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踏尋往昔之風
“哎~~不是說好了要陪我一起逛展子嘛,怎麼剛開場一個小時不到就要走啊。”
一場全國級漫展的角落,一名cos成原神中的溫迪看著眼前cos成魈的男友嘟嘴賭氣。“你又放我鴿子……再過幾天就七夕節了啊,郝,你就不能陪陪我嘛~~”
郝只得長嘆一聲放下電話捏捏自己男朋友的小臉,一邊解釋一邊開始卸妝和更換衣物。“抱歉啊睦月……這次領導那邊突然檢查,雖然老爸那邊已經應該沒問題,但是還是有些小事要我處理,乖,晚上回去我給你買好吃的怎麼樣,你不是一直想吃巧克力慕斯蛋糕了嗎?”
“才不要!就不能陪陪我嘛……”被稱呼為睦月的少年還是一臉不情願,但在美食的誘惑下還是漸漸松了口。“好,好吧……那你明天一定要陪我,一定哦!”
睦月伸出了小拇指,郝微微一愣,隨後與人拉鈎。“嗯,我們說定了哦”
在目送自己男朋友離開後,睦月反而也松了一口氣,一蹦一跳的返回了展會內部,打開手機的推特發送了一張自拍,並附上了這樣的內容。
“哎嘿~~今天的睦月,可是風神巴巴托斯大人哦~求偶遇啦,當然如果有想要風神的‘饋贈’的話,只需要小小的一筆‘供奉’就可以了哦~♡”
睦月知道,自己在推特上營業援交,並非是出於對性愛的渴求,雖然曾經也單純沉浸在性愛的歡愉中無法自拔,但是自從與郝相愛後,他那內心中,那曾經留下的創傷正在被一種名為愛的溫暖逐漸填滿。他知道,郝是真心愛自己的,但是這樣的自己卻沒有辦法回報他絲毫。直到那一天,他發現郝在一家模玩店駐足了許久後才搖搖頭離去,睦月便下定決心無論怎樣的辦法都要把櫥窗中,那盒宛若珍寶的限定模型購買下來。
“呼,這樣的話,應該能稍微釣到一個吧?只要一個就好了,只要一個我就可以……”睦月一條條翻閱著粉絲的留言,不過也大抵上都是些什麼“願風神忽悠你”,“巴巴脫絲~~”,“我就要色色”等話。
“哎……沒有一個金主爸爸呢,好可惜……如果再不快點的話,就趕不上七夕……哎哎!”正當睦月近乎放棄的時候,一條私心消息映入了自己眼簾。
“約?4000一晚上。”
睦月心中緊緊的一喜,近乎雀躍起來,隨後便繼續回復。
“好哦~不過金主爸爸確定的對嘛?空降可是更貴的哦……?”
“沒關系,我也在xx漫展附近的xx酒店,521房間,等你展子結束過來敲門就好,不用換衣服。”
睦月雖然覺得可能是什麼玩笑,但是仔細想想還是下定決心做最後一次的援交,興奮的他渾身直發抖,直到身後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請問,可以拍張照嘛,巴巴托斯大人~?”睦月被嚇了一跳,回身後卻發現是一名穿著西裝的丘丘人,手里拿著一台相機。“哎嘿,好哦……”
睦月對著人輕輕笑了一下表示禮貌,隨即便擺出了一個立繪相似的pose。
“謝謝,祝你今天玩的愉快。”那名丘丘人在拍完這張照之後,禮貌性的微微頷首便離開,只是剛剛那句話卻刻意在玩得愉快這四個字上加重音,弄得睦月一頭霧水,但卻又覺得這聲音似曾相識。
“是誰呢……哎呀算啦算啦,反正今天晚上可以好好掙一筆啦。”
“嗚啊……一整天下來腳都站酸了……”
活動活動腳踝終於結束了一整天的游玩,在這段時間內睦月一直糾結要不要去赴約,但本就是遵循“只有精神出軌才算出軌”的原則,猶豫再三接下這個單子前往面見的酒店。途中給男友打電話說去朋友家過夜叫他不用來接,隨後便乘車前往附近的酒店,抵達521號房間仍在遲疑,最後鼓起勇氣敲了敲門。
“門沒有鎖,請進。”
“唔啊!,好豪華的房間……”
被這樣級別的待遇驚的說不出話,只覺得自己幸運來的太突然,十萬塊的數額甚至還可以補上一年多房租。遂靠近了床上那位西裝男子,別扭的鞠躬行禮開始自我介紹。
“是,是的……您好,我叫睦月,cn的話……啊,就是所謂圈名,是星樓。那個,雖然有援交過但是經驗不是很熟所以……所以您喜歡玩什麼都可以提出來的,在今天晚上我都能滿足您……哎?您不是上午為我拍照的那位丘丘人先生嗎?”
