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龍門劫案(1-2)
不好意思很長時間沒更新,我這周剛剛考完期末,三個月的暑假馬上來臨,卻因為疫情無法回國摸魚。。。實在對不起鴿了這麼久,期間也有很多讀者催過更,在此感謝各位大大,自己的文筆能被得到認可是無比興奮的事情。我也會著力更新逸程物流的。
前言:開始寫這篇外傳的時候,完全是腦子一熱。故事設定為一個平行世界,里面沒有源石病,也沒有天災(最近經歷了些事,對生離死別有些傷感)。也可以理解為前傳,主线劇情是陳如何跟詩懷雅是怎麼相識,然後攜手擊敗對大古集團窺探的暗中勢力(因此陳目前只是督察,並不是警司)。與原作不同的是羅德島真的是制藥公司,而星煌(煌)跟陳、星熊是酒友,而星煌這次從東海來到龍門就是受到了陳的召喚。
PS:雖然能天使是我最喜歡的6星,但對於陳的低沉的霸氣聲线十分著迷,也因此看了相同CV主演的落第騎士英雄譚等優秀作品。既然喜歡她,那就迫害她,所以我們開始吧!
PPS:我最喜歡的5星是因陀羅,也是因為她的狂野不羈,卻又無比崇拜呆毛王的性格。所以計劃在後面也把她安排上,大家看怎麼樣?請在評論告訴我,順便也能提一提想要迫害的干員及。還有就是我一直在猶豫是否加入源石技藝或者相似的魔法、武力值之類的設定,還是像逸程物流本章一樣使用都市跟高科技的設定,請評論或私信告訴我。
“咚!”劇烈的關門聲響徹了大古大廈的第六十層。房間內的少女匆匆拿出手機准備求救,看到冷酷的零格信號,她又打開了保險箱,發現放在里面的衛星電話也無影無蹤。門很快被鑰匙打開,看著站在門口的西裝男跟五、六個保安,少女放棄抵抗跪在了地上,無力地說:“梅副總,你連我保險櫃的密碼都破譯了嗎。。。”西裝男梅副總壞笑著給少女注射了肌肉松弛劑。遣散了保安道:“雖然你已經沒有反抗的實力了,但我還是希望你在家族代表到來之前安靜點,等到我們控制了家族代表這個籌碼,蠶食大古集團這個計劃就可以提上日程了!”說著,西裝男打開了身邊的行李箱,拿出了一副遙控項圈,壞笑著給她戴上道:“這個項圈一旦離開了一定范圍或者被強行拆除都會引發自爆效果,雖然當量很小,但是讓你的腦袋分家還是沒問題的。”說著他抱著美女走進了休息室的床上,開始接下來的打扮。
梅副總離開陸雪的辦公室的時候,陸雪已經“安心”地躺在了自己休息室的床上,她的西裝套裙和里面的文胸內褲都脫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套帶著束腰白色蕾絲情趣內衣,外面還套上了白色連身絲襪。連身絲襪還十分貼切地帶有五指手套,大腳趾也有特地裁出來的口,無比合身。接下來梅副總拿出了一卷特制的黑色電工膠帶,開始給陸雪纏繞起來。雙手被歐式直縛捆在身後,雙手在背後合十,在每對手指纏好後又繞著手掌加固了幾圈,讓雙手順利成為了一個橢圓形。而多余的膠帶繼續圍繞胳膊、腰肢、雙乳,知道完全將其鎖定,然後如法炮制再加固了兩層。一卷膠帶被一次性從頭用到了尾,而陸總的上身已經完全失去了自由。為了確保結實,梅副總一直很用力地拉扯每一絲膠帶,讓他汗流浹背的同時也確保所有膠帶都真正勒緊了肉里。雙腿的拘束則更加嚴格,梅副總先給她的三角區域纏上了三遍,然後用了兩卷膠帶沿著修長的雙腿的兩側同時交叉往下加固——在腳踝加固了好幾圈後,捆上了腳背,最後將一堆大腳趾纏了兩圈——然後返回腳踝、小腿、大腿、腰肢,來回轉了三回才在用完膠帶後心滿意足地擦了擦汗,將無法動彈的陸總抱在了床上,給她蓋上了被子。“就剩頭了。”