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平元年(190)五月,長安城內
此刻已是酉時,夜色像一張灰色的大網,悄悄地撒落下來,籠罩了整個大地。
城中的一處宅邸中,一位身著袍服的老人,正端正地坐於案前,認真地寫著什麼。
一旁,身著白青色襦裙的女子將熏爐的蓋子提起,將一小塊香料放入其中,隨後再小心翼翼地蓋上,以防吵到老人。
這樣寧靜祥和的氣氛並沒有持續多久,就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所打斷。
“主人,有曹使君的密信。”
聞言,老人將毛筆放下,緩緩轉過身去,而女子,也很識趣地後退了幾步,雙手收於袖中,安靜地侍立。
“曹孟德的密信?”
老人接過侍從手中的袋子,將卷成一圈的紙張緩緩展開。
可還未等老人將信的內容全部看完,另一位侍從領著一位身披輕甲的軍士進入。
“司徒,丞相有請,有要事相議。”
……能是什麼要緊事,這麼晚了還讓自己前去?
老人將信紙重新卷好,放於案上,緩緩站起身。
不管怎麼樣,自己最好還是走一趟的好,至少現在,還不是時候。
“吾知之矣。”
離開前,老人回頭看了眼一旁侍立的女子。
“嬋兒,收拾一下。”
“諾,大人。”
老人走後,女子,“貂蟬”來到案前,順手將信袋放入自己衣袍中,撿起了那封密信,簡單掃了幾眼。
嗯……還不錯,至少目前為止,一切都按著正常的歷史順序行走著。
撕拉!
“貂蟬”一邊將信撕成一片片小塊,一邊朝著熏爐走去。
說起來……自己遷移到長安的路上,似乎還看到過那位呂小強呂布來著。
在看到對方的瞬間, “貂蟬”就肯定了一件事。
自己穿越到的這個東漢末年,似乎更像是演義,正史,再加上一些三國志平話之類的作品糅合後所誕生的地方,並且,主线發展似乎是演義為主。
那一日,她所看到的呂布,身長九尺二寸(換算成現代的計量方法,大概在1米92到2米13左右),眉清目秀,頭戴三叉束發紫金冠、體掛西川紅錦百花袍、身披獸面吞頭連環鎧、腰系勒甲玲瓏獅蠻帯、手持方天畫戟、腳騎赤兔馬,身上甚至還背著一把弓。
不得不說,這活生生的滿配呂布出現在自己面前,和以往看電視劇和動畫完全就是兩個體驗,“貂蟬”更是一度都看呆了,直到身邊的侍女提醒才緩過神來。
不過這位雖然造型上很霸氣,很有男子氣概,但是在人品方面嘛……
將熏爐的蓋子打開,“貂蟬”將手中的碎紙片一把撒進去,還微微俯下身吹了幾下。
……也不知道這位被自己的雌化術娘化了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
在“貂蟬”的心里,呂布已經是板上釘釘的絕對目標了。即便是在族兄面前,她都可以光明正大地拍著自己胸脯,表示自己就是饞對方的身子,以及戰斗本領。
至於其他的目標,“貂蟬”暫時還沒有頭緒,畢竟她和族兄所有的機會加起來也就只有那麼幾次,偏偏還用一次少一次。
滿打滿算間,族兄的身體現在也逐步踏入衰落期了,不能像以前一樣上戰場衝鋒陷陣,感受這個時代男人獨特的浪漫了。
或許,一件實力和身體都不錯的女戰將皮,能讓他同時在戰場和閨房里恢復往昔馳騁疆場的榮光?
如果這麼想的話,子龍似乎也可以的樣子……到時候自己要不跑一趟常山,試著去拉攏一下?如果拉攏不了的話,或許可以考慮著把對方娘化變皮了?
將熏爐的蓋子蓋上,玉指輕輕揉捏著蓋子最上方的金色寶珠,“貂蟬”微微顰眉,默默思索著適合曹操的人選。
長安……呂布目前還在台前,正是紅得發紫的時候,即便之後離間計成功了,他的關注度估計還是那麼高,況且服從於他的部曲不少,直接對他下手……不妥。
子龍……離我這太遠了,等我全身而退,回到東郡的時候,只怕他早就服完喪,去袁紹手下暫時打工了吧……
馬超?三國殺里永遠的神,現在估計才15歲,加冠的年紀都不到,不過,娘化以後倒是可以束發而笄,算是成年了。可這位人現在在西涼啊,也是很遠。以後倒是可以考慮一下,也不知道這個世界里,他有沒有一個叫“馬雲祿”的妹妹……
說起來,現在是東漢朝,文武應該不分家,或者分的不是很開來著……那這樣子的話,或許給族兄弄個女文臣皮也不錯的樣子?
嘶……可現在是公元191年啊,排除那些以後會投奔族兄的,以及有可能招募到的……好多未成年人……
諸葛孔明目前11歲,大都督陸遜干脆就是個8歲的小學生,龐統倒是16了,也還未成年啊……
數著數著,“貂蟬”逐漸從剛開始的興致勃勃,到後面的滿頭黑线。
這麼數下來……除了“美洲狼”(美周郎)還有目前可能遠在蜀地的法正,真沒什麼好人選了……
空閒下來的手微微扶額,“貂蟬”無奈地苦笑了幾聲。
算了……給族兄送皮的事情還是暫且放一下,目前還是先把情報網鋪起來,順便扮演好王允的乖義女為妙。
就在此時,一陣紛亂的腳步聲與叫喊聲打斷了“貂蟬”的思緒,她只是剛剛轉過身來,一隊全副武裝的士兵就快步衝了進來,其中兩位人高馬大的士兵禮貌地將她限制在一旁,其他人直接開始翻箱倒櫃。
沒多久,一位長相英武不凡的男子提著長劍,信步來到“貂蟬”面前。
“密信何在?”
