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同覺得自己做了場夢。一場無比荒誕的夢。
夢里,上一秒她還與白麓一起站在東南亞年度電影節閉幕式的展台上,迎出虛偽的假笑享受萬眾簇擁的快意,英姿紛發,媒體們按動快門時相機的閃光如同潮水匯聚般淹沒自己,風光一時無量。
下一秒,只是眼前一黑,自己便坐在這間陰暗又潮濕的屋子一角,口被肮髒腥臭的布團死死堵住,令人作嘔且說不出話。冰涼而狹窄的鐵鏈將雙手綁在鐵質椅子的靠背後面,手腕腕骨相互硌在一起難受至極。雙腳則被強迫並攏著拴在什麼重物上,令自己無論如何出力也抬不動腿分毫。
這是什麼?噩夢嗎?胃中翻江倒海,李一同不清楚,也不知道自己在這空蕩蕩的房間里坐了多久,記憶空白,似乎被憑空剪去一段。四周空氣陰森,不時有水滴打在頭上肩上,驚得李一同一陣激靈。她還穿著出席電影節前,服化道團隊精心為自己盛裝打扮的白色薄紗露背連衣長裙,此刻這件價值幾十萬的名牌禮服非但帶不來台下螻蟻矚目的目光,反而令熱氣白白飄散,很快便冷到身子打顫,冰涼一片。四肢因長時間固定於一個姿勢上而酸痛,僵硬。
昏暗的光线下什麼都看不清,唯有頭頂隔著天花板傳來的鬧市吵雜,與未知折磨下無盡的恐懼。七八月的東南亞不應該這麼冷,害怕之中,李一同猜測自己在某座地下室或是洞穴,可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直至此刻,李一同還沒明白過來自己所面臨的處境究竟是什麼,畢竟在夏國安逸又流量至上的天堂氛圍中泡久了——雖常常需要出賣一下身體,但明星——尤其是她這類資本捧起來的流量顏值女星,總是高高在上而又頤指氣使的,頂著副姣好容顏與絕妙性技,便仿佛拿到無往不利的通行證,何曾受過這種苦?
啪!
直到李一同臉上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身子在這巨力下向一旁趔趄過去,火燎的痛楚伴隨陣陣麻木從臉頰蕩開,頃刻間傳遍全身。唇邊嘗到血的鐵腥與淚的咸味,李一同愣住了,重重地呼著氣,委屈中帶著難以置信——竟然有人敢掌摑自己!
刺眼的白熾燈光驟然打亮,久處在黑暗環境下的瞳孔一時適應不來,在刺激中下意識地緊緊合上眼簾。中年男人調侃的聲音從面前傳來,伴隨著鑰匙插入的金屬碰撞聲響:
“綁你還真他媽不容易,差點給條子逮住。”中年男人取下李一同口中的布團扔在地上,解開捆縛她四肢的鐵鏈,見後者還有些迷糊,又一左一右給了她兩聲清脆的耳光。
“綁……綁架?”李一同別過頭去,艱難地在腦海中搜索著“綁架”這個詞的確切含義,淚水衝散妝容,讓她精致的臉蛋變得五顏六色。
“嘖嘖嘖,我說你們這幫大明星怎麼都這操性,腦殘片子演多了真給自己演成腦殘了退化了,綁架很難理解麼?”中年男人隨手在那頗具骨感的纖長白皙玉腿上狠狠捏了一把,直捏出一道醒目的紅印,嗤笑。
“放開我……”李一同勉勉強強睜開眼,下一刻便呆住了。這是一座空曠的地下空間,粗糙的毛坯未做任何裝修,天花板被水濕成好幾片,角落里一隊老鼠沿著生鏽的管道遛過。十來個精壯男人正扛著攝像機拉著電线走來走去,似乎在架設什麼電子設備,面孔既有東南亞人也有東歐種,甚至還有一個黑人。十米之外,與自己共同參加電影節的女星白麓正坐在另一張椅子上,手腳同樣纏著鐵鏈,昏迷不醒。
白麓腳邊,鐵鏈連著鐵球,想來剛才就是那鐵球限制住了自己的活動能力。
“白麓!白麓!!噗唔呃呃……嘶……嘶……”空氣渾濁,李一同強忍淚水與惡心大聲呼喊,想喚醒白麓,只不過還沒喊幾聲,肚子上便結結實實挨了中年男人一拳,胃部神經劇烈痙攣而收縮,疼得李一同猛然彎腰,咬牙切齒,幾近失去思考能力。
而後,中年男人掐住李一同天鵝般修長的玉頸,如同提只小雞仔般將她拖到地下室中央,扔在剛剛鋪開的床墊上。男人們在床墊後面支起一張拍攝電影用的綠幕,床墊前方,則架起拍攝用的打光燈、錄音器與攝像機等設備。攝影師比了個手勢,示意准備就緒,隨時都可以開始。
李一同披頭散發地趴在床墊上,驚恐地看著這一幕,曾經無比熟悉的拍攝現場此刻卻如此陌生。她想起來,卻被中年男人踩住柔軟而嬌嫩的肚皮,動彈不得。
“放開我!放開我!我告訴你們,我是明星!有人會報警的!到時候警察來了,你們誰也跑不了!!”中年男人對李一同嘴炮般的威脅嗤之以鼻,他吹了聲口哨,白麓也被帶了過來,皮膚銅黑的紋身壯漢將她像拋垃圾般扔在床墊上,離李一同不過咫尺之距。
“楊一,這就是你們夏國人狂熱追捧的女明星?怎麼長得都差不多,臉上還這麼生硬,跟韓國女人一樣?”
紋身壯漢捏住李一同與白麓的下巴,操著不著調的夏語打量著,他身材魁梧,滿臉橫肉,臂膀上紋著一條張牙舞爪的獨眼黑龍。二女如同孿生姊妹,只有嘴唇、雙眼與胸乳處有明顯不同,李一同長相甜美,天然上揚的嘴角仿佛隨時都會對著你微笑,即便眼下疼得絲絲抽氣,也不破壞美感,反而惹人愛憐。白麓的臉蛋則比李一同更具骨感,紅唇也更內斂,帶著些奶酷的颯氣,有幾分外冷內熱的冰山之感。
至於身材,二女相差無幾,前者豐臀,後者滿乳,同樣窈窕、高挑、纖瘦。
“可不是麼,用整容大夫和玻尿酸捧出來的賤人。”名為楊一的男子聳肩,他看了眼時間,示意其他人帶上面具:“開始吧道陀,這個點是暗網的流量高峰期,晚開播一秒就少得一分錢,歐元美刀嘩啦啦飛。”
“行,你決定就好。”道陀抓了把白麓的乳房,陰笑,聽名字是個地道的緬國人。事實也確實如此,他是東南亞某個黑幫的一把手,販賣毒品、越貨殺人、器官交易……只要賺錢,什麼髒活勾當都干。兩周前,有個匿名的暗網組織與道陀搭上线,指名道姓要買這兩個夏國女星的命,且要求在對方的暗網網站上全程直播,不限手段。
聽起來有點花錢買噱頭的意思。以人命換流量。
至於搭檔楊一,在此之前是位落魄的媒體人,因陷入巨額賭債而被迫在東南亞下海,憑借還算可以的媒體運行經驗與道陀合作過幾次重口味色情片的拍攝,反響倒也還不錯。賣家找上門的時候,兩人一拍即合,雇了些人,設法乘二女從電影節返回酒店的路上綁架了她們。至於兩個流量女星為什麼會和暗網這種八竿子打不著的地方扯上關系……說實話那不在二人需要考慮的范疇內。
“呃呃……”胸乳同時傳來痛楚與快感,異常之中,白麓沉沉醒來,發出貓兒似的喘息,勾人欲火。與李一同走甜美風的清純人設風截然相反,白麓今夜濃妝出場:眼畫緋影,唇勾赤墨,身著酒紅色旗袍禮服,金絲繡繪的牡丹於盤扣處綻開,花瓣剛好將左半邊乳球包住,典雅國風之中頗具西洋式的妖媚。
且為了在媒體與男性粉絲面前博眼球,禮服設計得要比她自身三圍小一號,此刻,質地柔軟的衣料緊緊貼在白麓身上,將那模特級的妖嬈曲线襯托得渾然天成,奶子飽滿小巧,蜜臀豐而不肥,大腿曲线連綿,旗袍開叉處隱約可見胯間內褲的陰影,令人克制不住褻瀆而後快之的邪惡欲望。好幾個漢子的目光死死咬在她身上,像是要用眼神把她撕爛。
“OK。”待所有人戴好面具做好偽裝後,楊一打了個響指,示意直播正式開始。這是間付費房,房名空白,只在標簽上打著[虐殺][夏國][女明星][強奸][群交][自定義玩法]等諸如此類的醒目字眼,門票高達五千美金一張。即便如此,在攝像機亮起的瞬間,立刻就有幾十位付費用戶涌入,且觀看人數還在不斷增長。
“開門紅。”楊一舔了舔嘴唇,本來他還擔心門票會不會定價太高了,現實卻結結實實給了他一劑強心針。鼓舞之中,楊一站在攝像機前,手握話筒,面對電子屏,以標准且流暢的英語主持直播道:
「歡迎各位光臨!本場為真人虐殺直播,看見我身後的這兩位東方美人了嗎?沒錯,您將可以完整觀賞她們被奸淫與虐殺時的場面!直播共分為五輪,每一輪都支持自定義玩法,我們將發起投票競拍,選取價格最高的玩法現場施行!如若倒計時結束時有兩位用戶出價相同,則在觀眾中發起投票票選最佳玩法!准備好鈔票,即刻體驗到三言兩語剝奪美人生命的絕美感受!
