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黑話:靠窯——打劫之後回山,一般打劫成功凱旋歸來才叫靠窯。如果失敗叫做逃窯。】
“白大仙,報報蔓,大雪不見黑雙連!”
(冒雪來的人,報上姓名,我雙連山的人看不清!)
站在木質樓台上的土匪大喊著,就算是連光都被淹沒的雪天里,那土匪崗哨的聲音也十分清晰洪亮,他的崗哨背靠大山,能看到一座堪比堡壘的土匪營地。
而這營地下,無邊無際的山林之間,浩浩蕩蕩的車隊排成一线,在險峻的山路中緩緩停下步伐。
為首的自然是刀疤臉,他頭戴一頂奉系軍閥狗皮帽子,穿一身破舊北洋軍裝,外面是雜皮大襖,絨上都沾滿了雪花。他側頭看,左邊是那個油頭風衣男,也就是土匪醫生,行次是老九,那人雖一臉胡茬,但看著也就三十來歲,遠沒有刀疤臉滄桑。老九又看了一眼另一側的又嫩又白的老胖子,那眼神讓胖子打了個寒戰,雖是老五,但這胖子又慫又沒本事,事事只能忍讓。
胖子連忙打馬上前,拍了拍身上的舊棉襖,大聲喊到:
“馬下林,車走軌,平頭缺丑帶項回!”
(我們前幾天出去搶劫,搶火車那一條,老大老五帶著錢回來了!)
聽了老五回話,上面的土匪搖晃了崗哨上的大銅鈴,釘釘鐺鐺的響聲很快在山中回蕩起來。
“大爺靠窯了!”看門的土匪大聲喊著,聽到他喊的土匪們又連聲往山寨內繼續喊,大爺靠窯的聲浪此起彼伏,響徹了整個山寨。那禁閉的大門也隨之慢慢敞開,無數的積雪和冰溜子從大門處吹下來,撲得老五滿臉都是,趕快勒馬回到了老大身後。
大爺和九爺都已經習慣了這個窩囊廢,他們駕馬向前,身後的隊伍也動了起來,又長又大的車隊緩緩涌入了這座位於雙連山深處的堅城巨堡——黑雲寨。
黑雲寨不是什麼老山寨,這山寨只有崗哨是木頭制成——因為這是騙敵人的。往里走個幾步,就是一堵用西洋大磚堆砌、抹得平平整整的城牆和堪比軍事要塞的大鐵門。
“這鐵門真他媽尿性(厲害)。”老九不自禁感嘆道。
“二爺那洋人師傅弄來的,那德國洋鬼子手里淨他媽好貨,現在都歸了咱不是?”大爺面無表情地說道,好像在欣賞著這座要塞,不過也是走馬觀花,馬蹄沒有絲毫停止。來迎接和幫忙卸貨的土匪崽子們三五成群地趕來,站在鐵門兩側,像迎接英雄一樣迎接著劫道回來的土匪們。
當然,他們帶回來的貨里,也包含那一囚車的師生。有不少土匪崽子看到他們抓了女人回來,個個爭著搶著往里看,又發現里面有不少學生打扮的大姑娘,更是色心大發,恨不得當場就脫褲子打一炮。
“滾滾滾!別看了!這麼多,肯定輪得到你們!”跟著大爺一起靠窯的土匪過來驅趕那幫看見娘們就走不動道的色鬼:“大爺說了,先送去聚義堂,讓三爺看看!然後才輪得到你們這些小皮子(新來的土匪)!”
大爺和九爺繼續騎馬往里走,這山寨看著憋屈,但地方確實不小。有平房、有馬廄,還有一片耕地和糧倉,根本就是個小山城。
“以前可聽二爺吹過。”老九漫不經心地說道:“這黑雲寨,是照著釣魚城那麼修的,就是他媽的成吉思汗來,也得被咱打爆了卵蛋!”
