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龍門劫案(7)(重置)
第七章
[i]因為剛剛收到了東北大學(NEU)的錄取通知,所以我來興奮地填坑了!
鴿了三個月很不好意思。。。不過巧合的是我今天又做了第二次核酸檢測(學校雇員必須要做。。。),也因為馬上要開學了。(PS:發的時候其實已經開學兩周多了,不知不覺又鴿了半個月。。。)
這次重新回坑,並且重新寫了第七章。主要還是時過境遷,自己思路跟之前差別很大。大綱也被我重新修改了,這次雖然字數不多,但是我很努力兼顧福利和戰斗,也囊括了很多劇情,如果有什麼意見和建議,請務必與我分享。
要是有其他大學的錄取通知,我也會跟大家分享(畢竟也給了懶惰的我寫文的動力),每次更新也不會少於八千字。我一共申請了14所學校和項目(也就是說最多能有14更!),所以說祝我好運![/i]
“嗚。。。咳咳咳。。。”陳被塞了快七小時的嘴巴已經快麻掉了,所以在自己嘴中的牙套上的暗鎖被打開、上下顎終於可以獨立活動的瞬間下意識地甩甩頭,想恢復一下下顎的知覺。“別亂動,先讓我把你嘴里的襪子拿出來!”給陳開鎖地06不滿地用另一只手掐住陳的臉頰,不讓她亂動。“沒用的,07給她戴上了無线耳機和美瞳,陳大小姐現在聽不見看不到,根本無法對你做出反饋。”站在一旁的05解釋道。
“難怪陳當時帶著07上車之後沒有亂動也沒有說話,原來你們還加了這麼多料!”06恍然大悟,指了指被05手中的牽繩問道:“那她也聽不到我們的對話嗎?”05拉了拉牽繩,身後的人影只得一步一步緩緩跳過來,每跳一步還伴隨著輕聲呻吟和小腿的微顫。人影踉踉蹌蹌地終於到了06面前,原來她就是之前扮演劫匪櫃員的07妹妹。
05一手扳過07的脖子,向06展示道:“對啊,我們可憐的07妹妹不僅被陳督察用棉花塞住了耳朵,還用常溫蠟燭,沒錯,常溫蠟燭的燭油封住了的喲!到現在我也沒有把她拿下來呢!”07只是“嗚咽”了兩聲,根本聽不見外界的聲音。06卻苦笑著心想:“那棉花跟蠟燭怕不是你用心理暗示讓07戴上的,她假扮個人質又怎麼需要被蒙眼封嘴塞耳呢?”
06的話藏在心中並沒有說出口,但05不懷好意地笑道:“沒錯,我還用心理暗示了陳怎麼捆綁澀氣的繩路呢!就連至少擁有甲級實力的陳暉潔都能被我擺布,你還能逃出我的手心嗎?”話音未落,06便雙目無神地接過了05遞來的一雙肉色絲襪塞進了嘴里,然後拿著一個內涵口球的皮口罩給自己戴上,把皮帶扣在最緊的那一環後,又拿了一把小鎖鎖上,將鑰匙交給了05。05帶著07離開了房間後,06的眼神又恢復了高光。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後面的鎖鏈,06無奈地嗚嗚了兩聲。他還不知道自己嘴中的其實是自己今天剛換下的那雙沾滿汗液的絲襪,不過就算知道也無可奈何。摸了摸藏著實心口球的皮面罩,06控制了一下啊自己的情緒,開始慢慢給陳松綁。
