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
有些急促的心跳聲回蕩在少年的耳邊,鼓動震顫著他肌肉线條健實的白皙臂膀,卻絲毫不曾影響少年穩穩持弓的手。
“唰!”
弓片輕顫,蓄緊的弓弦一觸即發,推動著銳利的鋒芒直穿目標,箭頭穩穩扎進標靶的紅心。沉寂的觀眾席瞬間響起一陣爆炸般的歡呼,將全部希望壓在這個少年身上的人們,這一刻終於放下了心中的緊張和不安,他們勝利了,打敗了在這項運動上有著不敗戰神之稱的W市少年體院。同行的隊友們從觀眾席上衝涌下來,把W市一中的校旗披在少年的身上,他們和他擁抱,將他拋起,高聲呼喊著這位少年的名字,周翎軒!
周翎軒卻如同被最後一支箭射穿了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任憑周圍的人們圍著他歡呼雀躍,他的大腦卻宛如宕機一般轉不過彎。是因為奪冠而驚喜到瘋狂嗎?不,少年的心里一直想著另一件事,直到他意識到自己看似漠不關心的表情讓周圍近乎瘋狂的人們有些掃興,強行換了笑顏和同伴們一起慶祝,目光卻不住地向著遠處的身影-那個唯一留在觀眾席上的隊友,張惟然。
周翎軒輕輕向著張惟然的方向伸出手去,卻看到對方頭也不回地離開,最後留下的一幕,是眼角流過的一行熱淚…
“噗…老師你這編得也太離譜了罷。”
助理突然從一旁湊過來,目光掃過筆記本上的幾行字,沒有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真的,寫得像個苦情劇一樣。”
“沒辦法啊,”
我把筆記本合上,朝助理揮了揮。
“你只收到了去參加冠軍慶典的邀請函,也沒告訴我其他消息,這不得寫點噱頭嘛。”
“什麼啊,您這本《綏園食單》又不對外出版,要噱頭干什麼…”助理把手中的信封拆開,又瀏覽一遍邀請函上的字,“上面確實什麼都沒寫,只是因為周翎軒和張惟然獲得的弓術比賽冠亞軍,所以邀請咱去歐羅珀斯參加慶祝儀式的。”
“弓術啊…小李你知道嗎?咱原來也是弓術大師哦!”
“誰信啊…老師不是連分數都不會算嗎?”
“那不是因為…”
我有些尷尬,轉過頭去看向車窗外的夜景。距離洛城不遠的繁城正如其名,無論白天還是黑夜都彌漫著奢靡繁華的氣息。其他城市因寸土寸金而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在這里通通都變成了最高不過四層的宮殿式建築。也正因如此,在這里居住的全部都是達官貴人,即便是偶爾有一夜暴富的人試圖定居此處,也無非兩種結局:要麼付出數倍的努力和爆棚的運氣躋身真正的貴人行列;要麼就在一周以後,窮困潦倒地滾出這里。
當然,這里的物價也沒有過於離譜,對於偶爾來這里旅行放松的一般人家,繁城提供了一份足以令人心動的優惠政策:信息免單。只要你提供充足且詳細的個人信息,接下來最多三天的消費都可以憑借一張免單卡無限額的支付,甚至包括購物。這樣奇怪的政策讓我原本很難理解繁城是怎麼支撐下去的,直到助理給我講解了繁城更加復雜的賦稅政策和一些提交信息的青壯少年陸續失蹤的市井傳說之後,心里自然是明朗不少。
繁城正中被簇擁著一幢最高的建築,那是繁城的中心,也是整個國家的體育中心-歐羅珀斯。無論是體育場館,復健中心,還是整個國家最優秀的體育學院,全部被裝入這個偌大的建築物之中。而我們要去的歐羅珀斯接待處,雖然在歐羅珀斯只是一個小小的一角,卻是繁城用來接待貴客的最佳地點。
“好了,我們快到了。”
助理說著,指了指前方在城中心眾星捧月一般的高大建築,與周圍不算搭調的現代裝修風格讓這幢體育中心倒像是寫字樓一般規整。屋頂的露天大型體育場此刻還閃爍著光芒,把漆黑的夜都照了一個大亮。
“您好,請問…”門口站著兩個衣冠整潔,氣質非凡的青年,見我和助理從遠處走來便微微傾身行禮。
“我們…”我剛想回答,便被助理擋在了面前。
“您好,我們受邀參加今日在這里舉辦的慶祝儀式。”
助理將邀請函仔細地折好,如至寶一般用雙手捧住,遞了過去。
“嗯,好的,里面請。”
兩個青年人僅僅掃了一眼邀請函,便恭敬地讓開了一條道路。助理點了點頭算作道謝,便快步走了進去。
“所以…他們不用辨認真偽嗎?”
