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黑話:苦窯。就是監獄,一般是土匪們的終點,不過大土匪窩也有自己的監獄,土匪的監獄,一定會比官家的監獄更為慘無人道。】
一到冬天,雙連山的大雪就不會停止。大爺靠窯僅僅一天,積雪就已經將大門堵住,老天爺用白茫茫的雪牆給黑雲寨建立起了高高的障壁,被冬日那寒冷的邪風所壓實,堆成了一座厚實的雪丘。
“推!”
門內,五爺高喊一聲,帶著四五個小土匪一起使勁兒,猛推著那扇高大的木制柵欄門,木頭發出吱嘎吱嘎的響聲,數塊雪疙瘩從門上掉下來,砸在土匪們的棉帽子上。即使那使出了吃奶的勁兒,他們也沒有撼動那大門分毫。
“十一爺!不行就塞二踢腳吧!”五爺累的直喘粗氣,他一轉身,直接坐在了地上:“雪太他媽厚了!像他媽的土一樣!”
“五爺,不行啊!給這門炸了,小鬼子再來怎麼辦!”
“他媽的,還真不能炸!”五爺的臉上都流了汗,那一身肥肉被棉衣包裹後顯得更為臃腫:“不行啊,鏟雪吧,十一爺再凍一會兒!”
“五爺,我能凍,但牲口快不行了!”黑牙佬的聲音響起,兩個土匪隔著大門喊著話,門外的隊伍雖然沒有昨日一化天的排場大,但那幾輛大馬車里可是實實在在的貨,那是每個土匪的畢生追求:“錢、糧、女人。”
五爺手忙腳亂地拿來了鐵鍬,一點一點地鏟著積雪,被壓實的雪就是冰,鏟子也派不上什麼用場,咔咔的聲音鼓搗了半天,門還是紋絲不動。
五爺還在擦汗,他身後,有一個兩米多身高、渾身肌肉打結的彪形大漢走了過來。
“老五,躲開點。”那大漢山東口音,聲线渾厚,拳頭幾乎有一個人的腦袋那麼大。聽到他的聲音,還在擺弄鏟子的老五和那幾個小土匪連忙躲到兩邊,只見那大漢長吸一口氣,以右臂大臂向前,幾步助跑就衝了上來,好像一頭雄壯的公牛。他對著那被雪堵住的木門衝去,一下,冰面破碎的聲音傳來,退後兩步又撞了第二下,木門出現了縫隙,三下,氣流揚起了一陣雪霧,大門被完全撞開,而那大漢甚至收住了力,連大棉襖的扣子都沒松動。
黑牙佬隨之喜笑顏開,帶著身邊駕馬的小土匪一起高喊:“四爺尿性!”
被稱為四爺的彪形大漢沒有多看黑牙佬和老五一眼,而是直接轉身回了寨子,他的聲音渾厚,好像一張嘴就震出了滿天雪花:“進來,帶著貨。”
跟著四爺,黑牙佬畢恭畢敬,四爺是三爺的親信,也是地位遠高於自己這個老幺的大土匪。這個不苟言笑的壯漢作為三爺的代表,在黑雲寨中掌管著規矩,就連大爺在他面前都得收斂三分,更何況他這種新入伙的土匪呢。
黑牙佬的隊伍沉悶、壓抑地跟在四爺身後,直到在聚義堂門口卸貨之前,都沒有一個人敢聊閒天。這個隊伍帶回來的是軍火、軍裝、現大洋和一些凍肉,當然,之前被土匪們“圈壺”的三個女孩自然也在里面。
雖然身體已經被洗干淨,但三人被一群土匪輪流侮辱的記憶依然死死地烙印在心頭,從下體和後穴傳來的疼痛甚至改過了馬車里的寒冷。她們仨被毛毯和麻繩捆得嚴嚴實實,只留了一個腦袋在毛毯外面,嘴里還堵著破布,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三個姑娘已經萬念俱灰,無神的眼睛只是耷拉著,儼然一副接受了宿命的樣子。
即使已經被輪奸過,黑牙佬也並沒打算放過她們,或者說從落到土匪手里那一刻開始,她們的作為人的生涯就已經結束了。
