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番外:強奸凌辱,惡意抽插,騷貨,自己把逼掰開
是夜,小房間內沒有關燈,籠罩於一片黑暗。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以及隱隱傳來的水滴聲。
寂靜…迷亂…昏暗。
直到“吱呀。”
房門被打開,一刺目縷的光线射入房間,映照著紅腫不堪的可憐眸子。
沈鳶的手腕和腳腕上,皆是泛著寒光的鐵鏈,冰涼徹骨,貼在嬌嫩的肌膚上,顯得尤其心驚。
聽到房門被打開的聲音,她嬌小的身子,像是應激反應一般,狠狠地顫抖了一下。
如凜冽寒風中孤獨的一朵玫瑰,被人摘下花瓣葉片,狠狠折磨。
她臉色煞白無比,驚懼地死死咬住下唇,顫聲開口“傅…傅宴,是你嗎…”
黑暗中,一雙凌厲可怕,凝聚著瘋狂占有欲的可怕眸子,黏在了她的臉上。
傅宴沒有說話,而是緩緩地挪動腳步。
近了…
更近了…
隨之而來的,是濃稠的冰涼氣息,令人窒息,產生入骨的恐懼。
沈鳶漂亮的瞳孔,由於害怕而驟然放大,眸光顫抖著搖曳,如同飄零的燭火。
她慌亂又驚懼地後退,細細的鎖鏈拖動聲,在狹小的房間內,格外明顯,嗟磨著她脆弱敏感的神經。
後背抵上冰涼的牆壁,與此同時,暴露在空氣中的纖細腳踝處,傳來一道溫熱粗粒的觸感。
“啊!滾開!”
沈鳶嚇得失聲尖叫,嗓音嘶啞尖利,像是一把小刀劃過喉腔,充滿了濃重的血腥味。
她劇烈地掙扎著,修長白皙的腿奮力往前蹬,試圖甩腳踝上那只溫熱有力的大手。
黑暗中的她沒發現,本就衣不蔽體的自己,由於這個姿勢,而大開門戶。
傅宴眸子深了深,發紅滾燙的視线,順著眼前滑膩白皙的風景,而寸寸深入。
掠過纖細的腰肢,大腿,最後鎖定於某處。
他勾了勾唇,眸光深幽得可怕,像是一匹可怕肮髒的餓狼,盯住了眼前可口的小羊羔。
腳腕上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痛感。沈鳶驚呼一聲,還沒來得及反應,脖頸處傳來窒息感。
傅宴掐著她的脖子,將她死死地抵在柔軟的床上,並沒有用多大力氣,卻足以讓沈鳶避無可避,嚇得全身發顫。
“傅…傅宴!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放過我…放過我…”
她哽咽著失聲求饒,嬌嫩紅唇顫抖著張張合合,看得傅宴愈發壓抑不住心中暴戾洶涌的欲望氣息。
他舔了舔下唇,松開了桎梏著沈鳶脖頸的大手。
空氣擠入胸腔,沈鳶如獲新生般大口呼吸著,下一秒,臉頰上傳來詭異的觸感。
粗糲的大手,緩慢地游離在臉頰,濕潤黏膩,像是毒蛇吐著信子。
傅宴壓低身子,貼在沈鳶耳畔,嗓音低磁冰涼,如惡魔低語,光是聽著就使人恐懼上升到極點。
“寶貝,你可知,你求饒的模樣。讓我多想狠狠弄壞你…插/爛/你。”
他惡劣低笑,在沈鳶驚懼失焦的目光中,猛地擒住她嬌嫩的唇瓣。
“唔!…嗯…”
唇齒間,充斥著濃烈的煙草氣味,從四面八方鑽入沈鳶的毛孔里,激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她痛苦地發顫,全身哆嗦。
疼…
傅宴像是想直接吃掉她一般,劇烈用力地啃咬著她的唇舌,毫不留情。
“唔…疼!”
她死死抵著牙關,不讓傅宴侵入,疼得眼角泛淚。
察覺她的意圖,傅宴一點也不惱,濃重如墨的眸子里,反而升起一抹隱秘的愉悅。
他興奮地全身顫栗。
沈鳶全然不覺,自以為激烈的抵抗,在他眼里,猶如蚍蜉撼大樹。
“啊!嗯……”
痛呼聲再次被吞咽回唇間,沈鳶聞到了血液的味道。
很濃很濃,爭先恐後的鑽入她的鼻腔。
不知是自己的,還是傅宴的。
她甚至不敢睜眼,怕對上一雙燃著怒火,陰森得可怕的野獸赤眸。那會令她勇氣盡失,任由他生殺予奪。
唇上傳來被撕扯的痛感,火辣血肉,被利齒狠狠咬住。
沈鳶疼得止不住落淚,白皙又漂亮的小臉上,冰涼一片。
傅宴死死掐住她的下顎,力氣極大,似是要直接捏碎。
另一只手,卻詭異地游離到大腿處。
撩開破碎的衣裙,以及白色的……
涼意…
沈鳶立刻察覺到他的意圖,瘋狂地扭動著身軀,可堅硬的鎖鏈,卻只能使她張開雙腿,等著…挨/。
“啊!”
