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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Twist and love-5

花花的零碎文倉庫 27897 2023-11-20 09:53

  次日清晨,牧從床上起來,披上浴衣,看了一眼仍在熟睡的宮城,然後下床去了起居室。

   高砂已經在那里准備早點,牧見到他,對他點了點頭。

   晨風從起居室附帶的陽台外面吹進來,微微掀起了落地窗簾。

   牧徑自往陽台走去,站在那眺望遠處的風景。

   牧宅坐落在神坂山的半山腰,他的視野內是一片郁郁蔥蔥的樹林。

   過了一會兒,高砂給他端來了茶,他拿起茶托上的清茶啜了一口。

   給他端茶的高砂卻沒有離開。

   “什麼事?”牧問道。高砂的反常差不多叫他猜到了高砂會跟他說什麼。

   高砂抓著茶托,聲音有一些顫抖:“牧桑,高頭先生讓你務必殺了宮城。”

   牧挑了挑眉,果然是他意料中的事情。

   高砂一直是他的心腹,但同時,他也知道高砂是那位高頭先生的死忠。

   他是海南的首領,可高頭卻是海南的創立者,基本上他的所有部下都是首先服從高頭的指令,然後才是他。

   “昨天就聊這件事嗎?那不是挺麻煩你跑一趟了?”牧冷冷地問道。

   高砂垂下頭,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絲懼意。

   “我是被高頭先生叫去的……”他小聲解釋道,看起來終究還是敬畏著牧。

   “沒有責怪你的意思。”牧轉過身來,“知道宮城在我這里的也不止你一個人,但是……”

   高砂聽到這里,抿了抿嘴,賭咒似的對牧說道:“我絕對沒有把牧桑和宮城的關系告訴其他人。”

   牧看了他兩眼,相信了他。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沒有對他帶來的高頭先生的指令給予回應,而是壓低了聲音問他:“對於我和宮城,你是怎麼看的?”

   見高砂不說話,他又補充:“海南只有你知道我一直對宮城做的事情。”

   “這是牧桑的私事。”見牧一直盯著他,高砂只能開口了,“但是,牧桑不能不顧慮,湘北始終是海南的大患。”

   牧聽了他的回答,抬起頭,再次把視线投向遠方。

   他的內心升起一絲惆悵,伴隨著山風,令他感到了寒意。

   就算當上首領又如何,還不是身不由己。

   連一個宮城都留不住。

   不過,也任性夠久了……

   “如果我不肯殺宮城,那會怎麼樣?”他沉聲問道。

   這一次高砂的回答來得很快:“高頭先生說,牧桑如果不願親自動手,其他人完全可以代勞。”

   “好了,我知道了。”牧一飲而盡手里的茶水,把空茶杯遞給他,“謝謝你沒有在我離開的時候動手。”

   高砂收了茶杯,眉眼垂得更低了:“我不敢……我覺得還是由牧桑親自來做比較好。”

   牧斜了他一眼。

   “呵,高頭先生授權給你,有什麼不敢?”

   他覺得高砂的回答很虛偽,然而他沒想到接下來高砂搖了搖頭,誠懇地告訴他:“因為,因為這是我第一次見牧桑對一個人那麼沉迷。”

   “是嘛?沉迷?”牧怔怔地垂下目光,輕嘆了一口氣,“你用了一個很好的詞啊,高砂。”

    

   “報告牧桑,在市區內發現了陵南的人。”被牧叫到辦公室的清田站得筆直,門鎖一落就急急忙忙地說道。

   “知道是誰嗎?”

   “福田,植草和池上。”

   “嗯,都是陵南的骨干,看來仙道是個說話算數的好人啊。”牧用輕松愉快的語氣說道。

   “什麼?”不了解事情的清田睜著一雙迷茫的眼睛。

   “沒什麼。”牧對著他微笑了一下,“你做得很好,繼續監視吧。”

   “那個,牧桑……”清田吞吞吐吐,似乎還有話要說。

   “怎麼了?”

   “既然陵南不聽話,背著我們做小動作。為什麼我們不趁著現在把那個仙道抓起來。這樣陵南就不會亂來了。”

   “抓起來?”牧的笑意更深了,“人家是來參加高頭先生的壽宴的。請帖還是我們發出去的。海南已是很多組織的眾矢之的,如果做出這種事情,失去同盟不說,只怕不少附屬我們的組織會去投奔湘北。”

   “呃……”清田顯然沒有考慮那麼多,他一時語塞,清汗從額角淌了下來。

   “你放心,陵南那些人並不是來對海南不利的。”見他理解了,牧又補充道。

   “那他們……?”

   清田還有話要問,牧卻輕輕搖了搖頭,結束了他們的對話:“該讓你知道的會讓你知道。”

   清田也很識趣,衝牧點了下頭就出去了。

    

   好了,現在該去會一會那個仙道了。

   牧心想著站起來,獨自一人走到西翼的客房,隨意敲了兩下,等里面傳來“請進”的回應,他就轉動門把走了進去。

   仙道看起來正無所事事,一副慵懶狀坐在床邊,見來人是牧,他也是不慌不忙地站起來,微笑著打招呼:“是牧桑呀。出遠門辛苦了。”

   牧也衝他笑了笑,反手一扣門。

   “怠慢了仙道君,見諒。”

   “不會,反而是我暫住這里,給牧桑添麻煩了。”

   “添麻煩倒是不會。”見仙道彬彬有禮地說著客套話,牧保持著微笑,下一句卻是直接挑明了來意,“只是仙道君認為,從我這里偷偷帶一個人出去是件簡單的事情嗎?”

   他看見仙道的臉色微微一變,很快就換上一種漫不經心的語調,傻笑著想要敷衍過去:“牧桑在說什麼,我沒聽懂……”

   “你手下那幾位一直在牧宅外面等你的吩咐吧?今晚高頭先生壽宴,是這里守衛最弱的時候,仙道君就想從我這里偷人,對嗎?”

   “偷什麼人?牧桑不要開玩笑。”即便計劃被牧猜得八九不離十,仙道還是保持著鎮定。

   “當然是宮城啦。”牧笑著亮出了底牌,邊說邊觀察著仙道,“你應該謝謝高砂把他綁得那麼好,可以讓你直接上。玩得挺開心的吧?我從監控里看了全場呢。”

   他見仙道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使勁抿了一下嘴唇,然後似乎想通了,也不再狡辯,而是靜靜地盯著牧的臉。

   “放心,不是來找你算賬的。”牧伸手摁了摁仙道的肩膀,試圖讓他僵直的身體得到緩解。

   “我……”仙道起了個話頭,卻不知該怎麼往下說。

   “如何,仙道君喜歡我那只淫蕩的小野貓嗎?”牧善解人意地沒有讓他繼續,而是這麼問他。

   “別擔心,我不會責怪你的。因為換成我,一樣忍不住。”仙道不說話,牧就繼續說著,好像是在替他開脫似的,“那只小野貓太會讓alpha爽了。”

   “牧桑真的不介意?我動了您的寵物這件事……”仙道忍不住問道。

   “不介意。”牧展露出一個“慷慨大方”的笑臉,接著又問他,“既然仙道君承認了對小野貓有興趣,想看小野貓發情嗎?”

   “什麼?”仙道疑惑了。

   牧沒有回答他,而是直接威脅了他:“我的屬下會給我送些好東西過來。今天晚上,壽宴之後,仙道君跟我一起吧。不然我會用很多種手段讓你完蛋。”

   說完他笑了笑,走出了房間。

   仍坐在床邊的仙道只覺得內心生寒,牧的威脅來得太過切實,他根本就沒有說不的權力。

    

   晚上,穿著華麗的高頭精神抖擻地出現在壽宴上,接受來賓的祝福。

   開席後,賓客觥籌交錯,相談甚歡。

   酒席剛剛過半,牧對仙道使了個眼色,於是兩人一前一後,離開了壽宴。

   牧帶著他避開了守衛和人群,開了一輛小車回了牧宅。

   他們一起踏入臥房的時候,宮城瞪大了雙眼。

   被綁在床上的他驚訝得連臉上的表情都僵住了。

   牧不慌不忙地鎖上房門,邊解著西服上的扣子邊一步步走向宮城。

   每一次他從重要的場合上回來,直接來這里操宮城都是這副樣子。

   通常宮城會一直罵到沒有力氣再繼續,但是今天宮城憤怒的對象顯然不是他。

   真是與虎謀皮!

