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黑話:紅票——被綁來的女人。一般紅票不是特意綁來的女人,更像是意外收獲,特意綁來的女人,土匪一般稱為“觀音”,綁票的行動也被稱為“接觀音”。】
大雪封山,林海中的枯木上結滿了霜氣。如鵝毛一般的雪花在冷風中飛舞,它飛過山頭,飛過樹枝,劃到了一處山谷,滾滾的黑煙一層一層涌出來,將雪花給衝向天空。晶瑩剔透的它懸浮著,聽著凌冽的北風和雜亂的馬蹄聲交相迎合。
“砰!”一聲槍響,驚起了滿林候鳥。一個少年應聲倒在了雪地里,他的額頭被打掉了一半,紅白交接的人腦升起騰騰的熱氣,打死他的是一個土匪,那人一臉橫肉,一道刀疤從氈帽的邊上一直裂到下巴,他回頭看向冒著黑煙的火車,火車里的學生老師們都嚇得縮在一起,像是綿羊一般,等待著悲哀的命運。
“跑?”刀疤臉把步槍背回身後,調轉馬頭往回走。滿地的屍體橫七豎八地倒在火車兩側,有國軍,也有偽軍,更多的是團練民兵。死的土匪是少數,這是一場埋伏戰,土匪們炸了鐵路,又炸了火車頭,就為了這輛偽軍首府開來的火車。
土匪們忙忙碌碌,把搜來的東西滿滿當當地裝上馬車。“大洋二十箱!洋酒十來瓶!罐頭干糧數不勝數!大爺,咱們起了(發財了)!”一個油腔滑調的土匪清點著馬車上貼著封條的資產,一嘴黑牙咧開了花。
“他媽了個巴子,這窯尿性!”被稱為大爺的刀疤臉說著,抽了一口老旱煙:“八爺有救嗎?”他看向一旁雪地中被風衣男搶救的傷員,那人的血流了滿地,甚至染紅了雪場。
“沒救了,八爺點子背,老漢陽造一槍窩了心口子,當場就嗝了(死了)!”風衣男站起身來,他一臉的胡茬子。眉目間全是滄桑。
刀疤臉沒說話,又一口老旱煙進了肺。他正了正身後的步槍,翻身下馬,提著馬鞭走向了火車廂。
手無寸鐵的師生無比恐懼地看著這個活閻王,這幫往滿洲國去的特派生根本沒有戰斗能力。他們沒想到,整整一個排的兵,戰斗力竟然不如這一小撮土匪。
刀疤臉叉腰看了看,又伸出手指數了數,成年人八個,三男五女,看著歲數都不大,不超過三十。十六七歲的男女倒是不少,少說也有十五個姑娘,七八個半大小子。
“抓三個斗花子(少女),給八爺嚎個道(哭個喪)!再斃個老梆子,給八爺墊背!”
大爺說完,一邊淫笑著的小土匪就搓著手走進車廂。車廂里傳來了尖叫,在復雜混亂的車廂里,抓了三個女學生出來,把她們按在那具屍體面前跪了下來。
三個姑娘嚇傻了,她們根本聽不懂這些土匪在說什麼,但她們聽得懂斃字。恐懼到極點的她們跪在暴風雪中,眼中還沒來得及淌下的熱淚正在光速凝固,化為了晶瑩剔透的冰珠子,掉在雪地里。
“怎麼他媽的不嚎啊,這些金貴巴子(指陰道,侮辱性代指)。”油腔滑調的那個土匪走了過來,他身邊的土匪好像會了意,有馬鞭的帶上馬鞭,沒馬鞭的順手折了樹枝,在空中甩了幾下,聽著破空的聲,個個都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他十一弟,上上規矩,可以壓裂子(強奸),這仨兄弟們道上爽爽,我告訴三爺。”大爺看了看這三個姑娘,但和車廂里嫩的出水的千金小姐們的比起來,她們卻都是長的一般的貨色,有的黃臉,有的生斑,讓弟兄們隨便玩玩,也算開一回葷,。