梅副總自言自語道,從衣櫃里拿出了一雙干淨的絲襪和一條小內內,小心的把它們塞進嘴里後又將一枚黑色口環固定在貝齒之間,拉緊兩側的皮帶,腦後扣緊後又取出了幾片事先剪下的黑色寬膠布。六片泛著跟捆綁身體的膠布同樣的色澤的寬膠布依次貼在了嘴唇上,最後在用一卷白色的醫用膠帶一圈圈纏繞封死。與塞嘴、勒嘴、封嘴、蒙嘴一樣不缺的嚴密程序同樣被用在了雙眼上:梅副總拿出一瓶眼藥水,一邊滴一邊說道:“這種特質的散瞳劑不僅會讓你的瞳孔放大,在36小時內連光源都無法識別,強行睜眼還會出現辛辣的感覺。至於你身上的膠布則是特質的耐剪防水膠帶,不然我不會一卷一卷地從頭用到尾。所以自救什麼的還是省省心吧。”然後他在閉上的雙眼外又放了醫用棉花,用醫用膠布一圈一圈地纏好。最後梅副總拿出了一對螺旋耳塞封鎖住聽力以後,把手中的全包式皮革頭套小心地給她戴好,確認呼吸流暢後便大功告成。再次確認完的梅副總壞笑的用手機給陸雪編輯了一條微信:“陸總經理,您還在公司嗎?這里有一份財報需要您看看,可是我看見您的辦公室鎖著,敲門也沒人回答。”
“嘟嘟”的一聲震動輕響從被子內的少女的胯部傳來,原來陸總的手機早就在穿上蕾絲內衣前就被梅副總貼在了私處,而陸總的呻吟聲卻早被層層封堵攔截殆盡。“除了我設置的每小時的鬧鍾外,短信、電話、email都可以毫無預兆地挑逗你。而得不到你回信的那些人會不會繼續發信甚至打電話來,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哦,我都忘了你已經什麼也聽不見!”梅副總關了房間的燈,鎖好房門後在總經理的椅子上伸了個懶腰,看了看這一百多平米的總經理辦公室卻有簡約的水墨風裝飾,愜意地坐了很久。直到手機亮起了自己地備忘錄提醒,他才意猶未盡地起身,自言自語道:“這屋子沒有生機(烏茲不行),等我搬到這來,就先做一個兩米的大魚缸,再養一頭袖珍鯊,讓這屋子變成永遠的神(請原諒我玩梗,嘻嘻)。”
龍門市中心的伊麗莎白港旁矗立著眾多高聳入雲的風光大廈中,一座三層古典閣樓格格不入地嵌在其中。閣樓院門口上地三個字雖然有些年份了,卻依然閃閃發光著表明這這座閣樓的用處——近衛局。雖然作為龍門的公安機構,近衛局的名字卻從未更換,就像警員的職銜依舊保持傳統一樣。半夜十點的近衛局雖然燈火稀疏,但三層的一處屬於高級督察的辦公室卻依舊燈火通明。
\t一名身著牛仔短褲跟白色無袖襯衫的少女正在坐在桌前批閱文件,整潔的桌面上除了幾堆檔案、一只銀色的派克鋼筆、一盒鋼筆墨水、一杯涼茶外,只有幾根扎頭發的橡皮筋。少女披著藍色的長發,一邊閱讀著行動報告一邊嘴里喃喃著:“我丟***,累個仆街*****。。。”看著看著,忍不住的她終於將報告揉成一團丟進了一旁的廢紙筐內。廢紙筐一旁的玻璃櫃里陳列著一黑一紅兩把長刀,旁邊還整齊地拜訪了匕首、指虎、甩棍等防身武器。玻璃櫃的另一邊則是一個上了鎖的保險櫃,看用途是存放熱兵器的武器櫃。
“陳sir,有一個自稱穆星煌的女性想要見你!”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好的,讓她來我的辦公室”少女放下了筆,深呼吸了兩下後,披上自己的運動半袖外套後,一邊隨意地扎著頭發。一名紫發少女很快走進了辦公室,放下身上的東西,擁抱道:“暉潔,好久不見!”藍發少女也迎了上去,毒蛇道:“多日沒見,星煌你是不是又胖了?”星煌抱著的手一緊,笑道:“看來我們的小陳陳骨頭有點松,要不去訓練室給你揉揉!”陳卻不慌不忙道:“好啊,我叫上星熊,看咱們誰的拳頭更硬!”“切,星熊那家伙分明就是你的打手,到時候不就成了二打一了!”“哼,知道就好,這里是本小姐的地盤,本小姐做主!”陳突然換了個口氣,愉快地說。“我請客,今晚龍門夜市讓你玩得痛快!”