   以為自己被愚弄了,宮城瞪著仙道,眼里仿佛要噴出火來。

   “睡了一天,你看起來挺有精神的。”牧脫下西服,松了松領帶,又解了袖口,挽起袖子,這才到床邊,把手指梳進宮城半長的卷發里,輕輕摸了一把,“希望你能多堅持一段時間,畢竟今天晚上不止是要滿足我一個人,還有仙道君。”

   這話坐實了仙道和牧是一丘之貉。宮城氣得唇齒發抖。

   “仙道君是我重要的客人,對了,我是不是要感謝一下你之前對他的招待?”

   牧皮笑肉不笑地補充道。

   “你他媽的混蛋!!”宮城大罵起來,卻是看著仙道在罵。

   仙道則只能在心里苦笑,他萬萬沒想到牧會在他自己的臥房里裝監控。

   縱使他有多麼想告訴宮城他真的有在謀劃著想把他救出去,但把柄攥在牧手里,他只能乖乖聽話。

   “不錯,確實很有精神。起來活動活動?”牧一邊說著,一邊從褲兜里取出一串鑰匙,把宮城的手銬和腳鐐都打開了。

   宮城愣了一下,一獲得自由就攥緊了拳頭想要揍向牧。

   然而他被束縛得太久了,手和腳的動作都很僵硬遲鈍,牧輕而易舉地就制服了他。

   “勸你別把力氣花在這上面。”

   牧扣著他的手臂低聲說道,說完使勁往前一推,松開了宮城。

   “哼。”宮城擰著眉,尚且不知道牧要做什麼,他揉著被手銬勒出血印的手腕,憤恨的目光在牧和仙道身上來回打轉。

   “你這個畜生又想搞什麼花招!”宮城罵道。在牧這里,無論他被操得有多慘,或哭或求饒,可一旦清醒著,宮城絕對不吝嗇咒罵牧的力氣。

   “真聰明。”牧兩三步走到放飲料的冷櫃前,從那里面拿出一樣東西,“我的確准備了好東西給你。”

   那是一個小型低溫盒,盒子的外殼上有一個大大的“生物危害”標識。

   在打開盒子,拿出針劑的時候,牧特意給宮城說明了一下:“這是最新研制出來的omega激素,據說效果是百分百的,一針就能徹底改變一個alpha……”

   宮城的瞳孔一縮,本能地感到了害怕。

   “畜生!”就在牧過來抓他的時候,他奮起反抗。

   牧躲閃不及,臉上立刻多了兩道血印。

   還沒等牧發作,仙道迅速控制住了宮城,抓住了他的兩只手腕。把他固定在牧的跟前。

   “還真的像一只小野貓。”牧摸了摸臉,不怒反笑,眼眸里卻閃過一絲暴戾。

   緊接著他伸手掐住宮城的脖子,語氣陰沉了下來:“別不識好歹。”

   他稍稍用了點力氣,一直掐到宮城出現窒息的表情才松手。

   “咳咳咳咳……”宮城劇烈地咳了起來,邊咳邊吼道,“滾開!不要給我打這種O的東西!!”

   可是他的喊叫都是徒勞,那根帶針頭的注射器還是刺進了他的肌肉。牧一推針管,幾毫升的激素全部打進了他的體內。

   然後牧揮了揮手,示意仙道放開宮城。

   “我等著你求我。”他露出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饒有興致地看著宮城。

   沒幾分鍾,宮城就開始顫抖,被情欲逼出的眼淚流了一臉。

   但他還是用憤恨的眼神瞪著他們。

   “身體很難受,是嗎?想要被滿足吧?求求我們,馬上就會讓你舒服。”牧斜靠在床邊,微笑著勸他。

   聽到這話,宮城死咬著下唇,對著牧緩緩比出一根中指。

   “呵……小野貓又不聽話了。”牧的語氣一下變得很可怕,似乎是宮城又觸到了他的逆鱗。

   “牧先生,我,我覺得……”一直沒開口的仙道就在這時吞吞吐吐地說道。

   “怎麼,後悔了?”牧說著瞥了一眼仙道脹大的胯部,發出一記輕蔑的笑聲,“你不是很有興趣嗎?”

   “不是……”

   “嗯,哈啊……”仙道正想說點讓牧對宮城好一點的話,宮城清楚的呻吟聲就穿透了他的耳膜。他看著歪斜著伏倒在床上的宮城,臉上露出了訝異的表情。

   宮城眯著眼,沒在看他,也沒在看牧。

   他大喘著,漸漸意識到剛剛被打的這種激素和之前的都不一樣。

   好難受……

   他蜷縮起來,夾緊了雙腿,右手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地掐,想用疼痛驅散身體里翻滾的情潮。

   可他怎麼忍都沒有用,大腿的地方很快就被他掐出一片青印。這麼暴力地對待自己有一會兒之後,他放棄了。

   他的理智正在喪失,眼神也渙散了起來。

   “抱我……”

   終於他顫抖著唇齒對著牧乞求,淚水順著臉頰蜿蜒而下。

   “怎麼了,宮城,剛才不是還很硬氣嗎?”牧輕笑著,滿是看好戲的姿態,“現在我要你求到我滿意,不然我可不會滿足你。”

   “嗯,嗯……求你……”宮城哽咽了一下,一邊喘一邊央求。

   “求我干什麼?”

   “這里……這里想要……”

   太難受了,他被逼得主動張開雙腿,把流著蜜液的前穴露出來求牧。

   好想要……

   當著牧和仙道的面,他插了兩根指頭進去,但是沒用,他想要陰莖。

   “牧,牧,哈啊……插,插進來,好不好……”他的手指在前穴里攪動著分泌的越來越多的淫水,嘴里呻吟著繼續央求牧。

   仙道看著宮城那副好像毒癮上來的模樣,對牧的激素制劑暗暗心驚。

   他覺得不除去這樣的激素制劑,海南哪一天瘋狂起來,說不定會把陵南也給滅了。

   但這副樣子的宮城似乎讓牧滿意了。

   他用左手扯開宮城玩弄自己的那只手,右手從宮城的身前摸下去,把中指和無名指直接喂進了他的前穴里。

   “哈啊,啊,啊……”宮城發出一連串愉悅的淫叫。他坐到床上,雙手撐在身後,把雙腿大大地張開,好讓牧的手指毫無阻力地奸淫他的前穴。

   “小野貓很興奮呀。”牧又加了一根手指,三根一起插到底,轉動著在宮城的身體里挖動。

   “嗯,啊,啊……”大概是被操爽了,宮城把胯部主動地抬起來,往牧的手指上送。

   “真可愛,連手指都吃得這麼緊……”

   牧費了一點力氣,把手指抽出一截,再重重地插進去,這樣持續不斷地操了一會兒,宮城嗚咽著低叫了一聲,眼淚斷斷續續地刷下臉頰,明顯是高潮了。

   “夾得真緊,都快抽不出來了。”

   牧微笑著為他停了一會兒,然後又加了一根,用四根手指不快不慢地繼續干他的前穴。

   那個被宮城主動露出來的地方好像花芯一般,呈現出玫瑰一樣的色澤,流著淫汁,在牧深顏色手指的插入抽出下顫抖著收縮。

   宮城還在嗚咽,似乎完全沒有不應期,他的頭微微仰著,雙腳分別踩在身體的兩側,流著眼淚看著牧的大手在他的兩腿之間進出。

   “嗚……嗯……”他迷離著眼睛低叫著,又到了高潮。仙道看見他連奶頭都硬了,褐色的,小小的,挺立在胸前,隨著大口的喘息上下起伏著。

   好可愛……

   這副色情的樣子,再加上嬌小的體形和那個很會吸肉棒的小淫洞……

   真是個完美的性寵物。

   他咽了一口口水。腦子里充滿了亢奮的念頭,湘北首領發情的樣子快要讓他受不了了。

   牧見宮城已是這副模樣了,把手一抽,就用那只沾滿了淫液的手摸上宮城叫得有些發干的嘴唇。

   “小野貓的水流了這麼多……很想被操吧?”

