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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Twist and love-12

花花的零碎文倉庫 17828 2023-11-20 09:53

  四月份,天氣已經有所轉暖。

   湘北在櫻花盛放的時候得到海南那邊的情報。前首領牧紳一倒台了,神宗一郎成了新的首領。

   神一上任就吞並了距離陵南最近的平井,雖然在他這麼做之前,高頭有向田岡去信慰問田岡生病的父親,但海南這種虎視眈眈的姿態表現得太過明顯了。

   陵南那邊在商討之後,決定私下和湘北結盟,共同對付海南。

   仙道以首領的名義和宮城秘密約見。地點在湘北邊境的一所會館里。

   因為是在湘北,所以宮城帶著流川先到了。約定時間快到的時候,仙道帶著植草走進了這間不大的會客室。

   這是宮城自逃離海南之後第一次再見仙道。

   看著仙道那張貌似溫和的笑臉,他想起了十個月前的事。

   那些事情仿佛就發生在昨天似的。回湘北之後,他會時不時地把它翻出來思考。

   “好久不見啊,良田。”仙道微微笑著,向他打了招呼,那略帶親密的稱呼叫宮城那段傷痛的記憶整個復蘇了。

   宮城稍稍蹙起眉,用凝重的表情看著仙道在他對面落座。

   “仙道首領,麻煩你用尊稱。”站在宮城身後的流川冷冷地指正仙道對宮城的稱呼。

   “啊,對不起。宮城首領。”沒料到流川會執著於一個稱呼,仙道尷尬地笑了一下,但還是改口了。

   宮城擺擺手,示意討論可以開始了。

   仙道簡單說明了一些情況,然後他們認真地討論起了合作的細節。

   在仙道翻閱資料說話的時候,宮城盯著那雙漂亮的大眼睛,一時思緒萬千。

   整個過程中,除了對陵南開出來的條件和計劃留心之外,他一直在思考那個他想了很久的問題:仙道到底是怎麼把他從海南那種防備森嚴的組織里救出來的?

   他不是傻子,他知道要把他從牧紳一的房間里救出去,單憑一個仙道根本不可能辦到。

   只是那天晚上他被打了激素,只依稀記得一些做愛的片段,最後更是昏迷過去,等到再次醒來,就已經出了海南的地界,在去湘北的途中了。

   隱隱約約地,他感覺牧是提前知道仙道救走他這件事的。

   但是關於那個錄像帶,他卻無法理解。

   流川說錄像帶已經被銷毀了,櫻木則跟他透露了其中的一些內容,他推測是牧強奸他的過程,而且可能還有仙道。

   他覺得這不會是牧干的事情,成為湘北的眼中釘對牧來說並沒有什麼好處。

   他想了一圈,疑問又回到了原點:他被仙道救回湘北這件事,牧是不是在仙道動手之前就知道了?

   “我還想問你一些事情。”三小時的商談結束後,他在仙道收起資料站起來的時候問道。

   “嗯?”仙道看向他。

   “是私事……”他小聲地說道,同時做了個手勢,讓流川避開一段距離。

   仙道也支開了植草,走到了宮城身邊。

   “什麼事?”他低聲問。

   “那天,那天晚上……”真正問出口的時候,宮城卻害怕答案,話都說得結巴起來,“牧紳一,他,他知道你要把我帶走嗎?”

   他緊張地盯著仙道,卻見仙道眉頭都沒皺一下,笑了笑就脫口而出:“知道啊。”

   宮城徹底愣住了,即便他早就猜到了這個答案。

   “為……為什麼?”他喃喃自語,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因為不想你死在海南。”仙道聳聳肩,“海南真正的頭,那個高頭要你死。他舍不得吧……大概。”

   見宮城呆滯得更厲害了,仙道輕輕一笑,換了個閒適的姿勢,靠著會議桌旁邊的一張椅子繼續說道:“你想知道全部嗎?那我就都告訴你吧。那天夜里牧安排好了一切,讓我帶你走。要不是這樣,僅僅憑我自己的能力,根本不可能把你從海南救出來。”

   “事後我聽說,海南內部因為牧遲遲不肯殺死你,早就對他的忠誠起了疑心,一些他的擁簇者也投向了其他人。把你放走之後局勢對他更加不利,興許這就是海南更換首領的原因哦。”

   “湘北是海南最大的敵人,殺了你足以讓海南成為真正的霸主。這是海南高層的共識。牧卻反其道而行之,他自己應該也知道後果的。地位不保已經算是落了個好結局了……”

   “怎麼……怎麼會是這樣……”聽到這里,宮城睜著雙眼,淚水簌簌地落了下來。

   沒預料到宮城會是這種反應,仙道愣住了。

   “良田你……”他忍不住往宮城身邊走近了一步,想抱住宮城安慰他。

   宮城卻閃身躲開了。

   “你沒法接受嗎?”見他一點親近的意思都沒有,仙道也不勉強,只是站在原地問道,“他放你回湘北,這對那時候的你來說,不是夢寐以求的事情嗎?”

   “不,我不懂……我不懂……”宮城的臉上帶著驚詫和淚水,低叫出的聲音也在顫抖,“他明明是個混蛋!!我恨透他了!每時每刻都在恨他!恨不得立刻殺死他!可是,可是……”

   “可是他竟然愛著你……就算眾叛親離,他也希望你活下去。”仙道微微一笑,說出了宮城說不出口的話,“知道了這個以後有那麼一點兒沒法恨他了,是嗎?”

