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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龍門劫案(6)

龍門劫案 clearlove_fan 10503 2023-11-20 10:51

  第六章

   真是千呼萬喚始出來啊。。。這期主要繼續迫害一下陳,吹一下煌。下一期會迫害煌、陳跟星熊,如果篇幅夠也會寫詩懷雅偽裝拘束的後續劇情

   這一章花了蠻多時間的,主要也是我最近很忙很忙。。。。而且寫文刪掉了很多不滿意的部分和劇情。。。。讓大家久等了不好意思。。。。下一次會更新逸程物流的,我現在有了一些思路,正在努力實施。陳跟星熊見面的劇情我本來寫好了,但還是摘掉了,覺得不夠好。。。。所以劇情時間线上有些跳躍。不過希望各位看官看的開心。終於寫到了煌,還是有點激動的(畢竟我到現在煌還沒出貨),我很喜歡煌那種一夫當關的豪氣,也在劇情里安排了一點點,相信了解舟游玩家都能會心一笑吧。

   \t三小時前,龍門郡西港區,雖然依然屬於龍門郡管轄,卻已經地處遠郊。一輛黑色轎車駛進了灣里海運公司的集裝箱倉庫,在幾名工人的引導下開進了倉庫的地下一層後,又駛入了一座角落中的集裝箱內。汽車穩穩地停進去後,工人們便關上了集裝箱的大門,集裝箱的地面也與此同時開始下沉。原來這是一個偽裝的升降梯,將車輛帶到了地下二層。轎車打開了車燈,前方卻只有一條單程的隧道,上面標注著綠色的指示燈。隧道十分狹隘,也沒有任何通風設施和路標,但是轎車的速度卻一點也不慢,它沿著這單一的隧道行駛了快六公里才到終於達到了目的地,一個不大的地下停車場。停車場的入口有一排可升降的攔路杆防止轎車直衝,而旁邊除了兩位荷槍實彈的私人保鏢外,還有一個身著灰色大褂的白發男子戴著墨鏡(室內還戴墨鏡?好不威風!)。車主搖下了窗戶,用著清脆的聲音說道:“李大師,06不辱使命,完成歸來!”名為李大師的灰色大褂摘下了墨鏡,望了望車內,有些疑惑地問道:“怎麼07也被捆起來了?”06臉紅地解釋道:“這。。。是我們姐妹間的小游戲,還請李大師理解。。。”李大師不知可否地擺了擺手放行,然後戴上墨鏡離開了。06松了口氣,駕駛著轎車停在了一個車位上,似乎在等什麼人。一輛電瓶車匆忙駛來,06下車跟電瓶車上跳下的女子匯合。“05姐,善後做的怎麼樣?”06問道。被稱作05姐的女生輕松回答道:“雖然花了不少精力,但是魏家那群人應該找不出什麼馬甲!

   她們先將其他行李和陳的挎包放好,然後打開後車門,將把陳sir捆得嚴嚴實實的羊字形皮帶依次解開,給陳戴上了一個特質高領項圈。被全身的玩具不規則地折磨了快兩個小時的虛弱的陳依然被完全剝奪了五感,再強悍的身體也難免有些暈車,迷糊中她雙手被重新用感覺自己的肩膀被一個人拽起,雙腿被另一個人拖住,被搬運到了另一個座椅上,然後系上了安全帶。這次的安全帶似乎是正常的斜角形安全帶,陳的暈車也漸漸緩解下來,就在她腦子快要清醒的時候,下體的刺激重新變得激烈起來,可更要命的是自己腳下的瘙癢!陳的長跑成績雖然異常優異,但她的嫩足卻從來沒有運動帶來的老繭,被封鎖在皮鞋內的悶熱感導致她的雙足更加敏感,現在的自己激不起之前被瘙癢折磨著走路時的意志,只好拖著疲憊的身子左右扭動、雙腳踏來踏去。被蒙上眼的她不清楚這一舉動倒讓兩位女綁匪想起了自己的疏忽,折回來把她的雙腿分別套入坐墊下設計好的兩個皮腿套收緊上鎖。寬大的皮套完全包住陳的小腿,現在陳的兩腿只得被迫叉開鎖住,渾身的急切卻只能化為兩只腳踝左右上下小規模的擺動。