   他來回撫了兩下,然後把手指插進了宮城的嘴里。

   “嗚嗚……”宮城似乎發情到不在乎插進他嘴里的是什麼東西,他把小巧紅潤的舌尖卷上去,主動舔起了牧的手指。

   他舔了幾下,含著手指吸了起來,下體卻還在顫抖著保持著雙腿大張的姿勢。

   他好想要。

   可是他知道,只有盡力討好牧,牧才會滿足他。

   他眯著眼睛,賣力地吮著牧的手指,把自己的淫液舔得干干淨淨的,舌尖時不時地還探進牧的指縫中,像貓咪一樣輕輕舔舐。

   牧這才輕笑著拔出手指,把宮城抓近了一些,手指順著他的脊椎彈下去。

   宮城表現得更乖了,大張著腿,蹭著牧的腰部。

   牧這才脫下褲子,將脹大的陰莖粗暴地捅進宮城的前穴,宮城幾乎是立刻夾著那根陰莖高潮了。

   他爽得眼淚直流,張著嘴低叫,連唾液都淌出了嘴角。

   “啊,啊……牧好大……嗚……嗯嗯,插得好舒服……”和剛開始極力反抗的那個他截然不同,被新型的激素制劑控制的宮城徹底沉淪在情欲里,他把雙腿纏到牧精壯的腰上,前穴流著淫水絞緊了牧的陰莖。

   牧深深吸了一口氣,他自己都沒想到新的激素可以讓宮城變成這樣。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在他的體內激蕩,完完全全地引出了他的獸性。

   “哈……宮城……吸得好緊啊……”

   他一只手掐著宮城的脖子,另一只手握著他張開的大腿,挺動著腰,一次次地把粗長的陰莖搗進他的身體深處。

   “嗯,嗯嗯……”在他猛烈的操干下,宮城爽得直抽氣,連一個完整的音都發不出來。

   然後他又到了,眼神渙散,身體劇烈地顫抖了幾下,緊縮的子宮差點就要榨出牧的精液。

   但是牧還不想這麼快射精,他喘著氣停了下來。

   緩了一會兒之後他坐起來,把宮城抱進懷里,掰開宮城小巧結實的臀部,暴露出緊閉的後穴。

   隨後他轉向了一直在邊上看的仙道。

   “他後面這個洞還沒開苞,你來吧。”

   早就想參與的仙道卻猶豫了一下,不經意間透露出了憐憫的眼神。

   “怎麼了?你不忍心?”牧嗤笑一聲,“仙道君要是不忍心那還是我來吧。反正他前面這個洞我已經玩膩了,正想試試後面的會不會夾得更緊。”

   “還是我來吧。”牧的話叫仙道瞬間面沉如水,說出的話再不帶一絲感情,“謝謝牧桑給我這個機會。”

    

   仙道爬上床的時候,宮城完全沒有反抗的意識了,他伏在牧的身上,乖巧地任由仙道扒開他的臀瓣,把塗了潤滑液的手指一根根地插入還沒被人開發過的後穴。

   “嗯,嗯……”發情的浪潮再次淹沒了他,仙道沒有做多余的動作都能讓他舒服得發出軟糯的叫喚。

   “喜歡被插屁股是嗎?”

   感覺到宮城的陰道夾得更緊了,牧忍不住問他。

   “啊……嗯啊……”宮城哈著氣,目光渙散,嘴里是不知廉恥的話語,“好舒服……插屁股也好舒服……”

   但是他的身體繃得太緊了,仙道沒能很好地完成擴張。

   “放松點,良田。”他來回抽送著已經插入的食指和中指,還在溫柔地往宮城的後穴里擠進更多的手指。

   這會是宮城第一次承受雙入,抱著他的牧揉捏著他的臀部,好讓他得到更進一步地擴張。

   等到仙道可以在他松軟的後穴里進入四根手指,牧就把他的臀瓣掰得更開,方便仙道扶著陰莖,緩緩地插進他的後穴。

   兩根碩大的陰莖把他的下體塞滿了,他爽得發抖,張大了嘴,喘息聲斷斷續續的。盡管腦子里很清楚這一次被強奸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惡劣,但身體卻可悲地對這種無與倫比的快感上癮。

   他悲哀得想死,卻偏生死不成。

   當牧和仙道在他的身體里律動起來,他被兩根陰莖不停地刺激著敏感點,這令他尖叫著,瞬間就被操到高潮了。

   他的高潮來得又快又急,而且根本停不下來。宮城拱起脊背,震顫著發抖,子宮內壁緊緊擠壓著牧的陰莖,把牧帶到了臨界點。

   牧緊緊扣住他的腰,陰莖在他的子宮里狠操了幾下,射出了白色粘稠的精液。

   仙道還沒有射精,等牧射完後,他把宮城從牧的身上抱起來,抱進自己的懷里接著操宮城。

   宮城就坐在仙道的懷里,用後穴夾著仙道的陰莖,把腿張成M形,用手指戳刺著前穴,讓牧射在里面的精液流出來。

   “嗯,我還想要……”他一邊大口喘著,一邊又“恬不知恥”地在求牧,“牧再插這里好不好?”

   牧卻笑了笑,對著仙道使了個眼色。

   “良田,我們這邊還沒有做完呢……”

   仙道粗喘著,嘴湊到宮城的耳邊一邊親吻著他一邊吐著熱氣說道。

   那麻癢的感覺令宮城瑟縮了一下。

   “你的小屁股也該吃點什麼吧……”

   仙道摟住他的身體,從他的背後把他壓在了床上。

   “啊,啊……”仙道用這個體位深入了他的腸道,過長的陰莖從腸壁頂向他的生殖腔。雖然刺激沒有直接插入生殖腔來得強烈,但宮城敏感的身體還是被操得不停發抖。

   “良田真的好可愛……”仙道說著,用兩只大手把宮城的小臂牢牢地摁在床上。

   宮城太小只了,仙道這樣覆上來的時候將他整個人都圈在了身下,而為了獲取更多的快感,他還翹著屁股,配合著仙道的抽插輕晃著。

   “還這麼淫蕩……嗯?屁股都出水了……”仙道還在咬他的耳朵,他的耳尖被咬成了粉紅色,耳廓也被仙道舔上了一層唾液。

   “嗯,啊啊啊……”仙道快速抽插的時候,宮城屁股里分泌出的腸液還有之前從前穴通過會陰流過去的淫水被仙道的陰莖操得流進流出,糊得滿屁股都是,還滴滴答答地濺在仙道身上。

   他被干得眼淚直流,張著嘴不停地發出啞啞的呻吟。

   然後他感到前穴有點癢。沒等他反應過來那是什麼,一大波牧射進生殖腔深處的精液洶涌地流出來,順著他的大腿一直流到床單上。

   宮城啜泣著想要收緊前穴,但是根本無法含住因為重力作用往外流淌的精液。

   只是他努力著收縮下體,就給仙道帶來更刺激的快感。

   仙道抽插得是那麼激烈,他很快就發著抖,又承受了一波強烈的高潮。

   幾乎是同時,仙道射了出來,往他初次被侵犯的後穴里射出一大股精液。

    

   沒等宮城趴在床上休息一會兒,牧就起身把他拖起來抱進懷里。

   牧躺在床上,讓他分開雙腿,跨坐在自己身上。

   宮城對准了他的陰莖,主動騎了上去。

   牧用手固定住硬挺的陰莖,他沉著身體往下坐,一寸寸地含進體內。

   “哈……”

   他把雙腿張得更開,穴口緊貼著牧的下體,讓牧的陰莖在他體內進到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

   他感覺牧撐大了他的生殖腔底,頂得他的肚子飽脹著發酸,他的眼淚就很快淌了下來,打濕了臉頰,順著下巴“啪嗒啪嗒”地打濕胸口。

   “啊,啊……”宮城仰著頭,嘴里甜軟的呻吟因為牧操得太深入而變得破碎不堪。

   他感覺他也已是破碎不堪,在牧的囚籠里苟延殘喘。

   為了得到更多的快感,他晃動著腰胯,騎在牧身上持續震顫著。快感和悲傷交織著折磨他,他的淚水就像斷了线的珠子一樣往下流淌。

   身體好像已經不是他自己的了,快感淹沒了他的身體,悲傷卻溺死了他的心。

   無知無覺的牧痴迷地看著騎在自己身上的宮城。

   這個需要宮城主動的性交姿勢他們先前從沒有用過。

   宮城不可能對他主動,因為宮城恨他。

   他知道宮城恨他,但哪怕只有短短一段時間讓他做個夢……做個夢也好……他摸著宮城的臉頰,抹著他的淚,然後把手指伸進他因為哭泣而半張著的嘴里。

   宮城就一邊哭一邊舔著牧的手指,唾液滴滴答答地落下來,淋濕了牧的手。

   要命,哭起來更可愛了……

   難怪牧會讓他發情……

   去了一趟浴室出來的仙道倒抽了一口氣,下體再次勃起了,硬得生疼,而他的不應期還沒開始多久。

    