「不過,先別急著出價。現在,讓我們先來進行一些暖場運動,它將打消大家所有的顧慮。」
楊一舌綻蓮花,開門見山,將“運動”一詞咬得很重。話音剛落,手下便分為兩隊,東南亞人脫光衣服迎上李一同,在後者激烈的反抗中分開她那修長的雙腿,將長裙與蕾絲縷空內褲扯得七零八亂。這邊白麓剛從昏迷中醒來,便驚恐地看見幾個東歐人解開褲帶掏出黝黑的肉棒,龜頭的腥臭味撲面而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強奸啊啊啊!!”白麓嚇傻了,發出一連串尖銳的喊叫。她本能地向後方爬去,不料卻一頭撞進道陀懷里,她的身體柔軟,溫熱,像是一團會動的水,道陀當即用粗壯的手臂箍住白麓,令她面向攝像機,動彈不得。“啊!啊啊唔唔唔……”白麓呆呆抬頭,視线飛快被這位黑幫老大丑陋的黃牙占據,對方肆無忌憚地在她臉上舔來舔去,沿途留下令人作嘔的口水,惡心至極。
“騷貨,人前女神,人後母狗!”道陀出言羞辱,打壓白麓的心理防线,這套說辭對任何女人都適用。同時,他用粗糙的舌尖舔舐白麓那長長的睫毛,立體感分明的鼻梁,感受著眼皮之下眼珠不停轉動的感覺,與懷中麗人劇烈但卻注定徒勞的掙扎。
“唔唔唔!唔唔!”男人的舌尖伸進口中,臭味一時熏得白麓無法呼吸,她竭力抵抗,驚慌中卻只能白白張大嘴,方便道陀吐入口水,她想咬住道陀的舌頭以逼迫對方助手,意外之中香舌卻與之纏在一起,不斷交換口津,每次進氣都會嗆出眼淚,淚如雨下,帶給道陀齒間一絲咸味。
道陀隨手一扯,盤扣斷裂,旗袍的裂縫從白麓右肩處飛快擴大,最後將她半邊胸膛都裸露在外,規模適中的嬌乳清晰可見,隨她掙扎的力道而不停晃動,道陀雙手齊上,肆無忌憚地揉捏起來。失去衣物阻擋,手感絕佳,簡直像把兩團熱到融化的羊脂抓在手里。
“唔唔唔!!唔唔唔呃呃唔!”幾個東歐男人緊隨其後,從左右方向架住白麓,發泄忍耐多時的性欲。他們或抓住白麓的手腕,強迫她給自己手淫,或分開那對玉足長腿,用來磨蹭肉棒,龜頭撞在小腿魚肉處,異常綿軟。有人甚至解開白麓的頭發一圈圈纏在肉棒上,以女人發絲順滑的質感刺激敏感點。
“唔嚕嚕嚕~”黑人則趴在白麓面前,撕下紅色內褲,掰開白麓細心修剪到沒有一根陰毛的黝黑小穴大口舔舐起來,她的陰道肉質柔嫩而又松垮,舌頭輕而易舉便探入深處,同時伸入幾根手指也暢通無阻,想來已被無數男人疏通過很多次了,黑人舔出一嘴澀味。黑人天生是駕馭女人的好手,此刻舔舐陰道,加上雙手手指揉捏、按挑陰唇,與擠壓、探入菊穴的動作,為白麓帶去無窮無盡的快感,身體不可避免地起了反應,燥熱之中,小穴分泌出汩汩淫液。
「平時高高在上的明星,現在也不過和婊子一樣!」
「看看這下面黑到了什麼地步,平時沒少伺候男人吧?現在裝什麼純?」
「真是淫蕩,雞巴還沒插進去,下面就已經流水了!」
楊一不時出言嘲諷,一來羞辱白麓,增加節目效果,二來調動觀眾情緒,引起看客們的共鳴。
“嗚嗚嗚……唔唔唔唔呃唔唔唔……唔唔!!嗚嗚嗚……”相比白麓這邊還算“體面”的遭遇,李一同所面對的,簡直是場噩夢:
口中吃著一根,男人粗糙而旺盛的陰毛扎入鼻腔與口唇,刺癢之余吃出一嘴腥臊,肉棒如同最大尺寸的香腸,將嘴堵得密不透風,除抽插時唾沫噴濺的水聲與氣若游絲的呻吟外再也發不出其他聲音,龜頭每一次都會強行擴開喉嚨整根深入,撐滿喉管,令李一同好幾次都無法呼吸。
手上分別抓著兩根,左手拇指被迫按在馬眼處挑逗,指甲微微切入男人尿道,令指尖沾滿惡心的白濁,其余四指順勢被男人強行支配著握住龜頭,來回旋轉揉搓,服侍棒身。右手這邊則被迫抓在男人肮髒的精囊上,指頭分開旺盛的陰毛,在皺褶上摸來摸去以刺激睾丸,肉棒又是膨脹三分。
奶子上托著兩根,對方力氣很大,肉棒每一次都重重擦過乳房,帶給李一同乳腺撕裂的痛楚。盡管肉棒稍不注意就會從柔軟的乳房上滑下去,對方卻仍樂此不疲地玩著這種變態游戲,馬眼一度與乳頭緊緊相抵,直至乳頭從柔轉硬。
陰道與菊穴處自是重中之重,道陀與楊一各選一女親自上陣,那肉棒滾燙而堅硬如鐵,進出如風,每次都帶出大片淫液、白濁與血水,毫不憐香惜玉。菊蕊殘綻,幾點醒目的鮮血溢出,
就連雙腳,對方也沒有放過。當肉棒在軟嫩的足心與腳跟處來回滾膩後,對方竟不顧女子脆弱的韌帶,粗暴地掰大兩根腳趾的間距,將肉棒硬生生擠了進去!十指連心,李一同疼得撕心裂肺,大小腿因抽筋立時塌陷下去,整條腿痙攣不停!
從未有這般混亂的感受,男人們揮舞名為痛苦的矛與快感的盾,將二女脆弱的大腦變作欲望戰場,爭斗不休。
李一同與白麓就這樣在一場稀里糊塗的綁架,與仿佛無窮無盡的精液洪流中服侍著這群暴徒。東南亞人射完一輪,攝影人員便迅速頂上,攝影人員爽完,前者又重新勃起……完全不給二女喘息的機會。後來兩邊嫌輪換太麻煩,干脆提著幾十根肉棒同時上陣,反復車輪,蹂躪不休。
這場面,即便島國技巧最高超的色情片女優也招架不住,何況兩個蜜罐里泡大的明星?一番輪奸下來,李一同與白麓都累到筋疲力竭,口干舌燥,眼神失色,如同兩坨任人擺布的行屍走肉,小穴被肏到紅腫破皮,肛門甚至有一小段直腸脫落出來,渾身上下仿佛被精液徹底洗了一遍,肌膚粘稠而光滑,名貴香水也壓不住精液的腥臭。盡管如此,她們也不敢放松分毫,松弛的代價是對方無所不用其極的毆打,她們承受不起。
同樣難受的,還有燈光與攝像機閃爍的紅點,綁匪們不管如何調整體位玩法,都很有默契地給攝影師留出可供拍攝的空隙,如果這些錄像傳出去,那她們的星路將斷得一干二淨——如果她們能清晰地認識到此刻的處境,發現自己根本活不過今夜的話。
李一同想推開男人們,卻被幾人同時圍著使不上力氣她想咒罵,剛一張口卻被龜頭搗了個深喉,嗆得氣都喘不上來。
二女什麼時候遭受過這種屈辱?以前不論是在片場,還是出席粉絲見面會,所有人都鞍前馬後服侍她們,唯她們的臉色是從,不敢有絲毫違抗,沒了自己地球都轉不動。二女看底下人就像看一條條疲於奔命的狗,年復一年朝九晚五掙的那點工資加起來還不如自己隨便敷衍幾個摳圖鏡頭。連陪床時大佬們都會提前預訂最好的酒店,做好最舒心的氛圍,把床陪出羅密歐與朱麗葉初夜交合的高檔……何曾在這種鬼地方被這麼踐踏過?
“唔唔唔唔呃呃呃……”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唯有啜泣。是的,二女並非什麼純情處子,從踏入娛樂圈的那一刻起,貞操便與處女膜一同破掉,一文不值。她們服侍過的達官顯貴不計其數,但這一次,沒有前戲,沒有調情,沒有柔情脈脈,匪徒們粗暴地對槍直入,摧殘身體,也撕裂靈魂。
她們從高高在上的幻想鄉跌落,摔惹一身塵土,所有的傲氣所有的自尊忽然就一文不值,而自己甚至什麼都沒做錯。
“啊嘶……”沒人關心二女的內心戲。道陀悶哼一聲,滾燙的濃精流頃刻間覆蓋了李一同與白麓的臉蛋,像是給她們貼了一層稠白的面膜。片刻後,其他人也盡數射完最後一輪,李一同和白麓無力地倒向墊子,身子間歇性顫抖,雙穴抽搐著噴出精液,眼神迷離而空洞,她們就泡在滿地精液中,像被玩壞的性奴,像兩條狗。
攝像師適時調整機位,將二女這幅淫賤模樣盡數呈現在觀眾眼中。
轉眼間,直播間人數猛然增長到六千余人,各種消息一條條涌入評論區,眨眼間便被下一條覆蓋,像是怎麼也躍不出水面的魚,字體密到相互重疊根本看不清。但誰都知道那是催促,觀眾們已經迫不及待了,馬上要真刀真槍來點見血的。這意味著整整數十萬美金入賬,即便扣除平台抽成,也是筆可觀的數字,性愛後的疲憊在金錢面前一掃而空,所有人皆精神抖擻。
道陀指示手下搬來幾個木箱,里面裝滿各種變態的血腥的獵奇的道具,確保能最大程度滿足接下來觀眾們同樣變態的要求,如果對方的玩法太過小眾,沒有對應道具,甚至還可以當場現做。幫派手法輕車熟路。
楊一示意攝影師拉進距離,抓住李一同的頭發將滿臉精液的她按在鏡頭前,語氣洪亮:“熱場時間已結束,即將進入第一輪玩法競拍環節!”
