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醉酒
不過是醉酒
不過是醉酒
史爾特爾 X 隕星
冰塊清脆地磕到牙齒上，順著酒精緩緩流入口中，清涼的酸澀氣息淡淡的辣味，混著濃郁的酒精滋味在舌尖流轉片刻，慢慢匯入喉中，刺入腹中。
“少見女孩子會喝呢。”
“嗯？”隕星輕咳下，抬頭，見到菲林族的小酒保心不在焉地擦著杯子。
“那...如果我不是女孩子呢。”隕星笑笑，理了下垂到眼前的長發。
“什麼？”小酒保瞪大眼，仔細打量著隕星圓潤溫和的臉龐，“不會吧...”
“怎麼會，”隕星笑出聲，小口啜著酒精；活躍的酒精在舌上跳著。她揚起頭，讓酒精滑入。她順著含住一塊冰塊，讓浸入酒精氣息的冰涼在舌尖滑動下，再嚼碎吞咽下去，讓涼意滲入體內。
“啊，懂了，你是...\"短發女孩點點頭，露出會心的微笑，湊近隕星的耳邊輕聲道，”你是...那個吧？“
“別開玩笑，”隕星低頭微笑下，臉上微紅。
“能看出來的，”酒保手指敲敲桌子，仔細看看隕星細長的手指，“嗯...那麼，你那個她呢？”
“這個...”隕星縮著手，握緊杯子，垂下頭。
“那，姐姐，能問下你是做什麼的呀。”酒保索性支起手，好奇地詢問著，“我猜猜，模特嗎？”
隕星笑出聲，搖搖頭，思忖著，“現在...勉強算運動員吧。”
“啊，”酒保拍手，“不知道您認不認識後面那位小姐呢。她也說自己是運動員來著。 ” 她笑了笑，“只是看上去有些單薄。”
“嗯？”隕星一怔，酒杯舉到口前停了片刻，“那...是位紅頭發，紫眼的小姐嗎？”
“啊，沒錯，”酒保拍拍手，“要說長相不錯，但是脾氣實在...”像是心有余悸，她拍拍胸口。
“她在哪兒？”
酒保有些驚訝，剛才不動聲色的姐姐，怎麼突然有些激動...
“就...就是後面那個喝好多的小姐...”
隕星起身，大步走過去。
“哦...”
隕星默念著，心跳逐漸加快。
一眼注意到小隔間，斜坐著一位身材瘦弱的紅發女孩。她身穿單薄的哥特風短裙，翹著長腿，身邊散落著數個酒瓶子，仍往口中灌著酒精。
“哦，孩子，”隕星衝上前，伸手擋了下酒瓶。
“怎麼...你也想來一口？”精瘦的女孩舌頭打結，含糊念叨著。她慢慢抬起頭，迷蒙的紫色眼眸落到那挺拔的胸口，再打量著柔順的暗金色長發，直到慢慢盯住那微微發紅的臉蛋和黃色的眼瞳....
“哦，你！”女孩眼中冒出紫色的火焰，“你...你怎麼找到的！”
“這個...”隕星一愣，勉強笑笑，“湊巧...我也想喝一杯...”
“哼...”女孩扭過臉，嘟噥什麼，奪過酒瓶，一口將烈酒灌入口中。
“咳咳...”女孩喝得匆忙，嗆了一口，不住咳嗽。
“啊...”隕星急忙上前，拍拍下女孩後背，“好點沒呀？”
“哼...”女孩輕咳幾聲，“別管我...”
“少喝一點呀...”隕星掏出手帕，擦擦女孩的臉蛋...然後被女孩推開。
“少指指點點的...”女孩揚起高傲的腦袋，冷冷地望向隕星，攥緊拳頭，對著隕星腹部直直揮了一拳。
女孩的拳頭敲在隕星強壯的腹部，被結實柔韌肌肉軟綿綿地抵御下；力道刺激著酒水在腹中震蕩下，清涼的酒精刺激下，隕星呻吟出聲。
“不要管我。”女孩威脅道，搖搖晃晃地站起身，腳下不穩....跌入隕星柔軟的懷抱中。
“史爾特爾...”隕星搖搖頭，輕聲念著女孩的名字，“你喝醉了。”
“我...我沒醉...”女孩臉頰映著深紅。她抬起腿，尖銳的靴尖踢入隕星小腿處。
“回家吧...”隕星悶哼下，輕輕咬了咬女孩的耳朵，“和我回家吧...”
