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怎麼了？”
“你怎麼了？你說你怎麼了？”
在橘高中的教導室里，兩名高二女生正在接受主任的質問。
“大好的午休時間，沒什麼事趕緊讓我們回去啊，咱橘校啥時候開始敢這樣子浪費華族生的寶貴時間了呐！”
仰著腦袋俯視教導主任的，是個一頭颯爽短發的女生，只見她一身橘高中制式校服下露出小麥色的健康皮膚，純黑短襪上面的雙腿线條展示著她經常進行運動，腳上果然沒有穿制式的小皮鞋，而是一雙粉白相間的運動鞋。面對教導主任鐵青的臉，她強一臉不屑，噘著小嘴巴抱怨著。
“阿淇姐，會不會是我們暴露了呀！”身後的女生悄聲問道，引得阿淇急忙使了個眼色，呲著虎牙埋怨她的冒失。
教導主任見狀，清了清嗓子說：“陸淇，顧敏。你們還是中學生，犯錯誤並不可怕，但如果拒不承認，態度惡劣，那就不是一般的懲罰能了結得了的。學校掌握的情況比你們想象的多很多，如果你們繼續抗拒，那我只能把你們交給懲戒處了，希望你們好好考慮！”
聽聞這話，陸淇卻顯得不以為然，絲毫不慌：“少嚇唬我嗷，我看你們是收拾外部生收拾慣了吧，就算你們拿得出點什麼又如何？讓我給我媽媽打電話！”
“你打吧。”教導主任竟是沒有阻攔。
“哼！”陸淇從校裙口袋掏出手機，上有貓耳，下有吊墜，兩下撥通了母親的號碼。而身旁的顧敏卻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不對，緊張地抓住了陸淇的衣袖，緊閉雙眼祈禱著。
“喂~媽咪！我又被搞到教導處了！”
“嗯！你快跟他們說一下啊！”
“什麼？為什麼啊！”
“哈？！不是！怎麼？”
“操！為啥啊！媽咪！媽咪不要這樣子！你不能不救我啊！！”
教導主任見狀，扶了扶鼻梁上的黑框眼鏡，長舒一口氣站起身來：“很遺憾，這一次你的母親和校方站在了一起。我很欣慰她能給我們一個機會，讓我能盡到一個教育者的責任，而不是放任走上歪路的孩子越陷越深。華族雖說是本邦的未來，但其中像你這樣的頑劣之子，以往總是憑借父母的權勢輕易壓制學校，為所欲為。不過至少這一次，可以有幸張揚正義了。”說完，她徑直走出教導室，陸淇和顧敏相對無言，來不及運轉大腦，也只能不情願地跟了上去，落下點點淚花。
2
“麻煩你了，張老師。”
“主任您放心吧，我一定好好審審她們。”
和教導主任簡單交接了幾句，懲戒處的張老師輕輕關上了大門，並扣好了門鏈。各校的懲戒處畢竟是要求體力的地方，加上特有的職務之便，是男性在各校就職的唯一去處。張老師年近三十，身材健壯，他首先來到關押陸淇的小房間，在長桌的一側坐下，摸過紙筆，開始提問。
“都到這里了，明白該說什麼嗎！”張老師的聲音洪亮有力，每個字都像是重拳砸在陸淇的心髒，讓她暗中連呼後悔，被男老師審可比教導主任難受多了啊！但陸淇曾經無數次用母親擺平自己惹的事故，此時仍然抱著最後一絲僥幸心理，慢吞吞地小聲說道：“我……怎麼了……”
“咚！！”
張老師一掌拍在桌面上，震得陸淇全身一激靈，幾乎就要淚如泉涌，硬是咬著牙才勉強忍了下來。
“還問怎麼了！！說！！你倆跟吳雪！怎麼回事！！”
“她搶我男人。”陸淇扭過頭不看張老師，她也確實不敢看。
“搶你男人，你干了什麼！！”
“就……吵架了……”
“吵架！？”
“打架了……”
“你他媽管這叫打架！！”
又是咚的一聲，一座玻璃罐子赫然立在桌上，里面充滿了綠色的半透明液體，液體中浸泡著的竟是吳雪的腦袋。馬尾辮在綠液中輕輕飄散，而她清秀的臉上卻有著嚇人的傷痕——一顆眼球不見了，臉蛋上縱橫著刀片深切的裂口，透過蒼白的櫻唇，隱約可見牙齒也少了幾顆，干涸的血跡從口鼻蜿蜒而下，生前她一定是遭受了及其殘忍的虐待。
