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閃之軌跡同人 凌辱系列

第11章 【閃之軌跡3】托娃·赫歇爾 噩夢再臨 卷二

  慘遭虐打與奸淫,奄奄一息的托娃被送回了醫療室。

   再敗的深刻屈辱與身體所受的嚴重創傷,讓少女在病床上躺了好多天才得以從昏迷中蘇醒。

   裸軀上纏繞著比之前更厚的繃帶,可憐的女孩仰躺在病床上茫然地望著天花板。

   一股委屈與酸楚從心頭涌起,淚水盈滿了少女的眼眶,

   為了不讓昔日的噩夢重新發生,她已經盡極了自己的努力。

   但當這種場景真正再臨之時,她才感到自己是如此的脆弱。。

   深陷敵營的無力感與深深的絕望幾乎將她壓垮,托娃真想痛快地大哭一場。

   但想到那些尚未能夠見到的,與自己一樣被俘虜的學生,以及自己身為教官的職責,她又努力堅忍著將眼淚壓抑回心底。

   醫生似乎不怎麼在乎她的上次出逃,照例淡淡地為她治療身體,服藥,甚至許諾只要她不再逃跑,就想辦法讓她見那些被俘虜的學生一面。

   懷著這點游絲般的冀望,她挺過了病愈期間身體的疼痛,而終於得以縛著前胸和陰戶二處的繃帶下地走動。

   從病床上下來的托娃低著頭,纖腿夾緊,雙手遮乳,羞澀而可憐的樣子讓人動容。

   雖然在檢查身體和治療的時候酮體大概已被看光,加上此時又有繃帶遮掩,但她依然不可能習慣被陌生男人如此看視的感覺。

   清晰可見的羞澀與嬌弱外表之下,深掩著一點不曾松懈的警惕,若外人隨意無禮地想要上前褻玩,她一定會不吝身體地反抗。

   醫生能夠從托娃萌黃的美眸中看出這點危險的東西,自是沒有對她做出什麼不端的舉動。

   “你原來的衣服已經被撕壞了,那邊的更衣室我放了一件適合你尺寸的護士裝。”

   “若覺得這副樣子難以為情的話,就去自己穿上吧。”

   說罷,他轉過頭去,繼續收拾那一堆醫療器械。

   “謝謝。。。”

   少女軟軟的鶯聲從背後傳來,托娃撫著胸口輕輕鞠了一躬。

   她不會輕易相信他人,但也一定會感恩幫助自己的人。

   若不是醫生的治療,她或許難以活到現在,在這一點上她由衷地感謝對方。

   “快去吧。”

   醫生頭也沒回,似乎很忙。

   托娃便不再打擾她,拖著虛弱的身體慢慢向醫務室內附的更衣間移步。

   。。。。。

   普通的試衣間中掛著不少白大褂,與一些日常的男性服飾,唯有一邊那穿鞋時用以坐在上面的矮鋪上,放著從頭到腳一整套的白色護士裝。

   這套衣服的尺寸要比標准的護士服小上幾號,似乎專為托娃嬌小的身材量身訂造。短袖白色護士服,可愛的雪白護士帽,纖維絲滑、保守性極好的純白褲襪,一雙小巧的白色高跟鞋,乃至一只小小的少女內褲,所有服飾一應俱全。

   護士裝的款式總體而言恰當得體,絲毫不顯出什麼色情或奇怪的樣子,托娃的小臉卻是微微紅了一陣。

   內衣。。。內衣都有准備。。。

   昏迷的時候,身體的尺寸都被全部衡量了嗎。。。

   很快把這些念頭趕出腦子,她知道現在不是糾結這種問題的時候,

   利落地穿上護士服與內褲,托娃將白絲褲襪輕輕高提到足以裹住她翹挺的小屁股之上的位置。對著鏡子整理著自己衣服的邊角。

   護士裝遮掩著少女那微有一點起伏的嬌嫩酥乳,纖細頎長的白絲嫩腿從短裳下探出,棕色長發間掩斂的那張幼女般的嬌稚面容上,萌黃的清澈美眸不時地輕輕眨動一下。

   更衣室內燈光的映照之下,少女曼妙婀娜的身影從鏡中倒映而出。

   無論經歷過多少殘忍、淫靡的虐待,少女純澈的心靈卻是從未受損。

   強行將屈辱與痛苦埋沒在自己心中,托娃再一次從泥潭中亭然立起。

  

   竭盡所能,尋找機會拯救那些被困的學生吧。

   首先求醫生帶我見他們一面。。。。

   然後。。。。

  

   思索著保護學生們的辦法,托娃下意識地撩了撩肩頭的棕發,這才意識到自己頭發尚且散著。

   之前維系發辮的蝴蝶結已被扯斷,也不知丟到了什麼地方。習慣了束辮的她多少有些不適應,正在四處尋找用以維系的東西時,卻是在護士服的衣袋中摸到一個軟軟的東西。

   一只顏色同護士服蠻搭的白色蝴蝶結被托娃從口袋中摸出,雖然不是她慣常喜歡的淺藍色,但也可以接受。

   熟練地以白色蝴蝶結系起披散的棕發,托娃的心中卻突然泛起一陣酸楚,幾乎垂下淚來。

   以往經常為她維系蝴蝶結,並屢次將她從危難中解救的安潔莉卡生死未卜,她卻被困在此處無法脫身,這讓她如何不自感難過。

  

   小安。。。。

   難道你真的。。。。

  

   用力搖了搖頭,她把那些不詳的念頭趕出了腦袋。

  

   小安那麼強,一定不會有事。。。。

   當務之急是解決眼前的問題。。。

   離開這里。。。才能去尋找小安。。。。

  

   若說三年前的托娃還處在尚且有些的青澀的學生時代,如今的少女已經成為了學院能夠獨當一面的教官,她懂得如何在自己應盡的職責中克制自己的感情。

   無論如何,她要去拯救那些被捕的學生。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整裝完畢的少女走出了更衣室的房門。

  

   醫生仍然站在病床旁邊等候,聽得門響,這才回過頭略看了一眼。

   “穿好了?看起來還蠻有精神的樣子。”

   “你胸口的傷還沒有完全恢復,暫時還不能帶乳罩,總之,要你自己注意些。”

   “再做逃跑那種蠢事的話,我可也不一定救得了你。”

  

   “謝謝你的衣服。。。”

   托娃紅著臉,輕輕踮了踮腳尖,倒是有些不好意思開口再求對方關於學生們的事。

  

   “想去見你的學生,今天其實就可以。”

   “有幾個女孩受了傷,恰好我今天要去換藥。。。”

   “不過那兩個男學生倒是囚在另外的位置,你今天大概見不到他們。”

   心事被醫生一眼看穿,托娃不由得愣了一下,短暫的遲疑之後,她略有羞澀地點了點頭。

   托娃的願望對醫生而言似乎只是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他很快的提出一只醫藥箱,遞給身邊的少女。

   “那麼,出發吧。”

   。。。。。。。。。

   套著白大褂的醫生領著一襲護士打扮的托娃在走廊中行走,時不時地跟一些看守的士兵打打招呼,似乎並不怎麼在意讓托娃就這樣看到離開此處的路线。

   大概是由於醫生在旁邊的緣故,守衛的獵兵們並未對少女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只是在二人走過時以貪婪的眼光凝望一會托娃嬌小玲瓏的曼妙身材,時不時發出點嘖嘖的聲音,私下彼此嘀嘀咕咕地小聲說些什麼。