“有大爺話!”得了大爺的許,黑牙佬笑的更歡了。十來個小土匪都圍了過來,看著跪在八爺屍體前面的三個姑娘,淫笑聲讓這三個女孩不寒而栗。她們仨都是平民家的姑娘,出來這趟本就不是本願,現在又不知道會落得個什麼下場,真是哭都哭不出來。只是傻愣愣地,看著地面,發抖,小聲抽泣。
大爺不愧是老牌土匪,他一眼就看出這三個不值錢,也不會有人交得起贖金,所以就當成肉喂給底下那群惡狼。風衣男老九也轉身欲走,他最後掃視了一眼那三個女孩,長發穿旗袍的那個,身材不錯,但是臉上有斑。短發學生裝的,微胖,但不是特別胖,奶子大屁股大。最後那個穿布衫的小姑娘,又纖細又柔弱,感覺熬不過去。
他嘆了口氣,轉身上馬離開,他身邊的人把火車里的人都裝進馬拉的大籠子里,踏上了回山的路。
“妹妹,叫什麼名字啊?”黑牙佬蹲了下來,問最左邊的長發旗袍女。“……”她嚇得不敢說話,凍得牙齒打顫,黑牙佬滿臉堆笑,但馬上就是一馬鞭抽了上來:“他媽的,老子問你話呢!”
她被一鞭子抽在屁股上,兩半臀肉炸開似的痛。她嗷地一聲尖叫出來,聲音堪比之前的槍響,另外兩個女孩都嚇得馬上看過去,學生裝的姑娘馬上就哭了出來。
黑牙佬不慌不忙,他看著倒在雪地里的那個少女,用厚軍靴踩住了她的細腰,伸手摸了摸被一鞭子抽爛的旗袍,被抽出青紫色道子的臀肉暴露在刺骨寒風里。
他力氣很大,完全無視了女孩的掙扎,一把撕爛了旗袍的下擺,又一把將棉褲和內褲一起扯下。這樣她赤裸的臀部就暴露在了雪地里。旁邊的兩個姑娘嚇得尖叫起來,土匪們也上來了,對著她們兩個上下其手。但他們的注意力都還在黑牙佬身上。
“崽子們!看著點,十一爺給這巴子立規矩!”說著,他的馬鞭掄圓了甩下來,正炸在姑娘的臀峰上。姑娘又羞又痛,一邊哭一邊叫,屁股左扭右扭,就是躲不開馬鞭。小土匪們在一起叫好,臀肉上的疼痛和落入土匪之手的羞辱與恐懼占據了她的大腦。
“啊!別打!我叫志琪!”
她絕望的大喊著,希望回答了他的問題就能免受皮肉之苦。但她太天真了,這幫無惡不作的土匪只把她當玩具而已。
“這不就聽話啦。”令她意外的是,她喊出來之後,鞭子真的停了下來,踩在她後腰的皮靴也挪了開,只剩她自己,趴在雪地里,因為雪地的寒冷和屁股的鈍痛而喘著粗氣。
“起來,跪直,志琪呀,你看,咱們都是人,我們劫道都是為了生活。”黑牙佬在志琪旁邊說著,看著唯恐再挨揍的志琪顫抖著跪了起來,他伸手去摸志琪的屁股和大腿,光溜溜的,下面的玩意就這幾下就已經硬了起來。他順著臀縫往前摸,在她的私處停了下來。志琪一驚,但只是顫抖,她根本不敢逃跑。
“是雛兒,嘿,老子揀著了!”黑牙佬侵犯著志琪的神秘森林,就算是寒冷的野地,志琪也被摳得分泌了不少粘液。黑牙佬收回手來,馬上對著她的臀尖又是一鞭子,把她再次打翻在地。
“騷婊子,都他媽出水了,老子摳你的歡喜穴,你不知道把腿張開?跪好!”
志琪本就傷痕累累的臀肉又受此重擊,早已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但她又怕黑牙佬繼續抽她屁股,只能重新跪直。她的緊身棉褲連帶內褲一起被扒到了大腿中間,她在恐懼的驅使下將雙腿叉開。
“這不就聽話了?旗袍前面還有簾,掀起來!讓我們八爺看看你的逼!”
