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恒泰縣奇冤 其四「對弈」(5)苦難未已,受刑救父轉成空
藤條抽打了十余下,小男孩忍不住疼松了手,趙大人絲毫不留情面,叫來了刑官,一左一右將他的臀瓣大力地分開,展平了布滿鞭痕的屁股溝,繼續承受責打。趙大人不折不扣地執行了懲罰的規矩,將剩余的八下翻倍成了十六下,不顧男孩哭求討饒,一下不少地抽在了臀溝的嫩肉上。
“小嘉兒,懲罰還沒結束呢。”趙大人對跪坐在地上搓揉著屁股溝的小男孩冷冷地說道:“只要你走完這六十尺的繩刑,我就准許你把小穴里的姜塞拿出來,如何?”
小男孩似乎又看到了希望,堅強地點了點頭。下一秒,他就被趙大人抱著,跨到了一根麻繩上開始走繩的懲罰。這麻繩上還綁著一個個繩結,越靠近終點,繩結排列得越密;起點處的繩子綁得很高,小男孩一跨上去,麻繩就立刻深深地勒進了剛剛受過鞭打的屁股溝里,這讓男孩羞痛至極,屁股溝里刺癢難耐的滋味一點也不比藤條好受。
粗糙的麻繩磨得會陰和玉袋一陣生疼,若想稍微好受一點,就必須踮起腳尖來走路,這讓小男孩舉步維艱,沒走兩步就累得快站不住了。
“這已經是最輕的懲罰了。”趙大人警告道:“要是再讓我看到你停下來,就要拿藤條抽你的小屁股了!”
小男孩一聽說又要打屁股,不得已又強忍著羞痛緩慢前進。當經過繩結的時候,小男孩忍不住呻吟起來,全身的重量壓在繩結上,帶來更劇烈的刺癢疼痛,繩結緩緩地滑過男孩的屁股溝,正撞上露在穴口外的那一截老姜,輕輕一碰就撥弄著那粗長的姜塊,在男孩的小穴里翻江倒海。
男孩羞得面色潮紅,眼中含淚,正想停下來緩口氣,藤條的鞭打卻接踵而至,帶著“咻咻”的風聲,無情鞭笞著那兩瓣飽受板子痛責的小屁股。男孩哀嚎連連,屁股仿佛被銳利的刀刃割開道道血口,一雙小手連忙捂住了痛極欲裂的屁股蛋子,想逃脫懲罰。
趙大人又豈會讓他如願,一把抓住小男孩的手腕向上提起,衣擺早已被綁在腰間,不得落下遮住火紅的光屁股,此刻他的雙臀毫無遮掩地,暴露在急風驟雨般的藤條鞭責之下。
男孩趕忙又向前跨了兩步,這才讓身後嚴厲的責打暫時停止。就這樣一路走一路鞭打,小男孩原本光潔細滑的小屁股已經布滿了交錯的腫脹鞭痕,臀肉紅得發紫。饒是有趙大人的鞭打催促,面對靠近終點處的密集繩結,小男孩仍是提不起腳步。屁股溝已經被磨得刺痛不已,小穴里的生姜更是一路都在繩結的撥弄下衝頂、侵犯著男孩的嫩穴。
“我……我實在走不動了……嗚嗚”
趙大人揮動著藤條,發出咻咻風聲,警告道:“不想走,那就是想挨藤條了?!”
