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明齋,並非一家正式的餐廳,而是猿城憩鳥山頂的一間百年古刹-明淵寺里的一間餐堂。明淵寺是舊時留下來的,歷經天災人禍,風雨飄搖,見證了猿城的滄海桑田,至今仍有不少僧侶在其中誦經禮佛,磨礪苦修。除此之外,據說寺廟里供奉的神像是舊時古僧圓寂後的肉身所塑,有求必應,靈驗無比,因此古刹香火不斷,游人如織。
而釋明齋,便是其中專門為僧人和游客提供齋飯休息的地方,里面的菜肴美味豐富,蔬果新鮮,做法新穎,廣受好評。不過畢竟是寺廟,只提供各種素食,因此,當助理帶著我來到這里的時候,我的大腦早已被問號填滿。
“咱們…今天就在這?”這里算是佛門清淨地,怎麼看都不可能是會供應肉畜地方,畢竟對於那些僧人來說,一般的家畜便是法身生靈,更何況作為同類的人。
“嗯…”助理點了點頭,帶著我走進了一間不大的廂房。精致的榫卯搭接,給了這座古刹屹立不倒的資本,由名貴木材搭起的房屋,歷經數年還散發出淡淡的木香,腳踩在隔空的木板上,嘎吱嘎吱的聲音聽起來十分悅耳。廂房里只有幾個僧侶,正抱著一碗素面在嗦。卻不見以前來回忙前忙後的小和尚。助理也不焦急,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其他的僧侶似乎也對此習以為常,只是抬頭看了看,便繼續低下頭吃飯。
“那ro…人呢?”四周的異常清淨讓我不得不懷疑助理在用我尋開心。
“那邊。”助理指了指一角的木制隔間,一件小小的屋子,看起來像教堂里的懺悔室,用木柵隔開,上面掛了一個牌子,寫著“禁閉室”三個大字,“再等一會就好,看今天的食單,要做的應該是醉僧煲…”
“醉僧煲?”這個名字有意思,聽起來確實像是某家大酒店的招牌菜。
“嗯,不過我也沒吃過,所以也說不出他是什麼樣子的…,喏,來了。”助理說著,朝門口撇了撇嘴,一個健壯的僧人,正盤著一串佛珠,慢慢向我們走過來。僧人頗為年輕英俊,眉眼間英氣微蘊,雙眸明澈,不怒自威。沒有上著,結實碩大的肌肉大大方方地暴露出來,猶如石塊堆砌的神像一般雕成胸腹明朗緊實的线條,一條中线從鎖骨一路伸到肚臍,兩側展開棱角分明的胸腹肌肉,下面則是平坦的小腹,整個肚子在隨著呼吸輕輕起伏。下體也只有一塊系在腰間的白布,輕輕地圍住一包因長期禁欲而碩大無比的肉棒囊袋。布塊似乎就這樣簡單地搭著,不能完美勾勒出僧人羨煞旁人的尺寸,卻能在一步步走動時隨著雙腿的擺動來回晃動,如風中白帆,蕩漾著若隱若現的春色。
“是他嗎?”我看著面前的壯碩僧人,覺察到助理的神色十分微妙。
“應該不是,太老了。”助理搖了搖頭。
“這還老?這個男人有30歲嗎?”