在05姐面前出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還好陳的耳朵依舊被封著,並沒有聽到這些。想到這里06也就釋然,取下了陳的耳機,將她從無窮的白噪音中解放了出來。陳松了一口氣,畢竟白噪音聽多了讓腦子脹脹的,如今終於得到了一點舒緩。雖然四周依然是靜悄悄的,不過陳也不掙扎了。都到了這一步,唯有看見星熊是安全的,才能計劃下一步的反擊。雖然陳知道自己不會輕易反擊,但是06還是保險起見給陳打了一針肌肉松弛劑。毫無反抗能力的陳依舊被蒙著眼睛、封著嘴巴,靜靜地被迫配合06。被脫下鞋襪的陳害羞地微微顫抖著,但是失去力量的她只好嗚咽著抗議冰冷的貞操帶。一條肉色連褲襪被穿了上去,一對腿環鎖在了膝蓋上,然後是一條淡藍色的牛仔鉛筆褲。06緊接著將陳的上衣依次剝去,去除了陳的裹胸布,陳的一堆玉兔便歡騰了起來,一陣紅暈泛上了陳的臉頰。一件肉色的絲襪無袖衫穿在了陳的身上,一件龜甲縛形狀的拘束皮帶衣套了上去,收緊後腰沿的六根皮帶依次鎖在了鉛筆褲褲腰內部的對應暗扣上。一對半橢圓形的金屬支架罩在了陳的雙峰上,鋼圈緊箍著陳的乳根,而末端的小圈上的倒齒含住了陳的一對葡萄,大小圓中間鏈接的六根弧形鋼筋將一雙玉兔囚禁其中,但是陳的尺寸實在跟情報里的相差不小,胸前的脂肪也不免從四周的鋼筋中微微擠出。這件特殊的文胸固定在了皮帶衣上,這樣陳之後的每次運動都不會因胸前的跳動而分心,一對葡萄雖然會被倒齒不斷侵犯,但是絲襪衫也保證不會被磨破。相信這點瘙癢和刺激以陳督察的毅力不算什麼吧?
穿上制服白襯衫,將陳身上的皮帶和文胸基本罩住,一對牛仔吊帶繞過陳的雙肩固定在了鉛筆褲上,緊接著一組復雜的戰術吊帶依次穿在了陳的身上增加美感,一對護膝也系在了牛仔褲外的膝蓋上掩蓋出略微凸起的膝蓋環。一雙白襪穿在了絲襪腳上,再穿上一雙低跟短靴。現在陳的打扮像極了一個時髦的運動少女,只暫時是個“啞巴”,而且眼神不好(指眼前一片黑暗)。一件修身牛仔背心沒有系扣,穿在了陳的身上,隱隱遮擋住了白襯衫里面的突起,也讓身上的吊帶變得若隱若現、更加性感。包住褲腿的短靴在腳踝內側隱藏的小鎖被鎖好,各個吊帶的暗鎖也被鎖上,06重新將陳縛在輪椅上,將她推到了密室中陳的牢房面前。“嗚嗚。。。”陳坐在雙面鏡前,終於被解除了眼睛的束縛。眼睛稍微對了對焦,就被面前落地窗一般大的雙面鏡吸引了視线,她的摯友星熊就跪在鏡後的狹小空間苦苦忍受著。
星熊全身都被半透明的全身拘束睡袋覆蓋,就連頭套也是半透明的材料,陳看見了星熊茫然的雙目,也看見了她健美卻絲毫無法動彈的胴體。雖然由於某些不可抗力,半透明拘束袋偏偏在那三個敏感的地方做了磨砂的處理,避免了春光乍現的尷尬場面,卻絲毫沒有影響陳欣賞星熊健壯的腿部线條,更沒有讓阻擋陳那略有羨慕的目光此在星熊的雙峰前。沒有了束胸和作戰背心的束縛,原來星熊大姐姐的尺寸比自己浮夸了這麼多!陳一瞬間似乎忘記了自己跟星熊的處境,轉而關注起這些小女生才會在意的事。
