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惡】

　　 直到臉和鋼鐵制的地板親密接觸，蔓德拉還沒反應過來自己是怎麼被俘的。

　　 帶著一支部隊從小丘郡向外轉移，准備進入下一個城邦繼續隱秘工作，結果就是被一支莫名其妙的隊伍給攔了下來。

　　 說是一支隊伍，其實也就四個人。

　　 一番混戰之後，她們就這麼被全殲了。

　　 白衣舉旗的黎博利似乎在發出什麼鎖定信號，緊接著那個黑皮伊比利亞劍士手起刀落逐一發射某種不明黃色液體把這群深池士兵一個個送上了天。

　　 蔓德拉確信那第三個人是沒什麼戰斗力的。

　　 黑袍兜帽，沒有任何攻擊動作，只是指揮著劍士，似乎在低聲糾正他的攻擊角度。

　　 本著擒賊擒王的精神，十幾根石錐打向了黑袍，結果毫無作用。

　　 還沒碰到他，石錐就像是遇到水的干冰一樣直接蒸發了。

　　 接著她就看清了那第四個人。

　　 是當初塔頂的紅發瓦伊凡。

　　 那家伙幾乎是以跟運輸車齊平的速度，咬牙切齒地衝了過來。

　　 即使是全力防御，她還是被撞飛了十幾米遠，徹底摔了個嘴啃泥。

　　 “所以我就栽在你手里了？！我不知道是什麼在保護你，是個男人的話，你這雜種用自己的力量跟我單挑啊！”

　　 說是這麼說，但蔓德拉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不僅是這附近沒有什麼石頭，更是因為她實在搞不明白對面的黑袍人怎麼會刀槍不入。

　　 “嗯，我不是男人。”博士冷笑道，“我不用我的能力，可以，對等原則，你也脫光衣服不用任何源石技藝，只要能打贏我，我就讓你走。”

　　 “你——”

　　 蔓德拉當然明白。

　　 哪怕用上源石技藝，都不一定能戰勝這個人。

　　 而且這家伙還要自己脫光衣服——

　　 “不要臉的淫蟲，怎麼可——”

　　 蔓德拉想把一旁的水杯扔到那家伙臉上，卻沒有成功。

　　 淡藍的觸手纏住了她的右手腕。

　　 進入囚室的人讓人很難確定究竟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

　　 水藍的帽子和斗篷，暗色的短褲，看起來像是男裝。

　　 但那張粉雕玉琢的臉到了讓蔓德拉即使身陷敵營也像直呼一聲可愛的程度。

　　 “博士，我把午飯送來了哦。”

　　 “水月辛苦啦，希望你沒有准備她的份。”

　　 盤子放到了一邊桌子上，里面放的似乎是生魚飯。

　　 兜帽下的表情是看不見的，但似乎這家伙在笑。

　　 “沒有啦，博士。是您說過要保證她體腔清潔的。”

　　 水月的笑容天真無邪，但蔓德拉覺得有哪兒不對。

　　 ——什麼叫做“體腔清潔”？

　　 她想說什麼，卻發現下巴根本就動不了。

　　 嘴半張著歪到一邊，舌頭像條死魚一樣耷拉在嘴角，口水正一點一點往下滴著。

　　 雖然她不明白是什麼原理，但她至少知道自己被全身麻痹了。

　　 接著，那根觸手像把垃圾丟進處理器一樣松開了她。

　　 還沒等她倒下去，博士就將她攔腰抱進了衛生間。

　　 “接下來的過程會比較復雜，有什麼髒東西可就不好了哦。”

　　 說著最溫柔體貼的話，干著最禽獸不如的事。

　　 首先被脫下的是深灰短靴。

　　 穿著的確是有一段時間了，但味道並不算很濃郁。

　　 然後是破了幾個洞的過膝襪，小巧渾圓的雙腳被那雙黑手套輕輕把玩著。

　　 “嗯……氣味強而有力，強而有力呀！”

