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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泄火/黑屋/頂子

冰森匪山 15204 2023-11-20 09:51

  【土匪黑話:泄火——指發泄,一般為發泄性欲。是被套用的中醫術語,以泄火為目的的行為是土匪們最喜歡的事情。】

  

   刀疤臉——黑雲寨的大爺一化天走在山寨里,頭頂險峻的山崖透下了一縷光亮,他步伐很快,眼睛死盯著自己的道路,他摘下了破舊的皮手套揣進軍服的兜里,走過一扇大門,映入他眼簾的就是自己那靠著山壁的別院。

  

   這就是他最喜歡的東北平房,一根煙筒正在噗噗冒煙,大石塊摻著水泥壘成的房子雖然略顯粗糙,但保暖功能相當可以,這種就算是縣城里也只有富戶才住得起的院子正是他在山寨里的別墅,也是他身為黑雲寨【大爺】的象征。

  

   “大爺,我還是覺得這事兒不對勁。”跟在一化天身後的,是穿著一套長衫棉襖的男人,他戴著一副圓眼鏡,臉上沒有多少匪氣,反而像個讀書人,他半走半跑地跟上了一化天的步伐,在他耳邊來回地說著自己的意見:“你可聽那娘們說了,那一車都是汪偽的人,不是旅長就是部長家的千金,還他媽都是處,這樣的女人真的能玩嗎?真不太對勁啊!”

  

   一化天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邁過了門檻,他本來沒打算搭理那個絮絮叨叨的家伙,只是他沒想到老七居然跟了進來,他開始煩了,眉頭一皺,扭頭說道:“你就是心里放不下事兒,老七,你他媽是不是沒分到小娘們感覺不舒服,就跑來跟老子說什麼亂七八糟的?”

  

   “放屁!咱們共事這麼久,你還不知道我嗎?我是為你著想!那他媽事情不對勁就是不對勁,這種消息擱鬼子手里也是絕密,八爺咋知道的?”

  

   “老八之前是老子的斥候,眼神好到家了,咋個就不能知道?他自己的命給咱們換的錢糧女人,你還有啥想不開的?”

  

   “不是……”七爺很著急,但他一時嘴笨,反而啥也沒說出來,大爺一路往院子中間走,看他還跟著,干脆站住了腳,轉身看著七爺,他已經有些煩躁了,但對著自己人還是收斂著:“老七,小折扇!你現在不是兵了,是匪!咱們跟過帥爺,也跟過郭鬼子和老馬,做過好事兒,但我們現在是匪了!當土匪就講究一個搶天搶地搶佛祖!你他媽是真當不了土匪,瞅你那點膽子。”

  

   大爺以一股恨鐵不成鋼的態度吵嚷著,七爺憋的滿臉通紅,只能跺腳甩手,重復著自己的觀點,他們倆很快吵了起來,沒吵幾分鍾,老七就看到了一個身影從平房里走了出來,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那是一個穿著素棉襖的女人,臉上還算干淨,一頭黑發披散下來。她好像很急,幾步小跑就到可一化天身後,跪了下來,馬上給大爺磕了兩個頭。

  

   “這女人……不是半年前抓回來那個嗎?”七爺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了那個女人身上,隨口說了一句,言語中還帶著一絲驚訝。一化天也不吵了,只是“嗯”了一聲,也向身後的女人看去,眼神中閃過了一絲厭惡,隨即就抬起腿來,一皮靴就把她踢翻在雪地里。

  

   “怎麼個事兒!”大爺惡狠狠地喊著,那女人馬上再次跪好,給大爺磕了個響頭。

  

   “……我……我給大爺燒炕……忘了迎接大爺,求大爺恕罪……啊!”

  

   那女人說了一半就又被一腳踢翻。“媽的,廢物。”一化天吼道,借著那股氣勁兒就不再搭理老四,獨自往屋里走去,那女人連忙爬著跟了上去,可一化天已經把門一摔,把她關在了門外。

  

   老七倒是知道一化天治家一向嚴酷,只不過沒想到有這麼嚴酷。如果他沒有記錯,這女人應該是他上次砸窯搶回來的壓寨夫人,這才不到三個月就被他訓得服服帖帖,仔細一看,那女人長得不賴,也就二十出頭的年紀,雖然算不上美若天仙,但要是在窯子里,混個頭牌上個花榜還是沒啥問題的。七爺注意到,她脖子上還帶著狗項圈,鐵鏈子在棉襖底下順了下來。

  

   “規矩你懂,老子今天不想打你,去!咱七爺有煩心事,讓七爺拿你泄泄火!”

  

   一化天的聲音隔著門也非常清晰,聽了這話,七爺愣了個神,他沒明白一化天的意思,字面上來看的話,一化天是讓這個女人給自己“泄火”,可就算自己是他的老部下,要他玩上司的女人,他也沒那個膽子。

  

   所以看到一化天關門,七爺也知道,自己的擔心全是自討沒趣,他扭頭就走,心想著這趟活不一定給這山寨惹了多大的麻煩呢,必須得得想辦法查一下八爺的消息來源,但那倒霉鬼已經死了——七爺正想著呢,突然發現那個女人攔在了自己身前,她滿臉寫著害怕,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七爺雖然是讀書人,但也不是雛兒,只是面前這一幕讓他很疑惑、也很緊張。

  

   “你這是干啥!快起來!”

