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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女人

我家的女人 梅露露 131683 2023-11-20 08:45

   我家的女人

  《我家的女人》

  

  

   正文 我家的女人 第一章

  

  

  

  

  

  

  

   .

  

  

  

   先從我媽說起。我第一次看到男女之間的性行為就是看我媽被輪奸。

  

   那時候我還在上小學。我們家住在一排靠近郊的老式房子里,鄰居都是我爸廠里的同事,幾步以外就是農村,有很多莊稼地和菜地。

  

   附近還有一個果園,種了李子和苹果。放暑假的時候我閒著沒事,就和鄰居家的孩子們去果園里偷半生不熟的李子吃。果園是附近農民承包的,我們偷了幾次後就被發現了。農民找上門來吵架,被我爸單位的職工和家屬們罵了回去。農民們抓不到我們,而我們還是能偷空溜進去摘李子吃。

  

   有一天傍晚,我和幾個小伙伴又去偷李子。我們幾個翻牆進去,剛一落地進去就聽到里面的狗一陣狂吠。糟糕,被發現了!原路翻牆出去已經來不及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過來。

  

   慌亂中幾個伙伴分頭逃竄,我一時不知東南西北,稀里糊塗的亂撞一氣,轉過一個牆角,四周沒人,心中正慶幸,突然牆上跳下一條黑影,還沒看清楚,我就吃了一記耳光。雖然沒下重手,我已經覺得眼冒金星,耳朵嗡嗡響,臉頰上火辣辣的。我就這樣稀里糊塗的被一個大漢當場抓獲。

  

   抓住我的大漢膀闊腰圓,他穿著一條髒得看不出顏色的褲子,光著膀子,一身濃重的汗味。他的聲音響得象炸雷:“日你娘個小崽子,老子蹲了半天,總算抓住你了。”

  

   他用象鐵鉗一樣的手抓住我的脖子把我拎起來,疼得我直咧嘴。

  

   我卻還嘴硬:“臭王八蛋,老王八蛋,放開我!放開我……”

  

   那人大概被我惹火了,用又粗又硬的左手又給了我一個耳光,我這才老實。

  

   大漢把我一直拎到果園旁邊的一個谷倉里,把我的手腳別在背後,拿起一根細麻繩綁在一塊,然後就把我隨便扔在一堆還沒脫殼的稻谷上,自己出去了。

  

   趁沒人在,我看了看了四周:谷倉還不小,有三十平方米,沒有窗,靠里面的半邊堆著稻谷,靠外面的半邊有三四個條凳,還堆著雜物。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就一小會兒,谷倉里一個人也沒有。我的肚子開始咕咕叫起來。我爸出差在外,我媽還在家燒晚飯等我回去吃飯呢。如果讓她知道我偷李子被人抓住綁在這里,我肯定要挨打了。

  

   大漢綁得似乎不是很緊,我覺得我能夠掙開,然後偷偷溜走。這麼想著,忽然好象聽到我媽說話的聲音。我心想:糟了,我媽來找我了。肯定是哪個多嘴的回去告訴她的,這下子我要倒霉了。

  

   我媽的聲音剛開始還很遠,聽不清,後來才慢慢近了。聽出來我媽和那個男的似乎在爭吵,聽見我媽說:“不管怎麼樣,你得先讓我看看我孩子在哪里!”

  

   然後是一陣腳步聲,接著抓住我那個男人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我媽跟在他後面進來了。

  

   我媽看到我,馬上撲到我面前。她看到我的右臉腫腫的,還有指印,轉身厲聲對那人說:“你……你怎麼能隨便打我的孩子?”

  

   那人完全沒有剛才那副氣勢洶洶的樣子,不知道嘟囔了幾句什麼。我媽看到我的手腳還綁在背後,立刻著急的彎下腰幫我解繩子。

  

   我才注意到,我媽穿著平時在家穿的無袖連衣裙,腳上是雙拖鞋,才洗過的頭發還是濕的,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香皂味,她彎下腰時我透過寬大的領口可以看到她胸前垂著的兩只雪白的乳房和頂端絳紅的奶頭。

  

   我媽沒有戴乳罩!平時我媽出門一定不會這麼馬虎的,可能是我的小伙伴到我們家通知我媽我被農民抓住時,她慌亂中連衣服都沒換就來找我。她的連衣裙布料也很薄,甚至可以看到她里面穿的粉紅色三角褲,上身什麼都沒穿,可以隱約看到兩個乳暈的位置。

  

   我的手剛被解開,門口又進來了一老一小,老的那個有五十多歲,頭發都白了,個子不高,挺著啤酒肚,胡子拉碴的,小的那個看起來才二十幾歲,穿著汗透的紅背心,露出身上結實的肌肉。

  

   老的那個說:“咦,黑子,這女的是誰?”

  

   一開始抓我的那個大漢又凶起來,說:“日他娘的,有幾個小崽子天天來偷李子,我蹲了大半天牆頭,總算抓住一個。這不,一袋煙工夫,他的娘就來找人了。”

  

   那老頭上下打量了打量我媽,眼光不懷好意的在她高聳的胸部瞄了幾眼,裝作一本正經的對我媽嗎說:“原來那些李子都是你的兒子偷的!跟我們去派出所吧!”

  

   我媽這時已經沒有剛才那副咄咄逼人的樣子。她低著頭,支吾著說:“小孩不懂事,大叔您別計較……”

  

   話剛說一半,老頭打斷說:“別跟我來這套!你兒子偷了李子被當場抓住。我也不為難你,要麼賠兩千塊,要麼送你兒子去派出所。你自己看著辦吧!”

  

   那時候我媽一個月工資才八十多元,父親工資一多元,兩千塊是我們全家大半年的收入。這明顯是在敲詐了。

  

   但是我一想到去派出所,就嚇得大哭起來,拉著我媽的胳膊說:“媽……我不要去派出所……我不要去派出所!”

  

   我媽呆在那里,不知道說什麼好。

  

   老家伙色迷迷的盯著我媽胸脯看。我媽似乎察覺不妥,拉著我正要往外走,老家伙和黑子擋在她面前。

  

   我媽說:“你們想干什麼?”

  

   老家伙說:“你還沒說呢,是賠錢還是去派出所?要賠錢呢,一手交錢一手放人。不然,哼哼……”

  

   我媽這時候不得不軟下來,懇求的說:“大叔,兩千塊錢我們實在是拿不出來。我家孩子一時頑皮,我給您陪罪了。您看這麼大點個孩子,誰沒有個上房揭瓦呢?您就當饒過我們娘兒倆吧。我給您磕頭行不?”

  

   老家伙不理我媽,轉身對黑子說:“黑子,你剛才說什麼來著?“日他娘個小崽子”對不對?現在這小兔崽子的娘就在這里。你看這欠干的騷女人,穿這麼少來這里,想不想看她脫光了長啥樣?”

  

   我媽的臉一下脹得通紅,慌忙拉著我想往外跑。

  

   老家伙一下把我胳膊抓住,淫笑著對我媽說:“你要出去也可以,不想想你兒子會怎麼樣?”

  

   我媽頓時癱軟下來。

  

   老家伙湊上去在我媽柔軟的胸部摸了一把說:“你自己脫光衣服,只要你讓我們仨滿意,就饒了你兒子,怎麼樣?”

  

   我媽敏感的奶頭突然間被陌生男人的手隔著衣服摸了一下,由於自然的生理反應勃起了。

  

   勃起的奶頭居然沒逃過老家伙的色眼:“看,奶子都翹起來了。”

  

   我媽雙手護著胸口向後退了一步,差點踩在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她身後的黑子腳上,不由得驚叫一聲。黑子的大手象鐵鉗一樣從後面抓住我媽的兩只手腕,把她雙臂別在身後。

  

   我媽絲毫沒有掙扎的余地。老家伙惡狠狠的對我說:“小孩老老實實在一邊呆著,不許出聲,不准亂動,不然就掐死你。聽見沒有?”

  

   我驚恐的說:“大爺,求你們不要欺負我媽媽,放我們回家吧……”

  

   他淫笑著說:“你媽媽這麼漂亮,我們只要玩玩她,不會傷害她的。”

  

   老家伙湊到我媽跟前。我媽本來就豐滿的胸部由於雙手別在背後而顯得更加高聳,勃起的奶頭高高凸出。老家伙黑瘦的雙手一下隔著衣服握住我媽的兩只大乳房左右揉動,掌心有意搓揉著她凸出的奶頭。

  

   我媽完全被人制住,無法躲避和反抗,敏感的奶頭上穿來的陣陣感覺讓她心里一陣發顫。

  

   老家伙用虎口托住我媽乳房的下沿,讓薄薄的胸衣緊貼著一對豪乳勾勒出乳房的形狀,對黑子說:“看,只有生過小孩的女人才有這麼大的奶子。”

  

   說著,老家伙順手拿起旁邊的一把大剪刀,左手拈住我媽連衣裙右肩的寬吊帶,右手剪刀到處吊帶斷開。

  

   他一松手,半邊連衣裙的滑到胸口,露出我媽雪白的香肩。我媽又驚又怒,臉脹得通紅,當老家伙如法炮制拈起她左肩的吊帶時,她連聲說:“別!大叔,別剪了。我賠你兩千!”

  

   但是老家伙微微一笑,手起剪落,我媽左肩的吊帶也應聲而斷。寬松的裙子一下滑落到腰部,我媽頓時裸露了上身。

  

   赤裸上身的我媽就站在離我一步遠的地方,雙手還被黑子緊緊別在被後,一對雪白的大乳房微微晃動,兩只乳房優美的弧线之間夾著深深的乳溝。

  

   乳房靠近頂端處是絳紅色的乳暈,乳暈邊緣略高出旁邊的乳房皮膚,呈圓錐形凸出,中央勃起半球形的奶頭,頂端有一個凹坑。我就是吸吮我媽這對乳房里的乳汁長大的,現在它們完全暴露在幾個男人面前!

  

   房間里所有陽具都開始勃起,包括我的。

  

   我媽裸露著雪白的上半截,下半截還包裹在黃綠色的連衣裙里,活象一根被剝了皮正要被品嘗的香蕉。老家伙把我媽的連衣裙往下一扯,它就松松垮垮的滑到腳跟,露出白嫩光潔的雙腿。

  

   我媽下身只剩下一條小小的粉紅三角內褲緊緊的包著她的下體。她兩腿之間隆起一個形狀優美的小丘,上邊露出整個肚臍,後面露出兩瓣大白屁股。

  

   我媽哀求他們說:“你們想怎麼樣不要在我孩子面前好不好?求求你們,大叔大爺……”

  

   老家伙嘿嘿笑著說:“做這事就是要在孩子面前才來勁兒!小孩,你看你媽媽的奶子大不?好玩不?看你媽下面的東西更好玩。”

  

   說著雙手抓住我媽的內褲往下一拉。

  

   我媽拼命扭動下身,夾緊雙腿,可是都沒有用,內褲一下就被翻到大腿處,凸起的小腹下方露出一從恥毛,屁股上的肉在顫抖。我媽的幾處隱私部位都已經不再隱私。

  

   老家伙不費什麼勁就把她內褲脫到腳跟,然後讓黑子挾住我媽的腋窩把她抬離地面,把連衣裙和內褲一起從她腳邊脫下,順手扔在我旁邊的谷堆上。我媽於是就一絲不掛了。四十一歲的我媽全身皮膚象煉乳一樣白,豐滿的身體沒有一點皺紋,皮膚光潔細膩,曲线優美,身材勻稱。

  

   所有的人都盯著她的裸體看呆了。

  

   老家伙他們把我媽拖到旁邊的谷堆上按倒。黑子早已忍耐不住,湊到我媽胸前一口含住她的右奶頭吮吸,一邊吸一邊捏弄著我媽的乳房。

  

   另一個小子見狀,也貪婪的含住我媽的左乳,舔弄她的奶頭。我媽被兩個人一左一右吮乳,感覺到奶頭上酥酥癢癢的,弄得她的心里仿佛有很多螞蟻在爬,直弄得她喘不過氣來。忽然我媽感到大腿被兩只有力的手分開,她想夾緊雙腿,但是已經遲了。

  

   我媽大腿中間的陰毛里露出粉紅的騷屄,下面是深色的屁眼。騷屄兩邊是兩大塊暗色的肉,中間夾著一塊象黃豆那麼大的肉,老家伙的手指往兩邊撥開我媽騷屄兩邊的肉,露出兩個粉紅色的一張一的肉洞,下面的那個似乎有一點白濁的粘液。老家伙把右手中指探入下面那個,一直到全插進去。

  

   我媽哎喲了一聲。老家伙抽出中指,換食指和中指一起伸進去,一邊用大拇指撥弄著那塊黃豆大小的肉,它很快變得通紅。我媽開始哎喲哎喲的叫喚,肉洞緊緊包夾著老家伙的兩根手指。過了一會兒他把手指抽出,放在嘴里舔了舔,津津有味的咂咂嘴,然後把嘴湊過去。

  

   他的大鼻子頂著那塊黃豆大的肉,舌頭挖弄著下面那個肉洞口,胡子拉碴的下巴頂著我媽屁眼周圍柔軟的皮膚。赤裸的我媽三點性敏感部位完全被占據,在我面前被三個男人吮乳舔陰,極度的羞恥感抑制不住,性感象電流一樣衝擊著我媽的身體和神經,我媽全身酥軟,大聲呻吟著。

  

   老家伙一下子把褲子脫到膝蓋,黑乎乎的陽具頂端,雞蛋大的龜頭由於充血脹成深紅色,丑陋的陰囊里晃動著兩顆依然結實飽滿的睾丸。

  

   老家伙讓黑子按住我媽的上身不讓她亂動。我媽突然開始掙扎,不停踢動雙腿妄想不讓光著下身的老家伙靠近,但是最後還是讓他抓住雙腿往兩邊分開。老家伙的右手捏住他的龜頭,左手的虎口按在我媽那塊黃豆大小的肉上,食指和大姆指分開我媽肉洞兩邊的肉,龜頭對准露著嫩紅屄肉的陰道,深吸一口氣,慢慢推進我媽的下體。

  

   老家伙的龜頭插入的一瞬間,我媽呼吸急促,臉色通紅,閉上雙眼,兩行淚水刷的一下順著臉頰淌下來。她大概沒想到會被人剝光衣服,更沒想到會在十歲的兒子面前被人當場奸汙。

  

   老家伙抱住我媽豐滿柔軟的雙臀用力頂入,開始緩慢的抽插。堅硬龜頭背面的冠狀溝摩擦著我媽的肉屄,里面流出更多愛液,抽插漸漸流暢起來。已經無力反抗的我媽閉著眼睛任憑他淫辱,她身後的黑子也忍不住騰出手來玩弄她隨著抽插而晃動的雙乳,揉捏她上下跳動的奶頭。

  

   即使處在仰臥體姿,我媽圓鼓鼓的乳房還是高高聳起,晃動時顯得柔軟而有彈性,就象兩大團球形的乳白色果凍,中央點綴著兩顆熟透的大紅櫻桃。

  

   老家伙的陽具已經能夠毫不費力的深深插入我媽的下體,晃動的陰囊里的睾丸隨著一下下深深的頂入撞擊著我媽的會陰,我媽的陰道開始收緊,緊緊包裹著這根不速之客。

  

   在我媽晃動的雙乳和溫暖潮潤的陰道強烈的雙重刺激下,老家伙很快就支撐不住,他的龜頭下端一陣酥麻,酥麻的感覺順著陰莖根部再傳到兩個睾丸,他用力頂入,他的下體和我媽的下體緊緊結在一起,一股熱流沿著尿道快速前行,一直到噴出龜頭頂端的馬眼。

  

   隨著他陰囊一下下收縮,一股股熱乎乎的黏稠精液擴散在我媽的子宮里,我媽受到刺激的肉屄也夾得更緊。老家伙暢快的射精持續了有半分鍾,直到他的括約肌擠出最後一滴精液,才磨蹭著抽出已經疲軟依然又長又大的陰莖。

  

   早已脫掉褲子等在一邊的黑子迫不及待的撲向我媽。脫得赤條條的黑子讓我想起評書里的黑旋風李逵,他的胳膊幾乎比我媽的大腿還粗,大肚皮下面濃密的黑毛遮不住高高怒起的陽具,黝黑發亮的龜頭有我的拳頭大,陰莖粗過我媽的手腕。

  

   他直立著的時候陰莖根部和陰囊隱藏在黑毛中看不到,但是露出的陽具至少也有七寸長。他叉開雙腿,兩只手抬起我媽的大腿擱在他腿上,右手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生殖器。從背後看他的陰囊,暗紅充滿皺褶的肉袋里滾動的兩個睾丸輪廓看起來比鵝蛋還大。黑子簡直就是一只專門配種的公牛!我媽被老家伙一番玩弄,似乎還沒緩過勁來,無力的仰臥在谷堆上,失神的大眼睛呆望著天花板。

  

   傍晚的谷倉里沒有風,熱得象蒸籠一樣。所有的人都大汗淋漓,連我媽赤裸的身體上也油光光的。包括我在內所有的男性這時候早都已忘記了熱,專注於近在咫尺已淪為男人玩物的我媽成熟的女性肉體,尤其是她那幾處裸露出來已經被老家伙糟蹋並且正在被黑子玩弄的性器官。

  

   我媽兩只大乳房上帶著幾處揉捏產生的紅印,乳暈已經比原先又擴大了一圈並且明顯的凸出來,紅紅的奶頭脹得又粗又長,象我的大拇指一樣。

  

   她的雙腿大開,暴露著她那剛被老家伙享用過的騷屄,兩瓣紅色的陰唇象鮮花綻放一樣向兩邊分開,中間是我媽帶著黏液的粉紅的屄肉,上面還沾著幾滴白濁的精漿。

  

   黑子握住陰莖的中部,碩大的龜頭對准我媽的陰道口,髖部往前一挺,才插入一小半,就聽到我媽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我媽皺著眉頭痛苦的呻吟。黑子的陽具對她來說太粗了。我可以看到黑子和我媽生殖器交接的部分,黑子的大黑陰莖被我媽紅嫩的屄肉夾得緊緊的。

  

   黑子被夾得咧了咧嘴,仰頭吸氣,似乎在享受龜頭上傳來的陣陣快感。停了一下,他把我媽白而光潔的雙腿高高抬起,我媽肉感的光屁股一半懸空。黑子居高臨下,以勢如破竹之勢把大肉棒深深插入我媽的禁地,直到龜頭摩擦嬌嫩的子宮頸,引起我媽一陣觸電般的腹痛。黑子抽出大半根陰莖,用龜頭反復摩擦陰道淺處幾十下,然後再次深深插入挖弄。

  

   男女生殖器交部分已經被粘液充分潤滑,隨著不斷的抽插,黑子的陽具越脹越大,慢慢透出深紅色。我媽閉著雙眼,偶爾發出一陣呻吟,剛開始很輕,似乎還怕人聽見,後來卻越來越大。

  

   旁邊那個小子看得興起,也脫下長褲,抓住我媽的頭發,讓我媽含住他的陽具。剛開始我媽不情願的晃動著頭躲避他的龜頭,隨後禁不住他的兩個耳光,她的臉頰馬上火辣辣的腫起來,只好順從的含住他的龜頭。那小子把陽具直往她嘴里頂。我媽的動作很生硬。

  

   這時候正在奸汙我媽的黑子發出一陣滿足的呻吟,在我媽子宮里射精了。他把糊滿黏液的陽具從我媽下身里抽出,就跟那小子換了個位置,讓我媽把他的家伙舔干淨。那小子站到我媽叉開的兩腿中間,左手把我媽濕漉漉的陰唇分開,露出被撐大的陰道口,右手握著陰莖的中段,龜頭在我媽屄幫上磨蹭了一陣,然後插入。

  

   我媽赤裸的身體顫抖了一下,陰莖就已經全根盡沒了。那小子抬我媽的雙腿深深插入,然後抱著我媽的腰抽插。我媽嘴里這時還含著黑子的陰莖,黑子受到刺激,陰莖又開始在我媽嘴里抽動,他還一邊揉弄著我媽的乳房。

  

   我媽扭動著身體讓兩個壯男一前一後同時享用她的兩張嘴。等那小子也把他的精液射在我媽子宮里,兩個人放開她時,我媽軟綿綿的癱在谷堆上面。

  

   旁邊的老家伙卻已經准備開始梅開二度了。他把我媽的身體翻過來,強迫她翹起臀部,然後汙辱性的拍打著我媽的大白屁股,屁股下面露出我媽剛被糟蹋得一塌糊塗的生殖器。陰唇已經分開了,露出鮮紅的粘膜,上面還有乳白色膠狀已經凝結的精液。我媽哀求他說自己不行了。

  

   老家伙把龜頭對准我媽的陰道口,不顧我媽的哀求強行插入,然後趴在我媽背上,從後面抱住我媽柔軟的腹部,讓陽具深深插入我媽的身體,而後有力的抓住我媽白胖的大腿抽插起來。我媽的一對大奶子垂在胸前,在猛烈的衝擊下劇烈晃動。老家伙一邊衝擊一邊玩弄我媽的奶子。

  

   在我媽欲仙欲死的時候,老家伙停下來,再次把我媽翻過來面朝著他。他插入後把我媽兩腿抬起發起又一輪猛烈衝擊。我媽再次被奸到昏了過去。

  

   老家伙在我媽昏迷的時候仍然繼續抽插她,直到在她的子宮里射精。

  

   不到一個小時,三個人就分別各奸汙了我媽兩次。我媽醒過來的時候,她的下體已經充滿了精液和陰道分泌液,小腹脹得圓圓的,兩腿再也不攏的樣子,騷屄里不斷有白色的精漿涌出。他們正在玩我媽的時候,不知哪里又有兩個農民聞風而來。

  

   原先的三個已經開始累了,很願意把我媽跟新來的生力軍分享。新來的人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一盆水和一塊髒兮兮的破布擦了擦我媽的下身。我媽已經被糟蹋得全身癱軟,光著身子躺在那兒象一堆白肉,任由他們擺布。那幾個農民全部脫得赤條條,加上已經全裸的我媽,五男一女六條一絲不掛的肉體在我面前晃動。

  

   我看到我媽被強迫同時給兩個男人手淫,她跪在那里手嘴並用應付兩根大黑陰莖,她的雙乳垂在胸前,被躺在她下面的另外兩個男人玩弄,而她的屁股則被迫撅著,兩腿之間伸進一個腦袋,正在舔弄我媽的會陰和屁眼。

  

   少頃,那人翻身起來從後面插入我媽的騷屄,這時我媽面前的一個農民也把陰莖插入她的嘴。兩個男人就這樣一前一後的抽插著,直到他們幾乎同時在我媽嘴里和陰道里爆漿,暫時退到旁邊觀看。

  

   接替的人把陰莖插入我媽嘴里。我媽依舊撅著屁股跪在地上,新上來的兩個農民上下夾住我媽,兩根陰莖分別插入她的屁眼和陰道。插陰道的不費什麼勁就全根盡入,插屁眼的那個又是吐唾沫又是掰屁股才插進去一半,我媽已經痛得叫起來,全身痙攣,身體痛苦的扭曲著。

  

   三個玩弄她的人無動於衷的繼續發泄獸欲。插屁眼的那人最先射精,然後是享受我媽品簫的。剩下的那個男人抱著我媽站起來,兩人的生殖器還緊緊結在一起。

  

   這時旁邊一個干過一次卻緩過勁來的決定嘗嘗女人後庭的滋味,他仰臥著,抱著我媽的那個就把我媽屁眼對准他的龜頭小心的放下她的身體,我媽就又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玩弄。

  

   插在陰道里的男人射精後馬上又有人頂上。不斷有新來的人。就這樣,每時每刻都有兩到三個男人在同時奸汙我媽。後來可能他們覺得精力不濟,就開始一對一的輪奸我媽,而我媽則一刻都沒有停的用各種姿勢不斷性交。

  

   天全黑下來的時候,谷倉里就剩我和我媽。我媽一醒過來就喊:“小偉!”

  

   我應了一聲。

  

   我媽問:“你沒事吧?”

  

   我說:“我沒事,媽媽你呢?”

  

   我媽剛說完:“媽媽沒事!”

  

   就又哭起來。哭了一會兒,我媽讓我扶她站起來。

  

   她身上粘乎乎的,一股怪怪的精液的味道。

  

   我說:“媽,你還光著身子呢!”

  

   我媽連忙跪在地上四處找。剪破的連衣裙找到了,她的內褲卻無論如何找不到。

  

   好在是夜晚,我媽就把連衣裙姑且套上,雙手攥著肩帶,一瘸一拐的走。

  

   我一路扶著她。還好沒遇上什麼人。回到家一打開燈,我就看到我媽小腹還是圓滾滾的左右晃,潔白的大腿內側濕漉漉的,她的兩腿根本並不攏,只要一動白色的精漿就直往下淌。

  

   我媽在洗澡間收拾自己的身子時,我躺在床上津津有味的回味我媽被輪奸的每一個細節。我當時就想我媽真是夠傻的,穿那麼少跑出去。我媽這樣的傻屄女人活該被人家剝光了玩奶子操屄。

  

   後來我媽求我不要把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告訴我爸。我答應了。從那以後我媽晚上再也不敢出去,更禁止我到附近的地里玩。不久我們搬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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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我家的女人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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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媽在我上初二的時候有一段時間成為我們附近的男人的公妻。

  

   當然她也還是被迫的。事情要從我媽有一次被鄰居的老王強奸說起,起因是我用石頭把鄰居家男孩王新的頭打破了。那家的男人是個退伍軍人,在家無所事事,整天打麻將,靠老婆做買賣養家,他老婆常常到外地去進貨。有一段時間他們家夫妻老吵架,據說是他懷疑老婆有外遇,又抓不到證據。

  

   言歸正傳,當然要講講我媽被奸汙的過程。我媽聽說我把人家頭打破了,縫了四針,連忙拉著我去他們家道歉。現在想想,我媽這個傻屄不等我爸上班回來就去王家,實際又是動送屄去給人家操的,而且操過一次以後就沒完沒了的一再被操。

  

   那天我媽去的時候他們家只有父子二人在家。兒子的頭上還包著繃帶。

  

   我媽敲了敲門,老王光著上身,只穿一條內褲出來開門。我媽看著老王紋著青龍、肌肉結實的身體就有些心慌意亂,子宮頸一陣抽動。

  

   一看是我媽,老王笑眯眯的讓我們進了屋,然後就把門關上了。

  

   一進去我媽就向他道歉,並表示願意賠醫藥費。老王就把臉拉下來了,說:“你兒子把我兒子的頭打破了,難道就賠個醫藥費這麼便宜嗎?”

  

   我媽連忙小心翼翼的問他要賠多少,老王陰陽怪氣的說:“錢是賠不上的,我得把你兒子的頭擰下來才能出氣。”

  

   我媽心想這個無賴什麼事都做得出,可不是光說說而已,當時就慌了,低聲下氣的懇求:“我們家小偉不懂事,請您高抬貴手……”

  

   老王是個欺軟怕硬的家伙,我媽越是示弱他越是不肯松口。時值盛夏,我媽穿得很單薄,薄紗的粉襯衣和白裙子,透過襯衣和裙子可以隱約看到白色的乳罩和粉紅的內褲。我媽的乳房本來就很大,高聳豐滿的輪廓透過薄薄的紗襯衣看得很清楚,她那兩顆飽滿奶頭的輪廓甚至透過乳罩的布料,凸在胸前,隨著乳房晃動而上下跳動。

  

   襯衣的領口很低,袖口也很寬松,稍稍留心就可以從旁邊或者背後偷窺我媽肩臂和胸腹雪白的肉,當她不小心彎腰時,從她的胸口甚至可以一睹她雪白豐滿的乳房和絳紅的奶頭!我媽坐在老王旁邊,沒留心老王正盯著自己寬松的領口里看。

  

   她一抬頭,發現老王在偷看自己,意識到自己穿著不妥,臉一紅,連忙站起來說:“時候不早,我回去了。”

  

   正要往外走,可是已經太遲了。老王說:“我這里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

  

   我媽緊張的說:“你想干什麼?不要動我兒子。”

  

   老王說:“想要兒子的話,先把裙子脫了!”。

  

   我媽不敢相信他能在自己兒子面前說這樣的話,一下楞住了。

  

   老王說:“脫啊,你這臭婊子!”

  

   我媽才醒悟過來,連忙拉著我衝向門口。

  

   老王說:“給你臉你不要,敬酒不吃想吃罰酒。”

  

   說著,他就一步跨到我媽面前擋住她的去路,抓住我媽的肩膀,象老鷹抓小雞一樣把她舉起來扔到旁邊的沙發上。

  

   我媽當時全身都軟了,也不敢喊救命,怕被別的鄰居聽見,只是哀求:“王大哥……讓我走吧……”

  

   我媽示弱的哀求和不敢聲張的態度使老王頓時獸性大發,他粗魯的把我媽雙手別在背後,用繩子捆住,用膠帶貼住我媽的嘴,雖然她根本不敢叫,然後一把扯開我媽胸前的襯衫,把緊緊包裹著我媽乳房的兩個乳杯往上一擼,登時彈出我媽那兩只雪白柔軟的乳房和中間深深的乳溝,奶頭暴露出來。他兒子就在旁邊看著。

  

   老王對兒子說:“想不到小偉他媽的奶頭這麼大,比你媽的大多了!”

  

   我媽在我和他們父子面前裸露上身,早已經臊得滿臉通紅,心中後悔不疊,她的子宮卻更頻繁的抽動起來,可見我媽這個騷屄多麼欠干。

  

   老王脫下褲衩,跨下的陽具早已經高高聳立。他把上身赤裸的我媽按倒在沙發里,自己騎在我媽雪白的肚皮上,把大黑陰莖夾在她雙乳中間的乳溝里,碩大的龜頭一直能碰到我媽的下巴。

  

   他用兩只大手握住我媽的兩個大奶子往中間擠,前後抽動陰莖。我媽雙乳被揉捏的又痛又麻,卻給她帶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尤其是乳溝中間來回抽動、越來越硬的陰莖,讓她的心里和子宮壁都癢癢的。

  

   她的乳房不爭氣的脹大了,奶頭也開始勃起。

  

   “你看小強媽真是欠干,這麼快都開始發騷了,哈哈。”

  

   老王用輕浮的語調跟兒子說,兒子在旁邊看得津津有味。乳交進行了好一會兒,我媽的乳房被揉的紅通通的。

  

   老王越來越快抽動著陰莖,忽然間黏乎乎的精液從馬眼里噴出來,弄得我媽鼻孔上都是,我媽不得不張開嘴呼吸,老王順勢把正在噴射精液的肉棒一下伸到我媽張開的嘴里,我媽毫無防備,龜頭一下子就插進他嘴里,熱乎乎的精液噴在她喉嚨里,弄得她幾乎窒息。

  

   老王的龜頭一直頂到她的咽部。男人生殖器的尿騷味和精液的腥味幾乎讓我媽要吐出來,但大龜頭強烈的視覺衝擊占據了她的大腦,讓她的子宮開始收縮,感覺到黏液流出……我媽的眼淚同時下來了。

  

   老王的陰莖從我媽嘴里抽出時已經又有些勃起了。他掀開我媽的裙子,我媽陰部濕的地方已經透過粉紅內褲。

  

   “看,這個欠干的婊子下面已經出水了!”

  

   我媽頓時感到無地自容,陰道和子宮壁又忍不住開始收縮,分泌出更多粘液。她的身體在期待著陰莖插入。

  

   老王把我媽的內褲脫下時沒有遇到任何反抗,我媽甚至不自覺的抬起屁股,任由內褲滑落。我媽的裙子委屈的在腰部縮成一堆,就這樣把她作為女人本錢:乳房、陰戶和屁股完全暴露在父子倆眼前。

  

   老王抱起我媽不知是因為恐懼還是期待而酥軟的身體,分開她勻稱的大腿,龜頭對准她早已濕潤的陰道“滋!”

  

   的一聲就插了進去,開始有滋有味的抽送。

  

   我媽全身顫抖著,堅硬的龜頭摩擦陰道壁帶來的陣陣受辱的快感撩撥著我媽肉體深處的欲望,讓她呼吸困難,肌肉僵硬。老王已經射過一次,所以現在很持久。他時快時慢的抽送讓我媽不能自已的呻吟起來。

  

   三分鍾後他就把我媽送上第一次頂峰。我媽的第一次高潮持續了半分鍾,然後老王加快了抽插的頻率和力度,我媽顫抖得象風中的花瓣。

  

   直到我媽第三次高潮,老王才滿足的深深頂入,停止抽動,把精液一滴不剩全部射進我媽子宮里,射完又停了兩分鍾才慢慢把陰莖從我媽下體里抽出。我媽長出了一口氣,疲憊的癱軟下來。

  

   老王把我媽的內褲扔在她臉上,淫笑著對我說:“你媽的屄滋味還真不錯。看在你媽長了兩個大奶子和一個嫩騷屄的份上,我就饒了你這小兔崽子。以後我就是你干爹了,知道嗎?”

  

   他又對我媽說:“如果不想讓你兒子缺胳膊少腿,也不想你老公知道的話,以後我要找你的時候你要隨叫隨到。你老公不在家時你的屄就歸我用,哈哈!”

  

   我爸經常出差在外面跑業務,我媽也許還不明白她今後很難擺脫這條色狼的糾纏和汙辱了。

  

   被蹂躪過的我媽呆呆的坐起來,木木的穿上內褲,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頭發,一句話也沒說,失魂落魄的帶著我回家了。回到家也是什麼也不說就進房間把門關上。我媽晚上又叮囑我不要把事情告訴我爸,還跟我說以後不要跟他們家孩子一起玩。但是從此我媽就經常到王家去,有時我爸出差不在家,老王就會讓王新通過我帶話給我媽,讓她晚上去他家陪夜。

  

   他爸有時甚至會到我們家來。老王玩弄我媽好象從來不避開他兒子。王新就常常得意的跟我描繪他爸跟我媽性交的情形,我無不聽得津津有味。

  

   他爸來我家玩我媽時我是絕對沒有眼福觀看他們性交的。

  

   另一個常常玩弄我媽的男人是文任。文任跟我爸一個單位,四十多歲卻一直沒有家室,也沒人肯嫁給他。文任跟老王很熟,經常在一起喝酒。

  

   開始是一個夏天的中午,文任和老王都喝高了,互相吹噓玩過的女人,說著說著就說到我媽,老王說:“你們單位林孟雄的老婆我常常上的。她兒子小偉跟我兒子一個班。我叫她來她不敢不來。這個賤屄,每次我都叫她給我吹喇叭,她那張嘴可真有兩下呢……”

  

   在這之前,老光棍文任似乎沒糾纏過我媽,也許是對同一單位的我爸有所顧忌,而且他不知道我媽被我爸以外的男人上過。老王的這一番話燃起了文任心里的欲火,喝完酒回到他的屋子里坐立不安,徑直就往我們家來。

  

   那天家里只有我和我媽兩個人。我媽在房間里面午睡。她午睡的時候只是虛掩著房門。文任到我家門口的時候我正要出去找同學玩,就告訴他我媽在里面午睡,很快就起來了,讓他自己在客廳等等,然後就匆匆忙忙走了。

  

   這樣的好機會文任當然不會錯過。他看我走了,就回身把大門關上。

  

   我媽臥室的房門果然只是虛掩著。文任輕輕推門進去,看到我媽只穿著一件薄薄的吊帶睡裙在竹榻上睡得正香,露出雪白粉嫩的肩膀和大腿,透過衣服可以看見兩顆黑黑的大奶頭。

  

   文任湊到竹榻邊,輕輕掀開我媽的睡裙,看見白色的內褲下面一個隆起的小丘,他拉開內褲,看到我媽秘處一從黑黑的陰毛,就再也忍不住了,脫掉褲衩就撲到我媽身上,抬起我媽的下體把內褲褪下。我媽從睡夢中醒來坐起,發現自己睡裙被掀到胸口,內褲已經被扒到膝蓋,一時驚得要叫起來。

  

   文任連忙用手捂住我媽的嘴:“阿英,別叫,別叫,叫了大家不好看。”

  

   我媽認出是文任,又羞又惱掙扎著想推開他,說:“老文,你在這里做什麼,還不快出去。不怕我告訴老林知道?”

  

   文任借著酒意,淫笑著說:“阿英,你少給我裝正經。我倆不知道是誰怕老林知道。你給王忠和那樣的人吹喇叭,還當我不知道嗎?只能瞞著老林啦。”

  

   我媽聞言就滿面通紅的呆在當場。文任趁勢撫摸著我媽雪白的大腿,嬉皮笑臉的說:“不過你只要聽我的話,我就不說出去,否則有你的好看,哼哼。”

  

   說著就把我媽睡裙的吊帶往下擼。我媽剛一伸手去護,文任臉一沉:“我不強迫你,你想清楚了讓老林知道你和王忠和的事嗎?”

  

   我媽遲疑了一下,睡裙就被文任擼到腹部,她不由得用手去遮胸前露出的一對乳房。文任趁機抬起我媽的小腿,把她褪到膝蓋的內褲扯下,然後不費力就分開我媽的雙腿。

  

   文任抱住我媽的腰,勃起的陽具在我媽陰部摩擦著,堅硬的龜頭頂著我媽的陰唇。我媽半閉著眼睛不吭氣,文任的陽具慢慢的插了進去,我媽輕輕哼了一聲。文任的陰囊很快就和我媽的陰唇接吻了。

  

   房間里只聽到我媽的竹榻有節奏的“咯吱咯吱!”

  

   響。文任平時很少有機會跟女人親近,平時看著女人走路的樣子獨自打飛機,一下看到平時熟悉的我媽衣服下的豐乳肥屄,又能夠香玉滿懷盡情享用,不由得忘情的擁著赤裸的我媽沒命的拱。

  

   我媽的陰道在文任插入時就已經潤濕了,她一邊咒罵著自己的墮落,一邊不知不覺開始迎文任的抽插,這時候一股熱乎乎的東西就開始噴出來充滿了我媽的子宮。

  

   文任滿足的伏在我媽赤裸的雙乳之間直喘氣。

  

   文任自從那次奸汙我媽得手後就常常糾纏我媽,在四周沒人時候遇到她,捏捏她屁股是家常便飯。我媽從來不敢聲張,而且可能覺得身子都被他玩過了,再反抗也沒什麼意義,更讓文任肆無忌憚起來。

  

   我媽單獨在家的時候,文任就經常逮住機會奸汙她。

  

   我記得有一天下午3點多我提早放學回家,到家發現房門緊閉,我以為家里沒人,用鑰匙開門時才發現門反鎖著。

  

   我開始感覺有些奇怪,難道家里進了小偷?這里是舊平房,大門反鎖難不倒我。我繞到房子後面,用竹竿撥開頂著廚房窗戶的木條,打開窗戶,輕手輕腳的跳進去,又把窗原樣關好。

  

   廚房里面沒人,周圍寂靜無聲,只有前面房間里似乎有響動。我躡手躡腳走過去,發現響動是從我爸媽房間里傳出來的,我媽的竹榻嘎吱嘎吱的聲音里夾雜著喘氣的聲音,隱約還有我媽說話的聲音。

  

   我趴在地上靠近房門,發現門是虛掩的,里面肯定是我媽和一個男的。我偷偷從門縫里看去,就看到文任的光屁股在一拱一拱的。

  

   我知道壓在下面那個女的就是我媽了。我只能看到她的兩只腿被文任托在半空中。文任黑瘦的身體和我媽雪白的大腿形成鮮明的對比。文任顯然正在盡情享用著我媽的肥屄,正玩到興頭上。

  

   我小心的站起身,盡量不弄出聲音。我知道文任背對著門口,我媽仰臥著面對天花板,都不會看到門縫里我的眼睛,而我卻能看得更加清楚。只見我媽被干得臉色潮紅,雙目緊閉,凸出的褐色的乳暈漲成深紅色,長長的奶頭更是高高勃起。

  

   我媽顫聲說道:“老文……求……求你……快……快射吧……我不行了……要……要給你干死了。”

  

   文任一面不停的抽插一面說:“你這個……臭婊子……知道……我的……厲害……了吧?今天……操死……你……這個……臭……婊子。”

  

   我媽說:“這禮拜……你……都……來了……三次了……還……不夠……哪天……老林……突然……下班……回來……怎麼辦?”

