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5題\r

　　 ——138.うっかり/不小心\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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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渣反派 柳沈]\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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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天打飛機菊苣的設定有多麼不靠譜，沈清秋是早就知道的，但是這種不靠譜能在作品里擴散到什麼程度，他雖說早有准備但也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天，以這種形式輪到自己頭上。\r

　　 沈清秋背靠著山壁，岩石厚土中沉積著的濕冷冰寒隔著衣料傳遞到身上，給他少許帶來一點涼意，只是杯水車薪。背後的陰冷和帶著霉味的潮濕感襯出他身上越來越高的溫度和難以控制的欲求。\r

　　 心中第一百零一次把尚清華給罵了一遍，順便拼命想是否有解決的辦法。\r

　　 說來也確實怪他不小心，拜天琅君利用心魔劍將魔界和人界融合所賜，雖說最終沒有成功，但最後畢竟打開了兩界通道也進行了部分融合，如今人界偶爾也會在邊界或者一些不起眼的地方出現一些魔界的植物或者低階物種，甚至偶爾還有一些融合了兩界物種特質的混合品出現。這些東西對一般人來說自然是弊大於利，有害無益，但是對於修士或者醫師而言卻未必。\r

　　 沈清秋就是被自己的師弟所托，外出游走的時候順便給他尋覓一些未曾見過的物種，尤其是草藥類的，用於研究和制藥。無論是原裝的沈九還是上一世的沈垣，都是對這個世界的魔界物種了若指掌的，自然這蒼穹山派上下也就是他尋來的最合木清芳的心意。\r

　　 只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足的，沈清秋終於知道什麼叫做打雁多年終被大雁啄了眼——采朵帶根的花而已，一不留神就被花莖上的刺狠狠扎了一下。\r

　　 想說金丹修士被棵植物扎一下也沒事，仔細一看居然是株混生植物，魔界的氣息就那麼好死不死的融合在花汁莖葉里，毫無障礙得進入了沈清秋的身體。當時若是用靈氣逼迫一下或許也就沒事了，但沈清秋只記得自己身體里有天魔血並不怕魔界的植物毒素，於是也忽略了。\r

　　 結果便如眼前一般，他終於想起來那東西混的是魔界的什麼植物了。千情花，聽名字就知道是什麼作用的，《狂傲仙魔途》里頭是被原裝冰哥用來給妹子下藥的啊！莫說天魔血沒用了，就算有用也只是促進作用啊！\r

　　 沈清秋忍著身上越來越燙的感覺，把身體往山洞里頭又挪了幾寸，背後換了一片冰涼的岩壁，用剩余不多的集中力再想解決辦法，然而並沒有什麼用。或許應該像他以往看書時候吐槽的那樣，中了X藥之後自己擼一發就好？\r

　　 但是這雖說荒山僻嶺的，萬一被人看到，豈不是丟盡了臉面？\r

　　 他想了想，轉頭望山洞內張望了一下，似乎還挺深，若是實在熬不住說不得就要這麼處理了。只是希望在此之前千萬別被人找到。\r

　　 沈清秋掙扎著扶著山牆站起來，弓著腰一點一點往山洞更深的地方走去，如今每走一步對他都是一種折磨，雙腿之間越發明顯的存在感時時刻刻提醒著他理智最後的界线在哪里。\r

　　 “喂！”身後傳來一身呼喊，“你躲這里做什麼？”\r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沈清秋頭皮一陣發麻，微顫著伴轉過身去，洞口站著正要往里頭來的不是柳清歌是誰？\r