在黑牙佬的淫威下,志琪顫顫巍巍地將旗袍的前擺掀起,人魚线和茂密的黑色森林全都裸露出來。她的眼睛盯著那具屍體,恥辱和疼痛已經將她擊垮。
“哎我操,小娘們歲數不大,毛不少!”
不知道是哪個小土匪喊了一句,在場的土匪們發出了哄堂大笑,黑牙佬也在笑,笑了一會兒,黑牙佬往前走了一步,從志琪的身後開始撫摸她的頭發,好像是對她聽話的獎勵一般,像揉牲口一樣揉著。
“那兩個大姑娘呢?叫什麼名字?”
“小芬!我叫小芬!”唯恐遭受凌辱的女學生率先回話,此時她的身邊有兩個小土匪,一個在摸她的胸部,一個在摸她的屁股。她深知自己已經難以脫身,不如趕快配合,以少吃點苦頭。
“還挺聽話,那個呢?”他又問向布衫的小姑娘,那小姑娘實在是身上沒肉,土匪們摸了摸就收了手。
“梨花……”她聲音很小,好像已經被嚇傻了。黑牙佬就喜歡這種乖乖女類型的姑娘,他走了過去,在梨花面前甩了甩馬鞭。
“動手腳的崽子們退後!”黑牙佬一吼,本來在占便宜的小土匪們就都收回了手,只剩下跪在屍體面前的三個姑娘。志琪屁股青紫,雙手掀起了旗袍前擺,露出了恥處。小芬被摸得衣衫不整,看向黑牙佬的眼神里充滿了哀求。而最纖弱的梨花衣衫也最薄,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為了你們,我們雙連山的八爺死了,咱們北方規矩,人死了得有姑娘哭,不然閻王爺不收!你們仨,現在,給八爺哭!”
在過去的一個小時里,聽著護衛和土匪鏖戰的槍聲,這些小姑娘就已經在恐懼中苦干了眼淚。這時候再讓她們哭,眼淚早就苦干了。但她們不敢不哭,全都張著嘴干嚎,擠著眼淚。黑牙佬看著她們心煩,揮了揮手,後面早有准備的小土匪們就一擁而上,把三人的頭都按在了地上,每個女孩的屁股都撅的高高的。小芬和梨花的褲子也被扒了下來,小土匪們掄圓了膀子,在她們那干干淨淨的玉臀上招呼馬鞭、樹枝和皮帶。不到兩分鍾,三人就全都開始了撕心裂肺的哭喊。
馬鞭、皮帶和樹枝抽在屁股上的聲音截然不同,竟然有了一定的節奏感,小土匪全都亢奮了起來,施虐的快感和姑娘們若隱若現的肉穴都讓他們的荷爾蒙暴增。而對於正在受刑的三個姑娘而言,她們身體被壓住,屁股上的疼痛如潮水一般涌來。爆炸一樣疼的是馬鞭,鈍痛的是皮帶,刀割一樣痛的是樹枝——但她們早就無力分辨是什麼東西在抽打自己的屁股,她們只能感受到鑽心的疼痛從自己的私密部位傳來,她們無助地哭喊,發泄,祈求著地獄能早日結束。
而黑牙佬也沒閒著,他從車廂里拎出來一個被先走了的土匪綁好的男老師,那人雙手雙腳都被捆好,本來帶著皮草的好衣服被扒了個精光,被土匪們當戰利品帶回去了。只剩他自己被留在這里,因為他是要給八爺墊背的那個人。
抽打屁股的聲音和女孩哭喊的聲音疊在一起,還穿插著小土匪的淫笑。黑牙佬看了看那個身上被凍得沒有一塊好肉的老師,笑了出來。
“還沒凍死啊,你個老幫菜,命還挺硬。走吧,下去給我們八爺墊背!”