三個姑娘所在的三卷毛毯被小土匪們扛起來,跟著四爺一起徑直去了地牢。黑雲寨的地牢極大,數十個房間絕對夠人質們居住,師生們隔著鐵柵欄對望,誰也不敢亂說話,已經有一個男生因為反抗守衛而被打的屁股開花,從此之後,地牢變得鴉雀無聲,再無一個學生敢出聲。
土匪扛著她們穿過關押師生們的牢房,在最里面放下了她們。松開麻繩,把嘴里的抹布也掏出來之後,三個女孩的口中都散發出了濃郁的臭味,那是男人和精液的味道。她們被解開後的第一反應就是裹好毛毯,一是為了規避寒冷,二是不想讓同學們看見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
屋里的女孩們看到她們仨的慘狀後,紛紛捂住了嘴,有的女孩直接就流下了眼淚,連屋里的兩個女老師也不例外。女人們最後的幻想被打破,這些土匪真的不想要贖金,她們只會玩弄得失去最後的尊嚴,就好像那三個可憐的姑娘一樣。
“幾位爺抓過鬼了?”四爺抱著肩膀,在這還算寬敞的地牢里掃視了一圈,所有被抓來的女學生都被關在這里,但就算算上剛回來的三個少女,屋里也只有九個女學生和四個女老師。除了三爺自己留用的瑤琴和仁惠,還有幾個女學生和一個老師被其他幾個大土匪挑走,拿回屋子慢慢享受。被留在這里的,就是要留給小土匪們泄欲用的女孩。
在得到看守肯定的答案之後,四爺挨個看了看這些姑娘的臉,果然如大爺所說,就算是被大土匪們挑剩下的貨色,也都個個清秀水靈,想必也大多數都是雛兒,足夠兄弟們好好發泄一下。
既然狼多肉少,就必須有規矩,四爺正是為此而來,小土匪們自然不敢造次,四爺要的是給這些女人立規矩,他明白,對於手下需要恩威並施,而對於這些即將成為性奴隸的女孩而言,她們必須感受到絕對的恐怖。
“我是黑雲寨四當家的,道上諢名龔剃頭。當了肉票算你們倒霉,各位接下來的生活會比較痛苦,如果有人想要尋死,站出來,我我會滿足你們的願望。”
四爺從來只說實話,他知道被抓來的肉票都有僥幸心理。“不想死”是人類的天性,就算是被輪奸過的姑娘,也會抱著那一絲愚蠢的希望,幻想著苦海結束的那一天。
地牢里鴉雀無聲,所有女人都在看著他,正如他所料,沒有人回應他那死亡的邀請,接下來就要讓她們知道只要聽話就不會死的事實。四爺清了清嗓,繼續說道:“既然不想死,你們就要按寨子里的規矩來生活,只要聽話,活命不成問題。”
“對你們這幾個男的而言,規矩很簡單。”四爺看向那兩個男老師和七八個半大小子:“你們伺候牲口,拉磨,掃雪,只要干了活,黑雲寨就有你們的飯吃。每天雞叫起床,天黑了,自覺一點回地牢來,觸了規矩就打,沒商量,懂嗎?”
“女人則要負責滿足寨子里的兄弟們。”四爺回過頭來,看了數量更多的女孩們:“用你們的逼、屁眼和嘴滿足兄弟們,在寨子里的任何地方都可以。每天傍晚,我會帶三個人離開牢房,你們必須聽兄弟們的話,被兄弟們肏,如果你們不聽話,兄弟們會報到我這里來,然後把你們綁上晾逼架,掛上一宿,讓人隨便玩。”
說著,看守將一個木頭架子抬出來,擺在了地牢中間,那玩意有容納一個人的長度,還有用來夾住腰的鐵棍子和捆人手腳的麻繩。四爺正是為此而來,
所有女人都目瞪口呆,對於四爺口中的規矩,她們自然知道是什麼意思,有的小姑娘已經抱在一起開始小聲哭泣。但四爺不在乎,他只是默默走到了架子旁邊,坐了下來。
“你們必須絕對服從兄弟們的指令,懂嗎?”