“陳sir晚安!”一個警員撞見陳sir下樓,後退兩步招呼道。陳卻瞪了他一眼道:“明天不能遲到!”然後離開了。“你這總督也太嚴厲了吧!我看那些警員都被你嚇壞了!”星煌走出近衛局後笑道。她雖然清楚陳的性格,但也有些同情那些警員們。陳卻嘆了口氣道:“你不知道,最近的龍門風起雲涌,很多黑色勢力因為上層權力的更替交接而不斷滋生。近衛局中也出現了腐敗,以前一起戰斗過的兄弟姐妹們全都被調往各地。我現在很缺幫手。”“不過你只找了我嗎?我相信灰喉她們也會伸出援手的。”陳搖了搖頭道:“我不想打擾大家的寧靜生活,要不是那頓酒,我都不好意思去找你。”星煌卻笑道:“嘿嘿,看來酒還真是友情的好媒介啊!”
兩位曼妙美女很快走到了夜市街,兩人清涼的穿著很快引起了眾人的目光。陳的直覺嗅到了其中幾道色色的目光,不過她清楚這些宵小之輩都認識自己,看到自己躲還來不及,那些目光都是一些沒見過世面的悶騷男罷了。兩人很快來到了一處人聲鼎沸的魚旦火鍋攤位,點了一個清水鍋坐了下來。魚旦其實就是魚丸,清湯鍋加上魚皮、魚丸、魚滑、蝦滑等新鮮食材,少了竹林盆地的一份熱浪,多了南海港灣的一絲清涼。“陳sir,看你臉色有點差,這幾天又有大案子?”店老板端著食材走了過來閒聊道。陳苦笑道:“常叔看你說的,龍門這幾千萬人口,哪天沒有大案子?”店老板常叔也憨憨一笑,端來一壺特質涼茶道:“陳sir每天為我們龍門市民鞠躬盡瘁,我常仔也沒有也沒什麼可報答的。”陳sir笑著剛想說什麼,就聽見旁邊一桌人怒問道:“店老板,為什麼她們那桌的魚旦、魚皮明顯多了一半,你是不是覺得那桌的小妞漂亮。。。”店老板卻直接怒道:“這可是我們龍門的大恩人陳警官!你要是救過我們全龍門的貴人,我讓你天天免單!陳sir來這里吃飯付錢就讓我足夠內疚了,你們這些年輕人回去問問父輩陳sir當年的壯舉!”
