第1章 城破後的花剌子模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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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歷1231年,殺害了蒙古商團的花剌子模國為自己的貪婪和傲慢付出了自己的代價。城破之日花剌子模成年男性被蒙古鐵騎屠戮殆盡,留下五十萬花剌子模女人像赤裸的羔羊般臣服於如狼似虎的蒙古壯漢的淫威之下。
哈倫堡居住著花剌子模公主王妃和貴族的妻女,蒙古人不費一兵一卒拿下了這座城池。花剌子模女人素以能歌善舞、美艷絕倫著稱,這些王妃公主們更是其中的佼佼者。成吉思汗與花剌子模的禿兒罕太後還在時,蒙古兵士們還不敢造次;隨著大汗的離開,這座美人之城成了野獸們的天下。蒙古兵士們粗劣地模仿著花剌子模的亡國之曲,逼迫這些妃子們脫光衣服為自己獻上艷舞,一曲終了,他們便像餓狼般撲向這些赤裸的女人,一夜之間,戰死的和還在抵抗的花剌子模貴族們頭上都多了一頂綠帽子。哈倫堡城內沒有水源,所有淡水都被蒙古人管控。這些昔日里高高在上的貴女們,此時必須徹底放下自己的尊嚴,只有一次性交才能換來一小碗寶貴的清水;更有甚者面對蒙古人的刻意羞辱,竟張開她們散發著異香的嘴唇去接蒙古人的尿喝。有時一個蒙古兵喝得酩酊大醉,靠牆小解,竟有三四個貴婦人像母狗一樣爬過來爭奪這腥臊的“水源”。
成吉思汗的愛孫木阿禿汗在范延堡陣亡,成吉思汗勃然大怒,發誓要讓這座城市付出血的代價。蒙古人燒光了附近所有的村莊,把所有的女性抓起來,在范延堡城下整整輪奸了他們三天,城內守軍聽著同胞婦女們淒厲的慘叫卻無可奈何;三日之後,蒙古人給每個女人肚子里塞滿了黑火藥,用投石機扔進城內。城破之日,成年男性被趕到城郊逐個殺死,工匠和兒童被挑出來淪為奴隸;下場最為淒慘的要數女人了:平均每個花剌子模美女要遭受七八個蒙古勇士的輪奸,等到她們被操得動彈不得,蒙軍放出戰馬去肆意踩踏這些手無寸鐵的弱女子。夕陽西下,如血的殘陽照射著一地白花花的女子胴體,昔日令世人驚艷的美貌面龐被馬蹄踩的面目全非,有些人被踩的腦漿迸裂,死狀極為淒慘。僥幸生還者,稍有動彈就被蒙古騎兵補刀殺死。偌大一座古城,萬余名婦女最終竟只有三人幸存。
蒙古鐵騎不僅作戰勇猛,手段殘忍更是令人咋舌:中亞有項習俗,重大慶典活動會烤制一整只駱駝。有個玉龍巨赤富商的女兒,她的心上人是花剌子模國一位年輕的將軍。城破將軍戰死,悲痛欲絕的姑娘想要隨未婚夫而去,但殘忍的蒙古兵沒有給她輕易離開世上的機會:由於她堅守貞操不願屈服於蒙古人,蒙古兵們竟把她剝光後塞進她婚禮所宰的駱駝體內,活活將這個痴情的姑娘烤死了。中亞盛產石油,當地人自古就采集石縫里的“黑水”生活取暖。有些婦人躲藏在地窖里,蒙古人挨家挨戶將燒熱的石油灌進花剌子模人家的地窖,幾日內婦女們絕望而淒厲的慘叫聲響徹在古城上空。
為了抵御蒙古人的進攻,花剌子模人采取了堅壁清野的政策,在即將城破之際燒光了所有糧食。氣急敗壞的蒙古人斷了軍糧補給,轉而將屠刀揮向那些細皮嫩肉的女人。為了震懾花剌子模人,蒙古人將花剌子模少女們集中到廣場上,先是集體強奸她們,然後把她們倒吊著,活生生從兩腿之間將她們劈開,就像在屠宰牛羊一樣。切下來的少女嫩肉就直接架在火上燎烤著吃了或者制成肉干行軍時食用。遇到抱小孩的孕婦,他們之間把小孩扔進鍋里,喝光孕婦的奶水,然後咬掉她們的乳頭或者切下她們的乳房。有一戶富商把金銀藏匿了起來,卻還是被蒙古士兵發現了。他們捉來了富商三個美艷絕倫的妻妾,把她們剝光,用漏斗塞入她們的下體,把這些金銀融化後順著漏斗灌進了她們的陰道,把她們活活燙死了。
五十萬花剌子模女人,除去不堪受辱自盡的和被蒙古人先奸後殺的,剩下的女子也淪為了蒙古人的性奴隸。平均每個蒙古人能分到三個女奴,有時竟能看到這般奇異的景象:在蒙古馬的背上,後面坐著一個蒙古騎兵,他的前面有一個花剌子模女人渾身赤裸地躺在馬背上,兩人的私處隨著馬的腳步抽插顛簸;在馬的後面,兩個女人像牲畜一樣被牽引著前行,白天隨軍前行,夜晚在照顧蒙古人生活起居的同時還要供他們發泄獸欲。
花剌子模女人可以說是被蒙古攻陷地區婦女最有代表性的寫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