這時的睦月才仔細看清楚了那名西裝男子臉上所帶的丘丘人面具,而那名男人也並沒有回答睦月的問題,而是拿出了整整四疊鈔票並指了指旁邊的繩索。
“很簡單,性愛窒息,一分鍾,一千塊。”
“哎哎,是這樣玩的啊……”
睦月看見頭上那跟繩索有點發怵,腳稍微往後退縮了些許,但又考慮到了僅僅只是援交還不至於會死掉,索性答應了下來。搬過來椅子站在上面,用繩索套在頸部後仍在忐忑,但是垂涎於人開的價實在是太高便一狠心踢翻了椅子讓自己懸空,比較還是體驗過窒息便自以為能撐一會,一開始還是在表演性質的踢弄雙腿,但是到後來漸漸覺得大腦缺氧發漲發悶,遂請求人放自己下來。
“唔……咳……請問多久了……唔啊……可,可以下來了嗎”
“才吊了一分鍾,要不給我做做足交分分神吧。”興致盎然的看著踢蹬著小腿的彌生,西裝男脫下來皮褲,露出來粗長黝黑的性器,“也許把我下面伺候舒服了,我就放你下來。”
“嗚……”此時此刻睦月才知道這家伙並不是什麼好打發的,而且這樣變態的癖好,逐漸讓自己因缺氧逐漸模糊的大腦晃過了走馬燈。是的,他曾經也遇到過一樣變態癖好的男人,或者應該稱呼他為“前任”。那個人,叫莫文,是奪走了自己的初夜與初吻的男人,當時自己不知道為什麼如此執迷不悟的深愛著他,任他隨意打罵訓斥還心甘情願的成為他所謂的“性奴”,僅僅一點小事做錯便被痛斥。直到最後,睦月終於明白,莫文所做的,便是所謂的PUA,他僅僅想需要一個發泄自己變態性癖的發泄對象罷了,愛情什麼的,由始至終都只是騙局。
之後,睦月便與他提出了分手,獨自一人前往外地上大學,靠著學校的補助也僅僅能解決溫飽,於是睦月便開始了援交……直到碰見了那名真正愛著自己的人。
“咳……嗚!”此時此刻的睦月思維逐漸清晰,他終於將一切聯系了起來,勉強將手夠搭到勒住自己的繩結掙脫摔下。“嗚……咳咳……”睦月的身體重重的摔在地上,勉強的掙扎站起,坐在一旁擼動自己性器的男人剛要說什麼,卻被睦月上前一把扯掉了面具,面具下……是那張自己無數噩夢中的臉。
“莫文,我說過,別來糾纏我了,你這樣做真的很惡心。”睦月深深吸了一口氣,眼前的男人現在只能讓他覺得惡心,反胃,對於這種人,他只想離開,離的越遠越好。
“喲,別這麼說嘛,我的小可愛,幾年不見,越來越標志了哦?”莫文還是那一種皮笑肉不笑的惡心表情,“怎麼,突然又開始援交了,你今天晚上陪陪我,我可以給你更多哦?”睦月重新穿好鞋子,牙縫里擠出了狠狠的一個字。
“滾……”
“別這樣無情嘛,之前的事對不起哦,而且是誰被我寵愛後還哭著喊著要求我再來一次?”莫文依舊不依不饒,是啊,畢竟他現在被大學勸退正需要找個什麼人宣泄一下自己的壓抑,睦月這種自己曾經PUA到乖巧極點的“肥肉”怎能隨意讓與他人,莫文一個健步衝上前摟抱住睦月嗅著他發梢的清香,但隨後手臂的疼痛讓他猛的松開了手。“你,你他媽的……真的這樣不想跟我做愛了?”莫文望著手背上那滲血齒痕,蹙眉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那一臉冷漠的昔日“性奴”。
“我說了,滾,隨便找別人去玩你那套PUA吧,而且我也不稀罕你的臭錢。”睦月將口中的那咬破人手臂後汲取的血液隨意啐在了一旁地板上,隨後便轉身走至門關。
“如果你執意如此,抱歉……”莫文長嘆一聲將那丘丘人面具扣帶回臉上,面具下嘴角卻扭曲的上揚到詭異的角度。“我就有理由殺掉你了,賤人。”