……原來是他啊。自己今夜還真是幸運,雖然後續清理會有些麻煩,但,自己當初隨便布下的閒棋,倒是給自己送上了一個不錯的枕頭。
“貂蟬”打量了一下對方的樣貌,從容不迫地開口道:
“汝,想必就是虎賁中郎將,李肅李穆遠吧?”
“姎聽聞,是將軍為丞相舉薦了呂將軍,可為何將軍仍在中郎將之位?莫非,丞相將將軍的功勞給忘了嗎?”
眼看著李肅那頗為嚴肅的臉上浮現出幾分怒氣,“貂蟬”的心中閃過一陣得意。
果然,這位還是跟歷史上的他一樣,那麼好把控。
“賤婢安敢如此?汝是想離間吾等麼?”
“賤妾不敢,妾身素來崇敬將軍,也曾多次聽聞李將軍之勇武。也正因如此,妾身才覺得,由李將軍來做此等小事,很是可惜。”
“……”
“自然,若將軍想去如實稟報,大可無視妾身的話語。只是,將軍確定,憑著此次功勞,將軍就能得到丞相的賞賜,就能超過那位呂將軍了嗎?”
“住口,吾為丞相效力,並未為了錢財或者一官半職!”
“既然如此,將軍就去告吧。只不過……”
“貂蟬”看似遺憾地嘆了口氣,臉上那禮貌的微笑卻並沒有任何褪去的跡象。
“希望在今夜之後,妾身仍能看到,活生生的將軍。”
看著李肅那一臉恨不得把自己砍死在這里的目光,“貂蟬”的心中升起了幾絲愉悅。
按著時間推算,密信早已在熏爐里燒成灰燼,即便李肅在問責自己之前就去查看,他也無法證明這些已經被燒得漆黑的紙片就是他需要尋找的密信。
而那個信袋,也早已被自己藏在了身上,除非李肅主動提出搜身,否則他休想在這個宅邸里找到哪怕一點密信的痕跡。
雖然說,東漢女性的地位不算很高,但也得看看那位女性的背景。自己這件皮,好歹也是王允這位司徒兼尚書令的女兒,李肅除非接到了董卓的死命令,不然,即使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這麼做。
畢竟,倘若什麼都沒搜出來,自己只需要在王允面前“哭訴”一下,後者絕對能把李肅這個小小的中郎將整個半死。
你李肅不是擅自闖入來查我,結果卻什麼都查不出來嗎?好,回頭我參你一本,再暗地里安排一下,讓信袋和使者“莫名其妙”出現在你家,最後在董卓面前說些看似求情,實際上就是在煽風點火的話。這一套下來,你李肅縱使有十個腦袋,都不夠掉的。
在厚黑學這方面,“貂蟬”從不會懷疑自己這位便宜義父的能力,歷史上能把董卓玩死,就足以看出他的手段了。
“……哼!撤!”
“諾!”*N
李肅狠狠地哼了一聲,轉身領著手下毫無收獲的士兵離去,只留下一片狼藉的房間,以及低頭默默思索著的“貂蟬”。
……自己沒猜錯的話,這件事的後面,應該有那位謀士的推手吧。
“博士(0)李儒,史書里自董卓死後就消失不見的毒士……”
自言自語著,“貂蟬”緩緩步出了房間,抬頭望向那星光閃爍的夜空。
這麼一看,適合自己以後混跡在族兄身邊的身份,不就自己送上門來了嗎?
一位被西涼軍的將領們所敬仰的謀士,一位即將有二心的猛將,兩個好色的目標……
自己這一趟潛伏之旅,原本只是單純地打算弄幾件皮回去,順便看看洛陽城的勢力情況,以便回去以後與族兄討論之後的計劃安排。
沒想到,自己不僅要親身體會一次美人計,或許還能給族兄帶來更多的好處……
規劃著自己日後的計劃,“貂蟬”喚來自己的貼身侍女,開始收拾那堪稱災難現場的房間。
兩年後,初平三年;
當那個肥胖的身影,連同那沉重的腳步聲自自己的感官中漸漸消失,蜷縮在錦衾中,假裝自己仍在睡眠的貂蟬緩緩地爬了起來,手下意識地撫摸著自己的小腹。
該說不愧是西涼武將出身的嗎,董卓這家伙,在初見那天,被自己服侍了一夜以後,對性愛的需求可真是越來越大了,恨不得每天都來那麼幾次,也就幾日前生病,被迫臥床休息,這才讓他停了下來。
可在病好了以後,這家伙又開始折騰了,昨晚就硬是把自己玩到半夜才肯休息,今早起來後又抱著自己來了好幾下。要不是對方此時正好有事,自己估計還被他再折騰好一會兒。
回想起自己早上被動的口交,以及被對方壓在下面呻吟的畫面,貂蟬都不由得有些想干嘔的衝動。
說真的,成天跟一個200多斤,身上還老是散發著一股怪味的老大胖子做,換成別的正常人,這誰能吃得消啊……
要不是為了計劃和修煉,自己早就在身上藏把小刀,趁著這頭肥豬力竭之時,來點“掏心窩子的話”了。
玉指輕輕劃過自己潔白的雙乳,將其上的粘稠液體盡數收集至指頭上,貂蟬緩緩伸出玉舌,舔了幾口。
“yue~,腥味好重,也沒什麼值得吸收的,看來董胖子的好日子也差不多到頭了……”
厭惡地甩了甩手上的液體,還用力地在牆上和錦衾擦了好幾下,貂蟬方才懶洋洋地靠在了床板上,任由自己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氣之中。
那本沒記載多少東西的殘卷,在族兄和自己同時達到二階時就忽然自焚成灰,消失不見,著實讓族兄和自己一陣驚訝與感嘆。
可當自己按部就班地提升到三階的那一晚,數段文字卻忽然從自己眼前空無一字的竹簡上浮現,嚇得她差點踢到還在服侍著她的小侍女。
當她冷靜下來,認真去閱覽那些字時,才發現,這些竟是她如今這個等級,可以修煉的一些法術,以及晉升至下一階段所需的各種要求。
盡管這些小法術的難度並不高,但如此的傳授方式,也足以讓從未切身體會過修仙的貂蟬贊嘆不已了。
隨著後續的修煉,她能接觸到的東西也越來越多,對她所修煉的法術的背景也愈加了解。