  

   文任說:“你這……婊子……也……害怕……被……發現……哼哼……”

  

   後面的話我聽不清楚。文任停了一下,深吸了幾口氣,又繼續開始抽插。

  

   過了一會兒,文任停止抽送,慢慢抽出沾滿我媽黏液的陰莖。我可以看到他黑黑的陰囊里睾丸的輪廓。我以為他干完了,原來他只是想歇口氣換換體位繼續干。他得意的分開我媽的雙腿,欣賞我媽正在被他奸淫的肥屄。我媽的陰道口有些紅腫,黑黑的陰毛已經糊滿了黏液。

  

   她的陰唇由於充血,紅艷艷的,象鮮花一樣綻開,花心所在地方是陰道口,里面的黏液還在向外涌。我媽坐起來,胸前一對大奶誘人的晃動著,發黑的奶頭漲得象熟透的櫻桃。文任嘻嘻笑著玩我媽乳房,奶頭一個被含在他嘴里吮吸,一個被捏在手指間肆意逗弄。我媽似乎在低聲哀求著文任不要繼續,她已經沒勁了。但是這更激起他的性欲。

  

   文任抬起我媽白胖的大腿向兩邊壓,我媽無力的向後倒在床,任他擺布。

  

   奸淫又開始了。文任把粗大的陰莖一下又一下的深深插入我媽的陰道,擠出的黏液流到竹榻上,又滴到地上。

  

   文任又抽送了一多下,然後一陣幾乎讓竹榻散架的衝刺過後,他狠狠的頂著我媽的下體,陽具全根盡沒在我媽的下身里,陰囊里的睾丸被一下下上提,把大量精液灌注在我媽的子宮里。

  

   射精持續了半分鍾,文任才意猶未盡的從我媽陰道里退出已經疲軟陰莖,陰莖頂部還殘留著乳白色的精液。他隨後一邊把陰莖伸進我媽的嘴里命令她舔,一邊玩弄著我我媽的兩只乳房。

  

   我媽只能發出含糊的呻吟。看到他們快干完了,我害怕被發現,連忙悄悄再從廚房窗口溜出去,在同學家待到天黑才回來。回家時,我爸也都已經回來了,一切如常。

  

   從那以後我就很討厭文任,覺得他欺負我媽。但是我又覺得看到的那一幕很刺激,越來越喜歡看到我媽光著身體被別的男人干的情景。

  

   我媽那一對隨著抽插晃動的成熟乳房以及被分開雙腿時露出被干得一塌糊塗的陰部,在我頭腦里揮之不去。我爸一個月只有兩個星期在家,就算他在家的時候,文任還是經常在下午來我家奸汙我媽,因為我媽是在廠里當會計的,平時工作很輕松,經常下午不用去上班。老王還是經常等我爸不在家時讓我媽過去陪夜或者干脆在我家奸宿。文任還是經常和老王一起喝酒,他們在一起談的最多的就是我媽的身體。

  

   從89年春節後,我媽開始經常去廠里值夜班,有時候兩星期一次,有時候一星期一次,最多的時候一星期兩次。更奇怪的是,我注意到我媽每次值夜班回來第一件事情就是關在房間里洗澡換衣服,有一次我偶然發現我媽“值夜班”回來換下的衣服上有一股濃重的煙味,而不用說我媽不抽煙,連我爸平時也不抽。

  

   在一般人看來沒什麼奇怪的事情里,我看來不那麼簡單。聯系到老王、文任和我媽的事,我覺得我媽頻頻“值夜班”十有八九跟他們有關。

  

   那一年我13歲,上初一,好奇心強而且敢想敢干,很想自己弄清我媽“值夜班”的真相。有天晚上我媽又說要去值夜班,吃晚飯的時候我就找個借口偷偷溜出來,躲在我們家弄堂口的廁所里裝作方便。那時的廁所的磚牆上還有幾排透氣口,可以看到弄堂的行人。

  

   過一會兒看到我媽走出來了,我急忙從廁所出來遠遠的跟在後面。我媽工作的廠離家二十分鍾。我一直跟到我媽廠門口,看著我媽進去,沒什麼異常出現,心里很失望。正好廠門旁邊有一家電子游戲廳,我就無聊賴的進去消磨時光。

  

   等我出來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昏暗的路燈下我忽然發現我媽廠門口停的一排自行車里有一輛很象文任的“永久”,這輛車經常停在我們家樓下,我很熟悉。看樣子是才停在這里不久。

  

   我的心猛烈跳動起來,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躲到電子游戲廳里,眼睛往我媽他們廠門口瞄。十幾分鍾過去了,還沒見我媽和文任的影子。

  

   我猜想他們肯定在我媽的辦公室翻雲覆雨。我正焦急,忽然聽到我媽廠門衛室的門開了,出來的人正是文任,我媽跟在後面。文任騎上自行車,我媽跳上他的後座,文任往與家相反的方向騎去。我連忙跟上他們。

  

   盡管文任騎得不算快,十分鍾下來,我已經是氣喘吁吁,大汗淋漓。

  

   他們終於在一個新建的住宅停下,我媽跳下車。我連忙閃在一棵樹後,看文任領著我媽上了樓道,我急忙跟著他們的腳步上樓。他們在三樓停下敲門,里面的人開門讓他們進去後就把門關上了。

  

   我躲在三樓和四樓之間的樓梯間等我媽他們出來。一等就是半小時,上下樓梯的陌生人奇怪的看著我。為了不被發現,我只好離開。

  

   離開前我還短暫的把耳朵貼在三樓那個單元房門上,里面說話聲、嘻笑聲和洗麻將牌的聲音響成一片。他們在打麻將?我知道我媽不會打麻將。

  

   我想不出打麻將和我媽有什麼聯系,只好悻悻的回家。第一次追蹤就這樣結束了,幾乎沒有收獲。

  

   過了一個多星期,我媽又說要值夜班。這次我騎著自行車追蹤,和第一次一樣只跟到了那個新建的住宅為止就回來了。晚上回到家我躺在床上想,我媽這時候在干嗎呢?打麻將?不對啊。越想越睡不著。

  

   天剛剛蒙蒙亮,我就按捺不住悄悄跨上自行車到了那個住宅去。

  

   我媽通常是6點多回到家,我要弄清楚我媽是不是整晚上都呆在那兒。

  

   樓下文任的自行車還停在那兒。我輕輕的跑上樓,仍舊躲在三樓到四樓之間的樓道里。雖然蚊子很叮人,一想到就要知道我媽“值夜班”的秘密,我就覺得忍一忍值得。果然快6點時三樓那個單元房的房門打開了,聽到文任和別的幾個男人說笑著,然後文任和我媽就出來了。

  

   我在樓道上看著文任騎車帶著我媽走了。

  

   當天晚上我找了幾個死黨跟文任攤牌,問他為什麼欺負我媽,還問他帶我媽去那單元房里究竟做什麼。文任起初還抵賴,後來我威脅要去報案,他才一五一十的講起他如何強奸我媽並長期玩弄她,一直說到我媽“值夜班”的事。原來不出我所料,我媽根本就不是在廠里值夜班,而是被文任帶去他們牌友聚會的地方供他那幫狐朋狗友玩弄和輪奸!

  

   事情的起因是文任打麻將欠了他的四個牌友不少錢,前前後後一共有幾千塊,最多的一個人欠了兩千多,最少的也有八多。春節前夕大家逼著他還錢。

  

   文任根本不可能拿出這麼多錢來。

  

   文任自從占有我媽以後就經常跟牌友們吹牛說我媽脫光衣服有多麼性感,尤其是她兩腿間的屄肉又肥又嫩,能讓男人欲仙欲死。我媽身上的皮膚很白嫩,沒有什麼皺紋,胸前一對松軟豐滿的碗形乳房在顫動,象一切生育過的成熟婦女的一樣,雖然有一些松,但是奶頭還是向上翹。

  

   我媽的乳暈挺大,圓圓的,直徑有五厘米,呈深褐色,乳暈中央是碩大凸出的球形奶頭,奶頭中間有一個明顯的奶孔。我媽屁股同乳房一樣柔軟富有彈性,卻比乳房更加碩大細膩,映襯著我媽嬌嫩的肥穴,在性交時能令男人如醉如痴。

  

   牌友中有個叫方五的,也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光棍,當時出了個餿點子說讓我文任拿我媽來抵債。牌友四人中有的已經有家有室,但居然一致贊同,不願意放過這樣一個嘗鮮的機會。文任很爽快的答應了,反正我媽又不是他的老婆。

  

   大年初二那天晚上吃過晚飯,我媽以為文任要象往常一樣騎車把她帶到她單位的辦公室奸汙。他們這樣已經半年多了,每周一次,干完就回家,為的是不被逐漸聽到一點風聲的我爸捉奸。文任威脅我媽如果不從就把她跟王忠和通奸的事告訴我爸,因此我媽對他只有順從一途。

  

   這天文任就和牌友們密謀好讓他們享用我媽的肉體來抵債,他跟我媽說的是附近有一套朋友的房子現在空著沒人住,不如去那里,有床有衛生間,比辦公室和家里的老房子強得多。我媽不知有詐,輕易上鈎了。

  

   文任的牌友們隱蔽在樓下,等進了那套房子,文任先剝光我媽衣服跟她發生了關系。完事後文任重新打開燈,埋伏在樓下的幾個男人得到信號衝上樓來。一絲不掛的我媽還沒明白怎麼回事,面前就多了四個赤條條的男人。

  

   文任自己拿起我媽的衣服就溜出房間把門關上,任憑我媽無助的面對四個陽具翹得一個比一個高的男人。我媽當時就懵了,她還從來沒見過這陣勢,而且她剛被文任淫辱過的身子全身酥軟,對於面前四個大男人根本無能為力,只能聽任他們擺布。

  

   剛開始文任在客廳里看電視,後來房間里男女交歡的響動慢慢大起來,文任開始坐不住了,也開門走進房間。我媽正被光棍方五壓在身下,方五粗短的陽具每抽送幾下就要滑出我媽的陰道口。陽具滑出的時候我媽的屁股就不由自的輕輕扭動抬起。他們是按文任欠的錢多少排順序的,文任欠光棍方五的錢最多,所以他先干。

  

   方五平時根本沒機會碰女人,抓住機會把壓抑多時的欲望發泄在我媽白嫩豐滿的女性肉體上。方五干完以後其他幾個男人一個接一個的撲上來。我媽的生殖器第一次在如此短時間里輪番插入這麼多根長短粗細不一的陽具,很不適應,很快就紅腫起來,粉嫩的屄肉往外翻,痛得我媽直叫喚。

  

   男人們毫不憐惜的繼續抽插。一輪過後他們把我媽翻過身來,跪在床上,先把陽具插進我媽嘴里強迫她舔吸,然後一邊從她翹起的屁股後插入陰道,一面抱住她的腰玩弄她晃動的乳房。我媽前後總是被兩個人同時插入。

  

   文任先是看著,後來也忍不住脫褲子加入戰團。第二輪過後,男人們都有些疲乏,我媽也癱倒在床上,身下的床單濕了一大片。

  

   盡了興的男人們把一絲不掛的我媽丟在臥室里,在客廳開始擺開麻將局。

  

   文任也要上場,人家說:“你怎麼還敢來?”

  

   文任笑笑說:“輸了沒關系,有她呢。”

  

   大伙就說:“這就不對了,著我們輸了出錢,你輸了只要讓這女人脫脫褲子就行啦?想做無本買賣?”

  

   文任笑笑說:“怎麼無本?你們有種弄個女人來玩玩?”

  

   方五開口了,說:“大家打麻將就是為了個樂子,與其算錢上的輸贏不如拿女人作賭注。”

  

   其他人就笑他了:“你小子好,你的女人呢?”

  

   方五把他的意說了:“五個人中的四個打麻將,一個在一邊休息。誰和牌我媽就要跨坐在誰腿上,讓他的肉棒隨便插入陰道,這段時間里我媽就是他的,隨他怎麼玩,直到另一個人和牌為止,但是如果他射精就馬上換上在旁邊休息的人。”

  

   這意一出來,大家都說好,既能一起干女人,又能收放自如,玩得盡性。

  

   大家都贊同,文任自然也不反對,於是赤裸的我媽就被從臥室的床上拉起來,作為“戰利品”在麻將桌上流通,直到天亮。

  

   從那以後,文任和他的牌友們就輪流在各自的家里擺開香艷的麻將局,牌桌上自然少不了全裸的我媽。我媽每次都要被他們通宵玩弄,這就是她頻頻“值夜班”的原因。後來文任的牌友們甚至把自己的熟人朋友也帶來參加牌局。

  

   文任把事情經過告訴我後緊張的看著我的臉色。別看他威脅起我媽來胸有成竹的樣子,實際上他更不敢把事情捅出去。為了他自己能繼續玩弄我媽,他只有拉我下水。看我聽得津津有味,甚至聽到我媽被他的牌友邊打牌邊輪奸時兩眼放光,他覺得心里有數了。

  

   他先跟我說不要聲張,免得我媽自己也沒法做人。接著就引誘我說:“你想不想看你媽沒穿衣服,跟男人干那個事的樣子?很好看的。”

  

   我有點心動,又不好意思明說,就默不作聲。文任自然心領神會,笑嘻嘻說:“下次我叫你來。”

  

   七月里一個周末,我爸又去出差,要去一個星期,我放暑假在家沒有事做,本來也要跟去的。一個星期前文任詭異的跟我說:“你媽這星期又“值夜班”啦,這次是在你們家。”

  

   我一楞,馬上明白了他在說什麼。

  

   我媽這段時間還是頻頻去“值夜班”,已經成自然了。街坊也開始有些越來越多風言風語說我媽是破鞋。我本來對文任玩弄我媽很厭惡的,但是自從他告訴我他們打麻將的事以後,我不但不想阻止他們,反而很想親眼看看他們如果邊打麻將邊玩弄我媽。文任沒有食言,機會來了。

  

   看來這次他們要趁我爸外出,我被收買,在我們家開牌局。本來我爸要帶我一起去的,我借口學校有夏令營活動組織觀測天象,沒跟我爸去,留在家里欣賞我媽的香艷麻將局。文任告訴我要開牌局的前一天,我就跟我媽說了第二天晚上要跟同學一起去附近山上觀察天象,不回來睡。

  

   我媽也同意了。她這時候還不知道牌局的事。

  

   吃過晚飯,我媽就開始一直催我,問我什麼時候走。我猜文任已經告訴她今天晚上有人要來家里打麻將,怕我知道,心里慌亂。過了很久,我才下去跟我媽說:“我走了。”

  

   她心不在焉的應一聲,看表情明顯有些緊張。

  

   我心里想:“傻屄媽媽,別慌,等會兒我要看你在麻將桌上的淫浪樣。”

  

   就出門去了。我把自行車停在附近同學家里,自己偷偷回到家門口,看到我家門口的走道上放著一把竹椅子。這是預先定下的暗號,表示我媽在洗澡。我推開門,經過文任身邊時,他對我詭異的笑笑,讓我待會兒注意不要出聲。

  

   我點點頭。洗澡間里傳來水聲。我輕手輕腳溜進爸媽的房間,用小梯子爬上小閣樓,再把梯子小心的擱在旁邊牆上,做出閣樓上沒人的假象。閣樓很矮,根本站不起身,我爸在上面堆放著很多木料。我從木料間的縫隙里往下看,在黑暗里還是看得很清楚。房間中間擺著一張方桌,一邊是大衣櫃和我爸媽的床,另一邊是長沙發。衣櫃頂上放著一部電視機。

  

   這時樓梯上傳來響聲,接著是大門打開的響動。有人進到隔壁我的房間。

  

   怎麼文任那些牌友還遲遲沒出現?不知道是因為著急還是因為閣樓上不怎麼通風,我很快就滿頭大汗。就在這時候,燈開了,文任走進來,他先往閣樓上張望。閣樓上黑乎乎的,他什麼也看不到,就滿意的笑笑,對著我豎了個大拇指,開始往方桌上鋪氈子,然後把麻將盒找出來。

  

   這時候我媽進來了,只穿著一條內褲,上身完全赤裸著!我可以看到她沒有束縛的兩只大奶頭在上下跳動。我媽在沙發上坐下,文任打開電視,然後就坐在我媽身邊,把手放在我媽乳房上揉捏,一邊看電視一邊跟我媽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我媽只答不問,不動開口,任憑他揉乳房。

  

   過了十幾分鍾,外面好象有人敲門,我媽馬上從沙發上起來,到我的房間去了。文任出去開門,隨後上來三個男的,都是三四十歲模樣,有胖有瘦,我都認識,是我爸他們單位的金科長、徐科長和老鄭。房間里就顯得有些擠了。他們幾個和文任先是互相敬煙,然後一起開始吞雲吐霧,屋子里立刻充滿了煙味。

  

   我忽然明白我媽身上的煙味從哪里來的了。只是為什麼還不開始?

  

   難道人還沒有來齊嗎?

  

   又過了一會兒,樓下又有人敲門。文任這次帶上來兩個中年男人。讓我驚奇的是他們一個是我的體育老師劉方誠,一個是我們學校的工友老齊。

  

   牌局還是沒有開始。看到這麼多熟人坐了滿滿一房間,想著我媽要在他們面前脫光衣服被他們輪奸,我越來越興奮。在後來的半小時里又兩次來人,前後一共來了四批一共九個人,加上文任一個是十個男人。

  

   他們不知什麼時候都紛紛把上衣脫了,光著膀子,就穿著褲子甚至內褲。

  

   我也顧不上看這些男人認識還是不認識。和他們一樣,我期待著我媽出現。

  

   這時候四個男人圍著方桌坐下來,文任已經到我媽房間去了。

  

   包括我在內的十雙眼睛一起盯著門口。

  

   我媽出現在門口時,我幾乎可以聽到房間里所有男人咽口水的聲音,同時可以猜想他們有人下面肯定在“舉槍致敬”。我媽身上穿著一件半透明的無袖圓領衫,里面沒戴乳罩,黑黑的奶頭隔著薄薄的布料看得很清楚,下身穿著一條長不及膝的粉紅超短裙。這些衣服我從來沒看我媽穿過。

  

   我媽白晃晃的胳膊和大腿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燈光下。也許是看到滿滿一房間男人的緣故,我媽明顯有些慌張,在門口就怔住了,對文任說:“今天……這麼多人?”

  

   文任不說話,挎住我媽的腰推著她往里走。我媽上衣下雪白渾圓的乳房顫動著,她的子宮內壁一熱,宮頸無意識的收縮了一下,陰道瞬時被黏液潤濕,長長的黑奶頭已經勃起。這樣的場景已經出現過多次,對我媽來說不再陌生。參加牌局人數一次比一次多,我媽心里怦怦直跳,知道自己應該感到羞恥,但是身體的興奮卻一次比一次強烈。

  

   我媽站在牌桌旁邊觀戰。第一副牌已經拿到各人手里。房間奇怪的安靜了下來,只有間或有吃牌或碰牌的聲音。

  

   我注意到,除了我媽,其他人的眼睛都盯著牌桌。剛開始我很奇怪,後來一下明白,牌桌上的輸贏才決定誰先享受面前這個豐滿性感的少婦。

  

   這時候已經有人和牌了,在眾人羨慕和嫉妒眼光中,勝利者老鄭站起身來。

  

   老鄭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胖子,他脫掉西裝褲和內褲,露出丑陋疲軟的陽具:今晚由這個陽具首先享用我媽的服務。和牌者重新坐到桌前,倒霉的點炮者起身讓賢,旁邊的人很快默契的選出一個坐下,桌上又傳來嘩嘩的洗牌聲。

  

   我媽不聲不響的跪在老鄭旁邊,把頭埋到那人兩腿中間,含住他的陽具開始為他吹簫。老鄭一邊盯著牌桌一邊愜意的張開雙腿,還故意用大腿外側隔著衣服摩擦我媽的乳房。過了不到一分鍾他對我媽說了一句什麼,我媽站起身,轉過身去,從上往下解開胸前的扣子,然後把上衣脫下扔在大床上。

  

   整個牌局暫停下來,所有的男人看著我媽赤裸的背,等著她轉過身。我媽遲疑了一下,雙手遮住乳房慢慢的轉過身,然後在男人們火辣辣眼光里放下雙手,她那一對熟透的黑奶頭驕傲的挺立著。在老鄭的催促下,我媽重新跪下來為他吹簫,他也騰出一只抓牌的手捏弄著我媽誘人的奶頭。

  

   他抓緊時間充分享受是有道理的,過了不到五分鍾,另一個我不認識的人就和牌了,我媽下面就要轉移陣地為他服務了。這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禿子,一看就是精力過剩的樣子,他脫下褲子,陽具早已經是勃起了,我媽問他要不要吹,他說不用了,坐上來吧。

  

   我媽就抬起左腿剛想要跨坐在那人腿上,禿子一把摟過我媽,把手伸到她的超短裙下把她的裙子往上一掀,露出我媽雪白豐滿的光屁股。原來我媽裙子里面沒穿內褲。他右手摟住我媽的腰,左手伸到她的陰部,大拇指和食指揉捻陰蒂,中指和無名指熟練的插進我媽的陰道。

  

   受到突然襲擊的我媽不由得驚叫一聲,禿子淫笑著跟大家宣布:“這婊子下面已經濕了。”

  

   在男人們的哄笑聲中,禿子把我媽的裙子掀到腰以上,露出她赤裸的下身,雙手抱住我媽的胯部,黑紅的龜頭早已對准屄口,把我媽的身體往下一按,同時屁股一挺,就聽我媽:“啊!”

  

   得一聲就被插入了。

  

   禿子一邊動著屁股享用我媽的騷屄一邊騰出一只手來抓牌。我媽的一只奶頭被他含在嘴里吮吸,另一只奶頭在他不抓牌的時候被他捏著玩弄。坐在他腿上的我媽一停下來,禿子就催她:“快動啊,婊子!”

  

   我媽只好一上一下的不停動著她的屁股,讓禿子堅硬的肉棒在她的陰道里抽動,她胸前的兩個大肉丘隨著上下跳動,隨著乳房的脹大乳暈也隨之擴大,長長的奶頭透出紅色。

  

   禿子又和牌了,我媽就得留在他兩腿中間。趁其他人換人砌牌的間隙,禿子摟著我媽,把她的兩條腿托到他身後,讓她整個身體懸空,唯一承受重量的地方就是他和我媽的生殖器交接處。禿子愜意的拱動著他的屁股,利用我媽的體重形成的慣性,省力的享用本來只有用力抽插才能達到的效果。雖然我不是第一次看到我媽被男人奸汙,但是象禿子這樣的行家還是讓我大開眼界。

  

   我媽很快被子宮里受到的猛烈衝擊弄得七葷八素,只好抱住禿子象公牛一樣粗壯的脖子不失去平衡,身子則完全聽任他撞擊。還好牌砌完了,該輪到禿子這個莊家擲骰子,我媽才有機會喘口氣,然而很快禿子又叫她動屁股了。

  

   禿子連和了好幾次牌,他的肉棒也象他手上的牌一樣堅挺。我媽看來已經挺不住了。剛開始她不出聲,被禿子干了一會兒後她的呻吟聲漸漸大起來了,剛開始還是嬌聲細氣的,象弱女子婉轉承歡不勝雨露的那種,到後來呻吟就低下去,聽得出是成熟婦人被迫與人性交,卻不由自被奸得春情勃發,淫蕩里透出了無奈,無奈中又不乏淫蕩的聲音。不知道我媽泄了幾次,但是她的呻吟進一步激起了男人們的欲望。

  

   禿子的陽具在我媽下體肆虐了半個多小時,又一次和牌時跟其他人說:“我不行了,你們來!”

  

   說著站起來把我媽架到空中,走幾步把她按在我爸媽的大床上猛烈抽插二十多下,最後頂到我媽陰道深處把精液射在里面。

  

   射精過後,他把尚未疲軟的肉棒抽出,拍了一下我媽的屁股,自己在床沿坐下。

  

   還處在高潮余波中的我媽費力的翻身起來,跪在他兩腿中間幫他舔干淨。這也是規則中我媽的任務:幫剛射精的人舔干淨。我媽剛舔干淨禿子的肉棒,牌局這邊又有人和牌了,她又得開始為勝利者服務。

  

   牌桌上的人象走馬燈一樣換。我媽時而跪在男人腿間為他吹簫,時而背對牌桌或者面對牌桌跨坐在男人陽具上不停扭動著身體。剛開始人們射精都射在我媽肚子里,後來有一個四十幾歲戴眼鏡的高個子男人在她吹簫的時候就射出來,噴得我媽臉上和肩膀上都是,後來就有不少人射在我媽臉上。

  

   房間里充滿了精液的氣息。我看著看著發現一條規律:凡是當過勝利者玩過我媽的男人都不再穿上衣服,而是就赤條條的或站或坐等待輪到自己上場。所以看幾個男人還穿著褲子就可以看出誰還沒玩過我媽。

  

   我媽的超短裙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誰覺得費事給脫掉了,她也沒有重新穿上衣服,只是中間出去拿了塊綠毛巾擦了擦糊滿精液和黏液的身體。穿著褲子的男人不知不覺減少下去,到半夜兩點的時候房間里的十個男人和我媽都一絲不掛了。

  

   房間里的牌局和性交還在繼續。這時候我也覺得眼皮打架,慢慢就朦朦朧朧睡著了。

  

   我醒過來時天已經大亮了,房間里一個人也沒有,一切恢復原狀,就好象做了一場夢。然而空氣中卻隱約遺留著精液的味道。我輕輕的爬下梯子,躡手躡腳的出了房間,我的臥室門關著。我悄悄走到洗澡間,赫然在我媽一堆待洗的衣服里發現了那條超短裙和幾條毛巾,上面滿是精液的味道。

  

   後來文任又趁我爸外出的機會幾次在我家里設牌局。我爸不在家時,他不再需要躲著我,而只需要跟老王商量好時間就可以玩我媽。我仍舊每次躲在閣樓上觀看,越看越過癮。來參加牌局的人並不都完全一樣,每次都有新面孔出現。

  

   不過一般來的都只有七八個人,很少再出現那天十個男人的盛況了。

  

   我爸在家的時候,我媽還是每周都“值夜班”。我自然知道我媽“值夜班”是做什麼。除此外,我媽還有時到王家去,少則半小時,多則一兩小時才回來。

  

   她還是每次被奸汙完回家就洗澡,而我就在她洗澡時查看她換下來的內褲,從內褲上那一大灘精液的多少猜想她被玩弄的次數和享用她肉體的人數。

  

   我爸不在家時我媽的性生活就由鄰居王忠和、同事文任、他的狐朋狗友以及附近的其他男人們輪流負責。附近不三不四的男人想玩我媽沒有玩不到的,最容易的辦法就是找文任打麻將。那段時間里我媽事實上成了周圍男人的公妻。

  

   就看我媽被男人干得多了,我媽在我心中的形象早就變了,不再是慈愛威嚴的母親,而是一個有豐滿身體、一對大乳房、一口騷屄和兩瓣大屁股的女人,男人的玩物和性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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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我家的女人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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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話說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強。隨著我爸頭上的綠帽子越戴越多,他開始有所察覺。但是他的男同事們大多數跟我媽有染,只會在背著他的時候眉飛色舞的談論我媽的肉體,在他面前卻總是一本正經。真正麻煩的事是四十六歲的我媽懷孕了,而且後來我爸跟我媽做愛一直用的避孕套,一般一個月只有一兩次。我爸很容易知道這不是他的孩子。

  

   玩弄我媽的那些男人從來只管操屄,不管避孕,而且他們幾乎沒有人願意在奸汙我媽時用避孕套,理由很簡單:不戴套才爽。這麼一來,為了不懷孕而被我爸發現,我媽就只有長期口服避孕藥,加上大量精液的滋潤,我媽的身體因此日漸豐滿,皮下脂肪增多,膚白肉嫩,雙乳豐隆,奶頭高聳挺拔。

  

   副作用是我媽有時腰腹酸脹,例假變得不穩定,有時候兩三個月才來一次,很少有來例假不能陪客的情況。她懷孕的原因無人知道,也許是避孕藥失效,也許是她忘記吃避孕藥。

  

   正因為她例假不規律,等她發現自己肚子大不是因為發胖,例假沒來也不是因為更年期的時候,去小姨她們醫院一查,孩子已經六個月了。更糟糕的是,醫生說她身體太虛弱,嬰兒已經比較大,做人流手術大人會有生命危險,只能靜養等待生產!

  

   文任比我爸先知道我媽懷孕了。他還象往常一樣帶我媽去麻將桌上供人玩弄,不同的是他事前總要告訴別人我媽懷孕的事,讓大家:“盡管操,把屄操松了好生。”

  

   我媽脫光衣服被人操的時候,小腹的隆起就很明顯了。

  

   我幾次看到大腹便便的我媽裸著全身坐在地上吮吸男人的肉棒,而不是象以前那樣蹲著或跪著,還看到我媽挺著圓圓的小肚子費力的跨坐在男人的胯上,玩弄她的男人利用她日益增加的體重自動達到深深插入的效果。

  

   我都擔心我媽肚子里孩子會不會被肉棒捅到。懷孕的我媽乳房擴大了一圈,奶頭又大又黑,脹得發亮。到八個月的時候,我媽終於瞞不住了。

  

   那天晚上我爸回家,半夜爸媽的房間里隱隱聽見我媽的嗚咽,第二天一早不見了我爸。幾天後我媽就帶著我搬回外公外婆的那個縣城。後來聽說爸媽已經離婚,我爸辭職去了南方。

  

   回到娘家兩個月後,我媽去了醫院,一周後外婆只帶著我媽一個人回來。

  

   外婆說那個孩子生出來就是死的。雖然孩子死了,但是我媽的乳房按時開始分泌乳汁,我媽覺得乳房脹得痛,不顧外婆的勸告把奶擠出來。剛開始每天只有一小碗,我就順手喝掉了,到後來越來越多,每天要擠出兩大碗奶,我和外公外婆三個人喝不掉,我媽自己也喝。

  

   我媽吃了很多種回奶的偏方草藥,那奶就是回不掉,越回越多,到後來每天要擠三次:早上起來擠一次,下午三四點鍾擠一次,晚上睡覺前擠一次,每次都能擠出來一大碗。過時間不擠我媽就痛得難受,弄得我媽沒辦法,只好隨它去。

  

   休息了幾個月後,我媽在表舅幫助下到縣城的一所中學里代課教初中數學。

  

   我和我媽兩個人搬到離她中學不遠的一座小平房里。我媽每天下午她都要偷偷回一趟家躲在房間里把奶擠在瓶子里。我也轉學到我媽代課的中學上學。這段時間我再也沒有機會觀賞她的性生活。事實上她也沒有性生活。外公外婆幾次要給她介紹對象都被她拒絕了。

  

   剛生產過的我媽更加顯得徐娘半老,風韻猶存。我媽現在身材略顯豐滿卻沒有大走樣,腰身的贅肉並不明顯,襯托著肥碩的臀和比以前更加豐挺的充滿奶汁的乳房,皮膚白嫩細膩,臉上只有幾條細細的魚尾紋,伴隨著她那雙彎彎的眼睛和小巧的鼻子,渾身上下散發著成熟女性的魅力。

  

   雖然我媽在家衣著都很注意,我發現只要留心,還是可以偷窺到她的隱秘部位,比如她夏天在家里一般是不戴乳罩的,她的奶頭現在又大又挺,顏色一直跟懷孕時一樣深,如果只穿一件白襯衫或圓領t恤,就能隱約看到黑黑的兩只大奶頭。

  

   不過我當然不能盯著她的乳房看,只能裝作看別的地方然後每隔幾秒鍾瞥一眼,盡量延長她無意泄露春光的時間。碰巧她穿一種無袖上衣或連衣裙,以適的角度站在她身體的側後方就可以看到她一側的大半個乳房和上半部分奶頭。這時一看到她飽滿得象黑葡萄一樣的奶頭我就會勃起。

  

   家里沒有別人,我開始很方便的偷看我媽洗澡。洗澡間門下半部分有一個斜開的氣窗。我媽在里面洗澡的時候,我就屏住呼吸趴在氣窗下面盡情觀賞。洗澡間明亮的燈光照著她凝乳一般雪白而豐滿的成熟肉體。

  

   一直能看到的是我媽兩瓣白得耀眼的光屁股。熱水衝刷著她的胸脯,使她黑色的乳暈擴到最大,當她彎下腰的時候,顫動的雙乳和乳房頂端黑黑長長的奶頭就垂在胸前。她偶爾轉過身來面向門的方向,我就一邊提心吊膽的擔心她發現,一邊抓住機會觀賞她久違的下體。

  

   她兩腿分得不開,只能隱約看到她下腹部隆起的小丘被黑毛覆蓋著,小丘下面的部分就隱藏在陰影里,看不出以前一天接待十幾根肉棒的繁華情景。我媽雪白的肉體和成熟的女性器官使我年輕的身體血脈賁張。

  

   我暑假在家無所事事,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俗話說:“飽暖思淫欲。”

  

   一點不假,我很快又迷上了看黃色錄像。要來源於張岩,他是我新認識卻臭味相投的死黨,也跟我一樣在家閒極無聊,跟著他父親開錄像廳。

  

   錄像廳里深夜經常播放一些黃色片子,我就常常在他的錄像廳里徹夜不歸。

  

   跟張岩來往密切的有一個何慎飛,二十多歲,他父親是現任縣公安局長,他母親前幾年就去世了,根本沒人能管得住他,整天瞎混,居然在一幫流氓無賴中頗有名氣。何慎飛可以說是張岩的片源,公安局沒收的錄像帶他往往都能弄到,我們也就跟著先睹為快。

  

   何慎飛也喜歡看強奸和母子亂倫的片子。就在張岩家小小的錄像廳里,我看到了不少當時許多看來是匪夷所思的場景,無不讓我回想起以前親眼目睹我媽被輪奸的狂野場面。我越來越把錄像里的女人套在我媽身上。現實中的我媽現在已經儼然是一個良家婦女,也沒有什麼男人來糾纏她。

  

   不過我媽命中注定是要被作為男人的玩物和性工具的,缺的只是時機。

  

   偷看我媽洗澡的事情我只跟張岩一個人說起過。他們那伙人是在哪里見到我媽的我一點譜都沒有。他們不僅是見到了,准確的說是看上了我媽,而且要上我媽。這當然是我後來才慢慢知道的。他們要上我媽,不過苦於沒有機會,就決定從我這里找突破口。很快,我媽的良家婦女生活又被打破了。

  

   剛開始是張岩試探性的問我想不想找個女人來玩玩,我當然說想。張岩說成熟的女人比十幾歲的女孩子好玩,我自然也很贊同,問他有什麼辦法。

  

   他故意賣關子,經過我再三追問他才說建議我打我媽的意。我把我的苦惱說了,事實上,為玩到我媽的肉體,我想過很多的方法,但都是有賊心沒賊膽。

  

   我不敢把我媽藥倒或麻醉,怕用藥量不當出事。我對引誘我媽也都不樂觀,因為她以前一直是被迫的,跟我爸離婚後也從來沒交往過別的男人,很難想象讓她能接受跟親生兒子亂倫的事情。

  

   盡管如此,我跟張岩他們談到女人的時候,不知為什麼常跟他們說起我媽以前被許多男人上過的事,也許是出於一種炫耀或類似暴露陰私的心理。開始我只跟他們說我親眼看到過我媽跟男人性交。

  

   他們知道我爸媽離婚了而且我媽剛去醫院生產出來,立刻就猜出那個孩子不是我爸的,纏著要我詳細說內情。我剛開始不肯說,後來禁不住他們軟泡硬磨就慢慢都說了,包括小時候我媽被農民和狗輪奸,到後來被同學的父親老王強奸,再到為文任脅迫被許多男人奸汙的事情。

  

   講到後來的香艷麻將局時他們都紛紛瞪大了眼睛,而我很有一種快感。我也是出於這種心理才把我媽的經歷寫出來的。他們後來看到我媽的時候一個個眼神都怪怪的,好象要透過她身上的衣服看她的裸體一樣。

  

   不記得是誰開玩笑似的說過:“什麼時候把你媽弄來大伙玩玩。”

  

   我當時也不當回事的隨口答應了。我以為是玩笑的事,有幾個同伙卻頗為上心。

  

   他們顯然對我媽的成熟肉體頗感興趣,背著我周密計劃了一番,到最後木已成舟才告訴我,而且威脅我說如果不跟他們作,就把我媽的事用小字報貼在學校里。另一方面,他們又向我保證,只要我作,一定不會傷害我媽,而且我媽事後也不會知道。甚至他們說我可以先玩我媽。

  

   他們開出的條件頗為誘人,要我做的也很簡單,策略是迷奸,就是由我把一些藥粉想辦法讓我媽喝下去,然後在她喝下藥粉的兩小時內把她帶到一個特定的地方,他們會用一種特制的香在兩種藥的作用下把她迷倒,這種香只對喝過藥粉的人起作用。湊巧那段時間我媽剛剛生產過後老是腰膝酸軟,每天都喝中藥,一般一副中藥她中午喝一服,晚上再喝一服。

  

   經過反復研究,我們決定在我媽中午那服藥里下迷藥,然後把她騙到張岩的表哥開的自行車鋪里。那個自行車鋪離我們家不遠,在一條偏僻的巷子里,平時行人不多,也不引人注意。

  

   張岩的表哥叫嚴森林,是個三十出頭的光棍,臉上一條三寸長的刀疤,平時老是一臉凶相,一雙眼睛總是陰冷陰冷的。我剛開始還擔心他會不會幫我們,其實後來才知道那個姓嚴的實際上是黑會的,迷奸我媽就是他和何慎飛兩人在幕後使。

  

   計劃的過程就不多說了。初夏的一天中午,我回家吃完我媽燒的飯,趁我媽出門倒垃圾的機會把貼身藏著的一包棕色粉末倒進我媽熬好的中藥里,還用筷子攪拌了幾下,然後等我媽回來看著我媽喝下一大碗。

  

   我媽還說:“今天的藥怎麼有點苦?”

  

   我心里暗笑,跟我媽說:“難道中藥不都是苦的嗎?”

  

   我媽搖搖頭。

  

   出了家門後我徑直把車推到嚴森林的車鋪里,他熟練的把前車胎放了氣,把內胎拉出來裝做在補車胎。

  

   我則一路跑回家去,氣喘噓噓的跟我媽說:“我的自行車沒氣了,在那邊的森林修車鋪補輪胎,很快就好。我先上學去,你一會兒去學校的時候去取車順便付錢可好?”

  

   我心里就想說你一會兒要去讓我們玩玩你的奶子和屄可好?我媽爽快的答應了。

  

   我裝模作樣的再次出門,在巷口繞了一圈就轉回來,躲到森林修車鋪的後面樓梯間里,那里面已經有六個人,包括張岩和其他兩個學校里的同伙,還有何慎飛和兩個不認識的人。嚴森林在前面照顧鋪面。張岩跟我說介紹說那兩個不認識的人都是這里附近治安聯防隊的,一個姓程,一個姓李,都是何慎飛的朋友。鋪面上只有嚴森林一個人。

  

   樓梯間有個洞,可以看到外面的情況。我們又等了一會兒,我媽還沒出現。

  

   一個叫文淵的同伙有點沉不住氣了,問我:“你媽會不會來?”

  

   我說會,其實心里也沒底,眼看快兩點了,過了兩點半那藥可就要失效了。

  

   我媽的在學校是下午兩點半有課。姓程的聯防安慰我們說:“小孩,別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正說著,張岩輕輕噓了一聲,小聲說:“來了!”

  

   我擠到洞口往外看,果然我媽遠遠的走來。她穿著一件格子花襯衫和黑裙,皮鞋敲擊水泥路面的聲音由遠而近。我看到嚴森林順手用手里的煙點燃了腳邊的一盤象蚊香一樣的東西。然後就聽到我媽和嚴森林的對話。

  

   “老板生意好?”

  

   “好,好……”

  

   有這麼一條大魚送上門來,生意能不好嗎?

  

   “我兒子剛才把自行車留在這的?”