　　 原本兩人就是一同出發的，只不過在這片山谷里分開行動而已，沈清秋要躲的正是他，無論如何，這種丟臉的情景被他看到那真的是無地自容了。\r

　　 他克制著聲音里頭的顫抖，強忍著笑道：“我正打算到山洞里頭去查探一番，師弟怎麼找到這頭來了？”\r

　　 “在外頭找了你半天，沒看到就過來看看。”\r

　　 柳清歌背著光一時也沒發現異常，正要往里頭走，沈清秋一聲急喝：“別過來！”\r

　　 “嗯？”柳清歌立刻大步向前，走了過去，靠得近了才發現沈清秋神情不對，面色漲紅，似乎強自忍耐著什麼，問道：“你怎麼了？”\r

　　 “沒……沒什麼……”沈清秋一手撐著身後的山岩，另一手擺了擺手：“我一會兒就好，師弟你先出去。”\r

　　 柳清歌哪里會理他，既然看出了異常必然要問個清楚。一步跨前，抓著他手腕又問了一句：“出了什麼事？”\r

　　 “唔……”沈清秋難以克制嗚咽了一聲，又因為柳清歌的動作，原本還勉強保持著平衡的身體直接跌了下去，倒是把對方給嚇了一跳。\r

　　 “喂！”柳清歌或著急或生氣的時候就會習慣性這麼一聲“喂”，此時“喂”完了接住人才終於發現，沈清秋身體熱的驚人。\r

　　 “你受傷了？”\r

　　 他第一反應乃是沈清秋受到了攻擊，一手托著他，另一手正要去拔劍，被沈清秋阻止了：“沒事，我被個東西扎了一下。”\r

　　 沈清秋抬起手來，湊得近了可以看到他掌心靠近手腕的部分，有一個極小的針孔。\r

　　 “有毒？”柳清歌問道：“有解藥嗎？”\r

　　 “算是吧。”\r

　　 沈清秋想了想，這位師弟長久以來清心寡欲的總不見得跟他說自己中了X藥吧？\r

　　 只好繼續道：“師弟你先出去，我……”他糾結了一下：“我一會兒就能解決了……”\r

　　 柳清歌盯著他看了一會兒，不知在想什麼，沈清秋覺得身體快要到極限了，趁著最後一點神智清醒，道：“真的沒事，你讓我自己解決就行……啊！”\r

　　 柳清歌將他打橫抱起，沿著方才沈清秋走的方向往山洞深處走去，道了句：“我幫你。”\r

　　 等等，什麼叫做“幫我”？！\r

　　 沈清秋腦子里炸開了鍋，這種事情要怎麼幫？\r

　　 還沒等他想清楚，人已經被放了下來，積累著的落葉和苔衣讓地面感覺上去沒那麼硬，沈清秋還沒問柳清歌到底打算怎樣，對方已經壓了上來。\r

　　 “等等……”沈清秋幾乎是狼狽得退開幾分，一手勉強撐起自己，道：“師弟你知道你要做什麼嗎？”\r

　　 別鬧了，柳巨巨幫自己解決生理問題這種事情想一想就覺得要炸了，怎麼可能？\r

　　 “嗯，”柳清歌倒是絲毫不介意，伸手往他下身摸了一下，原本就已經忍耐著的欲望幾乎要泄在他手上。柳清歌道：“是這個意思吧？”\r

　　 沈清秋被他的動作驚住了，一時間無法反應。\r

　　 柳清歌依舊神態自若，繼續道：“我幫你。”\r

　　 思考能力和反應能力同時掉线，沈清秋最後掙扎著在腦內戳了戳系統，指望這是所謂“副本”或者“夢境”內容，但無論是哪一方面都沒有給他反饋。柳清歌稍一用力就將他放倒了，一邊吻他，一邊熟練的扯開他衣服的腰帶和繩結。\r

　　 皮膚暴露在空氣中的時候，沈清秋一個激靈終於喚回了自己一點點理智，手忙腳亂的推開柳清歌：“等等……”\r

　　 對方臉色極為難看的停了下來，看著他，問道：“是我就不行？”\r

　　 “不是……”\r

　　 柳聚聚你到底想到什麼地方去了？\r

　　 沈清秋糾結了一下，問道：“師弟……你知道要做什麼嗎？”\r

　　 你不是直男嗎？難道還真要幫著自己擼啊？\r

　　 “我知道。”柳清歌面色好看了一點，神色卻還有些不快，他揮開沈清秋的手，最後問了一句：“我可以嗎？”\r

　　 “…………”沈清秋眼睛一閉，往後一躺：“行吧……”\r

　　 都這時候了再說不行也太矯情了，何況有人幫忙要比自己弄來的舒服。沈清秋安慰自己就當是學校寢室里那種互相幫忙的情況也不是不能接受。\r

　　 柳清歌的技術比他想象的好很多，吻起來先是輕柔的然後慢慢加重，從嘴唇的接觸到撬開牙齒，如此順理成章，沈清秋甚至有些懷疑他是不是真的沒經驗了。不過當柳清歌的舌頭伸進來的時候，他就徹底喪失了考慮這些多余問題的能力。\r