如今,依靠著四階初級時學到的一門較為低端的陰陽采補之法,以及自己這副美人皮囊,貂蟬很順利地在去年年底之時就步入了五階的境地。
不得不說,董卓雖然外表丑了些,精氣和氣運還是很足的,由於自己修煉到五階以後,日常修煉時都得以對方射出的精液為營養,再加上,最初的那麼幾個月,對方射在自己口中的精液都有著一股別樣的甜味,這也是為什麼貂蟬能一直忍受著對方。
可惜,隨著時間推移,那股甜味迅速地消退下去,精液的味道也漸漸變得平淡如水,甚至隱約帶著一股淡淡的腥味,最近一個月就基本都是腥味和苦味了。
看樣子,對方身上的氣運也已經差不多了,精氣的質量也有些大不如前了。
嗯……也差不多,是時候該考慮之後跑路的事情了……
撫摸著自己順滑的發絲,貂蟬微微打了個哈欠。
估摸著時間,某位純情的大冤種也應該差不多過來了吧……
主動把自己的頭發弄亂,往床角縮了縮,貂蟬將錦衾遮住自己胸部以下的位置,安靜地等待某串熟悉的腳步的到來。
在情感方面,呂布還真是單純,單純得就像一個小男生一樣。宴會上,自己只是學著前世那些茶藝濃郁的女生們稍微挑逗了一下,呂布的眼睛都直了,那一整晚的注意力都放在她貂蟬的身上,王允說什麼,他都只是隨意應付過去。
待到自己被董卓帶走並侍寢後的第二天,呂布還偷偷來到窗外偷看,後續進來站崗的時候還時不時偷瞄自己,妥妥一副擔心至極的樣子。
而自己,就只是簡單地裝作憂愁的樣子,還擦了幾下“眼淚”,當時對方那眼神,嘖嘖,看得貂蟬的心里就是一陣暗爽。
這奇妙的感覺,這獨特的愉悅感,難怪那些女人那麼喜歡在那些單純的男人們之間游走挑逗,以往身為男生的時候,自己還完全理解不了這種行為,現在嘛……哼哼~蠻有趣的。
董卓養病的時候,呂布前來問安的評論也變得很是頻繁,只不過每次都只是悄咪咪地看自己幾眼就趕忙走掉,弄得貂蟬都沒什麼機會繼續自己的茶藝行為。
再加上,為了不讓自己的行為變得ooc,貂蟬還得無時無刻地貼身照顧這頭除了死亡以外就幾乎沒什麼利用價值的肥豬,以至於這一周貂蟬都沒有什麼好臉色。
不過,似乎因為自己臉色肉眼可見地變差了,後續幾天,呂布逗留的時間明顯比之前長了不少,也因此,貂蟬的小動作也變得多起來了。
尤其是兩天前,貂蟬當著呂布的面,指一指自己的心,再輕輕點了點董卓的方向,隨後“揮淚不止”。
當從手指縫中看到呂布露出的那個心碎的表情之時,捂著臉裝痛哭的貂蟬嘴角都快彎到臉頰上了。
只可惜,似乎是自己的動作幅度稍微大了點,碰巧把董卓弄醒了。後者一醒來,就看到這個好義子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愛妾,頓時一陣火起,直接叫罵著把對方趕出去了。
隨後,貂蟬就見到了火急火燎跑來見董卓的李儒,有點出乎她意料的是,比起那些電視劇或者動漫里的形象,真實的對方,似乎更像是個憨厚老實的老男人。
兩者接下來的對話,盡管他們要說的可能並不多,但即便是身為董卓愛妾的自己也是不能旁聽的,貂蟬也只能迅速穿好底衣,並在侍女們的帶領下離開。
不過,以事後開往呂布家的那一大批馬車來看,董卓和李儒無非還是跟現代那些“老大哥“一樣,先是用錢財安撫人心。
假如這次的矛盾起因是男人的話,這樣的操作,再加上一次簡單的切磋,以及酒會,基本上就能讓呂布消氣,並且繼續忠誠於董卓。
但很可惜,這次的矛盾起因是一個女人,一個已經成功勾起了呂布心中愛意的女人,一個曾經一度能被她娶進家門的女人,她或許也跟呂布一樣,滿懷憧憬與期待。
然而……他卻眼睜睜地看著她被義父所“奪走”,被那個肥豬一樣的男人按在身下蹂躪,每一次見到貂蟬的時候,她都在用各種悲傷的表情來向呂布求救。而在戰場上神勇無比,人擋殺人的呂布,卻唯唯諾諾地完全不敢伸出援手,甚至還得默默忍受著義父的懷疑與責罵。
換做是其他人,呂布早就把他碎屍萬段,然後一把火燒成灰了。也就對方是董卓,是那權傾朝野的太師,同時還是自己名義上的義父,他才能一直忍到現在。
隨著殿外傳來的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和甲胄碰撞聲,如同前世的那些女人見到自己的目標屁顛屁顛地跑過來上鈎時一般,一個得意的笑容緩緩自貂蟬的臉上浮現。
但很快~呂布就將再也忍不下去,並會對自己的“義父”舉起那把方天畫戟,給予他一份“微不足道的關心”。
當呂布急匆匆地趕到後堂,推開那扇一直守衛在外,卻無法自由進入的大門後,映入他眼簾的,是蜷縮在床角,怯生生地看著自己的貂蟬。
“嬋兒,汝久等了。”
呂布慌忙放下畫戟,褪下身上的鎧甲,連滾帶爬地上了床,一把把貂蟬攬入懷中。
“奉先將軍……”
感受著呂布溫暖寬大的懷抱,腦袋埋在對方胸口處的貂蟬陰險地笑了笑。
真是可惜~你所深愛著的貂蟬小姐,只不過是一件供我穿戴的玩物罷了~而你,也只不過是一枚暫時有些作用的棋子。日後,定要把你女體皮化,給族兄好好體驗一下。
嘛~就先讓我體會一下三國第一武將的床上功夫如何~
如此思索著,貂蟬假惺惺地擠出了幾絲淚滴,開始自己的表演。
“妾身雖非王司徒親女,然待之如已出。自見將軍,許侍箕帚。妾已生平願足。誰想太師起不良之心,將妾淫汙,妾恨不即死;止因未與將軍一訣,故且忍辱偷生。今幸得見,妾願畢矣!此身已汙,不得復事英雄;願死於君前,以明妾志!”
