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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阿茲拉爾和阿布拉姆

黑龍們的故事 蒼狼勁月 6504 2023-11-20 09:53

  海洋的咸腥味漸漸淡去了,身體感受到氣溫驟然升高。阿布拉姆周圍的寒氣消散,只留下他一條黑龍在溫暖的森林之中。他有些不知所措,星球上只有半數的海洋與冰封得陸地,絕對不會生長數量如此眾多的植物,且這植物的形狀是如此怪異,他見所未見。除此之外,他也對溫暖潮濕的環境產生了疑惑。若是在星球上,絕不會有這樣的自然環境,除非——他在某個瘋狂科學家所建造的溫室里。

   他的確是在作戰時被敵人逼入絕境,但在那之後,他的戰友為拯救他而打開了隨機超時空傳送裝置,之後他的意識便一片漆黑,什麼都不記得了。

   但眼前的一切都不再熟悉,仿佛是屬於異世界一般,阿布拉姆實在是無法解釋面前的一切。他想破腦袋,也只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自己在被傳送的半路被截獲,然後被送入了敵人的秘密研究所。

   看來要趕緊從這里離開,去救下戰友們。

   阿布拉姆開始深呼吸,越是遇到意料之外的狀況,就越該冷靜下來。如果無所依憑,就回想教官在訓練時是怎麼教導他們的。

   他借助灌木叢隱藏自己,低伏著身子在樹林之中前行。他需要觀察地形,找到這個“溫室”的邊界。這里的生物系統十分完備,甚至有很多樣貌奇怪但一看就具有攻擊性的獸類在徘徊。不過它們一感受到阿布拉姆身上的龍威,便灰溜溜地逃跑了。但這里的生物並沒有自發光器官,大概是實驗室在孕育這些生物的時候就沒有為他們制造,因為黑暗中的奇襲不需要光,炮灰生物的命運也僅是用死亡創造價值,而不是在那個嚴酷的世界里活下去。

   阿布拉姆試著抓住了一只生物,並殺死它。在死亡之前,它竟然還口中吐出有規律的音節。幸好阿布拉姆的種族可以與任何生物交流,竟也隱約明白,這是它在求饒。

   實驗室里的生物已經具備相當的智能了,這是極大的威脅。

   阿布拉姆一邊在樹木上留下爪痕,一邊繼續向前走,他確信自己總會走到這瘋狂實驗室的邊界。大約過去了兩個小時,他終於走出了森林。充足到難以置信的光照讓他對“溫室”的“科技”有了進一步的認識。但在身體離開樹木掩蓋的一刹那,阿布拉姆忽然繃直身子,望向天空。

   風呼嘯而來,而令群風呼嘯的,是一頭純黑的巨龍。他身上也沒有發光器官,想來也是實驗室所制造的產物之一吧?

   那頭黑龍相當傲慢,竟敢懸停在射程之內,用血紅色的眸子露骨地打量著阿布拉姆。接著,他口中也發出一串有規律的音節,似乎是某種語言。而阿布拉姆毫無疑問地同樣理解了他話語中的含義,大概是盤問他從何而來,為何不經允許就進入了他的獵場。

   原來這只黑龍才是溫室的重頭戲麼?阿布拉姆的神色變得凝重起來,他已然是經驗豐富的老兵了,可依然在這頭龍身上感受到了極大的壓迫力,若是把他投放到戰場上,真不知道會造成多少傷亡。

   必須要將這頭黑龍清除。

   “我是意外闖入這里的。”既然這頭黑龍知曉類似語言的東西,阿布拉姆就決定先用語言迷惑他,再趁機開槍射擊。

   不料黑龍聽到他的語言,竟然露出意外的表情,身形也停頓了一下。幾乎在下一秒,他就說出了與阿布拉姆的母語一樣的語言:“我相信你的話,穿越者。我是阿茲拉爾,這個世界的主人,我允許你在這里暫時休息。”

   穿越者?

