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5題\r
——122.背\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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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台 程張]\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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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凡梗）\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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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嗯……”\r
呻吟聲被死死的壓制在唇齒之間，床褥被手指抓出層層疊疊褶皺，遮掩著整個埋在里面的人的模樣。\r
汗水從睫毛上滑落又沿著眼角滾下去，悄無聲息的在臉上留下水痕又消失於床單上，張清麓將頭埋在枕頭里，厚實的棉絮和糠殼混合的枕芯把他來不及吞下去的呻吟都抹去了大半，只剩下隱約的從呼吸的間隙中遺漏出來的嘆息和隱忍。\r
“怎麼了？”\r
程鈞感覺身下的人越發僵硬，動作就慢了下來，勾著腰將人翻了過來。他那話兒還留在對方體內，這一動靜，惹得張清麓咬著唇死死忍耐著才沒有發出聲音來。\r
“出去。”\r
好不容易緩過氣來，張清麓伸手將他推開幾許，嗓音帶著暗啞和不易察覺的委屈，拒絕程鈞的侵犯。\r
“嗯。”這做到一半停下來確實難受，不過看張清麓的樣子估計也要休息一會兒才能緩過神來，程鈞自是不可能強迫他，托著他的腰臀，緩緩退出身來，猶在勃起的分身貼在兩人下身之間，形狀猙獰又明顯。張清麓被那帶著灼熱的硬度弄得有些尷尬，微微往後推開，卻又忍不住抽氣，皺著眉頭悶哼了一聲。\r
“弄痛了？”\r
程鈞見他神色不對，正要將他翻過來查看，卻又被張清麓推拒。他眼角帶著淺淺的水痕，感受到程鈞的手指在臉頰上撫摸擦拭，也不睜眼看他，背靠著推在床鋪最內的被褥上，低聲道：“背抽筋了。”\r
程鈞臉色頓時一僵，想到方才將人折著腰一番深入淺出的廝磨求歡，倒是忘了如今這凡人的軀體自然不如原本的帝君道體，加上張清麓道體受紅塵濁氣侵蝕，一貫是比正常人弱了三分的，熬不住也是自然。\r
他趕忙先說好話哄著人，張清麓故意閉眼不理他，程鈞貼著他額頭在他面頰上親了一下，又小心翼翼將人翻過來，抽了一旁的墊枕給他托著腰這里，赤著腳站在房間的架子跟前一陣翻找，尋了膏藥過來，叮囑了幾句放松的意思，幫他揉按起來。\r
這兩人如今位居朝堂高層，皇帝又對這“程九”極為喜愛，賞賜的東西也自然都是極好的御用之物。\r
程鈞將那膏藥往手上一道，雙掌揉開之際就聞到些許熟悉的草藥味道，他嘴角勾著笑意，還未來得及說話，就聽張清麓在一旁酸他：“果然是皇上跟前的紅人，御賜的居然是仙家的東西，只怕是皇室守觀里討來特意給你的吧。”\r
皇宮的守觀的上級便是道宮，或者說就是紫霄宮。只不過如今這紫霄宮自然和當年的紫霄宮有所不同。但就算如此，依舊是上清宮下屬的道宮，那些派頭門檻自然都在。所以斷然不可能給皇帝賞賜這等傷病藥物，只有皇上祭祀祈禱時提到了索要了，才能換來的。想也知道，這是當今聖上因為過於偏愛這個明明考中了進士卻還要入了武將的程九，特意討要來的。只是皇帝的一番好意程鈞是不會感覺到的，要不是張清麓損傷了，大概這些玩意他連看都不會多看一眼。\r
“這種東西若是換做以前，只怕是不入流的，蓬萊的外門弟子都未必會用，如今也只能委屈你了，所以尚書大人就莫要在斤斤計較來源了。”\r
程鈞一邊哄他一邊將藥膏塗抹於他背後。因他方才已經揉開的關系，原本帶著冷意的膏體如今微溫，藥香清淡綿長，在程鈞穩定的動作下一點點滲入肌膚之下。\r
“往上一點。”張清麓此時倒是有精神來使喚人了，程鈞的動作沿著他的後背往上，順著脊柱推動，藥膏在手掌和背肌之間延展開來，潤滑著方才還帶著汗意的皮膚。\r
“好些嗎？”\r
這種抽筋大多是臨時性的肌肉緊張造成的，程鈞上輩子混跡江湖自然熟悉，這按摩的手法也是非常地道，幾番動作下來張清麓果然舒服了許多，便夸獎道：“九爺手法不錯啊，以後就算丟了官職也能靠這個跌打大夫的手藝吃飯了。”\r
“嘖嘖嘖，”程鈞丟開藥罐子，俯下身去，貼著他耳朵道：“我要是丟了飯碗，自然要尚書大人養我啊。”\r
他方才尚未滿足，此刻分身依舊帶著硬度，貼在張清麓臀間磨磨蹭蹭的，惹得身下人面上泛紅。張清麓胳膊肘往後支了一下，道：“換個位置。”\r
程鈞原本是怕他體力消耗太大才從背後來的，沒想到反倒弄傷了人，此刻也沒什麼立場說要繼續。只不過兩人方才都未盡興，此刻肌膚之親依舊，情欲暗存，自然不會放棄這旖旎時光。\r
張清麓翻過身來，扯過枕頭墊在身後，手勾著程鈞的脖子迎著他的吻，磨磨蹭蹭的貼著彼此的皮膚，手指從他頭發中穿過，抓著對方的後頸，向自己壓了過來。程鈞偷笑了一聲，咬了咬對方的嘴唇，然後是脖子，鎖骨，一直往下，又在胸口那里流連了一番，聽到頭頂的喘息聲變得沉重，故意使壞的對著那櫻紅凸起輕咬了一口。\r
張清麓下意識手指抓緊，一把揪著程鈞的頭皮，硬生生把他腦袋扯高了一分。程鈞吃痛，只好抬起頭來，見他滿臉張紅，眼角帶著媚意和羞澀，脫出一手擰了把張清麓的臉，抱怨道：“清麓這般重手，日後要是禿了可怎麼辦？”\r
“休了你……”張清麓毫不猶豫的丟出三個字，隨後便是一聲壓低了的驚呼：“喂……”\r
“那我不依。你看，我先來伺候好你，日後死纏爛打可有生路？”\r
程鈞一手一邊扯著張清麓的雙腿夾著自己的腰，半掛在身後，又拿了被褥枕頭墊在他後背讓他得靠，身下用力一頂，便重新將那後穴填滿。\r
“唔……”張清麓抽了一口氣，才道：“勉勉強強……啊……”\r
話音未落就被程鈞使壞往那要害處一頂，隨後便說不出話來，只能隨著程鈞的動作起伏迎合。他拼命忍著聲音讓程鈞看著覺得心中憐惜，便摟著人貼著面親吻他。兩人魚水交融，正是一番雲雨，深深淺淺探尋幽徑密處正是一番好光景。\r
那床鋪上水聲淫靡清亮，呼吸沉重黏膩，好一番折騰才稍作安靜下來。隨後又是一陣悉悉索索的響動，大約是程鈞將兩人收拾干淨，又換了干淨的床單被褥，這才徹底安靜下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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