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域信徒(蓮版)
異域信徒(蓮版)
怪事,自從吾住在這古堡內從未見過這接連數日的雷暴,赤蓮解開厚實的窗簾,目光瞟向自己的領地外的森林,古堡因為由大量禁魔石的磚石堆砌,一道道驚雷在即將降臨在堡壘都會被無形的魔吸屏障吸收,在潮濕的草地留下一些雷光和焦坑。嗯哼,看樣子大的要來了。赤蓮松開窗簾,失去雷光的光照,原本就昏暗的房間更無生氣。
轟!!!
一道狂雷砸在密林深處,強力的威壓甚至透過魔吸屏障震碎了窗台的玻璃,幾點零星的碎片飛濺劃傷了自己引以為傲的面頰,傷口留下一抹血痕。但頃刻便愈合完畢。伸手輕輕抹了一點血漬,放入口中細細品嘗。無法識別的魔力殘余物 ,至少這個世界應該沒有。吾並不是平行世界擁護者,但是的的確確看過許多異世界的旅人,無論如何,不管你是什麼東西,冒犯的吾絕無你好果子吃。習慣性的撫了撫腰間的正宗。“走吧,伙伴,別讓我們的客人等久了。”
和溫妮莎囑咐了一下古堡的事宜,以及在吾回來前古堡進入封閉狀態。盡管她多次表示願意與吾同往,但都被吾拒絕了,在不知道對方是何等生物面前,吾又何忍讓最信任的部下一同冒險。更何況古堡需要人打理,古堡之所以沒有被森林的魔物侵襲和聖徒進攻僅僅是因為傳聞中哪位嗜血伯爵在此,現在吾走了,氣息也會誘導它們前來。溫妮莎的武藝與吾本就難分伯仲,把古堡交給她和她的戰斗女仆們,吾非常放心。
“我會在您不在的時候守護好城堡,也請您保重,若是不敵,早些撤退,尋求支援為上策。”
“吾知道,勞煩你照看一下孩子們啦。”雖然表面輕松,但是吾的內心竟有一絲久違的緊張感。自上次戰爭以來,以來百年沒有感受這種壓迫感。希望對方不是耶夢加得這種體型的。
“我必盡我所能,祝您武運昌盛。”
“昂,吾去去就回~”或是安慰,或是自己的感到一直興奮感,吾露出一抹燦爛的笑意,但也只有自己知道,雙手在顫抖。間於恐懼與興奮之間的細微抖動。愈是強者,愈是伐之,何其幸事;既是領主的職責,又是武者的磨礪。以此心態,從古堡邁出。
雨後的森林有一股混合泥土的清新氣息,閒庭信步。頗有一番風味,改天應該叫上幾個侍從一道野餐的。當然,是解決眼前之事。赤蓮在眼前偉岸的建築前止步。
從未見過的古塔,狂雷在塔頂匯聚,不時拋出雷光襲擊四周,看樣子這座違章建築就是罪魁禍首了,斬斷了估計就沒事了吧?抬頭望著直入雲霄的高塔,隨著吾的目光所及,斗轉星移,萬里無雲。天象巨變,恐有大亂。嗯?原本封閉的塔門開啟,與其說是門倒不如說是某種生物的口器一般詭異。吾警惕的握住腰間的劍鞘,如果來者不善,刹那間既可斬落對方首級。
女,女人……?有短暫性放松,赤蓮的手幾乎要脫離劍鞘,但是等他察覺到這詭異的氣場後,立刻恢復警惕神態。不是女人 ,至少不是尋常見到女人。她目光無神的 環顧四周,剛剛蘇醒帶來的疲憊感叫自己很難適應,這片土地尚且混沌不堪,真理尚未降臨。渡·真理輕嘆著。作為真理教派的使徒,本能驅使自己掃除這一切,迎接虛無的降臨。她戴上隨身的兜帽,遮蓋半張美艷的面容,但是那對腥紅之瞳無時無刻都在述說著這個女人的危險性。她起身要去拾取自己的交易原典。赤蓮警惕的退讓幾個身位,以便做出應急放映;在不了解對方之前貿然斬上去很容易出事。所幸的是,少女僅僅是做禱告。當她的指尖輕輕觸摸在書頁時,一團難以識別的文字在她的潔白之袍顯現。
那是什麼?象形文字?古血族文?古精靈語?不,都不是,赤蓮自認為是語言大師,但是諸如此類的文字確實沒有見過,或者說,與其說是文字,倒不如說是一段毫無邏輯規律的亂碼。隨著她的禱告,古塔遺跡的威壓漸漸加重,連自己都出現類似高原反應的呼吸困難,這種威壓……如果降臨在古堡,大部分女仆都會被自己碾壓致死,甚至變成肉醬……不能讓這種事發生。他抬頭望著少女,終是抽出正宗一副嚴陣以待的姿態。純粹的魔力匯聚於這柄傳說之劍上,散發著詭異的紅色氣焰,甚至讓他的銀色長發飄浮起來。“就此斬斷!”