地牢里還是寂靜無聲,四爺習慣了,這個時候就必須抓一個人來做典型,讓這些女人做好准備,尤其是那些從來不知道什麼叫聽話的千金大小姐。
四爺看了一圈,目光落在一個老師身上,那個一身貂皮大衣的女人看起來很富貴,大約二十六七歲的年紀,還燙著頭、塗了指甲。那張臉非常白淨,只是恐懼早已爬上了她的臉頰,標志的臉蛋上還有因為難為情而產生的微紅。
“你,出來。”他指了指那個老師,看守隨即打開了她的牢房門。聽了這話,那女人的大腦一片空白,嚇得只憑本能往回縮,和她同牢房的女老師也嚇得不輕,兩個人都發出了尖叫,一起擠在牆角。
看守沒有廢話,直接把她抗了出來,扔到了四爺面前,她翻了個身,正看到四爺坐在木頭刑架上,那雙沒有任何感情流露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她,配合上體型和那一頂鋥光瓦亮的光頭,嚇得女老師傻張著嘴,又不敢動,又不敢說話。
“衣服脫光。”四爺發出了簡單的指令,但這對一個女人而言簡直難於登天。女老師搖著頭,身體本能地往後退:“不要……不要……”她重復著,全身上下都害怕得顫抖:“求你不要……我馬上就要嫁人——”
沒等她說完,四爺就一把抓住她的衣領,對著腹部就是結結實實的一拳。這一拳打的她那漂亮的臉蛋扭曲到一起,一口口水噴到了四爺身上。她的雙腿脫力,衣領受力地掛在了四爺手上,雙手捂住了被打的地方,發出了痛苦的嗚嗚聲。
“衣服脫光。”四爺的聲音還是沒有感情。
“求你別——”女老師還沒說完,四爺又是一拳下去,打的女老師吐出了幾滴血來。被嚇哭的女生發出了尖叫,四爺看了她一眼,馬上就嚇得她捂住了嘴巴。
“衣服脫光。”四爺重復著。
“別……別打……我脫……”女老師屈服了,她捂著肚子,從牙縫里擠出來了這幾個字,四爺一松手,她馬上趴到了地上,一手捂著肚子,一手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絕對的痛苦,壓垮了她的自尊。那兩拳幾乎讓她的內髒破碎,她從小到大都沒有那麼疼過。在學生們的眾目睽睽之下,她脫掉了貂皮大衣,旗袍也被她疊好、放在了一邊。隨後是里衣,脫得只剩內衣時,她捂著肚子,疼的喘粗氣。而四爺沒有憐香惜玉,他沒有感情地說著:“快點,在你的學生面前脫光。”
那女老師的臉一下羞得通紅,但迫於淫威,她硬著頭皮解開了自己的文胸,又脫下了自己的內褲,一起放在衣服堆上。一具全裸的潔白胴體就出現在四爺面前,打卷的頭發、沉甸甸的乳房上有著反光的光滑乳暈、濃密的陰毛被手擋住了一大半。在她的肚子上,剛剛被毆打的小腹已經出現了明顯的淤青。
“跪下,雙腿分開,雙手抱頭,讓我看看你的身體。”
那老師本來還有一絲扭捏,但看到四爺的拳頭,又不敢不聽,她極不情願地跪在了地牢那不平整的地面上,岔開雙腿,雙手放在了腦後,這個姿勢讓她把那對巨乳挺了起來。
這本就是難以想象的羞恥動作,更何況,自己教的學生們此時正在看著自己,她的臉已經羞恥到完全紅透,只能閉上眼睛,把頭扭到了一邊。
四爺看了一會兒,甚至沒有上手,他就坐在那里,淡淡說道:“給我介紹一下你自己。”
這個要求讓她始料未及,她張開雙眼偷瞄那個自稱四爺的大漢,輕聲問道:“怎……怎麼介紹?”
