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雙子展品
“哎呀哎呀,歡迎歡迎,您是看中了這件藏品嗎?這件藏品可是我們館內珍品之一啊。”
帶著珍珠白色面具身著管家式燕尾服的推銷員油腔滑調,一副商人的口吻推銷起隔著紅綢帶護欄內的展品,那是一具半透明的棺材,分辨不清是什麼玉或者礦物雕琢而成,散發著溫潤的涼意,里面則是仿造西方棺槨制作了軟包的夾層並鋪滿了鮮艷的玫瑰,當然這一切只是為了襯托那棺槨中雙指合十摟抱在一起的一對少年,看面貌卻只有十幾歲大,年長一些的少年一頭黑色碎發,鬢角整齊的貼在耳根,身著著灰黑相間的色情內衣。頭上的兔耳發卡,高束口蕾絲邊的黑絲以及套手上的半掌蕾絲手套都為這位少年增添了一份嫵媚與妖嬈。而緊緊貼在懷里的稍小少年則是暗棕色短發,禁閉雙眸似乎依靠在年長者懷里安然睡去,與那黑發少年同款但不同色的情趣內衣,兔耳以及長襪卻是白色,在色氣上卻又比前者增添了一份純潔可愛。兩名少年雙目緊閉,若不是在這樣的場所恐怕沒有人認為眼前的兩名可愛少年已經死去多時,唯獨小腹那暗粉色的淫紋閃爍的妖異光芒,散發著令人倍感不適的古怪氣息。
“客人您真是好眼光,要知道這可是那位大人制作的佳作,比那些不入流的‘人偶師’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自然自然,價格的話肯定也是天價,畢竟那位大人的故事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
[newpage]
雨,淅淅瀝瀝下個不停,立秋過後便是一場秋雨一場寒,這樣的雨,下得讓人心里發煩。
“那,真的有那種,會把小孩子抓去把他們變成人偶娃娃的惡魔存在嗎?”汐月摟著兔子玩偶依靠在哥哥綾的懷里,父母離異多年,母親的公司最近又恰逢經濟危機變得不景氣,年僅十二點弟弟自然要由哥哥綾月來照顧,這樣的雨天,汐月纏著哥哥希望他講點故事打發這樣雨夜無聊的時光。
“都是傳說啦,咱們這里的確有一個老神父天天念叨這樣一個嚇唬小孩子的鬼故事,說有一個老紳士因為痛失年幼弟弟而精神失常,獻祭了自己靈魂與惡魔做交易,取得了惡魔的力量去抓小孩子把他們做成人偶娃娃一直陪伴他。汐月乖哦,這些都是嚇唬不睡覺的孩子啦。”
綾月揉揉弟弟那毛茸茸的小腦袋安撫,卻沒料到弟弟一把按住了自己的手,小臉鼓起一臉不屑。“哼,哥哥還在把我當孩子,明明小時候哥哥聽這種故事會嚇得不敢睡覺呢!我可不怕,要是有這種壞家伙,我就跟兔兔一起把這家伙揍趴下!”“小汐月還是這麼天真啊,嘛,那麼以後哥哥就拜托汐月咯,不過啊,現在小汐月要早點睡覺了哦?明天哥哥還要去試鏡呢。”
汐月小聲嘟囔一句不滿後鑽進了被窩:“哼,哥哥也忘記後天我要去游泳比賽吧?”
“怎麼會忘呢,我的好弟弟,來,晚安吻哦。”綾月俯下身子,雙唇抵在人額頭留下淺淺一個吻,汐月抬手撫摸著被吻過的痕跡一臉壞笑調侃。“哥哥好溫柔呢,長得又漂亮,跟媽媽一樣呢,嘛,總之哥哥加油哦!”
看著摟抱兔子玩偶的汐月漸漸睡熟,綾月起身伸了個懶腰,拿起一旁的宣傳單反復斟量,宣傳單上“招募兼職童星,檔期不多,片酬喜人”的字樣甚是亮眼。母親的公司已經連年虧損了,養育兩個孩子已經是很大負擔,作為長子應該承擔起責任。隨後綾月訂好了鬧鍾,在汐月旁邊沉沉睡去。
當幸福的時光被破壞時,總是會彌漫著鮮血的味道。[newpage]
“汐月,哥哥出門咯,自己一個人在家的話乖一點,餓的話自己用微波爐加熱一下飯菜哦。”試鏡當日的早晨,綾月盡可能的穿上自己認為最好看的一件衣物,白色襯衣搭配著藍灰色帆布網格馬甲,下身是束腰的短褲,綁腿吊帶的小腿襪以及一雙棕色馬丁靴,黑色棉質半指長筒手套再搭配過膝的風衣隨意披肩顯得可愛又不失少年特有的一種帥氣。穿戴整齊後搭上城際鐵路前往面試的城區,雨昨夜已經停了下來,天卻遲遲沒有放晴,灰蒙蒙的天壓的人胸口發悶,綾月一遍又一遍心中默念著准備好了的面試台詞,卻越發覺得心慌,是自己太緊張了嗎?綾月暗自思量自己給自己解釋,或許僅僅只是想太多昨夜又沒有好好休息的緣故吧,但,即便是綾月這樣勸解自己,仍止不住這樣怪異的心慌感……
“呼,相信自己,綾月,你可以的!”
終於抵達了終點站,在等候前往試鏡的商廈的地鐵時,綾月用力拍拍自己的小臉給自己打氣加油。“你一定可以的!為了媽媽,還有汐月……一定行!”
屹立與市中心的一棟大廈,在這樣陰郁天氣映襯下顯得有些令人不安,不過不得不承認,這的確看上去是正規的試鏡地點,出入往來的明星大腕數不勝數,小綾月甚至還看見了幾名出演兒童劇的小童星,只是沒想到,线下的他們都是緊緊的摟在自己經紀人身旁,目光也甚是呆滯。
“或……或許是他們很累了吧,像那位小凱,經常表演少年特攝英雄又要為廠商代言玩具,一整天下來一定會折騰得連笑笑的力氣都沒有吧……?”綾月與一位童星擦肩而過,便一眼認出,卻發覺那位藝名“小凱”的少年面無表情,與熒幕上英氣十足的樣子相差甚遠,甚至讓人感覺……像一具被經紀人牽引控制在手中的人偶,並且經過人身旁時候似乎聽見了什麼細微到近乎不可聞的電動馬達聲音。“是錯覺吧?或者僅僅只是哪里在裝修?”就這樣嘀嘀咕咕自言自語的綾月進入了電梯間直達最高層。
待綾月進入電梯間後,那名叫“小凱”的孩子也跟隨經紀人上了專車,原本文質彬彬的經紀人在上車後便是另一副色狼的變態模樣,連扯帶拽的撕開了“小凱”的外面那套潮流外套,里面竟是一件色氣十足的膠衣,臀縫中夾住的數枚跳蛋嗡嗡作響,稚嫩的菊穴里滿是精液,經紀人隨意扒開“小凱”的嘴用雙指捻夾出舌頭玩弄。全程下來“小凱”都沒有任何的反抗,應該說,根本沒有任何動作與表情,只是呆呆的注視著人侵犯自己。因為,他早就沒有了生命體征,胸腹也不再起伏,一切身體仿生的運作都依靠著小腹那亮眼的粉色圖騰。
“呵,又是一個小傻子找上門了,看這長相可比手里這玩意強多了,不過好歹也是中檔貨,靠這個叫什麼……什麼淫紋來著?靠這玩意操控,就能做出表情動作還真他媽的方便,喂,開車,去片場,在車上我可得好好的泄泄欲。”
綾月乘電梯抵達最高層後,迎著視线便是裝飾過於富麗堂皇的走廊,紅色的滌綸地毯,古色古香的壁畫,散發著熏香的牆壁,煙霧繚繞中的燭光,這散發著奢靡氣息的一切都在讓綾月對接下來的試鏡忐忑不安,這樣華麗的地方就算是媽媽那樣企業家也只是在自己小時候帶自己來過一次這種裝潢級別的地方參加晚宴。“請問,是杜綾月對嗎?”一位彬彬有禮的侍者出現在綾月面前。“是,……是的,我是來參加試鏡的。”侍者微微一笑頷首說道:“我明白了,請這邊。”隨後將綾月引入了走廊盡頭的房間。房間里面則是一間普通的辦公室,電腦,玻璃桌,堆積如山的文件,座椅,如此以外便再無其他,和普普通通上班族的工作室並無區別甚至更為撿簡陋了些。這劇烈的反差讓綾月感到莫名的別扭,卻又無法言表,而在文件山後,坐在一張旋轉椅的西裝男卻將視线對准了綾月,男人年齡約摸四十歲,體態中等卻滿臉胡茬,綾月似乎看到了他眼中閃爍著愉悅的光,卻又不知道對方為何愉悅。
“做個簡短的自我介紹吧。”干淨,利落,不拖泥帶水,和母親公司里那種叔叔一樣,看來只能是自己多慮了。綾月對自己容貌亦或者是所謂的演技還算是頗為自信。清咳一聲潤喉回答人的問題,奶音中夾雜些許不自信的顫音。“您好,我叫睦月,年紀的話,是15歲,在讀初二,希望在您公司下兼職童星補貼家用。擅長的話……啊,演技我還是蠻自信,也曾經多次參加漫展的舞台劇獲獎……您看這樣可以嗎?”
