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憊的感覺逐漸消退,大腦在睡夢中統籌身軀得到了極好的休息。阿布拉姆悠悠轉醒,發現自己身處洞穴之中。阿茲拉爾就在他不遠處的地方,那頭本土的黑龍的左爪抬起一個極小的盤子,盤內裝著氣味濃郁的鮮紅色顏料。阿茲拉爾右爪則在顏料中蘸取少許,在地上畫著復雜精細的符號。
阿布拉姆定睛一看,這些鮮紅的顏料已經在他自己身旁環繞一周,那些他不認識的符號聚合在一起,形成了令他有些眩暈的紋飾。於是阿布拉姆判斷,這約莫是個異世界的法陣,而他正好就在法陣的最中央。
察覺到阿布拉姆的動靜,阿茲拉爾便放下了手中的小盤子,直勾勾地盯著他。盡管阿茲拉爾並未說話,但是阿布拉姆卻能夠依靠種族天賦和直覺大概知曉他的意圖。因為在上回做愛的最後,他不得不答應這條黑龍,可以跟他做任何事。或許這就是那件“任何事”。
果然,阿茲拉爾徑直走入法陣,將阿布拉姆整條龍翻過來,露出柔軟的腹部,然後將他摁住,輕輕啃咬他的脖子。三根性器再次從生殖腔中滑落而出,阿茲拉爾的後爪擱置在阿布拉姆的大腿內側,防止他掙扎逃跑。
“這是什麼的法陣?”阿布拉姆問他。這頭本土黑龍的魔法造詣極高,這是阿布拉姆之前跟他戰斗的時候就能看出的明顯事實。能夠讓他都精心布置的魔法儀式,想來不會是什麼低難度的東西。
“能夠讓你的性別進行轉換的魔法儀式。”阿茲拉爾粗壯的龍根再次擠入了阿布拉姆的龍縫。軟肉立即熱情地迎上去,貼緊硬而火熱的肉棒,甚至主動用擠壓的方式獲取觸碰帶來的刺激。龍是適應能力非常強的生物,有了上次未曾潤滑的痛苦體驗,那給他帶來熟悉感覺的性器剛一闖入,腔體就開始自動分泌體液,為交尾做准備。
盡管身軀已經在迎接交合,但阿布拉姆本身卻有些驚訝:“性別轉換?你要把我變成雌性?”
阿茲拉爾點點頭,開始在生殖腔中抽插起來。上次阿布拉姆的性器內部也被侵犯以後,龍根縮到了生殖腔的最深處,在那溫暖的地方緩慢修復粗暴交合所帶來的創傷。因此,今日阿茲拉爾能夠進入到足夠深的地方,甚至連龍根的最末端都能被吞吃進去,讓兩條龍小腹的鱗片有機會親密接觸。敏感部位的鱗片遠比身上用於防御攻擊的鱗片柔軟太多,為的就是不傷害自己的性器,也不在交尾的過程之中傷害同類。此刻,阿茲拉爾每次頂至最深處時,都要故意用自己的軟鱗在阿布拉姆腹部的軟鱗上磨蹭幾下。這不僅讓強壯且靈活的龍根能夠在生殖腔的深處滯留,旋轉,讓深處不易被觸碰的壁肉也能夠充分體會到性器侵入的快感,制造出更多的刺激。與此同時,那種鱗片互相摩擦的軟綿觸感更是讓交合的行為憑空多出了幾分曖昧。
“只要你能在魔法陣中被其他雄性操到高潮,儀式條件就能被滿足。”阿茲拉爾一邊毫不留情地抽插著,一邊在阿布拉姆的耳旁宣布這一事實。他沒有征求阿布拉姆的意見,他對誰都這樣,也從來如此。
阿茲拉爾見阿布拉姆似乎對此沒有什麼具體而准確的認知,並未表現出他想要的表情,便換了個給自己找樂子的法子。他再次用仿佛下令般的口吻說道:“如果你能夠忍住不高潮,我也可以考慮將你從法陣中放出來。”