“...嘁...”女孩咬咬下唇，低聲咒罵；她想要掙脫開隕星的懷抱，卻再次滑入那溫暖的懷中。“...那，你結賬...”
“呵呵，那自然...”隕星笑了笑，整了整史爾特爾的外衣，攙扶著瘦弱的女孩，緩步走出...
“不是說了讓我靜靜...”
清冷的月光，灑落成一灘清澈的池水，合著夜間的微風，清涼沁入肌膚。
史爾特爾酒醉，一路罵罵咧咧著什麼。
“...可你還沒回來呀...”隕星苦笑，“還好找到你了。”
“嘁...還把我當小孩子看...”
“嗯...是我問題...”
一時無言。
微風吹過長發，紅發和金發短暫糾纏在一起，再慢慢分散。
略微發燙的纖瘦女孩，貼緊那溫暖的而結實的懷抱。
隕星小心地接住懷中的單薄的女孩，默默攙扶著她，走回公寓。
“別想...”
隕星胸口鈍鈍地挨了一拳，她不以為意，摸索著從口袋中拿出鑰匙，只是試了數下，才勉強打開房門，再扶著女孩進去。
“哼...你醉了...”史爾特爾冷哼一聲，咳嗽一下，癱倒在沙發上。
“那就彼此彼此啦，”隕星隨手摸著，慘白的燈光灑在懷中女孩的臉上，因為酒醉泛起了一層紅暈。
女孩身上微微發燙，紫眸微睜，燃燒著，望向隕星。
隕星搖搖頭，隨手脫掉外衣，扔到一邊，俯身調整下史爾特爾的姿勢，手搭在她的額頭上摸了摸，“唔...好燙...”
“我體溫就是比較高...”史爾特爾甩開她的手，冷笑道，“你也感受過，不是嗎？”她握住隕星的手腕，按在自己腹部，輕輕打著轉。
“啊...”隕星兩頰一紅，“你這...”她隱約聽到活躍的心跳聲，急促的呼吸聲。手掌下柔韌結實，似傳來肌肉抽搐的感覺。
“唔...”女孩只覺得腹中如絞，脆弱的器官躁動著，牽動著。 她俯下身，攤在隕星柔軟的懷中。
“啊...”隕星一驚，伸手接住她，“不舒服嗎？”
“不...沒事...”史爾特爾垂下頭，神色萎靡，雙手緊緊按在腹部，但抑制不住腹中的疼痛。
“吐出來吧...”隕星小心攙扶起女孩，將她往衛生間方向引導著，“會好受點...”
“呼...呼...”
史爾特爾在隕星幫助下漱口，洗了洗臉，再在對方攙扶下，疲倦地倒在臥室的床上，喘著粗氣，胸口起伏著。
“我沒事...”紅發女孩咬了咬牙，“可惡...”
“你都吐我身上了還沒事呀，”隕星笑了笑，將長發撥到身後。她低頭看看濕噠噠的衣服，隨手脫去，扔到一邊，再隨意披上睡袍，草草系上扣子。
史爾特爾躺在床上，默默看著隕星緊實的背影。
“今晚就讓你睡床上休息吧！”她彎下腰，幫著紅發女孩脫去汗濕的短裙，褪去她的長襪，再小心地放到一邊。
“不用了...”史爾特爾扭過臉，推開隕星遞過來的睡袍。
“...”隕星搖搖頭，俯身，雙手覆在女孩胃部，耐心按摩著。她的腰間纖細，腹部平坦，顯出兩排微微凸起的馬甲线，依稀現出四塊腹肌的輪廓；肚皮上滲出的薄汗，黏黏地粘在隕星的手指間。
“好受一點嗎...！”
“...”史爾特爾低頭，一口咬住隕星的長發，用牙齒除去末端的發箍，隕星一頭長發披散開，散在身後。
“啊...”隕星一驚，抬起頭..