　　 ——可恨之徒。

　　 明知道博士在故意挑逗，蔓德拉全身的血液還是涌到了頭頂。

　　 想要咬牙切齒，但下頜骨卻根本動不了。

　　 她打心眼里相信，只要跟著首領，自己就能擺脫屈辱的過去。

　　 她認為自己一定也會成為一個貴族。

　　 哪怕別的暫時不行，至少一有條件她就會把自己收拾的干淨體面，尤其是雙腳，每天都要泡過之後仔細保養。

　　 而現在這家伙竟然敢睜眼說瞎話嘲諷自己腳臭。

　　 “其實也沒有那麼臭……只不過這方面我有潔癖。”

　　 博士就像是在擺弄一個大號布娃娃。

　　 漆黑的外袍脫下來扔到門外，半透明的襯裙解開側扣和拉鏈，一手抬起她的腰就扒了下來。

　　 現在除了盤踞在鎖骨的蕾絲頸環，蔓德拉已經一絲不掛了。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不是很難想象。

　　 類似的事情，她看貴族做過，也看士兵做過。

　　 甚至貴族還對她做過。

　　 失去反抗能力的少女，和有足夠實力的男人，在一起會發生什麼都不奇怪。

　　 尤其她是看到博士也開始一件件脫衣服的時候。

　　 她必須承認，兜帽下的那張臉還不算難看。

　　 雖然黑發青年的臉怎麼看怎麼陰郁，他胯下那根也完全沒有勃起的跡象。

　　 “沒穿胸罩啊，當然對你來說沒什麼必要。”

　　 博士的手在蔓德拉胸前胡亂抓了一把。

　　 起伏實在是有限，裙子又這般寬松，自然是沒必要戴著兩塊海綿讓自己起痱子。

　　 ——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蔓德拉想著。

　　 然後她有一瞬間停下了呼吸。

　　 博士拿來的是帶著尖嘴的水管。

　　 “你——”

　　 語言能力還沒完全恢復，排泄用的地方就被那根水管粗暴侵犯了。

　　 更可恨的是，博士從脫下來的黑袍拿出了一個小型注射器，一下扎進了蔓德拉的頸動脈。

　　 冰冷在兩分鍾內席卷了蔓德拉全身。

　　 她知道有些人釋放獸欲的時候會用些讓人羞於啟齒的藥，但據她聽到的說法，用藥過後都是渾身燥熱，從沒聽過什麼藥讓人渾身發冷的。

　　 “別拿那種眼神看著我，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看起來有那麼像沒品味的強奸犯嗎。不過是應急理智小樣……”

　　 ——蔓德拉巴不得這家伙是個強奸犯。

　　 她驚恐地發現，麻痹的皮膚開始有知覺了。

　　 博士捕捉到了她的表情變化，順手擰開了水管。

　　 這是蔓德拉從沒有過的經歷。

　　 吃飽或是吃撐，每個人都會體驗。

　　 但是反向的被灌滿，就不是每個人都有的經驗了。

　　 想要反擊，四肢卻還是用不上力氣。

　　 想要呼救，卻只發出了自己都無法理解的音節。

　　 她只感到溫熱順著自己的消化道一路向上。

　　 難道——

　　 “也許還要兩遍左右。”

　　 蔓德拉已經說不出什麼話。

　　 肚子已經被撐圓了兩圈，甚至擠出了肺中的部分空氣。

　　 接著，博士從旁邊拿起一個塞子。

　　 “你知道這是做什麼用的吧？”

　　 蔓德拉還是在努力呼吸。

　　 這並不能讓博士手軟。

　　 兩步上前，也沒做什麼潤滑工作，塞子在少女雛菊上前後一滑就硬擠了進去。

　　 “說過的，我有潔癖。”