   感受到了那些猶如籠中豺狼般的目光,托娃只是微微低下了頭,像小貓般乖巧地跟在醫生身後,盡量避免同這些滿懷惡意的目光接觸。

   終於走過了這難熬的一段長路,托娃內心默默記住了這些路线,跟醫生同時走進了關押學生的房間。

   這個所謂的禁閉室其實很大,5名女學生被統一囚禁在此處,那些既是病床又是臥榻的床鋪整齊地有序排列,女學生們大多都或坐或躺地位處床邊,傷疾未愈的目光呆滯,身上纏著繃帶靜靜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已經痊愈或未受傷的也是有些沮喪頹然地坐在床邊,似乎在為未來憂心。

   她們是戰場幸存的“棄子”,身陷囹圄境地受敵對的獵兵團所拘,時時都被備受侮辱乃至性命不保的恐懼中艱難存活,連那僅存的一點對渺茫獲救的期待也幾乎全然放棄,只是每日混混而已,噩噩度日。

   對這些年輕的女孩而言,如此境況的內戰,還是太殘酷了。

   抵抗軍戰敗撤退的消息早已被比斯特的屬下匯知她們通曉,自然是為了讓她們老老實實地不敢妄動,不過內戰尚未徹底終結,身為團長的比斯特也尚在觀望局勢,因此還未放任下屬撒野,對這些女孩的身體肆意妄為,但他自然不會去管下屬們頻繁發生的語言侮辱或身體接觸,獵兵們不管是辱罵呵斥,還是用手放肆地捏乳探胯,這些可憐的女孩既不能反抗也不敢反抗,這便是淪為階下囚的她們悲哀的命運。

   對於醫生的到來,學生們早已習以為常,雖然他治療著她們身體的傷痛,卻並不會帶來絲毫的精神鼓舞,一個低著頭的黑發女孩卻在這時看見了站在醫生身旁的嬌小少女,眼中不由得閃過一陣興奮的光,情不自禁地喊出了聲。

   “托娃教官!”

   激動的聲音在室內響起,猶如向平靜的水面投放了一顆炸彈般激烈,二十雙眼睛齊齊地轉向了門口的位置。

   身材嬌小,柔柔弱弱的托娃亭亭玉立

   有些沮喪地低了低頭,托娃自覺愧對學生們的期待,畢竟目前的她完全沒有救走這些學生的能力與信心。

   “教官!”

   “托娃教官!”

   在分校中,托娃就以她勤懇踏實的工作與溫柔善良的性格光得學生們的喜愛,在如此逆境之中,托娃的出現自是給了身處敵營,時刻都惶惑不安的她們以一些黑暗中少見的希望。

   盡管從托娃臉上那略有些不自信的愧疚神色中看出了教官的處境與無奈,但她們完全理解她的苦衷,而只對她的出現感到一份莫名的安心。

   醫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照例地做著自己的事情,為幾個傷重未愈的女孩檢查著身體狀況。

   “大家。。。很抱歉。。。。我身為教官,卻沒有將你們帶離此處的能力。。。真的很對不起大家。。。”

   感受到學生們看自己的目光,托娃的小臉不由得陣陣通紅,自責又感動地低下了頭。

   “但。。。但是。。。請大家堅持下去。。。。即便是現在這種情況。。。我也會。。也會竭盡全力幫助大家的。。。”

   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在學生面前從未進行過如此困窘的發言,畢竟盡管她已經下定決心要竭力保護學生們周全,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否完成這項任務的能力。。。

   一雙纖細白皙的手在這時拉住了托娃的小手,那名黑發的女學生已經走到了托娃面前,

   “我們都能理解你,教官。。。無須一個人抗下所有。。。大家。。。也會在困境中。。努力掙扎的。”

   拉著黑發少女的手,托娃微微仰起了小臉,她看到的是學生們投來的滿懷信任的目光,

   本就含著淚的清澈萌黃美眸瞬間模糊,托娃的感動與郁積心中的辛酸和委屈幾乎要同時奔涌而出,但當著學生們的面,她還是忍住了痛哭一場的衝動,而只是有力地點了點頭。

   無需多言,托娃和學生們已經理解了彼此,同時心中都升起了一點新的希望。

   “那麼,我的工作完成了,要在這里跟學生多呆一會嗎?”

   醫生的聲音從旁邊傳來,托娃這才從感動中回過神來,看了看學生們那滿是期待她多待一會的表情,便小聲地回答了醫生。

   “是的。。。。”

   “那麼,到時按照來時的路回去那邊的醫務室就好,我先走了。”說著,他便自顧自地走出了禁閉室的房門。

   心中很感激醫生,托娃可是要抓緊這點來之不易的時間安撫學生們,照看著她們每一個人身上的創傷,傾聽她們每個人的經歷和委屈,學生們看到教官的眼中都含滿了淚水,自是也不吝羞澀地落著淚向托娃訴說著種種被俘虜以來經受的委屈,將自己脆弱的一面在托娃面前展現。

   溫柔而有耐心地一一安撫著學生們的情緒,托娃不知不覺地也有些忘記了時間,讓這個難得的和諧過程進展了很久,才終於被門口早已等的不耐煩了的守衛那大聲的喝罵所打斷。

   “媽了個X,絮絮叨叨說夠了沒有,趕緊滾!”

   學生們有些不忿,托娃卻並沒有流露出任何不滿的情緒,在這種境地下還能夠得以和學生們見面,已是讓她心滿意足。

  

   若是之後再能見剩下的那兩個學生一面,就更好了。

  

   極快地推開了門,托娃正要順著來路返回,門口那兩個一臉凶相的獵兵見她出來卻是帶上了一副曖昧的表情,嬉皮笑臉的看著她貧弱的胸口與纖滑白絲緊攏的長腿,一個家伙甚至想要伸手來捉她腦後的長辮。

   心中一驚,托娃極快地閃身躲避了那只不懷好意的大手,她知道不能與這些可惡的家伙過多糾纏,便頭也不回匆匆忙忙地快步沿來路返回。

   不跟在醫生旁邊的話,待在外面還是不安全。。。必須趕快回到醫務室那邊。

   清晰的腳步聲隨著她的離去在身後響起,托娃不用回頭也知道那兩個不懷好意的家伙已經大搖大擺地跟在了自己的身後,

  

   他們想干什麼!?

  

   心中一陣慌亂,少女加快了步伐。

   她知道自己目前的身體狀況不適合戰斗,也不想因為自己的緣故再給醫生多添麻煩,因而她所能做的,唯有盡快離開,寄希望於能夠把後面的兩個家伙甩開。

   她不敢跑,那種有示弱意味的畏懼舉動更容易激起追趕者的興奮與鋌而走險的膽子,因而只能以走路所能達到的最快速度,循著來時的路线疾走。

   左轉,右轉,右轉,再左轉,穿著護士裝的托娃白色的嬌小身影極快地在交錯復雜的走廊中移動,少女內心默默祈禱著醫務室白色大門的出現。

   然而那從背後傳來,始終甩不掉的那不即不離,令人不安的腳步聲所帶來的精神壓力,終於讓她在復雜的左拐右轉的地形之中迷失了方向,

   轉過走廊的下一個拐角,出現在托娃面前的赫然是一面冰冷的鐵牆!