“沒有,估計也就二十三四吧,看起來確實不錯,但是咱今天點的是少年武僧,所以肯定不是這個。”助理一口咬定。
“確實不是我,”僧人已經站在了我們的身旁,微微頜首,低沉卻充滿磁性的聲音傳來,威嚴得如同高高在上的國王,“兩位想必就是預定了今天醉僧煲的客人吧,請跟我來。”說罷,僧人轉頭離去,沒有一絲多余的寒暄。
“這就叫…嗯…高冷?”我輕輕吐槽一句,慢吞吞地跟在後面。
僧人帶著我們左扭右扭,穿過一片綠蔥蔥的青翠竹林,來到一個露天的小廣場,廣場正中擺著那個寫著“禁閉室”的小木屋,一個透明的玻璃大缸,木制的星形架,和一叢熊熊燃燒的篝火,除此以外,四下並無他人。僧人指了指一旁的兩個石凳,示意我們坐下。然後開始冷冰冰地介紹起來:
“今天為兩位提供的餐點是醉僧煲,選用的是我寺訓練多年的高品質武僧肉畜,肌肉緊實,身體健康,脂肪含量恰到好處,可以最大限度地為兩位帶來豐富而美妙的口感…”
冷冷的念詞毫無誘人的感覺可言。這讓我和助理的興致都有些低沉。卻又不好說些什麼,只能耐著性子聽完。
僧人似乎也明白自己的描述並不受人歡迎,快速串過一遍,便轉身打開了禁閉室的門,陽光透過竹影斑駁進黑洞洞的小屋,一個被五花大綁的少年武僧,正跪坐在里面瑟瑟發抖,口中塞了一個小包,眼角的淚光如星火閃爍,順著燕麥色的紅潤雙頰悄然滾落。少年武僧雖也英武雄偉,卻比青年多了一份稚嫩和可愛,朦朧而楚楚可憐的淚眼讓人看了心碎。而捆綁的手法更是十分講究:僅僅固定住了手腕和腳踝,然後向後牽拉在一起,強迫軀干舒展伸開,挺起略帶薄肌的胸脯和兩顆紅嫩的乳頭,顯露出六塊稚嫩到看起來有些柔軟的腹肌。而且後面又延出一根繩索,繞過少年硬邦邦的肉棒的根部,纏了個圈,塞住稍稍露出的粉嫩蘑菇頭正中的肉縫,被勒住的地方有些許淤青,看起來少年應該被綁了許久,就連手腳都露出有些失血的蒼白。四肢的肌肉緊實有力,在強行束縛下繃緊更加清晰的輪廓。
僧人把少年從禁閉室拽出來,用小刀劃斷繩索,然後綁在星形架上,原本被抻拉伸展的身體別放松,展開的肉皮再次堆在胸腹,看起來比剛才要壯了一些,胖了一些,不過體表的肌肉輪廓依舊清晰,不知什麼原因讓少年發了一身的汗,在肌肉塊上來回滾動,閃爍出晶瑩剔透的光。
“二位如果沒什麼問題,那我就開始了。”僧人將少年綁好,拿起寬刃刀磨了兩下,點在少年的胸口,隨後如同過流程一般敷衍地問了問。
“好的,好的。”助理搶先一步回答,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少年因為掙扎而不斷晃動的大肉棒,禁欲使得少年武僧的肉棒尺寸更是不容小覷,經過充血後的蓬勃脹大更是一柱擎天,足足有20厘米左右。
僧人沒有在意助理的目光,只是得到肯定的回復之後,輕輕用力。刀刃在燕麥色的肌膚上慢慢切入,猶如在切一塊松軟的巧克力慕斯,鮮血宛如慕斯中的糖漿一般緩緩流出,把木架洇上一抹殷紅。
“唔唔…嗚嗚嗚嗚嗚…”皮肉被切開的疼痛傳到少年的大腦,即便是多年的訓練,都不似今日被活活開膛一般痛苦難受,唯一可動的腰肢瘋狂扭動,連帶著胯間高挺的肉棒如鍾擺一般來回晃蕩。只是這小小的掙扎根本不能影響僧人的工作,僧人下手極穩,很快一條血色的紅线便在少年的肚腹上劃開,連凹陷渾圓的肚臍,都被精准而完美地被分成兩半。
少年的胸膛劇烈起伏,劇痛和失血令他的心跳不斷加快,呼吸自然也粗重而急促,發育尚不成熟的髒腑在渴求更多新鮮的養分。掙扎間挺起的腰腹,繃緊了全身的肌肉,如刀雕斧刻的肌肉紋理,在刀刃的無情切削下慢慢露出自己鮮紅的本色,覆蓋在其上的一層黃澄澄的脂肪,顯得倒是有些單薄。傷口之間隱約看到少年敷著一層黃油的大網膜,裹著飽滿幼嫩的腸子在緩緩蠕動。