   “這樣還不乖?”06有些無語地看著無助掙扎著的陳,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個防狼電擊器。05卻攔住她,壞笑地蹲下身用雙手控制住小幅擺動的陳的左腳,把她的前腳掌引導進了一個像拖鞋前端的金屬鞋型籠子里,然後強迫陳的後腳跟向下用用力一踩。“咯噔”的金屬聲隨即響了起來,原來是鞋跟後面的一款跟鞋跟弧度類似的金屬板從地面翻起收緊,將陳的左腳連著鞋子一起牢牢禁錮。可是金屬的聲音依舊沒有結束,鞋型金屬籠子的尾端彈射出的幾根鋼絲准確地連接到了金屬板高至腳踝的側面,鞋底的地面也噴出幾根鋼絲繞過腳面連接到另一邊,給陳徹底穿上了一雙由金屬板和鋼絲做成的涼鞋,這不過這雙鞋的沒有任何伸展性也沒有鞋底,所以讓陳的左腳完全黏在了車底。失去雙腳自由就等於失去了抵抗瘙癢的唯一工具,可陳的掙扎既然無濟於事,在06的幫助下右腳也受到了相同的遭遇。如今陳的膝蓋以下猶如老樹的樹樁一般毅然不動,上半身的動作也在06的細心加固後逐漸喪失,加上高領項圈和從未摘下的各種“面部首飾”,渾渾噩噩的陳發出的含糊不清的輕聲呻吟估計是她唯一抵抗瘙癢的方法,除去下體的刺激之外。06喃喃道:“逸程物流的東西雖然價格不菲,但質量好也美觀。” “這件衣服設計的真不錯,胳膊、肩膀、胸前縫上的各種肩帶看似時尚,在穿上拘束皮帶後確能直接成為簡易的拘束衣,不僅約束了肩膀、雙臂、胸部的扭動,還能將雙臂拘束成雙手抱胸的摸樣,就跟瘋人院里的病人基本無差!對了,陳腳上那雙‘金屬涼鞋’也是逸程物流發明的喲!”05附和道。陳如今就遇到了這樣的遭遇,由於她的“不老實”,06很友善地解開了靠在雙腿邊的雙手,然後用幾根拘束皮帶依次穿插腰間、雙肩、大臂、小臂、手腕的各個肩帶系扣,給陳穿上了一件不亞於A級標准的拘束衣。雖然跟拘束衣相比,這個衣服的袖子沒有將手指全部包進去,但是提前被無指拘束手套握拳包裹的雙手也給陳靈活的手指宣告了無期徒刑。

   見到06還在疑惑為什麼陳之前會突然不老實,05壞笑地依舊沒有告訴她陳衣服內的秘密,而是督促她和自己一起去照看還在車內的07——自己的好姐妹。07雖然作為姐妹中的體能跟戰斗技巧最高超的一員,卻也覺醒了一些姐妹中最強的抖M特性。05、06和其他姐妹也有一些M的屬性,這還要歸功於她們身屬組織——暗蝶的創始人和教官:01和02有關。暗蝶是一個由女性組成的諜報暗殺組織,組織中都已姐妹相稱呼,但是大家其實都是孤兒,在被發現覺醒了守護靈之力後被某個勢力暗中培養。姐妹們加入了組織後都沒有名字,只以編號稱呼,其中創始人01在成立暗蝶前就是一個靠不要命的名聲制霸三條街的19歲大姐頭。01姐被招安後成立了暗蝶收留她們,並教會了他們如何去戰斗、潛行。如果說01姐教會了她們如何成為一名合格的格斗家,那麼02姐則教會了她們如何成為更全面的特工。作為常年深入敵後的職業,被敵人抓住折磨是家常便飯。可是02姐似乎對脫縛和反審訊的執著尤其執著,讓姐妹們在猜測02姐以前被囚禁審訊時的悲慘遭遇時,也暗暗發誓不能辜負了02姐的一片苦心。02姐經常會以各種理由將妹妹們捆綁起來用盡手段折磨,久而久之姐妹們也團結起來。有一天,在一杯特質的錫蘭紅茶後02發現自己被捆綁在邢椅上,周圍站著自己的學員們,她邪魅的眼神讓妹妹們都不寒而栗。 沒有將02的嘴堵死的妹妹們很快就為自己的不成熟買了單,02的反間很快讓04和07被其他姐妹繩捆索綁,而03和06因為爭執而大打出手的時候05被不知何時脫縛的02控制住,最後輕松的一打二將五個妹妹全部收獲囊中。作為懲罰,五姐妹們被囚禁了整整一周才重獲自由(這一段如果大家想看的話請留個言,看情況可以安排上)。

