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當家SM(改編版)
小鬼當家SM(改編版)
自從那兩個大笨賊在紐約落網,金發碧眼的帥氣小鬼凱文隨同家人回到了洛杉磯的家中。
為了防止家里最不聽話的小兒子惹麻煩,老媽將凱文送進了舞蹈訓練班學習舞蹈,從此金發碧眼的小鬼穿得和女孩子一樣,凱文每天一身白色體操服配連褲襪,隨同同樣裝束的金發和褐發女孩子們偏偏起舞。
唯一的金發帥氣小男孩在舞蹈班中十分惹眼,他總算因此安分了許多,但還是有些害羞,畢竟自己同女生穿得一樣性感,不管怎麼說,生活似乎也逐漸歸於了平靜。
但更大的災難卻在悄悄地不期而至。
幾個月過去了,關押著無數囚犯的監獄突發火災,大量的人員越獄逃跑,其中包括那兩個被凱文捉弄的大苯賊哈利和馬文,也同樣越獄成功了。報復的黑手無形之中再次惡狠狠地撲向了那個機靈乖巧的金發帥氣小鬼,而凱文還渾然不知。
這天傍晚時分,天色徹底漆黑了下來,凱文上身穿著白色體操服,下身著著白色連褲襪,外面套著一條黑色的及膝短褲,背上背著裝有白色舞蹈鞋的書包,正從舞蹈班下課離開,明晃晃的白色小腿很是吸引眼球。剛剛拐過一條僻靜小街,兩個陰影突然籠罩身後,馬文發出了令凱文熟悉的陰險聲音:“你好啊!老朋友——!”
凱文回頭一瞧,頓時嚇了一跳,他趕緊撒腿跑起來,金發小男孩裸露的白色體操服上身和白色連褲襪小腿猶如女孩子那樣十分惹眼,追趕的兩人很容易就鎖定了目標。
這時街頭恰巧無人,凱文不再像前兩次那樣幸運了,被追趕上的命運已成定局。
馬文和哈利一個箭步包抄衝上去,另一個同時飛撲,幼小嬌弱的金發碧眼小男孩被按倒在了地上,猶如被警察制服的罪犯,一只手被反剪到身後,脖子被馬文的膝蓋狠狠地壓住,連呼吸都受到了影響,動彈不得。
凱文不顧手臂的疼痛,開始拼命掙扎,兩條露在短褲外面的白色連褲襪小腿在馬文的身下朝前亂蹬,但這種程度的反抗與馬文在監獄中練就的一身肌肉相比,顯得弱小又無濟於事。
馬文招呼一旁的哈利道:“快!哈利!把繩子拿出來,然後把這個小鬼給我捆綁起來,別讓他再次跑了!”寂靜的小巷成了絕佳的綁架場所,遮蔽月亮的烏雲成了兩人的幫凶。
“好嘞!”哈利從身後抽出了一捆手指粗細的麻繩,馬文將凱文一雙小腳上的運動鞋猛地脫下,再用大手抓住並起來的腳踝,摁住雙腿,這樣凱文就沒法掙扎了。
“快一點,免得有人來了”馬文催促著,摁住凱文腳踝的大手又不禁用力了幾分,包裹著凱文腳踝的白褲襪因此泛起絲絲褶皺。
在哈利七手八腳之下,就將這個曾經用機關暗算自己兩次的機靈帥氣小鬼綁得死死的。任憑這個英俊帥氣的小男孩如何絕望地“啊啊”痛苦大叫,哈利手上動作也絲毫不留情。不一會兒,就連凱文身上的舞蹈服也起了褶皺,連褲襪的腳腕上和雙手也被捆綁得絲毫不能動彈,這個機靈帥氣可人又曾經兩次名揚全美的金發帥氣小鬼就被這麼一捆麻繩結結實實利利索索地綁了起來。
“好了!這個死小鬼!害我們兩次不淺!終於被咱們捆起來了!”哈利捆綁結束後,聽著凱文痛苦的叫喊,心情舒暢無比。
“風水終於還是輪流轉了!紐約那次之後,我早就想把他綁起來了,看他現在還能搞什麼花樣。話說,是誰讓他這個小男孩自己穿和女孩子一樣性感顯眼呢?”馬文獰笑一聲道,“算了,管他呢,正好!怎麼處置他!?”。
“上次兩次就新仇舊恨一起算,尤其紐約那次,我發誓遲早讓他落在我手上!我們要讓他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哈利惡狠狠地說道。
說著,馬文將這個一身白色體操服和光著白襪腳,雙手雙腳又被五花反綁的金發小帥哥提了起來,凱文大叫:“放開我!你們這個兩個強盜!來人啊!救命啊……”
哈利不由分說,掏出一塊毛巾就無情地塞滿了凱文的櫻桃小嘴巴。這個金發帥氣的全美小英雄如今只能發出微弱的“哼哼”聲。
夜色蒼茫之下,兩個大笨賊將捆綁成一團的凱文提上了藏在巷子里的汽車,就猶如提著一箱貨物,也不換處理掉被脫掉的黑色運動鞋,帶上丟在一邊的書包。一切妥當之後,汽車就嘩啦一聲直奔郊外而去了。
汽車奔馳之中,凱文的雙手和雙腳被反綁著,倦著被捆綁成一團的身體置於後座上,哈利開著車,馬文坐在一旁。他仔細端詳著這個面龐白皙,藍眼深邃,眉清目秀的一頭金發的十歲帥氣小男孩,被堵了小嘴和五花反綁雙手和雙腳之後,表情痛苦卻顯出了幾份秀美。想起往昔這個小鬼的所作所為,面粉袋和油漆對自己造成的刻骨銘心的痛苦和難堪,他雙手輕輕撫摩著男孩背上的繩索,突然一頓老拳揍在凱文背上,凱文的表情充分展現了他現在的痛苦,緊皺的眉頭,恐懼的雙眼,被堵的小嘴木訥地“嗚嗚嗚”慘叫了許久,他忍著被繩索捆綁加劇束縛感的體操服和拳頭帶來的雙重痛苦,痛不欲生幾乎昏厥,內心深處無聲地呼喊著:“媽媽,媽媽……救我!”
