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北通常是選擇早晨的那個。

　　 因為仙道起得比較晚，而流川更喜歡晚上的時間。

　　 宮城說要照顧後輩，所以澤北和仙道就把晚上讓給流川。

　　 剩下的兩個slot里面，澤北喜歡早晨而仙道喜歡下午，於是就這麼定下來了，雖然周末和節假日會有例外。

　　 早上六點他起床，收拾完自己之後大約六點半，他就會到流川的房間去找宮城。

　　 這個點流川一般已經開車去學校了，把宮城留在空蕩蕩的床鋪上給澤北。

　　 宮城總是還在睡，因為他在過去的一天里承受的性愛次數要比他們三個都多。

　　 如果仙道在學校的隱蔽場所多次操他的話，這種負擔就更重了。

　　 澤北喜歡撫摸宮城熟睡的臉，把手指插進凌亂微卷的頭發里，再伏下身去親吻。

　　 接著他只要把手伸進被子里就能摸到宮城的裸體。

　　 他們三個在某方面有一定程度的相似，這就導致了他們中沒有一個會很小心地使用宮城。

　　 而流川是他們之中下手最過分的一個。所以澤北經常要在早晨面對宮城帶著各種新鮮痕跡的身體。

　　 最多的是手印，吻痕還有一些牙印，有時甚至還有捆綁過的痕跡。

　　 澤北不會埋怨流川，因為如果自己拿了晚上的slot，他大概也會做一樣的事情。

　　 他掀開被子，低頭去舔吻宮城的乳頭，在宮城均勻的呼吸發生明顯改變的時候，把手伸進宮城的兩腿之間去檢查他的私處。

　　 一些時候流川跟宮城做完愛就直接睡覺了，宮城得不到清理，直到早上屁股里都是流川的精液，大腿根也都是一些干涸的白濁，比如今天。澤北偶爾會抱怨這種情況，但更多時候他不介意。

　　 被操得太多了，宮城會在清晨的這段睡眠里發出一些細碎的呻吟聲，那總是令澤北克制不住衝動，就好像第一次聽到的時候一樣。

　　 十個月前澤北哲治給他買的這套公寓，里面有三間臥室，哲治大概是想讓兒子在這里定居，生了孩子也有足夠的房間可以居住。只是交房之後，澤北覺得空了兩個房間出來有點可惜，於是粘貼了招租廣告。

　　 他的英語仍然很差，所以在招租要求上寫了只租日本人。

　　 仙道就是看了招租的信息找上門的。

　　 他是帶著宮城來的，那時候澤北不知道，跟著仙道來看房子的宮城會粉碎哲治抱孫子的美夢。

　　 澤北記得仙道看了房間之後很滿意，宮城卻一言不發，等到澤北跟他們說兩個房間分別租多少價位的時候，仙道告訴他，只要一間。

　　 “我們住一間。”仙道笑眯眯的。澤北只當他們是為了省錢，畢竟這塊街區的房租一點也不便宜。

　　 但是當天夜里他聽見仙道和宮城的房間里傳來做愛的呻吟聲的時候，他突然意識到事情並不是像他想的那麼簡單。

　　 更糟糕的是，他硬了。

　　 那個晚上，從十點，直至深夜，仙道不知道是怎麼折騰宮城的，而且時間越晚，他聽見宮城哭得越大聲，似乎都以為他這個房子的主人已經睡死了。

　　 他聽著宮城被操哭的聲音自慰，但是怎麼都舍不得射掉精液。

　　 好想看看湘北的那個控衛被男人操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

　　 懷著這樣的心情，他忍不住去敲門了。

　　 仙道見到他先是一愣，接著露出個了然的笑。

　　 因為澤北沒有質問他們在干什麼，看著自己的目光還閃爍不定。

　　 “你想參觀嗎？”