睦月似乎並沒有聽清那句不明所以的話,他還未來得及望向身後便被一條麻繩死死的勒住了脖子,隨著繩圈一點點勒緊,他覺得頭皮一陣陣的發麻發漲,臉紅得發燙。手中把玩的豎琴“咣當”墜地與木質地板碰撞出聲。勉強將視线撇向身後才發覺此刻正被莫文那孔武有力臂膀用絞索狠狠勒住了脖頸,帶著丘丘人面具的莫文仿若正在執行絞刑的劊子手一般同時開口將對人而言恐怕是字字誅心的話語毫不留情地一字一頓說出。“對,你配不上我,下賤的婊子,但是我付出就應該有回報,你和你那狗男友都要成為我的東西。可別想白嫖我付出的愛,婊子。”
睦月從未覺得丘丘人面具有如此凶神惡煞,平日游戲中他僅僅覺得這東西憨憨有些可愛,此時才覺得那白面上血色花紋的可怖。但他更怕的是這個瘋子會對瀾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無力跪倒在地卻又試圖掙扎爬起,足銬讓他步履蹣跚更別提靠近莫文一步,努力蹬弄雙足卻好巧不巧將那雙小皮鞋踢掉,又好巧不巧的讓莫文瞧見。睦月穿著一套衣服已經蹦蹦跳跳了一整天,不透風的皮鞋早就已經讓這雙玉足出了不少的汗,卻又全部積攢到了足底,如今蹬弄下去明顯的看見那白絲足底有些灰亮汙漬,散發著淡淡皮革與汗液發酵後古怪氣味。莫文哪里能抵御那雙白色褲襪裹住的嬌小雙足帶來的誘惑,立刻就來了興趣。索性向後稍稍松開手掌坐在椅子上給予人暫時補充氧氣不至於立馬死去。解開長褲褲鏈釋放挺立性器後突然將他重新拽緊繩索將人拖行過來,繩子的另一段掛持在一旁鐵藝燈飾如同一個滑軌,將睦月舉到半空執行絞刑,而這個高度恰好能讓那白絲小足踩踏在自己挺立的性器之上,為莫文進行一場死亡足交。睦月纖細身軀隨著動作不斷沉浮蹭亂了衣物,窒息導致生理的淚珠順著面頰不斷滾落。本被甩至一旁上得以喘息稍加休息,卻再一次被勒緊脖子高高掛起,這是他第一次無比痛恨地心引力的存在,也無比厭惡自己其實已經很標志的體重。這一切種種都讓自己恰好踩住了那性器。身體燥熱難耐隱約帶上顫抖,足尖蹭過肉刃時又引得其腫脹跳動起來。那足底早已經被汗水和汙垢浸濕糊成一片有些發亮,上面還沾有些許鞋墊上的毛絨。就這樣踩在人的龜頭上下剮蹭著,也無法去在意人是否感覺不適。另一邊則換左腳拇指與食指岔開夾住性器根部輕輕擼動,並時不時勾掛下陰囊。莫文反而不覺得眼前這名少年胡亂踩踏摻雜不知道為什麼會掌握的足交技巧疼痛,只能感覺到自己變態性癖被滿足帶來的舒適同時高漲的射精欲望。神態逐漸興奮起來嘶吼聲也高昂著,手中的繩索一點點縮緊到了極限更使勁地扼人喉結位置,在幾乎要將其掐碎一般的氣勢下,莫文噴射大股濃精玷汙在人雙足、大腿以及股間嬌小可愛的陰囊處。
“咯...咯...呃咯.......”
在最後最後地抽搐幾下以後,象征著自由與風的“溫迪”四肢已經垂軟下來摔倒在地上,褲子的襠部鼓起浮現一些水漬有著精液的精臭氣味。頭輕輕歪倒一旁,半睜的雙眼中漸漸失去了神采,眼角有淚痕劃過。
隨身聽的耳麥還在單曲循環一首抒情歌曲,只是因為電量過低而時斷時續。
“Cyclone Effect .Don\u0027t stop it.
君は1人じゃない
Cyclone Effect ,Don\u0027t stop it.
かならず行けるさ
Cyclone Effect,Don\u0027t stop it.
風の向こう未來
Find someone that you want.
