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英桀的淫蘼末路?·上:阿波尼亞與格蕾修的母女征途
邪惡的灰狼與潔白的綿羊共處一室會發生何事,在此獨屬於阿波尼亞至深之處的教堂中便上演著這樣的戲劇。
“我所看到的未來從未失去它的真實,你終將會走向隕落。”阿波尼亞亦如往常地平穩訴說著,但眼底淌過的流光卻暴露了此刻她忐忑難安的心。
“不..0..不管你做什麼事,都...不過...是我所見到的那份未來中的一幕。所以,請不要....唔..”阿波尼亞的言靈被一份莫大的刺激打斷。
“哈哈哈哈,阿波尼亞,那現在你狼狽的模樣是否也在你的預見之中呢?”全身沒有半分衣物遮掩,曼妙的嬌軀第一次呈現在世人眼前,那曾經聖潔的女神,此刻的粉嫩花園中也不爭氣地汩汩水流,那碩大的傲人雪峰之上的寒梅也孤高挺立,昭示著主人此刻全身的歡愉快感,那份酥麻無時無刻地在阿波尼亞四肢百骸中傳遞著。
炎之律者微微升騰的灼熱讓阿波尼亞全身燥熱,對身為英傑的阿波尼亞顯得有些酥麻,理之律者制造而出的鎖鏈,將阿波尼亞的雙手雙腳束縛住,而那豐腴修長的美腿被器具強制打開,那粉嫩的花園蜜地也不再神秘,向“世人”展現著獨屬她的誘惑。
“阿波尼亞女士明明也很舒服吧。”艦長的雙手捧起那對未經碰觸的巨乳,含住那挺立良久的寒梅嫣然,識之律者能力發動,盡管對於精神系的阿波尼亞來說,快感強化作用微乎其微,但阿波尼亞想要封閉自己的感知同樣也做不到,而讓以往萬千淫蘼的畫面在阿波尼亞的感官腦海中呈現也極其簡單的,那是...艦長在天命對所有女武神犯下的罪孽,亦是阿波尼亞未見的罪惡....
“一切都是...”阿波尼亞努力地讓自己的話語平靜,但那份陌生的極致快感與各色由艦長制造的燥熱與酥麻充斥全身,卻難以平靜,而主觀上的羞澀已然在戒律之言下全數壓下。那點敏感的乳房之上翹立的蓓蕾留下了艦長淫蘼的印記,粘稠的口水黏連其上....“都是命運之言...”
“那你是否應該認命呢,你的終途,就是在這樣狼狽的模樣下,被我凌辱,被我蹂躪。此刻曾經的戒律之名,讓無數人敬而遠之的阿波尼亞只是一位可以讓我予取予求的性奴罷了。”艦長隨意地抓揉著那兩瓣雪臀,而肉棒在其股間摩挲,有意無意地碰觸著那聖女未經碰觸的蜜地。
“‘請’平靜地說。”阿波尼亞此刻不得不對自己降下簡單的言靈,讓自己的身體機械地說道:“所以...我並沒有抵抗不是麼?如果這是崩壞最終消滅的一環,那麼,我,阿波尼亞,願為你的玩物。”
“那明知道會變作我的玩物,卻仍然讓格蕾修將你我鎖在此地的你,逐火英傑第三位,戒律之名的阿波尼亞是否本身就是一個渴望我的疼愛,渴求這份褻瀆的浪蕩女人呢。”艦長的雙手順著滑落至聖女那形狀肥美的蜜穴之前,撥開黑色柔軟的毛發,輕輕掰開緊緊貼合的粉嫩肉縫,而艦長的肉棒已然抵在了蜜穴之前....蓄勢待發。
“唔...”那份難以拒絕的火熱再次襲來,阿波尼亞忍不住出聲,此刻她的眼前浮現了一面鏡子,映照著此刻她的失態,她絕美臉頰上的潮紅,她凌亂的發絲,還有.....那少女蜜地正輕微地顫動著淫蘼地分泌出玉液,沾染在艦長那抵住花口的肉棒之上,而那挺翹的乳頭也無聲地告訴著阿波尼亞,她的身體....正貪戀著艦長的觸碰。
艦長托著阿波尼亞雪臀高高抬起,自眼前的鏡子中可以看到阿波尼亞雙手被束縛的屈辱模樣,而阿波尼亞此刻盡管閉上了眼眸,識之律者的力量還是在她內心中呈現了自己的淫蘼模樣....
阿波尼亞跪坐在艦長的肉棒之上,雙腿岔開那腿心的桃源只與那粗壯的肉棒差了幾公分,雪臀就這樣高高聳起,阿波尼亞想盡力遠離那肮髒的肉棒,但雙手被束於空中,雙腿被禁錮在原地,讓她難以動彈。
阿波尼亞只得盡量抬高那誘人的翹臀遠離那汙穢,而這樣的模樣,艦長注視下那翹臀搖曳著,宛若搖尾乞憐的母狗一般淫蘼誘人,而在阿波尼亞眼中映照的鏡子中,自己便如淫蕩的婦人引誘著情人寵幸。
饒是以阿波尼亞的心智在此刻一種名為羞恥的感覺慢慢爬滿了她的全身,追根究底她也只是位未經人事的女子罷了。
“這里的一切皆為記憶的終章,我...是如此,她們亦是如此...我們的力量對你來說並無大用,如果你來此只是想要破壞這一方淨土,或是發泄你無聊的欲望,那麼在你滿足後,請你離開這里。”阿波尼亞的陰唇此刻牢牢貼合親吻著艦長的肉棒,艦長並未急著沒入少女未經開拓的道路。
只是隨意地把玩著阿波尼亞美麗的巨乳,但是阿波尼亞的雙腿卻愈加無力,雙膝跪地苦苦支撐在艦長肉棒上方些許,她甚至能感受到肉棒上的那份灼熱噴涌在那肉穴上腫脹的小粉球之上,也象征著阿波尼亞此刻對自己尊嚴的最後一分操守。
因為她也大概預見到,只要那根肉棒進入自己的身體,那麼現在鏡子中的自己...會有多麼難堪。
“阿波尼亞女士..”艦長的話打斷了阿波尼亞的思索。“如果你不想讓我玷汙你的身體...當然可以,畢竟我也不是什麼壞人.不過你可要撐住哦。如果你其實很想要,只是不好意思說出來的話,只要坐下就可以了。”艦長平靜地說著,手上對阿波尼亞的侵犯一點沒停。
“作為逐火英傑的第三位,阿波尼亞女士不會如最起碼的跪直身體都做不到吧,呵呵。”
說罷,艦長又開始舔舐起了阿波尼亞光潔的後背,水漬滑過每一寸嬌嫩的肌膚。
“唔”身體無窮盡的快感在萬年來第一次在阿波尼亞四肢百骸中如潮水般涌來,讓阿波尼亞的雙腿愈加癱軟,微微顫抖著。
作為逐火英傑肉體自然不會這麼脆弱....但是每一個律者的力量都被背後的男人化為催化欲望的工具...
