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荒淫無度,在艦長成為時之律者後。

第13章 英桀的淫蘼末路?·中:格蕾修與大姐姐們的荒淫之旅

  至深之處,上陣母女兵,阿波尼亞與格蕾修正用她們的肉體與邪惡的律者殊死搏斗!

  

   而在至深之處外,英桀們也在這阿波尼亞用“生命”爭取來的時間中,做最後的准備來守護樂土的一切。

  

   而她人在緊鑼密鼓地准備中,樂土一角,生活不易,貓貓嘆氣...唉,帕朵菲利斯什麼也做不到!

  

   “櫻姐拿上了滌罪七雷,符華用鋼板練習寸勁開天,伊甸姐去取以前黃金庭院藏下的藝術品,愛麗姐去找芽衣姐了,小格蕾修也去至深之處門口處准備了...但我們能做什麼呢?罐頭...唉”

  

   “喵~”罐頭一如既往地慵懶回應。

  

   維爾薇姐....這里應該相對安全....貓貓來到維爾薇姐的科研室,此刻她的面前正陳列著無數全息畫面,星眸中光芒明滅,而畫面中是艦長與律者們戰斗的畫面,維爾薇姐這麼聰明一定有辦法吧。

  

   “維爾薇姐應該有辦法擊敗那個律者吧...罐頭。”貓貓自語道,蹲在一旁,不想打攪維爾薇。

  

   “當然,就像千劫差點殺死芽衣一般,律者並沒什麼大不了的,如果不行.....就將樂土的一切付之一炬,很簡單不是麼?”維爾薇回應道,對著菲莉絲笑了笑輕松說道,但就算再自負的天才,看著眼前的畫面,也陷入了懷疑之中,因為在世界蛇外部的監控探頭中錄制下來的畫面中....那位跨過萬年時間長河的英雄,身負救世之名的凱文老大被那個律者幾息間就打敗了....天命建築塌毀,女武神們被盡數奸淫,他雖並不是一個嗜殺之人,但也必然是個危害極大的律者。

  

   “別呀,維爾薇姐,就沒有別的辦法了麼?”

  

   “當然有啦。”阿波尼亞不就在嘗試麼?用戒律之言感化一位在天命犯下萬千淫禍的律者...或者說...讓他永遠在樂土中沉醉於聲色蘼蘼...但維爾薇沒有說出口這荒唐的辦法,她既不相信阿波尼亞的戒律可以對這樣一位律者起太大作用,也不相信一位律者真的會如此沉迷淫逸香閨。(你好,有的。)

  

   帕朵見維爾薇沒有繼續說下去,聽著維爾薇的話語卻沒有半分寬心,相反心中的凝重更濃幾分,垂著耳朵走至了一旁....往日的維爾薇姐說話可不會這樣。

  

   “他到底擁有幾種律者的力量....這一次次的加速瞬移到底是風之律者與空之律者力量的結合還是.....?”維爾薇還是難以分析出他的全部律者權能,但也沒有意義...不管如何,他都是自己不可能戰勝的對手。

  

   就算是凱文,自己都有信心可以研究出打敗他的方法,雖然沒有成功就是了,但是...看著畫面中的那個男人,維爾薇久久沉思不語,人類的極限果然依舊難以與崩壞抗衡。

  

   聰明如她自然明白為什麼只有女性英桀們被恰到好處地留了下來。

  

   而阿波尼亞所進行的封印也是一個嘗試,如果至深之處的封印連同她的生命被瞬間打碎,那麼這個律者也與其它律者一般,生而為了毀滅,那恐怕自己必須直接開啟樂土的自毀程序,將所有生命一同埋葬在這里,愛莉希雅此刻去找芽衣便為此,將芽衣送出樂土。

  

   現在,兩人進入至深之處深入了解已然過了幾個小時,很顯然,至少在一定程度上...阿波尼亞的戒律起作用了,或者說...阿波尼亞與天命的那些女武神一樣...還真挺想看一看總是一本正經的阿波尼亞被那個律者玩弄的樣子呢...維爾薇念及於此微微一笑。

  

   當然,如果最後阿波尼亞活著從至深之處出來,那樣的話,至少證明這位律者不是單純地為了破壞而生,那無論是紅塵情欲,戒律梵音,與野獸同籠,他的弱點,阿波尼亞應該能給出答案,那無論是談判還是決戰都多幾分勝算,

  

   不過....不管怎樣,阿波尼亞都是一個犧牲品,褻玩,對她來說很痛苦吧...維爾薇微微一嘆,殊不知里面的欲仙欲死已然令曾經如孤月高懸的聖女徹底墮落。

  

   看著另一幕熒屏上,英桀們的記憶檔案,死去的記憶體們也並不是一時一刻便可重鑄構造好的,可能需要幾年甚至幾十年要將一絲一縷的記憶都完好地重現,雖然對於人類歷史或者說樂土中的英桀們來說不過是滄海一粟...

  

   不過梅比烏斯博士還活著的話...維爾薇看著那象征梅比烏斯刻印的無限依然閃耀,並未黯淡,那她至少可以代替我將樂土的一切重塑呢,那樣的話...

  

   “....至少...給本天才們一次機會..”維爾薇重新戴上了自己的帽子,明眸微眯,笑臉重迎,無論阿波尼亞生死如何,我都想看看...

  

   “凡人的魔術,能否驚艷神明呢?嘻嘻嘻..”無聲中,維爾薇隱去身形,在五萬年間一切偉大的作品,都將呈現在至深之處的門扉之外..

  

   ...

  

   “呀!”桃花潭水在千尺深情中自阿波尼亞的肉體奔涌而出,這一次噴灑的量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多,而且全部噴灑在了格蕾修那本該白嫩一塵不染的玲瓏嬌軀之上,也象征著格蕾修徹底地被玷汙在了這一次交歡之中。

  

   “阿波尼亞女士是想給自己的女兒洗澡麼?用這樣的淫液。”艦長的肉棒依舊在阿波尼亞的那花園肉壁中蠕動著,而他在格蕾修鴿乳上揉動玩弄的手也被這噴涌的玉液沾濕,而後就這樣舉起手的淫蘼汙穢展現在了阿波尼亞自己面前。

  

   “我....”阿波尼亞看著趴在自己身上,吸吮著自己乳房的格蕾修,臉頰布滿紅霞,美不勝收。本來高高在上的聖女已然找回了她本該有的羞澀。

  

   “阿波尼亞真是個變態呢...和自己女兒一起,會變得更加興奮呢。”感受著肉壁的逢迎緊縮,艦長挺動著肉棒,享受著這份阿波尼亞的美妙,盡管還想繼續溫存,但是格蕾修也久等了。

  

   “我.. 沒有...唔”艦長自阿波尼亞的身體抽出肉棒,阿波尼亞難以壓抑自己的聲音,想要解釋的話語被打斷,豐腴絕美的肉體靠在艦長懷中,盡管全身癱軟酥麻,任由艦長的欺辱,但阿波尼亞仍然雙手環抱著格雷修...雖然格雷修也正與艦長一起索取著阿波尼亞的點點滴滴。

  

   “阿波尼亞媽媽,粉粉的,很舒服...”格蕾修吐出那含在嘴中許久的粉嫩蓓蕾,感受著阿波尼亞媽媽身上散發的顏色,微微一笑說道,阿波尼亞媽媽身上的顏色一直很單調枯燥,而今日在擺渡人哥哥的魔法下,阿波尼亞媽媽像一塊調色板,展露著從未有過的美麗繽紛...