  

   心中一沉,托娃胸口的舊傷不由得狠狠痛了一下,輕輕捂住胸口的瞬間,她聽到了身後傳來的嗤笑聲。

   “哈哈哈哈,真是個可愛的妹子,轉來轉去走得那麼快,我還真當你認識路呢。”

   “哈哈,畢竟老大建的這鬼地方,剛來此處的時候我們也是經常迷路呢。”

   “護士裝倒是不錯,把那白絲小腿伸出來給老子摸摸的話,或許我會溫柔些哦。。。哈哈哈哈。”

   “你溫柔你M了個X。”

   兩名看上去年輕些的獵兵一左一右地站在走廊中央,阻擋了托娃離開的路徑,而都一臉淫笑地看著走入死路的少女。

   盡力冷靜地回過頭,托娃輕輕咬著嘴唇,低聲地詢問。

   “你們要怎樣。。。”

   “請放我離開,我只是想回到醫務室那邊。。。”

   看著少女那一副帶著些祈求意味的嬌俏模樣,兩名年輕獵兵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放心吧,完事之後我們會完完整整地把你給醫生送回去的。。。”

   “只要你乖乖聽話,就能少受些皮肉之苦。。”

   看著那兩個意圖恃強凌弱的家伙那一副驕狂的模樣,托娃知道言語的勸說已經不會再有任何效果,便不再出聲,只是默默地低下了頭,微微握緊了拳頭。

   盡管平日大部分時候只是個從事沒有危險工作的文職,而且身體還帶著未愈的創傷,托娃仍是並不恐懼戰斗,

   她知道,對待這種蠻不講理的惡徒,就算自己跪下來苦苦哀求,對方也不會放自己離開,而她身為分校教官的尊嚴也不容許她輕易向暴徒低頭,因此若對方敢於衝上來的話,她也會不吝而堅決地作戰。

   將托娃的沉默當做了一種軟弱,站在前面的獵兵甲很放肆地快步走上前來,身手便要去捉托娃的手腕。

   嬌小的身形敏捷地向旁邊一閃,托娃一腳踢在獵兵甲的後背上,踹得他一頭撞在死角的牆上,身體一晃幾乎跌倒。

   為提高自保的能力,托娃在三年內向安潔莉卡學習了一些防身所用的近身格斗術,雖然尚不足已同比斯特或者萊斯利那樣的家伙過招,但對付經驗缺乏而又狂妄自大的年輕獵兵似乎還有不小的勝算。

   “草你**,臭娘們。。。”

   吃了虧的獵兵甲捂著撞痛的頭爬起身來,惡狠狠地又要撲向托娃,卻被敏捷的少女再復一次踢中了下頷。

   “嗷!”

   還站在走廊口堵路的獵兵乙看著身材嬌小的少女如此輕易地反打高出她兩頭還多的獵兵甲,幾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連這麼個小姑娘都打不過,真tm丟臉,你自己退團吧!”

   說著,他也是氣勢洶洶地撲上去欲要相助,卻是在欺近托娃後伸的瞬間被高跟鞋一腳踹到了下巴,直挺挺地向後倒去。

   “你tm不也一樣廢物。。。。”

   “媽的。。。老子就不信了。。。”

   被少女連連踢倒的獵兵甲已經氣紅了眼,嗷嗷叫著爬起來衝向托娃,欲要將她一下撲倒,

   雪白的身影向旁邊一閃之間,獵兵甲甚至沒能捉住少女漂亮的棕色馬尾辮,便同剛剛站起來的獵兵乙撞了個滿懷,一同狼狽地跌倒在地。

   輕輕嘆了口氣,托娃看了看滾倒在地上的兩人,有些無可奈何。

   擔心惹出更多麻煩,她不敢重傷了他們,只能希冀他們自己放棄,然而這兩個愣頭青完全不知好歹,眨眼間已是又爬起來惱羞成怒地衝向她站立的方向。

   輕輕搖了搖頭,托娃只好一次接一次地把他們打倒。

   嗷嗷的怪叫聲在安靜的走廊中此起彼伏,持續了很久,

   。。。。。。。。。。

  

   “請放棄吧,我只是想回到醫務室。。。”

   立在原地的托娃,仍是以那種溫柔而堅決的聲音勸說。

   她幾乎沒有在打斗中吃什麼虧,甚至衣服都沒怎麼弄褶,反觀那兩個獵兵則是氣喘吁吁,衣衫不整,沒摸到托娃一下的同時還被少女連續踹了不少腳,一個趴在地上半晌掙不起來,一個則是半靠在托娃身後的牆邊愣愣地喘氣。

   情知論打自己二人絕不是托娃的對手,也看出少女的有所顧忌與保留,趴在地上的獵兵甲卻仍是不甘心如此狼狽地堪堪認慫,嘴里仍是不干不淨地胡噪亂罵。

   “千人騎萬人入的臭婊子,老子今天一定要弄死你!”

   對於這種無禮的謾罵,托娃只當是沒聽見,而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准備自行離開。

   喊得聲音很大,他卻是沒有再爬起來給托娃踹幾腳的力氣,那滿是淫邪念頭的腦子卻在此時突然靈光一閃,登時便想出了一個歹毒的計劃。

   “嘿嘿。。。”

   獵兵甲半撐起身體,陰慘慘地笑著望向托娃。

   “厲害倒是挺厲害。。。不過你敢這樣反抗。。。。就不怕我們對你可愛的學生們出手嗎?”

   身體一顫,托娃猛地回過了頭,她的臉色有些蒼白,不知是因為氣氛還是恐懼。

   從學生們的哭訴中,她聽說了獵兵們時有對她們動手動腳的舉動,而今天她教訓了這兩個圖謀的不軌的家伙,真的難保他們再去對那些學生做出什麼事來。那些學生可不像自己一樣有如此反抗的余力啊!

   滿滿的擔憂瞬間占據了善良少女的柔軟心房,托娃愣在原地,一時竟不知該怎樣應對。

   “想清楚哦~我們可是真的會下手的。。。”

   “希望你的學生。。。嘿。。。。也能像你這樣敢於不知好歹地反抗吧。。。”

   見這招有用,獵兵乙自是不肯放過如此機會,一邊接連出言,吸引著托娃的注意,獵兵甲同時向少女身後的獵兵乙使了個眼色。

  

   “你。。。。”

   托娃氣得有些說不出話,漂亮的淡黃瞳眸中閃著些極為少見的慍怒神色,絲毫沒有察覺一直靠在牆邊的獵兵乙已然悄悄地從身後接近。

   啪的一聲,獵兵乙從身後死死捉住了托娃纖細白皙的一雙裸臂,擒住她手肘前段的小臂部分猛力向後一拉。

   “啊呀!”

   一聲驚叫,托娃下意識地向身後一踢,卻是沒能踢到獵兵乙的身體,反而自己一個趔趄幾乎跪倒。

   “這下捉到你啦。”

   反拽著托娃雙臂的大手用力向後一拽,手臂被反向拉直的瞬間登時讓托娃慘叫出聲。

   “嗚啊啊啊啊啊!”