   宮城大口吸著氣,沒說話。仙道一語刺穿了他的內心,他無從反駁。

   “既然宮城首領沒有更多的問題,那我就先告辭啦,再會。”見宮城這副樣子,仙道也不好多留。他笑了笑,偏著頭道別。

   臨走前,他又看到一滴眼淚清楚地從宮城的眼角落下。

   “你為什麼這麼單純可愛?為敵人哭成這樣?”他忍不住故意湊過去,貼近宮城的耳畔小聲說道,“還是說,做牧紳一的性奴太久,你忘不掉他?”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目光朝著宮城的下半身看去,性暗示過於明顯了。

   宮城則無動於衷,他木然地看著地板,淚水還在從眼眶里往外流淌。也許仙道現在摟他入懷,他不會反抗。

   仙道卻沒有再嘗試。

   因為流川已經走了過來,那雙漂亮的丹鳳眼里,怒火燒得足夠旺盛。仙道察覺到那目光,故作輕松地一笑,然後揮了揮手,瀟灑地離開了。

   走出一段距離後,他回頭看見宮城蹲到了地上,而流川就像個忠誠的侍衛那樣守在宮城的身邊。

   那alpha信息素的霸道氣味即便是刻意壓抑著,也能被仙道清楚地感覺到。

   這叫他不用猜也知道湘北是誰在滿足宮城。

   想起“小野貓”發情的樣子,他的心跳突然就有些加速了。

   放不下宮城的,恐怕不止是牧紳一。

   仙道這麼想著,苦笑了一下,搖搖頭把那些雜念趕出去,加快了離開的腳步。

    

   這天夜里,宮城在會館的套房里處理了當天的工作。

   他整理了陵南給他的資料,列出了一些需要下屬去做的事項。

   臨近十一點的時候,他才做完。

   簡單洗了一個澡之後,他拖著疲憊的身體爬上床。

   最近他總是覺得累,困意時常出現,而且像是怎麼睡都不夠的樣子。

   他開始覺得身體不太對勁,但又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問題。

   此外,整個三月都沒有發情期也讓他意外。說不定是好了?

   他是這麼猜測的。

   那OMEGA激素的作用終於過去了?也許再過幾個月,自己就能恢復成一個正常的alpha了?

   至於疲憊,興許是身體再次變回alpha需要承受的負擔……

   他抱著這樣天真的想法,很快就睡著了。

   夜深了,一盞朦朧的夜燈在房間里亮著。

   宮城在昏睡中開始做夢。

   今夜他又夢見了牧紳一。

   牧是他每一個噩夢的開始,只是這一次,他做的不是噩夢。

   還是那個熟悉的,令他崩潰的華麗房間,他就像永遠都無法從里面逃出來似的。

   在牧紳一的面前,他光著身子躺在床上,兩腿間濕漉漉的花穴在顫抖。

   “嗚……”

   牧覆上了他的身體,用手抓住他的大腿把它們分開。

   宮城溫順地讓牧擺弄自己的身體。他眯起眼,挑著眼角看著牧把手伸進他的兩腿之間,牧粗糙的指頭揉摸著他的花穴,刺激著他流出更多的淫液。

   好久沒讓牧摸了,他竟很懷念這種可恥的快感。

   “啊啊……”他低叫著喘息,把腿張開,想要牧把手指更進一步地摳入他的花穴里。

   “小野貓還是那麼可愛。”他聽見牧輕笑著說道,卻沒有滿足他的意思。

   “想要就自己主動點。”牧這麼說道,並且抽出了手指,不再給他更多撫慰。

   於是宮城不得不從床上爬起來,用一種討好的姿態摟著牧的脖子親吻他。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很奇怪,比發情來得更飢渴。

   他讓牧躺在床上,赤裸著身體自己騎了上去。

   牧硬邦邦的陰莖被他扶著,隨著他下沉的身體,一寸寸地往前穴里插。

   “嗯……哈啊……”

   隨著陰莖的插入,淫蕩的汁水從前穴不停地流出來,沾滿了牧的整個胯部。

   坐到底的時候,他顫抖得更厲害了,整個人伏在牧的身上高潮。

   “Maki……插得好里面……嗯……Maki……干子宮,好舒服……”

   他的眼睛眯縫著,歡愉的淚水斷斷續續地滑落眼角。

   對牧的恨意已經變了質。在內心的深處,他好像一只渴望被愛的寵物一樣,想要得到牧更進一步的愛撫。

   牧撫摸著他的脖頸,連帶著摸著他脖子上的那枚黑色項圈。項圈上有一個銀制的扣環,牧把手指伸進扣環里,像對性奴一樣對待他,和先前的無數次一樣。

   這叫他再清楚不過地認清了現實。

   他是牧的,就算他逃出了海南,回到了湘北,亦或是去了天涯海角,他都沒有辦法擺脫牧。

   他身體的每一處,都有牧給他種下的印記,余生永存。

   隨著牧扯緊了項圈上的扣環,宮城被迫低下頭,用一雙失神的眼睛看著牧。

   他早就高潮了許多次,沉淪在異常的情欲里,小小的舌頭半伸出來,唾液不受控制地流淌在下巴上。

   牧微笑著看他這副淫蕩的樣子。

   “小野貓沒得到滿足嗎?現在是不是每天都想被alpha干子宮?”