還有束縛之律者的力量麼?肉體的虛弱感和男人的話語,讓阿波尼亞徹底意識到了,背後正以淫蘼的眼神看著自己赤裸身軀的擺渡人,有多麼卑鄙。
而艦長在盡情揉捏那對雪乳過後,一手自溝間順延而下,放至了阿波尼亞的小腹之上,不經意間碰觸到了那少女的粉嫩豆芽。
“唔。”阿波尼亞死死咬緊牙關與舌尖,痛感卻很快就被快感吞沒...阿波尼亞明白只要輕輕坐下,此刻身上的所有的不適都會化作最純粹的欲望...
兩條豐腴修長的玉腿不住地顫抖,不管是身體上的快感癱軟亦或是心里的疲乏都讓阿波尼亞產生了欲望的傾向。
那連自己都未曾怎麼觸碰的粉嫩豆芽被那粗糙的大手刻意摩挲著...全身依舊被牢牢禁錮,豐腴的身體被艦長肆意浸取著。阿波尼亞盡可能笨拙地躲閃著艦長的大手,但無力同時被禁錮的她只能最小幅度擺動搖曳著,就像是畫屏中偏偏起舞的少女,仿若在欲拒還迎。
就在艦長的上下齊手讓阿波尼亞快要瀕臨極點的時刻,在胸脯上做怪的大手好似滿足了一般,停止了動作。阿波尼亞悄悄松了口氣,但下一刹,艦長的手用力地拍打在了阿波尼亞雪臀之上。一股恰到好處的疼痛感自臀間傳來,本便到達欲望大門之前的阿波尼亞的肉體在這別樣的刺激下,蜜道中瞬間止不住地淌出蜜水。
而就在這潮涌時分,阿波尼亞再難支撐身體,整個人癱軟下去,而那根等待良久的肉棒終於如願以償地徹底沒入了阿波尼亞的蜜道之中.....
“啊~”一聲浪叫自阿波尼亞心靈深處迸發而出。被艦長拍打產生的高潮噴涌的水漬此刻化作那肉棒的潤滑液,就著阿波尼亞全身的重量將那根肉棒齊根沒入,頂到了至深之處!高潮帶來的敏感度提升加之這瞬間的衝撞讓這刻骨銘心的快感瞬間衝破了阿波尼亞的心智...識之律者的力量趁虛而入。
一絲清淚自阿波尼亞嘴角涌出,是過度的興奮與愉悅,還是如釋重負地丟下最後的尊嚴。阿波尼亞分不清....
一絲鮮血混合著渾液自兩人的交合處淌下....隨之而來的是...無止境的快感與墮落。
“阿波尼亞女士,已經等不急了麼?”阿波尼亞的全身重量在這一刻完完全全地壓在了艦長身上,那份溫潤柔軟也讓艦長的欲望再一次受到刺激。
唔~”阿波尼亞努力咬緊牙關 ,心湖也徹底撥亂。這種浸透全身的酥麻歡愉...是阿波尼亞曾未感受過的刺激,在高潮余韻過後進入的肉棒也進一步膨脹。
雪乳被蹂躪的酥麻微痛,豐臀被拍打的痛感,蜜穴被灼熱堅挺完全填滿的滿足全部化作一瞬的快感,阿波尼亞的腦海一片空白,全身的快感自花穴的至深處再一次迸發,在一瞬間便噴涌了第二次!
兩次接連高潮讓阿波尼亞的神智險些迷失,本來作為精神系的英傑便對身體的感觸有更加敏感的感知。本身對於身體的觸感已經加以封印,但是那份最原始的欲望衝破這份自我封印後,識之律者的力量抓住這一快感無限強化。
讓阿波尼亞所享受的歡愉無限被擴大...要是讓布洛妮婭來承受這一下高潮帶來的歡愉恐怕直接就翻白眼,昏死過去了。
阿波尼亞閉著嘴巴,用力地咬著自己的舌尖,但那份快感在她腦海中肆虐著,侵蝕著保持了幾萬年的聖潔...