“如果資歷和能力看,你完美符合我們的要求,但可是啊……”西裝男人帶著玩味的語氣轉弄著手中的鋼筆,話鋒卻突然一轉,“近來不少童星都有比你更加光鮮亮麗的履歷,綾月同學你應該也在門口看見了吧?比如說剛剛出去的小凱,與他們相比你可真的沒有什麼優勢。”
推開重重的文件,從中抽出一張薄薄的紙,對著綾月慢慢念道,“呵,因為父母離異,一直以來和弟弟在母親的帶領下過日子,很可惜近來金融市場不景氣,你母親所在的公司傳聞也陷入了破產的風險。哎呀哎呀……這樣的悲劇背景拿來在歌曲選秀節目上倒是綽綽有余,很可惜在我們這一行當不吃這一套。真是非常抱歉,你的落選可能是不可避免了。”綾月自知自己這樣平庸經歷來了也白搭只會落個空歡喜,緊張攥緊了短褲褲腳,布料也蠻是褶皺。“果然是這樣啊,對,對不起……的確是我的資歷太過於平庸了,也沒有經過什麼系統培訓的……”
男人在放下文件後卻又突然坐直身子,十指交叉在一起,椅子也朝前靠了靠,雙眼細細打量起男孩身上的每一寸地方,而綾月此時正低著頭等待人通知試鏡失敗的告知,並沒有在意人那有點熱切到過頭的目光。
“不過呢事情也並非沒有轉機,這樣吧,我們恰好有一部新的懸疑偵探劇,其中呢有一幕是關於綁架犯勒索不成撕票的劇情,只是不知道綾月你有沒有興趣參加。如果你的演技真的不錯,我們也很樂意捧紅你,如果不願意,我們也願意提供給你返程的車票。畢竟這樣的劇情僅僅是你這樣沒有經過培訓的新人也應該可以輕松駕馭。”
綾月未曾想過還會有這樣的轉機,本念及這種劇作為人質通常不過是跟跑龍套的演員一般,但聽那人信誓旦旦的打包票說能捧紅自己,並且想起其他演員都是通過這樣露一兩次面的小角色而一點點出名,遂不再顧及許多便一口答應下來。“真的可以這樣嗎?那謝謝您給我這樣一個機會,我一定會好好珍惜的!”喜出望外的綾月從椅子上起身鞠躬行禮,而那男人嘴角的一抹笑意卻愈發蘊含深意,他笑著拍拍綾月的頭。“好孩子,站起來跟我去試鏡吧,請跟我來。”
男人帶著男孩走出門外,走廊依舊是那樣華麗到晃眼的裝潢,只不過越往深處的路沒有紅綢緞地毯鋪路。清一色大理石拼接的地板花紋讓綾月看得眼暈,而這些大理石的地板更是光滑的可怕,讓人產生了一踩上去就會滑倒的錯覺。“很滑,對嗎?”男人開口發問
“啊……是,是的,蠻光滑的,我或許不應該穿馬丁靴……”綾月思量著為什麼試鏡場地也裝飾如此富貴堂皇一時間沒有注意到人的發問。
男人笑了笑,沒有經過綾月同意便將人手緊緊攥在掌心,巨大的力道讓綾月也有些迫不及防,那手的力道大的嚇人,如同鉗子般死死鉗制住了手。“或許只是他擔心我滑倒……嗯。”綾月不知道自己的心為何還在狂跳,是因為這粗暴不符合禮節牽手?還是說擔心自己不能通過試鏡?亦或者……
沿途的侍者全都帶著禮節而又詭異的微笑,看著對一切渾然不知的綾月,就如同生產线兩邊的操作員看著待宰的豬崽一般目光。
男人七拐八拐後最終帶著睦月走進一間雜物室後,這里的燈光經過了調試,在晦明變化中,一根絞架台展現在了二人面前,上面的繩索像是被磨損了許久一樣。“好了,就是這里。現在的劇情是你在綁匪的恐嚇下被迫站上絞架,不用擔心,不會真的勒住你可愛的脖子的,你只需要好好擺出一副哭腔的表情就可以,我很期待你的表演哦。”說罷,男人便雙手抱肩矗立一旁。綾月望著眼前那絞刑架有些發怵,這布景倒的確陰森恐怖,無論是木絞刑架發出嘎吱嘎吱的摩擦聲,亦或是那斑駁發黑的血跡,以及絞索上暗黑色的印記。也許只是為了襯托氣氛而故意為之呢,綾月暗自說服自己不要胡思亂想,一步步登上絞刑架將絞索套在頸部。
“咳……請問是這樣對嗎?那個,需不需要換其他衣服什麼的……只穿我日常的這件就可以嗎?”綾月並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那些凝固的血液都是貨真價實的人血,而這根絞索也是斷送了無數年輕生命的勾魂索,他更不知道自己也將命送於此。
“沒關系,不得不說我蠻稱贊你選衣的品味,這套衣物跟我們劇中的角色十分搭配,所以現在我們開始吧?”