  

   “呵呵,沒事的,很快格蕾修也可以變得粉粉的哦。”艦長的大手自格蕾修的鴿乳上滑落至那小巧挺翹的雪臀邊,格蕾修的嬌嫩肉穴一直與阿波尼亞的花蕊親吻貼合著艦長的肉棒,灼熱的堅硬早已讓格蕾修飽受快感的折磨,剛剛第一次的交歡讓這個少女幾欲昏迷,痛感與快感化作滿足在少女心中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但還不夠深刻。

  

   那抹鮮血也徹底埋葬了格蕾修的無邪天真,而此刻,艦長的肉棒借著阿波尼亞的粘稠淫液還有藍發少女分泌的玉液,在少女過於狹窄的花道中慢慢挺進著,這也是艦長第二次開拓格蕾修嬌小的肉體。

  

   雖然中間隔著一個體型珠圓玉潤的阿波尼亞,但艦長的手早已通過阿波尼亞的腋下,將兩人的雪乳,一大一小牢牢地擠壓在一起,將兩人一大一小但同時硬朗的乳頭靠按在一起,那份快感在小格蕾修體內傳蕩。瞬間就壓下了下體,巨大肉棒給予自己的不適,而半息過後,少女的臉頰染上粉嫩。

  

   “慢一點....擺渡人哥哥...”少女空靈的嗓音染上了一分誘惑,肉棒的竄動讓每一寸肉壁都變得極致的敏感,沒有使用任何律者權能,就這般原始的交歡,那種快感已經讓許久沒有過大感情波動的格蕾修飄然欲仙。

  

   “呀...啊啊啊....”雪乳與花道的巨大刺激讓格蕾修很快,而在快感來臨的那一刻,艦長的肉棒卻加速突刺,沒有半分停歇,格蕾修小嘴微張,終是忍不住與媽媽一般嬌吟難耐....

  

   “不要.... 不要....擺渡人哥哥,格蕾修...格蕾修不行了....”少女喘著粗氣,藍發垂落,雙眸微微失神,太過激烈的快感讓她有些許迷惘,而艦長依舊在她的體內挺動,一上一下運動著,全然不顧少女的哭喊。而擁有識之律者權能的艦長也明白少女此刻的敏感與歡愉,自然不會慢下半拍,這可是在這位無瑕少女身上留下痕跡的最好時刻。

  

   阿波尼亞看著格蕾修看似痛苦,看似歡愉的表情,與那時鏡中的自己一模一樣,但也於心不忍,思索著伸出手,艦長的肉棒連阿波尼亞這般深不可測的女人都無法將其完全吞沒,更遑論嬌小的格蕾修了,有很長一部分肉棒都裸露在外,貼合著阿波尼亞的小穴。

  

   而阿波尼亞想將自己花穴下輕輕壓著的肉棒放至自己的小穴中,替格蕾修承受這份痛苦。盡管這樣的行為看上去更像偷腥的小貓護食...

  

   察覺到阿波尼亞的動作,艦長在阿波尼亞握住那根火熱的同時,按住了女子的纖手而順手偷偷侵入了女子剛剛高潮的肉穴中,那份灼熱滑膩讓阿波尼亞心意微動,而那陌生侵入自己體內的手指又讓阿波尼亞漸漸陷入興奮...

  

   “不可以...”而女人的呼喊還未出聲,櫻唇已然被艦長入侵,而格蕾修嬌軀也被艦長的肉棒頂起,花心遭受的歡愉未盡,格蕾修的螓首被艦長抬起,讓格蕾修的櫻唇也接觸到了阿波尼亞媽媽的嘴巴,格蕾修配合地香舌微吐,格蕾修也自然地侵入了阿波尼亞媽媽的口腔中。

  

   “嗚嗚嗚...”阿波尼亞眼眸蒙昧,但卻拒絕不了女兒的盛情,而艦長也早已擒拿那個逃竄的軟舌,兩位女孩的香津蜜液與丁香軟舌都被艦長無情地舔弄著,當然這份陌生的滿足感也讓兩位少女受用。

  

   而在肉體碰撞,與蜜液濺射中,肉棒與花穴的緊密交合下,時間不知過去了幾日,當然是至深之處在時間律者的權能支配下...在不知不覺間,在格蕾修的心中終究銘刻上了獨屬於艦長的標記,少女沉淪....

  

   “明明過去了那麼久,阿波尼亞的身體依舊那麼興奮呢...呵呵..”幾“日”過後,此刻,阿波尼亞依舊躺倒艦長懷中,雪臀貼合著艦長小腹,而艦長的肉棒只是輕微地挺動著,阿波尼亞雙手蒙住臉龐,而在阿波尼亞與艦長交合處,一位藍發少女正在辛勤耕耘著....

  

   格蕾修舔舐著阿波尼亞的花蕊和艦長裸露在花穴之外的肉棒,這自然不是艦長的主意,只是格蕾修想要嘗一嘗艦長和阿波尼亞媽媽的味道....

  

   而稱呼自己為媽媽的少女細膩地舔舐讓阿波尼亞幾乎無地自容,雖然在過去幾日中,格蕾修與自己在艦長的淫威之下已然將所有羞恥模樣都奉獻給了這個男人,格蕾修被這種氛圍感染下,也愈加大膽...

  

   “格蕾修...不可以這樣。”阿波尼亞無聲地控訴著,但下體愈加強烈的快感卻讓她明白,格蕾修的舔舐與艦長的搗弄讓她變得更加歡愉,已經做了幾天幾夜的愛,但此刻又變得更加興奮....

  

   “呀..唔..”再一次潮水噴涌,愛液難止,盡管阿波尼亞極力克制,還是將那份淫液與艦長的精液一並噴射在了格蕾修絕美嬌嫩的臉頰之上。

  

   “阿波尼亞媽媽,甜甜的,柑橘味,好喝...”格蕾修痴痴笑著。

  

   格蕾修的笑意讓阿波尼亞愈加無地自容,而那份少女的香舌與肉棒纏綿的觸感讓艦長一樣迷醉。

  

   “來吧,格蕾修,一起讓阿波尼亞媽媽徹底滿足...”

  

   “好的,擺渡人哥哥。”格蕾修順從地說道,隨後再次趴在媽媽的胸脯上,小手熟練地玩弄起了媽媽的乳房,吸吮起了阿波尼亞的乳頭。瞬間的快感與艦長的窮追不舍挺進的肉棒,讓阿波尼亞一次次地沉淪迷亂...歡愉過後再清醒,接著又是意亂情迷。

  

   如果說梅比烏斯受到的是肉體的極致交歡產生的歡愉,那阿波尼亞遭受地便是極致的精神上的歡愉,自己的女兒與艦長雙重玩弄,而在此之後又不知過了幾日...