   阿布拉姆立即思考了一下,隨機超時空傳送確實有傳送到異世界的可能,但可能性極其微小。他不會剛好中獎吧?這倒是也能解釋為什麼他走了這麼久都沒走出“溫室”,也能解釋為什麼這里的動植物如此怪異,因為他壓根就不在什麼實驗室。可與思考同步進行的,是他久經訓練的動作。散發著熒光的槍械在他得出“自己身在異世界”的結論之前,便已經將能量彈推出槍膛,朝那條黑龍射去。

   阿茲拉爾憑借身體的條件反射,在空中旋轉一周,躲開了子彈。他有些惱怒,自己已經如此禮貌的對待這條外來的同胞,可那身上泛出點點熒光的黑龍仍舊攻擊了他。而且,那從未見過的遠程攻擊模式也令阿茲拉爾非常新奇,想要試試他的厲害。於是本土黑龍咆哮一聲,朝阿布拉姆俯衝而去。

   阿布拉姆迅速向後方翻滾,他確信剛才子彈飛過的瞬間,阿茲拉爾臉上有一瞬間的錯愕。這是異世界,而異世界的黑龍不知道該如何對付槍械。裝備是自己最大的倚仗。阿布拉姆躲入樹林,進入低空滑行模式,借助樹叢的掩護進行射擊。但阿茲拉爾悍然跟上,同樣利用樹木作為掩體,躲避槍彈,再用極快的速度飛入阿布拉姆的視线死角。

   兩頭黑龍都以人類完全無法跟上的動態視覺進行驚險無比的纏斗,有時是阿茲拉爾險些被子彈打中眼睛,但他的雙翼立即往前發力,硬生生改變了自己的行進方向,讓能量彈擊中了身後的樹木。有的時候是阿布拉姆險些被阿茲拉爾抓住,他便伸爪握住一顆細小樹枝,借助慣性令自己的身軀繞弧,來到阿茲拉爾的身後。

   阿茲拉爾被這樣的戰斗方式弄得極為不耐煩,他更渴望的是拳拳到肉的暢快,而不是在樹叢之中跟敵人捉迷藏。黑龍忽然拍打翅膀,急劇攀升高度,在口中凝聚出一顆巨大的魔力球,准備將阿布拉姆和樹林一起轟平。阿布拉姆感受到那龐大到無以言說的魔力量,驚得身上的鱗片立即亮起。也立即將槍械的輸出功率調至最大,讓能量彈在空中將魔力球攔截。

   兩股截然不同的力量在空中碰撞,迸發出了更大的能量波,一時間飛沙走石,周圍的樹木也幾乎全數被摧毀。在那一瞬間,阿布拉姆被能量亂流所傷。這些能量還惡化了之前作戰時留下的傷勢,他一時間竟然疲勞到無法起身。好在他還攜帶了一支用於治愈傷勢的納米注射針,只要將這支針劑注入,他便還可以繼續戰斗。

   只是阿茲拉爾並未令他如願,在阿布拉姆掏出注射針的一瞬間,阿茲拉爾便從天而降,一爪子就將那針拍到遠處。

   “沒禮貌。”阿茲拉爾說,這指的是阿布拉姆忽然襲擊他。

   但這並不妨礙阿茲拉爾欣賞這頭黑龍,阿布拉姆身材勻稱,鱗片上還散發著點點光芒,不管是以哪頭巨龍的審美來看,這都是健壯而迷人的雄性。不知道穿越則的身體嘗起來又是怎樣的一番滋味。念頭一起,阿茲拉爾三根觸手般扭動的龍根便從龍縫中緩緩滑出。那是三根粗壯的龍莖,頂端還有宛如花苞般的隆起,似乎在那些血肉組成的小花瓣里,還包裹著什麼奇怪的東西。