   “啊……啊……”

   他用沙啞的聲音低叫著,淚水像斷了线的珠子一樣從臉頰上滾落。他情不自禁地搖動著胯部,身體里小小的子宮緊緊地裹著牧的陰莖。過電一般的快感隨著停不下來的高潮一陣一陣地刺激著他。

   他哆嗦得越發厲害。同時卻覺得身體越來越不對勁……

   明明不在發情期,為什麼比發情期的時候還難受?

   好難受,想要更大的東西插進來。

   然後他的夢里開始出現仙道。

   仙道從他的背後吻上他的肩膀。手探進他和牧交合的下體,摸了一把他分泌出的淫液。

   “良連屁股都變得這麼濕了啊……”

   宮城在他的撫摸下輕顫著,而當他以為仙道會插入他的後穴時,仙道摁壓著他的身體,把他緊緊地壓在牧的身上,接著掐著他的腰將他的臀部抬高,往他的前穴里擠進了自己的陰莖。

   “啊……”宮城低叫了一聲。兩根陰莖一起插入他的前穴,令他的雙腿止不住地顫抖。

   這個體位叫仙道和牧都沒有辦法全部進入,若是在從前,宮城會為疼痛哭出來,但是此刻他卻不正常地只想要更多。

   “小野貓的這個洞好貪心,竟然還想要仙道君的肉棒……”似乎知道他的心思,牧笑著說道。

   “嗯……牧,是……仙,仙道……啊……”宮城抽泣了一聲,在努力承受著牧和仙道共同進入的同時,嘴里胡言亂語著,“不,不夠……再深一點……嗚……”

   “良田,你確定嗎?要再深的話只能這樣了。”

   仙道說著,把他從牧身上抱下來,讓他躺在床上,分開他的雙腿,伏下去,深深地進入他。

   “嗯……”宮城大喘了一口氣,舒服得全身都在抖。

   但很快他就感覺到了不對勁。仙道好粗暴,肉刃一下下捅進他的體內,往死里操著他,沒有絲毫從前的溫柔。

   痛……驟然間,一陣強烈的痛感從下體傳出來,痛的部位也好奇怪……

   “不,不要這樣……”

   他被奸得承受不住,這才睜開了疲憊的眼睛,回到了現實。

   他仍在會館的床上,雙手被牢牢地綁在頭頂上方,T恤被卷到脖子的位置,下身完全赤裸,腿被折在胸前。而當他迷離的雙眼終於對上焦的時候,他看清楚了在操他的不是仙道也不是牧,而是流川。

   流川掐著他的大腿,疼痛的感覺就是從那里傳遞出來的。

   “流……?……痛……停手啊……”

   宮城忍不住哭了出來。

   “前輩終於醒了啊……”流川陰沉著臉,抓住他大腿的手掐得更緊,似乎是故意在上面留下明顯的指印。

   “為什麼又綁著我?哈……”宮城睜著淚眼問道。

   流川再次插入,停在里面,一邊喘著氣,一邊用冷到極點的語氣說道:“前輩很不乖,做夢喊著別的alpha。”

   “啊……”宮城呆住了。

   剛才那個春夢里,他是怎麼騎在牧身上主動操自己,他仍清楚地記得。

   [你忘不掉他]

   仙道的話像是在給他下蠱一般。

   然而他真的無法否認這句話。

   “我……我……”他用復雜的眼神看著流川,一時竟說不出話。

    

   流川其實並沒有用上全力。

   宮城的上一次發情是在二月初,那之後宮城一直在拒絕他和櫻木。

   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做愛了。

   他不知道宮城是怎麼了。只是對於他來說,喜歡的人每天都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工作完成後卻一下不讓碰,若是他逼得緊了還會抬腳踩在他的身上。

   現在又要出來跟陵南那邊會面……欲求不滿本來就讓他很不爽了。仙道在他面前跟宮城耳語,令他想起仙道強奸過宮城更是讓他窩火。等到晚上他在迷迷糊糊的睡夢中聽到睡在隔壁床上的宮城一邊發出色情的呻吟,一邊低叫著牧的名字時,流川徹底被點炸了。

   他鐵青著臉,爬上了宮城的床,脫掉宮城的褲子,把他的雙腿折起分開。

   宮城很濕,都能看見淫水從前穴里流出來。流川的三根手指插進去的時候,順滑得能一直捅到最里面。

   他緩緩地抽插了幾下,宮城就從嘴角漏出咿咿呀呀的呻吟。

   這景象配上那張泛著紅暈、像小孩子一樣的睡臉,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魔力。

   流川就像被蠱惑了似的,用領帶綁住宮城的雙手,接著他脫了褲子,把勃起的陰莖送進了宮城濕濡一片的前穴里。

   “嗯……”宮城輕哼著接受了他,淫蕩的前穴收縮著,在歡迎他的侵犯。

   一開始,他的確打算在宮城陷入沉睡的這會兒狠狠地操他,只是他才進入就感覺有些不對勁。

   他無法全部插入,原本稍微一用力就可以插進去的子宮口,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不管他怎麼嘗試都頂不進去。這種情況他從未遇到過,他隱隱感覺會傷到宮城,所以始終不敢用力。

    