小男孩痛苦地搖了搖頭,腳下卻遲遲沒有動作。趙大人沒了耐心,藤條一鞭接著一鞭就往小男孩的屁股上抽。小男孩扭動著身子躲閃起來,一時竟忘了,屁股溝里還夾著一個繩結頂在穴口,這一番掙扎恰好繩結推動著老姜,頂到了小嫩穴里的敏感點,身前的小雀一陣抖動,噴出一股尿水流了滿地。
趙大人並不生氣,心中反而大喜,他知道這是插在男孩小穴內的生姜順利地將男孩開發、調教得更為敏感的結果。手中藤條鞭打不停,小男孩兩腿夾著繩子,艱難地磨到了終點,身子一軟倒在了趙大人的懷里。
“小嘉兒,這是最後一項懲罰了。”趙大人抱著小男孩回到了公孫瑾的面前。解開了腰帶,褲子滑落到地上,巨蟒一般青筋暴起的巨大陽物彈了出來,拍打著小男孩的面頰。
“小嘉兒,只要你用嘴讓肉棒噴出白濁來,我就會考慮放了你爹爹。”
小男孩從來沒有服侍過除了爹爹以外的男人,覺得既羞恥又委屈,但是聽到完成這最後一項懲罰,就能救爹爹,此刻他已顧不上那麼多,張口便含住了整個龜頭,吮吸舔弄起來。純真的小男孩技巧匱乏,卻反而因此,更添許多天然的風韻。
趙大人被舔弄地極為舒適,馬眼里汩汩地冒出淫液,男孩小巧的舌頭在馬眼處來回打轉,更是讓一波波快感直衝腦門。一陣呻吟之後,濃稠的白漿灌滿了小男孩的口腔。趙大人用手接住小男孩吐出的白濁,說道:“小嘉兒,現在轉過身去,趴在地上,把屁股撅起來。”
小男孩眼圈紅紅,委屈道:“你不是說……噴出來……就放了爹……”
“我是這麼說過。”趙大人打斷道,“可是小嘉兒,男孩子可不止一張嘴啊。”說罷,他將男孩掀翻在地,一手伸到小腹的位置向上一撈,抬起了小男孩的屁股,緊接著一把扯出了占據小穴已久的姜塞,將手中的白濁當作潤滑抹在了臀溝、穴口。
“不……不要……”小男孩發出的微弱抗議被直接無視,趙大人粗壯的陽具已抵在了幼嫩的穴口,蓄勢待發。
“公孫瑾,你好好看著,什麼叫做,親生的兒子,被外人開苞!”公孫瑾發瘋似地掙扎哭喊,卻無法阻止眼前的這一幕。得益於姜塊的擴張,趙大人順利地將粗大的龜頭頂入了男孩緊致的後穴。溫泉水滑、曲徑通幽,未行孔穿之禮的男孩穴內無比緊致軟滑,緊緊地包裹著男人凶猛的肉刃。
“不要!快,快拔出去,哇啊——小穴……小穴好漲,被撐滿了!不行啊……還沒有跟爹爹行禮過……求求你饒了我吧!”
聽見小男孩帶著哭腔的告饒聲,趙大人興致更甚,抓著小男孩的手按在背上,更為霸道地擴開穴道,一時深淺變化不斷,時而嬰兒含乳,時而凍蛇入窟,龜頭更是進出之間反復頂弄著男孩穴內的敏感點,幼嫩的小雀竟也冒出些許淫水,顫顫巍巍地挺立起來。趙大人見此情狀頗為得意,一把將小男孩抱了起來,托著他雙腿,如同給嬰兒把尿的姿勢,讓公孫瑾親眼看著他的兒子被自己猛肏小嫩穴。
小男孩羞恥得大哭,掙扎的動作正巧迎合了後穴里粗壯肉棒的操弄,讓趙大人更加愛不釋手,進一步加快了速度,猛烈地撞擊著男孩的小屁股。飽受責打的臀瓣紫紅斑駁,板子打出的瘀傷和藤條留下的鞭痕,在男人的持續撞擊下痛極欲裂。與此同時,小穴里充實溫暖的感覺帶來奇異的滿足感,兩種感受把小男孩的腦袋攪得一團漿糊,一時羞恥萬分,不知如何是好。
“可以……可以放了我爹爹了吧?”小男孩無力地癱軟了身子,承受著似乎愈發膨脹的肉棒,在穴內抽插往復,肆意地橫衝直撞。說完的同時,耳邊卻傳來了爹爹痛苦的悶哼聲,小男孩睜開迷朦的淚眼,竟然看到兩名刑官,正在用他沒見過的雙頭木棍,狠狠地責打著爹爹跪撅著的光屁股!