汽車開了很久,終於來到了荒郊野外,天這時才蒙蒙亮。汽車嘎地一聲停下來,哈利和馬文停下車,馬文解開了凱文被捆綁起來的兩只腳腕,又立刻將繩子兩頭在他的連褲襪修長的雙腿膝蓋上各纏繞上一圈再狠狠地一勒一捆打了個死結,中間留下一寸長的軟繩,順著橫向綁起來的繩子又豎著繞上了幾圈,最後打好結,這樣凱文雖然雙腳被解放了,但因為膝蓋被限制,所以雙腳能活動的范圍被大大減少。接著馬文把從凱文書包里面搜出來的白色舞蹈鞋重新給他穿了回去,並細心地把舞蹈鞋的松緊帶捋順,讓他為接下來的路程做好准備。被重新捆綁期間,凱文也試圖反抗,可一下被馬文揍了個暈頭轉向,白色體操服之下,可能已經有淤青在聚集了。接著,凱文被強行提拎起來,帶到了車門外面,被束縛的下體只能邁起小碎步。
這個一頭金發,形體又好,穿著女孩子一樣白色舞蹈服的帥氣小男孩曾經在家人中無人的時候,還有後來失散迷途紐約的時候,兩次遭遇馬文哈利,一番較量下來,大笨賊哈利和馬文卻連連慘遭他在家中和叔叔裝修房子中那小兒科的機關暗算,最終落入法網,而鄧肯玩具公司也因為他免於失竊。凱文的少年英雄氣概和名聲揚遍全美,電視台曾多次熱炒麥考利斯特一家。如今真是風水輪流轉,凱文最終還是落在兩個越獄成功的死對頭手中,猶如被警察逮捕的少年罪犯一樣被押解著,這個金發帥氣小男孩穿的是的白色體操服和一般男孩子不穿的只有薄薄一層白紗似的連褲襪,被反綁著雙手堵著小嘴邁著軟底舞蹈鞋的小碎步上路了。
清晨的荒野之上一個人也沒有,哈利和馬文不時粗暴地推搡凱文被繩索捆綁住的脊背,哈利得意地一笑道:“馬文,我們在監獄里從一個剛剛取得綠卡身份沒多久的中國人手上學到了這捆綁人的獨特技術,捆綁這樣一個小鬼倒是非常合適,有滋味啊!”
“他是贏過我們,可是結局卻注定要敗給咱們!我早就知道老天會給我們這樣一個機會的!我們可得好好把握。”馬文一笑道,他又說:“這個小鬼害得我們吃了那麼多苦頭又聲名狼籍,用熱膠槍燒了我們的頭,用釘子、面袋和熨斗砸了我們的臉。今天我要他加倍償還,捆綁這樣的小滑頭,不緊一點怎麼行!”