而在艦長拍打了那一瓣雪臀後,對他手中捧起的那對巨乳愈加粗暴,將那有些許腫脹的乳頭狠狠拉開,帶起一陣波浪雪濤,乳房傳來的痛感卻讓阿波尼亞愈加興奮,克己守欲的修女在欲望第一次迸發後,每一種感覺都化作了最原始的歡愉。
“啪啪啪啪啪...”阿波尼亞的雙手還被捆綁著,而艦長抓著那對豪乳肆意地擺弄著她的身體。全身心都交匯在了一起,不分彼此。
“又高潮了呢....阿波尼亞女士,你明明很享受吧。”艦長起身將阿波尼亞全身壓在胯下,時刻緊密結合肉棒讓阿波尼亞在這輕微的動作中再一次高潮,淫蘼玉液隨著運動灑出,在空中劃出一道銀鏈灑在地面之上。“真是...”鎖鏈松開,此刻的阿波尼亞喘著粗氣雙手撐在地面,楚楚可憐,淒婉的同時依舊被無情侵犯著。
艦長貼合著阿波尼亞的光潔滑膩的背部,一手扣著那對沉墜搖晃的雪峰,而在阿波尼亞呢喃低吟之時,艦長一手突兀地伸入了阿波尼亞櫻唇之中撥弄挑逗著那無處安放無處逃逸的丁香軟舌,手上識之律者力量發動,讓阿波尼亞如舔蜜餞,而後艦長湊至阿波尼亞的耳邊輕輕低語著。
“真是個淫蕩的女人呢,這樣的你真正有資格引領世人迎來救贖?規范他人麼?”艦長笑道,微微舔舐著阿波尼亞的耳垂。
“其實你也明白吧,一直以來他們都敬你畏你甚至厭你惡你,只有我....才是你的朋友,只有我愛你啊,為什麼!為什麼要害怕呢。”
聽著這些靡靡之音,阿波尼亞的意識幾近潰散,但那雙眼眸依舊是那般無欲無求,無悲無喜...“我不需要世人的理解,只需行走在我的道路上,你也會迎來救贖....不要被欲望遮蔽了雙眼,擺渡人..”阿波尼亞微弱的說道,戒律的力量此刻成為她能夠平靜說話的依仗。
“我曾背負無數惡意熏照,也曾感受萬千歡喜加諸。”
“但我從未迷失....”
“戒律之名的阿波尼亞小姐到現在這幅狼狽模樣,也還在說這種無意義的話語呢?呵呵。明明之前也在淤泥中掙扎吧,當既定的命運降臨至你身上,你是否會向命運反抗呢...”說著指揮官用力一挺直到阿波尼亞蜜道的至深之處。緊緊貼合每一寸肉壁趴在跪伏在地面上的阿波尼亞身上說著。
“明明被一個品行惡劣,壞事做盡的人渣肆意玩弄也會感到興奮呢。”
“.....”阿波尼亞無言,在最初之時,悲慘降臨,沒有人可以做到分毫不爭,即使是眾覽萬千人無可違逆的命運之後,阿波尼亞同樣也麻木地抗爭著,無論是終焉來臨之刻亦或是此時....
“你真的認命了麼,阿波尼亞小姐?”艦長在阿波尼亞的豐腴身體上肆意馳騁把玩,而阿波尼亞的身體也誠實地在識之律者影響下一次次地達到人倫高潮之歡,但是那雙通慧未來的美麗星眸依舊平靜....真是讓人不爽呢...
“......”
“其實你並不能預見我的未來吧?阿波尼亞女士...”艦長下體依舊挺動著,而他隨意拿捏著那對布滿紅痕的巨乳,揪起一顆挺立良久的粉色葡萄,輕輕舔弄磨合著...
“唔...”阿波尼亞的肉體的每一處都深深烙印下了艦長的印記。
“其實你一直都明白這至深之處是鎖不住我的吧?”
“你想一人以身飼虎,用你的言行來感化我,用你的肉體來救贖我?哈哈,然後讓他們苟且偷生?他們會同意麼,我親愛的阿波尼亞女士。”說著艦長一手扶在那翹臀之上,又是一陣迅猛的突刺惹得阿波尼亞再一次達到了欲望之巔,阿波尼亞對於這樣的快感承受度更高,但也快要達到極限了,檀口微張,任由艦長蹂躪侵犯著她的玉體風韻。
“其實從一開始能將我鎖在這里的,從來就不是你們任何人的刻印力量。”
“真正的鎖一直是你自己吧,阿波尼亞小姐。”
“你就這麼喜歡裁定他人的命運麼,呵呵。”艦長諷刺道。
“並非如此,命運從來都不是由我所擬定。就如此刻你的行為一般,這里確實鎖不住你,但你也願意為此…..為我駐足。”
“為你?呵呵,戒律的力量確實神奇呢,明明都已經如此狼狽了,還能保持清明。”
雖然至深之處確實困不住自己,但是...自己也確實因為阿波尼亞被鎖在這里。
“命運無情人有情….”艦長思索至此,有些許煩悶,用力牽拉著阿波尼亞的發絲,這些痛苦卻讓阿波尼亞更為興奮,吸附擠壓著艦長肉棒的花道為之一緊。“只要你在一刻鍾內讓我射精一次,怎麼樣很公平吧,畢竟你都已經去了這麼多次了呢,呵呵。”
“當然,你也沒有拒絕的權利,如果你一刻鍾內沒有讓我感到滿足,那麼”一道水幕在艦長面前,那是位藍發的少女在芳草花鳥間翩翩舞動著那支畫筆。
“你....不可以”久違的阿波尼亞的淡藍色眼眸中閃過一絲慌亂。
“我說過的,你沒有選擇的機會,這就是你口中不可違逆的命運啊,不過,我給予了你與命運抗爭的機會,希望你好好珍惜。阿波尼亞媽媽,你也不希望格雷修遭受這樣的苦難吧。”艦長將阿波尼亞抱起在自己懷中,阿波尼亞緊閉著眼眸,雙手搭在艦長肩膀之上,久久沒有動彈。
艦長停止了動作,兩人的性器依舊緊密結合著,不斷有著淫液自艦長的肉棒與穴口的交連處溢出。
“時間已經開始了哦。”艦長雙手攬著阿波尼亞的雪臀,手掌的每一處都撫摸著那玉潔豐滿的肌膚,自下而上看著就這般坐在自己肉棒之上的女子,依舊自詡聖潔的模樣,那雙眼眸卻並不如往昔那般沒有波瀾。
“格雷修…”看著光幕中的少女,阿波尼亞啞然無言。一手搭著艦長的肩膀身體癱軟,每一寸雪肌玉骨都摩挲觸碰著艦長的感官...