2人で~”
隨身聽電量完全的耗盡,房間內靜的嚇人,唯獨窗外的風在咆哮。
也可能,是在哀嚎。
“呵,你看看,你要是早一點聽話多好,的確,你沒有資格成為我的愛人,不過當一個肉便器還是不錯的。”
莫文那怪異嘶啞嗓音怪笑著摘下了丘丘人的面具,將睦月軟塌塌的身子放在床沿後腳掌踩在了人肩胛上,向前稍微施力把他身子立馬變成了仰躺著被自己踩在身下。一邊嘀咕著一邊替他褪去胯間本來就很所著不多的短褲,看著被液體浸濕半透明褲襪下,那半勃漏出瀕死前射出精液的短小性器滿意點點頭。“那麼,就先繼續嘗嘗你的白絲小腳好了。”睦月的身體就像一具沒有意識的玩偶娃娃一般隨意,現在的身軀只不過是一個空殼而已,被對方隨意的丟棄了床鋪之後臉上的表情依舊是之前的那般輕視,但是在這種場景下這種輕視的表情反而是一種情趣。莫文對於人足底這般淫蕩樣子的誘惑毫無抵抗力,鼻尖隨著他足底的弧线一路向上的嗅吸著,捧住他的足跟將鼻尖貼合足趾前掌啄吻著貪婪嗅聞彌漫氣味。吐出舌尖一點點舔舐著人的足心軟肉,將那足心蹭上的汙垢與之前自己的精液一點點弄濕玷汙。此刻理智早已被足底氣味與心底愛欲腐蝕殆盡,昂首主動將臉頰貼在人兒足底上任由下意識碾壓不住吸嗅磨蹭。鼻孔舒張著迎合那足趾侵入張口探舌在足底一遍遍舔舐親吻著為他清理足底汙垢,肉柱磨蹭著人白絲勒出的縫隙軟肉磨蹭出一點點淫液,粗糙的軟舌在睦月的足尖上慢慢的滑動,那一絲絲的味道被莫文舌尖上的味蕾奪走,貪婪的味蕾竟然將白絲足底汙垢吞噬在肚子當中,雖然那一絲味道讓對方的味蕾得到了一絲刺激,但是這般刺激卻讓對方的身體更加興奮,那足底也在莫文不斷的玩弄破開了一絲絲的小洞。
莫文捧起自己懷中兩只散發著淡淡氣味的美足放在自己臉頰之上,昂首將臉頰埋在他雙足足窩之中不斷吸嗅舔舐將汙垢汗液一同蹭的滿臉都是,柔軟的雙足在莫文的臉頰上輕輕的按著,因為之前的動作所分泌出的汁液沾染在了臉頰上,莫文也開始略微了散發出一種淡淡的汗腥味,即便如此也只是更為興奮舔弄他的雙足。“僅僅是足底就如此的可愛色情,真不知道要有多少你的粉絲對你有非分之想呢,哈,而且不知道你現任那個白痴傻小子有沒有享受過。”抓持住他足踝以足掌貼附性器自己輕微動搖於他足穴中抽送。實際上也的確如對方所說,沒有任何的錯誤,只要是睦月在推特上的粉絲不管是男是女只要看到那白色的小足就會有一種特別的想法,那黏糊糊的性器再一次的在雙足中開始抽動,因為有了汗液的潤滑使得動作也變得輕便了許多,同時也發出了吧唧吧唧的水聲。[uploadedimage:231380]
這種反饋回來的快感也果然沒有讓莫文感到失望。平日里天天奔波趕赴漫展的雙足似乎也有好好保養,軟嫩足底配上因為足汗而黏糊糊的白絲即便沒有潤滑也能帶來十分舒適的快感。足弓完美的弧度和足底肌膚將自己那根肉棒緊緊夾住套弄,控制足跟發力的位置正好進一步擠壓更為敏感的菇頭將先走汁都沾上足底,此時的足底,卻好像飛機杯一樣將對方的肉棒服侍的舒舒服服,腳趾在對方的抽動過程中,時不時的接觸到對方的頂端那粘合力讓對方時不時的感覺到了一陣刺激。而後又控制著變換姿勢上下套弄以足趾挑逗冠狀溝和菇頭上最敏感的鈴口。
“呼呼… 這樣下去果然很快就要忍不住射出來了吧。”
莫文從沒有想到過男孩子的足交意外舒服,從被雙足足底夾緊到單足足背仍以足趾挑逗玉囊配上另足踩弄,軟滑足心屢屢將敏感菇頭踩在足背上擠壓好讓更多前液流淌出來。盡管他早已死去,一臉沉睡一般毫無反應的樣子,莫文的巨物與足底的軟肉親密的貼合在了一起,這種刺激甚至要比剛才在絲襪上套弄的感覺更要舒適,但這副樣子實在色氣和對自己胃口,僅僅是片刻的侍奉就讓自己敏感肉棒臨近巔峰,夾在白絲雙足之間的肉柱開始膨脹,那就是射精的前兆。
