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創作代寫-4 オーバーロード(ナーベラル・ガンマ) (Overlord(娜貝篇))
二次創作代寫-4 オーバーロード(ナーベラル・ガンマ) (Overlord(娜貝篇))
此世最幸福的就是能在異地有人相伴吧,然而最令人痛苦的應該就是所愛之人就在伸手可及的地方卻怎樣也無法觸及,橫越無數屍骸在山丘上豎立的黑色旗幟,放眼至大地的盡頭皆無生靈,與同伴居高臨下俯瞰著一切,無人能通過的絕對信心,在那一天得到了證明。
那天與所有人一同舉杯歡唱,雖說是虛擬之物但對所有人來說卻是無比真實,脫離現實的煩悶與絕望,在這里所有人皆有彈指毀天滅遞的能力,當所有人齊聚的那一天,所有的外來者皆臣服在那面黑旗下,忘情地吶喊著,發自內心的狂熱情緒一口氣釋放出來,霎時間一切旋即歸於虛無。
王座之廳,位在地底的深處的神秘之地,那是無人知曉的神秘之境,同時也是這世界上最令萬物畏懼的地方,鑲著復雜金色紋路的柱子將整個案銀色的天花板撐起,紋路記載著整個王座的歷史,那在過去相當輝煌的榮光,地面上延伸至銀灰色門扉的鮮紅地毯散發著異樣的光芒,整個大廳就是歷史,它見證著先創造者們的過往,它靜悄悄的不放過一切畫面,即使是稍縱即逝的瞬間也被確實的記錄下來。
啊啊…又是那個畫面嗎…
明明是遙遠的回憶卻仿若昨日般清晰,坐在王座之上的巨大身影在心中輕嘆一口氣,金邊點綴的深色斗篷與整個大廳極為相襯,白色扭曲的骨骸構成其龐大的身軀,外型上雖然是維持人形的四肢與身軀,但從頭部那扭曲的輪廓與眼窩散發的暗紅色光芒,加上頭部兩側延伸出的巨大椎骨很難讓人將其與人類做出聯想,直白的說,就是有著類人外型的異形生物。
抬頭仰望著大廳的天花板,過去的光輝與榮耀占據了思緒,安茲·烏爾·恭靠在王座闔上不存在的眼皮。啊啊,那些過去與同伴們在共同爭戰後留下的屬於所有人的至高無上財寶,所有人付出的愛創造了這里,不管是費盡心思打造出整個納薩力克還是共同擊退那1500人的聯合入侵,不復存在的過往如今只刻在大廳哩,過去的身影們充斥在整個大廳里但在下一瞬間又消逝無蹤,整個大廳只剩下自己。
目的、意義那些都距離自己好遙遠,過去的自己不過是普通的上班族,除了虛擬的交友圈外就沒有任何可以稱得上朋友的熟人,即使到了這里也沒有任何可以稱得上是目的的東西。
安茲垂下頭把玩著手中的戒指,自己來到這里過了多久已經忘了,自己當初為什麼會來到這里也不再去追究,在來到這里之前他曾經想過就這樣一直維持這樣也不壞,至少比那種莫名其妙的現實要來的好,對啊,比起跟畜生沒兩樣的上班族,在這里至少還有…
…還有什麼?
在這里稱王?擴張這里的規模?征服世界?讓自己的名諱傳遍各地?然而目光來回掃視著空曠的大廳,如果沒有他們,只身一人在這里又有什麼意義?
…安茲大人…
要是過去的同伴看到現在擴增的規模會作何感想呢?當然自己私自使用了安茲·烏爾·恭做為名號也許會有人感到不悅吧,對,以他們的個性可能就只是笑笑吧…總是對自己的取名品味感到恐懼,真沒禮貌,那些名字明明相當帥氣…
…安茲大人…?
不知道大家過得如何…
「…安茲大人!」
清澈中帶著幾分不安的女聲將安茲拉回現實,映入眼簾的是雪白的連身禮服勾勒出的豐滿身軀以及相當壯觀的上圍,蛛網般的金色裝飾緊緊貼著白晰的雙肩。
「啊?喔喔,是雅爾貝德啊,有什麼事嗎?」
與自己原本截然不同的低沉嗓音到現在已經習慣了,安茲目光停留在眼前名為雅爾貝德的女子身上,那是過去同伴所創造的角色,然而在這里卻成為了現實,這也是讓安茲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到愧疚的原因之一。
「屬下看到安茲大人面有難色感到些許不安,有任何屬下幫得上忙的任務屬下絕對義不容辭…」
…說真的她是怎麼從骷髏頭看出表情的?