阿布拉姆舔了舔嘴唇,心想自己必須忍住。變為雌性的過程是未知的,帶來的後果也是未知的,他必須規避這樣的風險。但這件事對目前的阿布拉姆而言實在是有些困難,他常年在外打仗,若是一直禁欲倒也還好,可前幾日偏偏跟這條黑龍一同翻雲覆雨,讓性欲得以釋放。就像破了洞的氣球,亦或是開了口的堤壩,一旦開始,在完全將自身累積的性欲消耗殆盡之前,是很難停下的。
阿茲拉爾的龍根在一次抽插之後再次頂到阿布拉姆性器的尖端,尿道被侵犯時的極端快樂再次涌上心頭。阿布拉姆感覺一股熱流開始從下半身盤桓而上,催動他的整個身軀都變得敏感起來。他想要得到和前幾天同樣的快樂,想要理智被歡愉的浪潮淹沒,想要壓抑已久的身體得到更多的釋放。
在肉棒和肉壁的摩擦之中,生殖腔在快感的引領下重新找准了它自身的敏感部位。阿布拉姆輕微地扭動腰肢,本意是想要讓阿茲拉爾避開那些性器,但幾次過後,經驗豐富的阿茲拉爾反而借助這些腰肢扭動帶來的體位轉換,將性器攻向了敏感帶。快感就像一粒火種,同那些從鱗片縫隙發出的光一起,在數次抽插之中壯大。肉壁開始向本能臣服,做了理智的叛徒,開始溫柔地包裹著性器,用肌肉的收縮給予阿茲拉爾強壯的龍根以撫慰。交合的戰場原本就是存放性器的生殖腔,此刻也縱容其他同類的性器官在它的內里亂來。
阿茲拉爾見他進入狀態,便加大力道,一次又一次朝著敏感點進發。阿布拉姆身體內部被頂得異常酸癢難耐,每次抽插都能給予前列腺比上次更大的刺激。然後快感的火種徹底爆發,發育成迅疾的火獸,在久久未被滋潤的干枯身體之中四處點火,挑起欲望,最後裹挾著從阿茲拉爾那里掠奪而來的快感,徑直攻向大腦。
龍縫被如此頻繁的性愛玩弄得有些充血紅腫,每次阿茲拉爾的性器抽出時,些許體液也隨之溢出這條縫隙。淫水慢慢填滿了腹部鱗片之間的縫隙,然後又順著鱗縫緩緩滴落在地上,最終被法陣所吸收,成為發動儀式所需的重要魔力來源。繁復的魔紋漸漸亮起,然後散發出一種蠱惑龍族的光芒。阿布拉姆幾乎是看到那些光芒,體內的性欲就再次暴漲一截。
他的生殖腔已經逐漸習慣了阿茲拉爾粗大猙獰的性器,甚至配合著性器的抽插,逐漸記住了它的形狀。每當阿茲拉爾的龍根重新回到他的生殖腔中,壁肉就能憑借記憶知曉何時收縮何時放松才可將快感最大化,毫無滯塞地繼續著歡愉的結合。肉與肉在纏綿之中生出無盡的快樂,無法用言語描述其萬一,只能用不間斷的喘息和呻吟才能將歡愉將其完整表達。那交合碰撞的地方滿溢出愉悅的情感,電流般順著脊椎和神經一路狂歡,刺激得每一枚鱗片都表示臣服,微微顫抖。
阿布拉姆一直咬牙忍耐,但歡愉的情感已經在法陣的輔助下成為一股不可抵擋的洪流。理智在頃刻間被摧垮,性器開始向前滑動,想要離開生殖腔,到外界將積累的快感釋放,幾乎是主動地與阿茲拉爾的性器頂在一處。