男人突然上前摟住睦月的腰肢嗅著少年特有的體香,雙手伸進衣服里,向著胸前的兩點粉紅小豆揉捏起來,一邊一腳踢翻凳子,綾月的身軀瞬間便懸空了起來。而小綾月還在天真的以為人只不過是拍攝追求逼真需要,但是因為重力下墜後絞索瞬間勒住頸部讓人覺得透不過氣來,男人的那雙手探入衣物抓捏也使得乳珠敏感充血挺立,窒息感近乎立刻便感受到,頭部開始發麻發木喉嚨也如被火燒一般劇痛,此時此刻的綾月並非是依靠演技而是遵循求生的本能開始掙扎,雙腿努力蹬弄著試圖尋一個著力點,手死死掐在套索中渴求尋得一絲空隙解脫,生理的淚水近乎一瞬間涌出滑落臉頰,聲音發顫求饒的真切。
“咳……唔,停,停下……唔啊……求您,放我下來……”
男人此時此刻已經完全暴露出那惡魔般的本性,放開了綾月右手攥緊一旁的絞索末端,明顯用力很多拉緊了絞索只給對方氣管留下完全不能呼吸的微微縫隙,綾月那纖細的脖子被死死勒住懸掛時不時發出細微的骨動聲,無論是踢弄亦或者哭喊都只當成人臨死前最後的舞蹈“嗚……咳啊……啊……”綾月似乎感覺到了那絞索似乎松懈了些便拼勁全力喘息了一口氣,理智回籠終於能看清眼前那人原本猙獰的樣子以及自己掙扎的窘態,脖子處傳來細微咯噠響動大覺不妙,脆弱的頸部骨骼似乎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折斷,淚痕從眼角劃過臉頰落下,身體卻在這窒息帶來怪異快感的作用下誠實的發顫勃起。“求求您……放過我……我還有……咳……還有弟弟需要照顧……求您……”
“哎呀,你看看我的記性,都忘了你還有個弟弟……叫杜汐月,對吧?請放心哦,我們會好好扶養你的弟弟的,他會快樂的活下去哦。”男人嘴上說著,動作卻不停歇脫下褲子,早就已經憋了許久的陽具頓時顯露出來。男人呼吸變得愈發熾熱起來,湊上去親吻起綾月的小臀部,先是隔著短褲輕嗅那緊張而發出淡淡的汗味。但這種感覺卻始終如隔靴搔癢,最後終於急不可耐的脫下男孩的褲子,開始啃咬舔玩起他那對臀瓣,軟彈且白皙的臀部就如同一對好吃的雪媚娘般,只是輕輕啃咬一下就留下了淺紅色的齒印。男人似乎還是不滿足於此,雙手伸向了男孩的性器和囊袋,粗糙的十指開始不斷用力擠壓著它們感受那小小肉柱一點點充血一點點漲大到極限,試圖讓綾月品嘗到這份死亡痛苦中唯一的性愛快感。
“呼…真不錯啊,你做童星挺合適的呢,只不過雖然你可能確確實實的死掉,不過屍體被保存下來說不定哪個有錢的闊佬就會把你買下。哦,還記得之前跟你說道的那個小凱嗎。”將胯下的肉柱狠狠插進睦月的身體里,那壯碩性器慢慢擠進綾月的後庭中,在溫暖的括約肌包裹下卻變得愈發脹大,不顧綾月的掙扎,摟住他那纖細的大腿,將他抬起來,借勢用力狠命一頂,肉棒整個塞入其中。新的劇痛打破了瀕死的死寂,後穴軟肉欲退還迎般蠕動著將手指向內吞,沒有潤滑而破處滲出的血潤滑起到了作用。嬌小身軀被自身上人投下的陰影系數籠罩,想說些什麼卻被驟然頂入深處的肉棒碾成了支離破碎的音節。“快停下……請放過我……”然而男人卻似乎並沒有理會少年的求饒,繼續喋喋不休的說了下去“小凱那孩子,原來叫什麼我已經忘記了,他也是在這個絞刑架被勒死的,呵呵,死的時候還穿著那種低劣的少年英雄緊身衣,卻沒想到他居然尿了出來,連連體衣的白襪小腳都被弄黃變濕了呢。現在的他,只不過是被我的魔力鑄造的淫紋操控的一具人偶傀儡罷了,那個有錢闊佬要是喜歡命令這具屍體拍片子那就隨他。”男人扭動了下在里面的巨物,仍舊喋喋不休,但語氣卻變得極具威脅性,每一句話都一點點直擊著綾月心理防线。“現在的話,如果小綾月願意主動迎合著我的肉棒一上一下,就能呼吸到新鮮的空氣,如果不願意,那麼一會兒就得對你做告別儀式了呢。而且……哦哦對了,還有一個選擇,現在你是想活下來但是要交出你的弟弟,還是說獻出你自己的軀體換你弟弟平安呢?”因反抗性侵而將雙腿蹬弄的更加力度越發的大,左腳皮靴扣子弄得松動從腳上脫離下來露出黑色小腿襪包裹的腳掌,卻越發蹬的幅度越小,漸漸沒有了力氣,好不容易得以喘息終於讓大腦暫時清醒,但那抉擇卻近乎將綾月折磨逼瘋。獻出弟弟變成那人的玩物,自己或許會得救,但弟弟一定會被人玩弄致死後當商品一般賣出去,如果是選擇犧牲自己,卻又無法直面死亡那未知的恐懼,綾月陷入了一個兩難的局面。
時間一點點流失,但每一秒對綾月來說都是煎熬,他不僅僅要忍受時不時勒住頸部的窒息感,也要承受那巨大肉柱在後穴內翻攪,他沒有辦法做決定也不敢做決定,而這份猶豫不決最終會導致他的死亡。男人已經厭倦了少年哭哭啼啼的樣子,也厭倦他遲遲不做決定,遂拔出了肉柱加緊了那絞索,綾月的身體失去了唯一的支撐再次重重垂了下來,絞索抵住頸椎骨發出不快的悶響。綾月眼前為數不多的視线逐漸暗淡變黑,嘶喊聲音變啞到音節逐漸混粘不知在哼呀些什麼,肺中的僅存的空氣已經抵達了極限,雙手緊緊勾在絞索縫隙縫間似乎要用盡最後一絲力量掰開求生,雙腿踢蹬幅度越來越小,近乎只剩下一段時間才會輕輕踢踹一下,更多的時候更是懸掛在半空中慢慢變直發顫。
人死之前,會看見走馬燈。
綾月回憶起第一次見到弟弟時候的樣子,那時候綾月才三歲,弟弟也是小小的一個,粉嫩小手憑空揮舞著。
“是個很有活力的孩子哦,就叫……汐月吧,以後這就是你弟弟咯。”
媽媽溫柔的聲音回蕩在腦海,他想盡自己所能照顧弟弟,雖然自己和弟弟一樣繼承了母親陰柔姣好的可人面容,但他清楚自己要保護好弟弟。還記得汐月第一次吵鬧著不睡覺時候,為了安撫他便用自己攢了整整三周的午飯買下了那個帆布兔子布偶,弟弟那個時候的笑容是那樣可愛,陽光。
可能,再也見不到了吧……汐月……要照顧好媽媽和自己啊……哥哥的話,就忘記吧……
“嗚嗚……嗯……啊……”
喉嚨里最後傳出一點點聲音,四肢和姣好身材的腰肢似乎為失去氧氣與生命不甘而進行最後掙扎顫動,但大腦已經死亡,失去控制的四肢也無疑是些無頭蒼蠅,心跳微弱到最終停止,雙臂在最後一次微顫後滑落垂到身體兩側,雙腿也平直滑落,腳趾在最終扭動後逐漸無力散開直直的指向地面,頭是最後垂下來的,伴隨著津液和淚水混合物微張的小嘴將那混合液體順著嘴角緩緩流出,棕色雙瞳已經翻了下來無神的盯著自己的襠部,顏色也變得無神暗淡。
一切,都歸於寂靜。
[newpage]
“呼,這孩子似乎蠻不錯,很多年沒有看見這樣可愛的小孩子了。”男人點燃一根雪茄,深吸一口後吐出一個眼圈,隨即便捻滅了這只剛點燃的雪茄。遠處的多個攝像頭正記錄著睦月的死亡影像,將來他們也會賣個好價錢的。他重新撿來被踢翻到遠處的鞋子,給睦月穿上後,再用升降機將他輕輕放下,解開繩索後將他攔腰抱起。摸了摸他的小鼻子,心中由衷感嘆他的可愛和這份妖媚的死態。隨後將他扶到一旁的牆下,給他蒙上眼罩,嘴中塞上堵物球,用手機開始拍照。
