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5題\r
——105.水\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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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台 程張]\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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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凡梗）\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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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北之地的群峰峻嶺，天寒地凍的數九嚴寒，雪厚的連本地生存的雪狼和熊瞎子都躲的嚴嚴實實的，蒼茫的天色和亮白的大地一片死寂，看不到人類或者動物，甚至連活物的腳印都被遮掩在厚達數尺的層層冰雪之下。\r
而那群山環繞，山林圍抱的峽谷之中，卻因周圍高山遮擋了風雪嚴寒反而在谷底唯一的一片平地里，保存了一個與世隔絕的永春之地。\r
周圍是白雪皚皚，谷底之中卻春光明媚，甚至還有一眼溫泉，因為地熱，散發著裊裊白煙，遮掩了池子里的一片惹人春意。\r
“……輕一點啊……”\r
張清麓幾乎是掛在程鈞身上的，雙腳被抬起到肩膀，身體差不多是對折的姿勢，手指抓著溫泉池子茂密的地苔，面上滿是紅暈，氣息凌亂，神色又痛苦又甜蜜。原本靠著池邊倒還能借著點力氣，但程鈞怕他被那碎石刮傷又將人托在水中，反倒讓他上不上下不下，全賴著掛在程鈞身上那點支撐，還有腳尖繃緊了才能沾著的岸屍勉勉強米昂維持著身體的平衡。\r
原本就非常困難的姿勢，又不想程鈞將他來來回回不知折騰了多久，如今分明是吊著最後一點力氣，死撐著沒有落入水里而已。\r
“好好~”程鈞嘴上寬慰著他，身下的動作是半點都沒有緩和下來。溫泉水暖放松了整個身體，又提供了充分的潤滑，自然傷不到張清麓。自落凡以來，兩人無論如何親近，程鈞都要掌握個分寸，此時卻因為確信不會真的傷到他，所以反倒比往日更激烈些。\r
他們相隔數年未見，好不容易相逢北地，卻因為戰亂的關系，平日里只有上下級關系，見面談公事的時間比敘舊的時間多了幾倍，就算難得湊在一起，也是抓緊一切時間休息，哪里來的親昵的機會？\r
要不是這次大獲全勝，又趕上北地數十年未見的極寒，就連北蠻子們都不敢開戰，這才讓他得了空閒帶著人出來透個氣。只是沒想到隨便走走居然還能發現個溫泉，倒是真的意外之喜了。\r
這片谷地程鈞之前也來過，但走在另一頭的狹長地帶里，乃是用來算計那些北蠻人退路的戰略要地，沒想到這次換了個方向，卻別有洞天。而且此處從前方峽谷是進不來的，非要從山壁上繞著野獸踩出來的小路盤旋下來才能發現。張清麓喜淨，又容易沾染穢氣，這里溫泉天成，周圍靈氣充溢，恰好讓他能稍作調整。\r
當然，調整到最後兩人抱做一堆也是預料之中的事情。\r
張清麓幾乎是緊緊夾著程鈞那點讓他又痛苦又愉悅的玩意兒，死死得纏著，讓那帶著狠勁的分身一下下戳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支撐不了多久就泄了出來，身子整個軟了下去。程鈞見他故意這般，也不好將人死命的鬧騰，頗為苦惱的略停了下來，將人托著掛在自己脖子上，親吻著他的眼皮子：“清麓真是半點都不疼我。”\r
“……滾……”張清麓脾氣再好都忍不住要罵他，如今又不是當神仙的時候，被他隨意折騰個幾天，回頭靈力一梳理也就恢復了。現在這身體，若是折騰時間久了，莫說睡一會兒就好是不可能了，有幾次不注意，第二日都起不來。程鈞居然還有臉抱怨不足，可不是討罵麼？\r
“我滾了你這樣可怎麼辦呀？”\r
程鈞騰出一手往下摸著兩人聯合的地方，張清麓前頭雖然出了一回，但後面還死死絞著程鈞的分身，稍稍一動便有腸肉主動纏了上來，半點都沒有滿足的意思。\r
“……嗚嗯……”張清麓眉頭皺起，手指抓著他的後背，低聲討饒：“你就快一點吧。”\r
他是真的撐不住了，就算交歡能讓他彌補道體損傷，但也抵不過體力不支。張清麓挨挨蹭蹭著程鈞的身體，已經被咬的紅腫的乳頭被水流帶著曾在程鈞的皮膚上又是一陣顫栗。\r
“嗯嗯，馬上就好。”\r
程鈞知道他是撐不住了，不過有些事情真的不是說馬上解決就能解決的。他這里說一會兒，轉頭又是把人鬧騰了足足一刻多鍾的時間，才勉勉強強在他身體里繳了貨了。\r
張清麓總算緩過氣來，人幾乎是趴在程鈞肩上的，身上汗水和泉水不知道是哪個占得多了，兩人都有些滑膩膩的，說不清道不明的難受。程鈞見他眉頭一直皺著，曉得是真被自己磨得狠了，心中略有些愧疚。\r
抱著人往那池子中央略深一點的地方走了過去，直到兩人都只露出腦袋，才在那溫度略高一些的地方，用自己的內力給張清麓梳理了一遍脈息，見他平靜下來了，才將人半勾著，上上下下清理干淨了。\r
“回頭山上不去了。”\r
下山容易上山難，張清麓原本就體力一般，現在更是軟塌塌的半分力氣都不想出，他靠著程鈞，斜眼睨他：“程大將軍可打算如何是好啊？”\r
“簡單，”程鈞笑著將他打橫抱起：“自然是抱你回去唄。”\r
張清麓翻個白眼，對他這種不留面子的做法表示了深深的不贊同。\r
“背回去！”\r
“好。”\r
這種事情麼，程鈞自然是從善如流的。\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