那老師雖然渾身發抖,凍得神志不清,但還是抬頭,用憤怒的眼神看了一眼黑牙佬。他學生們哭喊的聲音讓他的心理充滿了憤怒,但他無能為力,他也即將要毫無意義地死在這里。
黑牙佬扛起了他,招呼了一聲:“別全打爛了!一會兒哥幾個還得肏她們仨呢!”小土匪回:“十一爺放心!屁股皮還沒破呢!”然後就又是一皮帶,抽在梨花那沒有多少肉、但已經變成了青紫色的屁股上。
“有這麼好的學生,你們這幫王八蛋還他媽要剿老子?”黑牙佬對那光著的男老師說著,向老八的屍體走去,然後一把把他扔在老八身邊的雪地里。“到那邊,教八爺看看書,別讓他下輩子還死的糊里糊塗的,這麼多紅票子,一個都沒肏到!”
隨後,他把老八的屍體也挪動,壓到了裸男身上。“八爺,一路好走!”他大吼一聲,把兩塊銅板揣進了屍體的里懷兜,小土匪們也應和,只有男老師在掙扎,女學生們在一聲聲清脆的抽打聲里哭嚎。黑牙佬給手槍上了膛,一槍就結果了男老師的生命。
“老子去備車,你們,再打一會兒!送八爺最後一程!”
【土匪黑話:拷秧子——拷打人質,一般為了要錢或者單純發泄。拷秧子有講究,男的鞭背,女的打屁股,一是女人鞭背容易打壞,到時候交出的肉票殘疾了,傳出去對土匪那諷刺的義字有傷害。二是許多土匪接著這個機會占便宜,畢竟男人的屁股對土匪而言可沒什麼好看的。】
東北的馬車,車廂可以做的很大,很寬敞。不過也只能坐下五六個人,再多就走不了山路。在車廂里放個火爐子,兩匹大馬一拉,兵荒馬亂的年代,也就只有土財主能有這樣的享受。
“這仨小尖果(小美女)還是最次的,大爺帶回去那幾個才是極品!”黑牙佬嗑著瓜子,車廂里火爐子燒的很旺,拉車的馬匹發出不舒服的嘶鳴,趕車的就甩馬鞭。一聲一聲,在車廂里並排躺著的三個女孩,每聽到一次鞭子的破空聲,都會顫抖一下。
這車廂里坐著黑牙佬和其他仨小土匪,三個姑娘被擁擠著放躺在車廂里,成了幾個土匪腳下的墊子。她們的褲子沒有提上,屁股上駭人的鞭痕還清晰可見,志琪和小芬還在哭,而梨花已經沒有力氣哭了,她小小的胸部被黑牙佬的厚鞋底踩住,還用鞋跟來回揉著。
“都暖和了嗎?”黑牙佬問。
“暖和了!十一爺!”小土匪們齊聲答。
“暖和了,把老二掏出來吧!”黑牙佬說完,小土匪們開始脫褲子,露出了三根挺立的肉棒。
“腳底下的,一人挑一個,破個瓜!咱們回去得兩天,路上把她們的雛兒破了,到了站子(崗哨,土匪的休息點),讓十幾個弟兄們樂一樂!”
三個小土匪興奮異常,他們很少有機會碰女人,尤其是處女,有的玲口都已經流了汁,就等著黑牙佬一聲令下,他們好把那三個年輕的女學生抓起來,狠狠地肏一頓。
“行了,仨崽子,急得跟猴兒一樣。去去去,一人拎一個,記住了,三洞開!”