是的,作為藝術品,自然死亡時候的最期也要如實記錄,畢竟這也是“藝術品”的一部分。這位男人,便是那口口相傳怪談中的惡魔,他自己的名字早已經無從考證,自己也忘卻了。但只要是有那方面癖好的有錢人無人不知這個老不死的男人制作的屍體人偶是如何精致,並且還會自我活動說話與活人無異,只需每一個月圓夜在淫紋處和肚臍點上三滴烏鴉血就好。
“真是一具好料子……生的這樣可愛,我都有點不舍得買出去了,不過他的弟弟似乎也是一樣標致,那或許我可以利用這孩子為誘餌掉上那個叫汐月的孩子……”
男人像抱小貓一樣把綾月抱在懷里離開了這間“雜物室”,在這一路上不斷用手捏著小綾月的褲襠,隔著薄薄的布片玩弄著濕漉漉的陽具,而綾月頭歪在人懷里,被口球和眼罩蒙住無法辨析表情,唯有那只手在懸空搖晃,頻率如同鍾擺。
男人帶著綾月的遺體來到一間手術室,冰冷的金屬解剖床板旁擺放著各種藥物和工具。將綾月小心翼翼的放在手術台上,煞有其事的帶上了橡膠醫用手套,拿出一旁的錄像機自顧自的說著“現在,要開始針對美少年童星綾月的死亡展開調查了。”
男人首先湊上睦月的雙足,將鞋子脫下後,隔著襪子把玩著睦月的玉足,並把臉貼上去聞聞味道。綾月一早便趕車前往這里,自然是沒有空休憩,汗漬早已經在足底蒸發,黑色棉質的襪子自然而然的出現了薄薄一層發亮的汙垢,靴子被脫下後竟還冒著些許熱氣,少年那特有的汗津津氣味竄入男人的鼻孔。雖然汗液蒸發帶來酸臭味並不是好聞,但綾月足底的氣味卻似乎與之前那些運動量極大的孩子不同,那股汗味是更淡些也有些奶香的氣味,說不上好聞卻讓人上癮。男人無法忍受這份刺激,張嘴便對著左腳啃咬下去,舌尖吸吮著滿是汗漬的布料,味道有點澀有點咸,但卻有一種莫名的快感讓人欲罷不能。黑襪布料逐漸被人津液所潤濕變得濕漉漉的,吊帶處與小腿襪束口處完美勒出了一段色氣區域,男人的大肉棒又早就急不可耐的貼了上去磨蹭著那一小片肌膚,感受肌膚與布料間摩挲後的快感,太棒了,這實在是太棒了。在耐心把玩後,小心翼翼的將左腳襪子脫下來,塞進證物袋後做好密封處理,上面模仿法醫一般煞有其事的標注證物名稱。男人重新坐回解剖台旁,將綾月赤裸的那一只玉足捧起來,含住每個腳趾舔舔後再將其吐出,白嫩的足在人手中被隨意把玩,身體一點點冷下去連同足心的溫度也一並下降,腳趾在人口中如同蜜豆一般軟滑好玩,粘滿津液後又被吐出被上面水光顯得更加可人。男人又從一旁取出粉紅色的指甲油,開始給睦月耐心的塗起來,甚至於那只還在襪子中的右腳也未放過,指甲油干涸定色,如同一顆顆粉色寶石鑲嵌在白玉上,精致的如同一件藝術品,塗上粉色指甲油又顯得秀氣得像女孩子的玉足。塗完後再捧起睦月的右腳掌,貼近自己的肉柱下忙開始磨蹭,一邊用他左腳五根玲瓏的腳趾在另一邊撫弄那根碩大肉棒。若說著襪的足底是粗糙略有干燥的觸感那麼裸足一定是軟嫩水滑的質感,兩種反差巨大的感覺無時不刻不在刺激著男人的性欲,黑棉襪足底托在下面摩挲著冠部鈴口,滲出的前液潤濕了襪底卻又增一種奇怪的摩擦感,那碩大龜頭在五根小豆般腳趾縫橫衝直撞卻找不到任何一條縫隙可以橫插進去,只得還是讓那幾根腳趾抓住冠部磨蹭,黑襪足跟卻時不時的剮蹭下人那囊袋,這種刺激感是成倍疊加,最終在用力的幾下抽插後,在雙腳對交形成的足穴中男人射出了第一發精液,米白色濁液攜帶著生的溫度與些許來自惡魔的魔力濺射到那雙腳上,白濁在那黑襪足底是那樣顯眼。
射精後的男人呼出一口氣,感受著這份足交帶來的愉悅感,這份快感是無法長久,轉瞬即逝。“足部疑似受到侵犯,有精斑”還是不忘了偽裝法醫驗屍的戲碼,做好筆記後對准睦月的玉足拍了照片。再耐心從小腿往大腿摸去,沿途觀察著兩條腿的品相,隨後深入到大腿根,費力將睦月的短褲退下來,觀察其睦月的菊穴,一邊取出一根水銀溫度計插入其中,同時用手撫弄其睦月的龜頭,看看會不會有什麼反應。短褲稍緊被人粗暴脫拽而將雙腿帶起後又重重摔回解剖台發出悶響,水銀溫度計有前面的性侵行為毫不費力的被塞進後穴,身體逐漸變冷卻唯獨後穴還保存一點點溫度,那小巧還未發育的性器在人手中把玩數下後便將囊袋里最後一點點初精汩汩排出。男人拾起一旁的針管,將初精小心的提取出來,再用玻璃棒導入試管里貼上標簽封存,隨後拿出冰冷的測量尺貼近睦月的生殖器,一邊測量一邊記錄起來,少年還在發育,生殖器自然是沒有抵達人生最大最長的極限,雖小巧但是已經有了些雛形,只是更覺可愛。“死後有出精現象,男性生殖器官在死後勃起,推測因窒息死亡而性高潮,男性生殖器勃起後長度約為13CM,直徑約3CM,尺寸與同齡人比較大。”
在測量完畢後,男人爬上解刨台,手臂繞過綾月背部將少年抬起來,順勢脫掉了網格燕尾背心,並將白色襯衣解開,又再度膨脹起來的肉棒湊近了綾月小巧可愛的生殖器,開始跟他主動磨蹭起來,不緊不慢的磨蹭那小小肉柱。綾月的身材瘦削卻並不皮包骨,胸與腹包養的白皙沒有一絲暗斑或者疤痕,或許因為年紀尚小還沒有長出任何體毛,小巧性器在人那成年的肉柱擠弄下一點點蠕動回彈,小腹光潔而平坦,整個人如同一尊玉雕般精致完美。碩大的肉柱如同惡龍一般擠壓磨蹭著如同小綿羊的可愛性器。一雙大手將睦月的雙腿抬起,雙腳抬到肩上,一邊親吻著足底,一邊加快著拼刺刀的頻率。足底尚且殘存一絲汗漬的氣味,舔舐下去也覺得發涼像一塊咸味的涼糕般軟糯冰涼,而少年下體小巧的性器與人的那個相比簡直天差地別般的可愛被人碾擠蹂躪,時不時觸碰過人那敏感點刺激著身上那人的性欲。
“啊…真令人陶醉,看來必須得讓你弟弟多活一段時間了。”
說罷便拉開睦月的眼罩,男人想看看綾月那死後絕望的眼神,眼罩被拉扯下來順帶將眼皮也連帶睜開些許,露出下面已經擴散的瞳孔,雙眼如同蒙霧般朦朧不清,呆滯無神望著天花板面無表情。
人類,只有在感受到什麼東西失去或者逝去後,才會感覺到痛徹心扉,而這種痛,也會轉換成某種快感。