　　 仙道側了側身體讓到門的一邊，給他看宮城。

　　 直到幾年以後，澤北都一直在想，如果知道會有後來的那些糾纏紛擾，那個時候他還會不會聽從仙道的話去看宮城。

　　 他的答案在那個時刻卻並不重要。

　　 因為當他的視线觸及到宮城的時候，他的心里就只有一個答案了。

　　 那是他從未見識過的宮城良田。

　　 凌亂的頭發，泛紅的眼圈，臉頰上的淚還在往下滴。

　　 裸露的，粉色的身體上到處都是歡愛的痕跡，新的和舊的吻痕，手印交錯著。

　　 兩條勻稱細瘦的腿被操到就算看到澤北進來都沒有辦法合攏，只能發著抖大敞著給澤北看他流淌著精液的後穴和粘膩不堪的陰阜。

　　 澤北就是在那一刻徹底淪陷的。

　　 他看了一眼仙道。

　　 仙道笑了笑，走出去，很大方地給他讓出了房間。

　　 “ENJOY.”經過他身邊的時候，仙道特意挨著他的耳朵說道，“他很可愛。”

　　 他確實享受了，扣住宮城的大腿把自己的陰莖插進宮城又濕又熱，還灌滿了仙道精液的身體里時，他興奮得不住地抽氣。

　　 那還是他的第一次性愛。他對此印象深刻。

　　 他的陰莖埋在宮城的腸道深處顫抖著變得更腫更脹，硬得像一根鐵棒。

　　 宮城的腸液和仙道的精液潤滑著他們交媾的部位，使得他的抽插變得順滑容易。

　　 在適應了一會兒之後，他把宮城的雙腿折向胸前，狠狠地律動起來。

　　 他邊操邊發出滿足的喘息，宮城的眼神則愈發迷離，失焦的目光掃在他的臉上，不知道到底是在看他還是在看誰。

　　 他摸著宮城那張時至今日都還帶著稚氣的臉，抱住宮城的一條腿，換了個姿勢把自己更深地捅進去。

　　 然後他聽見宮城為他發出那種沙啞的淫叫，就猝不及防地就射精了。

　　 有了第一次，就會有之後的許多次。

　　 仙道一點都不介意分享，但最令澤北吃驚的是，宮城也不介意。

　　 宮城似乎並不在乎操他的是誰，好像仙道可以，他澤北也就可以。

　　 剛剛開始和一個人達到性交這樣的親密程度就陷入如此離奇的三人關系，澤北一方面很困惑，另一方面卻被這關系的新奇深深地吸引，就好像他剛來美國的時候，看見那些穿著比基尼泳裝都敢大搖大擺地走在街上的金發女郎。

　　 第一次和仙道一起操的那天是個周五。因為第二天沒有課，他們做得很沒節制。

　　 從客廳做到房間里，宮城被他們輪流抱著。他們甚至試過雙入，就在客廳里澤北最中意的那套布藝沙發上。

　　 只不過宮城哭得太厲害，他們不得不在中途放棄。

　　 當兩個人都到第三輪的時候，宮城迷離著雙眼在仙道的身下叫了一聲“楓”。

　　 “他的初次給了流川，流川楓。”仙道滿不在乎地說道，“在湘北的時候。”