   07被解開後比陳老實多了,倒不是腹黑的05沒有啟動07身體里的裝置,相反她已經將所有設備的功率跳到了最大。跳蛋和其他大多玩具都是06放進去的,見到05調大了功率卻只換了07微微的顫抖和輕輕的嗚嗚聲,卻還有些不滿地打了07幾下屁股。05看見06這不熟練的調教方法,由看見轎車一片狼藉的後座,心里暗暗說道:“我可憐的07妹妹好像體力已經被耗盡了呢!高潮了至少三次吧?不過沒關系,等到了家就給你。。。”07好像心有靈犀一般停止了掙扎,仿佛期待著馬上就能解脫的束縛,可是。。。“就給你打一瓶葡萄糖,再陪姐姐們娛樂一個通宵好了!”07絕望地“嗚”了一聲,想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掙扎,06卻對07的反應很滿意,幫助她摘下了帶著姐姐們褲襪的氧氣面罩,給她重新戴上了一個黑色皮革全包頭套。05隨即拿出了准備好的一個黑色帆布睡袋,配合著06將07抱進了進去拉上拉鏈封好,系上了腳踝、腰部、胸部和頸部的皮帶。頭套加上拘束睡袋,07身體的每一寸皮膚都被黑色包裹住,她並沒有陳那麼好運擁有“坐”的權力,05和06只是將她拋到了電瓶車第一排駕駛席的腳下,用地上的系扣和拘束皮帶將睡袋固定好。“終於完成了,轎車里面馬上有人來清理,我們出發吧!”05說完踩著07睡袋下的雙腿坐上了駕駛位發動電動車,而06也從另一邊上了車,故意將自己的高跟鞋跟在07發育良好的雙乳前狠狠蹂虐了一番,才坐上副駕駛。電瓶車還要開一段時間,06隨即脫下鞋揉了揉自己穿著肉色連褲絲襪的右腳,抱怨道:“穿高跟鞋開兩個小時多的車,真是折磨人!”說著,她絲足放在了07的下巴旁邊,笑問道:“07妹妹,姐姐開車出了這麼多汗,用你的鼻子給姐姐清涼清涼!”其實06知道07根本聽不見自己說話,她依然用絲足挑逗著腳下的人肉墊子:一會兒用腳趾捏捏鼻子讓她缺氧,一會兒揉搓著胸口,一會兒又踩了踩小腹,保證07絕對不能好過。

   電瓶車從地下停車場開進了另一條隧道,穿過兩扇卷簾門後停在了一個一座電樁旁邊。這個上百平米的長方形地下室的九成空間被落地玻璃隔斷成臨時的停車場,而另一邊則之看得見一個電梯門和一個樓梯門。停車場里放著05早就准備好的一個輪椅,看樣式也知道又是從逸程物流那里購買的拘束具。陳又被轉移到了輪椅上,輪椅上有著和電瓶車上相似的小腿拘束套和“金屬涼鞋”,但是腰胸部的皮帶比龜甲縛還錯綜復雜,保證輪椅能夠吸收掉陳發出的每一焦耳的動能。07則又是那個不幸兒,她被隨意地跑在了地上,還沒來的一喘一口氣就被05用腳像踢球一般不斷讓她側翻,朝著電梯門“滾”去。將近三小時的折磨終於來到了尾聲,06將陳的輪椅推進了二樓一間密不透風的房間,剛想解開她的束縛,確定到了開飯的聲音,便歡快地鎖上門。至於陳督察?她的體質這麼強,應該不會餓到吧?不會吧不會吧?

