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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Twist and love-3

花花的零碎文倉庫 21873 2023-11-20 09:53

  這是第三次了。

   牧在晚間時分來到宮城被囚禁的房間,給他灌迷奸藥。

   第一次宮城沒有太大反應,僅僅是陰莖站了起來。

   第二次牧看見宮城似乎忍耐得很辛苦,但也不是他想要的反應。

   怎麼說呢,被灌了迷奸藥的宮城無論是依舊惡狠狠地看著他還是眼神迷離,大口喘息,都只有陰莖翹得高高的,又硬又濕。牧明白這是alpha被灌了迷奸藥的正常反應。

   這大概就是兩次牧都沒有做的原因吧。

   他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了,明明很想做,也知道迷奸藥讓宮城不太反抗了,至少在陰莖被他撫摸的時候不但沒有抗拒,還把陰莖往他的手里蹭。

   可能是對強奸宮城有些膩了。

   大約兩天前,他處理完一堆事務,把堆積如山的文件推到辦公桌的一角,揉著太陽穴想到。

   宮城反抗,咒罵,掙扎,被強奸到出血,氣若游絲的那些模樣,他真的已經看膩了。

   他想看點別的,比如宮城主動地,像只野貓一樣,用軟軟的叫聲求他。

   想著宮城如果能像發情期的omega那樣備受情欲的煎熬,求著和他做愛,他的下身不由地一緊,褲襠里的陰莖竟立了起來。

   可是他很清楚,宮城畢竟是個alpha,不是omega,更不要提會像omega一樣發情。

   牧突然意識到自己想要的是一個omega宮城。

   這樣他突然想起來海南負責藥品研制的宮益在幾個月前的新武器會議報告中提到了一項能把alpha轉變成omega的研究計劃,貌似是屬於生化武器開發的一類。

   他用電腦找到了那份會議記錄,詳細讀了一遍之後,他打了一個電話,把宮益叫到了他的辦公室。

   “我今天翻了一下上次關於新型武器的會議記錄。根據這個記錄,你們在做omega激素制劑,是嗎?”

   “是的,牧首領,但是還沒有成功。”

   “有什麼進展嗎?”牧坐在皮制的豪華中班椅上,手指敲著前面的大理石桌子。他盡量讓自己表現得像是隨口過問,但他的內心卻像一個期待新玩具的孩子一樣忐忑和激動。

   “有,”宮益托了托眼鏡,不負他的期待,“在動物身上有好幾個成功的例子了。目前最重要的是還沒有做過人體測試。”

   “哦?為什麼不做?”牧好奇地問道。

   宮益的眼神微微有點黯淡。

   “本來這樣的人體測試都是在囚犯身上完成的。但是神考慮到那些囚犯的人權,不同意我拿那些人做試驗。畢竟一旦注入這種激素,受試者就有可能會從alpha永久變成omega。”他對牧解釋道。

   “這樣啊……”

   “如果不能做人體測試,那我們研究了這麼久的成果,就幾乎白費了。”

   宮益的聲音聽起來很不甘心。牧卻出於自己不能言說的目的覺得真是太好了。

   “你手上有能直接使用的制劑嗎?”他問道。

   “有,在研究所的冷櫃里。”宮益不解地看著他,不知道他想要干什麼。

   “給我拿一些,我幫你做人體測試。”他說著這話,嘴角已是抑制不住微微上揚,“我有個再好不過的人選……”

    

   所以第三次的這個夜晚他吩咐高砂把宮城“准備好”。走進房間的時候,他滿意地看到宮城躺在床上,雙手被綁在頭頂上,兩腿被銬著分開,下體就叫他一覽無遺。

   “該死的畜生,你他媽的又要做什麼?!”一見到牧進來,宮城就擰著眉罵道。

   “你真是沒有禮貌啊。”牧的心情聽起來非常愉悅,這叫宮城的心里突然涌起了不祥的預感。

   他看著牧打開隨身帶著一個冷藏盒,拿出一根注射器和一個醫用的小玻璃瓶。他的眼睛瞪大了。

   “混蛋!你要做什麼?!!”他感覺那不會是什麼好東西,十有八九比毒藥還可怕。

   牧在用注射器吸取那玻璃瓶里的透明液體,然後拿著它走近的時候,他不停地咒罵著,身體也在拼命掙扎,但是一切都是徒勞。

   “不會很痛的。”牧笑了一下,笑容里帶著無法掩藏的興奮。

   接著他摁住宮城的身體,把注射器的針頭扎進了宮城的脖子里,將那一管東西全部推進了宮城的體內。

   宮城怒視著他,但是很快——僅僅過去三分鍾,宮城的眼神就變了,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身體在發熱,小腹以下燒得尤其難受,他心想肯定又是該死的迷奸藥,可是和之前被灌迷奸藥的反應不一樣,他的陰莖硬不起來,前穴卻在發癢。

   是那種……想被填滿的癢。

   這很不對勁……

   只是他還不明白自己的身體是怎麼了的時候,牧已經脫光了衣服,把壯實的身體壓了上來。他用手扶著硬得像烙鐵的陰莖,沒費多大力氣就整根頂進了宮城的前穴。

   宮城為他的進入深深吸了一口氣。

   他依舊很反感被強奸,可是這一次和牧性交的體驗跟之前的都不一樣。

   他沒有再流血了,前穴竟然很適應牧的進入,陰莖一插進來就像張小嘴一樣緊緊吸著不放。

   “嗯……”他覺得好舒服,嘴里也不自覺地漏出一記呻吟,但隨後他反應過來了,用發顫的聲音質問道,“你……他媽的……給我打了什麼?!”