壓下心中的疑問,安茲搖搖頭示意她退下。
「立刻集合樓層守護者們及昂宿星團。」
雅爾貝德那美得令人窒息的臉龐瞬間閃過一絲疑惑,但依舊以相當的效率在短短五分鍾內集合所有人。
安茲挺起胸膛,暗紅的雙目左右掃視著迅速就定位的NPC們,放眼望去混雜著異形與人形的部下井然有序的跪在王座下,那些是過去同伴們一起創造的NPC,包含所有人的愛好所捏塑的守護者們,他們所展現的個性與喜好反映著自己的創造者。
簡直就像是在看著過去的大家一樣…
心中莫名的感到刺痛,這些NPC就過去的同伴們,過去的同伴如今又聚集在這里了啊,雖然想這樣說服自己,然而那些終究是過去同伴創造的NPC遵循著過去設定而服最高指令的人偶…
那又如何?心中一股強而有力的咆嘯讓飛鼠為之清醒,即使如此他們也是距離自己最近最熟悉的「人」,那些是自己也是過去同伴的寶貝,安茲在內心咒罵自己的愚蠢。
「吾等納薩力克守護者遵從無上至尊安茲·烏爾·恭大人知召喚前來,在此聽候差遣!」
NPC的宣示在廣大的王座之廳里回蕩,明明是一成不變的宣示在今天卻相當令人安心,那一刻安茲感到自己似乎恢復生氣,空曠的大廳重新注入了活力。
啊啊…大家都在這里…沒錯…都在這里…
自己在這里的目的,就是為了這個吧。安茲舉起手示意所有人起身,目光在部下間來回穿梭,如果自己沒有來到這里,如果游戲就這樣結束他們會怎樣呢?NPC?不,此刻他們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眼前,會呼吸會活動也有著自己的想法,沒錯,應該只要這樣就夠了。
是啊,在感到內心些許的雀躍,安茲站起身同時所有守護者們迅速一致的站到兩側,我是為了他們而來的,他們不是單純的NPC他們是活生生的此刻在這里,所以…
「至尊大人…」守護者群里傳來一聲呼喚。
「迪米烏哥斯嗎?有什麼事?」飛鼠壓低嗓音刻意營造出比平時更具威嚴的形象。
從守護者群里必恭必敬地走出一位面容接近東方人種皮膚黝黑精壯男子,穿戴的圓框眼鏡與全套英式西裝與其格格不入,但卻讓人有種干練商業人士或律師的印象,他站在紅毯上擺出相當標准的行禮姿勢。
「關於先前所報告極北區的黑鑽石窟探勘已經完成,雖然有出現魔神的報告,但在經過確認後已不成威脅。」
極北區…黑鑽石窟探勘?那是什麼?我什麼時後要求探勘那鬼地方?
「喔…呃,你做的很好,探勘後有什麼收獲?」強壓住心中的疑惑,安茲以低沉的語氣掩飾疑惑問道。
「是的!」伸手推了推眼鏡,受到至尊稱贊使迪米烏哥斯浮現出驕傲的微笑,「探勘結果那里有著與六大神同時期的遺物。」
「同時期的遺物?」
「是的,不過那遺物似乎就只是個破骨董沒有任何價值,當然那個位置本身的戰略價值相當高,在自然屏障下可以作為完美的戰略據點,雖然還有魔神的出沒報告但只要在稍微『整理』一下,吾等能相當輕易地拿下黑鑽石窟,接著…」
「等等…」感覺到對方興頭來的安茲出聲打斷,「你說拿下?」
「是的,至尊大人不是下令要屬下要有所偵查才能行動嗎?」
…我什麼時後說要拿下黑鑽石窟?安茲絞盡腦汁回想過去與迪米烏哥斯的對談,但完全想不起來任何關於征服與黑鑽石窟的內容。那個不存在的胃又開始隱隱作痛,安茲感覺事態開始朝奇怪的方向發展。
「安茲大人…」站在安茲身旁的雅爾貝德出聲喚道,「關於整理的事就交給屬下吧,屬下定會不讓安茲大人您失望。」
…所以誰能解釋一下到底發生什麼事,我完全跟不上啊。
安茲垂下頭陷入沉思,黑鑽石窟這是沒聽過的地方不過既然迪米烏哥斯提到過去曾經有與六大神同時期的遺物,也許還留有一些關於六大神的蛛絲馬跡,先假設六大神與自己一樣是穿越過來的,那麼也許那里會有關於穿越的方法,而有方法的話…
…有回去的方法?