莫文換了姿勢縱向用雙足將自己的性器夾在中間。肉冠直接頂在柔軟細膩的白絲足心上,鈴口微開里面的軟肉也磨蹭著白絲。睾丸被人足尖輕輕挑起,整根肉棒仿佛被人足穴吸附住一般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只能感覺到一陣陣的快感侵襲,很快便控制不住,在人的雙腳上射出一股股精液,弄得白絲足底再一次上沾滿了米白色的濁液卻已經不甚顯眼。足仿佛在此刻真的變成自己用的穴一樣,足身似是融合在了在了一起一般隨著莫文抽插動作竟然還會跟著抖顫,足尖則湊巧抵於精袋而微微捏起直到精液涌出在白絲上蓋上了一層白濁混液。但因為這一次的體液含量實在過於龐大,不少白灼的體液沾染在了睦月的雙臀之上,雖然對方的身體得到了一絲的滿足,房間中的那一副男性的雄性淫蕩味道與睦月這幅色情的樣子讓莫文胯下的巨物變得更加挺立,那被白灼體液所玷汙的雙臀則成了莫文下一個的目標。
“沒想到過自己還會有這樣的一天吧……”
莫文出言嘲諷並隨意拉扯著睦月那滿是精斑與淚痕的小臉,脫下那因為死後被蜜液浸濕的內褲胡亂的塞進人口中堵住精液的溢出,只是褪下白絲褲襪抓住人腳踝倒提過來抱控住雙腿讓臀部和小穴對准著自己。整個身體被莫文所強行的抱住,那既溫暖又柔軟的菊穴就對准了軟舌,可是還沒進入上面的微小褶皺就開始磨蹭著對方的軟舌,似乎在挑逗,似乎在拒絕,可是在莫文的眼里這僅僅是一種挑逗而已,舌尖的津液潤濕了私處菊穴的褶皺後便層層舔弄開穴周,舌頭一點點探了進去攪動吸吮著穴肉壁內殘存的汁液,腸道所分泌的汁液也是跟著對方的舌頭進入了對方的口中,那甜蜜的味道像糖果一般塞滿了口腔,而且菊穴的張合又開始勾引著莫文心中的欲望。
“就算死後真是讓人欲罷不能呢,不過不管怎麼說……你也是讓我品嘗到性愛快樂的第一個人。”
將後穴內的汁液完全吸收干淨方才悻悻作罷,瞥見睦月沾滿白濁的身軀引誘著自己,這不禁讓莫文的獸欲再一次爆發,粗暴的將讓白淨的雙腿分開,隨後便用自己的碩大肉刃貼上去套弄磨蹭片刻,便不顧他感受將他當做完全的飛機杯肉偶一樣使用,將他雙腿抗在肩頭僅用精液做潤滑狠狠把肉棒強奸肏入他後穴。那後穴還是緊致,一如兩人初夜那個時候,後穴周遭粉嫩嫩的沒有一根的雜毛,半遮半掩在那白嫩軟滑的臀瓣中仿佛是點綴在奶油蛋糕中的草莓或是櫻桃。
“既然淫蕩的吟游詩人如此渴求,我也不介意在閒暇時滿足你這只廢物雌畜,給我鐫刻進心里,這是一只短小肉莖的雌墮賤貨用生命祈求得來的。是主人的賞賜喔。”
莫文肆意用言辭凌辱他這幅遭受窒息後仍讓人產生極大性欲的淫靡軀體,繼續單手扼住那已經產生勒痕的白皙嫩頸卻愈發向上壓制,龜頭隨之觸及濕熱難堪的屁穴。僅僅是稍稍攥勁便狠狠拓入他敏感軟嫩的肉穴當中,在這份淫靡與占有欲的作用下肛口僅剩充斥軟嫩的媚肉與干垢體液的飛機杯,頂胯捅入復又抽出不給絲毫喘息機會,狠狠剮蹭蹂躪他被開發至極其敏感的前列腺。不經意間便發現那勃起後有些許疲軟,已經永恒定格在這一長度的性器失禁尿分叉的淫靡模樣,更是顯現了這具軀體完全淪為性欲處理器的狀況。
後穴殘存的津液方便了自己性器的抽插,呼哧呼哧的水聲的聲音在耳邊回蕩,與人指尖接觸轉手抬起那只腳手指在腳心上打著轉給人搔癢,足心的精液有些許干涸但仍然潮濕,雖然知道這樣做人也沒有任何感覺。手指在充滿味道的足心上慢慢的騷撓著,抓弄著,那一動作好像試圖要將引起睦月發笑。如果睦月此時此刻還有感知的話,也一定會蜷縮起腳趾笑出眼淚的求饒吧?可是睦月的靈魂早已經不在這個軀殼之上,莫文的動作更加顯得無用似乎是為了增添一份情欲罷了,胯下那粗暴的動作將菊穴的內腸道褶皺一個又一個的強行突破,但是帶來的回報又是如此的強烈,上面的顆粒物仿佛軟肉一般精准的磨蹭著那碩大肉柱的敏感點,那失去活力的腰肢也因為這樣的磨蹭而導致了腰部發軟,同時體內的軟肉也被對方的粗暴動作給帶出,又在莫文進入的時候也被那粗暴到不行的動作給帶重新帶了進去,而這一場的性愛完全被莫文一個人所支配,也僅僅只能被他一個人所支配,睦月所剩下那具淫蕩色氣的空殼軀體僅僅成為了所支配的物品。