凱文忍受著背後兩人的威脅,內心害怕無比,自己到底會被他們怎麼樣。雙臂上的繩索早已讓上身麻木,麻繩不斷透過體操服加劇著磨人的摩擦力,上身被捆綁成了一個整體,而嘴巴依然被毛巾塞著,酸脹的嘴巴不斷分泌著唾液浸濕了嘴里的毛巾,還有多余的唾液從嘴角滲出,流到下巴、脖子,最後將體操服的領子浸出了一塊小水漬。一雙藍色的深邃大眼睛中,淚水不停地打轉,有點模糊了眼前的道路,一個面龐清秀的十歲小男孩雙手被反綁成這樣,腳上還穿著女孩子的連褲絲襪,雙腿修長卻只能艱難踱步,兩個大笨賊的罪惡目光還不時貪婪地劃過自己的性感形體和雙腿。他完全可以感覺的到也想象地到,身後那看不見的麻繩一定縱橫交錯,耳聞之中,他終於明白,這是原來是東方中國人捆綁犯人的手段,被用在自己身上,如今上了賊船就永遠下不去,只能任人擺布……
幾個小時前,自己還開開心心地准備回家打游戲,如今卻落得如此結局。家人再次絲毫不知道自己音訊,卻而不同於往昔獨自在家中和誤打誤撞落難紐約的時候,現在自己的情況更加危急,但願他們已經發現自己不見,打911報警了。他倒是開始有些懷念起了那個粗暴的哥哥華茲和嘲笑自己的姐姐,自己還是太弱小了,即使被電視台熱炒和全美小朋友追捧為成功的小大人,也無法抹除自己在生理上和成人的差距,最終結局也還是難逃一劫了。凱文一雙天藍色的眼鏡中打轉的淚水終於奪目而出,徹底涌向了面龐,他那俊俏面龐加上痛苦的表情和兩頰上的淚痕,顯得有些楚楚憐人……
天終於大亮了,在哈利和馬文的連踢帶搡之下,凱文被逐漸引導進了林中深處,這時候,林中浮現出了一座巨大的木制谷倉,顯然早已荒廢了。此時此刻,凱文的雙手幾乎麻木,無法感受到雙手的他干脆昂身挺胸起來,“我決不會給童子軍的勇敢精神丟臉,不給麥考利斯特家族丟臉!”。哈利和馬文押送著背後爬滿繩索的小男孩走進了谷倉敞開的大門。出於往日的積怨,他們決定給這個小鬼上大刑,好好懲罰折磨一下他,讓那些給自己留下的傷痛的回憶,來個徹徹底底地清算吧……
谷倉之內空空蕩蕩,布滿灰塵的水泥地上丟滿了一圈圈粗糙結實的麻繩,中央還有一根用來拴馬的鐵架子,可以利用的原材料倒是很豐富。這里是兩人越獄之後,幸運找到的落腳點,在他們的調查之下,這座谷倉雖然年久失修,但是用來遮風避雨是完全沒有問題的,附近也沒有其他人居住的跡象,所以完全不用擔心這里會被發現。
兩個大笨賊立刻找來了散落的繩索,七手八腳之下,凱文的膝蓋上的繩索被解開,然後腳腕連同膝蓋又被重新細心捆綁了起來,期間馬文不顧凱文的反抗,將他套在連褲襪外面的黑色短褲給脫了下來,露出了里面被體操服兜襠、連褲襪和白色三角內褲包裹的男孩私處。而被反綁在身後的繩索也被解開,讓得手臂不再和身體軀干融成一體,肉眼可見被原來的繩索勒出的紅痕,接下又小心翼翼地拆解開了手腕上的繩索,然後立刻又用新的繩索橫三圈豎三圈綁了個結實,凱文只能不停握拳再張開手掌來緩解繩索帶來的疼痛。這次馬文出於報復心態,每一下都是往死里綁,凱文整個下半身子的繩索都可以見到連褲襪因為被繩索捆得過於緊密而泛起的褶皺,本應光滑地包裹並展現腿部肌肉的連褲襪,反而在這個時候展現出了凱文無助的另一面。
不一會兒,這個英俊帥氣、機靈聰慧、面龐俊俏的金發小男孩可以活動關鍵部位都被死死地綁住了,連褲襪也有些撐開了,腳上的白帶子舞蹈鞋尖有些泥濘不堪……馬文又拿起最後的繩索,用雙手拽著繩子兩端,緊了緊,熟練地繞出了雙套漁人結,這是一種類似古時候用於絞刑的一種打結方法,然後將繞出的繩套一下套在了凱文纖細的脖子上,把繩結往凱文脖子的方向捋順過去直到繩套剛好套住凱文的脖子。馬文壞笑著,將繩子的另一頭朝著頭上一拋,恰好繞過了谷倉上的鐵架順著地心引力又垂了下了,被馬文緊緊抓在手中。
“他不會是想吊死我吧!不要……不要!救命!”凱文猜測著馬文的意圖,驚恐的大眼睛死盯著馬文手里的繩子,不斷透過毛巾發出“嗚嗚”的無助聲音,希望這樣馬文二人就能放過自己,就此收手,想到自己穿著體操服連褲襪的樣子吊死後被其他人發現的樣子,當地報紙刊登自己死亡的照片的樣子,即使死了以後也要被人議論紛紛的樣子,凱文就不禁全身顫抖,開始不顧二人的威脅,大力反抗起來。