   在宮城的子宮里射了第二次後,牧抓住他的腿,抽出了陰莖。

   宮城吚吚嗚嗚地叫著,他還想要,牧卻不滿足他了,而是轉過他的身體,把他從背後抱進懷里,抓住他的大腿,讓他對著仙道張開雙腿。

   宮城扭著臀部,磨蹭著牧的胯部。無論是前穴還是後穴,他都想要再被插入。

   “仙道君很喜歡吧?這麼淫亂的湘北首領……”牧用上一點力氣,控制住宮城亂動的身體,“子宮里面都被灌滿了精液,還想要陰莖插入。”

   仙道又深深呼吸了幾口氣,他看見宮城的前穴已經合不攏了,正在往外流出白色的精液。

   “嗚……”宮城啜泣著,難耐地把雙腿張得更開。

   “是不是很乖?”牧一邊看著仙道,一邊吻了一口宮城的側臉,“從今以後,只要他發情起來,就會張大雙腿歡迎每一個操他的alpha。”

   仙道的目光完全被宮城的陰部吸引了,仿佛都沒聽見牧說的話。

   “想再來一次嗎?用老二插這個小洞……”牧早就注意到了仙道勃起的下體,他揚了揚嘴角,把兩根手指插進宮城被操得汁液橫流的前穴,攪動著讓里面的濁液滿溢出來。

   “精液吃得有點多呢。”牧輕笑著說道。

   說完他把沾有精液的手指又一次插進了宮城的嘴里。

   “嗯,牧……再插一下……這里,這里還想要……”宮城迷離著雙眼,像個小蕩婦一樣,一邊舔吮著牧的手指,一邊搖動著下體想要牧的插入。他的前穴一張一合地收縮,卻控制不住更多的精液往外流淌。

   仙道看著這樣的宮城,著了魔似的趴了過來,扣住宮城的雙腿,微微一使勁,陰莖就在他滑膩的前穴里一干到底。

   “哈啊,啊……啊……”宮城一陣戰栗,又被干得不斷呻吟。

   仙道伏下身體的時候,他用雙腿夾住了仙道的腰。

   “Ma……ki……啊,Maki…嗯,嗯,又,又要到了……哈……哈啊……”

   宮城果然是在主動迎合著操他的alpha,但是這時候他已經被操到神智不清了,嘴里竟習慣性地喊著牧的名字。

   雖然知道宮城為什麼會喊牧的名字,仙道的臉色還是變了。

   他看向一旁的牧,牧卻笑了笑,讓他自便。

   “叫我仙道……”他啃著宮城仰起的下巴,要求道。

   “嗯,嗯……”宮城雙眼失焦,嘴里只剩下呻吟和喘息,只是聽起來像是在答應仙道。

   “叫我的名字,良田。”

   等了一會兒,仙道開始失去耐心,他將陰莖重重地搗入宮城的生殖腔里,像捅刀子一樣一下接一下狠狠地操他。

   “嗯……啊,啊啊……”宮城啞著聲音哭了起來。他好疲憊,停不下來的高潮耗光了他的體力,他甚至都沒在聽仙道說的話。

   仙道卻還在要求著他叫自己的名字。宮城始終沒有叫,仙道就變本加厲地在他的肚子里撞擊。他的腹壁太薄了,在仙道這樣粗暴的操干下被捅到有些凸起來,他就這麼又被操到開始控制不住漏尿。

   當牧加入仙道,往他的後穴里插入陰莖,再次一起操他的時候,他們還沒有抽插多久,宮城就一邊抽噎一邊斷斷續續地滴尿,每每高潮的時候,尿液就流了更多出來,淋濕了一大塊床單。

   最後宮城忽閃著眼睛快進入昏迷的時候,牧撫摸著他還在淌著尿液的陰莖,啃吻著他的後頸,一邊用不知道是滿意還是低落的聲音夸他:“好乖,今次也尿了給我看……”

   接著牧和仙道一起在宮城的身體里射出來,他的生殖腔和屁股里面就被兩個人的精液灌得滿滿的。

   他被喂得是那麼的滿,以至於昏迷過去一段時間後,下體還在往外汩汩地流淌著精液。

    

   做完之後,牧把失去意識的宮城抱起來,走到浴室給他洗了澡,再抱著他放到仙道更換過的床墊上。然後他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低頭吻了吻宮城的嘴唇。

   “再見了,我的小野貓。”

   他輕聲道別,然後站起來穿衣服,一邊穿一邊告訴仙道:“我那個叫清田的部下,是海南唯一一個只聽我的話的人。他今天負責北門的安全。”

   仙道咯噔了一下,他能感覺到對牧來說,宮城不止是一個用來發泄的性寵物。

   “……您真的舍得嗎?”他若有所思地看著牧發問。

   “都到這時候了,就不要問這種問題。”

   牧的臉上依舊看不出心情,在盯著宮城又凝視了一會兒之後他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了眼仙道,走出了房間。

    

   凌晨四點,正是夜深人靜,絕大多數人都在熟睡的時刻。

   絕大多數人,不包括高頭力。

   他身披一件絹絲浴衣,坐在案桌邊品嘗著一壺玉露。

   跪在他身前的高大個,不是高砂卻又是哪個。

   “他把宮城放了是嗎?”高頭不緊不慢地問道。他,自然指的是牧紳一。

   “是的。”高砂據實回答。

   “真是不聽話。”高頭邊喝著茶邊評論,愜意的臉上倒是看不出一絲慍怒,“也罷,年輕的時候總會被一些感情蒙了心智。”。

   “我讓你拍的錄像呢?”高砂不敢起身,高頭又問道。

   這回高砂帶了點底氣說道:“辦妥了,我加了一個攝像頭,牧桑不知道。”

   “呵呵呵,整理一下,把錄像帶給湘北寄去。”高頭一收手里的紙扇,陰惻惻地笑了起來,“我要看看湘北那邊欣賞完錄像帶之後,宮城還怎麼做這個湘北首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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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朝、牧はベッドから起きあがり、バスローブを羽織って、まだ眠っている宮城を一瞥《いちべつ》してから、ベッドをおりて居間へ行った。

   高砂は既にそこで朝食の準備をしている、牧は彼の顔を見ると、會釈した。

   居間に付いているベランダの外から風が入ってくる,フロアカーテンがわずかにめくれた。

   牧はそのままベランダに出て、そこに立って遠くの風景を眺めた。

   牧宅は神坂山の中腹にあり、彼の視野の中には鬱蒼《うつそう》とした森が広がっていた。

   しばらくして高砂がお茶を運んできた。彼は茶托の上に置いてあったお茶をすすった。

   彼にお茶を出した高砂は席を立たなかった。

   「なんですか」牧が訊いた。高砂の異常さから彼は高砂が彼に何を言うかほとんど見當がついた。

   高砂は茶托をつかんだまま、少し震える聲で言った。「牧さん、高頭さんは宮城を必ず殺せと言った」

   牧は眉《まゆ》をつりあげたが、案の定だった。

   高砂はいつも彼の腹心であった,しかし同時に、牧はその高頭氏の忠誠であることも知っていた。

   彼は海南のリーダーだったが、高頭は海南の創立者であり、基本的に彼の部下はすべて高頭の指示に従い、それから彼になった。

   「昨日から高頭さんだけにこのことを報告していたのですか、時間の無駄じゃありませんか」牧は冷ややかに訊いた。

   高砂はうなだれ、目に怯えの色を浮かべた。

   「高頭さんに呼ばれて行ったんですが... ... 」さすがに牧を畏《おそ》れているように小聲で説明した。

   「あなたを責めるつもりはありません」牧は振り向いて、「宮城が私のところにいることを知っているのは、あなただけではありませんが」

   それを聞くと、牧はちょっと唇《くちびる》を引き結んで、呪《のろ》うように言った

   「牧さんと宮城の関係は、絶対に誰にも話していません」

   牧は彼の顔を見て、信じた。しばらくの沈黙の後、彼が持ってきた高頭さんの指示には答えず、聲をひそめて尋ねた:

   「宮城のことをどう思っているのか」

   高砂が黙っていると、「海南で、私が宮城にしてきたことを知っているのは、あなただけだ」と付け加えた

   「これは牧さんのプライベートな問題です」とじっと見つめる牧さんを見て、「でも、牧さんは気にしないわけにはいきません。湘北はあくまでも海南の大患です」

   牧はその返事を聞くと、顔を上げ、再び遠くに視線を向けた。

   山風に吹かれながら、心の底から寒気が立ちのぼってくるような気がした。

   首領になったからといって、どうなるものでもない。

   宮城ひとりをそばに置いておくこともできない。

   もっとも、自分はもう十分に我儘《わがまま》を通しているようだが... ...