男人在這樣反復磨蹭蹂躪綾月屍身的快感中性器又要得到釋放,便趕忙忍耐起來臨時改變了將精液揮灑在綾月小腹這片白宣上的想法,遂抽出少年下身的溫度計,然後將那黝黑的肉柱一寸寸塞入其中。熾熱的肉棒一點一點溫暖快要變得冰涼的後庭,在綾月的深處像個打樁機一般用力衝撞起來,無法再次收緊的腸壁蠕動著擠壓內里肉棒,少年後穴算是第二次開發卻仍無法適應人那巨大的性器而還算緊致,褶皺的腸壁層層裹住人的性器像邀請一般往內裹纏。身軀隨著人的動作前後晃動,頭也歪倒在一邊斜斜望著一旁,此時的綾月已經如同一具沒有意識的人偶,無論他人如何對待自己都不會再有任何的反應,他只會默默的承受,接納下這一切。或許,這就是這群家伙口中所謂的“乖孩子”吧。男人挺動腰肢讓硬挺性器強行擠開綾月的細小甬道,緊致的腸道被暴力擴張,即使有黏滑腸液的潤滑也依舊有暗紅色的血溢出。男人發起了狠,就這樣借力越發迅速大力地頂肏對方腸道,每次頂入都把他小腹肏得鼓起,偌大的解剖室只有男人那粗重如牛的急促喘息聲。肉棒在他腸道不斷進出溢出的先走汁與腸液混在一起變成白漿包裹肉柱,此刻似乎也到達極限。“唔……操!”在一句粗鄙謾罵之後,性器進入他腸道最深處時泄出濃稠精液,腥臊粘液一股股灌入對方腸道將那小腹射得微微鼓起。
“呼……啊,真他媽的是個尤物,老子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見到能把老子榨到發虛的孩子,杜綾月啊杜綾月,你可真是個好坯子。”
帶著一絲滿足,將半軟的陽物退出來,早就在鮮血和精液潤滑過的菊穴依舊十分舒適,男人不緊不慢的睦月的腿放下,拔出先前的口球,用手指撬開他的嘴,隨後將肉根深入其中。
“臭小子,還不快幫我好好清理。”
口球這一阻擋被除去,少年那舌尖便順著嘴角滑出來,緊接著便是少許滴落橡膠手套掌心的津液。被溢出津液染得水潤的唇瓣優先觸碰到那鈴口。隨後被迫的張開濕潤口腔將龜頭含入口中,軟糯舌面包裹住頂端順著筋絡向深處被動頂弄。滑動片刻那殘存的精液混雜著血液和些許腸液的混合液體攪合在一起的情液緩緩滑入喉嚨深處發出水聲,那整張臉幾乎都被埋到男人腿根中。男人看著綾月那定格永恒不變的平靜容顏便再也忍受不住,手指掐著他下頜強迫那人張開嘴,扭動腰肢將性器取出直直捅入他喉道深處,那冠部的鈴口似乎還在緩緩流出剩余的愛液,此刻悉數都剮蹭在人的口腔中。攥緊那黑色碎發作為“扶手”,挺動腰胯只顧著性器頂端在他喉口抽動,享受著那小塊肌肉由於不適抵觸感在性器插入時緊咬的觸感,最終將最後一點點精液系數灌入少年口中。
“這孩子,還是別賣了,這麼好的尤物交給別人可惜了……哎呀!看我這記性,要是超過一刻鍾這孩子就不能永久保存了。”
胡亂兩下把肉棒清理干淨後,急匆匆的把肉棒抽出來,然後趕忙合上睦月的檀口,不然一點液體流出來。剩余的液體被人闔上雙唇和牙關順著喉嚨一點點滑下入喉嚨深處,卻已經無法到胃,輕輕晃動還有一點點水聲。男人回頭望向牆上鍾擺,距離綾月死亡已經過去快四十分鍾,不能再等下去了。遂即刻開壇,用烏鴉骨骼與內髒干磨成的粉末畫成法陣,一柄由幼兒脊椎骨為柄的刀割開睦月的手心,擠出點點鮮血,隨後用食指沾取一點鮮血,在睦月雪白的小肚皮勾勒出一個淫紋出來。隨後男人又劃破了自己的中指和舌尖,將血液滴三滴注入綾月的肚臍,開始吟唱那毛骨悚然仿佛來自地獄深淵的可怖咒語。
“哦,永恒者,墮落者,惡之化身,我以我的靈魂為您之供養,我以我的靈魂作為與您相連的媒介,Asmodai,Asomdai,Asmodai,您的使徒呼喚您偉大的真名,獻上祭品的靈魂永葆祭品的肉軀,哦無上的惡神,哦,境界與虛無的化身,請求您現神跡於此。”
無風的解剖室內忽然掛起一陣陰風,隨後便是狂風大作,呼嘯的陰風刮起陣法中那些粉末一點點抹在那用鮮血畫成的淫紋上,當最後一抹粉末也附著上去,那淫紋兀自發出妖異的光芒,光芒過後,房間又歸於平靜。
綾月的屍身似乎並沒有任何改變,只是似乎看起來更像一個活人,慘白的雙唇漸漸有了血色,男人知道,這具佳品已經制成,除了心髒不在跳動,沒有呼吸以外,只要下達咒令,無論是行走還是說話言談,都可以肆意操控。
做完這一切的男人隨後從一旁的櫃子中取出一套黑色的情趣內衣,慢條斯理的讓半透明的蕾絲內褲遮蓋住他跨下的小陽物,同時讓黑色奶罩掩住雪白的肌膚和胸前的兩抹粉紅,黑色絲襪慢慢從足部到大腿,最後再給睦月塗上眼影,抹上香粉,塗上唇彩,帶上一對色氣的兔耳發卡,一切便宣告大功告成。綾月的腹部被烙上淫紋顯眼而淫蕩,軀體永遠定格在十五歲年紀,女性的裝束包裹小巧軀體一時間無法分辨原本的性別,繼承了母親血統相貌陰柔被上了淡妝更是顯得嬌媚,雙眉低垂雙目禁閉如同一具被雕刻成睡相的人偶娃娃般精致乖巧,肌膚也是吹彈可破的精致。
“乖孩子,那麼我們走吧,去等你的好弟弟來接你。”
男人打個響指,綾月的軀體仿佛提线木偶般機械的站起身跳下解剖台,邁著單調的步子緊緊跟在人身後,一大一小的身影逐漸消失在了黑暗中……
[newpage]
“本次少年男子組游泳比賽第一名的是,杜汐月!”
汐月拿起毛巾胡亂擦拭下臉與濕漉漉的頭發,嘴角上揚嘿嘿嘿的笑起來。“如果哥哥知道我拿了第一名的話,肯定也會高興吧,不過為什麼哥哥還沒有回來呢,是試鏡的人數太多所以還在等嘛?”這時,手機的特別關心提示音響起,是哥哥的信息,汐月滿心歡喜的打開了手機,而他看見的卻足以讓這樣的天氣里感受到十足的寒意,以至於毛巾掉落都渾然不覺。
那是一段時長不足一分鍾的視頻,畫面中的哥哥身著淫蕩的黑蕾絲邊情趣內衣,系著領帶與兔耳。而端坐在那辦公椅上的男人將綾月抱在懷中隔著那黑綢內褲揉搓把玩著性器,揉捏著他的臉蛋,將頭埋進綾月的頭發里慢慢感受著發絲的清香,而哥哥似乎昏了過去一動不動,眼罩和口球遮擋無法看清哥哥的表情。“不想你哥哥死的話,就趕快過來,一小時內看不到你過來的話,你就只能給他收屍咯。”男人抬起綾月的手臂擺出了一個勝利的手勢後視頻便結束了,下面是一串地址。
汐月此刻的心跳急促到自己都可以清晰可聞,他感覺滿腔的熱血在向頭上涌去,雙手攥得緊緊的指甲甚至都嵌了進去滲出血來。他該怎麼做,報警嗎?報警的話,這個混蛋肯定會殺死哥哥,即便是繩之以法哥哥也再也回不來了;孤身一起前往那個地方?自己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十二歲少年,手無縛雞之力怎麼可能打得過一個成年人。汐月越想越亂,越亂越煩,他滿腔的憤怒與恐懼無處宣泄。
“汐月,要不要晚上出去慶祝一下?我媽媽說可以送我們去電玩城玩個夠哦?”同學在後面拍拍汐月的肩膀,但汐月的反應卻嚇了他一跳,小汐月站起身隨手抓起一旁的衣物一邊更換衣物一邊奮力奔跑,這樣過激的反應著實嚇了這名同學不輕:“怎,怎麼啦,就算是不喜歡就直接說好了,干嘛反應這麼大嘛……”
汐月一路奔跑,他無法停止想象哥哥遭受了怎樣非人人的性侵和虐待,是的,雖然小汐月比綾月年幼了三歲卻是十分的早熟,他自滿於自己那姣好的外貌,偶爾也會對哥哥產生不該有的情感。但縱使是暗生情愫,他也深知自己不可以逾越這條界限,但……
但為什麼,眼淚止不住的流呢?