“放心吧,不會讓你這麼痛快就結束的,嘿嘿……”馬文拽著手中繩子,確保不會因為凱文的掙扎而掉落。就在凱文試圖跳著過來搶奪繩子的時候,馬文卯足了勁把繩子往下一拉,凱文前傾的身體頓時戛然而止,脖子處傳來的疼痛讓他的表情一下扭曲起來。馬文沒有停手,左手接著右手,把繩子緩緩地把繩子往下拉,而凱文的身體就這樣跟著慢慢地上升起來。
為了緩解脖子處繩子到來的束縛,獲取寶貴的空氣和讓血液得以流入大腦,凱文努力地試圖踮起穿著舞蹈鞋的腳尖,企圖讓即將離地的雙腳來分擔脖子的痛苦。但隨著馬文不停地左右手活動,凱文的雙腳終於離地,脖子處的繩子也達到了自己的最大的拉力,原本松垮的麻繩,現在已經繃的緊緊的,接受著來自馬文的拉力和凱文的重力。捆綁在身後的雙手不斷扭動,手指張張合合,手臂也用力像脖子探去,想要抓住那束縛脖子的繩索,被吊離且因捆綁被迫並起來的雙腳因為凱文求生的本能,開始大幅度前後搖晃起來,穿著舞蹈鞋的小腳也努力向下繃著,凱文將舞蹈老師教導的繃腳技巧發揮得淋漓盡致,只為了觸碰那逐漸遠離的水泥地。
“不要……不要,救命……”凱文在心中哭喊著,而眼前的景象卻逐漸變得模糊……就在這時候……
“等一下,馬文。”猶如天籟一樣的聲音傳入凱文的耳中,讓他重新燃起了生的希望。哈利本饒有興致地看著這個努力求生小男孩的掙扎,直到從上向下看到了凱文繃起的雙腳,蹦起的小腳在白色舞蹈鞋的襯托下,更顯那被一字帶跨過的白襪腳背,即使腳腕被捆住,左右腳依舊在不大的活動空間中前後交叉移動。聽到哈利的阻止,馬文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但依然緊抓著繩子的一頭,讓凱文繼續痛苦地吊在空中,向哈利投去了疑惑的眼神。
“如果你一直繃著腳背被我們吊著,我們就放你下來,怎麼樣?”信步走向凱文的哈利,微微彎下腰,靠著凱文的耳朵道出了他的魔鬼之語。如果仔細看的話,凱文被吊離的高度其實比兩人的身高還要矮一分,而此時的凱文雙腳卻是完全離地,可見凱文與兩人的身高差距。
“願意就點點頭……”哈利知道現在的凱文說不出哪怕一句話。有了生的希望,凱文當然不會放過,立刻艱難地把頭微微前傾後縮回,就這麼一個微小的動作也同樣使得繩索更勒緊了凱文脖子幾分,怕兩人沒有看見,凱文又用盡全身的力氣發出“嗚嗚”的叫喊。
“好,馬文,你慢慢放他下來。小鬼,聽好了,下來的時候腳要繃好了,不然今天就把你吊死在這里。要是被人發現你穿成這樣被吊死在這里,你的形象可就……嘿嘿”說完,哈利就蹲下身子,把自己的目光完全匯聚在了那雙繃起的小腳上。
會意的馬文重新將左手放回了繩索上面,開始緩慢地將凱文放下。不願繼續承受這種非人折磨的凱文,聽話地繃住了自己的腳丫,漸漸的……漸漸的舞蹈鞋的前端開始觸碰到地板了,死里逃生的凱文瞬間流下了激動的淚水。繩索依然還在下放,凱文的腳背慢慢地開始與地板進行著親密接觸,脖子的痛苦帶來的呼吸困難和大腦缺血正在消失,但隨之而來的卻是腳背被身體壓彎的疼痛。這時哈利舉手對馬文示意,馬文馬上扶住了繩索,將繩頭拉到一邊,打結系在了旁邊的柱子上,凱文下降的身體也隨之停止。
現在凱文的感覺就像是剛出虎穴,又進了狼窩。身上穿著兜襠的白色體操服,兜著被白褲襪和三角褲包裹的男孩私處,腳上穿著軟底的白色舞蹈鞋,現在還被迫繃直了雙腳,全身的重量只能由被壓彎的腳背和環繞自己抬起脖頸的繩子來共同分擔。如果不想脖子受罪導致無法呼吸,那就只能將重心往腳背上壓,而結果就是雙腳疼痛無比。在舞蹈班練習的凱文不是沒有訓練過腳背站立或者腳背走路,但那都是扶著把杆或者是在軟墊子上做的啊,而這個谷倉當然沒有柔軟的地面,有的只是堅硬的水泥地,在這樣的地面上繃腳站立自然是痛苦萬分,疼的凱文已經開始冒出絲絲汗水,逐漸沾濕了額頭前的金絲。