不過那雙薄唇已然覆在她的嘴唇上，尖細的牙齒輕輕咬住，按下濕濕的印子。
“安靜...”薄唇移開，紫色眼眸直視入那雙琥珀色的眼睛，手指抵在隕星濕潤的嘴唇上，再次俯身，咬了下去，數根火紅的發絲垂落下去，遮擋住那雙琥珀色的眼睛；清涼、酸澀的酒精氣息，流入隕星口中；舌尖舔舐在平整的門齒上，慢慢撬開，濕滑柔嫩的舌順著滑了進去，觸到了躺在其間的舌。好像有電流順著流過。
“唔...唔”
女孩伸手拉住隕星的手臂，笨拙地將她拉上床，
“孩子...我覺得今天不合適...”隕星張開嘴，垂下腦袋，悄聲在女孩耳邊念叨，心跳急促地跳動著。
“...”史爾特爾冷哼一聲，咬了咬隕星的耳朵，淡紫色眼中閃過淺淺的火光。她拉住隕星的手，搭在自己小巧的左乳，調整下呼吸，直直望入淡黃的眼中。
砰砰，砰砰
“吃了你...”她低聲念叨一句。
“...嗯...”隕星聽後，又看了看那深邃的眼睛，猶豫著，點點頭，任那只纖長的手指，一顆顆挑開睡袍上的紐扣，再慢慢脫去；那雙手順著緊實的肌肉紋理，摸到身後， 慢慢解開內衣，解放挺拔的胸；隕星健壯的軀體在月影暈染下，化成柔和的雕塑。
女孩試探性地伸出左腿，貼緊那雙結實的長腿，慢慢搖晃著；同時，纖長慘白的手指搭在隕星飽滿的臉頰上，沿著淺淺的紅暈，逐漸滑落，落到修長的脖頸上。
女孩撲上前，小口咬住鎖骨，尖細濕潤的牙齒，刺入柔嫩的肌膚中，滲出淡淡的鐵鏽氣息，似乎進一步刺激了女孩；她一只手繼續向下，在挺拔的胸口流連，指尖耐心地玩弄著柔嫩的指尖，直到其微微挺起，再輕輕咬上去。
“啊...”隕星堅實的手臂，環抱著在女孩精瘦的後背，堅硬的骨節和柔韌的肌肉，隨著女孩活動不住起伏著。
手指再沿著胸口的弧度，繼續耐心撫摸著溫潤滑膩的肌膚，觸在平坦結實的腹部，指尖沿著潮濕而平滑的馬甲线，抵在精壯的肌肉塊上，指甲微微深入其中，堅硬的肌肉塊逐漸癱軟，就像豆腐塊一樣軟下來了呢，任由女孩的手陷進去...女孩冷笑一聲，咬在隕星的胸口，同時手指撓動著小巧的肚臍；在清晰的人魚线引導下，落入股間。
只是女孩的手指，扯到那片衣物處，愣愣地抬頭看了一眼，紫色的眼睛寫上幾分遲疑，回避著月光下淡淡的琥珀色；尖銳的白淨的牙齒，此時咬在淺淺的唇上。
隕星笑了笑，湊近女孩的耳邊，咬了咬，“進來吧...”說罷，鼓勵地拍拍對方手背，握住纖瘦的手腕，將她手指向下引導著，“放松點...也別太用力...”
“哼...”史爾特爾輕輕笑一笑，“吃了你...”
她的手指滑動在那緊實的兩腿間，摩挲在微微潮濕的所在，猶疑著，緩緩進入。她一開始動作仍然笨拙，而在溫軟的內壁舒張鼓勵下，像是找到了節奏；於是她不再猶豫，瘦壯的身體貼上前，胯頂在那雙健壯的腿上，手上繼續用力，與身體晃動的頻率逐漸合拍，手和胯的活動，逐漸加快。
“嗯...對...哦...”