爾後,僧人一手按住少年的胸脯,另一只手持刀從少年的左側腹捅進去,然後蹭著肚臍的下緣,在平坦的小腹上又劃過一刀,一個猩紅的十字,開在少年的肚腹上,冒出騰騰的熱氣,是少年逐漸喪失的生機。
感受到自己的肚子被剖開,少年掙扎地更加有力強烈,但仍舊無法阻止僧人把手掏進自己溫熱的腹腔,劃開大網膜撈出一小節腸子。隨後腹壓便逼著一團團粉嫩的還在蠕動的小腸緩緩涌出。僧人滿意地點了點頭,又把手伸進去,摘出來幾個不能吃的髒器,然後從鎖骨下再度下刀,畫了個“Y”字印上少年的胸膛,胸膛緊跟著被打開,青春少年有力而劇烈跳動的心髒和不停喘息起伏的肺暴露出來,維持住少年脆弱的生命。
隨後,看了看面前被開膛破肚,內髒外露的少年,僧人轉過頭去,開始向透明大缸里一桶桶倒入清香的酒液,酒香四溢,混著少年鮮血的甘美和汗水的青春氣息在竹林間穿梭涌動,帶著竹葉的清靈味道竄入我的鼻腔,沁人心脾,仿佛內髒都被滌蕩,靈魂都要醉倒。
酒液逐漸把缸里填滿,隨後少年被僧人連著星形架子一起抬起,扔進了缸內。
“噗…”巨物入酒,激起一片漣漪,灑了滿地鮮紅的酒液。被開膛的少年還流著血,浸入酒中的瞬間炸開一抹令人著迷的殷紅,隨後愈發渾濁。酒液刺激著少年被胸腹的傷口,疼痛令他不斷掙扎,卻又無助地隨著沉重的木架緩緩下沉,哪怕是下意識的哭喊反而讓他嗆進幾口辛辣的酒液,或許是酒液入了肺,我透過不算明晰的酒水,看到窒息的少年的肺在一下下抽搐。
隨後,腸子反而在壓力的作用下向上浮動 從少年的腹腔里爭先恐後地飛出,宛如深海的水母,在酒水中自由漂游舞動。其他內髒若不是有血管的牽拉,說不定也早已四處飛散。
然而這一切只是在加深少年的痛苦,令他的肉棒變得愈發脹大,塞住肉縫的繩結被留在缸外,就握在僧人的手中,隨時准備著蓄勢待發。
真正能要了少年性命的,是一口口嗆進肺里的酒水,和不斷加重的窒息。這兩者宛如死神的低語,環繞在少年的耳邊,少年的心髒肉眼可見地加速搏動,隨後又因缺氧開始毫無規律地亂跳。少年的掙扎逐漸變弱,由劇烈地扭動慢慢變成毫無意義地抽搐,似乎是醉了一般,麥色的肌膚和臉頰都爬上一抹紅暈。心髒也似乎要停跳一般,在無力地抽動,緩慢而虛弱。
不到五分鍾,少年終於得到了解脫,僧人看准時機,猛拽手中的繩索,拔出塞進少年肉縫的繩結。在少年的最後一刻,被一直鎖住抑制的欲望終於得以爆發,碩大暗紅的肉棒劇烈抽搐,黏膩奶白的精漿瘋狂射出,涌進周圍的酒水,液面甚至在肉眼可見的升高。
事不宜遲,看到少年開始射精的僧人連忙把缸移到篝火之上,開始慢慢燉煮沉溺於酒香和精香之間的少年,慢慢加熱的缸里激起一陣沸騰,酒香更濃,精香更甚,肉香暗潛其中,幾乎整個竹林都溢滿了少年和酒的香氣。燉煮的時間無需太久,過程中也不曾看到僧人向其中加入什麼調味品,只是在一旁靜靜地看著,看著缸內的少年肌膚慢慢由麥色變到發白,翹起的肉棒也慢慢發紅,肚里的髒器都燉到軟爛,才停了火,把少年撈了出來。
裝盤倒是頗為敷衍,少年被直接扔在石盤上,然後僧侶給了我們一副刀叉,便站到一旁。
我看著面前整個內髒外露的,還冒著熱騰騰白霧的少年,一時竟不知應該從何處下口,因為少年每一塊部位都恰到好處:胸腹緊實,內髒鮮美,腳掌軟爛,肉棒壯碩。作為食材堪稱頂級,而這樣的制作方法也讓我大開眼界,連選擇都成了困難。
最後,我還是切了一只腳放入盤中,因為這是我認為燉的最恰到好處的位置。少年武僧常年訓練得來的有些堅硬的肌肉腳掌,在酒的燉煮下竟莫名的軟爛松散,包裹在趾骨上的肉,能夠輕易剝離下來,塞入口中,便感覺那塊肉似乎瞬間融化一般滑進食道,徒留下滿口的酒香和油香。而足心則更加可口,柔軟和彈韌兼並的口感,帶著少年汗水淡淡的咸澀和酒微微的辛嗆讓我迫不及待地切了一塊又一塊,一整只碩大的足足40碼的腳掌,轉眼便只剩下一片深白的骨骼。