   「おれが宮城を殺さなかったら、どうなるんだ。

   「高頭さんは、牧さんが自分でやりたくなければ、他の人が代わりにやってもいいとおっしゃっていました」

   「よし、わかった」牧は手にしていたお茶を飲み干し、空になった湯飲みを差し出した、「わたしがいない間に宮城を殺さなくてよかった」

   茶碗を受け取った高砂は、さらに眉を下げて、「恐縮ですが、牧さんが直接作ったほうがいいと思います」

   牧は橫目で彼を見た。

   「ほほう、高頭さんがあなたに権限を與えて、何がいけないのですか」

   彼は高砂の答えを虛偽だと思ったが、高砂は首を橫に振り、

   「だって、牧さんがあんなに人に夢中になっているのを見たのは初めてだから」と正直に言った

   「そうか、夢中か」牧はぽかんとしたように目を伏せ、小さくため息をついた。「いい言葉を使ったな、高砂」

    

    

    

   「牧さんに報告して、市內で陵南の人を発見しました」牧に呼ばれて事務所に行った清田は、ドアのロックが外れると急いで言った。

   「誰だかわかりますか」

   「福田と植草と池上」

   「うん、みんな陵南の中堅どころだ,仙道は口が達者でいい人らしいな」牧は軽い口調で言った。

   「えっ」事情を知らない清田は、とろんとした目をしていた。

   「なんでもない」牧は彼に向かって微笑みかけ、「よくやってくれた、監視を続けてくれ」

   「あの、牧さん... ... 」清田はまだ何か言いたそうに口ごもった。

   「どうしたんだ」

   「陵南が言うことを聞かないのなら、俺たちに背を向けて小細工をしているのなら、今のうちにあの仙道を捕まえておかないと陵南が無茶をしない」

   「つかまえるって?」牧の笑いはさらに深くなった,「仙道は先生の壽の宴に出席しに來たのです。招待狀は私たちが送りました。そんなことをして、同盟を失ったらどうなるかわからないが、われわれに付屬している少なからぬ組織が湘北《しょうほく》に乗り込んでくるだろう」

   「ええと... ... 」そこまでは考えていなかったらしく、清田は言葉に詰まり、額から汗を流した。

   「安心しろ、陵南の連中は海南に不利になるために來たわけじゃない」彼が理解したのを見て、牧は付け加えた。

   「じゃあ、彼らは...

   清田はまだ聞きたいことがあったが、牧は小さく首を振って會話を終わらせた。「知らせるべきことは知らせる」

   清田も心得たもので、牧に會釈して出て行った。

    

    

    

   さて、そろそろその仙道に會ってみよう。

   牧はそう思いながら立ち上がり、一人で客室に行き、適當にノックをして、中から「どうぞ」という返事があるのを待って、ドアのノブを回して中に入った。

   仙道は所在なさそうに、だるそうにベッドの端に腰を下ろしていたが、やってきたのが牧だとわかると、あわてた様子もなく立ち上がり、「牧さんですよ、遠出ご苦労様です」と笑顔で挨拶した

   牧も彼に笑いかけ、ドアをバックハンドで閉めた。

   「仙道《せんどう》くんを怠《おこた》ったな、許してくれ」

   「いいえ、かえって私がここに泊まって、牧さんにご迷惑をおかけしました」

   「別に迷惑をかけたわけじゃない」仙道が丁寧に挨拶をしているのを見て、,牧は微笑を保っていたが、次の言葉はあっさりと來意を告げた,「ただ仙道さんは、私からこっそり人を連れ出すのは簡単なことだと思っているのでしょうか」

   仙道の顔色がかすかに変わったのを見て、すぐに何気ない口調に変わり、「牧さんが何を言っているのか、わからなかった... 」と馬鹿にしたように笑ってごまかそうとした

   「あんたの手下の連中は、ずっと牧邸の外であんたの言いつけを待っていたんだろうが、今夜の高頭さんの壽宴は、ここの警備がいちばん弱いときだったから、仙道君はおれから人を盜もうとしたんだろう」

   「誰かを盜むなんて、牧さん、冗談じゃない」計畫を牧に當てられても、仙道は平然としていた。

   「もちろん宮城ですよ」牧は笑いながらカードを示し、仙道を観察しながら言った,「仙道君は宮城をあんなによく縛ってくれた高砂君に感謝するはずだ。楽しかっただろう。監視カメラで全體を見たよ」

   彼は仙道の顔が赤くなったり青くなったりするのを見ると、一瞬唇を強く結んだが、すぐ思い直したように、弁解するのもやめて、じっと牧の顔を見つめた。

   「安心しろ、おまえに借りがあるわけじゃない」牧は仙道の肩に手をかけ、こわばっていた體をほぐそうとした。

   「わたしは... ... 」と仙道は言いかけたが、どう言葉を続けていいかわからなかった。

   「どうですか、仙道くんは、わたしの淫亂《いんらん》な仔貓《こねこ》が好きなんですか」牧はそれ以上はさせずに、そう尋ねた。

   「心配しないで、責めたりしないから」仙道が黙っていると、牧はそれを代弁するかのように、「あの子貓はalphaを気持ちよくさせてくれるから」

   「牧さんは本當に平気なんですか、あなたのペットに手を出したということは... ... 」仙道はたまりかねて訊いた。

   「かまいません」牧は「気前がいい」というような笑顔を見せてから、「仙道くんが子貓に興味を持っていることを認めたので、子貓が発情するところを見たいですか」

   「なに」仙道は首をかしげた。

   牧はそれには答えず、「部下がいいものを持ってきてくれるから、今夜、壽宴のあと、仙道君も一緒に來てくれないか。さもないと、いろんな手を使っておまえをやっつけてやる」

   そう言ってニヤリと笑い、部屋を出て行った。

   ベッドの端に腰を下ろしたままの仙道は、內心寒気を覚えるばかりだったが、牧の脅しはあまりにも現実的で、彼にはノーと言う権利などなかった。

    

    

   夕方、派手な高頭《たかがしら》姿で元気よく壽《ことぶき》の宴《うたげ》に現れ、來賓の祝福を受ける。

   開席後、招待客たちは歓談を交わした。

   酒宴も半ばを過ぎたところで、牧が仙道に目配せをしたので、二人は前後して壽宴を出た。

   牧は彼を連れて、見張りや人ごみを避け、小さな車で牧邸に戻った。

   彼らが一緒に寢室に足を踏み入れた時、宮城は目を丸くした。

   ベッドに縛りつけられた彼は、驚きのあまり表情まで硬直させていた。

   牧はあわてずにドアに鍵をかけ、背広のボタンをはずしながら、一歩一歩宮城に近づいていった。

   大事なところから帰ってきて、まっすぐここに來て宮城をレイプするときはいつもこんなふうだった。

   いつもなら力が抜けるまで怒鳴り続ける宮城だが、今日の宮城の怒りの対象は明らかに彼ではなかった。

   何という野郎だ!

   馬鹿にされたと思った宮城は、目から火を噴きそうな勢いで仙道を睨みつけた。

   「一日寢ていると、元気そうだな」牧は背広を脫ぎ、ネクタイをゆるめ、袖口をゆるめ、腕まくりをしてからベッドに近づき、宮城のセミロングの巻き毛に指を通し、そっと觸れた,「もうしばらく頑張ってほしいんだけど、今夜は僕だけじゃなくて仙道くんも満足させてあげたいから」

   その言葉は、仙道と牧とが同一人物であることを示していた。宮城は怒りに唇を震わせた。

   「仙道君はわたしの大事なお客さんですから、そうそう、昨日のご馳走《ちそう》に感謝しなければならない」

   牧はにこりともせずにつけ加えた。

   「この野郎」と宮城は怒鳴ったが、仙道を見てののしっている。

   仙道は心の中で苦笑するしかなかったが、まさか牧が自分の部屋に監視カメラを仕掛けているとは思わなかった。

   どんなに宮城に言いたいことがあっても、彼を救い出そうと畫策していることを伝えたかったが、その弱みを牧に握られている以上、言うことを聞くしかなかった。

   「なるほど、なかなか元気だ。立って活動するか」牧は言いながら、ズボンのポケットから鍵束を取り出し、宮城の手錠と手錠を外した。

   宮城は一瞬きょとんとしたが、自由になると牧に毆りかかろうと拳《こぶし》を握りしめた。

   しかし、あまりにも長いあいだ拘束されていたので、手足の動きがこわばって鈍くなっていたので、牧は簡単に彼を制した。

   「こんなことに力を使うのはやめたほうがいい」

   牧は彼の腕をつかんだままささやくように言うと、ぐいと前に押し出すようにして宮城を離した。

   「ふん」宮城は顔をしかめたが、牧が何をしようとしているのかわからず、手錠で絞められた血の跡のついた手首をさすりながら、憎しみのこもった目で牧と仙道を交互に見た。

   「この野郎、また何を企《たくら》んでるんだ」宮城が怒鳴った。牧のところでは、どんなにひどいことをされても、泣かれても、許しを乞《こ》われても、意識がはっきりしていれば、宮城は決して牧を罵倒《ばとう》する力を惜しまない。