  

   阿波尼亞在無數輪奸淫中,在艦長懷中懷抱著格蕾修沉沉睡去...面無表情的修女,臉上也帶上難以收斂的笑意。識之律者權能無聲落下。

  

   艦長用理之律者的能力創造出了一張干淨的床,將阿波尼亞輕輕放在身邊,就在這至深之處好好睡一覺吧,當然醒了後,樂土也應該被徹底顛覆了..

  

   “格蕾修,阿波尼亞媽媽已經睡著了,也是時候進入.....”艦長的話語逐漸冰冷,再無半分挑逗,待得阿波尼亞睡去,艦長的魔爪自然伸向了依舊清醒的格蕾修,再徹底將她身上的每一處嬌嫩都印上自己的痕跡。

  

   看著就這般躺在阿波尼亞媽媽懷抱中,紫色的魅眸還偷偷地看向自己,眨巴著眼睛的藍發少女,不言不媚間,卻讓人生出無盡欲望。

  

   迷人的妖精,正無言地勾人魂魄,在阿波尼亞媽媽豐乳肥臀的包裹下,女孩的嬌軀顯得如此誘人。

  

   艦長抓住少女的腳踝拉入自己懷中,沒有半分反抗,少女凝脂般雪白玉嫩的胴體已然滿布淫欲的氣息。

  

   “格蕾修...”艦長玩味地看著胯下的少女,嘴角帶上幾分莫名笑意,雙手覆上那對鴿乳,輕按那挺翹的嫩筍尖尖,惹得格蕾修一聲嬌啼。

  

   而後艦長抓起少女的兩只小腳,放至嘴邊輕嗅一二,而肉棒已然迫不及待地再次滑入少女緊致卻布滿泥濘的小穴之中。

  

   “嚶嚀...咿呀,擺渡人..哥哥,慢...慢一些。”格蕾修小嘴微張,喘著粗氣,俏臉滿布嫣紅,眼眸充斥迷離,久違渴望的滿足與刺激瞬間擊碎了少女的一分在阿波尼亞媽媽面前的矜持。

  

   抱著少女的雙腿,肉棒每一下碰撞都輕易地輕吻到了少女的花心,那灼熱堅硬在少女柔嫩的花道中肆無忌憚地馳騁。

  

   “不要...好..好癢。唔呼,”花道傳來的不明快感讓格蕾修身體蹦的緊緊的,格蕾修星眸凝視著挺動身體的擺渡人哥哥,而他正把每一粒飽滿如水晶葡萄般滑膩的腳趾也沾染上自己的唾液,這令人垂涎欲滴未經風雨的藍色花朵被艦長抓在手里肆意蹂躪。

  

   格蕾修比阿波尼亞媽媽要厲害許多呢,艦長並無半分憐惜地褻玩侵犯著胯下婉轉承歡的藍發少女,牽起一邊秀發,放下少女沾滿汙濁的腳踝,少女的雙手掩面,高潮的余韻將她的玉液噴灑,少女也終於有幾分應有的羞澀。

  

   而艦長自然地自少女腳踝往上探索,手指滑過少女的滑嫩肌膚,滑過少女的可人陰蒂,而後再次扶住了少女胡亂搖晃的雪乳褻玩舔舐,繼續衝擊。

  

   少女與餓狼的交歡不知持續了多久,格蕾修身體雖小,但比阿波尼亞媽媽要堅挺許多...而在這番淫蘼的開發調教下,她的肉體也逐漸敏感,但是那抹處變不驚的天真在她瞳眸卻從未被抹去。

  

   原來如此呢,看著胯下承歡的動人少女,艦長的眼眸染上一抹血紅色,識之律者權能觀察著少女的感受,不管怎麼玩弄少女的嬌軀,她能感受到的快感大部分都來自她所信任人身心傳遞給她的快感。

  

   也就是說,在阿波尼亞媽媽睡著後,再如何玩弄格蕾修的肉體,她現在能感受到的快感只有很有限的一小部分,但這一小部分也足以讓一位初經人事的少女欲仙欲死。

  

   ......

  

   不知過了多久,在格蕾修再一次達到肉欲的極限後,少女的雙手止住了艦長的推進,也止住了少女高潮余韻帶來的敏感。

  

   “等一下...擺渡人哥哥...格蕾修快要不行了...再來一次,格蕾修也要...”格蕾修柔聲喘道。

  

   “哥..哥,是想讓我也和阿波尼亞媽媽一起睡去麼?”少女停頓了一下而後喘著粗氣說道,雙眸已然化為粉色,阿波尼亞和艦長兩人的色彩早已將少女的心塗滿黃色廢料,短時間內沒有做任何畫作的少女,已然被情欲侵蝕,如若不是少女身心特殊,就算她是一個英桀,這樣一個少不經事的女孩也早已昏倒。

  

   “你並沒有選擇的余地哦,格蕾修”艦長的雙眼重歸清明冷冷說道,停下了動作,但兩人的肉體依舊繾綣纏綿。

  

   “但格蕾修不想做夢,因為夢境之後,我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到大家,格蕾修也想要....一直和擺渡人哥哥在一起...格蕾修也想要品嘗更多的味道,覓得更多的色彩,在樂土的姐姐們身上...可以麼?”少女誠摯地說著,雙眸微眯,在艦長胯下,身姿慵懶曼妙,發絲凌亂,小穴依舊頑皮地一張一合緊緊地吸附著艦長的肉棒。

  

   “...哈哈哈..”艦長用力得揪住少女的一側已然布滿狼藉的雪乳,漫不經心地說道:“不用如此虛偽哦,在我面前,我可愛的格蕾修...”

  

   “唔,好痛,擺渡人哥哥?”少女蒙昧,雙腿輕輕勾住艦長,星眸半張,模樣楚楚可憐。

  

   “想要到外面去的願望都只是借口吧,格蕾修想要親自保護樂土的大家?還是....”沒有半分停留,堅挺的肉棒直直地透入少女濕潤柔軟的花房,惹得一聲嬌啼,而後大力聳動著。

  

   艦長一手隨意地揉捏著乳房,一手揪住那檀口中的香舌如同撥弄小巧乳頭一般把玩,在少女澄澈無塵的眼眸注視下,宛若玩弄著一個玩具。

  

   “渴望大人們身上別樣的情欲呢?”艦長說著,肉棒再一次抵達少女的至深之處,這被削弱的快感依舊讓少女達到了情欲的巔峰,甘甜的玉露因為粗壯的肉棒擠占自兩人連接處,急速地噴灑而出,沾濕了阿波尼亞散亂的發絲。

  

   “嗚哇...”少女的眼眸渙散,看著身邊被自己的汙穢沾濕的阿波尼亞媽媽,喃喃輕笑道。“對不起,阿波尼亞媽媽,格蕾修已經變不回乖孩子了呢....”

  

   ...........