  

   七爺連忙伸手攙扶,怎料那女人直接對他叩首,張口說道:“請讓慈文給七爺泄火……”

  

   “別亂說話!”七爺語氣很著急:“你是大哥的女人,我可不敢碰你!”

  

   那女人抬頭,看向七爺,那張看起來還蠻可愛的小臉上掛滿了哀求:“我不是大爺的女人……我只是大爺養的奴婢……”

  

   “我只配伺候人、被人打、被人肏……”她說著,還往前爬了兩步,用嘴巴親吻著七爺的鞋:“求求七爺……同意吧……不然我就完了……”

  

   七爺看著她,蹲了下來,伸手捏住了她的臉頰,抬起來看了看:“你叫什麼?”

  

   “……慈文。”

  

   【土匪黑話:黑屋——指拷問室,也被稱為小黑屋,因為拷問室一般都是暗無天日的,這也會推進受虐者的心理崩潰。】

  

   慈文在地上緩緩爬行,七爺跟在她的身後,看著那女人的屁股一扭一扭,雖然隔著一層棉褲,但也大概能想象到又騷又浪的狀態。七爺感覺自己在遛狗,雖然自己讓她站起來走,但慈文堅持說自己正在受罰,不配站起來,這一定是一化天的什麼奇怪要求,七爺也沒多問。

  

   慈文慢慢爬到了平房後面,掀開了地窖的板門,一道似乎直通平房地下的階梯出現在了眼前。很黑、很長的通道中沒有什麼光亮,一眼也望不到頭,慈文爬了下去,因為高低差,她只能盡可能地叉開雙腿,以保持平衡,像一只青蛙一樣地爬在前面。這通道大約七八米深,看來是那種專門用來關人的地牢。下面的溫度陡然提升,不說十度,至少也有八九度。空間感覺還很寬敞,只是堆滿了各種雜物。慈文熟練地打開了電燈,微弱的光一閃一閃,七爺也很少見到這種洋電燈,恐怕還是美國貨,他甚至不知道黑雲寨是通電的。

  

   “這里是……”

  

   “是大爺的拷問室。”慈文把自己的一頭長發扎了起來,然後開始脫衣服。她好像沒有什麼羞恥感,很快就脫了個一絲不掛,端端正正地跪在七爺面前。七爺仔細看了看慈文的身體,她很白,手腳上都沒有老繭,一看就是沒干過粗活的那種女人,身上有一些老傷痕,看起來有些暗,應該已經好了一陣子了,現在她的身上沒有新傷,皮膚還是很光滑的。

  

   脫光之後,慈文脖子上的項圈就變得非常顯眼,項圈上的鐵鏈子從挺翹的雙乳中間垂了下來,盤到地上。她身上還算有肉,腰上還有一定的肌肉紋路,那對奶子不算大,只是盈盈一握,下面的陰毛明顯很短,生長還不均勻,不知道發生過什麼。那兩瓣臀肉臀肉挺翹、白淨,但明顯能看出早就被毒打了很多次,是舊傷最多的地方。

  

   “慈文沒有及時迎接大爺,被大爺懲罰給七爺泄火。請七爺懲罰——”慈文開始給七爺磕頭,三個響頭過後,慈文的腦門上出現了紅印,然後她雙手舉起鐵鏈的尾部——那是一個牽狗用的皮抓手,舉過頭頂,奉到了七爺面前。

  

   “怎麼懲罰你?”七爺也起了興趣,一把就接過了狗鏈,拽得慈文一個趔趄,差點摔倒。七爺心想,一化天居然把這娘們訓得服服帖帖,只一句話就能讓她這樣作踐自己,想必是很有意思的一場體驗,自己應當不是第一個懲罰她的外人,有可能還能套出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慈文重新跪穩後,岔開了雙腿:“因為慈文很賤,所以請七爺在慈文服侍您之前,先教訓慈文一頓……請七爺隨意鞭打慈文,至少……”

  

   聽著慈文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七爺拽了拽她的鏈子:“至少什麼?”

  

   “至少要把慈文的屁股打爛……”慈文摸了摸自己的屁股,這光滑的屁股馬上就又要被打的皮開肉綻了,她咽了一口口水,繼續說道:“七爺請隨意取用這刑房里的道具,慈文的全身都隨意七爺處置,但七爺想打哪里,跟慈文說就可以,慈文會按大爺的規矩讓您打的……”

  

   不出七爺所料,一化天這種動輒槍斃手下的狠人,對於慈文這種紅票的折磨必然更為慘無人道。他環視了一周這間拷問室,不光有基礎的長凳、老虎凳,還有兩個二爺親自設計的晾逼架,這是二爺那個老變態一個一個親自設計的,都是為了奸淫和拷問小姑娘而量身打造,沒想到一化天也喜歡這種奇技淫巧。牆上則掛著各種打人的工具,從木板到皮鞭,還有用牛的陰莖做成的短鞭,看起來會讓挨揍的姑娘痛不欲生。

  

   “好吧,那我就先揍你一頓,不過我不會一開始就打爛你的屁股的。”七爺看了看那些道具,拿了一個小木刷子下來,坐到了長凳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以前去嫖娼的時候。他就喜歡這樣打妓女的屁股,有的妓女會噴在他的大腿上,那種又暖又騷的感覺會讓他感覺到極其膨脹的征服欲。聽了七爺的話,慈文目光游離,但她很快就趴到了七爺腿上,分開雙腿,撅起屁股。這多半是大爺的什麼標准,可能是挨打太多,慈文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姿勢,帶著些許舊傷印記的白嫩小屁股就這樣在七爺膝蓋上暴露無遺,也確實在顫抖,兩個肉穴隨著屁股的撅高也清晰可見,雖然使用過的痕跡很明顯,但並沒有因此而松垮,兩個肉穴看起來都很緊致,七爺覺得這可比省城的雞強得多了。