聽了這話,仨土匪迫不及待地一人撈了一個姑娘到懷里來。梨花已經哭的沒了力氣,她被從靴子下面拖出來,布衫幾下就被扒了個精光。那個小土匪揉她的小胸部,摸她那被打的鐵青、滿布鞭痕的屁股,又舔她的脖子。一根肉棒杵在她的腚溝里,讓她感到惡心。
梨花家里窮,全靠著爹媽抗柴才能上學,為了不被日本兵禍害,舅舅還當了漢奸,這才有了她今日的學生生涯。但她萬萬沒想到,寄付了全家人希望的自己,竟然淪落成了一群土匪的玩具。那個小土匪把她全身上下摸了個遍,終於捏著她的腰,把她的身體抬了起來,用她的蜜穴口對著肉棒,徑直插了下去。
“嗚啊……”梨花小聲叫著,雖然沒有剛才那頓狂風暴雨的抽打那麼痛,但被強奸破處的劇烈羞恥和下體被異物插入的不適感還是讓她的大腦失了神。她迷迷糊糊,居然一頭扎進了奸淫她的小土匪懷里,小土匪的臉上露出了意外的笑容。
“我草,這娘們一下就讓你給肏服了!”十一爺應聲笑罵,小土匪興致暴漲,雙手捏住她傷痕累累的臀肉,開始在她的蜜穴里進進出出。梨花的聲音從痛苦到淫靡,本就不經人事的她被如此激烈的性愛給壓住,發出了色氣又小聲的喘息。土匪越插越快,越插越深。梨花的淫水浸濕了粗布的土匪褲子,在土匪的一聲低吼中,他的精液全都射進了梨花的體內。
“這雛兒是真他媽緊啊!”他又捏住梨花的腰,把肉棒拿了出來,手指伸過去,摸了摸她的蜜穴,處子之血和精液淫水混在一起,小土匪特別滿足,但他的任務是三洞開。他開始將流出來的液體往她的肛門上抹,並用手指侵犯梨花的肛門。
梨花感受到土匪的射精,本以為凌辱到此為止了,但他居然開始侵犯自己的肛門——梨花從未想過那里也可以被插入。黏糊糊、熱騰騰的精液潤滑下,伴隨著撕裂般的疼痛,土匪在她的肛門里開了三指,然後故伎重演,捏住腰,肉棒對准肛門,插了進去。
梨花疼的叫了出來,屁股挨了頓揍,本就痛的要命,又被侵犯了肛門。每次衝擊,她都感覺到自己的屁股都被狠狠抽打了一番。而肛門被肉棒插入所帶來的排泄感讓她感受到疼痛和……一絲快感。她感覺自己的心理防线正在崩潰,因為疼痛和羞恥,她居然下意識地抱住了那個土匪,以分散被強暴的恥辱。
毫無意外,肛門也被開發後,身體已經成了一灘爛泥的梨花被拎起來。她呆滯地張著嘴,已經沒有了一絲力氣。小土匪親吻她的嘴,帶著臭氣的舌頭在她的嘴里亂舔,然後把她放到一邊的位置上,把她的嘴巴,扣到了自己的肉棒上。
肉棒直接頂著梨花的嗓子眼,讓她本能般地一通干嘔。梨花的舌頭本能般地想要把侵入口中的異物驅趕出去,一次又一次地用力舔舐那根肉棒,但無濟於事。在梨花的咳嗽和干嘔中,又一股濃精射了進來,臭氣蔓延在梨花的口鼻之間。
梨花三穴流精地被小土匪橫在自己腿上,一手摸胸部,一手拍屁股。只能感受到疼、惡心和屈辱的梨花像個死人一樣接受著,對自己的厭惡已經到了極點。
而另一邊,抓住了志琪的土匪扯開了她的旗袍,又大又白的奶子跳了出來,土匪一口含住了她的奶頭,狠命地吸。
“求你了……別……”志琪的哀求軟弱無力,但就是這樣一聲,還是讓這土匪生了氣,他把志琪摔下座位,直接抽了一鞭子她的屁股。
“臭婊子,不知道自己什麼處境嗎?還想挨揍?”
“不不不,不想!好漢,好漢我求求你,饒了我吧!”志琪趕快轉過身來,奶子一跳一跳的,給土匪磕頭。
“饒了你?那也行,說:賤人的騷穴給大爺肏!說!”