  

   “對對。就這兒,馬上就好。您坐……”

  

   我從洞里看到我媽坐在嚴森林身邊的小板凳上,並攏著雙腿。再過一會兒她就要分開雙腿讓我們觀看她身上最隱秘的部位了。那盤香就在她腿邊,看來她毫無察覺。一切都象計劃中的一樣。我的心卻怦怦直跳。

  

   幾分鍾過去了。嚴森林一邊不慌不忙的把內胎裝好,開始打氣。我看到他一邊偷偷用眼角瞄著我媽的動靜。我媽顯得有些臉色蒼白,上身開始左右晃。小李輕輕說:“一、二、三、倒。”

  

   果然不到五秒,她就向右邊歪倒,嚴森林眼疾手快的把她的上身一把扶住晃了幾下,然後對我們這個方向招了招手。

  

   小程和小李讓我們都待在原地不動,他們倆跑到前頭麻利的一左一右把我媽架到後面。我媽歪著頭,已經完全不省人事。小程和小李隨即一前一後把我媽抬上樓。樓上沒有床,地上鋪著一張大席子。

  

   他們就把我媽放在席子上。除了嚴森林以外的所有人都跟著到了樓上。小程熟練的掏出兩顆藥片,撬開我媽的嘴塞進去,又給她灌了幾口水。他們告訴我其中一顆是安眠藥,能穩穩當當的讓我媽昏睡四小時不醒過來,另外一顆是強力女性春藥,能讓我媽即使在昏睡中性器官也有強烈的生理反應,能夠讓整個下午的性交順利進行。

  

   迷昏我媽的計劃已經完全實現,下面該是享用戰利品的時候了。按照計劃,我們不能損壞我媽身上的衣服,要把它們小心的剝下來等玩完了再給她穿上。

  

   大伙都看著我,因為說好是我先來,我卻不知道怎麼辦好。小程和小李看我猶豫的樣子打氣說:“恩偉,別婆婆媽媽的。”

  

   他們問我先脫上半身還是下半身,我說上半身,小程就一左一右把我媽的上半身扶起,我心一橫,開始解我媽格子襯衫的胸扣。

  

   小李拿起桌上的相機按下快門。我回過頭疑惑的看著他,他笑嘻嘻的說道:“沒事,留個紀念。你繼續脫吧。”

  

   一排扣子解開,我媽的襯衫向兩邊敞開,小程扶住我媽的脖子,讓我把我媽的襯衫完全脫下,旁邊早有人伸手接過。

  

   在小程的幫助下我又脫下我媽的貼身小背心。脫我媽乳罩的時候我毛手毛腳的怎麼也解不開她背後的扣子,小程只好讓我扶住我媽,他兩手伸到我媽背後輕輕的一下就解開了,扣得緊緊的乳罩頓時松下來,小程把我媽的雙臂並到前面,先把肩帶擼下來,然後抓住兩個罩杯中間的連接處輕輕扯下,隨手把我媽的乳罩交給旁邊的人。

  

   上身赤裸的我媽斜靠在我的肩膀上,完全不知道正在發生什麼事。她的兩只充滿奶汁的大乳房失去乳罩的支撐,松松垮垮的垂在胸前,兩只凸出的黑奶頭也都軟軟的。周圍的人除了小李以外都忍不住伸手,一時間我媽的胸部和腹部上有五六只手在摸弄。在摸弄我媽乳房的時候我覺得她的奶頭開始變硬變挺了。

  

   我告訴他們我媽剛生過孩子有奶。張岩輕輕一捏她的奶頭,一小股白色的奶汁果然從奶孔里噴出,打在他下巴上。這下子大伙可來勁了,七手八腳的揉捻著乳房你一口我一口啜奶頭,白白的奶汁流得到處都是。

  

   小程示意我可以把我媽的上半身放下,該脫她的下半身了。我媽的黑裙是松緊帶的,小程稍稍把她的雙腿往上抬,我就順利的把我媽的黑裙脫到大腿處,小程繼續舉著她的腿,示意我將我媽的內褲也一起脫下,我照辦了。

  

   內褲脫下露出我媽陰部的時候小李又拍了一張照片。我把我媽的裙子和粉紅色內褲一起交給旁邊的人,他把我媽的所有衣物放在一堆。我媽完全裸露著雪白的肉體,象褪盡毛的羊羔一樣無助的躺在席子上面臨著被輪奸的命運。

  

   我正要脫褲子,小程說且慢,我把你媽的屄弄軟一點。他跪在我媽的雙腿中間,把她的腿分開,露出我媽的騷屄和下面深色的屁眼。我媽屄旁邊的皮膚顏色發暗,小腹下部有一個豐滿的小丘,小丘下面是深色的陰蒂。就算是以前我也從來沒有湊這麼近觀看過我媽的騷屄。

  

   小程的手指往兩邊撥開我媽的陰唇,露出上下兩個粉紅色的肉洞,下面的那個似乎有一點白濁的粘液。小程把右手中指探入我媽的陰道,昏睡中的我媽似乎哼了一聲,我嚇了一跳,小程嘻嘻笑著說不要緊。

  

   他抽出中指,換成食指和中指一起伸進我媽的陰道,一邊用大拇指撥弄著陰蒂,聽見我媽又哼了一聲,肉洞似乎蠕動起來,緊緊包夾著兩根手指。過了一會兒小程把手指抽出嗅了嗅,放在嘴里舔了舔,津津有味的咂咂嘴,然後把嘴湊過去。

  

   他的塌鼻子頂弄著我媽的陰蒂,舌頭挖弄著肉洞口,胡子拉碴的下巴頂著我媽屁眼周圍柔軟的皮膚。挖弄了一會兒,他又從懷里掏出一只用塑料做成陰莖形狀的女陰按摩器。這是我第一次看到按摩器,八寸來長的大陰莖下面居然還有兩個雞蛋大的仿真睾丸,還帶著松緊帶。

  

   小程把按摩器的陰莖慢慢插進我媽的陰道,直到全根盡沒,讓“睾丸”頂著我媽的大陰唇,然後把三條松緊帶中的兩條繞著我媽的腰系緊固定,剩下一條包住我媽的會陰固定在她後腰的松緊帶上。我媽就好象穿了一條t形褲。小程插上電源,打開按摩器,先是最低檔,然後慢慢調高。

  

   在按摩器的嗡嗡聲中,我媽不安起來,剛開始還只是間斷的哼幾聲,後來就越來越頻繁,甚至發出性交時那種低沉淫蕩呻吟,奶頭也凸得老高,頂端發紅。

  

   房間里所有的人陰莖都長了幾寸。我忍不住了,示意小程關掉按摩器,把已經沾濕了的“大陽具”從我媽陰道里抽出。

  

   我三下兩下脫掉褲子,跪到我媽兩腿中間查看她的陰部。我媽充血的陰唇已經完全分開,散發出一股女性生殖器特有的味道,難以言諭,妙不可言。

  

   張得很大的陰道口沾滿了黏液。這就是我出生的地方。曾幾何時這里是我媽的禁地,只有我爸的陰莖才能插入,但是自從那幾個肮髒的農民陽具和狗陰莖光臨過這里以後,我媽的嘴、屄、乳房、屁股以及她的全身每一處都已經而且應該成為任何男人的可以隨意享用的器官。

  

   這時我媽不安的扭動著身體,不知道是不是感到了按摩器被抽出後的空虛,也許只是屄癢了。

  

   這個充滿了粘液的漿糊罐不癢才怪。我心里說,不要慌,親兒子來給你止癢了!

  

   龜頭戳進我媽溫暖濕潤的肉洞後就被抱得緊緊的。我明顯的感到我媽的陰道在有力的吸吮我的肉棒,雖然我事先打過一次手槍,還是幾乎把持不住,連忙閉上眼,深吸一口氣,才勉強穩住陣腳,這時我媽的陰道收得更緊了。

  

   我抱住我媽的腰,小心翼翼的開始抽送,浸淫了我媽淫液的陽具慢慢進入狀態,這時陰道的緊縮只能讓它更堅硬。

  

   我媽充滿液體的乳房即使在仰臥狀態也依然高聳,隨著我的抽插輕輕晃動,巧克力色的乳暈中央充血飽滿的奶頭象熟得發黑的紅櫻桃,而這顆“櫻桃”里的汁液比果汁美味得多!我忍不住俯下身含住我媽的左側奶頭吮吸並且用舌頭舔弄乳暈,然後吮吸右側奶頭的同時用手捏住左側奶頭向上拉。略帶腥味的乳汁充滿了我的口腔,令我回味無窮。

  

   我媽這時輕輕的呻吟著。過了一會兒,我感到得心應手,一邊用力的抽插一邊粗暴的揉捏她的雙乳,每次擠壓奶頭都會噴出些許乳汁。旁邊的人說別擠了,等會兒我們還要吃奶呢,我頭也不回的說我媽的奶多的是。我媽隨之變得呼吸急促,呻吟也開始粗起來,陰道收緊的力量幾乎要把我充滿精液的陽具擠爆,但我在擠壓中感到前所未有的體驗,這是打手槍無論如何不能比擬的。

  

   一想到我正在插入的是我親生媽媽的肉體,我就更加興奮。一陣瘋狂的抽插過後,我用力頂入,陰囊擠壓著我媽黏液泛濫的會陰,一股熱流從酥麻發脹的龜頭衝出,接著又是一股……射精持續了二十幾秒。這是我平生第一次射在女人的子宮里。

  

   我戀戀不舍的從我媽生出我的地方抽出已經疲軟的陰莖,坐在旁邊的地板上休息,觀賞其他人跟我媽性交。包括張岩在內的幾個孩子也象我一樣沒有經驗,雖然事先都打過手槍,還是沒有一個人玩得超過十分鍾。

  

   這中間小李抓住機會拍了不少照片,不過都大同小異。接下來輪到小程,他把赤裸的我媽翻過身來,抬起她的腰,從背後把他的大陰莖插入我媽的陰道。

  

   昏睡中的我媽在遭受來自身後的猛烈衝擊時東倒西歪,我不得不在她前面用力扶住她的肩膀,後來我發現我可以控制我媽的身體來配小程的動作,使他每一下衝擊都能夠深深到達我媽的子宮。

  

   小程過後是小李,他仗著自己身體強壯,把赤裸的我媽抱起架在他上翹的陰莖上,把我媽豐滿胸脯緊貼著他肌肉發達的胸膛,一邊四處走動一邊晃動身體,性交中奶汁、黏液和精液混在一起沿著兩個人的身體流下來。小程替小李拍了一張照。

  

   大家都玩過一次後才不到三點半,余興未消,紛紛說再玩一輪。這時我的陰莖早已經重新勃起,於是提槍上我媽,又一次插入她的下體。

  

   大概由於春藥和連續輪奸的作用,我媽生殖器的氣力似乎已經耗完,我媽的陰道不那麼緊了,我也比第一次更加得心應手,時快時慢的控制著節奏抽插她,還上下其手撫摸她的脖子、肩膀、小腹和屁股,當然兩只乳房也是不會放過的。

  

   我媽身上的肉很柔軟,皮膚潔白細膩,保養得不錯,她的皮下脂肪很豐富,那肥滿的陰部和屁股,摩擦起來軟綿綿的,真是令人銷魂。

  

   我媽飽受蹂躪的乳房里居然還能擠得出乳汁。我玩過之後大伙又輪流上了我媽一次。這時已經快五點半了。在平時我該放學回家,我媽也該回家燒飯了。

  

   我們用一塊破抹布把我媽身上擦干淨,她的子宮里灌滿了我們的精液,一挪動她紅腫的下身就會流出白色的精液。我和幾個同伙分頭溜出嚴森林的車鋪,把昏迷不醒全身赤裸剛剛被輪奸過的我媽交給嚴森林處理。

  

   回到家里,我攤開作業本,心里卻忍不住津津有味的回憶著下午發生的每一個細節,我媽白嫩豐滿的肉體一直在我眼前近距離晃動。我媽到快八點才回來,我裝作問我媽為什麼這麼晚回來。我媽告訴他下午在巷子里走路時昏倒了,後來人家把她送到巷口的衛生院里,到七點才醒過來。

  

   我假裝關切的問我媽現在感覺怎麼樣,我媽說頭有點疼,還說衛生院的人檢查過了說沒事。我猜想我媽也許知道怎麼回事,她騷屄一定還在往外滲著精液,甚至里面也有我的一份。不知道嚴森林後來玩了我媽沒有。

  

   想來肯定玩過。她今天換下來的內褲上肯定又有一大灘精液了。想到這里我的陰莖又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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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我家的女人 第四章

  

  

  

  

  

  

  

   .

  

  

  

   我媽實際上對自己被迷奸的事心知肚明,唯一不知道的是奸汙她的人是誰。

  

   她覺得這件事情可能跟嚴森林有關,可是又拿不出有力的證據,衛生院的人看起來和藹可親,不象強奸共犯,輪奸發生在那里她根本沒底。最要命的是她不想把這件事鬧大被我知道,想在我面前保留一點她那本來就不存在的母親的臉面和尊嚴。她現在是處處小心,事事在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媽只有盡量少出門,更不敢去那家古怪的森林車鋪。

  

   我媽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何慎飛嚴森林他們那伙流氓當初設計迷奸我媽的時候想的就是弄到她的裸照威脅她。

  

   六月里,我媽連續三天在家門口的信箱里收到奇怪的信,里面是她的裸體甚至性交的照片,最後一封信里用故意歪歪扭扭的字寫著:“星期六晚上七點到和平巷17號。不去的話就有你好看的。”

  

   星期六晚上我媽汲取了以前一錯再錯的教訓,並沒有去,只是關照我在家待著不要出門。他們的威脅沒達到目的。

  

   我媽出門更加謹慎了,一般除了早上出去買菜,上下午去學校上班以外,平時就一直待在家里,大門緊鎖,陌生人想進去都很難。他們想不到別的辦法,就又開始在我這里找突破口。

  

   我和張岩他們在享用了我媽產後的豐腴肉體後對她的性欲大增,時不時想著再把她弄來玩弄,可是我們自己就沒什麼辦法。被性欲衝昏了頭的我不斷想找新刺激,於是又一次被輕易利用把我媽出賣。

  

   有一次張岩跟我提起強奸我媽的想法。

  

   我說:“我不敢。”

  

   張岩說:“你真傻,就強奸又怎麼樣,難道你媽會去告你讓公安局把你抓起來?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後面她自然就會順從你了,你不就可以坐享艷福了嗎?”

  

   “何況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坐地能吸土你難道不知道?那天你媽的屄夾得多緊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一來硬的她說不定全身都軟了。一席話說得我心癢癢的,但我說我還是沒這個膽子。”

  

   張岩說:“要不你可以化裝強奸,化裝成外地的盲流蒙面闖進你家里,奸完了你媽也不知道是誰干的,也不好意思讓別人知道,不就成了?”

  

   我說:“我媽現在警惕性高,從來不給陌生人開門,用鑰匙開門我媽不就知道了?”

  

   張岩說:“那倒是,我再想想,你媽除了在家還去哪?”

  

   我說:“我媽不去什麼別的地方,晚上一般都呆在家里,除了每個月有一個晚上必須去學校值夜班,那可是真正的值夜班,不過那就在我們家對面,要是攔路她一喊左右鄰居不都知道了?”

  

   張岩脫口說:“正點!”

  

   我還納悶:“正點?”

  

   張岩說:“你媽晚上在學校值班就她一個人?”

  

   我說:“就她一個人。”

  

   張岩說:“那就成。你偷偷配一把你媽學校的鑰匙,蒙面闖進去,她不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只好任你玩弄了?”

  

   我心里的欲火被張岩的一番話硬是給煽起來了。但是一想到要獨自化裝成盲流闖進去,還要把我媽制服,然後強奸她,還是心中打鼓。

  

   她反抗怎麼辦?難保我媽不反抗。而且雖然蒙面,要脫褲子才能奸她,她認出我的身體怎麼辦?但這的確是難得的機會,我仿佛又看到我媽雪白豐滿的肉體在面前晃。張岩看我猶豫的樣子,裝作隨意的說,你要是需要幫手就說……

  

   這件事現在想起來從頭到尾都是謀劃好的,我事實上是被何慎飛和張岩利用把我媽出賣給他們。可是我媽到現在還不知道她是被我出賣的。總之當時我被淫欲把持著,根本沒想到這是一個陰謀,就開始積極謀劃對我媽的強奸。

  

   張岩說何慎飛那里有一些破舊的軍裝和解放鞋,於是何慎飛這個幕後謀就很自然的參加進來。嚴森林這此沒有出現,但我懷疑事情的策劃他還是知道的。

  

   我們在一起完善了我們的計劃。他們的任務是在我出現之前制服我媽,把她的眼睛用黑布蒙上然後強奸。這期間我趁我媽午睡的時機成功偷配了她辦公室鑰匙。

  

   萬事俱備。

  

   7月下旬的一個晚上,我媽去學校值夜班。我們提前三天就知道了,而且是我媽自己告訴我的。我帶著這個重要情報去張岩的錄像廳,商量結果決定行動。

  

   值班的當天晚上,9點鍾我媽去接班了。

  

   我馬上打電話把張岩叫來,他告訴我何慎飛還要做些准備,隨後就到。11點半,我、張岩和其他兩個同伙繞到學校後面的小山坡上偵察了一番,果然只有我媽辦公室有燈光。這時何慎飛出現了,後面還跟著程李等三個人,象我們一樣穿著破舊的軍裝和解放鞋。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容不得我多想,他們七個人已經把面用黑布蒙上,只留下眼睛露在外面,然後魚貫翻牆跳進學校的大院。我只得也把臉蒙上,跟著翻牆進去。按計劃我落在最後,以免我媽看身材認出我來。

  

   這時何慎飛已經用鑰匙打開辦公室門。當我們八個蒙面人一擁而入的時候,我媽顯然有點不知所措。我最後一個進去,把身後的門緊緊關上。

  

   就在我媽發呆的幾秒鍾,走最前面的何慎飛已經衝到她面前,抓住她胸前的衣服用力往兩邊一撕。衣服馬上就崩開了,掉下來的紐扣在地上亂跳。我媽白色的奶罩和光滑的肚皮暴露出來。

  

   出於本能,我媽兩手立刻交叉護在胸前。何慎飛這一招是聲東擊西,他熟練的把手伸到我媽黑裙里,把裙子掀到腰以上,抓住她粉紅的內褲往下就一扯,褪到膝蓋處。我媽的下體就這樣赤裸了,暴露出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和下面一叢濃黑的陰毛。

  

   我媽驚恐得尖聲叫起來,拼命想把何慎飛推開。強壯的何慎飛把光著下半截的我媽攔腰抱起,摜在她自己的辦公桌上,在我媽的驚叫聲中順手扯下她的內褲甩在一邊。

  

   我媽一邊高聲喊:“救命!”

  

   一邊做無濟於事的反抗試圖把何慎飛擊退。我們根本沒想到我媽的反抗會如此強烈,以為她會很容易的象以前那樣逆來順受。

  

   這時張岩在我媽背後把她的兩臂扭在身後,我媽拼命蹬動雙腿,一度使何慎飛退後半步,這時另外兩個人分別按住我媽的雙腿。

  

   何慎飛抓起工作台上的剪刀,從我媽的兩個乳杯中間一剪刀下去,奶罩就從中間斷開。我媽的一對乳房無聲的彈出來。在蒼白的日光燈下,雪白的乳房由於緊張和害怕而微微顫動,大家熟悉而又垂涎已久的深色奶頭飽滿的聳立在中央。

  

   兩個按腿的人費了些勁才強行掰開我媽的大腿,暴露出我媽的陰部。

  

   我媽陰部皮肉顏色那時還很淺。何慎飛摸弄著我媽陰部柔軟潮濕的肉,中指一下就插進她的陰道里,對其他人說:“這騷貨真騷,里面都濕了!”

  

   我媽扭動著唯一能動的髖部拼命掙扎著躲避他淫褻的手,但是被死死按著,一點動彈不得。我已經站到張岩身邊看著我那隱秘部位完全暴露的媽媽,她喘著氣,看得出是在拼命抗拒陰道里的手指給她帶來的快感。

  

   何慎飛說:“這騷貨真是天生的婊子,她連我的手指都夾。”

  

   房間里一片哄笑聲,可以想象八根肉棒都是直挺挺的。

  

   何慎飛拉開褲子的拉鏈,一根堅挺的肉棒彈出,通紅發亮的龜頭對准我媽的潮濕的陰肉摩擦著。我看著這群流氓圍住無助的我媽,心里不知道為什麼開始有點想阻止他們。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深吸口氣,定了定神。

  

   何慎飛的龜頭接觸我媽陰部的時候她雪白的腹部一陣顫抖,跟著她的聲音也在顫抖,低聲哀求著:“不要……啊……求……求你們……我……受……不……了……的……哦……哦……不要……哦……不要……”

  

   肉棒插入她的下體時她輕哼了一聲,裸露的上身往後一倒,不停的喘著氣,間或哀求一聲:“不要了!”

  

   何慎飛一下一下用力向前拱著,一面享受我媽陰道壁對他龜頭的夾擠,一面觀賞我媽被撞得一顫一顫的乳房,嘴里說:“這騷貨出水了……這麼緊……真不錯……還是……醒的時候……干著爽。”

  

   看得出我媽陰部的水是越來越多,肉棒的往復運動越來越順暢,干了五多分鍾,何慎飛猥褻的說:“這婊子扛不住了,夾得好緊哪……噢……我也快要不行了……媽的屄……看你夾……干死你個老屄……干死你……干死你……”

  

   他的抽插越來越快,最後猛插幾下,把陰莖和我媽的生殖器緊緊壓在一起,屁股上的肌肉似乎在抽動,停了有半分鍾,然後就看到何慎飛從我媽肚子里抽出尚未疲軟的陰莖,說:“你們來吧!”

  

   張岩解開褲子掏出他的陽具,其他人幫他按住我媽並用力讓她的大腿保持叉開的姿勢,暴露出她濕漉漉的陰部。我媽被何慎飛奸汙以後似乎已經沒有剛才那麼有勁了,但似乎還在掙扎,盡管只是浪費體力而已。我已經不可能也不願阻止他們。

  

   我心里巴不得這場好戲持續長一點。張岩淫褻的撫摸我媽的小腹和會陰部,用手指捏她肥白的臀部,然後伏在我媽身上,一邊用龜頭摩擦我媽的陰唇,一邊含住她右邊奶頭吮吸她的乳汁。

  

   剛才已經軟軟的奶頭被他這一吸又勃起了。張岩吸一會兒,就用手掌握住我媽的兩只乳房揉弄,敏感的奶頭正頂著他的手掌心,我就看到我媽胸前的兩團肉被擠壓變成各種形狀,白花花的乳汁流在我媽的辦公桌上。我媽也被揉得嬌喘吁吁,不住呻吟。大概她已經很久沒有被男人這樣玩過乳房了。

  

   這時我心里想,也許我媽還有點享受?

  

   玩夠了我媽的乳房,張岩右手握住陰莖的中部,左手手心按在我媽勃起的陰蒂上,食指和大姆指分開我媽的小陰唇,龜頭對准露著粉紅屄肉的陰道口,“噗嗤!”

  

   一聲就插進我媽的下身。

  

   龜頭插入的一瞬間,我媽呼吸急促,臉色通紅,閉上雙眼,兩行淚水順著臉頰淌下來。張岩抱住我媽豐滿柔軟的雙臀用力頂入,開始縱情的抽插。他堅硬龜頭背面的冠狀溝摩擦著我媽的肉屄,使里面流出更多黏液,讓抽插保持應有的流暢。

  

   張岩放開我媽的屁股,騰出手來照顧她隨著抽插而晃動的乳房,揉捏她上下跳動的奶頭,不時俯下身啜吸乳汁。張岩的陽具已經能夠毫不費力的全根盡入我媽的肚子,晃動的陰囊里的睾丸隨著一下下深深的頂入撞擊著我媽的會陰部,我媽的陰道好象又開始收緊,包夾著這根肉棒的系帶處。晃動多汁的雙乳給觀賞的人帶來強烈的視覺刺激。

  

   房間里剛開始只聽見充分潤滑的男女性器官摩擦撞擊時發出的聲音,後來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我媽呻吟起來。我媽的呻吟聲是沙啞低沉的,不是黃色錄像里的女子做作的聲音,淫浪的呻吟中帶著幾分壓抑和無奈,聽起來十分煽情……

  

   張岩磨蹭著抽出他的陰莖時,我媽的身體還在高潮的余波中顫抖。旁邊的家伙迫不及待的撲向我媽,把我媽翻過身來壓在辦公桌上,把我媽晃動的大乳房握在手里玩弄,他的手顯然蓋不住整個乳房,只能用食指和中指夾著奶頭逗弄。

  

   玩弄了兩三分鍾後,他忍不住脫下自己的長褲,光著下身,七寸多長的陰莖與他的小腹呈一個銳角,可以看到兩個卵蛋的輪廓在陰囊里上下晃動。

  

   大伙讓他不要磨蹭,快插進去。他也學別人的樣子把龜頭在陰道口稍稍磨擦了一下,不用潤滑就“撲哧!”

  

   一聲插進去。

  

   我看著我媽伏在辦公桌上,身上所有的隱秘部位盡收眼底,被比她高一個頭的男人從後面抽插。她肥美的陰道已經被黏液和精漿充分潤滑,又大又軟的乳房隨著撞擊而晃動。辦公室里一片淫糜景象。

  

   這次性交持續了十幾分鍾,直到他也在我媽子宮里射精。

  

   等其他七個人都玩過一遍,時間已經過了半夜1點。張岩用黑膠布貼住我媽的眼睛,因為下一個該輪到我了。我從容站到我媽兩腿中間,俯身仔細觀察我媽的生殖器。

  

   她充血的陰唇散發出一股奇異的味道,張得很大的陰道口粘糊糊的滿是半凝固狀態的精凍。我褪下褲子,麻利的插入,讓我跟我媽的生殖器結在一起。我媽的陰道溫暖潮潤的感覺依然,身體多了幾分緊張顫抖在下身也能感覺出來。我盡量溫柔的抽送擁拱,時間仿佛凝固在此時……

  

   第一輪結束後,他們把癱軟無力的我媽扶起。在我們看來,肉宴狂歡才剛剛開始,剛才只是熱身,好戲還在後面。他們徹底脫光我媽衣物,讓她全裸身體,只留下乳罩松松垮垮的掛在肩上湊趣。

  

   張岩和另一個家伙把赤裸的我媽架進大辦公室盡頭的校長單人辦公室,放在校長寬大的辦公桌上,用麻繩把她的雙手綁住固定在兩個桌腿上,雙腳分開,高高吊起,繩子的另一端掛住窗子頂端的兩個鋼鈎。

  

   她的腰部靠在桌沿,大半個屁股懸空在外,正對著窗口的紅腫肉屄大開著。

  

   我媽開始還徒勞的亂蹬雙腿,但只是讓腳腕子上的繩套越收越緊,加上經過一輪糟蹋的我媽已經全身酥軟,再也不可能有效的反抗,只能任憑我們蹂躪。

  

   張岩從廁所里弄來一塊抹布,蘸點涼水,然後用抹布擦了擦我媽的下體。

  

   隨後對我媽的第二輪奸淫正式開始。已經不需要有人按住她的手腳,因為我媽已經失去反抗能力,任人擺布,而且她的四肢都已經被固定住,只有軀干因為性交的需要可以前後滑動。

  

   這時我媽雙眼迷離,身體甚至有時不自覺的迎他們的抽送,似乎也被情欲把持。房子外面是萬籟俱寂的黑夜,只有房間里的性宴正到興頭上。我媽突然低聲請求讓她去上廁所。

  

   我才注意到她的小腹圓滾滾的。大伙都想看她當眾小便,於是不讓她穿上衣服,打開辦公室門,簇擁著赤裸裸的我媽進了旁邊的女廁所。我們把她帶到水池邊,命令她撒尿給我們看。

  

   我媽開始拒絕,張岩突然伸出手在她圓滾滾、軟綿綿的小腹上猛一按,我媽撐不住了,一股尿液噴出,弄得滿地都是。大伙一起哄笑了起來,我媽難過的哭著,邊哭邊尿,金黃的尿液順著打開的尿道口流出來。

  

   接下來我們就干脆把我媽屁股放在水池上,背靠著牆,一個個輪流上去奸汙他。輪奸一直到凌晨4點才告一段落,不知道各人各干了幾次,只是大家都覺得有點縱欲過度,體力不支了。

  

   我媽也已經被干得不能動,她的陰部周圍和小腹上全是精液,陰毛都被粘在一起。最後一個奸汙我媽的人射精結束抽出肉棒,剩下的事情就是如何包括處置赤身裸體的我媽。

  

   凌晨5點,包括我在內的八個人都穿好褲子,無聲的拉開門又翻牆出去,分頭回家。

  

   辦公室里留下的是觸目驚心的景象:我媽被捆綁四肢面朝下吊在校長單人辦公室的天花板上,離地面不到一人高,她的雙腿被分開成90度,陰部象張大著嘴一樣面對著門口,兩片外翻的陰唇和粘膜上各被夾著幾個夾作業的小鋼夾子,陰唇和粘膜上還粘著乳白色的精凍。

  

   我媽那一對碩大的雪白乳房象木瓜一樣垂在觸手可及處,兩個黑奶頭上也分別夾著一個小鋼夾。奶頭上夾子的一個妙用是能讓乳汁不至於流出而是在乳房里脹著。

  

   可惜我們只能想象而不能親眼見到我媽被發現後,奶頭上的夾子被取下時乳汁噴射而出的情景。校長辦公室的門是不關的,早上7點就會有人來。那所學校里的女教師寥寥無幾,不知道眾多男老師和六十多歲的老校長見到我媽如此這般會作何感想。

  

   我們預先的計劃是我媽被輪奸後寧事息人,不敢聲張。這本來是有道理的,我媽跟我爸離婚後躲到家鄉的小縣城就是為了重新做一個良家婦女,把我這個唯一的兒子養大。

  

   我媽現在最怕的就是我也把她看作人盡可夫的蕩婦,盡管她不知道我心里早就這樣看待她了。要不是臨走時我們大家心血來潮把我媽裸體吊在辦公室上也許事情不會這麼不好收拾。

  

   5點多回到家後,我忐忑不安的上床躺下,因為體力消耗過度,不知不覺就迷迷糊糊睡著了,直到一陣猛烈的敲門聲把我吵醒。門口是學校的清潔工老劉,他急急火火的對我說:“快去學校,你媽媽出事了!”

  

   就扭頭走了。

  

   我一看時間,差一刻7點。我也正想到現場去看看。等我到了學校發現教師辦公室門口站著許多人,不少人認得是我,讓開一條路讓我進去。校長辦公室的門虛掩著,校長站在門邊。我輕輕推門進去,看到披頭散發的我媽身上只披著一件髒兮兮的白大褂縮成一團坐在牆角里哭。

  

   辦公桌上和牆上到處都是白白的奶汁。我媽看到我,先是抬起頭怔了一下,我剛剛開口說:“媽媽你怎麼了?沒事吧?”

  

   我媽突然扎到我的懷里嚎啕大哭。我媽的身體靠在我懷里哭得一顫一顫,弄得我不知所措,也覺得鼻子酸酸的想哭。

  

   現在想來我媽那時把我當作她的唯一親人和依靠了。我假惺惺的問:“媽媽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別哭,好好說……”

  

   好一會兒,我媽才漸漸停止哭泣,吞吞吐吐的告訴我她昨天晚上被幾個流氓糟蹋了。沒等我裝出驚訝的樣子,公安局的幾個人敲門進來了,他們對我媽問話時我只好出來。

  

   問了一會兒他們就出來把我媽帶到公安局去了。

  

   整整一天我是在提心吊膽中度過的。我心里有鬼,分手前何慎飛告訴我如果我媽報案就馬上通知他,好讓他想辦法擺平。我沒想到這次的強奸對我媽的打擊這麼大,心里不禁有點後悔。

  

   但事已至此,除非我想把自己送進去,否則我和那伙人已經成了一條繩上的螞蚱了。張岩等人一整天我都沒看到。白天我只敢老老實實在學校里,天一黑我就慌慌張張去錄像廳找到張岩,正要開口告訴他公安局把我媽帶走的事,他見了我開口就問:“我知道,你媽報案了是不是?”

  

   我正詫異,他跳起來拉著我說:“走,正要找你,看好戲去。”

  

   推出他爸的小輕騎就往公安局那邊去。我說老張你不是拉我去自首吧,他說是啊是啊,何老大要丟車保帥,這下子全由你一個人來扛。我嚇得幾乎要掉下車來,張岩說看你那熊樣還玩女人呢,難怪你媽被這麼多人搞。說著他的輕騎駛過了公安局的大門,在後門對面的一個住宅樓里停住了。

  

   我跟著他上二樓進了一個單元房里,里面黑乎乎的,走近才看見有三個人,都是前一天晚上參與輪奸的。參加輪奸的八個人里除了何慎飛和程李二人可以說都湊齊了。他們幾個在陽台上拿著幾副望遠鏡往對面公安局大樓里看。我不知緣由,也拿了個望遠鏡往那里看。

  

   一樓的只有一個房間亮著燈,而且是燈火通明,里面卻空無一人。張岩這時候告訴我,那是公安局的法醫檢查室,過一會我媽錄完了口供要來做法醫檢查。

  

   我打量了幾眼,進門正對著一張辦公桌,上面放著一些文件和試管架,顯微鏡等儀器,牆角里有一個小冰箱,靠著窗戶是一張檢查床。

  

   法醫檢查室就靠著公安局後門邊的一條小街,小街白天是熱鬧的菜市場,晚上有些小攤販,因此行人不少。公安局的圍牆下半截是半人高的磚牆,上半截是鐵欄杆。張岩說平時法醫檢查室的窗戶都遮得嚴嚴實實,但是今天窗簾布全被撤下來,據說為的就是讓我們看得清楚。

  

   三個穿著警服套著白大褂的“法醫”走進來時,我們差點笑起來,為首的就是何慎飛,後面不用說也能猜到是聯防隊的小程和小李。看來何老大的父親真的能一手遮天,居然能讓他們仨給我媽做“法醫檢查”。

  

   兩個女警把還只穿著白大褂的我媽帶進來後就出去了。房間里只剩下三男一女。他們先讓我媽脫光衣服。我媽有點猶豫的看著大開面對街道的窗口,矮牆外面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了幾個閒人在探頭探腦。

  

   遲疑了幾分鍾,我媽終於還是脫掉白大褂,全裸了身體。她知道窗外的人在看她,坐在凳子上故意用手臂擋住乳房,但是她從早晨開始就沒擠過奶,充滿乳汁的乳房實在太大了,手臂只能擋住一半,還是能看到乳房的頂端和堅挺的黑奶頭。

  

   至於她的屁股當然就毫無遮掩了。雖然中間隔著三十多米,我們還是能間斷的聽到里面說話的聲音,尤其是何老大好象在故意高聲說話。何老大給了我媽一顆藥片讓她吞下,說是鎮定藥,能幫助她配檢查和回憶受辱的過程。我們大家都猜得出那是女性春藥。

  

   今晚的戲更有看頭了!

  

   檢查正式開始了。剛開始是問我媽姓名性別工作單位之類的例行問題,她都一一回答,後來的問題就越問越隱私,諸如初次發生性關系的年齡和對象,上次來月經的時間,生育過幾次,流產過幾次等等。程李二人在一旁乒乒乓乓的好象在准備器械。

  

   問題問完了以後程李二人讓我媽面對窗外坐到正對窗戶的檢查床上,拿起刮刀給她刮腋毛。我媽問為什麼要刮,他們只說這是體檢的規定。天知道有沒有這些規定。矮牆外面已經站了二十幾個老少不等的男人,都伸著脖子往里看。

  

   刮腋毛時他們讓我媽高舉兩只手臂露出腋窩,她胸前兩只乳房就晃蕩晃蕩的暴露在牆外那些“觀眾”面前,雞蛋黃大的乳暈鼓鼓的,連奶孔也在望遠鏡里看得清清楚楚。刮干淨腋毛,他們又讓我媽叉開雙腿刮陰毛。

  

   我媽雖然十分不情願,還是把腿叉開。好象怕人看得不夠清楚,小程還拿來一盞照相館用的那種聚光燈打在我媽兩腿中間的部位。鋼夾子已經取下八個多小時,兩片陰唇還是紅艷艷的向外張著,象兩片濃妝艷抹的厚嘴唇。

  

   陰毛被刮干淨以後這張“嘴”顯得更加淫邪動人。二樓陽台上的人都在咽口水,矮牆旁邊那群人想必也是垂涎欲滴。刮干淨毛後,小李拿起皮尺在我媽雙乳上左量右量,然後拿來一個大茶缸讓我媽把奶擠在里面。

  

   我媽擠了兩下,他們嫌太慢,一個人托著缸子,一個人從背後雙手各攥住我媽的左右兩只乳房往中間擠,只見兩只長長的奶頭被一起擠到缸沿上,兩條白色的奶线從奶頭中央噴射而出,交叉在一起,不一會兒奶就裝滿了一茶缸。他們又拿來一個茶缸,又擠了快滿一茶缸才算把我媽的兩只乳房擠空,小李又裝模作樣的量了一番。

  

   張岩說:“小偉他媽的奶可真不少。”

  

   我得意的說:“那當然,我小時候吃都吃不完。”

  

   其他人都說玩我媽真不錯,操屄還有奶吃,可以補身體,我說連我爸都沒享受過這待遇,小時候我媽的屄歸他操,奶歸我吃,現在好了,不知道哪個好人把我媽肚子弄大,現在我媽是屄也要讓我們操,奶也要讓我們吃。

  

   這時旁邊有人說快看何老大讓她自摸。只見我媽閉著眼睛直搖頭,聽到何慎飛的聲音說:“受害人,讓你自慰是要檢驗你內生殖器尤其是陰道的損傷程度。你要積極配我們的檢查,才能有力證據,抓到強暴你的人……”

  

   我媽執意不肯,小程說:“如果你不好意思那只好我們替你來了。”

  

   我媽不得已只得紅著臉說她自己來。她叉開雙腿,右手在陰蒂上慢慢搓揉,左手開始閒著,後來不由得開始撫摸自己的肩膀、乳房和小腹,漸漸進入角色,可見她平時對此並不陌生。小李適時的在她身後撫摩她的背部、肩膀進而揉弄她的乳房,她也不拒絕。

  

   一絲不掛的我媽緊閉雙眼,臉頰潮紅,微微扭動著身體,檢查室頓時彌漫著一股淫蕩的氣息,如果再加上一點音樂,簡直象黃色錄像或色情場所,我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如果不是何慎飛喊停,我媽可能還會繼續自慰下去,她的手從陰部移開的時候,可以看到本來紅腫的陰戶又開始充血,聚光燈的照耀下,粉紅陰道口粘膜上泛射著水光,看得出我媽成熟的肉體里涌動的春潮。

  

   他們讓我媽在檢查床上躺下,兩腿叉開擱在床兩側特制的木架上,采取待產的孕婦一樣的姿勢,不同的是產科門禁嚴格,連丈夫也不能進去,而我媽的下身卻正對著窗外的人群。

  

   小程拿起一個大號窺陰器毫不費力的插入我媽的陰道,然後逐漸旋動螺絲擴陰。隨著陰道口被不斷撐大,我媽似乎在呻吟著,不時抬起身看自己的下體,小李用手勢讓他躺著別動。

  

   窺陰器一直被擴大到能夠同時伸進我的兩個拳頭才停止,小程調整了燈光,印象中一直以為深不可測的陰道就見低了。窺陰器撐開的大洞里一直到底都是粉紅潮濕的嫩肉,可以看到子宮里粘滿半融化的乳白色精凍。這就是我們整晚不停輪奸,從頭到尾把精液都射在我媽子宮里的成果。

  

   小程拿膠管吸取了幾管精液,三個人裝模作樣的湊在我媽徹底門戶大開的陰部前研究了一番,然後告訴我媽躺著別動,過了十分鍾才把窺陰器取出,被撐開的陰道口又過了好長時間才漸漸恢復原狀。

  

   接下來是讓我媽詳細講述被凌辱的過程,按照何慎飛的話說是越詳細越好。

  

   何慎飛還拿出十幾個長短粗細不同的塑膠陽具模型,讓她重復被輪奸時的每個不同的體位,要我媽一個個輪流插到陰道里幫助回憶每條陰莖的尺寸和特點,我媽記得不清楚,他們不依不饒的刨根問底,還裝做認真做記錄,我媽不得不盡量回憶和重復輪奸中的每一個細節,簡直就是在看加解說得慢動作重放。

  

   我看得陽具幾乎要撐破褲子,不由得從心里佩服何慎飛他們玩女人的手段:他們簡直就是讓我媽到這個地方在眾目睽睽之下心甘情願的再被輪奸一次。

  

   “檢查”結束後,我想這下子該回家了。

  

   張岩拉住我說:“別走,還有好戲。”

  

   “啊,還有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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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我家的女人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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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岩說:“別走,晚上聯防的兄還要跟你媽媽親近親近,一起去?”

  

   我說:“你們就把我媽扣留不放,她受得了嗎?”

  

   其他人說:“沒事沒事,女人越干越來勁,你媽騷屄一天沒開葷了,看她剛才檢查的時候出那麼多水。”

  

   張岩也說:“明天一早就讓你媽回家。”

  

   我一來也沒辦法,二來也確實喜歡看我媽被別人干,就跟他們先到聯防隊去了。

  

   法醫檢查結束後,公安局的人告訴我媽,案子有线了,城西派出所聯防隊抓到幾個形跡可以的人跟我媽的描述很象,想讓我媽去指認。

  

   那時候已經是晚上11點多,我媽也不敢獨自回家,只好同意。等何慎飛他們用公安局的車把我媽弄到聯防隊,一切准備工作都已經就緒。我媽被交給一個叫老金的人,公安局的車就開走了。

  

   老金三十多歲,個子很高,精瘦精瘦的,一口被煙熏得黑黃黑黃的牙齒。

  

   當老金把我媽領到我們所在的會議室里時,她愣住了:眼前是八個赤條條的男子,我赫然也在其中。

  

   我按照他們事先的安排,喊了聲:“媽。”

  

   我媽滿臉迷茫的問:“小偉……你……怎麼會在這?”