  

   啪!七爺一木刷落下,紅色的圓圈印記出現在了慈文的左邊臀峰上,慈文哼唧一聲,伸直的雙臂,讓雙手死死地抓住了長凳的邊緣,這木刷不大,打四五下才能覆蓋慈文的半邊屁股,七爺也不著急,慢悠悠地撫摸她光滑的屁股,打一下要揉兩圈。那兩瓣臀肉手感太好,七爺摸得很爽。他就這樣邊揉邊打,啪啪的悶響帶來的疼痛並不激烈,但對臀肉的揉捏讓慈文起了感覺,私處流出了水來,打濕了陰毛。

  

   “大爺有禁止你挨打的時候說話嗎?”七爺一邊問,木刷一邊落在慈文屁股上,每打一下,慈文的屁眼都隨之一縮,然後再在撫摸中放松下來。

  

   “嗚……沒有,啊……”慈文似乎也不敢喊,只能小聲地哼哼以對抗疼痛,她的乳房整個貼在長凳上,那種觸感和臀肉上傳來的鈍痛和撫摸一起刺激著慈文的性欲,讓乳頭生硬地翹了起來。

  

   “那我要問你一些事。”七爺的手在被打了一層粉紅色的屁股上亂摸,慈文的屁股上已經溫熱了起來。

  

   “……請七爺說。”

  

   “你多大了?”七爺又是一木刷,打在臀腿交界處,這一下多用了些力氣,聲音變得清脆起來。

  

   感覺到七爺開始用力,慈文輕叫了一聲,但撅好屁股叉開雙腿的動作不敢變動,七爺也感受到了腿上的姑娘開始感覺疼了,於是以同樣的力道又快速賞了她兩邊臀峰各一下,啪啪地兩聲,讓慈文抓緊了長凳的邊緣。

  

   “……回……回七爺……啊……十八了……”

  

   “大爺是你什麼人?”七爺對著慈文的左邊屁股連續抽打,讓她的姿勢出現了一些歪扭,屁股往右微微偏移了一點。一連串清脆的抽打讓她的半邊屁股快速染色,臀肉在慈文急促的呼吸中更為紅潤。

  

   “……慈文……啊……慈文是大爺的奴、奴婢……”雖然很痛,但慈文忍受過更為劇烈的抽打,七爺的這點壞心眼確實不算什麼,可痛覺也確實是實實在在的。慈文說完後,馬上就感覺右邊屁股也開始被連續抽打,她微張著嘴哼哼,熱氣呼在長凳上,留下了一點馬上就消失掉了的白霜。

  

   “平時大爺都讓你做什麼?”隨著屁股慢慢變紅,七爺也摸得夠了,開始連續抽打著慈文的臀肉,聽著慈文的呻吟聲漸漸清晰,七爺的左手也從慈文赤裸的腰肢上抬了起來,扯起了她的狗鏈,讓她不再能舒服地喘息,而是被迫抬起頭來感受疼痛。

  

   慈文的屁股開始了明顯的顫抖,想躲又不敢躲的樣子讓七爺很滿意。

  

   “啊——!”慈文終於叫出聲來,她緊皺眉頭忍耐著屁股上的痛感,一邊還必須打起精神來回答到:“平時……給大爺收拾屋子,劈柴燒炕……啊!嗯……啊!還,還被大爺打屁股,吃大爺的肉棒——啊!痛……以及伺候大爺睡覺……”

  

   “你是柳樹鄉的那個地主閨女吧?”憑著記憶,七爺想起了慈文的來歷,他還記得當初那個閨女刁蠻無比,被寵得不成樣子,和如今這幅奴婢的模樣判若兩人。七爺的木刷讓慈文的屁股變成了大紅色,幾塊帶著木刷邊緣痕跡的淤血也三三兩兩地出現在她的臀肉上。七爺停了手,看著呼吸明顯急促的慈文,繼續問:“怎麼被調教成這樣了?”

  

   “唔……大爺說,如果不聽他的,就會殺掉我家里的人……”得到了喘息時間的慈文不敢怠慢,趕快回答七爺的問題:“然後還讓二爺活剮了我……慈文害怕……”

  

   所謂的生不如死,這倒是大爺二爺能做出來的事。七爺端詳著已經打成大紅色的屁股,露出了一點微笑:“那換個話題,所謂打爛你的屁股,是要打成什麼樣子?”

  

   “破皮……流血……或者全是大紫色……”慈文小聲說道,屁眼收縮了兩下,可見她真的很害怕,又不得不堅持著,因為不聽話的後果更可怕。

  

   啪!木刷又落在了慈文的屁股上,短暫的休息已經結束,七爺毫無征兆地重啟了抽打,他抽打的力道更強,更快,慈文下意識地開始躲避,不過還是勉強維持著屁股在七爺的抽打范圍內。等待中的哭腔終於出現,七爺趁此機會繼續問:“大爺還讓你給別人泄過火嗎?”