我疑惑地望著門口兩個依舊恭敬待命的青年人,低聲詢問。
“不必,這里的邀請函,沒人敢偽造的。”
助理輕松地把邀請函撕成了碎片,隨手扔進了一旁的垃圾箱。
“誒,怎麼…”
“嗯…習慣,習慣而已。”
助理尷尬地笑了笑。
“老師要是想要留一張做紀念的話,我再去找他們要一張就是了。”
“沒,沒事,不用了。”
我感覺自己像一個沒見過世面的井底之蛙,一言一行都透露著強行做作的偽裝上流的卑微。
“好啦,不要那麼不開心了。一會啊就有好吃的吃了。”
助理拍了拍我的背,那雙有些溫熱的手,順著稍彎的脊梁一寸寸滑下去,爾後又突然把我一下子摟進了懷里。
我只感覺自己的頭突然貼上助理薄薄的胸肌,柔軟彈韌,甚至能聽到少年有力搏動的心髒。臉紅到發燙,比助理滿腔熱血的胸膛還要熾熱。
“臭小子!你干什麼呢!”
我把他推到一旁,心里思考著這幾天是不是對著小子太放松了。
“你這個月的獎金沒有了!”
“別啊!我還等著用獎金買游戲呢!”
助理慌了,臉上卻依然帶著調皮地微笑,19歲的男生,卻還是一個陽光的大男孩。
“行了你,快帶我上去吧…對了等到了上面我就跟著你了嗷,那里面全是什麼達官貴人,我在里面啊,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向他擺了擺手,又指了指遠處的電梯。
“行吧。”
助理笑了笑,拉著我進了電梯。
“叮!”
清脆的提示音想起,隨著大門的緩緩打開,大廳正中的水晶吊燈幾乎要把我的眼睛刺瞎。
“至於嗎?開這麼大的燈。”
我一邊咕噥著,推著助理慢慢向前走,躡手躡腳的樣子看起來有些滑稽,不過幸運的是,很明顯貴人們忙於推杯換盞,洽談合作,根本沒人在意像我這樣的一個小小作家。
“行了老師,快出來吧,您這樣子不是更丟人嘛!”
助理拽著我的西裝領子,輕輕扯到一邊,我一時間竟有些驚訝,驚訝這個小子白皙纖瘦到幾乎看不到肌肉的手臂為什麼有這麼大的力氣。
“喂喂,我這兒可一個都不認識,”我環視了一圈,全都是頗為熟悉的面孔,然而對於這些面孔的認識也僅僅局限於電視報紙,真人的面對面還是初次嘗試。
“行了,那您埋頭大吃特吃就好,不用管社交的,反正這不也是咱們來的目的嗎?”助理一邊笑著,一邊朝四周的人點了點頭,那些貴人看到助理的點頭致意,也彬彬有禮地回應著,只有我像個機器人一樣,尷尬僵硬地應付著周遭的目光
“吃…吃什麼?”