   只是他連質問都沒了之前的凶狠勁,軟綿綿的,像是貓叫,這叫牧忍不住親了一口他的臉頰。

   “可以讓alpha像omega一樣發情的激素。”牧回答他,貪婪的目光在他的臉上徘徊,“會讓你舒服的……”

   “你他媽的……”宮城咬著牙又罵,這一刻他真情實感想要殺了牧,然而他全身都在發軟。牧抽插了幾下,見他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於是放心地解開了束縛他手腳的繩子和鐐銬。緊接著,他細瘦的腳就被牧架在寬厚的肩膀上,用這個姿勢被繼續奸淫。

   他嘶著氣,腿顫抖得厲害。甬道正在往外淌出液體,這叫牧衝得特別里面,陰莖埋在他的體內狠狠地抽送。

   這樣兩三下之後,他感覺到身體深處有個小口,被操得微微打開,在勾引著牧的進入。

   他意識到那是他生殖腔的開口,而他真的正在像omega一樣發情,在渴望和alpha交配,這對於一個alpha來說是完全不能想象的事情。

   “宮城首領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牧故意頂了頂宮城的生殖腔口,不懷好意地問道。

   “混蛋……”宮城罵得有氣無力,瞪著牧的樣子充滿了羞憤。

   他很清楚他做什麼都是徒勞,牧不可能放過他的生殖腔。

   果然,牧對准了那個小口,從這一刻開始更深層次地侵犯宮城。

   “好緊啊這里,還沒被開發過……”

   他喘著氣,一點點地進入宮城發育不良的生殖腔。僅僅插入陰莖頭部,宮城就顫抖得像風中的一片葉子。

   “這麼爽嗎?”牧笑著說道,“你這個alpha終於被徹底破處了啊。”

   “滾出去……”宮城低聲吼道,卻沒有一點氣勢。

   被敵人囚禁在房間里做性奴,現在連生殖腔都被干進去了,他一邊在心理上羞恥得想死,一邊卻為那極致的快感全身發軟。

   “我怎麼舍得呢……”牧咬著他發紅的耳朵,又舔又啃,用霸道的語氣故意說道,“這個地方吸得這麼緊,這麼喜歡我……我都不想出來了……”

   他說著,狠狠地一頂,陰莖的頭部就撞到了宮城淺窄的生殖腔底。

   “哈啊……”宮城啞啞地叫了一聲,第一次被牧操到了高潮。

   他發著抖,那叫聲也跟著顫抖,聽起來又軟又糯,和發情期的omega幾乎沒有不同。

   “原來這里被撞就會叫得這麼淫蕩……”

   牧就像發現了什麼寶貝一樣,興奮得喘著粗氣,雙手更是像鐵鉗一樣,牢牢地抓住宮城的大腿,用上更高的頻率狠狠撞擊著他的生殖腔底。

   “啊……哈啊……”忍不住叫了兩聲之後,宮城緊緊咬著嘴唇,努力不讓自己發出羞恥的叫聲。但是牧操得太狠了,每一下都幾乎要撞碎他的器官,他把唇都咬出了血痕也沒有止住那些令他感到羞恥的嗚咽。

   幾分鍾後,牧的陰莖在他的生殖腔里抖了兩下,開始射精。

   又濃又稠的精液一波波地灌進他的生殖腔里。

   牧感覺非常愉悅,他從來沒有這麼滿足過。

   “以後我的精液,每一滴都會射在這里面……”牧舔著宮城的耳朵,在他的耳邊用低啞的聲音說道,“操到你懷孕都不會停……”

   宮城沒說話,他大口喘著氣,牧讓他又高潮了,生殖腔因為被注入大量的精液而收縮顫抖著。這樣不到五分鍾,他就感覺到牧的陰莖在他的體內又硬了起來。

   然後牧移動著陰莖,開始了第二輪。

   他壓根就沒有把陰莖從宮城的肚子里拔出來,這個不應期短到連牧自己都不可思議。

   他把宮城從床上撈起來,翻了個身,讓他跪趴著,從背後干進他的身體。

   宮城無助地抓著枕頭,在牧的擺弄下被迫抬高屁股。

   討厭……

   身體在發軟,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只能被擺出這種恥辱的姿勢繼續承受侵犯。

   但是生殖腔卻又在歡迎牧的陰莖,牧頂在里面戳刺的時候,淫液就大量地分泌出來,整個陰道都濕滑一片,不停收縮著榨取牧的陰莖。

   牧保持著這個和宮城交合的姿勢,右手繞到前面去掐住宮城的臉,手指插進宮城的嘴里,攪動著他的舌頭。

   同時他緩慢地抽送著陰莖,享受宮城體內的濕熱。

   宮城還是第一次濕成這樣,牧抽插的時候都能明顯聽到淫水被攪動的聲音。

   “你好濕啊……”牧在他耳邊低聲說道,語氣里充滿了興奮。

   牧這麼說著,退出一截,然後猛烈地衝撞進去,操得那水的聲音變得更響亮。

   “啊——”嘴被迫張著,宮城無法咽進自己的呻吟,只能大聲叫了出來。

   牧的手指又攪動了兩下,刺激著他的口腔,唾液就沿著牧的手指淌了出來,拉出長長的一道銀絲。

   牧的另一只手則摸進宮城的兩腿間,撫慰著他硬不起來,卻流淌著一大灘前液的陰莖。

   “到處都在流水呢,宮城……”

   宮城眯縫著雙眼,被像潮水一般涌上來的快感折磨得大口喘息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滾……”他仍顫抖著聲音在罵。

   牧聽著他的咒罵,卻更加興奮。下身頻繁地撞擊著宮城的臀部,陰莖在生殖腔里猛烈地戳刺,干得宮城都能感覺到剛才射入的精液在肚子里流動。

   宮城很快就承受不住,到了第三次高潮。

   這一次來得太過強烈,前穴直至生殖腔口夾緊了牧的陰莖一陣陣地抽緊。

   “哈……太緊了……你的小洞真是又熱又緊……太會吸了……”牧爽得直喘氣,宮城的這反應叫他太滿意了,以至於他的陰莖在宮城的體內脹大了一圈,硬得像根鐵棍。

   他又用力抽插了十幾下,第二次射出的精液也一滴不落地注入了宮城的生殖腔。

   那天夜里牧是如此興奮異常,壓著宮城做了一次又一次,精液全部射在宮城小小的生殖腔里。最後一滴都射不出來了,還要把陰莖堵在宮城的前穴里抱著他睡覺。

    

    

   從那以後,牧只要有空,就會呆在房間里調教宮城的身體。

   這個會發情的“omega”宮城叫他很滿意。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宮益給的激素制劑只有短暫的效果,他必須隔三差五給宮城注射,才會得到他想要的性愛體驗。

   大部分時候宮城都咬著牙,不吭一聲,或者張嘴咒罵,但偶爾被操得狠了,他就會忍不住漏出一兩聲呻吟。

   牧想聽他的呻吟,就會越發粗暴地操他。

   他承認他對操宮城上癮了,除了宮城,他現在已經不想碰其他人了。只要有空,他就會在他的寓所里操宮城,每一次都做到宮城受不了,昏迷過去才停止。

   因為這樣,也因為長時間被迫處在發情的狀態,宮城總是很疲憊,每天有一半的時間在昏睡,並且沒有固定的點起床。

   新一周的周一下午,牧提早結束了工作。

   上周他們和湘北在海南和武里的邊界交戰了。

   雖然說海南是被偷襲的,可是在海南派出了大多數主力之後,雙方竟然打成了平手。這叫他意識到湘北已經有了跟海南平起平坐的實力。他的心中有些煩悶,卻又充滿了奇怪的興奮。特別是,當他想到湘北的首領昨夜一邊罵他一邊被他用陰莖奸淫子宮的樣子。