　　 思考力為零，集中力為零，所有的神經反射，聚集在身體的每一處肌膚相親的位置上。滾燙的皮膚被對方的身體貼著，所有的熱度有了傳遞的方向。親吻帶著水聲在山洞里被放大了許多。沈清秋不由自主的伸手勾著對方的脖子，把自己給送了出去。\r

　　 衣服什麼時候被剝掉的也不知道，柳清歌的衣服什麼時候脫掉的也不知道，只曉得手下的皮膚細膩光潔，肌肉緊實有力，沈清秋忍不住用力抓了一下，就仿佛信號一樣，柳清歌原本還在慢慢撫弄他分身的手，突然加快了速度。\r

　　 柳清歌的手指長而有力，帶著練劍留下的薄繭，觸碰在身體最脆弱的地方，粗糙和細膩的皮膚有著強烈的對比感，但這一切都沒有“柳清歌在幫自己手活”這個事實來得有衝擊。\r

　　 沈清秋的呼吸越發沉重，抓著柳清歌脖子的手也控制不住力量。柳清歌倒是一點都不在意這麼點小小的痛覺，相反的，他的手法從生疏到熟練也只不過一會兒時間，親吻從連綿不斷又變成若有若無，然後又異常霸道的攻城略地，搶占了沈清秋的整個口腔。來不及咽下的唾液沿著嘴角往下，在下巴和脖子間沾染了一片水光，又被柳清歌一點一點舔掉，只剩下濡濕的痕跡。\r

　　 沈清秋完全無法思考對方為何會有這麼熟練的技巧和手段，身上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柳清歌的一只手上。因為花汁的藥性早就怒張的欲望，被反復玩弄撫摸，已經到了所能忍耐的邊緣，感覺到分身前端被指甲微微刮過的一瞬間，沈清秋終於忍不住泄了出來。\r

　　 腦海中一片空白，山洞中只聽得到他的喘息聲，隔了許久才回過神來，一睜眼看到的是放大了的一張精致面孔。\r

　　 柳清歌正看著他，這一點提醒沈清秋方才發生了什麼，讓剛從欲望巔峰跌落下來的他頓覺難堪，微微弓起背試圖往後挪移，好離開柳清歌整個籠罩在他身上的氣息。\r

　　 “喂！”柳清歌一把扣住他的腰，手肘撐在他身側，頗為生氣得看著他。\r

　　 這是厭惡吧？\r

　　 沈清秋心想，若說直男幫另一人做到這種程度，又被人射了一手，也確實有點惡心的。或許道歉比較好？\r

　　 他想了想，開口道：“師弟……”\r

　　 “閉嘴。”柳清歌低下頭堵著他的嘴，和方才輕柔的吻不同，這次是狠狠咬了他一口，下唇刺痛間隱約有血腥氣融入口腔，隨即又被柳清歌舔了個干淨。\r

　　 沈清秋突然就明白他的意圖了，心中些許驚訝過後浮現的第一個念頭就是“終於也把這位掰彎了”，自嘲中帶著自暴自棄和不易察覺的喜悅，果斷得伸手一勾，將他腦袋壓下來，用力親了上去。\r

　　 柳清歌見他終於有些主動，這才略微高興起來，彼此糾纏的吻在雙方都沒法呼吸的時候終於換了方向。柳清歌沿著沈清秋的脖子往下，或是咬或是舔又或者用牙齒輕輕地磨過去，在他身上落下各種痕跡和深淺不一的紅印。\r

　　 在他咬著自己胸前紅纓不放的時候，沈清秋終於忍不住呻吟出來，含糊不清道：“師弟，你哪里學來的這種……唔唔嗯……”\r

　　 柳清歌當然不會告訴他，春山恨這種小黃書滿大街都是，就算不看也知道有什麼內容了，更何況還有送上門特意給他看的那些。以他的天賦，過目不忘根本是理所當然的，如今要用在沈清秋身上也是如此順利成章。\r