“真是淫蕩的身體啊,才剛插進去就差一點高潮了,你說是不是啊小騷貨。”莫文的肉棒在少年體內艱難地抽送著。他明明知道這具身軀已經再也沒有辦法說出任何的話,但是所說出來的這一句話,倒像是在為此時的場景來增添了一份讓人厭惡的強迫感覺。雖然睦月此時的後穴有著津液和些許殘存的腸液的潤滑,但是睦月後穴的吸力還是讓肉棒舉步維艱讓自己吃了一點點的苦頭,那筋絡爆起的粗大肉棒根本沒有辦法在自己的體內有多大的動作,但是這樣的動作帶來的後果就是給人大量的快樂,讓莫文此時此刻感受到無比舒爽的快感。大手撫摸著粉紅褶皺,抓住他那已經無力的手引導他撫摸這根給他帶來快感的巨物,而睦月的小手也因為莫文動作將對方的身子緩緩的摟住,如果以外人的視角來看,這兩人倒是像一對十分要好的情侶一般,可是誰也不知道在不久前這名男子對懷中的少年所做出如此暴力的行為。莫文俯下身,吻上睦月的嘴,那曾經是淡櫻色柔軟的唇與自己的唇輕輕的吻在了一起,而口中那有著淡淡清甜與苹果果香的唾液也不會再次分泌,把自己的喘息封鎖在他喉嚨深處。
在舌頭將殘余的唾液吞入之後,便開始玩弄自己已經開始逐漸冰涼的軟舌,試圖讓冰冷的身體再一次恢復到溫暖。看著身下的人失神的眼睛眼角掛著可憐兮兮的淚水,控制小手緊緊地環住脖子,任由抽送著腰身開發著青澀的身體。隨著對深處的適應,進出的幅度也逐漸加快,仿佛找到了某種訣竅的身體竟自動地下沉腰身,好讓肉棒可以進入到更深層的地方。緊致的後穴吮吸著前端,每一次進入都和滑膩的腸壁親吻著,嬌小的身體被頂得上下起伏。莫文在找到竅門之後睦月的身體仿佛再一次活了起來,菊穴輕輕的包裹住肉棒,任何敏感點好像沒嘗到所探知一般,上面的顆粒物卻精准的找到了莫文肉柱的敏感點,而且交合的地方也發出撲哧撲哧的水聲。
在頂端頂到前列腺的那一刻,性器開始在睦月的體內開始抽插,由於身下的人兒已經失去了生命不會再來迎合,抽插時的動作帶來稍許不便,頂端與肉柱不斷的突破著一層一層的阻礙,讓人的穴道盡快適應性器而放便抽插,肉穴分泌出的汁液雖然帶來了少許方便,但是對於緊密的穴肉起到的潤滑作用其實也沒有多少,但是流出來的汁液將人的穴口給潤濕,菊穴在對方粗暴的動作當中,終於變成了適合的形狀,然後就在這一刻睦月空殼的身軀已經就成為他的私有物,粉嫩的菊穴也因為抽插所帶來的汁液變得濕潤起來,而且比先前更要誘惑著莫文,而一直以來作為睦月軟肋的臀肉,也因為對方的粗暴的動作引發了一系列的啪啪聲,同時掀起了肉浪也在對方的雙腿間不斷的磨蹭著。
莫文拉扯住身下睦月的身體,讓手方便將他的腰輕輕的抱住,舌頭將人胸前的葡萄引入口腔中那甜蜜的味道迅速在嘴里擴散,想要感覺更多這份甜美的味道,舌頭將葡萄給纏住來體會到這種甜美的味道。一絲絲冰涼被他的口腔帶來了溫暖,作為回報,那一絲紅潤賜予了莫文舌苔味蕾一股淡淡的花果清甜。看著睦月被自己帶動起褶皺蠕動讓肉柱獲得極大的快感,睦月的肉穴壓榨好像要將莫文陰囊中最重要的東西給壓榨出來,而此時的頂端已經悄悄的被深處的肉珠給接收吸進了前列腺深處,頂端在剛剛進去的那一刻後穴深處軟肉就死死的咬住了頂端,讓肉柱根本沒有辦法離開睦月的體內,而隨著攪動腸道中分裂出了一種特殊的物質在不斷的壓榨著頂端,褶皺的摩擦加上頂端的摩擦,這兩種極端的快感讓莫文一時間無法忍受,頂端做出了吐出先走液的回應肉柱開始膨脹蠕動起來,因當中最重要的東西已經在聚集准備順著肉柱噴灑而出,而口中的乳粒則已經被徹底打濕,這一處的甜蜜感消失時候轉向了另一側的甜蜜。
“哈……啊……哈,這就是,你之前無論我怎樣花錢都不肯讓我好好操的下場,作為我的精壺好好接受你主子的愛液吧!!”