在鐵證面前，陸淇徹底無話可說，直勾勾盯著罐子里吳雪的臉，當時的場景走馬燈一般在眼前浮現。失去了母親的庇護，她此時只有老實交代，向張老師一五一十地講述了三天前的那個下午，她是如何帶著顧敏，便裝潛入布衣用餐的美食街，趁亂迷暈擄走了吳雪。用自己的專車把吳雪載到公寓，兩人在浴室毆打、虐待並肢解了一頭霧水的吳雪。按照陸淇原本的設想，這件事怎麼也不會被輕易發覺，可惜陸淇的母親這次為了給她一個教訓，糾正她惡劣的性格，早就和司機、學校等通過了氣，只等作惡成性的陸淇自己撞進陷阱，這才有了今天這一遭。
“我會被怎麼處理……”
張老師抓起寫滿了證詞的紙，在桌子上頓了頓：“頂格處理。”
陸淇唇口微張，似乎想說什麼，卻又沒有說出來。
“你從前那些‘光榮事跡’全都既往不咎，只處理這一次的事情，已經是看在你媽的面子上了，今晚就睡在這，不用回家了，明天全都完事，我再去問問顧敏，現在自己待著冷靜一會吧。”張老師帶上紙筆，離開了小房間。
3
刺眼的陽光喚醒了陸淇，昨晚和衣睡在木板小床上，全身都痛。眼前陌生的天花板提醒著她，昨天發生的事情。
“對哦……要被處罰了……唉！”
揉揉眼睛，慢慢地挪動，陸淇從床上下來，環視四周沒發現有鏡子，只好順了順衣裙，打著哈欠開門，經過走廊來到辦公區。
“你醒啦！”張老師放下手頭的工作，看起來早已等候多時：“已經九點二十了，不過沒關系，畢竟是這種日子，讓你們睡個懶覺也是允許的。顧敏在隔壁等你，去叫她吧，盡量早點處理完。”
陸淇也不知道說什麼，似乎也沒什麼可說的，母親不管，自己確實做了錯事，今天自己是沒法走出懲戒處的。正想著，走廊上另一扇門吱呀一聲轉開，顧敏探出頭來：“阿淇，你醒了啊？”
“好憔悴！”
顧敏的形容下了陸淇一跳，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成了這個樣子，但陸淇沒有問，此時的她莫名地不想講話，只是走過去握住了顧敏的手。
張老師起身走了過來，仿佛一股無形之力推著兩人向前。三人來到走廊盡頭時，顧敏突然停下腳步，問道：“張老師，可不可以不要有觀刑呀？阿淇好歹是華族，要是……要是被觀刑的話……那可……”
“顧敏……”陸淇握緊了她的手：“謝謝你，不過沒關系，不就是觀刑嘛，沒事的，沒什麼可害羞的，至少我們在一起！”
看著二女抱在一起感天動地，張老師的心里卻是另一番想法：“主任特地交代我說，這次因為有內部生，所以處刑不宣傳，更別說觀刑了。沒想到倆丫頭居然不知道，是主任沒提？還是我忘了說？不過……這下可有意思了。”
“咳咳！”張老師用力清了清嗓子：“觀刑的話，其實很好商量，只要你們有個態度，讓我滿意的話，那麼閉門處刑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求張老師取消觀刑吧！”顧敏立刻跪伏在地，額頭貼在張老師腳前。
陸淇見狀，遲疑了半秒，也乖乖俯身貼地：“求張老師取消觀刑吧！”
見計策得逞，張老師得意地揚起嘴角，從牆邊拉過一把椅子坐下：“能進懲戒處的學生，在外頭沒一個是省油的燈，但到了這扇門前，沒有一個不懂事的。很好！很懂事！！我喜歡！！！來，讓我檢查檢查你們以後能不能長成合格的女人！”陸淇和顧敏便仰起臉來，盡力顯出嫵媚的神色，在張老師這樣經驗豐富的成年人看來略顯生澀，但仍別有一番風味。
“跟異性做過嗎？你們華族子弟應該不至於沒見過男人，要是不會，我也可以現場教你們。”
“不必了張老師，我們不是那般沒見識的。是吧？阿淇姐？”