  

   我故意帶著哭腔說:“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回來,就去公安局找你,他們就把我帶到這來了,還不許走……”

  

   我媽剛想問老金怎麼回事,他已經開口了:“你這欠干的婊子還不明白?強奸你的人就是和你寶貝兒子一伙的。想怎麼著你自己看著辦吧……”

  

   我媽打斷他說:“這……怎麼可能……你們不要冤枉好人。”

  

   老金冷笑著說:“哼哼,讓你來就是來跟他們親近親近的,你兒子的事以後好說。”

  

   說著就關上門從外面反鎖住隨後離開了。

  

   事情發展到這個份上也大出我的意料。到聯防隊的時候我以為又是去做旁觀者,並沒想到他們要讓我和我媽正面相對。張岩他們只是說他們有辦法讓我媽從此做我的女人。八個人中有五個是參與了前一天晚上對我媽的輪奸的,何慎飛他們仨沒有出現,取而代之的是聯防隊的另外三個壯漢。當下他們幾個就圍上去。

  

   我當然是不能明目張膽的參與的,還要演戲一樣喊:“你們放開她……她是我媽媽……”

  

   我心里當然不希望男人們真的放開她,而是希望他們痛痛快快的蹂躪她。

  

   幾秒鍾之內,我媽身上僅有的白大褂就被扯下來,她又象前一天晚上那樣一絲不掛的面對著八個男人,不同的是,這次是在聯防隊的會議室里明目張膽的進行,而且我媽知道我在看著,就象我小時候那次一樣。

  

   多年前目睹我媽被強暴的那種罪惡的興奮再次充滿了我的頭腦。我媽的乳房在法醫檢查時已經擠空,因此看起來縮小了一些,不再那麼直挺挺的,黑黑的奶頭還在上下跳動。他們圍成一圈架住赤裸的我媽時,我媽並沒有反抗,他們把她抬到會議桌上,半個屁股懸空露在外面。

  

   兩個人分別抓住她的胳膊並從後面托著她的背部不讓她躺倒在桌上,兩個人按著她的腿。我媽剃光了毛的陰部大張著嘴,聯防隊的一個壯漢先來,他紅紅的龜頭才接觸到我媽的陰道口就仿佛被吸進去一樣,不聲不響就全根盡沒在我媽的下體里。

  

   我媽只有頭還可以自由活動,她時而把頭仰到後面,時而低頭看交部位,就是不朝我這里看。壯漢緩慢抽送,陰部和我媽下體有節奏的撞擊,我媽的吟叫不久就開始配他的抽插,他開始喘息,加快抽插速度,終於僵住,然後緩緩抽出還在噴射的肉棒,脖子的肌肉微微顫動了幾下,看得出他類似排泄完畢一樣的快感。

  

   第二個聯防隊的馬上跟上,完全相同的姿勢,連抽插的節奏也幾乎一樣,唯一不同的是他的雙手一刻不停的在我媽雙乳上揉捏,而不是象前面那個那樣只扶著她的背部。幾乎沒有間歇的衝擊漸漸讓我媽融化在性交里,她一邊呻吟一邊大幅度扭動著身體和屁股。

  

   這很明顯是春藥的效果,男人每一下插入都能引起我媽身上從小腹一直傳播到脖頸的波浪。我的下面也高高的舉槍致敬。目睹自己的母親在男人身下淫聲浪叫,婉轉承歡,比世界上任何色情節目都要刺激倍。

  

   今天晚上我媽表現得相當投入,好象完全不顧及我的存在,受到我媽浪叫的影響,男人們個個也都興奮異常,一個比一個持久。張岩是第三個上場的,然後是其他幾個同伙,不到一個小時,我媽已經全身象洗過桑拿一樣水淋淋的,她的陰唇全部張開了,陰莖抽出間歇乳白色的精漿剛開始從她張開的陰道口往外涌,隨後又馬上被另一根粗大的陰莖堵住抽插。

  

   其他人都輪過一遍後,他們跟我媽說:“跟你的寶貝兒子來一次怎麼樣?”

  

   我媽的意識有點清醒過來,因此當兩個聯防架著一絲不掛的我媽朝我走過來時,她大喊不要同時扭動身體。

  

   其他幾個人裝作把我綁在一張高背椅子上。這也是他們事先告訴我的。我的肉棒早已經一柱擎天。雖然我不是第一次跟我媽發生關系,但是前幾次我媽不是被迷昏就是被蒙上眼睛毫不知情,這次可是我們母子面對面進行肉體激情碰撞。

  

   我媽被架在半空,兩腿張開120度,紅腫的下身黏糊糊的一大片,新鮮精液混雜著黏液的妖媚味道,雪白粉嫩的上身微微前傾,兩只豐滿鼓脹的乳房晃蕩晃蕩的,我的鼻子就在雙乳中間,我媽那一對又大又黑的奶頭能碰到我的臉頰。

  

   我的龜頭感覺到我媽又潮又軟的陰部,還有熱乎乎的黏液滴在我的大腿上。

  

   他們幫著對准位置,然後慢慢放下我媽的身體,直到我媽的大肥屁股壓在我的大腿上,她的會陰跟我的陰囊親密接觸,我媽那熟悉的陰道把我的陰莖完全包裹起來。他們控制著我媽的身體,推著她前後上下動,我媽的陰道就隨著套動。

  

   這個姿勢插得相當深,我感覺已經接觸到我媽的子宮,因為每次深深插入的時候我媽都要皺眉吸氣,好象很痛。

  

   這時候的感覺真是美極了,簡直難以形容。我從容的坐在椅子上享受我媽的性器官給我帶來無與倫比的刺激,她豐滿的乳房在我眼前激烈的晃動,我不用伸手,只要一伸脖子叼住她的奶頭吮吸,一股腥香的奶汁就到了我的嘴里。

  

   我媽的陰道正在慢慢的收緊,由於春藥的作用她的下身卻還在不住扭動。何慎飛跟我說過,女人就是生來給男人玩的,你媽也是女人,當然也是給人玩的。

  

   就這樣,我媽在春藥作用下完全變成了一個蕩婦淫娃,毫無廉恥的跨坐在我的陰莖上,讓我隨意揉弄那對哺養過我的乳房,狂歡般的用陰道和屁股摩擦我的生殖器,最後用孕育過我的子宮吸收我的龜頭噴出的濃稠精液。

  

   我射精後他們把還在扭動的我媽從我身上拉起來,我的龜頭從她陰道里滑出時拉出一條長長的黏液,拖了四五十公分,旁邊的人就說:“瞧這母子倆真是藕斷絲連。”

  

   我媽跪在地板上垂著頭,她雖然聽到,但此時沒有工夫讓她回想剛才是怎麼和兒子發生的肉體關系,她就被一個聯防從背後抱住,雙腿被分開,一根恢復元氣的肉棒從腿間插入她那又騷又癢又欠干的屄,又一輪奸淫開始了。

  

   另一個男人跪在她頭前,很快,我媽的嘴里也被塞進一根肉棒,兩個男人一前一後把我媽夾在中間抽送著。盡管嘴被塞滿,我媽還是從鼻腔和胸腔里發出淫浪的哼聲。

  

   老金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開門進來,他也脫光了褲子。一個男的射精了就抽出肉棒換上另一個,我媽是來者不拒,中間她經歷了幾次高潮都使她弓起腰幾乎無法保持平衡,背後的人一邊扶住她不讓她跌倒,一邊無情的加快抽插。我媽的頭上和臉上也被噴滿了精液。

  

   半夜1點半左右,包括老金在內九個男人的精囊都被我媽的上下兩張嘴給吸得一干二淨。被糟蹋過的我媽癱倒在地板上。我到隔壁的小房間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回到走廊上迎面碰到正在抽煙的老金,就問他我媽怎麼樣。

  

   老金把我媽從頭到腳夸了一遍,連聲說何老大真有眼光,玩女人就要玩這樣的。我問他下面我媽怎麼辦,他問我想怎麼樣,我說隨便,你們這兒別的聯防兄如果想上我媽的話我沒意見,老金曖昧的笑著問那其他人呢,我猶豫了一下慷慨的說也沒問題。

  

   老金這才說何老大想把我媽留兩天。我問對象是誰,老金不說話,把我帶到房子後面,下了一層樓梯,來到一個帶鐵柵門的地下室門口,打開燈。我這才看到里面是二十幾個老少男子,大多是衣衫不整,蓬頭垢面,或坐或臥。

  

   老金告訴我這些人是聯防隊從街上收容來的盲流和乞丐,每個禮拜都要用車往省會公安機關送一批,由他們負責遣返回原籍。這些人遣返之前就關在這里。

  

   我驚訝的望著不動聲色的老金。

  

   我想不到何慎飛竟然要讓我媽跟這些人發生關系。這時候剛才參加輪奸我媽的兩個聯防已經穿好了衣服,一左一右挾著赤身裸體的我媽走下樓梯,我注意到我媽的兩只乳房又脹滿了乳汁,下樓梯的時候垂在胸前一顫一顫的,她的下身好象用冷水衝過,腫脹無毛的會陰回縮了一些,只有小腹還是鼓鼓的。我媽雙腳被抬離地面,盡管她不願意,還是被挾到樓下。

  

   她低著頭不朝我這邊看。老金打開門那一瞬間,我想張口求他讓我媽回家,老金擺手說這是何老大決定的。我一時無語。

  

   我媽被拖到地下室里,老金把鐵柵門重新鎖上。我這才注意到門口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架起一台攝像機,鏡頭對著地下室。盡管我媽蹲在地上掩住她的女性器官,她一絲不掛的肉體在日光燈下還是顯得尤其晃眼。

  

   地下室里一個光著膀子的男人和一個穿破破圓領和尚衫的瘦子幾乎同時湊到我媽身邊。我聽不見他們說了幾句什麼,就看見聽到他們說話的我媽驚恐的往後縮,瘦子把褲帶解開,讓髒得看不出原來顏色的褲衩褪到腳跟,一叢黑毛中亮出他瘦長的武器往我媽頭邊湊。

  

   我媽臉上露出嫌惡的表情,往後一屁股坐在地上,兩邊雪白的肩膀被瘦子抓住,隨後被他揪住頭發硬把黑黑的陰莖往她嘴里塞。我媽身後不知什麼身後又湊過來一個頭發花白的黑臉老頭,他抱住我媽的背,雙手繞到前面握住我媽的兩只乳房。

  

   原先的那個光膀子男人這時候已經脫掉褲子,赤條條的趴在地上,把頭埋在我媽分開的雙腿中間……不到兩分鍾,二十幾個男人就一窩蜂的圍住我媽,我只能從人縫里看到我媽扭動著雪白的肉體,象一只落入狼群的羔羊無助的掙扎著。

  

   人群忽然哄笑起來,我正詫異,就看到一股奶线噴過黑壓壓的人群頭頂,看來他們發現了我媽身上的人乳資源。我媽就在他們淫邪的笑聲中扭動著身體。

  

   人群分開一些的時候,我看到我媽坐在一個仰臥在地的胖男人肚子上,雖然看不見胖男人的陰莖在我媽下身進出,但從他聳動髖部的動作和我媽上身在他身上有節奏的跳動可以看出他們在做什麼。

  

   胖男人一邊干一邊伸手揪住我媽長長的奶頭又捏又拖,我媽吃痛只好伏下身去,只見碩大肥白的雙乳垂在胸前隨著下身被抽插前後猛晃,兩瓣大圓屁股同時翹起,連屁眼都暴露給了她身後的人。

  

   胖男人躺在下面一邊抽插一邊吮吸奶頭干得正歡,一直在旁邊看的一個中年人脫掉褲子,往前跪在地上摟住我媽的腰,吐了口痰在手掌上往黑乎乎的肉棒上抹了抹就往我媽屁眼里頂,我媽的屁眼以前被干過,他不費什麼勁就插了進去。

  

   我媽的下身被同時插進的兩根肉棒脹得滿滿的,肉棒間距離不超過十公分,兩個毫不相關的陰囊幾乎靠在一起,我媽向前俯著身體張大著嘴喘氣,這時剛才那個花白頭發的老頭把髒兮兮的生殖器伸到我媽嘴邊。

  

   他剛抓住我媽的頭發我媽就順從的含住他的龜頭,她的臉上隨之出現做嘔的神色,但老頭按住她的頭不讓她把陰莖吐出,只看到我媽胸部起伏著,臉頰由於翻胃漲的通紅,她嗆了一口,一邊咳嗽一邊不得不含著老頭的肉棒吮吸。

  

   老頭的肉棒剛被吮吸得來了一點精神就支撐不住了,只見老頭握著他那家伙的根部直哼哼,我媽倒也不含糊,硬是把老頭精液全吞下去,老頭剛抽出肉棒,後面那個插屁眼的中年人也不行了,屁眼還是緊呀。

  

   他好象舍不得把子孫漿全噴進我媽的直腸,在爆發前就抽出肉棒,第一波噴射出來的精液一直從我媽屁股後面噴到她仰著的脖子上,後面又持續了六波,白花花的精液糊滿了我媽原先雪白光潔的背部。胖男人這時還沒射精,其他人開始不耐煩的咕噥著什麼。

  

   老金說咱們走吧,後面還長著呢,錄下來以後慢慢看。我跟著他走上樓梯,腦子里木木的。我本來沒有想到會這樣。我心里雖然原先並不怎麼情願我媽被乞丐和盲流這樣的人奸汙,他們的性交場面讓我覺得匪夷所思。

  

   二十幾個人一起輪奸我媽的情形從來沒有經歷過,更何況是這些不知多久沒碰過女人的男人不知疲倦的車輪大戰。然而我的眼皮已經打架了,沒精神想這些了。就讓我媽在地下室里享受這難得的魚水之歡吧,我要回家睡覺。

  

   第二天我醒來時發現已經中午了。更出我意料的是,我聽到廚房里流水的聲音,進去一看,發現我媽已經回到家里,跟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忙碌著。

  

   看到我進來,我媽頭也不抬,故作平靜的說:“小偉,起來啦。”

  

   我應了一聲。

  

   她身上穿著一件半透明的連衣裙,里面只穿著一條內褲,沒戴乳罩。這時候客廳里的電話鈴響了。我連忙去接,是張岩的聲音。

  

   我問他:“有什麼事?”

  

   他詭異的說:“我媽是不是回家了?”

  

   我說:“是。”

  

   他讓我叫我媽來接電話。

  

   我問他:“又搞什麼鬼。”

  

   他先是不肯說,後來告訴我,我媽已經接受他們的條件。

  

   我問他:“什麼條件?”

  

   他告訴我說:“你媽從此以後就是我們的女人了,我們讓她干什麼她就干什麼。”

  

   我不信,張岩說:“那你讓你媽先來聽電話。”

  

   我媽在我面前迎面經過去接電話時,我發現她眼睛里布滿了血絲,臉也憔悴多了,不禁有點心疼。

  

   我媽拿起電話聽到張岩的聲音時她的手明顯抖了一下。在電話上我媽不怎麼說話,只是偶爾嗯一聲,忽然聽她問了一句:“就現在?”

  

   電話那頭的回答讓她又抖了一下,就把電話掛了。她的臉一下變白了。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正要問她,就看到我媽開始解連衣裙背後的扣子。她解得很慢,一直解到腰部,然後把連衣裙脫下,只穿著一條內褲。

  

   我驚呆了,竟然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更讓我驚奇的是,我媽居然就這樣走出後門,站在她養了幾盆花的曬台上,彎下腰把內褲也脫下。我們家後門外面對著一棟樓房,樓房里的人肯定都能看到我媽此時赤身裸體的樣子。

  

   這時我心里說不出的興奮,既想把我媽拉進來又想讓她在外面多站一會兒,好讓更多的人看到她。我媽在曬台上站了足有三分鍾,然後回到房子里,又在廚房忙開了,一直到吃晚飯,她都沒有再穿上衣服,也沒有跟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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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我家的女人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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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晚飯前,我一直躲在廚房外面,有些不敢面對一絲不掛的我媽,但還是忍不住探頭往里瞄。我媽在廚房里象往常一樣忙碌著,唯一不同是身上沒穿衣服。

  

   她那一對充滿汁液的大乳房在灶台邊上晃蕩晃蕩,在她彎腰試嘗的時候長長的黑奶頭幾乎要垂到炒菜鍋里去。她的小腹和屁股比以前又大了一些,腰部以下的部分比幾年前更加豐滿松軟,在她炒菜的時候一顫一顫的。新剃干淨的陰毛還沒長出來,隆起的陰阜白嫩光潔,只有靠近陰蒂的地方略微發黑。

  

   我站在廚房外面,不一會兒就感到下身漲得發痛,眼前這個成熟得出汁的女性肉體讓我無法自已。我衝進廚房,從背後抱住我媽赤裸的身體,親吻著她光潔的背,雙手抓住她顫栗的乳房把奶頭按在掌心里搓揉。

  

   我媽的反應是伸手關掉煤氣,然後直愣愣的站在灶台邊任憑我玩弄,甚至在我伸手到她襠下時順從的略微叉開雙腿。她的陰部還腫著,兩片陰唇大開,洞口已經濕了。

  

   我右手抱住她的腰,左手把褲衩翻下,握著陰莖的中部往她兩腿中間頂,我媽身體前傾,翹起後臀,右手從襠下伸過來引導我的龜頭緩緩插入她的陰道。

  

   試探了幾下後,我抱著我媽軟綿綿的腰開始前後抽送,她的下體在我控制下配抽送。我的小腹頂著我媽松軟肥大的兩瓣大白屁股,插到最深處時用陰囊左右摩擦她潮潤的會陰,堅硬的陰莖被她由於充血而顯得緊窄的膣腔緊緊包夾著。

  

   我把她的雙腿分開成一個鈍角,這樣我的背略往後仰就可以插得更深,而且可以隨時低頭看到我和我媽的生殖器交在一起。

  

   我媽的呼吸漸漸粗重起來,從膣腔里就可以體會她身體的顫栗和痙攣,我略往後半蹲,讓我媽向後靠在我身上,陰部和臀部緊壓著我的髖,她和我的下體緊緊交接,背靠在我胸前。這樣的體位可以讓我親吻和賞玩她的上半身。

  

   我媽的上身性感而柔弱,兩臂豐滿潔白,腋下無毛,沉甸甸的乳房在纖弱的胸脯上顯得極為突出,深色的乳暈凸出周圍的皮膚,隨著我抽送的節奏上下晃。

  

   在我媽膣腔逐漸變緊的夾擠吮吸下,我的陰莖酥癢難當,妙不可言的感覺在一下下的抽送中深入骨髓,視覺和肉體的生理刺激加上淫辱生母的心理快感把我送上頂峰。在爆發前的一瞬間,我雙手抓住了那對哺育過我的乳房。

  

   隨著我媽陰道一陣又一陣有力的擠壓,我爆發了,數以億計的精蟲噴出,我的精液衝擊著我媽的子宮壁,與此同時,我的雙手也有力的擠壓著我媽充滿液體的乳房,奶水激射在牆上和地上。

  

   半分鍾後,我從我媽身體里抽出,灶台上已經滿是白花花的人奶。高潮後的我媽軟綿綿的靠在我身上,我輕撫著她的身體,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剛一開口說:“媽,對不起……”

  

   我媽搖搖頭說這不怪我,是她先脫光衣服引誘我的。

  

   我問她為什麼,她說是張岩電話里讓她這麼做。我還想多問,她嘆了口氣,就到洗手間去淋浴了,然後她到房間里穿上衣服,還是只穿內褲和半透明的連衣裙。吃晚飯的時候我問我媽他們讓她做什麼,我媽不住的嘆氣,說以後我就會慢慢知道了。

  

   飯後我動幫我媽洗碗,這時候有人敲門,我媽去開門,聽聲音有兩個人,其中一個是張岩。我媽跟我說她要出去一下,就跟他們走了。後來我就在家看電視,一直到晚上12點,我媽還沒回來。後來我就睡著了。

  

   從那以後,我媽就成了我和張岩他們共同的性奴。她每隔幾天晚上就要出去一次,一般都要到深夜才回來。不用說也知道張岩他們在用我媽的奶子和屄。

  

   我在我媽床頭的抽屜里看到一盒口服避孕藥,也常在洗手間里聞到精液的氣味。我媽也時不時在我的要求下跟我做愛,有時在臥室里,更多的是在飯桌邊或灶台邊,因為我對那次灶台邊的性交回味無窮。

  

   在家里,我媽對我的性要求是有求必應,無論什麼時候也無論她在做什麼,只要我開始摸她或者脫她的衣服,她都會停下手里的東西很順從的配。剛開始她還買來避孕套勸我用,理由是她覺得她那里髒,但我就喜歡跟她進行肉貼肉的親密接觸,她也只好作罷。

  

   在我的要求下,整個夏天我媽在家都上身赤裸,而且下面不穿內褲,只穿一條松緊帶的及膝短裙,就算到曬台上去也是如此,我媽的破鞋名聲慢慢又開始流傳,好在縣城里我們除了表舅他們一家也沒別的親戚朋友,表舅他們礙於臉面也很少到我們家來。

  

   夏天過後學校開學了。我媽繼續在中學里教初二兩個班數學。開學才兩周,有一天,我注意到我媽辦公室旁邊有些成群、鬼鬼祟祟的初二學生在轉悠。

  

   他們並不都認識我,我得以湊近偷聽到他們好像在討論女性內衣。

  

   我一直大惑不解,直到第二天早上我媽上班前我瞄了她一眼才明白就里。

  

   我媽穿著一件湖綠色的絲質短袖襯衫,下面是黑色長裙,問題是她的襯衣里面什麼也沒穿,薄薄的襯衣根本擋不住高高凸出的奶頭。不但她胸前緊繃繃的布料明顯勾勒出奶頭的形狀,而且淺色的半透明襯衫下面象兩顆雞蛋大的深色乳暈清晰可見,更不用說襯衫領口和袖口都很大,彎腰抬手都會不經意間暴露春光。

  

   我下意識的隔著裙子摸了摸我媽屁股,果然不出我所料,里面沒有穿內褲。

  

   紗質的長裙也很薄,雖然是黑色的,但對著反射著強烈陽光的地面看過去近乎透明,裙下的大腿和美臀一覽無遺,從前面甚至可以隱約看到她兩腿間的一小叢剃過後剛長出來的陰毛。

  

   在如此性感撩人的打扮下,連我這麼熟悉我媽身體的,想玩她就玩她的人都忍不住高高勃起,更不用說那些剛剛上初二的小孩了。我知道一定是張岩他們讓她這樣穿的。我不知道他們還背著我讓我媽干什麼,有點被欺騙的感覺。

  

   中午顧不上吃午飯,我就直奔張岩家找他,撲了個空,他奶奶說他沒回來。

  

   我悵然往回走。吃完飯經過操場的時候看到班上幾個哥們在打排球,就跟他們一起打了一會兒,一直到快上課,他們讓我把球還了。我到體育器材室門口一推門,發現門鎖著,我才想起來最近體育器材室有點奇怪,以往中午經常有學生來借籃球排球,器材室的門總是開著的,有時候管器材室的秦老頭不在門也照樣開著,怎麼現在老鎖著呢?

  

   我把耳朵貼在磚牆上聽了聽,里面似乎有響動,有不少人,說說笑笑的。我正仔細聽著,忽然傳來一聲女人的呻吟,接著又是一聲,然後聲音就低下去了,但我聽得清清楚楚,正是我熟悉的我媽的聲音!器材室的窗簾是拉上的,看不到里面情況,但此時我顧不得許多,一躍攀上窗台,還好氣窗並沒有完全被遮住,留了一條4寸高的縫。

  

   透過縫,我看到器材室原本靠在牆上的兩層跳高墊被翻下來,有床那麼高,墊子上鋪著塑料布,周圍圍著一圈人,看樣子都是學生,看個頭基本上都是高中生,有的光著下身,有的穿著褲衩,也有的褲子脫的半拉子吊在那兒。

  

   我媽面朝下雙手撐著跪在墊子中央,絲質襯衫壓在膝蓋下,上身什麼也沒有穿,黑裙卷在腰上,夾在兩瓣雪白多肉屁股中間的肉屄正被一個瘦學生細長的肉棒從背後抽插,我媽在猛烈的衝擊下不由得挪動身體的時候,我才注意到她胸脯下面一個人的頭,那人一邊揉弄我媽的乳房一邊含著奶頭吮吸她的乳汁,從他顯眼的花白頭發看出他是管器材室的秦老頭。

  

   周圍的人在一邊看一邊照顧自己的小兄。這時候上課鈴響了,不少人嘻笑著把開始噴射的龜頭對准我媽,弄得她身上,衣服上和裙子上都是精液。

  

   我見勢連忙跑開了。

  

   晚上我總算在張岩家里找到他。張岩倒是很坦白的告訴我,中午體育器材室的事是他的意,從開學第二天就開始了。他先用我媽的身體買通了器材室的秦老頭,然後向他們年級的男生分發我媽的裸體照片,每天中午帶一些人進去,進去的人每人2元只准看,要干的另加10元,包括吸奶和口交全套服務15元。

  

   我媽常常是一邊前面喂奶或口交,一邊後面被操屄,這樣從12點到1點的短短一個小時內她往往能接待六七個,加上光看不干的人,張岩每天都能收一兩塊。他拿出兩張一塊讓我拿著,說是給我媽的一份,我就收下了。

  

   我又問他知不知道我媽晚上出去的事,他說那是何老大他們的安排,大部分時候在他爸的錄像廳,收的錢他爸留一些,也分給我媽一些,剩下的歸何老大,我追問他我媽晚上干啥,他說要就是操屄唄,你媽身上能賣錢的也就是她那一口騷屄加兩顆奶子,說著淫褻的笑著拍拍我說下次適的時候帶我進去看。

  

   我說別說下次,就今晚。根據我掌握的我媽夜晚外出的規律,那天晚上我媽該出去。張岩還猶猶豫豫的想推脫,我跟他說我媽哪天晚上出去能瞞得過我?他不說話了,也不說讓我去也不說不讓我去,在我再三堅持下才說他爸最近晚上不讓他留在錄像廳看我媽操屄。我更加懷疑,一定要去,張岩沒辦法,跟我說,我帶你偷偷溜進去,你就坐在牆角里看,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出聲。我當然答應。

  

   張岩帶著我從房子後面的走廊里悄悄穿過的時候是晚上8點20分左右。經過一間紗門後拉著門簾的房間時里面傳來我媽含糊的呻吟和陌生男人的聲音。

  

   我停住聽了聽,里面似乎有兩個男人,不知是床還是桌子的東西被搖得嘎吱嘎吱響。風吹起門簾的一角,透過紗門我看到男人的光屁股在一拱一拱的,還看到我媽的兩只腳擱在他的屁股上。

  

   這時候張岩把我拉走了。我問他里面那倆男的是誰,他說他也不知道,可能是附近省城來送錄像帶的,他爸總挑我媽來的日子讓人送新片來,他少付些錢,作為回報,他讓送片子的人在開場前免費操我媽的屄。我問他何老大現在不送片子來了,他說何老大現在不知道忙什麼,心思不放在這上面了。

  

   張岩帶著我從側門進了錄像廳的時候,里面已經三三兩兩的坐了一些人。

  

   張家的錄像廳我以前也常來,但自從和張岩他們迷奸我媽以後就沒來過。

  

   這是一個30平方左右的房間,現在布置得跟以前大不一樣,象個小劇場,正前方多了一個到膝蓋那麼高的舞台,舞台左右兩邊各擺著一台25寸彩電,正在放一部不知道什麼名字的香港武打片。片子很沒意思,看的人也無精打采。

  

   我知道一般說來正點的東西11點才開始,一般到後半夜才結束,有時候甚至通宵。11點以後大門就會上鎖,雖然聯防大隊和公安局都有自己的人,他們還是怕不相干的人闖進來。

  

   我們找了個角落坐下來瞎侃了一會兒,張岩怕被他爸看見就走了。我開始靠著椅背打盹,9點半的時候醒過來一次,已經換了一部片子,看了10分鍾覺得很無聊。錄像廳里面的人已經多起來,雖然里面黑乎乎的看不清,從濃重的煙味和很多外地口音肆無忌憚的談笑中看出里面的人許多是附近的外地民工,大部分是建築工人,也有少數是來租種土地的。

  

   他們很少有帶家眷在身邊的,因為居住和伙食比他們老家貴得多。當然家眷不在身邊他們就很難解決生理需要,5元看通宵的廉價黃色錄像在這些人中間很受歡迎,不少人一邊看一邊手淫,一個晚上不知道射多少次,反正天亮清場的時候地上經常是這里一灘那里一灘分不清是濃痰還是精液的東西,就連空氣中也時常充滿精液的味道。11點還沒到,果然就有人開始不耐煩的喊叫和吹口哨。

  

   10點55分左右屏幕一閃,觀眾一下子安靜下來,隨著一男一女的裸體糾纏在一起出現,淫靡的背景音樂夾雜著夸張的呻吟充滿了錄像廳。

  

   先是一部名叫《收租大情人》的老片,講的是房東派來收租的小伙子用男人的本錢一一滿足眾多淫蕩的女房客最後收到房租的事情,後面跟著一部講一群男女野外群交野的西洋片。兩部片子放完,前台燈光忽然亮起來了,人們開始竊竊私語,大部分人在疑惑為什麼沒有最後一部,有少數常客興奮的跟周圍的人說老板要上特別節目了。

  

   果然,張岩的爸爸,也就是錄像廳的老板站到前面,示意觀眾安靜下來,然後說,謝謝大伙兒照顧本店的生意,今晚有特別節目奉獻給大家。

  

   然後他對著台後招了招手,我媽就出場了。

  

   我媽上身穿件淺灰色的短袖圓領襯衫,下面是白色的過膝長裙,頭發也梳整齊了,臉上似乎還抹了點粉和胭脂,看起來打扮得相當齊整,就象要到學校上課一樣。她的視线一直盯著地面,似乎不敢面對眼前的觀眾。

  

   由於開學以來她不穿內衣上班,我特地注意她的胸部,並沒有奶頭凸出的輪廓,看來她里面是穿了內衣的。我正有點疑惑,張岩爸爸介紹說,這位是這里xx中學的葛月英老師,她先給大家表演一個廣播體操。這下子我是徹底疑惑了,難道這些人進來是看我媽穿戴得整整齊齊的表演廣播體操?

  

   底下的觀眾也開始有點騷動,當我們熟悉的廣播操音樂響起時,我聽到一些有經驗的人在跟周圍的人說會脫會脫,騷動慢慢的低下去了。我媽已經在做預備動作。她做得並不標准,但大伙並不在意這些,30平方的房間里上雙眼睛盯著她等她脫衣。

  

   第一節,伸展運動開始了,我媽隨著音樂做著我在學校里天天做的動作。這

  

   時候音樂突然停下,張岩他爸虎著臉上前跟我媽說了幾句話,我媽沒有回答,低頭看著地面,臉上的驚駭表情卻掩飾不住。音樂又重新響起,我媽慢慢把手伸到胸前一顆一顆的解開襯衫的鈕扣。到伸展運動結束,她襯衫前面的鈕扣已經全解開了。

  

   在做第二節擴胸運動時,她的襯衫前襟敞開,里面只戴著乳罩,隨著她的動

  

   作,我媽雪白肚子上的肉在顫動,她那一對至少有d尺寸的大乳房上半截都露在外面,乳溝明顯,盡管下半部分被乳罩圍著看不到乳頭和乳暈,依然誘人的左右晃蕩。擴胸運動結束,我媽把襯衫脫下扔在舞台上,裸露的肩臂和胸腹在明亮的燈光下白得耀眼。

  

   第三節,踢腿運動開始,舞台前的地上忽然亮起了明晃晃的燈,台下果然是

  

   群情激動,都盯著我媽的下身等著她把腿踢起暴露裙下春光。

  

   我媽在第一個8拍過去後腰帶一松,白色的過膝長裙滑到地上,露出里面薄紗做的襯裙。半透明的襯裙只蓋住我媽的一半大腿,透過襯裙可以看到粉紅色的內褲。我媽再次做踢腿動作的時候,短短的襯裙完全掀開,她的陰部只隔著窄窄的一條布料,在燈光直射下幾乎就完全暴露給了坐在前排的人。

  

   果然我媽每踢腿一次,前排的人就大聲叫好。踢腿運動後面緊跟的是體側運動和體轉運動,這中間我媽雖然沒有繼續脫衣,但是她的身體除了幾處關鍵部位以外已經全部裸露,觀眾倒也看得津津有味。

  

   第六節,全身運動一開始,我就感覺會有好看的。果然,我媽在第二拍一俯

  

   身,她的乳罩隨之松松垮垮的垂下,從正面看去,我媽的兩個乳峰暴露無遺,由於她俯身動作的慣性而前後晃動。

  

   我看得出我媽大半天沒擠奶了,那對乳房里充盈著汁液,連晃動的樣子都與吸干了的乳房大不相同,幅度大而且慢,奶頭附近脹得圓圓的凸起一圈,拇指粗的深色奶頭巍巍的隨著乳房的晃動微顫,乳暈的顏色也是誘人的絳紅色,不知是因為燈光還是什麼別的緣故。

  

   前排的人幾乎要瘋狂了,有幾個人為了看得清楚不由得站起身來,接著幾乎全場的人都站起來了。

  

   更讓人瘋狂的在兩個8拍過去後,我媽轉過身來背對著觀眾,當她做俯身動作的時候撅著臀部對著大家,我驚奇的發現她不知什麼時候,也許是大家關注她暴露的乳房時,已經脫掉內褲,短短的紗質襯裙蓋不住她肉嘟嘟的兩瓣白屁股,深色的菊花蕾和腫脹的陰部。

  

   觀眾幾乎全站起來了。接下來的跳躍運動開始時,我媽重新轉過身來面對著觀眾,雖然她的眼睛始終不敢看台下,在開始跳躍前她伸手到背後解開了乳罩的扣子,然後隨著她上下跳動揮動雙臂,乳罩的肩帶從她赤裸的雙肩滑下,乳房因為她的跳躍而上下猛烈跳動,完全暴露在燈光下,接著整條白色的棉質乳罩在她雙手並攏在身前時順著手臂滑到地上。

  

   我媽繼續隨著背景音樂跳著,白色的襯裙在跳動中被掀開,露出她赤裸的下身,圓滾滾的小腹下面一小從稀疏的黑毛,她的陰部在第3拍分開雙腿下落時看得尤其清楚。我不用猜也想的出來,觀眾們的口水流了一地。

  

   第八節,是整理運動,第一個8拍里我媽就一邊踏步一邊解開她身上僅剩的

  

   襯裙的腰帶,襯裙隨著她的原地踏步也滑到舞台上,我媽繼續踏著步直到結束,這時她已經全身赤裸了。

  

   這時喇叭里傳出:“讓我們再做一遍。”

  

   我媽就跟著節拍又開始做操。與第一次不同的是,我媽一開始是面對觀眾的,每個8拍過後她就向右轉90度,因此在每節的四個8拍里,觀眾得以從四個不同的角度觀看我媽身體的各個部位。

  

   在整個過程中,我媽脹滿了奶水的乳房不停的上下左右晃動,甚至在體轉運動中有一次由於轉身太快受到臂彎的撞擊,幾股細細的奶线同時從左乳房的奶頭噴涌而出,引起滿場喝彩。

  

   觀眾又開始騷動起來,當然是由於興奮。另外,幾乎每一節都有叉開雙腿的動作,或是下蹲或是馬步,當然更有踢腿運動這樣的動作,我媽赤裸的下體在燈光下可以說是纖微必現,她肥厚的陰唇不知是由於表演前的性交還是由於表演引起的興奮衝動,已經分得很開,露出中間暗紅色的屄肉。

  

   第二輪廣播體操結束,音樂停了下來,我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張岩他爸走上台來,手里拿著一個塑料托盤,盤里放著一個7寸長4寸粗用塑料做成大陰莖形狀的東西,陰莖末端居然還連著一根電线,一直連到舞台後面。

  

   張岩他爸跟我媽說了句什麼,我媽就分開雙腿半蹲著,張岩他爸右手拿起大陰莖,左手在我媽會陰摸了一下,用拇指和食指張開她的陰道口,用塑料陰莖的龜頭對准陰道口往里插。

  

   我媽的陰道里可能還不夠潤滑,他插進去不到5寸就又抽出來,然後對著台下說,這東西是香港進口用電控制的,先讓你們看看等會兒怎麼讓這娘們舒服,說著他按了按手里的遙控開關,廣播體操的音樂又響起,他手里的塑料陰莖開始震動的同時居然開始緩緩伸長!

  

   原來龜頭和龜頭後面的一截是可以活動伸縮的,象打氣筒一樣。塑料陰莖從原來的7寸左右一直伸長到12寸,然後慢慢的回縮,回到9寸後又開始伸長。

  

   關上音樂後,張岩他爸淫笑著說:“我把這玩意兒插進去,待會兒它就會戳通這娘們的屄肉,一直戳到屄泡兒“子宮”!”

  

   他往陰莖上吐了幾口唾沫,然後把它連根插進我媽的下體,把陰莖根部的松緊帶緊緊的固定在我媽的小腹和腰上不讓它松脫。

  

   接著他又熟練的拿起兩只鐵夾子分別夾在我媽的兩瓣陰唇上,隨後把第三只小一點的夾子夾在我媽已經腫起的陰蒂上。

  

   我媽雖然一直保持著半蹲姿勢不作聲,從她緊鎖的眉頭和漸漸急促的呼吸可以感覺到她的痛楚。但這還沒完,第四和第五只夾子隨後又夾在她那兩顆勃起的奶頭上,更絕的是,張岩他爸從托盤里拿起幾個大小不等的秤砣,秤砣上拴著三寸長的鐵鏈,鐵鏈末端是銀白色的鈎子。

  

   五只夾子上很快都被掛上了秤砣,掛在奶頭上的兩個秤砣明顯是最重的,剛掛上去我媽就慘叫一聲,身體不由得往前傾,她地乳房現在本來就大,加上秤砣的重量往下墜,奶頭被一直拉到小腹,還在轉動的秤砣幾乎碰到她的大腿,兩只乳房被拉成長長的錐形。她的胯下也掛了三個秤砣,陰唇被拉長了,陰蒂附近紅腫起來,已經看不出陰部的本來形狀。

  

   張岩他爸回到後面,觀眾又一次沉寂下來,所有的眼睛都盯著眼前這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廣播體操的音樂再次響起時我媽的身體明顯的一震。

  

   背景音樂聽起來很怪,象是故意用慢速播放,音調都降了8度,節奏也變得慢吞吞的。我媽依然叉著腿半蹲著,可以聽到電動陰莖震動發出的噪聲,她的雙腿和小腹開始扭動,半彎著腰很痛苦的樣子。

  

   這時從台後穿來一聲怒喝,我媽一哆嗦,勉強站直身體,開始做動作。雖然她的關鍵部位掛著五個秤砣,但還是能跟上已經被放慢的節奏。

  

   變調的廣播體操配樂和低沉的喊節拍聲聽起來十分詭異,加上眼前我媽那副關鍵部位掛滿夾子和秤砣的赤裸肉體,一種說不出的淫蕩氣息彌散在房間里。盡管放慢了速度,沉重的秤砣還是時不時拉扯和撞擊著我媽的乳房和陰部,她不斷的咧嘴,頭上和身上很快就掛滿了汗珠。

  

   八節操做完她已經是大汗淋漓。這時背景音樂忽然恢復了正常,我媽不得不直接跟著節拍做下去。即使她的動作不做到位,掛在她要害部位的秤砣和插在她子宮里的塑料陰莖還是給她造成了很多麻煩,使她根本無法順暢的轉身,踢腿,下蹲,俯身等等。

  

   接近結束的跳躍運動中,五個秤砣猛烈的上下晃動,只聽啪啪兩聲,夾在陰唇上的兩個鐵夾子被秤砣拉脫,夾在她的陰毛上,隨後把陰毛拔出連同秤砣一起砸在木質的舞台上,我媽慘叫著蹲下身去,直到音樂結束都無法站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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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我家的女人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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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帶著秤砣和塑料陰莖做完兩輪廣播體操,我媽直到張岩他爸走上舞台拉她才站起身來。我媽身上的夾子取下來後,我才發現她的兩個奶頭全都腫得象乒乓球一樣,陰蒂也被秤砣的重量和鐵夾子的彈簧弄得通紅通紅的,不過沒有破皮,看來張岩他爸很有一套。一個男助手上台來把一些藥膏抹在我媽奶頭和陰戶周圍。

  

   張岩他爸示意台下安靜,然後指著明晃晃的燈光下我媽雪白耀眼的肉體說:“都看到了吧?你們看這個姓葛的娘們這一身肉!嘖嘖,看這奶子,這屁股,還有這口屄,這才叫女人呢!剛才大伙都看見了她這奶子里還有奶,你們相信不相信她兒子都已經上高中了?”