意猶未盡,我又切下一塊少年的胸肌,連著那顆堅持跳動到最後的心髒,一起放進盤子里。少年身體上最強壯的兩塊肌肉,經過燉煮仍保持著彈韌的口感,心髒的血腥味道較腳掌稍顯厚重,卻反而更加甘美,而胸肌的味道和其他部位的肌肉大致相同,只是更加彈軟,口感更好。其他的部位譬如腸子肝髒什麼的也都一並嘗過,各色不同的口感在口中炸開,讓我難以形容其中的美味。
最後,少年的肉棒作為重頭戲連著兩顆圓圓的肉丸整套切下,被燉到浸滿酒香的肉棒,一口咬下還能爆出殘余的甘甜精華,而海綿體柔軟卻不松垮的口感,不會在口中黏膩,反而十分順滑爽口。兩顆肉丸則有些彈牙,在口中同樣能炸開美味的汁水,夾著酒香仿佛要醉了我的心神。
我陶醉在少年帶來的珍饈美味之中,卻恍然注意到助理拿著刀叉,面前的餐盤干淨如初,似乎還在觀望什麼。
“怎麼了?,為什麼不吃你呢?”我的口中塞滿少年的肉,含糊不清地說著。
“嗯…”助理沒有回答,自顧自地放下刀叉,向守在一旁的僧人揮了揮手,“好像不太夠有沒有加菜?”
“加菜…”僧人環顧四周,搖了搖頭,“不好意思,今天只准備了一個少年武僧。”
“不一定要少年武僧…”助理搖了搖頭, “不懷好意”地目光上下打量著面前的僧侶,我在一旁繼續吃著,心中卻早已明白這小子要干什麼。
“你……多少歲了?”助理突然問到。
“22…等等,您不會想…”僧人下意識回答,下一秒卻突然反應過來。
“畢竟我們也沒有吃舒服,你們既然服務就服務到底嘛…這里也沒有其他的選擇了…不如就你吧?”助理笑了笑,站起身慢慢靠近僧人。
“可…可是,我只是個普通的僧人,不是肉畜,也…”僧人慢慢後退,卻不想助理先一步把右手撫上他的左胸脯,指尖不安分地挑弄著男生凸起的褐色乳首,
“可是你剛才很興奮哦…你很羨慕這個少年,對吧?”助理的話猶如惡靈的低語,一點點蠱惑青年的心神,左手拂過一塊塊錯落有致的腹肌,從外部漆黑茂密的雨林,踏進那一方只有一小塊白布遮蓋的敏感禁地。
“你看…你都脹這麼大了…還流了好多水…真的不羨慕他嗎?不想被人活生生宰殺,然後獻給別人吃掉嗎?”助理步步緊逼,用直接心靈的質問,讓青年節節敗退。
“不…我沒有…”青年勉強搖了搖頭,眼神中的慌張和掩蓋似乎無濟於事。
“你在說謊對不對?”助理的手指搓弄著青年的乳頭,掌心有意無意地和青年厚實的胸脯貼合,“你的心髒跳的越來越快,越來越重…你真的很興奮啊…”
“沒…沒有,我不是…這…這位客人…嗯…”青年的告饒戛然而止,雖然我只能瞥見一絲助理在青年胯下的動作,但我卻能完全想得到他在干什麼。
“嗯…這位客人…請不要,啊…”青年的臉上暈開一抹緋紅,原本冷靜的面容變得不知所措,意識流連在逃離和接受的邊界。
“所以,讓我來幫你實現願望…不好嗎?”助理的耳語成了最後一根稻草,壓垮了這個強作鎮定的青年最後的理智。
“好…”青年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答應了什麼,但是他迷離的雙眼已經說明了一切,他已經喪失了理智,現在的青年真正成為了一塊肉,一塊躺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肉。
“那…你想怎麼被…”助理吊起青年的胃口,手掌在白布包里來回把握摩擦著青年的大肉棒,我甚至隱約看到一行清明的粘稠液體,順著青年的大腿緩緩流下。
“呼,呼…”不得不說,助理的手法十分熟練且專業,僅僅一番若無其事地挑逗,便讓青年直接繳械投降,任由他把玩擊發那把只屬於自己的手槍。而助理顯然也是射擊好手,一發發裝填的彈藥瞬間激發,白色的布匹瞬間濕成深灰色,還不斷有一縷縷水液順著大腿淌下滴落,在青年的腳底匯成小小的一灘。青年早已到了他所想要的高潮點,急促的呼吸不斷挺高自己肌肉強健的胸脯,兩顆棕色的乳首被助理按壓擠揉,暴露在助理面前的,毫無防備的肚腹,也跟著身體一抖一抖。
“如果你不回答,那我就自己決定啦?”