楊一不多廢話,這種直播,視覺效果最為重要,觀眾們看的爽了自會打賞,他只需要簡明扼要地引導一下即可。
鏡頭里的自己蓬頭垢面,披肩散發,渾身汙濁,像是變了個人。“救……救我……help……me……呃呃……”李一同竭力呼救,唇角不自覺地流出精濁,卻沒有想象中的救助,只換來評論區清一色的謾罵、蕩婦羞辱與陰陽怪氣。暗網的地位類似於文明窪地或者說互聯網化糞池,是不折不扣的陰暗所在,平日里不敢表露的惡意可以盡情釋放,毫無限制。李一同不說話還好,此刻用蹩腳的英語喊出“help”時,很多路人瞬間來了興致,打賞以可觀的速度上漲,如此戲劇而出人意料。
各種搞怪的emjoy表情讓李一同終於明白,自己已不可能獲救,當即萬念俱灰,垂下眼簾,任由打光燈強烈的光线刺痛瞳孔。
“呵,”楊一樂了,在等待道陀布置道具的間隙里回答觀眾的疑問,熱絡氛圍:
「當然是貨真價實的夏國女星,李一同與白麓,谷歌搜索就行。什麼?假的?伙計,看看這五官的細節,嘴里殘留的精液,婊子般欠肏的表情,什麼樣的塑膠道具或是3D動畫能做到這種臨場效果?」
楊一捏住白麓的臉,讓攝影師將分辨率放大再放大,女星身上每一處細節都清晰可見,粉嫩的穴道與黝黑的陰戶形成顯明的反差感。他手伸進白麓口中一勾,手上便勾出一灘精液與口水,在燈光下泛著明亮的色澤。
「玩法不限!是的,只要出價夠高,開腸破肚或是碎屍萬段,隨您心意!」
楊一按住白麓,轉了把蝴蝶刀,而後刀尖劃過,那碧藕似的手臂上立刻破開一道血淋淋的口子。似乎覺得這樣說服力不夠,他強迫白麓面朝鏡頭張開雙腿,像是屠夫刮削魚鱗那樣來回刮削著白麓旺盛而凌亂的陰毛,直刮得白麓小腹上血肉模糊,陰毛沾染精液又短暫風干後凝固成一撮撮的毛叢,扎在傷口中異常刺痛、瘙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陰部神經發達,觸感敏銳,白麓抵擋不住這痛楚,放聲哀嚎,嗓音像是風燭殘年的老人般沙啞,似乎下一刻就要入棺蓋土。
「怎麼樣,我的朋友們?」楊一笑著用紗布處理白麓的傷口,處理的很簡單也很敷衍,只需確保她到第五輪時任然活著就行。這一開胃菜般的演示顯然非常有效,三言兩語便打消了所有觀眾的顧慮,打賞數再創新高。畢竟群交與強奸可以演,但這種貨真價實的血腥手段卻是任何演員都做不到的,歐美重口圈玩爛的穿刺和虐陰與之相比,簡直像孩子們的過家家。
“OK!”道具布置完畢,道陀拍了拍手,扔給楊一一個鈴鐺。
“朋友們,接下來是第一輪競拍時間,限時三十秒,因為人體承受能力,前三輪的玩法限制為‘不可以對女星造成任何致命性傷害’,兩女同時進行,要求禁止肢解、斬首等一次性玩法的出現,且同一部位不得有重復玩法。請大家酌情選擇,想要最刺激的可以留在後兩輪。競拍以鈴聲為限,現在……開始!”叮當,楊一猛地搖動鈴鐺,競拍開始。
「一百美元……一千……一萬!十秒過去了,機不可失朋友們!漂亮,五萬,十萬……二十秒,還剩十秒!十二萬,十五萬還有嗎?五秒!十八萬…還剩三秒……」
一時間,無數玩法帶著金主們節節高升的報價涌入評論區,楊一高舉鈴鐺,等待著倒計時的結束。觀眾多為歐美用戶,他們當中絕大多數不認識這兩個異國女星,但這並不妨礙眼見一位美人被奸淫又被活活虐待帶給他們無窮的快感與獵奇心理,當即競相競價,價格每次都以一萬美金起跳,將直播間的熱度與氛圍推向新的高潮,超過萬人同時觀看。
叮當——競拍結束。出價最高者報價為二十萬美金,玩法名為“梳洗”。名稱文雅,但絕非給二女梳洗打扮當善人,而是用鐵刷子、鋼絲球一類的鐵質品把人身上的肉一點點抓梳下來,直至皮肉模糊,又肉盡露骨而亡。備注里友情標明此為夏國古代刑罰,可在明代《聖君初政記》中找到相關參考——看來本輪金主還是位難得一見的夏國人。
「第一輪競拍結束!報價二十萬美金!玩法為[梳洗]!」楊一高調宣布結果,這個玩法說重不重,說輕不輕,簡直是開胃菜的不二之選。「程度適宜,可以施行,請大家盡情觀賞!」
梳洗用到的道具很簡單,很快,一桶約60℃左右的熱水、兩張用以固定人體的鐵板床、兩個遍布細小勾刺的鐵刷子與幾張毛巾便呈現在眾人眼前,旁邊還備著幾支腎上腺素針。
在二女驚恐無助的渾濁目光中,東歐人將她們身上殘存的幾縷衣服徹底扒光,死死固定在立起來的鐵板床。
“不要……求求你們……不要這麼做……我……我有錢,我有錢!幾千萬!你們要多少我都給你們!全都給!咳咳……不報警!我……咳咳咳……”桶中熱氣升騰,白麓用盡力氣苦苦哀求,試圖保住小命,不時咳出幾口混著濃精的血沫,“別殺我…別殺我……你們讓我做什麼都行,當牛做馬伺候你們……求你了……嗚嗚嗚……咳咳……嗚嗚嗚……”
說到最後,她又止不住地低低嗚咽起來,聲音嬌柔,表情哀婉,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病態百生。不愧是戲子,妄圖以這種方式喚起男人的保護欲,這一招以前屢試不爽,使出來,主角之位便輕松到手,沒有一個影圈大佬能管住褲襠。李一同也求助似地看著道陀。
“白小姐,真的什麼都行?”道陀笑問。
“啊?啊!都行!都行!!咳咳咳……唔呃……都行……”白麓像是抓住救命稻草,瘋狂點頭,氣息不穩。
“那就配合我們好了。”嘩啦啦——然而還不等白麓多做哀求,道陀便將一勺熱水潑在了她身上!
“啊!!”滾燙的熱水恰好潑中奶子,嬌嫩的乳房哪里受得住這等燒灼?白麓的聲音驟然拉高幾度分貝,變為刺耳的尖嚎,胸膛上,撕心裂肺的痛楚與陣陣麻木感交替襲來,夾雜著一股瘙癢,奶子疼到像是下一刻就要在水中煮熟乃至融化。
“啊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嘶……啊……啊嘶……嗚嗚嗚……嘶呃……”這廂白麓的哀嚎剛淡下去,那邊李一同殺豬似地哭嚎又起,夾雜著絲絲抽氣聲。熱水直接潑到了她被肏到外翻的陰唇上,陰蒂受熱刺激,腫脹如豆,像是塊下一秒就要爆開的水泡,連呼吸都在疼痛。
嘩啦——道陀接二連三地朝二女身上潑著熱水,以熱水泡軟並松弛她們的肌膚皮肉,方便後續“梳洗”。
“呃呃……呃呃……”熱水很快在二女相應的哀嚎中潑完。裊裊水氣悠悠飄出,令兩具白皙的嬌軀上多出一片醒目的紅色,隨後紅色暈開,讓二女像是被開水燙過又拔了毛的豬皮,又如同清水滾煮里的兩坨死肉。連呼吸一時都微弱下去。
“嘖嘖,才剛開始,就這幅半死不活的狗樣。”道陀哀其不爭,對二女的表現有些失望。相比原版玩法動輒90、100多℃的水溫,這點溫度已經是楊一和道陀為了直播效果妥協後的程度了,最起碼不會直接要掉人命。如果不是還有後四輪,光原版的水溫就能將她們兩個活活燙熟。
乘著熱氣未散,道陀拿起鐵刷子抵在李一同左大臂與肩胛的連接處,至在手腕處來回輕輕地刮擦著,磨蹭著。他用力悠然,手法輕的像羽毛,鐵絲若有若無地劃到李一同手臂,留下密密的淡白痕跡,非但沒有絲毫痛楚,反而有股莫名的舒癢,就像真的在洗澡一樣。令李一同驚恐之中,身子莫名放松下去,熱水燙傷帶來的痛感緩解些許。
“這就對了,放松,別那麼怕。”道陀笑道,力道越發松弛,令李一同幾乎感覺不出來鐵絲的鋒利。可就在李一同陷入活命幻想時,道陀卻突然加重力道,猛然刷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每當李一同覺得自己也不可能叫出聲時,高漲的痛苦總能再次穿透聲帶。鐵皮鋒利,細密,相互纏繞而卷曲,結構形如鋼絲球,瞬間便將左臂肌膚梳下去一層,血肉模糊。
鐵絲深淺不一,造成的傷口看起來也截然不同,凹凸不平。傷口深處,皮膚被徹底刮了個干淨,血肉混雜著淺淺的黃色脂肪外翻,細小的血管與脈絡碎裂為數縷,像是被犁了一遍的泥土地,肉糜或掉落在地,或粘在鐵絲的空隙里,血瞬間涌出,流如潑注。
傷口淺處,鐵絲只將皮膚表面刮去一層,未曾傷及血肉。失去皮膚的保護,鮮紅的肌肉直觀地暴露在鏡頭前,血肉中間連著脂肪,上面遍布蛛網般密密麻麻的血絲,有些類似剝皮後的形狀。血滴從肌膚上點點滲出,很快與深處的肉渣或是稠血匯聚在一起,沿著優美曲线不再、坑坑窪窪的手臂表面無聲流淌。
深中有淺,淺中帶深。攝影師拉進鏡頭,將李一同猙獰的表情與飽受摧殘的左臂盡錄眼底。道陀不時猛的甩一下鐵刷,將沾著的血肉甩到一旁的桶里,實在多到甩不清時,就用水衝洗,而後再來,不給李一同喘息的機會。
“啊啊……嘶呃呃呃嗚……嗚嗚嗚……呃呃呃啊……嘶……”左臂血淋淋一片,李一同的身子像是篩糠般劇烈顫抖,填充著硅膠的奶子在胸前晃個不停。然而這只是開始,鐵物接二連三刮過,將她左臂刮出幾道交錯的肉壑,動靜脈破裂,流血更甚。
道陀不以為意,簡單地把橡膠管扎住李一同的大臂上止血,代價是整條手臂失血且壞死,而後放心地一遍遍刮擦,一點點梳去血肉,使之逐漸見骨,骨白擴大,將血肉的深坑徹底變為連綿不斷的峽谷,骨頭就谷底深處的溝壑。李一同死命掙扎,卻除了鐵板床微微顫動外什麼也換不來。
“嘶啊啊……啊啊啊……嗚嗚……不……不要……嗚嗚呃……”就在李一同覺得自己將要疼得暈厥過去,終於能逃脫時,道陀這個魔鬼給她打了一針腎上腺素!原本搖搖欲墜的高管瞬間清醒起來,帶來本已模糊的痛意百倍爆發,似洪水般將一切知覺都衝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血淚從臉頰流過,李一同發出最高亢的哀嚎,而後忽地止住——她啞了,再也發不出絲毫聲音。
最後一個來回,左臂被梳得坑坑窪窪,骨頭上滿是鐵絲刮過的歪歪扭扭的痕跡。只剩手掌與大小臂骨連接處仍有血肉與筋膜殘存。道陀又給李一同打了一劑腎上腺素,用醫用紗布粗暴地填住左臂上血淋淋的缺口,確保她不至於立刻死去且能時刻保持清醒。
恰在這時,白麓也梳洗完成。金主挑選的部位里,李一同梳洗左臂,白麓則梳洗右大腿,由一個當過屠夫的東南亞人執行,過程與李一同相差無幾,只是大腿上脂肪相對較多,令白麓腳下的血泊明顯比李一同這邊多了抹黃白色。
白麓的右腿從腿根約三指寬的地方到膝蓋上方被梳出一道大坑,憑空剜削掉一塊,除卻骨骼間梳不掉的筋膜,再也不見半點肉渣。不愧是屠夫,那東南亞人下手甚至比道陀本人還要老辣。道陀咋舌,深覺自己還有很多要學習的地方。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白麓哭到眼眶紅腫,左眼充滿血絲,已然失明,瞎了半邊。只顫顫張合著口,似是魂魄都被鐵刷子梳了去。當她慶幸終於結束時,道陀又用包扎帶她重新體驗了一遍那非人般的痛楚。
“一啞一瞎,還真是有難同當。”道陀扔掉鐵刷子,洗淨雙手,喝了口水,也給二女灌了一些。不僅熱水,就連梳洗的部位與力道,他倆也是做了很多克制,走的是細水長流,否則第一輪便能抽了二女的命。
至此,第一輪圓滿完成。應金主要求,道陀還用美工刀在二女骨骼上簡單刻了幾個歪歪扭扭的字——“婊子”“精桶”“肉畜”“肉便器”“fuck”等,諸如此類最直接也是最能調動人情緒的羞辱性字眼。楊一暗中猜測這位金主也許就是在場某個女星的粉絲?因愛生恨?