說著,貂蟬就想扭開呂布的懷抱,伸手去拿掛在牆上的那一把劍。
眼見自己的心上人想要自盡,呂布嚇得慌忙抱緊了貂蟬,還不忘把牆上那柄寶劍丟到一邊。
“吾知汝心久矣!只恨不能共語!”
“妾身在此處,一如度日如年,願將軍憐而救之。”
呂布撫摸著貂蟬的後腦勺,頗為無奈地嘆了口氣。
“吾今愉空而來,恐老賊見疑,必當速去。”
貂蟬輕輕握住呂布的衣角,眼中滿滿的悲傷與絕望,看得呂布的心都停了一拍。
“將軍如此懼怕老賊,妾身恐無見天日之期矣!”
“唉……容吾徐圖良策……”
呂布正欲起身離開,原本依偎在他懷中的貂蟬忽然就坐了起來,直接吻在了呂布的唇上。
“??!!”
“妾在深閨,聞將軍之名,如雷灌耳,以為當世一人;誰想反受他人之制乎!”
說著,貂蟬的手緩緩地順著呂布的身體一直向下,直至自己的目的地。
“將軍既是當世一人,就應知曉,‘大丈夫生居天地間,豈能郁郁久居人下’。”
“……嬋兒”
“妾身此等殘花敗柳之身,倘若能讓將軍有所振作,誅殺了那老賊,自當死而無憾。只憐妾今生不能與將軍為妻,只願相期於來世。”
眼見貂蟬為了自己甘願如此,呂布也終於不再猶豫著是否要離開,他一把脫下衣服,把他那堪比方天畫戟一般的武器徑直插入貂蟬的體內。
“啊啊啊~奉先將軍~”
只是這簡簡單單地插入,貂蟬就體會到了這幾個月以來從未有過的滋味,大量的快感一度弄得她差點忘了運轉采補修行之術。
不過好在,隨著術法的順利運行,呂布也在抽插中忘記了自己應當盡快離開的目標,他的眼中,就只剩下眼前心上人誘人的身體,以及對性交的渴望。
而貂蟬這邊,呂布異於常人的力道和尺寸,加上運轉術法後陡然增加的敏感程度,所制造出來的大量快感,幾乎將貂蟬衝擊得險些精神崩潰。
“啊啊啊~奉先~將軍~太棒~哈啊~還要~咕~繼續~”
做著做著,或許是為了更方便一些,或許是想享受貂蟬小穴那無與倫比的緊致和吸力,呂布干脆直接抓著貂蟬的臀,快速且用力地將自己的陽根在貂蟬的體內瘋狂抽送。
而貂蟬,就只能發出一聲聲嬌柔淫蕩的浪叫聲,過量的快感使得她臉上只留下一個淚流滿面的阿黑顏表情,看起來倒真有幾分是她被強上的錯覺。
“啊啊~更多~哈啊~嬋兒還要更多~奉先呀啊啊啊啊~”
“咕哈~哈啊~要~要去了~啊啊啊~嬋兒要去了啊啊啊啊~”
“咕~奉先將軍~呀啊~不要~嬋兒~嬋兒會壞掉的呀啊啊啊~”
兩人就這樣忘我地在原本屬於董卓的床上翻滾著,交合著,不斷所求著。
而與此同時,在大殿之上,董卓正興致勃勃地向著獻帝講述自己近期的“豐功偉績”。
“……前日,有賊寇在長安附近作亂,多虧吾兒奉先出馬,斬首數千。”
董卓頗為得意地看向自己身邊,可惜,他並沒有看見那熟悉的身影。
??!!這小子哪去了?關鍵時候給老夫玩消失?沒看見自己在這里請功嗎?能有什麼比功勞和財富還……等等……
仔細回想對方這幾周,乃至幾個月以來的各種反常行為,一個頗為不可思議的想法逐漸在他腦海中浮現。
“……咳咳,說到這,臣忽地想起,臣家中尚有幾份需要陛下今天就審閱完的重要文書,臣必須親自動身去取,還望陛下恕臣無禮。”
隨後,待劉協同意,董卓慌忙起身,頂著自己那滿身的肥肉,“飛速”跑回車架,催促著車夫加速往自己家宅的方向趕去。
馬車剛剛在家宅門前停好,董卓就迫不及待地跳下了車,映入眼簾的第一樣東西,自然就是自己當初送給呂布的赤兔寶馬。
而當他詢問門吏時,對方的回答更是恰到好處地讓董卓心存的那點僥幸和期待盡數消失得無影無蹤。
“溫侯?溫侯方才回來,入後堂去了。”
豎子……
董卓額頭上的青筋都蹦起來了,他一把推開前來迎接的家仆和旁邊的門吏,難能可貴地跑了起來,徑直朝著後堂的方向,。
當大門被一腳踢開之時,映入董卓眼簾的,是那褪下鎧甲,身著單衣,正騎在人身上來回動的逆子,以及被壓在他身下,淚眼婆娑,仿佛在哭喊著求救的愛妾。
隱約之間,他能聽到,自己腦海中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啪”的一下繃斷了。
“逆子!安敢如此?!”