“可不是嘛!”老五隨聲附和著,也說不出什麼有營養的話。而大爺哼笑一聲,擤了擤鼻子,說道:“這可是個好地方,小六子和日本人都拿咱沒轍,全靠的是雙連山險峻和黑雲寨堅固。這地方從老佛爺那會兒一直建到二八年,德國佬設計的,人力物力消耗不計其數,才他媽有了咱們今天逍遙的日子。”
過了這生活區,就是一個不小的洋樓,一看就知道是炸了山才造出來的地方。白磚白瓦砌得高聳,上方又和險峻的山崖相連。這是聚義堂,相當於黑雲寨的會場和皇宮,黑雲寨真正的話事人:三爺就住在這里。白雪覆蓋的峭壁上支出了幾根鐵杆子,上面還掛著數個不完整的骷髏,這才能讓老九回想起,這是一個土匪窩,而不是一個軍事要塞。
大爺又掏出了他那老旱煙,吞雲吐霧之間,鐵柵欄門已經打開,土匪們紛紛下馬,馬車也一輛又一輛地停了下來,早就有別的土匪在等著,把那些銀元、食物和其他玩意兒都搬到倉庫去。
咣!跟在車籠子旁的土匪用槍托狠砸了一下馬車的牆:“別哭了!都他媽哭一路了!”那個土匪啐了一口,罵罵咧咧地拍了拍身下大馬:“早知道這麼能哭,就他媽讓你個小蹄子去哭八爺了!媽的,一會兒就拿你曬肉!”
這一下確實止住了車廂里的哭泣聲,說是哭泣聲,其實也只有一個姑娘在哭,她只是膽子小,上這列火車前,她是一百個不願意。她那日本家教無數次告訴過她東北馬匪有多恐怖,可是迫於形勢的她還是不得不坐上了這輛火車。
“別害怕,他們不會拿我們怎麼樣的——”旁邊的女生小聲安慰她:“仁惠,你爸是老汪的部長,你還有個日本干爹,他們肯定不敢動你!不就是錢嘛,給他就是了!”
這話說的也確實有理,任慧聽了之後,抹了抹眼淚,她也確實不相信這些土匪真的敢動自己。她抓緊了那個女生的手:“謝謝你……瑤琴,張叔肯定也會贖你回去的……”
沒過多一會兒,馬車停了下來。仁惠跟著車里的老師學生們一起順著柵欄往外看,他們知道這里多半就是土匪的老巢。
“卸票!”馬車旁的土匪喊了一嗓子,馬車的鐵柵欄就在吱嘎吱嘎的聲音中被打開。一圈兒尾隨了整路的小土匪們一哄而上,個個挑著女學生抓,男的沒人搶,只有手慢了的幾個,罵罵咧咧地把那幾個男人帶了下去。
仁惠也被一個黑瘦的土匪抓著,那土匪把她扛在肩上,肆意地摸著她的屁股,她又羞又怕,叫了起來,那土匪就掐她大腿,力氣可大,疼得她叫的更慘,卻不敢亂動了。她抬頭,發現自己已經進了屋——或者說是大廳,比她爸帶她去過的議會大廳還要寬敞。
一車的師生們都被堆在一起,放在大廳靠門的一側,那黑瘦土匪放下她時還依依不舍,上手又掐了一把她水嫩的臉蛋。
“女學生就是他媽的不一樣啊……”那土匪感嘆了一句,然後轉身出去,這里可不是他該待的地方。
仁惠扭頭看向大廳,整個大廳被用皮草和地毯鋪滿,牆壁上的刷的白漿有些泛黃,不少已經老化脫落。這恐怕是一棟混凝土的建築,比一般的樓房要高級得多。她又往里看,這里居然是階梯狀的設計,兩層平台雖然比下面的大廳要小,但也足夠寬敞。最上層的台子上有尊寶座,能登上那里的人,恐怕就是這里的土皇帝。
【土匪黑話:曬紅肉——曬肉一般指讓弟兄們認一認肉票,以防止肉票越獄。在一些大型土匪窩里才有曬紅肉的說法,這一般指把綁來的女性脫光羞辱,以示懲戒。】
忙忙碌碌的人漸漸散開,仁惠看到第二層平台上站了不少土匪,劫了她們的那個刀疤臉站在大廳里,而大廳門外的走廊上,滿滿當當地擠著一堆看熱鬧的土匪。整個建築里有不下一百人。
隨著大廳里的土匪們齊聲喊到:“大爺靠窯,三爺吉祥!”的時候,嘈雜無比的場子瞬間噤了聲,只見刀疤臉拍了拍身上的積雪,揚起了一陣雪舞,隨後甩身半跪,大喝到:
“三爺吉祥!一化天砸窯成了!”