  

   “嗚嗚……啊!屁股……啊!啊!”在七爺連續的抽打下,慈文的哭泣和喊叫聲都慢慢變大,淚珠從側臉滾落,一縮一縮的屁眼也變成了一直緊繃著的樣子。“說啊。”七爺好像在拷問犯人一樣連續抽打著,打的慈文一直在哭叫,而沒有間隙回答。

  

   啪!啪!抽打屁股的聲音已經在這空曠安靜的地牢里帶起了一點回聲,疼痛已經讓慈文的頭上出現了汗珠。但七爺一改之前慢悠悠的態度,對她的屁股進行了連續而大力的抽打,慈文的屁股在昏暗的電燈下被打得反光、腫脹,已經腫高了許多。

  

   “……啊!啊!疼——啊!嗚嗚嗚……啊!啊!”慈文叫得聲嘶力竭,本來被撫摸得有些舒服的屁股終究還是被劇痛包裹。連續的拍打持續了三分鍾左右,慈文的屁股不止是劇痛,而且熱得好像著了火,終於,她的身體一脫力,從七爺的腿上掉了下來,只是繩子還在七爺手里,她被扯得趴在了長凳邊上,劇烈地喘息、哭泣著,一只手伸了過去,揉著自己大紅腫起的屁股。

  

   “怎麼還跑掉了,我還沒打盡興呢。”看著正在哭泣的慈文,七爺摸了摸手里的木刷,又扯了扯狗鏈:“大爺就是讓你這樣受罰的?”

  

   “嗚嗚嗚……對、對不起,請七爺繼續打……”慈文哭得有點上氣不接下氣,但還是顫抖著想要回到七爺腿上,可七爺卻站了起來,說:“不必了,我去和大爺說說這件事。”

  

   “別!求您了!”聽了這話,慈文連忙抓住了七爺的大腿:“是慈文不好……嗚……慈文不是故意的,請七爺繼續打慈文屁股吧,要是讓大爺知道了,慈文會死的……”

  

   涕淚橫流、屁股紅腫的慈文抱著七爺的大腿,抬起頭苦苦哀求,七爺看著她的樣子,伸手為她擦掉了眼淚:“七爺的問題你還沒答呢,你還給誰卸過火?他怎麼對你的?”

  

   “……大爺不讓慈文說……”慈文低下了頭,整個臉頰都蹭在七爺的大腿上。

  

   “那就沒辦法了。”七爺抬腿就要走,慈文馬上尖叫起來,死死拖住他的腿:“慈文說!慈文說就是了!求您別告訴大爺!”

  

   “那說吧。”聽了這話,七爺抖抖腿,示意慈文松手,然後坐了回去,慈文則踉踉蹌蹌地跪好,抹著眼淚。

  

   “除了七爺,慈文就……就給八爺懲罰過一次,八爺把慈文綁在晾逼架上,用馬鞭抽爛了慈文的屁股……然後還把蠟燭插進慈文的逼里,讓蠟油流下來燙慈文,折磨了慈文一整天……”

  

   不出所料,八爺。這正是七爺要的线索,七爺伸手摸了摸慈文的側臉,把她的臉抬了起來:“啥時候的事兒?”

  

   “三、三個月前……”慈文還哭著,眼淚滾落到七爺的手上來:“八爺的那玩意兒不爭氣,肏了慈文幾下就射了,他還生氣,抽了慈文半天,說這樣他怎麼肏大小姐……”

  

   “什麼大小姐?”

  

   “……慈文也不懂,可能那胡子又是盯上了——”慈文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不能說土匪是胡子!她連忙捂住了嘴巴:“對不起七爺,慈文、慈文嘴瓢了……”

  

   雖然說作為被土匪抓來的性奴,慈文有多重的怨氣七爺都能理解,七爺也只是對八爺的事兒很感興趣,對慈文的興趣並不大。不過——八爺當初說的可是這趟截火車的活錢多,原來他其實是為了女人才這麼做?七爺覺得有了點眉目,慈文可能也就知道這麼多,七爺掃視了她的身體,這身材和臉蛋都不錯,不如好好玩弄一番,自己又不能像小土匪一樣去玩灰渣子,就用這個送上門來的小姐泄泄火也不錯。

  

   於是七爺佯裝惱怒,臉色一沉,盯著慈文看,慈文也知道自己惹怒了七爺,只能靜靜地等待發落。

  

   屁股上的痛覺和熱感依然在肆虐,不過慈文知道接下來的一定會更痛苦。七爺還摸著慈文的側臉,只是那表情——啪!不出意外地,一個耳光扇了過來,打得慈文眼冒金星,幾乎摔倒。但她馬上反應了過來,再次跪直了身體,甚至還把臉蛋湊到了七爺手邊。

  

   “騷婊子,口無遮攔的,真以為七爺脾氣好嗎?”雖然七爺已經在為慈文的順從而贊嘆不已,但還是侮辱著她。慈文等待著的第二個耳光遲遲沒有落下,她只感覺到,七爺的靴子在摩擦著自己的下體。

  

   “七爺……”慈文的下體被摩擦,酥麻的感覺再次出現,她不好亂動,任由七爺玩弄自己,淚水慢慢地止住了,只不過還是因為屁股上的疼痛而脫力發抖。

  

   “我要抽你逼瓣兒,怎麼個規矩,說說。”七爺一邊摩擦一邊問,手還在摸著慈文的臉蛋。

  

   “……先拔掉逼毛,然後用七爺喜歡的姿勢抽就行,慈文挨抽的時候,七爺可以讓慈文掰開逼瓣兒,直接抽慈文的小豆豆……”

