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就到了傍晚,讀了幾本孔孟之道,又偷閒看了幾冊新出的話本後。寧鴻煊這才伸了伸懶腰,回頭看他的小書僮,嬌小的身體正坐在一個高大的椅子上,身體呢則趴在黃花梨桌子上。看著一冊書本出神...
寧鴻煊有心逗樂,索性嚇他一嚇。於是輕手輕腳的走過去,朝月笙耳朵邊喊了一句,“劉管家來了!”
月笙嚇得發出一聲驚叫,急忙從椅子上跳了下來。要不是寧鴻煊扶住了他,從這麼高的椅子上跳下大概會摔得不輕。
待到月笙反應過來時,立刻抱怨,“少爺你怎麼總喜歡作弄我,都快被你嚇死了!”
“誰叫你看得這麼認真,連少爺我叫你都不理。”寧鴻煊發出得逞後的微笑,一只手把月笙抱進懷里,坐在了椅子上。不待月笙再次抱怨,一只手就輕車熟路的溜進他的衣衫里,這次弄起了前胸,反復揉搓著孩童柔軟滑嫩的肌膚以及前面那顆含羞待放的小櫻桃。
“怎麼還這麼小,你這里我明明天天吸,怎麼就不見長大呢?什麼時候能喝到這里產出的奶呢!”
這話說得月笙又羞又氣,“我可是個男孩,你再吸都不會有的!你要奶,去找個剛生孩子的女的去!整天就會欺負我!”說著,一雙黑白分明透亮的眼睛就淌下了水珠子。
“都多大了還說哭就哭,讓別人看見了還以為是個小姑娘!”寧鴻煊擦拭掉月笙的淚珠,看著他含羞垂淚的小模樣,忍不住朝那帶著奶香氣的臉頰輕輕啄了一口...不夠,再親一下。一連親了幾下,把月笙都親的嫌棄的忘記哭了。急忙推著寧鴻煊迫近的臉,不讓他靠近。
“就會欺負小孩!”月笙一邊抱怨著一邊擦掉寧鴻煊在他臉上留下的口水,“還有,我才不是小姑娘呢!別人都夸我長得可愛秀氣,像仙童下凡一樣!”
寧鴻煊點點頭,“這點我倒是不否認,要不是你這麼好看我當時怎麼會一眼就選中了你做我的書僮呢,不過...”寧鴻煊又笑了,“你可真不害臊,哪有人這樣自己夸自己的,你這孩子倒是好厚的臉皮。”
“哪有!我說的都是實話,別人都這麼說的!”月笙不服氣的撅起了嘴,“那時候知道你這麼愛欺負人我才不答應做你書僮呢!”
“怎麼能是欺負呢,公子我又沒打過你,還給你買糖葫蘆吃,買話本看,挺多就欺負欺負你那里嘛,何況你也很舒服吧。”
“我...我才不願意那樣奇怪的舒服呢!”月笙紅著臉結結巴巴的反駁。
正在這時,寧鴻煊住的這間庭院外傳來了喊聲。這旖旎的興致立刻就消了下去,知道此時不是時候,寧鴻煊只好把月笙放了下去。
月笙去打開門,原來是一個叫鄧長水的仆人。見到此人寧鴻煊心底不由一沉,這人是他父親寧良哲的仆人,此時來喊他可能是父親有事情來找他了。一想到父親寧良哲,寧鴻煊就不禁頭痛,只因寧良哲太過嚴苛古板,使得寧鴻煊小時候就很怕他,直到現在依然。
但父有命,不可違。寧鴻煊只好收拾好衣服,隨鄧長水出去了,當然作為書僮的月笙自然是寸步不離。
途中,寧鴻煊問及父親因何事找他,鄧長水只是回答不清楚,令寧鴻煊好生郁悶。只好懷著忐忑的心情去了父親寧良哲所在的西院。
寧良哲此時正與一個儀態儒雅的中年人談話,寧鴻煊來時見到一個陌生人讓父親這樣對待知道此人很有身份,於是先是朝寧良哲行了禮,又恭敬的朝那中年人行了一禮。
“這是你小兒子寧鴻煊寧仲卿?挺不錯的。”中年人笑著打量寧鴻煊。
“正是犬子!我這個兒子貪圖享樂,玩劣不堪,正要請伯如兄好好教導!”說著,寧良哲就用手指點了點寧鴻煊,“這位是你許伯如,許世伯,他可是古瀾書院的院長,以後你且去他的書院讀書去罷!還不謝過你許世伯?”