　　 “沒辦法，高中二年級的時候，良還沒跟我在一起。”仙道隨後自言自語地補了一句。

　　 “你應該見過流川吧？你們在IH上對決過的。”見澤北不說話，仙道又問。

　　 澤北點了點頭。

　　 他對流川印象很深，因為那是他在日本遇到過的最難纏的對手。

　　 後來沒過幾個月，流川也來了美國。仙道就邀請他來租澤北的最後一個房間。

　　 “良田在這里哦。”仙道只說了這麼一句。

　　 流川果然來了，盡管他就讀的學校離澤北的這所房子有兩個小時的車程。

　　 但是流川到來的那天上午，仙道剛好不在。

　　 澤北給他看了最後一個房間，問他租不租。

　　 其實澤北根本不用問，流川看都沒看房間一眼就問他要宮城了。

　　 “宮城前輩住在哪一間？”流川盯著他問，眼神就好像要吃人。

　　 澤北給他指了仙道的房間，就在流川粗魯地轉動門把想要進去的時候，宮城從外面回來了。

　　 他並不知道流川在家里，抱著裝有便利店食物的紙袋，在玄關換了鞋，往房間走。

　　 “啪嗒”紙袋摔在了地板上，宮城看見流川時的眼神又驚又痴，一瞬間竟激起了澤北的妒忌。

　　 而流川在看到宮城的時候，卻是青鐵著臉撲上去，直接把宮城矮小的身體堵到了牆角。

　　 澤北看得出來宮城在害怕。

　　 他猜測大概因為上了大學的流川身高超過190公分而宮城始終都只有168公分。

　　 但是很快他就知道不是這個原因了。

　　 流川在逼問宮城為什麼要和他分手。

　　 澤北有些驚訝。

　　 而當他看到宮城把顫抖的手藏到身後，作死地告訴流川因為自己更喜歡有趣的仙道的時候，下巴都要驚掉了。

　　 他很快就看見了宮城為那句話付出的代價。流川掐住宮城的脖子時，他趕緊上前勸阻，然而宮城卻死死盯著流川的臉，從牙縫里擠出一句“澤北都比你有趣。”

　　 然後流川把宮城抱進了仙道的房間。沒多久澤北就聽到宮城的呻吟中摻雜著可憐的哭聲。

　　 他在門口考慮了一會兒，直到聽見宮城哭著喊不要，他才鼓起勇氣以屋主的身份開了門進去。

　　 他看見宮城被綁著。

　　 但這並不是令他驚訝的點，因為他和仙道也綁過宮城。

　　 宮城的小臂直至上臂的一部分都被流川用繩子束縛在了身後，這叫他被迫用一種很勉強的姿勢跪趴在床上承受流川從背後的操入。

　　 澤北看見宮城的眼圈紅紅的，床鋪上有一灘眼淚的痕跡。宮城的整個身體都在發抖，說不好是因為別扭的姿勢還是流川太過粗暴。

　　 他的闖入毫無疑問打斷了流川的動作，那個比他們小一歲的黑發青年抬起頭，怒視著澤北，不發一言。

　　 澤北也盯著他，還有他身下的宮城，雖然他留意更多的是宮城的下半身。

　　 宮城的屁股上還帶著昨夜仙道留下的手印，那手印之上是一些黏滑的汙跡。

　　 大概又是他自己分泌出來的，澤北在心里想。

　　 宮城被操得太過的時候總是會流很多那樣淫蕩的液體出來。這在仙道和他的實踐中得到了多次的證明。

　　 “你這是強奸。”在盯著流川那張漂亮臉蛋看了十幾秒後，澤北說了出來。

　　 “滾出去！”流川只有一句很簡短的話，附帶著他可怕的臉色。

　　 “……你出去吧。”這句話來自宮城，澤北聽到的時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隨即用震驚的表情瞪向了宮城。

　　 宮城衝他輕輕搖了搖頭:“你不要管……”

　　 這句話里還帶著明顯的哭腔，澤北看他的眼神頓時變得復雜起來。他還想再幫宮城制止流川，然而宮城擰起眉，再次衝他搖了搖頭。

　　 受害人都沒意見，他只能出去，關了門，靠在門板上。

　　 流川在傷害宮城，他應該要制止。可是連宮城都放縱流川，他不知道他要用什麼身份介入。

　　 “良田喜歡被粗暴地對待。”

　　 澤北就在這時候想起仙道說過的話。

　　 雖然事實確實是這樣，澤北卻不明白為什麼。

　　 直到後來流川在不經意間提到，宮城喜歡被虐待。原因是他在小時候做了一件讓他後悔終生的事情，他覺得他需要為此受到懲罰。

　　 流川應該所言非虛，因為他們都聽過宮城在被輪奸到意識模糊的時候哭著說對不起。“對不起”後來成了宮城的安全詞。

　　 不過此刻澤北並不知道宮城的過去，即便他非常有興趣，宮城卻從未跟他透露過零星半點。

　　 “我要聽你說實話。”

　　 他聽見流川又在逼問宮城。

　　 又是半小時過去了，宮城的哭叫微弱下去。末了，他終於聽到宮城用啞了的聲音告訴流川:“你的家人……他們說我會毀了你……”