無論是身體的欲望或者是舍己為人的心切無不催促著阿波尼亞扭動腰肢,主動取悅身後已然深入她身體各處的男人。
“唔....”阿波尼亞的眼眸閉上認命般地開始搖曳,她的面前浮現一口擺鍾,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每一次擺動,阿波尼亞也隨之擺動,笨拙地學習著剛剛艦長對她的所作所為。
艦長剛剛的深入侵犯之時,阿波尼亞如同死魚般,勉強堅守著內心,但此刻主動吸附弄著肉棒,卻有別樣異感,這是身體主動行動產生的快感歡愉讓作為精神系融合戰士的阿波尼亞的心底產生了刻骨銘心的快感。
“啊....”阿波尼亞的每一聲呻吟都很克制,她死死咬住自己的舌尖,緊緊閉住自己的櫻唇。
而艦長也並未停止對阿波尼亞嬌軀的探索,一只大手仍然樂此不疲地將那雙隨著阿波尼亞自己擺動而跳動的雪乳變幻形狀,或是搓揉蓓蕾。每一次阿波尼亞輕輕搖動雪臀都經歷著常人難以想象的快感歡愉,這接連不斷地快感流轉真正讓阿波尼亞的全身變得飄飄欲仙了。
她自己都未發覺,她的嬌喘難以壓抑,她眼前的道路愈加黑暗...她的腦海中時刻都浮現著眼前鏡子中自己狼狽的模樣,以及一臉壞笑的始作俑者。
一刻鍾之中,阿波尼亞不知在那雙魔爪與仍在自己身體中馳騁的肉棒蹂躪下高潮了多少次,英傑的肉體強度讓阿波尼亞在一次次的高潮後仍保持著亢奮,而作為精神系特化的她也能清楚地感知著自己身體沉淪於那歡愉中...
在阿波尼亞的精神與肉體都在遭受磨礪之時。至深之處外,一絲紅色光芒閃過,格蕾修的眼眸中閃過一息迷茫,將阿波尼亞媽媽和擺渡人封鎖在至深之處後,盡管阿波尼亞已然將勿視,勿聽的戒律施加。但識之律者的力量只是將其中的一瞬展現在少女面前,那幅由擺渡人執筆以阿波尼亞為畫卷的群星薈萃就深深嵌入了格蕾修的腦海之中。
在其余英桀都嚴陣以待卻看不見至深之處發生的一切之時,格蕾修已然將其中的一切盡收眼底。那是由識之律者力量掀開的潔白畫卷的一角,正衝擊著這位少女的一切,盡管只看到一瞬,但那份對曼妙色彩向往的心卻不住地蔓延生長。
此刻在阿波尼亞媽媽身上綻放的繽紛,是格蕾修如白雲般潔淨的紫色瞳眸中從未演繹的光彩....
至深之處,阿波尼亞並不知曉,她此刻放棄尊嚴搖尾乞憐取悅身後的男人的同時,想要保護的格蕾修已然遭受了玷汙,隨著時間的流逝阿波尼亞搖曳的身姿愈加曼妙動人。此刻的她在快感蔓延侵蝕後,已然分不清時間的流逝,一刻鍾,但擺鍾的每一次軸承的扭動都刺激著阿波尼亞的感官...
在短短一刻鍾之內,阿波尼亞並不知曉胯下的男人有沒有操作時間,每一次高潮的歡愉都會讓阿波尼亞短暫迷茫,但很快她又會努力開始侍奉,很笨拙但這幅豐腴絕美的嬌軀就是最好的催化器,不需要任何技巧,就能讓人滿足。
沒有操控時間,沒有任何律者力量的使用,艦長就這般任由阿波尼亞在自己身上施為...最終如同施舍一般,在一刻鍾的鈴聲響起,艦長也將精華射入,那股灼熱的粘稠在阿波尼亞的至深之處奔涌,刹那間阿波尼亞的身體又一次忍不住泄去。瞬間充盈感充斥阿波尼亞的內心,這一份最純粹的結合產生的最濃厚的欲望在阿波尼亞的腦海中深深烙印。
淫蘼的玉液與汙穢的精液混雜在兩人接合處已然沾濕了所有毛發...
阿波尼亞喘著粗氣,眼神迷離,看向艦長的眼眸有了幾分不明的意味,就像完成作業的小女孩一般,看向老師是否滿意。而且在射入自己身體之後,那份身與心的快感讓阿波尼亞長久難以忘懷...
“是你贏了呢..”艦長說罷,而後拉著阿波尼亞垂下的暖色發絲輕柔撫摸,阿波尼亞聽著艦長的話語,藍色的眼眸逐漸柔和。
艦長起身,笑著雙手攬過阿波尼亞苦苦支撐在自己身上的美人,拉美人入懷。阿波尼亞已然沒有了半分抗拒,興許是累了,也興許是歷經太多釋然了。
兩人的性器依舊結合,因為那肉棒依舊堅挺,那花道依舊緊致,性欲依舊高漲,阿波尼亞就這樣側坐在艦長的懷中,雙手主動攬著艦長的腦袋,保持著身體的平衡。
豐腴雪白的雙腿就這般攤開,櫻唇微啟,雙眸微眯,疲憊地依偎著艦長,聖潔的女神此刻一顰一簇都沾滿欲念,淫蘼至極。
“放心吧,我一向守約,阿波尼亞媽媽..”