  

   就這般,艦長帶著只是身著一身輕飄飄衣紗的少女走出了已然充斥淫蘼氣味的至深之處,艦長的大手早已深入這堪堪蔽體的衣物中,一手懷抱著格蕾修,一手貪婪在少女的身體上游連,惹得格蕾修雙手環住艦長的脖頸,雙頰羞紅,阿波尼亞媽媽的戒律被破壞,而後又在阿波尼亞媽媽以身作則的情欲影響下,天真的少女意外地有幾絲貪戀艦長的那份觸摸。

  

   “維爾薇姐姐?”格蕾修看著眼前沐浴黑暗中的女子,忍著自衣裙下那只作怪的大手,出聲道,打招呼,不過更多的是提醒維爾薇危險的到來。

  

   “果然還是低估了你這位律者的變態程度了呢。”看著那只自格蕾修香肩裸露處伸入衣裙中的大手,維爾薇神色一冷。

  

   “阿波尼亞呢?”維爾薇的聲音有絲絲冰冷,注視著眼前就這般猥褻著格蕾修的男人。

  

   “媽媽在里面安睡了好幾天了哦。維爾薇姐姐在這里等了我們多久呢?”格蕾修搶著回答道,而在格蕾修說罷,艦長的另一只大手自裙擺之上,探入了少女的花園蜜地中,以示少女多嘴的懲戒。

  

   格蕾修的話語也讓維爾薇瞬間明白了艦長真正最可怕的權能....時間!?“呵呵..”維爾薇自嘲一笑,無奈又淒楚,也明白了再自負的天才,在這個男人面前,也是如此無力,不知曾經的自己面對終焉律者之時,是否也是如此?望向依舊被黑暗籠罩的天頂,維爾薇沉吟片刻。

  

   而此刻,藍發的少女卻有幾分難以抑制的興奮,那是見識到了新的事物,也是艦長大手扣弄著少女柔嫩的香榭豆蔻,格蕾修第一次看到了維爾薇姐姐身上名為恐懼的灰暗,這是在剛剛艦長虐殺英桀們之時也未曾展現的。

  

   維爾薇姐姐,也會害怕麼?嘻嘻。少女的眼眸充斥情絲,微笑著“忍耐”著艦長的觸碰。

  

   “維爾薇女士,看來你是准備好對未知領域的研究了是麼?”艦長看著眼前的女子,微微一笑,在阿波尼亞和格蕾修身上發泄的罪惡讓此刻的艦長神智還有幾分清明。

  

   駁雜的律者權能與從如此多女武神們身上掠奪刻印的崩壞能給予了艦長力量,也讓艦長的心一直墮向最渴望的欲望深淵,而隨著力量強盛,那份欲望燃燒的火焰也愈加龐大。但這依舊不夠,逐火十三英桀的刻印對自己來說用處微乎其微,還是掠奪記憶體本身凝聚的崩壞能更有效率,或者說維持往世樂土存在的那顆核心....

  

   “自然...我也想試試,神明是否會受傷呢,就像當年的終焉一般。”

  

   “我以為你會選擇更加理性的方案呢。”艦長放下格蕾修,而手上還沾染著少女的淫液,識之律者和阿波尼亞自身的淫蘼對她荼毒過深,而少女的內心也渴望著這份成熟的轉變。

  

   “當然,這就是最理性的方案。”維爾薇話音落下,三台機甲在黑暗中已然同時將炮彈射向艦長。

  

   而艦長在為格蕾修展開一個理之律者的護盾後,看向維爾薇所在,時間的權能已然將炮火暫緩,就這般閒庭漫步般走至了維爾薇身後,湊至其耳畔輕聲道。“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的權能,那麼我就不留手了。”

  

   “呵。”少女並未露出驚訝依舊自信地笑著,隨之一股難以壓抑的爆炸怒焰自眼前的維爾薇身體內迸發。這是一個藏滿炸彈的人偶..

  

   “天才魔術師可不會親自登上危險的舞台。”熒幕中,看著淹沒在爆炸焰火中的艦長,維爾薇自語道,神情依舊嚴陣以待,誠然,這一濃縮迸發的崩壞能如此近距離爆炸甚至足以擊傷凱文,但卻絕不可能對眼前的律者造成傷害,而在爆炸的硝煙未散。

  

   無形的磁場已經聯合電網收縮,足以將任何血肉頃刻溶解的毒液自爆炸中間一同炸開,幾處炮台轟鳴不斷,猶如一場盛大的煙火,各色“魔術”都在演繹著獨屬它們的色彩,但是...

  

   “天才可不會做無用的掙扎,不是麼?”輕蔑的話語已經自維爾薇身側傳來,艦長已經來到了魔術幕後的主控室,此刻主控室的一切電路都閃爍著藍色的光芒,而這個主控室所在...

  

   “竟然在往世樂土之外的世界蛇之中,魔術師的藏身處還真是別出心裁呢。”維爾薇的雙手已然被艦長以最原始的蠻力緊緊禁錮在手中,在這略顯擁擠緊湊的主控室內,兩人的呼吸焦灼地交織在一處。

  

   依舊是人偶,人偶轉過頭微笑地看向艦長,那泰然自若的臉龐卻並未改變,很好的傳達了本尊此刻的情態,雙手被高高抓起懸於空中,卻並無半分窘迫,美麗少女更像是隨著男人起舞的優雅天鵝。

  

   “我很好奇,你如此安然的理由是為何?就算是阿波尼亞在面對我時,我也能感知到那抽絲剝繭後,藏在萬千心緒中的緊張呢。”艦長看著眼前依舊安坐著的女孩。

  

   “緊張與恐懼並無用處,況且蛇目之所及,耳之所聞,你並非極惡之人....”一聲詭異急促地聲音自主控室的四周蕩起,打斷了維爾薇的話語,也勾勒出維爾薇嘴角的一抹笑意,在維爾薇與艦長面前的熒幕暗下。

  

   “這是....”艦長感受著周圍傳來熟悉的觸感,這是.....來自空之律者的權能力量的氣息....這是..千界一乘?

  

   “這場魔術感覺如何呢?擺渡人。”隨著維爾薇看向艦長,嘴角揚起的笑意,暗淡的熒屏中迸發出了光耀,比之太陽的光輝更添幾分刺眼。或者說眼前充斥熒幕的光芒正是來自一顆恒星.....此刻,此間主控室所處變作了此處...茫茫太空中的一隅。

  

   “千界一乘的傳送麼?”艦長看著熒幕中普照四方,刺目灼熱的恒星,淡淡說道。

  

   “並不僅僅如此哦,這是數萬年前....”維爾薇看到了眼前熟悉的景象停頓了一瞬...