星熊似乎後知後覺地感覺到有人靠近了,她艱難地擺了擺頭部的方向,卻始終沒有認出自己眼前的好拍檔。不過也是,星熊戴著的半透明眼罩雖然能讓外界基本看見她的一對梔子花般的淡黃美瞳,卻單向限制了星熊的視力,將所有面前的景物都扭曲成醉漢的視覺。這種折磨若是常人早就乖乖閉上了眼,但是星熊驚人的方向感和毅力不可能讓她屈服。為了不讓她認出了面前的陳督察,星熊還被戴上了一副特殊的隱形眼鏡。視距不足一米、視野也僅剩下眼前的四十五度、最喪心病狂地是這副眼鏡扭曲了眼睛能看到的顏色,星熊現在的視力已經不是眼鏡能夠彌補的了。被半透明眼罩和隱形眼睛的雙重過濾後星熊面前的世界宛如一堆雜亂的馬賽克,即使如此星熊依舊苦苦支撐著不閉上眼睛,還通過馬賽克移動的規律找到了大致的方向。可惜多少努力面前,星熊依舊分辨不出來到自己面前的是人是物,但倔強地她依舊惡狠狠地盯著自己前方,銳氣不減!任何一個強大的戰士失去了視覺實力也會大打折扣,想必強如星熊在解開眼睛的拘束後也有至少幾分鍾的致盲期吧?被營救之後無法直接投入戰斗,這也是06等人打的小算盤。
為什麼星熊只是怒視著,卻始終沒有吭一聲呢?這就要從逸程物流剛剛快遞到貨的襟聲項圈(透明款)了。星熊喉嚨上的透明項圈看起來人畜無害,只是系緊透明束帶和上面幾個金屬鉚釘罷了,可實際上星熊被迫吞下了一個卡在呼吸道的小型機器閥門,它用磁力跟外面的襟聲項圈的感應磁鐵保持聯系,在偵測到聲道震動時,閥門並不會關上,反而會反向吸力作用,讓使用者被迫嗆咳阻止發聲,如果使用者的毅力強大保持閉氣,閥門還會產生辛辣的味道,迫使使用者強咳且停止呼吸,直至窒息昏迷。辣椒嗆在喉嚨甚至肺里的疼痛感,目前為止可還沒有人可以忍受!相比起這個從聲帶震動上襟聲的裝置,星熊口鼻的其他裝飾只是讓她更加絕望的道具罷了。含著自己文胸胖次的嘴唇被一顆碩大的綠色塞口球在腦後系到了最後一格還不夠,外面竟然還系上了套住下巴、上面皮帶穿過頭頂的皮革口罩,完全剝奪了嘴巴的一切功能。鼻子被強制套上了帶著呼吸管消音鼻塞,然後戴上了水下呼吸器,就連呼吸的權力也被完全剝奪。呼吸管直接連接到罐底的唯一出口,除此之外整個罐子只有正上方的一個防水艙門,而里面則是充滿了冰冷的蒸餾水。
星熊全身被束縛成跪縛的摸樣,穿著透明拘束服的雙手抱在胸前,而最為致命則是她的拘束睡袋內似乎是完全真空的,就連每一寸呼吸也會使得緊繃的面料隨之起伏。“不好,她們的情報十分徹底!”陳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星熊身上的名為“般若”的守護靈便是風和金的屬性之力,可囚禁她的人卻讓她在這個大水罐子里隔絕了任何空氣,就連拘束道具上也沒有任何金屬部件,而是用高強度的納米級復合塑料抽真空來拘束。想必脖子上為數不多的金屬部件也應該有些名堂,應該也不是能與星熊發生共鳴的特殊材料。如此封鎖,讓里面的犯人就像被拔了網线的鍵盤俠一般,渾身實力卻缺乏媒介無法施展。如今的星熊,不過是一個力氣大點的女漢子罷了!在這個刀也劃不破的真空睡袋里面,根本無法掙扎絲毫。
“不行,若是我也被掌握弱點拘束起來,那就只能任人擺布了”察覺不妥的陳瞬間開始全身掙扎起來,並且甩頭推開了一邊的06。“果然人與人的體質是不一樣的,陳sir竟能在極度憤怒之下竟能克服足以麻醉一頭虎鯨的羥丁酸鈉!不過我手上的遙控器可以瞬間給星熊的氧氣內注入瞬間致死量的神經毒氣,要救星熊可得先過了我這一關!”05的聲音從陳的背後傳來,她繼續說道:“不過陳sir想要打一架的話,倒是可以贏得我手中的遙控器!”