我看了看鋪著整齊白布的長桌,上面空蕩蕩的,別說吃食,連盤子都不見一個,只有偶爾擺放整齊的幾個高腳酒杯,灌滿了或奶白或清澈的水液。
“別急,一會兒就上了。放心吧,這里可是最大的體育學院,那食材自然是無比優秀。”
正說著,幾個一身白衣的廚師推著小車走了過來,車上擺著一個偌大的圓筒,桶子上還飄著白蒙蒙的熱氣,散發著勾人心魄的肉香。
“這是…烤肉?”
我猜測著,看著鐵桶一點點揭開,在一片白霧散盡之後,肉香的源頭得以窺見全貌。
“果然…”
鐵桶里面放著一個金屬制的圓底烤串,串的尖端從一具被切去了四肢的無頭肉屍的頸子里捅出來,貫穿了整具肉體。而被刺穿的肉體看起來年齡不大,大概十五六歲的樣子,身體上的肌肉輪廓雖然結實清晰,卻仍然帶著一絲未發育完全的只能,鼓脹飽滿的大胸肌被烤成了紅棕色,八塊強壯有力的腹肌和也在燈光下閃著璀璨的油光。小腹之下,一根碩大驚人的肉棒高高舉起,完全顯露出來的龜頭上插著一根金屬導棒,很明顯在被烤制之前經過了時間不短的榨精。而攢入後穴的肉棒則支撐著整具滿是肌肉的身體,不讓它掉落下來。
隨後,一具又一具被穿刺烤熟的少年肉體端上了餐桌,幾輛餐具車推了過來,原本推杯換盞的交流晚宴瞬間變成了自助晚餐。風度翩翩的貴族佳人們一反常態,爭先恐後地搶奪著刀叉,去切食一個個少年肉體上的唯一的精華部位-少年們充滿活力的大肉棒。
我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心想著等人潮退去之後尋點殘羹盛宴聊以自慰。卻看到助理已經端了兩個盤子走了過來。
“你擠進去了?沒想到你這麼瘦弱的身子也能…”
“什麼啊…那邊可以直接領取烤熟的四肢啊。至於胸腹的肉我讓他們隨便給切了一點,老師您嘗一嘗吧。”
說著,助理把其中一盤懟到我的面前。熱氣熏騰在我的眼鏡上,發了一層朦朧的霧。我在隱隱約約的視线里摸索,只感覺叉子插到一塊肉,塞入口中嚼了嚼,只感覺有些奇怪,除了烤肉應有的酥脆外皮和肉的滑嫩口感,還有一點莫名其妙的彈牙。
“這是,乳肉?”
在腦海里把一個少年肢解活剖以後,我才意識到這份特殊的彈軟來自於一個少年只有兩顆的精華。那被烤熟挺立的乳首還保留著少年生前的活力,舌尖濡上去的瞬間,仿佛在親自舔舐著一個活生生的運動男孩充滿活力的胸脯子,甚至能感受到這胸脯在隨著呼吸起伏,在隨著心跳鼓動。這份飽滿的生機涌進我的腸胃,化作生命的力量直衝下體,令我只覺得渾身燥熱難耐,心里激動萬分。想和一個這般活力十足的少年瘋狂做愛,把被他勾起的一切欲望,化作衝涌而出的炮火,肆意衝擊到他的體內。只可惜這個男孩已經死了,那些鍛煉數年錘煉出的一塊塊強壯肌肉,也化作了一塊塊烤肉,被別人吞噬咀嚼,最後滋養別人的身體。
“這…太棒了!”
我不禁低聲贊美著,得寸進尺地想要品嘗一下這個少年更加出色的肉棒,卻驚覺,這麼珍貴的部位,或許早已讓那些貴人們分而食之了吧。我有些失落,剛剛勾起的高潮之火被一盆冰水澆滅澆透,即便是再怎樣美味的胸肌腹肌的肉塊,在口中都有些索然無味。
“呵呵,老師在找這個吧?”