   他懷著這樣復雜的心情回到了寓所。

   宮城還在睡覺,似乎是從前一天牧離開後他就昏睡著沒醒。

   此刻他蜷著身體縮在被子里,眉蹙著,嘴里偶爾會發出一些細碎的呻吟。

   牧對宮城的這個樣子感到熟悉,這是因為上一次注射的激素藥效還在,宮城仍處於一種發情的狀態。

   他把手伸過去,撫摸著宮城的眉眼。

   宮城還是沒醒,牧的撫摸讓他輕哼了兩聲,然後宮城翻了個身,沒穿衣服的身體露了一大半出來。他用兩腿夾著一截被子,不自覺地磨蹭著,在睡夢中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

   牧的陰莖瞬間硬了,他的呼吸也變得沉重。

   他脫了衣服,躺到床上,從背後抱住發情的宮城,吻落在宮城的後頸上,輕輕啃咬著那里的肌膚。

   同時,他的左手從宮城的臀縫里伸進去,去摸宮城的前穴。

   宮城好濕潤,他毫不費力就插進了一根指頭。

   他想起他第一次用手指插進這里的時候,觸感可不是這樣。但無論是那次還是現在,都令他很興奮。

   他緩緩地抽送著那根手指,宮城的呻吟變大了一些,還帶著一些含糊不清的呢喃,好像撒嬌一般。

   牧就再也忍耐不住,他抽出手指,把宮城擺成仰躺的姿勢,分開他的雙腿,伏下身,將陰莖緩緩埋進他的體內。

   “嗯,嗯……”宮城閉著眼睛呻吟著,似乎被牧插得很舒服。

   他的頭發凌亂,臉頰透著紅暈,那副毫不掩飾的,沉浸在情欲中的樣子叫牧心動不已。

   他把手指插進宮城的頭發里,另一只手撫摸著宮城微啟的嘴唇。

   這雙總是在咒罵他的嘴,安靜下來的時候卻讓他想要親吻。

   不過牧並沒有吻他,而是轉而抓住他的雙腿,挺動著腰胯,緩緩地干著他。

   “嗯,哈啊……”睡夢中的宮城表現得比他想象得更加主動,

   大概是被牧操得太過舒服,他主動把腿張得更開,好讓牧進得更深。

   受不了這樣的誘惑,牧加快了速度,陰莖滑出子宮口,再用力地撞進去。

   “嗚……”宮城皺起眉,牧太用力了,他被操得睜開了眼睛。

   當他的雙眼對焦在牧的臉上時,那張可愛的娃娃臉立刻變得凶神惡煞。

   “畜生!”下一秒他咬著牙罵了出來,“你一定不得好死!!”

   牧使勁擰了一下眉,好興致頓時化為烏有。

   “我不得好死的話,是會拉著你一起上路的。”牧掐住他的臉,低下頭威脅道,“操死你對我來說可不是什麼難事……”

   說著他下手越發殘忍,從床鋪的一旁抓過一副手銬,鉸鏈從床頭的橫杆中穿過,把宮城的雙手固定在他的頭頂上。然後他狠狠地將宮城的雙腿折向軀干,好把自己的胯部整個壓在宮城的下體上操。

   雖然被牧摁住,但是宮城的兩條腿伸得並沒有那麼直,而且發抖得厲害。

   “……混,蛋……”疼痛叫宮城連謾罵都斷斷續續的。

   牧冷笑一聲,抓住宮城的腿,使勁將他的腳往他的臉頰旁摁壓,同時下身重重地捅進去,在生殖腔的深處狠狠撞擊。

   他越是用力摁著宮城的腿,宮城的下體就抬得越高,使得他的陰莖更加深入。

   “你個畜生……媽的……”牧沒操幾下,宮城就抽著氣,快要受不了了。插在身體里面的陰莖因為這個體位令他感到比平時還要大,而且就壓在他許久沒有釋放的膀胱上。他強忍著這樣的刺激,下體緊繃著,一點都不敢放松。

   這種反應卻把牧的陰莖夾得過緊,牧喘著粗氣,興奮地低吼道:“你真是比omega更能讓人爽……這個洞比自慰器吸得還緊。”

   他空出一只手,一巴掌扇在宮城的屁股上,宮城顫抖了一下,夾著牧高潮了,半硬的陰莖竟流了一些精液出來。

   能被操射是發情期過了的表現,牧微微皺起眉,抹了一把宮城射出的精液,再用那只黏糊糊的手重新握住宮城的大腿繼續操他。

   “看來需要給你再打一針了。”他勾了勾嘴角,“宮城首領就在海南永遠為我發情下去吧。”

   “混蛋牧紳一……”宮城皺著眉又罵了出來。

   牧報復性地捅得更里面了,粗大的陰莖直接撞在和生殖腔相鄰的充盈的膀胱上。

   “啊,啊——”牧這樣狠狠搗了好幾下,他就再也忍不住了,下體抖個不停,尿液隨著牧的進出開始往外噴。

   而一旦開始,再無法控制。他一邊噴尿一邊還在被操,被調教了許久的身體同時感受著牧插入和釋放的快感,宮城低叫著把臉別到一邊,唇齒打著顫,眼淚大滴大滴地涌了出來。

   這還是牧第一次見他哭。此前就算牧用盡了各種方法玩弄他的身體,他也只是一味地罵,從未哭過。

   牧紳一為此興奮到驚喜了,他伸手去摸宮城濕漉漉的側臉,臉上掛著滿足的微笑,像是他的挑戰對象已經不再是湘北,而是身下的這個人。

   “以後你每次都要尿給我看。”他撫摸著宮城還在不停哭泣的臉,用一貫強硬的語氣要求道。

    

   牧很快就要宮城踐行了他的要求。

   兩天後,宮城被打了兩倍的激素,從下午早些時候開始,一直被操到天黑,他已經全身發抖,意識不清了,然而牧還沒有停的意思。

   被牧抱著,摁在浴室牆壁上繼續操的時候已是午夜了,他的喘息聲都有一搭沒一搭的,呻吟更是支離破碎得像瀕死的動物。

   在那間每天不是被牧就是被高砂清理身體的浴室里,他的雙腿貼著牆大開著,前穴滴著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