   小小的白色高跟鞋顫抖地在地面扭踩,托娃痛得彎下了腰,被獵兵乙架在原地,輕輕地喘息。

   見獵兵乙得手,一直趴在地上的獵兵甲這才站起身來,笑嘻嘻地站到了托娃的身前。

   “呼。。。卑鄙。。。。”

   托娃低著頭,嬌弱地輕喘著,手臂的後拽牽動著前胸的傷口陣陣隱痛,托娃咬著牙隱忍著痛苦,卻仍是掙扎著身體抬腳欲踢。

   “還敢還手?你來?”

   “你現在所做出的反抗,待會你的學生可是要十倍承受哦~”

  

   踢起的纖腿停滯在了半空,又頹然地放下,托娃的淚一下子就涌出了眼眶。

   “不准。。。不准碰她們!”

   帶著哭音的顫聲在走廊中響起,卻很快被另一個男聲打斷。

   “那要看你表現咯?”

   有點鼻青臉腫的獵兵甲用手輕輕挲了挲少女的下頷。

   微微仰起淚眼朦朧的小臉,絕望已經爬滿少女的心房,

   她知道自己已經落入了無可逃脫的陷阱,卻真實地被對方脅住,因擔心學生們的安危不敢還手。

   “怎樣?決心好好配合了?首先給爺笑一個吧。”

   捏了捏托娃的軟軟的臉頰,獵兵甲嬉皮笑臉地看著托娃,指望看到一副可憐兮兮的求饒神情,托娃卻一下子甩開了他的手,即便眸中含淚,那張嬌俏可人的蘿莉小臉上仍是一副有些倔強的堅定神情。

  

   就算無法反抗,也不能丟失僅存的這點可憐的尊嚴,這也是少女最後的倔強。

   “只顧廢話干什麼?要爽趕緊爽,老子都等得不耐煩了!”

   身後架著托娃身體的獵兵乙見獵兵甲在那里默默層層,不由得氣得出言斥責。

   “你急個球毛,時間有的是,難得如此機會,我們不得好好照顧一下這位可愛的蘿莉教官?”

   獵兵甲仍是那副嬉笑的表情,卻也不再希望以言語讓托娃屈服,而是在少女身前慢慢蹲了下來。

   雙手向後拉直,螓首前傾,一襲護士裝的托娃以極不自在的姿勢被高大的獵兵乙架在手中,

   雪白的護士服短裙輕攏著少女小小的緊致翹臀,占據身高很大比例的修長白絲嫩腿自裙下探伸而出,纖腿那優美的曲线猶如漫畫人物一般頎長、絲滑,質料完美的白絲配上蘿莉嬌嫩的細腿讓人看來總會有舔上一口的衝動,而獵兵甲此時正是蹲身在少女身體之前,毫不害臊地傾俯著頭顱仰視著托娃的裙下。

   白絲褲襪緊箍的少女嫩臀輪廓清晰地顯在護士裝的精致的短裙之下,褲襪之里內褲的輪廓在這個視角下同樣清晰可見,那裹了兩層衣物仍能窺出輪廓的私密隱處,以及再往上看所見衣內的光滑腹皮與纏著繃帶的貧弱椒乳,已是令獵兵甲興奮得呼吸急促,幾乎要流出口水。

   下身被惡徒如此不知廉恥地肆意窺視,羞恥的感覺讓托娃幾乎要落淚,眼見那張令人厭惡的面孔如此肆無忌憚地窺視著自己裙下的身體,她真的有些忍不住想要將他一腳踹開。

   但想起獵兵甲那威脅的話語,她終歸是忍住了抬腳的衝動,

   見托娃果真不敢反抗,得寸進尺的獵兵甲更是愈發大膽。一下子伸手捉住了少女那一雙緊致纖細的白絲小腿。

   本就緊致的小腿加之白絲褲襪的緊擁裹覆,自是絲滑玉潤,觸之有著完美的手感,獵兵甲才剛剛觸及,之捏了捏緊緊軟軟的腿腹便迫不及待地將雙手自小腿向著大腿滑去,

   同樣緊致的大腿透著一份嬌嬌嫩嫩的肉感,一觸即滑,一捏即軟,肉肉的嫩腿被一雙大手不安分地彈動,已是令托娃有些不適地輕輕抿住了下唇。

  

   事到如今,她所能做的唯有忍耐。

  

   白絲的純潔同那份只屬於少女的嫩腿肉感完美契合,如此美妙的摸腿感覺撩撥著獵兵甲的欲火攀緣高升,已是難等再以前戲撩撥,而徑直捏緊了少女腿間的軟處。

   四指攏托,拇指緊按,托娃兩腿之間的白絲隱處在拇指的有力按動下微微向穴處下陷,那生硬而毫不顧忌少女感受的手指弄得屄穴處傷痛未愈的少女難受地擰動著雙腿。

   “姆唔唔。。。。”

   薄唇輕顫,螓首微垂的托娃已是低低地呻吟起來,

  

   身體。。。忍受不了。。。

   嗚。。。。

  

   按壓穴肉傳來的陣陣酥然隱痛讓托娃尚未傷愈的身體根本無法隱忍,纖細的嫩腿顫著腳抖若篩糠之際,腿間被手指按緊的穴處的白絲已是漸漸洇濕出些許深色的印痕。

   “長了一副清純可愛的樣子,身體倒是如此色情呢。”

   一臉淫笑的獵兵甲緊跟著出言嘲笑,又接著用力按了按白絲褲襪襠口的濕處,促著托娃敏感的嫩穴愈發流泌汁水。

   “嗚嗚。。。嗯。。。哈啊。。。。咿。。。”

   溢出的蜜水露滴濡濕了獵兵的手指,掩著掌心滴落,少女竭力隱忍間發出的咿咿嬌啼早也是催得獵兵甲自己的下體也一陣梆硬,索性不再去按壓托娃濕濕的軟穴,一把便捉著白絲褲襪的邊沿連同內里的小小內褲一起猛地向下褪去,直褪到了露出膝蓋的位置。

   “!”

   雙手被後架固定的少女嬌軀猛地一顫,下身全然出露的羞恥感讓托娃的嫩頰驟然浮起一層桃紅,雙腿緊立,將被脫下一半的白絲褲襪攏在了裸膝的位置,低著小腦袋輕喘連連。

   “不要。。。。”

   白白嫩嫩的小腹下,雪膚腴軟的嬌潤大腿之間,浮著一層清淺水紅色澤的嬌嫩稚穴水濕漉漉地出露,在護士短裙下裸露而出的少女嫩鮑帶著誘人的水漉輕輕地翕顫不止。

   盡管托娃已然竭力克制自己的聲音,但那不時流露的嬌息,以及一觸即顫的敏感身體已是愈發勾起了獵兵甲的欲望,他徑直將手伸向了少女的腿間。

   “咿。。。。嗯嗯。。。。啊。。。。。”

   在托娃輕輕扭動著身體,流露些許誘人嬌叫的同時,用指節挲弄著那嬌嬌軟軟的稚嫩陰唇,雖然不知道已經承受了多少次侵犯插入的苦痛,托娃的小穴卻仍是如處子般嚴絲緊合,指節向里一陷之間便已被敏感而嫩軟的貝肉吮緊。

   愛液的輕漣銀絲淌上獵兵的手掌,獵兵甲以相互蹭動的指節感受著那流淌的輕黏愛液,嗅聞著少女身上那點若有若無的愛液淡香,突然嗷地怪叫一聲,將托娃的雙腿高高擎起。

   “咿呀!!”