「雅爾貝德,由你指揮帶著昂宿星團前去清理黑鑽石窟。」打定主意的安茲緩緩站起身,「如果有找到任何關於六大神的相關紀錄一定要里即通知我。」
「是!」鏗鏘有力的答復帶著無上的喜悅,雅爾貝德掛著驕傲的神情帶領著戰斗女仆團退出王座之聽,而不知為何站在中央的迪米烏哥斯臉上閃過一絲陰影。
…我做了什麼嗎?
目光重新掃過在場的守護者們,好希望也能讓他們看看現在的成果啊,過去大家辛苦建立起來的納薩力克現在又更加成長了…各位看到了嗎?雖然只剩我一個,但我還是努力維持住了喔…
火光吞噬周遭的生靈,位在黑鑽石洞窟外圍森林如今只剩下一片焦土,過去的生靈如今已成為歷史,放眼望去,清空了整片森林後映入眼簾的是整片海洋,黑鑽石窟是位在海岸山脈上的大型洞窟,然而過去未曾有人能如此深入,這里可以說是這片土地上諸多傳說的其中一個,一去不回的深淵、食人魔神及鬼魅的哭喊等等,再加上鄰近於海而幾乎終年起霧位這里添上幾分詭異色彩。
竄動的火焰吹散了海霧,閃耀的銀白色盔甲在火光與月光的渲染下顯得格外耀眼,女子站在火焰的中央指揮著熾焰往洞窟外圍擴散,從開始清掃的現在不過三十分鍾,整洞窟已經完全看不到任何的生靈。
『娜貝拉爾你有看到希茲嗎?』耳邊傳來由莉沉穩的聲音。
「是的,剛才已經先行進入洞窟清掃了。」
『已經過了回報時間,妳去通知她一下。』
「明白。」
『啊啊對了,如果有看到索琉香也順便通知一下,她剛剛也進去清掃,這兩個孩子也真是的通知居然沒有回復。』
「明白了。」
雖然名為黑鑽石但整個洞窟卻看不到任何礦石結晶,相反的散發著綠色螢光的蘚苔植物幾乎占據了整個洞窟的走道。也因此雖然位在洞窟的最深處卻如同白晝般明亮。
「怎麼回事,這里居然沒有清理?」
難掩心中的訝異,娜貝舉起手中長槍在地上畫出一個弧,霎時間從圓弧里涌現的火舌席卷整的洞窟,化作灰燼的蘚苔植物隨著火產生的風飄四處飄散,伴隨著竄動的火舌娜貝面不改色的走向洞窟身處尋找姊妹的身影。
…這里應該是希茲負責的范圍啊,怎麼回事?
凝結的空氣似乎給予娜貝解答,在觸手自上而下重擊的剎那,娜貝輕而易舉地跳到攻擊范圍外。
「殘存的魔神嗎…?」
鏡面般的半透明軀體在娜貝面前張開如屏障,軀體下方有四條手臂般粗的觸手,但從剛才的移動速度來看相當緩慢,娜貝皺起雙眉嘆了口氣,先是希茲沒有完成該負責的地方現在又有小蟲子來阻礙,待解決這東西後一定要請由莉好好念念她。
揮動的觸手迅速展開攻勢,娜貝雙膝微彎,在觸手觸及自己的那一剎那手中的銀槍旋即將其斬斷,魔神發出嚎叫,少女猛然一蹬鑽進揮動的觸手群,銀槍在動穴的銀光下閃爍著迷蒙的光芒,伴隨娜貝因舞動而微微飄起的女仆裙形成亮銀色的花朵,以自身為中心轉動著銀槍,少女隨著魔神的哀號舞動,那幾乎可以稱作此世最為悠美的身姿,而娜貝冷冽的面孔與銀槍上灑落的魔神之血與其形成強烈對比。
不過…
娜貝抬頭上下打量眼前的踉蹌後退的魔神,感覺不到生命的氣息甚至連魔法都沒有,怎麼回事?這東西還能算是生物嗎?她高舉手中的銀槍,霎時間炙熱的烈焰襲向魔神,面對以排山倒海氣勢襲來的火焰,魔神伸出觸手形成透明的障蔽擋在前方,而在火與之接觸的瞬間爆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
「結束了…!?」
然而在火焰散去後那個龐大的身軀依舊站在前方,透明的軀體沒有任何燒傷甚至連灰也沒有。
怎麼回事?
