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明日方舟】芙蘭卡 打尻之夜
房間中的光源只有床頭燈。
影子在喘息的美艷沃爾珀臉上打了一層粉底。
全身只剩下眼罩的芙蘭卡雙手被綁在身後,臉埋在枕頭里,高高的撅著屁股。
而身後一臉陰沉的男人正自由的進出著。
順著大腿淌下的,究竟是汗還是別的什麼,昏暗的燈光下實在看不清。
啪。
男人的右手已經狠狠抽在了芙蘭卡屁股上,留下了明顯的紅印。
女人的嬌呼不知是疼還是爽。
而博士的上半身壓了下去,一手捏住芙蘭卡左胸,無名之間在一點櫻紅上輕輕挑逗著。
“嗯……什麼都看不見,博士太壞心眼了。”
“懲罰游戲是你自己要求的,不是麼。”
“我後悔了哦。”
“晚了。”
博士直起身子,又在芙蘭卡屁股上猛抽了一巴掌。
……
事情起因還要倒回到昨天。
羅德島又接到了附近鎮子的支援請求,只不過內容稍微有點鬧心。
源石礦井的一群感染者發生暴動,不僅是礦務官被殺了,更麻煩的是鎮子里有托兒所,而他們攻占了那里。
衛隊久疏戰陣,並不是他們的對手,而呼叫正規軍支援來不及,只有經過附近的羅德島能作為有生戰力。
而正好閒著沒事的博士親自帶隊解決問題。
芙蘭卡,雷蛇,以及行動預備組A1全員。人既不多也沒什麼精銳,但這樣也就夠了。
托兒所已經被圍了個水泄不通。
鎮長,衛兵,還有滿臉寫著心急如焚的父母,亂成一團,讓博士有些上頭。
“大家靜一靜!羅德島的人到了!”
四十多歲的鎮長一臉苦惱的撓著頭,看著博士和他身後幾個怎麼都不像戰士的人。
“都已經一天一夜了……”
“我們家女兒還……”
“就不能直接殺了他們嗎……”
“求求你們……”
“都安靜點!你們再這麼鬧下去我沒法思考了,那幫家伙也不一定受什麼刺激!”
博士狠狠地擦了擦護目鏡。
不過至少旁邊一堆家長不再叫喚了。
“看起來並不難嘛。讓我一個弱女子進去,然後找准機會對著他們領頭的來一劍,就這麼結束了。”芙蘭卡輕笑著。
“你怎麼就知道頭兒死了這幫人不會狗急跳牆?”博士搖搖頭,“這一帶都是平原,制高點只有樹……有點眉目了。克洛絲,上樹。用麻藥箭,盡量不射要害。”
“誒~好麻煩啊……”
卡特斯女孩還是沒睜眼。
“好吧,雷蛇。”博士微笑道。
“明白。”
雷蛇看了一眼克洛絲,一下將她搬了起來向上一拋。
克洛絲精准落到一根粗樹杈上,揉了揉屁股。
“對方沒什麼像樣的武裝,一會兒我去跟他們談談,如果談崩了你們就衝進去,盡量制服,非必要不殺人。”博士四周看了一眼,“芙蓉做好急救准備,炎熔就保護你姐姐。”
“為什麼只有我是這種任務啊。”炎熔白了博士一眼。
“你一個玩濺射的術師不怕連帶傷害我還怕賠錢呢。”博士伸了個懶腰,“上了。”
樺樹的影子在地上越拉越長。
秋千在風中微微搖動著,但無助於活動起凝結的空氣。
孩子們還在哭,十幾個衣衫襤褸的礦工正盯著大門。
幾位老師則是盡力安撫著孩子。
“老大,他們一定在拖延時間等軍隊。”
“我也知道。可你下得了手麼?”
“那這些小鬼長大了呢?你怎麼知道他們不會變成下一個——”
“唉。”
兩個礦工正低聲交談著。
頭目模樣的人手臂長著結晶,而旁邊的人面頰上傷疤還在流血。
旁邊第三個人一根接一根的抽煙,什麼話都不說。
而這個時候,鎮長的聲音響了起來。
“各位……我們不能再僵持下去了。孩子們一天沒吃飯,而且……”
“我們要的你們也知道了!做不到的話,死幾個都是死!”
“那各位兄弟怎麼也得吃口飯吧。一天一夜了,跑也要有體力跑吧。”
另一個響起來的是女人的聲音。
這個聲音誰都沒聽過,讓院子里的感染者都緊張了兩分。
“老大……是個女人,身上什麼武器都沒有,也不像感染者。”
外圍的某個小兵跑過來,低聲說著。
“她還帶了什麼東西?”