就在星煌與陳享受夜宵的同時,曾經的近衛局督察、陳的搭檔,如今卻是個自由人的星熊卻站在一處燒熱的鍋爐附近,冷視著面前一眾拿著棍棒西瓜刀的匪徒。“繼續來啊!”身著黑色背心的綠發大姐頭一手舉著自己的防爆盾,一手扶著腰間還未出鞘的太刀,准備背水一戰!而在她的腳下,已經躺著不下十個失去戰斗力的匪徒。“砰!”一聲火花閃在星熊的盾上,她不由怒吼道:“還敢放冷槍,我丟***!有本事正面干!” 說著她繼續展開架勢,怒視著面前眾人。
“鬼姐!我們來幫忙了!”眾匪徒的身後傳來一陣吼聲讓星熊嘴角一咧,全身的戰意如同惡鬼一般纏繞在身邊。
“首領,怎麼辦?”“放棄據點,通知紅葉組執行擒鬼計劃,其余人保存實力,盡量拖住來人。”
就在匪徒即將被前後夾擊時,他們突然轉向背面去攔截後面的馬仔,而從斜刺中衝出來了三個黑衣人卻瞬間逼向星熊。感受到這三人不同尋常的危險氣息和他們步步緊逼的默契陣型,星熊深吸了一口氣後,不得不在對面將自己逼到死角前,前踏一步拔刀向前。三位黑衣人也亮出手中的忍者鎖鐮,迎面而上。鎖鐮是一種由一條鐵鏈與兩端懸掛的鐮刀跟重錘而組成的輕武器,作為同樣擁有東國血統的星熊來說並不陌生。
哪怕有過無數出生入死、一夫當關的戰斗經驗,星熊面前如此強敵依然從容地以退為進,很快就抓住對方的破綻,一記盾擊擊飛其中一人,但自己的後腳跟挨到了鍋爐房的邊緣。“不能讓他們銷毀鍋爐里面的證據,不然老陳給的任務就無法完成了!”星熊眉頭一皺,再前踏一步繼續對付目前的兩人。這回黑衣人的配合卻更加緊密,星熊的肩膀、胳膊上已經開了四五道口子,卻也未能重創對方。那兩名黑衣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大腿鮮血直流、衣服破損不堪地二人依舊一步不讓,還漸漸把星熊逼回了鍋爐的角落。“來啊!”星熊抖掉太刀上的血,准備再發動一次衝鋒時,背後的鍋爐卻突然噴出了滾燙的蒸汽。
“啊!”星熊雖然及時閉上了眼睛,並用托盾的手護住了面部,卻感到雙腳一沉被鎖鐮纏住,隨即膝關節背部被人一踩,失去了中心跪在地上。星熊手上的太刀也幾乎同時被鎖鐮鈎住卸去,斜刺里衝出第四位黑衣人則撲了上去,用雙膝將跪著的星熊直接面門著地撲倒,正面兩人也很快跟上,轉瞬之間就將星熊頭朝下制服在地。“我***,一群陰***!”星熊的盾也很快被卸去,自己的雙臂被兩名黑衣人分別擒住,而另一個黑衣人則坐在自己的臀部控制住了腰部跟大腿,自己的腳踝則被鎖鐮纏住並攏。這個近兩米的山一般的女巨人現在除了脖子以上外,沒有任何關節可以活動,但很快她連扭頭的權利也被剝奪了。
“鬼姐!”外面的馬仔們終於衝了進來,他們看到廠房中央的一根繩索正用一根吊著一個近兩米的厚麻袋廠房的橫梁上運輸,而麻袋末端露出的幾撮綠發。看見廠房房頂的橫梁邊有幾扇通風用的玻璃,馬仔中的一個聲音喊道:“不好,他們帶鬼姐從窗戶逃跑,快去堵截他們!”說罷,所有馬仔都一窩蜂地離開了廠房,徑直朝廠房後面擁去。不一會兒,一旁的隔斷里,一個嫵媚的聲音對著一旁開著的箱子說道:“那麼鬼姐,我們走吧!”說著那個聲音重新合上了箱子,用手推車推著那個箱子大搖大擺地朝著門口走去,另外三個黑衣人則互相攙扶著跟在身後。
“叮鈴~~~!”剛准備品嘗面前的生蚝烙的陳皺了皺眉,看到來點信息還是不情願地接了起來道:“這里是陳(搞姬啦陳)”聽著聽筒里的介紹,陳不由得站了起來,她很快就掛了電話,對星煌抱歉道:“局里有點急事,這是我家的鑰匙,地址我在路上會發給你。你今天就先睡我那里,明天我再給你安排住宿,不好意思了!”說罷便丟下鑰匙急匆匆地去前台付賬。店家卻跟之前的魚旦火鍋店家常叔一樣,儼然拒絕道:“陳sir你有急事就快去吧,我這生蚝烙不值幾個錢,這查賬收錢找錢的功夫要是耽誤了陳sir的工作可就是罪人了!”