寧鴻煊聽了後只能再次恭敬的行禮,哪怕是心底抱怨不已他也不敢在這個場合,特別是父親寧良哲面前做出任何不滿的舉動。
許伯如走後,寧良哲叫住了寧鴻煊,幾乎是耳提面命吩咐,“你可要好自為之,這次能讓你進學去古瀾書院為父可舍了好大人情,你可得給我安分點定要讀好書!”又拿手指向月笙,“替我多看著他點,他做的那些荒唐事都要一一和我說明!”月笙不敢多說,只是怯怯的行了一禮,恭敬的稱是...
回去路上,月笙臉上一直掛著笑,如果不是寧鴻煊用眼神威脅,使得男孩只能捂著嘴強忍住,鈴般的笑聲估計就傳出整個院子了。
“一會兒就要你好看!”寧鴻煊心底冷哼。盯著男孩有些雀躍的步伐,不禁想到晚上是如何把他壓在自己身下,哪怕是再哭求著讓自己出去也沒用。往日只要是他一哭,自己總會慢下來或讓他用嘴解決。呵呵,總是被這小孩精湛的演技騙過,這次可就要他多享受了。
男孩似乎覺察到了什麼,如同小鹿似得警惕的往四周看了看,就在剛才他忽然覺得脊背有些發涼。
且說兩人回了小院,已臨近亥時。此時的小院黑漆漆的,伴著沙沙的聲音。寧鴻煊吩咐月笙去點蠟燭,月笙被這聲音嚇得有些發抖,但聽了吩咐後還是壯著膽子挪著步去了屋里。後面的寧鴻煊熟練的把門給上了鎖,這自然是防止某個小孩跑路去了,雖然從他手里逃走的可能性不大,但還是以防萬一。想到這里,寧鴻煊又搬了張竹椅,把它支在了門後,隨後把鑰匙藏了起來。
這下總是萬無一失了。
秋天的風吹得人發冷,隨著蠟燭點上發出些許光芒,漫天飄落的樹葉飄落在厚積的葉片上發出沙沙的響聲。看到這里,寧鴻煊不禁笑了笑。此刻他內心底的燥熱再也無須忍耐,踩著樹葉快步走進屋里。
月笙正給寧鴻煊伸著被子,看到他進來就說,“公子,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回哪里去?”寧鴻煊干脆的坐上了床,壓住了正被月笙整理的被角。
“肯定是回家呀。”月笙臉開始發燙,有些期期艾艾的說著,“我...娘正著我回去呢!”
寧鴻煊呵呵笑了,“忘記晚上要干什麼了嗎?什麼事情這麼急,明天再去見你娘也不遲。”
“我...我要走了!”月笙臉紅、臉燙得厲害,正想逃走時,身子忽地被一個粗壯的胳膊抱住。“你不乖哦。”男孩嬌小的身軀被寧鴻煊揉進了懷里,先是被他吻了一下嘴唇,隨後男孩渾身打了個激靈,晶瑩的耳朵被一個濕潤的東西滑過,後輕輕吮吸,好像自己的耳朵是讓人流連的美味。
寧鴻煊輕笑一聲,他甚至比月笙更懂得讓他敏感的地方,懂得怎麼讓這男孩盡快入戲。這被染紅的發燙的耳朵以及耳垂正被自己品嘗,那粉紅的帶著透亮的唇看起來也格外誘人,寧鴻煊將手指伸過去,卻被男孩緊抿著嘴唇阻擋。
男孩這點小伎倆當然難不倒寧鴻煊。
“張嘴,不然我現在就弄你下面那張小嘴。”
這直白的威脅對於男孩來說卻格外有效,他憤憤的瞪了眼寧鴻煊後,只能張開了嘴,讓寧鴻煊粗大的手指探入。
“好好含住!平時是怎麼教用你舌頭的?”寧鴻煊拍了拍男孩的小屁股。
嬌嫩的小舌靈活的按摩著手指,隨著粗大的手指探進的越來越深,一些帶著粘絲看起來有些淫穢的口水從嘴角滴落,片刻就染濕了衣衫。寧鴻煊絲毫不在意,反而調笑男孩,“看你都饞成什麼樣了,一會就讓你二公子出來給你解解饞。”
男孩聽了只想咬他,強烈的搖頭表示否認,要不是嘴里含著東西不能說話早就張嘴反駁了。這樣還有些不服氣,用一雙帶著些許水潤光澤的眼狠狠瞪了寧鴻煊一眼,可惜只平添了幾分可愛,沒有半點威脅。
知道男孩還沒進入狀態,寧鴻煊也不急,拔出男孩嘴里的手指就把他扔到了床上。
“知道公子我今天忍得多難受不?你這個小妖精!”