這是第一次有納薩力克以外的生靈能抵擋剛才的火焰,如果是這樣那麼眼前的魔神就有著不容小覷的實力。
緊握著手中的銀槍,瞪著對方軀體映照出的鏡像娜貝輕輕踏出一步,魔神像是立牌一樣揮動觸手站在原地。
「物理攻擊如何?」
邁開步伐的瞬間娜貝高舉銀槍,然而…
「怎麼!?」
僵直的身軀無法動作,娜貝失去了身體的主控權,身軀因為失力而顫抖,但擺出投擲姿勢的她無法移動半分。
…這家伙做的嗎!?這東西是什麼?
不等娜貝思考,擺動的觸手一擁而上抓住今天的第三只獵物,失去身體控制權的少女也只是一個美麗的玩具而以,在這里,這個黑鑽石窟里幾乎沒有東西能傷其分毫,他擺動著身軀將獵物固定在岩壁上。
「你…這個…哈呼…給我放開…」
被臭蟲碰出的骯髒感油然而生,娜貝怒視魔神的雙目幾乎要冒出火,觸手不費吹灰之力將少女的雙手向上分別固定在兩側呈現Y字型,而雙腿則向上抬升至與肩同高的位置,整雙腿伸直與雙臂的位置平行使娜貝整個人看起來像是摔倒的姿勢浮在空中。從分開的雙腿間娜貝看到魔神展開自己的腹面,鏡面般的腹部映先是照出自己因奮力掙扎而紐動的豐臀,緊接著鏡像陷入了平靜,娜貝憤怒的目光蹬著鏡像中帶著冷冽面孔的自己內心浮現出疑惑。
「這是…什麼!?」
鏡內的娜貝靜靜的蹬著憤怒的自己,在她周圍的觸手開始分裂成更加細小的細絲,開始沿著女仆服的衣秀及甲冑間隙深入到下方。感到一陣惡心娜貝更加猛力的拉扯四肢,然而眼角余光卻沒看到鏡像中的觸手細絲。
「呼嗚嗚…你這…哈啊啊啊…骯髒的…咕呼呼呼…臭蟲…」
有東西在碰觸著自己的身軀,從衣袖下及甲冑的縫隙,然而固定自己的觸手沒有任何動作,那些觸感像是直接從皮膚下釋放的,鏡像中的觸手群逐漸深入,女仆服下可以看見蛛網般的隆起正在緩慢的如動著,甲冑間隙也爬滿了觸手細絲,然而鏡像內的自己仍舊是那一慣的冷冽。
「不准…呼哈啊啊啊…碰我…咕呼呼呼呼呼…」
直竄腦門的電流斷斷續續的刺激著少女,掙扎的身軀沒有任何動靜,觸手群只是固定住她的四肢,然而鏡像中爬進自己的衣服內的觸手開始加速,一波波的觸感迸發,少女可以感覺到皮膚上仿佛有千萬樓已在爬竄,她緊皺雙眉緊握雙拳,掙扎的力氣被陣陣刺激打亂。鏡像中長驅直入的觸手開始膨脹,聯合外面分裂的其他觸手七手八腳撕裂娜貝的甲冑及女仆服,少女猛然倒抽一口氣,鏡像中的自己仍舊不為所動,雖然實際上自己的衣服完好無缺,但透過鏡像看到自己如此殘破仍讓她感到恥辱,鏡像中的娜貝甲冑已經碎裂,殘破的女仆服下是她那白晰光滑的肌膚。
破碎的女仆服在觸手的拉扯下貼服在少女豐腴的軀體曲线,被絲綢單得肌膚包覆的肌肉紋路因為觸手的拉扯而更加明顯,柔軟的雙峰因為服裝的破碎而挺拔而出,雖然不似雅爾貝德那樣的雄偉卻也相當豐滿,碎裂的裙襬下是深黑色的吊帶襪勾勒的豐臀,潔白光滑的肌膚散發著淡淡的朦朧感。
羞辱感與怒火讓鏡像外的少女雙頰浮出淡淡的紅暈,鏡像中那始終保持冷冽面孔的自己更使得內心中的怒火爆發。觸手開始動作,從少女結實的腹部輕輕撓動,肌肉的紋路間起伏有致的紋路布滿了細絲,在皮膚凹陷處的細絲貼服上光滑的邊壁迅速的刮動起來。
「哈啊啊!!」
敏感帶上的刺激如連珠炮般在大腦迸發,娜貝猛然瞪大雙眼,毫無動靜的女仆服下有看不到的東西正在搔動著,紊亂的呼吸敲亂了腦中思緒,對於長驅直入的刺激她完全無能為力,鏡像中的觸手開始移動,沿著腹部肌肉曲线滑到腰間兩側,向上移動到上腹部及兩肋的凹陷,貼服的觸手細絲在移動的同時開始搔動,娜貝感到有東西狠狠重擊自己的心髒,透過分開的雙腿她眼睜睜的看著觸手細絲在她裸露的敏感帶上恣意爬搔。