“三爺吉祥!”老五和老九也一起半跪,大喝。
隨後,一名穿著厚重毛皮大衣的中年人走了出來,離得太遠,仁惠看不清他的臉,只看到他剃了個反光的禿頭。他身邊還牽著一條惡狗,用鐵鏈拴著,被他牢牢拽在手里。他在那最高層的寶座處緩緩坐下,惡狗在汪汪地叫,他一抬手,拿出了一個擴音器。
“……我說啊。”三爺的聲音穩而不虛:“怎麼沒看見八爺啊?”
“回三爺!八爺折(死)了!讓偽軍一槍揣了心窩子!”老九回話,然後他捅了捅老五,老五嚇一激靈,看到老九的眼神後,大聲說道:“三爺!這次咱撈著了!大洋!罐頭!股票!金條!嗷嗷多!還逮住了一批女學生,個個帶勁!”
聽到女學生,大伙兒都開始議論紛紛了,淫笑聲、竊語聲源源不斷。只有這些被土匪持槍看守著的師生們,都在瑟瑟發抖。
“辛苦了,這夠支半晌局子(養活一陣子土匪窩)了!”三爺緩緩說道:“並肩子(自家兄弟)不見外,扯個項成(送你們點禮物),別嫌三爺摳門。”
三人道謝,隨後這黑雲寨的大爺——一化天就站了起來,走到了師生堆處。電燈照得錚亮,他眯著那只好眼看,掃了半天,眼神就定在了樣貌清秀可愛的仁惠身上,他覺得那張臉很好,漂亮的臉蛋上滿是恐懼的表情。仁惠被他看的發怵,連忙把臉藏了起來。
一化天一指仁惠,馬上就過來了兩個小土匪,一個扯住了仁惠的那頭披肩短發,一個抓著她的衣領,輕松地把她抓了出來,一路拎到了大廳中間。師生們本想保護,奈何土匪們個個端槍,有心無力。仁惠穿著進口的洋棉衣,里面是美國名牌的長衣長褲,腳下的小皮靴子也非常可愛,她被一化天放在燈光下,小土匪掐著她抬起了臉蛋給台上的三爺看。
“三爺,看看,上等貨色!”
三爺伸出頭看了看,微微點了點頭。一化天看到三爺點頭,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臉蛋不錯,下面有貨嗎?九爺可說過,這車上的尖果兒(小美女)個個都是極品,能給大伙泄不少火呢!”
一個聲音從二層傳來,聽到那男人的腔調,一化天的微笑全都收了回去,橫著臉對抓著仁惠的小土匪說:“聽到沒,那就給二爺曬曬紅肉!”