  

   “這是萬年前人類在宇宙中探索到的極限....為了尋找崩壞迫近下的一线生機,但如你所見,這個遷躍坐標所在的星系也仍然只有滿目荒涼呢,萬年時光也沒在這片無垠星空留下太多痕跡呢。”維爾薇淡淡說道。

  

   “也正是因為如此,於我而言,生命的誕生是一方奇跡,文明的永燃更可名為神跡。”維爾薇贊嘆著。“雖然這漫漫黑夜沒有生命與文明的神跡,但這份小小的失望也讓當時的我們更加堅定了守護美好,守護我們賴以生存的地球的決心呢。”維爾薇回憶道。

  

   “這是距離地球三億六千萬光年外的維爾薇星系,在萬年前,我們在這里構築了可供千界一乘傳送的坐標,為了讓人類真正遠離崩壞的折磨,不過因為可傳送的物體體積太小而且坐標因為是機器布置,在使用一次後,就會紊亂難以精確,而被擱置。在逐火之蛾覆滅後,自然而然地將這個完成度不高的項目給予了我。”

  

   “不過在今天,這個項目也完成了它最後的使命,成為我魔術中的一環,一位律者也成為了其最後的見證者。”維爾薇輕瞥了一眼身後的男子,希望可以從他的臉龐上看到哪怕些許驚訝的神情。

  

   “其實呢,擺渡人,在至深之處的門扉外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已經按下了啟動按鈕,你也不負我所望地走上了舞台中央呢。呵呵。”

  

   “不然的話,我或許要獨自一人在這呆上七日了呢。”

  

   “七日?”

  

   “當然,這具搭載我意識的人偶的電量只夠七日哦。而在那之後,這個方艙也會永遠地沉寂在這片星空,而據我所知,在宇宙中沒有方位坐標,就算是空之律者想回到地球也困難重重。”

  

   “所以,你如果想對我做些什麼,可要趕緊了哦。”維爾薇笑臉盈盈地說著,作為八個人格的魔術師人格,她已經很好地完成了這場出演,而接下來所要面對的....

  

   “沒想到自詡天才之名的維爾薇,會以這樣的方式來與我戰斗呢...呵呵”艦長收回注視著這片星空宇宙的目光,閉眸微微一笑。

  

   “當然,為特別的人,自然要准備特別的魔術。”

  

   “雖然很想再看一看,萬年前的你們見識過的這片星空模樣,但還是趕緊結束這場可笑的鬧劇吧。”艦長輕輕打了一個響指,艦長的話語與制造的聲響同時在維爾薇意識中蕩起。

  

   突然,眼前的一切都化作泡影在維爾薇的眼前碎裂,而主控室內屏幕的影像也化作一片黑暗,這是...世界蛇所處,主控室所在的原來傳送點...

  

   “精彩的演出呢,維爾薇女士。”

  

   發生了什麼?維爾薇小嘴微張,意識僅僅經歷一瞬,便回到了此處。“這是時間回溯?”

  

   “你很聰明,維爾薇女士,不過,我只是想讓你見一見時間的全貌呢,我只是將世界的分鍾悄悄撥回了一點。”艦長淡漠地說道。

  

   艦長握住了維爾薇的小手,炎之律者的赤焰自手上燃起,焚去了這個人偶的一切痕跡....

  

   “不過,也感謝你帶我領略了萬年前的你們所盡的努力呢。”

  

   主控室再次陷入沉寂,維爾薇的魔術表演完成了,艦長的魔術表演才剛剛開始....而舞台便選在,維爾薇的身體之上。

  

   而當往世樂土用意識遠程操縱著人偶的指揮官維爾薇短暫暈眩,再次睜眼那個可怕的男人已經近在咫尺...而格蕾修也如至深之處所見,牽著艦長的手依偎在這個男人的眼前。

  

   “看來你的魔術演出並不是很成功呢,維爾薇。”艦長看著端坐在螺旋工坊中的少女,面無表情地說道,而同時看向了螺旋工坊的某處,微微一笑,還有其他的小貓咪在這呢,不過此刻....

  

   “我表演的部分或許吧,不過....”阿波尼亞的演出成功了呢,指揮官維爾薇看著眼前的男人,依舊帶著那抹處變不驚的笑意,那雙彩色星眸中永遠閃爍著道不盡的深邃與自信。

  

   “其實維爾薇姐姐也成功了呢...”格蕾修捂嘴輕笑著,起初的擺渡人哥哥對於所有記憶體只有近乎看待一件沒有任何特點的玩具的虛無之色,而此刻即便艦長並不承認,他對阿波尼亞媽媽,對自己,對維爾薇姐姐有了一絲道不明的色彩,這是作為人的象征,就像作為律者的芽衣姐姐也有獨屬於自己作為人的一面的色彩。

  

   “這場魔術成功與否,從不應論其跡,而需問其心,不是麼?”維爾薇雙手疊於胸前,魔術的結束,也象征著她底牌盡出的無奈,眼前之人確實也如預料著幾瞬便破除了讓魔術師引以為傲的道具,但這場魔術從一開始便沒想著能阻擋他的腳步,更多的是想測驗眼前律者於人類而言是怎樣的態度。他願意為人類所創造的奇跡文明駐足哪怕一刻...那魔術對她而言便已經成功了。

  

   “呵...或許吧,”艦長不置可否,看著眼前的棕綠色發少女,微眯眼眸,想好好看清這個女孩。“那接下來就是我的表演時間了,不是麼?”

  

   雖然很想坦蕩的面對,但是指揮官維爾薇還是有些緊張地閉上了眼眸,他似乎是久遠模糊的記憶中,第一個對自己的身體抱有欲望的人,或者說律者。

  

   要不要讓維爾薇自己出來呢,指揮官人格如此想著,但又想要品嘗一下.....

  

   沒有任何抵抗,維爾薇的肉體被焚去一切衣裝,徹底暴露在了這個男人眼前,剛剛的能力使用,也讓艦長的欲望燃起。而那澄澈星眸中不變的明亮,也讓想要破滅的本性徹底釋放。

  

   艦長的雙手已經接過了那對掙脫束縛的雪乳,也宣示著對這具肉體,對這個女人的主權。

  

   “嚶嚀..”指揮官維爾薇發出聲響,胸部受襲,而且是沒有半分憐惜的搓揉蹂躪,讓維爾薇不禁有幾分恍惚。而在維爾薇緊閉星眸,咬牙感受這份酥麻灼熱時,一股紅色的力量隨著那艦長兩指頭夾住的嫣紅乳頭蔓延至維爾薇的四肢百骸。

  

   識之律者的權能讓維爾薇的肉體更加敏感,雙腿廝摩,小手微掩的桃源花境中已然有絲絲甘洌奔流。指揮官維爾薇櫻唇微喘,這方失態的模樣讓她迷蒙間想要切換人格,就此沉睡...又想要再貪戀一會兒,那逐漸攀升的愉悅酥麻。

  

   灼熱的肉棒已然抵在了花蕊之口,少女本能地想抵住那尖刀的突刺,卻只是徒勞....但至少...

  

   “不用想著換其她人來哦,你們8個都好好感受這份名為“沉淪”的魔術吧。”隨著艦長猙獰的笑容,隨著少女無奈地抵抗,識之律者的權能將八個人的觸感鎖在了一起,一同感受這份名為欲望的洗禮。

  

   “咿呀啊...”艦長的肉棒直接穿透了少女的花園蜜地,突破了那一層淺薄的阻礙,直至至深之處,八個人格同時感受到了這份觸及全身的極致歡愉,在識之律者的力量影響下,每個人格都感覺自己此刻操控著肉體,享受著這一刻肉棒帶來的沉淪與“磨難”,而後肉棒開始快速竄動,那份刺激讓維爾薇的眼眸逐漸失去了往日的睿智。

  

   而在艦長粗暴地享用著少女的肉體之時,格蕾修也褪去衣裳,乖乖坐在了艦長進入維爾薇身體的肉棒之上,夾在了兩人之間,捧起了維爾薇那對雪乳,開始了她的品鑒...