「第一輪結束!請諸位做好准備,第二輪將於十分鍾後開始!」楊一結束看戲狀態,拿起話筒,叫攝影師細細將二人傷口處過一遍,又給桶里刮下來的肉泥與鐵刷子不少特寫,盡可能讓屏幕前的看客們看得夠重,夠爽,刺激視覺也帶動性欲。直播間的人數已飆升到五萬人,熱度與打賞金額水漲船高。
期間,楊一還別出心裁的將刷下來的肉沫裝進塑料瓶,讓手下一邊把二女撕裂的內衣蒙在臉上吸聞味道,一邊將肉棒插進瓶口現場表演打飛機,積極與觀眾互動,直打得那人馬眼里都是肉糜,陰毛上沾著稀疏的血塊,血腥中多了份淫靡。約定中,對方將三成的報酬劃在直播分紅上,以此代付,因此,場內每個人都格外賣力,只要他們搞出來的噱頭越大,那分到手的鈔票也便越多。
稍作休息後,直播間馬上進入第二輪。第二輪最終競拍的成交價格來到了三十五萬,比之前高出差不多一半的差距,顯然第一輪的效果非常有效。金主指定的玩法為[刀凳],起源於中世紀的歐洲,並非平常椅子,而是用鐵皮折疊並加固成鋒利的鐵三角狀,角尖形如刀刃,故名刀凳。犯人們會被困住雙手跨坐上去,刃間會一點點礪磨且摧殘胯間,直至下體血肉模糊,造成的傷口無法完全愈合,犯人們要麼當場斃命,要麼死於細菌感染,沒有第二條活路。
因陰道特殊的生理結構非常契合刀刃,刀凳對女性而言更為殘忍。
這個玩法比較冷門,需要改造一下道具。期間,無聊的男人們又將二女上了一遍,他們將鐵板床放平,提著肉棒一擁而上,大量濃精射進白麓嘴里,應接不暇中有一些流到氣管邊緣,差點沒把她嗆死。等道具改裝完成,二女已是副活死人的模樣,精液喝到小腹微微隆起,眼神暗淡無光,只有尚還起伏的胸膛證明她們仍活著。
很快,刀凳制成,男人們將李一同和白麓從鐵板床轉移到凳子上,為防止二女等會經受不住痛苦滑落或是栽倒,還用繩索將她們兩肩處捆縛住。凳體顯然針對二女的體型進行過細心調教,寬度能迫使二女最大限度地張開雙腿,在受刑時不留下絲毫可供喘息的空間,高度則恰好保持在二女腳尖與地面將夠不夠的程度,令身體始終處於緊繃狀態。
「看看,來,湊近點拍,看看這個道具,」楊一敲了敲刀凳,讓攝影師拉進倍距,後者發出清脆金屬聲響,「以貨真價實的鐵皮包裹,可惜不能直接上真刀……即便如此,也是你前所未見的折磨。」
“呼呼……呼呃……呼……呼嗚嗚嗚……呼……呃呼……”白麓眼睜睜看著刀凳近在咫尺,不停喘氣,心髒劇烈跳動,像是要搏盡全部血液。“啊嘶……嗚呃!”坐上去的瞬間,冰涼的凳體刺激得陰部一陣收縮,刺骨寒意從陰戶瞬間涌入體內,席卷陰道,直搗子宮,令她感到一股比月經陣痛還要烈上三分的寒意,身子都酥了。
“啊嗚!!”突如其來的寒冷刺激,令白麓穩不住重心不穩身子打了個趔趄,刃尖當即平滑地切入陰穴中間,將穴口與尿道頂死,嫩肉被頂得凹陷進去。飽受肉棒摧殘的陰蒂緊挨刃尖,像是顆腫脹的櫻桃,似乎下一刻就要被那股鋒利爆開。陰唇被大腿根擠壓著死死貼在鐵皮上,反倒教慘遭輪奸後的昏沉與燥熱消退不少。因凳體呈三角結構,小腿搭在兩邊的棱角上,硌感酸痛。
右腿也是陣痛不斷,厚厚的紗布除了止血與美觀,並不能帶來有效治療,道陀甚至連麻藥都懶得打,紗布直接裹著膠帶纏。
「嘖嘖嘖,有沒有人想在之後的競拍中把她的陰部剜下來?想想看,那畫面絕對刺激哦!」楊一活絡氣氛,雖然此時直播間的氛圍已經夠熱了。
感受到冰冷利物抵住下身的異樣,白麓呆住了,張著口一動也不敢動,不敢出聲,也不敢低頭去看,像個電池敗盡的充氣娃娃。
下面切爛了嗎?自己就要死了嗎?白麓怕極了,生平第一次如此厭惡“明星”這個身份,以前這身份是老天爺的垂青,給她榮華富貴,萬眾簇擁,但現在,卻是張不折不扣同樣地獄的車票!恐懼在腦海里雪球般地滾過,將混亂的思緒纏繞揉捏,變作一團亂麻。白麓想哭,哭是她僅剩的安慰劑,可是眼睛模糊一片,淚水已經流光了她又怎麼哭?她甚至連哭也做不到。
下身卻出人意料地平靜,沒有劇痛,也未曾流血,除了冰冷與硬物磨挫腫脹陰部的絲絲痛意,什麼都沒有。好半天,白麓才發覺刃尖只是抵住了下面,不知為何,沒有割破見血。
“呼……呼……呼唔……呼……”求生欲驅使下,白麓開始極其謹慎地活動身子,試圖調整姿態,找到某一個點,能讓下面不至於被整塊割爛的點,連每一口呼吸也小心起來。這感覺無疑是種煎熬,手被捆住,只好拙劣地保持平衡,不亞於在高空踩著鋼絲行走,兩邊是最深的地獄,前方則充滿未知,踏錯一步便是萬劫不復。即便走完全程,也看不見生的希望。
但白麓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求生欲宛如一劑強心針,狠狠打在她那脆弱的心髒上,給予這個嬌生慣養的女子宛如回光返照般的驚人毅力。
「看呐,多麼偉大的生命。能做到這一步,白麓小姐應當受到我們的夸贊~」楊一調侃,語氣戲謔。
對身處困境中的將死之人而言,任何一點意外都會被成倍放大,當作救命稻草施加不切實際的幻想,白麓也不例外。要是白麓知道刀刃處的鐵皮做了鈍化處理,沒有那麼鋒利,她現在所做的一切不過是自欺欺人……不知又該鬧出何種有趣的反應。
砰!
