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5題\r
——22.N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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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台 程張]\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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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r
掉下來的時候張清麓恍惚了一瞬間，准備中的堅硬並不存在，後背落在一片柔軟的床褥子里，除了跌下去的撞擊還有少許痛意，倒也沒有預計中那麼暴烈的結果。\r
“你就不能把話聽完麼？”\r
余光打量了一下，果然是懸空島里頭那個住所，張清麓手腕一撐正要坐起來，卻有一點刺痛從腕骨傳來，大概跌下去護著的時候還是扭到了一下。帝君的身體堅韌，這原本不算什麼，此刻也不過是眉尖微皺，正想查看一番，卻不妨被程鈞一把撈起，捏著手腕將他雙手拎起，順勢便將人推倒在床上。\r
“不聽，左右就那麼幾句借口。你爹總是出爾反爾的，就想把你騙過去關起來。”程鈞翻了個白眼，扯下張清麓的發帶將他雙手捆在頭頂，“那還不如關在我這里，反正不給他人。”\r
程鈞這小孩子脾氣來的莫名其妙，張清麓只覺得好笑，踢了踢他：“都說了只是回去幾天，還有我師父那頭要見一次面，一樣都是誅仙劍陣的，我合道了總是要去看一下的。”\r
“你爹不是已經把你那些心得還有陣盤都帶過去了麼，老魔那頭的存貨都被他找去了好多，你回去做什麼。”程鈞是打定主意不讓步的，自然是什麼理由都不信。\r
為了張清麓回上清宮這件事情，兩人翻臉過幾次，總算確定知道張清麓不會丟下自己回靈山道統了，卻又熬不過張七時不時的一些通訊和邀請。畢竟是老子和兒子，阻止父子見面總是不可能的，何況張七本身是個自來熟，不見清麓回去，隔天就自己上門來找人喝茶了。張清麓被他們兩人纏得不過，只好先答應了張七回去一段日子，順便和張九一同研討一下誅仙劍陣的推演。一邊准備和程鈞報備一聲，免得這家伙又發瘋。誰知道還沒開口，他卻已經知道了，後果便如眼前這般，還來不及解釋什麼，人都被扔在懸空島了。\r
“都陸地神仙了怎麼反倒更不講理了。”張清麓知道程鈞只是在耍潑，兩人私下相處的時候程鈞的樣子著實沒有什麼儀態可言。\r
“陸地神仙才不講理呢，”程鈞回了他一個理所當然的表情：“講理的都是打不過的。”\r
這話倒也沒錯，張清麓一時都想不出來該怎麼反駁他。畢竟神仙打架，還是修為見真章。程鈞那頭見他愣了一下，還以為他又有別的算計，手下更不留情，三兩下將人衣服扯開，整個人都壓了上去：“讓你三天起不來，看你怎麼回去。”\r
“等等……”張清麓要說什麼，程鈞已經封了他的嘴，口舌交纏間將一切話語吞了下去。\r
張清麓想掙開手上的發帶，試了幾下沒成功才突然想起來，自己身上的東西好多都是法寶品級的，要破壞也不是不行，只是動靜有些大。想了想到底是隨程鈞的意思，也不反抗，想說等他冷靜下來了再說。卻沒料想程鈞方才隨口一句居然當真了，下手格外的重。\r
在他胸口啃咬了一陣之後，將人整個翻了過來，稍作開拓便闖了進去。張清麓痛得渾身一緊，還未緩過氣，身後的人已經開始用力衝刺。兩人的身體早就熟悉彼此的喜好，程鈞找得角度刁鑽，讓他痛楚中帶著愉悅，精神和肉身都緊繃著，分不出到底是歡愉還是苦楚。張清麓一開始還掙扎著試圖拉開一些距離調整自己的身體位置，幾番嘗試都被程鈞一把撈了回來，扣著腰身狠狠得撞擊，偏偏也不給他一個痛快，專挑那些緊挨著那敏感的軟肉的旁邊蹭過，讓他每每到了臨界點又硬生生被痛感壓了下去。\r