購買了城際鐵路的車票前往面見地點,望著飛馳而過的車窗外景色,汐月第一次覺得時間如此漫長難熬,他甚至恨不得讓自己第一時間衝到那個地方。但當他快抵達目的地時,他又發現自己在恐懼,他在恐懼自己該如何面對這樣的綁架犯,自作主張的汐月在步入這座大廈前偷偷購買了一把水果刀藏在外套袖口處,不管怎樣先下手為強。
“呼……看見那個家伙,就,就把這把刀插在他脖子上,反正我還是小孩子……那個,法律怎麼說?對,未成年人保護法,我不會判刑……而且我還算是……呃,正確防御?還是正當預防……總,總之我肯定不會被判刑的。我一定要把哥哥救出來,然後讓那個混蛋嘗嘗苦頭。”
門,開了,十二歲的少年爆發出最快的力量與速度,模仿著某部動漫中主角的動作,將那短短的水果刀當成武士刀使用,那個男人正背對著他坐著,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汐月單手持刀另一只手撐住桌面一躍而起跳到了桌面上,僅僅一個箭步便拉進了距離,抬手便向著他自認為是要害的地方砍去,並且還自顧自的喊著動漫中的招式。
“受死吧混蛋,水之呼吸,一之型,水面斬!”
“哦?你這孩子是想連同自己哥哥一起砍了嗎?而且,這樣小的刀,可不能用來砍哦?”
一只有力的大手鉗制住了汐月持刀的手腕隨後發力,汐月吃痛的松開了手,而那柄水果刀自然而然掉入了男人的手中。緊接著又是一甩,汐月站立不穩被人隨意甩了出去從桌子上跌落,雖不是很痛但是也讓這個孩子著實的吃痛叫喊起來。“嘶……疼疼疼……該死的家伙,快把我哥哥還給我!”
“還給你,可以啊,你想要活的還是死的”
男人嘴角上揚不知在嘲笑汐月的幼稚還是魯莽,他從桌子下面抱起了藏在下面綾月,當著對方的面將手伸向蕾絲內褲,捏弄著里面的陰囊並特意讓汐月看見自己哥哥那鼓起挺立的下體,一邊將水果刀抵住綾月的喉嚨。“這可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哦,我法外開恩,給你點時間好好思考,別擅自做決定哦小鬼。難道你哥哥從來沒有教育過你要冷靜思考嗎?”鋒利的小刀貼近了綾月的脖子,男人利用惡魔的力量讓綾月的屍體在操控下掙扎雙臂死死的扒在男人胳膊上似乎想要逃離,口中更是嗚咽著想要說些什麼,最後卻被男人再次狠狠按在桌子上。“你只有三分鍾哦,汐月。你看見了吧,你哥哥可是還活著哦?”
“混,混蛋,當然是……哈,你把刀子放下!”汐月並沒有發覺眼前的哥哥早已經死去,憤怒衝昏頭腦自顧自的從袖口又掏出把根本不可能造成威脅的美工刀。“把你這家伙的髒手拿走,不許你碰我哥哥,我要活著的哥哥,你說過,你說過我來的話會讓他活著的。”
“當然,我會讓他活著,可只是讓他活著而已。聽說你在小學里還在游泳賽事上得過獎,我們玩個游戲吧,只要你能憋氣憋過我,我就把小綾月完好無損的還給你。不同意的話你哥哥可就要永遠給我打工到死了哦。”
“哥哥!”汐月看著哥哥那副痛苦模樣心疼,他不想也不能讓哥哥再受折磨了,便將全部顧慮拋至腦後一口答應。思量著游泳還算是自己強項,而僅僅是這樣的憋氣要求自然不會太難,並且眼前這個男人一看便是體虛多病,估計自然是比不過自己的。“好,我答應你,如果你輸了就要把哥哥還給我!”“當然,我是不會欺騙你這樣一名小孩子的,那麼我們就前往游戲的場所吧。”男人拍掌喚來侍者,將綾月攔腰抱起後從座位上起身來到門口,挑釁般做了一個邀請的動作,汐月皺皺眉,最終還是決定緊緊跟在人身後。
離男人所謂的“游戲場所”並沒有什麼長遠的路途,僅僅是頂層外圍天台的露天泳池,汐月和男人在池邊站定後,侍者抱著綾月緊隨其後。“事先說好,我可不會欺負你這樣一個孩子,那麼我先跳下去,你什麼時候跳隨意。”男人隨意脫下西服襯衣,做了幾個深呼吸後魚躍水中,水面激起了巨大的水花,隨後漸漸平復,只有男人沉下去的位置咕嘟咕嘟的向上冒著水泡。汐月看見男人這樣如瞧不起自己一般挑釁,遂也脫下全部的衣物換上游泳用的光滑內褲躍入水中。冰涼的池水一瞬間包裹了汐月小小的軀體,自持肺活量在同齡人中算是佼佼者便信心滿滿,就連氣泡都比那人少的很多,逐漸適應了水溫更讓自己覺得面對這種人安心,勉強在水下睜開眼睛警惕著人的所作所為。而男人似乎察覺到汐月的小心思,遂動用了魔力催動綾月的屍體除去眼罩和口球一同跳入水中,讓睦月如同勾引人的妓女一般游向如月身邊,湊上去緊緊抱住如月,艷麗的香唇湊向如月,嘗試用沾滿精液的舌頭撬開他的牙關。汐月畢竟還是一個孩子,即便擅長潛泳也未察覺身後那鬼魅一般的身影靠近自己,正努力的憋氣卻耳邊再次響起水聲,回頭望去卻發現是哥哥,摟抱住自己一時間不知所措,誰想下一步卻吻了上來,盯著哥哥那迷離半睜呆滯的雙眼不知為何有點恐懼,奈何水下無法說話遂用臂膀試圖推開人。綾月嘴邊似乎露出了一個邪魅的微笑,雙手緊緊抓住汐月的手腕,不管不顧的湊上去與他親吻起來,而那致命的一個吻更是擾亂了汐月的氣息,汐月被哥哥那巨大力氣嚇了一跳不小心便嗆了一口水,水吸入肺部劇烈的咳嗽擾亂了氣息,再想恢復剛才已經不可能,只覺得呼吸困難已經開始有些溺水,越來越多的氣泡因為掙扎從水下浮上來發出咕嚕咕嚕的響聲。而綾月似乎並不想就這樣放過自己親愛的弟弟,他如同水下那索命的水鬼一般靈巧將汐月拖拽下水底深處。
“咳,咕……嗚嗚嗚……”
汐月嗆入了更多的水,就連意識也變得模糊,在這種性命攸關的時候竟然開始了回憶。
“上一次,跟哥哥玩水是什麼時候呢……?”
只記得那時夏日,與哥哥一起在浴池中泡澡,哥哥那白皙的身軀和被水浸濕的碎發貼在臉頰與額頭顯得嫵媚。汐月第一次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想法,他想要娶哥哥當自己的妻子,一輩子都要守護哥哥,而且……不知道為什麼,用來小便的那個東西一點點硬起來了,想蹭蹭哥哥那白皙光滑的皮膚,只是貼上去磨蹭就能感覺到一種想要小便的急迫感。
“唔……哥……哥哥……”
汐月緩緩的閉上了雙眼昏迷過去,浮起的氣泡一點點變少,而在這個時候一雙有力的大手卻將兩名孩子拎出了水面,此時的汐月意識已經不甚清晰,只聽到有人說:“……可不能讓你就這麼死了啊,還沒有體驗過有意思的事情呢……”
有意思的……事情……?那是……什麼?