　　 然後他再沒有聽到任何動靜。

　　 幾分鍾後，他擔心起來，再次轉動門把開了門。

　　 他看見流川坐在床上，懷里抱著睡著的宮城，宮城手上的繩子已經被解掉了，手垂下來，搭在床單上。

　　 流川的吻逗留在宮城的卷發里，那應該是個溫柔的吻，但是流川的表情卻和溫柔一點都沾不上邊。

　　 他看起來像一只護食的狼，眼神冰冷泛著幽光，仿佛下一秒就會咬斷競爭者的喉管。

　　 澤北默默地在心里打了個寒顫，離開的時候帶上了門。

　　 他決定等仙道回來處理，因為畢竟流川這個麻煩是仙道招來的。

　　 和他不一樣，傍晚才回來的仙道一點兒也不緊張。

　　 他微笑著建議給流川一個晚上的時間，第二天再來商討要怎麼辦。

　　 第二天，在那場注定了結果的討論中，澤北弄懂了宮城和流川之間的糾葛。

　　 流川在高二那年不明不白地跟宮城走到了一起，沒多久他們就發生了關系。兩人交往之後，流川毫不遮掩他們的關系，鬧得全校沸沸揚揚的，自然也驚動了老師和家長。

　　 流川那種冰山一樣乖戾的性格沒人敢惹。

　　 柿子找軟的捏，宮城就成了眾矢之的。

　　 在流川無法顧及的地方，宮城被教訓被威脅。

　　 雖然他獨自承受著這一切，也被迫答應流川的家人畢業後一定會遠離流川，但是宮城完全是因為流川變彎的，在愛著流川的同時他也恨著他。

　　 這樣，高三畢業後，和仙道一起拿到了出國留學的獎學金，宮城遵守了承諾，卻選擇了對流川不告而別。

　　 在機場候機的時候，他想到再也無法見到流川，躲進廁所里哭，被仙道發現了。

　　 仙道早就覺得他不對勁，聽見他在隔間里發出壓抑不住的哽咽聲的時候，仙道敲了門。

　　 “我這邊沒紙了，你那里有嗎？”

　　 宮城似乎難過到沒聽出他的聲音，應了一句之後就開了門。

　　 沒想到門外站的是仙道，他一點掩飾都沒做，連臉上的淚水也都沒有擦去。

　　 “在哭什麼？”仙道低聲問道，“這麼傷心……？”

　　 宮城這才胡亂擦了擦臉，用整理好的聲线生硬地說道:“沒什麼。”

　　 仙道卻推著他擠進了隔間，反手鎖上了隔間的門。

　　 在這麼小的空間里，身高192公分的仙道給宮城帶來的壓迫感是難以形容的。

　　 宮城啞了聲音，愣愣地抬頭看著仙道。仙道就在這個瞬間，用手溫柔地抹去宮城臉上的淚水。

　　 宮城瞪大了訝異的雙眼，在仙道的眼簾里，像只小鹿一樣迷茫可愛。

　　 抱住宮城的那一刻，仙道就明確了自己想要什麼。

　　 登機前的半小時他們在廁所里做愛，壓抑著所有的聲音。

　　 宮城被操射的時候，仙道把手指堵進了他的嘴里。

　　 然後他們就開始交往。

　　 對宮城來說，仙道是個很合格的替代品。他給宮城留有足夠的自由，逗他開心，在床上取悅他。

　　 但同時他也是個很精明的交往對象，他好像能做到克制住自己的情感，只是從宮城身上索取他需要的東西。

　　 在住進澤北的房子之前，似乎是這樣的。

　　 但是後來澤北知道不是。

　　 仙道是在乎宮城的。

　　 興許也是知道宮城心里始終放不下流川，所以仙道才會給流川打電話讓他搬進來。

　　 至於更深層次的，隨著時間的推移，澤北推斷仙道對宮城是一種不帶理智的溺愛。

　　 因為比起自己害怕宮城受傷，仙道則更願意滿足宮城自暴自棄的心理需求。

　　 澤北看得出來宮城最愛的是流川，但是如今也離不開仙道了。

　　 他們似乎都在這段關系中給了自己一個合適的定位。

　　 可是澤北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麼想的。

　　 一開始他純粹只是為了泄欲，但是最後卻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他跟宮城表白過很多次，不僅僅是在做愛的時候。