話音剛落,青年全身舒適的酥麻瞬間集中在肚臍,化作難忍的劇痛,令他大聲哀嚎起來,青年低下頭去,只見那把刀早已捅進了他的肚臍,深到幾乎一半刀刃都沒入了青年的肚子。
“啊啊啊啊啊啊……!”
雖然看不到,但青年應該能感覺到刀刃深深捅進了自己的腸子,此時助理正慢慢旋轉刀刃,讓刀刃充分攪動切割青年的內髒。刀刃劃過半周,刃部向上,然後助理狠狠一拉,沒有控制力度,刀刃在青年的肚子里一陣摧枯拉朽,直直撞在青年的劍突上。鮮血,越來越多的鮮血夾著內髒的碎片,斷腸等洶涌流出,沿著肌肉的线條,流到和青年的精華同樣的歸宿。
“呃啊啊啊啊啊!”
青年的內髒被刀刃一道劃開,破碎的胃袋把胃酸流進一塌糊塗的腹腔,腐蝕著青年健康的髒器,助理笑了笑,刀刃微翹,捅穿青年的膈肌,把手伸進了青年的胸腔。
“咚!咚!咚!咚!咚!咚!”
“抓到了!你的心髒!”助理說著,又用手指揩干淨青年嘴角的血,“開心點,你要完成願望了…”說罷,深入胸腔的滿是鮮血的手最終收了出來,掌心還包著一顆撲通撲通跳動的心髒。瞬間,血液如同瀑布一般從青年的肚子里流出來,血腥的氣息迅速爆炸,一起彌漫開的,還有青年瀕死前的爆射,帶來的淡淡精味。
青年的臉色迅速蒼白,無力的晃了晃身體,慢慢躺倒在地上。一雙大腳最後踢了兩下,甩脫腳底沾滿的體液,便再也沒了任何動靜。
“你…把他殺了?”我慢慢開口,幾次經歷讓我面對這樣的場景都顯得過於平淡了。
“是的,反正他也是肉畜,沒關系的,頂多給人家賠點錢。”助理點了點頭,掀起一只蓋著胯下的白布,剛剛射過的肉棒還保持著高挺的狀態,只是肉莖的根部隱秘的位置,印了一個淡紅色的章。
“行吧…那咱們要怎麼吃?”我環顧四周,除了那口大缸,也沒有什麼可以烹飪的器具。
“不用,帶回去再說。”助理說著,扔掉手中的心髒,快速摘除了青年的髒器,又把身體分成數塊,脫下衣服把它們包了起來。
“行了,我們回去吧。”助理從褲子上擦了擦手,赤裸著上身看向我。我這才注意到助理的身材頗為不錯:勻稱,精壯。整個身體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也沒有練的十分夸張的大塊肌肉,薄薄的胸腹肌肉看起來頗有少年感,而突在外面的根根肋骨的輪廓之間,還能看到心髒在突突跳動。六塊腹肌整齊排在肚臍上方,肌肉线條隨著呼吸或淺或深。
回去的時候,助理沒有像以往一樣坐私車回去,而是就這麼帶著滿身的血和半裸的身子鑽進了我的車。
“小李,”我開著車,第一次這麼稱呼他,試圖問些什麼,“你…19對吧?”
“是啊怎麼了老師?”助理抬起頭看著我,而後便是會心一笑,“那種事回來再說吧,說不定以後就是老師親手把我…”
“去!不要瞎說…”我連忙制止了助理的話,頭假裝撇過去不看他,胯下的帳篷卻在高高的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