   身體驟然從身下被人舉起,俯身強忍著痛與快感的托娃不由得失聲驚叫,

   身後的獵兵乙獰笑著配合著獵兵甲的動作,順勢將她的雙臂同時向上拽起。

   托娃嬌小輕盈的身體一下子被兩名強壯的年輕獵兵高高舉起,棕色的馬尾辮發輕晃之間,她因受驚而拼命踢蹬的雙腿一下子將尚且卡在雙膝上的白絲褲襪撐緊。

   獵兵甲已是趁機將腦袋從少女下胯與白絲褲襪的空檔之間探出,猥瑣地伸出舌頭探向了托娃美腿間水淋淋的裸穴。

   “不要!不要!”

   驚恐地睜大了眼睛,托娃努力後仰著身體,徒勞地想要躲避舌頭的舔舐,滑溜溜的小腹擎在空中輕輕地扭動,試圖用裸露的大腿阻止獵兵甲的舔舐。

   獵兵乙卻在此時舉起手愈加高擎了少女的雙臂,從身後將她的身體用力一推,一下子便將還在艱難地維持後仰姿勢的托娃推向了獵兵甲的身體。

  

   “嗚啊啊啊!”

   手臂被牽拉的劇痛再一次讓少女失聲呻吟,托娃被迫前傾的身體一下子倒向了獵兵甲上仰的臉龐。

   尚為白絲所裹的小腿一下子跪在了獵兵甲的雙肩之上,那腿間濕漉漉的薄軟唇瓣,便極度羞恥地一下子觸上了獵兵甲的嘴唇。

   溫熱濡濕的舌頭擺動地舔舐著顫抖的濕潤蜜貝,那近在咫尺的侵舔令她躲無可躲,避無可避,之前那被抽插得尚且隱隱作痛的屄穴僅是如此被肉舌緊壓,便又酥又痛又癢地令托娃的嬌軀攣顫不止。

   “呀唔唔啊啊啊啊啊啊!”

   及至那靈活淫蕩的舌頭強行擠開那近在咫尺的緊穴陰唇,舔入緊狹的蚌肉之前,忘情地舐著其間早已充血勃起的陰蒂之時,被獵兵乙扶著跪在獵兵甲肩頭的托娃終於在陰蒂受觸的瞬間絕頂。

   自蜜甬間噴涌而出的晶瑩愛液在刹那便濺了獵兵甲滿臉皆是,少女帶著淡淡清甜味道的瓊漿玉露清黏的液线已是慢慢地獵兵臉上流淌,貪婪舔舐著少女所泌出妹汁的獵兵甲自是不必言聲,身後有些不耐寂寞的獵兵乙自是撐著托娃的雙臂饒有興致地吐槽。

   “這小妮子個子不高,水倒是很多呢,快快快,我也想爽一爽。”

   小穴接連不斷地溢出汁水,托娃的嬌叫聲隨著獵兵甲舌頭的反復舔舐此起彼伏,微傾的螓首連帶著頭頂的護士帽一陣陣輕顫,澈黃的瞳眸顯著空空朦朦地一片淡粉的淺霧,已是被如此肆意褻玩的淫戲調弄得神志醺昏。

   嘴唇上沾滿了托娃泌出的愛液瓊漿,獵兵甲這才心滿意足地晃了晃頭,令自己的唇舌離開了少女濡濕不堪、尚仍在潺潺不斷泌水的嫩穴,一臉滿意地笑了笑。

   “老子這不給你先‘潤滑’一下,這麼緊的小屄,不給弄濕了你能插進去?”

   “艹,你也太小看老子的大棒了。”

   兩個人嬉笑著將仰著小臉,仍舊周身顫抖的少女身體抬低放下,仍舊維持著剛才的姿勢。

   被舔穴舔到腳軟不堪的托娃哪里還有站立的力氣,兩腿一顫就要倒下,只憑借著獵兵乙在身後的扶持才勉強得以站立,

   “唔。。。。。M。。。。阿。。。。”

   頭垂得很低,神智昏暈的托娃小嘴中不時吐著不成字節的嬌聲,嫩軟的大腿輕顫不止,愛液的輕漣流泌不絕,

   “很不錯的模樣呢,不過。。還可以更加色氣一點。。。”

   獵兵甲說著,慢慢地俯下了身體,將托娃身上潔白的護士短裙褶翻而上,倒卷而起,露出了整只嬌俏白皙的少女裸臀,又慢慢解開了護士裝的扣子,露出了她平滑緊致的小腹與繃帶裹覆之下的貧弱嫩乳。

   淺而平緩的一點胸前起伏大部分都被包扎嚴實的干淨繃帶裹覆,唯有一點斜處露出半只小小的乳房與其上的一點玲瓏紅豆,顯得分外嬌翹可人。

   舔了舔嘴唇,獵兵甲正欲伸手去扯那繃帶,倒是被獵兵乙出言阻止。

   “喂,那個就別動了,還是多少給醫生留點面子。”

   “干,掃興,誰知道那死變態到底打算干啥。”

   獵兵甲有些掃興地縮回了手,順手在臉上抹了一把濕淋淋的愛液,以手指輕輕塗在了托娃那唯一露出的嬌乳峰尖之上。

   經他這麼一調整,那款式本來很文靜保守的護士服頓時變得色氣滿滿,雖然衣裙都尚在身上,但幾乎已經完全喪失了掩擋身體羞丑的功能,反而淪為了施行淫事的情調附庸。

   “唔唔。。。。看起來很不錯呢。。”

  

   微微翹起的緊致雪臀裸顫不止,自後便能看到少女腿間泌汁不止的粉嫩下體,獵兵乙的呼吸不覺中已經變得粗重了許多,一下子放松了托娃那一雙被擎得麻木不已的雪臂,單手扶著少女纖細的腰身不讓她倒下,而以另一手極快地褪下自己的褲子露出了壯碩的硬挺下體,急急切切自後地對准了托娃的小穴。

   “老子要進來咯~”

   啪啪地拍了兩下那只嫩桃般誘人的小屁股,獵兵乙急不可耐地猛力一挺身體,將粗壯的肉棒毫無憐憫地一下子猛力插入少女那蜜水潺潺的嫩穴之中。

   “呀啊!!!!”

   無力的低吟瞬間變為了驚聲的絕叫,無論被侵犯多少次,那種敗北後慘遭強行插入的恥辱對於托娃而言都是無可忍受的折磨,

   如處子般緊狹的穴肉將擅自侵犯的肉棒緊吮其中,卻並無法阻止它的強行侵入,

   以腹部緊貼著托娃小小軟軟的臀瓣,獵兵乙用力地將自己的肉棒向內里縱送,盡管小穴之內的蜜道軟甬早已被愛液浸潤的濕滑不已,但托娃嬌小的身體以及緊致的肉穴還是在保持此種姿勢只是給獵兵的後入侵插帶來了不少麻煩,托娃纖細的小腰雪膚溜滑,僅憑借手扶難以把緊少女那在遭受侵犯中瘋狂扭動的身體,正在為難的獵兵乙在此時看清了那雪白的護士裝背後搖顫的馬尾棕辮,便順勢獰笑著一把將馬尾扯住,而只用一手扶腰,以馭馬般般的姿勢強行對站著的托娃進行後入奸淫。

   “嗚嗚。。。。哦。。。。。啊啊啊啊!”