   與此同時,陳的出租屋內。星煌逛了一下午的街回來,百無聊賴地坐在了陳的沙發床上,暗暗埋怨道:“你這腸粉龍家里沒有電視,唯一的筆記本電腦也上了鎖,真是無聊死了!”陳這不到三十平米的出租屋還隔出了一半作為衛生間和廚房,剩余的可憐空間被一張沙發床、一個茶幾、一個仰臥起坐器和塞得滿滿的幾個箱子。在東海住慣了大別墅的星煌很難想象沙發床一放下來就完全擋住了茶幾的位置,只有將沙發床立起來才能使用茶幾、才能從打開房門。更讓星煌無法忍受是這房間連衣櫃都沒有,換洗衣物都一個個被陳折好放在了自己的行李箱里,仿佛隨時都要出去旅行一般。

   星煌嘆了口氣,百無聊賴地她剛想用仰臥起坐器鍛煉一下打發時間,卻敏銳地聽到了衛生間傳來地輕微動靜。“進賊了?難道真的有賊會光顧這麼破地出租屋?而且還偷到了近衛局督察的家里?”星煌想道,“不過百無聊賴,有個賊還能戲弄一下!”她猛然打開衛生間的門,輕松接住了伸過來的拳頭。那黑影也是一驚,不過雨點般的拳頭很快接踵而至,跟星煌纏斗了起來。

   雖然這程度的肉搏對星煌來說游刃有余,但對方這灰斗笠黑披風的打扮充分提起了星煌的警覺,面前這個不速之客的實力絕對不是普通毛賊,那相比必然是衝著陳來的。既然沒有理由手下留情了,星煌的拳風拳速也驟然提升,雖然依舊不分你我,但是打斗的余震確實讓這老舊的居民樓咯咯作響,仿佛下一秒就要塌了一般。

   “等一下,我們要打出去再打!”灰斗笠後退一步表示善意。星煌也停了手,嘲諷道:“再別人家里鬼鬼祟祟,是覺得老陳不在你就能為所欲為了嗎?”“什麼,等下!你是陳sir的朋友?”灰斗笠連忙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塊玉牌,說道:“如果你能證明你的身份,我也會證明我的身份!”“那行!”星煌說著將手機里跟陳的聊天記錄翻了出來,灰斗笠也出示了自己的令牌,告知道:“陳sir今天白天在處理一起銀行案件中突然失蹤,屬下也是奉命前來陳sir的住處調查取證。這塊令牌能夠證明屬下是郡王的人,不過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還請小姐隨我移步去見郡王一面。”“好,帶路吧!”星煌想也沒想就背上自己的吉他箱,這豪爽程度讓灰斗笠都暗暗佩服。

   魏府是坐落於南沙江畔的超大府邸,能在高樓林立的龍門最中心地段擁有一個演武場、一個馬場、四個跨院和需要上百傭人才能完全運轉的大家族,恐怕也只有與龍門同壽的魏家了。作為開國元勛、車騎大將軍魏晉的後代,魏家世代清廉尚武,雖然主動放棄祖上分封的世襲特權,卻也因此不斷與時俱進,一族之力便足以與許多並不富裕的大州較量。再加上夏帝好武姬,讓魏家幾乎輩輩都有嫡女被招入宮中成為嬪妃,進一步增強了家族的競爭力,就連面對那些足以影響王室繼承的海外超級家族伸來的觸手,魏家也絲毫不退。

   看見這亭台水榭、花鳥竹魚應有盡有的巨大府邸,星煌不由露出驚訝的表情,以至於灰斗笠跟她說的話一個字也沒聽進去,心里已經在考慮如何說服逸飛主人建一個類似的府邸了。“令凱見過魏公!”灰斗笠帶著星煌來到了魏彥吾的書房,低頭跪拜。星煌作為現代人對下跪很不習慣,猶豫了一下還是舉了個躬。