“要是現在穿的是女式硬底芭蕾舞鞋就好了……”凱文不禁這麼想著,挺了挺身子,讓腳背受力少一些。恢復清晰視野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眼前已經站立起身的哈利,等待著自己接下來的命運。
哈利隨手抽掉了凱文櫻桃小嘴中的毛巾,凱文借此機會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他剛剛定了定神,馬文就手握馬鞭無情地劈頭蓋臉抽打了下去,凱文“啊啊啊啊——”地慘叫連連,額外的疼痛讓得凱文無法繼續保持身體的平衡,開始以繃起的腳為中心,東倒西歪,努力想要收縮自己幼小的身軀,之所以沒有倒下就要多謝了脖子上綁著的繩索在關鍵時刻狠狠勒住了凱文的脖子。
“不要,不要打了,求……求求你……啊!”不論怎樣的求饒也無法停下揮舞的長鞭,凱文被打得哭了出來。一個十歲小男孩撕心裂肺的絕望慘叫聲就這樣回響在這片森林的上空,卻無人知曉。
這里相距洛杉磯市有好幾百公里,已經算是內布拉斯加洲境內了,荒野廢棄的谷倉之中,哈利和馬文盡情地折磨起了這個曾經令自己兩次渾身是傷,卻又形體好又帥氣的小男孩。一個上午下來,凱文挨了二百多鞭子,體操服連褲襪也因為鞭打出現了點點破洞,俊俏的面龐痛苦不堪,慘叫哭喊連連之時更顯出了幾份秀美,一頭金發蓬亂地垂了下來。
哈利再次蹲下仔仔細細地欣賞被水泥地灰塵沾染的白襪腳背,還用手撫摸起來,甚至用力掰了掰凱文繃著的小腳,換來是凱文更加淒厲的慘叫。馬文則是扔下馬鞭,上前伸手捏住了凱文連褲襪包裹之中的小雞雞,害羞的凱文在馬文捏住自己小雞雞的瞬間,倍感一絲爽意,喉嚨中發出“啊”的響聲,身體也不受控制地扭動起來。緊接著,哈利將凱文放下了一截,失去脖子拉力的凱文一下跪在了地上,發出沉悶的“彭”聲,倒是把正在玩弄凱文小雞雞的馬文嚇了一跳。
“你要干什麼?”
“等著看就是了。”哈利回答著,又拿起一根短繩不懷好意地走到凱文的背後,搬起凱文被捆綁的腳腕,先在腳腕之間已經被繩索填滿的縫隙上又繞了幾圈,打了個死結,然後將繩子的另一頭繞過凱文被捆綁的手腕,一拉,凱文的腳心一下朝上,腳跟緊貼著手臂,本就與地面接觸的膝蓋更增大了接觸面積。虛弱的凱文只能發出微弱的哼哼聲,對哈利的捆綁幾乎沒有反抗。一旁的老搭檔馬文明白了哈利要做什麼,立刻回到拉著凱文脖子繩索的另一端,再次緩緩向上拉動繩索。感受到脖子上翕動繩索的凱文,猛地睜開雙眼,已經喊啞的喉嚨幾乎無法發聲,凱文開始用力地勾繃自己穿著舞蹈鞋的腳丫,他還以為是自己破壞了約定,所以馬文要吊死他呢!實則不然,馬文只是將繩索拉到凱文差不多能靠著繩索直立上半身的程度,就把剩下的繩頭又重新綁了起來。受到驚嚇的凱文不敢放松,就算用盡全身的力量也要繼續保持著雙腳繃直的狀態。
“不用再繃了,放松!”哈利邊拍了拍凱文的舞蹈鞋邊說道,舞蹈鞋上因為拍打落下了點點泥土。聽到可以自己可以放下腳的凱文不再繼續堅持,立刻放松了自己的腳丫,在背後耷拉著,而這樣舞蹈鞋內的腳心就自然朝著上面。哈利在完全綁好凱文腳腕和手腕的繩子後,再次蹲下身,粗暴地脫下來凱文的舞蹈鞋,扔到了一邊。他仔細端詳著那被女孩子連褲襪包裹束出腳指頭輪廓的小腳丫,因為舞蹈鞋的保護,所以在林中的行走並沒有給凱文的腳心部分帶來哪怕一絲汙漬,潔白的連褲襪下隱隱透出凱文腳心上的回路。
哈利猛地亮出了一個鐵鉗子,開始不斷挨個夾小男孩的腳指頭,凱文帥氣面龐扭曲著,嘶啞的喉嚨發出“啊啊啊”的連連慘叫,哈利把每個腳趾頭都細心地“關照”過去,都要夾到凱文疼得瘋狂扭動好一會,才換下一個腳趾頭,十腳指連心,一個十歲小男孩哪受的了如此大刑折磨,他終於昏死了過去……
次日上午,陽光刺眼之下,凱文再次蘇醒了過來,他驚愕地發現自己被反綁著雙手雙腳吊在了谷倉後面的樹梢上,身下則是一條喘流不息的清澈小河,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哈利就一聲令下:“放下!”