志琪可是大戶人家的姑娘,什麼時候受過這種侮辱。見志琪不說話,土匪也不急,伸出手來,抓住了她的奶頭。
“啊啊啊……”志琪僅剩的一點力氣也消磨殆盡,敏感的乳首傳來劇烈的疼痛,那雙大手把它們往上拽。她想抬起身來,又有一只大靴子踩在她頭上,只能被迫忍耐乳首被拽的痛苦。
“我草,這奶子的手感!”土匪感嘆著,而志琪已經疼的渾身發抖,撅高的紫屁股左右亂晃。“再不說就把你奶頭扯掉!”土匪威脅道。
“嗚嗚……我說……我說……”志琪哭著,表示了妥協。土匪也收回了雙手和靴子,看著志琪重新跪好,給自己磕了一個頭:“我……志琪……是個賤人……我的騷……騷穴給大爺肏,隨便肏……”
“這就對了。”土匪說著,抓住了志琪的頭發把她的頭拎了起來:“口穴先,給大爺舔!”
志琪不情不願地湊近那根散發著騷臭的肉棒,張嘴把它含了進去,一股臭氣瞬間彌漫了她的口腔。她開始舔,包皮垢和死皮在嘴里的感覺,讓她開始干嘔。但她還是在慢慢舔,生怕那兩只正在揉捏自己乳房的大手再給自己弄出什麼疼痛來。
土匪在志琪的口交下發出連連呻吟,他怡然自得地捏著志琪的奶子,那雙傲人的巨乳讓他愛不釋手。口了一會兒,他有了感覺,於是就一手抓著志琪的奶頭,一手按住志琪的腦袋,狠狠地在她的嘴里進出,直到精液射進了她的嘴里。
“他媽的,爽!全給老子喝下去,就不打你屁股!”
在土匪的指令下,志琪不敢不從,只能屏著氣把嘴里的髒東西都咽了下去。等到她完全吞下那些穢物,他就一巴掌扇到了志琪臉上。
“背過去,把屁股撅起來。”
志琪知道這個土匪要玷汙自己了,但她別無選擇,無法反抗,只能緩緩把青紫色的屁股調轉了過來對著土匪,雙腿張開,就和在那個死去的土匪面前挨揍時一樣撅高了屁股,臉則貼在地上。她很想死,但又沒有勇氣咬舌,只能等著那根散發著臭氣的土匪肉棒進入自己的身體。
她聽到那個土匪起了身,跪了下來,輕輕拍了拍自己的屁股,雖然沒太用力,但青紫的屁股上還是傳來了劇痛。一根熱乎乎的棒子頂了上來,她知道那是土匪的陰莖,那棒子在陰戶周圍磨蹭了半天,一下就捅了進來。處女膜被破,流了一些血,從私處傳來的痛楚讓她握緊拳頭。
那肉棒一路插入,頂到了子宮的入口,又退了出去。緩緩的,慢慢的,好像要讓她體驗破處的痛苦一般。志琪咬著牙忍耐,土匪抽插的速度開始加快,肉體的撞擊讓她皮開肉綻的屁股苦不堪言。她感受不到什麼快感,只有疼。屁股疼,穴里也疼。她嗚嗚地小聲哭泣,只有被頂到穴里的某個部分,她才會下意識地發出一聲嬌喘。
土匪也很快發現了這個特性,他開始向那個點猛攻,幾分鍾過去,志琪的陰道越發濕潤,快感開始漸漸和疼痛並存,她自己也開始了止不住的喘息,在土匪手中,她感覺到了從前沒有過的感覺。
肉棒進進出出,濕潤的肉穴里甚至出現了水聲,完全不像一個處女血還掛在大腿上的女孩被肏時發出的聲音。她羞紅了臉,想起在家里時偷看過的那幾本禁書,那時的幻想,居然是以強奸的形式被實現了。
在舒適中,一股暖流也涌了出來,她失禁了,一股尿液噴到了土匪身上和車廂的地上。
“媽的,這娘們真他媽的騷!”土匪罵著,又伸手拍打志琪的紫青屁股。志琪嬌喘著,哭泣著,她明白,自己再也無法回家做千金大小姐了,這輩子自己也只是個被人打爛屁股按在地上肏的賤人。
土匪往志琪的蜜穴里射了不少白漿,又去開發她的屁眼,志琪只顧著哭和自怨自艾,直到屁眼被土匪的肉棒突破時,才叫出聲來。疼痛,屁眼根本沒被擴張,就被蠻橫的肉棒插入進來,肛裂的劇痛侵入了她的大腦。傷痕累累的屁股又被揉捏衝撞,這幾乎讓她疼到崩潰。只是她已經沒力氣掙扎了,只能撅著屁股,等著這一切的結束。
而圓滑的小芬就沒有受那麼多的苦,她被拎起來之後,就跟土匪說:“好哥哥,我給你口,你不要再打人家了好不好?”