助理似乎看出了我的失落,又把自己盤子里的食物插給了我。
“啊…謝謝!”
我低頭看去,是少年的一整套陽具,還保持著少年瀕死時高昂挺立的狀態,完全勃起的肉棒暴露著男孩的整個龜頭。如果說剛才是在對身下的少年強衝猛擊,而現在,則是在一口口將心愛的男孩生吞活剝。少年的整根肉棒過於碩大,以至於我不得不一口口吞吃。少年的肉棒在猛火的炙烤之後變成了焦糖一般誘人的褐黃色。飽含其中的精華亦如焦糖一般甜美,還帶著微微的酸。少年的兩圓肉丸包著肥美的蛋黃,在咀嚼之間能感受到猶如爆漿牛丸一般的彈韌爆炸的口感。已經榨了這麼久的少年,肉棒里居然還蓄滿著如此多的精華,讓我有些驚訝,也讓我感到興奮。最後的幾口肉棒,我沒有直接咬下咀嚼,而是用舌尖舐弄了一番少年烤得酥脆的包皮,輕輕一濡便一片片碎成幾片。
“好吃!”
“好吃吧!”助理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我的身後,而原本在他面前的盤子上的食物卻紋絲未動。
“你不吃嗎?明明這麼好吃。”
我感覺有些浪費,便把助理的盤子也端到自己面前大吃特吃。
“嗯…其實,一會兒還有更好的。”
助理看著我狼吞虎咽的樣子,沉思了一下,幽幽地說道。
“啊?更好的?”
“對啊…你看那邊。”
助理指了指大廳正前方的一個高台,台子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一個一絲不掛的少年,帥氣的臉上帶著一種緊張到有些可愛的表情,不知所措的望著我們,兩只手遮蓋著胯下的肉棒,但依然能從指縫看到那根肉棒的可愛形狀。
“這是要當場屠宰嘛?”
嘗過了各種各樣的肉畜餐廳,對於這一幕的我早已是見怪不怪。但是這個男孩似乎不是肉畜的標准身材,他的胸肌並不是大塊的突出來,而是很自然的挺起,順著肋骨畫出一條完美的流线,又如同波浪一般起伏著六塊腹肌。少年的腰很細,但腹側的肌肉卻看起來莫名的發達,一看就有著很強大的腰腹力量。少年的四肢卻更加發達,雙腿纖長結實,小腿的肌肉有力的繃緊著,一雙大腳突兀著青筋,腳趾的骨節和肌肉,堅實地踏在地上,猶如屹立不倒的雄偉高山。雙臂的肌肉更是飽滿鼓脹,和少年並不十分強壯的身體甚至有些不搭,手掌很長,握緊了一個偌大的拳頭放松地垂在兩側。
“他是,弓術運動員?”
“嗯?他?他就是張惟然。”
“啊?不是來慶祝他和周翎軒拿獎的嘛?”
“嗯…據說好像是有個賭約…”
“賭約?”
台下的人們嘰嘰喳喳地議論著,不僅僅議論著張惟然令人羨慕的青春肉體,議論著想象中男孩的肉體的可口味道,還在討論著一場賭約。
“是張惟然和周翎軒的賭約,內容是誰分比較低誰就要做另一個人慶祝儀式上的主菜。”
助理不愧是萬事通,很快便搜集到整個事件的全部信息。
“那,所以張惟然現在要在咱們面前被當眾宰殺?”
我的心突突地跳著,口中似乎已經冒出了少年肉體的美好味道。
“嗯…就是不知道咱們的主角在哪?”
助理環顧一圈,表情有些異樣。
“怎麼了?”
“周翎軒不在這兒。”
“你認識他。”
“門口貼著照片呢!”