   因為性興奮,他渾身都在顫抖,牧本來就是在往死里操他,這會兒借助著重力的幫助,陰莖更是像鐵棍一樣一下下深深地搗入他的體內。

   操了一會兒,牧故意松了松手,改用粗壯的臂彎卡住宮城的膝彎,這樣宮城的身體沿著牆往下滑了一點,他就不得不用手摟住牧的脖子。

   “嗯,嗯……”

   宮城被操得腳一蕩一蕩地搖晃著,腳趾因為快感蜷著,腳踝上還套著牧親手給他戴上的金屬腳環。

   高潮又來的時候,他忍不住大滴大滴地流著淚,爽得似乎只有抽氣的份。

   牧咬著他的耳朵,用低沉的,充滿情欲的聲音對他說:“我的小野貓好熱情,子宮口張得這麼開了,還在往里面吸我的肉棒……”

   “啊……啊……”宮城嘶啞著嗓子低叫著,唾液和淚液混在一起流到下巴。他兩眼渙散,在頻繁的高潮下只顧著喘氣,對於牧的侮辱已經一個字都罵不出來了。

   在牧又一下重重地捅進他的生殖腔里,連帶著強奸他的膀胱時,他嗚咽了一聲,再也控制不住尿道口的括約肌,尿液一下子流了出來,從他的屁股上淅淅瀝瀝地往下淌,濺得滿地都是。

   “嗚……”宮城抽噎著,難堪地閉上了眼睛。

   他變得越來越容易失禁,特別是在那種激素的作用下。

   雖然他已經不在乎被牧強奸多少次,但是每次都被牧干到尿失禁他卻無法不覺得恥辱。

   尿完之後,他整個人都在脫力,雙腿無助地纏上了牧的腰。

   牧聳動著下身,陰莖插在他的生殖腔里隨著抽插的動作脹得更大了。

   “啊,啊……哈啊……”宮城用沙啞的聲音大喘著,生殖腔收縮著,又在高潮,那種失去控制的反應令他害怕。

   他感覺要停不下來了,但是牧很滿意他被操成這個樣子。

   宮城只要一高潮,就會把他的陰莖吸得很爽,叫他忍不住想進一步發泄自己的獸性。

   他噴吐著熱氣,深入宮城肚子的陰莖頂著生殖腔底,還在往上捅。

   宮城只覺得脊背一陣發涼,恐懼爬上了他的臉。

   不行了,肚子里面有一種快要碎掉的疼痛感,再來一次,插這麼深……會被牧玩死的……

   “不……不要……不要了……”

   這一回宮城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抱著牧的脖子,大哭著求饒,那表情已經是近乎崩潰。

   “不要再插了……嗚……”

   他的淚珠一串串地從眼眶里滾落。一邊哭喊一邊發抖,尾音因為哭腔顫得厲害,這副可憐的樣子深深地觸動了牧。

   牧第一次為他停了下來,甚至還吻著他的臉安撫了他。

   宮城哭泣了幾分鍾才有所平復,但仍喘得有些厲害,胸口一抽一抽地起伏著。

   他的臉上全是淚水,浴室的燈光在他的眼里流轉,他就用那雙晶瑩剔透的眼眸看著牧。那眼神早已沒了最初的凶惡,此刻看起來像一只委屈的貓咪。

   這是牧可以追溯到的,最早的一次他萌生出想要放過宮城的時候。

   最後他狠狠地抽插了幾下,又在宮城的生殖腔里射進了一大波精液。因為肚子被射得太滿,等到牧拔出陰莖,宮城的前穴收縮著,像女性尿尿一樣,往外噴出牧射在里面的精液。

   那是牧三次射精的量,他“尿”了有一會兒,才排干淨。

   然後他再也沒有力氣支撐這樣的性交姿勢,整個人趴進了牧的懷里。

   他的眼圈紅紅的,抽泣的聲音過了很長時間都沒有止住。下體則是一片狼籍,沾滿了尿液和精液。

   “呵,小野貓該洗澡了。”牧摸了一把他黏糊糊的陰部和屁股,然後抱著他走向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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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これで三度目である。

    

   牧は夜になって宮城が監禁されている部屋を訪れ、レイプの薬を飲ませた。

    

   初めて宮城は大きな反応を示さず、ペニスだけが立ち上がった。

    

   二度目のとき、牧は宮城が辛抱しているように見えたが、望んでいた反応ではなかった。

    

   なんというか、レイプドラッグを飲まされた宮城は、相変わらず意地悪そうに彼を見つめていても、目をうるませて大きく息を吸っていても、ペニスだけが高く盛り上がり、硬く濡れている。それがalphaがレイプドラッグを飲まされた正常な反応だと、牧は理解した。

    

   これが二度の牧に宮城のセックスがなかった理由であろう。

    

   牧は自分がどうなっているのかわからず、宮城とセックスしたかったのに。レイプドラッグによって宮城があまり抵抗しなくなったこともわかったが、少なくとも宮城のペニスを撫でている間、宮城は抵抗するどころか、彼の手にペニスを擦りつけてきた。

    

   宮城をレイプすることに少し飽きたのかもしれない。

    

   二日ほど前、牧は山のような事務処理を終え、山積みになった書類を機の隅に押しやりながら、こめかみをさすりながら考えた。

    

   宮城が抵抗し、罵《ののし》り、もがき、レイプされて出血するまで怒っている姿は、本當に見飽きてしまった。

    

   ほかに何か見たいものがあって、たとえば宮城が積極的に、野良貓のように柔らかい鳴き聲で頼んだ。

    

   宮城がもし発情期のomegaのように情欲に苛《さいな》まれてセックスを求めていたらと思うと、下半身がぎゅっと締まり、股間のペニスが立ち上がった。

    

   しかし、宮城がオメガではなく、オメガのように発情することはないということはよくわかっていた。

    

   牧はふと、自分が求めているのはomega宮城であることに気づいた。

    

   そうして牧はふと思い出したのですが、海南で薬品開発を擔當していた宮益氏は、數ヶ月前の新兵器會議の報告書で、アルファを omega に変える研究プロジェクトについて言及していました。

    

   コンピューターでその議事録を見つけ、詳しく読んでから、電話をかけて、宮益を自分の事務所に呼び出した。

   「今日、新型兵器に関する會議の議事録を調べてみたんだ。それによると、オメガホルモン製剤を作っているんだね

    

   「はい、首領はしかし、まだ成功しておりません」

    

