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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魔女在中世紀 1.1

東方同人受刑大賞 Akakuro 4359 2023-11-20 10:46

  從我的審美來講,“童顏巨乳”真的是對一個女孩外貌的無上稱謂了。所以,盡管心理早有准備,但是當帕秋莉真的來到我面前時,我還是為她的長相而驚艷。紫白條紋的緞子睡袍衣服被她至少有E杯的巨乳撐得蓬起,橫著的細眉下,是一雙略帶淡漠的紫色瞳孔。小巧的嘴唇塗了一層羅蘭色的唇彩。一頭略顯蓬松的木槿長發被盡數盤在了泛著薰衣草香的睡帽里。一雙燦光閃爍的十字架耳環長長的,一直垂到了她的肩膀上。冷色系的妝容與衣飾本來是高冷的,然而,帕秋莉實在是……有點矮。她帽檐上的那些星和月的金飾只勉勉強強擦到我的胸脯,以至於我不得不低下著頭,才能和她四目相對。這樣一身禁欲的裝扮放到一個小不點身上,反倒有了一絲滑稽般的可愛,怎麼看都像是個漂亮的小女孩在強行扮成熟。乳房也是同理。若是那種高挑的女孩,E杯也許並不如何夸張,可放在身高也就四尺半的姆Q身上,這對奶子可就真的碩大如球了。

   “帕秋莉小姐,貴安。”我單膝跪地,向姆Q伸出了右手——這是標准的歐洲紳士禮,作為回應,受禮的少女應當握著紳士的手,將他攙起來。不想姆Q一巴掌將我的手拍到了一邊。

   “天人的事情,我都已經聽說了。我知道你想做些什麼,所以你的禮節只會讓我覺得惡心。”帕秋莉蹙著眉頭,“說吧,想要怎麼炮制我。”

   帕秋莉人小,力氣倒不小,我的手背直接紅了一片。幸虧我已經剝奪了她的魔力,否則這一掌估計能直接把我的手腕扇斷。

   “呼……帕秋莉小姐倒是個明白人。”我往手背哈了哈氣,“也好。那我們就進入正題吧。看到那個木樁了嗎?”

   那是個兩米高的木樁,樁面烏沉沉的,看起來還算光滑,樁底堆了一堆稻草、木屑之類的易燃物。

   帕秋莉點了點頭,“看來,我要被燒死了。”

   “不愧是博覽群書的巫女。”

   “中世紀的歐洲,招待巫女的標准刑罰就是火刑吧。你也很有想法。”

   說罷,帕秋莉主動走了過去,背靠著木樁站好。帕秋莉站的很直,腰板很挺,於是背骨和臀瓣便緊緊地夾住了那不算很粗的木樁。透過裙擺,依稀能看到她臀部的肥美曲线。套著睡棉靴的小腳踩在草屑堆上,娑娑地輕響著。

   “挺配合的啊,帕秋莉小姐。不反抗一下的麼?”

   “反抗……有意義麼?”帕秋莉嘆了口氣,“活了這些年,我長進的可不止是魔法。動手吧,讓我早點解脫。”

   說罷,帕秋莉將手腕並在了樁後,我則拿出了一副手銬,將她的手腕牢牢地靠在了一起,接著又用根手臂粗的麻繩將她的膝彎和木樁也拴在一起。做好了束縛後,我拎來了一個滿滿當當的紅色油桶,將桶里的汽油盡數潑灑到了草堆里。潑油的時候,難免有幾滴液體灑到了姆Q膝蓋附近的裙裾上,膩而滑的油隔著裙布洇在皮膚上,姆Q不由得並了並腿,似乎不太舒服。

   “好了,一切准備就緒了。”我掏出了一盒火柴,“帕秋莉小姐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沒有了吧。”姆Q想了想,“衣服,不用脫麼?”

   “不用了。火焰會替代我完成這項工作。”

   說罷,我拿出了一根火柴。輕輕一擦,柴頭便“嗤”地燃起了拇指大的一團火苗。

   姆Q咽了口口水。她眯著眼睛,望著我指尖捻著的那根火柴——那團微弱的火光,過會就要燃盡自己的一切。

   無論走上的刑台的時候有多麼平靜,生平的思想有如何的深度。真到了生死關頭,那種對死的恐懼與緊張,都會不由自主地泄露出來吧。

   火柴不長,著了這段功夫,已經快燒到我的手指了。間姆Q一語不發,我便自作主張,將這一小根火柴尾巴扔向了草堆。

   姆Q決然地閉上了眼,將臉扭向了一邊。

   只聽“騰”的一聲巨響,本來以弱如螢火的柴頭一接觸油草堆的瞬間,立刻暴起了足有一米高的烈火。火勢一起,姆Q便劇烈地咳了起來。

   別看火勢烈,這草堆其實剛被點上,引著的還不到一半,煙還沒怎麼起呢。看戲的反正不嫌腰疼,我便帶著點戲謔地問道:“這才剛開始,就嗆著了?”