此世變故,天理無常,倘若真理降臨,尚有一线生機。少女如是想著,虔誠的信仰刺激著她麻木的神經。她緩緩睜開眼眸,與那雙堅毅的珀色眸子對望著。
你,也是真理的敵人嗎?
少女面無表情,發問道。
“你說什麼吾不太清楚,但是放任你下去,肯定會發生什麼吾非常非常不開心的事啊,抱歉呐,白袍小姐,可不可以請你就此打住呐?”赤蓮劍上的魔力依舊在匯聚,這間怪異的建築貌似有吸收魔力的作用,對於大部分情況下都是劣勢環境,但是對赤蓮而言,卻是大優勢。在這種環境下,肆意迸發自己的魔力即使古堡的吸魔屏障也會如紙壁一般炸裂。若是這件建築本身就能吸收強魔力的話,再肆意妄為一點也無妨吧?純粹的魔力使他凌駕於半空之中,居高臨下的望著少女,這股力量宛如暴風一樣,將下等魔力源榨取殆盡,森林中鴉雀飛絕,魔物的悲鳴形成一聲怪誕的悲歌。
他高高舉起手中的劍刃,狂暴的魔力氣焰令附近的生物均被純粹的魔力壓毀,化為血漿或是殘片,並且不斷的被魔力吸引,是的,生物,除了眼前這個悍然不動的少女。怪物。當年一技剿滅一個聖徒軍團的威力也不過如此,而她也只是衣袍飄揚。
“呵,白袍小姐啊,如果可以的話,能否請你務必避開這一擊呢?如果你就這樣子在吾面前化為碎片,吾也會內心不安的。”
“…以真理之名,令你……”渡真理抬起手掌,在空中劃了個空圈。她的眸子重新化為緋紅,被兜帽遮掩的面容也隨之強流吹開。“退散!!!”
“致死劍氣!”
兩股劇烈的衝擊波對撞的,形成白袍少女被反作用力狠狠擠壓在石壁,半響,自己才緩過氣來。對方絕非虛張聲勢,如果自己硬吃下這股劍氣……嘶,想想都有點後怕。而眼前的吸血鬼也被炸飛出去,身軀在空中翻轉了幾個圈,眼看著就要重重摔的地上,卻被他尋得平衡,一手撐地,強硬的支持起自己的身體,一頭秀麗的銀發末端起了一點星火。
“呼,看樣子是吾小瞧了呢。這間遺跡,比想象中要神秘呢?”表面上看來是勢均力敵,但是赤蓮其實早已注意到,剛剛自己的劍氣的浪焰自揮出後就在不斷的熄滅,真正撞擊到那股強流的不到50%,他有些好奇的抬頭望著,卻被眼前的一切所震撼道;
與其說是塔,更像是星火匯聚的空中閣樓,雖有破敗,但沿著這斷壁殘垣依舊能看出它繁榮時的光景。閣樓並無封頂,冷雨澆在兩人的身上,卻無一滴落在一塊類似祭壇的土地,它由一種類似大理石的熒光石料雕刻,雖有破敗,但記錄遺跡的文字清晰可見;這是什麼材質?月岩?矮人岩?不像。赤蓮自詡是魔法素材的專家,卻從未見過如此神秘之物,圖雕本身粗糙無比,只是一句巨岩,硬要說還有幾分原始美,但是上面的文字隱藏著一句不可估量的魔力。他伸出手想要觸碰,體內的魔力迅速在亂竄,宛如電流的劇痛迫使他縮回了手,這股魔力與時間不兼容。甚至還在排斥自己,強行索取只會撐爆這幅皮囊,只能由此作罷。