一聲怒吼,驚得原本正沉浸在與貂蟬“親密接觸”的呂布迅速回過神來,他連解釋的時間都顧不上,隨手拿起手邊的甲胄,邊躲閃著董卓的攻擊,邊朝著外面逃跑。
董卓原本還想著親手抓住對方,可惜,他已經不是曾經的那個長期在邊塞領著部曲與羌胡作戰的董仲穎了,數年的享樂和放縱早已掏空了他的身體,剛剛那一段跑步,就廢了他不少力氣。
再加上,呂布的動作實在太快,不僅根本摸不到對方,還被呂布無心地推了一巴掌,後退了好幾步。
這下,董卓更火了,好你個逆子,居然還敢反抗??!!
環顧四周,董卓抓起呂布來不及拿走的方天畫戟,用盡自己剩下的力氣,直接就朝著呂布丟了過去。
或許,呂布一心逃跑,完全沒留意到身後的動向;亦或許,他覺得董卓這個義父不會因為一名未過門的小妾就對自己下死手……這些紛雜的想法,間接性地導致了他沒有第一時間就選擇躲開。
幸虧,董卓的准度和力道都不是很足夠,擲出去的畫戟也只是劃傷了呂布的臉皮,然後直直地釘在外面的土地里。等董卓氣喘吁吁地來到了畫戟旁邊,並將其撿起之時,呂布早已跑得無影無蹤。
盡管董卓後面碰上了前來一探究竟的李儒,後者也為他提出了將貂蟬賜予呂布,以慰人心的計策。
可是呢,等董卓找貂蟬興師問罪的時候,貂蟬悲切地將呂布“強上”自己的事情,以及在此之前呂布幾次三番騷擾自己的事情一一說出。當董卓說出要把她送給呂布時,貂蟬更是激動得拿下了牆上的寶劍,一邊痛斥著李儒的所謂“良計”,一邊表示如果董卓要拋棄自己,自己干脆就死在董卓的面前。
這麼一套貞潔烈女的操作下來,把董卓忽悠得一愣一愣的,因此他也就只能安慰貂蟬說自己是在開玩笑,明日會帶著她一起去郿塢享樂,無須再擔心這些事情雲雲,這才把貂蟬安穩下來。
可惜,他並沒有看見小鳥依人般依靠在自己懷中的愛妾,此時卻露出了一個“計劃通”的邪惡笑容。
次日,當李儒自董卓口中得到“汝之妻肯與呂布否?”的回答後,他並沒有多說什麼。但在離開董卓府邸後,李儒仰天長嘆了一聲。
“唉,吾等皆死於婦人之手矣!”
從現在開始,他的心算是涼了,曾經自己宣誓效忠的那位主公徹底地死了,死在了手中的財富,權利以及女人的包圍之下。
李儒坐上了馬車,朝著自己家的方向趕去。
不過,看在曾經的知遇之恩,自己還是得保董卓一手,得趕緊把稚然他們緊急抽調回來,並讓文才和秀英加強長安的防備,這樣一來或還能有些勝算……(1)
但很可惜,當他好不容易回到家,還未提筆寫上一個字,就被背後的人按在案台上,再加上一記重擊,他腦中所有的想法,也全部化作了黑暗。
數日後,長安的一處宅邸中
身著鎧甲的李肅正端坐在客廳的主座之上,一邊喝著酒,一邊耐心地等待著。
曾經,自己抵達長安幾個月後,就經常會收到了封奇怪的密信,里面的內容,除開那些千篇一律的吹捧和贊揚,都是一些看起來不太可能發生的事情,比如什麼孫堅死於劉表手中,公孫瓚會被袁紹擊敗之類的。
偏偏,在後續的一兩年間,對方在信中所提及的事情還都一一發生了,這也使得李肅開始對寫信者有些敬畏。
數月前,對方卻開始在信中勸誡自己別再跟隨董卓了,不僅沒有任何晉升的前途,沒准哪天還會莫名其妙地死去,然後舉出了張溫的例子,並且讓李肅在日後的行為里好自為之。
經過前面的那一系列預知未來一般的事情,李肅也不由得稍微多注意了一些。結果收到信後沒幾天,董卓就真的當著文武百官的面殺了張溫,當天夜晚還派遣自己前去搜查司徒王允的家宅。
可李肅找了半天,也沒能找到任何證據,王允的義女也是個巧舌如簧的家伙,不僅死不交代,反而還言語攻擊了自己,氣得李肅都有些牙癢癢。
但正她所言,即便自己一口咬定搜到了東西,但自己一點證據都沒找到,什麼都拿不出來,事後搞不好自己還得被董卓重罰,擺脫嫌疑的王允也會給他穿小鞋,這樣……自己還怎麼活?