“面包,一推車的面包。還有兩個不知道裝著什麼的桶。”
“……讓她進來。”
當黑發女人推著食品車進來的時候,香味讓在場所有人都有點分神。
哪怕是吃飽的人,對油脂和碳水烤熟的香氣也很難抗拒。
這是深刻在人類基因的本能。
更何況這些人已經餓了一天。
“新烤的面包,還有紅茶和牛奶,大家都餓了吧。”黑發女人道,“如果信不過,我可以當場試吃,飯里沒有下毒。”
面包在夕陽下反著光,讓幾個人不由得咽口水。
“你們別動,我去檢查一下。”
頭領深吸了口氣,站起來走向黑發女人。
“謝謝你的信任,朋友。”黑發女人微笑道,“冒昧問問……你叫什麼名字?”
“……喬治。”
“好,喬治,朋友,這里沒有其他人,我當著你的面,給你確認這些都沒有毒。”
“用不著。”喬治咬著牙,“這鎮子一時半會兒找不到那麼多毒藥,而且你知道我們會讓這些小鬼先嘗嘗。”
“你不是個壞人,我看得出來。”黑發女子笑道,“所以,各位兄弟想要什麼?”
“與你無關,放下食物,你可以滾了。”喬治盯著對面,“讓管事兒的來談。”
“可時間拖不起啊,我的朋友,正規軍要是來了,作亂的感染者不會有活路。”
“所以讓軍隊停止搜索!給我們讓路,我們去投奔整合運動,至少能活的像個人!”
“啊哈,我還以為什麼要求呢。”黑發女子道,“來,先吃個面包吧。這樣,我們選個兩全方案,畢竟要是這麼簡單就讓各位走了,鎮長可就沒法混了,這個道理我想諸位也明白。”
“……你不像是軍隊的,我們也沒見過你,你是什麼人?”
“感染者醫療救護組織,羅德島,本人代號,博士。”博士笑道,“行事至此,各位只能說是情況所迫純出慌亂,後面要怎麼做,怕是也沒什麼計劃。整合運動在哪兒,誰都不知道。”
“那你要怎麼樣?”
“喬治,你無非想給兄弟們尋條活路——我可以保證,只要放了這些小鬼,羅德島會保證你們的安全,治療也好商量。正規軍還沒到,在那之前,做出你的選擇吧。”
博士盯著喬治。
喬治似乎想從他臉上解讀出什麼,但還是失敗了。
“老大,不能信她!”
“那麼多號稱能治病的,有幾個不是騙子!誰知道她會不會把我們拿去換賞金!”
“這種沒來頭的人,我們憑什麼跟她走!”
劫匪亂成一團,而博士的笑容仍然沒變。
“投奔整合運動,你們需要什麼?地圖,錢,干糧,都得有吧?要多少?好商量。兄弟們還是抱了一點希望的,不然就直接撕票了,不是麼。放這些小鬼走吧——我會讓他們的父母各自回家,不會為難你們。”
“你沒拿出任何讓我們信服的籌碼。”喬治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但你也知道,不相信我,你們必死無疑。”
“老大,我不管了!!!”
某個劫匪的臉已經扭曲。
如果靠近的話,還能看到他的瞳孔在放大。
一把提起旁邊的小女孩,雙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兩秒鍾後,弩箭破空而來,刺穿了他左肩。
他已經用不上力,軟軟倒在地上。
“雷蛇,站穩了!”
牆外的芙蘭卡後退幾步,之後,助跑前衝,借著雷蛇的盾反向一躍,翻過牆頭。
落地瞬間,看准了旁邊兩個劫匪,對著右邊那個喉嚨就是一手刀,接著一腳踹在右邊劫匪胸口,將兩人同時放倒在地。
另外幾個人已經從門口衝了進來。
芬把長槍用成了棍子,而米格魯也不用劍,純粹用大盾拍人。
雷蛇雖然沒拔槍,但只要想靠近的一律被電倒在地,抽搐不止。
有幾個家伙想去挾持人質,結果無一例外,全被克洛絲射倒在地。
博士看准喬治分神,對著他褲襠就是一腳。
“嗯……真可怕。”
芙蘭卡一撩頭發,輕出了口氣。
“小心背後!”
雷蛇要出言提醒,但似乎有點晚了。
剛才被一腳踹倒的家伙已經爬了起來。
更可怕的是,他胸口的結晶微微閃著光。
“反正也沒活路了……都死了吧!死了算完!”
