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山國,真定國,真定縣
那高大壯觀的城牆,以及圍繞著其的護城河,將整座城市分割成兩處截然不同的地方。
城牆的外面,是散落在平原周邊的農田,以及聚堆靠在一起的簡朴茅草房,上茅草,下磚木。大部分的百姓都生活在這里,兢兢業業地務農,以便能獲得更多的收獲,在交完租或者出售完以後過上稍好一些的生活。
城牆的內部,街道沿著建築兩邊延伸,一直延長到城外較安靜的郊區,街上的行人雖不是很多,但也稱得上熱鬧。以高大的城樓為中央,兩邊的屋宇星羅棋布,有茶坊、酒肆、驛站、廟宇等。
城中的一處逆旅,一位身著玄色襦裙的女子正坐在窗台上,一邊看著遠方的一處府邸,一邊自言自語著。而離她不遠處的地方,一位侍女,正默默地站在房間的陰影之中。
“沒想到如此輕易就能混進來,看來所謂的“白馬將軍”公孫伯圭,也開始走下坡路了……”
“算算時間……嗯,一年時間也差不多快過去了。看來,我不會白跑一趟了。”
最後撇了一眼那掛在西方的斜陽,女子拉上了窗戶。
“罷了,早日解決,早些回東郡吧。”
她可不想在回去以後又被文若說教一番了,即便是穿著美人皮的他也不行。
不過說起文若穿上皮以後在床上的表現,嗯……雖然也不比當初的自己好到哪里去,但是嘛……
回想起自己出發前的那個夜晚,那位一開始還有些扭捏的“世家大小姐”,在自己嫻熟的挑逗,以及“玉棒”的進出之下,那變得欲求不滿且淫蕩的樣子,女子的嘴角不由得微微翹起,壓制了近一個多月的欲火,也開始緩緩燃起。
在再次向汝確定那影響我們未來的問題之前,就讓孤看看,汝是否能在這如同上天一般的快樂中,仍能堅持著自我吧,文若……
只是簡單對著房間的方向看了一眼,那位站在陰影中的婢女便自覺地脫光了自己的衣物,露出了自己那白皙窈窕的身姿,以及那明顯比女子小許多的玉棒。
在服侍著女子脫下襦裙,雙手抓住對方修長的雙腿後,侍女直接將玉棒插入至女子那已經泛濫不已的小穴之中,並快速且用力地進出著。而女子,只是閉上眼睛,安心享受著,時不時發出幾聲輕微的呻吟。
在女子晉升到5階高級之後,她就不再需要靠射在她人身體中來增進修為了。現在的她,只需要一樣東西就可以在獲得必要營養的同時繼續增進修為,那便是……男子的精液。
並且,根據書中模模糊糊的解釋,乃至自己的親身體驗,提供精液的男子的陽氣,與自己所能得到的營養相掛鈎,與對方是否穿皮無關。
恰巧,女子身邊正好有那麼一位幾乎是純陽之體的人存在,只可惜她呆在自己身邊的時間並不長,時不時還需要回去復命。
但這一次,在出發之前,如晦已經向侍女表示,她這次不再需要回來長安復命,安心在東郡等自己歸來即可。
既然如此,孤稍微借用一下如晦你的貼身侍女,應該也沒什麼問題吧?
因此,這一次的出行,女子不僅帶上了部分護衛隊,還特地把這位侍女小姐也一起帶了過來。
或許也是因為如晦對她極其信任的緣故,女子也沒有像排查其他人一般,用法術來確定她的忠誠性。
不過……這件事完成以後,自己要不要也抽空找一個既是純陽之體,又很聽話的侍女呢?