離開王允家的時候,李肅回想起當初那封信的內容,也不得不感嘆,對方的眼光是真的准。
事後,董卓果真沒有給自己任何東西,還為了能討好王允,特地給李肅降了職位,然後又繼續全身心地投入到尋歡作樂之中。
這下,可把李肅氣得直接告病回家,就連特地前來探望他的王允也被他隨便應付了過去。
可當他第二天起來,一封沒有任何落款的信件就出現在他的書案上,即便李肅詢問了所有的下仆,也得不到任何有用的結果。
至於信件的內容,先是安慰了一番李肅,並且稱贊了對方的武藝以及曾經立下的功勞,倒也讓郁悶了一天的李肅稍微開心了點。
至少,還是有人能看到並肯定自己的價值的,更何況,對方還是一位直穩定地給予自己肯定的人。
可接下來的內容,就讓李肅變得有些嚴肅了,對方十分詳細地將一個“一桃殺二士”的計劃告訴了自己,並且還把最後將引董卓進包圍的角色給了自己,甚至還提到了董卓可能會問的問題,以及李肅該如何回答。
最後,或許是穩定李肅的情緒,或許是想增加些籌碼,對方表示,這項計策絕對會成功,李肅只需要按著這上面的事情去做,順便在李儒見完董卓的那天把他拿下,那麼榮華富貴,乃至高官厚祿都是有可能的。
看完整封信,李肅猶豫了很長一段時間,畢竟里面的內容確實太誘人了,自己所需要做的,只不過是幾項堪稱簡單的工作,不需花費太多力氣,就能得到自己夢寐以求的所有東西。
加之,給自己寫信的這位一向很准,他說會發生的事情,沒多久自然就會發生,即便那件事本身可能有些離譜。
沉吟了很久,一直到夜色降臨,李肅才做出了自己的選擇:將書信上的問題盡數記錄下來,隨後,將其撕碎,丟入香爐之中。
為了這樣的未來,自己確實可以豪賭一把。
而事情的發展,也正如信中所提到的那樣,王允找自己幫忙送信,拉自己入伙,將自己的義女送給董卓……
去郿塢請董卓回長安的時候,李肅全程都是提心吊膽的狀態,生怕董卓發現什麼,導致行動失敗。
所幸,董卓樂呵呵地認為自己馬上就要接受禪位,成為天子了,問的所有問題都被李肅順利地堵了回去,路上也沒有碰到什麼其他的意外。
一直到董卓被呂布刺倒在地,隨後被自己把腦袋割下來的時候,李肅這才松了口氣。
隨後,便是幾天的查抄家產以及宴會歡慶的時間,諸位大臣的吹捧,王允的贊揚,乃至呂布的承認,都讓李肅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就在李肅一邊回憶著曾經,一邊一杯又一杯地喝著酒的時候,一陣熟悉的聲音將他拉回到了現實。
“許久未見,李將軍就已經有如此成就,著實令妾身欽佩不已。”
“……為何是汝?”
“為何不能是妾身?莫非,將軍仍記著當初妾身的冒犯嗎?”
貂蟬迤迤然地走到李肅面前,兩手合攏放胸前,微屈膝,微低頭,禮貌地行了一禮。
“若是如此,妾身在此向李將軍道歉,至於道歉的禮物,妾身已經送給將軍了,並且……李將軍看起來也很喜歡。”
“……在下不曾見過女士真容,一時孟浪,還望女士恕在下失禮,請先入座。”
“嗯,無妨,謝李將軍賜座。”
看著雅座於一旁的女子,李肅咽了咽口水,原本握著的酒杯也緩緩放了下來。
不得不說,對方的身著和外貌確實很吸引人,一件青上皂下的齊腰交領襦裙,雪白的象牙發髻前端插玉梳,兩側則插有玉簪作為修飾,薄薄的雙唇簡單地用胭脂點綴,難怪董卓和呂布會為了她相互競爭,相互敵視。
“女士此番前來,可是又有什麼大事,需要指點在下?”
“李郎中何在?”
“尚在在下後堂,此賊家眷已於董賊死後,被在下交由王司徒,下仆也皆被遣散。”
“善。”
貂蟬拿起案上的酒杯,略微看了眼,再淡淡地抿了一口,嗯……這金黃色的液體,應該就是名為“諸蔗酒”,或者“金漿酒”的甘蔗酒了。
印象里,這東西似乎在漢代還是在上層社會中所流行的,看來李肅還是挺看得起自己的。
“妾身確實有一些事情,想要告知李將軍。李將軍日後仍打算留在長安否?”
“……在下確實有此等打算。”
“嗯,倘若如此,那李將軍便離死不遠了。”
“……有奸賊告密?”
貂蟬搖了搖頭,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容。
“阿父可非明智之人,恐怕接下來,阿父就會免去那些董賊余部的軍職吧,況且,阿父可並未考慮赦免董賊的部曲。倘若那時有‘王允意欲盡誅涼州人’的謠言……”
“稚然等人會領軍西進,而在下會被王司徒遣去討伐,最終死於亂軍之中,可是如此?”
“若是如此就好,只可惜,此乃徐榮徐將軍的死法,至於李將軍,將軍並非死於昔日好友之手,而是死於呂奉先之手,還是以‘汝何挫吾銳氣’的理由。”
“此賊竟敢如此歹毒??!王司徒定會治罪……”
貂蟬當即打斷了對方的話語。
“可惜,阿父並沒有治呂將軍的罪,阿父對將軍的死可是默許的,就像……阿父對蔡中郎所做的事。”
當李肅聽到“蔡中郎”這個詞的時候,眼瞳瞬間一縮,當今文武百官,姓蔡的中郎將可不多,難不成……
“……女士可是在說蔡邕蔡伯喈?”