馬文不斷地將凱文完全浸沒水中,等上一會兒才將凱文拉上來,把個全美國人見人愛追捧的帥氣小男孩嗆的險些昏死過去……
凱文一頭金發濕淋淋地垂在頭頂,淚水混著河水和泥水汙穢了那張痛苦不堪的俊俏帥氣的面龐,體操服和連褲襪也濕漉漉地粘在身上,浸濕的白色更顯透明,把凱文完美白皙的兒童身軀展現在了兩人面前,小男孩身上那累累傷痕也幾乎徹底暴露了出來。見原本還在哭鬧掙扎的凱文沒了反應,哈利和馬文連忙將凱文解了下來,接著合力將這個面龐死灰的小男孩吊於另一顆大樹樹梢上。
兩個壞家伙又搬來了一台大型農場專用電爐,將電线接拉至谷倉內,哈利親手開機,翁翁翁轟鳴聲中,強烈的熱風涌向凱文,沒一會兒就吹干了凱文身上的體操服和連褲襪,但熱風沒有就此停下,依然不知辛勞地猛吹凱文幼小的身體,熱得不行的凱文開始不停冒汗,不斷滴落的汗水也浸濕了凱文緊身衣物下的傷口,凱文痛苦地哇哇哭喊起來,再次扭動起來想逃離著熱風煉獄。小小年紀的他本享受著家中的舒適生活和社會的追捧,現在卻落得這番田地,小男孩俊俏的面龐痛苦不堪,緊閉的雙眼反倒顯得楚楚憐人,他感覺自己猶如上了中世紀的火刑架一樣……
望著這個帥氣的金發小男孩的俊俏面龐,痛苦地留著淚水,和著泥水、汗水,一身體操服和連褲襪加劇著繩索的虐待反應,如此高溫烘烤之下,這個曾經令自己二人兩次大吃苦頭的小鬼,被捆綁的身軀不斷抽搐著,緊緊束縛的優美身軀微微晃來蕩去,兩個大笨賊不由得哈哈大笑,哈利說:“這還不夠!我待會兒再好好伺候他!”
“我明白你的意思!”馬文獰笑了一聲道,他又說:“以其人只道還之其人之身!他讓我們吃盡苦頭,我們就要讓為出付出沉重的代價!”
電爐烘烤之後,凱文有點脫水昏死了過去,等他再次蘇醒之時,他發現自己又被五花大綁在了谷倉之內的鐵柱子上。馬文見到凱文已經蘇醒,手中的電棒無情地捅向了凱文的小腹,單薄的體操服和連褲襪永遠抵擋不住一陣陣的高壓電流。不僅僅是小腹,馬文尤其針對這個面龐俊俏的小男孩那兩條薄薄絲襪束縛的修長雙腿,並不時略過兩腿中間被三層衣物包裹的男孩私處,凱文放聲大哭,被電棒碰到的地方仿佛被千根銀針猛扎,又如被熊熊火焰燃燒,他不明白為什麼他們要如此殘忍對待自己,自己明明只是和他們開了個玩笑,明明是你們先闖進我的家里的,我有什麼錯?
“啊——!”這個形體優美卻傷痕累累的小男孩,在電棒的拷打之下,渾身劇烈抽搐了很久,凱文飽受著電擊和繩虐的雙重折磨,他“啊啊啊”地哭喊慘叫不停,電棒的電擊也沒有停,小小年紀吃盡如此苦頭,他又再次面龐鐵青地頭一歪,人事不省地昏死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凱文漸漸蘇醒了過來,他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一間陰森的地下室內,四周除了水泥的牆壁,就只剩下用於出入的小門。雙手依然被緊緊反綁身後,繩子勒過了脖頸,修長的連褲襪雙腳也在腳腕上並攏捆綁,腳上卻穿上了白色帶子的舞蹈鞋。渾身的傷痛和繩子加上體操服的束縛,加劇了讓凱文死去活來的痛苦,回想起家中的往昔生活和不知自己音訊的家人,他感覺猶如做了一場噩夢。凱文金發逢亂,一臉烏青,他不由地“嗚嗚嗚嗚”抽泣了起來,藍色深邃大眼睛里淚水汪汪而下,一張俊俏的面龐哭得楚楚動人……
次日一早,哈利和馬文將凱文解開雙腳之後反綁著押上了地面,凱文發現谷倉在不遠之處,這里是一個身藏其後的林中廢棄農場。這時候,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禿頂老頭牽著四匹高頭大馬來了。哈利熱情地招呼了一聲:“老朋友!你總算來了!”
“好久不見了!”神父打扮的老頭和藹地一笑道,他又瞥了一眼被五花反綁雙手押送上來的凱文,呵呵一笑道:“我的流浪兒童收容中心又多了一個好學生!”
“你好!亨利!”馬文也問候了一聲,他接著道:“這是一場公平的交易。”
“那是自然!一百萬美元就在這里!拿了趕緊逃命去吧,囚犯。”老頭不屑地扔給哈利一個大袋子,里面裝著一百萬美元的現金。
哈利不失禮貌地笑道:“這小子頑劣非常,必須好好管教一下!”