吾會通知帝國魔法部和巫塔的研究院來研究的,但是前提是,解決這麼麻煩的家伙。赤蓮猛的抽刀,向著不遠處的少女劈砍而去,劍氣一改先前的剛猛,化為千千萬萬細若發絲的游絲,勢如暴雨向著她匯聚而去。純粹的力量可以規避開,那麼,千千萬宛如銀針從四面八方襲擊呢?只有有一方出現紕漏,立馬就會被刺為刺蝟。你會作何反應呢?少女~
白袍少女坐在祭壇上,對待即將落在身上的游絲不為所動,平靜的翻看著書頁,隨著她懷中書頁輕啟,整本書想來散發出詭異而不詳的氣息。那游絲眼瞅著就要扎在她嬌嫩的面頰上,卻被一道深不可見的深淵屏障完全吸引進去。少女合上書卷,瀟灑的翹起二郎腿,眼神中帶有幾分輕蔑之意。
沒有躲,沒有閃,而是用怪異的領域吸收了劍氣了嘛,這個家伙越發讓人著迷了呢~如此自信的姿態,吾還真是被小看了呢~
“嘿,少女,吾剛剛就在留意了呢,你身邊的祭壇上好像是完全干燥的,明明有雨滴落下,卻沒有一滴落在上面,吾實在不解其意。你可以講講嗎?”
“你,好奇嗎?”她抬起手,一團漆黑的氣流從她掌間流入,漸漸向著天空匯聚,不對,不是天空,在祭壇與天際之間有一道巨大無形之壁,自己竟然沒有注意到。
“來了哦?”
“……開玩笑的吧?”赤蓮望著天空,珀色的眸子猛的一收縮,眼前的一幕讓他不自然的發抖。
天,塌下來了。
不對,那道無形之壁完全龜裂,向著地面隕落,強大的氣流發出巨大的噪音,宛如挽歌一般見證這悲愴的一幕,等它落地,這地上的任一生靈均會湮滅。少女雙手合十禱告著,抬頭望著夜空,純白的兜帽下,那只緋紅的眼眸流下一行熱淚。
結束了,這個世界,就此湮滅……
“不要……”赤蓮快步上前,抽出黑劍。“自說自話啊!你這家伙!”刀似乎是斬中了,卻有無比空虛的質感,仿佛她的身子有一半是虛擬縹緲。
來不及了……碎片還在降落,強光照射下來,赤蓮抬臂遮掩一下,巨大爆炸帶來的衝擊力幾乎要把人震飛,赤蓮把劍插入半截地皮,緊緊抱著正宗,即使如此連人帶刀還是被帶退幾十米,好不容易停下來。才發現自己的雙耳已經流出不少殷紅的鮮血,強大的空爆已經使他的鼓膜嚴重壓縮,從而震破,他掙扎的起身走了兩步,一個踉蹌跌倒在地,四體朝天的望著夜空,半個伯爵森林毀於剛剛到衝擊,但所幸自己的牽制沒有禍及古堡。滿地焦土和些許尚未燒毀的木炭見證剛剛的殘酷。稍稍恢復後赤蓮起了身,捂住生疼的腦門,剛剛的衝擊已經衝撞到自己的腦門,現在自己還能感覺顱內有群蜂舞動的異聲,但所幸的是自己愈合能力極強,掙扎的站起身來,聽力也漸漸恢復正常。環顧四周。那個小怪物呢?不會被自己炸死了吧?