“請....請不要這樣稱呼我...”肆無忌憚地玩弄著自己的肉體的男人喊自己媽媽,阿波尼亞微微蹙眉。
但艦長的褻玩並未在連綿不絕的攻勢後停下,反而變本加厲,一手伸進了阿波尼亞的櫻唇中,混著唾液輕輕玩弄起那躲閃不及的丁香軟舌,剛剛的一刻鍾內阿波尼亞主動在艦長身上逢迎婉轉,而這一刻艦長再一次占據了主導權,唾液自阿波尼亞嘴角淌下,滴落在那翹立良久的粉嫩蓓蕾之上,就著阿波尼亞玉液的滑膩再一次握住那對雪乳,拇指撥弄著沾滿唾液的粉色乳頭。
而後艦長的嘴巴含住阿波尼亞玲瓏小巧的耳朵,猶如在品嘗佳肴,不斷舔舐留下水漬,而隨著阿波尼亞的掙扎,肉棒再一次開始挺動。欲望再一次在這具豐腴絕美的嬌軀中蔓延難止....阿波尼亞的眼眸再一次迷失....
在依舊存活的記憶體們都去准備與擺渡人一戰的時候,格蕾修獨自一人來到了至深之處,她不僅被阿波尼亞媽媽那份沾染的繽紛所吸引,也對能創造這麼多色彩的擺渡人感到好奇,也想著為了助阿波尼亞媽媽一臂()之力!?
“阿波尼亞媽媽....好美..”格蕾修在阿波尼亞媽媽身上綻放的色彩吸引下,已然來到了至深之處被自己鎖上的大門之前..而那把鑰匙是阿波尼亞媽媽交給她的...雖然里面已然隔絕了一切聲響,但越接近此處,艦長與阿波尼亞做愛的畫面就更清晰一分,而在格蕾修的瞳眸中,阿波尼亞媽媽身上綻放的顏色也更明艷一分。
阿波尼亞在艦長的操弄下,動人的鶯啼婉轉連綿,每一刻的愉悅歡欣,每一次顏色的綻放都是格蕾修從未見過的美麗模樣。
但阿波尼亞媽媽的勸誡,與剛剛那個人的危險歷歷在目。盡管作為記憶體的他們依舊可以重生,作為核心的記憶數據並未被刪除,但前提是那位擺渡人不再破壞濫殺下去。阿波尼亞媽媽在艱辛地戰斗呢...眼眸中呈現的畫面中,阿波尼亞媽媽與擺渡人交合在一起,香汗淋漓卻又樂此不疲。
但在格蕾修眼中,阿波尼亞媽媽此刻身上涌現著五彩繽紛的,而其身上明顯沾染了濃郁的粉色,和愛莉希雅姐姐身上常在的顏色很像呢,不過愛莉希雅姐姐只是淺淺的粉色...
“阿波尼亞媽媽很愉悅麼?”格蕾修站在至深之處門扉之外,而阿波尼亞的精神力大部分都付諸於此處的封印,自身心湖靈魂也早已被無盡的愛戀浪潮吞沒攪亂,已然注意不到隔著門扉暗中觀察的格蕾修。不過,盡管艦長正品嘗著懷中這位豐乳肥臀千嬌百媚的美人,但是作為識之律者的載體,門外少女的行跡早已了然於胸。
艦長微微一笑站起身,雙手托起阿波尼亞的臀部,而阿波尼亞迷糊間雙腿已然緊緊勾住了艦長,雙手環住艦長的脖頸,雙乳沉墜擠壓在艦長的胸膛之上。而阿波尼亞也已然不明此刻,她是為了大義,還是為了追尋歡愉。而艦長就這樣站著一邊走動,一邊搖弄著阿波尼亞的雪臀,讓那敏感的蜜穴無時無刻都在與肉棒交流。
接二連三地抽插,淫蘼的玉液流淌了一地,而艦長邊玩弄著阿波尼亞,一邊來到了至深之處的門扉邊上。
“你是想出去麼?擺渡人。不可以哦,在我死之前。”阿波尼亞媚眼如絲,隨口說道,在她的精神力耗盡前,眼前的男人已然被徹底鎖在了這里。盡管被歡愉侵蝕一樣會磨損些許精神力,但相對於戰斗的消耗來說,無疑是滄海一粟。
“自然不是,我怎麼舍得離開這里呢,阿波尼亞...不過...”艦長強硬地將阿波尼亞按在了冰冷的門扉之上,肉棒在衝擊力下又頂至了阿波尼亞的至深之處,
唔~聽著擺渡人耐人尋味的話語,感受著自下體涌來的快感,阿波尼亞雙臂主動擁上了艦長,此為以身飼虎亦是以身渡惡....
僅僅一門之隔,識之律者的力量彌漫,格蕾修自己的精神力也能清楚地看見隔著自己僅僅一尺之隔的阿波尼亞媽媽,此刻其身上的每一寸嬌膚,與如彩虹般紛至沓來的各份顏色都清晰無比。
“阿波尼亞媽媽...”一門之隔,阿波尼亞仍舊沉醉於歡愉,而格蕾修卻在這份近在咫尺的顏色感染下,紫色星眸中有了絲絲迷茫。阿波尼亞身上過於濃郁的粉色情欲也很輕易地感染了格蕾修....嚶...
隨著格蕾修的自語,阿波尼亞似有感應一般再一次噴涌出欲望的水液。而後被艦長擺弄著調轉身位,徹底將阿波尼亞此刻的一切呈現在格蕾修的眼前,雙手扶牆,雙乳沉墜在空氣中。
那絕美充滿欲念的臉龐此刻布滿痴態,每一寸雪白玉嫩的嬌膚上都或多或少沾滿水漬紅痕。
阿波尼亞媽媽...抵抗地很艱辛!格蕾修思索著。看著那不知是哭是笑,是歡是悲的神態。格蕾修也再次堅定了幫助阿波尼亞媽媽的決心!