“叫什麼,干什麼的,家庭情況,感情情況和喜歡的東西。”
“這……我……”
“快點。”四爺的聲音讓她感到恐懼,她已經羞恥得無地自容,只是腹部殘留的痛覺還在提醒著她:必須聽從此人的指令。
“……我叫何一潔,是國際學校的日語老師……父親是……是汪先生的教育部長何海……有一個未婚夫陳叔達……我們准備一年後結婚……”
“他肏過你嗎?”四爺問。
“沒有……”為未婚夫留下的貞操也即將消失,認識到這一點的何一潔又流下了眼淚,她在心里痛罵著這個土匪窩,只是如今,她必須要用這個羞恥的姿勢,全裸著被土匪問話。
“很好,現在對著你的學生自慰吧。”四爺緩緩說。
“你……”聽到這要求,何一潔馬上抬起頭來,可滿眼的羞恥和憤怒都在和四爺對視的瞬間煙消雲散。本來在腦海中生成的罵人話又被恐懼所驅趕殆盡,等她回過神來時,她的手已經向下伸去。
她這輩子只自慰過一次,還是跟未婚夫打電話時,想象著和那位帥哥的春宵一刻達到了高潮。
“撅起屁股自慰。”還沒等她開始,新的要求已然到達:“對著那間牢房,一邊摳一邊說:老師今天教你們自慰。”
就算何一潔的心里有一萬個不願意,她也只能照做,她撅起屁股,對著四爺指定的那一間牢房,手指撫摸上了被恥毛所包裹著的陰核,憑著記憶中的手感揉捏著,羞恥感伴隨著下體的快感一起傳入她的大腦,她的自尊正在慢慢消散。
“老師今天教你們自慰……老師今天教你們自慰……老師今天教你們自慰……”
她不斷重復著,雖然聲音很小,期間還交雜著幾聲嬌喘,不過四爺沒有指出,他只是饒有興趣地看著那個裸女對著自己的學生自慰,大白奶子一晃一晃的,十分賞心悅目。那兩個學生的反應也非常有趣,她們倆躲在牆角,好像要閉眼睛,但又不時地瞟一眼正在自慰的何一潔。
“回答我,你們老師的逼好看嗎?”
“……老師的陰毛很多……”在四爺的威壓下,那個學生支支吾吾地說著,這句話讓何一潔的手指慢了幾秒,似乎是被羞恥所包圍,不知所措。但她馬上就繼續揉起了自己的陰蒂,而且速度越來越快,好像是身體已經有了感覺。性欲慢慢凌駕在羞恥感和破碎的自尊上,讓名為何一潔的日語老師緩緩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撅高了屁股自慰的痴女。
“老師今天教你們自慰……老師今天——啊——啊——教你們……”
她的自慰漸漸發出了水聲,隨著手指的加速,一道清流不出意外地對著學生噴射出來,然後是第二道,第三道。她似乎是想要忍住這高潮帶來的噴射,但這反而讓高潮液噴得更遠,直接淋到了學生的臉上,讓那兩個女生再次發出尖叫。
高潮過後,何一潔就這麼撅著屁股趴到了地上,身體還在顫抖著。
看著何一潔狼狽的模樣,四爺站了起來,幾步走了過去,用靴子踢弄著何一潔的乳房。
“同學們,你們覺得何老師聽話嗎?”
沒人回答,雖然四爺聲如洪鍾,但沒有一個學生敢接話。何一潔的奶子被四爺踢得左右搖晃,乳頭也緩緩挺了起來,但四爺根本沒看,只是踢得越來越用力。
“沒人回聲,那就是不聽話咯,不聽話的話,該怎麼做?”
還是沒人回答,經歷了這一切,沒人敢回話才是正常的,四爺也不著急,他蹲下身子,抓著何一潔的頭發把她的頭抬了起來,在她耳邊問道:“不聽話的話,該怎麼做?”
“……上……上架子……”何一潔的腦子剛從高潮中清醒了一丁點,她死活回憶不起那個架子叫什麼,只能支支吾吾的回答。
“上晾逼架,沒錯吧?”