“你!你不是說,只要我接受懲罰……就會……”
趙大人殘忍一笑,說道:“小嘉兒,我只說過會考慮,沒說一定會放人。你爹爹現在被人懲罰,用鴛鴦棍抽打光屁股,全是因為你表現得太差了,明白嗎!”說完,男人的雙手移到了小男孩的屁股上,大力地向兩邊分開,肉棍整根沒入了幼嫩的小穴,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來,小嘉兒,睜開眼睛好好看看,你的童貞,你本該只屬於你爹爹的小嫩穴,是如何被我開苞,又是如何灌滿白濁的!”
“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啊!嗚嗚嗚……求求你!”小男孩的求饒無濟於事,身後的男人如野獸般發出嚎叫,穴內的肉棒似乎又脹大了一圈,把幼嫩的小穴塞得滿滿當當,緊接著十幾股濃稠的白漿噴薄而出,猛烈地灌入了男孩的小穴深處。
“嗚嗚……哇啊——”小男孩嚎啕大哭,為自己受懲罰時表現不佳,不能救出爹爹而愧悔不已,更為了自己沒有守住小穴,被爹爹以外的男人開苞內射,而羞恥萬分。這一晚所受的種種刑責讓小男孩體力不支,困意終於在這一場劇烈的性事之後徹底爆發,令其昏睡過去。
公孫瑾悲憤至極,親眼看著兒子在自己的面前,被人嚴厲地責打光屁股,這已是奇恥大辱,更何況年幼的兒子還在自己眼前被別人強行開苞,內射了童貞的小嫩穴。與這樣的屈辱和悲痛相比,重重落在屁股上的鴛鴦棍似乎都沒了感覺。
公孫朗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回到了家中的床上,醒來的第一眼就看到爹爹正守在床邊。“爹……爹爹!真的是爹爹!”大喜過望的小男孩飛身抱住了公孫瑾,身後的痛楚證明這不是做夢。
“爹爹……嗚嗚嗚……對不起,我沒能把爹爹救出來,還被人……嗚哇——嘉兒好後悔,爹爹打嘉兒的屁股吧!”
公孫瑾輕拍著兒子的背,柔聲安慰道:“好嘉兒,是你把爹爹救了出來,是你救了爹爹!等你傷養好了,爹爹一定幫你風風光光地行禮!”
公孫瑾沒有告訴兒子的是,那天夜里,趙大人又對他反復笞責拷打,連夾棍都用上了,但是他看到兒子為了救自己而被打得紫痕遍布、瘀傷深重的小屁股,毅然地決心咬牙堅持,不讓兒子的努力付諸東流。
其實那行刑用的麻繩浸泡了催情的迷藥,讓小男孩昏睡了整整兩天。而就在這兩天里,趙嘉仁雖然又動了笞刑,逼迫公孫瑾寫認罪書,卻沒料到,被大理寺快了一步,找到了足以翻案的證據。林昭文和顧淮安走訪了事發地,發覺恒泰縣城外的河岸邊,根本沒有烏鴉聚居。意識到是都察院偽造了物證的二人,即刻趕回了京城,火速前往刑部,恰巧截獲了那只,因為天熱腐爛而正要被燒掉的,“聖鳥”屍體。
二人立刻請仵作為鳥屍防腐,然後請來經驗老道的養鳥行家來做鑒定,證明這鳥屍根本只是一只“噪鵑”。原來都察院的人,也不敢真的殺死一只聖鳥,用來偽造物證,這才露出了破綻。若不是林、顧二人實地探訪,又及時阻止刑部銷毀物證,此事恐怕要死無對證了。
此事上書給皇帝之後,得到了八字批文:“捕風捉影,勞師動眾”,隨即命大理寺重審此案。有了聖上的定調,大理寺的重審自然也就順暢許多,平反了林淵、小虎和悟通三人的罪,安排他們回鄉安置,仍住在佛寺之內。
公孫瑾也得到平反,得以恢復原職。而都察院和刑部這邊就不好過了,牽扯出了經手此案的許多人,罰俸的罰俸,挨板子的挨板子,令趙嘉仁顏面盡失。
然而,恒泰二十五年的這樁“打鳥案”卻還沒有到此為止,一條毒蛇,正在醞釀著反撲,一條毒計,不知將要害慘了多少人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