痛……非常細微,卻如此真切,赤蓮動了動精靈耳,警惕的拔刀戒備,從祭壇位置傳來,女人的呻吟聲,雖然幾不可聞,但是現在這附近真的陷入死寂,除了自己和她外再無生者。
他走近兩步,華貴的靴子踏在人的腰間,白袍少女發出一聲悶哼,本想一劍斬首了這個禍害。她微微側首,被剛剛的衝擊吹散了兜帽,一頭白雪銀發散落開來。她痛苦的閉緊雙目,半響見刀劍沒有加身才緩緩睜開眼。一雙杏眼里,一翠一赤兩個色。先前還流露出危險氣息的緋色之瞳已經漸漸黯淡無神。再現在來看,她並不高大 甚至只是個小家伙,之前看見的應該是認知障礙或者諸如此類的障眼法。當然她衣袍上若隱若現的不可辨認的亂碼也時刻提醒著吾她絕無普普通通的少女,說不定吾現在就把她抱起來了。伸手握住她的下巴,左右翻看一下,確認沒有毀容;兜帽下的面容算不上國色天香,只是格外清秀,倒有幾分淳朴如水的美感。嬌柔的身軀蜷縮著,因為被人掐住下把,她的眼神有點閃避,輕輕咳嗽著想要掙脫,沒想到赤蓮纖細的指尖越發用力,自己吃痛的垂淚望著。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與先前形成鮮明對比,更能激發人的施虐欲。
她一身白袍,擺先前衝擊所致,長袍被掀起一大片,一對白壁無暇的美腿跪趴於地,小巧玲瓏的翹臀高高翹起,而本該遮蓋臀部的遮羞布早已不翼而飛,等等,有沒有一種可能,她本就沒有穿著內衣。她輕輕搖晃了一下裸臀,叫人血脈噴張。
“疼……你,你還要盯多久?”似乎是注意到對方的目光,渡真理羞恥的開口叫道。
“抱歉……”赤蓮別過頭,連自己都臉上都染上紅暈,這小家伙……和剛剛那個窮凶極惡的瘋批女人好像換人似的,自己最好搞清楚,避免誤殺。想著,自己也就松了捂住人下巴的手,放了人的自由。
“呼……”小家伙一得道自己,便揉揉已經被擰的生疼的下巴,她輕咳一聲,用稚嫩的奶音憋的生沉 ,故作成熟的姿態倒有幾分可愛,如果不是在這種情況下的話……“以真理之名……哎呦!”見赤蓮向自己奔來,她混亂的後撤,小腳丫踩在水潭上腳步一滑,便大頭朝上要跌地上。“小心!”眼看她的小腦袋就要親吻大地,赤蓮上前一把把人擁入懷里,呼 趕上了。松一口氣,正要檢查少女有無受傷,與自己對視的卻是重新燃起的緋紅之瞳。
乖乖!翻臉不認人是吧!赤蓮迅捷把人拋開,掏出掙扎招架落下的極黑之光。擋開了,但是沒有完全擋住。赤蓮被黑光震的後撤幾步,剛停下腳,他合上刀鞘,臉上一道傷痕已經流血。不是被光傷的,而是被那詭異的黑光把正宗推到自己臉上誤傷 在看被打退的黑光,滑斷一根古朴的石柱,沒有刀劍落在硬物的金屬聲,甚至沒有碎屑,石柱的橫截面如機器切割一般完整,四周再無殘片,不是切斷,而是從維度來言 完全消失。
“……你辜負了吾的善意,小鬼。”赤蓮轉身,看著少女,一步步逼近,只是這次連白痴都能看出來他在發怒。又是數十道黑光向著他照來,他的身形漸漸加速,一倍,二倍……十倍,十五倍……手里的劍越發加快,愣是以一把劍鑄成一道牢不可破的劍網。光快,他的劍快,他從這黑光中窺見到滿天星河,渡真理卻從他堅毅的眼神里看見星辰大海。
不行擋不住了,女孩快步翻身取回原典交易,吟唱著真理降臨的咒術。隨著自身被純黑的魔力屏障覆蓋,眼看就要成功。
“滾開!”正宗刺入屏障,離少女的面容只有一寸劇烈,原本無暇的魔力屏障被附魔的劍刃完全攪碎,在兩人面前分裂成碎片。少女的緋紅的眸子第一次露出恐懼,片刻又極其惡劣的露出惡作劇得逞的壞笑。“騙你的呦~”
“什麼?”