「噗嘻嘻嘻嘻嘻…快…住手…哈啊啊啊啊啊…」
因忍耐而扭曲的臉孔與鏡像中的冷冽形成強烈對比,細絲的末端像是嘴一樣上下分離,沿著少女皮膚最為光滑的位置輕輕啃咬起來,螻蟻啃噬的酥麻感讓娜貝開始痙攣,她前後擺動頭部想驅散惱人的不快,然而自己擺動身軀的同時刺激到鏡像內的觸手,觸手蠕動的速度突然加快,遍布兩肋凹陷的細絲同時搔動與啃咬,少女瞪大雙眼雙唇猛然咬死,嘴角扭曲的上揚並不斷顫抖,流泄出的片段嗤笑聲讓娜貝那冷冽夢幻的面孔看起來相當滑稽,瞪直的雙眼流出淚絲,忍耐瀕臨極限使少女腦中陷入空白,慌亂的思緒剝奪她的思考能力,腹部、腰間、兩肋及上腹部,擴散的觸手毫不留情的釋放致命的癢感。
不知道是不是感覺到獵物的反應,鏡像中的觸手開始不規律的恣意竄動,少女感覺到內心中的防御即將崩潰,她緊咬著牙關努力克制那股洪潮緊壁的雙唇透過顫抖的嘴角緩慢的釋放出笑意。
「噗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給我…哈呼呼呼呼呼呼呼…停下…咕嘻嘻嘻嘻嘻嘻…臭蟲…噗呼呼呼呼呼呼呼…」
充斥在腦中的癢感讓娜貝的思緒便的飄渺,身上傳來詭異的細柔觸感讓娜貝花費力起來維持自身的意識,鏡像中的觸手又開始移動,少女瞪著那些移動的觸手延伸到自己高舉的雙腿上,從潔白的大腿內側往中央開始滑動,觸手細絲輕輕勾動著大腿表面的光滑,肌肉上的紋路延伸到中央身處,沿著曲线恣意搔動的觸手細絲開始絲扯著組閣魚前的白色布幕。
「給我住手哈啊啊啊!!」
怒聲的斥責被腰間迸發的癢感打斷,娜貝紊亂的呼膝讓她感到頭重腳輕,腰間揉捏的觸手力道開始增加,少女下意識的上下彈動豐臀,然而看不到的觸手像是直接埋藏在那敏感的身體里,娜貝猛然挺直背脊,痙攣的身軀上那些輕輕揉捏的觸手干擾她的注意。雙腿中央突破白色布幕的細絲群長驅直入刮動著淡粉色的突起,兩片粉色的瓣隨著中央突起的搔癢逐漸紅潤,少女心中淺另一種火苗,在羞辱與無助間茁壯,下方的觸手分裂成長狀溫柔地捧起娜貝的潔白豐臀,柔軟的觸手條表面浮現出細小的絨毛從豐臀中央的深溝輕輕蠕動。
「不…等等…哈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哈啊啊啊啊啊啊…」
眼睜睜看著觸手在自己的豐臀里來回摩擦卻無能為力,娜貝撇開頭不願在直視,然而位在後方的觸手向上升起將她的頭固定向前,腰間的觸手加速迫使她瞪著雙眼,鏡像中的觸手在小穴中勤奮的啃咬與搔刮。從腹部的肌肉紋路延伸到大腿,觸手細絲群毫無阻礙的四處游走,少女的瀏海因忍耐憋出的汗水而浸濕貼符在額頭上,不規律起伏的胸部顯示其努力調整紊亂的呼吸。
穴與豐臀的搔癢加上腰間的柔動使那被的視野逐漸模糊,迷蒙間,靜巷中的觸手又開始移動,沿著兩肋的凹陷伸向了兩腋。
「哈啊啊啊啊!!」
在細絲與雙腋接觸前少女腦中已經率先描繪出衝擊,她反射性張大的嘴發出無聲的尖叫,然而與預期不同的無感使她感到疑惑。
「咦?」
一瞬間的松懈,觸手群迅速涌入娜貝伸展開的雙腋。
「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