  

   “什麼?便宜便宜……”

  

   張岩他爸說只要出了十塊錢就可以干我媽,等他說完,下面騷動的觀眾都早已經等不及了,一個個躍躍欲試。

  

   對許多來打工的人來說,一次出個十塊二十塊玩女人還是值得的,何況我媽身材適中,面容姣好,體態豐腴,看起來一點都不老。規矩是這樣的,要操我媽的人按交錢先後排隊,每人限操五分鍾,在這五分鍾里他可以隨便吸奶,也可以讓我媽給他口交,都不另外收錢。

  

   想出最離奇花樣玩我媽的人十塊錢最後會如數奉還,相當於免費玩。看起來比張岩在學校的體育器材室收得還便宜,那是因為對象不同,張岩在學校里招攬學生花的都是父母的錢,不在乎,而張岩他爸晚上一般不讓學生進來,怕出事。

  

   張岩他爸站在舞台邊開始收錢,一群人擠在他身邊爭先恐後要把錢遞給他,按交錢的先後順序換來一張帶號碼的紙條。這些人早被前面的黃色錄像和脫衣體操撩撥得心癢難耐。拿到紙條的人被告知找地方坐下等叫號。一共發了四十多張紙條,拿到紙條的人紛紛四散坐下。

  

   兩個助手從後面抬出一張長沙發,這時候第一個交錢的人早已經等不及的站在舞台邊上,這人二十出頭,一看就知道是個民工,他象多少年沒見過女人一樣用直勾勾的眼神緊瞅著我媽,那邊剛發完紙條,他就一邊解褲帶一邊跳上台向我媽湊過來。

  

   我媽一動不動站在那,身上一絲不掛,低著頭哪也不看,好像對即將發生的一切無動於衷,一對充滿奶水的乳房卻巍巍顫動,剛剛被晃動的秤砣扯得長長的奶頭周圍乳暈上凸出的一圈不但沒有消下去,反而更明顯了,她的陰唇也因為充血腫得紅紅的,兩片肥厚的肉耷拉在腿間象兩片凸出來的嘴唇。

  

   我媽被那人按倒在沙發上時毫無反抗,她先是雙腿被分開,向大家更清楚的展示紅腫潮濕的陰戶,緊接著那人的陽具就毫無阻攔的進入我媽的下體。那人抓住我媽的腰壓在她的雙腿中間,雙臂撐著上體,下體跟我媽結在一起。

  

   我媽一條腿靠在沙發靠背上,一條腿無力的拖在地上,頭和脖子靠著沙發一頭的扶手仰臥,隨著那人的擁拱,我媽高聳的乳房蕩漾著。

  

   那人象機器一樣重復著一個相同的動作,單調而有力的抽插了三分鍾,直到把陽具深插在我媽的子宮里,彎腰吮住我媽的奶頭,他一邊一抽一抽的射精,一邊吮我媽的奶汁,直到射完他還不著急抽出陽具,繼續吮奶,直到五分鍾用完。

  

   不等叫號,拿著第二號的人這時已經站在舞台旁邊等著了,這人看起來有四十多歲,身材高大,還是一身的民工打扮,但他一舉一動顯然是老手,先是大方的把衣褲脫光,不象前面那個那樣只把脫一半褲子。

  

   看樣子他是衝著玩花樣來的。他的家伙雖然不長,卻很粗。他很熟練的讓我媽含住他的家伙吮吸他的卵蛋和舔他的龜頭稍頃,然後在沙發上坐下,面對著觀眾,雙手從背後托著我媽的大腿根部,把屄口對准他直立的家伙往下一按就插入了,隨後他就開始上下前後拱動髖部,一邊拱動一邊把我媽的雙腿往兩邊的側後方高高抬起,讓台下的觀眾欣賞他和我媽生殖器官的交部位。

  

   我媽的雙乳隨著身體劇烈上下晃動,奶頭也狂亂的跳動著,那人不時伸手揪住一只奶頭往外拉,或者握住奶頭周圍一攥,幾股奶线就隨之噴射而出,如是幾次,他一邊繼續不斷拱動一邊抱著我媽的身體站起身來,讓她雙臂撐在舞台上,下身被他抬在半空中,一邊抽插一邊推著我媽用雙臂往前走,還對台下說這才是真正的“老漢推車”。

  

   時間快到了,他保持陰莖深深插在我媽下體里,抱起我媽,自己在舞台上坐下,這樣我媽還坐在他兩腿中間,然後他挺著髖部,把我媽的身體以她體內的陽具為軸轉了180度,讓她面對著他。

  

   他隨後抱著我媽的腰一陣衝刺,在精液噴射的瞬間抽出肉棒,第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從我媽的小腹那麼高的地方噴出,打在我媽的下巴和臉上,射精的同時他的手攥住我媽的乳房,好幾股白亮的奶线由此激射而出。

  

   由於他的精心控制,十幾秒里,他的精液和我媽的奶汁幾乎保持同步噴射,成為難得的奇觀。台下的人爆發出一陣掌聲和叫好聲,連張岩他爸也跟著鼓掌,看來第二個操我媽的人很有希望拿回他的十塊嫖資。

  

   第三個上台的是個瘦得象竹竿一樣的男人,走路直打晃,好像一陣風就可以吹倒的樣子。他是少數看起來不象民工的,但一點也不起眼,乍看過去簡直讓人懷疑他還干不干得動女人。

  

   但當他把褲子脫下掏出他已經勃起的家伙時,台下嗡嗡聲一下子安靜下來。

  

   他有一根跟他的身板太不相稱的大家伙,甚至有八寸長,有我媽的小臂那麼粗,長在他身上好像是人移植了驢雞巴一樣。他在沙發上躺下來,一柱擎天,讓我媽叉開雙腿用屄口含住紅脹發亮的龜頭慢慢往下套。

  

   此時已被奸到春情勃發的我媽陰道滑嘰嘰的,沒什麼困難就讓大半根陽具滑進去,但是陰莖太粗,使得我媽屄口周圍的皮膚皺褶全展開了。再往下就有點困難了,只見我媽嘴里嘶拉嘶拉的倒吸氣,想來大概是男人的龜頭正在艱難的撐開她的子宮頸。那人不太耐煩的對我媽一瞪眼,伸出瘦得滿是骨節的手扳住她的粉肩往下按,我媽不得不用力往下坐。

  

   仿佛聽到“卜!”的一聲,只見我媽痛得彎下了腰,那人趁勢含住一只奶頭吮著,見我媽不動就騰出左手在她圓溜溜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這一巴掌打得可真恨,雪白的屁股上立刻就出現了粉紅的手掌印。

  

   我媽只好一面用大腿支撐著下體上下套動,一面強忍著嬌嫩的子宮頸因摩擦產生的刺痛和子宮頂部時時被龜頭頂到產生的又酥又麻象觸電一般的感覺。相對於子宮內傳來的痛楚,兩只乳房上還都被人用勁攥著的感覺實在不算什麼難受,那人一邊玩弄我媽的乳房一邊把奶汁擠到嘴里。

  

   我媽身上開始出現綠豆粒大的汗珠,香汗淋漓的我媽不但沒有減緩套弄的速度,反而更加狂亂的扭動下身,讓人看不懂她為什麼還如此享受。

  

   時間還差一分鍾時,那人突然抽出濕漉漉的陽具,左手的食指,無名指和中指一起插入我媽的陰道,右手大拇指用一種很古怪的手法揉弄她的陰蒂,只聽見我媽一聲驚叫,一股液體從她屄口噴涌而出,灑在地上,緊接著又是一股,那人不停的揉弄陰蒂,使我媽的噴射持續了四十多秒才停止,停止了以後很久還看到我媽大腿直哆嗦。

  

   台下不少人看得目瞪口呆。我聽張岩說過,不是隨便哪個女人都有g點噴射的潛力的,而且玩g點噴射對男人要求很高,非玩女人成精的色中老手不可能做到。看來我媽被此人玩過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接下來比較平淡。張岩他爸時間掐得很准,只見一個個男人走馬燈似的上去又下來,我媽紅腫的陰戶不停的被長短粗細不同的陰莖抽插,她的嘴也常常不閒著,嘴角,臉上,頭發上,肚子上慢慢的都沾滿白白的精液。

  

   我還很驚奇的看到雖然每個男人在操她時或者操完後都會吮吸她的奶汁,不但絲毫不見奶被吸干的跡象,反而稍稍擠捏她的乳房都會奶水噴出,舞台上已經給弄的白花花的一大片,象潑了一瓶牛奶一樣。不斷的擠出或者吸出奶水,已經把我媽的乳腺變得比任何時候都發達,吸得越多就分泌得越多。

  

   凌晨5點多,我媽被三十多個人先後奸汙過後,她小腹已經變得圓滾滾的,屄口大張著,陰戶周圍黏嘰嘰的。三個多小時的連續性交已經讓我媽兩腿酥軟,站著都站不穩。此時她雙乳腫痛澀脹,陰道發酸,子宮有沉重下墜的感覺,連輸卵管和卵巢都隱隱作痛。

  

   但是她還得撐著。後面有不少男人學會享受,自己舒舒服服躺在沙發上,我媽只好雙手撐在身後,叉開雙腿坐在男人的家伙上,微微後仰身體,挺著圓滾滾的小肚子讓自己酸脹的陰道在男人的家伙上艱難的套動,甚至還得騰出手擠壓自己的乳房,把奶送到男人嘴里,下體完全靠已經酸痛的腰和大腿支撐著套弄。

  

   看得出來,我媽此時的身份已經是活脫脫的一個性奴隸,她此時的唯一任務就是用自己的性器官取悅並滿足到台上來的每一個男人最下流的欲望,讓他們在她身體的里面和外面射精,射精,再射精。

  

   每個男人在所分配的五分鍾內都是她的人,他們跟她發生關系只是為了自己射精時那一瞬間的快感,或許還有奸汙別人母親的滿足感和虛榮心。帶著滾圓小肚子,我媽赤裸的身體看起來活象一只削干淨皮的梨,白白嫩嫩,水分充足,任憑在場的男人你一口我一口輪流品嘗。我媽的妙處在於越嘗水分越多,越嘗越豐滿。

  

   拿到號的人全輪過以後天已經亮了。我跟著散場的人群從大門出去回家,不一會兒我媽也回來了。從那以後我媽晚上外出前後我都留心看她的小肚子,發現她總是帶著扁平的肚子出去,挺著圓圓的裝滿來自不同男人精液的肚子回家。我總在想,要是我媽能懷孕就好了,可惜她還在吃避孕藥。

  

   隨著我媽的奶水越來越充足,每天幾次的擠奶已經不夠了,何老大他們不知道從哪里給我媽弄來一套進口的隨身吸奶器讓我媽每天戴著。

  

   睡覺前我媽就把它取下來,睡覺起來總把它戴上,我經常幫助她戴。

  

   吸奶器最要的部分是兩個喇叭狀直徑六公分的橡皮吸嘴,用來吸在我媽的兩個奶頭上,吸嘴末端是兩根半米長的塑料軟管,軟管的末端可以連接裝奶用的塑料袋。戴的時候要用氣泵從吸嘴和軟管連接處的一個閥門抽光空氣氣,這樣一是讓橡皮吸嘴牢牢吸在奶頭上,二是抽空軟管里的空氣,使得奶汁充盈了我媽的乳房以後能自動順著軟管流到下面的塑料袋里。

  

   裝奶用的塑料袋很大,據說每袋最多可以裝四升奶,相當於兩瓶最大號的瓶裝可口可樂。本來吸奶器配了一條腰帶可以把裝奶的塑料袋固定在腰上,但張岩他們說為了刺激我媽的奶頭長得更長更大,他們拿走了腰帶,讓奶袋只能靠塑料軟管懸吊著,全部重量都加在吸附於奶頭的橡皮吸嘴上。

  

   有了隨身的吸奶器,我媽在乳房脹滿時不再需要強忍著脹痛,多余的奶水會自動順著軟管流到奶袋里,當然她的乳腺也因此分泌出更多的奶,她的乳房還是隨時保持著充盈的狀態,充滿奶汁的乳房本來就重,加上不斷增加的奶袋重量吸在奶頭上,對她來說無疑是另一種折磨。

  

   何老大他們三天來取一次奶,每次都能取走滿滿六袋,留下六個空的奶袋。

  

   我媽不知道如何把奶袋里的奶取出來,因此每天最多只能用兩個奶袋,滿的奶袋就換下來放到冰箱里冷藏。據說何老大他們家從我媽戴吸奶器開始就從來沒買過牛奶,張岩他爸錄像廳里也開始賣熱的人奶當夜宵,不過我媽去挨操時不少人還是喜歡對著她的奶頭吮。

  

   不久不知道誰又想出一個花招。他們給了我媽兩根塑料陰莖,讓她每天出門都得在陰道和肛門里插到低,而且任何時候不能讓它們掉下來。據說整天這樣夾著塑料陰莖可以鍛煉我媽陰道和肛門肌肉免於變得松弛,讓它們更緊更有彈性,能夠帶給男人更大的快感。

  

   我媽不能穿內褲,沒有東西兜著,剛開始的幾天她連走路都要小心翼翼的夾著雙腿,就算這樣還是好幾次讓塑料陰莖掉在地上,有一次還是在辦公室里,害得她連忙用裙子擋住免得別人看見。

  

   後來她慢慢學會繃緊會陰的肌肉把塑料陰莖夾住,但隨之而來的強烈性刺激讓她褲襠里一天到晚都是濕漉漉的。

  

   我媽不可能不照辦,因為何老大他們安插在高中學生里的人隨時有可能到我媽辦公室,把我媽帶到房子後面,掀開她的裙子,伸手到她襠下檢查,不但塑料陰莖要在,而且陰部必須是濕的。

  

   他們有時甚至抽出塑料陰莖,把自己的家伙插入抽插,在短短幾分鍾內把精液射進我媽的下體。

  

   被糟蹋過的騷屄往往濕得一塌糊塗,更不容易把塑料陰莖夾住了,更要命的是如果下面我媽有課,就得一邊一本正經的上課,一邊提防兩腿間的塑料陰莖掉落,還要忍受沉重下墜的乳房和被奶袋吸住往下拉的奶頭,大腿內側往下淌的精液弄得她癢癢的,在她站過的地方說不定就會留下一灘白白精液。

  

   在何老大以及跟他一路的張岩等一伙人面前,我媽日益失去做人的尊嚴,淪為他們的玩物,性玩具,搖錢樹和奶牛。學校期中考試的一天,他們對我媽的凌辱和玩弄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那天是我媽班上的學生考數學,由我媽監考。早上五點多她剛從張岩他爸的錄像廳賣屄回來,匆匆吃了早點,就要到學校去了。學校的教室太少,考試的時候學生間隔著坐,因此8點到10點初中生先考,10點以後高中生考。我象往常一樣幫我媽戴上吸奶器,把兩根塑料陰莖分別捅進她的陰道和肛門,看著她在外面套上一件深色帶花的絲質連衣裙。這就是今天她身上允許穿的唯一衣服。

  

   經過校門口的時候,我媽看到門衛室里一個高中生在招手讓她過去。

  

   我媽認得他是何老大他們的人,雖然不情願,不得不過去。那個學生把我媽往體育器材室領。我媽哀求著說:“我得去監考!”

  

   那人說急什麼,現在才七點半還有半小時呢。體育器材室里等著兩個學生,看到我媽進來就兩眼一亮,不由分說把她抬到桌子上,掀開她的裙子。

  

   我媽經過一夜蹂躪的陰戶還沒來得及清洗,黏乎乎的,他們三人抽出插在里面的塑料陰莖,把我媽按在桌子上輪奸了。完事以後最後一個人竟然在我媽生殖器里撒了一泡尿,然後不顧我媽的哀求把塑料陰莖重新插進她的陰道,命令我媽夾住,不許去廁所把尿排出。這時候已經接近八點了,我媽只得匆匆到辦公室拿了試卷,到教室門口時看到那三個學生站在門口用怪怪的眼神看著她。

  

   發下試卷後我媽回到講台上。通宵的性交早讓她支撐不住,奶袋已經了大半袋,袋里近三升液體拉扯著她的奶頭,充滿了精液和尿液的子宮象懷孕那樣壓迫著她的膀胱,可是門口幾個何老大的人在惡狠狠的盯著她。

  

   筋疲力竭的我媽在講台的椅子上坐下來,想用膝蓋托著奶袋,好讓奶頭放松一會兒。教室里她班上的學生大多都在答題,氣氛安靜得讓我媽有點不習慣。她胳膊靠在講台上,眼皮直打架,不知不覺就趴在講台上睡著了。

  

   我媽醒來的時候已經是9點25分了,還有5分鍾就要交卷。已經有做完的學生開始交卷。教室門口站了一些高中生,我也在他們中間。湊巧的是我們要在這里考10點開始的下面一場。

  

   我媽這時候想站起來巡視一番,剛一動身體忽然覺得屁股下面有些異樣。她把右手偷偷伸到裙子里一摸,糟了,睡覺的時候陰道肌肉一放松,插在陰道里的那根塑料陰莖不知道什麼時候滑了出來,子宮里的液體隨著倒流,弄得椅子上都是,她會陰部和屁股下面滿是濕漉漉騷嘰嘰粘乎乎液體,還好地上只滴了幾滴。

  

   我媽連忙把塑料陰莖塞回陰道里,伸手去夠講台邊上的手提包,里面有衛生紙。

  

   她剛一抬屁股就被裙子繃住,她沒多想,用力一抬屁股,就聽到纖維撕裂的聲音。前排的幾個學生也聽到聲音,抬頭東張西望。我媽一摸屁股,發現屁股後面的裙子裂了一個大口子。

  

   我媽不敢再動,坐在那里束手無策,這時候鈴聲響了,教室里一下子熱鬧起來,學生紛紛站起身來交卷,門外我們這些高中生也往里看,等著他們交完卷就進去占座位。

  

   這時匪夷所思的一幕發生了,我媽不知道是被鈴聲還是被學生的喧鬧衝昏了頭腦,突然試圖站起來。由於吸奶器束縛,她已經習慣了不是直著身體站起來,而是含著胸彎著腰站起來。

  

   連衣裙下半部分已經被牢牢粘在椅子上,椅子是釘在地上的,由於我媽用力過猛,只聽到“嗤拉!”

  

   一聲,她的連衣裙背後一下子被扯裂了,靠近領口處的幾顆鈕扣全部繃掉,使得她的後背和屁股全部裸露。

  

   如果我媽此時能保持冷靜,她的羞辱可能就到此為止了,但是就象我一直認為的那樣,我媽這個傻屄在關鍵時刻總是用子宮代替大腦思考,她居然本能的想轉過身來,一用力,又聽到“嗤拉!”

  

   一聲,連衣裙的裙擺被扯斷,肩帶也順著手臂滑下,驚惶失措的我媽一面尖叫著一面“掙脫”她的連衣裙,光著身子衝向門口。

  

   除了可能參與策劃的何老大的人,所有在場的初中生和高中生,包括我在內都目瞪口呆。這時的景象讓人一輩子也忘不了,尤其是那些我媽班上的初中生,雖然平時沒少窺探穿著性感的我媽,但估計做夢也不會想到我媽會突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全身赤裸。

  

   我媽的兩個奶頭上還吸著橡皮吸嘴,兩根塑料軟管下吊著一大袋奶汁,由於時間長,奶汁已經分出淺淺一層乳黃色的油脂。

  

   透過透明的橡皮吸嘴可以看到我媽的奶頭被吸得長長的,軟管里的奶汁還在往下滲。我媽的下體也吸引了不少目光,她圓圓凸出的小肚子象兩只大乳房一樣一路走一路晃,小腹下沾濕的陰毛粘在一起,最絕的是她的陰戶下面露出小半截塑料陰莖。

  

   衝到門口時我媽一下愣住了。正是初中生考試結束,高中生准備進場時間,走廊上的人比平時都多,何況我們這里的哄叫早已經把很多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

  

   往外要穿過站滿學生的走廊,往里要面對自己班上幾十雙目瞪口呆的眼睛,一絲不掛的我媽就這樣站在教室門口進退兩難,足有十幾秒鍾。

  

   不知是誰說了一句:“快去廁所。”

  

   我媽好像撈到救命稻草一樣醒悟過來,一只手臂掩著陰部,一只手臂遮在胸口,向東穿過走廊上無數驚異的目光和色眯眯的眼神走向廁所。

  

   由於襠下夾著的兩根塑料陽具,她還無法走快,在經過一個廁所的門時,腦子一片空白的她正猶豫要不要進去,後面兩個學生推著她說:“快進去!”

  

   於是她就進去了。

  

   我媽前腳剛踏進去,後面兩人就跟著她進來了。她先看到許多男生對著牆壁站成一排,才想起來這是專門給學生用的男廁所,男教師用的廁所和師生用的女廁所在走廊的另一頭。這時候一條鐵鏈從後面套住了我媽的脖子,她陰道里的塑料陽具被抽掉,一根熱乎乎的真陽具插了進去。我媽這才明白,對她的凌辱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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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我家的女人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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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鐵鏈套住我媽脖子的是從走廊上開始就跟著我媽的一個高中生,他身邊一個等不及的家伙已經迫不及待的插入了。這時正值一場考試的尾聲,廁所里大約有近20個人,顯得特別擁擠。這些學生大部分都是初中生,還有不少我媽教過的別班學生。走廊上這時又有一批學生涌進來。等我到了廁所門口發現已經進不去了,只能聽到里面淫邪的笑聲此起彼伏。

  

   從背後插入我媽身體的那個學生一邊拱動屁股一邊雙手抱住我媽的髖部把她往廁所里面推。我媽這時候身上已經酥軟沒勁了,並沒有試圖掙脫,而且就算她掙脫著逃出男廁所,全身赤裸的她也無處可逃。

  

   自從上次她在學校值夜班被輪奸弄得全校皆知以來,我媽早就成了為數不多的女老師們眼里的“老騷貨”、“老破鞋”,因為這樣的事情不但在那之前從來沒有發生過,而且想起來都讓人覺得那麼匪夷所思。其後我媽不戴乳罩不穿內褲的輕浮穿著就更坐實了這種說法。現在我媽順從的任憑學生們擺布,似乎已經接受了自己的性奴身份。

  

   我一走進走廊盡頭學生專用的男廁所,胯下的肉棒就禁不住直了起來。

  

   我媽脖子上被套著鐵鏈,鐵鏈的末端有30公分左右,鎖在窗台邊的下水管道上,正好在腰那麼高的地方被管道結部卡住。因此我媽無法直起身,只能彎著腰,白白的乳房晃晃悠悠的垂在胸下。吸在她奶頭上的吸奶器已經被小心的取下,連同裝滿白白奶汁的奶袋一起擱在窗台上,從橡皮吸嘴里解放出來的兩顆碩大的長奶頭對著地面。

  

   我媽撅著屁股,雙腿叉開著,她身後站著一個褲子褪到一半的高中生,他的陽具沒在我媽下體里,正抱住我媽的腰前後抽動。我媽圓圓的小腹上的肉也松軟的垂在那里前後晃。

  

   我媽並沒有看到我進來,她半閉著眼,頭發凌亂的披在額前,下巴和鼻子上都沾著白白的精液,嘴里吞吐著一根細長的陰莖,這是她面前一個半大孩子的。

  

   這時候我才注意到我媽身前站的一排十幾個幾乎都是初中生,其中五六個我也認得,居然是我媽班上的。

  

   我媽在學生考試的教室里裸露全身,這件事本來就足以讓她失去繼續在學校工作的資格,而且她再也無法以老師的身份面對自己學校那些學生,而只能以人盡可夫的婊子和性奴身份,用自己成熟的性器官和嫻熟的性技巧來取悅這些剛剛甚至即將獲得第一次性經驗的男人。

  

   我身後還不斷有學生往里擠,出去的少,進來的多,廁所里都快擠滿了。站在我媽身邊的還是那兩個高中生,其中一個不斷說:“別急,一個一個來,都有份……”

  

   他們看到我進來,對我點點頭,我對他們做了個擠奶的動作,他們笑笑,隨後說:“誰要吃奶?這騷貨的奶很多。”

  

   說著,順手握住我媽晃動的一只乳房一擠,幾股白色的奶线就噴了出來。馬上就有兩個半大孩子蹲到我媽胸口下面,仰頭抓住我媽的乳房,分別把一只奶頭含到嘴里吮吸。

  

   我媽專注的吮吸她嘴里的肉棒,頭抬也不抬,正在享受她口技的半大孩子一直往前挺屁股,象要把整個陰囊和里面的兩個細小的卵蛋都塞進我媽嘴里。

  

   在我媽的下身,陰道包圍陰莖的部位不斷有一滴一滴的液體往下滴,稀溜溜白花花的,又象精液又象早上那人的尿,還有可能是我媽的白帶,隔幾米就能聞到一股腥騷的氣味。在廁所的大背景下,這股氣味其實並不特別難聞,反而給這淫靡的場面增色,甚至讓周圍的半大男生們更加亢奮。

  

   本來對他們來說,看光屁股女人是一種奢侈,玩女人只是夢想,現在一個自己母親年紀的女人活色生香的在他們面前,是做夢也想不到的事情。何老大他們本來只是想讓我媽暴露一點身體,給他們做活廣告,吸引更多的學生,沒曾想發展到這個地步,手下的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在廁所里開展他們的“特惠酬賓、免費試玩”。

  

   看考試時間快到了,我連忙從廁所里擠出來。中午考試結束後,我又到男廁所里看動靜,里面的人換成了另一撥子,但一點都沒見少,只是由初中生居多變成高中生居多。我媽正在被兩個學生前後夾攻。

  

   何老大手下的那兩個高中生還在那兒。我招手讓其中一個出來,把兩個包子交給他。

  

   他笑嘻嘻地說:“你還真關心你媽,她有這麼多的好東西吃,不會餓的。”

  

   我說:“飯還是要吃的。你們玩可以,可是要悠著點。”

  

   他說:“那是那是,還問我要不要玩。”

  

   我說:“平時我玩的多了,而且我不想她覺得我跟你們一起欺侮她。”

  

   考完下午那場考試已經是傍晚了,我又去廁所看我媽是否還在那兒。

  

   廁所里的學生已經散去,只有我媽和兩個打掃衛生的工友。我媽脖子上的鐵鏈已經取下,她全身赤裸的跪在一個工友面前舔吸他的陽具,頭上脖子上和身上都沾滿已經凝成果凍狀的精液。

  

   看到我進來,兩個工友顯得很緊張,而我媽卻連頭也不抬,繼續埋頭吹簫。

  

   地上是白花花的一大灘奶水,她的乳房看起來卻還是沉甸甸的。我揮揮手讓他們放心的繼續享受,怕他們不自在干脆到門外等了一會兒,直到他們倆滿意的一邊系褲帶一邊往外走。

  

   我走進廁所。我媽正叉開雙腿靠牆坐在地上,雙眼茫然的沒有反應,看到我走近就湊過來要解我的褲子。等到她把我的龜頭含進嘴里,我才明白她並沒有認出我,只是看到人進來就動上前給他口交。

  

   當時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心一酸。我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不能說跟我沒有關系。我把她當作男人的玩物很久了,沉迷於她性感的成熟女性肉體,已經很久沒有把她當作生我養我的母親了。但是這一瞬間,看到我媽赤身裸體坐在男廁所里,隨時准備吮吸任何一個男人的肉棒,讓他們在她身上射精,我的心里突然間覺得有點壓抑。

  

   我抱住我媽赤裸的背和肩膀,輕輕的說:“媽,是我。我帶你回家吧。”

  

   我媽怔怔的看著我,仿佛認不出我的樣子,許久,才靠在我腿間抽噎起來。

  

   我輕撫著我媽的頭和赤裸的背安慰她。過了很久她才停止哭泣。我脫下襯衫給她圍在腰上,再把我的背心給她穿上,雖然遮不住什麼,倒也無關緊要。

  

   回到家,我給我媽燒了熱水,服侍她洗澡,給她搓背,然後給她下了一碗雞蛋面看著她吃下去,又服侍她睡下。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整整一個晚上,我被這種奇怪的負罪感折磨著。

  

   好在這種負罪感只持續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我醒來時,我媽已經出去了。

  

   我出門時發現我媽的手提包還在椅子上,而往常她去上班從來不會忘記的。

  

   到學校後,我證實了自己的猜想:我媽沒有去上班。

  

   出了前一天那樣的事,我媽看來是再也不會回到這所學校的講台上了。她無法面對自己班上那些學生,他們什麼都看到了,而且她還給不少人做過口交。

  

   那我媽一早出去是到哪里去了呢?我猜想還是跟何老大他們有關。

  

   課間的時候,我剛想去找他們的人問個究竟,張岩就找來了。他讓我中午別走,跟他一起去學校後面打台球。

  

   我問他:“知不知道我媽在哪里?”

  

   他神秘的說:“你媽反正不能在學校干了,何老大給她找個工作還不好?”

  

   我問:“你們讓我媽干什麼?不能太累著她。”

  

   張岩撇撇嘴說:“喝,你到這個時候倒又知道心疼起你媽來啦?”

  

   看我不作聲,他又說:“你媽現在一天沒人操她就閒得慌你又不是不知道,干這個還來錢快。”

  

   看我還是不作聲,他覺得沒趣,臨走時說:“看把你急的,中午去了你就知道了。”

  

   中午一下課我就等不及的往學校後面的巷子里鑽。奇怪的是前前後後也有不少學生,認識的和不認識的。這學校後面巷子里只有一家台球室,據我所知生意並不怎麼好,今天這個樣子是相當反常的。

  

   看張岩的意思我媽是在台球室無疑了。我一邊走一邊在腦子里想著各種他們可能讓我媽做的事情。

  

   到了台球室門口,我發現跟往常的確大不一樣。往常好幾扇門總是對著巷子大開著,人來人往都能聽到里面的喧鬧,台球室兼作電子游藝廳,牆邊的一排電子游戲機不時傳出槍炮聲和打斗聲。現在幾扇門都關著,唯一開著的一扇門還掛著厚厚的布簾子,門口坐著一個人瞅著進出的人。往里走的幾乎都是學生模樣的孩子,我們學校的居多。

  

   我沒遇到麻煩就進了門。里面看起來象往常一樣,有幾撥人在打台球,還有一些人在玩電子游戲。

  

   我正納悶他們為什麼大白天關門,聽到後面那進屋子里有響動。我走到過道邊探頭瞅了瞅,差點把我嚇了一跳,里面黑壓壓的一片人頭,三十多平方的屋子擠得滿滿的,靠著照壁放著一台矮矮的座式電子游戲機。座式機頂上面朝里坐著一個女人,光著雪白的上半截,雖然她背對著我,不用看我也能猜出是我媽。

  

   我不顧別人的白眼和抱怨往里擠,一直擠到正對著我媽的方向,好容易從人群中探出頭來,首先看到的是我媽那一對熟悉的大乳房。我媽上半身可以說是全裸著,只有兩個奶頭上貼著兩片象玻璃紙做的亮閃閃的東西,直徑跟乒乓球差不多大,而且被奶頭頂得鼓出來,只能蓋住奶頭,周圍露出一圈褐色的乳暈。我也不知道那亮閃閃的東西是什麼,後來我自己管那玩意叫奶頭罩。

  

   仔細一看,發現我媽原來穿著一條以前從未見她穿過的粉紅吊帶短裙,只是上半身的部分已經被脫下來,松松垮垮的掛在腰間。我媽的腹部還松松的圍著一條無肩帶的乳罩,只扣了一個扣子,看起來也象是被褪下來的。

  

   雖然我媽在家經常在我面前裸露上體。除非在家跟我做愛,否則我媽還是羞於裸露下體,我也想不通為什麼她既然被那麼多男人玩弄過還如此怕羞,但是她當著這麼多本校學生的面暴露身體,還是一樣讓我興奮,尤其是奶頭罩,本來我媽兩只乳房的分之九十八已經暴露,但只要奶頭還沒露面,就總讓人流口水,好像一幅畫缺少畫龍點睛之筆一樣。

  

   我問旁邊的半大孩子他們在干什麼,他告訴我這是這里的老板用脫衣麻將機弄出的新花樣。脫衣麻將一共有六關,分別由六個女郎把守,玩家每贏光一個女郎手里的籌碼,也就是過了這一關,女郎就會脫光。

  

   脫衣麻將剛出來的時候很多學生喜歡,機器前總有人,除了玩的人還常常圍著一圈看的人,後面的人常常直接接在前面留下的進度繼續玩,大家都想看後面的女郎脫光是什麼樣子。

  

   脫衣麻將機里的銅牌子總是最先滿的。後來新的游戲種類多了,錄像廳里的節目也多了,脫衣麻將機慢慢被冷落下來,最終只剩下一台,沒想到由於我媽的到來又熱鬧起來。

  

   現在老板已經改動過機器內部電路板上的開關,玩一次要兩個銅牌子,也就是5毛錢,比其它機器貴一倍。老板讓我媽站在機器旁邊,玩的人每過一關,我媽就得脫一次衣服。

  

   之所以說一次而不說一件,是因為她的吊帶裙不是一次脫下,第一次只把上身部分褪下掛在腰間。每次脫什麼,怎麼脫都是老板事先定好的,不過脫衣麻將一共只有六關,而且據說後面三關每過一關都會有節目,而且節目有好幾種,這都是老板為了增加懸念特別設置的。

  

   不到十分鍾工夫,正在玩的人就已經接了五次。他正在對付機器里的第三個女郎,難度自然比一開始有所增加,盡管其間他和了兩次,最終還是無所建樹。

  

   他手邊的銅牌子隨著他一次一次接進度不斷減少,旁邊已經有兩個學生模樣的人各握著一大把銅牌子在躍躍欲試了,其他的大部分人樂得在旁邊免費觀看。

  

   這時正在玩的那人戲劇性的來了個清一色加七對子,機器里的女人終於輸光了點數全身脫光。不過很少有人盯著屏幕,對這幾個女郎大家早已經很熟悉了,他們來這里要是看面前實實在在的我媽熟透的身體,就象熟得開始變軟的水蜜桃,是汁水最多最甜的時候。

  

   與我媽同樣年紀的良家婦女往往因為缺乏性生活和生活過於緊張辛勞而早早的乳房下垂,皮膚干澀,失去這個年紀女人應有的成熟魅力,而我媽由於經常被迫與不同的人發生關系,她的女性生殖器官里從來不缺新鮮的精液,為她的性器官了最好的天然營養。

  

   我媽的乳房不但一直處於哺乳狀態,而且每天都得到眾多男性的刺激,發達的乳腺源源不斷的泌乳,淫辱我媽的人不但性欲得到了滿足,還能享用新鮮的乳汁彌補體力的消耗。我媽的乳汁看來就算用來喂每個奸汙她的人也都綽綽有余,她的乳房大多數時候總是處於充盈狀態。

  

   這時我媽看著屏幕上的女郎脫光,很自覺的把短裙往上掀起,幾乎所有的人都盯著我媽裙下的春色,到處都是咽口水的聲音。我媽下身看起來象什麼都沒穿一樣,只有一根鉛筆粗細的彈性紅色橡皮筋橫向緊束在我媽隆起的小腹上,嵌進我媽下腹部白皙豐滿的肉里,橡皮筋在我媽肚臍下方系著一條同樣粗細的縱向紅色橡皮筋,向下兜住我媽的下體和整個會陰部。

  

   我媽接過老板遞給她的三根別針,把裙子小心的卷起,在肚臍眼上方和左右腰眼處各別一根,裙子就變成了一圈拇指粗的粉紅布條,什麼也遮不住了。我媽剛開始還想小心的保持雙腿靠攏的姿勢,但很容易就擋住下面的屏幕,引來一片噓聲。

  

   發出噓聲的人當然是酔翁之意不在酒。

  

   在老板瞪過來冰冷的目光和面前一大群人灼熱的視线下,我媽終於叉開了雙腿,大家於是看到了我媽幾乎是全裸的下體:一小叢黑色的恥毛被窄窄的橡皮筋分成左右兩邊,雪白的小腹、鮮紅的皮筋和黑亮的恥毛組成色彩鮮明的圖案,隆起的恥骨下方皮膚的顏色就深得多,紅皮筋深深勒在我媽那兩片帶著一圈稀疏軟毛的肥厚陰唇中間。房間里陰莖的平均長度陡然增加了兩寸。

  

   機器前面的那人直到他的銅牌子用完也沒什麼進展。他一換下去,新上來的那個人卻猛的和了一局天和,接著又是一局碰碰和加混一色,機器里的第四個女郎也抵擋不住被脫光了衣服。

  

   我媽這下子先是把貼在奶頭上的東西撕下來,顏色和大小都象熟透桑椹一樣的兩顆大奶頭終於露頭了,圓圓的奶頭上還居然帶著兩滴白色的“漿汁”,讓人看得心癢癢,總想上前舔一口。不少人果然在舔嘴唇。

  

   他們是不會對著屏幕上可望而不可及的美貌裸女舔嘴唇的,我媽的性感肉體活生生就在他們面前,只要在機器上玩得好,不但可以看,還可以摸甚至可以操屄。

  

   緊接著,我媽半蹲著身體要開始脫下由兩條橡皮筋組成的“內褲”。這時候老板走過來對她做了個奇怪的手勢,我媽眼中明顯的不情願,卻還是無奈的點點頭,她兩腿叉開站在座式機的操控台上,雙腳特別踩在承重較好、比較結實的邊緣,小心保持著身體平衡,同時雙手一前一後握住嵌進她下體的橡皮筋兩段前後拉動。

  

   做這些的時候,我媽半彎著腰,胸前垂著的一對沉甸甸的乳房不住的左右晃蕩,剛開始還只有一點點動,但隨著我媽動作越來越快,她自己的心思夜蕩漾起來,粗糙的皮筋緊緊勒在她的小縫里,摩擦著她敏感的陰蒂,同時把那半根老板放進去的絲瓜蹭得在下體里前後擺動,當眾自瀆的肮髒和興奮,在兒子一般年紀中學生面前無法抑止自己欲望的羞恥感覺。

  

   子宮里傳來的一陣陣刺激的電流讓我媽大腦里一片空白,象所有用子宮指揮大腦的女人一樣,她的動作越來越大,混雜的快感也越來越強讓她根本無法停下來,她開始發出騷浪的呻吟,晃動頭部,雙乳猛烈的抖動。

  

   不少學生吃驚的看著她,相信從此以後他們對女人的看法將大為改觀。

  

   一陣幾乎帶著哭腔的低聲呻吟過後,我媽停住雙手的動作,全身發直,停了幾秒,可以明顯看到她的小腹開始收縮,之後全身都在扭動。她的雙手不再抓著下面那根牛皮筋,而是捏住自己的乳房,把奶頭往中間猛烈擠壓,幾股奶线象水槍一樣有力的噴出,白花花的奶水四散灑落在人群里。

  

   十幾秒時間里,現場的人包括我在內都看得目瞪口呆,連我也從來沒見過我媽有如此強烈的性高潮發應。我猜想我媽一定是被老板用藥物之類的東西做了手腳。

  

   當我媽酥軟的身體重新在座式機頂上坐下來時,才有人注意到她張得大開的雙腿中間白乎乎的一片。老板這時過來示意我媽把牛皮筋做的“內褲”脫下,繞在左邊大腿上。等她重新坐下來,半根綠油油的絲瓜從我媽濕漉漉的陰道里滑出來,切口衝著外面,大家這才發現原來末端的一些絲瓜瓤在我媽性高潮時被陰道的壓力擠出來了。

  

   房間里又一次充滿了淫褻的笑聲和竊竊私語,學生們在互相開玩笑談論自己的家伙是否能受得了這一夾。

  

   接下來不到10分鍾,座式機前的玩家又一鼓作氣把第五個女郎拿下來了。

  

   這時我媽的關鍵部位已經全部公開展覽中,脫無可脫,她站起身,把陰道里的絲瓜取出。絲瓜已經有點軟了,插在陰道里面的那端有我媽手腕那麼粗,粗糙的絲瓜皮上沾滿了半透明的黏液。

  

   座式機前的玩家站起身來,他看起來也只是個高中生的模樣,高大結實的他極為老練的接過我媽手里的絲瓜,還不忘嗅了嗅才轉身遞給老板,然後解開自己的皮帶,把短褲和內褲交給身後一個一起來的學生。他的陽具早已昂然高舉,發亮的龜頭顏色紅潤健康,充滿活力。他向我媽伸出雙臂。

  

   全身妙處盡顯,下身濕淋淋的我媽彎下腰摟住他的脖子,然後雙腿鈎住他的腰部,整個赤裸的身體就吊在他身上,迷人的雙乳擠壓著他的胸膛。那人右手托著我媽的光屁股,左手得意的撥開人群,該是他享用我媽的時候啦!