“小五,怎麼回事!星熊呢?”近衛局審訊室內,關掉了監控的陳瞪著面前的一個馬仔問道。“陳sir,我得到鬼姐被包圍的信息後馬上就糾集兄弟殺了過去,但對方人也很多,等我們衝進去的時候就發現對方帶著鬼姐想從窗戶翻走,我們馬上就追了過去,最後追到青葵大道的時候被警察給堵上了,然後我們雙方都被抓起來了。”小五一五一十地說道。陳深吸了一口氣,罵道:“你的仆街***,中了對方地調虎離山之計了,那麻袋里只有一個睡袋和粘好的綠色假發,而且對面那幾個也只是小魚小蝦。那個廠房我也派人去了,全部都清干淨了,星熊現在弄丟了,你個仆街**!”聽見鬼姐失蹤的消息,小五卻也怒道:“陳sir,鬼姐都已經隱退了,你卻還讓她做這麼危險的事情,我們這些小馬仔雖然掰不過你們近衛局的手腕,但要是鬼姐有什麼三長兩短,別怪我們油麻幫一眾人的匹夫之怒!”正在氣頭上的陳那管這麼多,直接吼道:“那好,給我呆個一周在滾出去!吔*啊你個衰人,***個破馬仔!” 說罷,陳便摔門而出。
龍門大古大廈頂層的停機坪,兩位身著西裝的人面色陰沉地望著遠處飛來的一架中型私人直升飛機。“情報可靠嗎?我看這飛機能載不少人,到時候拿不下動靜就大了!”其中一位問道。“不用擔心,內线說了這次只派了一個家族嫡系,連護衛都沒有帶。”“敢不帶護衛,不會有詐吧?”“哼,微服私訪還敢光明正大地坐直升機降樓頂的大少爺大小姐,想必也沒什麼心眼!”“行吧,他們快到了,注意語氣!”
飛機安穩地降落在停機坪上,從飛機上走下了一位大小姐。姣好地面容、金黃的卷發、精美的眼影死死鎖住了兩位西裝男的目光。大小姐穿著考究的橘色運動短裙搭配一件黑色風衣,加上合適大小的挎包,盡顯運動少女的青春活力。而大小姐雙腿的灰色大腿襪不僅勾勒出完美的腿型,還與運動短裙搭配出白皙的絕對領域。加上她的那雙足尖鍍金的皮革短靴,讓火熱的青春氣息中多了一股名媛的嫵媚之氣。大小姐環顧四周,冷聲問道:“你們是誰,陸總呢?”其中一人立刻自我介紹道:“敬愛的家族代表女士,我是大古集團龍門地區的副總梅頭瑙,主要負責財務。我身邊的是副總朴高幸,主要負責房產、餐飲。陸雪總經理突然有事,才讓我們為您接風的!請您移步到總裁辦公室,她保證一會兒。。。”
看著已經遠去的直升飛機,大小姐卻直接打斷道:“飛機已經離開了,你們也不用裝了!演技這麼拙劣,也不知道小雪怎麼會中了你們的套!”足尖包裹的金屬隨著大小姐迅雷般的鞭腿踹在了朴副總兩腿之間、腰部以下的部位,看他那發紫的面孔,老二估計凶多吉少了。梅副總反應也迅速,就在大小姐准備再出招的時候已經跑出七八步的身位,還大喊道:“動手!”