卻在此時,碰撞聲在空曠的地下室里炸開。楊一循聲看去,是李一同,她正被肩膀上的繩索吊著,在刀凳旁邊晃來晃去,每一次繩索晃過來時,肉體便與凳子重重相撞,而後刃尖就會在她的大腿、蜜臀或是玉足上劃開一道血淋淋的口子。楊一立刻明白發生了什麼——李一同妄圖從凳子上逃脫,卻忽視了繩索的存在。眨眼間幾個來回過去,李一同身上已然劃出數十道傷口,每一道都皮肉開綻,她卻連發泄般地慘叫都發不出來,只呆呆張著口,披頭散發,如同從電視里爬出來的赤裸貞子。
「喔喔喔!快看!李一同小姐出了點意外!這就是不乖乖坐在凳子上的後果!」楊一的語氣賤兮兮的。
李一同怕極了,唯有在本能下如同嬰孩般蜷縮住身子,仿佛這樣就能隔絕任何恐懼,帶給自己安全。事實卻是只會造成更多傷害。
其實只要李一同放松身子,用腿夾住刀凳兩邊的棱角就能止住晃蕩,避免這慘劇,但奈何她已經完全被恐懼支配,嚇得傻掉了,只得任憑刃尖割裂,痛苦在腦中翻江倒海。
“母豬里也有不那麼聰明的。”道陀回了楊一話茬,兩人相視一笑,這場面可比看喜劇有意思多了,小丑都演不出李一同與白麓的戲劇和反差感。還真是大明星,百聞不如一見。
血滴滴答答淌落,將半個刀凳染成猙獰的猩紅色。
“啊!”李一同的慘狀徹底打亂了白麓好不容易摸索出來的節奏,她驚叫一聲,令重心不穩,身子後仰,刃尖深深沒入臀縫之中,莫名帶給菊穴一股難以言喻的炙痛!濕噠噠的感覺從屁股上傳來,白麓竭力踮起腳尖試圖緩解痛楚,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蜜臀首先慘遭割裂,痛苦連帶著腰腹劇烈抽搐,令之前刮毛時小腹好不容易淡化下來的痛苦卷土重來,可謂雪上加霜。
為了直播效果,刃尖進行了鈍化處理,但這並不代表它割不開東西,只要力量足夠,仍能如熱刀切豆腐般破開嬌弱的人體。
「喔!怎麼回事,白麓小姐這邊也出了點意外呢,是黑穴之前被肏的太爽陰道發癢把持不住了麼?」楊一故作驚奇。
白麓想穩住心神,動作卻越來越慌亂,錯誤百出。剛開始,刀刃尚還頂在陰部與臀溝中,緩緩割裂皮肉,半分鍾後,就已在兩洞中間割出一道血肉模糊的溝壑,肛門像是被狂風摧亂的菊花般爛成兩瓣,連帶著直腸末端在刃尖的壓力下脫出半截,如同兔子尾巴般無力地垂在白麓m型的屁股後面。
“啊啊啊啊嘶啊啊啊啊啊嘶!!”白麓最後的心理防线在這能把人撕碎一萬次的痛苦前徹底崩潰,淒厲的哀嚎久久不散,一時連排氣扇轉動的聲音都壓了下去。
穴口與尿道被無聲割通,滾燙的尿液像是失去槍口的子彈稀稀拉拉噴了一片,連帶著將連根切斷的陰蒂衝落在地,也將凳子上的血衝了一遍又一遍。現在縱是白麓恢復力氣,也掙不脫了,刃尖已經深深切進胯下,被肌肉的阻力卡在體內,只會隨著時間一點點向上割去,直到她雙腳落地抵住或是繩索繃直才能停止,到那時,恐怕白麓的腸髒已經被一分為二,神仙也難救。
何況改裝時,道陀還給刀凳潑了盆浸泡過生鏽鐵器的渾濁汙水,光破傷風就夠二人喝一壺——如果她們能活著走出去,且有幸能撐到感染破傷風的時候的話。
“第二輪結束!”道陀與楊一倒是想看完全過程,奈何後面還有三輪,再不制止就沒得玩了,只好在刃尖切到白麓子宮前喊停,草草宣布第二輪結束。眾人飛快將二女解下來止血包扎,腎上腺素與強心針用了一管又一管,總算暫時穩住二女的生命——不需要太多,能撐過一個小時便足矣。
看來後面三輪得加快進展了。不過還好,觀眾們看得夠爽又新奇,倒也沒有招致多少不滿與反對,打賞反而翻了一倍。
「第三輪競拍開始!」這一次沒時間稍作休息,等二女體征剛趨於平穩,楊一便直接宣布直播間進入第三輪競拍。
第三輪情況比較特殊,有兩位金主出價相同,玩法投票上票數竟也對半開,征得對方同意後,道陀和楊一只好靈活修改規則,改為兩種玩法同場進行,讓金主隨機抽簽抽取一女指定玩法。
結果為對白麓施行[熱鍋老鼠],李一同則分到[碎骨靴]。兩者都是歐洲名勝一時的殘酷刑罰,前者會讓人活著體驗到熱鍋燙烤與被老鼠開膛破肚的恐怖,後者則將人足釘死在木樁上,骨頭被鐵釘鑿個稀爛,常見於西班牙宗教裁判所審判異端。幾百年前,這些處決方式曾令無數人膽寒其名,也為之喪命。
此刻,這些早已被現代文明社會明令禁止的刑罰遠隔時光,在大陸彼端重新煥發光彩。
李一同與白麓,就是金錢與欲望面前被裁定、審判的“異端”,美貌是她們犯下的不可饒恕的罪名。
東南亞人提來幾只體型適中的雄鼠放到白麓肚腹上,在松手的刹那,道陀眼疾手快地將一頂生鏽的鐵鍋倒扣著蓋在上面,將老鼠困在其中。“呃呃……”鍋體沉重,邊緣足有一指厚,將好不容易止住血勢的下體壓得重新開裂,顯然也是經過道陀特地挑選。肚皮上先是傳來老鼠跑動的瘙癢,接而腰部傳來一股緊束感,伴隨著膠帶撕扯的撕拉聲。
有幾次綁錯位置,道陀便粗暴地撕開,直將她那細絨似的體毛與皮膚都活生生粘下來一層。
鐵鍋大小適宜,剛好將白麓的肚腹嚴嚴實實地蓋住,不留下絲毫空隙,用膠帶這麼一綁,不必擔心中途滑落或是老鼠強行跑脫,使鐵鍋與她肚腹形成一個密閉的空間。
道具固定妥當後,道陀在鍋底放上幾塊木炭,灑上半瓶酒,點火開燒,青煙令本就渾濁的空氣更加嘔鼻。熱流瞬間從鐵鍋傳入白麓體內,在她已疲於喊叫的麻木注視中快速升溫著,剛開始溫度尚還溫吞,二十秒後就已經變為疼痛難耐的炙烤,鐵鍋周圍的皮膚上接連生出水泡,很快,水泡又被燙破,像是一個個爆開的膿包,流出血與油水來。
如果此時移開鐵鍋,就會清楚地看見白麓肚腹被燙出一圈紅印,印記兩邊干裂,中間焦干,味道並不好聞,反而有股焦糊味。即便如此,道陀還覺著溫度升得不夠快,又噴了些助燃劑上去,火勢瞬間升騰,幾簇火星搖搖晃晃升入半空,混進淡淡的煙霧里熄滅不見。
「也許直播臨近結束時該來一場食人盛宴?」楊一認真地考慮這個想法的可行性。
“呃…呃…”白麓的身子已如爛泥般軟,面對燙傷,也只是本能地抖動了幾下,之後便再也不動,默默忍受。只有鐵鍋里不時傳來幾聲異響。
「她受的痛苦已經夠多了,大腦正拼盡全力分泌所剩無幾的促腎上腺皮質激素,好盡可能提升身體組織的活躍程度,以緩解甚至無視掉這部分疼痛。」——直播間不乏醫學專業的金主給出專業之談。
「聽見響動了嗎?是老鼠發出的,這群小家伙現在還能忍受,是因為多數熱量被鐵鍋導到了女人身上,但很快就不會了。隨著時間推移,里面會和蒸汽鍋一樣熱,到時候它們會拼命撕咬啃食一切能咬動的東西,我們很有可能看見老鼠最後打通這個女人的軀干,從奶子、陰道或是嘴里殺一條血路出來……太他媽勁爆了!」——農場主大佬精准地分析。
「兄弟我是搞電影的,這麼說吧,技術上能弄出這場面,幾億美元的預算堆起來燒著玩就行。看就安安靜靜看,不看滾,你這個喋喋不休的小基佬,操你媽。」——有用戶回懟,缺點是語氣太過溫柔,缺乏攻擊性。
有人咒罵主播太過磨嘰,有人滿屏刷著FUCK,有人表示人在東南亞能不能线下約玩,有人自曝已射了好幾管,也有外行建議主播加大力度,沒有反應那就是痛苦還不夠多……近三萬觀眾相聚一堂,熱情地討論著二女的反應,讓評論區熱鬧到像桶煮沸的開水,但沒有誰會假模假樣地惋惜一下。
“操,還真叫他媽的專業。”
楊一意外於評論區新奇的畫風。他這邊進展比較緩慢,剛用中空的鐵皮盒將李一同的雙腳牢牢固定在鐵板床上,目前正在用拋光機打磨鋼錐——說是鋼錐,其實是讓人臨時從附近建築工地上收的鋼筋,好在效果沒有差別。
楊一終於知道為什麼這個和靴子八竿子打不著的刑罰會叫[碎骨靴]了,鐵皮盒子套上去後,還真有幾分中世紀復古戰靴的即視感。
相比白麓正在遭受的酷刑,李一同格外平靜,這倒不是金主垂憐或眾人慈悲,而是道具還未准備好,玩法一時無法進行。在鋼錐釘入腿腳、將皮肉與骨骼一並貫穿前,李一同會多出那麼安寧的十幾分鍾,這項刑罰的觀賞性遠不如它帶來的痛苦。
不過,金主花錢可不是讓李一同歲月靜好的,在他指示下,楊一找來電擊器,將正負極分別夾在李一同黝黑的乳尖上,以三秒一次的頻率不停放電,人體本就通電,加之鐵板床傳導,使她的肌肉每時每刻都在顫抖、痙攣乃至抽搐,昏昏欲睡的大腦瞬間亢奮起來,壓在背部的發絲通電後變得和木刺一樣刺痛神經。
「滋滋滋!滋滋滋!雷神索爾!十萬伏特!哈哈哈哈!」楊一對此樂此不疲,接連拋出幾個全球觀眾都喜聞樂見的梗,看起來似乎他才是全場最嗨的人。道陀覺得這位搭檔完全可以轉行去當喜劇主持人,當媒體人啥的太屈才了。
似乎是覺得不過癮,金主又讓楊一找來警用電棍塞進李一同的陰道,以最小功率持續放電,電棍外裹橡膠,即作電動陽具,也起懲罰之用。剛剛結痂的傷口承受不住,很快破裂流血,經歷著二次傷害。
一時間,李一同在床上抖個不停,如果沒有捆綁措施,她會像岸上垂死掙扎的魚那樣抽搐著從鐵板床上滾下去。至於感受到底是舒爽還是疼痛,抑或二者兼之,就只有天知道了。
「電壓高,但是電流小,殺傷力不大,只是看著可惜。為了直播能理解。要我來,會把正負極直接插進這婊子的耳朵里,電擊棒則開到最大功率捅進口中,回味一下焦熟的人肉在口中咀嚼開的滋味。」——這位觀眾明顯是暗網常客,以輕松的語氣打出意味深長的文字。
半晌後,鋼錐打磨完畢,並不需要多年鋒利,只要頂部呈錐狀即可。這項刑罰是個重體力活,在場沒有幾個人能駕馭,黑人是不二之選。只見作為臨時助手的東歐人將鋼錐筆直地抵在鐵皮盒上,就位後,黑人盯准鐵錐,掄起大錘,在頭頂蓄了一轉的力後後狠狠地砸下去!
咚——!