　　 浴室並不大，蔓德拉離馬桶也只有兩米。

　　 放在平時只需要走兩步的距離現在卻成了天塹。

　　 四肢用不上力。

　　 甚至匍匐移動過去都不可能，撐得懷孕一般的肚子根本就無法讓她爬行移動。

　　 她只能側躺在地上一點一點挪動過去。

　　 一厘米，肚子像要炸開。

　　 兩厘米，壓到了肚子，險些就噴了出去。

　　 三厘米，絕不能在這家伙面前失禁。

　　 四厘米，沉重。

　　 五厘米——

　　 “我們還是趕時間吧。”

　　 博士提起蔓德拉的胳膊，將她直接放在了馬桶上，猛地拔下了塞子。

　　 少女肚子里的聲音就像是喝飽了水的馱獸。

　　 她想要忍住，但似乎難度頗高。

　　 男人沒有用什麼暴力手段，只是輕輕撫摸著她的下腹。

　　 很多人都能忍受痛苦。

　　 但是真正偉大的人恰恰能忍受的是溫柔。

　　 蔓德拉並不是偉大的人，或者說她只是剛剛成為一個人。

　　 所以她不僅沒有忍受噴射，也無法憋住眼淚。

　　 從肚子排空的失神中回歸後，她的眼淚流得更厲害了。

　　 男人又一次拿起了管子。

　　 “果然需要二次清潔。”

　　 離開浴室的時候，原本白皙的蔓德拉身上更是沒了血色。

　　 連續的灌腸腹瀉已經奪走了她絕大部分體力。

　　 水月還在外面，噼里啪啦打著游戲機。

　　 “干活了，別玩了。”博士把蔓德拉輕輕放到床上。

　　 “等一下打完這一章啦博士，這塔防游戲超有趣的。”水月頭都不抬。

　　 “行啦，氪金手游都是垃圾游戲。”博士道，“再說了，接下來要干的可比游戲還刺激，還能讓你轉大人哦。”

　　 “聽起來有點可疑唉。而且博士您為什麼還不穿衣服啊。”

　　 “你想干什麼來著？”

　　 “干掉壞人。”

　　 “她就是壞人。”

　　 “你放屁啊！”

　　 聽到這話，蔓德拉不知哪來的力氣，一爪子抓向博士的臉。

　　 這當然是沒什麼作用的。

　　 哪怕她身體完全恢復，這都未必會對博士造成什麼傷害。

　　 博士抬手就捏住了蔓德拉的手腕。

　　 “Well well小野貓，敏感點竟然是被指控成壞人嗎。不過確實……就你們干的那些事情，如果不用大義包裝麻醉自己，那精神早就壞掉了吧。”

　　 “你這下賤的雜種！你不可能知道我們為了塔拉人呃啊啊啊啊啊啊！”

　　 話還沒說完，蔓德拉的台詞就變成了近乎非人的慘叫。

　　 水藍色的觸手已經爬到了她腰際，並且像是有著自主意識一樣纏了兩圈。

　　 “為了塔拉？我怎麼那麼不信呢。——水月你還能一心二用的？”博士耷拉著眼皮。

　　 “這可是游戲玩家的基本技能哦。”水月仍然打著游戲機。

　　 “信你一回。還記得我剛才要你做什麼嗎？”

　　 “記得啊。”

　　 蔓德拉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不知道這兩個家伙到底在談論什麼，但對她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她不是沒有落入敵手之後被輪奸拷問的心理准備，但這個心理准備中並不包含這種不可名狀的恐懼。

　　 她很快就明白了。

　　 而且她也明白之前灌腸是為了什麼。

　　 雛菊再一次被侵入了。

　　 不同於之前的水，這一次是觸手。

　　 下意識的就要夾緊雙腿，但隨後又是四根觸手將她雙手雙腳拉成了個大字。

　　 這下子，蔓德拉的所有部分都一覽無余了。

　　 “可別小看了這孩子，相信他能給你帶來無限快樂。過人之處，獨門絕招，斗志和耐性更是技驚四座，秘密武器還能給你額外的驚喜……啊哈哈哈哈哈哈。”