這下子芙蘭卡沒之前那麼悠然自得了。
抱起旁邊的小男孩,在地上連滾了幾圈,後背對著那個似乎馬上要爆炸的感染者。
然而源石爆炸並沒有發生。
芙蘭卡扭頭一看,呼吸一瞬間停滯了。
黑紅的落雷從半空劈下,將那個人徹底吞沒。
不論是血肉還是源石結晶,全如碎玻璃般分崩離析。
另一邊,博士正平舉著左手。
“我有把握在你們下毒手前殺死你們每一個人。放下武器,蹲在地上,雙手抱頭。”
之後的一切都是通常程序。
醫療部的檢查,跟鎮長對接領取報酬,以及將這群劫匪全部押回羅德島收監。
作為疑似吸入源石粉塵的重點病患,芙蘭卡和那個小孩收到了醫療部的特殊照顧。
“也沒有什麼問題,只是例行公事。”凱爾希走出了辦公室,“這是需要慶幸的事情,你有那種能力,而且出手夠快。”
“塔露拉開了個好頭,也開了個壞頭。”博士靠在牆上盯著天花板,他已經變回了男人,“她讓感染者知道,自己是可以起來反抗的……”
“卻也沒讓他們意識到,不分對象的暴力從不能叫做革命。”凱爾希活動了一下肩膀,“你打算怎麼辦?”
“不算純粹的壞人也沒造成太嚴重的後果,看他們表現。不思悔改就丟給警察,安分就留下干活或者送安置點。”
“我指的是這個晚上。”
“你想看啊?”
“我沒有這種興趣。”
“想來你也沒有。”
當博士回到臥室的時候,里面已經有人了。
體檢完的芙蘭卡連病號服都沒換,斜靠在床頭哼著不知哪里來的歌。
“沒別的事兒了?”博士問道。
“既然劫後余生,當然要及時行樂嘛。”
芙蘭卡已經靠了上來。
病號服並不厚,哪怕隔著長袍,博士也感覺到了什麼。
醫療部的規定,為了方便檢查穿病號服的時候里面不能穿內衣,芙蘭卡也不例外。
博士不想再考慮什麼了。
摘下手套,從病號服褲子探進去,讓豐滿的屁股在手里變幻著形狀。
“劫後余生……你也知道害怕啊。”
“我現在很害怕哦。”
“從你嘴里說出來,我得打個問號。”
上衣的固定袋子也被解開了。
指尖從左乳下緣劃過,穿過肚臍,一直到褲子。
繼續向下,將病號褲子一直退到膝蓋,順勢在兩腿之間摸了一把。
淺棕的濃密毛發已經被徹底打濕。
博士的笑容有點扭曲。
“想要麼?”
“明知故問。”
“來玩個懲罰游戲吧……”
“唉?”
在戰場上,芙蘭卡反應的過來。
但在這里她並不能。
只是那麼一瞬間,博士就在她腳下一絆。
將她放倒在床上的同時,扒下了兩件套的病號服。
F罩杯的巨乳猛地彈了兩下。
博士脫自己的衣服也不慢,而在那之後,他往床上一坐,順手將芙蘭卡臉朝下拉到了腿上。
清脆的響聲回蕩在房間中。
博士照著她屁股就是一巴掌。
“啊!博士原來你喜歡這樣……”
與其說是疼,更不如說這嬌喘是驚嚇出來的,或者說在調情。
“為了救個小鬼,自己差一點被炸死,值得嗎?”
啪。
“嗯……只是身體自己動起來了而已。”
啪。
“也就是說你覺得你自己是個好人?”
啪。
“博士也不會把自己叫壞人吧。”
啪。
“我可從來沒說過自己是個好人。”
啪。
每打一下,沃爾珀的身體就收縮一下。
而博士已經有點忍不了了。
沒有哪個男人讓這麼一個赤裸的溫香軟玉趴在腿上這麼長時間會沒有欲望。
他牽起了芙蘭卡的雙手。
接著從旁邊的褲子里抽出皮帶,將充分鍛煉的手腕捆在了一起。
再然後,找出眼罩戴在女人臉上,找准位置一下子跟她進行了最親密的接觸。
溫暖和濕潤讓博士一瞬間有些失神。
……
床單的濕潤在擴大。
哪怕開著空調,兩個人都大汗淋漓。
這麼高強度的活動並不比健身消耗少。
博士已經放棄了打屁股,一把拉下芙蘭卡的眼罩,兩人唇舌相交,直到再也換不動氣。
畢竟沒人想真的懲罰這個女人。
“嗯……博士不想玩了,是你先輸了哦。”
“我看你都快阿黑顏了說這種話是在嘴硬嗎?”
“明天爬不起床的……會是你吧。”
“那就來試試啊。”
博士的動作更凶猛了。
嬌喘和呻吟在房間中回蕩了五六個小時才漸漸平息。
當芙蘭卡再醒過來的時候,時間還不到早上六點。
瘋狂的歡愛消耗體力太大,兩人到最後連澡都沒洗,就赤身裸體的蓋上被子睡了。
這個時候,博士還沒有睜眼。
芙蘭卡左手按住了胸口。
昨天的心率實在太高,不論是生死一线還是抵死纏綿,都不是個讓人放松的事兒。
而現在,那顆心髒無比平靜。
她不由得在博士面頰吻了一口。
“雖然你還沒醒……不過還真是謝謝你救了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