“嗚!”陳悶吼一聲,雙臂的束縛也瞬間睜開,雙目的紅瞳仿佛燃燒的舍利一般英氣逼人。06也識相地退到了05的身邊維護她,她背後還跟著已經解脫束縛但依舊滿身繩痕的07。“吼!”的一聲,陳凝聚的氣息直接突破了嘴部的束縛,她摘下舌套牙套,發泄著之前屈辱的怒氣道:“我沒有時間單挑,你們一起上吧!”
07干咳了兩聲,和06各自不知從哪里取出了自己鈎鐮鞭,虎虎生風地揮來。雖然精疲力竭,陳的眼中卻閃爍著炙熱的紅光,面對一左一右襲來的刀光,渾身的皮膚都變得紅潤了起來。沒有佩劍,沒有防具,陳sir右手化成龍爪模樣,直接掏向離自己最近的那道鈎鐮。本以為會鮮血四濺場面並沒有發現,即使鈎鐮鋒利的刃口在甩擊中的慣性足以攔腰砍斷一顆小樹苗,倒掛在陳sir的虎口上刀刃卻沒在她紅潤的肌膚上留下任何痕跡。陳sir反而牢牢握著把柄鎖鏈盡頭的把柄,口中默念道:“碎!”
五指的關節咯咯作響,手中的鈎鐮也在一聲脆響中四分五裂。陳sir一邊收回手臂一邊輕松地後退兩步躲開了另一道鈎鐮。龍爪一劃,身上帶鎖的衣物和絲襪衫直接被龍爪的指甲輕松撕開。鞋子和褲子上的鎖也無法抵擋化型的神獸之力,很快被破壞地四分五裂,陳瞬間擺脫了所有被07穿上的束縛。
陳sir全身裸露的胴體讓眼前這幾個女匪徒都不免心跳加速,不過擺脫了身上這些被07強迫穿上的不明服裝。陳sir的身材依舊纖細,緊繃起的小腿肌肉加上略有些緋紅色的皮膚,讓這冠絕模特的身材有了一絲女武神的狂野,閉月羞花的面孔上有一對赤目龍睛、下有似笑非笑的熾焰紅唇,勾引地這三位性取向本就不明朗的對手幾乎拿不穩武器,差點就要拜倒在她的玉足之下。
看見眼前三位垂涎欲滴的目光盯著自己門戶大開的胸前和胯下,陳sir的臉龐依舊泛起了一絲羞紅,但是想到背後的星熊命垂一线,陳sir趕緊甩開心中的雜念,三兩步便貼近了06,一記掃踢想要先制服一個。“該死,背心上的電擊功能我還沒用過呢!”06咕囔著,從容地躲過掃踢,卻發現下一秒便看見陳sir香嫩的足底在自己的瞳孔面前不斷放大,直到自己眼冒金星。。。
“滑鏟之後用單肘之力彈起接高位回旋踢,你的腰胯能承受這麼大的壓力嗎?”07雖然看清了陳sir的殺招,卻來不及破招救下06,眼看這邊只剩下自己和沒什麼戰斗力的05,下意識地縮了兩步,卻發現腳後跟已經踩到了05的小腿上,原來兩人已推到了牆角。
“快用你那無敵的念力想想辦法!”06著急地問道。
“那也得有用啊,她身上的緋紅應該不屬於守護靈之力,而是真正有神獸的血液流淌其中!根據她的龍爪和赤瞳,我們很用可能遇上了某位上古神龍之後!”05也是無比慌張,情報的重要缺失、百試不爽的念力突然失效,讓一直以來運籌帷幄的她也慌張不已。
陳sir見狀不停地提高自身的威壓,命令道:“要麼你們束手就擒,互相將自己捆綁起來,要麼。。。哼!”
看見臉上還有腳印的06昏倒在地上,知曉了實力的絕對差距,雙雙轉過身去雙手抱頭,跪下後還不忘雙腿交叉,使得自己更難站起反抗。哪怕火燒眉頭,陳sir看見這場景也有些忍俊不禁。從搜出05不僅搜出了那危險的遙控器,陳sir還找到了兩副手銬和一卷膠帶。她靈機一動將06拖過來,將她們仨面對面,然後分別讓兩人的一只手跟06的一只腿拷在一起,確保三人都不能輕松行動不能行動之後,還用膠帶三雙靈活的手指分別包裹的嚴嚴實實,確保她們無法輕松逃脫。
陳sir的皮膚漸漸回歸了之前的白皙,空腹虛弱的身體加上之前爆發後的反噬讓她有點站不穩步子,不過好在沒有潛在威。。。脅。。。?直到黑霧濃烈到肉眼可見,陳sir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危險。可惜底牌盡失的她天昏地暗地昏倒在地上,手中死死攥著遙控器。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整個房間依舊靜悄悄的。。。
“怎麼還不出現!”