阿茲拉爾少見地放行了它,因為阿布拉姆高潮時射出的精液也是性轉儀式能夠成功進行的條件之一。本土黑龍甚至完全遠離了他,繞到法陣之外。阿布拉姆的龍根來到外界,終於將閃著熒光的精液順利噴灑而出,隨之而來的是極致的高潮。快樂在巔峰吞噬了任何思考能力,讓阿布拉姆只是躺在法陣中央,並沒有為即將發動完全的魔法感到絲毫慌張。
魔力的艷紅色光芒很快將阿布拉姆整條龍的身軀都包裹其中,阿茲拉爾親爪畫下的繁雜花紋化為一根根鮮紅的蛛絲,這些蛛絲仿佛有自我意識一般,潛入光中,並有規律地蠕動。它們輕柔地纏上阿布拉姆的龍根,沒入光芒之中。
阿布拉姆起初還能感受到性器被撫摸的觸感,但隨著大腦逐漸昏沉,那些觸感將龍根整根地包裹起來,收緊,縮小,最後僅僅在生殖腔的腔口處蜷縮,成為了雌性的陰蒂。阿布拉姆身體的內部變得輕巧,也變得空虛。強壯的雄性身軀變得纖細而豐盈,尤其是腰肢,但它們依舊充滿了爆發力。骨骼也逐漸縮小了一號,連帶著的鱗片、雙翼和尾巴也跟著縮小些許。
他真的成為了雌性,成為了“她”。
儀式並沒有持續太久,龍族的性征僅僅體現在下半身的生殖器官,只要將其改變,身體的其余部分便能很快轉變過來。
光芒完全消散之後,地上的法陣不再流動著詭異的光彩。阿茲拉爾這才踏入魔法陣之中,檢查阿布拉姆的身軀。那已經完全是雌性的身軀了,之前殘留在她體內的高潮歡愉此刻也仍舊在刺激著這幅軀體。失去了雄性性器的生殖腔此刻緩緩敞開,雌性生殖腔的構造能夠讓她的下身流出更多淫水,以真正地承受來自雄性的侵入。
“檢查一下功能。”阿茲拉爾用爪子揉捏那原本是雄龍性器的陰蒂,拇指與食指一同用力,微微向外碾,便把那處玩弄得充血挺立,興奮起來。這惹得阿布拉姆連著叫了好幾聲,雌性的聲音比雄性更加婉轉甜膩,僅是呻吟聲就能激起性欲。這具身體也自然比雄性的更加敏感,也更能體會到細膩的快感,哪怕只有絲毫刺激,身體也會對其作出准確的反應。
但阿茲拉爾的身體檢查並沒有結束,他將已經被愛液塗滿的爪子伸入阿布拉姆的龍縫之中。肉壁比她還是雄性時要更加柔軟,也要寬闊些,完全是為了交配而生的快樂腔。可是再深的地方,就無法用爪子去探索了,阿茲拉爾干脆將阿布拉姆的雙腿掰開,將生殖器再度插入。
只有龍根深入其中的時候才能更加深切的體會到,雌性的肉壁與雄性完全不同,內部充滿了神經,不但能夠更好地攫取快感,也能讓內壁在收縮起來的時候比雄性更有力道,仿佛是絞殺雄性龍根的利器,要將每一根膽敢侵犯此處的肉棒都榨得一滴不剩。
由於之前已經跟阿布拉姆做過許多次,雙方的性器都已經對此十分熟悉,阿茲拉爾幾乎是一口氣就插入了深處,順著柔嫩的肉壁緩緩滑向子宮口。盡管有愛液在充當潤滑劑,這嶄新的雌性器官仍是頭一回讓這位陌生卻熟悉的朋友深入。在進入過程中自然會有些許摩擦,但性器侵入其中所帶來的痛苦倒是恰到好處,仿佛甘甜的蜜汁里加的酸,反而令甜更甜美,令欲望渴望更多欲望。
“不、不行!”阿布拉姆搖晃起身軀,試圖將那根不斷給她帶來比雄性時更加強烈快感的龍根擠出體外。但阿茲拉爾對這種情況是有一定應對經驗的,他用爪子將阿布拉姆的四肢固定,接著將性器捅到了最深處。強烈的快感令阿布拉姆呻吟出聲,但她仍舊沒有放棄反抗。肌肉在意志的驅使下變得緊實,阿茲拉爾甚至無法通過子宮口,頂到內部,為這具敏感的身軀制造足以屈服的快感。