“我...我才不是妖精...”不待男孩反駁,重重吻下的唇將所有的話都堵在了嘴邊。
舔過稚嫩的牙床、乳牙,肥大的舌頭橫衝直撞的探進去,與靈動的小舌追逐嬉戲,最後相交在了一起。舌間的糾纏仿佛給了男孩痴迷的享受,他不禁用胳膊環抱住了男人的脖頸,怯怯的小舌竟也與男人纏綿了,口吻相交的聲響散發出旖旎的氣息。
良久之後,兩個親密的唇才終於分開。寧鴻煊依是戀戀不舍,看著男孩有些紅腫的唇,轉念想著男孩要出去見人這才稍稍肯罷休。於是放過被欺負狠了的唇,往下繼續了下去。
長時間激烈的吻讓月笙小腦袋有些迷茫,一雙眼眸無神的望著屋頂了,嘴唇邊晶瑩透亮,掛著兩人唇印相交時留下的黏連。這樣一幅曖昧的表情出現一個稚嫩、可愛的臉龐上卻毫不突兀,仿佛這男孩天生就如此。
在男孩沉迷的時候,寧鴻煊已熟練的將男孩外衣蛻下,只剩下白色的褻衣還在勉強保護著男孩嬌弱身軀。沒有任何停頓,已經紅了眼寧鴻煊動手一顆顆的把褻衣的扣子解下,失去了衣物包裹的身軀徹底裸露出來。
粉妝玉砌的肌膚在燭火照耀的一刹那竟有些耀眼,胸前點綴著兩顆凹陷的小櫻桃粉粉嫩嫩的,似正等著人采摘品嘗。
寧鴻煊眼里帶著火,手指從男孩的鎖骨滑下,到了肚臍停止。又從肚臍劃上去,直到在男孩的一顆櫻桃前停留。用拇指和食指輕輕揉捏,凹陷進去的小櫻桃仿佛受不住寧鴻煊的這般作弄,很快站了出來。一顆微微的乳尖在嬰兒般光滑的肌膚上獨自站立,沒人愛撫與撫弄顯得楚楚可憐。
寧鴻煊俯下身體,臉龐靠近了乳尖。鼻翼間的熱氣打在了上面,仿佛催熟它,粉嫩的乳尖迅速變成了熟透了樣子。
“哈哈...好癢。”男孩笑著掙扎,似乎是為了擺脫寧鴻煊的作弄。
“只是癢嗎?”寧鴻煊輕笑,張嘴就將眼前熟透的果實吃了進去,舌頭逗弄這乳尖的同時,也用牙齒輕咬著周圍的乳暈。
這種突然的襲擊對於男孩太刺激了,快樂和癢之間還摻雜著一些疼痛,男孩分不清這種感覺到底是什麼。這種感覺在他心中激蕩著,卻怎麼也無法發泄出來,太奇怪!男孩本能的想要逃離,但嬌小的身軀被一個成年人完全壓制了,動也動不了。男孩只能忍受著,讓這種感覺逐漸的淹沒了自己,抗拒的意識在不覺間被忘卻了。一雙小手推著寧鴻煊的臉龐,卻毫無力氣,有一種半推半就的感覺。
寧鴻煊品嘗一顆果實的同時,另一只手也沒閒著,不斷的揉捏著另一顆含苞待放的櫻桃。舌尖不斷的挑弄,張開的嘴用力的吮吸著,仿佛真的要從這顆乳尖上吮吸到什麼。男孩被他這樣作弄,早已沒了力氣,只是半張著小嘴,喘著熱氣,不時發出清脆的笑聲。一雙小手仿佛認命了一樣,無奈的搭在寧鴻煊聳動的背上...
寧鴻煊看著自己的傑作,被作弄後的乳尖足足大了兩倍,上面閃爍著晶潤的光澤,仿佛真的流出了乳汁。被手指劃過後,乳尖輕微擺動,像是在歡迎來客的光顧。寧鴻煊簡直愛死了這里,他著了魔似的繼續作弄著,不一會兩顆稚嫩的乳尖就被他欺負得腫了起來。
寧鴻煊喘著粗氣,褲襠里一直壓抑著的陽具早已挺拔多時,此刻已硬的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