“昏迷中”的陳sir眉頭漸漸擰了起來,她的憋氣術已經快到極限了,周圍卻還是靜悄悄的。周邊的黑霧不僅沒有散去,反倒更加濃烈!又是十分鍾過去了,不甘的陳sir終於無奈地開始大口喘氣,然後進入了自己的夢鄉。
又過了十分鍾,房間角落的陰影中才走出一個人,看著一旁顯示屏上星熊不斷增長的心率,對著關押她的玻璃罐譏諷道:“眼睜睜地看見自己摯友只身犯險,絕境翻盤卻依舊被人算計,不知道星熊長官心里作何滋味?”星熊渾身沒有任何動作,全身的情感只能依靠不斷躥升的血壓和其他數據來展現。“不過就連龍族近親的血脈都無法察覺我的影遁,看來潛入魏府也並非不可為之事!”陰影中的人自言自語了一下,然後重新融入了陰影中。
原來星熊早就被戴上了遠程控制的美瞳和藍牙耳機,之前看得清楚周遭的陳。星熊看見竭盡全力的陳,眼中滲出了一滴淚水。她的視覺和聽覺也在同一秒被切斷,重新陷入了一篇朦朧之中,在這為自己連身定制的刺骨“水牢”中消磨著自由的意志。
。。。
繁星點點的龍門夜空失去了皓月的光芒,晴空下的魏府湖心亭中,魏彥吾正把弄著手中的煙斗,面前的九品匣里放著上百種名貴煙葉。不同於大多抽水煙的龍門貴族,魏彥吾喜歡按照自己的直覺和經驗,隨意揉和配置自己的煙葉。對於日理萬機的龍門郡王,這也是他每天為數不多的寧靜時光。仰望星空的魏彥吾深深悶了一口干澀的煙葉,他皺了皺眉,忍住沒有咳出來。
“今天的配方是什麼?能讓我們的大煙鬼露出苦澀的表情?不過你合煙葉從來不看品種,就像你的意氣用事!“一位身著傳統的扶桑公主服飾的雍容貴婦踏著木屐坐上了木筏,隨行的一位身材小巧的白發忍者也站上了木筏,緩緩劃向了湖心。
“呵呵,文月你提早回來了!“魏彥吾掐滅剛點燃的煙斗,下意識地站起了身。沒想到以絕對強勢著稱的魏家家主竟然也是一個尊重老婆的好男人!
“我就回家探親了兩個月,龍門就發生了這麼多大事。等我月滿回來時候,怕不是你這魏家的老宅子都被人拆了!”作為魏家家主之妻,魏文月說起話來卻毫不給魏彥吾留面子。
“對不起,我把小陳弄丟了。。。不過還希望你不要像今早一樣突然離開。畢竟我們都知曉它是來針對我們魏家的。”魏彥吾嘆氣道,今早把文月氣走讓自己內疚了好一會兒,尤其自己一整日的搜尋也沒有結果。
“我尋求父皇在龍門的情報勢力幫助,自然要以扶桑公主的身份自居,不可能帶上夏國的人。再說白雪足以護我周全。”文月無情地打擊道,她在身旁忍者的攙扶下走進了湖心亭。魏彥吾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只得看著文月拿起容器,一邊嫻熟地抓了一撮撮煙葉開始配置起來,一邊繼續道: “從他們那里得到消息後我就立刻回來了,衣服也沒來得及換。”
魏彥吾有點啞口無言,畢竟多年來自己決策多多少少受到了賢妻魏文月的參謀,如今自己迷茫時,也是第一個想到了她。既然軍師已經歸位,魏彥吾也毫無顧忌地從龍門銀行劫案開始一條一條復述,一直到對星煌和朱雀堂的質疑。
“所以,你就把人家小姑娘抓了起來?”魏文月不動聲色的一句話,卻讓魏彥吾感覺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你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小陳是怎麼認識人家星煌的!”魏文月繼續回答道:“你這個大老粗也從來不會意識到,為什麼行蹤向來詭秘的朱雀堂會有人主動陳述自己的身份?如果她是你的好兄弟齊翔安排的釘子,那又怎麼會這麼簡單地自報家門?”