“嗯……”
“上架!繩起來!”四爺突然喊出來,嚇得何一潔身體一顫,也震得她耳膜生疼,那個土匪守衛馬上走上來,抓著何一潔的胳膊往那木架子邊走去。
【土匪黑話:撿鬼——為自己挑選仆人,只有在大山寨里才有的一種特殊黑話,指從無人贖回的人質中選擇一個,作為自己的“鬼”,也就是仆人。鬼也是一句黑話,代指的是驢,這種仆人一般不會只是干點活那麼簡單。】
地牢中死一般的寂靜,被綁來的肉票師生們,目不轉睛地看著何一潔被抓住,拖到晾逼架處。她的腰被限制在兩根橫著的鐵棍中間,雙腿叉開,跪在兩根木頭上,被腳踝和膝蓋處的兩捆麻繩牢牢捆住。那一頭長長的卷發被攏在頭頂,四爺像是抓兔子耳朵一樣拽著她的發辮往上提,掛在了架子頂端的鈎子上,雙臂也被向後拉去,綁在了鐵架上,這個姿勢硬生生地讓她的上身被抬了起來,兩顆飽滿的乳房在空中亂晃。
何一潔根本動彈不得,頭皮被薅得生疼,只能努力向上挺胸來減輕疼痛,可後腰上方不遠處就有一根鐵棍,限制住了她的身體,她只能以這樣的姿勢被箍在晾逼架上,不舒服的亂扭著,奶子和屁股都在扭動的樣子,甚至讓四爺都有了一些生理反應。
“屋里的娘們們聽好了,如果沒上晾逼架,小土匪就不能打你們。如果他們動了手,輕則罰錢,重則槍斃,這是我定的規矩。”
四爺介紹著重要的規矩,但也沒忘了揉捏了幾下何一潔那豐碩的奶子,他知道,這對飽滿潔白的奶子,不久之後會變成什麼樣。
“但是上了晾逼架,就意味著不聽話,寨子里的所有兄弟都能隨便揍你們,就算是打死,也沒有人會管,懂嗎?”
說著,四爺那只捏著奶子的手開始用力,何一潔馬上呻吟了起來,那只大手力道極猛,好像要捏爆她的奶子,何一潔很快開始大叫,身體亂扭著。
“疼……!啊啊啊啊——”何一潔的叫聲夾雜在抽泣聲中,巨乳下隱約可見的肋骨痕跡因為急促的呼吸而快速抽動著。四爺收了力,在她的左側奶子上留下了一個紅色的五指印。
“我剛說過了,現在我問你,上晾逼架意味著什麼?”四爺的大手轉而抓住了她那潔白的玉頸,但何一潔剛才被四爺掐的只顧抽泣,根本沒記住他說的話,只是一邊搖頭一邊目擊往後縮頭,試圖擺脫他的大手。
四爺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從架子一側拿下來了一把散鞭,那本是放羊的才會有的散鞭,幾股皮革編在一起,抽一下就能讓羊群跟著走。但它出現在這種場合下,就意味著它會被用在人類身上。
四爺沒有廢話,松開了她的脖子,對著那對乳房就是一鞭,這一鞭抽得兩邊奶子都往上跳了一下。何一潔感覺到自己的雙乳上傳來了割裂般的疼痛,雙乳上也出現了五道清晰可見的鞭痕。
“啊——!!!”