凱文心理咯噔了一下,自己居然被人以一百萬美元給賣了,看來今後還有更大的苦難在等待著他呢,想到這,他險些兩眼一黑昏過去,現在的他也只能任憑擺布……
緊接著,凱文被反綁雙手騎上了高頭大馬。哈利、馬文和老頭亨利也騎上另三匹高頭良種馬上路了,一行人騎著馬跋涉了整整一公里,深山之中,一座古老的修道院終於浮現了出來。伴隨著修道院鐵門開啟,一個面色陰冷的中年仆人上前將凱文提了下來,他冷冷一喝道:“下來!小鬼!”
凱文反綁著雙手,邁著舞蹈鞋的小腳,緩緩走過一條中世紀的廊道,一旁寢室之內,不少稚氣未脫的眼光紛紛好奇地湊了過來。這不是電視上常見的那位麥考利斯特金發小英雄明星嗎,他怎麼也進來了,而且還穿的同女孩子一樣?凱文也看見了這些年齡相仿的金發和赫發白人小男孩和小女孩,他們一個個穿著統一的服飾,雙手也都綁在身後,在寢室之內不知做什麼,他不由得赫然一驚。
進了一間辦公室,神父坐到自己的辦公桌上,哈利和馬文立於神父的身後,而凱文則反綁雙手被迫跪在地上,一路上沉默寡言的他知道這或許是自己最後一次機會了,連忙哀求道:“求求你們了!放了我吧,我不會把你們的事情說出去的,我保證,只要你們能放了我。或者至少給我松松綁吧,我的雙手都快綁麻了!”
“放了你是不可能的,待會給你松!”神父亨利隨口回道,他顯然並不在乎凱文的求饒,進了這座修道院,可沒有離開的可能了,除非……亨利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凱文·麥考利斯特,先生。”
“凱文·麥考利斯特,我早在電視上多次見過你,有名的百萬金童,不簡單啊!告訴你也沒關系,這里是哈德福德兒童收容中心,我們有合法注冊手續,擁有收容兒童合法監護權,沒人會懷疑到這里。你現在就是這里封閉式管教學院的學生了!要遵守這里的秩序!”亨利目光一瞥接著道,“哈利,馬文,既然這小鬼已經安全送到這里了,你們就從後山離開吧。記住你們從來沒有來過這里,從來沒有見過我,否則……”。哈利和馬文二人應允之後,就帶著錢袋離開了,走時還不忘對凱文露出詭異的笑容。
那名面色陰冷的中年仆人上前為凱文松綁,凱文被解開之後,他的一雙麻木小手活動了好半天才恢復知覺。隨後,他被領到了後方,終於脫下了飽經風霜的體操服和連褲襪,換上了一身學員校服,這套校服除了簡單的襯衫和短褲之外,甚至包括白色三角內褲和一雙新的棉質條紋白色連褲襪,最後是一雙涼鞋,在炎熱的夏天這樣的裝束還是略顯奇怪。女學員的服飾與男學員的唯一區別就是短褲被換成了短裙,腿上是同男生一樣的棉褲襪。接著,他被安排去公共食堂與其他孩子一起排隊吃飯,整齊劃一的服裝很是養眼,幾天下來,倍受折磨的凱文終於飢不擇食地美美飽餐了一頓。
下午,凱文連同那些同樣身穿學院校服和連褲襪的孩子一起被在了集中操場上,那個面色陰冷的男人及另外兩個凶蠻的修女打扮的中年女人拿來了繩索,把繩索放置到操場上的台子後,就轉身把孩子們圍繞起來,雙手背在身後在陰影下等待著。
凱文左顧右盼,即使在烈日之下,大家都站得筆直,不敢有一絲小動作:“這些孩子也是和我一樣被賣到這里來的嗎?他們的家人至今都沒有找到自己失蹤的孩子嗎?”凱文的心中有無數的疑問,但是略顯緊張的氣氛讓得他甚至不敢和自己前後左右的人搭話。
凱文主動將雙手反背在身後,其他孩子也紛紛背過手去,就這樣長時間站立著。烈日之下,孩子們站了很久,汗水浸濕了衣衫,腿上的棉褲襪在這樣的氣溫下適得其反,凱文覺得自己的腿上很黏很難受,忍不住輕微地抖動自己的雙腿,中暑的眩暈感險些讓凱文昏過去……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一小時還是兩小時,就在凱文的汗水已經讓雙眼朦朧的時候,神父才終於出現,緩緩地走上了操場的講台。神父亨利公開宣布道:“今天我們這個溫暖大家庭又多了一個新的成員,他就是你們早已認識的那個名揚全美的電視小明星。但是任何人在上帝面前都是平等,我們不會因為他從前特殊的身份而對他特殊對待,你們說是嗎?”神父響亮的聲音很快被孩子們更加洪亮的聲音蓋過:“是的!先生!”。神父滿意地點點頭,接著說道:“現在的他和你們一樣,只不過一個普通學生而已。現在新生入學儀式按常規舉行!古希臘的鞭笞之刑必須執行!”又是鞭打!凱文不敢置信,為什麼?!知曉了自己接下來命運的凱文,頓時雙腳一軟,坐在了地上,任由灰塵沾染自己浸滿汗水的褲襪。在陰影下等待的男子,一個箭步上前就把凱文提了起來,用力扔到了台上。