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幾乎將他的精神整個壓倒，程鈞以往從不用這種手段，情事上也盡著他舒服的來，雖說偶爾會折騰一下纏著他個幾天，但也不曾故意做到這般地步。當情趣變成一種強迫接受的外壓，這里頭的樂趣就成了另一種折磨。張清麓一開始還能求饒幾句，到了後面除了隱約的嗚咽埋在枕頭里，幾乎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他後背緊緊的繃著承受著程鈞那頭帶來的痛苦，手腕那邊的刺痛從模糊到清晰又一次模糊起來，全身幾乎沒有可以靠力的位置，整個人在衝擊中起伏顫抖。\r
程鈞發現不對的時候是因為太過安靜，除了肉體之間的撞擊聲，幾乎聽不見張清麓往常沉浸在情欲中的呻吟和喘息。他以為對方因為生氣而強忍著，身下的動作便更粗暴了幾分，估計對著那敏感的位置撞了過去又掐著那腰上的軟肉狠狠的往別處捅了幾下，卻只得到對方顫抖著承受下來，依舊沒有半點聲音。\r
程鈞這才覺得奇怪，得了個空隙將人翻過來，才看到張清麓緊閉著眼睛，牙齒咬著下唇憋著口氣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眼眶這里卻都紅了，淚痕沾了大半張面孔，滿是痛苦，哪里有湎於情欲的樣子？\r
“清麓……”程鈞當時就嚇到了，顧不得身子還重疊著，先扯開捆著張清麓手的發帶，然後換了個姿勢將人抱在自己懷里，手指擦著他的面頰，潮濕的觸感之下還有肌肉微微的顫抖。\r
“……滾……”\r
張清麓半天才回了他一個字，還是綿軟無力的模樣，程鈞哪能真滾了，自然先哄人。想了想剛才確實有些過分，前頭的那些惱怒的事情看起來也完全是無所謂的，偏偏自己為此還將人折磨得眼下這樣子。要說程鈞不心虛斷然是不能的。\r
“別哭啊……”程鈞將人抱著，手順著對方的背脊撫摸，幾個來回才感覺到懷里的身體慢慢放松下來。手腕上的紅色有些刺眼，看起來似乎腫了起來，程鈞默默反省一番方才的行為，招來丟在一旁的衣服，摸出傷藥再給他上了。\r
一番揉按才看到那顏色消了下去，張清麓面上的痛楚看起來也好了一些。只是依舊不看他，一副不快的模樣。\r
程鈞當然是做不下去了，只好抱著人貼著耳朵說好話，他原本就聲音好聽，此刻又故作軟語，張清麓還真沒什麼脾氣，但要說就這麼放過程鈞，那就不是他了。\r
“……我要回去。”\r
隔了半天才來這麼一句，程鈞頓時不知道該答應還是不答應。他小心翼翼看著張清麓，又見他眼角還帶著水痕，嘴唇紅腫未消，整個人頗有幾分可憐的模樣，心中就算知道是他故意的，也硬不下心腸拒絕了。\r
咬牙想了半天才答道：“三天。”\r
“……哼……”\r
“……七天最多了。”\r
真不知道自己一開始干嘛這麼狠命得折騰，最終還不是要答應。程鈞頗有幾分後悔的意思，但看著睡在自己懷里的人，又覺得到底是不能勉強。\r
“……嗯……做完……”\r
“…………”程鈞隔了一瞬才反應過來張清麓的意思，仔細看他又不像說笑，問道：“受得了？”\r
“你別故意折騰……”\r
這床笫之事做到一半論哪個都不舒服，程鈞是嚇到了急停，張清麓是不上不下尚未得趣，此刻緩和過來了，自然是要重來一遍的。\r
這一番程鈞是不敢胡鬧了，動作輕柔了不少，把人抱在懷里坐在自己身上，換了個舒服又親密的姿勢來了個爽快，才算了結。\r
程鈞想了想又有幾分覺得虧了，又覺得這樣耍心機的張清麓著實可愛，自己到底是舍不得見他掉淚的，也只好順著來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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