恐怖的力道瞬間將鋼錐釘入鐵盒,像是將釘子釘進木頭般輕松,錐頭與鐵板床相撞,發出金屬碰撞的清脆聲響,尾音很快在鐵盒里低沉下去。嗡嗡嗡——鋼錐劇烈顫抖,快到有那麼幾秒能看見殘影,從鐵板床到鐵盒,無不在顫抖。
李一同卻沒有反應,鐵皮的縫隙里沒有流出血,也沒用皮肉或是骨骼開裂的響動,意味著這一次落空了,評論區一片叫罵。不過這也不算意外,[碎骨靴]就是這樣,犯人和行刑者永遠不知道哪一根會命中哪一根會走偏,沒關系,多來幾次就好了。
咚——!
黑人氣力渾厚,緊接著打入第二根,依舊落空。李一同額頭上滲出密密的汗液,渾身又一次被汗水濕透。她說不出,但是看得見,聽得到,助手抵過鋼錐時錐頭上反射的光無比刺眼,不亞於一把恐懼打磨的刀刺入心間。
觀眾與黑人收貨著開盲盒般的刺激,李一同則處在俄羅斯輪盤賭般的惶惶不安中,面對著下一秒可能來也可能不來的鐵錐……效果拉滿,簡直是雙贏。
「讓我們給行刑者一些時間,夏國有句俗話說得好——好事多磨。」楊一適當打圓場,英語夏語輪番切換,真可謂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咚——!
第三次,依舊落空,鐵皮盒上靜靜立著三根鋼錐,直播間叫罵更甚,痛斥黑人是個廢物。只有李一同知道快了,心中悲涼一片。就在剛剛,鋼錐打進來的瞬間,錐頭將她腳踝上的皮肉生生磨蹭掉一層,踝骨處火燒火燎地疼。這還僅僅是開始——[碎骨靴]的效果,是將整雙小腿與腳掌釘碎。
咚——!
果然,第四次,鋼錐准確地命中李一同的玉足,從左腳大腳趾處整個穿了過去!如果有高速攝像機攝下這一幕,那眾人就會看見趾甲蓋首先碎裂,像是被石塊從中心砸開的玻璃般四散飛濺,甲床上的嫩肉緊接著裂開,鮮血隨裂開的肉褶流淌,最後,與甲床差不多大的錐身完全沒入大腳趾,將它徹底釘死在鐵板床上!
而在看不見的腳趾內部,趾骨早已被鋒利的錐頭粉碎成無數細小的骨渣扎進面目全非的血肉里。
「Yeah!命中!十環!」楊一吹了聲響亮的口哨。
效果立竿見影,李一同猛地繃緊身子,雙眼瞪大,整個人像是柄拉到極限的弓,似乎下一秒就會繃斷!可惜她早已失去說話的能力,否則眾人將聽見比先前還要淒慘百倍的厲聲哀嚎!十指連心,這該是何等的痛楚?
「漂亮!也許我該新開一個賭盤,賭第幾次鋼錐會命中!」楊一握拳,滿意於李一同的反應,像是電影導演為演員的精彩演出喝彩。可惜中途無法取下鐵皮盒,不然他肯定會讓攝影師好好拍攝一下大腳趾此刻的慘相。
咚——!
在接下來的釘入中,黑人保持著極佳的手感,無一失手。第五次,鋼錐命中李一同的腳背,將兩根趾骨連同腳背上的靜脈攔骨釘斷,骨骼碎裂的聲響每個人都聽得見;第六次,鋼錐從踝骨處一穿而過,踝骨碎裂割破血管,血從鐵皮盒的縫隙里漫出,上面漂浮著極其細小的骨渣;第七次沒有碰到骨骼,但是將李一同豐美的小腿腿肉撕裂大半,碎肉和人油流了一桌,玲瓏曲线再也不在。
這場刑罰直到鋼錐全部用完,黑人雙臂酸軟,且鐵皮盒上再也沒有空隙時才結束。幾人割開鐵皮盒時,李一同的小腿與雙腳已經被完全搗爛,碎肉、血漿與斷骨如同滑坡的山體般一瀉千里,淌過由鋼錐組成的灰暗群山。黑人的力氣是如此之大,以至於鋼錐釘得太深拔不出來,幾人只好從膝蓋處將李一同的雙腿鋸斷,而這時她已經昏死過去,無論怎麼用痛苦刺激,都睜不開眼。
「這就是母畜的下場,完全由您私人定制,還剩兩輪,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趕快准備好鈔票,貸款三十年也不虧!」楊一揮舞著李一同的斷腿,話語里半是玩笑半是真,比喪屍電影里的主角都有戲劇感。
幸而二女還剩一口氣,因此四五輪可照常進行。
在第三根釘入的同時,白麓那邊也起了效果。鐵鍋里暗無天日又越來越熱,逐漸升騰的溫度使得雄鼠們越發不安,越發暴躁,在白麓肚子上跑來跑去竄個不停,試圖找到出去的路,使得鍋里悶響連連,吱吱聲此起彼伏。像是群受到驚嚇的毛絨玩具,弄得白麓一度痛中生笑,場面極其詭異。
漸漸地,似乎意識到四周與頭頂沒有出路,雄鼠們停止竄奔,消停下來,連叫也不叫了。令白麓身上一時失去趣味。
「小家伙們跑累了麼?不會先人一步死了吧?」楊一讓手下把錄音器湊到白麓面前,里面安靜到詭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可就在大多數觀眾將視角盯向李一同時,白麓卻突然哀嚎起來!不少觀眾被這突然增大的音量嚇了一跳,錄音師急忙移開錄音器。
是那些雄鼠,它們在暴躁地啃噬撕咬白麓的肚腹,抓爛皮肉,撕扯腸子,即為餓極飽腹,也為殺出一條血路!果真與之前那位金主說的一樣,意識到白麓柔軟的肚皮是唯一的突破口後,雄鼠們集中發力,頃刻間就將白麓的肚子咬了個血肉模糊,大小腸或被抓成幾截,或被咬碎成肉沫,未消化完全的穢物噴涌而出,鐵皮也阻擋不住那股血腥與惡臭!
嘩啦啦啦——腸髒從肚皮的缺口里滑出來,只聽聲音都能讓人想見那股畫面,身臨其境。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苦超越大腦能抵御的閾值,白麓哪里還能無動於衷?她就像一塊逐漸干燥的海綿,每當所有人都覺得她再也不可能叫出來時,卻總能被下一輪更加殘酷的刑罰狠狠捏住,擠出殘留的血來!
感覺到面前生物的軀體里有出路,雄鼠們亢奮不已,腸髒咬爛後仍不滿足,轉而進攻白麓的子宮。不出半分鍾,她的肚子就已經被啃的亂七八糟,慘不忍睹,雄鼠們如同穿梭在水果里的蟲子,將白麓的身體組織與器官啃的支離破碎。
如果不是道陀及時打開滅火器結束刑罰,恐怕不出十分鍾,雄鼠們就會將白麓體內徹底打通,從陰道、口腔或是肛門里鑽出來。即便如此,白麓此刻的慘狀也讓見慣了大風大浪的暗網用戶們駭然。
藕斷絲連的腸子粘在燒到通紅的鐵鍋,怎麼也扣不下來,最後只好用刀割斷。雄鼠原本棕色的毛發被鮮血和穢物染成了紅黃色,嘗過人肉滋味的它們甚至去抓道陀,被後者一腳踩死。
「好吧,我得承認這一幕太過惡心,讓我們把目光轉向第四輪,准備好鈔票,競拍即將開始。」楊一吐槽,能讓他感到惡心的場面屬實不多,第三輪絕對會終身難忘。直播間不少人附和,也有少數變態中的變態躍躍欲試。
直播間人數正式突破五萬大關,打賞收入粗略估計達到四五十萬美元——這還是在沒算競拍與門票的情況下。這一單,真的發了。
見二女大限將至——說實話在這種非人虐待下她們能撐過第三輪已經讓道陀都感到意外了——第四輪與第五輪同時開拍,成交價格累計為八十萬美元,可謂真正的萬金買美人。兩位金主依舊是歐美用戶,第四輪的刑罰為[血鷹],是維京人大航海時最負盛名的處決方式,名字充滿宗教氣息而殘忍。第五輪則是金主臨時自創的玩法,叫做[剪刀手],需要臨時改裝道具。
時不待人,幾人馬不停蹄,立刻開始。鑒於[剪刀手]費時較多,且白麓狀態更槽,楊一決定先從[血鷹]開始。
可憐白麓剛被活鼠啃肉的痛苦折磨到昏迷不醒,又攤上了新的玩法。男人們不懂多少醫療知識,干脆粗暴利落地給白麓打上用到膩的腎上腺素與強心針,再將她肚子里能塞的器官都重新塞回去,隨後用紗布堵住缺口,輔以膠帶粘捆,好歹算是堵住了傷口。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白麓發出渾渾噩噩的呻吟,不知是否已經進了回光返照,碎肉和粘稠的血漿在她千瘡百孔的體內晃來晃去,有不少從陰道稀稀拉拉地流出,一坨坨打在地上。
“呃呃呃……呃呃呃……”緊接著,白麓被面部朝下,背部朝上地固定在鐵板床上,身體用繩索纏了個結實。一個有點藝術細胞的東歐小伙照著金主給出的圖片,在白麓背後用紅色記號筆飛快畫出一只雄鷹,那鷹造型簡單,线條流暢,以雙爪躍地,展翅欲揚,可謂形態俱全。