   「頭がいい」牧は二、三歩、飲み物の入っているコールドボックスに歩み寄ると、そこから何かを取り出し、「確かにいいものを用意してきました」

   それは小型の低溫箱で、箱の外側には大きなバイオハザードのマークがついていた。

   箱を開けて注射器を取り出しながら、牧はわざわざ宮城に「これは最近開発されたオメガホルモンです」と説明した。効果は百パーセントで、注射一本でアルファを一変させることができるという... ... 」

   宮城の瞳孔《どうこう》が縮み、本能的に怯《おび》えた。

   『畜生っ』

   牧が捕まえに來たところで宮城が奮起抵抗する。

   牧は身をかわす暇もなく、たちまち顔に二筋の血痕《けつこん》をつけた。

   牧が発作を起こすより早く、仙道はすばやく宮城を制して両手首をつかんだ。牧の前に固定した。

   「ほんとに野良貓みたいだな」牧は顔を撫《な》で、怒ったり笑ったりはしなかったが、その瞳《ひとみ》には凶暴な光が宿っていた。

   それから、宮城の首を絞めるように手を伸ばした。聲が暗くなった。「悪いことをするなよ」

   少し力を入れて、宮城が息苦しそうな表情になるまで絞めつけてから手を離した。

   宮城は激しく咳《せ》き込み、咳き込みながら怒鳴った。「あっちへ行け。そんな o なものをぶつけるな。」

   しかし、彼の叫びはむなしく、注射器の針は彼の筋肉に突き刺さった。牧が注射器を押すと、數ミリリットルのホルモンがすべて彼の體內に注入された。

   それから牧は手を振って、仙道に宮城を放せと合図した。

   「お願いがあるのを待っていたんです」と、いかにも得意そうな顔をして、興味深そうに宮城を見た。

   數分もしないうちに宮城は震えだし、欲情に押しつぶされたように涙を流した。

   それでも、憎しみのこもった目で二人をにらみつけた。

   「體がつらいでしょう、そうでしょう、満たされたいでしょう、お願い、すぐに気持ちよくしてあげるから」牧はベッドの端に寄りかかり、微笑んで勧めた。

   それを聞くと、宮城は下唇を噛んで、牧に向かってゆっくりと中指を突き出した。

   「ほう、また言うことを聞かなくなったな」牧の口調が急に怖いものに変わったのは、宮城がまた彼の逆鱗《げきりん》に觸れたからだった。

   「牧さん、わたし、思うんですけど... ... 」それまで黙っていた仙道が、そこで口ごもった。

   「なんだ、後悔してるのか」と言って、牧は仙道の膨らんだ股間をちらりと見て、軽蔑《けいべつ》の笑い聲をあげた、「でも、興味がありそうだったじゃないか」

   「いや... 」

   「うん、はあ... ... 」仙道が牧に少しでも宮城にやさしい言葉をかけようとしたとき、宮城のはっきりしたうめき聲が鼓膜をつらぬいた。ベッドに倒れ込むように倒れている宮城を見て、怪訝《けげん》な顔をした。

   宮城は目を細めたが、彼を見ているわけでも牧を見ているわけでもない。

   あえぎながら、さっき毆られたホルモンが、今までのものとは違うことに気づいた。

   つらい... ..

   身體を丸め、両腳を締めつけ、右手で自分の太腿を強くつねって、身體の中で渦巻く情欲を痛みで追い払おうとした。

   しかし、いくら我慢しても無駄で、太腿のあたりがすぐに青くなってしまった。しばらくそんなふうに亂暴に扱われていたが、やがてあきらめた。

   正気を失いつつあり、目つきも落ち著きを失っている。

   「私を抱きしめてーー」

   やがて、唇を震わせて牧に懇願すると、涙が頬を伝って流れ落ちた。

   「どうした宮城、さっきまでは強気だったじゃないか」牧は芝居がかった態度で軽く笑った、「さあ、わたしの気が済むまでお願いします,そうでなければ、あなたを満足させないわ」

   「う、うん... ... お願い... ... 」宮城は聲を詰まらせ、喘ぎながら懇願した。

   「何をお願いするんですか」

   「ここ... ここが欲しい... 」

   あまりの苦しさに、自分から足を開き、蜜液の流れる前穴を見せて牧を求めた。

   欲しい... ..

   牧と仙道の目の前で、指を二本入れたが無駄で、ペニスが欲しかった。

   「牧、Ma……ki、はあ... ... はあ... ... さ、さしこんで、いいですか? 」彼はますます分泌されてくる淫水を指でかきまわしながら、うめき聲をあげて牧ちゃんをねだりつづけた。

   仙道は、麻薬中毒らしい宮城の様子を見ながら、牧のホルモン製剤にひそかに驚いていた。

   このホルモン製剤を除去しなければ、いつかハイナムが狂って、陵南を滅ぼしてしまうかもしれないと思った。

   しかし、そんな宮城の様子に牧は満足したようだった。

   自分をもてあそんでいる宮城の手を左手で引きはがし、右手で宮城の體の前をまさぐり、中指と薬指をそのまま彼の前の穴に入れた。

   「はあ、はあ、はあ... ... 」宮城は愉快そうな淫《みだ》らな聲をあげた。彼はベッドに腰をおろすと、両手をうしろについて、牧の指が抵抗なく前穴を姦《おか》せるように、両腳を大きく開いた。

   「子貓興奮していますよ」牧はさらに指を一本加え、三本まとめて突き刺すと、くるくると回しながら宮城の體をえぐった。

   「うん、ああ、ああ... ... 」挿入されて気持ちよくなったのか、宮城は自分から股間を持ちあげ、牧の指に送りこんだ。

   「かわいいなあ、指まできつく食べるなんて... 」

   牧は少し力を入れて、指を一本抜いて、それを重ねて挿入すると、しばらくそのままずるずると挿入し続けたが、宮城は嗚咽《おえつ》しながら低く唸《うな》り、涙が途切れ途切れに頬を伝い、明らかにオルガスムスになっていた。

   「ぎゅうぎゅうに挾まって、抜けなくなっちゃった」

   牧はにこにこしながら、しばらく彼のために立ちどまっていたが、やがてもう一本つけ加えると、四本の指でゆっくりと彼の前穴をくすぐりつづけた。

   宮城によって自ら露出されたその部分は、花芯のように薔薇のような色をしていて、淫汁を流し、牧の濃い色の指の挿入によって、ふるえながら収縮していた。

   宮城はまだ嗚咽《おえつ》していたが、まったく不応期していなかったらしく、頭を少しのけぞらせ、両足を胴體の両側に踏みつけ、涙を流しながら牧の大きな手が股の間を出入りするのを見ていた。

   「うーん... ... うーん... ... 」彼はうっとりと目を見開いて唸り、またクライマックスに達した。

   仙道は彼の乳首が硬くなっているのを見た。一対の乳首は褐色で、小さく、胸の前に立ち、大きな息とともに上下している。

   かわいい... .

   そのエロティックな様子に、小柄な體型と、チンポを吸うのが上手な小淫洞《こいんどう》 ... ..