  

   看著格蕾修搶走了自己的玩具,艦長隨後抓起了格蕾修那對微顫的鴿乳以做替代,右手握著維爾薇的豪乳蹂躪,左手貼合著維爾薇幼嫩的胸脯玩弄,肉棒沾染絲絲血液在維爾薇的嬌軀深處隨意頂撞,而格蕾修的玉穴花口也微微吸吮著艦長肉棒裸露的那部分。

  

   艦長貼合著格蕾修的光滑玉背,感受著身前暖玉懷香,胯下嬌人婉轉。享受著這一刻淫蘼帶來的快感,時間不覺又被放長...

  

   ...........

  

   螺旋工坊的大床之上,狼藉滿布,維爾薇已然沉沉睡去,淫蘼的粘稠液體沾滿了她全身,艦長懷抱著昏睡的格蕾修漫步走出,格蕾修的嘴角還殘留著維爾薇噴射的玉液,格蕾修就像那在維爾薇那花園蜜地采蜜的勤勞蜜蜂,但在艦長無心地情難自己的情況下幾次深深沒入格蕾修身體後便伴著過多的興奮感沉沉睡去,畢竟小姑娘已經與阿波尼亞媽媽共同鏖戰過艦長。

  

   此刻本來只是想嘗一嘗維爾薇姐姐身上的味道,但那份荒淫的硝煙讓格蕾修的意識迷茫間,又被艦長深入浸潤...

  

   而在這里荒誕的戰爭剛剛結束,格蕾修睡去的片刻,艦長微微一笑看向了逃離的小貓咪...

  

   在螺旋工坊藏身許久的帕朵菲利斯本來不敢遠離維爾薇姐太遠,但她目睹了艦長突然地出現然後看了自己一眼,害怕暴露,害怕被發現,帕朵菲利斯屏住呼吸,已然悄聲行走在黑暗中許久。

  

   一枚金幣掉落的聲音在帕朵耳邊響起,唔?帕朵渾身一顫,看向四周。“罐頭,那個男人應該不可能會這麼快完事吧。”要知道此刻在帕朵蹣跚匍匐前行中,才過了一刻鍾....但帕朵不知道的是時間結界下,時間已然過去了兩日之久,八個人格時刻接受的刺激歡愉讓維爾薇難以招架。

  

   “她叫罐頭麼?真是只好貓咪呢。”一個熟悉的聲音純來,帕朵耳朵豎起,雙腿打顫,她害怕疼痛也害怕死亡。

  

   “不用怕哦,我只是來向帕朵買一樣東西呢...”艦長的聲音忽遠忽近,而此刻已然湊至了帕朵的耳邊。

  

   “誒嘿嘿,老爺想買...買...些什麼呢?”帕朵的腦袋有絲絲僵硬,不敢往後轉就這般朝著前方說道。“咱家給你打一折...哦不..零折吧”

  

   “不用,你只要告訴我價格...”艦長的胸膛貼合著帕朵的後背,那有些許灼熱的感覺讓帕朵有絲絲迷惘。而後艦長的手伸至帕朵前方。詭異的一幕出現了,那只大手手心中,無數的發著閃光的東西伴隨著藍光掉落在地,鑽石珠寶金幣應有盡有。

  

   “帕朵用這些支付就可以吧...”艦長輕嗅著貓貓身上傳來的淡香,梅比烏斯曾告訴過他帕朵菲利斯是最好搞定的女孩呢。

  

   “啊,都可以,老爺,您...您想買什麼呢?”看著眼前的一地亮閃閃的珠寶金幣,帕朵菲利斯的心如同掉落在地的聲音快速跳動。

  

   眼前如瀑布般涌下的各式閃閃發光的奇珍讓帕朵的心也更加不安。

  

   “我想買你的身體,可以麼?小帕朵。”

  

   帕朵菲利斯看著眼前如小山丘般高聳的奇珍,她這輩子收集的所有財寶可能都不及眼前的百分之一。

  

   “身體?不....不可以...老爺您要是想吃東西的話,要不就吃咱平時跑這跑那,還不經常洗澡,身體..身體很臭的。”帕朵聽後一驚,跳開艦長的身前說道,她在艦長的話語中感受到了生命的威脅,看著眼前微笑著的男人,警惕異常,眼角含著淚水,但努力讓它不落下,那模樣楚楚可憐,我見猶憐。不過這等拙劣的偽裝...

  

   “並不會傷害你,帕朵,而且其實你很清楚吧。”艦長走至受驚的貓貓面前,摸了摸她的頭,那笑意有些許滲人,而雙手已然放至了貓貓挺翹的雪臀之上。

  

   “老爺...咱不是那種隨便的人..”帕朵弱弱地說道,臉頰緋紅,垂下螓首久久不語。

  

   又是一陣珠寶掉落的聲音.......

  

   “老爺...不用把咱當人....”帕朵看著滿目的珠寶,星眸閃閃,笑意盈盈,誒,反正咱也抵抗不了,不過老爺真是個做生意的實誠人,明明可以不問我的感受的...

  

   理之律者的權能果然好用,艦長微笑著。雙手已然撫上了帕朵菲利斯微微顫抖的嬌軀。

  

   “嗚姆~”帕朵的衣裳被褪去,可愛少女的衣裝下是也有傲人的椒乳,雙手握住那可愛乳房,感受著那堅挺的紅寶石,帕朵有絲絲慌亂,酥麻傳遍全身,而艦長的嘴巴已在此刻堵住了帕朵的櫻唇,而那根肉棒在少女沉醉間,自那還未有幾分水分的花口直接猛插入。

  

   “嗚嗚嗚嗚...”

  

   痛感讓帕朵的雙腿下意識地勾住艦長,一抹鮮血自兩人淫蘼的交合處流出,而幾下的抽插讓帕朵無意識地低吟著,如同發情的母貓,那可人的乳房被蹂躪成各種形狀,花道的每一寸都吸吮著艦長的肉棒,那對耳朵被艦長無情舔舐著。

  

   堪堪過了幾分鍾,貓貓的玉露自兩人交合處迸發....

  

   “呼喵。”帕朵捂住羞紅的臉頰,那份難以言喻的舒適讓她飄乎乎的,比在庭院曬太陽還讓人沉迷.....

  

   老爺應該就只能堅持一刻鍾吧,忍一忍就過去了吧,大概。帕朵暈乎乎地如是想著...