女孩咬住下唇，克制著，唇邊滲出淡淡的血絲，然而還是忍不住呻吟出聲。
“哦...”
一片陰雲掠過，遮擋住清冷如水的月光。
“啊...”隕星倒在枕頭上，呼吸劇烈，雙頰暈紅，“你可真是的...明明身體不舒服...”她拉了下身上的毛毯，遮擋下胸口和鎖骨的傷痕；她轉過臉，垂下眼，腿間仍是溫暖的潮濕，在床單洇出淺淺的液體痕跡...
史爾特爾靜靜躺在枕頭上，微閉雙眼，嘴角掛著一絲淺淺的微笑，像是睡熟了一樣，胸口平靜地起伏著，白淨纖瘦的手臂隨意搭在毛毯外。
她身上的溫熱氣息，仍在隕星身上...以及體內流轉著。
“哎...”隕星苦笑下，伸手摸了摸女孩的臉龐，再拉過毛毯，蓋在她的身上...
女孩瞪了她一眼，冷笑一聲，“不需要。”
雖然她任由毛毯從身邊滑落，蓋在腰間。
“哼...”史爾特爾摸索著，抓住隕星的手，拉到嘴邊，吻過嘴唇，輕輕咬在指尖，“吃了你...”
“可我不是冰淇淋呀，”隕星笑笑，摸了摸女孩的長發。
史爾特爾低吟道，握住隕星的手腕，按在自己腹部，慢慢打著轉，“它...記得你...”
“我...”停頓，吞口水，“嗯...”
“哼...”精瘦的女孩貼緊健碩的身軀，舌尖舔在汗濕的胸口，輕咬下軟下的乳尖，含在口中。
“咕嚕嚕...”
胃腸蠕動聲，回蕩在房中，女孩皺眉，捂住肚子，額頭頂在隕星懷中，“唔...”
“孩子...”隕星攬住她，“不要勉強...”
“哼...你別管...”
“嗯...”隕星嘆口氣，將女孩裹在毛毯中，翻身下床，走向衛生間。
她看了看鏡中兩頰淺紅的女子，梳理下一頭亂發，打開鏡子後的藥櫃，翻出幾瓶藥，又接一杯溫水，端到縮在毯中的女孩身邊。
“先吃藥吧，”她將數個藥片倒在手心，遞到女孩面前。
“不要...”話雖如此，女孩仍是順從地含住藥片，咽了下去。“所以...里面...什麼樣？”
“啊...”琥珀對上淺紫，隕星在那灘池水中，看見了小小的投影，“很美...”說著，手指點在女孩纖細的腹部线條上。
“哈...”
“嗯。”隕星點點頭，拿出手中的小布袋，將“縮小粉塵”倒入溫水中， “只要你...滿意...”說罷，喝掉熟悉的微妙的溫水。
再次墜入黑暗中。
“呼...呼...”
濕熱的酸澀氣息，吹拂在隕星身上，將她從昏昏沉沉的睡眠中喚醒。
“啊...孩子...”隕星緩緩睜開眼，對上紫色的深潭，溢著柔情，“你真美。”
“別...不許...”紅發女孩臉頰一紅，“少說這些...”
她伸出修長的食指，頂在隕星緊致的肌肉上。
“進來吧...”說著，史爾特爾張開口，伸出火紅的長舌，舔舐著，濕漉漉地裹緊，將縮小的女子，卷入口中，托在滑嫩的舌尖，尖銳的銀牙輕輕掠過嬌嫩的肌膚，酸澀的酒精氣息彌漫著，濕噠噠地黏在隕星的身上。
“下去吧...”
含糊不清的聲音從深邃的洞口方向傳來；長舌跟著卷起，將隕星送了過去...
史爾特爾覺得喉嚨傳來微弱的劃動感，癢癢的，忍不住輕咳下，沒想到哽在喉間的“腫塊”竟像是堵住，卡在脆弱的“入口”處。
“唔...咳咳...”
