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好き\r
喜歡\r
[上天台 程張]\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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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程鈞是不是喜歡自己，張清麓一直抱著懷疑的態度。從一開始的驚喜退下之後，便是懷疑的。\r
倒不是他對程鈞抱有疑慮或者猜忌，確切來說，張清麓在絕大多數的時候對程鈞都持有絕對的信任，縱然眾叛親離的時候都只是懷疑，但唯有感情一事，實在無法相信。\r
既是因為對自己毫無信任，也是因為對程鈞投注的感情並不抱希望。\r
這個過程在很長的時間里面一直反反復復，讓兩人聚合離散，彼此看不到終點。\r
所以，當程鈞說喜歡自己的時候，張清麓只是笑了笑，並不表態。\r
那也是程鈞第一次確定張清麓並不信任自己，也讓程鈞確定他也不喜歡自己。\r
回想兩人之間，合作過、利用過，並肩作戰有之，同生共死有之，背叛仇視有之，唯獨不曾有感情上的信任。\r
程鈞從張清麓的眼神里看到那種隱藏著的懷疑之後，頓時知道什麼叫做因果報應。因為一開始居心不良，所以最後也是不得善果。然而再抽身已經來不及了，以程鈞的性子，但凡有一线機會，都會成為他最後的勝算。\r
所以他賭了一把。\r
既是賭張清麓的心軟也是賭自己的決心，更是賭那仙途漫漫兩人可以攜手的未來。\r
索性一如既往的，賭贏了。\r
所以當他越發沒臉沒皮的習慣了說喜歡的時候，張清麓突然就笑了：“我知道。”\r
他的這個回答倒是讓程鈞有些意外。\r
或許是因為走過的路太多了，繞的彎子也太多了，以至於到了最後程鈞反倒不相信了。\r
倒是張清麓有些明白這種感覺，畢竟他也是這般走來的。\r
“反正你也是要纏著我的，這數百年甚至上千年更甚者還有更久遠的時間，你若是不放手，我自然也不會離棄你。”\r
程鈞忍不住將人扛回去的時候想到：這感情一事雖說不能求仁得仁，但終究也會有守的雲開的一日。 \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