   「何か進展はありましたか」牧は革製の豪華な椅子に腰をおろし、前の大理石のテーブルを指で叩いた。彼はできるだけさりげなくふるまったが、內心では新しいおもちゃを期待する子供のように胸をときめかせていた。

    

   「はい」宮益は眼鏡を押し上げて、期待に応えた。「動物で成功した例はいくつかあります。今のところ、まだ人體テストは受けていません」

    

   「へえ、どうしてやらないんですか」牧が不思議そうに訊いた。

    

   宮益の目がかすかに曇った。

    

   「もともとこういう人體テストは、囚人の身體で行われる。しかし、神は囚人の人権を考慮して、その人たちを実験台にすることを許さなかった。結局、このホルモンを注入すれば、被験者はアルファからオメガに永久に変わる可能性がある」と牧に説明した。

    

   「そうか... 」

    

   「人體実験ができなければ、これまでの研究成果はほとんど無駄になってしまいます」

    

   宮益の聲は悔しそうだった。牧は、自分の口からは言えない目的から、本當によかったと思った。

    

   「直接使える製剤は持っているかね。

    

   「はい、研究所の冷凍庫の中です」宮益は何をしようとしているのかと不思議そうな顔をした。

    

   「ちょっと持ってきてくれ、人體テストを手伝ってあげるから」そう言いながら、牧は唇の端がかすかに上がるのを抑えられなかった。「ちょうどいい実験動物がいるんだけど... 」

    

    

   というわけで、三度目のこの夜は、牧に高砂命じられた「準備」宮城。

    

    

   部屋に入ると、宮城がベッドに橫たわり、両手を頭の上で縛られ、両足を手錠で縛られて開かれているのを見て満足した。

    

   「畜生、また何をするんだ」牧が入ってきたのを見て、宮城は顔をしかめて怒鳴った。

    

   「ずいぶん失禮なことをしたものだな」牧の機嫌がいかにも楽しそうだったので、宮城の胸に不吉な予感が走った。

    

   牧が持っていた冷蔵ケースを開け、注射器と醫療用の小さなガラス瓶を取り出すのを見ていた。彼の目が大きく見開かれた。

    

   「ばか野郎、なにをするんだ! ! 」それはあまりいいものではないような気がした。十中八九、毒よりも恐ろしかった。

    

   牧が注射器でそのガラス瓶の透明な液體を吸い取り、それを持って近づいていくあいだ、宮城はしきりに悪態をつき、身體をもがいていたが、すべてはむなしかった。

    

   「そんなに痛くないよ」牧は笑ったが、その笑顔には隠しきれない興奮があった。

    

   そして宮城の體を押さえつけ、注射器の針を宮城の首に突き刺し、その一管をすべて宮城の體內に押し込んだ。

    

   宮城はにらみつけたが、すぐに——ほんの三分ほどの間に、宮城の目つきが変わり、呼吸が荒くなった。

    

   體が熱くなり、下腹部から下が焼けるように痛かった。

    

   きっとまたレイプドラッグだろうと思ったが、それまでレイプドラッグを飲まされていた反応とは違って、ペニスは硬くなっておらず、前穴がかゆくなっていた。

    

   ペニスに埋め盡くされたいようなかゆさだった。

    

   それはおかしい... ..

    

   ただ、自分の體がどうなっているのかわからないうちに、牧は裸になり、逞しい體を押しつけてきた。はんだごてのように硬くなったペニスを手で支え、さしたる苦労もなく宮城の前穴に突き刺した。

    

   宮城は彼の進入に大きく息を吸った。

    

   相変わらずレイプされるのは嫌だったが、牧とのセックスはこれまでのものとは違っていた。

    

   もう血は出ていなかった。前穴は牧の進入に適応していて、ペニスが挿入されると小さな口のようにぴったりと吸いついて離れない。

    

   「うーん」気持ちよさそうだったので、思わずうめき聲が漏れたが、すぐに気がついて、震える聲で問いかけた。「この野郎、おれに何を注射しやがったんだ

    

   ただ、宮城は質問する気力も失せて、貓の鳴き聲のようにやわらかくなっていたので、牧は思わず彼の頬にキスをした。

    

   「アルファをオメガのように発情させるホルモンです」と答えた牧は、食い入るような視線を彼の顔にさまよわせ、「気持ちよくなりますよ... 」

   「くそっ... ... 」宮城は歯を食いしばってののしったが、その瞬間、牧を殺してやりたいと本気で思ったが、全身から力が抜けていった。牧はしばらくそうしていたが、抵抗する気力がないのを見てとると、安心したように、彼の手足を縛っていた縄と足かせを解いた。次の瞬間、宮城の細い足は牧の厚い肩にかけられ、そのままの姿勢で姦淫《かんいん》され続けた。

    

   宮城は息を切らし、足が震えた。トンネルから液體が流れ出しているので、これは牧が特に中に入っている,ペニスは宮城の體の中に埋まったまま、激しく吸い上げられた。

    

   そうして二、三度やっているうちに、宮城は體の奧に小さな穴があいて、それがわずかに開いて、牧を誘いこんでいるのを感じた。

    

   それが自分の子宮の開口部であり、自分が本當にオメガのように発情し、アルファとの交尾を望んでいるということは、アルファにとってはまったく想像もつかないことだった。

    

   「宮城リーダーは、ここがどこか知っているのか」牧はわざと宮城の子宮口をペニスで突き上げながら、意地悪く訊いた。

    

   「馬鹿野郎... ... 」宮城は吐き捨てるように言って、牧をにらみつけた。

    

   何をしても無駄だということはよくわかっていたから、牧が子宮に挿入しないわけがなかった。

    

   案の定、牧はその小さな口を狙って、この瞬間からさらに深く宮城を犯し始めた。

   「ここでとてもタイト、まだ開発されていない... ... 」

    

   牧はあえぎながら、少しずつ宮城の発育不良の子宮に入っていった。宮城の子宮に陰莖亀頭を挿入するだけで、宮城は風に揺れる葉のように震えた。

    

   「そんなに気持ちいいのか」牧は笑いながら、「とうとうアルファが完全に開けてしまったな」

    

   「出て行け... ... 」宮城は低い聲で怒鳴ったが、勢いはなかった。

    

   敵に部屋に閉じこめられて性的奴隷をし、今も子宮に牧のペニスを挿入されている宮城は、心理的に死にたいほど恥ずかしい思いをしながらも、その極限の快感に身を震わせていた。

    