  

   他把我媽放在旁邊一台壞了的座式機上,原先的座式機上一個新的玩家又接著玩下去。原來老板的規矩是過了第五關的人可以跟我媽性交,而第六關的規矩最特殊,不需要打通,只需要和一次牌就可以跟我媽發生關系。

  

   喜歡撿便宜的人往往喜歡在這個時候出手,在前面人玩的基礎上花最少的錢玩到女人。其他人的眼睛大多盯著旁邊,我媽伏在座式機上,雙手捧著那人的陽具,一邊撫摩他的陰囊里兩個結實的睾丸,一邊把龜頭含進嘴里,那人則舒服的撫摸我媽的身體,手掌在她光潔的背部滑動,最後停留在雙乳下面,托起我媽那兩團碩大的肉丘揉弄著,擠壓著頂端兩顆飽滿的奶頭。

  

   他的陽具被我媽的口水上上下下充分潤滑過後顯得更長了。我媽吐出龜頭,把整根陽具夾到雙乳的乳溝中間,那人隨之握住我媽的兩只乳房用力往中間擠,雪白柔軟的乳房摩擦著脹得又紅又硬的陰莖,奶頭卻被用力拉扯得朝前斜對著兩顆睾丸,在持續的擠壓下兩股奶水時而噴在那人茂盛的陰毛上,時而順著乳房匯流下來。地上很快就多了一灘奶水。

  

   這時那人放開我媽的乳房,一步跨到我媽屁股後面,我媽翹起屁股扭動著把雙腿叉開,那人似乎還覺得不過癮,干脆把我媽左腿抬起,龜頭對准我媽的騷屄卜的一聲就插入了。我媽弓著腰好讓兩人的會陰更好的結,她肚皮上松軟的肉不時蹭到座式機頂部的金屬,奶頭象活潑的小兔一樣上下跳動。

  

   那人干了一會兒就抽出陰莖,讓我媽轉過身來面對著他。我媽坐在座式機的操控台上,背靠著屏幕,雙腿被他高高抬起,屄口下面柔軟的肉就靠在操控台邊緣,膣腔里滲出的黏液就直接滴在地上。陽具深深插入我媽的下體後並不大幅度的抽插,而是在里面象搗杵一樣畫圈式的研磨。我媽呼吸急促,緊接著身體開始抖動,甚至聽見她咬牙的聲音。

  

   前後四分鍾左右的時間里,我媽的身體不住的抖動,而那人也在緊閉牙關奮力衝擊。在他抽出肉棒時,我媽還緊閉著雙眼,雙腿甚至無意中去鈎他的背,顯然還不想讓他立刻離開。不過旁邊早已經有人等著了。在第六關和了一盤的人一般都會就此停手,直接來等著享用已經到手的女性肉體,先前的脫衣表演此時演化成輪奸,把在場的人們情緒完全調動了起來。

  

   半個多小時里,先後五個人在眾目睽睽下跟我媽發生了關系。他們一般都要先吮吸我媽的奶水,當然由於他們色心大動,是等不及真的喝進多少奶的,但吸奶都能讓他們更加興奮,再享用了我媽的溫熱膣壁後一個個毫無保留的把自己積蓄多時的精液慷慨的注入我媽的子宮。

  

   終於,那邊的座式機上一個玩家功成圓滿,以一個地和漂亮的徹底攻破機器里最後一個女郎的防线。在不少人歡呼的同時,我注意到我媽臉色發白,肩膀不太明顯的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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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我家的女人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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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座式機上的玩家把機器里頭最後一個女郎脫光以後,他理所當然的把還靠在牆壁上喘氣的我媽拉過來。這個玩家也就是個十幾歲的小毛孩,個子也不高,卻長得肥頭大耳。因為爆機後座式機暫時沒有人繼續玩,他解開褲子後又馬上一屁股坐下去,讓我媽坐在他腿上。臉色蒼白的我媽勉強分開雙腿往下坐,被蹂躪多時的屄大開著口隨著她的呼吸一張一縮,一下就把粗短的陰莖吞沒。

  

   那人靠椅背坐著一點不動,我媽動前後上下扭動著屁股,還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兩只不斷跳動的奶頭上。我剛開始也被我媽的動作弄胡塗了,不知道她為什麼變得這麼動,接著我就明白過來,我媽此時是大腦短路,行為完全受充滿糊狀液體的子宮里傳來的騷癢所左右。

  

   我媽背對著我,不時往前俯身,把雙乳湊到那人臉上。這時候她往往同時半蹲著身,好讓龜頭背面粗糙的冠狀溝和系帶摩擦陰道淺處的敏感部位。從我所在的地方不但可以看到她赤裸的背和肉顫顫的光屁股,還能看到她暗褐色的屁眼。

  

   我媽這時候是無所顧忌的。

  

   看著我媽日益變成人盡可夫的蕩婦,並且愈來愈沒有廉恥,而這一切最初都是張岩、何老大那些人在我的協助下一手造成的,我心里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悲哀。我最初的並沒有想到我媽會和這麼多不相識的人發生關系,只是想自己玩弄她的肉體,最多不過是讓張岩他們幾個分一杯羹。

  

   當時出賣我媽給他人玩弄時那種緊張和興奮如今幾乎已蕩然無存,抑郁和無奈占滿了我的心。

  

   老板拉著我媽從那人身上站起來時我還在出神。她好像自己邁不動步子,要老板挾著腰扶著她一步一步往前挪。老板把我媽扶到旁邊一張空著的台球桌上仰面躺下,膝蓋彎曲,雙腿叉開對著大家。幾十雙期待的眼光注視著他們,看老板今天特別准備的爆機節目是什麼。

  

   老板從台球桌肚子里掏出一個白色的母球給大家看。這個球是特制的,中間穿了個大洞,一條拇指粗紅色尼龍繩穿過去,在一頭打了個結,尼龍繩的另一頭很長。

  

   確定大家都看清楚後,老板右手拿著母球,左手伸到我媽濕乎乎的陰部摸了摸,然後用食指和拇指撐開她的陰道口,右手把母球上的尼龍繩結朝著陰道的方向,把母球往里塞。母球的半徑比我見過的所有人的陽具都大,因此我媽的陰道口被撐得滿滿的,所有的皺褶都展開了。

  

   老板一邊用力把母球往里塞一邊說,新生兒的腦袋經常是比台球還要大,所以這對生過孩子的女人不算什麼。說著,大半個母球已經進入陰道里。我媽的小腹本來就因為皮下脂肪堆積而顯得肥白滾圓,因此靠近恥骨的地方隆起一塊看起來也不是太明顯。她的陰道口只能看到一小圈白色,母球中間的紅色尼龍繩一直拖到台球桌邊緣。

  

   我媽仰八叉躺在那兒,眼瞅著天花板,兩只大奶子雖然在重力左右下成為扁圓型,酥軟的質感卻依然如故,隨著呼吸的起伏上下顫動,飽滿的兩顆奶頭直立著。

  

   接下來老板從桌肚里又一氣拿出十五個球,這些球中間也都穿了洞,不過洞比母球上的洞小得多,一根細細長長的尼龍繩從每個球中央的洞里穿過,球與球之間距離一個手掌寬度,尼龍弦在球與球之間都打著一個結,因此球不能自由滑動。就這樣,一套十五個球串成一串。

  

   老板拿起一個球問大家:“你們猜這個球能不能塞進去?”

  

   大伙都說能,於是他左手按在我媽小腹上隔著肚皮把里面的母球往里推推,用大拇指在陰蒂上揉揉,一直不出聲的我媽叫了一聲,膣口一縮一張,老板就在張開的瞬間把手里的球塞了進去,當然隨後繼續往里頂直到處於前面那個母球的位置,母球當然已經被新進去的球頂到陰道深處。

  

   老板一邊往我媽陰道里塞台球一邊自言自語的說:“先難後易,到了子宮就寬了。”

  

   他一氣塞進去五個球,每往里塞一個前老板都會問在場的人能不能塞進去,說能的聲音越來越稀疏。

  

   後來老板用力把球往里推時,我媽都會痛叫著弓起腰,老板說:“動一動,把球動開來就好了。”

  

   不知不覺又是五個球塞進了我媽的下體。這時我媽的小腹已經明顯的隆起。看來在她子宮里那些球分布得很均勻,看不出一點球的輪廓,倒象是懷了六七個月的身孕。

  

   老板還在繼續把球往里塞。在塞第十二個球時,我媽忽然一邊連聲呻吟一邊掙扎著想要坐起身來,但由於挺著大肚子不能如願。這時旁邊過來兩個健壯的小伙子,一左一右按住我媽的肩和腿不讓她亂動,老板一邊摩弄著我媽的小腹一邊繼續把球往里塞,任憑她不住的慘叫。在場的人一個接一個的張大了驚愕的嘴。

  

   這種場面就算是成人恐怕連想也想不到,更不用說這些半大孩子了。老板拿球問能不能塞進去時幾乎已經沒人吱聲了。

  

   就這樣,十五個球最終還是都被塞進我媽的下體,接著老板還拿台球杆的大頭把最後一個黑球往里搗進陰道深處,然後把露在外面的一截尼龍繩和尼龍繩都塞進陰道里,讓我媽的陰道口能夠上,象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我媽這時也停止了慘叫,兩個助手隨之扶她坐起來。她挺著大肚子此時就象足月待產的孕婦一樣。

  

   如果我此時進來一定怎麼想也想不通我媽如何在半天之內一下子變成這般模樣。

  

   老板讓我媽從台球桌上下來,重新“穿上”橡皮筋做成的內褲,脫下短裙,換上一條寬松的老式胸圍,就是肩帶很寬,前面開口,適哺乳期婦女的那種,外面再套一件花格子的無袖孕婦裙。經過這麼一打扮,乍一看,我媽儼然是一個標准的准媽媽模樣,因為她的乳房和肚子都完全符要求,看不出任何破綻。

  

   這時候氣氛有點松弛下來,新一輪的游戲又開始了,游戲的目的當然還是讓面前這個“孕婦”脫光衣服好跟她性交。大伙又開始說笑,不少人開始離去,我因為下午還有課,不得不暫時離開。

  

   當放學後我再度走進這里,里面又是黑壓壓的一片人頭,中央的高背椅上坐著一個滿臉疙瘩的紅臉壯漢,他光著膀子,長褲褪到腳踝,我媽挺著“足月”的大肚子,兩腿叉開,全身一絲不掛的坐在他身上,兩只沉甸甸的乳房被壯漢托在肥厚的手掌上,右邊奶頭被他含在嘴里吮吸。

  

   稍傾,壯漢吐出奶頭對著我媽罵道:“你個臭婊子別偷懶,快動啊,弄半天老子都出不來。”

  

   然後又一口叼住左邊奶頭。

  

   我這才發現我媽臉上還掛著淚痕,白屁股上紅紅的兩片巴掌印。她費力的扶著椅背,兩只光腳踩在椅子兩邊的杠子上,隨著下身上下套動,光滑滾圓的小腹不斷磨擦壯漢毛扎扎的胸腹。

  

   就這樣還是不能讓他滿意,他先是罵罵咧咧的,突然抬起我媽的雙腿把她的身體往下壓,然後開始猛烈擁拱我媽的下體,帶動她整個身體一跳一跳,凸出的乳房和肚子也隨著一跳一跳,一時間我媽是淫聲頓起,肉浪翻騰。沒想到那壯漢還是不過癮,讓我媽從他身上下來,雙手扶在椅子上,背對著他撅起屁股讓他從背後插入。

  

   與平日的背插不同的是,我媽現在是一副“孕婦”模樣,子宮里裝滿的台球比一個足月胎兒還重,墮得她直咧嘴。那壯漢從背後騎上我媽並插入她的下體,開始毫不憐惜的橫衝直撞,弄得我媽球一樣的肚子和木瓜一樣的雙乳隨著抽送前後猛晃,無怪乎這個姿勢是孕乳愛好者最喜歡的。

  

   這個姿勢終於把壯漢推過了極點,他在射精時興奮得嗷嗷大叫。隨著他肉棒的抽出,一股白色的精液,象拔掉瓶塞的牛奶一樣涌出來。他一邊穿褲子一邊愜意的咕噥:“刺激,太刺激了,干他娘的大肚子女人真是舒服……”

  

   接著我媽就在那兒挺著大肚子一遍又一遍的被奸汙,一直沒有人玩到爆機。

  

   當天晚上我媽是挺著大肚子回家的。她一回家就躺倒在床上不想動,是我燒的晚飯。

  

   我沒有故意裝作不知道,問她的肚子是怎麼回事。這是彼此心照不宣的事。

  

   但是晚上給她搓背時,看著她的大肚子,我的肉棒不知怎麼就開始硬了起來。

  

   我於是問我媽當初懷我的時候肚子有沒有這麼大,她說怎麼沒這麼大,比這還大,我又不懷好意的問她懷胎十月有沒有想男人,她起初紅著臉說沒有,在我的追問下只好承認說有,還說當初我爸實在憋不住就讓她用手解決,那時候不用嘴,覺得用嘴特下流。

  

   說著說著,我就忍不住把肉棒挺到我媽面前,她會意的含住用心吮吸,直到我噴得她滿嘴都是白漿。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又忍不住抱住我媽干了一回,這次是在陰道里。快感過去疲乏襲來時,我看著躺在身邊的我媽又有點傷感。我媽突然問我:“小偉,你覺得媽媽是不是壞女人?”

  

   我搖搖頭說:“當然不是,媽媽是最好的女人。”

  

   我媽搖搖頭說:“我要是好女人你爸就不會跟我離婚了。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

  

   她又問我:“你不會討厭媽媽吧?”

  

   我說:“當然不會。”

  

   她接著告訴我:“我有時候覺得想自殺,但又不想留下你一個人。”

  

   我說:“你可以躲到一個他們不知道的地方去。”

  

   她說:“張岩他們說過,如果我不作或者逃了,他們會殺了你的。”

  

   我一驚之下問道:“真的?”

  

   她點點頭,接著說那是暑假里那次他們在聯防隊里跟她說的。

  

   雖然我覺得張岩他們只是拿這個來嚇唬我媽這樣頭腦簡單的女人,真把我怎麼樣對他們毫無用處,但是張岩和何老大他們仗著他們在公安局有人,肆意蹂躪我媽,把她當作搖錢樹的做法讓我有些不忍心看下去了,而且我媽忍辱含垢任憑他們糟蹋說到底也是為了我。從那時起,我就有了和我媽一起一走了之的想法。

  

   從那時起,我媽就每周三個白天在台球室“工作”,三個晚上在錄像廳“工作”。

  

   有一天放學後,我又到巷子後面的那個台球室去。一走進去我就驚呆了,我媽赤裸的身體倒著被掛在中央。原來中間台球桌上方的梁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裝了一個滑輪,一根繩從滑輪的地方垂下,末端有一個鐵鈎,鐵鈎上掛著一根從我媽膣口里伸出的尼龍繩,也就是當初白色母球中間穿過的那一根。

  

   我媽雙手被綁在背後,整個身體懸空掛在尼龍繩上,重量把尼龍繩和母球往外拉,而母球被後塞進的其它球擋住出不來,因此我媽全部的身體重量都通過她肚子里的台球加她的子宮壁上。我媽雙腿無力的叉開在兩邊,陰道口微張,尼龍繩周圍的陰部脹得發紅,兩片厚厚的陰唇也紅腫著。碩大的雙乳垂下來遮住她的下巴,奶頭上夾著兩個夾子。

  

   老板把一個臉盆放在下面的地上,輕輕拉著連著滑輪的繩另一頭抖動,原來繩是有彈性的,我媽的身體也跟著上下左右微微擺動,就聽她不住的喊疼。

  

   這種疼痛顯然是來自子宮壁的壓力。

  

   老板淫笑著說:“忍一忍待會奶就會多。”

  

   附和他的人不多,大多是成人,我還特別注意到昨天那個紅臉壯漢也在人群里。

  

   老板此時彎腰取下我媽兩顆奶頭上的夾子,剛開始還沒什麼反應,當他伸手到她左乳一擠,幾股白花花的奶汁就從奶頭頂端噴出,然後即使不用手擠也能自動的往外涌。右乳也照此辦理,然後只聽到臉盆里滴滴答答的聲音。不一會兒奶汁就蓋滿了盆底。看著我媽被人倒吊在那兒擠奶,我實在不忍心再不下去,又什麼也做不了,只好掉頭離開。

  

   我當時就下了決心和我媽盡快離開。

  

   當天晚上我媽回來時肚子又恢復了原先的大小,顯然他們已將球取出。我和我媽開始商量逃離的計劃。剛開始我媽還很猶豫,因為很難找到什麼地方能夠容得下我們母子二人,而且她還沒了收入,只有我爸按月寄來的一點作為我生活費的錢。但我實在不願意想象錄像廳和台球室的老板下面會想出什麼花招來糟蹋我媽,招徠顧客。

  

   最後我們想到分別行動,我媽去南方投奔姨媽,在姨媽他們那個大城市也許能找到活干,而讓我去西北的舅舅家。舅舅在一所大學里當講師,他們那里物價低,我爸每月寄來的錢足夠支付我的花銷,我還可以在那里繼續上高中。後面的事情計劃起來還算順利。

  

   家里反正也沒多少值錢的東西,我們可以先離開然後打電話給附近的表舅,讓他們來搬走東西,退掉房子。第二天晚上該輪到我媽去錄像廳,我們就選在她從錄像廳出來的那個大清早在長途汽車站會。

  

   去省城的班車開車不久,剛被輪奸一夜的我媽就睡著了。我們總算離開了這個使我媽人盡可夫的小縣城,也把我心目中一段淫靡刺激的經歷留在了那里。到了省城,我和我媽暫時分別,她隨即上火車南下,我則要等晚上的一列過路車往西走。那年我剛滿十六周歲,我媽虛歲四十六。

  

   第二天中午來火車站接我的是舅媽。上次見到舅媽時是六年前,因此印象不太深。

  

   這次舅媽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屁股有點大。我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不帶淫褻想法看女人,包括舅媽在內。舅媽當時三十六歲,生過一個孩子,身材卻保持得不錯。從輪廓上看乳房雖不是太大但很挺拔。

  

   舅媽穿著一身套裝。她是在機關里工作的,有時忙,但大部分時候很輕松。

  

   舅舅因為學校里有事不能來接我。從那時候起,我就住在舅舅家里,插班在表他們學校。表小強比我小四歲,上初一。舅舅和舅媽對我很好。

  

   剛到舅舅家時的一段時間我過得很不習慣,因為我媽不在身邊,有需要的時候只好自己用手解決。一時我還不敢對舅媽有什麼非分之想。

  

   剛開始那段時間,我也想努力忘掉女人的身體,但總是無能為力,我媽成熟豐滿的女性肉體常常出現在我的睡夢中,有時夢里還有舅媽,夢見她們倆被幾個壞人關在屋子里輪奸,而我、表和舅舅只能在一邊看著。

  

   夢醒的時候,我總想,以後不會有機會看到我們家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淫辱了吧。雖然心里希望不會,但似乎總有另一個自己在心底里渴望這樣的事情發生。

  

   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定數一般,這樣的事情還真的發生了。這次輪到的是我貞潔的舅媽。

  

   五月初的天氣已經開始顯熱,舅媽要跟單位里的領導一起陪一個香港來的客人到下面去考察三天。我不知道舅媽為什麼臨時決定帶上表,又在表的強烈要求下帶上了我。

  

   表說,到了下面大人們都去辦公事,沒有人陪他玩,只有我也去他才去。

  

   沒想到舅媽居然答應了。

  

   同行的人里,一個是黃處長,也就是舅媽的頂頭上司,另一個自然就是香港人,舅媽他們管他叫林老板。黃處長五十多歲,禿頂,腦門上光著的頭皮油亮亮的,一看就象是精力過盛衝的;林老板四十多歲,從一開始就總是色迷迷的看舅媽。

  

   後來我才知道,林老板不是第一次來這里,上次來過後就對舅媽垂涎已久,因而特地借考察之際向黃處長要求帶舅媽隨行。別看舅媽兒子都這麼大了,她卻是他們處里最年輕的女性,而且還頗有幾分姿色,更可貴的是,她是貨真價實的良家婦。

  

   那個香港人看中的可能就是她有丈夫孩子,名聲要緊,因此就算被占了便宜也不大敢聲張,而這個年紀的已婚婦應該有足夠的床上經驗,不說是精通房中秘術,調教起來總比初歷人事的女孩強得多。

  

   而舅媽似乎也因為察覺林老板的圖謀,才要求帶表一起去,想讓他們有所顧忌。可惜她沒有想到兩件事,一是黃處長已經被林老板收買,二是表會要求我這條披著羊皮的狼一起去。這些都注定了舅媽從此開始轉折的命運。

  

   去下面要坐四小時汽車,開車的是黃處長的司機,姓葉,大家叫他葉師傅。

  

   他高高大大的一個人,說話卻細聲細氣,讓人起雞皮疙瘩。葉師傅五十多歲了都還沒有結婚。

  

   我們坐的轎車是一輛半新的奧迪。按規矩黃處長是要坐在葉師傅身後的座位上,林老板自然也應該坐後排,前排座本來是舅媽坐的,但那樣一來就變成我們兩個孩子和黃、林二人平起平坐了,因此只能我和表擠葉師傅旁邊的座位,舅媽坐在後排正中,也就是黃處長和林老板之間的座位上。

  

   舅媽顯然事先沒想過這一點,或者說她想過但沒估計到黃、林二人的勾結,從她還穿著裙子就可以看出這一點。事實上車只開了一會兒,林老板就不規矩的把手伸進舅媽裙子里摸她的大腿。

  

   舅媽萬萬沒想到他在路上就會開始耍流氓,一時沒了張,看我和表坐在前面,更不敢弄出動靜使我們回頭。唯一能做的事只能是把腿往黃處長那邊靠一點,想盡量躲開林老板。

  

   她沒想到黃處長居然和林老板是一丘之貉,裝作看車窗外面的景色,大腿卻一點不讓地方。林老板的手於是得寸進尺,開始肆無忌憚的在裙子下面舅媽光滑的大腿上面游走。

  

   舅媽幾次鼓起勇氣想推開林老板的手,卻無濟於事,他的手緊緊貼在舅媽的大腿上根本推不開。甚至他還嬉皮笑臉的盯著紅著臉的舅媽,裝作無意狀,死皮賴臉的把頭湊近舅媽的脖子。白費了一番氣力,舅媽既怕坐在前排的我和表看到,又不好張揚,實在沒有辦法,就只好閉上眼睛隨便林老板去摸。

  

   摸了一會兒,林老板看舅媽已經停止反抗,越加得意,或者以為得到她的默許,總之是開始得寸進尺,把手沿著舅媽的大腿內側滑到她的私處。

  

   舅媽感覺到不對,拼命想夾緊雙腿,林老板的手已經伸進她的內褲,手掌按在她的小腹上,長長的手指已經觸摸到她的陰毛。從未被如此羞辱,舅媽心里一時又羞又惱。然而她同時卻感到身上一種奇異的感覺從被按住的小腹向里傳到子宮和陰道,隨後又象電流一樣一直上升到雙乳乳尖。

  

   舅媽的乳房開始發脹,猛然間勃起的乳頭在乳罩的束縛下又癢又痛,不由得心神一蕩,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等她回過神來,林老板的指尖已經觸到她的陰蒂。

  

   林老板不愧是風月場的老手,用起手指上的功夫逗弄舅媽那成熟女人敏感的陰蒂,三下兩下間,就讓舅媽心猿意馬,兩腿不自覺的往兩邊分開。還沒等舅媽大腦反應過來,林老板的手借機進一步往下面伸去,觸及她的陰唇。舅媽只覺得心跳加速,頭暈目眩。

  

   這時黃處長轉過頭,笑著說:“小劉怎麼了,臉色這麼蒼白。不舒服嗎?”

  

   裝做關心的湊近舅媽。趁她陰部被摸六神無之機,黃處長的兩只手已經一前一後從下擺伸進她的衣服里。

  

   舅媽的短袖襯衫里面只穿著乳罩,黃處長的兩手分別順著她光滑的肚皮和背部上移,右手熟練的解開她背後的乳罩搭扣,左手就勢伸進舅媽的左邊乳杯,右手繞過舅媽的腋下伸進她的右邊乳杯。舅媽只覺得發脹的乳房受到的束縛終於解脫了,隨後就發現自己的兩只乳房已經被黃處長的兩只大手整個兒的握住。

  

   黃處長把左手抽出,解開舅媽襯衫的兩顆扣子。舅媽的乳罩已經被解開,吊帶松松垮垮的耷拉在胳膊上。從黃、林二人坐的地方看去,舅媽那一對豐滿挺拔的乳房和粉紅的乳暈暴露無遺。

  

   舅媽的雙手被黃處長、林老板分別從左右按住,防止她掙扎,雖然其實她並不會掙扎。黃、林二人騰出的兩只手就開始上下其間,一會兒托住舅媽的乳房撫摸,玩弄奶頭,一會兒伸到裙下。

  

   就這樣,開車不到一個小時,後座上的舅媽身上三個敏感部位全部淪陷,車行中,兩個男人的手撫摸、玩弄、挑逗著她的器官。

  

   事實上,我早就從反光鏡里看到舅媽被猥褻的情形,內心深處的欲望又復活了。

  

   我雖然非常興奮,但故意裝做跟表一起看車窗外的風景,一點也沒有察覺的樣子。

  

   林老板把食指和中指伸進舅媽陰道里時,這不間斷的刺激終於讓舅媽忍不住了,她的子宮壁一陣收縮,黏滑的液體從陰道口涌出。林老板淫笑著把沾滿舅媽愛液的食指抽出,放在嘴里津津有味的吮了吮,接著嗅了嗅他的手,上面還殘留著舅媽成熟陰戶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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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我家的女人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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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個多小時路程里,舅媽就被黃處長和林老板兩個色狼夾在中間肆意猥褻。

  

   盡管她盡力控制自己不叫出聲來,但成熟女性的肉體的自然反應並不因此稍有減弱,反而越壓制越強烈。舅媽可從來沒有被男人這樣玩過,就連她丈夫也不曾這樣肆無忌憚揉弄她的乳房和陰戶。

  

   保守的已婚少婦常常是老色狼的最愛,尤其是生育過一個孩子的良家女子,她們的性器官敏感而不過於嬌嫩,在婚姻生活中積累了一定的性技巧,最要的是享用她們的身體的特權屬於丈夫,給丈夫以外的男人無形中增加了許多神秘的吸引力。

  

   作為獵艷的老手,林老板一向喜歡輕薄已婚少婦的感覺。賞玩她們絕不輕易示人的身體,玩弄被她們丈夫視為珍寶的雙乳和騷屄,這是在任何歡場無論花多少錢都買不到的。丈夫們不了解的是,自己妻子的屄總是騷哄哄的,即使是一個陌生的男人玩弄她也一樣有反應,甚至出的水更多。

  

   天下沒有不欠操的女人,只有不會操的男人。

  

   路上的車一下子多了起來,司機說快到了。我從反光鏡里看到黃處長和林老板似乎已經放開舅媽,她在慌亂的整理衣服。下午三點多我們到了賓館,負責接待的當地領導早已經在賓館里恭候了。剛下車我就發現舅媽看起來有點不對勁,仔細一看,原來她襯衫里的乳罩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見了,奶頭居然還處在勃起狀態,在又緊又薄的淺色絲襯衫上勾勒出粉紅色的誘人輪廓。

  

   更妙的是,午後白花花的陽光通過水泥地面的反射透過她薄薄的紗裙,薄紗就好像變得透明一樣,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裙子里的兩條腿和赤裸的臀部。我不用猜也知道舅媽的乳罩和內褲已經作為戰利品被林老板他們繳獲了。

  

   舅媽是把手袋抱在胸前後才下的車。風很大,而且她似乎也感覺到白亮地面的危險,就把手袋移到腰部以下。這一看似無意的動作更體現了她的心虛。

  

   看著舅媽遲疑的樣子,我靈機一動,殷勤的說:“舅媽,我幫你拿手袋。”

  

   她一時沒反應過來,手袋已經到了我手里。她剛要問我要回去,當地領導已經迎了上來,黃處長在給他介紹林老板和舅媽了。舅媽只好硬著頭皮上前跟他們握手交談。

  

   在這過程中舅媽臉頰紅紅的,根本不敢看對方的眼睛,而我清楚的看到那個滿頭白發的當地領導眼神沒有離開舅媽高聳的胸部。往賓館里走的時候他們還故意讓舅媽走在前面。

  

   這賓館叫金龍酒店。雖然是小地方,但賓館卻建得很高級,黃處長和司機葉師傅一個房間,舅媽帶著我和表一個房間,林老板自己一個單獨的房間。我們的房間和林老板的房間湊巧是緊挨的。舅媽根本沒有機會到房間里,因為黃處長他們要和當地領導一起工作餐,邊吃邊談,然後要參觀附近的幾個工廠。我和表就得呆在賓館房間里,賓館會送飯來。

  

   舅媽在車上被猥褻和下車走光的事,我擔心被表看出點什麼名堂,跟舅舅一說可不得了。

  

   趁賓館房間里只有我和表兩人的機會,我旁敲側擊的問表:“小強,你覺得那個林老板怎麼樣?”

  

   表很干脆的說:“我看他們倆都不是好東西,還有那個當地的,也不是好東西。”

  

   我故作糊塗的問他說什麼,他說:“恩偉哥,你別裝傻了。在車上你看見的我也都看見了。還有,下車你幫我媽媽拿提袋干什麼?”

  

   這下子輪到我目瞪口呆了。沒想到這小子真不簡單,居然他看見了卻故意不聲張。看來是我錯看這小子了。整個下午我就和表在房間里談論女人的身體,對象當然是舅媽。

  

   原來這小子早就對舅媽的身體感興趣了。他八歲的時候,舅媽還在他面前換衣服,只是稍稍背過身子,直到有一天舅媽發現他盯著自己的裸體,褲襠里支起了帳篷,意識到兒子長大了,才開始關起門換衣服。

  

   有一段時間舅舅因為神經衰弱睡眠不好,舅媽從那以後就在表房間里加一張床睡。舅媽有早晨起來擦身的習慣,那段時間她早晨不敢開門走來走去,怕吵醒舅舅,總是前一天晚上在房間里灌滿兩個暖瓶,大清早趁表還沒醒就在房間里擦身。

  

   有一天早上表醒得早,聽到舅媽輕輕起床的聲音,就隔著蚊帳往外看。那種蚊帳是老式的,在里面湊得近可以看到外面,但在外面很難看到里面。

  

   舅媽穿著睡覺時穿的套頭圓領汗衫和花內褲,她先把水倒在臉盆里,開始洗臉,洗完臉她就把汗衫脫掉,開始擦上身。她面對自己的床,側後方對著表的方向,仔細擦乳溝和乳房下面的夾縫,然後她把毛巾拉到身後賣力的擦背。這時表從側面看到她的乳房隨著動作一晃一晃。

  

   上身擦完後,舅媽脫下內褲放在腳盆里。隨後,全身赤裸的舅媽彎腰把床下的洗身盆拿出來,把臉盆里的水倒進去。在她彎腰時,股間暗色的屁眼和粉嫩的屄就正對著表,不過只有幾秒鍾。

  

   接下來是洗下身。舅媽洗下身特別認真,她不象一般人那樣蹲著,而是坐在小板凳上,兩腿叉開,會陰對著窗口的光线,左手扒開女性外生殖器層層迭迭的每一個皺褶,右手拿著毛巾使勁擦。表的床就靠著窗,床尾離舅媽只有兩步之遙,一絲不掛的舅媽幾乎就是正對著他的方向,把自己身上用來做母親的好東西都暴露給了自己的兒子。

  

   表摒住呼吸看著舅媽把生殖器周圍的皮膚都擦紅了,又把陰蒂前前後後上上下下擦了個遍才罷手,這前後足有五分鍾,舅媽的乳房也隨著擦洗下身的動作一顫一顫,剛擦過的飽滿奶頭一跳一跳。

  

   洗完生殖器,舅媽背過身洗屁眼,就沒有那麼認真了,但她抬起屁股用布擦干的時候,表就盯著舅媽暗紅的屁眼和半張開的蜜洞口。最後,舅媽穿上早已放在床邊的緊身內褲,戴上乳罩,表這才重新躺下。

  

   從此以後,舅媽起早擦身的時候,表十次里有九次准時醒來觀看。他因此大飽眼福,對舅媽的下體幾乎是了如指掌,也沒少幻想得到她的肉體,只是從來沒有機會付諸實施。看來表是可塑之才,而且想玩弄到舅媽的肉體很需要他的配,我干脆就把有關我媽的事情向他添油加醋描述了一番,順便向他灌輸女人是男人玩物的思想。表聽得連連點頭,摩拳擦掌,蠢蠢欲動。

  

   傍晚舅媽一回來就躲進洗澡間里。我和表相視一笑,就貼在洗澡間板壁上偷聽。先是聽到里面洗臉池放水的聲音,夾雜著時斷時續的抽泣,後來水聲和抽泣聲都停了,但舅媽似乎還沒有出來的意思。

  

   表和我詫異的對視著,這時我們幾乎同時聽到一聲微弱的呻吟,雖然很小聲,但我很熟悉這種女人特有的聲音。我對著表擠了擠眼睛,這時又聽到了一聲,聽得更清楚了。我肯定的告訴表他媽媽在自瀆。想象舅媽這樣一個性感少婦,沒穿內衣,只穿著薄薄的襯衫和裙子跟著幾個色鬼四處走動,說不定在車上又被一番猥褻,羞辱難當之余不免春潮泛濫。

  

   舅媽從洗澡間出來時已經換了一身衣服。我借口上廁所,發現舅媽原來那條裙子就掛在洗澡間里還沒來得及拿出來,一摸,裙子下面果然濕了一大片。

  

   晚飯自然是當地領導宴請,酒家據說是當地最好的,當然是為了討好黃處長和港商林老板。我和表也跟著沾光。席間黃林二人頻頻向舅媽勸酒,舅媽也是神定氣閒的來者不拒。我很詫異他們似乎想灌醉舅媽的想法,因為就算林老板不知底,黃處長也應該知道舅媽的酒量並非等閒,不是輕易就能放倒的。

  

   沒想到答案很快就水落石出了。我喝了太多可樂,第二次跑廁所的時候,林老板跟在我後面進來了。他已經喝得滿臉通紅,不過人說上臉不醉,看起來他確是如此。

  

   他站在我旁邊小便,剛開始我沒理他,等我提上褲子要走時他笑嘻嘻的用港味十足的普通話問:“小今年幾歲啦?”

  

   我隨口應答著。

  

   這時不知道哪里忽然冒出來的想法,也許這就叫鬼使神差,我反問他:“你不就是想灌醉我舅媽好上她嗎?”

  

   他愣了一下,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上她”是什麼意思,改作諂笑著說:“哪里哪里啦……”

  

   說著訕訕的要走。

  

   我說:“別走,好漢做事好漢當,今天你們在車後面干的事情別以為我不知道。”

  

   林老板轉過身來,賠著笑臉掏出錢包,從里面掏出一張紅色的港幣遞給我,一邊說:“我知道你不會說出去的。”

  

   我接過來一看,是一張50圓票面的,心中不禁一陣狂喜。

  

   林老板轉身剛要走,我又說:“慢著,別走。”

  

   他轉過身來看我的眼神明顯有些不自然了。我笑嘻嘻的對他說:“你不是想上我舅媽嗎?我可以幫你。”

  

   男廁所里的交易不到三分鍾就成交了。離開廁所的時候,我褲袋里多了一小包白色的粉末。這是一種加在水里無色無味的強力的春藥,不用說這是林老板給的。原來他們本來就打算找機會加在舅媽的飲料里,可是舅媽好像只喝酒,他們只好干脆裝作灌酒的樣子轉移她的注意力,伺機行事。

  

   林老板覺得可以在我和表身上找突破口,因此就跟我一拍即。他答應事成之後再給我兩港幣,而我則另有小算盤。首先拉表下水。從凌辱我媽經驗看,要玩弄一個女人如果能收買她兒子作內應則幾乎沒有不成功的道理,而收買的方式多種多樣,不僅僅是錢,甚至只要用他自己母親的肉體就足夠了。從下午的談話中看,表很有潛力。

  

   當天晚上回到賓館已經10點多。舅媽雖然酒量大,但也有些喝多了。按照她的習慣都要喝點茶醒酒,但討厭的黃林二人又沒事找事的敲門進來,舅媽只好跟他們敷衍。好在他們坐了不到10分鍾就“知趣”的分別回自己房間去了,臨走林老板還暗中對我豎了一下大拇指。

  

   舅媽繃得緊緊的神經終於松弛下來。本來她知道林老板對自己不懷好意,黃處長助紂為虐,自以為考慮得很周密的帶上表和我,卻沒想到他們如此急色、大膽加無恥,在車上就被他們占了許多便宜,自己也被弄得七葷八素,差點讓孩子看笑話。讓舅媽聊以自慰的是,他們並沒有最後得逞。她做夢也想不到,我已經事實上成了林老板的同伙,她的肉體正要被出賣給這些色鬼們享用。

  

   舅媽在洗澡的時候,我已經把茶准備好了。往茶里加藥的時候我的心還是免不了怦怦的跳。表在陽台上。他並不知道我的陰謀,這麼短的時間來不及跟他解釋,還是讓春藥來發揮作用。

  

   我在加藥之前把我自己那盞倒好了,加完以後才給舅媽和表各倒了一盞。

  

   這時舅媽裹著浴巾出來,身體美妙的輪廓盡顯,浴巾嫌短,下面光潔雪白的大腿簡直是風光無限。我不能一直盯著舅媽的大腿看,只好暗暗咽了一下口水,把目光移開。

  

   表洗完澡出來時,舅媽已經喝完了一盞茶,又倒了一盞,還一面直說好。

  

   表的下面支著帳篷,顯然他也是看到舅媽只裹著浴巾的撩人姿態。我拿好衣服站起身來時表正端起茶盞一飲而盡,隨後我就進了洗澡間。

  

   在洗澡間里我故意磨蹭了很久。我知道舅媽想換上睡衣休息,也知道她有可能等不及就在房間里換,就象表小時候那樣,表到現在還是不在乎在舅媽面前光身子的。不過今天晚上的情況不同,奧妙自然在那茶里。

  

   我的耳朵貼著牆壁聽房間里的動靜。剛開始好一會兒沒什麼聲音,我等得幾乎有點失去信心了,突然聽舅媽的聲音:“小強……轉過身去。”

  

   然後緊接著就聽到:“叫你不要看……你怎麼……”

  

   我的心跳得快蹦出來了。房間里表粗重的喘息,和舅媽斷斷續續的聲音傳來,我只聽到舅媽的聲音:“你……干什麼……快放開……我……我是……你媽媽……不可以……這樣……”

  

   夾雜著好像兩個人肢體碰撞的聲音,後來舅媽不作聲了,好一會兒,好像聽到她說:“別動……讓媽媽來……”

  

   然後聽到她輕輕嗯了一聲。看來表已經在舅媽的引導下插入了。

  

   可惜賓館里的床是席夢思而不是木板床,根本聽不到想象中床板搖動咯吱咯吱響的聲音。

  

   過了不到一分鍾聽到舅媽開始嗯嗯的叫出聲來,雖然很輕,但貼著牆壁聽得清清楚楚,然後是表的聲音:“媽,我……”

  

   舅媽嗯嗯的聲音停止了。

  

   時不我待。我抓起毛巾裹住下身,一把拉開洗澡間的門跨出來。床上的舅媽臉頰和肩膀滿是紅暈,靠著床頭板,半坐半躺,兩腿叉開,雙手抱住表的光屁股,一邊還在扭動著下身。

  

   看到我,床上的這對亂倫母子仿佛看著天外來客一樣,一時都怔住了。

  

   我冷笑著說:“好啊,你們娘兒倆還干這檔子事!看我明天不告訴舅舅。”

  

   表從他媽媽的肉屄里抽出已經完成射精的陰莖,默默的坐在床沿上。全裸的舅媽依然靠在床頭板上沒有動。

  

   我從來沒見到過舅媽現在這個樣子,她兩眼水汪汪的,叉開的雙腿中間露著粉紅色的屄肉,陰唇全張開了,陰毛比我媽的稀疏,不過陰阜很豐滿。舅媽的乳暈跟我媽的差不多大,不過顏色淺得多,她的乳房不如我媽的大,但很挺拔,隔著衣服雖然可以看出來,但它美妙的形狀只有脫光衣服才能完全展現。

  

   我盯著舅媽的裸體時舅媽也不敢看我,過了好一會兒才幽幽的說:“小偉,你……你別說出去好嗎?舅媽是一時糊塗……”

  

   我不答。

  

   舅媽又說:“小偉……只要你不說出去,你要舅媽……做什麼都可以……”

  

   我還是不答,看著她的通紅的臉部。

  

   我知道她還沒有高潮,而林老板告訴過我,春藥的作用發作起來是一發不可收,而現在僅僅是剛剛開始。在春藥的作用下再貞潔的女人也會變成人盡可夫的蕩婦,為了被插入讓她干什麼都可以。

  

   果然,僵持了不到兩分鍾,舅媽帶著哭腔說:“小偉……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救救舅媽吧……舅媽里面……實在……癢得……受不了了……”

  

   我一把扯掉毛巾,胯下的肉棒早已經高高挺立。我剛爬到舅媽兩腿中間,龜頭就被她急切的手握住了,她的兩腿分得更開,挺著屁股,把陰部直往我肚皮上靠,溫軟潮濕的肉屄和屄幫上的軟毛蹭著我的小腹,那種感覺妙不可言。

  

   我放正身體,舅媽早已對准了位置,她雙腿夾著我的腰往上拱屁股,我摟住她發燙的脖子,腰一挺,進入了舅媽熱乎乎的陰道內。

  

   舅媽看來已經春情大動,愛液象洪水泛濫一般源源而出,膣壁雖緊,我的抽送卻毫無艱澀之感,很快就進入佳境。舅媽兩只結實又柔軟的乳房被我的胸脯擠壓著,能感覺到她兩顆硬挺的奶頭。

  

   我稍稍抬起上身,看著自己與舅媽生殖器結在一起,欣賞她那一顫一顫的乳峰,飽滿的乳暈在燈光下顯得特別艷麗可人,加上她那讓人心旌蕩漾的嬌聲:“嗯……嗯……嗯……啊……喔……喔……”

  

   真是難得的艷福。難怪林老板他們這樣著急想把舅媽弄到手,真是有眼光。

  

   好久沒弄,加上舅媽如此性感動人,性交中處處動迎,我抽送了三多下就第一次繳槍了。當我把積存多時的精液全數注入舅媽的子宮時,她還在意猶未盡的扭動下身。

  

   雲鬢微亂的舅媽額頭上已經滲出細汗,臉頰和脖子微紅發燙,兩眼水汪汪的直放光。我抽出肉棒時還能感覺到她陰道的夾擠,看來我並沒有滿足她。表小強已經在旁邊搓著肉棒等得不耐煩了。舅媽讓他躺下來然後跨坐在他身上扭動下身。這是我跟我媽性交用的最多的姿勢,也是我最喜歡的。

  

   也許是面前晃動的雙乳太刺激,表又是不到五分鍾就不行了。我的武器剛剛硬起來,就又開始投入戰斗。這次我和舅媽把節奏掌握得恰到好處,我也比第一次持久,在換了幾個姿勢後,舅媽終於在背插式時被送上了第一次高潮。舅媽的陰道柔軟而有力的吮吸我的陰莖,幾乎使我不能自已。

  

   我在關鍵時候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盡量不去想面前舅媽活色生香的肉體,強迫自己把思路引到別的地方。跪在床沿的舅媽弓起背,撐著床的胳膊直發抖,雖然不發出任何聲音,然而她的子宮也在發抖。舅媽在高潮的余波中癱軟在床上,卻貪婪的抱住我的屁股不放。此時我已經緩過勁來,繼續有力的拱動下體繼續抽送,享受征服的快感,直到射精。

  

   表站起身來往洗澡間走。不知道他今晚上是否已經夠了,不過我覺得舅媽還沒夠。這時我腦子一激靈,差點忘了林老板托付的事,不但刺激,而且還有紅燦燦的兩港幣。我故意裝作一用力不小心把頭撞到牆壁上。牆壁是木板的,撞得一點也不疼,卻很響。

  

   這時候就聽到走廊上有人喊:“著火啦,著火啦。”

  

   我裝作驚慌的樣子,其實心里一點也不慌,因為這是我和林老板商量好的。

  

   我先用頭撞牆壁發暗號,牆壁就那邊就是林老板的房間。等有人在外面喊著火,我就趁機把門打開讓他們進來,下面的事情就該由他們負責了。

  

   沒想到我還沒跳下床,表已經搶先一步把門打開。等在門邊的兩個男人一閃身就推門進來了。不用說是黃林二人,都光著上身,下面只圍著一條大毛巾。

  

   一絲不掛、雙腿叉開的舅媽根本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被逮個正著。

  

   只聽見舅媽尖叫一聲,剛本能的抓過一條枕巾捂住酥胸,才反應過來下面門戶大開著。可她不知道是還沒從剛才的高潮中恢復過來,還是因為極度的驚慌和羞恥,雙腿居然有十幾秒鍾不聽使喚,抬不起來。她只好把枕巾遮住羞處,然後徒勞的拿雙手去遮乳房。

  

   黃處長淫笑著看著舅媽驚惶失措的樣子,揶揄道:“小劉,沒想到你還有這個愛好,讓兒子和外甥一起上你的床……”

  

   舅媽羞愧得說不出話來。

  

   黃林二人到舅媽床邊一左一右拉起她的胳膊把她身體抬起,舅媽稍一掙扎,黃處長就說:“小劉,你還是識趣一點,今晚陪我們玩玩。難道你想讓全機關都知道你和你兒子……”

  

   話說到這里再明白不過了,舅媽頓時軟下來。黃林二人很順利把她的雙臂一左一右分別架在他們的肩膀上,各抬一條腿。舅媽雙腿大開著,盡管他們幾乎就是一路小跑著把她架到隔壁房間,蜜洞里流出的濃稠液體還是滴了一些在拼木地板上,白白的很顯眼。

  

   我跟進了隔壁林老板的房間,讓我驚訝的是表已經坐在正對著床尾的沙發上,好像等著看好戲一樣等著看他媽媽被奸汙。

  

   在他旁邊架著一個正對著床的攝像機,看樣子已經調好正在拍攝了。房間燈光昏暗,床頭的組音響里在放著節奏極強的音樂。

  

   黃處長問林老板,要不要讓她先洗洗?林老板搖搖頭說要吃就吃帶汁的,扯下自己的毛巾丟在地上,往床頭一靠。

  

   他的陽具還是軟的,看起來黑乎乎象茄子一樣,都有我勃起的時候那麼長。

  

   林老板下體的毛很茂盛,整個小肚子上到處都是黑黑的,幾乎看不到一塊露出的皮膚。這麼多毛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說下體毛多的人性能力強,也許這是有道理的。

  

   黃處長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把毛巾弄掉了。表小強瞪大了眼睛看舅媽趴在林老板兩腿中間給他口交。這小子別看年紀小,見識的可也真不少。

  

   舅媽顯然還是新手,只見林老板不時抓住她的頭發把她的頭往下摁,這時候就從舅媽嘴里傳出:“嗯嗯!”