   阿布拉姆剛一起身,便瞧見了那猙獰如魔物般的性器。

   “這個……”阿布拉姆當然明白這頭黑龍想做什麼,但他也是頭一回瞧見一頭龍的性器能長成這樣,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阿茲拉爾便趁機爬上阿布拉姆的背部,雙爪踩住他的肩胛,強迫阿布拉姆擺出上半身貼地,下半身撅起的姿勢。接著,那些龍根像是有自主生命一般纏了上來,一根擠入阿布拉姆的後穴,另一根則貼著腹鱗滑動磨蹭,最後進入了存放性器的生殖腔。

   若單是後穴,阿布拉姆或許只會感覺到尚未潤滑和拓張的滯塞和疼痛。但阿茲拉爾的另一根生殖器卻在生殖腔內摩擦著壁肉,這地方是保管性器的地方,自然是溫暖潮濕的。因此無需拓張,抽插過程就已經順利到難以想象了。那些從未體會過被異物入侵的內壁在瞬間就收縮起來,企圖將異物排出,但這只會讓更多肉壁去貼緊那根觸手般的性器,然後從緊湊的摩擦和擠壓里得到癢與快樂。輕微的癢意讓阿布拉姆渴望那根該死的肉棒抽插的力道再大些,好讓這些不適感消失,可回過神來,他又意識到造成這種奇妙感覺的,正是阿茲拉爾的肉棒。

   這罪魁禍首還在繼續往深處探索,最後頂到了阿布拉姆的性器尖端。尖端本就是性器的性感帶,敏感且能輕易獲得快樂。那種唐突被觸碰的侵犯感令阿布拉姆身上的光點都變得更明亮了,說不清道不明的刺激在身體里亂竄,令原本想要反抗的阿布拉姆再也沒了力氣。大概是發現了這一點,阿茲拉爾不再探索其他區域,徑直朝著阿布拉姆的性器抽動,而每一次抽動都會頂至阿布拉姆自己的性器尖端,把那根性器向後推去。

   性器的後方正是前列腺,被任何事物觸碰到都會產生快樂,哪怕是阿布拉姆自己的性器也不例外。盡管他對侵犯行為仍有所抵觸,但常年在外作戰,已經很久沒有發泄的他實在是無法拒絕這快樂到詭異的感覺。他簡直感覺阿茲拉爾在逼迫自己侵犯自己,可這種奇怪而羞恥的事情偏偏又能夠讓他產生快樂,仿佛羞辱和歡愉之間建立了某種不可言說的聯系,而他正在阿茲拉爾的逼迫下一步步滑向深淵,身體被愉悅浸泡,被恥辱占滿。

   阿茲拉爾插在後穴的性器也動了起來,大概是腸道環境並不如生殖腔內的舒適,這根性器比生殖腔內的那根要更加直接粗暴。每一次抽插幾乎都繃平了腸道的褶皺,疼痛在脆弱的表皮蔓延,摩擦令細小的血管出血。而這些血正是後穴的潤滑劑,於是稍微緩和的摩擦慢慢誘使腸液浸出,腥味就被淫糜的交尾氣味所替代。很快,阿布拉姆在後穴的敏感點也被觸手樣式的性器翻找了出來。幾乎每次性器碾過敏感點,阿布拉姆都被快樂填充,愉悅得就連咽喉里都充滿了含糊的嗚咽。他一直在依靠自己的意志抵觸這種感覺,可越是如此,一次抽動為他帶來的快感就越難熬,盡管他一直在享受和拒絕之間選擇後者,可神經中累加的刺激並不是單憑意志就能改變的。

   這兩根性器同屬一個主人,因此配合起來也是理所當然地默契。生殖腔內的觸手剛讓阿布拉姆的性器有所放松,下一秒就輪到後穴里的觸手頂至敏感部位。快感疊加在一起,無處排解,也沒有辦法自行消化。

   阿布拉姆身上的光芒越來越強烈,他只好用爪子抓住地上的泥土,反復數次,用來釋放身體已經裝不下的快感。但這並沒有讓他感覺更好,快感還在阿茲拉爾毫不留情的抽插之中持續積累,唯有高潮和射精是他唯一的選擇。阿布拉姆並不願意射在自己的生殖腔中,拼命忍耐。阿茲拉爾經驗豐富,似乎看出了這一點,便加快了攻勢,再次強勢地逼迫他達到高潮。