助理鄙夷地看了我一眼。
“算了,先看宰殺吧。”
人們嘰嘰喳喳地議論還沒有結束,一個看起來頗為壯實的中年男子走上高台,男子只穿了短袖襯衫和牛仔長褲,和所有人的盛裝打扮相比似乎有些過於扎眼。
“大家好,我是繁城一中弓箭隊的總教練,我叫胡小偉。歡迎大家來到這里參加我們…呃我們隊的慶祝儀式,大家吃好!喝好!啊,哈哈哈…”
總教練的致辭簡潔到有些敷衍。
“那…接下來,我呢會依照賭約替周翎軒同學,來對張惟然同學進行處理,啊…還請大家,呃…啊對,還請大家欣賞?…”
胡小偉明顯不擅長應付這樣的場面,尷尬地胡亂結束了致辭之後,便轉過身子,對著張惟然低聲說著什麼。
“這個總教練…”
“老師您別看他這樣,他的教練水平可是很高的。”
助理說著,退到後面找了把椅子坐了上去,手已經悄悄伸進了被挺撐起來的襠部。
“這小子,這就忍不住了?”
我也只是嘴上逞強,剛才少年大補的肉棒,再加上面前張惟然誘人無比的肉體,我的下體也早就挺立起來,想要釋放的欲望折磨著我的大腦,我看了看四周,發現就所有人都躁動不已,也不乏一些達官貴人在一旁偷偷釋放自我。
“再怎麼尊貴的身子,也是要射的啊。”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腦子里突然冒出來這樣一句話。我搖了搖頭,把奇怪的意識都驅散,而後看著台上的張惟然把手背後,輕輕跪了下去,蜷起的腹部吧肌肉凸起地更明顯,而那根挺出來的肉棒,也正貼著腹部左右搖擺,龜頭幾乎要蹭到男孩的胸口。張惟然的頭低下去,眼睛直愣愣地盯著地面,頭上稍長的碎發一根根垂下,遮住了一半少年的俊臉。一滴滴熱汗從臉頰上滴在地上,是他肉眼可見的緊張和恐懼。
教練一只手提了一把大刀,另一只手摸了摸張惟然結實的背,沿著脊椎一點點回到白皙的後頸,一寸寸按過男孩頸椎的關節,算著男孩脖頸最脆弱的部位。
“哈!”
教練大吼一聲,手中的長刀在半空一閃,斬破空氣劃過一道銀光,如流星猛撞在男孩白皙的脖頸上,血肉之軀哪里抵擋地住鐵制的利刃?之間鋒刃砍過男孩的脖子,張惟然的頭也應聲落地,斬斷的頸子防腐劑凝滯一般,隨後便靠著強壯心髒的最後幾次跳動把鮮血粗暴泵出。血液都被集中在一個木桶里面,瀕死時瘋狂射出的精液也被采集起來。而張惟然的屍體也在抽搐了幾下之後,再也沒了動靜,一條繩索纏住男孩的腳踝,把白淨的腳掌輕輕吊了起來,男孩的身子一點點上升,直到整個肉體倒吊在半空,積存在髒器和四肢的殘血,猶如瀑布一般飛流直下,在幾分鍾後才慢慢變得淅淅瀝瀝,而張惟然的身體,也完全變成了毫無血色的蒼白。
胡小偉見少年的血已經流盡了,便拿了把開膛刀,刺進男孩的小腹一道滑到脖頸的斷口。刀刺得很深,在開膛之後少年粉嫩的小腸便已經被重力墜著從肚子里流了出來,教練持刀的手熟練地在張惟然的腹腔里劃了幾下,把一整套腸子連著胃都捧了出來。隨後是肝髒,脾髒,腎髒…直到少年紅潤的心髒最後被掏出來,倒盡心腔里的積血,男孩的肉體便徹底成了一個空殼,幾分鍾前還活生生的少年,即將變成別人口中的美食。
屠宰的儀式草草結束,整個過程快得我幾乎沒有反應過來,而助理似乎已經在後面酣暢淋漓地大射特射,正擦著手向我慢慢走來。
“這就…結束了?”