   “對不起……”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宮城在向他道歉。

   他一邊說著對不起,一邊哭泣。流川撫摸他淚濕的臉頰時,他把雙腿張得更開了。

   “我愛你,也愛花道……但是,但是……對不起……”

   流川心中一震,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宮城對自己告白。

   宮城半睜著眼,松軟的額發貼在腦門上。他並不辯解他在剛才的春夢里是跟誰在性交,只是用一種愧疚的眼神看著流川。

   流川怔怔地看著他的臉,只覺得沒有哪一刻自己像現在這麼愛他。

   說是前輩,宮城不過只大他一歲多。

   在湘北擔任首領,宮城每時每刻都在操勞。不光是操心組織里的事務,私底下,宮城卻還一直關心著他和櫻木。

   見他不愛跟人打交道,什麼事都不說出來,宮城就會特別注意他的情況。

   有一次他的眼睛受傷,全程都是宮城在照顧著他。有那麼兩天,甚至端了餐食到他房間,一口一口地喂他。

   好喜歡他……這麼可愛……

   流川輕輕抽送了幾下,摸著宮城的臉,伏下身和他深深地接吻。

   “嗯嗯……”宮城似乎是感覺到了舒服,他含著流川的舌頭,忘情地和他吮吻。

   流川微微睜大了眼睛,情動得更加厲害。

   他太久沒插入宮城的前穴了,再加上身下宮城這副溫順又主動的樣子,叫他再難控制住自己。

   於是他摁住宮城瘦小的身體,陰莖深深地埋進去,狠狠地頂弄了兩下。

   幾乎是立刻,他看見宮城劇烈地抖了一下,瞳仁有些渙散。緊接著一種和平常不一樣的感覺觸及了他的下半身。

   流川急忙拔出陰莖,只見他的陰莖上已經沾了不少血跡,還有一些新鮮的血正從宮城的前穴里流出來。

   流川驚呆了。

   但他的反應速度卻是前所未有的快。

   他抽過幾張紙,擦拭了一下他們的下體,然後迅速穿好衣服,用被子裹上處於半昏迷狀態的宮城,抱著他衝出了門。

    

   幾個小時以後,櫻木匆匆忙忙地趕到了離會館最近的醫院。

   “你對小良干了什麼?!為什麼會到醫院來?!”在病房外面的走廊里,櫻木一見流川就吼道。

   “前輩懷孕了。”流川用淡淡的語氣說道。

   “什,什麼?!”對這個回答一點心理准備都沒有的櫻木頓時傻在了原地。

   “醫生說孩子還好……”

   說完這句話,流川好像如釋重負一般,頭往座椅旁邊的牆壁上一靠,就睡了過去。

   “該死的狐狸,真是說睡就睡啊!!”櫻木咒罵了一句,然後轉身往流川旁邊的病房門走去。

   他輕輕推開門,躡手躡腳地走進那間單人病房。

   光线晦暗的房間里,他看見宮城睡在房間正中的那張病床上,臉色蒼白得叫人心疼。

   “小良……”櫻木從床邊探過身去,摸了摸宮城微涼的臉。

   宮城沒有醒,櫻木又把頭貼在他的胸口聽了聽他的心跳。終於確認宮城只是睡得安穩了,櫻木伸出手,猶豫了一會兒才把他的大手掌放到宮城的小腹上,隔著被子摸了摸那里。

   這里有個小生命?

   櫻木微啟著嘴,抑制不住內心的驚喜。

   自從回湘北之後,宮城只和他們兩個有染,所以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就是流川的。

   只是在他這里,流川這個選項被自動忽略了。

   小良肚子里有他們的孩子了!

   他激動得都要流出眼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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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に入ると、もう少し暖かくなっていた。

   湘北《しようほく》は桜の盛りに海南《かいなん》方面の情報を入手した。前頭筆頭の牧紳一が失腳し、神宗一郎が新頭領となった。

   神は就任早々、陵南に最も近い平井を併合し、その前に高頭が田岡に病気の父親を見舞いに行ったこともあったが、海南の虎視眈々《こしたんたん》とした姿勢はあまりにもあからさまだった。

   陵南側は協議の結果、ひそかに湘北と同盟を結び、海南に対抗することにした。

   仙道は首領の名で宮城と密會した。場所は湘北の國境にある會館。

   湘北なので、宮城は流川を連れて先に著いた。約束の時間が近づくと、仙道は植草を連れて、さして広くもない応接室に入ってきた。

   宮城が仙道と再會するのは、海南を脫出して以來だった。

   仙道の柔和そうな笑顔を見ているうちに、十カ月前のことを思い出した。

   そんなことが、まるで昨日のことのように思えた。湘北に帰ってからも、ときどきそれをひっくり返して考えた。

   「お久しぶりです、リョータ」仙道は微笑みながら挨拶し、そのやや親しげな呼び方に、宮城のあの忌まわしい記憶がよみがえった。

   宮城はわずかに眉《まゆ》をひそめ、向かいに腰を下ろした仙道を真剣な表情で見つめた。

   「仙道頭領《とうりょう》、敬稱《けいしょう》をお使いください」宮城の背後に立った流川が、仙道の宮城に対する呼稱を冷ややかに訂正した。

   「あ、すみません、宮城頭領」流川が一つの呼び名にこだわるとは思わず、仙道はぎこちなく笑ったが、言い直した。

   宮城は手を振って、討論が始まるぞ、と合図した。

   仙道は簡単に事情を説明し、それから協力の詳細について真剣に話し合った。

   仙道で資料をめくりながら話している間、宮城はその美しい大きな目を見つめて、しばらく考え込んでいた。

   その過程で彼は陵南の出現の條件と計畫に気を配っていただけでなく、ずっと考えていた問題について考えていました「仙道はどうやって海南のような厳重な組織から彼を救い出したのか?