   “是……啊咳咳……我……我有……哮咳……喘。”姆Q咳的眼淚都出來了,卻還是拼命的解釋著——可能她不希望自己的丑相被誤以為是害怕吧。

   先著的是衣裙。火舌的舔舐下,裙擺上的布料立刻開始卷曲、萎縮。紫羅蘭色的裙袍上先是多了幾點黑斑,幾點黑斑又變為了幾叢,接著斑紋的中心又黑變灰,那是絲綢所燒成的灰燼。風一吹,燼塵隨風脫落,裙裾上就留下了一個洞,露出了帕秋莉奶油般的肌膚,在橙紅色的火光下白的晃眼。那洞的大小還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擴大著,尤其是之前濺到了油的地方,燒得尤其快。當洞大到一定程度,膝蓋上那一溜洞直接連成了片,於是裙子便出現了斷層,小腿往下的裙布直接掉入了火堆里,在火光中很快化成了灰。姆Q的小腿便完全暴露在了肆虐的火舌中。

   火焰的灼痛感瞬間包裹了下身。姆Q咬了咬牙,下意識地將雙腿輪流抬起,讓兩只腳輪流踩地,以減少與火焰的接觸。我想起了靖康事變時,被擄去北國的二帝被金人放到了燒熱的鐵板上,跳出來的舞姿也是這樣的,好像被稱為“狗羊舞”。

   “帕秋莉小姐,你的狗跳學的真像。”我笑道。

   帕秋莉不知道靖康事變,但也知道這句話是在羞辱她,一張俏臉起了點羞紅,在火幔的水汽中顯得嬌艷動人。賭氣之下,她想著讓雙腳立正,然而脊髓的神經卻自然而然地趨利避害,逼迫她繼續倒著雙腳。

   很快,草堆已被完全引燃,火苗與溫度都高了起來,煙塵也越發的大。帕秋莉腿腳上本來白的肌膚在火焰的炙烤下已紅得要滴血。她有點吃不住了:“不行了,好……好痛。咳……”

   “哦?痛?”我饒有興趣地問道,“怎麼個痛法?”

   “燙……好燙,痛……”帕秋莉說的斷斷續續的,“好像有人咳……用刮刀咳咳……刀我的皮膚。”

   “哦?聽起來是挺痛的。該怎麼辦呢?”我妝模作樣地想了會兒,突然一拍手,“對了,你不是七曜魔法使嗎?用水魔法給自己召個水膜,不就行了?”

   “你!”

   帕秋莉的魔力就是被我奪走的,我明明知道她已經失去了全部魔力的事實,卻還說了這種話,這不是擺明了要氣她麼?帕秋莉幾乎要罵人了,然而剛一張嘴,一股濃煙頓時熏入了嗓子,嗆得她又是一陣咳。這次連眼淚都咳了出來,幾乎說不動話了。

   過了會,帕秋莉的雙腳動不得了——高溫下,那雙腳上的神經已經完全壞死,它們再也覺不出痛了,也再不會聽從帕秋莉的指揮了,只能安靜地耷拉在火叢里,在火焰的侵蝕下已經由紅轉黑,開始了碳化。