傅宴不等她反應,甚至沒給她准備的時間,猛地插/入。
指節粗糲又冰涼。
甬/道里干澀不堪,沈鳶幾乎是瀕臨死亡的邊緣,分泌不出半點水意。
“疼……你出去!滾出去!”
好疼…真的好疼…
她臉上毫無血色,煞白如紙。
干/澀的地方被侵入,即便只是一根食指,也讓她痛苦不堪。
“啊!”
傅宴開始抽動指節。
腦子里的弦,猛地斷裂。
沈鳶失神地望向天花板,眸子里,沒有了焦距。
就這樣吧……
就這樣死去吧……
她受不了了,身體好像被劈成了兩塊,仿佛每一塊骨頭都斷裂了,然後被拼接起來,再次被狠狠打斷,再次拼接。
她的胸膛,隨著傅宴手指抽動的幅度,上下起伏著。
隨著手指律動加快,她的呼吸,卻漸漸微弱了下來。
傅宴,卻沒有發現沈鳶的不對勁。
他瘋了般,發泄自己心中怒意與洶涌的快感。
他低頭,咬住沈鳶的耳朵。
“乖…這是你背叛我,應該付出的代價。”
看到沈鳶疼得煞白的臉色,以及緊皺的眉頭,他眸子松了松,喉間發緊。
如果可以的話,他也不想這樣……
可是,誰讓阿鳶背叛他呢,背叛著,就該付出應有的代價。
傅宴抿唇,長睫遮住眸子里的神色。
食指處,慢慢傳來濕潤的水意,被滾燙的肉擠壓著。
他心中一喜,低頭望去,全身發涼。
是血…
傅宴連忙抽出手,看著指節上沾著的紅意,雙唇發抖。
“對不起…我…”
他慌亂去看沈鳶的情況,就見她雙目赤紅,死死地瞪著自己,像是在看一個恨到極致的仇人。
“畜/生,我恨你。”
她咬牙切齒,嗓音也疼得顫栗。
傅宴諷刺地勾唇,心中那一絲微弱的心疼,也隨之消失。
他起身走向櫃子,再度轉身時,手中攥住一根絲帶,以及一管。
傅宴攥著那根紅絲帶,高大的身形,隱藏在一片黑暗中,如同蟄伏的野獸,似乎下一秒,就會撲過來,將獵物壓在身下……徹底撕碎。
眼前,被蒙上一層輕紗,沈鳶雙手被禁錮著,摸不著,只能感受著冰涼的絲帶觸感,覆在自己的眼睛上。
感官,變得尤其靈敏,全身毛孔舒張力氣,怎麼也放松不下來。
傅宴修長的骨節穿梭在絲帶中,輕而易舉地系了個蝴蝶結。
他掐著沈鳶白嫩的小臉,笑聲低沉可怕“放心,阿鳶,不會讓你疼的…”
空氣中,突然傳來轉動蓋子的聲響,隨之而來的,是淡淡的潤滑膏清香。
傅宴將藥膏擠在指節上,然後輕輕地抹在沈鳶的耳垂上。
他貼近低語“聞聞,喜不喜歡這個味道。”
藥膏,是淺淡的草莓清香,舒服好聞。
如果擱之前,沈鳶大概會喜歡這個味道,但是在這個場景里,她只覺得惡心,想吐!
沈鳶猛地偏頭,避開傅宴游離的手。
她害怕得唇角都在顫抖,卻強迫自己挺直脊背,絕不在傅宴面前露一絲怯。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傅宴,別逼我恨你。”
隔著紅絲帶,傅宴都好像感受到了沈鳶眸子里的恨意。
他伸手,覆在那層紅絲帶上“阿鳶,背叛我的那天,你就該做好接受懲罰的准備。”
說完,他又扯了扯唇角,低低笑了,連胸腔都在震動“乖…別咬唇,你可知你這副可憐的模樣,讓我多想插/壞你,我想得都快要瘋了。”
“來,你摸摸,它很想你。”
說完,他取下沈鳶手腕處的鎖鏈,強勢地攥著她的手腕,覆在自己身下。
沈鳶掙脫不掉,掌心處,滾燙炙熱,像鐵,卻又帶著生命的活力。
而後,它猛地跳動。
“啊!”
沈鳶嚇了一跳,想收回,卻又被傅宴攥著手,覆了上去。
“瞧,它多喜歡你,阿鳶……”
“惡心!惡心!”