   彼は馬鹿ではない、牧紳一の部屋から救い出すことなど、仙道一人では不可能だとわかっていた。

   ただその夜、彼はホルモンを打たれ、セックスの斷片をぼんやりと覚えているだけで、さらに意識を失い、再び目を覚ましたときには、すでに海南の地を出て、湘北に向かう途中だった。

   薄々、宮城は、ムーがシャンダオの彼の救助について事前に知っていたと感じた.

   しかし、そのビデオテープについては、彼には理解できなかった。

   流川はビデオテープが破棄されたことを話し、桜木はその內容の一部を話し、牧が彼をレイプした過程、そして仙道があったのではないかと推測した。

   牧がやったことではないだろうし、湘北の目の敵《かたき》になることは牧にとって何のプラスにもならないと思った。

   彼は少し考えてから、自分が仙道に救われたことを、牧は仙道が手をつける前に知っていたのではないかという疑問に戻った?

    

   「もう少し聞きたいことがあるんだけど」三時間の打ち合わせを終え、仙道が資料を片づけて立ち上がったとき、宮城が言った。

   「えっ」仙道は彼を見た。

   「個人的なことですが... ... 」宮城は小聲でいい、流川に少し距離をとるように合図した。

   仙道も植草え込みを分けて、宮城に近づいた。

   「どうしたんだい? 」と彼は小聲で尋ねた。

   「あの日、あの夜... ... 」本當に訊いたとき、宮城は答えを恐れて、口ごもった。「牧紳一、あの男は、あなたがわたしを連れていくことを知っていたのですか」

   緊張した面持ちで仙道を見つめていたが、仙道が眉一つ動かさないのを見て、「知ってるよ」と笑った

   その答えを予想していたにもかかわらず、宮城は完全に呆然としていた。

   「どうして... ... どうして... ... 」彼は信じられないといった表情でつぶやいた。

   「海南で死んで欲しくなかったからだ」仙道は肩をすくめた。「海南の本當の首領は、あの高頭力がおまえに死んで欲しかった。牧は捨てられないだろう... ... たぶん」

   宮城がますます呆然としているのを見て、仙道は軽く笑い、余裕のある姿勢になった,會議用テーブルの橫の椅子に寄りかかりながら、「全部知りたい?それなら全部話そう。その夜、牧がすべて手配してくれて、あなたを連れて行ってくれた。そうでなければ、私自身の能力だけでは、あなたを海南から救い出すことはできなかったでしょう」

   「あとで聞いたところによると、海南の內部では、牧がなかなかあなたを殺そうとしなかったので、早くから彼の忠誠心に疑いを持ち、彼の一部の人々も他の人々に目を向けたということです。あなたを逃がした後の情勢は彼にとってさらに不利になり、それが海南が首領を交代させた理由かもしれませんよ」

   「湘北は海南にとって最大の敵であり、あなたを殺せば海南を真の覇者にすることができる。これは海南の上層部の共通認識である。牧はそれを逆手に取り、彼自身もその結果を知っているはずだった。 ステータスを失うのは良い結末です。」

   「そんな... ... そんな... ... 」それを聞くと、宮城は目を見開いたまま、ぽろぽろと涙をこぼした。

   宮城がこんな反応を示すとは予想していなかったので、仙道は呆然とした。

   「リョータ... ... 」思わず宮城に近づき、抱きついて慰めようとした。

   しかし、宮城は身をかわした。

   「納得できなかったのか」親しげな様子もないのを見て、仙道は無理もせずに立ち上がった。「牧はあなたを湘北に送り返しましたが、これは當時のあなたにとって夢ではありませんでしたか?」