   終於,阿布拉姆在自己的身體里射出,快感在瞬間達到最高點,排山倒海一般摧毀了理性。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唯有歡愉在身體的每一處游蕩。

   可阿茲拉爾並沒有因此就放過他,甚至變本加厲地抽插起來,力道和頻率都在瞬間比剛才強了好幾個檔次。因高潮而暫時忘卻了自制和理性的阿布拉姆終於呻吟出聲,扭動起腰肢,全身心地享受著這次交媾。也正因如此,阿茲拉爾熟練的技術令他在高潮快到結尾的時候,又迎來了一次全新的高潮。阿茲拉爾幾乎沒有給阿布拉姆留下任何喘息的時間,在腔體內的抽動甚至帶出了之前阿布拉姆射出的精液,那些粘稠的白色液體一股接著一股滴在地上。

   這種在高潮之中不斷掙扎的情況不知持續了多久,阿茲拉爾終於是心滿意足,便讓性器同時頂至最深處,並在深處射出了濃稠的龍精。這些精液只一次就灌滿了阿布拉姆前後兩個腔體,有些溫暖卻粘稠無比的感覺令阿布拉姆羞恥無比,可之前阿茲拉爾令他產生的羞辱便是歡愉的錯覺在這一刻切實影響了他因高潮而迷糊暈眩的大腦,讓他覺得被射了滿滿一肚子的精液竟然真的有些令他快樂。

   可這在常識上來說是不可能的,因此阿布拉姆很快清醒了過來。他晃了晃腦袋,心想既然已經射精,這次侵犯也應當到了尾聲。

   可阿茲拉爾從不這麼想。

   他將生殖腔內的性器拔出,腔體立即放松,而性器也因過度的壓抑和尚未冷卻的性欲打算從生殖腔中滑出。這樣的動作排出了大量的精液。這些粘稠的東西順著阿布拉姆的大腿往下,最後滴落,竟然在枯葉上發出了輕微的聲響。

   兩條龍都實力非凡,甚至連這點聲音都聽得真切。

   “很不錯。”阿茲拉爾對此十分滿意,便用他利用意識掃描而學會的阿布拉姆的母語說著,“我們繼續。”

   “還要繼續嗎?”阿布拉姆微微一驚,但很快,他便發現阿茲拉爾並不是在征求他的意見,只是順口通知一聲罷了。阿布拉姆的性器甚至還沒來得及從生殖腔中出來,便又被阿茲拉爾的第三根性器頂上了。性器的尖端與尖端互相摩擦,被壁肉緊緊包裹著,彼此擠壓,竟然釋放出刺激卻曖昧,柔和但微妙的快感,讓雙方都沉迷其中。這根性器比剛才那兩根還要有力,竟然一點點頂著阿布拉姆的性器,回到了最開始被侵犯的地方。

   接著,阿布拉姆感覺阿茲拉爾性器中那個如花瓣一樣的結構在他的體內直接打開,花瓣邊緣緊緊吸附住了他性器的頂端。那些花瓣里藏著的,更加細小但同樣有力的觸手狀結構則在性器的尖端上四處爬行,癢和快感再次異常地竄上心頭,讓他的後足顫抖起來,幾乎要站不住了。

   這些細小的觸手竟然順著阿布拉姆的性器找到了尿道口,像是侵犯生殖腔一般徑直鑽入內部,抽插起來。狹窄的內壁僅容得下一根觸手進入,但尿道本就異常地敏感。為了讓生物在排泄時不受傷,尿道的內壁軟肉早早就被大自然設計成了連尿液經過也會觸發些許快感的東西,更別說插入一根用來制造性快感的性器了。更何況,在尿道的深處,便能夠直接刺激到前列腺。要知道,在後穴中隔了一層腸道對前列腺進行刺激,就已是足夠達到高潮巔峰的無上快樂了,直接刺激前列腺能夠給阿布拉姆帶來多大的刺激,簡直可想而知。盡管狹窄的尿道讓細小的觸手狀性器不太方便抽動,但僅僅是動起來這個事實,就已經令阿布拉姆感到一陣陣快感衝上腦門了。