雙手把玩著侍女的雙峰,小穴努力“吮吸”著對方射出的精華,女子一邊享受著陣陣快感與“樂曲”,一邊如此思索著。
清晨,萬籟俱寂,東邊的地平线泛起的一絲絲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潤著淺藍色的天幕,新的一天從遠方漸漸地移了過來。
男子早早地就起了床,無需婢女服侍,僅穿上一身白色直裾單衣,便獨自一人徑直來到了家族祠堂。
一年前,男子的兄長重病去世,原本在公孫將軍和劉使君身邊的他在收到家書後立即回家整理家中事務,安頓好兄長的妻子,為自己的兄長舉行葬禮,並按照禮節,守了整整一年的孝。
直到昨日,男子才將那一身齊縗脫下,換上了家中久違的常服。
父母早逝,現在家中唯二的男丁也去世了,整個家族現在都得靠自己支撐著了。
在兄長以及父母的牌位前放上幾支香,男子慢慢跪下,朝著諸位先祖,以及自己已逝的親人拜了幾拜。
此時,一位老仆役緩緩走來,十分恭敬地站在門口,待男子站起身來時方才開口。
“主家,有貴客求見,她們自稱是某位使君派來的信使。”
“……請他們到堂屋稍作休整,吾隨後便至。”
“諾。”
老仆役轉身離開,而男子也在香燒至一半時結束了日常的祭拜,起身離開了祠堂。
只穿著這一身去見對方,也未免有些失禮,還是先換一身服裝比較好。
待男子來到堂屋,見到來拜訪自己的人時,也不免得失神了幾秒。
原因無他,盡管對方的身體都隱藏在甲胄之中,姣好的面部被一個半臉面具所遮住,只露出一對黑色的雙瞳,乍一看,仿佛一位弱冠之年的清秀男子一般。
但,對方胸前那明顯不同於男子一般的高度,加上那較為顯眼的垂鬟分肖髻,已經無聲地表明了對方的身份。
這不由得讓男子回想起自己當初在公孫將軍麾下,跟隨劉使君之時所聽到的一個傳聞。
據說,東郡太守曹操的麾下,有一群驍勇善戰的女護衛,實力不俗,甚至以少擊多擊敗了大批黃巾軍……曹使君的護衛不遠千里來找自己,莫非……
“咳咳。”
幾聲輕咳將男子自沉思中喚醒,看著女子眼中明顯劃過的幾絲不悅,他方才意識到自己剛剛一直在盯著對方看。
“……小子孟浪,本無意冒犯,還望女士疏在下無禮!”
“……無妨,早已習慣。足下可是常山趙子龍?”
“正是,不知有何貴干?”
女子自甲胄旁的小袋中拿出一簡竹簡,遞給男子。
“此乃府君托g……吾送予君之信件,望君能早日做出答復。”
男子接過書簡,解開其上的草繩,展開,認真地閱覽著。
信中,曹操對男子兄長的趨勢表示惋惜和哀悼,並對男子的孝順謙遜進行了一番簡單的吹捧,隨後,畫風一轉,開始剖析公孫瓚,袁紹以及劉備目前的情況,以及他們可能的未來走向,隨後,將自己的目標,自己對於對方的渴望,以及自己所能給出的好處一一列舉。
信件的最後,曹操還表示,如果對方不願效力於自己的話,自己也不會做出什麼失禮的舉動,原本准備好送給對方的禮物也會交給其他奮勇作戰後立功的將士們。
就在男子聚精會神地看著信件,認真地思索著之時,那位女子,其實也在悄悄地盯著對方。
身著白袍,身高八尺有余,面如敷粉,唇若塗脂。當真如女子那些記憶中所提的那般,英俊瀟灑,器宇軒昂。
如此一位天下少有的美男子,又與歷史中的自己一樣,是一位不可多得的文武雙全的將領。自己又怎麼可能,眼睜睜地放他走呢?
面罩之下,女子的香舌輕輕劃過唇齒,一個詭譎的笑容短暫地浮現。
不從於孤的,又何需存在於世?汝之身軀,汝之才華,汝之武藝,與其落入敵手,不如徹底為孤所用。
與化皮術相同,雌化術必須在接觸到對方身體之時才可以發動,發作時間雖比化皮術要長,但哪怕只是短暫接觸一小會兒,受害者也都會在法術發動時處於一種短暫的無力狀態,任施術者宰割。
這期間,只要施術者保持身體接觸,雌化術便能很快地完成。不然,就得花費大量時間進行等待。雖說這樣效率很低,但這期間對受害者的折磨,也頗有一番風味;並且,即便是受害者雌化完成後,也需要好幾分鍾的恢復才能勉強動彈。
無論對方是否拒絕自己的招攬,只要他會按照禮儀,寫一封給自己的回信,並且親手交給“自己”,呵呵呵……
收起心思,女子看向對方的眼神中,又帶上了幾分玩味與期待。
只不過,孤還是有些很好奇,汝究竟會這麼選擇,是效忠於孤,還是依舊惦記著那位劉使君呢?