   聽完令凱講完來意,魏彥吾嚴肅地丹鳳眼中還是寄出了一絲笑容,自我介紹道:“吾為龍門郡王,卻也是小陳的親舅舅,小陳有朋友來訪本應宴請穆小姐(星煌全名穆星煌),可惜如今小陳下落不明。”“既然是老陳的長輩,晚輩就托大稱您一聲魏叔,您也可以稱呼我星煌或者小穆就行了。”

   兩人寒暄了一會兒,雖然星煌已經說明自己收到陳的邀請,希望能秘密前來龍門祝她一臂之力,但是魏彥吾似乎對自己的目的仍有懷疑,萬番無奈下她想起了臨走時逸飛交代的話:“聽說現任的龍門郡王和(朱雀堂龍門)分舵主是拜把兄弟,所以龍門官面上的人都對朱雀堂的人禮遇有加。”想到這里,星煌只好取出朱雀堂的白色玉牌解含糊道:“晚輩的家事不便透露,不過這次出門時家中長輩給了我這個玉牌,說是這個能證明身份。”看見白色玉牌上的“朱”字,魏彥吾恍然大悟道:“原來是星煌家里跟朱雀堂有關聯,那身份有些特殊也就能理解了。吾和龍門分舵的舵主是一起經歷過生死的拜把子兄弟,這樣一來還是親上加親呢!”說著他站起來繼續道:“小陳她很倔強,一直不願意住在魏府,工資大半還拿去撫恤近衛局的烈士子女,倒是委屈了星煌住在那麼破的出租屋里了。從今以後你就先住在魏府吧,我會讓管家去帶你挑一件廂房的。”星煌也不矯情,鞠躬道:“謝謝魏叔關心,那晚輩就打攪了!”便跟著管家離去。

   “穆小姐您看這間怎麼樣?”管家似乎因為星煌是陳的朋友而十分熱情,帶著星煌來到了一座人工湖畔的三層閣樓。星煌推開門,發現這閣樓里廚房、客廳、書房應有盡有,三層加起來也有兩百多平方米了,活脫脫是一個小別墅,不由得害羞道:“徐管家您隨便給我安排個客房就行了,這。。。”徐管家搖搖頭,一副了如指掌的摸樣說道:“這里是給魏家小輩閉關讀書的地方, 也是空下來的房間里風景最優美的地方。園丁小廝說穆小姐你一進來就對這人工湖的風景很感興趣,那最合適的地方不就是這里了嗎?”星煌再三推辭,卻引得徐管家語重心長地說:“穆小姐你就住這里吧!魏公無後,卻又不願納妾,所以這閣樓冷冷清清地已經很長時間了,上次這間閣樓有人還是七年前陳小姐在此高考的時候。如今陳小姐下落不明,讓魏公和我們大家都懸著顆心,現在這閣樓要是能亮盞燈,我想魏公也路過也會有個盼頭,好受些。”

   雖說徐管家一口一個魏公,但星煌看得出他也很擔心陳,便還是安慰了幾句住了下來,她留在陳那里的其他雜物也很快有人送了過來。星煌躺在三樓的藤竹床上,望著玻璃頂上的一輪明月,和煦的微風飄過湖心,帶著清涼的薄荷味拂過身體,心里默念著:“老陳,你在哪里?我們大家都很擔心你!”

   深夜的魏府靜若空中的明月,魏彥吾躺在書房露台的藤椅上眺望遠處的高樓大廈,似乎時代等什麼人。 “魏公,久等了!”一個聲音地出現在魏彥吾身後,但是人卻沒有出現。“啟明,辛苦了!”魏彥吾閉著眼,仿佛在自言自語。名叫啟明的黑斗笠從陰影中走了出來,直入主題道:“檢查了銀行後,發覺戴教頭(戴復德)犧牲的現場有影之術的痕跡,若不是我也精通影之術,根本發現不了這蛛絲馬跡;暗中測試了幾個銀行人質後,發現他們的記憶有很大的重復性,很有可能潛意識被人篡改過。”“嗯,你做的很好!”魏彥吾贊揚道,“去休息吧!”啟明隨即領命離去。