魏彥吾頓時冷汗直冒。畢竟跟朱雀堂打了十多年的交道,也從未聽聞過朱雀堂堂眾在外人面前表露自己的身份,不然這個組織不說人盡皆知,至少流言蜚語肯定是不少的,完全不符合它的做事風格。況且自己和朱雀堂分舵主是老相識這件事知曉的人寥寥無幾,自己卻下意識地以為是為了打入內部而為的謊言。現在靜下來心來,自己的邏輯果然漏洞百出!
星煌自稱是陳請來的幫手,如果她的確是龍門分舵主齊翔派來的釘子,那麼自報家門豈不是引起了自己的懷疑?要是星煌真的跟龍門分舵沒有關系,她又是如何知道自己跟齊翔的關系呢?陳連朱雀堂都沒有耳聞,也不可能知道齊翔的事情。
看見魏彥吾沉思,魏文月不由動了動唇,提醒道:“朱雀堂這種壽比當朝的龐然大物,齊翔一個分舵主會在其他分舵有多少話語權?”
魏彥吾一驚,恍然大悟地苦笑起來。畢竟常年參與龍門的爭斗,自己的格局也漸漸陷入了這個小圈里。雖然只手遮天的龍門分舵是朱雀堂數一數二的大分部,但是其實力和影響力也只是朱雀堂的冰山一角。在朱雀堂總舵面前,很多分舵的秘密其實也不是秘密罷了。
看見魏彥吾凝重的表情,文月撇了撇嘴,自己這個木頭老公識時務、曉明理,智勇雙全缺唯偏偏不懂人心。就連自己手下的影衛也只是靠家訓和上峰的命令維持忠誠,在自己插手前,魏家更是一團散沙!
“白雪,把情報拿出來吧。”魏文月手一揚,身後的白發忍者便掏出了一封文件袋遞給了魏彥吾。魏文月也隨即起身吩咐道:“將情報交予龍門高官已經是大忌,看完務必銷毀!至於你提及的影之術,掌握此秘術的也只有影宗、幻天流這兩大宗門的核心弟子,朱雀堂也斷然不可能有人可以掌握。不過也有其他能力會留下類似的痕跡,不過這些高手大多來自扶桑,只可能受到雇傭,而非朱雀堂所有!”
“你的意思是?”魏彥吾發現自己的賢妻似乎抓到了线索。
魏文月搖了搖頭道:“白雪只能辨別出其是否為扶桑派系的法術,若真有來自扶桑的非法傭兵,那麼調配父皇手下的力量也師出有名了!”她話音一轉,繼續道:“不過星煌這條线索必須親自調查。小陳從來不會麻煩朋友,如果星煌是她的摯友,那麼必將是她最好的助力,更何況我們做家長的已經虧待了她。”
“也是,那麼我們如何行動?”魏彥吾深表贊同。
“解法早就已經有了,不過我卻不想讓你我這麼快插手!”魏文月高深莫測地說道:“這倒是一個考驗小陳的機會!雖然她的成長有目共睹,卻沒有真正獨自處理過真正的危機。雖然你那位不厚道的拜把子兄弟捅了你一刀,但能造就如此危機的人卻也屈指可數。”
“阿這。。。” 魏彥吾對文月的突然轉變十分差異:“可是小陳現在依舊下落不明,郡王之爭也近在眉睫。。。”
“怎麼了?二十年前叱咤風雲的大夏皇子,如今就連區區一個非世襲的正三品官職都不願拿來豪賭?還是說怕朝廷里那些老家伙私下議論你這個皇兄不稱職?”魏文月嘴角彎起了一絲弧线。
“要是拿來作為小陳的試金石,輸多少又有何妨!我魏彥吾又不是第一次東山再起了,大不了再給小陳打拼出一份新基業!”魏彥吾紅著脖子說道。