   完璧なセックスペットだ。

   彼はごくりと唾《つば》を飲み込んだ。頭の中は昂《たかぶ》った思いでいっぱいで、湘北のリーダーの発情ぶりには我慢がならなかった。

   牧は宮城がもうこんな姿になっているのを見て、手を引っ込めると、宮城の乾いたくちびるに淫液のしみた手を這わせた。

   「子貓の淫水がこんなに出るなんて、ペニスに挿入されたくなるでしょう」

   二度ほど撫でてから、宮城の口に指を突っ込んだ。

   「うう... ... 」宮城は、口の中に入ってきたものがなんであろうとかまわないほど発情しているらしく、小さな赤い舌の先を巻きつけると、自分から牧の指を舐めはじめた。

   何度か舐め、指をくわえて吸い上げたが、下半身は震えながら股を大きく開いた姿勢を保っている。

   彼は欲しがっている。

   しかし、牧の機嫌をとるように努力しなければ、牧は自分を満足させてくれないことを知っていた。

   宮城は目を細め、牧の指をしゃぶりながら、自分の淫液をきれいに舐《な》め、ときどき舌の先を牧の指の間に入れて、貓のように軽く舐めた。

   牧は笑いながら指を引き抜き、宮城を近づけると、その指を彼の背骨に沿って弾き下ろした。

   宮城はさらにおとなしくなり、足を大きく開いて、牧の腰にすりつけた。

   牧がズボンを脫ぎ、膨らんだ陰莖を宮城の前穴に亂暴に突き入れると、宮城はほとんど瞬間的にその陰莖をはさんでオルガスムスに達した。

   涙がこぼれそうになり、口を開けて低く叫び、口の端から唾液《だえき》がこぼれた。

   「あ、ああ... ... 牧は大きい... ... うっ... ... うんうん、気持ちいい... ... 」最初に激しく抵抗した彼とは打って変わって、新しいホルモン製剤に支配された宮城は、すっかり情欲に沈んでしまった,彼は牧のたくましい腰に両腳を巻きつけ、前穴から淫水を流しながら牧のペニスを絞った。

   牧は大きく息を吸いこんだが、まさか新しいホルモンが宮城をこんなふうにするとは、自分でも思っていなかった。これまで経験したことのない強烈な快感が彼の體內を駆けめぐり、彼の獣性を完全に引き出した。

   「は... ... 宮城... ... しっかり吸ってるな... ... 」

   彼は片手で宮城の首を絞め、もう一方の手で彼の開いた太腿を握り、腰を突き出し、太いペニスを何度も彼の身體の奧に押し込んだ。

   「うん、うん... ... 」猛烈な姦淫《かんいん》に、宮城は気持ちよさそうに息をつき、完全な音聲を発することもできなかった。

   それからまたやってきて、目つきが悪くなり、體が激しく震え、引き締まった子宮から牧の精液が絞り出されそうになった。

   しかし牧はまだそんなに早く射精したくなくて、息を切らして立ち止まった。

   しばらく間をおいてから、牧は上體を起こし、宮城を抱きこむと、宮城の小さくたくましい臀部《でんぶ》をはずし、閉じた後穴をさらけだした。

   それから牧は、ずっと橫で見ていた仙道に向き直った。

   「後ろの穴はまだペニスが挿入されていないから、來てくれ」

   かねてから參加しようと思っていた仙道がためらうと、仙道は哀れむような目をした。

   「どうしたの?耐えられなかった?」牧は鼻で笑った。「仙道くんが我慢できないなら、俺がやろう。宮城の前の穴はもう飽きたから、後ろの穴がもっときつくないか試してみようと思っていたところだ」

   「やっぱり私がやりましょう」という牧の言葉に仙道は一瞬表情を曇らせ、「この機會を與えてくれた牧さんに感謝しています」と感情のこもらない言葉を口にした。

    

    

   仙道がベッドにもぐりこんだとき、宮城はまったく抵抗する意識がなくなり、牧の上にかがみこんだまま、おとなしく仙道に尻を剝がされ、ローションを塗った指を、まだ開発されていない後穴に一本ずつ挿入されていく。

    

   「うん、うん... ... 」発情の波が再び押し寄せてきて、仙道は余計な動きをしなくても気持ちよさそうに聲を出した。

   「お尻を突っ込まれるのが好きなんですね」

   宮城の膣がさらに締めつけられるのを感じて、牧は思わず訊いた。

   「ああ... んあ... 」宮城は息を弾ませ、目を逸《そ》らし、恥知らずな言葉を口にした。「気持ちいい... ... お尻を入れられるのも気持ちいいし... ... 」

   しかし體が張りすぎて、仙道はうまく拡張を果たせなかった。

   「リラックスしろよ、良田」挿入された人差し指と中指を交互に繰り出しながら、宮城の奧まで優しく指を押し込んでくる。

   二本のペニスの挿入を受けるのは宮城にとって初めてのことであり、彼を抱いた牧は、さらに膨張させるために彼の尻を揉んだ。

   仙道が柔らかい後ろの穴に四本の指を入れることができるようになると、牧は彼の尻をもっと大きく割り、仙道がペニスを支えながら、ゆっくりと後ろの穴に挿入した。

   二本の大きなペニスが彼の下半身を満たし、彼は快感に震えながら、口を大きく開き、喘ぎ聲を途切れさせた。今度のレイプがこれまでのどんなものよりもひどいものであることは頭ではわかっていたが、身體は悲しいことにこの比類ない快感に中毒していた。

   彼は悲しくて死にたいと思ったが, よりによって死ねなかった。

   牧と仙道が彼の身體の中に入り込んだとき、彼は二本のペニスによって絶えず敏感ポイントを刺激され、悲鳴を上げながら、瞬く間にオルガスムスに突き上げられた。

   オルガスムスは早くて急いでいる,そして止まることができない。宮城は背中を丸め、震えながら、子宮の內壁が牧のペニスを締めつけ、牧を臨界點まで運んだ。

   牧は彼の腰にしがみつき、ペニスは彼の子宮に何度も突き刺さり、白い粘っこい精液を放出した。

   仙道はまだ射精していなかったが、牧が射ち終わると、宮城を牧の體から抱き上げ、自分の腕の中に抱き込んで、宮城を強姦し続ける。

   宮城は仙道のふところにすわって、後穴で仙道のペニスをはさみ、足を m 字に開いて、前穴を指で突き、牧が射出した精液を流し出させた。

   「うん、もっと欲しいんだけど... 」と彼は大きく息をつきながら、また「牧、牧はもう一度、わたしのオマンコを挿入してもいいですか?」

   牧はにやりと笑って、仙道に目配せした。

   「リョータ、こっちはまだ終わってないんだぞーー」

   仙道は荒い息を吐きながら、宮城の耳に口を寄せてキスをしながら熱い息を吐いた。

   痺《しび》れるような感覚に、宮城は身を竦《すく》めた。

   「おまえの小さなお尻《しり》も、なにか食べたほうがいいんじゃないかな... 」

   仙道は宮城の體を抱き寄せ、背後からベッドに押しつけた。

   「ああ、ああ... ... 」仙道はそれを使って宮城の腸に入り込み、長すぎるペニスを腸壁から子宮に向かって突き出した。子宮に直接挿入されるほど強烈な刺激ではなかったが、それでも宮城の敏感な身體は挿入されたまま震えていた。

   「ほんとにかわいい... ... 」と仙道は言って、宮城の小さな腕を大きな両手でしっかりとベッドに押しつけた。

   宮城はあまりにも小さく、仙道がこうして覆いかぶさってくると全身を包み込んでしまうのに、より多くの快感を得るために尻を浮かせ、仙道の挿入と抜き身に合わせて軽く振っている。

   「そんな淫らなことを... ... ええ、お尻から水が出ちゃって... ... 」仙道はまだ耳を噛んでいたが、耳の先をピンク色に噛まれ、耳の周りも仙道に舐められていた。

   「うん、あああ... 」

   仙道が素早く抜き差しする間に、宮城の尻から分泌される腸液と、それまで前穴から會陰を通って流れていた淫水が仙道のペニスに挿入されて流れ出し、尻がぬるぬるになった,そして、仙道の身體にしたたり落ちた。

   彼は姦淫《かんいん》されて涙を流し、口を開けたまましきりにかすれた呻《うめ》き聲をあげていた。

   そして前穴がくすぐったいような気がした。それが何なのか気づくより早く、子宮の奧に射ち込まれた精液の大きな波が勢いよく流れ出し、太腿を伝ってシーツにまで達した。

   宮城はすすり泣きながら前穴を締めつけようとしたが、重力の作用で外に流れ出した精液を口に含むことはできなかった。

   ただ懸命に下半身を収縮させているだけで、仙道により刺激的な快感を與えてくれる。

   仙道の抜き打ちはあまりにも激しかったので、すぐに震えながら、また強烈なクライマックスを迎えた。

   ほとんど同時に仙道が放ったのは、初めて犯された彼の後ろ穴に向かって、大量の精液を放出したのだ。

    

    