  

   “還得拔毛?那開始吧。”七爺來了興趣,把手腳都收了回來,扯著狗鏈看著她。原來她的陰毛不整齊是因為每次被抽逼都要拔掉陰毛,七爺咂了咂嘴,饒有興趣地看了起來。慈文被七爺看的有些難為情,就扭開了頭,顫顫巍巍地把手伸到了下面,開始一根一根地拔著自己的陰毛,並收集了起來。右手一根一根地往下扯,然後一起放到左手上收集起來,她從外圈開始拔,最開始的時候似乎並不算痛,她甚至沒有哼哼,她拔的很慢,大概三四分鍾過去,從小腹蔓延到外陰的陰毛就都被她自己拔掉,她的手里也有了一小把的黑色卷毛。

  

   “嗯……”慈文哼哼著,拔掉了陰毛的地方也變得發紅,就像被抽過了幾鞭子一樣。她開始拔更細、更靠近陰戶的陰毛,疼痛逐漸變得尖銳,她咬起了牙,雙腿也分得更開,只不過就算拔陰唇邊上的毛,也沒有她現在的屁股一半痛,她沒有哭叫,只是嘶嘶地吸著涼氣,感覺拔得差不多時,她來回摸著自己的陰戶周圍,確定小穴已經變得光禿禿之後,她用膝蓋往前挪了兩步,把拔下來的那一小把陰毛雙手奉給七爺。

  

   “七爺……陰毛拔完了,七爺可以……可以抽慈文的逼瓣兒了。”

  

   “好。”七爺拿起一根陰毛聞了聞,腥臊味兒和少女的體香混合在一起,那就是淫靡的味道,七爺把它隨手扔掉,然後站起身來,走了走,想找一個抽打慈文陰戶的好地方,卻意外地發現這屋里還有玉質的假陽具、肛門塞這種東西,不禁感嘆大爺真的會玩。而慈文被七爺牽著狗鏈帶著走,陰毛被隨便地撒在地上,她不敢站起來,只能四肢著地的爬行著,兩瓣紅腫的屁股也一扭一扭,不停地給慈文輸送痛苦。

  

   “哎呀,這是什麼?”七爺發現了一個洋玩意,像軍隊里的電台一樣,一些紅色或者藍色的线連著一些夾子,慈文抬頭一看,隨即嚇得哆嗦起來:“……慈文不知道……”

  

   這樣子肯定不是不知道,七爺一下就反應了過來,隨手就拿起了那根牛鞭鞭子,對著慈文的屁股就是一下:“敢騙七爺?”

  

   謊言被拆穿,屁股被抽得像是裂開似的疼,七爺狠抽了幾下,慈文被打的趴在地上,屁股上多了幾道淤青:“啊!……我錯了……那是……是……電擊器……求您別用那個……”

  

   “那就看你的表現了。”七爺壞笑一聲,腦子里已經想好了玩法。他踢了踢慈文的奶子,慈文馬上從地上起來,偷偷揉了揉屁股後繼續爬著跟在七爺後面,七爺在其中一個晾逼架處停下了腳步,那是一個能讓姑娘坐在上面的晾逼架,它會讓姑娘坐在一塊包著鐵皮的木板上,雙腿高高抬起捆在兩側,有一根木質圓柱作為靠背,可以把受刑者的雙手綁在後面,強迫其挺起胸脯來。

  

   “就這兒吧。”七爺踢了踢慈文,示意慈文自己爬上去,慈文無奈,只能爬上了晾逼架,轉了個身,坐了下來,把雙腿都高高抬起。她全身的重量都壓在紅腫的屁股上,而臀肉接觸鐵皮時,那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讓她再次流出眼淚。但她知道,接下來自己的陰戶只會比屁股更疼。

  

   七爺捆好了她的雙腿,這M型的體位讓她那剛剛拔掉了所有陰毛的陰戶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她的陰唇比較肥厚,小陰核幾乎被完全包裹住,只露出來了一點粉色的尖端。慈文雖然被調教成了這樣,但這種姿勢還是讓她感到了羞恥。她把頭扭到了旁側,一邊感受著屁股上的痛苦,一邊任由七爺拷上了自己的雙手。

  

   “叼住。”七爺把狗鏈子的皮把手送到了慈文嘴邊,示意慈文咬住它:“它要是掉了,就用電刑。”

  

   這威脅很有效,慈文馬上一口咬住了那皮把手,一股咸味傳到了她的嘴里,待她叼好之後,七爺沒有直接開始拷打她,而是開始揉捏她的胸部,那對乳房正好被七爺的大手摸了個滿,正正好好的挺翹手感讓七爺的陽具都硬了起來。而慈文也很舒服,她小聲嬌喘著,本來已經晾干的陰部也再次濕潤起來。

  

   啪!正在慈文沉浸在被揉捏乳房的快感中時,七爺悄悄收回了手,還沒等慈文反應過來,一下厚皮帶不偏不倚地抽在陰戶上,剛拔光了陰毛的白淨陰戶在一下響亮的皮帶聲中開始染上微紅。“嗚——!”慈文雙手緊緊握拳,死命地咬住了嘴里的皮子,陰戶畢竟是少女最稚嫩的部位,和屁股不一樣,對陰戶的每一下抽打都是鑽心之痛,七爺剛才還揉著慈文的胸脯,讓她的私處分泌了一些粘液,這放大了她被抽打的痛覺。尤其是慈文的小陰核最為敏感,這一下就讓慈文那被繩子抬起的雙腿開始亂蹬,但這毫無用處,微紅的私處還是無助地暴露在皮帶下面,七爺等到慈文的掙扎漸漸平息後,又是一皮帶抽了下來。