“嗯哼?不然呢?”
助理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難道您還想看一些不得了的東西?比如…教練和隊員在眾人面前大方做愛?”
“去你的…”我噗嗤笑了出來,罵了一句。
“哈哈…不過您看得不也挺爽的嘛,您的雞巴都翹得大大的咯。”
助理指著我的胯下,臉上的笑容看起來賤賤的。
“嘖!”
我扭過頭去,決定不搭理他,只是默默地等著品嘗張惟然美好肉體的味道。
“別生氣啊…好了,咱們該回去了。”
“回去?那張惟然…”
“張惟然…那是人家自己隊里吃的,您就別摻和了。”
助理說著,拉著我的手便向電梯走去,手上還沾著一點黏膩的液體,盡管對於成分我心知肚明,但不知為何,我把手攥的更緊了一些。看了看四周,那些達官貴人們也帶著遺憾的表情各自離場,看來他們也對失去了一次品嘗優秀少年的機會而遺憾。
助理拉著我,一路走到了車前,臉上嘻嘻哈哈的表情,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消失了,看起來是從未有過的嚴肅和正經。我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只是隨著他上車。天色愈來愈深,空中開始飄起淅淅瀝瀝的雨,滴答滴答地拍打著車頂,仿佛一秒秒流逝的時間。
“周翎軒,已經去世了。”
助理遲疑了一下,首先打破了安寧的雨聲,隨著一聲驚雷,說了一個似乎更加令人震驚的消息。
“啊…怎麼會?”
“嘩嘩…”
雨越來越大,眼看著車前的雨刷逐漸連成一個扇面,我才知道周翎軒最後還是被吃掉了。
“比賽之後,周翎軒就去找教練了。唉…這個傻小子。”
助理頓了頓,繼續說著。
“周翎軒跟教練說,他想放棄賭約,因為他不想看到自己的好友和最強的對手,因為一次比賽而變成別人的盤中餐…
“你們總是要變成肉畜的。”教練說著,手中把玩著一支箭,是那支最後正中紅心的箭矢,那支把張惟然送上斷頭台的箭矢。
“可是…”周翎軒剛要說些什麼,卻被教練突然捂住了嘴。
“沒什麼可是的,如果你真的想要張惟然活下去,就用你自己來換吧?”教練說著,箭矢的尖端點在男孩的鎖骨正中,輕輕劃著緊貼肌膚的運動汗衫。
“唔…嗯…”周翎軒點了點頭,任由教練把自己推到休息用的長椅上,看著教練的手,一件件脫去自己身上的裝備。
護臂,護胸,汗衫,箭筒…直到最後一道防线被無情衝破,周翎軒白皙的肉體完全暴露在了有些曖昧的空氣里面。
“教練…您想…怎麼樣?”教練的手早就移開了周翎軒的口鼻,此時正在男孩順滑彈軟的肌膚上輕輕地撫摸著,不安分的手指掐揉著周翎軒挺凸的粉乳,而另一只手則干脆把握住少年尚未脹大的肉莖,輕輕拽起,露出男孩粉嫩的後穴。
“我會讓你舒服地被活生生剖開,然後一點點吃掉你那些充滿活力的髒器。”
教練說罷,將早已按捺不住的肉棒狠狠捅進了男孩的身體,一起捅進身體的,還有那最後一根箭矢。
“呃啊啊啊啊!”
箭矢的尖端刺進周翎軒稚嫩的胸肌,沿著胸腹肌肉的中线一路開到深邃完美的肚臍,然後箭頭被拔出來,再對准男孩肚臍的臍心狠狠戳入!