  

   的聲音。舅媽光顧著埋頭吮吸肉棒,對著床尾的屁股抬得老高,全然不顧我和表飽覽她粉紅的嫩屄和肉顫顫的屁股,她自己還不時伸手摸摸陰阜,小肚子一縮一縮的,一副春情難耐的樣子也被攝像機一一拍攝下來。

  

   如此誘人的騷屄難免也讓黃處長不能自持,他從床尾爬上去,抱住舅媽不住左右搖晃的臀部。黃處長那肥胖而丑陋的屁股往前一挺,陰莖就插入了舅媽的下體。

  

   他龐大的身軀幾乎就是騎在舅媽赤裸的身體上,一聳一聳的猛插她的肉洞,肌肉松弛的屁股差不多把舅媽豐滿圓潤的美臀擋住,讓人倒胃口的同時也不免增加了一些荒淫刺激的氣氛。表也在一邊看得兩眼發直,看來對美女被野獸糟蹋的偏好不但不是少數人的專利,反而似乎是與生俱來的本性。

  

   我忍不住一邊摩擦肉棒一邊彎腰看從黃處長胯下看去。舅媽柔軟的小腹上的白肉隨著抽插一顫一顫,雙乳被黃處長的大手握著揉弄。表更按耐不住,幾乎是湊在床邊,兩眼直勾勾的看著他媽媽身上他出生的地方被大號的陽具肆虐著。

  

   林老板的陽具已經不是剛開始那樣軟沓沓的樣子了。舅媽現在任憑怎麼樣張大嘴都已經含不住,總是露小半截在外面。林老板抓著她的頭發不住的往上挺腰都沒用,一跳一跳的龜頭還幾次觸及咽部,反而弄得舅媽一陣猛咳。舅媽吐出的陽具雖然還是黑黑的,但已經脹得發紅發亮,也可能是因為沾滿了口水的緣故。

  

   體位變換似乎進行得很默契,黃處長抽出陽具,正面抱住舅媽往後一倒仰臥在床上,舅媽自覺的握住他的陰莖,讓龜頭對准潮乎乎的屄口坐下去。她把整個上身俯下去,雙乳與黃處長的臉頰接吻,讓他的鷹勾鼻埋在自己的乳溝里。

  

   在一邊的林老板拿起瓶無色的液體抹在陽具上,然後撥開舅媽的屁股夾縫,在她的屁眼上也抹了一些。舅媽赤裸的臀部翹得不是太高,因此他只有把從後面擁住她的大腿往里插。扭動中的舅媽放慢動作配他插入,插到一半的時候三個人似乎都僵住了,動作很慢很慢。舅媽又開始發出:“嗯……嗯……”

  

   的聲音。

  

   房間里除了舅媽的呻吟以外就是組音響里低沉而勾魂的節奏,加上昏暗的燈光,赤身裸體的兩男一女蠕動的肉體,被兩根陽具同時插入的女性下體。除了荒淫,再也沒有更恰當的詞來描述眼前這一切。而作為男人玩物的舅媽,在一天前,甚至在幾個小時前還是個身體只歸丈夫獨享的家庭婦。

  

   半個小時過去了,他們只是稍稍調整了一下體位,三個人現在都坐起身來,舅媽被擁在兩個男人中間,雙乳被他們輪流捏在手里玩弄。舅媽的下體還是被他們的肉棒塞得滿滿的。兩個老色鬼居然能在調整體位的過程中保持和舅媽身體的結。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了,他們精神抖擻,毫無要射精的跡象,後來才知道他們也服用了林老板帶來的藥。舅媽雙眼迷離,但身體卻也好像越來越有勁,淫蕩而夸張的扭動著下體。這一切都一點不漏的被攝像機拍了下來。我第一次見到如此漫長的性交。

  

   一個小時過去了,我和表雖然還饒有興致的看,但畢竟是小孩,紛紛開始哈欠連天。終於在一次變換體位的間隙,舅媽大概是想起了一點母親的責任,讓我和表回隔壁房間去睡覺。表一個不情願寫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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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我家的女人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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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表回到房間里洗漱停當,剛躺下,就聽到走廊里好像有響動,不禁起來湊到房門的貓眼上,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我們不看則已,一看都差點叫出聲來:一絲不掛的舅媽站在隔壁林老板的房間門口拍門,而隔壁的房門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打開。我們也不知道舅媽跟林老板他們好好的正干到妙處,怎麼會突然一個人光著身子出現在走廊上。這里面看來一定有名堂。

  

   這時候已經過了午夜。我貼在牆壁上聽,似乎隔壁房間里的音樂已經停了,除了舅媽的敲門聲外沒有別的動靜。

  

   我們聽到舅媽一邊敲一邊低聲的喊:“黃處,開門,我是小劉,黃處……”

  

   可是門一直沒有開。舅媽不敢高聲,怕驚動周圍的客人。

  

   這時走廊遠處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舅媽著急了,一邊急促拍門一邊喊:“黃處,林先生,求求你們,開門那……”

  

   門還是沒有開,腳步聲越來越近了。走投無路的舅媽沒有辦法,又來拍我們這邊的門。我和表對視了一下,一看兩個人都搖了搖頭,彼此會意的笑了。走廊上燈光雖然不太亮,還是能從貓眼里看到舅媽晃動著一對豐滿的乳房在兩扇門之間急得團團轉。這里是走廊的盡頭,舅媽沒有別的地方可去。

  

   就這一會功夫,腳步聲已經到了近前。來人是兩個穿制服的賓館保安,他們手里都拿著手電筒,雪亮的光柱照在舅媽一絲不掛的身體上,粗聲大氣的盤問:“你是干什麼的?為什麼會在這里?”

  

   舅媽被嚇得說不出話。這時隔壁的門開了,好像聽到黃處長的聲音說:“她是跟著我們來的。”

  

   保安好像認識黃處長,說:“是這樣?那對不起。總台告訴我們說你們房間的馬桶不能用?”

  

   這時聽到黃處長淫笑著說:“是這樣,馬桶是好的,但是這個騷貨身上有個地方需要你們幫著通一通。是不是,小劉?”

  

   最後一句話他顯然是跟舅媽說的。

  

   兩個保安領會了他的意思,發出刺耳的笑聲,手就開始不老實的伸到舅媽的屁股上撫摸著她光滑細嫩的皮膚。而舅媽也居然不作聲,但看起來一點沒有反對的意思,反而左右扭動著屁股,連我在貓眼後面都看得兩眼發直,下身發硬。

  

   五個人隨後就進了隔壁房間,把門關上了。我和表不甘心的貼著牆壁傾聽隔壁的動靜,可惜的是牆壁比洗澡間的板壁厚多了,而且音響又響起來,蓋過了其它聲音。不過我猜想剛才和正在發生的事都會被錄下來。後來我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九點多是表把我叫醒的。我和表到樓下餐廳吃飯的時候,舅媽和黃、林二人已在那兒了,他們好像正在說什麼,看到我們來就停下不說了。

  

   我們的早餐已經擺在桌上。舅媽只顧低著頭喝豆漿,不往我們這兒看,黃、林二人倒是神態自若的衝著我們笑了笑,林老板還殷勤的把麻團盤子推到我們跟前。

  

   趁人不注意,我偷偷打量了舅媽一番,她今天穿的是踩腳褲和短袖襯衣,頭發扎到後面,看起來挺精神,只是眼圈有點紅,象才哭過的樣子。

  

   整個白天,我和表就跟著他們參觀了當地幾家工廠。除了下了一整天的雨以外,一切如常,就象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

  

   晚上九點多,我們才跟最後一家工廠的廠領導一起吃完飯。回到賓館,舅媽先一頭扎進洗手間里。晚上汽水喝多了,我急著要上廁所,好容易等她洗完了出來,我立刻往里衝,表卻說他也要小便,跟我搶。

  

   我們正在爭執不下,這時有人敲門。我猜又是黃、林二人,正要開門,舅媽說:“別忙,我來。”

  

   我和表一起知趣的躲進洗手間。舅媽經過我們身邊的時候,我看她神情很不自然,臉色有點發白。

  

   從聲音判斷,來的果然是黃、林二人。聽到舅媽招呼他們在房間里坐下。這時候表推了推我,指給我看旁邊臉盆里舅媽剛換下來的內褲。可以看到內褲上濕了一片,一小灘稠稠的半透明液體沾在上面,看來一時沒法被吸收。

  

   表問我這是什麼,我本來想騙他說這是他們在舅媽肚子里下的種,後來想想不象,就在他耳邊說:“這個呀,說明你媽這幾天正是排卵期,被他們下了那麼多種,回去還會跟你生個小呢。”

  

   表不知道怎麼搞的臉紅了,過了一會兒才告訴我舅媽她上過環。我說上過環也不一定保險。

  

   房間里的對話被故意壓得很低,只能斷續的聽到舅媽好像幾次提到也就是我舅舅的名字。他們好像還把電視打開了,房間里有嘶嘶的聲音,但電視本身的聲音被壓得很低。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就是四五分鍾的樣子吧,黃、林二人出來了,舅媽似乎也跟著他們出了門,還把門帶上了。我和表馬上從洗澡間出來,看到床上舅媽的衣服胡亂擺在那兒,想起舅媽剛洗完澡,剛才只穿著睡衣跟著他們出去,下身不由得就硬了起來。把耳朵貼在牆壁上聽隔壁房間里的動靜,幾乎什麼也聽不到,就有點泄氣。表說算了,看看有什麼電視吧。

  

   我和表兩個人一打開電視機,就被屏幕上的情景鎮住了:鏡頭是舅媽臉部的大特寫,她嘴里含著什麼人的龜頭,兩個腮幫子鼓著前後套弄那人的陰莖。鏡頭象是被人拿在手里,不斷的抖動,忽遠忽近,可以看出舅媽雙手好像撐在床沿上,時不時看到她兩只乳房無拘無束的前後晃動。

  

   鏡頭轉到舅媽的下身,看到她左腿跪在床上,右腿被抬到腰那麼高的地方,鏡頭中央正對著舅媽豐滿肥嫩的陰部。雪白的兩腿之間是一個半躺著的男人的下體,他晃蕩的陰囊正對著鏡頭,粗黑的陽具在舅媽的肥屄里如魚得水自由進出,每一下衝擊都插得很用力。

  

   在鏡頭拉遠的瞬間,我們看到一前一後夾住舅媽干得正歡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兩個年輕的保安。雖然前一天晚上我們並沒看清楚他們的面部特征,但他們只是把褲子脫掉,上身還穿著制服,看起來怪怪的。

  

   舅媽一邊干一邊扭動著身體,頭發全披下來了,頭也在跟著不住地晃,好像吃了搖頭丸似的。在她的猛烈晃動下,那個雞巴被她含在嘴里的保安也扭動著屁股,把毛扎扎的陰部往舅媽白嫩嫩的臉上貼。

  

   鏡頭一轉,我們看見屏幕上舅媽的小腹和大腿上的肉都在顫抖,沾滿了黏液的會陰因為充血紅得發亮,顯得舅媽的騷屄更肥了。

  

   與舅媽生殖器結在一起的男人的下體靠著她的陰部,幅度很小但很緊貼地拱她,我知道這表示舅媽曾經純潔得只有丈夫才能染指的子宮正被又一股別的男人的精液玷汙。

  

   我們很快就明白過來,剛才黃、林二人走的時候沒關錄像機。這盤錄像帶肯定是他們倆忘在這里的。我和表如獲至寶,連忙倒帶,從前面我和表離開以後開始看。

  

   原來中間他們讓舅媽到隔壁房間看我們睡了沒有,舅媽估計那時候正在騷勁上頭,也不管自己沒有鑰匙,下面還在淌著水,就稀里糊塗光著身子出了門,這才有我們前一天半夜看到的那一幕。緊接著後面的錄像帶里就是長達三個多小時的四男一女車輪大戰。因為怕舅媽中間回來我們就看不成了,我和表是快進著看的,只有到的場面才放慢速度仔細看。

  

   這三個多小時的錄像帶里,舅媽除了中間上了一次廁所以外就不停的跟黃、林二人和兩個保安做愛,甚至到了手、嘴、陰道、屁眼各照顧一根陽具的地步,到後來男人們都躺在床上懶得動了,只有舅媽一個還在手口並用,輪番坐在他們肚子上套動。林老板不愧是老色鬼,他的春藥竟能讓舅媽變成這個樣子。

  

   不用說我們也知道這盤錄像帶的價值。就是憑著它,黃、林二人隨時可以逼迫我舅媽就范,乖乖的讓他們玩弄,更不用說它說不定還可以賣錢呢。我把錄像帶拿出來,小心的藏在我隨身背包底部的夾層里。

  

   舅媽當天晚上沒有回來,我和表心里都有點不高興,感覺上了林老板他們的當,直到第三天一早林老板在餐廳的廁所里交給我兩五十塊港幣,比原先說好的還多了五十塊,我才高興了起來。

  

   我考慮了半天,才決定把這錢跟表平分,目的是要讓他知道,自家女人的肉體不但應該自己玩,還應該賣給別的男人玩來賺錢。女人的屄是操不壞的,尤其自己媽媽那生過孩子的屄,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充分利用起來,既能滿足男人的欲望,又能替自己賺錢。舅媽比我媽年輕十歲,她的肉體可利用的潛力更大,表這個當兒子的越早明白這個道理越好。

  

   黃、林二人並沒有回來找錄像帶,我剛開始很不理解,後來才明白他們肯定另有一盤母帶,不在乎這一盤翻錄的,甚至可能是林老板故意留給我們的。

  

   第三天天氣晴朗,我們一行人在附近一個水庫游覽。那是一個新開發的旅游景點,依山傍水,附近還有幾個寺廟。這是小地方,沒什麼名氣,也正因為此,游人不多,景致很好。我們還拍了不少照片,中午在半山腰野餐,晚上就在旅游景點品嘗水庫出產的鮮魚。按照計劃我們當天就准備返回。那個當地領導一個勁的挽留,但因為林老板還有別的地方要去,所以我們一定得走。

  

   夏天天黑得晚,不知不覺,出發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舅媽剛開始還想坐前面,但黃處長不顯山不露水的說了聲:“小劉,我看你還是坐後面吧。”

  

   舅媽就不再堅持。於是我們還是象來時候那樣,我和表坐在前排葉師傅旁邊,後排黃處長和林老板兩人一左一右,舅媽坐在他們中間。看來又有好戲。

  

   車剛開出一會兒,天就開始黑下來。這對我和表觀察後排的情形很不利。

  

   我們可以隱約聽到後排悉悉的聲音和舅媽急促的呼吸,感覺她在扭動身體,但我們不好意思明目張膽的回過頭去看,就算扭過頭去,在黑暗中估計也看不到什麼。

  

   而實際上正是這時候舅媽並沒有在掙扎。她雖然想過回去的路上少不了被黃林二人吃豆腐,到他們真正動手的時候她又很不願意,尤其是深深埋藏在心中的羞愧,越是接近回家越能感覺到。這兩天在外面胡天胡地的生活對她來講就象夢一樣,說不清是什麼夢,反正不是什麼好夢,但要說是惡夢吧,也不全是。

  

   她連續兩個晚上在黃林二人的房間里,徹夜光著下體,甚至全身,有記得醒著的時候就是在性交,還時不時要動口活。頭一天晚上的瘋狂讓她自己也莫名其妙,不願意去回想自己是如何把兒子和外甥先後勾引上床的。

  

   她感到小腹里好像有一團火被點燃了,從那天晚上起就再也沒有熄滅過。自以為熄滅了,其實只是象柴灰蓋住的火堆,一有燃料和氧氣就冒出火苗。就這樣胡思亂想中,她順從的讓男人的手伸進褲子觸摸她的私處,順從的分開雙腿,順從的微微蹲起身讓褲子褪下,同時身下被墊上一條大毛巾,順從的讓人把她的上身也脫得精光。

  

   當一雙男人的手抓住她赤裸的肩膀往下按時,她很自然的俯下頭,含住那根已然垂直的肉棒,洪水泛濫的下體任憑另一雙手探著,撫摸著,直到一根和陰道同樣火熱陽具進入她的體內。

  

   就這樣開了一個多小時,到了狹窄的山間公路,路上的車很少。借著一輛對面大車的燈光,我裝著跟葉師傅說話,用左眼角瞄了一眼。我看到舅媽的雙肩好像裸露著,沒看到衣服。

  

   好容易等過了十幾分鍾,又來了一輛大車,這下子我壯著膽子半扭過頭足足看了五六秒鍾,乖乖不得了,舅媽上身赤裸著,仰著頭靠在座位的靠背上,兩個奶頭直挺挺的爆出來,被燈光打出明顯的影子。林老板頭伏在舅媽的雙腿中間,黃處長在親吻她的脖子。

  

   黑暗中只能看到舅媽的兩條光腿。外面的燈光一閃而過,留下的又只是無邊的黑暗。

  

   過了山口以後,下山的路稍稍好走了一些。剛開了一段,忽然看到遠處一盞紅燈,我正詫異,這荒郊野嶺的怎麼會有紅綠燈,葉師傅很有經驗,早已經放慢了速度。到近前一看,原來是有一段路沒了。

  

   葉師傅下車查看,我和表好奇,也跟著下了車,不看則已,一看真讓人後怕:有一段六米多的路面塌陷,形成一個半米深的大坑。不知道剛才對面那輛大客車是怎麼開過去的。

  

   這時候聽到葉師傅在跟人說話,才發現路邊站著十幾個人,看樣子是山民,穿得破破爛爛的,大部分人還光著膀子。葉師傅好像在跟他們領頭的那個討價還價。

  

   我湊上去一聽,明白了幾分,原來前天這里下大雨,引發塌方,把這段路毀了,來往的車過不去。這些附近的山民看這是個發財機會,就守在這里,每來一輛車,給他們一些錢,他們就用樹干和木板暫時把坑填上,這樣車就可以通過。

  

   現在他們也在跟葉師傅要錢,開價500元。

  

   我心想,難怪往來的車這麼少。葉師傅跟他們談了半天談不攏,就回車里去請示了黃處長他們。林老板巴不得馬上給錢走人,倒是老到的黃處長知道當地人的想法,透給葉師傅的意思也是最多給200元。於是葉師傅就和領頭的山民僵在那兒,葉師傅努力做出無所謂的樣子,等著對方動降價。等了一會兒,見他沒有動靜,干脆鑽進車里,倒車,做出要往回開的樣子。

  

   那個領頭的著急了,他大概也覺得我們這些人沒什麼油水,跑上前來拍了拍我們的後車窗。葉師傅搖下窗子,那個領頭用當地話自顧自的說了一通,我聽懂他的意思是兩就兩,不過他們只肯給兩條木板,風險由我們自負。葉師傅下車看了看他們的木板,覺得可行,唯一的問題就是車上的人除了司機以外的其他人通通要下來。

  

   我和表早已經下車,黃、林二人很快也下了車,只有舅媽還在車上,大家都知道為什麼,葉師傅自然也知道,他會意的坐進車里。領頭的帶著兩個山民把木板鋪好。

  

   我們都站在車前面看著,葉師傅把車發動了,正要開動,那個領頭的山民作手勢讓他停下,然後突然繞到車旁邊打開後車門。

  

   我們都沒反應過來,就聽車里的舅媽一聲尖叫,然後那個領頭的轉頭喊了一句什麼,只見十幾個山民一下子涌上來圍住了我們的汽車。

  

   他們有一盞馬燈,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下,我看到他們不顧舅媽的反抗,把她硬是從車里拉了出來。舅媽白嫩豐滿的裸體在一群黑乎乎的山民中間特別顯眼。

  

   她右手遮在胸前,左手遮在陰部。被拉下車的時候她沒來得及抓一塊布或者毛巾來遮擋自己。

  

   我們幾個人誰也沒動,全裸的舅媽被十幾個山民圍在中間,雖然她嘴里不住咒罵著,甚至還試圖推開身邊的那些山民跑到我們這邊來,但她的雙臂很快就被別住,動彈不得。

  

   他們把舅媽推到車前面,兩個人輕輕的抱起她,把她仰面按倒在引擎蓋上。

  

   其中一個一松褲腰帶,褲子立刻滑了下來,明晃晃的車燈從下往上照著這個山民髒兮兮的下體和丑陋的陽具,顯得猙獰可怖。

  

   我們就站在幾步遠的地方看著舅媽被分開雙腿,在車燈的照耀下,她那潮乎乎的陰部頓時一覽無遺,兩片粉紅色的陰唇象兩片蚌殼一樣張開,紅紅嫩嫩的肉屄就好比是蚌殼里面鮮美無比的蚌肉。

  

   舅媽連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精心呵護,丈夫珍愛如寶的“蚌肉”,會被這麼多人享用,尤其是這些平時她連正眼都不會瞧上一眼的山民,居然要用他們肮髒的陽具品嘗她的“蚌肉”。

  

   舅媽雪白的小腹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期待而上下起伏。別看女人被強奸時表面上好像都很不情願,但當她們的私密處無可遮攔的暴露在異性面前,並且心里知道自己即將被男人的陽具插入時,只要不是性冷淡,無一例外都會有生理上的反應。直接一點說就是她們的身體此時都在期待著被插入。尤其是經過人事的已婚女子,這種反應尤其強烈。

  

   舅媽很不情願的發現,不但自己的下身即使面對著的是一群髒兮兮的山民也在春潮翻滾,就連奶頭都在直挺挺的發燙。她的肥屄面對的那根出自山里、青筋暴起的陽具大概這輩子都沒有見過城里女人肥嫩的屄,以至於黑黑的龜頭繃得發亮,興奮得上下跳動。陽具的人好不容易才用同樣發抖的手捉住它,引領著它進入舅媽下腹那充滿蜜汁的花房。

  

   剛被插入的時候,舅媽還在不停的咒罵這些粗暴的山民,但很快就閉嘴了,大概是明白過來自己已經被這些下賤的人占有了肉體,罵他們等於更進一步的罵自己。

  

   她不是不想反抗,但正在她身體里進出的那個人雙手按在她的胸口,象揉面一樣揉弄著她的乳房,使她窮於應付,幾乎喘不過氣來。等她剛剛適應那人的節奏,就覺得恥骨被男人的恥骨頂得發痛,子宮里隨即感到一陣熱流的衝擊,她的整個生殖器官本能的收縮,熱烈的迎接男人的精漿。與此同時,她清楚的感到心里一陣惡心作嘔。

  

   那個山民把還沒疲軟的陽具抽出溫暖潮濕的陰道,象拔掉熱水瓶的瓶塞一樣發出“噗!”

  

   的一聲,然後另一個山民馬上接替他的位置,他的陽具很快又插進舅媽的下體。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看到山民們象走馬燈一樣輪流享用著舅媽的騷屄,還沒輪到和已經輪過的人都站在旁邊的黑暗中。

  

   舅媽起先是仰臥在車前蓋上,後來不知什麼時候變成撅著屁股伏在車前蓋上被人從後面插入。借著車燈,可以看到她的陰毛都濕透了,一股透明的液體從男女生殖器的交接處發源,順著舅媽的屁股縫,到大腿內側,再到小腿內側,不停的流下來。

  

   這些人奸淫舅媽的方式很單一,也很少有持久的,大約是因為性生活平時太少的緣故,但也正因為如此,他們的精液量比林老板這種老色鬼要多得多。剛開始舅媽不出聲,默默的被他們干。每個人一般都只要幾分鍾就解決了,不過他們都要把精液射進舅媽的子宮里才肯罷休。

  

   從前面一個人抽出肉棒到後一個人插入,中間都只有十幾秒,因此射精的人雖然多,卻看不到很多精液流出來,大部分精液自然是留在舅媽子宮里給她慢慢受用。舅媽的體位也不利於精液流出,因此我們就眼看著舅媽的小肚子慢慢的鼓起來,脹得圓圓的,在抽插中小肚子晃動得更加厲害。

  

   等到一個山民射精完畢放開舅媽,沒有下一個人跟上,我們才知道這場輪奸結束了。赤裸的舅媽還伏在車前蓋上。我和表上前扶起她時感覺到她的身體還在明顯的發抖。不過舅媽的神智還是清醒的,讓我們從車上給她拿衣服,從包里拿出她的毛巾。

  

   表扶著她一瘸一拐的到旁邊清理下身。在黑暗中我什麼也看不清,只是隱約感覺她好像蹲著身體拿著一條白毛巾使勁的擦了好久,一直到葉師傅小心翼翼的把車從木板上面開過去,舅媽都還沒有收拾完。黃處長過來催她快上車,說是怕等的時間長了再有什麼變故,舅媽就只好光著身子上了車。

  

   車重新開動了,那些山民們這時一個也看不到了,連領頭那個也不知去向,就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公路兩邊的燈光開始慢慢多起來,提醒著大家快到了。舅媽好像突然醒悟過來,開始手忙腳亂的穿衣服。她從心里希望這只是一個夢,夢醒來,一切都會象是原來的樣子。只不過她裝滿了精液的小腹脹脹的,隱然作痛,雙乳也好像酸痛不止,微微有下墜的感覺,不住提醒她剛才的經歷是真實的。

  

   現在她首先要想的是如何收拾自己的身體去見丈夫,如何遮掩自己女性器官的經過一番蹂躪後發生的變化。她無暇去想以後的事。而坐在前座上的我摸了摸背包里的錄像帶和口袋里挺刮的鈔票,腦子里回味著舅媽豐滿成熟的肉體,沉浸在幻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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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我家的女人 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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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出我所料,舅媽一回到家里就一頭扎進洗澡間,收拾停當出來又馬上手腳麻利的把一堆髒衣服丟進洗衣機洗,還特地放了一大勺洗衣粉。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心想舅媽無疑是想把這兩天里發生的事一洗了之,但她身上的汙點能洗得掉嗎?

  

   想到僅僅一個多小時以前,舅媽還正赤裸著身體的在山間的公路旁邊跟一群山民性交,現在她的子宮里一定還留著不知道有多少人的精液。想到這里我還忍不住興奮。

  

   老實的舅舅倒也沒往別的地方想,他以為舅媽出去兩天一定是累了。他知道舅媽這次身邊帶著兩個孩子少不了操心。不知道為什麼,表回到家以後好像情緒不高。我幾次跟他說話他都懶洋洋的答不上半句。後來我想明白了,可能是路上發生的事情對他來說太突然了,有點接受不了。

  

   畢竟不是誰都能一下子接受自己的媽媽被人這樣玩弄的場面。處在他這個年齡的孩子,已經慢慢開始懂得一些男女之事,也會不時有意無意的把媽媽當作女人和性幻想對象,但母親在孩子心目中的尊嚴不是一天兩天建立起來的,自然也不是象母親身上的衣服一樣一下子就可以剝光的。

  

   但可以肯定的是,青春期的兒子面對不穿衣服的媽媽時幾乎沒有不衝動的,更何況他們母子已經有過一次零距離的性器官接觸。我相信表會慢慢習慣他媽媽性感的一面,適應她的新角色的。整個晚上,我還沉浸在興奮中,不住回味舅媽成熟肉體的刺激,一直到天亮才睡著。舅媽的生活好像跟以前沒什麼兩樣,除了有時晚上回來得晚,說是工作忙,舅舅一點也沒有在意。

  

   在這期間舅媽又跟著黃處長和兩個外地商人到“下面”了一次,但這次舅媽沒有帶表和我去。舅媽不再在表房間里過夜,而是回到舅舅房間里睡。平靜的水面下面往往隱藏著洶涌的暗流,尤其是我總覺得舅媽他們單位的黃處長背地里一定還在背地里做些什麼,舅媽有時候晚回家多少跟他有關。

  

   我常常聯想起我媽當時表面上是去“加夜班”,實際上是去供別人輪奸的情景,陽具就不由得豎了起來。我媽在南邊不知道怎麼樣了,不知有沒有又被人逮著操屄加吮奶,她那對乳房一時半會是不會停止出奶的。我媽身上長這幾樣好東西就是用來給男人滿足性欲的。關於我媽的事情,後面再說,先繼續講舅媽這個新近開發的騷屄被操的情況。

  

   三個月以後的一個下午,我和班上兩個新認識不久的死黨一起逃學看a片。

  

   自從到了舅舅家以後,我就很少有機會看,悶得慌。最近還好認識了幾個死黨。我們在死黨肥牛家里看。他們家我去過幾次,是解放前一個地家的房子,很大,以前有很多人住在這里,現在大部分都搬走了,只剩下他家和前面的一個表叔家。

  

   他家只有他爸爸,是跑長途運輸的,一個月見不到幾次,他常常在表叔家搭伙。

  

   因此他表叔我們倒見過幾次,四十多歲,臉黑黑的,講話聲音很大,聽說他父親以前是附近有名的中醫名家,他自己雖然沒學過醫,但耳渲目染,大概多少懂得一點,以前下放的時候就憑他那兩下子,在赤腳醫生里也算是鶴立雞群了。

  

   他表叔回城以後沒有正式的行醫資格,也沒見他做什麼正經職業,就整天在家里閒著。

  

   倒是表叔的老婆據說很能干,在銀行里上班。表叔平時也不管肥牛,只是他逃學多了他表叔有時候會告訴他爸,因此我們白天逃學去他家的時候總是從後門溜進去,直接到他樓上的房間里,輕手輕腳的,不讓他表叔發現。

  

   平時我們到肥牛家一般關注於a片,對外面的聲響充耳不聞,但是那一天正好看了一部以後,第二部a片的碟片質量不好,老是卡殼,弄得大家都很掃興。

  

   肥牛擺弄影碟機的工夫,房間外有人說話的聲音飄進來。這個房間在二樓,正對著一個走廊,下面是一個天井,是天井里有人在說話。我聽那個說話的聲音越聽越象舅媽他們單位黃處長的聲音,忍不住匍匐到欄杆旁邊,往下瞟了一眼:可不是黃處長嗎?

  

   他那光光的頭皮隔著老遠我都能認出來。再看他身邊那個女的,雖然沒有抬起頭來,但那發式,衣著,正是我舅媽!

  

   這時候其他幾個死黨也湊過來了。我衝他們做個手勢,讓他們別出聲。就聽肥牛的表叔和黃處長兩個在一起嘰嘰咕咕,不知道在說什麼。聽見肥牛的表叔說“我這里都准備好了,不過這事還要看各人的造化……”

  

   黃處長不住的點頭。

  

   這中間舅媽就呆立在那兒沒有出聲。

  

   黃處長從皮包里掏出一疊錢放在桌子上,然後一聲不響的走了出去,臨走還帶上了門。

  

   肥牛的表叔把桌子上的錢收起來,然後一轉身到前面,不一會拿進來一個舊得看不出本色的木質藥箱,見舅媽還站在原地,說:“還愣著干什麼,快脫衣服啊。你們這些女人,丑事干都干過了,到現在還怕丑?”

  

   後半句他邊說邊搖頭,好像跟他自己說話。

  

   我轉過頭悄悄問肥牛:“你表叔還會幫人打胎?”

  

   肥牛說:“不知道,以前就見他表叔整天待在前面的房子里不出來,可能因為現在前頭在修馬路,整天人來人往的,才搬到後面來。這種勾當,最重要的是避人耳目。”

  

   舅媽把裙子脫了,露著兩條白胖的大腿遲疑著,不知道該把脫下的裙子放在哪里。肥牛的表叔拉過一條凳子,讓她把裙子放上去,隨後又抓住她胯邊貼身的白色三角褲往下一扯,舅媽順從的把三角褲也脫了。天井里光线還不錯,午後的陽光斜射下來,我們可以看到下身赤裸的舅媽兩腿間的一小叢黑毛。

  

   這時候肥牛的表叔讓她繼續脫上衣,舅媽問他為什麼,他不耐煩的說:“要先檢查。讓你脫你就脫,羅羅嗦嗦干什麼?”