仁惠根本沒有聽懂,但小土匪聽了此話大喜過望,馬上就一個箭步上來按住仁惠。仁惠沒有停止過掙扎,但她一個弱女子,終究不是兩個年輕力壯的小土匪的對手,她的棉衣很快被扒掉,露出了那身美國進口的尼龍休閒裝。小土匪哪里見過這種洋玩意,但也只是多看了一眼而已,馬上他們就研究出了門道,一下拉開了拉鏈,把她的褲子褪了下來。
仁惠精致的臉蛋馬上漲紅了起來,她尖叫著,卻也無力阻止小土匪們的動作。那條褲子被扔到一邊,然後是絨褲和貼身褲相繼被甩在上面,只剩了一條貼身內褲的仁惠眼淚縱橫,她冷,又羞,還特別害怕,她哭喊著,而觀眾們卻沒有一個人心疼她,
小土匪的手還是伸向了她最後的底褲,圓潤、白皙的屁股和不算茂密的稚嫩森林就這樣暴露在了大廳里。
“呀——!”仁惠尖叫著,想要捂住私處,但雙手馬上就被一左一右的兩個小土匪控制住,他們倆彎腰偷看,對著那誘人的潔白胴體,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給二爺先看溝子(屁股)!”大爺招呼著,小土匪聽了令,馬上把仁惠轉了個身,她怎麼掙扎都沒用,只能無力地看著自己被他們兩個面朝下舉了起來,白嫩緊實的臀肉正對著台上。
“二爺看夠勁不?”他繼續說,隨手接過了一根戒尺,對著仁惠的屁股又快又狠地抽了兩下。
啪!啪!
臀肉上傳來的疼痛讓仁惠始料未及,她的嗓子早已嚎破,現在已經沙啞,亂踢的雙腿被小土匪快速控制住。兩下抽打讓本來完美無瑕的臀肉染上了兩道方形的深紅,反而看起來更為誘惑。
大爺把戒尺隨手一扔,又抄起手上的馬鞭,在仁惠屁股用八成力抽了一鞭子,一道紅色的大棱子馬上在這少女的臀峰上鼓起。這一記比之前那兩下還疼,她的腦子一片空白,只聽見圍觀者的一陣叫好和好像就在耳邊的水聲。
她意識到,自己被一鞭子打得失禁,透明的尿液還在涌出,配合著被抬得高高的屁股和被按住的雙腿,劃出了一道晶瑩的水线。
“二爺看到沒,肉嫩,水多。打一下嗷嗷叫,這還不算極品嗎?”一化天說著,但似乎沒有停下的意思,他打了個手勢,小土匪也是照常地一點就通,他們倆分別把手伸向了仁惠的私處。
“不要!求你了!”仁惠絕望的喊著,可是無濟於事,那兩個小土匪扒開了仁惠的兩瓣屁股,讓她的兩個雛穴全都顯露在觀眾面前,涼嗖嗖的風吹過她敏感的穴口,她下意識地收縮了一下,反而贏得了滿堂喝彩。
“接下來……”一化天示意小土匪放下仁惠,打算去扒她的上衣,卻突然聽到一聲:“趕緊停手!”
那聲音從身後傳來,一化天和眾看客都往那邊看,只見瑤琴已經不顧同學勸阻,從人堆里站了出來,她大聲喊著:“你們這幫不要命的流氓土匪!你知道她是誰嗎!”
“她是誰呀?”三爺回的很快,他似乎對這個敢於出頭的女生很有興趣。
“她可是財政部長的女兒,她爹是汪先生眼前的紅人!她干爹還是日本人,你們這樣做,皇軍肯定把你們全殺光!”
現場鴉雀無聲,瑤琴以為自己鎮住了這幫土匪——實際上她也雙腿發顫,怕得要死,但還是挺起了勇氣來為閨蜜出頭,見土匪不言語,她接著說道:
“現在停手!錢少不了你們的,我們就當你們這幫野人沒做過這種下流事!”
瑤琴覺得自己帥呆了,她喊完,全場的目光都在她身上聚集著。又停了一會兒,一化天剛准備說話,只聽得三爺的擴音器響了:“那你是誰啊?”
“我,瑤琴,是張子成張旅長的女兒,全旅都是日式裝備,你們這幫歪瓜裂棗,根本不是對手!”
三爺似乎笑了一聲,但馬上憋了回去。而場上已經有人開始笑了,見三爺沒笑,也在往回憋。一化天也不著急了,他抱著膀子看著這個小妮子,還微微搖了搖頭。
“原來全是漢奸家的姑娘啊。”三爺說。
“你管什麼漢奸不漢奸,你根本惹不起!”