“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周翎軒的嘶吼一次比一次洪亮,一次比一次淒慘,他能感覺到那根箭已經衝破了自己肚腹的皮肉,咬進了幼嫩的腸髒。周翎軒的肚子下意識挺起來,繃緊的腹肌猶如刀雕斧刻一般明晰,雙手緊緊抓著長凳的兩側,指肚都被長椅的塑料邊緣劃出血淋淋的傷痕。周翎軒的眼角含著淚水,有些擴散的棕瞳緊盯著血流不止的肚子,兩只被架在教練肩膀上的腳已經用力摳緊,繃住的小腿肌肉甚至讓教練都感覺雙肩仿佛擔著千斤頑石。
“哈哈…周翎軒你真是個活力十足的小伙子啊!你的雞巴原來能脹這麼大嗎?不錯不錯,我一會兒會好好享用他的”
教練湊到周翎軒的耳畔,噴吐著熱氣的字句挑逗著男孩的心。胯下衝擊的頻率越來越快,似乎要趁著男孩的肉體還算健康鮮活,把精水榨干。
“呼,呼…只要…只要您能…放過…放過…張惟然…呼呼…就,就好…”
周翎軒的血和汗淋漓滿身,橫跨胸腹深及髒腑的傷口還在源源不斷地流著血。少年的臉上已經出現了失血的危險蒼白,肉棒卻滿溢著精華蓄勢待發。
“不錯!不過我可不想吃射完之後不太飽滿的雞巴啊。”教練的臉上帶著一絲邪笑,手掌緊攥箭杆,竟把韌度頗高的箭矢折成兩段。爾後將箭頭留在周翎軒的腹肌里面,另一段則慢慢靠近少年的肉棒。
“不!不要!噫!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沒等少年抗拒的話語說完,折斷的箭矢直接插進了周翎軒的馬眼!粗杆的箭矢把少年的肉棒塞得緊緊的,粗糙的斷面還劃破了龜頭的嫩肉,少年的肉棒流出不少鮮血。急不可待地等待著釋放的精華,被突然闖入的異物毫不講理地堵塞,積蓄在少年的陰囊,惹得少年只感覺下體難以忍受的脹痛和灼熱,仿佛被放在火堆上炙烤。
但這並不意味著這是周翎軒所遭受的最痛苦的事情,教練把箭杆捅進少年的肉棒以後,便開始大力攪動刺進男孩肚子里的箭頭,鋒利的箭頭在溫暖的腹腔里劃破一根根粉嫩的腸子,讓周翎軒一口口吐出大量的鮮血和腸髒的碎片。
“很難受吧,你的小腸攪動時發出的咕嚕嚕的聲音非常好聽,還有你呼呼的肺的聲音,咚咚的心髒跳動的聲音,呃啊!”
教練低沉的告白在周翎軒的耳畔回響,胯下的衝擊依舊凶猛,豐沛的白漿也隨著最後一聲呻吟通通射進少年早已血肉模糊的腹腔,有一些甚至隨著血流從肚臍涌了出來。而教練顯然不滿足於只把周翎軒的腸子攪爛,他要從下至上,一點點毀掉男孩青春活力的髒器,讓這條鮮活的生命徹底在自己摧枯拉朽的攻勢下凋零,在趁著男孩的最後幾次心跳,把他生吞活剝。對於自己最愛的學生,即便是茹毛飲血,教練也“甘之如飴”。
“哈啊,哈啊…”
周翎軒粗重地喘息著,胸脯的起伏達到了從未有過的劇烈,心髒的搏動也近乎瘋狂。他想要就這樣暈過去,死於無意識的昏厥,卻突然感到一只手扒開自己的腹肌,指甲刮蹭著腹肌和脂肪,一路伸向滑膩的胃壁。
“呃!咳咳!哈啊,咳咳…”
對周翎軒胃袋一次狠狠地緊攥,讓少年又吐出幾口帶著胃酸和膽汁的鮮血。各色的體液在男孩的腹腔里交匯,周翎軒驚訝於自己頑強的生命力,即便如此,他的心髒依然保持著快速但規律的搏動。