莫文氣喘吁吁喉嚨里發出近乎咆哮的低吼,最終在睦月的肉穴不斷摩擦下,頂端頂到腸道內壁的那一刻,大量生命的精華就對著睦月的腸道壁噴射而出,瞬間子宮就被這些生命的精華給塞得滿滿當當,而本來搖晃的床鋪也在此刻停了下來,腸道中都被這種熾熱的液體給填滿,而那溫熱的肉柱在睦月的體內的膨脹似乎並沒有再次消除,也就這樣莫文感受著那身下死去的身體中那一分顫抖,肉棒也因此被擠壓的更加用力,而睦月的另一側也被溫暖的口腔用力的含住,因為強烈的快感牙齒對乳粒力度稍許加大,那胸前的僅剩下清甜再一次被軟舌給掠奪去,所帶來的溫暖讓睦月的身體略微恢復了一點點的溫度,只有在莫文想要拔出肉棒的那一刻,睦月失去活力的腸道開始瘋狂的擠壓著對方的肉棒仿佛活過來一般,莫文發現自己的肉棒根本沒有辦法離開睦月的腸道,反而給予了自己更多的快感似乎要因此而留下自己的肉棒。同時莫文感覺到睦月的穴道似乎已經變成了自己的形狀,為了驗證這一想法在將生命的精華全部噴射出之後性器在人的體內又開始了抽插,這一想法好像獲得了證實先前的阻礙已經完全消失,性器飛快的在人的體內抽插,引發了一陣又一陣的啪啪聲和又一次的翻雲覆雨。
“哈……如何啊,淫蕩的小賤貨,體內已經被我灌得滿滿當當了吧?不過僅僅是這樣還夠啊,你可是要一直保存我的精液直到永遠啊~~!……等等,我操!我差點忘了大事!”
莫文喘息著在睦月體內不知道中出了多少發,只覺得腰肢發酸發痛,纏綿之際卻突然想起一件事,慌慌忙忙的將肉柱拔出,此時已經過了約一小時,徹底冷掉的睦月軀體已經稍微有些僵硬,莫文一邊從背包中尋得一條毛絨狗尾的肛塞賭住後穴的精液滲出,一邊將一支含有遺體活性防腐的藥劑一針注入睦月的心髒周遭,另一針則注入在頸部的動脈。隨後雙手疊加按在他的胸膛反復幾次直至藥物擴散全身。
“嘿,成了……真不枉老子之前在那老不死的家伙那里偷得這東西,本來尋思能賣個好價錢,嘿,用在你這騷貨上還便宜你了,來來來,讓你主人把你上面的小嘴也一並喂飽。”
因為受到了壓力,將腸道中的那一絲絲白濁的液體排出體外,但多數都被粉嫩的菊穴被塞入肛塞堵住,這才將莫文殘留在睦月體內的白灼液體徹底的留在了腸道之中。隨後莫文強行的將睦月的臉給拉到了那久站一夜卻仍未疲軟肉棒的旁邊,那淡妝也顯得陰柔的臉頰就像抹布一樣將對方所殘留的汁液擦拭干淨。莫文用手指輕而易舉撬開了那一點點恢復淡櫻色薄唇的小口,而後那一根充滿雄臭味的肉棒進入了微張口腔,冰涼的口腔也輕輕地將對方的肉棒給包裹住,軟舌則被肉棒緊緊的壓在了肉柱下面。
隨後那肉柱的龜頭便直接進入到睦月喉嚨的深處,上面的扁桃體開始慢慢的磨蹭著對方進入深處的肉棒,同時所分泌出的汁液也因為那粗暴的動作強行的吞入喉嚨當中,兩只秀氣的耳朵完全變成把手一般的存在。
“唔...唔....唔噗……”
似乎胯下的這具身軀已經復蘇,可是這只不過是肉棒在抽插的過程當中將水聲擠壓所發出來的聲音。但莫文看來,此時此刻的睦月已經成為他自己心愛的性愛娃娃,龜頭壓著他軟舌挑逗,馬眼吐露腥咸前列腺液塗抹上面,牙齒含住自己的肉柱帶來刺痛以及更加爽利快感眯眸,漫不經心地抽送動作之下未能防備突兀傳來強烈刺激與快意,柱身敏感下端遭受軟舌刺激冠首承受親吻所帶來身心雙重愉悅令自己幾欲高潮,因無聊的自尊而抽出性器想要緩解快意卻在粗暴抽出動作過程中受人貝齒剮蹭刺激,柱身劇烈顫動噴射大股粘稠白濁全數射在對方口腔內與臉頰上。發絲因為白濁液體而黏在了額間和臉龐看著凌亂卻又充滿著色氣,結束了抽插的身體如經歷雨雲後顯得疲憊一般而在被射後便倒在床鋪上,讓臉龐貼上人的大腿卻再也無法吐出那呼吸的熱浪,只有順著嘴角緩緩溢出的那冷卻的精液一點點抹在射出它們的肉柱上為其降溫。