   「出るのが惜しい... ... 」と、牧は、宮城の赤くなった耳を噛《か》んで、舐《な》めたり齧《かじ》ったりしながら、わざとらしい口調で、「こんなにきつく吸って、こんなに好きなんだ... ... ずっと中にいたい... ... 」

    

   そう言って強く突き上げると、ペニスの頭が宮城の淺い子宮の底にぶつかった。

    

   「はあ... ... 」宮城はかすれた聲をあげ、初めて牧にクライマックスを迎えた。

    

   震えていて、その鳴き聲も震えていて、発情期のオメガとほとんど変わらない柔らかな響きを持っている。

    

   「ここでチンポをぶつけられると、こんなに淫らな聲をあげるのか... 」

    

   牧はまるで寶物でも見つけたように興奮して息をはずませ、両手はさらに鉄鋏《てつばさみ》のようにしっかりと宮城の太腿《ふともも》をつかみ、さらに高い周波數で宮城の子宮の底を強打した。

   「あ... ... はぁ... ... 」思わず二聲ほど叫んでから、,

    

   宮城はきつく唇を噛みしめ、恥ずかしそうな聲を出さないように努めた。しかし、牧はあまりにも強く突き刺さったので、一撃ごとに彼の臓器を砕きそうになった。唇を噛んで出血しても、恥ずかしい嗚咽は止まらなかった。

    

   數分後、牧のペニスは子宮の中で二度震え、射精を始めた。

    

   濃い精液が彼の子宮に波打って流れこんできた。

    

   牧はこれほど満足したことはなかった。

    

   「これから俺の精液の一滴一滴を、この中に吐き出すんだ... ... 」牧は宮城の耳を舐め、耳もとで低い聲でいった、「おまえが妊娠するまで、止まらない... ... 」

    

   宮城は何も言わず、大きく息をつき、牧はまたオルガスムスに達し、子宮は大量の精液を注入されたために収縮して震えた。そうして五分もしないうちに、牧のペニスがまた體の中で硬くなっていくのを感じた。

    

   そして牧はペニスを動かしながら第二ラウンドを始めた。

    

   宮城の腹からペニスを引き抜いたことなど一度もなかったのだから、これだ不応期あまりにも短いので、牧は自分でも不思議に思った。

    

   彼は宮城をベッドから引き上げると、寢返りを打たせて膝をつかせ、宮城の體を後ろから挿入

   宮城はどうすることもできずに枕をつかみ、牧にいじられて尻を持ち上げさせられた。

    

   やだ... ..

    

   身體がぐにゃぐにゃになり、力が入らなくなり、こんな恥ずかしい姿勢で犯され続けるしかない。

    

   しかし、子宮はまた牧のペニスを歓迎し、牧がそれを突き刺すと、淫液が大量に分泌され、膣全體がぬるぬるとして、牧のペニスを収縮させ続ける。

    

   牧はそのまま宮城の交合の姿勢のまま、右手を前にまわして宮城の顔をつねり、指を宮城の口に入れて舌をかきまわした。

    

   同時に彼はゆっくりと陰莖を抽送し、宮城の體內の濕った熱を楽しんだ。

    

   宮城がこんなに濡れたのは初めてだったから、牧が挿入するたびに淫水がかきまわされる音がはっきりと聞こえた。

    

   「ずぶ濡れだな... ... 」牧は興奮した口調で耳もとでささやいた。

   牧はそう言って一歩退き、それから猛烈な勢いで突進し、宮城の腹に突き刺さった淫水の音をさらに大きくした。

    

   「あー」と口を開けさせられ、宮城は自分の呻《うめ》きを飲み込むことができず、大きな聲を出した。

    

   牧の指がさらに二度かきまわされ、口腔を刺激すると、唾液が牧の指を伝って長い銀の糸を引いた。

    

   牧のもう一方の手は、宮城の両腳の間にさぐりこみ、硬くはなっていないが、大きな前液を流しているペニスをなだめた。

    

   「いたるところで水が流れているぞ、宮城ーー」

    

   宮城は目を細め、潮のように押し寄せてくる快感に喘《あえ》ぎながら、涙がこぼれそうになった。

    

   「馬鹿野郎... ... 」まだ震える聲で罵《ののし》っている。

    

   牧は彼の悪態を聞きながら、ひどく興奮していた。下半身が頻繁に宮城の尻にぶつかり、陰莖が子宮の中を激しく突き刺さり、さっき射ちこまれた精液が腹の中を流れるのが宮城にもわかるほどだった。

    

   宮城はすぐに耐えきれず、三度目のクライマックスに達した。

    

   今度はあまりにも強烈すぎて、前穴から子宮《せいしよくこう》にかけて、牧のペニスを締めつけるようにして締めつけた。

    

   「は... ... きつすぎる... ... あなたの小さな穴は熱くてきつい... ... 吸いこむのがうますぎる... ... 」牧は息をはずませ、宮城の反応に満足した,宮城の體の中でペニスが一回り大きくなり、鉄の棒のように硬くなった。

    

   さらに十數回強く引き抜き、二度目に射出された精液は一滴も落ちずに宮城の子宮に注入された。

    

   その夜、牧はひどく興奮して、宮城を押さえつけて何度も何度もやり、宮城の小さな子宮に精液を射ちこんだ。最後の一滴も射出できないのに、牧は宮城の前の穴にペニスをつっこんで宮城を抱いて寢る。

    

    

   それ以來、牧は暇さえあれば部屋にこもって宮城の體を調教するようになった。

    

   発情する「オメガ」宮城、牧は満足。

    

   ただ、宮益が與えてくれたホルモン製剤が一時的な効果しかなかったこと、それを宮城に常時注射しなければ、彼は欲しいセックス體験を得ることができなかったことだ。

    

   たいていの場合、宮城は歯をくいしばって、口をつぐんだり、口をあけてののしったりしているが、たまに強姦されると、うめき聲の一つや二つ洩らさずにはいられなかった。

    

   牧は宮城のうめき聲を聞こうとすると、ますます亂暴に突っ込んでくる。

    

   牧は宮城をレイプして依存症になったことを認め、宮城以外の人間にはもう手を出したくなかった。彼は暇さえあれば彼のアパートで宮城とセックスをし、そのたびに宮城が我慢できなくなるまで続けた,昏睡《こんすい》狀態になってやっと止まった。

    

   そのせいもあって、発情した狀態が長く続いたため、宮城はいつも疲れていて、毎日の半分は昏睡狀態で、決まった時間に起きることができなかった。

   新しい週の月曜日の午後、牧は仕事を早めに切り上げた。

    

   先週は「海南」と「武里」の國境で湘北と対戦した。

    