劍首本該發狠扎入人的面孔,現在正嵌入一團亂碼之中,動彈不得。赤蓮揮刺不能,欲拔出,這亂碼似有千萬斤吸力,自己的愛劍入內,再不能動彈分毫。力,被無形之力化解了。
“是我贏了呢。”少女抬眸望著宛如墨斗的天空,真理即將降臨,有驚無險,自己還是勝利者。
“那可未必~”他,他在笑,為什麼?渡真理還未完全,明白,一道漆黑之物打落自己手里的原典教義,不可能……劍明明以後囚禁住了……那是?皮鞭?!他腰間的皮鞭。渡真理嬌嫩的虎口被皮鞭帶來衝擊整的鮮血之流,先前緊握的教義飛出老遠。失去教義的加持,渡真理的能力大幅疲弱,慌亂的開口“以……”
“以什麼以?不想死就閉嘴,”自己的能力根本就無法抵御正宗,那把黑劍已經戳在自己胸口的嫩肉。一抬頭,眼前的人正居高臨下的冷視自己。雖然很不敢相信,但是自己確確實實是敗了。
“啪!”巴掌落在渡真理小巧且豐腴的小屁股上,她吃痛的一哆嗦,對付壞孩子,最好的方式就是狠狠的打一頓屁股直到她再不敢犯錯為止。
她吃痛的亂晃雙腿,妄圖從哪鐵臂一般的魔抓下掙扎下來,換來的卻是兩瓣臀上結結實實的兩巴掌。
“別亂動,不想屁股開花就老實一點,吾問一句,你便回答一句,明白?”啪!又是一聲極其清脆的巴掌聲從她翹臀上傳來。
“嘶……”哪嬌柔的聲音帶了點鼻音頗有哭腔的味道惹人生憐 ,見自己絕無掙脫的可能,小家伙也乖巧許多,靜靜的趴在人膝前。“知,知道了。”
“通報姓名。”
“渡……渡真理。”
啪!“嘶!怎麼這樣子……我,我明明有好好回答了,怎麼可以這麼對待我?”自己還沒有說完,巴掌就落在翹臀上,見對方如此粗暴,膝上的渡真理仰著腦袋,想著據理力爭。反抗的後便是屁股蛋上結結實實的一記巴掌,打的人再沒有脾氣,老老實實的第一下頭哽咽著。
“很好,總算有點敗者該有的樣子,聽好了,剛剛的戰斗可是讓吾吃了不少苦頭啊,沒有戰敗CG已經是很寬容了啊~”赤蓮抬起已經扇紅的巴掌壞笑著說道。
“戰,戰敗什麼?”