   不一會兒另一個黑斗笠出現了,對魏彥吾匯報道:“卑職啟軒發現了近衛局沒有追到的第一批劫匪的蹤跡,也在那里找到了一尊近衛局特勤干員的遺體,經查明是戴教頭的手下。”“那個劫匪的蹤跡呢?”“附近的監控全部被破壞了,但是那個奸細已經找了出來審問過了,但他好像是被人控制了,對自己做的事情毫不知情。”“做得很好,去休息吧!”魏彥吾打發走了啟軒後,走到了書房里掛的龍門地圖前,心里喃喃道:“同時出現了擁有心靈控制能力的人才和擁有影之力的人才?在這龍門的一畝三分地,也只有朱雀堂有這底蘊了!”魏彥吾踱了踱步子,心里黯然道:“知道陳是我侄女的也就這幾個人。。。齊兄,莫非是你在背後捅我刀子?”

   就在魏彥吾驚疑不定的時候,卻看見剛才離開的黑斗笠啟軒扶著一個年輕人前來拜訪。魏彥吾見到來人,有些驚奇地問道:“啟東?你不是在臥底嗎?這是怎麼了!”那位年輕人啟東虛弱地說道:“魏公,叛徒是。。。”可惜他還沒說完話就突然斷氣倒在了地上,手中死死攥著一個信封。“不好,是影之術!”黑斗笠啟明從遠處飛掠而來檢查了屍體,咬牙切齒地怒道。他們都是魏家一手養大的死士,兄弟之間也都有了感情,如今啟東在自己面前喪生,沒有人能夠冷靜下來。可惜他雖然見識過影之術,卻不清楚如何追擊,更不清楚對方是如何讓啟東延時死亡,死在了郡王面前。

   魏彥吾的眉毛快豎了起來,他一掌就將紅木桌子拍成了粉碎,怒吼道:“啟明!”“在!”“帶上魏家的印章,把虎賁營給我招來!”“啟軒!”“在!”“讓文月回到龍門。。。”“我已經回來了!”魏彥吾的話音被打斷,原來是魏夫人魏文月帶著貼身侍衛白雪已從東國探親歸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現在的龍門風聲不對。”魏文月關心地問道。魏彥吾卻噎了一下,坦白道:“小陳失蹤了,我懷疑他們在針對我的連任競選。不過我會讓那些膽敢動魏家的白痴們一個一個變成我的刀下亡魂!”魏文月聽到陳出了事情,也沒有回答魏彥吾,只是帶著白雪離開了這里,似乎她也有自己的計劃。魏彥吾只得無奈的嘆口氣,畢竟自己的夫人雖然對自己恩愛無比但是更是將小陳看作自己的女兒。作為一個母親,面對把女兒弄丟了的丈夫,誰又能有好臉色看呢?不過看樣子魏文月是不會給自己任何幫助了,魏彥吾咬咬牙有些苦惱,自己這個夫人以前不僅東國的公主,還是一個深謀遠慮的政治家,沒有她的賢內助自己又哪能將帶領魏家重回巔峰呢?不過看樣子文月是准備自己搜集线索了。。。沒有了魏文月的幫助,倒也激起了魏彥吾的好勝心,他拿起了啟東用命換回來的情報,里面雖然沒有叛徒的信息,不過卻寫著這次銀行劫案的計劃草圖和名單,而暗蝶的名字也赫然在紙上。

   知道了這次計劃就是衝著陳來的,也知道了執行者中有名為暗蝶05,06,07的名單,魏彥吾馬上就驗證了他的猜測:是朱雀堂抓走了陳!確認了凶手後,魏彥吾神色有些暗淡,現任的朱雀堂龍門分舵舵主齊翔可是他二十年前的拜把子兄弟!當年魏家還很沒落,齊翔也只是一介俠客,兩人因為一次剿滅委托而同生共死。兩人後來很長時間沒有聯系,卻在數年前魏彥吾准備競選郡王時突然出現,帶領著朱雀堂力挺魏彥吾卻從不要求回報。人老成精的魏彥吾雖然相信友誼,卻也擔心過齊翔勢大而而吞並魏家,如今這一幕。。。終於要發生了嗎?齊翔力保魏彥吾坐了三屆郡王,清除了競選的主要威脅,而自己在那個時候就該想到倒戈的可能性,卻還是被對方先下一程。。。如今怎麼彌補?魏彥吾很快就想到了住在自己家的星煌。“那個星煌是朱雀堂的人!”魏彥吾思考道,“這起搶劫案就是針對小陳來的,只可能有人一直在小陳身邊匯報行蹤,才有可能瞞天過海!”魏彥吾起身走到前院,親自找到負責星煌起居的徐管家。。。