真實的衝擊將娜貝腦中的高牆完全擊潰,高舉的雙手讓柔軟的雙腋蹦緊,凹凸起伏的肌肉上爬滿的迅速搔刮的觸手細絲,他們揉捏著突起的粉嫩輕輕啃要凹陷的光滑,與此同時,從大腿向上爬升的細絲突破了靴子的限制,順著略為粗糙的吊帶襪深入的靴子底部。
爆發的瘋狂尖叫響徹整個動穴,娜貝拉爾尖叫著瘋狂彈動自己的腰間,若從外人來看就只是個在空氣中歇斯底里彈跳的瘋子,靜巷中的觸手發瘋似的快速蠕動,少女猛張的的嘴爆發歇斯底里的瘋笑,作為最強的戰斗女仆昂宿星團的一員,娜貝拉爾此刻只能隨著觸手惡作劇般的搔癢掙扎尖叫,她的腋下、腰間、腹部被搔癢著,刻入腦海中的瘋狂讓她逐漸喪失自我。
「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等一下…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呼嘻嘻嘻嘻嘻嘻…會殺了…耶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你…這臭蟲…」
參雜在瘋笑間的威脅代表著最後的矜持,少女的頭被固定向前,強迫著她看著自己的身去被觸手群玩弄卻無能為力,深入靴下的觸手快速包裹住娜貝不斷收縮的足趾,向後拉扯的觸手讓少女的雙足中央能完整繃緊,分裂的觸手順著足根沿著外緣迅速滑入中央凹陷的足心,分散的細絲群貼服上足心凹陷的紋路高速震動起來,那仿佛是羽毛又像毛刷的觸感刺激中央足心激起娜貝新一波的尖叫,而沿著大腿的肌肉紋路猛力刷動動的細絲散步到了膝蓋後方跟著戳動揉捏,從雙腿到雙足,分裂出的觸手細絲擴散到足公接著慢慢伸進展開的足趾間隙。
因壓力而繃緊雙足,展現出主人弱點的雙足釋放出近乎瘋狂的敏感衝擊。
「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啊…耶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對於惡作劇發出的高亢求饒可以說是娜貝拉爾最大的恥辱,但魔神根本聽不懂獵物的言語,少女發出歇斯底里的瘋笑,雙腿身處的粉紅突起在搔癢下更加紅潤,雙瓣中央的細縫滲出淡淡的密液,深入豐臀中央的的觸手絨毛聚集在深處的粉色皺褶上,從未有過的炙熱感讓娜貝的下腹部開始劇烈痙攣,灼熱感開始蔓延,連帶的是全身上下的敏感帶吸引更多的觸手遍布。
「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走開…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走開啊啊啊…」
淚水橫流的雙眼布滿瘋狂,小穴與翹臀深處燃起的快感讓她掙扎的幅度減緩,全身上下的觸手又開始加速,中央小穴深處的密液開始增加,觸手從雙腋繼續延伸,從破碎女仆服下挺力的柔軟雙豐隨著娜貝瘋狂的掙扎而顫動,觸手分裂成五指形狀輕輕握著那豐腴的柔軟,與雙乳肌膚接觸的觸手面分裂出細小的絨毛,在揉捏的同時根個搔弄那被無助的雙峰。
從側乳到下乳,模擬成雙手的觸手能夠同時刮弄著這兩處的肌膚表面,同時透過絨毛伸出細微的真絲次入少女的雙峰下,灼熱感充斥著娜貝豐挺的雙乳,粉紅的乳頭隨即勃起,當觸手絨毛貼上去摩擦的瞬間,少女痙攣的雙腿間噴發出淡淡的密液,娜貝發出高亢的尖叫任由高潮的密液濺發,被瘋狂搔癢著乳頭及側乳的觸手使她完全正常思考的能力,求饒的話與隨著崩潰的矜持爆發。