   無處發泄的歡愉令阿布拉姆再次掙扎起來,而在之前的性交里,經驗豐富的阿茲拉爾早已掌握了他的動作規律。性器開始順從著他的動作,順利進入了身體的更深處,讓刺激更上一層。

   被凌辱的羞恥引發了快感,阿布拉姆的後穴下意識地收縮,便引著阿茲拉爾的性器往後穴的更深處去,讓後面充分地得到擴張,也確保能夠迎接更為刺激的快樂。而包裹住阿布拉姆性器的這根龍莖也跟仍然插在後穴深處的那根一同抽插起來,三重的刺激讓阿布拉姆的性欲再次被強行激發。

   盡管才剛釋放完大量的精液,此刻,在快感的驅動下,阿布拉姆再次有了想要射精的念頭。只可惜他好不容易克服了在自己體內射精的心理障礙,卻又遇到了新的問題。阿茲拉爾讓那些細小的觸手將尿道口封堵得嚴嚴實實,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將精液順利射出。

   更無奈的是,他的體內還有兩根粗大的性器在默契地侵犯著他,讓快感接連不斷地增長著,直至達到高潮的臨界點。唯有用射精的方式跨過這臨界點,才能讓身體得到最巔峰的歡愉。

   可是過量的快感反而成為了阿布拉姆身體的負擔,他身上幾乎每一塊肌肉都顫抖起來,仿佛在告訴大腦,他們的承受能力已經達到了極限,需要通過射精進行釋放。而射精之後的高潮,更是會將已經變成痛苦的快樂重新轉化為快感。

   痛苦和可以預期的快樂終於讓阿布拉姆再也無法忍受,只能開口向阿茲拉爾提出請求:“讓、讓我射吧……”

   黑龍好像早就在等著這一句了,當即便搖頭拒絕,甚至再狠狠地插進他的後穴碾壓了一回敏感點:“除非你求我。”

   阿布拉姆咬咬牙,閉上了雙眼,那些痛苦的快樂幾乎將他打倒了,讓他的身軀和精神都處在最脆弱的狀態。於是他開口求饒了:“求、求你了……讓我射出來吧,我能為你做任何事。”

   “任何事?”阿茲拉爾漫不經心地拖延著時間,甚至有些貓戲鼠的從容。

   “對……任何事,任何事都行。”阿布拉姆咬著牙回答他,“求你了……快點……”

   阿茲拉爾低沉地“嗯”了一聲,那些細小的觸手便繃直了,竟直接在尿道中射了出來。這讓本來就有些不舒適的阿布拉姆更加不舒服了,好在阿茲拉爾是信守承諾的,射完之後便退出了生殖腔,讓阿布拉姆的性器能夠從中滑出,並且在外面盡情射精。

   阿布拉姆長舒一口氣,終於在積攢了許久的快感之中最後一次攀上了巔峰。後穴中的性器也被阿茲拉爾撤出,阿布拉姆意識到,這一切應該是結束了。高度緊張的情況過去之後,大腦才將身體的疲憊一陣接一陣地傳遞過來。他雙眼有些沉重,只是稍微挪動到有草地的地方,趴在上面,幾乎要當場昏昏睡去。

   阿茲拉爾玩得十分盡興,又得了承諾,便趁阿布拉姆睡著之前,湊到他耳旁說:“既然你願意為我做任何事,就跟我回我的巢穴,做我的玩具吧。”

   阿布拉姆已經沒有思考的余裕了,只是聽阿茲拉爾這樣說到之前的承諾,甚至沒聽清他的意思,就點點頭,然後陷入了香甜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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