“咳咳……沒什麼”又是一記巴掌落在身後,打的小家伙一陣哀嚎,來著異界的危險女性孩童,竟連件遮羞的小衣都不穿,自己可得好好教訓一番呢。
“說說吧,為何在吾的地盤大肆破壞?”一記鐵掌落在身後,赤蓮悠悠的問詢著。
“嘶……痛痛痛,這,這我說不清楚啊……”被巴掌打的幾乎要跳起來,渡真理的眸子里充盈著淚花,奈何小腰被人牢牢固定住,自己又無力掙脫。赤蓮畢竟是拷問的專家,見打到這份上,都沒有開口,知道多半是真的不知情。那咋辦嘛,他心里也在犯嘀咕,時不時在這個發燙的小桃上補幾巴掌。說放了,自己被搞得如此狼狽,她就只是屁股疼一疼,自己血虧,不放嘛,她這個架勢指不定什麼時候嚎啕大哭 自己還要哄小孩。一巴掌摑打在嫣紅抖動的翹臀,只是這一掌的位置,接近於女子私密處,那個位置是極其嬌嫩的,一張拍上,赤蓮察覺的掌心的濡濕,作勢還欲打。見到他這個架勢,渡真理連忙開始交代。
“閣下……閣下不要打了……閣下想知道,大可以自己翻閱一下我的原典……欺負女孩子算什麼本事……嗚嗚”她情不自禁的哭訴道,本就清脆的少女音帶上這哭顫音本就誘導人犯罪。因為無力反感,只能縮著胳膊緊緊拽著抓住他的褲腳下的禮袍裙邊;發如雪,卻因為滿頭冷汗粘作一團。
“嗯?確也是個辦法。”赤蓮見狀便把小家伙放在祭壇,獨自起身翻看書卷,她現在正捂住屁股哭泣呢,這架勢沒有幾十分鍾絕對起不來。這段真空期正好檢查一下。
《律墟箴言》,書皮是非常簡譜的材料制成還以為會是人皮書或者更邪惡的存在,赤蓮翻動書頁,心和魂宛如被奪舍般陷入書中構建的奇異世界之中。
這里是……赤蓮環顧四周,眼神中添了幾分惶恐。虛無,虛空,無盡……
喘氣
喘氣,喘氣
喘氣,喘氣,喘氣,
別忘記呼吸 你還活著!
腳步聲
腳步聲越來越近了。
它來了……!
無法逃避,無法反抗,宛如墜入深海 你知道你要呼吸卻再也做不到。睜著眼望著光離你越來越遠。
痛苦……窒息之疼 皮肉之苦,骨疫之哀,鮮血狂花,每一處神經都在報警,每一秒都是極限,心律躍動至極限,隨時都會越出。
這種知識,迫使著吾翻閱,但吾完全不能理解,也無法感受到這份不屬於現世的榮光。
頭疼欲裂。眼前的一切漸漸變暗,化為血色。
“你可不能在這里就隕落,回去吧。”
“……回去?”
赤蓮望著海,自己應該倒立在海底抬頭竟能望見一雙血紅的雙眼與自己對視。這份光芒,是神,卻並非書籍記載的神。伸手想要觸摸這份難以逾越的光芒。它卻漸漸化身於人 ,化身為於自己一模一樣的裸女,張開手想要拉拽住自己,自己卻被書籍中的力量一點點拉拽住腳踝。
“沐浴銀主輝光,再度返生吧”耳畔傳來女性嬌甜的聲音 ,赤蓮閉上雙眸。
再次睜開眼,赤蓮翻轉著手腕,腳下一虛,已經跌倒地,大口喘氣,渾身已經被冷汗浸透,這種由死至生的感覺,真是奇妙呢 。謝了,世界上的另一個我。赤蓮平定心神起了身。回頭望著那個引誘自己翻看禁忌之書的少女,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燦爛的笑意 ,眯著眼向她走來。大抵是第一次見到居然有人挺過來了,渡真理有點驚愕,但是那份驚愕由身後疼痛提醒漸漸演變成絕望,如果她起得來的話一定拔腿就逃,可惜她現在哭得呼吸都困難。不斷的向著眼前的人求饒道。
“閣,閣下 您臉色好像有點不太好,唉唉唉不要不要!不要再打了,真理真的疼的受不了了……”她可憐兮兮的求饒著,卻被人牢牢按倒在祭壇上。
“處心積慮,你改不會以為幾滴眼淚就可以逃過鞭打了吧?”赤蓮望著人,眸子也漸漸變得由琥珀色轉為血紅。直到剛剛他都沒有對這個小鬼動有殺意,但是這個小鬼處處要致自己與死地,現在賞她一刀反而是恩賜了呢。他固定好女孩,轉身千萬已經化為廢墟的秘林。
巨木易折,荊草難摧,他優雅的揮刀劈下幾根荊棘,在隨著地上的尚且完整的樹枝,用本欲綁發髻的皮筋簡單固定一下,重返祭壇。
“真理醬是吧?吾回來了,給你帶了禮物~”赤蓮揚了揚手中自制的簡易千束藤。向著這個可憐的孩子靠近。因為渾身無力被迫撅著紅臀哭泣的真理醬望著那個幾乎能用刑具來形容嚇人工具,心中的恐懼被點到極點。
“不要,不要……不要!!!!”