「不要啊…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乳房…好熱…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拜托…嘰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不要再…嗄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豐滿的乳房及堅挺的乳頭上布滿的觸手同時蠕動起來帶來的刺激遠超過身上其他敏感帶的刷動,視野因淚水變得模糊,痙攣的雙腿再次噴發密液這次還混雜著些許淡黃的液體,鏡像中的自己像雕像般任憑觸手的凌辱,殘破的女仆服下滿是如動的觸手細絲,而現實中完好無缺的女仆服則因為娜貝過於猛烈的掙扎而撕裂。
「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癢…耶嘿嘿嘿嘿…住手啊!!!」
高亢的尖叫後,少女松開緊繃的軀體,那是她的肉體首次到達極限,在過去幾乎不可能的事如今卻真實發生,只因為魔神這種小孩嬉鬧般的惡作劇,娜貝拉爾空洞無神的目光渙散,口中的笑意轉為干枯的反射性笑聲。魔神羊起投打量著失去掙扎反應的獵物,接著發出一聲低沉的呼嚕聲後讓固定少女雙手的觸手分裂出細細的微針。
蠕動的觸手細絲將微針從娜貝的頭上深入直達大腦,擴散成網狀的細絲迅速包覆在少女的腦中,從神經元的匯集處及中央操控反射的神經相互融合,魔神再次發出呼嚕聲將電流強行灌入娜貝腦中,下瞬間少女整個人拱起身軀發出震耳欲聾的尖叫,雙眼爆發的瘋狂伴隨著重新點燃的歇斯底里將她推向崩潰邊緣。
重新恢復掙扎力氣的獵物讓鏡像里的觸手細絲跟著開始新一波的移動,揉捏腰間的跟著兩肋分離的觸手快速滑進雙腋緊繃的中央凹陷,包裹雙足的細絲相互融合形成淡藍色的透明襪,與足心接觸面重新分裂出極細微的絨毛,霎時間,不曾聽聞過的瘋狂自娜貝口中傾瀉而出。
「咕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
她夸張的張大嘴瞪著雙眼歇斯底里的尖叫與大笑,細絲沿著繃緊的腋下移動,肌肉間起伏曲线成了觸手們的游樂場,刮動蠕動騷動三者相互交織,全新的刺激衝擊著那貝的大腦,完全無法控制的歇斯底里為她帶來不曾體會過得瘋狂。
腿部中央密穴的觸手凝聚成羽絨狀,他們完全掌握著粉色雙瓣與小紅莓的觸擊力道,接續從少女豐臀內的粉色肉瓣皺褶乃至於身上的每一處敏感帶,在摩擦、揉捏與搔動間帶給獵物最大的折磨,徹底陷入瘋狂的娜貝已經無暇去在意鏡像中被完全凌辱的自己,那冷冽的面孔完全不受觸手的搔癢影響,作為交替,所有的感知以乘倍降臨在她身上。丑態百出的娜貝因瘋狂而漲紅雙頰,敏感帶上的觸手刺激不容許她停頓,娜貝拉爾張嘴尖叫著狂笑著甚至是不曾說出口的懇求聲,只要能減緩那致命的刺激什麼都好,然而內心中的祈求在現實的搔癢下敲的粉碎,不知何時可以結束的地獄在娜貝失聲的尖叫中拉開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