“嗯?李將軍竟然毫無印象嗎?此事在長安可是鬧得沸沸揚揚的。”
“董賊的同黨以及其私藏的財富過於龐大,在下昨日方才回到長安休整,並未知曉太多。不過依在下之見,或許是蔡中郎一時糊塗,觸怒了王司徒,這才被關入監獄反省。”
貂蟬將手中的空杯放下,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不錯的理解,看來妾身並未選錯人。只可惜,將軍的猜測仍然有誤。阿父不僅僅打算將蔡中郎關於獄中,更想治他於死地。”
“??!!蔡中郎乃曠世奇才,就連董賊也會禮讓三分,王司徒怎能如此隨意?”
“呵呵~恐怕李將軍對阿父知之甚少吧,阿父雖為人忠直,但死板固執不願變通,就連只是感慨了幾句董賊的大儒都不打算放過,更何況吃了敗仗的將軍?”
“……女士是想告誡在下什麼?”
聞言,貂蟬稍稍調整了一下坐姿,原本輕松的表情也變得有些嚴肅。
“將軍是想繼續當這樣毫無前途的虎賁中郎將,還是選擇一個能平步青雲,更會被信任的職位?”
還不等李肅張口,貂蟬就伸手制止了對方迫不及待的行為。
“且慢,倘若將軍要選擇後者的話,可是要有代價的。”
“李將軍倘若真心選擇後者的話,那麼,李將軍迄今為止所有的成就,功績,乃至李肅這個身份,都將到此為止。”
“……恐怕,在下不是很理解女士想說些什麼。”
“無妨,妾身早已預料到如此。”
貂蟬緩緩站起身,優雅地走到了李肅的面前。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還望李將軍不要言語,也不要過於震驚,將軍不曾聽說過的事情,尚有很多。”
說著,貂蟬緩緩褪下了自己的衣物,摘下頭頂的玉梳和發簪,將自己性感白皙的身體暴露在李肅的面前。
隨後,貂蟬將雙手伸至腦後,運轉體內的法力,用玉指緩緩劃開一條從後腦到股間的縫隙。
接下來,雙手抓住縫隙的兩邊,用力一拉,在李肅極其驚訝的目光中,一位清雅絕俗的麗人自貂蟬的皮囊中鑽出。
“!臣李肅,拜見皇後!”
在李肅看到對方那張臉的時候,嚇得他慌忙下座,戰戰兢兢地行了一個極其隆重的拜禮。
作為虎賁中郎將,李肅當初可是被董卓派去保護過一段時間的漢少帝劉辨,因此,他也曾與何太後以及唐姬有過幾面之緣,對於這二位的長相,李肅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自己面前這位女性,雖然明顯成熟了不少,但根據自己的印象,以及一些直覺,李肅敢肯定,這位就是當初離奇失蹤的唐姬唐皇後,劉辨唯一的妻子。
“不必如此慌張,將軍快快請起。”
將貂蟬的腦袋部分掛在胸前,唐姬緩緩上前,將李肅扶起。
“妾……咳咳,孤,母親,乃至夫婿本會死於董賊和李儒之手,但多虧仙人出手,將孤和母親救下,只可惜,未能救下夫婿……”
“皇後還請節哀,斯人已逝,無可復生。”
“嗯……孤很清楚。後來,仙人懲戒了母親,並將一套法門傳授與孤,並讓孤去找適合匡扶漢室之人。”
“臣斗膽詢問……”
“孤選擇的是曹操曹孟德。至於來找將軍,是孤覺得,以將軍的本事和武藝,不應白白死去,應當為漢室所效力。”
“……謝皇後嘉獎,臣不勝惶恐。”
“至於孤剛剛所說的……”
唐姬將自己的雙手自貂蟬的皮囊中抽出,其中一只手上還握著一件肉色的人形物體。
“穿上這個,將軍的樣貌乃至身體,日後都將永遠變成此女子,沒有孤或者曹將軍的許可,永遠無法褪下。”
“但只要李將軍穿上,待孤回到東郡,孤和曹將軍會給汝一個合適的職位。屈辱地死去,榮耀地活著,將軍意下如何?”
短暫地猶豫後,李肅緩緩抬起了手,自唐姬的手中接過了那件皮,隨後,緩緩地吐了一口氣。
高官厚祿,這就是他一直堅持,努力去實現的目標,既然有這個機會,自己一定要爭取。即使要從頭再來又如何,自己的武藝,自己的能力,自己絕對能讓那位素未謀面的曹將軍折服。
至於建功立業……曾經加入董卓軍的時候,或許還曾有過,可自從董卓有了呂布,自己這個曾經的名將就這樣被冷落,被遺忘。
但或許……現在又有這個機會了,一個建功立業,甚至能超越自己那位祖先的機會。(3)
既然如此,即便自己拋棄曾經的身份又如何?即便自己成為一名女性又如何?在皇後的麾下青史留名,好過碌碌無為地死去。
這樣看來,自己在看到皇後褪下皮時的想法簡直可笑,對方一直如此無私地幫助自己,甚至還為自己安排好了將來,自己又有何理由懷疑對方,這樣的唐皇後又怎可能是偽物?