   小腦袋隨著辮發的後拽而仰起,托娃痛苦地嬌叫著,絕望地感受著肉棒自後而前地在自己小穴中節節深入,

   肉棒尚未頂到至深之處,可憐的少女便已在極度的恥辱中二次絕頂,濺灑而出的淫水登時如雨點般淌流遍地。

   “咕。。。。嗚。。。。。哦哦。。。。啊啊。。。呀。。。”

   腹部撞擊臀瓣啪啾啪啾的輕響聲中,獵兵乙肆意對托娃施行著無情的後入奸淫,他高大的體格會同托娃那截然不符的嬌小身形形成鮮明對比,每每從後面撞擊一下,便會引得少女嬌小的身軀一陣劇烈的痙顫。

   踩著高跟鞋的小腳在自後而來的強有力撞擊之下幾度離地懸空,小小的貧乳一晃一顫,在托娃迷離的黃色美眸前前展現的是另一根看上去令人生厭的肉棒。

   “這邊也不能放過啊。。。給老子吃!吞下去!”

   雙手按住托娃微微前探的小腦袋,早已脫下了褲子的獵兵甲一下子將肉棒深深插入少女口中,

   “姆。。。嚕。。。”

   馬尾辮發被有力後拽,令托娃根本無法反抗也無從躲避,微張的小嘴被粗暴地掰開,那熱硬的髒物一下子被塞入了托娃口中,幾乎直頂到咽喉,難受得少女幾乎要嘔吐,

   後入小穴的肉棒在這時也抵達了子宮,強力粗魯的重撞一下子就讓少女稚幼敏感的子宮痛到幾乎變形。

   “嗚咯!”

   強立著的雙腳一顫跳起,托娃閉緊了美眸,從喉中發出些痛苦的含混聲音,酸軟的雙腳卻無法再次觸及地面——獵兵甲雙手緊捉著她的裸肩,獵兵乙則用單手力扶著她軟軟的腰腹,疊加一前一後的抽插夾擊之下,竟是輕而易舉地將蘿莉身材的托娃全身擎舉在了空中。

   “姆唔唔。。。咯。。。啊啊。。。”

   有如遭受獵人捕獲的小鹿般絕望而無力地踢蹬著雙腿,酸軟的雙手全無任何抬起的力量,插在她小嘴與蜜穴中的兩根肉棒肆意地攪動、抽插,這兩名年輕的獵兵將她像一件玩具般夾在中間肆意調弄侵犯,擠攪穴肉、肆襲口腔,卻是遲遲不將其中的白濁灌注入少女的身體。

   難得有這樣一個可愛的蘿莉作為俘虜和玩具,他們自然是不急一時,在折磨托娃身體的同時盡情享受著淫歡,還戲謔地前後移動著身體讓托娃小小的嬌軀在他們之間晃來晃去。

   白絲褲襪由膝蓋滑到足踝的位置,被緊繃的腳背勾住沒能落下,托娃泌流的愛液銀线已然爬滿了纖長的美腿,晃動的雪白翹臀也在身後男子對愛穴的衝擊下被愛液濺染得濕漉兮兮。

   身前插入少女口中的那根肉棒同樣持續發力,不消多時其外層便已裹滿了少女溫黏的晶瑩口涎,接連不斷地攪動托娃柔軟的口腔之間,亦是難受得少女的嫩頸時不時地翕顫連連。

  

   再。。。再這樣下去。。。

   真的會。。。。。

   嗚!

  

   前後的侵插似乎已經影響到了托娃的思想。。。。腦中一片渾濁的她幾乎萌生了同眼前侵犯自己的惡徒同歸於盡的念頭。

   獵兵們嘈雜的笑聲在少女耳邊此起彼伏,托娃已經無法辨別他們所說的究竟為何,但一定是些不堪入耳的汙言穢語。

   被痛苦與快感深深掩埋其下的反抗意志在短暫的瞬間靈醒,她幾乎要用力將口中那根粗壯的惡心肉棒咬斷。

  

   托娃教官!

  

   學生們呼喚的聲音在她的心頭涌起,令她一片昏熱的頭腦忽然地冷靜些許。

   怎可以為了一時快意的反抗,而放棄了自己的職責?

   若是咬斷了那家伙的下體,他的同伙一定會施加更殘忍的報復,自己一死倒也情淨,但那些可憐的學生由誰來保護?

   已然蓄了些力氣的貝齒軟軟地松懈,含著肉棒的托娃終於沒有用力咬下去。

  

   隱忍。。。。

   堅持。。。。

   怎樣侵犯我都好。。。。

   絕對不能讓他們。。。。傷害學生。。。。

  

   壓抑反抗的意志不總是懦弱的表現,而是為了一些更為崇高宏遠的目標。

   在托娃自己看來,她有著比自己的性命與尊嚴更為重要的使命。

  

   “這小婊子可真耐草哈!活脫脫的一副噴水屄!”

  

   “再捅,再插!看她到底能噴出多少騷水來!”

   嬌小的玉體被兩名強壯的獵兵推來擠去,托娃雪白的臀瓣已被獵兵乙從身後撞得嫩紅發熱,兩條纖腿也已由踢蹬轉為無力的擺蕩,小嘴近乎無意識地輕輕囁嚅,將粗壯的肉棒深深地含在口中。

  

   在身體激烈的抖動中,托娃頭頂精致小巧的護士帽晃晃悠悠地飄落在地。

  

   受著舌腔的柔軟與緊穴擠吮的影響,兩名獵兵頭上都已見了熱汗,卻仍是捉著托娃的嬌小的身軀強行奸淫,直到她呻吟的鶯聲愈趨低迷,幾近奄奄一息的之時,才終於有些隱忍不住。

   “我草,這小妞真厲害,這麼草都不昏過去,我不行了,我可是要射出來了。”

   摸著少女熱乎乎的裸露臀瓣,獵兵乙哂笑著挺腰欲射,卻見獵兵甲也是單手扶著托娃的身體,另一手捏了捏自己的腰部。

   “草,我也得來一發!腰子受不了了!真TM爽!”

   兩人同時大笑起來,前後對著托娃的嬌軀猛一施力,頂得托娃纖腰緊弓之際,噴涌的白濁在瞬間將少女的小嘴與嫩穴間盈盈灌滿。

   “姆。。。唔。。。。”

   “咯啊啊啊。。。。”

   滾燙的白濁在身體內流溢的感覺令托娃竭力崩緊了身體,垂懸的一雙小腳竭力後攏,夾緊了獵兵乙的身體。

   噗啾噗啾的輕響中,肮髒的白濁肆意地從少女腿間濺涌,射入小嘴中的白濁也在同時從托娃嘴邊冒出,順著下頷流向脖子,進而溢向前胸。

   “姆嗚。。。嗯嗯。。。嗯嗯。。。”

   嫩頸翕動,艱難吞吐著白濁的托娃幾近窒息,萌黃迷離的瞳眸時不時地輕輕上翻,無論她怎樣抗拒,終歸還是吞下了不少肮髒的稠物。

   一下將肉棒從托娃口中拔出,獵兵甲笑著捏了捏

   “只喝這一點點可不行哦~不過看在你如此乖巧的份上權且饒你一次。。。。”