  

   “嗚……嗯——!嗚嗚……呃嗚嗚……”慈文被這兩下皮帶就打出了抽泣聲,身體痛得一扭一扭,紅腫的臀肉摩擦著鐵皮,讓她感覺陰戶和屁股連在一起的疼,可她甚至無法像被打屁股時那樣慘叫,電刑的威懾讓她極為恐懼。第三下,第四下,七爺看著慈文的反應大為愉悅,他這個讀書人說到底還是個嗜血半生的兵,看到慈文忍耐痛苦的樣子,七爺興奮異常,他此時也不在乎什麼搶劫不搶劫火車不火車的事情了,一下一下的皮帶抽在慈文那可愛的陰戶上,欣賞著花季少女潔白裸體的無力掙扎,看著那張精致的小臉不斷流下眼淚,小胸脯一抖一抖,紅腫的小屁股扭來扭去,七爺的褲襠早已支起帳篷,心想著這個土匪當的算是值了。

  

   而慈文就無法這樣享受了,七爺的快感建立在她的鑽心劇痛之上,她感覺自己已經快咬爛了嘴里的硬皮革。她的眼里充滿了無助和哀求,眼淚止不住地流下。她的大腦已經被屁股和陰戶傳來的疼痛完全占據,被打得紅腫的臀部已經消耗了她大量的體力,現在的懲罰更是讓她幾乎昏厥。

  

   是恐懼為她帶來了痛苦,而她又不想在極度的痛苦中死去,她只是個普通的膽小鬼,在如此野蠻的暴力面前,她只能作為一個性奴,被人打開雙腿綁得嚴嚴實實,抽打著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又一皮帶抽下,陰唇上已經出現了淤血,慈文的汗珠和眼淚一起流下,滴到了小胸脯上。

  

   七爺其實是收了力的,他知道自己一會兒還要插入進去,所以沒打算把她的下體打爛,只是慈文吃痛的樣子太讓人有征服感,他難以放棄這種快感。在數十下的抽打過後,慈文的頭垂了下來,七爺看著她因為急促呼吸而起伏的胸脯和腹部,決定加三成力,作為這一階段的收尾。

  

   “再打五下,就結束了。”四爺拉拽著皮帶,讓皮帶發出啪啪的聲響,慈文抽泣著,小聲的“嗯”了一句作為回應,皮帶馬上襲來,這一下是七爺加了力的抽打,疼痛遠非之前能比,有一瞬間,慈文甚至覺得下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她被這一下打的倒躥一口氣,等回過神來之後,嘴里的硬皮革把手已經掉了下來,掛在了大腿上。

  

   “嗚……七爺……”她知道大事不好,滾滾的眼淚又溢了出來,她試圖祈求七爺的同情,但太遲了,七爺似乎一直在等著她的這次失誤,他直接扯過來了那個電擊器,擺弄起了那被紅藍色電线連在一起的鱷嘴夾。

  

   “我們說好的哦,慈文,掉了就電擊,可惜,就差五下了。”

  

   “——不!求求你,七爺,求求你,別用那個!”

  

   “嗯……不行。”七爺的回答斬釘截鐵:“但我給你一個機會,最後四下你扒開自己的陰唇,讓我直接打你的小穴,那樣的話,我就不把它夾在你身上。”

  

   “……好!七爺!只要不把那個用在我身上,我願意接受!”慈文滿口答應,雖然她心里其實明白,這個代價也很不好受。

  

   看她同意,七爺就解開了她的雙手,她盯著自己那深紅、已經有了些許淤血的陰唇,心一橫,就把雙手的手指按了上去,那種疼痛雖然不會直上腦漿,但那種和屁股的痛法差不多的鈍痛也讓慈文疼的齜牙咧嘴,她掰開了自己的陰唇,小穴——以及剛才雖然被抽得痛徹心扉,但畢竟沒有被皮帶完全覆蓋的陰蒂。

  

   等陰蒂被暴露出來之後,慈文又看了一眼七爺,卻發現七爺已經把電擊器接在了晾逼架上,此時她才明白那塊鐵皮的作用,不過不等她做好准備,噼噼啪啪的電弧聲已然響起,慈文只覺得自己的屁股又被狠狠踢了兩腳,踢得又痛又麻——那是電流,電流帶來了更為直接的疼痛,還斷斷續續的,慈文想躲也躲不開,她被牢牢地固定在靠椅上。不知道是幸運還是更要命的點在於:那機器不是一直在放電,而是斷斷續續地通過鐵皮把電流輸送過來,根本無法預測疼痛的來臨。好在七爺開的電流比較小,遠沒有大爺那麼殘暴,不過她那腫起的屁股遭到電擊,也一樣不好受。

  

   “啊……”她沒有力氣大聲叫了,只能保持著扒開陰唇的姿勢,隨著電流而顫抖,七爺把硬皮革又遞到了她的嘴邊,她一口咬住之後,皮帶馬上結結實實地抽到了她的陰蒂上。

  