   宮城がベッドにうつぶせになって休む間もなく、牧は立ち上がって彼を引きずり起こし、抱きかかえた。

   牧はベッドに橫になり、足を開かせて自分の上にまたがらせた。

   宮城は彼のペニスを狙って、自分から乗った。

   牧は硬くなった陰莖を手で固定すると、體を沈め、一寸ずつ體內に含みこんだ。

   「はあ... 」

   彼は両腳をさらに大きく開き、その穴を牧の下半身に密著させて、牧のペニスをこれまでにない深さまで彼の中に入れた。

   牧が自分の子宮の底をふくらませ、腹をふくらませて苦しんでいるのを感じると、彼の涙はたちまち流れ落ち、頬を濡らし、顎を伝って胸を濡らした。

   「あ、ああ... ... 」宮城は仰向けになったまま、牧があまり深く挿入しすぎたために、甘い呻き聲を洩らした。

   彼もまた、牧の檻《おり》の中で生きながらえているような気がしてならなかった。

   より多くの快感を得るために、彼は腰を振り、牧の上に馬乗りになって震え続けた。快感と悲しみが入り交じって彼を苦しめ、彼の涙は糸の切れた珠のように流れ落ちた。

   身體はもう自分のものではないかのように、快感が身體を浸し、悲しみが心を溺れさせる。

   何も知らない牧は、自分の上に馬乗りになった宮城をうっとりと見つめた。

   これまで一度も使ったことのない宮城の自発的なセックスポーズが必要だった。

   宮城に恨まれているのだから、自分から動くはずがない。

   牧は宮城が自分を憎んでいることを知っていた,しかし、ほんのわずかの時間でも、夢を見させてくれたら... ...夢でも見ればいいのに... ...宮城の頬を撫で、涙をぬぐった,そして泣いて半開きになっている彼の口に指を入れた。

   宮城は泣きながら牧の指をなめ、唾液《だえき》がしたたり落ちて牧の手を濡《ぬ》らした。

   しまった、泣くと余計にかわいくなる... ...

   牧が宮城を発情させるのも無理はない... ...

   風呂場に行って出てきた仙道は息を呑み、再び下半身を硬直させたが、彼の不応はそれほど長くは続かなかった。

    

   宮城の子宮で二度目の射精をしたあと、牧は彼の腳をつかんでペニスを抜いた。

   宮城がいいうう叫びながら、さらに挿入されようとして、牧は宮城を満足させなかった,身體を回転させて背後から抱き込み、太腿をつかんで仙道に向かって腳を開かせた。

   宮城はヒップをくねらせ、牧の股間をこすりつけた。前穴であれ後穴であれ、もう一度チンポを挿入されたかった。

   「仙道君は好きだったんでしょう、こんな淫亂な湘北の首領が」牧は少し力を入れて、宮城の動きを抑えた、「子宮に精液を詰め込まれているのに、ペニスを挿入しようとした」

   仙道はさらに何度か深呼吸をして、宮城の前穴が閉じられなくなり、白い精液が流れ出しているのを見た。

   「うっ... ... 」宮城はすすり泣きながら、自分から足を大きく開いた。

   「いい子じゃないか」牧は仙道を見ながら、宮城の頬にキスをし、「これからは、発情すると、足を大きく開いて、姦淫している男たちを歓迎するだろう」

   仙道の目はすっかり宮城の陰部に吸い寄せられ、牧の言葉など耳に入らないようだった。

   「もう一度やりませんか、この小さな穴にペニスを差し込んで... ... 」牧は早くも仙道の勃起下體に気づいていた,口の端を吊り上げ、宮城の姦淫《かんいん》によって液體が溢《あふ》れ出した前穴に二本の指を突っ込み、かき回して中の濁液を溢《あふ》れさせた。

   「精液をちょっと多めに食べましたね」牧は軽く笑った。

   そう言って、精液のついた指をもう一度宮城の口に差し込んだ。

   「うん、牧... ... もうちょっと... ... ここ、ここ、もうちょっと... ... 」宮城は目をうるませて、ちびっ子のように牧の指をなめながら、下半身を動かして牧の挿入を求めた。彼の前穴は一つずつ収縮していったが、それ以上の精液が外に流れ出るのを抑えることができなかった。

   仙道はそんな宮城を見ているうちに、憑《つ》かれたように伏せてきて、宮城の両腳を押さえつけ、わずかに力を入れると、ぬるぬるした前穴にペニスを突き刺した。

   「はあ、ああ... ... ああ... ... 」宮城は戦慄《せんりつ》し、また挿入されて呻《うめ》いた。

   仙道が身體を伏せたとき、両足で仙道の腰を挾んだ。

   「 ma... ... ki... ... あ、 maki... ... んっ、んっ、また、來る... ... はぁ... ... はぁ... ... 」

   宮城はさすがに姦淫《かんいん》しようとする彼を自分から迎合していたのだが、このときはすでに彼は強姦されて正気を失っていて、口のなかで習慣的に牧の名を呼んでいた。

   宮城が牧の名を呼んだ理由はわかっていたが、仙道の顔色が変わった。

   彼は橫の牧を見たが、牧は笑って、勝手にさせておいた。

   「仙道と呼んでくれ... ... 」仙道は宮城ののけぞった顎をかじりながら要求した。

   「うん、うん... ... 」宮城の目は焦點を失い、口からは呻《うめ》きと喘《あえ》ぎだけが漏れ、仙道に応えるようにしか聞こえなかった。

   「名前を呼んでくれ、良」

   しばらく待っていると、仙道は我慢ができなくなってきて、宮城の子宮にペニスを叩き込み、ナイフのように次々と突き刺した。

   「うん... ... あ、ああ... ... 」宮城は聲を詰まらせて泣き出した。疲れきっていて、止まらないオルガスムスに體力を消耗していて、仙道の言葉を聞いてもいなかった。

   仙道はなおも自分の名を呼んでくれと要求した。宮城が最後まで叫ばなかったので、仙道は激しく腹を打った。宮城の腹壁はあまりにも薄く、仙道のような亂暴なやり方で突き刺されると、そのまままたレイプされて尿漏れを抑えられなくなった。

   牧が仙道に加わって、彼の後穴にペニスを挿入し、また一緒に挿入したとき、彼らはそれほどの間もなく、宮城はしゃくりあげながら斷続的に尿を垂らし、オルガスムスのたびに、,尿はさらに出て、大きなシーツを濡らした。

   最後に宮城がまばたきをしながら昏睡《こんすい》に入りかけたとき、牧はまだ尿を垂らしている彼のペニスを撫《な》で、うなじをかじりながら、「いい子だ、今度もおしっこをしてみせてくれ」と低い聲で褒《ほ》めた。

   そして牧と仙道は宮城の體の中で一緒に射出され、彼の子宮と尻の中に二人の精液が満たされた。

   あまりにもたっぷりと飲まされたので、しばらく意識を失ったあとも、下半身から精液がほとばしっていた。

    

    

   セックスが終わると、牧は意識を失っている宮城を抱き上げ、バスルームに行ってシャワーを浴びさせ、仙道が取り替えたマットレスの上に彼を乗せた。それから、最初で最後の、うつむいて宮城の唇にキスした。

   「さようなら、私の子貓。」

   彼は靜かに別れを告げ、立ち上がって服を著ながら仙道に言った。「清田という部下は、海南でただ一人、私の言うことを聞いてくれた。彼は今日、北門の安全を預かっている」

   仙道はぎくりとしたが、牧にとって宮城はただのセックス・ペットではないことが感じられた。

   「 ... ...   本當に彼を失うのが惜しいのですか?」彼は考え込むように牧を見て訊いた。

   「この期《ご》に及んで、そんなことを訊くな」

   牧の顔には気持ちがうかがえなかった,しばらく宮城を見つめていたが、やがて意味ありげな目で仙道を見ると、部屋を出ていった。

    

   午前四時といえば、ほとんどの人間が眠っている深夜の時間帯である。

   ほとんどの人は、高頭力を含まない。

   彼は絹の浴衣を羽織って機に向かい玉露の瓶を味わっていた。

   彼の前にひざまずいている長身は高砂ではないがどちらか。

   「彼は宮城を手放したのですか?」と、高頭は平然と言った。彼は、もちろん牧紳一のことだ。

   「そうです」高砂は正直に答えた。

   「言うことを聞かないなあ」高頭はお茶を飲みながらそう言ったが、その表情には怒りの色は見られなかった。「まあ、若いうちは感情に惑わされることもあるからな」。

   「俺が撮らせたビデオはどうした」

   高砂は立ち上がることができない,高頭はまた訊いた。

   今度は少し意地を張って、「うまくいったから、カメラを入れたんだけど、牧さんは知らなかった」

   「ほほほほほ、整理して、ビデオを湘北に送ってやってください」高頭は手にした扇子を片づけると、気の毒そうに笑った,「湘北でビデオテープを見たあと、宮城がどうやってこの湘北の首領になっているのか、見てみた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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