「漂亮的畫工。」楊一點頭。
畫家撤下,屠夫立刻頂上。屠夫這次換了把廚房用的普通小刀,一只手按住白麓不時抽搐的背以盡可能保持平穩,一邊小心翼翼地將刀尖抵在白麓背上,沿著雄鷹的輪廓開始切剖。
刀尖刺入,無聲地破開白麓玉背,醒目的血线隨刀尖劃過的痕跡而涌現,很快便切出一只鷹的樣貌,完美復刻先前畫作。直到最後一刀割完,皮肉翻開後,眾人才發現金主給的原圖大有玄機——截截脊骨露出,每一根鷹羽都對應一根肋骨,仿佛真有只鷹在里面,將要破殼而出,白麓嬌柔的軀干就是困住它的蛋殼。
「喔!一只鷹!何其精妙的設計!請允許我為維京人的先祖獻上最崇高的敬意!」楊一帶著譯制腔贊嘆道。
這還沒完。接下來,屠夫遵循金主指示,一手將刀尖抵在肋骨與脊椎相連之處,一手則從另一端握住,一聲清脆的咔嚓聲後,將肋骨利落地折斷。屠夫如法炮制,緊鑼密鼓地將其余幾根肋骨也掰斷,向外側翻起,數根森白的骨刺瞬間從背肌上立起,像是什麼恐怖游戲里跑出來的怪物。
失去肋骨的保護,白麓的肺葉與心髒展現在眾人面前,沒有多少血流出,血已經流干淨了。
屠夫將肋骨間相連的皮肉以清水細細搓洗,洗去血汙,而後均勻地用刷子抹上一層蘸水後的濕鹽,讓兩排外翻的肋骨看起來有了翅膀的樣子。攝影師趕忙給到鏡頭,真像一只鷹,一只血鷹,以女人的肋骨為翼,血做皮囊,讓人有種下一秒就會振翅而起,遨向九霄雲外的奇妙錯覺。
其實這道玩法里還有摘肺的步驟,但白麓已瀕臨休克,隨時可能死去,金主也便不再強求,直接跳過。他的要求只有一個——活著對白麓完成這道刑罰即可,事實也確實如他所願,在[血鷹]完成不到半分鍾後,白麓的頭顱無力便地垂了下去,像是被抽走脊骨的狗,當場咽氣。
「絕妙的一次處決。」楊一說出了很多人的心聲。白麓死了,但她的價值還沒有榨完,道陀響應觀眾們鋪天蓋地的呼聲,撐開白麓的唇瓣,搗碎她因痛楚而緊緊閉合的牙齒,將舌根用刀子挑斷,隨後把整條軟滑滑的香舌拔了出來,舌頭粉嫩,質感糯軟,混著口水與一些血,像條泥鰍般滑溜,一不小心就會從手中滑走。
拔掉舌頭後,道陀又揪住白麓的眼皮將眼簾翻開,食指與拇指按在眼眶兩端,一點點發力,竟是將那顆眼球直接擠了出來。
噗~眼球瞬間從白麓眼眶滾出,拖著斷開的神經束叢落在鐵板上,像顆彈力球一樣彈了幾下後掉在地上,如同雞蛋那樣摔得粉碎,眼白裂開,眼液噴濺而出,唯有漆黑的、布滿血絲的瞳孔尚還完好,正對著鐵板床,映出在場所有人的身影。
是未失明的那只眼,注視著發生在她身上的一切。
「第五輪,來吧,小伙子們!」恰在此時,第五輪要用到的刑具制作完成,楊一拍了拍手,正式進入最後一輪。
東南亞人將改造後的鐵板床推了進來,床身改造幅度並不大,只在兩邊焊了兩個鐵支架,支架頂部,綁著尼龍材質的堅韌魚线,魚线末尾還連著鋒利的鐵鈎,如果不是知道這場直播的性質,還真會讓人誤以為那是什麼新奇的釣魚道具。
眼見白麓喪命,李一同也已余命不多,死人般癱在床上,進氣越弱,出氣越重。道陀將李一同的頭擔在鐵床邊緣,使之傾斜,然後強迫她張開嘴,將黑乎乎的肉棒捅了進去,讓李一同緊緊含住。因為體位相壓,李一同有半張臉都埋進道陀胯下,肉巴巴的黝黑精囊壓在鼻子和眼睛上,刺癢而腥臭味襲人,令她幾欲作嘔。
道陀自是不管這些,一邊享受著李一同口中的溫暖潮濕,一邊將兩個鐵鈎分別勾在她那寶石般的肚臍眼上。經歷先前刑罰,肚臍眼難得還能保持完整,彎鈎噗地一聲刺進皮肉。
道陀轉動手柄,支架上方,輪盤應聲轉動,魚线逐漸收縮,從松垮變為繃緊,直至連作兩條筆直的細线。鐵鈎深入肚臍眼,一左一右勾住肚皮,眨眼睛將李一同原本硬幣大小的肚臍眼撕裂拉扯到雞蛋大小,鮮血從打結了三十二年的肉縫里漫涌出來,沿著肚子的弧度四散流淌。
肚皮被活生生撕裂的痛楚令李一同下意識地想喊叫出聲,口腔肌肉收緊後卻剛好將道陀的肉棒嗦緊,貝齒淺淺咬在棒身上,香舌舌尖則探入馬眼,陰差陽錯營造出陰道緊致,帶給道陀射精般的快感。快意突如其來,險些令這個殺人不眨眼的黑幫硬漢爽到腿腳不穩,正合金主之意。
「老兄!體驗如何?大聲給觀眾們分享分享你的感受!」楊一樂了,把話筒湊到道陀面前。道陀的床上功夫他是在紅燈區見識過的,能讓這個行走的播種機都站不穩,可見李一同那張嘴嗦含起來厲害到了什麼地步。
“FUCK!哦~~~我操!啊嘶~~真他媽能吸!!”道陀痛快地咒罵一聲,繼續轉動手柄,彎鈎穿過肚臍眼鑽出尖部,像是勾住軟布那樣將翻開的皮肉牢牢勾住。魚线越發收緊,帶動兩個鐵鈎同時向斜上方扯去,肚臍眼終於承受不住這股力道,裂開一道血淋淋的口子,接而肚皮都被鈎子帶的立了起來,肚子一分為二,腸髒之類的器官暴露於體外,撲面噴來一股難以言喻的腥臭味。
「果然不逼到極限,你永遠不知道女人身上可以有多騷,有多舒服。但我建議你最好不要對自己的女朋友、女兒、姐妹或是身邊任何女性打這種主意。持續關注我們,你只管掏錢和擼管,爽點交給我們這些專業人士來解決!」楊一面向鏡頭比了個中指,友情提醒迎來觀眾們不服氣的打賞熱潮。
“啊……嘶……”道陀舔了舔舌頭,何止是吸,劇痛之下,李一同的小嘴緊到簡直像要把他的老二吞進肚里去!
這種魚线專門用來釣遠海大魚,能承受百公斤的突發力道而不斷,對付女子嬌弱的皮肉自是不在話下。肚皮間的裂口神似被剪刀從中剪開的布料,想來這就是這個刑罰名稱的由來了。
「看來愛德華該改改綽號了。」楊一不停玩著這些歐美用戶熟知的梗。道陀,就是剪斷李一同殘命的剪刀手。
撕扯成三角狀的時候,肚皮已經從雙乳下方裂到了原先陰戶頂部的位置,再也無法擴張分毫。道陀適時收手,讓鐵鈎保持現狀。而後,兩只大手直接伸進李一同肚腔,乘她意識最後尚存的時機摘扯器官。李一同的身子驟然繃直,全身多處肌肉抽筋,隨時都會一命嗚呼。
每扯出一個器官,下身傳來的快意便會再次高漲,李一同的嘴和額頭都燙的要命,道陀操過的所有女人的陰道加起來,也沒此刻李一同這張嘴緊致,她的嘴唇緊緊貼住肉棒,不留一絲空隙,大有把道陀魂魄都從眼里里吸干的架勢。
二人就在這一痛一爽中為觀眾獻上精彩的表演,等李一同肚子被掏空喪命時,道陀再也忍耐不住,滾燙的濃精盡數送出,穿過喉管,從李一同肚上的缺口里冒了出來,極具獵奇效果。
「十萬熱度!感謝大家!」楊一深鞠一躬,語氣真摯。
李一同氣絕的瞬間,直播間的熱度到達頂峰,位列網站排行榜榜一,近十萬人同時觀看,即便放眼整個暗網,這也是名列前茅的數字。意味著在場所有人都實現了財務自由,從此豪車大宅美女一應俱全,剩下的問題只有一個——怎麼把這筆髒錢合法地洗干淨轉出去。不過,那是後話了,現在還為時尚早。
“啊……操……”道陀彎腰撐住鐵床,足足射了一分鍾才彈盡糧絕。肉棒噗嗤抽出來,應聲從李一同那再也合不上的口中帶出一大股精濁,精液多到通過鼻腔往外冒出。那雙眼睛至死都睜著,旋即被精液模糊。
剩下的精液則沿著李一同垂落的長發緩緩流淌,幾十分鍾後它們就會被風干,像干蠟那樣成塊地與發束粘在一起。
見直播如此成功,楊一忽然有些後悔競拍次數設置的太少,思索片刻後,聲音洪亮地道:「感謝大家支持!五輪競拍完美結束!為了回饋大家,我們打算將二女的頭顱做成三個飾品,通過秒殺搶拍的方式賣出,每個飾品只要親民的十萬美元便可帶走!或者您也可以一次性豪擲三十萬美刀打包帶回家!我們有特殊渠道送到您手里!」
道陀不愧是街頭混大的人精,立刻反應過來搭檔話中的意思,按住射精後的無盡空虛將楊一拉到一旁,簡單確認計劃。片刻後,道陀拿起砍刀走到李一同身前,也不多廢話,對准她的鼻梁就是一斧劈下!
噗嗤!