孤很期待,汝的表現,子龍。
在看完信後,趙雲的內心並沒有多大的波動,剛剛只是看了幾段,他就基本確定,這是一封招賢信,一封徑直衝著自己來的招賢信。
假如,這封信在自己尚未被推舉去投靠公孫將軍時送到,又或者,在自己碰到劉使君前送到,自己,或許真的會被觸動到,又或者,直接動身投奔對方。
但現在……回想起在青州時,自己與劉備結下的情誼,劉備的慧眼識珠,對自己的誠懇尊重,以及離別時所立下的誓言(“終不背德也。”),趙雲很輕微地搖了搖頭。
抱歉了,曹使君,雖然很感謝您這麼看得起在下,但是,在下已經有想要效忠的主君了……
默默將竹簡合上,將原本解下的草繩重新系上,趙雲看向了正望著窗外發呆的女子。
“可否請女士稍等片刻,在下去去便回。”
“可。”
女子惜字如金般回答完對方的問題,繼續站在原地,眼睜睜地看著趙雲離開。自打她進來以後,就一直保持著站立的姿態,就連之前等待的時候老仆役請她坐下,也被她婉拒。
在得到女子的回答後,趙雲便轉身離開了堂屋,少頃,拿著一個新的竹簡回來,遞給女子。
“還請女士將此交由曹司空。”
“……汝要拒絕?”
“曹使君處雖好,但在下家中尚有它事,且在下已有意中之人,故不便前往。”
女子從趙雲的手中接過竹簡,中途“無意”與對方的手指接觸了幾秒,她的眼中也閃過了幾絲失望。
“使君對汝寄予厚望,汝卻拒絕這份好意……真是,讓人失望……”
“還望女士和曹使君恕罪。”
女子默默將竹簡收回至隨身小袋中,悄悄撇向趙雲的目光里也帶上了幾絲寒意。
“無妨……孤早有所料……”(極小聲)
“?”
趙雲並未聽見對方極小聲的自言自語,正打算上前詢問,下一秒,就一個趔趄,幸虧及時反應雙手撐地,才避免了摔倒在地,在對方面前出洋相。
“!在下這是……”
趙雲深吸了幾口氣,晃了晃腦袋,試圖將腦中的眩暈感和無力感甩出。可惜,這並沒有什麼用。
不久,趙雲就感覺到,自己的四肢如同被抽走筋骨一般無力,根本無法支撐起自己的身體,並隨著“啪”的一聲,直接栽倒在地。
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趴在地上的趙雲也並沒有得到哪怕一絲好轉,他開始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面色漸漸變得潮紅,明明已經是早冬時節,卻渾身燥熱,汗如雨下。
“女……女士……快去……”
不得已,趙雲只得向尚未離去的女子求援,希望她能通知自己的家仆,去尋城中的醫師來。
只可惜,女子並沒有如他意想的那般行動,反而,對方施施然地來到自己跟前,緩緩蹲下,言語中還帶著幾絲笑意。
“這麼輕易就中招了,還真是……輕松。”
言畢,不給對方任何質問或者疑惑的時間,女子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了趙雲的喉嚨,但並未用力擠壓下去。
“下面,就讓汝親身感受一下,何為雌化術吧。”
隨著一陣巨大的熱量襲向全身,瞬間擊穿了趙雲的任何思緒,伴隨著劇烈的顫抖,趙雲的身體也在發生著變化。
盡管身高並沒有多大變化,但原本健壯的男性軀體卻開始迅速縮水,四肢變得比之前還要纖細少許,原本就有些白皙的皮膚變得更加光滑軟嫩,女子甚至能感覺到,自己手中那柔軟且又帶著些許彈性的手感。
“咕額額……”