她馬上慘叫出聲,這種打成股的皮革抽在奶子上馬上就起了棱子,甚至還有深紅色的血點。可不等她喘息,散鞭就一下一下地抽到了她的奶子上,打的那兩坨白肉不停跳動,何一潔叫的撕心裂肺,身體的扭動讓自己的大奶和屁股都不停地晃動,吸引得在旁圍觀的守衛都咽了一口口水。
啪!四爺像個駭人的機器,用固定的節奏抽打著何一潔的乳房,散鞭在空中劃過,那種讓人心頭一冷的破空聲不停地回蕩在空氣中。
“好痛!不要打了——啊——”何一潔的慘叫讓她的喉嚨都變得沙啞,她一邊哭喊,一邊還有豆大的淚珠從眼角滾落,她的頭發被掛起,搖不了頭,雙臂又被綁在身後兩側的架子上。這時牢房里的師生們才明白,她那被迫挺起的乳房不是為了讓人揉捏,而是為了便於抽打。啪!啪!散鞭的聲音中,何一潔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只十來下,就讓她的奶子上幾乎沒有了一塊好肉,本來白皙又誘人的巨乳在幾分鍾內就被鞭痕鋪滿,一道道深紅中夾雜著淤血的棱子跨過了兩座乳峰,留下了帶來劇痛的傷痕。
“嗚嗚……啊!”慘叫和哭泣的聲音在屋里回蕩,因為屋里過於寂靜,甚至還有了回聲。劇痛讓她的頭上伸出了汗珠,身上也冒了不少冷汗。乳頭被抽得高高挺起,充足了血,那兩個最脆弱的點上傳來的痛覺更讓何一潔感覺自己身處地獄。可是在劇痛之余,她居然還感覺到了一股酥麻感,那是下體傳來的感覺,她的下體正在漸漸濕潤。
但她來不及思考為什麼自己會濕,啪!四爺的散鞭又抽在乳峰上,看著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何一潔,四爺把雙手背在身後,微微彎腰,看向了她的臉:“再問一次,上晾逼架意味著什麼?何老師?”
“嗚嗚……挨、挨打……”她不由自主的抽泣讓她難以說出長句子,此時的她早已忘記了自己教師的身份,她現在的表現讓四爺知道,這個灰渣子已經幾乎練成了。
只不過,她需要承擔的是殺雞儆猴的作用,要讓在場這些捂著嘴看著的女孩知道,絕對要聽話,日後兄弟們使用的時候,也可以少鬧一點事。
“不錯,挨打。”四爺伸手,一把拖住了何一潔那傷痕累累的乳房,他的手指用力,開始不斷揉捏著,二次傷害的劇痛讓何一潔的身體再次開始劇烈顫抖,那張本來精致的臉蛋早已哭花,此時正因為痛苦而扭曲著,但四爺沒打算放過她,只是一邊揉捏,一邊繼續問:“還有呢?”
何一潔絕望地看著四爺,眼眶中的淚水不停地打轉、然後流下來。每當四爺的手用一點力,她都會輕叫一聲,雖然沒有乳房挨鞭子時那麼慘烈,但她嗯嗯嗯的鼻音,也的確能讓整個地牢的人都感覺到她的痛苦。
“問你話呢。”四爺那塊頭又壯又凶,何一潔現在一看到他,就想起腹部那兩記重擊和乳房上的鞭打。她根本說不出話,只是盯著四爺那張恐怖的臉,伴著四爺在乳房上持續帶來的痛覺,在她的腦海中,那張結實、沒有頭發的臉在急速放大,好像傳說中的巨神,壓的她喘不上氣來。
“啞巴了?看來還是不聽話。”四爺冷漠地說著,手則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何一潔開始猛烈地搖頭,但還是沒有說話。她腦海一片空白,只是憑著本能在恐懼著,她被綁得嚴嚴實實,根本無法逃避,她不想再挨打了,又——真的怕到說不出話來。
可土匪是不會同情她的,四爺的嘴角動了一下,皮笑肉不笑地展示了自己的愉悅。他的手開始收縮到了乳頭附近,用力地在乳頭上掐弄,疼得何一潔再次發出慘叫。
而四爺的嗓音完全沒有被慘叫聲掩蓋,他的聲音依然在牢獄中的師生們耳邊響起:“就算上了晾逼架,也必須得挨肏,你們明白了嗎?”