“在下……願意穿上此等神物,成為皇後及曹將軍的利刃。”
“善,孤先去看看那位李博士的情況,穿好以後,來後堂見孤。”
“諾。”
重新將貂蟬的皮囊套好,穿上衣服,“貂蟬”笑眯眯地給了李肅一個飛吻。
“那麼,妾身很期待獲得新生的將軍,會變成什麼樣~”
“呼~還好我有先見之明,沒有把唐姬的皮給族兄,不然還真得費一番功夫。”
宅邸的後堂,再度脫光的“貂蟬”一手掐著李儒的脖子,一手把玩著自己的酥胸。
策反李肅,只不過是她當初太過無聊,一時興起想出的計策。畢竟,按照演義里的劇情,這位因為沒法升官而忌憚董卓,是個不錯的棋子,很適合作為自己刺殺董卓的跳板。
不過“貂蟬”沒想到,演義里幾筆帶過,全靠動畫加戲的這位,在這個奇怪世界反而挺厲害的,貌似還不弱於呂布。
只不過嘛,他的缺點還是跟演義里一模一樣,自己只用了幾封信,以及幾句話,就把看似牢不可動的對方撬起來了。
可惜,自己下一個要拉攏的目標應該就沒他那麼好說話了,搞不好還得讓唐姬這個身份出來一下。
“貂蟬”松開手,眼睜睜看著已經變成年輕女子的李儒跪坐在地上。
自己以後,估計會永遠穿著這件皮了,作為一名女謀士在歷史上留名,不比作為男性在歷史上留名更有難度,也更有挑戰性嗎?
不過在此之前,先好好發泄一波也不錯~把蔡琰姐妹變皮的時候都沒怎麼顧得上享受了,現在正好爽一下。
輕哼著,“貂蟬”將自己白皙修長的玉根自自己的私密處中拉出,直截了當地插入了娘化李儒的小穴之中。
“讓你想壞我好事~讓你想毒殺唐姬~讓你想……”
一聲聲嬌媚至極的嬌喘聲回蕩著後堂之中,得虧原本守在附近的那些守衛都被李肅調走,不然,想必他們的長槍都會一柱擎天,屹立不倒吧。
初平三年(192年)四月,校尉李傕和郭汜等擄掠關東陳留和穎川郡後回軍,見率領他們的牛輔已死,無所依靠,亦無赦免的書函,在憂懼之間聽從賈詡的計謀,率領兵眾西進。
得知消息,王允派董卓舊將胡軫和徐榮抵抗,可誰知後者忽然叛變,將胡軫格殺,領軍直奔東郡,投奔曹操去了。
沒有受到任何抵抗的李傕軍繼續西進,到長安時已達十多萬人,並與董卓部曲樊稠、李蒙、王方等圍困長安城。十日後,長安城被攻破,呂布於城內與李傕決戰,終兵敗出逃,在青瑣門外請王允與他一起離開,但王允欲死社稷,拒絕呂布的邀請。最終王允被李傕殺害,棄屍於市,並夷三族。
此後,李傕郭汜便控制了司隸地區和涼州東部,挾持漢獻帝,把持朝政長達四年,史稱“文和亂武”。
初平三年,七月
由於曹操此時領兵去進攻金尚,因此當徐榮率軍抵達之時,接待他們的便是此時被提拔到偏將軍的趙芸,以及留守的荀彧等人。
荀彧當即“發信”告知曹操,而曹操不久後也“回信”表示,封徐榮為威虜將軍兼右中郎將,並囑咐眾人好生相待。
然而,真正的論功行賞,則是發生在曹操的府邸之中。
“所以,主公還真對趙雲下手了啊……”
黑發女子認真打量著眼前的銀發麗人,嘖嘖稱奇。
“自然,一個能在戰場上馳騁的身體,還是很有必要的。孤很驚訝,汝居然沒有對呂布下手,而是選擇了這個文臣。”
黑發女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腦袋。
“我本來是想要下手的,但是轉念一想,主公或許也和我一樣,抱著相同的想法。那麼,與其就這樣突襲,還不如讓主公親自將其擊敗,然後再下手。這樣既可以滿足主公的戰斗欲望,也可以滿足主公的性欲望。”
“嗯~說得不錯,孤很欣賞你的想法。如此得到的皮,確實能讓孤得以滿足。”
趙芸滿意地摸了摸身前人的腦袋。
“如晦此次出行的成果,已經很讓孤滿意了。雖然無法挽救蔡中郎一事要扣點分,但~看在汝將其二位女兒的皮,乃至蔡中郎收藏的所有書籍都帶回來的份上,孤就不計較了。”
“不過,可曾為汝這個嶄新的外貌想好背景了?”
“當然。”
黑發女子單膝跪地,牽起趙芸的手,輕輕吻了一下指尖。
“李儒之女,李霓君,字雲兮,在此見過曹將軍,何太後,以及趙將軍。”
“哼哼,免禮,起來吧。曹將軍有令,日後汝就在孤……咳咳,吾身邊,可有異議?”
“並無異議。”
正正經經地演了一下之後要在朝堂上的表現,兩人都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明明赤身裸體,卻還要裝作這般嚴肅,其復可真是有趣~”
“哪里哪里,明明是汝先嚴肅起來的,雲兮,居然還想著反咬吾一口,膽子可真大,看吾怎麼教訓汝。”
“呀啊~救命啊~其復姐要殺人啦~”
“小妮子往哪里跑!”
兩女如同相熟已久的閨蜜一般打鬧著,不知不覺間就打到了床上,十指相扣,豐滿的雙乳摩擦著,軟糯溫柔的舌頭相擁著。
“咕嗯~,李肅的話,作為主公的侄女可好~曹雅涵,字容欣。可以與子和,以及文烈他們統帥騎兵,畢竟,他原本不就是干這個的嗎?”
“哈啊~嗯~可以,待孤料理完汝,就去會會她。”
“呀嗯~”
漸漸地,熟悉的呻吟聲又開始在曹操府邸飄揚,余音繞梁,三日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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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