  

   兩日後.....帕朵身上一片汙濁,嘴角洋溢笑意,迷糊地昏死在了金幣珠寶的海洋之中,

  

   艦長穿好衣服,帶上依舊在螺旋工坊昏睡的格蕾修,少女便這般赤裸地依偎在艦長懷中,感受著少女平穩地呼吸,艦長走向了櫻和華的所在。

  

   而在此刻,櫻和華剛剛走至了至深之處門前,因為失卻了各自英桀們的守護,通往此處的道路顯得暢通無阻。而眼前殘破一地的機械零件讓這漆黑的通道有了些許不潔之感,也讓這片區域失去了往日神秘的色彩,沒有阿波尼亞的阻撓,符華和櫻走向了至深之處。

  

   兩人都沒有太多話語,每一步都輕盈悄聲,接近那半敞的至深之處的門扉...

  

   而當華將要徹底推開那扇大門,櫻輕撫手中劍柄之時。“櫻姐姐,華姐姐~”又是格蕾修輕柔如繁星微逝的聲音,在這通往至深之處的道路中響起。

  

   “格蕾修?”櫻與華同時向後望去,而眼前的一幕,也讓兩人心中微顫,格蕾修就這般坐在艦長的一手,沒有任何衣物的遮掩,一手托著雪臀,而另一手覆在那雪乳之上抓揉也拉扯著少女櫻色的乳頭,以這般淫蘼荒誕的方式支撐著少女坐於他手臂之上,而那手臂靠著雪臀,悄然貼合著少女凸出的花口,而艦長的嘴唇已然吸吮住少女的香舌,淫蘼的唾液在兩人的嘴唇交合處落下,

  

   “看來格蕾修很喜歡我這樣的懲罰呢...呵呵。”艦長看著眼前的藍發少女,總是這樣出聲提醒她們,不知道在少女內心深處,是渴望我這樣淫蘼的懲罰,還是希望有人能擊敗我這個大壞蛋的吧,呵呵。或者兩者兼有。

  

   “....媽媽...在里面,很累了,擺渡人....哥哥不可以...”藍發少女一邊逢迎著艦長大手的侵犯,羞紅著臉湊至艦長的耳邊迷蒙地說道。

  

   是這樣麼?艦長不以為意繼續“懲罰”著少女的柔嫩,確實呢,艦長在黑暗中已然注視了兩位少女已久,確實是想要等櫻和華見識了阿波尼亞的淫蘼之後,打破她們的心理防线,那樣地征服才有樂趣...

  

   不過,既然被格蕾修打斷了....

  

   “禽獸...”

  

   黑暗中一抹藍光碎裂,斬破時空的一劍已然滑至艦長眼前,滌罪七雷的紫芒已然淹沒至艦長脖頸...

  

   這在神之鍵加持下,快至極限的一劍之後,是一拳開天的勢不可擋。

  

   但櫻澄澈的紫色瞳眸眸中卻依舊映照著眼前這個禽獸吸吮著小格蕾修的櫻色蓓蕾,格蕾修輕咬指尖,一手環住艦長的脖頸,借著力少女的花蕊悄悄地摩挲著艦長的手臂,還留下些許水漬。當然除了小格蕾修和艦長外並無人知曉那掩蓋在腿心處的狼藉。

  

   艦長的一手抵住了滌罪七雷,而後在櫻的意識被無限放緩下,神之鍵就這般被兩根手指輕易地折斷,看這模樣並沒比剛剛艦長兩根手指撥弄格蕾修紅嫩小巧的乳頭用力....

  

   而華的孕勢一拳狠狠地轟擊在了艦長的胸膛之上,足可碎裂山岳的一拳,結結實實地捶打在了那富有肉感的身軀之上,只有輕飄飄的一層衣物阻隔,但卻沒有撼動那個男人半分...

  

   “力道不錯呢,華,比現實的你,高潮時在我背上的抓撓要令人印象深刻呢。”艦長再次狠狠吸吮了一下格蕾修雪乳上的那顆傲立良久的紅寶石,惹得格蕾修一陣嬌啼,而後看向一拳打在自己身上的華輕蔑地說道。

  

   “什麼?”正當符華疑惑之際,眼前的場景已然變換,識之律者的鮮紅色已然吞噬了符華藍色清明的瞳眸....

  

   ......這是太虛山巔,模樣與華記憶中想去甚遠,而五萬年,華對這片山巒的記憶也已然停留在了照片之上。

  

   而眼前熟悉的華夏古式建築中,一道熟悉的聲音正以一種讓自己難以置信的聲調高聲蕩叫著。

  

   華走至那虛掩的房門外,看清了里面一對男女正瘋狂地交歡尋樂,而里面的那個女子正不知廉恥地騎在那個男人身上,還將艦男人的手拉起主動放在了那和格蕾修一般大小的胸脯之上。“符華的身體有沒有讓你舒服呢?艦長~”聲音嫵媚至極....

  

   “這是....我?”正當華疑惑之際,一只大手自其身後摸索而上,“唔~不可能...”華本能地給予了身後之人的一記肘擊,可以斷金斬鐵的衝擊,顯然對身後之人並無什麼用。

  

   “這當然是你哦,如果只是想以識之律者的權能創造一個幻境,想讓你沉淪,我又何必保留你此刻的自我意識呢,正因萬年後的你是我真正的交心之人,我才一直對你手下留情呢。”艦長看著里面的景色,也有幾分感觸,這其實是識之律者占據了符華的身體做出來的呢(詳細見前文),那模樣比當時的自己還要主動上幾分,興許同為律者,也興許情到蜜處...不過,符華自己雖然沒有那麼放浪,但在被弄得意識模糊的時候,也會裝作是識之律者的人格,做些大膽的舉動。

  

   “擺渡人哥哥沒有說謊哦,華姐姐...”突如其來的格蕾修的聲音也傳入華的耳畔,格蕾修也進入了這方幻境,或者說識之律者造成的幻覺中...而格蕾修的聲音也徹底擊碎了華對未來自己的一絲希冀,如果說她對現實萬年後的自己的生活沒有半分幻想是不可能的,盡管與自己有無瓜葛,但眼前的場景還是讓華感到失望,如果說是往日的華,她就算看見了眼前這一幕,也不會動搖。

  

   但此刻,英桀逐一消亡,難逃厄運,自己也沒有半分招架之力....

  

   在華愣神間,在屋內男女的粗聲喘息中,站在門外的符華愣愣地看著萬年後的自己與身後這個男人的交歡,而遮掩肉體的鎧甲被艦長輕易剝離,久經鍛煉的嬌軀比之萬年後的符華上仙更像戰士,更富彈性。

  

   “讓我看看,你的發育正不正常呐,華。”說著艦長的雙手已然自那曼妙腰肢,撫摸著小腹順勢而上,兩只大手已然覆至了那酥胸之上。

  

   “不要...”華被艦長捂住了嘴巴,而她一手撐在門框之上,另一手奮力牽拉著在自己胸脯上摩挲的大手,感受著久經鍛煉的胸脯傳來的奇怪觸感,不知是想要叫停里面已然淫亂交歡過的現實世界的自己,還是想要抵抗現在還未被玷汙的虛擬樂土的自己...