　　 但這些復雜的內容柳清歌都化作一聲“哼”，隨後又用力咬了一下，換來沈清秋一個挺身送上，和更為難以克制的哀嘆。\r

　　 “啊……”沈清秋忍不住哼了一聲。\r

　　 柳清歌的手指終於從他的前端挪到那沒被人怎麼碰過的後方。沈清秋身後那處依舊緊緊閉著，完全沒有探入的可能，柳清歌手上還有些許方才他射出來的東西，摸了一圈都沒能讓他放松下來，終於有了點苦惱的模樣。\r

　　 “不能放松嗎？”\r

　　 就算是這個時候，柳清歌的口氣都很冷靜。不過當沈清秋看到他的臉色的時候也明白，估摸著已經是忍到了極限。他往下看了一眼，怒張的欲望高高昂起，遠比自己方才的樣子更可怕，這麼一想，莫說放松那處了，就連身上的肌肉都開始緊繃起來。\r

　　 “別動。”柳清歌顯然發現了這一點，膝蓋抵著他的腰側壓制著他，騰出一手在旁邊的衣服里摸了半天，掏出個小罐來。沈清秋原本還算坦然，見到他拿出這東西頓時就有些不自在了：“師弟……你身上怎麼會隨身帶這種東西……”\r

　　 “傷藥……”柳清歌愣了一下，問道：“應該可以用吧？”\r

　　 記得春山恨里頭似乎也有用過？柳清歌對自己的記憶力還是挺有信心的。倒是沈清秋表情里多了絲尷尬，暗道原來是自己想歪了。只是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行動力超強的柳清歌已經用挖了一塊開始在他身後搗鼓起來了。\r

　　 有了軟膏的潤滑，手指探入甬道就方便多了，稍微用力一點便伸入了整個手指。柳清歌頗有幾分意趣的在里面轉了一會兒，這才順著周圍肌肉的紋理給他慢慢揉開。\r

　　 沈清秋被他的動作搞得發毛，身上又軟又熱，仿佛方才的花毒半點都沒有消去，此時此刻更是卷土重來，攪得他連基本的辨識能力都沒了，柳清歌到底塞了幾個手指進去，到底在里頭做什麼都分辨不出來，只覺得身體里面熱的受不了，只想狠狠絞著那在他體內作怪的手指。\r

　　 所以當柳清歌尋到那最敏感的地方的時候，沈清秋是大聲叫了出來，後穴用力收緊，幾乎是窒息般的張口呼吸。\r

　　 柳清歌見狀退出手指，托著他下巴狠狠吻了上去，在沈清秋來不及閉嘴換氣的時候，下身用力一挺，終於將自己的分身埋入那肖想了許久的地方。\r

　　 是啊，肖想了許久，終於得到了。\r

　　 什麼時候喜歡上沈清秋的，柳清歌還沒厘清，不過想要他的這個念頭從明確之後，柳清歌就知道之前看著別人纏著他的時候那種不快和憤怒是什麼由頭了。而此時此刻，原先的一切隔閡和掩飾都不再有價值，自己想要的人就在身下，若是不狠狠的占有幾乎是對不起自己的。\r

　　 他的念頭就和他的劍一樣直接而充滿殺傷力。沈清秋被他進入的一瞬間才明白什麼叫做要死要活。\r

　　 手指退出後的空虛被瞬間填滿，而後更大的存在感讓他的後穴如若被撕裂一樣因暴漲而痛苦。但傷藥的存在偏偏讓這種痛意逐漸麻痹起來，之後的那凶器進進出出的摩擦感又一次讓他在情欲中浮沉。\r