   “嗚。。?嗚嗚!”星煌從小腹上火辣辣的鞭痕中猛然醒來,卻醒來的第一眼就看見昨天和顏悅色的管家如今正拿著一根皮鞭抽向自己的雪白的肚皮,而自己不知何時已經被脫得只剩貼身衣物,四馬攢蹄吊在空中任人擺布!“這一鞭是為了小姐!”管家皺著眉惡狠狠地將牛皮鞭抽在星煌的左乳上,火辣辣地疼痛卻只能搖頭晃腦,一臉疑惑地看著面前地管家。“看什麼看你個賤貨!小姐真是瞎了眼!”管家見到星煌無辜的眼神,不由得又甩起來鞭子。憤怒的徐管家早已忘記魏彥吾交給他的拷問任務,只是一鞭一鞭地宣泄著自己地情感!

   “轟!”的一聲從星煌住的閣樓里傳來,引得魏彥吾等人涌向了那里,而星煌已經找到了衣服簡單地披掛好,翻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樂器箱,心里喃喃道:“還好武器沒有被收走!”她摸了摸依舊火辣辣的傷口,對魏家真是失望透頂。雖然主人的調教有時候比這鞭子還要痛苦、自己被捆綁地也更加無助,但星煌也絕不允許主人以外的人觸碰自己,更別說懲罰了!看見昏迷在地的徐管家,她心中雖有一股怒火想要還以顏色,但估計這是陳的家里人,只得先離開這里再做打算。

   可惜她是很難離開了,既然陳擁有如此強大的守護靈之力,那麼魏家人又怎會是泛泛之輩?剛走到閣樓門口就被兩個黑斗笠、兩個灰斗笠就堵住了,而魏彥吾也緩緩地走來,冷聲道:“穆小姐是覺得魏家虧待了你這個間諜嗎?”

   “若是有什麼誤會,魏郡王自然可以好好商量, 我自問從未虧待過老陳,也未做過愧對龍門的事,魏郡王又為何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呢?”星煌怒道,繼續嘲諷道:“龍門有如此專斷、不擇手段的郡王,老陳有這麼卑鄙的舅舅,真是家。。。”“辱罵魏公者,死!”兩位灰斗笠怒發衝冠,他們星煌的話語,各自拔出彎刀向前突進,直取星煌的要害!

   “要戰便戰!先打完再磨嘴皮子!”星煌雙瞳中隱隱散出火光,身後揚起一陣颶風,揮舞起手中的樂器箱,將二人擋開,隨即打開了樂器箱,將自己的武器也亮了出來。星煌將一把長一米的鏈鋸跟一根延長支架把手拿了出來迅速組裝好,一手握著位於中部的鏈鋸把手,一手握著支架尾端的把手平衡中心,眼中充滿了戰斗的興奮。沸騰的鮮血仿佛點燃了手中的鏈鋸,轟隆聲隨著鏈條的高速轉動震耳欲聾,魏府也難得熱鬧了起來。

   星煌的每一次揮擊都揚起了陣陣颶風,加上她那無堅不摧的特殊武器,哪怕灰斗笠兩面夾擊星煌也從容地應對。眼見戰局僵持下來,兩個黑斗笠也懂了,可是四人的圍攻卻也無濟於事。感受到傳來的股股熱浪,魏彥吾自言自語道:“看來星煌這鏈鋸帶起來的陣風不僅有效地遏制對手的速度,還傳導鏈鋸的熱能形成熱浪瓦解別人的守護靈之力,想必再強的人海戰術也無法奈何她!”說著他緩緩收起了手上的煙袋,慢慢開始凝聚起了自身的守護靈之力,無可奈何地說道:“朱雀堂畢竟還是無法為我所用矣!”