土匪淫笑著答應了她,於是她吃了一嘴的濃精,又全都咽了下去。她那身學生服還很完整,連奶子都沒漏出來。
“好哥哥,小芬的口活怎麼樣?”小芬本來就不是什麼老實學生,在學校里就有著復雜的性關系,口交更是輕車熟路。她打的算盤是,用肉體拉攏這里最有話語權的黑牙佬,然後逃出去。
看到梨花和志琪的遭遇,小芬深知自己也逃不過被三穴全開的命運,於是對那個小土匪展開了甜蜜攻勢:“好哥哥,小芬還是處,好哥哥能不能先用後面的穴呀?”
土匪想了想,反正結果都一樣,先肏屁眼也無所謂,於是點了點頭,叨咕了一句:“他媽的,什麼女學生,天生的娼妓!”
小芬眉頭一皺,被罵總比被打好。她豐滿的屁股也被打的不成樣子,鞭痕橫七豎八,但她還是緩緩地從嘴里蘸口水,來擴張自己的屁眼,以減少肛交的痛苦。
“躺下吧,好哥哥,就在車廂中間,我自己動!”小芬示意土匪躺下,小土匪覺得新鮮,就配合著躺下了,小芬自己坐了上去,用屁眼包裹住了他的肉棒,並且開始上下來動。
“啊……啊……”小芬假裝很舒服的樣子開始呻吟,眼睛卻一直盯著在車廂正位上嗑瓜子的黑牙佬。她解開了自己的學生裝上衣,一對巨乳若隱若現,成功吸引了黑牙佬的注意力。她趁機給黑牙佬拋了個媚眼,自己又摸了摸自己的蜜穴。
“十一爺……別看著了……人家還有一個穴呢不是?”小芬直接張口說道,黑牙佬看這姑娘居然這麼上道,好奇地湊了過去:“小騷婊子,不安心挨肏,叫你爺爺干嘛?”
小芬揉著自己的陰核,肛門里的肉棒仍在進進出出:“人家的第一次,可不能給了無名小卒——我看十一爺一表英雄,我這處子還是給十一爺吧!”
黑牙佬聽了開心,一嘴黑牙又咧開了。他馬上露出早就硬得不得了的肉棒,對著小芬的蜜穴插了進去,破處的痛感還是讓小芬的大腦失了神。不過她馬上就反應了過來,開始夸贊他:“十一爺好棒……十一爺,啊……”
雙管齊下讓小芬體驗到了難以言說的刺激,她的身體很快有了反應,但她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她一邊夸贊十一爺的英雄氣概,一邊說他夠仗義,正是她傾慕的那種人。黑牙佬本就油嘴滑舌,見她這樣更難以把持,他雙手揉捏著小芬的胸脯,罵她是個娼妓,沒人要,上學淨學歪書,現在活該挨肏。
“十一爺,要不,以後小芬就跟了你吧?”小芬覺得時機成熟,為了避免更悲慘的命運,她寧可成為一個男人的玩物,然後趁機逃跑。只是沒想到,本來喜開顏笑的黑牙佬馬上就沉下臉來,對著小芬的臉就一個大耳光。
啪,啪。在小芬身下插她屁眼的那個土匪識相地抓住了小芬的雙手,讓小芬只能毫無防備地被黑牙佬抽耳光。黑牙佬一邊肏小芬的蜜穴,一邊狠命抽小芬的臉,小芬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奶子被打的亂跳。散亂的短發隨著耳光的方向而甩動,幾十巴掌下來,小芬被打傻了,臉頰都被扇成了深紅色。黑牙佬抓著她的頭發惡狠狠地說:“你他媽聽好了,騷婊子。你就是個萬人肏的肉壺,一個紅票子(女性肉票)也想當老子的平頭子(老婆)?去你媽的吧,聽好了,爛褲襠,一會兒到了站子,十來個兄弟挨個肏你,回了山里,我們雙連山幾百號兄弟都指著你開葷,別他媽動歪主意,不然老子打你屁股打到死!”