伯爵森林傳來慘絕人寰點哀嚎。
刷!千束藤迎著風落在紅腫的臀肉上,荊條的倒刺死死咬住少女的臀肉 隨著抬手,一小點皮肉就被拉扯下。隨後便是少女疼的撕心裂肺的哀嚎。
“嘶!啊!!啊!閣下……真理真的知道錯了……”
“……”不為所動,赤蓮冷眼望著這個哭成淚人的少女,抬手又是一鞭。他的冷峻眼眸里壓抑著無盡怒火,下起手來又快又狠毒 ,一鞭下去臀上的傷痕凹陷,一抬手,血點就浮現在身後 伴隨著少女的悲鳴和鞭打聲,這個本就紅腫不堪的臀部很快就血跡斑斑。他停了停手,少女無力的喘氣著,連聲音都哭啞都她只能默默承受自己身後持續傳來的劇痛。
刷!他換了只手,重新落鞭。
“噗嗚……閣,閣下……請饒恕……”
刷!又是一鞭打在本就皮開肉綻的臀上 , 徹底打的血肉模糊……她的雙眸漸漸無神,每一鞭都仿佛用極其殘酷的放肆一點點把自己的魂魄從身後剜去,她的雙手漸漸落下,除了落鞭時微微顫抖外再無反應。
“救……命……閣下”她低喃著,腿根上染上大量鮮血,順著原本的白皙美腿滴在祭壇上。赤蓮望著她的姿態,終究是止了手,他望著氣息奄奄的女孩,丟下那捆棱角磨平的血棘鞭。
按照常規,她做出這種行徑,即使被打死也怨不得別人,況且自己也沒有用力過狠,尋常女仆挨上這麼一頓躺上數星期也能下地,這貨倒好,直接性命垂危,到底是多不耐揍啊?
紙屁股還這麼皮?活該啊,吾不殺你,你就在這里自生自滅吧。赤蓮起身要走,失去庇護的古跡不過是殘磚斷瓦。鮮血的氣息漸漸吸引了豺狼虎豹……
惡狼的聲音在赤蓮的耳畔回蕩,赤蓮閉上雙眼,捂住雙眼詳裝聽不見,直到第二聲狼嚎傳來。他猛的轉身,向古跡放回。
x的,吃就吃吧!你嚎個啥?!非得讓吾聽見?!赤蓮拔出正宗威退這幫野獸。滾開!離這個小鬼遠一點!他怒號著,這些野獸聽不聽得懂他不清楚,但是刀子是明晃晃的冒著寒光,沒有那個野獸連這點都不懂,只能悻悻而去。赤蓮收刀歸鞘,轉身望著女孩。
……
她在哭啊……那對異色瞳里流下珍珠般的珠淚,從她的眼神里讀出些許落寞,不甘,無助。最重要的是……她與自己記憶中的哪位水藍色發髻的少女尤為相似,吾把她弄丟了……但是一定會再度把她找回來。
他咽了口口水,伸手輕輕觸摸少女發燙的身體,她在發燒,先前的傷很重,加上她幾乎裸露的白袍,收了驚寒,赤蓮的手剛剛接觸,就讓她不安的扭動。“饒恕……閣下。”她喃喃自語道。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他把女孩抱在懷里,她輕柔的身姿幾乎沒有重量。臨近離開,他回頭望著祭壇。突然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
其實你一直在看著吾對吧?異域的神明,你贈予的信徒,很可口,吾笑納了~嘻嘻~他歪著腦袋露出一臉得意,將懷中的女孩一步步送回城堡,與其一道送走還有那本危險的書。它將永遠被封存在古堡大圖書館的禁書庫。至於女孩嘛,把她當奴隸還是寵物有待商議,赤蓮低下頭望著在懷里沉睡的少女,輕輕吻了額頭。做個好夢,接下來的地獄時光就供吾娛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