   魏彥吾剛踏出一步,卻臉色一沉伸手護住面門,胸前隱現出一只麒麟的模樣。讓郡王如此忌憚的便是空氣中驟升的氣壓,更是空氣中那微不可察的熾焰顆粒。這不是杞人憂天,因為下一秒空氣就以星煌為中心發生了一系列的爆炸,就連魏彥吾也不能幸免。暴躁的熱浪將所有影衛都推入了身旁的人工湖,而星煌面前的一堵牆也隨即轟然倒塌。

   “沸騰爆裂”,是星煌利用自己擁有火、風雙屬性的守護靈之力,將帶著自己沸騰鮮血的熱浪四處散開,在濃度一定後劃出一道烈焰將其引爆的終極范圍招數,但是威力卻已星煌沸騰的鮮血為代價,乃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大殺招。在那兩個黑斗笠加入戰斗後,星煌就感受到壓力劇增,這些黑斗笠的戰斗能力搶過灰斗笠不少,外加不遠處虎視眈眈的郡王,星煌自知耗下去絕對是自己落敗。背水一戰地她依然盡全力避免傷害陳的族親,只是將他們打落水中後便拖著有些虛弱的身體趁著爆炸造成的混沌逃出此地。“炸出的這個口子應該能讓我更快脫離魏府!”星煌隨著自己的記憶朝著魏府門口衝去。

   魏彥吾雖然因為自己深厚的實力沒受到太大的影響,卻也不能在這渾濁又熾熱的混沌中睜開雙眼,感知力也是大大下降。但是,絕對的實力卻依然讓星煌的努力功虧一簣,魏彥吾還是捕捉到了星煌的大致方向,轉頭雙腳一踏氣沉丹田——“麒麟吼”!一陣又一陣不可察的次聲波隨著魏彥吾的引導拍在了星煌的身上,讓星煌感覺到一陣頭暈耳鳴,扶著牆一邊走,一邊苦撐著。

   “噗!”星煌使用“沸騰爆裂”後產生的內傷淤血直接被她吐了出來,但是頭部的炸裂感和胸悶依舊沒有好轉。“可惡,這是哪來的次聲波,完全干擾了我的神經中樞!”星煌一手扶著牆,一手想用鏈鋸的尖銳部分扎進大腿來刺激大腦。可是一陣更加強烈的次聲波傳進了身體中,加上星煌踢到了一塊石頭,直接摔倒在地上。原來是魏彥吾確認了星煌的方位,集中了自己的靈力。“呼。。。呼。。。”跪在地上大口氣嬌喘的星煌隱隱發覺周圍已經有急促的腳步聲,自己馬上就要被包圍了!

   “只好用這招了!”星煌冥想道,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掏出一個微型除顫器。她現在需要緊急除顫產生的電擊來以毒攻毒擺脫這惱人的次聲波,重新奪取身體的控制權。可惜她的身後響起了魏彥吾的聲音:“活捉她,用電捕網!”兩名影衛隨即掏出了便攜的伸縮式電捕網,一前一後套住了沒有行動能力的星煌。兩層捕網的開口各自相反,讓縛作一團的星煌趕到更加的絕望,自己已經沒有足夠靈力驅動鏈鋸去割斷堅固的網繩了,用被限制著雙手哪怕能解開一層網,也要花時間解開相反方向的另一層網,更別說自己現在被包裹地動彈不得,連摸向開口的空間都沒有。然而影衛們並沒有因為星煌所處的絕望的死局而放松警惕,他們默契地摸向了繩槍上的一個按鈕。繩網的一個綠色LED燈瞬間變紅,而星煌則不斷痙攣、喘著粗氣,“原來電捕網的電指的是這個。。。”失去意識前的她還不忘吐槽。“這是個危險人物,把她押往南島監獄,那里有專門關押靈力武者的設施”魏彥吾擺了擺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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