　　 “師弟……”\r

　　 沈清秋幾乎是咬著牙叫出聲來，卻又不知道接下去該說什麼？\r

　　 不要？——不，他的身體很誠實的想要。\r

　　 說快點？——實在太羞恥了，無法開口。\r

　　 沈清秋一瞬的遲疑間，已經讓柳清歌得了先機。他將沈清秋的雙腿架起，架在自己腰側，一手撐著對方的大腿，手指捻過大腿內側敏感的皮膚，一邊用力的挺身。\r

　　 沈清秋的身體從最初的僵硬，逐漸習慣，又因為柳清歌莫名熟練的技巧而變得適應起來，終於在他的分身撞到先前那處特別敏感的地方的時候，忍不住哼出聲來，呻吟和嘆息如甜蜜的毒藥，帶著摻滿情欲的邀請，打開了沈清秋全部的身體來歡迎柳清歌的耕作。\r

　　 從不適應到愉悅的過程非常短暫，身體配合之後更為歡喜，沈清秋的意識一度沉湎在這種純粹肉體的交融中不可自拔，原本已經泄過一次的前端在一次又一次的被衝擊後穴密處後也精神起來，隨著柳清歌的動作一顫一顫的，磨蹭在兩人的下腹之間，用不了多久就在前後夾擊中再一次到了巔峰。前面瀉出的同時，後方也忍不住夾緊，他耳邊模糊見聽到柳清歌輕哼了一聲，卻沒發現到問題所在，自己的身體就松懈下來了。\r

　　 待得回過神來才意識到，柳清歌還沒有滿足。他那話兒依舊精神百倍的留在自己身體里，因為高潮後變得更為放松的後穴正柔順的含著他的，腸肉依舊緊緊包裹著那進出自如的匕首，一下一下的捅在他身體內。\r

　　 “柳師弟……”沈清秋雙手抓著他的肩膀，幾乎要哭出來一般，“要不要我幫你……”\r

　　 “不要！”\r

　　 柳清歌不等他說完就打斷了他，更加用力的頂撞他，沈清秋靠著手的力量掛在他身上，後背蹭在落葉和地衣之間，摩擦的又熱又痛，分不出來身上到底還有哪里是完整的。\r

　　 最後直到他意識喪失的時候，柳清歌都沒有完事。沈清秋昏睡過去之前最後一個念頭是，當了幾十年的處男一朝發泄出來果然是很可怕的。\r

　　 等沈清秋再醒過來的時候，整個人都被收拾干淨了，但身體仿佛被拆過一樣的感覺讓他充分理解了什麼叫做被碾壓了一遍。\r

　　 “咳咳……”想開口說話卻發現一時間發不出聲音，清了清嗓子，便感覺到有水順著喉嚨往下，滋潤了干的冒煙的聲道。正要道謝，一回神才發現，柳清歌嘴對嘴的湊著給他喂水。常年積威讓他下意識往後躲了一分，卻又被渾身的痛意阻止了動作。\r

　　 “別動。”柳清歌按住他，將人靠著山壁扶起來一些。\r

　　 沈清秋緩了好幾口氣才適應了當下的姿勢，頗為痛苦的抓著對方的袖子道：“師弟啊……下次能不能適可而止……”\r

　　 要是每次都這樣，估摸著不多久自己的骨頭都要被拆散了。\r

　　 柳清歌先是臉一紅，隨即大約被他說得“下次”取悅了，又有些高興的樣子，克制著微微點了點頭。\r

　　 見他這幅表情，沈清秋頓時反應過來自己不小心說了不該說的，但話一出口總不見得立刻收回，否則估摸著他現在就能被拆了。\r

　　 “我抱你回去？”\r

　　 柳清歌見他神色不對，試探性問道。\r

　　 “………………”沈清秋翻了個白眼道：“背回去。”\r

　　 “好。”\r

　　 “不許說出去。”\r

　　 “嗯。”\r

　　 “不要讓人看到。”\r

　　 “好。”\r

　　 “……等一下……”\r

　　 沈清秋阻止了正要來抱他起身的柳清歌。\r

　　 “還有什麼？”\r

　　 柳清歌停下手看著他。\r

　　 “太痛了……休息一會兒再走。”\r

　　 “……好。”\r

　　 柳清歌應道，隔了會兒又說：“下次不會了。”\r

　　 沈清秋整個臉都漲紅了，心道柳清歌的人設真是崩了崩了，而他居然覺得這樣的柳聚聚倒也不錯。\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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