   慈文疼得仰起了頭,連聲音都沒發出來,她眼睛因為這一下抽打而瞪得溜圓,疼到極致的感覺帶來了麻木感隨後是更激烈地疼痛。整條陰蒂火辣辣的疼,雖然剛才也挨了抽,但疼痛多半由陰唇承擔,現在陰蒂被抽的這一下讓她幾乎崩潰,緩了好一會兒,屁股上的電流也過了十來道,她終於垂下了頭,她此時除了疼痛外,唯一意識到的就是咬緊嘴里的皮革。

  

   “掰開。”七爺用皮帶邊兒敲了敲她那大紅的陰部,慈文這才發現自己的手已經下意識地松開,那一下皮帶也抽到了她的手指,她強忍著疼痛,再一次把陰唇掰開,只剩三下了,七爺說只剩三下,她就能——

  

   啪!皮帶再次落下,還是那種讓人幾乎失去意識的疼痛,這該不會就是生不如死吧?如果這樣,不如讓二爺剮了自己……慈文在痛苦中萌生了這樣的想法,隨後又是一股電流從屁股上傳來,兩側夾擊之下,她噴了尿,一股黃色的水流噴在了地上,還有幾股緊隨而來,在地上形成了水漬。

  

   她這次沒有松手,整個陰蒂都被尿打濕,沒有給她休息時間,第三下如期而至,打得小陰蒂生硬地翹了起來,蜜穴的穴口也變成了鮮紅色,慈文死死咬著硬皮革,嗚嗚的哭泣聲讓她看起來特別可憐。可她越可憐,七爺越興奮,隨著最後一下皮帶抽在陰核上,一聲吃痛的長嘶從慈文的聲帶擠了出來,伴著屁股上的電擊,一起結束了這場其實只有十來分鍾的地獄。

  

   “不錯,打完了。”七爺把皮帶放在旁邊,關掉了電擊器,慈文還咬著那個硬皮革,靠著架子低頭喘息、抽泣,就連拘束解開,雙腿被放了下來,也渾然不覺,像是個死人。

  

   “我打爽了,你准備侍奉我吧。”七爺拍了拍慈文的臉,從她的嘴里搶走了硬皮革把手,疼到失神的慈文用那雙淚眼看著七爺,忍著劇痛從架子上爬了下來,趴在地上喘息著。

  

   “之後呢?”七爺看慈文不說話,踢了她一腳,在她的裸背上留下了一個鞋印,她這才仰頭看向七爺,有氣無力地說道:“七爺……讓……讓慈文伺候您吧……”

  

   “怎麼伺候?”七爺的陽具已經硬得不行。

  

   “請……請七爺坐下……把那玩意兒……露出來……”

  

   聽了這話,七爺一轉身,就坐在剛剛抽打慈文的晾逼架上,褲子一褪,一根又黑又粗、散發著臭味的陽具就露了出來。慈文緩緩爬了過去,來到了七爺腿上。她動作緩慢,七爺順手撫摸著她的裸體,發現除了屁股和陰戶,慈文渾身拔涼,她雙腿叉開,兩顆已經跪得發青的膝蓋分別跪在七爺的大腿兩側,她喘息著,忍著疼痛在擺著姿勢,可她陰道太干,插不進去,只能先伸手去揉自己的陰蒂。很疼,好像有一千根針在扎著自己的小陰核一樣疼,但她必須這樣自慰,一邊揉著自己剛被抽打過的陰蒂,慈文也把臉靠近了七爺的臉,對著他的嘴巴吻了下去。

  

   雖然有點干,但慈文那少女的軟唇還是給七爺帶來了驚喜,他根本沒想到還有這一手。慈文的舌頭伸了進來,少女的香味隨之一起充滿了七爺的口腔。他如痴如醉,摟住了懷里那被自己打的死去活來的小姑娘,好像戀人一樣舌吻著。慈文在接吻和自慰的雙重加成下,終於讓陰道濕潤了起來。

  

   她們吻了許久,七爺似乎很喜歡這種感覺,抱著她的身體不讓她結束,等到接吻結束後,慈文對准角度,讓七爺那根堅挺的陽具進入了自己的陰道。

  

   “嗯……疼……”痛覺和快感一起襲來,陰道里是快感和被填滿的感覺,陰道口是針扎一樣的疼痛。慈文此時只希望七爺和八爺一樣是個快男,自己的噩夢就能早點結束。可惜沒有,慈文扶著七爺結實的身體一上一下地讓陽具進進出出,七爺享受著這少女小穴的緊致,爽得直哼哼,直到快感壓過了被抽打的痛覺,慈文開始呻吟,而七爺拽著慈文的狗鏈子,把她拽到面前,一口強吻上去,另一只手則在她的聊唄、乳房和紅腫屁股上亂摸,慈文被七爺的陽具肏得舒服了起來,扶著他身體的潔白玉手突然繃緊,雙腿也開始夾緊,慈文高潮了,她上下運動的動作慢了下來,嘴唇也離開了七爺的嘴巴,整個人的腦袋靠在七爺懷里喘息著。

  

   “嗚嗯……”慈文一邊嬌喘一邊哼哼,高潮過後,敏感的身體又被痛覺折磨了起來,七爺的陽具還在她身體里她艱難地動著屁股,但力氣不太夠,劇痛也漸漸蘇醒。此時的七爺揉了揉慈文的頭發,隨後一個頂胯,插到了慈文陰道的深處。

  