但黑龍有自己的辦法,他讓自己性器尖端的肉瓣打開,露出內里的細小觸手。那些東西緩緩伸長,快速而毫無規律地襲向把守子宮口的兩處軟肉。癢而酥麻的感覺立即讓阿布拉姆全身的溫度提高,那用於孕育新生命的宮室本就是要與雄性結合的,此刻察覺到雄性的撩撥,實在是難以忍受。
快感一點點侵蝕了她,雌性敏感的身軀更能清晰地感受到快樂的堆疊。阿茲拉爾每次頂至子宮口,都會釋放出這些細小的觸手纏繞住子宮口的軟肉,或是揉捏,或是擠壓,直到阿布拉姆無法承受般掙扎起來,才再次退出。可仍是不給她任何喘息時間,在下一秒又重新回到原處,繼續給予刺激。
“啊……啊,不、不要……”阿布拉姆的身子幾乎要反向弓起來,微微抬起的小腹反而配合著阿茲拉爾一鼓作氣地頂入了子宮內部。她被巨大的快感洪流衝得害怕,甚至想要從這奇異到注定會淪陷的感覺之中逃離,可她的四肢都被阿茲拉爾死死鉗制,再加上快感讓全身都酥軟無比,除了從喘息和呻吟之中抽出氣來含糊不清地吐出幾個無用的詞語之外,竟然沒有更多的反抗方法了。
阿茲拉爾見她進入狀態,便咬住她的耳朵,再次蠻不講理地宣布:“如果你懷上孩子,就再也無法變回雄性了。”
這是一個帶著十足惡意的玩笑,可惜阿布拉姆在巨大快感的衝擊下,已經沒有分辨話語真假的余力。
“不、不要……不行……”阿布拉姆有些緊張起來,可她無論如何也無法衝破雄性的鉗制。性愛帶來的快感從下半身蔓延而上,激活身體上的每一根神經。抽插還在持續著,仿佛暴君無數次蹂躪著他的子民。但這種痛苦和甜蜜相伴的感覺里騰升出了被填滿的安心與快樂,只要阿茲拉爾還在繼續抽動他的性器,快樂的日子就不會結束。神經不知疲憊地將這種情感傳遞到身體的每個角落,讓阿布拉姆變得更加柔軟。
阿布拉姆的嘴因張開得太久而開始滴落些許涎液,喘氣的頻率也愈發高了起來。強烈的快感讓她在身體弓起後又再次倒回地上,胸膛劇烈地起伏。快感迫使她喘息著,燥熱的氣從龍的肺部產生,經由器官上升至咽喉,再由喉頭滾過舌尖,掠過唇齒,然後夾雜著淫亂又甜膩的呻吟聲被呼出。毫不夸張地說,那已經不是呻吟了,是在情欲里泡得發膩的蜜餞。
雌龍被快感衝昏了頭腦。終於,子宮口也放松了警惕,專心沉溺於享樂。在那一瞬間,粗大的性器破門而入,直接將精液射入了生殖腔的內部。那些粘稠的液體幾乎灌滿了阿布拉姆的肚子,就連性器被抽出的時候,都連帶著不少精液緩慢滴落而出,更有甚者,在阿茲拉爾的性器尖端與阿布拉姆的龍縫之間拉扯出白色的黏著絲线。
阿茲拉爾並沒有留下時間讓阿布拉姆感受高潮,而是換了另一根早已興奮不堪的性器,狠狠捅入其中。順著陰道緩緩流淌而出的精液一下就被它們的主人擠出阿布拉姆的體外,在早已紅腫不堪的龍縫口滿溢而出,發出“咕嘰”的淫亂聲音。接著,龍根的拔出又讓生殖腔感到寂寞,下意識地收縮又將少量並未完全離開龍縫口的精液吸了回去。可它們很快又被阿茲拉爾的性器趕了出來,生殖腔並不在乎由誰填滿它,只要能夠填滿,誰都可以。