亨利把凱文抱了起來,放在了講台上,將他的屁股朝向了台下的觀眾,然後一把脫下了凱文汗漬漬的褲襪,露出了他光滑潔白但略帶傷痕的小屁股。亨利用繩索把凱文的雙手綁在了講台後面的釘子上,並脫下了凱文腳上的褐色涼鞋。
“接下來,我每打一下你的屁股,你都要報數出來,一共要打滿一百下,聽清楚了嗎?要是報數中斷了,就要從頭開始哦……”神父輕輕對著講台後面凱文的耳朵說道,接著立刻手持竹枝開始了一頓無情的抽打,凱文開始還能准確報出數字“1……2……3……”,但隨著數字的增加,凱文疼地幾乎失去了語言能力,只能“不要……救命……嗷嗷”地慘叫起來。
“這樣可不行哦,要從頭報數呢。不然我就要一直打下去了……”
凱文沒被捆綁的褲襪小腳不斷踢打著面向孩子們的講台一面,發出“砰砰砰”的響聲,但卻無濟於事,這樣的舉動反而讓神父手中的竹枝揮舞得更加用力快速。一個個反背雙手,聚集台下的孩子們只能睜大驚恐的眼睛,目光無奈地投向這個金發帥氣的小鬼忍受著自己曾多次遭遇過的折磨……
鞭笞結束了,凱文幾乎昏厥,原本恢復了差不多的小屁股,如今又掛上了青紫色的傷痕,他的雙手和上身的繩索也幾乎嵌進肉中,俊俏帥氣面龐扭曲之中,可以看見還未干掉的淚痕……
新生歡迎儀式結束了,天也漸漸地黑了。孩子們解散之後,神父給凱文的屁股抹上了藥膏,並在試圖將塗抹藥膏的手指伸入凱文的菊穴的時候,受到了來自凱文的激烈掙扎,但換來的自然是神父的竹枝鞭打,白色的藥膏成了屁股和竹枝之間唯一的防護,疼痛難忍的凱文只好任由神父肆意妄為,連菊穴內被塗滿了藥膏。為凱文上好藥後,神父拿出剪子把凱文的內褲一下剪開,再用力抽了出來扔到了一邊。
“雖然上帝面前人人平等,但你還是特別的哦,凱文……”
最後神父把凱文的褲襪和短褲從腿間拉了上去,直接覆蓋了男孩的屁股和私處,與褲襪親密地接觸。解開凱文的束縛之後,神父又將凱文捆綁在了操場的一顆大樹上。夏日的季節總是多變的,伴隨著蒼穹一陣晴天劈啪的雷響,暴雨傾盆而下,凱文被反綁的雙手,捆於大樹上一雙修長的連褲襪雙腿,絲毫不能動彈,顯然這些家伙都是捆綁人的老手,打起的繩結甚至可以綁的住泥鰍。不停落下的雨水很快浸濕了凱文的連褲襪,也浸濕了凱文幼小的心靈。棉質的褲襪被雨水侵蝕之後變得有點沉重,濕濕的褲襪粘連在腿上讓的凱文十分難受和冰冷。他目光屈辱地瞪了講台一個晚上,也被淋了一夜的雨,天明之時,他已經發燒昏迷過去……
次日上午,凱文悠悠地醒轉了過來,他發現自己匍匐一張溫暖的小床上。身上穿的不再是學院的衣服,而是單薄的病人服。凱文起身仔細觀察周遭的環境,白色的被子,單人床,常見的醫療器械,朴素的窗簾遮擋著清晨的陽光,這里是醫院?凱文剛想下床去找人問個明白,但是腳還沒著地就一陣頭暈目眩,又躺倒在了病床上。
這時,病房的門被打開了。一名中國男子緩步走了進來,用著流利的英語與凱文對起話來:“小朋友,你現在在醫院,感覺好點了嗎?”凱文肚子里無數的問號還沒吐露出來,男子就打斷了凱文,“神父已經被我們抓起來了,誰讓他壞了我在海外的生意呢。現在的你已經安全了。”
海外?生意?凱文完全不懂男子指的是什麼,只是慶幸神父已經被抓起來了,那他應該是一個好人吧?“叔叔,您能不能帶我回家啊,我家就在洛杉磯,我知道我父母的電話號碼,您能幫我和他們聯系一下嗎?”凱文哀求道。
“當然不行了,小朋友,你們可都是我重要的商品呢。乖乖養傷,回家的事情就不要多想了。”還不等凱文反應過來,男子就轉身離開了病房,如果仔細的話,就能聽見男子關上門後的鎖門聲。
我又被人抓起來了?不要!救命!凱文剛剛燃起的希望被瞬間熄滅,一口氣沒有緩過來,又帶著殘破的身體燒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