　　 那是他的真心。

　　 發展到現在，每一個人都不願意放手。宮城則是完全縱容他們的行為。

　　 澤北最不能理解的就是這一點。

　　 他也很好奇宮城小時候到底受了什麼樣的創傷，以至於缺愛到這種程度。

　　 後來澤北知道宮城很早就沒了父親。聯想起自己的父親給自己鋪好了籃球路，無數次的陪練和關懷，澤北鼻子一酸就哭了。

　　 那天他做得異常溫柔，溫柔到宮城都懷疑他是不是被什麼東西附體了。

　　 他一遍遍地親吻著宮城的身體，在頂弄的間隙不厭其煩地把手指梳進宮城的頭發里呢喃著“我愛你，良，我會永遠愛你。”

　　 宮城大概是被他感動了，流著眼淚在他的身下摟住他的脖子和他接吻。

　　 澤北因為這樣的宮城而情動不已，在他的體內射了一次又一次，索要得停不下來。

　　 他發現雖然宮城喜歡被粗暴地對待，但是這樣溫柔的性愛也能讓他一次次到達高潮。

　　 宮城累到昏睡過去的時候，他在宮城胸口上那些仙道的吻痕和流川的牙印之間烙下自己的痕跡。

　　 公寓的餐廳里有一張長方形的餐桌，有時候他們會先在上面吃宮城，再吃各自買回來的外賣。

　　 這一般發生在周末，或者一些假日。

　　 最開始的幾次宮城會被他們親吻，被脫下褲子，等到乳頭和陰莖都被他們玩過一遍之後，再被抱上桌子。

　　 但後來他們等不及，宮城上半身的衣服就還穿著，下半身卻是赤裸著被分開。他們喜歡握著他的大腿進入他。在他哭泣著說不要的時候把他的腿分得更開，陰莖埋得更深。

　　 這樣看起來就像是在強奸。

　　 強奸。

　　 是了，他們綁過他的手和腳，頻率還不低。手和腳被綁在一起的時候，宮城更是無法反抗。

　　 他們在這套房子的各個地方都操過他，餐桌只是他們都喜歡的一處。

　　 他很輕，很小只，被操到發抖的時候像一只貓一樣可愛。

　　 欲望總是在升級，伴隨著逐步失控的暴力。

　　 最近的一個月，當兩個人輪奸他的時候，他有過半的概率會被操到失禁。被三個人輪奸的時候，這個概率就接近百分百了，特別是三個人每人都想要做到兩次以上的時候。

　　 宮城往往會在神志不清的時候尿出來。

　　 邊尿邊顫抖著高潮。

　　 而在那之前，他不知道幾次大哭著求他們不要再操了。

　　 但是只要他不說安全詞，他們就會繼續，即使是在宮城失禁的時候。

　　 澤北體驗過強奸漏尿的宮城。

　　 那感覺令他上癮，這也是他打消了結束四個人混亂關系的原因之一。

　　 不過他並沒有意識到，他沒得選擇。只要他愛著宮城，他就沒得選擇。

　　 窗簾被晨風掀動，剛冒出地平线的陽光透了進來。

　　 澤北分開宮城的腿，把陰莖插了進去。

　　 仍在睡夢中的宮城皺起眉，輕哼一聲，表達著抗議。

　　 澤北低下頭，唇落在宮城可愛的臉蛋上輕輕地移動。

　　 “我愛你。”

　　 他忍不住又低聲說道。

　　 宮城就在這時候，在柔和的陽光和他的親吻中睜開了眼睛。

　　 澤北離了他的臉蛋，痴痴地看著他，一時間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宮城卻衝他淺淺一笑。

　　 “我也愛你。”

　　 烏黑的瞳孔里清楚地映照出澤北泛紅的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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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