   海南は奇襲されたというが、海南が主力の大半を送り込んだ後、引き分けに終わった。それは、すでに湘北が海南に匹敵する実力を持っていることを意識させた。

    

   彼の心は、いささか煩悶《はんもん》しながらも、奇妙な興奮に満たされていた。

    

   特に牧は、昨夜、湘北の首領が彼のペニスによって子宮を姦淫《かんいん》されたとき、彼を罵《ののし》った様子を思い出した。

    

   そんな複雑な気持ちを抱いて、牧はアパートに帰ってきた。

    

   宮城はまだ眠っていたが、前日、牧が出て行ったあと、眠ったまま目を覚まさなかったらしい。

    

   今は布団の中で身體を丸め、眉を寄せ、時折、口から細い呻き聲を漏らしている。

    

   牧が宮城のこのような姿になじんでいるのは、前回注射したホルモン剤の効果がまだ殘っていて、宮城が発情した狀態にあるからだ。

    

   手を伸ばし、宮城の眉間《みけん》を撫《な》でた。

    

   宮城はまだ目を覚まさず、牧の愛撫《あいぶ》を受けながら、かすかな音を立てたかと思うと、宮城は寢返りを打ち、服を著ていない身體を半分ほど露出させた。布団の切れ端を両足で挾んで、無意識のうちにぐずぐずしながら、眠っている間に「うんあああ」と聲を出す。

    

   牧のペニスは瞬時に硬くなり、彼の呼吸は重くなった。

   服を脫いでベッドに橫になると、発情した宮城を背後から抱きしめ、その首筋にキスをしてそっとその肌を噛んだ。

   同時に左手が宮城の尻の割れ目から入り、宮城の前穴に觸れた。

   宮城は濕っていたので、苦もなく指を一本入れた。

   はじめてここに指を突っ込んだとき、こんな感觸ではなかったことを思い出した。しかし、その時も今も、彼を興奮させている。

   ゆっくりと指を動かしているうちに、宮城のうめき聲は少し大きくなり、甘えるようにくぐもったつぶやきも聞こえてきた。

   牧はもうこらえきれなくなって、指を引き抜き、宮城を仰向けの姿勢にして、両腳を開き、下半身を伏せ、ペニスをゆっくりと彼の中に埋めた。

   「う、うん... ... 」宮城は目を閉じたまま、牧に気持ちよさそうにうめいた。

   髪は亂れ、頬《ほお》は赤く染まっているが、それを隠そうともせず、情欲に溺《おぼ》れている様子は牧の心を揺さぶった。

   牧は宮城の髪に指を突っ込み、もう一方の手で宮城の薄く開いた唇を撫でた。

    

   いつも彼の口をののしっているのに、靜かになると牧はキスしたくなった。

    

   しかし、牧は宮城にキスする代わりに、彼の両腳をつかみ、腰を動かしながら、ゆっくりと姦淫した。

    

   「うん、はあ... ... 」眠っている宮城は、思った以上に積極的になっていた,

    

   牧に挿入されて気持ちよくなりすぎたのか、自分からもっと腳を開いて牧を深く入れようとした。

    

   その誘惑に耐えかねて、牧はスピードをあげ、ペニスを子宮口からすべり出させ、強く突き入れた。

    

   「う... ... 」宮城は顔をしかめた。牧が力を入れすぎたので、彼は突き飛ばされて目を開けた。

    

   彼の目が牧の顔に焦點を合わせると、その愛らしい顔はたちまち凶悪なものに変わった。

    

   「畜生! 」次の瞬間、彼は歯を食いしばって罵った。「死んじまえ

    

   牧は思いきり眉《まゆ》をひそめたが、彼の上機嫌《じょうきげん》は一瞬《いっしゅん》で吹《ふ》き飛んだ。

    

   「死ななきゃならなかったら、おまえを引っ張っていくよ」牧は彼の頬をつねり、頭を下げて脅した、「おまえを死ぬまでレイプするのは、おれにとって難しいことじゃない... 」

   そう言いながら彼はますます殘忍な手つきで、ベッドの橫から手錠をつかむと、ベッドの橫棒の間をすり抜けて、宮城の両手を彼の頭上に固定した。そして宮城の両腳を思いきり胴體に折り曲げ、自分の股間を宮城の下半身に押しつけて強姦した。

   牧に押さえられたものの、宮城の両腳はそれほど伸びず、激しく震えていた。

   「 ... ... く、くそったれ... ... 」宮城は罵聲《ばせい》さえ途切れ途切れに吐き捨てた。

   牧はせせら笑って、宮城の足をつかみ、その足を強く頬の橫に押しつけると同時に、下半身を強く突き入れて、子宮の奧で激しく打ちつけた。

   彼が宮城の腳を強く押せば押すほど、宮城の下半身は高く持ち上がり、彼のペニスはさらに深くなっていった。

   「畜生... ... 畜生... ... 」牧がその姿勢で何度も突っ込む前に、宮城はたまりかねたように息を吸いこんだ。體の中に挿入されたペニスはこの體位のせいでいつもより大きく感じられ長い間放されていなかった膀胱に押しつけられていた。そんな刺激に耐えながら、下半身を強張《こわば》らせているので、少しもリラックスできない。

    

   その反応が牧のペニスを締めつけ、牧は息を切らしながら、「あなたは本當にオメガより気持ちいい......この穴はオナホよりもきつく私のチンコを吸った... ... 」と興奮した聲でささやいた。

    

   片手を空にして、宮城の尻を平手でひっぱたくと、宮城はぶるぶると震え、牧をはさんでオルガスムスに達し、半ば硬くなったペニスから精液が流れ出した。

    

   射精できるのは発情期が過ぎた証拠だと、牧はかすかに顔をしかめ、宮城の射出した精液をぬぐい、そのぬるぬるした手で宮城の太腿を握り直して挿入をつづけた。

    

   「どうやら、もう一本ホルモンの注射が必要らしいな」彼は口元をゆがめた,「海南《かいなん》で、いつまでも私のために発情していてください」

    

   「牧紳一、この野郎... ... 」宮城は顔をしかめてまた毒づいた。

    

   牧は復讐《ふくしゆう》的にさらに奧を突き、太いペニスを生殖腔に隣接する膨らみのある膀胱《ぼうこう》に直接ぶつけた。

    

   「ああ、ああ——」と牧が何度もいたぶると、もう我慢できなくなって、下半身がぶるぶる震え、牧の出入りに合わせて尿が噴き出した。

    