與此同時,趙雲的面部也在發生著改變,原本堅毅厚重的國字臉逐漸變換成一個標准的瓜子臉,原本的劍眉丹鳳目並沒有產生多大的變化,但眼神卻變得深邃靈動了不少,而在鼻子方面,鼻梁挺翹起來,鼻頭變得小巧精致,搭配上他原本那如凝脂般的薄唇,好一副英氣麗人的形象。
“真是……有趣~”
女子將自己正好閒著的左手伸出,將對方發髻上的縑巾取下,隨後熟練地解開,隨著那被束縛的長發得到解放,在下落的途中,原本漆黑的發色逐漸轉變成銀白色,並順著對方的脊背,或肩膀流下。
漸漸地,變化逐漸來到了尾聲,筋骨不斷摩擦發出的讓人不寒而栗的噼啪聲逐漸停了下來,唯有對方的喘息聲,還在持續。
眼見差不多完工了,女子松開了抓著對方脖頸的手,重新站起身來,熟練且快速地脫下了自己身上的甲胄與內衣,將自己傲人的身材隨意地暴露在早冬的寒風之中。
“這具身體也很不錯呢,只可惜得暫時告別了……”
揉了揉那飽滿的雙乳,女子撇了撇嘴,隨腳將地上的衣物踢開,回到了趙雲的身邊。
“呼啊~呼哈~汝……哈啊~究竟……”
男子……不,已經變成一位女人的趙雲無力地躺在地上,大口地喘息著,青色的雙瞳半眯著,寬大的直裾深衣蓋在身上,將她那豐滿的乳房展現得淋漓盡致。
“孤是何人?呵呵呵~”
女子慢慢坐在趙雲的肚子上,身子微微前傾,手輕輕捏住對方的下巴,臉上帶著滿意的笑容。
“汝無需知曉。拒絕了孤的一片好意,那麼就休怪孤不留情面。”
玉指輕輕捏住自己的臉,在身下人一臉驚駭的表情中緩緩拉起,露出皮下部分自己的臉,女子臉上的笑意愈發放肆。
“那麼~再見了,常山趙子龍。汝的身份,汝的一切,都將成為孤的所有物。”
用自己的本音與對方道完別後,女子松開了手,繼續俯下身,野蠻且直接地吻在了趙雲的唇上。
父親……母親……大兄……劉使君……
隨著最後一片思緒緩緩溶於虛無,原本活生生的銀發麗人,就這樣變成了一件毫無生氣的皮。
“嗯,完美。”
女子收回了自己的吻,一邊滿意地舔著嘴角,一邊撿起自己身下的皮,還輕輕地抖了抖。
事情的發展程度,並未超出自己的預料,對方果真如自己出發前所想的一般,拒絕了自己的招攬。
不過,即便對方同意加入自己的麾下,自己恐怕也會痛下殺手吧。
由始至終,自己都沒想過要把對方招入麾下,這次行動的唯一目的,就是他的身體,他那年輕,強大的身體。
為此,自己不惜被文若念叨了整整好幾天,還冒著早冬的寒冷,不遠千里來到此處。
至於這封招攬信,只不過是自己的一個幌子罷了,為的是能讓對方放松警惕,從而,為自己創造能與對方產生肢體接觸的機會。
這麼說起來,自己也派人帶著一封差不多的信件,前去北海至東萊郡一帶堵人了,也不知道能不能遇上自己想要的那位。
與這邊不同,自己並不饞對方身子,只是在了解了對方的所有歷史後,本能地產生了惜才之心,這才會想著去招攬一下試試。
能有資格能被自己饞身子的,可不多。但很不幸,趙雲就算一個。
日後等如晦回來了,或許自己可以問問他呂布的情況?如此反復之人,縱使武藝超群,自己也沒有任何想招攬的心情,但如果變成自己的一件皮,嗯,或許也不錯……
……算了,自己還是先干正事吧。現在可是在別人的治下,出點事還是挺麻煩的。
結束了意淫的女子緩緩起身,將手中的皮調轉至背後,熟練地在脊背上劃開一條細長的縫隙。
對於已經穿過許多次皮的女子來說,接下來的步驟她閉上雙眼都能做好。因此,這一次她想嘗試著一個以往從未體驗過的事情,在已經穿上了一件皮的基礎上,再穿上一件。
