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秋雨過後,山間綠的格外清新。連續幾日的綿綿陰雨,今日太陽終於半遮半掩的從雲間露出了半個身子,陽光溫和柔美。從山巔一直綿延到山麓旁,到處可見的游人,或吟詩作對、或賞玩踏青。趁著這好時節,寧鴻煊帶著書僮從城里出發一路奔波,及到山腰時兩人才累得只覺筋疲力盡,身體再抽不出半點力氣。於是兩人只能找了個偏僻的角落,靠在一塊岩石前,停歇片刻。
書僮月笙邊給寧鴻煊擦汗邊抱怨,“公子你也太著急了,早晨的飯你都沒吃就跑到這山上去。”寧鴻煊不顧形象的癱坐在地上,松開了襽衫的帶子,擺了擺手,“我這不是為了給祖母祈福嘛,這山上的寺廟可靈了,等我這一許願祖母的病立刻就好啦!”
“哼,祖母早好了,哪還需要你許願!”月笙如桃花般的眼睛橫了他一眼,“我看,我看你是為了躲張小姐罷!”
寧鴻煊嘿然一笑,“我還不是為了你,等我成了親咱倆可就辦不成好事了...”說話間,動手摸了摸月笙的臉蛋,回饋給指尖的手感如同絲綢般嫩滑,有致。“你這肌膚比女人都好,真不知道你是怎麼養的,難道是公子我為你滋潤的功勞?”
月笙被寧鴻煊說的臉頰通紅,本是孩童稚嫩可愛的模樣竟生出一絲媚意,嗔道:“公子你怎麼這樣,要是叫別人聽見了,我,我就沒臉見人了!”語氣很強烈,但黃鸝一樣清脆的嗓音讓人聽了極是歡悅。
無視月笙一雙水靈靈的警惕著轉來轉去的眼眸,寧鴻煊竟忽地一把將月笙抱進懷里。月笙頓時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但男孩嬌小的體型,軟弱的力氣,怎麼會是成年人的對手。寧鴻煊按住月笙亂揮的雙手,一只手熟練的解開了腰帶,徑直的鑽入了衣衫下擺,將里面的褻褲撥掉了大腿根部。粗糙的手指探向兩個小小圓潤的臀瓣,用拇指和食指輕輕撥開後,中間那朵小花竟如雨後片刻的空氣,潮濕帶有微微濕意。手指稍微往里面探著,借著這濕意,毫無阻礙的擠了進去。
稍微在里面動了動,掏出來時,懷里的男孩不禁發出旖旎的呻吟。將手指往鼻尖湊了湊,只是微微一吸,竟有一股獨特的清香。“小妖精,真想現在就辦了你!”寧鴻煊眼睛有些發紅,胯下的老二也好像忍耐不住,但此地畢竟不是適合歡愛的場所,加上懷里男孩那眼圈通紅、含淚欲滴的表情。寧鴻煊不想一會男孩哭的梨花帶雨的,於是心中一軟松開了對男孩的束縛。
月笙急忙逃似的從寧鴻煊懷里跳出來,邊穿好衣衫邊用雙眸緊張的盯著寧鴻煊,好像是在看壞人一樣。
男孩走了,但聞著懷里殘留著的縷縷香甜,寧鴻煊心中一蕩。眼睛看向男孩,只見男孩已經穿好了衣衫,雙手抱肩一雙眼眸撇著一旁蒼翠的桂樹。看起來是在欣賞風景,但嘟起的嘴巴還是說明了對剛剛發生的事耿耿於懷。寧鴻煊只好上前去,好生寬慰,自己惹出的事端終歸是要自己來解決,當然果實也是要留給自己來享用的。
許出了兩串糖葫蘆,一冊話本的代價,月笙這才勉為其難的肯和寧鴻煊繼續上山頂的寺廟里去。不過,在撇了一眼寧鴻煊剛才弄過自己那個私密地方的手指時,臉頰又鋪滿了紅霞,後面的小洞不禁縮了一縮,鼻尖不禁哼了一聲,好似很不服氣的樣子。寧鴻煊將這都收入了眼底,只覺得男孩愈發可愛,心里全是晚上各種作弄,各種取樂的手法,恨不得現在就將男孩按在地上...