   そして、いったん始まってしまえば、もうどうにもならない。放尿しながらも抜き差しされ、長いこと調教されていた身體が、牧の挿入と解放の快感を同時に味わい、宮城は低く叫んで顔をそむけ、唇を震わせ、大粒の涙をこぼした。

    

   牧が宮城を見て泣くのは初めてだった。これまで牧がいろいろな方法で彼の體を弄《もてあそ》んでも、彼はひたすら罵《ののし》るだけで、泣いたことは一度もなかった。

    

   牧紳一は興奮のあまり、宮城の濡れた頬に手を伸ばし、もはや挑戦の対象が湘北ではなく、自分の下にいるこの男であるかのように、満足そうな微笑を浮かべた。

    

   「これから毎回、おしっこを見せてください」と、泣き続ける宮城の顔をなでながら、いつもの強い口調で要求した。

    

    

    

   牧はすぐに宮城に要求を実行させた。

    

   二日後、宮城は二倍のホルモン注射をうたれ、午後早くから日が暮れるまで姦淫《かんいん》され、全身がふるえ、意識がはっきりしなくなったが、牧はまだやめようとしなかった。

    

   牧に抱かれ、風呂場の壁に押しつけられて強姦をつづけているうちに真夜中になってしまい、彼のあえぎ聲は一様でなく、呻き聲は斷末魔の動物のように支離滅裂だった。

    

   牧によって、あるいは高砂によって、毎日身體を清掃されている風呂場で、彼の両腳は壁に張りついて大きく開かれ、前穴からは淫水と精液の混合物が滴り落ちていた。

    

   性的興奮のために全身が震えているので、牧はもともと彼を死ぬまで姦淫《かんいん》する意思があった、重力の助けを借りて、ペニスはさらに鉄の棒のように彼の體內に深く突き刺さった。

    

   しばらくすると、牧はわざと手をはなして、宮城の膝を太い腕でひっかけるようにしたが、宮城の體が壁に沿って少しずれると、彼は牧の首に手をかけなければならなかった。

    

   「うん、うん... 」

    

   宮城の足は牧の激しい突っ込みによろめき、つま先は快感で丸まり、足首には牧が直接つけてくれた金屬製の足輪がはまっていた。

   クライマックスがまたやってきたとき、彼は思わず大粒の涙を流していた。息をするだけの力しか殘っていないようだった。

   牧は彼の耳をかみながら、低い、情欲に満ちた聲で言った。

   [私の小さな野良貓は情熱的です,子宮口がこんなに開いているのに、中に私のチンポを吸い込んでいる... ... 」

   「あっ... ... あっ... ... 」宮城はかすれた聲で低く叫び、唾液《だえき》と涙が混じり合って顎《あご》に流れ落ちた。彼は目をうるませ、頻繁《ひんぱん》なオルガスムスに喘《あえ》ぐばかりで、牧の侮辱《ぶじよく》に対しては一言も罵《ののし》ることができなくなっていた。

    

   牧がまたしても子宮に突き刺さり、膀胱までレイプされたとき、彼は嗚咽し、もはや踏切の括約筋を抑えることができず、尿が一気に流れ出した,尻からしたたり落ちて、そこらじゅうに飛び散った。

    

   「うっ... ... 」宮城はしゃくりあげ、恥ずかしそうに目を閉じた。

    

   彼は特にそのホルモンの作用で失禁しやすくなった。

   牧に何度強姦されてもかまわなくなったが、しかし、毎回マックの突き上げで失禁していた。 そして、屈辱を感じずにはいられなかった。

    

   おしっこが終わると、全身から力が抜けて、足がどうしようもなく牧の腰に巻きついた。

    

   牧は下半身を動かし、ペニスを彼の子宮に挿入すると、その動きに合わせてさらに大きく膨らんだ。

    

   「ああ、ああ... ... はあ... ... 」宮城はかすれた聲であえぎ、子宮が収縮し、またオルガスムスに達した。コントロールを失ったその反応が、宮城を怯えさせた。

   止まらなくなりそうだったが、牧は宮城がこうなったことに満足していた。

    

   宮城はオルガスムスになると、彼のペニスを気持ちよく吸い上げるので、牧は宮城の體內で自分の獣性をさらに発散させたくなった。

    

   牧は熱い息を吐きながら、宮城の腹にめりこんだ陰莖を子宮の底に押しつけ、まだ突きあげていた。

    

   宮城は背筋に冷たいものが走るのを感じ、恐怖が顔を這《は》い上がってきた。

   もうだめだ、おなかの中が割れそうな痛みがある、もう一度、こんなに深く突っ込んだら... ... 牧にレイプされて死んでしまう... ...

    

   「や... やめ... やめて... 」

    

   今度は宮城が最後の力をふりしぼって、牧の首にしがみつき、泣きながら許しを乞《こ》う、その表情はもう崩れかけていた。

    

   「もう差し込まないで... ... うっ... ... 」

    

   彼の目から涙がぽろぽろとこぼれ落ちた。泣き叫びながら震え、泣き聲のために聲が震えている哀れな様子が牧の心に深く響いた。

    

   牧ははじめて彼のために立ちどまり、顔にキスまでしてなだめた。

    

   宮城は數分泣き続けてようやく落ち著きを取り戻したが、それでも少し喘《あえ》ぎ、胸を波打たせていた。

    

   彼の顔は涙でいっぱいになり、バスルームの明かりが目に入ると、彼はそのきらきらした瞳で牧を見た。その目は最初の凶悪さをとっくに消し去って、今は哀れな貓のように見えた。

    

   これは牧が遡《さかのぼ》ることができる、最初に宮城を見逃してやりたいと思ったときだった。

    

   そして最後に思い切り突っ込んだ、宮城の子宮に精液の大きな波を送りこんだ。おなかに精液をたっぷり注ぎ込まれていたので、牧がペニスを抜くと、宮城の前穴は収縮して、女性がおしっこをするように、宮城はそこから牧の放射した精液を吐き出した。

   それは牧が三回射精した量で、彼はしばらく「おしっこ」をしてから、きれいに排泄した。

    

   そして宮城はそのセックスの姿勢を支える力もなく、牧の腕の中にうつぶせになった。

    

   目のまわりが真っ赤になり、すすり泣く聲は長いあいだ止まらなかった。下半身は狼籍《ろうぜき》にまみれ、尿と精液にまみれている。

    

   「ああ、そろそろ私の子貓をお風呂に入れる時間」牧は彼のべとべとした陰部と尻を撫でてから、抱きかかえるようにして浴槽に向かっ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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