七八個保安從斜刺里衝了出來,雖然他們都拿著警棍、電擊器等裝備,在鏈錘面前卻宛如一個笑話,沒兩下就被輕松解決了。大小姐重新整理整理自己的衣冠,看見梅副總已經跑沒影了,只好先在平台上打開自己隨身的行李箱,將里面的兩只無人機放飛了出去。她摸了一下腰間的跟蹤器,甩了甩頭發朝下層進發,只留下一群倒在地上“裝死”的保安和一個再不搶救就真沒命的朴副總。龍門大古大廈頂層的空中別墅平常都是大門緊鎖的,只有家族嫡系可以入住。停機坪就在別墅主樓的樓頂,所以大小姐一下到客廳就看見了在自己家別墅嚴正以待的二十幾個穿得跟防暴警察一般的保安。面對眼前的惡仗,大小姐依舊抬著高傲的頭顱,從容地揮起自己的鏈錘。大小姐的衣服貌似是防彈的,那群保安見自己的麻醉槍沒有左右後,也都欣然展開了肉搏。躲在遠處觀察情況的梅副總卻有些發怵,對電話里問道:“我安排這麼多人埋伏一個養尊處優的富家大小姐都解決不了,不知道大人您能否助我一臂之力?”“別擔心,我的人應該馬上就到了。”
對方說罷,梅副總的後肩就被拍了一下,他慌忙回頭,卻看見四個忍者打扮的黑衣人。四人一句話也沒說便迅速衝向大小姐,想必正是電話里說的援兵了吧?如今還有大概一般的防暴保安還能站著,而四道鈎鐮的加入卻讓戰局瞬間扭轉。這些忍者不會主動出擊,但每次大小姐出招是都會找准漏洞襲擊她。措不及防的她很快就挨了幾下重擊,漸漸體力不支,被成功俘虜。
“放開我!”大小姐怒吼道:“我可是碧翠克斯·詩懷雅,抓了我你將遭到無盡的報復!”詩懷雅雙臂已經被人擒住,被迫跪坐在地上。梅副總在忍者的要求下很快就帶手下收拾離開了, 只剩下了兩位忍者控制她的忍者。忍者很快利索地用扎帶捆住她地手臂,然後把她押進了她的那間辦公室。辦公室里依舊保持著之前的布局,但是詩懷雅還是敏銳地發現了許多異樣。而忍者接下來的舉動很快就證實了她的猜測。忍者將她按在辦公桌前的老板椅上,這張老板椅雖然與自己記憶中的一摸一樣,但從兩邊伸出的無數條啞光透明拘束帶表明了家具已經被暗中替換。詩懷雅的外套被脫了下來,透明的拘束帶從肩膀、胸前等地方深處,橫縱錯雜,繞過她的腰間,雙乳上下、胯部,像“羊”字形拘束衣一般讓她無法扭動分毫。老板椅的把手則分別被樓空了一個放置手掌的“暖手槽”中,加上手腕、小臂、大臂相應位置的透明拘束帶,從此讓詩懷雅的上半身告別了任何的自由。對這一切無可奈何的她干脆並攏雙腿,配合忍者將雙腿老實的將腳掌對准相應的凹槽,踏進老板椅相連的擱腳板(像理發店那種)。隨著機關的上鎖聲,詩懷雅的短靴上的一對高跟跟腳尖的已經被完全卡死,加上腳掌陷在凹槽中,自己的一雙短靴畢竟被完全鎖死。腳踝、腳背、小腿、膝蓋上下、大腿也隨即被相應的透明拘束帶扣死,如今的詩懷雅脖子以下已經跟老板椅合為一體,再也無法動彈分毫。而這些透明拘束帶卻做過特殊的表面處理,即使在面前也很察覺異常。忍者很輕松地破譯了詩懷雅的電腦開機密碼,三下五除二打開了視頻留言功能,對詩懷雅威脅道:“告訴家族你已經平安到達,一切安好,不然會有你好果子吃的。”說著便打開了視頻留言。
詩懷雅當然不會配合,她一句話也沒說,還死死盯著那名忍者,嘴里十分文雅的問候了對方上下十八代親戚。就這樣足足過去了半分鍾,忍者停止了錄制,直接拿出電擊棒放在了詩懷雅的脖子邊上。電流很快電暈了詩懷雅,而忍者則快速地處理了一下剛才的那段視頻,用電子郵件發了出去。雖然並非一切都在計劃內,但擁有底牌的小老虎詩懷雅還是鎮定了下來,既然無法反抗,那就既來之則安之吧。