熟練地將雙腿伸入皮中,讓原本干癟的皮充實起來;不同於女子本身的雙腿,趙雲的要稍微粗上一點,但明顯比女子的要更為強壯,稍微一使勁,都能感覺到其中蘊含的力量。
在皮即將蓋過自己的下身時,女子卻忽然停了下來。
“哦呀,忘了還有它來著。”
女子將雙手分別放在皮與自己的尿道口位置,稍微校准了一番,隨後,將穴口緩緩撐開。
伴隨著女子陣陣輕柔的呻吟,一根溫盈如玉的肉棒逐漸從中鑽出,並十分順利地穿過了皮的穴口,驕傲地屹立在空氣之中。
當女子把皮的小腹部分貼上自己身體後,肉棒輕微地顫了顫,隨後在女子驚訝的眼神里開始慢慢漲大起來,幾十秒以後才緩緩停下。
相比“女子”自己本身,乃至穿上這件皮以後的肉棒,趙雲的明顯要粗壯許多,那仿佛一件珍稀藝術品的感覺也相對地減少了許多。現在的肉棒,更像是一件精妙的兵器,一件看似其貌不揚,在插入以後卻能讓身下之人欲罷不能,祈求著不要拔出去的兵器。
“呵呵……這可真是,有趣~”
女子輕笑著,撫摸著自己新生的肉棒,眼中閃過幾絲欣賞與滿足。
雖然沒有自己穿著何蓮時那般雄偉,但也頗具資本。
也是在此時,一個身影自堂屋外的大門處出現,隨著而來的,還有那讓女子熟悉的聲音。
“已經控制住宅邸中的其他人了,主人。婢子等人也並未驚動賊捕掾。”
穿著黑色曲裾深衣的侍女款款走來,隨後,十分順從地跪下行禮。
“善。起來吧,脫下汝之衣裙,為孤更‘衣’。”
“諾。”
侍女起身,將自己身上的深衣以及褻衣盡數脫下,並妥善地安置在一旁的坐墊上,隨後,來到女子的身邊,如同平時服侍對方穿衣服一般,將皮套在對方的身上。
回到東郡,且被對方帶走的這幾天里,侍女已經基本摸清楚了自己這位“女”主人的性格習慣,不像“貂蟬”,在對方面前,無論對方是否穿著那位皇後的皮,自己都必須得有絕對的服從,一絲一毫的異議都不能有。
對方的床上習慣,也與“貂蟬”截然不同,後者更喜歡循序漸進地做,有時還會使用一些頗為新奇的挑逗手法;前者,怎麼直接怎麼來,簡單粗暴才是她的習慣。
但除此之外,在被服務的方面,兩位倒是挺相似的,無論是自己的嘴巴,還是那隱藏在身體深處的命根子,這二位主人都很是喜歡。
看來……自己當初穿上皮時,被“貂蟬”調教的那幾晚還是很有意義的。
服侍著女子套上皮的頭部時,侍女默默地想著。
從一個幾乎就要餓死在路邊的人,變成現在“貂蟬”的貼身侍女,她已經很滿足了。
能服侍二位“仙子”,過上衣食不愁的生活,已經是原本的自己一輩子都想不到的事情了。
況且……這具身體,也早已離不開主人們的澆灌了……
幫著女子將頭部皮的細節一一對准以後,侍女回到自己脫下的衣物旁,翻找出一面銅鏡,隨後站在了女子的前方,將銅鏡穩穩當當地捧在胸前。
透過這一面小小的銅鏡,女子盡情地欣賞著自己如今的身姿:
修長的玉腿,挺翹的臀部,粗大的玉根,纖細的腰肢,飽滿的雙乳,嫩滑的手臂,英氣的面龐,真是一副絕妙的女體。
有那麼幾秒,女子在思考,自己是否應當找工匠,做一個立地鏡出來。
手臂微微使勁,感受著那其中蘊含的力量,以及那發達的肱二頭肌,簡單空揮了幾拳,女子滿意地點了點頭。
當一位高挑英氣,能衝鋒陷陣的年輕女將軍,或許也比之前五短身材,身體機能已經有些下降兆頭的自己要好上不少呢……
“啊啊~這身體……從各個方面來說,都是那麼完美……”
撫摸著那依然傲立著的玉根,女子舔了舔嘴角。
也不知道,這具身體在這方面的表現如何呢~
“放下鏡子,過來~”
侍女很順從地將胸前的鏡子放在坐墊上,小步來到女子面前。
“需要婢子先為主人先服務一番嗎?”