   剛才憑借肉棒支撐與發辮後拽才勉強仰起的小腦袋,在此時一下子深深垂了下去,嗯嗯呃呃的痛苦輕聲中,托娃將口中那一大團無法下咽的濁精盡數吐在了地上。

   緊繃的嬌小身體一下子癱軟,身體失去了支撐的托娃如纖腰一下子折斷一般垂下了上身,僅有獵兵乙深深插入她小穴中的肉棒維持著身體的懸空。

   雙手捉著托娃癱軟如泥的纖細腰腹,獵兵乙一臉淫笑地發力,咕啾一聲便捉著少女小小的身體自肉棒上拔起。

   從托娃小穴中露出的精液白點精液的白點嘩啦啦地灑落在地上,獵兵乙捉著少女嬌小的身體雙手延順上滑,卡在因汗水而有些濕漉的裸腋之間,帶著她擺了個站立的姿勢,隨即便松開了手。

   精疲力竭的托娃哪里能夠站住,精巧的白色高跟鞋側向一擰,便一下子崴了腳,在獵兵乙松手的瞬間便直挺挺地一頭栽倒在地。

   大腿根部微微攏緊,射滿小穴的白濁如小噴泉一般汩汩流泌而出,隨她身體的傾倒而蹲下,饒有興致著觀摩著她白濁溢流的下體,

   “這可是好東西,全部流出來多浪費啊。。。”

   面上帶笑,獵兵乙伸手按壓著少女腿間的裸穴,阻抑著白濁的汩汩涌出,隨後便將她軟軟的小屁股微微一提,順勢拽起那被褪下的白絲褲襪一緣,順著纖腿提拉而起,重新將白絲褲襪套在了托娃的下身之上。又十分戲謔地揉了揉少女軟軟的白絲嫩臀。

   “你放心。。。我們既不會傷你,更不會弄死你,玩夠了以後照樣會把你完好無損地送回醫務室。。。”

   “所以,你只需要好好享受就好了。。。。”

   “來!老甲,第二回合!”

  

   兩名獵兵嬉笑著再度一前一後將托娃的身體抬起,略略移向旁側尚未被淫水浸潤的地面,擒著少女上身的獵兵乙直接將奄奄一息的少女仰身摟在自己懷中。

   “好嘛。。。讓我來足一發。。。”

   獵兵甲已然隨之俯下了身體,卻是沒有立即做到托娃的腿前,而是饒有興致地湊近了少女低垂的螓首,撩起遮擋托娃雙眸的棕發——出於變態的欲望,他渴望看到奄奄一系的托娃露出絕望或祈求的神情。

   自然不會因為那樣的可憐相而放過她,但欣賞獵物悲慘的表情自然是對施虐欲望極好的滿足,獵兵甲迫不期待地放眼望去,卻未能如願以償在托娃的眼眸中看到他所期冀的那種情緒。

   盡管癱軟的嬌軀顫抖不止,白絲褲襪的內里濁液四溢,嘴角狼狽地溢著難以吐淨的濁精,清澈的瞳眸漸趨迷離,托娃眸中那種一成不變的堅定神情卻始終未褪,雖然無法反抗,但為學生們獻身赴難的決心仍是支撐著她的意志不曾倒下,她將會以與嬌弱身體全然不同的決然頑強地耐受一切行將到來的侵犯。

  

   無奈,而在獵兵們的眼中只有可笑,但這仍是少女最後的抗爭。

  

   “好吧。。。”

   不怎麼介意地在托娃跟前坐下,獵兵甲捉起了少女的一雙小腳,動作很快地將那雙精致小巧的白色高跟鞋從她的腳上褪下,繼而饒有興致地擰動著少女的足踝,而端詳著那雙干干淨淨的白絲嫩腳。扭傷腳踝的疼痛讓少女時不時地發出一聲低低的孱弱呻吟,

   獵兵甲的大手由足踝移向了白絲襪底的足心位置,輕輕捏揉著那雙小巧玲瓏、如幼女般稚嫩嬌軟的小腳。

   之前立得酸麻,而後又隨著身體的高潮癱軟綿綿的小腳丫本已幾乎沒有了移動的力氣,但那雙粗糙的大手隔著白絲撫弄腳底與嫩趾趾腹的感覺,還是讓內里一只只嬌翹的玉趾輕輕掙動了起來,撥得纖滑絲潤的白襪起起伏伏,也令托娃的小臉上接連不斷地浮起難以淡化的淺色紅暈。

   腳底酥酥癢癢的感覺讓托娃不安地扭動著身體,但卻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干淨的白絲嫩腳在獵兵甲的操持下移向對方沾著白濁的挺翹肉棒。

  

   惡心。。。

  

   厭惡地偏轉過小臉,托娃不想再去看這種惡心的足交場景,自然也不可能聽話地配合對方進行,

   嫩足中間擒夾肉棒的感覺自腿間傳導,托娃小小的嫩趾輕顫之間,正欲繼續忍耐,頭頸卻在此時驟然被身後獵兵乙的一雙大手擒住。

   “唔唔。。。。?”

   眸中閃爍著驚詫的光芒,托娃來不及掙扎,半靠在獵兵乙懷中的身體便已然一下子被對方按了下去,她的上身幾乎是瞬間就被按到了獵兵乙那散發著濃烈精液氣味的胯前,

   一臉淫笑的獵兵乙一邊緊按著少女的脖頸,同時輕輕一扶托娃的下頷,一下子便讓托娃被迫張開的小嘴對准了自己翹起的肉棒,順勢以同剛才口交完全不同的方位將粗大的肉棒深深地插入了少女口中。

   口腔瞬間被傾擠的觸感與脖頸後仰的酸軟,讓托娃的淚水一下從眸中淌出,繃帶纏裹、僅露出一只乳頭的貧弱前胸高高挺起,雙手抓地,口中含含糊糊地發出些難受的呻吟。

   “嗚。。。。咯。。。。啊啊。。。”

   “給老子好好舔啊。。。。”

   強行把自己壯碩的男根縱送入托娃口中,獵兵乙單手按著少女顫抖起伏的玉頸讓她無法起身,同時捏住了那只極為鮮艷的櫻紅翹乳,輕輕擰動著勃起的乳豆。

   口中的滯抑與肉棒的傾壓讓小臉後仰的托娃難以睜眼,腿間敏處加倍劇烈地翕顫之間,噴涌的愛液在白絲褲襪之內肆意亂流,讓本來色澤潔淨一片的褲襪變得斑駁嶙峋,顯出一點不太和諧的汙濁。

   填滿小嘴的肉棒讓少女無法嘶喊呻吟,而剛才還只是因由獵兵甲雙手動作而被動顫抖的白絲嫩足也在擰動乳頭產生的酥麻痛癢及至絕倫的快感之中自行掙扎,攏動。被獵兵甲雙手擒捉並緊的足踝無法逃脫其中的肉棒,只能不情不願地擎在原地彼此搓擰,刺激著肉棒上敏感的神經。

   “唔唔。。。姆呃。。。。。嗯。。。”

   脖頸後仰得如要斷掉般疼痛,壓著托娃上身的獵兵以維持著坐姿猛力一拱身體,勃起肉棒重撞喉舌的同時,他自己也已是舒服得拽緊了托娃的乳頭。本就被他們褻玩調弄得奄奄一息的少女哪里還經得起如此刺激,酥胸猛然一挺之際已是眼前一黑,周身的氣力如潮水般消退,已是被窒感所脅,陷入了徹底的昏迷。

   美眸緊閉,仰首含棒的托娃身體的顫抖仍未停止,遭受快感與痛楚激烈侵襲的身體即便在意識沉睡之後亦然無法停止對外界刺激的回應,她的一雙白絲小腳足趾仍是攏著獵兵甲的肉棒顫動不止。

   噗嚕嚕,噗嚕嚕。。。

   獵兵乙的白濁再度將托娃的小嘴注滿,直到她的口腔無法容納而讓白濁溢流滿臉,白絲腳丫間獵兵甲的肉棒亦然高挺激射,直濺得少女干淨的小腹同樣布滿白濁,乃至嫩盈盈淺凹的香臍都被腥臭的濁液注滿。。。。。。

  

   “是不是稍微有些過火了?”