“我惹得起。”三爺說:“中東路的時候,老子連他媽老毛子和小六子都敢搶,倆漢奸算什麼東西?”
“你……”瑤琴被這一句懟的說不出話來,只聽得三爺的笑聲越來越大,整個場子也都笑了起來,連面容猙獰的一化天都在笑,他擺了擺手,又來了兩個躍躍欲試的小土匪,那倆小伙把槍一扔,直直對著瑤琴湊了過去。
瑤琴也開始尖叫,亂躲。長發一甩一甩,但幾下就被土匪按在地上,這一身大棉襖三下兩下就被扒了下來,漏出了里面的淡藍色服飾。
“那尖果兒穿的啥葉子(衣服)?”正在一遍看的老五問,而全程沒有吱聲的老九也張開了嘴:“水手服,日本學生和水兵都穿。”
不到一分鍾,瑤琴就被抬到了大廳中間。臉朝下地被按在地上,土匪們搬來了一個長板凳,放在中間,瑤琴後悔至極,後悔自己小瞧了這幫土匪的膽子,更恨自己為什麼一定想著要逞英雄。她扭頭看了看仁惠,仁惠還是被哪樣屈辱地舉著,屁股上的兩道紅印和一道鞭痕清晰可見。
這時她才發現,自己的臉頰濕了,原來自己被按在仁惠剛才失禁的尿上。
一小會兒過後,土匪們好像准備好了什麼,又把瑤琴架了起來,也不扒衣服,也不曬屁股,就把她整個人背朝上地放在了長板凳上,小腹處還墊了個大枕頭,這讓她的屁股墊的很高。一幫土匪把她綁了個結結實實,幾乎和長板凳融為了一體。隨後,瑤琴感覺到臀部突然涼了起來。她的褲子被粗暴地扒掉,和仁惠不相上下的潔白臀肉暴露在了空氣里。
“……瑤琴是吧,就一個女人而言,你真他媽仗義。”三爺夸了一句:“你的想法不太可能了,但是我還給你一個選擇。”
“等會兒,老子的手下就會一直抽你的屁股,打爛了也不停手。”
“不——!不要——!”瑤琴被這一句話嚇得不輕,她從小到大還沒挨過打。與此同時,又有一根戒尺碰到了她的臀肉,這就是之前抽仁惠的那根戒尺,瑤琴知道那玩意真的很厲害,自己可能一下都扛不住,但自己已經被綁的動彈不得,只有可憐的屁股還暴露在空氣里。
“我還沒說完呢。”三爺好像有些煩,馬上就有一個小土匪過來,抬起了她的臉,啪啪就是兩個耳光:“聽三爺說話!”
瑤琴被打的臉頰發麻,眼冒金星。神色更加恐懼,但不亂叫了。三爺看她老實下來,就繼續說:
“想不挨打,也行,你不是舌頭不錯嗎?只有它能救你。”
瑤琴沒聽懂,但她馬上看到了一副潔白的肉體被送到了她的視野里。那是仁惠,她的衣服已經被扒光,吹彈可破的肌膚一覽無余。她垂著頭,好像正在哭,那一對挺拔的乳房實在傲人,正中的粉色乳頭生硬地翹了起來,整個奶子上面還有不少手指抓過的紅印,垂下來的短發根本蓋不住什麼。兩個土匪分別抬著仁惠的兩個膝彎向她面前走來。除了全裸之外,瑤琴看到了仁惠那漲紅的臉,好像也被抽了不少耳光,本來精致的臉蛋被打的有些發腫。而最特別的是,她陰部的毛發,居然被刮了個干干淨淨,清晰可見的不只是陰戶和陰道的入口,還有同樣充血、但依然呈粉色的小陰核,一目了然。
仁惠的陰部越來越近,直到她被放在了長凳上,正對著瑤琴的臉。
“舔你那好朋友的逼,她什麼時候噴到你嘴里,我的人什麼時候停手。”
“你這個——啊!”