強壓下心底的燥熱,寧鴻煊緩步與月笙登上了山頂。
清風拂面,眼前的景色煥然一新。身前的綠從近處的山一直綿延到遠處的茫茫群山間,山青翠綠,橫巘疊嵐,使人心曠神怡。寧鴻煊心底的燥熱被吹得一干二淨,欣賞著這大好美景,只覺不枉費了些許奔波。身旁的書僮月笙拉了拉寧鴻煊的衣角,小手指著前面,“公子,公子,你看那只蝴蝶好稀奇,我都沒見過這樣的耶!”寧鴻煊看過去不由大奇,只見一只緩緩飛動的蝴蝶,隨著翅膀的煽動,在陽光下竟顯現出七種鮮艷的色彩。
“我幫你捉了去!”寧鴻煊磨拳擦掌,想捉了這稀奇的蝴蝶細細欣賞。
月笙卻搖頭不依,“公子,這蝴蝶飛起來多好看,要是捉了它會很難過的。”
寧鴻煊反駁,“捉到手里更好看,等我欣賞夠了就放走了它,這不是兩全其美!”
爭執間,那只蝴蝶卻忽然快速煽動翅膀,向遠處飛走了。寧鴻煊來不及反應,只得看著蝴蝶飛走嘆息不已。月笙咯咯笑了起來,一雙眼睛彎成了月牙,揮手向著蝴蝶說再見。這童趣的模樣,使得寧鴻煊只能無奈一笑,“真是個小孩子。”
“公子別嘆氣了,今天見到這麼好看說明今天是個吉祥的好日子呀,說不定是個好兆頭呢!”
寧鴻煊笑著摸了摸月笙的小腦袋,他哪里需要一個小孩子的安慰。這只不過是人天生對美麗,對稀奇事物的追求罷了,能得到最好,得不到也沒什麼,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不是嘛。
“走吧,我們先進寺廟里去,一會兒怕又人多了。”
雲隱寺開廟至今已有四百余年了,至今香火不斷。時有高僧雲游至此,布壇講經、為禮佛之人講述經書典籍。是以城里及附近幾百里的人時常上到這寺廟中,或燒香拜佛,或祈求庇佑。因此,這雲隱寺游人不斷,碰上個吉祥的日子,那真是人頭攢動、喧囂不止。
幾年前,大哥鄉試時,祖母曾帶著寧鴻煊為大哥祈福。那時寧鴻煊還只是個舞勺之年的少年,對於世故人情處在迷茫之間。就是在那時候,寧鴻煊碰到了足矣影響他一生之人...所謂遇人不淑就是大概如此吧,寧鴻煊心底想著。但他也沒有怪那人的意思,沒有那人他現在還是個只懂追求女子的尋常之人,或許也會去青樓樂坊這等風流之地尋歡作樂,哪里懂得男童之樂!一想到男童,特別是月笙那美妙的酮體,那唇紅齒白的小嘴吃進自己的堅挺,羞怯的舌頭在豐潤的頭部青澀的滑弄...寧鴻煊不敢再想了。
在知客的引導下,兩人進了寺廟。此時寺廟中還是有不少人的,或穿著華貴、錦緞絲綢,或朴實無華、青衫素服,三教九流之人具有。寧鴻煊沒有興趣理這些人,讓知客帶著他們前往了正殿,尋了一處蒲團跪坐下來。
雖然寧鴻煊此次前來別有目的,但對待佛祖的態度還是認真的。虔誠的參拜過後,寧鴻煊站起身,看著月笙問道:“你要不要也來拜一下?”
“我只是個小書僮...佛祖願意聽我說話嗎?”月笙有些意動,但還是猶豫著。
“怎麼會呢,你不知道佛祖說過眾生平等,每個人在祂眼里都是一樣的,既然是一樣的那祂自然也會聽你說話了嘛!”
月笙聽了後,遲疑著挪到了蒲團前,頓了一下後跪在了上面。隨後紅著耳根,邊拜著邊低聲說著什麼。寧鴻煊好奇月笙這小鬼到底會在參拜時說些什麼,於是豎起耳朵傾聽。雖然聲音太小,但他靠的近還是聽到了些,例如保佑祖奶奶身體安康了,保佑自己家人太平了之類的...這些話聽起來稀松平常,待到寧鴻煊聽得不耐煩時,耳朵又聽得了一句。
“求求佛祖讓少爺以後少作弄我了,有時候他弄得我都昏了,害得我總是被劉管家說成偷懶...”
這話寧鴻煊聽了,心底只是嘿然一笑,“這佛祖可幫不了你,讓你這美穴從此獨享寂寞,少了甘露滋潤。豈不是大罪過!”
誰知這時寧鴻煊不覺間靠得越來越近,終於讓月笙覺察到了。“公子你快遠一點,不要偷聽我說話!”小手不由用小手將寧鴻煊推開,生怕剛說得那些鑽入寧鴻煊耳朵里。
“好啦,好啦。我站遠點就是啦!”怕月笙再生他的氣,晚上就再不好讓他配合了。寧鴻煊退後了十多步,直到月笙覺得這位置再也不會讓寧鴻煊聽到他說話時,他才滿意。
之後月笙又拜了幾次,說了些什麼寧鴻煊再聽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