二女一人盤上張老師一條腿，合力褪下褲子，眼見肉棒彈出，聳立向上。一人伸出一只嫩手，從睾丸到龜頭，輕輕揉弄，慢慢摩擦，舒爽至極。張老師接著分開雙腿，把陸淇和顧敏圈在胯下，兩人伸上腦袋，用香舌換下玉手，再次撫慰起張老師的下體。張老師被舔的滿意，從椅子上緩緩起身，手握堅硬的陰莖，輕聲道：“來含！”陸淇立刻會意，解下制服丟在腰間，裸著上身，一口吞下。先用舌尖在龜頭打轉，隨著吮吸，再輕點馬眼，又把舌面鋪開，墊在肉棒之下，邊吸邊前後吞吐，摩擦按壓，櫻唇成了個肉筒。顧敏也沒閒著，鑽到張老師身後，把臉探進後門，香舌鑽進了屁眼。在兩人的前後夾攻之下，張老師很快繳了槍，把陸淇的腦袋緊緊壓在自己的胯下，一股又一股白液在喉管深處爆發。陸淇無法呼吸，鼻孔被陰毛堵死，卻不敢反抗，吞咽的生理反應給張老師的巨物送去了一陣又一陣快感，片刻間便兩眼翻白，身體反弓一抽一抽的，噗的一聲白液從口鼻倒噴出來。張老師發射完，拔出陰莖，任由險些窒息的陸淇滑落在地，又牽來身後的顧敏，用嘴巴為肉棒做清潔。
“爽啊！”
“張老師可還滿意？”顧敏潮紅著，一邊拍拍陸淇的臉，一邊媚聲問道。
“不錯，不愧是橘校的姑娘！懲戒處還真是神仙差事啊！來，給我看看屄！”
“是！”顧敏丟下地上的陸淇，蹲成M字，向張老師展示自己光潔無毛的陰部。
張老師又坐上椅子，一把捏住顧敏的胸部：“奶子真不錯，你這發育的是真不錯，皮膚又白，肯定能娶到個好小伙子。老師我最近做的有點多，就不插你們了，這樣子爽爽就完事了。”
“張老師喜歡就好……”
“你看看你這大姐頭，插個嘴就不行了，胸又小，還曬得這麼黑，真不知道現在的姑娘怎麼想的，這樣子娶著老公嗎？還是說現在的男人們口味變了？”
顧敏不知道怎麼回話，只能呵呵地陪笑著，赤身依在張老師懷里。不一會，陸淇醒了過來，也趕緊鑽了上來，輕聲問：“那個……觀刑……”
“妥了！”
“謝謝張老師！”二女齊聲道。
4
橘校的處刑台上，大幕緊閉，台下的座位空無一人，通向室外的門被緊緊鎖住，只有後台連接著懲戒處的小門吱呀一聲開了。
“你們看，學校是說話算話的，一個觀刑的都沒有。”張老師撩開幕布，指著台下對全身裸體的陸淇和顧敏說道。“你們兩個誰先來？按照規定，顧敏是絞刑，陸淇是斬首。”
陸淇這一次不等顧敏發話，搶先說道：“我先來吧，早點完事，也省的受些精神壓力。”
“好啊，那過來吧。”
事到如今，羞恥已經失去了意義，兩人都不再遮掩著乳房和下體，只是微微含胸，跟著走到了處刑台的中央。
“陸淇，跪在這里。”
張老師拿過一副手銬，抓過陸淇的雙手，拷在了身後，讓她在斷頭台上趴好。陸淇的短發非常適合斷頭台，而不必像其他女生一樣不得不扎起來，甚至事先剪掉。此時的她視线之內只有地面，大腦一片混亂，什麼也想不清楚，只是不住地流淚，是在真心後悔自己的暴行呢？還是憤恨母親沒有像往常一樣包庇自己呢？沒有人能夠知道。陸淇跪著，哭著，接近崩潰了，事到臨頭的精神衝擊超乎她的想象，自己竟要受此等羞辱，怎麼可以這樣！
“顧敏！嗚嗚嗚……”
“阿淇，我在，我在呢！”
顧敏也跪著爬過來，從後面抱住了陸淇的身子。
“阿淇不要怕，我抱著你。”
“嗯嗯……嗚嗚……”
見此情景，張老師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可以給她弄一弄，放松一下，太痛苦的話，不太好，是吧？”
顧敏便伸手到陸淇胯下，由於跪趴在斷頭台上，陰部毫無遮掩，被顧敏的手輕松覆上。先來回摩擦幾下，再搓一搓陰蒂，然後兩根蔥指深入花徑，同時也用臉蛋在陸淇的背上和臀上輕輕撫摸。很快，陸淇的注意力就完全被快感吸走了，停止了哭泣，甚至輕輕哼了幾聲。張老師趁機一拉機關，鋒利的刀片呼嘯而下，咔嚓一聲，顧敏知道，結束了。