　　 “我……我殺了你們……我要殺光你們啊……”

　　 顫抖的聲音不能對博士造成威脅，更不能讓水月停下。

　　 活物和水是不同的。

　　 被水灌滿只是脹痛，但被觸手順著腸壁一路向里更是多了一份驚悚。

　　 雖然沒怎麼恢復，蔓德拉還是用最大力量扭動起了身子，想把觸手擠出來。

　　 “水月，能再表演一下那個嗎？”博士笑道。

　　 “可以啊，博士。”

　　 “那接好了。”

　　 從盤子里捏起一片金槍魚，博士衝著水月丟了過去。

　　 空閒的觸手立刻將它卷住，等到觸手松開，那片刺身已經消隱無蹤，只有觸手上多了一些粘液。

　　 “別亂動……不然他一不小心在觸手上分泌點消化液你猜猜你的五髒六腑會怎麼樣。萬一真出了什麼意外，我就只能切開你的肚子把你送給凱爾希做標本了。”

　　 博士的指尖從蔓德拉胸前一直滑到下腹。

　　 “……”

　　 雖然這家伙的手也很惡心，但比起那根不斷深入的觸手還是好的不知到哪里去了。

　　 而且讓蔓德拉害怕的是，這觸手好像沒有盡頭。

　　 她大致能確定，觸手在小腸里扭動了好一會兒，只是……

　　 “哦對了，水月你的射程是多少米來著？”

　　 “十五米哦，博士。”

　　 十五米。

　　 甚至比消化道還要長。

　　 也就是說——

　　 “拔出去啊！我求求你……拔出去……啊不不不不要進到胃里了不要動！不要動！不要在胃里動啊快停下啊啊啊啊——”

　　 有個活物在胃里自由蠕動，雖然不疼，但在精神上是什麼感覺，就不好說了。

　　 蔓德拉覺得自己還能表達意思簡直是個奇跡。

　　 博士抬起一只手，水月的觸手不再前進了。

　　 “不想要繼續嗎？那好，取悅我吧。聽風笛說，塔拉人的歌很不錯，唱來聽聽。”

　　 很多人慷慨臨刑的時候會唱歌。

　　 但蔓德拉並不屬於那一種人。

　　 不管喉中發出的是嗚咽還是旋律，總之根本不成調子。

　　 博士有些不耐煩。

　　 “喉嚨不管用了，嘴巴還是可以的。來，想不想吃熱狗啊，小野貓。”

　　 幾分充血的肉棒在蔓德拉臉頰上拍了拍，又拉遠了距離。

　　 “還是算了……我很清楚羅德島的醫學技術，只不過男人的部分被咬壞了修復起來麻煩太多……所以還是用女人的部分吧。”

　　 蔓德拉沒聽懂他在說什麼。

　　 但隨後映入她眼簾的就是僅次於被觸手捅到胃的驚悚畫面。

　　 原本精壯的男性身軀，逐漸豐滿了起來。

　　 胸肌的皮膚慢慢鼓起，頂出了一對C罩杯的渾圓。

　　 下身的凶器則是越縮越小，直至徹底消失，只剩一道長長裂痕。

　　 黑發青年已經變成了一個全身赤裸的短發美女。

　　 “你——”

　　 “我能夠隨意變換性別是一件很嚇人的事麼？”

　　 博士拉了把椅子，坐到蔓德拉面前。

　　 水月松開了幾分力道，讓菲林少女跪到了地上。

　　 博士猛地將蔓德拉的頭按到了雙腿之間。

　　 但是很不幸，被嚇成這樣的人，舌頭打結牙關打戰，又怎麼可能有像樣的口舌侍奉。

　　 博士更加的不耐煩了。

　　 “我以為能更好玩一點呢。水月。”

　　 “嗯，好的。”