“在我們扶桑,這是每位皇子、皇女都要經過成人禮:以庶民的身份離開京都,有的甚至被派往海外。他們需要通過自己的努力,建立自己的勢力,直到完成父皇派發的任務才能重歸故土,真正冊封為皇室。若自願放棄亮出令牌,或是受到性命危險,暗中保護的忍者便會現身護送他們回京,不過這也意味著他們永遠失去了皇室之席,只能被永久流放為庶民。”魏文月解釋道。
“我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便是你在大夏完成成人禮的時候。”魏彥吾有些感慨,曾經身為大夏皇子的自己也經歷過更加殘酷的選拔,自然了解玉不琢不成器的道理。可面對小陳這塊精美的璞玉身上,魏彥吾卻始終擔心刮花了她。
經歷了一番思想斗爭的魏彥吾還是站了起來,對著星空喃喃地冷笑道:“齊兄,你若知道自己機關算盡,卻只能落得跟小輩斗法的處境,不知道又有何表情呢?”
這盤棋從一開始就決定了誰是輸家。若是齊翔知曉魏彥吾夫婦的真正實力,自然也不敢設下這個局。“如今的局絕非死局,但僅靠你我來解,必然損傷魏府多年來的根基。”魏文月也起身道:“倒是小陳,又會交上一份怎樣的答卷呢?”
。。。
“歡迎入住南島監獄,作為本所建成來的第一位入住7區尊貴客戶,我們為您在深達地下一公里的地堡內准備了一間高達五米的一百平米的大房間。。。雖然您能活動的范圍無限接近於零。房間內還為您配備了十名精銳的私人安保人員,雖然他們只會在厚達三厘米的特種鋼化玻璃後面注視著你。布置了6個魚眼攝像頭、9個超清遠焦攝像頭、4個運動檢測儀、2個超聲波雷達、2個激光雷達、2個聲音探測器和2個熱能傳感器在多國實驗中更是在關押犯人的實驗中達到了百分之兩百的安全系數。。。”南島監獄的典獄長魏啟東正滔滔不絕地介紹著朝面前地一個“棺材”介紹自己的傑作,卻被身邊一個手下打斷了,在耳邊耳語了一小段話。“什麼。。。犯人耳中的隔音耳機還沒有打開?”魏啟東氣急敗壞地說道:“淦,白講了!”
“不過沒事,等進了電梯再繼續講!”一輛手推車上豎著放著一座棺材一般的盒子,由四個帶著黑色面具、背著唐刀的壯漢護送著,跟隨魏啟東坐進了通往地下的唯一貨梯。在魏府大鬧的星煌如今就嵌在棺中,她的雙手被鎖在腰間的兩個凹槽內,在有限的空間內被迫雙手握拳,喪失了一切手部動作。雙腿也是同樣的待遇,如同陷入倒模一般無法動彈,腰間胸前皮帶錯綜復雜,卻也掩飾不住皮帶下緊貼身體的chastity belt和堅硬的束腰。脖子處不僅被金屬項圈勒住鎖在箱內,更有一根流著不明液體的透明管道接到了一旁的一個類似於醫用點滴的器具。星煌的頭部被全包頭罩完全包裹,耳朵也被塞入了藍牙耳機,嘴巴里更是被迫喊著一個帶軟刺的小球,弄得她的口腔一直被略痛的瘙癢所籠罩。頭罩外面的一個呼吸面罩更是鎖在星煌的頭上,讓她被迫呼吸著里面的氣體。如果能打開棺材一側的暗門,就可以看到一瓶神經麻醉劑和一罐吸入形麻醉氣體,就連貞操帶旁邊也有換電池的暗門槽口,看來星煌在棺材里已經度過了神志不清卻又欲仙欲死地享受了四個小時的旅程,臉色潮紅地迎接著下一階段的永久極限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