說完,黑牙佬就射在了小芬體內。下面那個小土匪早就射了,只是黑牙佬在說話,他不敢應聲,只敢抓住小芬的雙手。
黑牙佬拔出陽具,提上褲子。拍了拍身上的土,回到了自己的主位上去,又端起了瓜子盤。
“小狗子啊。”黑牙佬說:“這個叫小芬的娘們有歪心思,他媽的肥的像豬一樣還惦記當我的平頭子,還是沒挨夠打啊。”
“得嘞!十一爺!咱明白!”小芬身下的土匪應聲把肉棒從小芬的屁眼里拔了出來,抓著她的衣服把她橫在自己腿上。
“好哥哥!——”她還沒說完,巴掌就落了下來,傷痕累累的屁股又被巴掌拍打,小芬疼的叫出聲來。
“沒勁,用這個!”黑牙佬撿起了一塊鞋拔子,木質的長條物品,丟了過去,被小土匪一把接住,對著小芬豐潤的屁股就招呼了下去,小芬叫的撕心裂肺,每一下都是掄圓了打,打的小芬屁眼里和蜜穴里的精液一頓一頓地往外涌。青紫色的屁股被打成了深紫色,又泛血破皮。最後打的鞋拔子上全是血,小土匪才收手。此時小芬沒了力氣,馬車也停了,她和志琪、梨花一起被拎下了車。
她看到這是風雪中的一處山洞,火把已經點燃,一股熱氣騰騰的從里面冒出來。
這恐怕就是土匪們說的站子。
她們被帶到洞穴伸處,一個很大的廣場處,扔在了毛皮縫制的地毯上。她們被強行灌了水和粥,暖和了一會兒,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沒過多久,小芬就發現自己被架了起來,身上僅剩的衣服也不翼而飛,她趕快環視周圍,發現有二十多個土匪,個個都勃起著,淫笑著看向被扒光了衣服的三個女孩。她想動,想跑,卻發現雙手被綁在身後,她們不是被架起,而是被吊起。
已經有土匪開始一前一後地肏起了梨花的雙穴,很快,也有土匪向她走了過來,蠻橫地插入、射精,還有侮辱,鞭打,有人用槍把插進她的陰道,引起哄堂大笑。不知過了多久,她的屁眼發出了拉稀的聲音,沒想到拉出的竟然是一大坨精液。
“真他媽的埋汰!”有土匪抱怨。
“都是兄弟的子孫,有什麼埋汰!”旁邊的土匪寬慰他。
梨花已經被肏得失神,小穴里不斷流出精液,屁眼里還插著一根破樹枝。她身上填了不少傷痕,都是雜亂的鞭痕。而她低著頭,眼里無光,還在喘氣,只是嘴里正在抽插的肉棒比她本人更有活力。
志琪也沒好哪去,她被人放下來,三個穴都插滿了肉棒,渾身已經被精液沾滿。她的奶子上有很多咬痕,兩個鐵夾子夾在她的乳頭上,帶著她的奶子整個向下沉去。
而小芬腦海中只剩下了:想死。這樣生不如死且沒有尊嚴的日子似乎沒有盡頭,她這樣想著,隨後迎來了不知第多少次高潮,又吞下了口中腥臭的精液。
【土匪黑話:圈壺——輪奸綁來的女人,這樣做的情況一般是肉票家人不老實、報官或者是肉票家里沒有贖人能力,放棄勒索,將肉票變成土匪窩里的玩物。更有甚者,土匪在綁一些特殊家庭的女眷時,根本不會在乎贖金,只是為了侮辱這些可憐的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