說完,四爺松開了手指,那對巨乳又垂了下去,何一潔喘著粗氣,渾身上下的力氣已經丟了大半,但頭發被吊著,根本沒法低頭,只能靠著頭發受力、眯著婆娑淚眼死撐。
她看到四爺掀起衣服,褪下了一點褲子,把那根幾乎有四指粗細的陽具露了出來,那陽具挺了上來,戳擊著何一潔的下巴:“舔它。我現在開始數數,一,二——”
何一潔不知道四爺的倒計時意味著什麼,但那一定是讓自己會更為痛苦的的數字,她掙扎著,想要伸出舌頭去舔那根肉棒,但她沒法低頭,大鐵鈎扯得頭皮生疼,她的口水從嘴角流下來,正滴到傷痕累累的雙乳上。
“三十,三十一——”
數字還在繼續,且還在慢慢加快,終於,何一潔的掙扎以幾根頭發被扯掉為代價,讓她的腦袋低下了一點,她的舌頭也終於碰到了那根肉棒的頂端,雖然腥臊味直衝腦漿,但他還是在努力舔舐著,時不時抬眼偷看一下,雖然四爺的表情依然沒有任何變化。
四爺的數字停在了四十二,她的頭發在漸漸松動,四爺伸出手來,重新綁好了她的頭發,不過這次相對低了些,四爺陽具的一半沒入了她的口中,被何一潔的舌頭繞著圈舔舐著,她的口水順著四爺的陽具流到陰囊上,一邊舔,一邊發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音。
四爺被弄得舒服,就享受了一會兒,然後他突然空甩了一下鞭子,嚇得屋里的師生一個激靈。正在舔肉棒的何一潔更是明顯地顫抖著,生怕鞭子落到自己身上。
“知道嗎,這晾逼架是二爺設計的,二爺做了許多類似的架子,專門給你們這些灰渣子用,已經有不少灰渣子被吊在晾逼架上肏過了。”四爺說著,摸了摸這架子的橫杆:“架子各有不同,這一款除了可以打奶子,很明顯還可以打屁板子。”
四爺一邊說一邊低下了頭,看著正在賣力舔肉棒的何一潔:“你剛才磨蹭了四十二秒,四爺我揍你四十二下屁板子,懂了嗎?”
“嗚嗚!”何一潔馬上就開始搖頭,但口中喊著肉棒,她發不出明白的聲音來,四爺也沒有拔出肉棒,只是讓她繼續舔著,她口中的體溫讓肉棒舒適無比,又舔了幾分鍾,四爺有些膩了,緩緩退了出去,就走到了她身後,看著她那已經洪水泛濫、淫水滴落的下體和潔白無瑕的屁股,伸手摸了兩下。
“……求你……求你不要打我了……好疼……”
“不疼,怎麼立規矩?你身為老師,要讓你的學生們知道,為什麼不能反抗四爺。”
“嗚嗚嗚……”何一潔哭著,她此時雙腿大張地被固定在架子上,兩個肉穴都一覽無余。隨著她的哭泣,她的屁眼也一縮一縮的,可四爺一眼都沒有多看,他只是伸手去摸了摸她的陰戶,淫水在四爺的手上粘得拉絲,四爺在她的屁股上抹干淨了手上的淫水,又抄起了散鞭。
“求求四爺……我一定聽話……不要打我了……嗚嗚嗚……”何一潔在苦苦哀求,她還在哭著,不過哭沒有用,她感覺到散鞭已經貼在了自己的屁股上,隨後就是帶著破空聲的一鞭抽下來,光滑的屁股上直接多了數道條楞。
“啊!!疼……求你別打了……我什麼都做……嗚嗚嗚……別打我……”
“規矩就是規矩。”四爺的聲音沒有任何妥協,和抽打乳房時一樣,四爺的鞭子連續親吻著何一潔的臀肉,每一下都打起一陣臀浪,然後留下數道鞭痕。何一潔已經叫不動了,她默默承受著屁股上的痛苦,因為雙腿叉得太開,連陰戶和臀溝也會被鞭子所襲擊到,比打屁股痛得多的鞭痕同樣留在了那些私密部位上,化作了何一潔的眼淚與哭泣,流淌了下來。
“好疼……我一定聽話……別打了……啊!!嗚嗚嗚……”
她的求饒漸漸變成了自言自語,但四爺不領情,只是繼續抽打,打的她涕淚橫流,一對傷痕累累的乳房也跟著顫動。
又一下鞭打過後,看著那變了色的臀肉,四爺停下了手。冷冷地問了句:“多少下了?”