“阿波尼亞...”艦長俯身,貼合著阿波尼亞的後背,悄聲說道。一手拉起阿波尼亞的左腿,一手抓著阿波尼亞的雪乳,像是在給格蕾修表演一般。千百年的斷欲絕念,在這一日無盡地迸發,肉體的敏感,讓疼痛與酥麻無不化作欲望的助推。
粉嫩的花蕊口與肉棒的淫蘼結合,在格蕾修面前一覽無余...
“差不多該承認了吧...”艦長握住車燈地手慢慢滑落,撫住了那已然沾滿紅痕汙穢的雪臀,輕輕拍落。
“嚶嚀...”似調情般的力道,似懲戒般的動作,讓此刻的阿波尼亞性欲再次高漲,在擺渡人沒有窮盡地侵犯下,阿波尼亞已然分不清,自己是為了拯救她人還是貪戀這份快感繼續做著這種敗俗苟且之事。也許也是自己給自己降下了反抗是沒有意義的戒律。
“已經完全喜歡上這種感覺了吧。”艦長自阿波尼亞耳邊悄聲道,而手掌再一次拍落,比上一次更加用力,也更加刺激...阿波尼亞渾圓雪乳一顫,身體也止不住地緊縮,嬌軀變得更加興奮,花園密道更加緊致。
“如果讓格蕾修明白了她有這樣一個淫蕩的媽媽...那易受感染的她會不會也因為你變成一個....”艦長再次說道....手掌再次拍下...
“呀....請...請不要再說了!”阿波尼亞的聲音再無往日威嚴聖潔,此刻有氣無力中透露著三分嫵媚...
“如果將這段記憶碎片交給格蕾修....”艦長再一次隨意拍下,惹得那充滿彈性的豐腴圓潤掀起波瀾。
“格蕾修.....不可以...”阿波尼亞呢喃道,一行清淚落下,不知是受到傷痛難以自持亦或是對不該有的歡愉幸福感的懊悔,而阿波尼亞自己也明白現在的狀態如果去到格蕾修的身邊,一定會將自己身上的顏色沾染。
阿波尼亞的淚水,艦長的“暴行”,與媽媽身上的汙穢紅痕,無不催化改變著門外少女那顆原本天真無求的心...
“不可以欺負阿波尼亞媽媽!”格蕾修終究是打開了潘多拉魔盒,打開了至深之處的門扉的一瞬,畫筆召喚的騎士在開門的一瞬已然劈砍向艦長的頭頂,色彩飛揚中已然有了一抹屬於阿波尼亞濃郁的粉色...而在進入至深之處後,門扉再次關閉,這也是格蕾修想要遵從阿波尼亞媽媽的話,想將擺渡人鎖在此處。
格蕾修的到來如同童話故事中的英雄一般,但精致絕美的小臉上卻有著不該屬於她的潮紅。識之律者的力量也彌漫開去,阿波尼亞的特殊性可以不受識之律者的影響,但格蕾修受到擺渡人身上陰晴不定的氣息影響太過容易失控,這也是剛剛戰斗中,眾人都默契地不讓格蕾修接近艦長。
“格蕾修....!?”看著近在咫尺的格蕾修,再一次在艦長刻意地蹂躪下,在這一刻阿波尼亞受到的刺激全部迸發,淫蘼的玉液濺射,沾染在了格蕾修純白的裙褶之上....
“不要.....看...”阿波尼亞明眸之中蒙上了難掩的晦暗,話語無力而絕望。看著被自己淫穢的玉液沾染而且桃色滿面的格蕾修,阿波尼亞已然預見了接下來的一切.....
而那騎士快速的一劈,艦長僅僅輕描淡寫地帶著阿波尼亞退後幾許便躲開了,甚至另一只手仍然不緊不慢地捻揉著那阿波尼亞櫻色的乳頭,而後看向格蕾修,嘴角帶有些許笑意,雖然是由識之律者的力量將其誘導過來,但是這最後開門的一步,也是她自己的抉擇。
“其實我想試一試,到底有沒有一種顏色可以在格蕾修的心中常駐呢...”說著束縛之律者的力量發動,但這份權能並不強,沒有和現世代的束縛律者深入交流過,只是從天命現有的神之鍵中將權能提取出來,並不能瞬息就讓作為英桀的她們倒下。
深深地無力感襲來,沒有任何抵抗的余力。阿波尼亞想出聲讓格蕾修逃跑,但這妮子已經把至深之處的門扉再次關上,大有同生共死之意,而艦長有意無意地挺動卻讓阿波尼亞更為興奮敏感,在格蕾修天真無邪的眼眸凝視下,...阿波尼亞的身體卻變得更為敏感...就這樣慵懶地耷拉在艦長身上,貪戀著那份歡愉。
“放開阿波尼亞媽媽,擺渡人。”格蕾修的周遭色彩繽紛,每一種顏色都化作了她此刻的力量,紫色的瞳眸中充斥異樣的明媚。
“哦?阿波尼亞媽媽或許不想我放開呢...”感受著那每一寸柔嫩的肉壁無不收縮吸沒著深入的肉棒,艦長托著阿波尼亞的雪臀笑著說道。
“請不要...對她出手。”阿波尼亞虛弱地說道,身體愈加疲憊,眼眸趨近閉合。不可以....阿波尼亞知道這是與自己身體依舊緊密結合的擺渡人所用的權能
“命運無可違逆,這可是你說的哦,阿波尼亞媽媽。這也是個教育孩子的機會哦,畢竟你們教給她的天真在此刻也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她只是個記憶體,千百年之後,消滅崩壞後,一切歸於塵土,就這樣天真下去....”