每一次咳嗽，都牽動著喉部肌肉，摩擦在尖銳上。
“唔...” 鈍痛感傳來，緊張的肌肉舒張下，哽住的感覺才有所緩解。她將手抵在喉嚨處，隨著小巧的“腫塊”慢慢往下，點在平坦的胸口，落在柔韌的左腹處，繞著左腹的一點，打著轉。
“你在...做什麼...”她笑了笑，低頭看了看精瘦的腹部，平坦的肚皮上，齊整地排布這纖細精致的肌肉线條，流暢的馬甲线隨著呼吸起伏著。
隕星小心地蜷起身子，盡量縮小身形，從狹窄的洞口擠過去，額頭的尖角無意中劃在嬌弱的肉壁上，傳來輕輕的咕噥聲，伴隨清脆的咳嗽聲...在肉壁擠壓下，她感到劇烈的震動，然後...不動了。
“哦不...”
上方的唾液滑落，徒勞地推動著，然而她依然緊緊鎖住。
“得罪了...”她伸手，拍打下身邊緊張的肌肉，手上稍稍用力按摩著，敲打著，直到...
身體繼續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繼續向下推著。她松口氣，小心地擠在狹長的隧道中，緩緩落下，耳中回蕩著急促的“砰砰”聲，大概是從身側傳來...她小心地護著額頭兩側的尖角，避免它們劃在牆壁上，手指指向“砰砰”傳來的方向...
不知過了多久，腳下傳來短暫的停滯，緊接著放松許多，足以令她滑落在柔韌的胃壁上。她首先感覺腳下浸入一灘溫熱的水池中，粘稠地纏在腿間；酸澀的酒精氣息，彌散在其中，揮之不去，黏在她的身上。
“撲通...撲通...撲通...”
心跳聲越來越快，連帶著，身邊軟肉蠕動越來越快，按摩在她的身上，調皮地按摩著她的後背，逐漸帶動她的心髒合著那個頻率跳動。
“咳咳...”隕星輕輕咳嗽下，眨眨眼，但是眼前迷蒙的霧氣，卻還沒散去，讓這個還算寬敞的空間，現出朦朧的粉潤感。她擦擦眼睛...只是讓更多黏糊的液體粘在眼睛上；她不經意地揮動長腿，踢打下，像是要甩去苦澀的滋味。
“唔...”
腳下傳來柔韌的質感，讓她驟然驚醒，她小心地拍了拍身邊的軟肉，“不好意思...”
“你干什麼呢...”冷冷的抱怨聲，讓她內心一顫。
“你在這兒嗎...”
“嗯...”她苦笑下，指尖頂在那塊凹陷處，身體貼了上去。
“你...在反抗嗎？隨你...”女孩故作憤怒地嗔怪道。
“呵呵，可我不想啊”隕星笑了笑，拍怕柔軟的胃肉，俯身輕輕吻了吻，雖然唇中傳來苦澀的酒氣。
她倚靠在相對平整的所在，長舒口氣，再次打量著這個熟悉的空間...
這次的房間，較之之前更為空曠，牆壁呈赤紅色，飽滿透亮，懶散地兀自蠕動著；牆壁上嵌著層層溝壑，隨著蠕動舒張著，在晶瑩的液體浸潤下，顯出明淨單薄的水色，滴滴液體順著弧度緩緩流淌著。褶皺延展開去，從頭頂那緊致的小洞，一直延伸不遠處另一個花瓣狀的洞口。腳下的褶皺，不知不覺抱住她的腳趾，懶散地活動著，將滑膩的觸感傳到腳掌處。
“想我了嗎？呵呵...”她輕撫著身側的軟肉，用手指摩挲著，饒有興味地打量著潛藏在薄薄的粘膜下，密布的血管。
“最近還好嗎？”她輕聲安撫著，“希望那個孩子最近好好吃東西。”
她轉過身，臉蛋埋入褶皺中，以額頭感受其下穩健的心跳感。
撲通...撲通...