沒等到她開罵,戒尺就已經落下,在瑤琴的玉臀上如法炮制了一道紅色印記。
【土匪黑話:並肩子——兄弟,一般指講義氣的兄弟。】
啪!啪!每一下戒尺和皮膚的接觸,都讓瑤琴痛苦地叫出聲來。長凳很結實,她的掙扎根本是徒勞無功,只能不停地感受著戒尺一下一下地抽在屁股上,一下,痛,兩下,很痛,三下,她的腦海中能想到的部位就只剩下了正在被抽打的屁股,以及本能般地叫喊。
三道尺痕齊刷刷地排在瑤琴那又圓又翹的屁股上,戒尺很寬,三道就幾乎覆蓋住了她的屁股。第四下如約而至,疊在了別的傷痕的上面,讓瑤琴痛苦得直喘粗氣。
必須要舔了嗎?自己閨蜜的陰部就擺在自己面前,只要讓她高潮,自己就能免受皮肉之苦,這不是挺劃算嗎?不,如果這就屈服,怎麼能保證這幫土匪不會做出更過分的事情來?瑤琴在心理斗爭,戒尺又清脆地炸裂在她的屁股上,劇痛再次傳遞過來,她幾乎忘記了所有猶豫,對著仁惠的陰戶湊了上去。
“他媽的,開始不舔,還以為是硬骨頭,五下就伸舌頭了!”二爺好像有點掃興,大聲抱怨著,三爺則看的津津有味。那個圓潤的小屁股一點點變紅,讓他感受到了無限的愉悅。
在戒尺打屁股的聲音和瑤琴慘叫的聲音中,她還是湊近了閨蜜的陰戶,對著陰核舔了下去,屁股上傳來一下又一下的劇痛,感覺好像被大火燒了一樣灼熱地痛著,她聽得到那清脆的回響,正是自己的小屁股被人蹂躪的證明,她害怕咬斷舌頭,拼命地往前夠,怎料打屁股的人連擊三下,直接打的她發出哭喊。然後他停手了,等到瑤琴又要去舔時,一記戒尺結結實實地打了下來。
在屁股被打得紅彤彤時,瑤琴終於品嘗到了仁惠的陰部。有點咸,有點騷,還有一點獨屬於仁惠的香氣在里面。感覺像是豆腐一樣,她力盡所能地舔著,從陰唇開始,順著褶皺往上。瑤琴連自慰都沒有過,根本不知道舔哪里合適,而接二連三在臀部落下的戒尺已經劫持了她的思想,她能做的只有舔、吸,然後在自己的慘叫聲中結束短暫的接觸,等到再挨一記屁板子後,馬上仰頭來舔仁惠的陰部。
她只有仰頭才能舔到仁惠的陰部,脖子疼的要死。可是屁股更疼,而且越來越疼——其實她開始感覺麻木了,痛覺在弱化,她抓住這個機會,抬起頭來,一下一下地舔著仁惠的陰核。漸漸地,除去屁股被抽的聲音、土匪淫笑的聲音和自己慘叫的聲音外,她開始聽得到仁惠的呻吟聲,口中的咸味也越來越重,她知道那是仁惠被舔出的淫水,她已經滿頭大汗,疼痛和舔舐都讓她的體力嚴重透支,正在這時,屁板子的聲音停了下來。
瑤琴沒空思考,只顧著舔舐仁惠的下體,幾秒鍾後,一聲破空的聲音響起,瑤琴的屁股上多了一道暗紅色的印記。
那是一根軟藤藤條,就算屁股已經麻木,這一下還是抽的瑤琴嗷得一聲叫了出來。她知道再不快點的話,自己的屁股一定會被打爛,短短一分鍾,她已經挨了四記藤條。顧不上疼痛,她的舌頭開始猛攻仁惠的陰核。仁惠的身體漸漸開始顫抖,終於,在瑤琴被藤條抽得精神崩潰的前一刻,一股熱流撲到了瑤琴臉上。
土匪們也笑呵呵地停下了虐打,取而代之的,是猙獰的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