[newpage]
汐月疲憊的闔上了雙眼,他似乎做了一個夢,他夢見哥哥一臉嬌羞的換上了極其暴露的白色婚紗匍匐在自己胯下,靈活的舌舔舐著自己那用來尿尿的地方,隨後用嘴將那小小的肉柱整個吞了進去,如嬰兒吸吮奶液般用力吸著。
“不,不要……哈,好癢……哥哥……那里髒啦……”汐月想阻止哥哥,他被這成人向的舉動弄得不知所措,然而哥哥只是笑了笑並沒有任何打算停手的意思,那穿著白絲褲襪的小腳不由分說的一腳踩了上去,褲襪足底早已經被汗水和汙垢浸濕糊成一片有些發亮,上面還沾有些許鞋墊上的毛絨。就這樣踩在弟弟汐月的龜頭上下剮蹭著,也絲毫不在意人是否感覺不適。腳掌的拇指與食指岔開夾住性器根部輕輕擼動,並時不時勾掛下陰囊。汐月的肉棒被人用潮濕和全是汙垢的絲襪腳慢慢的磨蹭著,但是沒有性知識啟蒙的汐月並不明白自己的下體會有一種特殊的舒適感,他只知道他很舒服,很想一直進行下去。而綾月雙腳緊緊的夾住了人的性器開始上下的擼動著,時不時的用足尖腳趾揉搓著他龜頭的馬眼縫隙和周遭的敏感部位。語氣里滿是色氣和誘惑,足跟相合揉碾著那小小的囊袋,仿佛弟弟淫蕩的聲音是最好的催化劑,雙足擼動的速度愈發的快腳掌側面撞擊大腿根的軟肉啪啪作響。
“呼……啊,哥,哥哥……不行了,汐月,汐月要尿出來了……”汐月喘息急促,他真的憋不住了,但他不知道的是他憋不住的並不是尿液,而是精液。綾月並沒有回答他,只是轉了個身過去,像只貓兒似地伸個懶腰。腿縫連同身下床單都被黏膩觸感染了個遍,索性將雙腿張得更開些將淫靡景色盡數展露在他眼前,那粉嫩的後穴在汐月眼中就仿佛奶油蛋糕上的草莓一般可口動人。而還未等汐月開口辯解,綾月卻主動的將那粉穴對准了自己的小肉棒“吞”了下去,哈,所以說你們這些佩洛小鬼是怎麼成長起來的,靠童話故事長大的嗎?緊致穴肉層層纏上那小小肉柱不肯放松,如同濕熱的小嘴般緊咬阻攔,卻又旋即張開將整根包裹入內,層層肉壁裹住那肉柱外層包皮猛的一吸露出里面粉嫩柱芯。
“呼啊!”
汐月沒辦法承受這樣的快感,兀自從那淫蕩夢境中醒來,而這現實卻某種意義上與夢境無異,只是更讓他絕望:自己不知何時穿好了衣服,而脫到一半褲子露出的下體正插在哥哥的後穴里如同發了情的公狗一般抽插,而哥哥頸部那赫然醒目的勒痕是那樣鮮艷,哥哥絕望的表情雙目側翻死死的注視著自己,半張開的小嘴似乎在求什麼人不要殺害自己。
汐月愣住了,他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直到他看見了手中那一根絞索,長長的絞索末端系著的正是哥哥那纖細宛若白天鵝的頸部,套索磨勒出的血跡斑駁凝固變得暗紅。汐月的內心在一瞬間崩潰,是自己在睡夢中殺了哥哥嗎?是自己干的嗎?為什麼,為什麼會對哥哥做這種事情,不要,我不想要哥哥離開。但即便是如此悲傷,汐月那初嘗禁果的下體吸髓知味,逐漸開始學會如何交配,無人自通般在哥哥腸道中橫衝直撞。
不要,不要再這樣了,不要……不,我沒辦法拒絕……不,對不起……對不起哥哥。
汐月哭了,這份痛徹心扉的悲切卻有一部分轉化為了性欲,他發起了狠,摟抱住哥哥的腰肢在里面奮力衝撞,猛然間加速起來瘋狂抽插操干進出著腸道大腿不斷拍擊人屁股發出淫靡響聲。肆意享用身下沒法給予自己反應僅是肉便器人偶的哥哥,片刻後大量精液射出灌在人腸道內,性欲與心跳在此刻超越了某個“界值”。
這是什麼感覺,心髒麻麻的隨後猛的一顫,隨後緊緊的如同被什麼抓住一般收縮,呼吸,汐月感覺沒有辦法再繼續呼吸了,他只覺得眼前的光景模糊起來,但這一瞬的快感是他短暫的人生中沒有體驗過的,他嘴角笑了,仿佛在朦朧的光景中坐在哥哥懷里蕩秋千。初春的微風吹拂起兄弟倆的發梢,這一切是那樣美好,美好的如同夢境一般。
汐月重重的趴倒在了自己哥哥綾月背上,小小的性器也隨之滑出,攜帶著大量初精緩緩流到地面上。
[newpage]
男人在暗處默默記錄著這一切,是的,綾月並不是汐月殺死的,他只是耍了一個小小的手段,他趁汐月昏迷時在心髒附近裝載了電極片,並操控綾月的屍體主動撫弄汐月的性器並性交,而有著隱藏戀兄情節的弟弟在醒來後一定會因為開苞的快感和痛失兄長的悲切心跳過快而觸發電流麻痹心髒而亡。他這個辦法,已經玩過很多遍了,人類的情感是一種很微妙的東西,只要學會如何掌控,那就會變成一把殺人於無形的利刃。
“不錯的兄弟情,這下半段就改成,弟弟發現作為美少年童星的哥哥屍體而發情,因心跳過快引發心梗而死好了。”
男人虛偽的拿起手帕抹了抹眼角的淚,他走上前拎起了汐月,此時此刻他要好好享用這對苦命兄弟了。汐月的穿搭似乎與綾月那種歐美少年風不同,活潑好動的他更有點日韓的風格,束口的帆布八分褲下是一雙長白襪,束口處是一道彩虹色邊,一雙低幫帆布鞋據剛剛的侍者說腳味還蠻特別的。上身是一套深藍外套和一件露臍短衫,陽光靈動又不失哥哥綾月那種可愛。男人一時間不知從哪里下手,思量片刻便決定拿那雙小腳開刀,他再次脫下那雙帆布鞋,鼻翼靠近狠狠的嗅了一下,那股濃厚的汗水發酵的氣味嗆的男人蹙眉,卻並是那樣熏人。嚴格意義上來說,是那種小孩子特有的奶香混雜著汗液發酵的腳臭,這種怪怪的感覺讓男人想起了某種干乳酪,再看回那對小腳,白襪足底已經有些發黑發灰,這雙白襪似乎也很多時日沒有洗滌過了,棉質白襪滿是毛絨起球。這讓男人不禁感嘆,同樣是一對父母所生,兄弟之間的差距竟如此巨大,綾月雖然也愛出汗,但是他會在出門前噴上些氣味較淡的香水,而弟弟汐月則就和普通那些從早瘋玩到晚的男孩子別無二致。男人的粗大手掌將汐月的白襪小腳捧在手心把玩,那幾根腳趾隨著動在襪子里亂動更加可愛,畢竟還是沒長開的孩子,只不過卻比綾月更多里分男孩子氣。
足先玩到這里,男人起身將汐月的工裝褲全部脫下丟到一旁,開始把玩起汐月的性器,汐月的肉柱雖然勃起但尺寸更是小的可愛,甚至還沒有完全被綾月開苞,粉嫩的柱芯至少還有一半還在包皮中。男人索性用嘴輕含住微抿吸吮,有人說小處男的精液是最好的補樣品,這點是否是真的無從得知,他只覺得小汐月的初精微甜,帶著淡淡的水果香氣。他也曾品嘗過其他被殺死後的少年所流出的余精,有的發腥有的發酸有的發澀有的發咸,但無異只有汐月的初精是他品嘗過最好的,索性不予以保存一口氣吸吮了干淨後才兀自回味舔舔嘴角,放過了這小小的肉柱。
“前面被開苞了,後面也該開開苞吧?你說是不是啊,小汐月?”