這幾日或許是雨季,窗外總是陰沉沉刮著狂風,但是在這間酒店房間里的莫文卻並沒有在乎這些事情,幾天內近乎都是吃著簡單的外賣或者自熱食品,多數時間則跟那已經成為不腐不朽的“屍偶”共度“良宵”,直到……
直到那一天警方破門而入……
莫文最後以故意殺人罪判處死刑,據當時在場的刑警說,睦月的身體已經被他褻玩的不像樣子了,溫迪的cosplay服上面沾滿了一層層直至發黃的精斑,甚至都無法看出原本的綠色,那雙白絲褲襪更是遍布了干涸的精液甚至脫下來都能挺挺的立住,至於說後穴,更是被一疊卷成柱的美元強塞進去沾滿了精液,唯一讓人覺得不舒服甚至詭異的……可能就是那還沒有腐爛甚至產生屍斑,連關節都沒有僵硬的睦月屍體吧。
幾個月後,莫文被執行了死刑,睦月也被家人安排了火葬,但是在火葬的那天,一名身著黑色西裝的青年拎著一只行李箱從人群後走到了焚燒爐附近,與看守人低語了幾句便直接進去了。
黑西服的青年望著靜靜躺在棺材中的睦月,此時的睦月已經換上了類似歐美國家少年一般的服飾,純棉的白色襯衣,黑色吊帶的短褲以及吊帶的灰色小腿襪與皮鞋,身體因為那藥物至今仍保持著與生前一般的容貌,脖子處的勒痕則巧妙的利用領帶和襯衣領子遮擋起來,木棺中的睦月仿佛沉睡的王子一般秀氣可愛。
“抱歉,親愛的……我來接你回家了,我不希望烈火將你這樣的身軀焚毀……所以,請原諒我的擅作主張。”青年的嗓音沙啞低沉,緊緊的握住了睦月冰涼的小手,一旁火葬場的管理員在耳邊小聲勸告。“郝先生,你就別磨蹭了,他家人還等著骨灰出來呢,你這樣拖著容易露餡啊,快點吧。”
“知道了,剩下的事情……麻煩你了。”郝輕輕抱起了睦月的身體,將其蜷縮放進了手提的行李箱中並在額頭輕輕留下一個吻。“親愛的,回家吧,稍微有點擠……你委屈一下吧。”
郝的拖著行李箱,漸漸離開了火葬場,而管理人員隨便的尋了一具沒有人認領的老者屍體焚燒後將骨灰交與睦月的家人。
又過了幾個月,這座城市已經忘記有那麼一個面容清秀的,叫“睦月”的可愛少年了。
但實際上,睦月的推特至今為止卻還在更新。
只不過推特的粉絲越來越覺得更新的內容有說不上來的別扭,比如說睦月的發型完全改成了和溫迪一樣的深藍漸變的樣式,有人詢問過卻也只是得到了自己將頭發徹底染改這個樣子了,而且每次拍色情的圖片時,那雙眼睛總是讓人覺得無神一般。
“嘛,總而言之,色就對啦!睦月親是最色的男孩子~!”
“哎嘿~禁止色色哦。”
郝在回復完這一條評論後長吁一聲,轉繼摟抱住倚靠在一旁的睦月。之前的碎發已經被一點點植發改成了溫迪的樣子,就連眼珠也被替換成高仿真的玻璃眼球,此時此刻的睦月正身著一副蕾絲暴露的女仆裝,郝輕輕吻下那淡櫻色的雙唇低語道。
“……那麼,今天晚上要色色嗎,我的愛人。”
“你的禮物……已經收到了哦,我會永遠保存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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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