　　 “不——”

　　 蔓德拉的求饒被碾滅在了嗓子里。

　　 觸手再次開始行動。

　　 賁門，食管，咽喉。

　　 蔓德拉已經閉不上嘴了。

　　 觸手尖端從口中穿出，在博士花房門口試探了一下，便直接插了進去。

　　 “嗯，這才對嘛……舒服多了。”

　　 黑發女人長出了一口氣，一邊哼著小曲，一邊玩弄著菲林少女盈盈一握的雙乳。

　　 蔓德拉幾乎放棄了思考。

　　 被像肉一樣串起來，像個玩具一樣在這里任人凌辱，而這種事幾乎看不到盡頭。

　　 她甚至不知道首領會不會來救她。

　　 動彈不得卻意識清醒，有時是最可怕的折磨。

　　 “嗯？水月，你好像端不住游戲機了？說好的一心兩用……”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喘息的博士才再次開口。

　　 “誒……被博士看出來了啊。”

　　 藍發少年抬起頭，臉上多了兩分羞紅。

　　 “什麼感覺？”

　　 “我……我很激動，心跳特別快，這是什麼原因呢……難道是把一個人的生命完全掌握在手中……”

　　 “不全是。來，我給你看看。先讓這小家伙休息一會兒。”

　　 觸手以最快的速度退出了蔓德拉的身體。

　　 少女滾在一邊，雙手掐著喉嚨，不住咳嗽。

　　 透明的液體從雙腿之間涌出，在地上積了淺淺一灘。

　　 同一時間，少年的衣服也被博士脫了個七七八八。

　　 不出所料，下身那光潔如玉的小東西起立敬禮了。

　　 博士俯下身子，輕輕舔了兩下，惹得水月猛一激靈。

　　 “博士……”

　　 “想要麼？”

　　 少年羞紅著臉點了點頭。

　　 “別打我的主意，這不是有個現成的嗎。”

　　 博士掃了一眼還在咳嗽的蔓德拉。

　　 “咳……別想……隨便有什麼手段，別想我會把首領……”

　　 站都站不起來，但少女還是抱著最後的東西。

　　 博士鼓起了掌。

　　 “真是堅定不屈，值得嘉獎，可是……你為什麼會認為我在刑訊逼供呢？”

　　 “唉？”

　　 “看看這個。”

　　 博士從脫在一邊的黑袍中拿出終端。

　　 屏幕的場景是訓練場。

　　 藍發的庫蘭塔一躍而起，接著手中長槍劃了個弧线直劈而下。

　　 而臨陣橫槍接下她這一招的人是——

　　 “白發的……德拉克。”

　　 “對付深池，她可比你有用得多。你對我從頭到尾就沒有什麼情報價值。”

　　 蔓德拉瞳孔放大了。

　　 一切都毫無意義。

　　 自己在百般虐待之下的堅持就是個笑話。

　　 這時候，旁邊的水月已經走了過來。

　　 “交給你了。除了吃掉她，怎麼都行。”

　　 說著，博士穿起了衣服。

　　 “所以她變成這樣我怎麼會知道。”

　　 辦公室里，博士斜靠在沙發上，一絲不掛的蔓德拉蜷縮著側躺在他大腿上。

　　 每當博士的手滑過她耳朵或是肚子，她就會滿足的發出一些不明所以的音節。

　　 就像一只真正的貓。

　　 而另一邊是掛著駭人微笑盯著博士的阿米婭。

　　 “她已經完全精神崩潰了……博士，差勁。”

　　 “我今天算明白什麼叫外強中干了。”

　　 博士伸出手，任由蔓德拉舔著他的指尖。

　　 “那需要我精神治療嗎？”

　　 “過幾天吧。”

　　 “真是的，那就過兩天好了，蔓德拉小姐。”

　　 阿米婭一臉無奈的看向蔓德拉。

　　 “喵。”

　　 這成了菲林的唯一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