“嗯…你的胃很大啊…怪不得平時訓練完要吃這麼多,肝髒很光滑啊,幾乎占滿了整個肚子啊…”
教練的手在周翎軒的肚子里掏來掏去,擠壓著腸胃肝脾,衝擊著心肺,只讓少年感覺一陣陣的惡心和窒息。
教練拽起還插在周翎軒一團腸髒里的箭頭,用箭尖劃下一塊少年的肝髒,就這麼塞進口中咀嚼起來,血腥的氣息直衝腦腔,隨後便是腥甜和青春的朝氣,這一口肝尖讓教練得以再展雄風,胯下依舊有力的衝擊和精華的爆射,讓少年愈發感覺自己的生命即將消散。
不過對於教練來說,周翎軒的狀態倒不必過於擔心,他能摸到少年的髒器還是溫熱的,觸及少年的腸胃還在蠕動著,聽到少年的心髒還在有力跳動,這條頑強而不屈的年輕生命,還在暴風驟雨地殘暴凌辱下煥發著勃勃生機。
教練繼續著自己對周翎軒的粗暴行徑,一邊用少年殘破不堪的軀體滿足這奸淫的欲望,一邊從少年的肚子里切下一塊塊髒器和肌肉滿足自己暴食的欲望。此刻,教練化身惡魔,而周翎軒,便是誤闖煉獄的可憐蟲。
經過足足一個多小時的折磨,周翎軒的肉體幾乎被吃盡了,胸脯上的胸肌早就被教練咽下肚里,連粉嫩的乳頭也未能幸免,森白的肋骨貼敷著鮮紅的肉屑和少量脂肪,看起來十分淒慘。四肢的肌肉也或多或少被貪婪無比的教練咬了幾口,包括那雙白嫩的腳掌也被吃掉了整整一只。周翎軒的腹腔里幾乎空了,未吃完的大腸隨著微弱地呼吸輕輕在肚子里蠕動著,整個少年的身體,只有肋骨間突突撞擊胸膛的心髒,還保留著一絲生氣。
“嘶…哈…嘶…哈…”
周翎軒已經沒有出的氣了,只能勉強吸著人生中的最後幾口空氣,氧氣灌入肺部,融入血液,在被心髒泵出,卻已經沒有能接受這份新鮮血液的髒器了。教練手中的箭矢,最後終於刺向了周翎軒的胸口,深深插進了頑強鼓動的心髒。心髒最後抽搐了幾下,周翎軒的身體也隨著一起顫抖,爾後少年噴出最後一口鮮血,那雙淺灰的慢慢消散的雙眸,最後看了看這個只生活了16年的世界。
“希望…他會守信…放過張惟然…吧。”
周翎軒這樣想著,視线之內的一切色彩也慢慢被黑暗吞噬
…”
“…這樣嗎?”
我看著一旁的助理,他的臉上似乎掛著如隱若現的淚痕。
“嗯…”
“誰…說的?”
我小心翼翼地詢問著,生怕動了助理脆弱的心。
“我…看到的。”
“嗯?”
“呼…”
助理深深吸了口氣,又慢慢呼出去,熱氣打在被雨水浸冷的車窗,凝了一層朦朧的白霧,遮掩著,讓我看不到外面的燈火通明。
“節哀…”
天知道我怎麼會想到說出這兩個字,但運轉過載到宕機的大腦,卻讓我的嘴自動輸出了這兩個字音。
“噗…哈哈哈…節哀是什麼啊老師。”
助理破涕為笑,反而讓我有些摸不到頭腦。
“啊?你沒事嗎?周翎軒不是你的朋友嗎?”
“不是啊,我根本不認識他,只不過那天我確實有看到他和教練在休息室做那樣的事而已。”
助理擦了擦眼睛,又用手背擦了擦玻璃上的霧。
“我只是,很羨慕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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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