男人捏住汐月的下巴搖晃做出點頭的動作,順勢將這小小身軀翻了個身,露出了藏在雪白臀瓣中的那一點粉嫩,手指就剛剛在綾月後穴中噴出的初精蘸黏些許作為潤滑,後庭緊實的程度大大加深探索趣味,翻手沒入那隱秘世界戳點玩弄,手上動作加深進入活動手指擴張,緊貼人軟熱肉壁前行進一步填充尺寸。那腸道褶皺出乎意料的緊,死死裹住了手指根本沒有再前進一點點的辦法。男人埋頭含住胸前那青澀的果實吮吸擠壓模擬吃奶時動作,同時動用靈巧手指在他體內潮熱處翻攪一周,持續開拓後算是有可一進之空隙。但就在男人打算將性器挺入汐月體內時,一個絕妙的玩法在他腦中形成。遂在一旁工具箱摸了兩條結實繩子。伸手控制著汐月的身體屈膝折疊,利索綁上他小腿形成了腳掌在後穴前面相對,足底之間還留了空位給自己性物。而身下的綾月也如法炮制,兄弟倆綁縛完成就如同將要送進烤爐中的烤雞一般。而男人似乎還沒有滿足,他將汐月翻了個身,頭緊緊依靠在哥哥肩頭,兄弟倆的性器肉柱死死相互貼在一起,唯獨他們的雙腳和菊穴暴露在外。
男人不再不做過多的潤滑,脫了自己褲子扶著肉根朝著被自己擺了色情姿勢的汐月的腳穴挺去。柔軟粗糙溫熱足心摩擦青筋舒爽地眯起了眼,抽動腰肢在狹窄足穴里面模擬性交動作抽插一會,感嘆著兩名的身體怎能這般絕妙,把性物往更深處毫無意識一張一合的軟綿肉洞捅去。“嚯......好舒服啊....”沒有經過這種性事少年的菊穴是緊致的,那緊致讓男人疼的出汗,一時發狠粗暴頂開一擁而上親吻前端的軟肉,用力操進深處的肉穴中享受濕潤軟肉包裹性物的快感,按住身下毫無章法地逐漸深入。終於將汐月的後穴開拓足夠卻又轉繼去寵幸綾月的足穴與菊穴,黑絲襪的質感果然比棉襪比起來更是順滑,唯一美中不足便是綾月的後穴較弟弟相比已經不甚緊致,但仍不失是足以讓人在里面射精的尤物。男人看著身下被蹂躪的雙子,還理直氣壯為自己行徑找了個借口:“這麼漂亮的人兒,就算是賢人都會忍不住做愛的,更何況是我這是邪教徒呢。”
男人倏地一熱根部直直挺入回汐月的後穴,磨蹭起緊致肉壁滿足哼聲,胯下之物更是在他體內漲大一圈發硬,腰腹用力抬高角度猛搗欲點快速進出又換入哥哥綾月的後穴,囊袋上下起伏與兩人白嫩臀肉接觸拍打連續恥聲,高頻顛動同時摸向身旁極細絲帶拿穩。後穴的肉褶每一次衝擊都在壓榨著自己的馬眼。片刻過後酸脹感便無法遏制地牽引出精液的泄洪。最後一次凶猛的衝擊甚至差點將汐月的直腸末端整個拉扯到肛門近口,白灼的熱漿倒灌進他體內和排泄物攪和成一團。而這似乎還不是全部,男人轉繼又插入了綾月的後穴猛烈的抽插了幾下,剩余濃厚的精液再一次灌滿了綾月的腸道。粗重的喘息伴隨大顆大顆的汗粒順著胸口留下。雙手則還保持著托舉身下雙子的姿勢,幾乎怔了半分鍾的時間。
“呼…呼啊…操,操爛你們倆小騷孩子的穴。”
陽具從雙子體內抽出的時候,捆綁兩人手腳的繩索都散落開來,而男人則毫不在乎地將他推下桌面,任由精液從兄弟倆後穴流出,灑了一地。男人仰靠在座椅上喘息,一聲重過一聲如牛。待休憩片刻後,隨手抓起一旁汐月的外套胡亂擦了一把臉,便抗著汐月的身體一步步走向解剖室,汐月後穴的精液順著腿流到足尖,一滴一滴滴落在地板上,成為了他與哥哥綾月最後連接的线。
亢長的邪教儀式後,兄弟倆終於再一次相擁在一起,弟弟的小腹也烙上了淫紋,換上的卻是白色的情趣內衣,白色兔耳以及白絲。黑色象征成熟,嫵媚,而白色象征純潔,可愛。男人拍拍半透明棺材,俯身在兄弟倆的額頭上落吻。
“晚安,綾月,汐月,在新家做個好夢。”[uploadedimage:81722][uploadedimage:81721]
[newpage]
“尊敬的客人,這就是這對展品的全部故事啦。什麼?您說那位‘人偶制作師’現在何處?不巧,真不巧啊客人,您也從剛才的故事里聽出來了吧,這位大師並不是單純的人類,他是名邪教徒與惡魔簽訂的契約。哎,只可惜天妒英才,他在前幾年被一名獵魔人當眾砍去了頭顱呢。”
推銷員長嘆一聲,緊了緊脖子上的領帶繼續說了下去。
“那名獵魔人,還就只是名小孩子,衣著蠻普通帶著兜帽遮住臉。對對對,他那把刀可是好刀啊,那可是傳說中某位巫女主持,由妖狐,天狗,妖貓以及妖狸共同打造的太刀。深藍色的刀背上赫然醒目一條藍色雷電圖案,就像……就像雨夜的一道驚雷一般,哎呀呀,那可真是一把好刀啊……叫什麼……什麼雷光來著?”推銷員說道這里便不在說下去,只是看著客人的臉,半晌後又換上那副油腔滑調:“好了好了,客人您覺得怎麼樣?雖然說制作者死了,靈魂大概也輪回轉世,不過這兩具軀體可是還能用哦?無論是你想當個收藏品還是單純泄欲,亦或者滿足您特殊需求,價格嘛……如果您有意的話我們就再洽談,您看如何?”
送走了光臨的客人,推銷員長吁短嘆,他解開了那領帶,脖子上是嚇人的刀疤,圍繞著頸部整整一圈,推銷員嘴角露出笑靨,罵罵咧咧的往雙子展品走去。“他媽的,那個死小鬼這一刀還真他媽的疼,要不是我把契約設立在心髒,早就被他砍死了。喂喂喂,綾月,汐月,雖然那小子把你們靈魂從asmodai大人那里放了出來,不過就讓你們身體好好陪我一晚吧。”
雙子相擁無言,輕輕被推銷員抱在懷里逐漸進入了在展廳深處……
在城市的公墓,一名少年手捧一束鮮花獻在了一座墓碑前,墓碑上寫著一對兄弟的名字。“杜綾月,杜汐月,長眠於此。”少年站起身,腰間懸掛的那把太刀與半臉的鬼面具顯眼,他從身後背包又拿出一只兔子玩偶擺放在“杜汐月”名字下面後轉身離開。
少年漫無目的的在路上游蕩,不經意瞥見身旁一對孿生兄弟,似乎是哥哥的那名少年面容陰柔在給弟弟講故事。
“那,哥哥,後來呢?”
“後來呀,這對兄弟都被困在惡魔的城堡里啦,變成人偶不能說話不能動,但是有一天一名持刀的勇者殺進了惡魔的城堡,救出了兄弟二人並且砍掉了惡魔的頭,城市終於和平下來。”
“那,這名勇者是不是像那位哥哥一樣呀?”
頭發稍短的弟弟抬手指向少年,少年急忙拉低兜帽快步離開,但在離開時卻笑了起來。
“該死的老神父,總是把我的這些破事四處宣揚。”
風吹拂起長椅上那對兄弟額前的頭發,是那樣的溫暖。
[newpage]
雙子設定
兄
姓名:杜綾月
年齡:15
身高/體重:160cm/50kg
在讀年級:初二
性格:溫柔文靜,擅長照顧他人,在班級和同學間也是出了名的老好人,因為相貌陰柔而有時候會有點女孩子氣。
愛好:繪畫,表演,cosplay
死亡原因:窒息
[uploadedimage:81728]
弟
姓名:杜汐月
年齡:12
身高/體重:150cm/38kg
在讀年級:小學(已畢業)
性格:活潑好動,跟哥哥綾月相反有些自以為是,總喜歡呈個人英雄主義,私下有戀兄傾向。
愛好:運動(游泳),打電玩,看特攝劇和熱血動漫
死亡原因:電流麻痹心髒
[uploadedimage:817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