只聽一聲響過,李一同美艷的面孔應聲裂開,整顆頭顱沿著鼻梁的那條线從中斷作兩塊,骨骼碎裂聲與腦漿飛濺的噗嗤聲幾乎同時響起,星星血點濺在道陀臂膀上,為那條獨眼黑龍添上另一只眼。切口完美居中,讓頭顱即便一分為二,也顯得非常對稱,從遠處看,甚至看不出砍過的痕跡。
「喔哦!」楊一將道陀的行為解讀成隱藏福利,觀眾們本來已打算離開,見到如此直接而勁爆的血腥場面,瞬間又留了下來,打賞像是海潮般鋪天蓋地地涌來。
道陀拔出斧頭,將斧柄橫握,對准李一同的咽喉又是一斧頭下去,女人脆弱的脖頸像豆腐一樣軟,輕而易舉便被切斷,喉管處的斷口非常平滑,沒有半點棱角。殘存的血液瞬間從斷顱處噴涌而出,瀑布般沿著鐵床邊緣傾瀉而下,與先前地上凝固的暗紅色血塊融為一灘,給人以漸變的視覺效果。
噗嗤嗤嗤——堵在喉中多時的殘存氣體終於找到發泄口,混雜著氣泡與血塊,也隨鮮血涌出。
而後一切都歸於平靜。頭顱如西瓜般裂開,翻倒在案板上,只有凌亂的頭發還藕斷絲連地糾纏在一起。道陀捏住頭發提起,斷成兩瓣的頭顱如同連在一根枝條上的果實那樣晃動,不時有灰白色的粘稠腦漿、鮮血與道陀叫不出名字的其它液體滴滴答答打落在地。
「或許屏幕前的諸位見過很多人頭,但我打賭,像這樣美麗動人的東方美女的頭顱,不少人肯定是第一次見。」楊一滿嘴跑火車,雖然在夏國混的不如意,但營銷的皮毛他還是學到不少。
處理白麓的時候出了個小意外:斧頭卡在白麓的顱骨里,一時拔不出來。道陀試了幾次想拔出斧頭,卻將白麓的上身微微帶起,幾次無果後,道陀只得倒上潤滑劑,幸而最終有驚無險,完整地斬了下來。也因為這個小小插曲,道陀發現白麓的大腦切口比李一同的完整很多,只有一條淺淺的縫隙,這讓他萌生了新的想法。
一時間,白麓與李一同的頭顱並排放在案板上,像是什麼驚悚的擺件,等待著最後的處理。
「諸位可以猜猜我們要干什麼——這可是有獎競猜哦,兩萬美金,三十分鍾後開獎。」楊一適時抄熱度,直播間人數到達了這個網站建站以來的最高峰,也意味著暗網組織引流的計劃大獲成功。這一場,將徹底在小圈子里打響網站的名聲。
果然,一時間,觀眾們在評論區熱烈地討論即將要進行的玩法。從觀眾們為直播間貢獻的收入里拿出百分之一,就足以讓所有人興高采烈,還挺有黑色幽默的意味。
頭顱在鏡頭呈現了十來分鍾後,道陀起身,開始下一步處理。只見他小心而緩慢地分開白麓的頭顱,用刀子斷開大腦與顱內其它組織的連接。
他的動作異常輕柔,像是雕刻師入神地雕刻一顆核桃,在不破壞核桃仁的前提下將其取出。白麓的頭顱就是道陀最得意的造品。
很快,道陀成功將那分作兩瓣的大腦取了出來。果然如之前所見,切口處極其平滑,用膠水合在一起後,看不出丁點切砍過的痕跡,依舊是那副形似核桃的模樣。
相比之下,李一同的大腦就沒這麼完整了,雖然大體上仍保持著腦子的形狀,但是細節很凌亂,切口處歪歪扭扭,血肉模糊。道陀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明明斬首二女時,他用的力道一模一樣。
大腦摘除後,道陀將二女頭顱里能掏的東西都掏了出來,包括李一同的舌頭和眼球。為了保持外形,皮肉則幸免於難。外表空有皮囊,里面空空蕩蕩。
清理工作完成後,道陀著手最後一個步驟——將白麓的腦仁放進二女頭顱中間,然後將白麓的左邊頭顱與李一同的右半頭顱緩緩對合,用醫用縫合機縫在一起。縫合线是肉色的,穿進皮肉後看不出任何破綻,縫合針也很結實,輕而易舉就穿透骨骼。
骨頭處,尤其是鼻骨比較難縫一些。道陀試了幾次,效果都不理想,骨骼穿孔後的縫隙會讓兩邊頭顱像串在繩子上的銅錢那樣晃動,骨骼相互摩擦,發出滲人的類似磨牙的聲響。靜止時還好,只要稍微一動彈,二女縫合起來的五官就會錯位,非常不雅觀。
道陀只好將打進骨頭的线重新抽出來,直接用強力膠水粘在一起,這一次非常順利,在屠夫的協助下忙活了差不多二十分鍾後,二女的頭顱終於縫合完成。
“還真就流水线里刻出來的。”道陀捏住頭發,來回將頭顱旋轉,打量著。李一同和白麓本就相似的面龐一經縫合後,同時兼具了二女的五官特征,對於不了解二女的路人來說,很難分得清到底是誰,A或許會篤定是李一同,B則對其是白麓深信不疑。
但是細心觀察下,還是能看出差別——如之前所說,李一同微微鼓脹的眼袋和總是上揚的唇角,就是區分其與白麓相同部位的最好方法。如果不考慮二人都沒有眼球,能透過眼眶的血洞直接看見大腦的話,細心看,一眼就能識破。
至於臉型,或許是受刑時受了太多刺激,李一同原本相對骨感的臉型也變得微豐起來,反而看不出異常。對細心之人,這張臉的怪異程度無異於把冰和火強行糅合在一起,要多不協調就有多不協調,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當然,在場所有人,也沒有人會害怕一張死人臉就是了。
頭顱縫完,道陀與屠夫分別著手二人剩下的另一半頭顱。白麓的右邊頭顱被屠夫拿到手,臉部沒有做任何改動,只將切口平面用人皮嚴絲合縫地縫住,干裂的唇邊特地留出一道口子,方便男人的陰莖進出。
不過這並不是什麼飛機杯,而是夜壺,來尿意時只需將白麓的左右臉肌捏住,使上下唇瓣張開,將雞巴對准開尿就行,當然,必要時也能聊以自慰,讓雞巴好好被嘴唇摩擦著過一過性癮。
人皮經過除水與塗蠟處理,堅韌程度相比之前大幅度提升,因此不用擔心破損的問題,至少日常使用時不會。屠夫計算過,這樣一個頭顱尿袋,剛好可以供成年人滿載的膀胱釋放兩次。
放尿是個不可忽視的問題,屠夫也周到地考慮到了,他適當改造了白麓的耳朵,將橡膠軟管固定在耳道內,每次尿完後,只需要拔掉橡膠塞倒掉尿液就行,避免了與和嘴唇的功能相互衝突。
至於人皮,是屠夫在道陀縫合頭顱時,從二女身上較為完整的地方剝下來的。屠夫在相應的部位澆上滾燙的開水,使繃緊的肌肉松弛下去,又澆上冷水迅速降溫,令人皮在軟化的同時保持一定的柔韌。
屠夫用黑色記號筆大致圈好要扒皮的位置,手持小刀沿著线條筆直地剖開,之後捏住皮膚兩角,完完整整地剝了下來,沒有造成絲毫破損,不愧是整日與牲畜打交道的好手。這一步的方法與之前第四輪的刑罰有類似之處。
至於人皮的處理,先用夾子將四角夾住,使之略微繃張,然後用小刀輕輕地將人皮上沾染的人油刮擦干淨,最後清洗,火烤,浸入油蠟即可,手法一氣呵成。
似乎是覺得美觀度不夠,屠夫在夜壺上鋪了層人皮,使白麓的半邊臉蛋兒更為飽滿。不僅如此,屠夫還用美工刀在白麓臉上刻畫了一些帶著荊棘的玫瑰,又讓畫家添了些頗具藝術感的紋理出來。還真有幾分藝術品的模樣。
相比之下,李一同的左邊頭顱在道陀手里,就處理的就比較粗糙了。道陀本想將其做成高腳式的酒杯,直到拿到磨光機前才想起來,切割的話極有可能造成頭骨崩壞,只好將其做成瓢舀式的酒杯。
空洞的眼眶首先被改造,道陀將銅球鑲嵌進去,使眼部與鼻梁互為支撐,形成三角形的支點,方便取放,效果還不錯。
然後是李一同斷顱處碗大的缺口,道陀將喉管拉出來纏上白色布條,當作把手用。布條起加固之用,防止喉管斷裂。至於瓢口,道陀選擇了李一同現成的嘴唇,這部分只需上一遍蠟就行,倒酒時酒水自會沿著嘴角流下。最後再檢查一下密封程度,便大功告成。
相比屠夫藝術品般的夜壺,道陀的酒杯沒有那麼美觀,但也充滿了實用主義的味道。硬說美中不足的話,就是酒杯平放後看不見李一同的半張臉,趣味總是折扣了些。
至此,三連物品悉數制作完成。在隨後的秒殺中,被第五輪的金主秒殺帶走,幾乎眨眼就沒。
「恭喜這位名叫‘y emiya’的用戶猜中全部玩法!請注意查收賬戶,兩萬美金已經打入,真摯感謝你的支持!」關於競猜,楊一可不只是說說,而是來真的。
直播結尾,眾人當著幾十萬觀眾的面,來了場秀色盛宴,由屠夫一手操刀。
李一同的腦仁被攪拌成漿糊,混入蒜泥與蔥花灌進洗干淨的大腸內,大火熬煮三十分鍾,在腸子臨近煮爛前用筷子挑出,切成幾十個肉丸,蘸著酸辣的醬料食用。一口咬下去時,腸子首先破開,而後,糜爛的腦泥便與汁水一起在口中化開,開胃爽口。
先前在[血鷹]刑罰中翻開的兩道肋排被完整地切下,做成家常菜式“鹽焗肋排”。只見屠夫將肋排包在錫紙里,放入烤箱中加熱,利用鹽難導熱、但量多時散熱緩慢的特點而“焗”。屠夫本來想用瓦片加熱,但是材料尋找麻煩,只好作罷。由於早在行刑時就鋪上了鹽料,鹽分得以充分入味,因此成品口感美味,不柴不干,韌中帶柔,配上東南亞流行的亞力酒,好不快活。
在屠夫的推薦下,眾人還品嘗了一道頗具東南亞特色的菜——沙嗲。這道菜是馬來諸島的代表性菜品,屬於燒烤菜品,屠夫將李一同和白麓的手指、肝髒、肺葉等部位切成小塊,串在竹簽上放到火中炭烤。在楊一吃來,沒感覺到和國內路邊的燒烤攤有什麼區別,不過味道確實不錯,同時具備酸、辣、甜等諸多口味且相不衝突,用料也適度,很討人味口。
剩下的部位就做的比較籠統了,煎、煮、燜都用到了一些,這些碎肉會被冷凍包裝起來,偽裝成牛羊肉當作贈品發給贏得競拍的五位金主。至於會不會被海關察覺異常並攔下,那不是道陀與楊一要考慮的,在那之前,他倆估計早已在太平洋島國洗完髒錢,去往南美逍遙快活了。
「感謝大家支持!讓我們有緣再見!」
直播結束,眾人清理干淨現場,分好錢款,連夜離開。門外傳來上鎖的聲音,換氣扇停轉,燈光接連閃滅,而後一切都歸於寧靜,只剩頭頂鬧市的不夜嘈雜。很長一段時間里,這里都不會再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