   「いや、わからない... ... わからない... ... 」宮城の顔には驚きと涙が浮かび、低い聲も震えていた,

   「牧紳一は畜生のくせに! !私は彼が大嫌いです!いつだって彼を憎んでいる!今すぐにでも殺してやりたい!しかし、それにしても——」

   「それなのに、あなたを愛しているなんて...たとえ側近を失っても、あなたに生きていてほしいと思っている」

   仙道はにやりと笑って、宮城が否定できないことを口にした,

   「それを知ってから、少しはあの人を憎めなくなったのね」

   宮城は大きく息を吸い込み、黙った。仙道の一言が胸に突き刺さり、反論のしようがなかった。

   「宮城頭領にそれ以上のご質問がないのなら、これで失禮します、さようなら」

   という宮城の様子を見て、仙道もあまり引き止めることができなかった。彼はちょっと笑って首をかしげた。

   別れ際に、宮城の目尻から、はっきりと涙がこぼれ落ちるのが見えた。

   「どうしてそんなに単純に可愛いの、敵のためにそんなに泣くの」

   仙道は思わず身を乗り出し、宮城の耳元に口を寄せて囁いた,

   「それとも、長い間牧紳一の性奴隷になっていて、彼を忘れることができませんか?」

   そう言いながら、宮城の下半身に目を向けたが、性的な暗示があまりにもはっきりしすぎていた。

   宮城は呆然《ぼうぜん》と床を見つめ、まだ涙が目からこぼれ落ちていた。もしかしたら、仙道がいま抱きついても、抵抗はしないかもしれない。

   仙道はそれ以上は試みなかった。

   流川が近づいて來たので、その美しい丹鳳の眼には、怒りが充分に燃えていたからである。仙道はその視線に気づくと、軽く笑って手を振り、颯爽《さつそう》と去っていった。

   しばらく歩いてから振り返ると、宮城は地面にしゃがみこみ、流川は忠実な侍のように宮城のそばに控えていた。

   そのフェロモンの覇道《はどう》的な匂《にお》いは、わざと抑《おさ》えていても、仙道にははっきりと感じられた。

   それが仙道には想像するまでもなく、湘北で宮城の欲望を満たし続けてきた誰かがわかっていた。

   野良貓が発情している様子を思い出すと、急に心臓の鼓動が速くなった。

   宮城に未練を殘しているのは、牧紳一だけではないだろう。

   仙道はそう思って苦笑し、頭を振って雑念を追い払い、立ち去る足を早めた。

    

    

   その夜、宮城は會館のスイートルームでその日の仕事を片づけた。

   陵南から渡された資料を整理し、部下がやらなければならないことをリストアップした。

   十一時近くになって、やっと終わった。

   簡単にシャワーを浴びると、彼は疲れた體を引きずるようにしてベッドに上がった。

   このところ、疲れているのか、眠気が襲ってくることが多く、どうしても寢足りない様子だった。

   體の調子がおかしいと思いはじめたが、どこがおかしいのかわからなかった。

   また、三月いっぱい発情期がなかったことも意外だった。もしかしたら良くなったのかも?

   彼はそう推測した。

   では、オメガホルモンの働きはいよいよ終わったのか?もしかしたら、あと數ヶ月もすれば、自分は普通のアルファに戻れるのかもしれない?

   疲れといえば、體がまた元に戻ってしまうような負擔だったかもしれない... ...

   そんな甘い考えを抱いて、すぐに眠ってしまった。

   夜が更けてぼんやりとした常夜燈が部屋に燈っている。

   宮城は昏睡《こんすい》の中で夢を見始めた。

   今夜もまた牧紳一の夢を見た。

   牧は悪夢のすべての始まりだったが、今回だけは悪夢ではなかった。

   あの見慣れた、彼を崩壊させたあの華やかな部屋のままで、彼は永遠にそこから抜け出すことができないようだった。

   牧紳一の目の前で、裸のままベッドに橫たわり、股間《こかん》の濡《ぬ》れた膣《ちつ》を震わせている。

   「う... 」

   牧は彼の體に覆いかぶさり、手で彼の太腿をつかんで引き離した。

   宮城はおとなしく牧に體をいじらせた。彼は目を細め、目尻を吊り上げて、牧が彼の股間に手を差し入れ、牧のざらざらした指が彼の膣をこすり、彼を刺激してさらに淫液を流し出すのを見ていた。

   牧が彼に觸れるのは久しぶりで、彼はこのわいせつな快感をとても戀しく思っていました。

   「ああ... ... 」と彼は低い聲で喘ぎながら、足を開き、牧の指をさらに彼の花穴に入れようとした。

   「私の野良貓は相変わらずかわいいですね」牧が軽く笑って言うのが宮城の耳に入ったが、それを満足させようとする気配はなかった。

   「欲しければ自分から動け」と牧は言い、それ以上の慰めは與えずに指を引き抜いた。

   そこで宮城はやむなくベッドから起きあがり、いたわるようなしぐさで牧の首に抱きついて接吻した。

   自分の體がおかしくて、発情以上に飢えているような気がした。

   彼は牧をベッドに橫たえると、裸のまま自分で乗った。

   勃起のペニスは彼に支えられ、彼の沈む身體とともに一寸ずつ前穴に挿入されていった。

   「ふむ... はあ... 」

   ペニスが挿入されるにつれて、淫らな汁が前穴からどんどん流れ出し、牧の股間全體にまとわりついてくる。

   最後まで坐っているうちに、彼の震えはいっそう激しくなり、牧の上に身を伏せてオルガスムスに達した。

   「マキ... ... 深く挿入された... ... ん... ... マキ... ..子宮に挿入されて、気持ちいい... ... 」

   目が細くなり、喜びの涙がとぎれとぎれに目尻《めじり》を伝った。

   牧に対する憎しみは変質していた。心の奧底では、愛されたいペットのように、牧のさらなる愛撫を求めていた。

   牧は彼の首筋をなでながら、その首についている黒い首輪にさわってみた。首輪には銀製の留め金がついており、牧は留め金の中に指を入れて、これまで何度となく繰り返してきたように扱った。

   そのことが、これ以上ないほどはっきりと現実を認識させた。

   彼は牧の人間であり、たとえ海南を脫出して湘北に帰ったとしても、あるいは地の果てに行ったとしても、牧から逃れることはできなかった。

   彼の體のあらゆるところに、牧が植えつけてくれた印があり、それが永遠に殘っている。

   牧が首輪の留め金をしっかり締めると、宮城はうつむいて、放心したような目で牧を見た。

   彼は何度もオルガスムスに達し、異常な情欲に沈み、小さな舌を半ば突き出し、顎あごに唾液をたらしていた。

   牧はその淫蕩《いんとう》な様子を微笑して見ていた。

   「野良貓は満たされなかったのか、今は毎日毎日、子宮を姦《や》られたいと思っているのか」

   「あ... あ... 」

   かすれた聲でささやくと、糸の切れた珠のように涙が頬を伝った。思わず股間を揺すると、體の中の小さな子宮が牧のペニスをしっかりと包み込んだ。過電流のような快感が、止まらないクライマックスとともに彼を刺激した。

   震えはますます激しくなった。それと同時に、どんどん體調がおかしくなっていくような気がして... ..