沈鳶咬牙切齒,紅絲帶下的臉頰,通紅一片,又羞又惱。
偏偏傅宴還不知足,他攥著沈鳶的手,上下律動。
“啊…舒服…阿鳶,你舒服嗎…”
他仰著頭,喉間發出浪蕩的聲響。
“嗯…阿鳶,你輕點…”
真是…騷。
沈鳶耳尖發燙,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
掌心處的物件,泛起層層青筋,又硬又軟的觸感,熟悉又陌生。
傅宴抽腰挺弄,嗓音嘶啞粘膩,他掐著沈鳶的腰,腦袋抵在她的肩膀上。
“嗯…”
又是一陣。
沈鳶全身僵硬,不敢動彈,像個人偶一般,任由他操控。
掌心處一陣發麻。
如果,能用這種方式,平息他的怒火,便是最好的結果。
很快,沈鳶發現自己單純了。
掌心,突然沾上一股粘膩的腥膻液體。
傅宴s了。
他悶哼一聲,唇角帶著滿足的笑意。
看到沈鳶如釋重負的表情,笑意更甚。
“阿鳶不會以為,這樣就夠了吧。”
沈鳶瞳孔顫了顫,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光是用手,怎麼夠呢?”
他扯了張紙巾,將沈鳶掌心的白擦干淨,而後,攥住她的內褲邊緣,猛地褪下。
裸露的肌膚,接觸到冷空氣。
沈鳶失聲尖叫,下面,突然擠入一根粗糲的指節。
不似之前的干澀,帶著濕濡的水潤藥膏,蔓延開來。
沈鳶悶哼一聲,身子猛地顫抖,向後退去。
傅宴壓住她的肩膀,食指摳挖了一下。
“嗚啊…”
沈鳶的身子,瞬間軟了下來。
不受大腦控制的欲望,操控著軀體,提不起半分力氣。
“瞧瞧,阿鳶你出水了呢,好多……”
傅宴抽出手,黑暗中,指尖撩起一縷透明的液體。
沈鳶扭過頭,不搭理他。
傅宴卻也不生氣,他按住沈鳶白皙的大腿。
身下,氣勢洶洶抵在頂端。
沈鳶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的串,身下,是尖利的簽。
可傅宴的尺寸,明顯不是那麼簡單。
光是個頭,似乎都能要了她的命。
“不要…求你…不要…會死的…”
沈鳶瘋狂搖頭,眼淚將紅絲帶浸濕,她看不到眼前糜爛的景象,傅宴將她的手腕按在腦後,迫使她無法動彈,只能呈大字,張著腿…
傅宴挺身,在雪口抽動了兩下,感受到足夠的濕潤之後,開始慢慢挺進。
他的動作不快,對於沈鳶來說,更加煎熬。
層層褶皺,被推平,擠壓。
沈鳶顫栗著,不受控制張唇,倒吸一口涼氣。
傅宴皺眉。
才進去了一半,卻好像到頂了一般。
他低頭,狠狠咬住沈鳶的唇瓣“忍著,我要插到底的。”
說完,他不顧沈鳶的劇烈掙扎,狠狠撞了進去。
“啊!”
這一瞬間,沈鳶什麼都不聽到了,腦袋里空白一片,閃著白光。
好脹…好疼……
不是那種真正意義上的疼痛,就好像靈魂被一只大手從頭頂抽出,只留下一副血淋淋的身軀。
每一寸血肉,都碎得不成樣子。
傅宴是鐵了心要給她一個懲罰的。
他看著沈鳶臉上瞬間煞白的臉色,心疼地抿了抿唇角,卻一言不發。
他喘著粗氣,深深地埋在沈鳶體內。
滾燙,狹窄,軟爛的xue肉,不停擠壓著頂端,似乎要把他擠出身體里去。
不僅是生理反應,更是沈鳶下意識里對他的嫌惡與抗拒。
得知這個結果的傅宴,更生氣了。
他低低地喘氣,埋在沈鳶的身體里沒有動彈。
沈鳶得以有了片刻呼吸的時間,她修長白皙的雙腿,幾乎要陷入柔軟的被子里,發抖,痙攣。
“出…出去…”
她呼吸微弱,手腕輕輕地動彈一下,卻被傅宴壓得更緊。
“好…好疼…”
她皺著精致的眉頭,嗓音里發顫的可憐勁,卻越發勾起男人的欲望與毀滅。
傅宴松開手,而後慢慢游離到沈鳶的細腰處,掐著她翻了個身。
埋在那里面的東西,也跟著轉了個圈,帶動著沈鳶身體里的肉,徹底爛成一團。
“唔…啊…”
沈鳶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能貪婪地大口呼吸著,試圖竊取氧氣。
膝蓋,被按在軟被上。
這個姿勢,極具屈辱性。
傅宴半跪在她身後,掐著她的腰,神色陰沉,黑發凌亂。
他是完全的主宰者,而沈鳶,似古時的奴隸。
“不要…不要…”
沈鳶哭著搖頭,瀑布般的長發,披散在雪肩。
傅宴眸光一深,按住她的後頸,小腹猛地一縮。
整根沒入。
一下,便到了頭,將狹窄的工/口擠壓開來。
他沒給沈鳶任何喘息的時間,再次衝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