   “啊——”被陽具插到最深的慈文下意識地抱緊了七爺,七爺則變本加厲地頂弄她,本就身材嬌小的慈文感覺子宮都被貫穿了,快感很快又占了上風,她又高潮了,而七爺也到了極限,慈文那因痛苦而加倍緊縮的陰道讓他爽得飛起,他把入冬以來的存貨全都射在了慈文的身體里,他此時才不管慈文會不會懷孕的問題呢。

  

   被滾燙精液灌注的感覺傳來,慈文此時發現自己正緊緊地抱著七爺,伸著舌頭喘息著,好像被肏得很舒服一樣。七爺的手在揉著自己的屁股,疼痛之余還為她帶來了一點舒適,她就這樣埋在七爺懷里,甚至享受起了交合的感覺,畢竟大爺從不會這樣和她做愛。

  

   不到一會兒,七爺的陽具又動了起來,他拖著慈文的屁股站了起來,把她的背按在了,慈文的雙手雙腿都緊緊地盤在七爺身上,七爺貼著牆快速地插著,她在七爺的懷里又高潮了,這次她噴了水,黏在屁股上的高潮液隨著七爺一下一下的頂弄而滴下來,痛覺和爽感已經混合了起來,慈文甚至被肏得浪叫了幾聲。

  

   “被打成那樣子還能噴水呢,真是天生挨打的賤皮子!”七爺罵到,這種辱罵反而讓慈文羞恥了起來,隨後在男根的撞擊中,再次噴出了淫水。

  

   隨著七爺的一聲低吼,精液再次灌注進來,他拔出了陽具,看著那個纏在自己身上的小姑娘,甚至動了把她要走的心思。但七爺沒昏頭,她好歹還是大爺的女人,再對胃口也不能拿走不是。

  

   “好了,慈文,穿上衣服,你可以回去了。”

  

   濃稠的精液從慈文的小穴里流了出來。緩緩滴到了地上,她被先揍後肏,早已沒了力氣,她輕輕地放下雙腿,在地上站穩,然後松開了雙臂,站在七爺面前,那一米五多一點的身高讓她得抬頭看著七爺,一雙委屈巴巴的眼睛盯著七爺看。

  

   “看什麼?意猶未盡?”七爺捏了捏她的臉蛋。

  

   “嗚……”慈文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對著七爺抱了上去。“干嘛?被打上癮了?還是喜歡七爺的小兄弟?”

  

   “……都不是……”慈文似乎很不想開口,但她必須要說:“慈文的屁股……還沒爛掉……”

  

   “請七爺把慈文綁起來……屁股打爛……不然回到大爺那里……慈文會更慘的……”

  

   七爺自然不會拒絕慈文的請求,他撫摸著慈文的身體,安慰了她一會兒,隨後就把她綁在了一邊的桌子上,手腳捆住,紅腫的屁股高高撅起,小穴偶爾還流出一兩滴精液,慈文的嘴巴被一根假陽具塞滿,七爺則抄起了牛陰莖制成的那根鞭子,一下一下地抽打在慈文傷痕累累的屁股上。

  

   打了很久,慈文的屁股上已經沒有一塊好肉了,有幾道鞭痕還滲出血來。慈文疼得幾乎昏厥,七爺看著她的慘狀,搖了搖頭,喂她喝了點水之後,就轉身去九爺的醫務室里拿了點傷藥敷在了慈文的屁股上。

  

   七爺沒有解開綁著慈文的繩子,坐在那里欣賞著慈文撅高的爛屁股,抹著傷藥的屁股和呼吸很輕的少女,七爺還是沒忍住,又把陽具插了進去,來回換著自己的肉棒和屋里的假陽具,幾乎肏了慈文半宿。

  

   第二天早上,七爺牽著屁股已經結了痂的慈文走出了地牢,慈文的褲子被褪到大腿根,保證屁股和下體露在外面,七爺像遛狗一樣把慈文牽出來,走得很慢,慈文的屁股也痛的要命,他們走到平房門口,發現大爺似乎這一宿也沒閒著,屋里的少女哭聲還在不停傳出。

  

   七爺敲了敲門,喊了一聲:“大爺!”

  

   大爺也在屋里喊:“老七!火泄了沒有!”

  

   “泄了!這娘們真勁!”七爺牽著慈文的狗鏈子,而慈文沒有說話,只是對著門在磕頭。

  

   “那婊子的屁股打爛了嗎?”大爺又問。

  

   “爛了,青紫一片!我抽了她一宿!”

  

   “好!那娘們我不要了!老七你要是喜歡就牽回去!不然你拿來練槍或者給二爺練練刀都行!”大爺的話讓七爺心里一驚,慈文更是嚇得直接尿了褲子,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聽懂了就走吧老七!”大爺喊著:“別掃了老子的興!”

  

   “……”七爺看了看自己牽著的女孩,慈文也看著七爺,七爺知道大爺沒開玩笑,於是牽著她轉身就走。慈文默默無聲地跟著,慢慢地離開了這件屬於大爺的院子。

  

   青紫色的屁股暴露在黑雲寨的冰天雪地里,慈文像是被玩膩的玩具一般,跟著新主人爬走了。

  

   【土匪黑話:頂子——沒有交情、沒有感情的人。也做動詞用,指和對方沒有交情或者根本就是有仇。對土匪而言,有些土匪也許真的有幾個手足兄弟,但絕大多數是搭伙犯罪,一旦發現對方沒有用了或者有利息衝突,馬上就會從並肩子變成頂子。

   土匪的女人也是同理,誰會指望亡命之徒有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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