“那可由不得你,阿波尼亞媽媽,又這般假定別人的命運呢,呵呵。就像此刻,我宣告,就算崩壞被消滅,只要我還活著,你就需要待在我身邊呢,無論是樂土還是外面的世界....我都不會放走你哦,阿波尼亞女士。”艦長沒有了任何動作,就這般摟抱著阿波尼亞。
聽著艦長的話語,阿波尼亞明白了眼前的男子想做什麼,驚訝之余也生出了一絲本不應有的期待。是對外面世界的期盼,是對快感的貪戀,還是對眼前男人的...依賴。阿波尼亞已然分不明...或許崩壞驅逐之後,自己還有機會領略外世的風采,與他一同還算不錯。
“一般的攻擊對我可沒有用哦,格蕾修。”阿波尼亞思索間,艦長摟著阿波尼亞的嬌軀看向了眼前的少女。
“你想拯救你親愛的阿波尼亞媽媽的話,是不是應該你來代替她與邪惡的我戰斗呢。”艦長耐人尋味地笑著。
“不要....求...求你...”阿波尼亞明知道此刻不應昏厥,但被艦長連番侵犯蹂躪,粗暴玩弄後,精神雖然有了些許削弱,此刻被殘缺的束縛律者力量剝奪了活力,但阿波尼亞在此刻的欲亂情迷中也難以理清,此刻自己的內心已然接納了眼前的男人.....
“要給孩子留下應有的成長空間哦,阿波尼亞媽媽。”說著,侵蝕律者的力量與識之律者的力量同時發動,阿波尼亞愈加地困頓,而格蕾修也再一次匯聚色彩,伴著騎士一斬劈下,色彩彌漫間...阿波尼亞掙扎著昏睡了過去...
“考慮的如何呢?格蕾修...阿波尼亞媽媽已經睡著了哦。”而這一次,艦長依舊摟著阿波尼亞的香肩,讓她靠在自己身上,而另一手擋下了那格蕾修的全力一劈。
“果然呢....”格蕾修看著睡去的阿波尼亞輕聲一嘆,華彩散卻,騎士沉寂,至深之處重歸靜謐單調。“就算我與他們一起戰斗,結果也不會改變...”
“無需自責,格蕾修,阿波尼亞媽媽也是明知這一點,才會以這樣的方式與我戰斗呢。”說著,時間律者權能啟動,對於精神力強大的阿波尼亞來說,昏迷或許只能持續幾息時間,但將阿波尼亞所處區域的時間放緩,那自己就有足夠的時間和格蕾修談談心了呢。
其實早在進入往世樂土內部的那一刻,,在梅比烏斯的書文記錄中艦長知曉了那位少女極易受到周圍一切的影響,也因此艦長在看到少女的第一時間便發動了識之律者的權能,在所有英桀都疲於戰斗之刻,被他們所保護的少女早已受到了魔爪侵害。這也是剛剛對其余英桀並未使用多少識之律者力量的原因。
但是識之律者的力量在她眼前演化萬千,卻難以在少女心中留下真正的痕跡,就像梅比烏斯的記錄中所言,來到少女的心中的色彩痕跡都會輕易填滿一切,又會很快消散。這種由識之律者演變的虛假心緒並不能在少女心中停駐。而這樣的情況有很大一部分是因為阿波尼亞在格蕾修的內心中披上了一層戒律所致。
“五萬年後的世界真的...那麼精彩麼?”格蕾修認真地看著眼前赤裸的男人,明明是第一次見到男人的軀體,但少女卻並無半點羞怯,有的只是阿波尼亞媽媽帶給孩子的影響,阿波尼亞媽媽在格蕾修面前從未綻放過任何顏色,但在今日,但在眼前男人的手中,卻宛若在阿波尼亞媽媽身體上繪畫著一幅絕美畫卷。
“你心里應該有答案吧,格蕾修,我可不會像他們那樣用謊言來保護你的天真....”
“世間的一切繽紛色彩,我都可以帶你領略,人與人之間的一切種種心念,我都可以為你創造。夜空中你最喜愛的繁星和你最愛的阿波尼亞媽媽的繽紛,我都可以與你共賞。”
艦長的話語讓格蕾修眼中閃過異彩。
“就像此刻,阿波尼亞媽媽身上不就有你從未領略過的色彩麼。”說著艦長的手順勢而下,捂在了阿波尼亞依舊濕潤汩汩的櫻唇之上,撥弄著那顆有些許腫大的豆芽。而在格蕾修眼中,阿波尼亞媽媽心緒勾勒的顏色再次濃郁。
“擺渡人...哥哥確實像一位魔術士一樣,萬年來第一次讓樂土的大家沾染了許多不一樣的顏色呢。”格蕾修垂下螓首,雙頰嫣紅,大抵是阿波尼亞媽媽身上的淫蘼氣息一直在影響著少女。
“當然,以後,你會看見更多。”
“嗯,樂土里的哥哥姐姐們也都會為了刻意保護我,讓我遠離樂土里的一切不定因素,我其實不喜歡這樣呢....”格蕾修說著向艦長走來。
“看來格蕾修是同意了呢。”
“在我來這里的第一刻就已經同意了哦,但是在阿波尼亞媽媽面前,格蕾修還是希望做一個乖孩子呢。”格蕾修已然走至了艦長身前,灼熱淫蘼的氣味撲面而來,而格蕾修那眼眸詭異地變作粉色,在此刻有些黑暗的至深之處顯得瑰麗誘人。可憐的阿波尼亞並不明白,她努力守護的格蕾修在一開始便被艦長和識之律者的力量吸引了。
“如果可以的話,格蕾修希望也染上不一樣的顏色,像現在的阿波尼亞媽媽一樣。可以麼,擺渡人哥哥?”說著,格蕾修星眸微眨,已然褪去衣裙,含住了艦長的手指,笨拙地吮吸著。
“格蕾修....”這麼簡單?艦長退後半步,明明是位啥都不懂的少女....