   空氣中飄起了一陣肉香。就是燒烤的那種感覺——說起來,烤羊蹄大概也就是這種感覺吧。不過此間的火有點旺盛,將“羊蹄”烤焦了。

   “帕秋莉小姐,你聞起來很棒!我有點流口水了。“

   帕秋莉沒有理我。她被灼痛感逼得齜牙咧嘴。看著我戲謔的表情,她好不容易張開嘴,說不上半個字,濃煙和熱氣就烘得她咳嗽不已。

   這大概就是哮喘女孩的悲哀吧,不光念不動咒語,罵人都不利索。

   火焰已經很高了。帕秋莉的衣服被燒盡了大半。火焰順著布料一路往上,從裙擺一直燒到了衣襟,除了睡帽還算健全,帕秋莉身上的衣裙已沒了大半,裸露在空氣中的也就不限於雙腿了,從腰胯到脖頸,一副小巧而圓腴的豐美身體徹底展現在了火光中,雪膩的皮膚上水光點點——高溫下,滲出皮膚的已不止是汗,還有油脂。尤其是挺在胸前的那對木瓜型巨乳,作為脂肪的聚集區,乳房的表面很早就開始出油了,油液淋漓地塗在肌膚上,將一對奶子鍍得油光水滑的,一對乳頭也硬挺著,呈充血的紅,紅的嚇人。偶爾有一滴乳油滴到火堆里,先是濺起嗤啦的一聲響,然後烤肉的氣味中又會隱隱地傳來一股奶油的甜香。

   “嘎……痛……痛啊……“帕秋莉的眼睛有點泛白了,本來嬌艷的紫嘴唇,現在也已經干裂出血,“錯……咳……我錯……救我……”

   魔法使的尊嚴沒有了,紅魔館所孕培的貴族氣質也沒了。此刻的帕秋莉已經被死亡的痛苦與恐懼所擊垮,變成了一個渴望活下去的少女。她掙扎著,腿與胳膊都開始抽搐,也不知這抽搐到底是生命不甘就死的掙扎,還是只是脊椎在痛苦刺激下所爆發的生物本能。帕秋莉的雙腳已經被燒得發干發脆,也許是掙扎的過於劇烈了,只聽一聲脆響,她左腳的腳腕突然斷裂,漆黑如探的左腳便離體而去,跌入了熊然的草堆里。古有“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今帕秋莉左足一斷,化成了炭火反噬自身,也算是有古人的風韻了。

   我看著痛苦掙扎的帕秋莉,沒有吱聲。天子也好,衣玖也好,包括她帕秋莉自己,其實什麼錯都沒有。她們並不是應為犯下了什麼錯而被處死的。她們只是為了死而死。

   沒有錯可寬恕,自然就沒有命只得拯救。

   烈火終於要燃盡了。帕秋莉的動作也逐漸緩了下來。她的嘴唇已經發黑,本來白皙的面容也被熏滿了煙灰。本來靈動睿智的雙眼,已經化作了兩顆渾紫的玻璃球。她大腿往下的部位基本都呈灼碳般的黑紅色,筋肉上被燒焦的紋理甚至冒著幾點火星。不過腰部往上的肌膚還算得上完好,但也泛出了些熟肉所擁有的深褐色。

   中世紀的火刑會將巫女連人帶著木樁一起燒成焦炭。但考慮到我們帕秋莉大小姐的美貌,燒成碳似乎也太過傷天害理了一些。所以我撲滅了火。

   帕秋莉的神志已經變得渺茫。猛然一大盆水迎頭澆下,她的眼睛動了動,微張的嘴發出了一聲低吟,居然還活著。換做一般的女孩,此刻早已死得透了吧。魔法的浸潤給這具身體賦予了更強的生命力——當然,也令帕秋莉受到了更多的苦痛。

   “還沒死嗎?”

   我揉了揉她的臉。

   帕秋莉沒有說話。她看著我,眼神雖然無力,卻有著深邃的恨。當然,這種眼神不會令我退縮,只會令我更加興奮——一頭瀕死的小鹿,對撕咬它的獅子流露出恨意,其實是很正常的事。畢竟在這場屠殺里,我才是狩獵的那一方。

   我摘掉了帕秋莉的睡帽。一頭紫發披散而下,一直垂到了她燒斷的腳踝旁——完美!一頭秀發絲毫無損。這意味著我又將添上一個不錯的藏品。我拿出了一把匕首,掰著帕秋莉的下巴,拿小刀一下、一下地割開了她的喉嚨。帕秋莉的喉嚨也有點熟了,割開皮肉時,刀刃上沒感到絲毫的阻塞。只是頸骨上的處理費了些周折,在割斷頸骨四周的筋肉後,我不得硬生生地將姆Q的脊椎掰斷,這才將她的腦袋取下來。脖頸的斷口也流了些血,但更多的還是略透明的、帶著熱氣的汁水。再看看那顆腦袋,眼珠早已定格,看樣子是死得透了。

   帕秋莉的腦袋被我揣在懷中,而她無頭的身子則縛在十字架上,一身的煙塵。

   這就是七曜元素使帕秋莉最終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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