“...喂，”史爾特爾裹緊毛毯，鼻中依然留著隕星的氣息，“你在做什麼...”
她的手指好像還有些潮濕。
“啊？我...我沒做什麼呀...”腹中悶悶地傳來回應，以及癢癢的感覺。
“為什麼不反抗...”史爾特爾咬住下唇，枕頭頂在腹部。
“畢竟我是自願進來的...我想做什麼，都可以吧。”
“...哼...”
“那我就不反抗啦。”
“...可惡...”史爾特爾撫摸著腹部，回想起什麼，也許是久遠的記憶，也許是最近的體驗，“你...”
也許是溫暖的醉意，流動著，暖意彌漫到全身，在左腹處流連，久久不去。
她合上高傲的眼，沉入深深的夢境中。
“...!”
再次，史爾特爾從碎片般的夢境中醒來。
只是這次，並不是噩夢或者含糊其辭的夢，而是...
她不想用這個詞，但是夢境卻讓她感到久違的甜美。
“哼...可笑...”她宿醉未消，扶住額頭，閉上眼，眼前又浮現那個...可靠的身影，她不禁笑了笑。她眼角撇過去，意外發現床頭櫃上的藥瓶。
她倒出幾片藥片，吞咽下去，也省去接水的工夫。
“...”她才注意自己在床上，而不是沙發上。
“你...你干了什麼...”她念叨著，翻身下床...才注意自己衣衫不整...
然後瞥見床上淺淺的液體痕跡。
“嘁...”昨晚的事情，如同一片片拼圖，落入她的腦中，雖然無法拼湊齊全，但是...
史爾特爾臉上泛起淺紅。
“可惡...”
“啊，孩子，你醒了。”悶悶的懶散聲音，不知從什麼地方傳來
“你...你在哪兒呢？”
“啊？當然是...”
右腹部傳來輕輕的撓動，女孩一驚，緊緊捂住右腹，“你怎麼...”
像是從肚臍方向...
“啊你都忘了嗎...哎...”苦惱的語氣，以及輕輕的拍打，像是在安撫。
“你...”
史爾特爾頂住腹部，眼眶濕潤了，慢慢滾落下去。她埋頭在毛毯中，用力擦去淚珠。
隕星感到身下一陣顫動，就此醒來。
寬敞的隧道，精心托住她那強壯的身軀，細嫩的珊瑚狀絨毛正耐心地擦拭著，將透亮的粘液，抹在她身上。
她望向綿延的層層褶皺，搖搖頭。
她扶住額頭，試想著，昨晚，在她昏昏沉沉睡著的時候，本該懶散的軟肉，是如何將她逐漸送過那山脈壯的胃肉，再通過狹窄的幽門。
通過幽門後，她撞在狹窄的肉壁上，就此醒來...回憶起先前尖角如何刺入嬌嫩的肉中。
下面會更寬敞的...
於是又在盤繞的腸道中，一路小心翼翼地匍匐前進，雖然身上沾滿了黏糊糊的腸液，也並不在意。
當然，苦澀的膽汁也是難以繞過的，她看了看染上深紅色的長發，想起那個不起眼的隱蔽開口，突然澆下一陣瀑布般的液體，苦笑下。
過了好久，才來到相對寬敞的地方，她早已筋疲力竭，也不知什麼時候睡著的...至少當時，聽到了女孩舒適的鼾聲。
那麼現在呢...
腸道蠕動著，輕輕推搡著她，像是在疑惑為什麼還沒有化掉。
“孩子...要好好吃飯呢。”
只要積蓄的膽汁別“招待”我就行...
“不用你管...”
“時候不早了，放我出去吧。”
“不許出來...”
“啊...”隕星垂下頭，細細端詳粉潤的腸壁上糾結的血管、神經紋路，以及綿長的褶皺，摸摸身下綿軟的地面...
“那我不出去。”
她微笑著，托住腮，手指在腸肉上，比畫著。
希望你的夢境是安寧的。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