   “我覺得還好吧。。。這小妮子不是還有氣嗎。。。總不可能被活生生地艹死吧。。。”

   “最後跟她開個‘小玩笑’今天就放過她如何?”

   “哈哈哈草,你還真tm‘善良’啊。”

   心滿意足地二人將肉棒離開了托娃失神的身體,提上褲子獵兵甲將少女的身體抱起,獵兵乙則拾起落在地上的護士白帽,二人帶著托娃離開了此處走廊的死角。

   “總之先找個SB來把這里打掃一下吧。”

   “叫那兩個被逮住的男學生來干不就好了。”

   “哈哈哈,那兩個廢物估計做夢也想不到這些玩意是他們可愛的托娃教官流出來的。”

   “真TM戲謔!絕了!哈哈哈哈哈!”

   。。。。。。。。。。。。。。。。。。。。。。

   睫毛輕顫,螓首微抬,托娃無力地睜開了眼睛。

   意識還沒有完全恢復,她睜開的雙眼空朦而迷離,眼前的景物亦然模糊一片。

   輕輕的震感讓她感知到自己正在移動,酸麻的雙腿卻是沒有絲毫的感覺,讓她不知道身處的是幻境還是現實。

   被輕黏的淫水染得斑斑駁駁的白絲褲襪再一次被剝到了膝蓋位置,露出了其中沾滿干涸白濁的嬌嫩大腿與濕漉未感的稚嫩蜜穴。

   光滑的小腹位置同樣沾滿了干涸精液的汙漬,好容易再次恢復了些許緊合狀態的小屄隨著身體的復蘇輕輕顫抖,而順隨向兩邊岔開的雙腿微微繃緊,顯得失態而工口。

   以羞恥至極的,為幼兒把尿的姿勢,托娃被獵兵甲向兩邊緊掰著纖腿抱在懷中,在走廊中行走。

   獵兵乙緊隨其後,三人行走的此處走廊牆壁顯著同之前完全不同的深灰色。

   難受的姿勢讓托娃下意識地掙動了一下身體,緊繃小穴傳來的顫痛不由得讓她濕濕的薄唇間露出了一點氣弱的呻吟。

   “嗚。。。。”

  

   “唔。。。醒了嗎。。。果然足夠頑強啊。。。”

   “別擔心。。。再小小地多體驗一點快樂,今天的調教就能圓滿結束了。。”

   用下頷傾壓著托娃的棕發茸茸的頭頂,獵兵甲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神智尚不清醒的托娃沒有應聲,只是茫然地看著自己裸露的下體。

  

   我要被帶去哪里。。。

   會被怎樣。。。。。。

   無所謂了。。。。。

   只要能讓學生們。。。。。

  

   嘩啦嘩啦!

   框!碰!嚓棱!

  

   激烈而刺耳的拍水聲,鐵器摩擦的聲音打斷了托娃的思緒,她感受到抱著自己的獵兵甲停下了腳步,也看清了眼前的那閃深青色的,陳舊而顯得有些猙獰的鐵閘門。

   “鑒於你的傷病未愈,今天就只跟它小玩一下吧。。。。畢竟。。。來日方長嘛,哈哈哈哈哈。。。”

   抱著托娃湊近了那扇鐵閘門上半部的鐵柵,似乎想要讓她看看里面的情況,

   托娃還沒來得及看清閘門內里的深黑,幾條猩紅的觸手在此時“框!”地一聲撞上了鐵柵。

   哐啷啷!哐啷啷!

   閘門後的生物似乎涵帶著強烈的憤怒與飢渴,那些附帶著些許形似章魚吸盤的粗壯觸手激烈地撞擊著鐵柵,纏繞,搖晃,繼而將其細長一點的部端自鐵柵之間探出,伸向托娃的身體。

  

   “不要。。。。”

  

   “不要!!!!”

  

   在強奸中一直閉口不言,默然無語的托娃面上顯出了極度驚恐的神色,驚叫著拼命向後瑟縮著身體,竭力想要遠離那些伸出的猩紅觸手。

   最令她驚懼、為之顫抖的噩夢近在咫尺,三年前被那漫然無盡的觸手海包裹,侵犯,幾至榨干生命的痛苦經歷如毒蟲般嚙咬著她的內心,崩潰的心防讓她在瞬間失聲驚叫,帶著崩潰的哭腔哀求。

   “求你。。不要!”

  

   托娃嬌小的身體在獵兵甲懷中劇烈的輕顫,他反倒沒想到少女的反應會如此之大,然而托娃帶著哭腔的驚叫,哀求卻是並未喚起他的同情,反而獰笑著抱著她的身體湊近了鐵欄杆。

  

   猩紅的觸手似乎感受到了少女嫩鮑間體液的味道,登時猶如見了血的鯊魚一般拼命地向著托娃裸露的嫩穴延展而來。

   黏稠的恐怖質感擠開軟軟的陰唇,瞬間擠入托娃的小穴之中。

  

   不要!不要!!!

   “咿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

   濕軟的質感在緊狹的蜜甬中肆虐,身下的痛楚伴隨著少女淒慘的呻吟,托娃在極度的驚恐之間再度失去了意識。

   。。。。。。。。。。。。。。。

   “你說這小妞是不是有什麼毛病,被咱倆那麼草都啥事沒有,怎麼一看見幾根觸手就嚇成了那個B樣?”

   “怕不是有什麼觸手恐懼症吧,哈哈哈,別給那小妞嚇瘋了,咱也不好交代。”

   “你怕球毛?那老逼登不就是醫生,讓他給治一下不就得了。。。”

   “我草,老子怎麼以前沒發現你這麼聰明。”

   嘻嘻哈哈的聲音漸然遠去,留下的只有醫務室緊鄰處盥洗室潺潺的水聲。

  

   褲襪半褪,美腿高抬,托娃嬌小的身軀被擱置在洗手池中擺出了極度羞恥的姿勢,

   身體半傾,螓首低垂,搭在洗手池外的白絲小腳黏滿了精液,肚臍與露出的乳頭上也盡是黏液的印痕,護士帽被周周正正地戴在了少女頭頂,被打開的水龍頭間噴出的清流直直地澆注在少女腿間的裸穴之上,輕輕衝刷著那被精液與黏液弄得髒汙不堪的稚嫩小穴。

  

   這場噩夢,究竟何時才能醒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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