何一潔被打的只知道求饒,哪里記過數字,四爺也知道她不可能記得,只是故意在刁難她。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好疼……求你放過我……”
“你沒計數,從頭開始。”四爺宣告著她更多的痛苦,甩了甩手里的散鞭。
“求求你……”
“閉嘴!很煩,不許求饒,因為你讓四爺心煩,所以這四十二下改為抽你屁眼。”
“嗚……”她抖得更厲害了,費力地想要把雙腿合上以保護自己的屁眼,但繩子綁得太緊,雙腿分的太開,小屁眼一抽一抽,暴露在寒冷的空氣中,正對著那圓形孔洞的大漢一鞭下去,正抽在屁眼上。
這次何一潔甚至沒能叫出聲來,她空張著嘴,劇痛讓她大腦一片空白,然後是連續的抽打,屁眼被快速的散鞭連續抽打,讓她的痛苦達到了極點。她感覺屁股已經被打得火辣辣的,但屁眼被抽得就像著了火一般,每一鞭都是往上澆了一層油。
她的身體挺著,努力把腰往前伸,但這都是徒勞,鞭子還是不偏不倚地抽在屁眼上,無論是收縮還是放松狀態下的肛門都會因為散鞭的攻擊而感覺到劇痛。她終於又叫出聲來,崩潰的大哭成了抽打的配音。
“多少下了?”四爺抽打著:“答不出來就從頭開始,改抽你的逼。”
“三……三十八……嗚嗚嗚……啊!!三十九了……嗚嗚嗚……”
這一邊大哭還被恐懼驅使著說話的樣子讓四爺露出了一點笑容,他知道自己成功了,因為他也看到了其他人們恐懼的眼神。
“四十二!!嗚嗚嗚……”最後一鞭落下,臀溝已經被抽得腫痛發亮,臀肉上也有橫著和豎著的兩種鞭痕,四爺肆意撫摸著自己的傑作,讓何一潔的痛苦再次最大化。
“打完了,但是不是還有一件事沒做?”四爺問。
“嗚嗚嗚……還、還沒肏我……我記得……四爺說的我記得……不要打了……”腹部、乳房、屁股和臀溝的傷痕同時折磨著何一潔,她的精神已經崩潰,為了不挨打,現在的她願意出賣那珍藏已久的貞操。四爺也不客氣,粗大的陽具直接插進了她的處女穴里,後入一個傷痕累累的屁股是四爺所喜歡的玩法,他一邊插著陰道,還伸出手指,摳著她幾乎在滲血的屁眼。
何一潔早已分不出到底是破處更痛,還是挨打更痛,痛覺早已模糊不清,只是性交依然為她帶來了一絲快感,她呻吟著,不知道是因為痛,還是因為被巨根插入的快感,很快就有高潮液噴了出來,她開始浪叫,被捆住的雙手緊緊地握拳,可是四爺那玩意實在太大,肏得她眼睛失神,舌頭也伸了出來,肏了十來分鍾,何一潔泄了三次,她感覺連疼痛都變成了快感,完全陷入了其中,直到四爺射了精,拔出了巨根,陰道的空虛感才把她拉回了現實。
“說,你會好好當個灰渣子。”
“……我會好好當個灰渣子……”
“誰會?”
“……我……何一潔……從此之後不再是一個日語老師……從此……甘願當四爺的灰渣子……”
“很好。”四爺點了點頭,表示贊許,隨後又把孩殘留著精液的陽具塞進了她的口中。
何一潔不敢怠慢,連忙賣力地舔舐著。四爺環視一圈,從學生們的表情來看,他的目的已經達到。
接下來,就可以讓兄弟們享受了。
【土匪黑話:灰渣子。無人會贖回的肉票,成為灰票意味著肉票的生命在土匪眼中失去了意義,男性灰票多半會被直接殺死,而女性灰票則會淪為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