另外兩名忍者終於折返了回來,還分別推來了兩個巨大的箱子。他們從箱子里取出各種各樣工具,並拿出來一套硅膠制的全包面膜開始加熱時,詩懷雅也被推到了旁邊搭好的另一張桌子前。“這些儀器是什麼?”久居高位慣了的詩懷雅並沒有太過於擔心,倒是好奇了起來。一名忍者見狀也回答道:“如果你能保證接下來配合我們的工作,我就不把你眼睛蒙上,到時候你自己看吧。放心,我沒沒想過傷害你。”詩懷雅咧了咧嘴,算是默認了。忍者於是將手中剛拿起不透光隱形眼睛放下,將一旁的台燈接好打開,示意可以開始了。
謎底很快就揭曉了,只見一張略高於體溫的硅膠制作的全包面膜在詩懷雅的配合下輕松地緊貼在她的臉上,從上包住了發際线下的額頭,兩邊裹住了雙耳及後面的皮膚,下面則包住了下巴。即使是這種遇熱軟化的特質硅膠材料的面膜也不能完美切合詩懷雅的臉,但是一位忍者拿著小刀輕輕刮去多余的邊角线,一位忍者一手拿著一個帶著藍色光线的手電筒、一手拿著一根尺子,不斷在撫平各個角落。藍色的光照能透出面膜下的真實皮膚,就連詩懷雅用粉狀修飾的一顆上火的豆豆也被顯露了出來。而這名忍者則仔細地將這些面部特征記錄下來,並且儲存在這枚面膜上。剩下兩個忍者中,一個手中拿著溫和的熱風機隨時保持面膜的溫度,另一個則操縱這電腦。
一個多小時的慢工細活終於結束了,詩懷雅就像睡著了一樣並沒有做出任何動作,不過這硅膠面膜的內側的確有清涼舒爽與美白的成分,讓她好好美白了一番。又是估摸半個小時,忍者才小心翼翼地將定型的面膜慢慢撕了下來,而詩懷雅則又被推到了辦公桌面前。
詩懷雅看見面前電腦播放的語音留言,頓時失了神!視頻留言里的主角自然是自己,看背景應該就是幾小時前錄的那條,只不過視頻內的詩懷雅滿臉微笑地看著屏幕,嘴里講著順利到達、一切安好的話!詩懷雅自己可從沒說過這些話,而且她也任何時候擺出看著鏡頭微笑的神態,想到這條消息已經發回家族內,她有些慌了。她突然想起兩年前曾經轟動世界的一個名叫“deepfake”的換臉換聲軟件。可是這門技術不是被嚴厲取締了嗎?而且相關的發明人跟所有源代碼全都都被封鎖了,應該不可能還有人有能力使用這個軟件?
詩懷雅記得自己的家族當年參與了取締“deepfake”軟件的行動,她只能期望家族的人能多留一個心眼,看到視頻留言後主動要求視頻通話。然而仿佛老天都在幫她一般,視頻留言發出去沒五分鍾,家族那邊就發起了視頻通話。詩懷雅還沒來得及慶幸,就被一團吸音海綿塞滿嘴巴,然後被系上口球戴上棉口罩,被推到了攝像頭的死角。
而其中一個忍者則立馬摘下了自己的面罩,迅速地清了清自己的喉嚨,很快就模擬出跟詩懷雅一樣的聲线。此時那張相同的老板椅已經被推了過來,那名忍者急忙脫下自己的外套,露出了和詩懷雅相同的橘色運動短裙,披上了從詩懷雅身上脫下的披風,坐在了視頻面前,馬上接受了通話。詩懷雅此時被一個忍者推在視頻鏡頭的死角,但能看見屏幕上的人,正是自己家族負責外務的管家。本以為管家會發覺任何不對的詩懷雅卻聽見管家一如既往地問好,她此時才轉過頭發現這個忍者地臉不知何時已經變成了自己的摸樣,雖然自己仍能看出一些神態上的破綻,但單論外形就連自己都以為有了一個雙胞胎姐妹。詩懷雅開始瘋狂地掙扎扭動、呐喊,可自己早就被迫跟背後這把椅子“共同進退”,再加上兩名忍者在旁阻撓,而口中愣是只能發出蚊子叫一般的聲響。看著管家安心地結束了視頻,詩懷雅絕望地癱軟了下來。而那名仿冒地忍者很快就切換回了聲线,面貌也不知何時變了回來。她重新戴好忍者的面具,冷冷地說道:“本以為碧翠克斯小姐是個老實的明白人,看來在下是要多懲罰懲罰你了!”說罷和另一名忍者將她從椅子上解開,押進了詩懷雅臥室內的試衣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