  

   站立的華的椒乳被格蕾修踮起腳尖捧起吸吮,而兩腿間的灼熱肉棒早已蓄勢摩挲了良久,她的手腕無力垂下,已然被識之律者強化後的敏感肉體所引起的歡愉折磨得微微失神癱軟...

  

   而在現實中,櫻已然被禁錮在了一處石牆之上...理之律者制造的鐵鏈將少女豐腴曼妙的胴體牢牢捆住,而在她紫色的魅眸中,近在咫尺的華在對面這個男人的懷中自起初的抵抗,到現在的無動於衷,甚至華還微微後倚,順從地將螓首靠在了那個男人胸膛之上。而格蕾修也如提线木偶一般,熟練地挑逗著華的肉體。

  

   她甚至能看清華眼眸那流露的欲望與她呼出的蘭氣呼在她的臉龐之上。

  

   看著眼前的景色,無奈一嘆,眼前這名律者使用的識之律者權能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強上許多,而且不為毀滅,只為干些令人面紅耳赤的勾當。

  

   “櫻也想要一起麼?”艦長露出的肉棒依舊摩挲在華的腿心,摟著華的蠻腰,而華不禁扭動腰肢蹭著艦長的肉棒,學習著艦長記憶中的自己,想讓那根肉棒徹底浸入自己已然汩汩泉涌的蜜穴中,以求釋放此刻的焦慮。華依舊沉湎在幻境之中,而格蕾修也在玩弄感受著華姐姐此刻展露的媚態,樂此不疲。

  

   萬年前的華的精神力相比於維爾薇還有阿波尼亞甚至格蕾修都顯得太過孱弱,識之律者讓本就敏感的戰士的肉體變得更為飢渴。明明是一個還未經歷人事的少女,卻盡態極妍展示著自己的全部。雖然符華上仙的全部分量加起來還未有眼前的櫻一個球大!

  

   “嘁。”櫻撇過臉去,心中還是有幾分慌張,自己也會淫墮在識之律者的權能之下,如格蕾修與華一樣竭盡全力取悅眼前這個男人。

  

   “不想知道華在她的幻境中或者說我的記憶中看見了什麼麼?呵呵。”艦長此刻耐心地玩弄著華的肉體,並沒有急著進入。

  

   “只會是你那些肮髒不堪的經歷,令人作嘔,在下並無了解的興趣。”櫻冷冷地回應著,雖然此刻的她只是作繭自縛,全身被捆綁難以動彈的小狐狸,不論橫看側看,這份冷艷嬌媚都顯得風情萬種。

  

   “哦?既然你不想看看華所見到的,那我就讓你看看櫻是如何在我身上尋歡的。”沒有給予櫻拒絕的機會,櫻也如華一般陷入幻境....

  

   意識經過短暫的黑暗,櫻睜開眼眸,已然來到了一張軟床之上,雙手已然被束縛著,紫色的魅眸中宛若澄澈的星河倒映出了眼前的淫蘼景象,另一個與自己長相一樣的赤裸女子正捧著那對傲人的乳房主動夾住了那個令自己作嘔的禽獸的肉棒,香舌微吐笨拙地舔弄著那個男人的龜頭,香津玉液自佳人的嘴角流淌,顯然於她來說,這是一份美餐,每一寸景象都是如此真實....

  

   “艦長大人對不起,霞還有些生疏...”

  

   一切都是如此真實,正當櫻想要出聲制止,眼前的景象輪換,亦是自己,玉足弓起貼合著艦長的肉棒,每一顆飽滿如荔枝晶瑩的玉趾都盡力在那肮髒的肉棒上滑動蠕行...那雪嫩白潔的腳踝上沾滿了汙穢,也預示著曾發生過的一切。

  

   櫻的眼眸瞪得大大的,想自眼前一切中找出虛假的證據,但終究只是徒勞,因為眼前的一切都是八重霞與艦長的交歡之景,相處許久,自己與霞所嘗試過的種種交合的姿勢可是小識律都未曾體驗的,雖然說玩的最花的還是觀星先生和作為吸血鬼的小德麗莎(詳見前文)。

  

   這份露骨大膽的交歡讓櫻不禁有些抗拒,畢竟與自己長相一般無二的,又是一瞬的畫面轉換,依舊在這處床鋪之上,八重霞正身著難以蔽體的輕紗曼籠忘我地與艦長交歡著,坐在艦長身體之上,下面清晰地與之交合著,腰肢晃動,十指相扣間蕩漾著濃密情意。

  

   正當近在咫尺的櫻愣神間...

  

   “想體驗一下我心愛的霞此刻的感覺麼?”艦長看向她,微微一笑,而後依舊沒有給予拒絕的機會,櫻已然感覺到自己的意識與眼前的女人合二為一,而那根肉棒也借著已然濕潤的下體直入深處...

  

   嚶嚀...狐狸的叫喚終化作一絲鮮血自她腿間淌下,現實中的櫻也如同幻境中的她,艦長就這般躺在其雙腿緊靠間,肉棒已然深入那蜜穴之中。

  

   “你...”櫻嘴巴張得大大的,意識已然飛出了九霄雲外...並不是艦長沒有給櫻拒絕的機會,而是現實中的她在幻境的影響下,花園蜜道亦如記憶中的霞一樣,已然對艦長的逗弄起了莫大的性欲...只是輕輕地擦碰間,這位刹那之名的狐耳少女已然轉瞬高潮。

  

   而在櫻高潮那刹那,時間結界展開,在一旁沉吟良久的華也終於迎來了艦長的注入...血液與淫液飛濺伴隨著華的兩眼一黑,幻境與現實交織,而櫻此刻正與華抱在一起,直著腰肢,兩人都賣力地讓那灼熱的肉棒,這是幻境中的她還是真實的自己?兩人已然不像多想,識之律者締造的歡愉已經化作囚牢將兩只金絲雀徹底囚禁。

  

   而格蕾修自然在兩位大姐姐地爭歡中幫助艦長給予了她們莫大的“慰藉”。

  

   雖然很遺憾,但經過品鑒後,對比著現實中符華的胸脯,萬年間幾乎沒有任何成長...看著玉體橫陳,癱軟在床的櫻和華,看著一座山丘與山岳的對比,導數為0的成長,令人嘆惋。只能定格在這個大小之上了。

  

   大餓狼還有助紂為虐的格蕾修結束了這頓飽餐後,將目光拋向了至深之處中,那個至高的門扉,那通往永世樂土所在之門,艦長微微一笑。“終於要見面了呢,芽衣。”真實的時間堪堪過去了半日不到。而幾位英桀已然在這位律者的魔爪下一一敗陣。

  

   當然在見芽衣和愛莉希雅,進入了那最後的永世樂土前,也可以再品嘗一方阿波尼亞媽媽的寬廣胸懷....

  

   而正當艦長准備離開之時,一道不和諧的鼓掌聲自這靜謐的通道中傳蕩開來。

  

   “哦?還有自願上門的獵物呢...呵呵”艦長渾身赤裸,剛剛酣戰櫻和華還有格蕾修留在他身上的狼藉還未清理,淫蘼的氣息蔓延全身,眯著眼看著這方通道盡頭的女人——伊甸。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