陸淇的身子猛地一顫，立刻繃得緊緊的，小穴把顧敏的手指都咬住了，緊接著就癱軟下來，斷掉的脖頸從台子上滑落，前一秒還是風華正茂的橘校少女，後一秒已是一灘抽搐的黑肉。周身松弛，失禁的尿液提醒顧敏抽出手來，抬頭一看，短發的腦袋滾動著，而後停了下來，沒有什麼痛苦的表情，大概能歸功於自己吧。
張老師拾起陸淇的人頭：“今天沒拿桶子接著，畢竟沒有觀刑的嘛，省點事。到你了，沒問題吧？”
“嗯……”顧敏雖然跟著陸淇當小妹，但並不是什麼雜魚嘍囉，心里什麼都明白，在師長面前也非常乖巧，追隨陸淇，只是她做出的“選擇”而已。顧敏站起來，看了眼腳邊陸淇的肉身，已經流光了鮮血，順著排血道流走。然後來到絞刑架前，踩上了小凳子。
“要是別的受刑人都有你這麼懂事就好了，不愧是顧敏啊。”
“不敢當……張老師還是快點動手吧……”
“砰！”
小凳子被一腳踢翻，顧敏結結實實地掛在了繩套上，她的身上沒有添加任何束縛，因為以一般人的體力，是不可能自行從絞索上逃脫的，更何況能在這里處刑的，都是認罪認罰，自覺自願的。
顧敏雙眼緊閉，身體在空中先是呈現放松的姿勢，並沒有什麼大動作，任由繩索勒著脖子輕晃。但沒過幾秒鍾，窒息的巨大痛苦從咽喉傳來，她的表情頓時扭曲，雙手抓上脖子，本能地企圖解救自己，但毫無可能。同時兩條白腿也開始胡亂踢蹬，踹了幾腳空氣，竟靠著腹肌的力量稍稍向前抬起了雙腿，但又體力不支，美腿重重的踩了下去，給痛苦的脖頸雪上加霜。這一重擊也使得顧敏的雙臂無力抬起，也放了下去，整個人又恢復了空中放松一般的姿勢，但實際全身是越來越緊，因氣力快速流失而只能前後微微晃動，就連眼皮也閉不住了，睜著血紅的眸子，黑眼球翻到幾乎看不見，舌頭倒是沒怎麼伸出來，喉管卻持續發出著嚇人的低沉呼嚕聲。
顧敏在空中起舞的時候，張老師的視线一直在她的胸口，這是他的特殊性癖，喜歡觀察瀕死的女子的乳頭，那種毫無接觸和刺激，卻能逐步勃起變硬，直直地衝著前方，等到一切都結束，又和身體一起回歸死寂的過程，讓張老師欲罷不能。
區區三分鍾左右，顧敏就基本不動了。張老師為了保險，又照例等了幾分鍾，直到她淅淅瀝瀝掛滿大腿的尿液涌出，才過去把她解了下來，粗暴地直接往地下一扔，嬌嫩的臉蛋就這麼直接摔在自己的積尿里，沾上嘴唇和舌頭，畢竟已經是屍體了嘛！
“這一次也完美收場了啊！”張老師想著，隨即著手清掃，懲戒處的工作又過了平凡的一天。
5
夕陽西下，已經是放學的時間，社團活動也早已結束，橘校也沉寂了下來。
吱呀一聲，懲戒處的小門被打開了，一名男生走進來，從鎖孔拔下本屬於張老師的鑰匙裝進褲兜，反鎖好門，徑直走向走廊盡頭。他經過禁閉室，穿過處刑台，來到另一側，只見門上三個大字——保管室。
保管室並不大，地面和四周的排血裝潢卻比處刑台上更完善。在天花板上固定著兩排鐵鈎，男生走進門來迎面就是一條白花花的女肉，下巴被穿在上面，露出遍布烏紫的脖頸。他“嘖”了一聲，撥開白肉，繼續向里，又見兩條黑肉，和白肉正相反，鐵鈎刺穿的是腳掌，倒吊在這里。仔細一看，原來兩條肉都只有半扇，從陰唇到咽喉，從屁眼到脊背，整個被縱向地一分為二，掏空了肚子，卻不知人頭所在。男生環視了一下周圍，發現了一個里間，沒有門，只掛著布簾子，上面印著“禁”、“危”等標記。
里間的空間幾乎都被一套復雜的設施所占據，正中央有三個槽位，左邊的槽位上，安放著一顆人頭，短發褐肌。男生似乎是找到了目標，雙手捧起腦袋，帶起插在斷面的幾根管线，端詳了仔細，便一把揪掉了所有管子。不顧嗶嗶的報警聲，也不在乎人頭七竅和斷面涌出的各色液體，只是癲狂一般褪下褲子，把硬了半晌的肉棒捅進這腦袋的嘴巴里，按著人頭一通前後擼送，忘乎所以。
“啊啊……陸淇……哼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