女子直接用自己的動作回答了對方:一把就將對方拽入懷中,俯下身親吻著對方的薄唇,在將玉棒插入侍女小穴的同時,雙手一把抓住對方的臀部,將對方的身體托起,以便自己的玉棒能更加地深入。
而侍女,也配合著將自己的雙腿環繞在女子的腰肢上,雙臂緊緊地抱住對方的脖頸處,閉上雙眼,安心享受著。
漸漸地,隨著女子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愈加激烈的快感不斷地自兩人的雙乳前端,乃至下傳入腦中。原本吻在一起的二位也松開了口,不斷發出著歡愉的呻吟聲。
所幸,周邊的屋宅已被女子的手下所清空,也無人能聽到她們尋歡作樂的聲響。
最後,隨著兩聲嬌呼,一股股灼熱的暖流涌入了侍女的體內,即便她已經體會過數次被內射的感覺,但大腦還是難免地陷入了一陣短暫的空白之中。
只可惜,女子並沒有給她任何舒緩休息的時間,從蜜穴中將自己黏糊糊的玉棒取出之後,直接就插進了侍女的後庭之中,惹得對方又再次發出一聲嬌媚的喘息聲。
常山的早冬,雖然有些寒冷,但在一處世家的堂屋,卻是那麼地溫暖。
兩個月後,東郡,曹操率軍駐扎於頓丘,黑山賊於毒等得知消息,趁機集結大軍攻擊東武陽。
聞訊,曹操命近期前來投奔自己的女將趙芸率騎兵直搗於毒的大本營西山,於毒得知消息後,迅速解除了對東武陽的進攻,並立即後撤。
在成功解除東武陽的包圍後,趙芸力排眾議,親自領軍進抵內黃,大破眭固及南匈奴單於於夫羅,順利班師。
自此,東郡獲得了一段時間的安寧祥和。
東武陽,太守府邸;
由於曹操“本人”尚且領兵在外,大部分職務便交由荀彧以及因病休養,不便隨軍出征的戲志才負責。
而此刻,這次勝利的締造者,早已脫下自己那染上熱血的銀色鎧甲,穿上一身青藍色的曲裾襦裙,坐在荀彧身邊,認真地撰寫著將要交給長安的慶功報表。
她現在,姓趙名芸字其復,是巨鹿郡一家小世家的獨女,由於天下大亂,加之家中長輩溺愛,特地以重金聘請名師,讓她修得了一身好武藝。
後從長輩口中聽聞討董聯軍的情況後,一眼便看中了聯軍里為數不多想做實事的曹操,所以不久前特地前來投奔,並被曹操收為養女。
當然,這只不過是蒙騙外人所用的說辭,實際上,只不過是想要親自上陣殺敵,因此特地穿上一身皮的曹操罷了。
除了夏侯兄弟,荀彧以及戲志才,再無其他人知曉這位上戰場時英氣勃發,下戰場時儒雅溫和的女性,竟然是自己的主公。
至於皮的來歷,或許只有如晦,才有資格知道吧……
將慶功奏折寫好,趙芸放下毛筆,看向西方,嗅了嗅身邊人身上傳來的香味,溫柔地笑了笑。
除了刺殺董賊以外,汝還會給孤……吾帶來什麼樣的驚喜呢,如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