  

   舅媽只好默不作聲的照辦,把外面的短袖襯衫脫了,里面是一副大號的寬肩帶乳罩,前面開口的,一般是孕婦和哺乳期婦女專用的那種。

  

   舅媽側身把衣服放在凳子上的時候,我特地觀察她的小腹,發現她懷孕的跡象並不是很明顯。舅媽的小腹本來就有一點隆起,倒是本來就比較大的屁股現在更大了,白白的屁股圓滾滾顫巍巍的,害得我們身下的肉棒在樓板上硌得發疼。

  

   肥牛的表叔還不滿意,拉了拉舅媽乳罩的肩帶,說:“把這個也脫了。”

  

   舅媽雖然不情願,還是把乳罩脫了下來。我們頓時口水流了一地:短短三個月,舅媽的乳房比原先大了許多,都快趕上我媽了,失去乳罩的支撐以後垂在胸前,飽滿的奶頭周圍一圈全暴出來了,乳暈的顏色也比原來深。

  

   表叔示意舅媽躺到天井中央的一張方桌上。這張方桌年代久遠,原來大概是飯桌,很結實。舅媽趿著高跟涼鞋走過去,桌子太高,她踮著腳無論怎麼撅屁股抬腿都上不去,一來二去,雪白的乳房和屁股一顫一顫的,把我們都弄得血脈賁張,就差沒射出來了。

  

   肥牛的表叔帶著嘲笑的表情看著全裸的舅媽無效的努力,我在他臉上讀出淫褻的味道,就好像狼在盯著自己送上門來的肥羊一樣。笑過了,他快步上前,雙手挾住舅媽的兩腋輕輕一托,把她赤裸的身體托離地面,然後把她的光屁股輕輕放在桌沿上,讓她躺下。

  

   我看到肥牛的表叔放開手時,右手故意碰了一下舅媽晃動的乳房,舅媽肯定也感覺到了,甚至隔得那麼遠都可以看到她的耳後跟發紅。但她只是愣了一下,隨後聽話的躺下了。

  

   肥牛的表叔示意舅媽分開雙腿並且抬高時,我幾乎可以肯定他要干什麼了,舅媽面臨的不僅僅是被男人的手占幾下便宜那麼簡單的事,看來舅媽那口騷烘烘的肉屄免不了要伺候一回肥牛表叔的雞巴。

  

   反正舅媽也被那麼多男人騎過了,再多一個不多。表叔站在舅媽分開的兩腿中間,從褲袋里拿出兩條細麻繩,右手握住舅媽的左腿腳踝往她的上身壓去,然後讓她自己用左手托住,用細麻繩把舅媽的左手腕和左腿腳踝綁在一起。然後他又如法炮制把舅媽的右手腕和右腿腳踝綁在一起。

  

   此時他動作嫻熟,活生生就象一個性虐高手,而舅媽直到兩邊都被綁上了才怯生生的開口說話,好象是在問肥牛的表叔為什麼要把她手腳綁在一起。肥牛的表叔一本正經的說他這里條件簡陋,沒有擱腿的架子,只好這樣將就一下,方便檢查,舅媽就不說什麼了。

  

   我不由得感嘆舅媽為什麼還不明白。也許女人都有點傻吧,尤其是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第一次得手了以後。也罷,看來我們家的女人就算在別的方面再聰明,在這個方面都是傻愣愣的,一個個都活該乖乖的被外面的男人們操。

  

   舅媽仰臥在方桌上,說是仰臥,其實只是背靠在桌面上,桌面是方的,並不大,舅媽的後腦勺幾乎懸空,要費力的把頭抬起才能看到肥牛的表叔在做什麼,而她不能一直保持這個姿勢。因為腳踝被綁在手腕上的緣故,她的雙腿很自然的抬起向兩邊張開,一大截屁股露在桌沿外,少婦成熟肥嫩的陰部正對著肥牛的表叔。

  

   舅媽雖然上過節育環,卻因為自己也說不清的原因意外懷孕,到這個地下診所,舅媽可以說已經是把所有的羞恥心放下了,只要自己的丈夫不知道,所有後果她都願意承擔。但以這樣的姿勢面對一個壯年男子,還是讓舅媽的心里怦怦直跳。

  

   她感到自己子宮在不受控制的收縮,陰道內壁酥酥癢癢的,甚至自己都可以感到自己屄口發出的熱力和騷勁。舅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在期待著什麼。

  

   她不敢去想,腦子亂糟糟的。

  

   說實在話,又有幾個被強奸的女人事先很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干什麼呢?她們聽從的往往是自己的“感覺”,而“感覺”又往往恰恰來自她們的性器官,而不是大腦,關鍵時候總是把她們往被挨操的方向引,這也就是為什麼說女人天生就是給男人操的,生理和心理特點都決定了。

  

   這次也不例外。當肥牛表叔堅硬的肉棒分開肥厚充血的陰唇插入舅媽潮潤的陰道中時,她才失神的發出半聲遲來的尖叫,就被一個耳光打斷了,接著有是一個,她的臉火辣辣的,幾乎馬上就腫起來了,同時感到胸口發悶,表叔兩只粗壯有力的大手重重的壓住她胸前的兩個肉丘。舅媽豐滿的乳房被壓扁,雪白的乳肉從粗壯的指節中間溢出。

  

   肥牛的表叔只把長褲脫到半截,站在舅媽分開的兩腿之間,他和舅媽生殖器官所在的高度不多不少正適,因此肥牛的表叔雙手握緊舅媽兩只大乳房,很舒服的前後扭動著屁股,肉棒在舅媽騷屄里不緊不慢的抽送著。

  

   舅媽喘著氣似乎想把手收回來推開他,但這樣做的唯一效果是把腳抬得更高了,腿張得更開,讓肉棒插得更深。來去幾次以後,舅媽也就不再試圖反抗,而是放松全身任憑他蹂躪,頭也不再抬著。

  

   性交這樣持續了五六分鍾,突然聽到舅媽一聲慘叫,身體弓起,原來是肥牛的表叔抓著她的乳房往上扯。舅媽手腳被捆住,腰腹力量不夠,就被肥牛的表叔握住乳房生拉硬拽著,好歹坐了起來。

  

   肥牛的表叔左手托住她往後仰的脖子不讓她倒下去,俯下身去叼住她右邊的奶頭,一邊貪婪的吮吸一邊用右手揉弄她的左乳。舅媽此時被捆在一起的手腳動彈不得,腫脹的雙乳被揉得又痛又癢,早已勃起的絳紅色奶頭顫動著,而她的下體里還插著肥牛表叔的整根肉棒,滾燙的陽具深深的沒入舅媽的肉里,還不時的抽搐一下,弄得她的子宮融化似的滲出許多水來。

  

   仿佛因為受不了肉棒的溫度,舅媽不由前後扭動下體,於是弄出更多的水,很快就把兩人下體的交部弄得濕淋淋的。舅媽的下體里仿佛還有有兩根神經延伸上來一直通到乳房尖端的奶頭,不但膣腔里的入侵者的每一下抽動都能牽動奶頭周圍的神經,膣壁上的熱感讓她暴出的奶頭陣陣發燙,而且奶頭被吮吸、觸摸的感覺也原封不動傳到下面,奶頭被吮吸捏弄時她的子宮也跟著發抖。

  

   在這樣的刺激下,舅媽很快就被推上了性欲的頂峰,而肥牛的表舅適時的托住她的腋下讓她的上身靠在自己肩膀上,雙乳頂著他的胸膛,然後托住她的屁股讓她坐在他的胯部,讓舅媽懷孕的女性生殖器緊緊套住他勃起的陰莖。於是我們就看到舅媽被捆住的手腳肌肉緊繃,她赤裸的女性肉體在高潮中戰栗,象紙做的風箏在風里顫抖。

  

   肥牛的表叔顯然是處在類似風的控制地位,他技巧嫻熟的放慢節奏,讓顫抖的風箏慢慢的自然下滑,當別人都以為風箏就要落地時,他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游戲。

  

   他把高潮過後疲憊不堪的舅媽放到桌子上,彎下腰得意的看著她那被抽插得一塌糊塗、門戶大開的生殖器,帶著猥褻的表情用手指撥弄著她的陰唇。

  

   舅媽垂著頭無力的坐在桌沿上任他擺布,直到他抱住舅媽的腿和屁股把她轉過身。肥牛的表叔讓舅媽張開雙腿半跪半趴在桌子上,雪白的屁股翹在桌沿外。

  

   他按住舅媽的腰用力往下壓,直到她的下腹幾乎要接觸桌面,而門戶大開的陰部正對著他的龜頭。他左手握住昂然挺立的陽具再次插入她的下體。

  

   舅媽趴在桌子上被肥牛的表叔從後面抽插,她光潔的背被肥牛的表叔壓著,只能俯著上身,胸前垂下的兩只大乳房不時被他的大手捏住玩弄,晃動的乳房頂端那對被奸得爆出的奶頭不時蹭到桌面。以這樣的姿勢被奸汙,舅媽心里感到羞恥極了,但越是羞恥她子宮的反應越強烈。

  

   男人的陽具一下一下的衝擊她的生殖器官,每一下衝擊都讓充血的陰道和子宮內壁抽搐,下腹的脹痛夾雜著不知道還從哪里冒出來的熱流,她覺得因為充血而極度敏感的陰道壁就象紙做的一樣,隨時有可能被狂風暴雨衝破,而她自己雖然明知危險卻無法自拔。

  

   在那一刻,她深深感到作為女人的悲哀和無奈。曾幾何時,她認為只有賤女人、壞女人才這樣,沒想到輪到自己頭上時,她的身體總是背叛她。

  

   舅媽身體里的水分真的很多,她一邊被奸汙一邊咬著嘴唇泣不成聲,雪白赤裸的身體一邊是淚水漣漣,一邊是淫液泛濫,從懸空的頭部和臀部滴到地上成為兩灘,高潮中的舅媽顫抖著,更好象雨中的梨花一樣淒美可愛。終於,狂風暴雨般的淫辱在肥牛表叔暢快的表情中減緩並且最終停止了,舅媽的陰部象花朵綻開一樣露出粉紅的屄肉。不用說,她胯下的這朵花上又添了肥牛表叔施予的雨露。

  

   既然舅媽身體里面已經種上了不知是誰的種子,再多這一注精液也不嫌多。

  

   這一注精液總算去了該去的地方,肥牛的表叔很是愜意,於是他懶洋洋的打量這面前這個剛用懷孕的身體滿足過他的女人。

  

   下面他的任務是改造這個女人的身體。如果單單是要把這女人肚子里的孽種拿掉,對他來說是輕車熟路,用藥店里買來的西藥十次里有九次都有效,用不了多少錢。問題是老黃私下里提出的讓這個女人下奶的要求他並沒有十分的把握。

  

   他從他父親的那里學來的看家本領里倒是有一個偏方,能讓女人不用生孩子也能下奶,解放前這方子用來讓一些窮人家的女人出來當奶媽的,可是這方子能有多大用,他自己也沒底,因為從來沒用過。來找他的人幾乎沒提這種要求的,不過看在鈔票的份上,他還是應承下來,而且黃處長並沒有要他把話說死,實在不行,還有推脫的余地,就當試用一次吧。

  

   肥牛的表叔從旁邊的藥箱里拿出一個藥缽和一個棕色的小藥瓶,又把牆邊掛著的兩個塑料袋取下來,一個裝著些綠色的“野草”,另一個是些紅紅黃黃的漿果,都放在藥缽里搗爛,搗一陣子,就用鑰匙從藥瓶里挑出一些白色的粉末加進去,然後繼續搗,一直到稀爛。

  

   我們幾個趴在那里都看呆了,不知道他在干什麼,又好奇又激動。

  

   只見肥牛的表叔從藥箱里拿出一張黃黃的象塑料膜的東西,後來肥牛告訴我們那是腸衣。肥牛的表叔左手托著腸衣,右手把藥缽里已經看不出顏色的一團糊糊挖出來抹在上面,兩手熟練的把抹了藥糊的腸衣包成雞蛋大的球狀並在尾端打了個結,隨後拿過一個錐子在腸衣上面扎了四五個孔。

  

   這時候剛被奸汙的舅媽還無力的趴在桌上,分開的雙腿中間暴露著粉紅的屄肉,肥牛的表叔一手幫助撐著舅媽的陰唇,一手把藥球扎了孔的那一面對著舅媽半張的屄口往里塞,很快就塞進去了,看到肥牛表叔的兩支手指插進舅媽的陰道里,繼續把藥球往舅媽的生殖器深處推,這中間舅媽只輕輕的呻吟了幾下。

  

   這些都做完了以後,肥牛的表叔才把綁著舅媽手和腳的繩子解開,拍了拍她的肉滾滾的白屁股讓她從桌子上下來,告訴她可以走了,還告訴她兩個星期以後回來換藥。舅媽一言不發,低著頭匆匆穿上衣服離去。後來我和幾個死黨在肥牛家又盤桓了一陣,到快天黑才從後門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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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我家的女人 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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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過了幾個星期,舅媽表面上生活如常,不過因為我知道她已經懷孕,特地注意她的身材、肚子和乳房。她的肚子和大屁股沒什麼變化,但是就算隔著衣服也能看出她乳房比原先大了許多。舅媽走路的姿勢也跟原先不一樣了,屁股扭得厲害,上面的兩只乳房也跟著一顫一顫的,透著那麼一股子騷勁,常常弄得我眼里冒火,口中發干。

  

   一天晚上快睡覺的時候,表小強端著碗走進我們倆睡的房間,愁眉苦臉的說他媽媽要他睡覺前喝牛奶。

  

   我一看眼前這碗熱氣騰騰的“牛奶”就覺得不對,這“牛奶”又白又稠,還有一股子腥味,似曾相識。一刹那間,我明白了,這哪里是什麼牛奶,分明是人奶,我說怎麼聞起來這麼熟悉,敢情讓我想起我媽天天不得不把奶擠出來時的那股奶腥味。

  

   看眼前這碗奶,白得發亮,這麼多脂肪,我敢打賭這是人奶,而且這奶必是舅媽的無疑。想到這里,我腦子里浮現出舅媽一對豐碩的乳房充滿乳汁被脹得大大的樣子,想著她的奶頭很快也要變得象我媽的一樣又黑又大往外凸,下面就開始發硬。

  

   我接過表手里的碗,咕咚咕咚,津津有味的把那碗人奶一飲而盡,滿意的抹抹嘴,對目瞪口呆的表說:“這不是牛奶,這是你媽的奶。人奶是好東西,大補的,傻瓜!”

  

   表愣了幾秒鍾,才恍然大悟地說:“哦……我說我媽今天怎麼這麼奇怪,還特地說這牛奶是單位發的。”

  

   我隨後把那天在肥牛家看到的事從頭到尾跟表說了一遍。表顯然已經從上次目睹舅媽被山民輪奸的心理衝擊中恢復過來,舅媽在他心中的形象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慢慢的變了。我大部分時候一想到我媽就想到她的奶子和騷屄,仿佛她身體的其它部分只是附屬品,比如她的雙腿只是用來把她的奶子和屄送到該去的地方用來供男人們享用的。

  

   表雖然還不到把舅媽簡化成兩個奶子和一口屄的地步,但這種轉變是必然的和不可逆的,也就是說,兒子一旦對自己母親的性器官發生興趣,以後就再也不會對它們視而不見了,相反只會越加的把母親看成可以用來滿足性欲的女人,母親這個角色慢慢就反而被淡化。還有什麼比玩弄自己母親身上孕育和喂哺過自己的性器官更讓男人興奮的呢?

  

   當天晚上我翻來覆去睡不著,燥熱難當,老二挺得老高。舅媽無疑已經淪落為那個黃處長的玩物,猜想過去,黃處長想把她給誰操,她就得老老實實撅起屁股把屄露出來讓誰操。除了黃處長之外,肥牛的表叔無疑在搗鬼,讓舅媽泌乳也許也是黃處長授意的,看他們上次鬼鬼祟祟在一起商量著什麼就知道沒好事。

  

   我從我媽身上的經驗得知,出奶的女人乳房比不出奶的女人乳房好玩不知道多少倍,光擠奶就有很多種玩法,而且泌乳婦女的乳房被奸汙她的男人吮吸時會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負罪感,潛意識里會趨向認同男人覺得她不過是發泄性欲工具的看法。

  

   舅媽被開發出來成為男人的玩物,我沒有意見,甚至還正是我想要的結果,然而讓我悶悶不樂的是這中間沒有我的份。可惡的黃處長,利用了我和表達到目的以後,就再也沒來找過我們。現在我強烈的性欲沒有地方發泄,而明擺著舅媽成熟的肉體已經被開發出來,卻沒辦法享用,這個滋味實在不好受。如果能經常干舅媽,尤其是如果能跟表小強一起瞞著舅舅干她,那就最好了。

  

   怎麼辦呢?我想來想去沒有好辦法。去找黃處長吧,不但很沒面子,顯得自己連住在一起的女人都搞不定,而且他頂多也只能讓我現場觀摩,而他的那些把戲對多年前就見過我媽開香艷麻將局的我來說實在不解渴。說到能讓我解渴的場面,也許只有舅媽那次在山道上被十幾個人輪奸才差不多。

  

   那天以後,我和表小強晚上睡覺前常常有“牛奶”喝,少的時候我就讓表一個人喝,多的時候就一起喝。每次舅媽都說是單位多出來發給大家的,但我和表都心知肚明那是舅媽的奶給男人們吮剩下的,就是裝作什麼也不知道。

  

   按照我的猜測,哪一天的奶少,那一天舅媽的子宮里的精蟲就一定多,反之亦然。

  

   可憐的是一直蒙在鼓里的舅舅,他還一直堅持用避孕套,從來沒發覺舅媽的下體有什麼不妥,不知道自己老婆的屄常常是在外面被別人真槍實彈的操夠玩夠了才放回來讓他吃點殘羹。他好像也不知道舅媽泌乳的事,因為舅媽晚上睡覺前總要背地里把奶擠干淨,免得過夫妻生活時引起舅舅的懷疑。

  

   時值高一暑假的第二個月,我不認識什麼同學,也不去學校參加補習,經常去附近的游泳池一泡就是半天,游泳池下午3點前的月票特別便宜。一面看偶然出現的美女一面胡思亂想,表小強也常常跟我去。舅媽被我們這麼一折騰也起了興致,常常利用單位午休時間來跟我們一起來游泳。

  

   表告訴我,舅媽讀大學的時候曾經在系運會里拿過女子游泳冠軍,雖然結婚以後家里事情忙,不常來了,但一旦讓她的癮上來了,就恨不能天天來。

  

   我喜歡舅媽跟我們一起去游泳,因為可以借機觀賞舅媽的胴體。舅媽穿一件紅色的緊身泳裝,很普通的那種,肩帶不粗不細,胸口不高不低,後面露著大半個背,下半部分緊緊包裹著她如今有些顯得豐腴的下腹部,兩只白白的屁股蛋只露出來小半,但走起路來還是一顫一顫,從前面看過去,高聳的乳房也一顫一顫的。

  

   一看到舅媽在泳池邊走路的姿態,我就想起她屁股蛋中間夾的粉紅色嫩屄和兩只充滿乳汁的大奶子。

  

   那時候我總想著如果舅媽的游泳衣突然撕裂或者脹破,在大庭廣眾之下暴露出她白嫩性感的肉體該有多刺激。唉,久違了,舅媽的肉體,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才能再次觀賞和享用。

  

   最難受的不是享受不到舅媽的肉體,而是明知道幾乎天天都有人能吮著舅媽飽滿的奶頭直接吸取她新鮮濃腥的人乳,而後將他們一個比一個丑陋的生殖器里肮髒的精液肆意排泄在舅媽的子宮里讓她的身體吸收。

  

   由於充分的性行為,舅媽比半年前顯得豐腴多姿,在我這個老鳥眼里比未被開發前的舅媽簡直是判若兩人。

  

   如果說那時的舅媽只是偶然成為我性夢的對象,現在的舅媽簡直時時刻刻在吸引著我。

  

   現在操舅媽毫無疑問比幾個月前在賓館里那次要過癮。看來女人雖然天生是男人們的玩物和性工具,但還要靠善於使用的男人耐心開發,最好還要許多不同男人精液的悉心澆灌,才能充分享受到女體的妙不可言之處。

  

   就在我因為舅媽豐腴性感的肉體近在眼前,卻無法享用而感到無比痛苦的時候,機會卻不知不覺的降臨了。

  

   這還要從某堂化學課說起。從初中開始我就一直討厭化學,從元素周期表到配平反應式到氧化還原反應,搞得我頭昏眼花,不勝其煩,上課幾乎總是在睡覺中度過。拜化學課所賜,我已經修煉成能夠睜著眼睛抬著頭打盹的功夫。

  

   某天下午的化學課上到一半,我從周公那里神使鬼差的回來,老師正在講硫酸把纖維素降解成葡萄糖的原理,然後他把一大團棉花丟進裝了硫酸的燒杯,攪拌了幾下,棉花頃刻之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忽然有了個模糊的想法:舅媽的游泳衣如果會被硫酸化掉就好了。

  

   我很快覺得自己可笑:什麼時候能把硫酸潑在舅媽游泳衣上呢?

  

   我知道硫酸會把人燒傷,所以不會在舅媽穿著的時候潑,但如果她不穿的時候潑,游泳衣頂多就是被燒出幾個大洞甚至完全消失,而舅媽是不可能穿一件破游泳衣去游泳的。

  

   我想到把游泳衣的布料用酸液破壞得一下水就爛掉,但很快又否定了,因為技術難度高,而且布料變質很容易被發現,最要的是我想到舅媽的游泳衣是尼龍的。刹那間我腦子里電光火石一般連轉了幾十圈,連我自己都奇怪為什麼轉得這麼快。就在我因為灰心而再度昏昏欲睡的時候,我忽然想到了舅舅家衛生間里那瓶用來洗廁所的濃鹽酸。

  

   一下課,我就到講台前面拉住化學老師問鹽酸能不能溶化棉花。

  

   老師雖然很驚訝我為何突然變得這麼好學,還是很仔細的給我講了酸液溶化棉纖維的原理,還給我寫了鹽酸降解棉花的化學方程式。

  

   我裝模作樣的一邊聽一邊點頭,還把方程式抄在化學書的空白處,一面在心里盤算讓舅媽當眾裸體露丑的全新計劃。

  

   當天晚上吃飯的時候,我的計劃已經大體成型了。我猜想舅媽的游泳衣雖然是尼龍的,但线可能還是棉紗线,而這正是我要的效果。

  

   我只要趁舅媽不注意,把她的游泳衣泡在鹽酸里一段時間再拿出來晾干,表面上看起來游泳衣還是好好的,因為化纖不怕酸,但連接整件游泳衣的线都已經被腐蝕掉,這樣的游泳衣舅媽穿上了去游泳,只要一會兒功夫就會分崩離析,那時候她在公共游泳池里肯定會顧此失彼,春光無限。

  

   我猶豫是否把這個計劃告訴表,最後還是決定事先不告訴他,考察他當場的反應。如果他看到自己的母親在游泳池里當眾赤身裸體而無動於衷,那就說明他已經成為我可以信賴的一丘之貉,我們就可以更進一步的在家里把舅媽變成我們的性奴。

  

   不少女人潛意識里都渴望兒子對她們的性奴役,而反映在顯意識,就往往給自己找各種各樣的理由,這些理由無不籠罩在母愛的偉大光環下,比如讓強奸自己的兒子逃脫法律懲罰等等,實際上她們是在給自己都意識不到的亂倫騷情找借口罷了。越是表面上一本正經的女人和母親,骨子里越是悶騷,這樣的女人甚至只要兒子的陽具一插入,她的騷屄立刻就原形畢露。

  

   經過我自己的經驗,我越加相信,要占有和開發一個女人,使她成為人盡可夫的娼婦,最方便的辦法是讓她兒子參與,那樣的話整個過程會順利得多。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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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我家的女人】(小續)

  

   作者:飢餓的傑克

  

   2016年07月31日

  

   字數:7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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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度【第一】既是

  

   .

  

   「去省城的班車開車不久,剛被輪奸一夜的我媽就睡著了。我們總算離開了

  

   這個使我媽人盡可夫的小縣城,也把我心目中一段淫靡刺激的經歷留在了那里。

  

   到了省城,我和我媽暫時分別,她隨即上火車南下,我則要等晚上的一列過路車

  

   往西走。那年我剛滿十六周歲,我媽虛歲四十六。」

  

   ≈dash;≈dash;節選自《我家的女人》

  

   (續寫)

  

   在舅舅家住了快大半年,除了在高中里正常上課,我的生活既平淡又刺激,

  

   因為有舅媽這個美嬌娘的存在。但日子長了,我心里漸漸有些空落落的,總覺得

  

   身邊缺少了什麼。

  

   直到端午節前夕,我終於明白,原來我是想念自己母親了。

  

   那天晚上,吃過飯後,舅舅突然告訴我,白天他接了一個電話,是我媽媽從

  

   南方打來的。電話里,倆人沒聊多長時間,幾分鍾就掛了,但我媽媽一直反復地

  

   說,她很想念我,很後悔當初和我分開,不過,媽媽也不希望我去找她,因為她

  

   在南方生活過得一般,她要我繼續呆在舅舅家,好好學習。

  

   聽舅舅說完,我「嘩」地一聲就哭了出來,眼淚涮涮流個不停,腦海里全是

  

   過去媽媽的音容笑貌;我抽泣著央求舅舅,能不能給我媽媽回個電話,讓我跟她

  

   說兩句,我已經幾個月沒聽到媽媽的聲音了;舅舅搖搖頭,很心疼地說,他只知

  

   道我媽媽在南方的住,但不知道電話號碼多少,我媽媽白天打給他時,用的是

  

   公用電話。

  

   夜里,我一宿沒睡,心情十分失落;翌日,我從舅舅那偷來母親的住,乘

  

   火車南下。

  

   在火車站與表告別時,我難免有些不舍,畢竟這次偷偷跑出來,表資助

  

   了我不少錢。再加上,之前我用硫酸化掉了舅媽的泳衣,讓舅媽在公共泳池內赤

  

   身裸體。想到這,我不禁覺得很對不住表,這個天真老實的小孩兒。

  

   登上月台後,我和表擁抱了一下,我向他保證,你表哥以後一定能混出頭,

  

   到時候,盡管來南方的大城市找我。

  

  

  

   三天後,端午節那天。我乘火車一路顛簸,來到了華南某二线城市。

  

   根據從舅舅那偷來的,我到處打聽,在街上詢問行人,勉強聽懂了當地

  

   的方言後,又轉了七、八趟公交車終於,在花光了身上最後一個子兒後,我

  

   找到了母親的住處。

  

   與我預期的有些不同,母親住在城市郊,一件破舊的小平房里。難以想象,

  

   這竟然是我母親的家:屋子坐落在一片混亂的居民,很不起眼,連個大門都沒

  

   有;外面的街道雜亂無章,車水馬龍,來來往往有很多小販,弄得地面又髒又亂;

  

   就眼前這副落後景象,完全比不上我們在北方的老家,更是絲毫沒有一個南方大

  

   城市的感覺。

  

   不過此時,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只想立刻見到日思夜想的母親。懷著激

  

   動不已的心情,我走到母親所住的平房門口,正准備抬手敲門,卻發現,破舊的

  

   木板大門正半掩著,中間隔了一道紗窗。

  

   掀開紗窗後,進門左手邊便是一個房間,想必此處的隔音效果極差,當下,

  

   我清楚地聽見房間里傳來一陣女人叫床的呻吟聲,和肉體撞擊產生的「啪啪」聲。

  

   我停下了腳步,躡手躡腳地來到房門邊,伸頭往里面一看:媽呀!竟然是我

  

   母親!

  

   髒兮兮的床鋪上,我媽媽一絲不掛著,正和三個同樣渾身赤裸的男人攪在一

  

   起。其中兩個男人,蹲在我媽媽左右兩側,一人用手握著我媽媽碩大豐滿的左乳,

  

   捏在手中搓扁揉圓,另一人臉貼在我媽媽的右乳上,嘴里叼著我媽媽腫脹著的大

  

   奶頭;母親坐在中間,兩只白嫩胳膊有氣無力地搭在男人們的肩膀上,她臉色潮

  

   紅,表情明顯很痛苦;與此同時,還有一個男人,正伏在我媽媽的胯間,他腦袋

  

   深深地埋進我媽媽陰毛濃密的私處,不時地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響,看樣子,

  

   是在吮吸著我媽媽肉穴里的淫汁。

  

   「不要啊不要求求你們了」

  

   我媽媽低聲乞求著,但肢體上卻沒有任何反抗動作。

  

   過了一會兒,男人們將我媽媽身體放平,躺在床上,並令她自己打開雙腿,

  

   向兩側一字馬張開。待我媽媽擺好姿勢後,男人們便淫笑著,陸續掏出陽具,對

  

   准我媽媽濕漉漉的屄口,一個接一個地輪流抽插起來。

  

   這幾個男人歲數不大,身體相當強壯,在他們大肉棒的瘋狂抽送下,很快,

  

   我媽媽就被肏得整個人七葷八素,額頭上布滿了豆大的汗珠。男人一邊用陽具肏

  

   著我媽媽的陰道,一邊還用手去抓她肥碩的大奶子,捏弄我媽媽的奶頭。此時,

  

   我突然回想起當年在老家時,我媽媽那一對圓滾滾的大乳房因充滿乳汁而被脹得

  

   又鼓又圓的樣子,於是我特地觀察了一下,發現母親的巨乳似乎已經停止分泌奶

  

   水。被六只粗糙大手又擠又揉了半天,我媽媽的乳頭一點沒有要噴奶的跡象。

  

   見此情景,我不禁有點小失望。

  

  

  

   半個小時後,三個男人全部在我媽媽體內射了精。性交過程中,我一直不聲

  

   不響地站在門外,觀望自己母親被男人們翻過來覆過去,肏遍了全身上下所有肉

  

   洞。

  

   射完精,男人們抽著煙,坐在床邊休息。我媽媽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跪在

  

   地上,開始用舌頭清理他們龜頭上殘留的精液。這時候,其中一個男人一邊享受

  

   著我媽媽的口舌侍奉,一邊深深地感嘆了一句:「哎呀真他媽的爽!」

  

   感嘆完,旁邊一個已經開始穿衣服的男人,表情有些嚴肅,開始催促道:

  

   「爽完就趕緊走吧,老頭子等下要回來了!」

  

   「好好好,那趕緊走吧!」

  

   其余倆人附和道。

  

   我不知道他們口中的「老頭子」是誰,但看樣子,這三個男人挺畏懼他的。

  

   見三個男人即將離開,我趕緊躲到了平房後面的院子里。接著,我豎起耳朵傾聽,

  

   就聽見一陣急促的穿著皮鞋的腳步聲,漸行漸遠。

  

   十分鍾後,確定平房內沒什麼動靜了,我便悄悄地折回去。這時候,我媽媽

  

   仍在房間里,但她已經穿戴好衣物,正彎腰收拾著床鋪。

  

   「媽!」

  

   我在她背後叫了一聲。

  

   半晌,母親才緩緩轉過身子,她看到是我≈dash;≈dash;自己的親生兒子,胸口劇烈顫

  

   抖了一下,有點難以置信。接著,不到一秒鍾的功夫,母親臉上的表情,一瞬間

  

   從驚訝無比變成了欣喜若狂

  

   「兒子,你你怎麼來了?!」

  

   母親含著淚問我。我不答,只是和她緊緊抱在一起。

  

  

  

   快一年沒見面,母親的樣貌幾乎沒什麼變化:白皙的皮膚,前凸後翹的身材,

  

   一頭秀麗的長發。母親整個人看起來,依舊那麼性感美麗,絲毫不像一位47歲的

  

   中年婦女。不過相較於在北方老家,母親如今的穿衣打扮卻相當時髦,她上身穿

  

   一件蕾絲的白色背心,下身是淡黃色的套裙,腿上裹著肉色絲襪。看來母親已經

  

   融入大城市的生活,至少在「愛美」這一點上。

  

   晚上,我媽媽在廚房里忙活了半天,做了一桌北方菜給我吃。一盤豬肉燉粉

  

   條端上來後,媽媽突然臉色有些不對勁,她聳搭著腦袋坐在板凳上,傷感地對我

  

   說道:媽媽最近狀況不大好,剛剛被之前一家公司辭退,因為她歲數太大了,好

  

   在臨走前公司還發了她一筆錢;上個月,媽媽為了節約房租,搬到了如今這個住

  

   處,條件顯然是有點差,讓將就著住;另外,這間屋子的房東也住在這里,是個

  

   六十多歲的老頭子,平時他在外面靠撿破爛為生,三天兩頭才回家一次。

  

   末了,媽媽還嘆了口氣,特地提醒我:老頭子脾氣很壞,我千萬不要去招惹

  

   他。

  

   聽母親說完後,我點點頭,沒有接她的話,只是面無表情地問她:「媽,下

  

   午那三個男人是誰?」

  

   我媽媽先是一愣,接著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她顫抖著說:「你你什麼意

  

   思?」

  

   隨後,我不再說話,只是把手伸到母親的套裙里,將裙擺往上一掀,露出她

  

   包裹在肉色絲襪里的豐滿大屁股。接著,出人意料地,母親輕輕推開我的手,開

  

   始自己動手脫起了衣服≈dash;≈dash;十幾秒後,母親將背心、裙子、絲襪、內褲全部脫了

  

   下來,胡亂地扔在一邊。

  

   時隔一年,自己親生母親的美妙躶體,再一次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眼前:四十

  

   七歲的我媽,全身皮膚象煉乳一樣白,幾乎沒有太多皺紋;她肉感十足的胸部和

  

   屁股,前凸後翹,似乎比一年前更大、更豐滿了。

  

   我盯著媽媽的身子,痴痴地看了好半天。

  

   「要吹一下嗎?」

  

   突然,母親開口問我。

  

   我點點頭,心髒一陣亂撞。

  

   隨後,只見母親「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開始動手幫我脫褲子。母親掏

  

   出我的陽具,溫柔地撫摸一下我的卵袋,然後,未等我說話,母親便張開嘴,一

  

   口將我的陽具含了進去。頓時,一股久違的酥爽感,漫遍了我的龜頭。

  

   「唔唔唔」

  

   母親賣力地上下套弄著,嘴里不斷發出淫蕩的喘息聲。

  

   不難看出,即使搬來南方後,母親也沒少被男人們取樂,她的小嘴越來越靈,

  

   口交的技術越來越高超,一看平日里母親就時常「練習」。我那根尺寸不大不小

  

   的陽具,在母親溫熱潮濕的口腔里,被翻來覆去,吞進吐出,好不快活!給自己

  

   親生兒子口交,母親更是格外地盡心盡力,她時而將我的陽具連根吸入口中,連

  

   續深喉十幾秒;時而將陽具整支吐出來,用舌尖舔舐我的龜頭,順便幫我清理一

  

   下包皮里的汙垢。

  

   與此同時,母親還不知從哪兒學來了一記新招:她一邊幫我吹喇叭,一邊還

  

   仰起腦袋,故意將雙眼瞪得大大地看著我,讓我精神上更加刺激,更有亂倫的快

  

   感。

  

   短短幾分鍾,我忽然覺得陽具根部有一股熱流,自下而上地,快速涌上了我

  

   的龜頭,接著,我立刻將陽具從我媽媽的口中拔出,瞬間,一股股白色濃稠的精

  

   液從馬眼射出,噴了我媽媽滿臉白花花一片。

  

  

  

   晚上,我躺在破舊的床鋪上,一邊和我媽媽聊天,一邊把玩著她的大乳房。

  

   我媽媽雖然已年過四十,但她胸前這對大肥奶子,一直保養的極好,彈性十足,

  

   好似那剛結婚的年輕少婦。

  

   這時候,母親整個人也很放松,心情明顯變好了許多,於是我趁機,再一次

  

   問了她此前那個問題:「媽,下午那三個男人到底是誰?」

  

   母親搖搖頭,沉默了半天,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我忍不住好奇心,繼續逼問

  

   她,最後,母親實在拗不過我,無可奈何地說:那三人不是什麼好東西,都是

  

   會上的地痞流氓,其中有兩個剛從大牢里放出來進到此處,母親頓了頓,然

  

   後半警告半懇求我:「他們經常會來家里折騰我,你萬一要是撞見了,不要生氣,

  

   趕緊跑,這些人都不好惹。」

  

   聽此情形,想必這三個地痞,當初是見我媽媽是外地人,又性格軟弱、好欺

  

   負,因此他們便仗著自己在這一帶的惡名,找機會輪奸了我媽媽。之後事態發展

  

   至此,肯定又與在北方老家時,如出一轍,我那膽小怕事的媽媽,只知道聽天由

  

   命,不懂得反抗、拒絕,她只會乖乖地服從男人們的命令。並且,這三個地痞也

  

   根本沒拿我母親當人看待,我媽媽對於他們,只不過是一個免費的精液廁所罷了。

  

   聽母親說完,我正陷入一段沉思,忽然間,房間外面的木板門被推開了,

  

   「咯吱」一聲,又長又響。我頓時嚇了一跳,母親見狀,趕緊拍拍我的背,說道:

  

   「乖,別害怕,是風刮得,這屋子幾十年了。」

  

  

  

   第二天一大早,母親把我叫起床,讓我趕緊吃了早飯,陪她出去找工作。

  

   之前,我媽媽一直在一家大賣場上班,收入不算高,吃穿用度很拮據。為了

  

   省去一部分房租,她甚至搬進了如今這小平房。現在,兒子又南下投奔她,兩張

  

   嘴吃飯,媽媽經濟壓力更大了,急需盡快找到一份活干。

  

   後來我又了解到,母親當初被大賣場辭退,實際上是被人抓住了把柄,脅迫

  

   之下,才一時丟了大賣場的工作:作為大賣場一名普通的銷售,母親的工作內容

  

   十分簡單,也就是在店里站站櫃台,賣東西,幫顧客結賬。母親做事情一直謹小

  

   慎微,因為她很明白自己處境,她一個單身婦女,沒關系沒背景的,凡事不求出

  

   風頭,受領導表揚什麼的,只求一個安安穩穩,不犯錯誤。

  

   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越有求穩的想法,越容易犯事兒。

  

   果然,有一次,店里來了一個操著外地口音的年輕人,他穿著打扮十分講究,

  

   手上、脖子上披金戴銀,看模樣就知道是個富家子。

  

   那天我母親接待了他。

  

   年輕人出手十分闊綽,一進門,二話不說,指著洋酒架子上的xo人頭馬,就

  

   高喊:「來!給我各整一箱。」

  

   說完,年輕人掏出幾沓嶄新的元大鈔,當下就把賬給結了,母親回憶時還

  

   說道,點錢時,他連眉頭都不皺一下,末了還嚷嚷著要給我母親小費

  

   最後,悲劇發生了:當天下午,公司財務打來電話,說那幾沓元大鈔全是

  

   假鈔,但造假技術極其高超,應該是最近市面上才出現的新科技,只有在部分大

  

   銀行才能鑒出真偽造成損失後,秉著「誰出事誰負責」的原則,大賣場要求

  

   我母親自行承擔損失≈dash;≈dash;兩萬多塊錢,幾乎是我母親半年的收入了!

  

   其實,一般遇到這種倒霉事,只要在公司上面有人,稍微活動活動,跑跑關

  

   系,諸如此類非故意而為的失誤,完全可以不追究責任,僅給予書面批評。

  

   母親自己也知道,關於這件事,在省城總公司的劉任准能幫上忙。

  

   劉任在大賣場算是位高權重,這些年來,他一直在關鍵職位上當領導,大

  

   風大浪都經歷過,卻一直矗立不倒。劉任利用職權之便,幫過不少人,也撈了

  

   不少錢。

  

   除此之外,母親與劉任的關系還有一層。

  

   就在一個月前,劉任陪領導下基層,從華南到華北,挨個分公司的視察。

  

   一行人來到我們縣時,首先就視察了銷售部門。那天,為了迎接這幫領導們,我

  

   母親以及公司里其他幾個姿色出眾的女銷售,受上頭管指示,不用穿工作制服,

  

   要打扮得性感靚麗一些。於是,那天出門時,我母親上身穿一件v 領針織衫,領

  

   口故意開得極低,幾乎能看到她里邊的大紅色胸罩;下半身,母親自然不能穿長

  

   褲,今天她穿了一條白色短裙,配上肉色絲襪,豐滿的大屁股隔著短裙和絲襪,

  

   若隱若現,撐得輪廓分明。

  

   結果,劉任第一眼見到我母親,就整個人雙眼放光,表示出了濃厚的「性

  

   趣」。隨後他跟身邊的狗腿子一打聽,原來我母親早已名聲在外,在這一片,可

  

   是出了名的大美人。

  

   是啊,我母親雖然不算年輕,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五官精致的臉龐,風

  

   韻猶存的氣質是個男人見了都垂涎三尺!

  

   當天晚上,大賣場的人為劉任等領導們接風洗塵。

  

   那時候,反腐倡廉工作還未開展,中國的領導干部們比如今更加肆無忌憚,

  

   權力、油水也比現在要多得多。

  

   晚上六點整,大賣場管們在縣城最好的飯店設宴,點了一桌子山珍海味,

  

   擺滿了各式名酒。而前來參加飯局的,除了公司幾個管以及劉任等人外,還

  

   有那麼幾個大賣場臨時請來的年輕女人。這幾個姑娘前來赴宴時,各個打扮得花

  

   枝招展、濃妝艷抹,身著不同款式的暴露衣服。

  

   一進屋,幾個姑娘就像排練好了似的,一個個分別撲向了幾位省城來的領導。

  

   不過劉任卻除外。

  

   倒不是公司的人大意疏忽,沒盡力安排,而是因為在劉任自己強烈要求,

  

   不要外面的小姐,點名就要我媽媽陪他。

  

   結果,那天晚上我媽媽正巧來了例假,身體不適沒有去成;第二天,她竟然

  

   直接就被大賣場開除了。

  

  

  

   一個星期後。

  

   我媽媽仍然沒找到工作,她天天在外面轉悠、投簡歷,卻一無所獲;倒是我,

  

   很快便在附近一個小飯店里,當起了端茶倒水的伙計。

  

   某一天晚上,在小飯店干完活,我回到家,忽然聽到有人說話:「快點吧,

  

   劉任,這里實在太危險了,等下萬一我兒子進來怎麼辦啊」

  

   「哈哈,臭婊子,你也知道害臊啊?!就算被你兒子看見又怎麼樣?」

  

   「你!他他畢竟是我兒子」

  

   「你都讓我睡過了,我也算是他半個後爸了!今天就讓這小兔崽子看看,他

  

   後爸有多厲害!」

  

   「求求你了,放過我吧!」

  

   聽到里面的說話聲,我有點懵,但很快就反應過來,此時里面正和我媽媽講

  

   話的,正是過去我媽媽所在的大賣場的「劉任」。不過,我媽媽都已經被這劉

  

   任辭退了,怎麼他還能找上門來玩弄我媽媽呢?著實令人費解。

  

   隨後,我聽見媽媽「啊!」的一聲,發出一陣淒厲的尖叫,我從門縫中望去,

  

   媽媽正半轉過身子,竭力想推開劉任,因為他正用雞巴在我媽媽肛門里肆意狂

  

   插猛送著!很顯然,剛才那一下突如其來的強勢插入,再加上劉任的陰莖著實

  

   要比一般男人粗大許多,我媽媽緊窄而嬌嫩的屁眼此刻有點承受不住了。

  

   「不要啊!那里好痛啊!」

  

   「少廢話了!臭婊子!今天老子給你這後庭開個苞!」

  

   看到眼前這一幕,我很憤怒,心想:這狗日的家伙,真不知道憐香惜玉,不

  

   僅肏了我媽媽的穴,還想爆她的菊!萬一把我媽媽的菊花搞松了可咋辦?當年在

  

   北方老家時,我都沒舍得搞過我媽媽的屁眼

  

   對於劉任這種絲毫暴徒行為,我作為旁觀者都十分心酸,他根本不拿我媽

  

   媽,這個可憐的女人當人對待。

  

   不僅如此,爆完我媽媽的菊花,劉任又跟我媽媽玩起了性游戲≈dash;≈dash;讓我媽

  

   媽給他在兩分鍾內口爆。

  

   劉任從我媽媽的衣櫃里,抽出一條黑色絲襪,將我母親的雙眼蒙住,隨後

  

   他又悄悄坐回床頭,悠閒地抽完了一根香煙。接著,就見他忽然把陽具伸到我媽

  

   媽嘴邊,母親嘴唇不小心碰到了他的龜頭,便立刻動張開嘴,將男人的陽具一

  

   口吞了進去。

  

   我媽媽竭盡心思,滿頭大汗地細細吹舔著劉任的陽具,龜頭的輪廓,馬眼

  

   處,還有兩顆睾丸,我媽媽均用舌尖翻來覆去地舔舐、吸吮了好幾遍。

  

   可是,無論我媽媽怎樣橫吹豎舔,舌尖掃遍陽具上每一個角落,她都無法在

  

   兩分鍾內讓劉任出精

  

   最後,我媽媽只好乖乖接受懲罰!她一臉垂頭喪氣地從床上爬下來,穿上一

  

   雙性奴專用的「恨天高」,然後站在地板上,衣服脫得精光光的,面無表情,原

  

   地蹲起了馬步。

  

   我媽媽兩條白潔修長的美腿,幾乎成九十度,向下吃力地彎曲,同時襠部還

  

   徹底向外面「敞開大門」,黑乎乎的陰毛,肉粉粉的騷屄,完全暴露在劉任面

  

   前。

  

   這時候,劉任笑眯眯地走過去,接著伸出大手,先用中指蘸了蘸我媽媽陰

  

   道口上的淫水,滋潤滋潤他的手指頭,然後往下一點,從我媽媽的屁股溝里,一

  

   路往上滑,掠過尿道口、大小陰唇,還有勃起著的陰核,一直摸到我媽媽軟綿綿

  

   的陰毛上。

  

   「都說陰毛多的女人性欲旺盛,你看這臭婊子,這騷模樣這話還真沒錯!」

  

   說完,劉任就拽住我媽媽的陰毛,整整一把!不是一根就用力往下一

  

   扯,連著我媽媽陰阜上的嫩皮。

  

   「啊呀!疼死我了!啊」

  

   隨著我媽媽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劉任成功地拔下了她的幾根陰毛。這還

  

   沒完,變態的男人往往就喜歡聽女人痛苦地呻吟。

  

   劉任完全不顧我媽媽身體上劇烈的疼痛,他一邊淫笑地盯著我媽媽眼睛,

  

   看著她因劇痛而扭曲的俏臉,一邊口口聲聲數著數,一根一根地從我媽媽陰阜上

  

   陸續拔下了10幾根陰毛!

  

   我媽媽疼得全身多處出現痙攣,香汗流滿了額頭和粉頸,嘴唇也幾乎快被自

  

   己咬破了。

  

   眼見我媽媽陰阜上漸漸布滿了許多細小的血孔,而下面陰道口竟還源源不斷

  

   地,繼續向外滲著淫水,都快流到大腿肚子上去了

  

  

  

   第二天,我媽媽重新回到了大賣場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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