這孩子怎麼這麼主動啊,這劇本不對啊!不應該是我以她母親和英桀們的安危做威脅,以去往外界做誘餌再循循善誘,最終讓五萬歲的少女屈服....但此刻,艦長依舊小覷了他身上色彩對格蕾修的影響還有...少女那被呵護了萬年之久的心。
看著忘我吮吸著自己指頭的藍發少女,玲瓏曼妙的嬌嫩軀體,雪白微隆的少女胸脯,如春筍尖尖立於酥胸之上的粉色乳頭...艦長咽了咽口水,卻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眼前的少女是真正意義上自己面對的第一個無知的小蘿莉,或許自己不需要少女的崩壞能也可以...
“大哥哥為什麼會愧疚呢,是對想對我做的事愧疚麼?”少女幽谷輕靈的聲音自艦長耳邊蕩起,艦長此刻身上第一次綻放出了明顯的色彩。
“不需要哦,阿波尼亞媽媽昏迷了,格蕾修不需要當乖孩子了哦,擺渡人哥哥。”說著這話,格蕾修的嬌軀已然主動靠在了艦長身上,櫻色的少女花蕊,也在若隱若現間映入艦長眼簾,沒有半分毛發,光潔如玉,此刻阿波尼亞與格蕾修一左一右依偎著艦長...
格蕾修的話語讓艦長微微一愣,隨即釋然,自己可是在扮演一個邪惡的律者呢,一個對自己有所期盼的無知少女不應該讓自己有所愧疚。
既然是自己送上門來的小白兔和大綿羊,自然沒有停滯的道理,畢竟在那之後....一切都會...
....................
至深之處再一次蒙上了更加淫蘼的色彩,此刻阿波尼亞整個人癱軟在艦長懷中,眼眸依舊緊閉,而在阿波尼亞媽媽的雪乳之上,悄然覆上了一只纖纖玉手,格蕾修趴在阿波尼亞的小腹之上,也正好奇地撫摸著這對被艦長蹂躪許久的圓潤。
“怎麼樣,格蕾修。”
“原..來...阿波尼亞媽媽的這里是這種感覺...”而格蕾修也喘著粗氣,小臉酡紅,紅舌微吐,像是微醺沉醉的少女。
“我在問你的感覺哦。”原來在格蕾修撫摸著媽媽的柔軟的同時,格蕾修那玉碗倒扣的雪嫩也被艦長握在手里把玩,不足一握的少女乳房,卻有別樣的韻味。
“好...好奇怪..想要..更加用力一點。”英桀的身體都極為強勁,格蕾修也不例外...
“看來,格蕾修很喜歡這樣的感覺呢...”
艦長的胸膛貼合著阿波尼亞媽媽的後背,小格蕾修趴在阿波尼亞媽媽胸前,艦長一手搓揉著少女的玉胸,一手放在了少女的柔膩雪丘之上,將少女從未開墾的蜜穴貼合在自己深入阿波尼亞花道中,仍然露出的肉棒部分,緩慢摩挲著,少女也如她的母親一般,漸漸濕潤。
“該叫醒阿波尼亞媽媽了呢,要讓她也一並見證不是麼?格蕾修。”艦長看著已然在情欲之下凌亂的藍發少女說道。
“嗯~”少女星眸微眯,藍色發絲披散,隨口低吟道,灼熱肉棒的摩挲和艦長對少女玉乳雪臀的褻玩已然讓她沉迷,少女與她母親相比,抗性還是太過孱弱呢。
說著,艦長把玩少女臀部的手放至阿波尼亞媽媽的雪乳上用力一擠,並無乳汁,而後少女一口含住了阿波尼亞媽媽的雪乳頂端的翹立,沒輕沒重地輕咬著,而後艦長將放置已久的肉棒自阿波尼亞的花穴中快速抽出。
瞬間的刺激,以及時間流速的解放讓這段時間談話間,艦長放置肉棒累計的快感迸發。
“呀~”阿波尼亞瞬間被這快感驚醒,陌生的酥麻自胸部傳來,而當她看清了眼前的人兒後,心中一顫。
“格蕾修?不要...”阿波尼亞驚呼道,但快感將她的理智瞬間吞沒,母親淫蘼的玉液噴灑在格蕾修身上,而借著母親的淫蘼濕潤,那粗轉的肉棒輕易地便沒入了格蕾修那被摩挲已久的花蕊之中。
“唔....”瞬間的快感蓋過疼痛,一絲鮮血自肉棒與格蕾修花蕊交合處淌下....格蕾修的啃咬卻愈加用力,快感傳至四肢百骸間,原來與擺渡人哥哥戰斗是這樣的感覺麼....阿波尼亞媽媽....是變態呢。
“謝謝你,阿波尼亞媽媽,幫你女兒變成了女人。”在徹底沒入格蕾修的花道後,艦長一手扶著格蕾修的雪臀上下翻動著。一手握住了那少女吸吮的玉乳,手指撬開格蕾修的手指,一邊褻玩著那被少女香舌吮吸的乳頭,一邊撥弄著格蕾修的香舌。而嘴巴吻上了阿波尼亞的玉唇,傳遞快感.....
阿波尼亞的櫻色蜜穴親吻摩挲著艦長的肉棒,格蕾修的花道還是難以將艦長的肉棒齊跟吞入。而在自己心愛的格蕾修與艦長共同的褻玩下,阿波尼亞變得更加敏感....
時間結界開啟,一場漫長香艷的畫卷在至深之處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