   発情期でもないのに、どうして発情期のときより辛いのだろう?

   つらくて、もっと大きなものが入ってきたい。

   それから彼の夢に仙道が現れ始めた。

   仙道は背後から肩にキスをした。牧と交わった下半身に手を入れ、彼の分泌する淫液に觸れた。

   「リョは、尻まで濡れているんだなーー」

   宮城は彼の愛撫を受けながら小刻みに震えていたが、仙道が後穴に挿入してくると思ったとき、仙道は彼の體を押さえつけ、牧の體にしっかりと押しつけ、さらに腰をつかんで尻を持ち上げた,彼の前穴に自分のペニスを押し込んだ。

   「あっ... ... 」宮城は低く叫んだ。二本のペニスが一緒に彼の前穴に差し込まれ、彼の足を震わせた。

   仙道《せんどう》とも牧《まき》ともつかない、昔だったら宮城《みやぎ》は痛みに泣き出しただろうが、今は異常にもっと欲しがっている。

   「野良貓のこの穴は欲張りだな、仙道君のチンポが欲しいなんて... ... 」何を考えているのか分かったようで、牧は笑顔で言った。

   「うん... ... 牧、はい... ... 仙、仙道... ... ああ... ... 」宮城はしゃくりあげながら、牧と仙道が一緒に入ってくるのを受け入れようとしながら、口の中でうわごとを言った,「いや、足りない... ... もっと深く... ... う... ... 」

   「リョータ、確かか。これ以上深入りするなら、そうするしかないな」

   仙道はそう言うと、牧の體から抱きおろし、ベッドに寢かせ、足を開かせ、うつ伏せにして、深々と彼の中に入っていった。

   「うん... ... 」宮城は大きく息をつき、全身を震わせた。

   しかし、すぐに違和感を覚えた。

   仙道は亂暴だったが、肉刃《にくじん》がぐさりと體內に突き刺さり、死に向かって強姦《ごうかん》されているので、以前のような優しさはなかった。

   痛い... ... 突然、下半身から強烈な痛みが伝わってきて、痛いところもおかしい... ..

   「いいえ、やめてくれーー」

   レイプされたことに耐えられなくなって、ようやく疲れた目を開け、現実に戻った。

   彼はまだ會館のベッドの上で、両手を頭の上でしっかりと縛られていた。 t シャツは首のあたりまでまくりあげられ、下半身は裸にされ、腳は胸の前で折り曲げられていた。そして、うっとりとした目がようやく焦點を合わせたとき、彼を刺しているのは仙道でも牧でもなく、流川であることがはっきりとわかった。

   流川に太腿をつねられ、痛みがそこから伝わってくる。

   「流... ... ? ... 痛... ... やめて... ... 」

   宮城は思わず泣き出してしまった。

   「やっと先輩が目を覚ましたか... ... 」流川は顔を曇らせ、太ももを摑んだ手をさらに強く絞り、わざとらしく指の跡を殘した。

   「どうしてまた俺を縛ってるんだ、はあ... ... 」宮城は涙目になっていた。

   流川はもう一度挿入し、そこで立ち止まると、息を切らしながら、「先輩はとてもおとなしくなくて、夢の中で他のアルファを呼んでいます。」と極度に冷たい口調で言った

   「ああ... ... 」宮城は絶句した。

   さっきの春の夢で、どうやって牧に馬乗りになったのか、彼ははっきりと覚えている。

   [あなたは彼を忘れられない]

   仙道の言葉に戸惑っているようだった。

   しかし、その言葉を否定することはできなかった。

   「俺は... ... 俺は... ... 」彼は複雑な眼差《まなざ》しで流川を見て、しばらく言葉を失った。

    

    

   流川は、実は全力を使ったわけではない。

   宮城が最後に発情したのは二月の初めで、それ以來宮城は彼と桜木を拒絶し続けている。

   彼らは長い間セックスをしていなかった。

   宮城がどうなっているのかわからなかった。ただ、彼にとっては、好きな人が毎日自分の前に現れ、仕事が終わっても觸れさせてくれず、強引に押しつけようとすれば、宮城は足を上げて踏みつけることさえあった。

   これからまた陵南《りょうなん》の方と會うことになるのだが... ... 欲求不満がそもそも気に食わない。目の前で仙道が宮城に耳打ちしたことが、仙道が宮城をレイプしたことを思い出させ、いっそう腹立たしかった。隣のベッドで眠っている宮城が、エロティックなうめき聲をあげながら牧の名を低く呼んでいるのを、夜、うとうとして聞いたとき、流川は完全に怒りに燃えていた。