在兩條龍再次達到高潮以後,阿布拉姆的子宮里再次迎接了一股新的精液。阿茲拉爾終於停了下來,但阿布拉姆卻寧願他不要停下,因為他宣布了一個壞消息:“你受孕了。”
魔力的光芒綻放於阿茲拉爾的爪尖,一個操縱時間魔法的紋路被印在了阿布拉姆腹部的鱗片之上。那繁復的花紋綻放出光芒,阿布拉姆在瞬間就感覺到腹部有什麼東西迅速隆起,最終頂得她的子宮生疼。魔法結束了,她的肚子就已經變得宛如孕婦一般。
“生下來。”阿茲拉爾說。
話音剛落,阿布拉姆就感覺到自己的整個生殖腔都開始抽搐,卵在肉壁的收縮中,被緩慢地向外運輸。她無法阻止這一切,甚至只能本能地張開雙腿,迎接這個新生命的到來。
可阿茲拉爾並未讓她如願,他用爪子再次掰開阿布拉姆的龍縫,將性器硬生生擠入其中。正在分娩的產道比交合時還要緊,肉壁幾乎完全貼在性器之上,時不時為了送出龍卵而蠕動著。阿布拉姆感到十分不適應,本來身體最深處就已經被蠻不講理地堵塞,阿茲拉爾還要用性器將她陰道的前端也堵住。可更過分的是,阿茲拉爾竟然像是完全沒有感受到交合的困難般,讓性器硬生生地向深處擠去,直到頂住了龍卵。
肉壁被兩個大家伙完全堵住,沒有絲毫得以松弛的空間。阿布拉姆幾乎憋壞了,尾巴不斷地晃動著:“讓、讓我生下來!”
“還沒到時候,高潮就讓你生。”阿茲拉爾的性器十分有力,竟然在壁肉的阻攔下硬生生將蛋往回頂。大個的龍卵的阿茲拉爾的龍根一同刺激著阿布拉姆的生殖腔,她有些崩潰地接納著身體里的快感,心想或許阿茲拉爾的三根性器一起放入生殖腔亂來,或許都不會像現在這般難受。
可阿茲拉爾一向是說一不二的,如果沒法高潮,或許兩條龍就會一直這樣糾纏下去。阿布拉姆只能說服自己,並從這場交媾中盡量找到些許能夠享受的快感,她從未像現在這樣渴望高潮。
也不知究竟糾纏了多久,她終於開始習慣卵殼磨蹭生殖腔的感覺,那種輕微卻羞恥的酥麻令她的大腦都為止而麻痹,快感的積累也慢吞吞,但好歹是讓她達到了高潮。
阿茲拉爾便將性器撤出,而卵也在隨後輕松地滾了出來,帶著些許淫糜的愛液——她的整個生殖腔都在剛才的交尾之中被擴大了一圈。
阿布拉姆已經什麼都不想思考了,高潮帶來的快感和承受的屈辱讓她的大腦認為,屏蔽一切情緒才是最好的選擇。可阿茲拉爾偏偏對此並不滿足,為了進一步地刺激阿布拉姆,他將龍卵撿起,然後在掌心用火焰魔法將其直接烤熟。
阿布拉姆的眼瞳果然急劇收縮,這是她花了那麼多代價,承受了如此多的痛苦和屈辱才生下來的孩子。可這個勉強能算得上龍卵父親的家伙,竟然眼睛也不眨地就將這個新生命殺死了。雌性的母性本能在此刻讓阿布拉姆陷入了沉痛,可她又十分清楚自己本不是雌性,更不該為這個“本不會降生的生命”心疼,復雜的情緒讓他的表情也變得十分微妙。阿茲拉爾十分享受眼前精彩的一幕,於是為了慶賀這愉快的一刻,他仰起頭顱,將整枚卵連著卵殼一起吞入了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