   青ざめた顔で、宮城のベッドにもぐりこみ、宮城のズボンを脫がせ、両腳を折り曲げて開いた。

   宮城は濕っていて、前穴から淫水が流れ出しているのが見えた。流川の三本の指が差し込まれるとき、奧まで滑らかに突き刺さる。

   ゆっくりと何度か引き抜くと、宮城は口の端から呻《うめ》き聲を漏らした。

   その光景には、赤く染まった子供のような寢顔に似合わず、何とも言えない魔力があった。

   流川は蠱惑《こわく》されたように、宮城の両手をネクタイで縛ると、ズボンを脫がせ、宮城の濡れた前穴にペニスを送り込んだ。

   「うーん... ... 」宮城は軽く鼻を鳴らして受け入れ、淫らな前穴を収縮させながら、彼の侵犯を歓迎している。

   流川は最初、宮城が眠っている間に思い切り強姦《ごうかん》するつもりだったのだろうが、入っただけで違和感を覚えた。

   すべてを挿入することはできなかった。少し力を入れれば挿入できるはずの子宮口が、なぜか今度はどうやっても押しつけられなかった。こんなことは初めてだったが、宮城を傷つけるような気がして、力を入れることができなかった。

    

    

    

   「すみません... ... 」どういうわけか、宮城が謝っている。

   宮城は「ごめんなさい」と言いながら泣いていた。

   流川が宮城の涙に濡れた頬を撫でると、宮城は両腳をさらに大きく開いた。

   「愛してるし、花道も好きだけど... でも、でも... ごめんなさい... 」

   流川は胸を衝《つ》かれたが、宮城から告白されたのはこれが初めてだった。

   宮城は目を半開きにして、柔らかな前髪を額に貼りつかせている。さっきの夢の中で誰とセックスをしていたのかを弁解するでもなく、ただ流川をうしろめたそうな目で見ていた。

   流川はぼんやりと宮城の顔を見ていたが、今ほど自分が彼を愛したことがないと感じています。

   先輩といっても、宮城は一つ年上だ。

   湘北ではリーダーとして、宮城は常にハードワークしている。組織の仕事だけでなく、プライベートでも、宮城は彼と桜木のことを気にかけていた。

   人づき合いが苦手で、何も言わないところを見ると、宮城は特に彼の様子に注意を払う。

   一度は目を負傷し、全行程を宮城さんが見守っていた。二日間、宮城は彼の部屋に食事を持ってきて、一口ずつ食べさせたこともある。

   彼をとても愛しています…こんなに可愛いのに... .

   流川は軽く何度か抽送してから、宮城の頬に觸れ、身を伏せて深くキスをした。

   「うんうん... ... 」宮城は気持ち良さそうに、流川の舌を口に含み、忘れたようにキスをした。

   流川はうっすらと目を見開き、さらに激しく感情を揺さぶった。

   長いこと宮城の前穴に入っていなかったのと、その下にいる宮城のおとなしくて積極的な姿勢が、これ以上自分を抑えることはできなかった。

   そして宮城の小さな身體を押さえつけると、ペニスを深く埋め込み、思い切り突き上げた。

   ほとんど同時に、宮城が激しく身震いするのが見えた。その直後、いつもと違う感覚が彼の下半身に觸れた。

   流川があわててペニスを引き抜くと、彼のペニスにはすでにかなりの血痕がついており、宮城の前穴から新しい血が流れ出していた。

   流川は呆然《ぼうぜん》とした。

   しかし、彼の反応速度はこれまでにないほど速かった。

   數枚の紙を抜き取り、下半身を拭き取ると、手早く服を身につけ、半ば昏睡狀態の宮城を布団にくるみ、抱きかかえるようにしてドアから飛び出した。

    

    

   數時間後、桜木は會館に一番近い病院に急いだ。

   「リョーちんに何をしたんだ。どうして病院に來たんだ? 」病室の外の廊下で、桜木は流川を見るなり怒鳴った。

   「先輩が妊娠したんです」流川は淡々とした口調で言った。

   「な、なんだって? 」その返答に、覚悟もなかった桜木は呆然とした。

   「お醫者さんが、赤ちゃんは大丈夫だってーー」

   それだけ言うと、流川は安堵《あんど》したようにシート脇の壁に頭をもたせかけ、そのまま眠り込んでしまった。

   「クソキツネ、寢るって言ったら寢ていいよ! !」と毒づき、桜木は踵《きびす》を返して流川の隣の病室のドアに向かった。

   そっとドアを開け、足音を忍ばせて個室に入った。

   薄暗い部屋の中で、部屋の真ん中にあるベッドで眠っている宮城の顔が痛々しいほど青ざめているのが見えた。

   「リョーちん... ... 」桜木はベッドの脇から身を乗り出し、宮城の涼しげな顔に觸れた。

   宮城は目を覚まさず、桜木は再び彼の胸に頭を押しつけて心臓の鼓動を聞いた。ようやく宮城が安らかに眠っているだけであることを確認すると、桜木は手を伸ばし、しばらくためらってから、宮城の下腹部に大きな掌を當て、布団越しにそこを撫《な》でた。

   ここに小さな生命がいるのか?

   桜木は、內心の驚きを抑えきれずに口を開いた。

   湘北に帰ってから、宮城は二人としか関係がなかったから、お腹の子は彼の子か、流川の子だった。

   ただ彼の場合、流川という選択肢は自動的に無視された。

   リョーちんのお腹に赤ちゃんがいるのよ!

   彼は感激のあまり涙が出そうになっ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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