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同人 【vtuber同人、R18】【冰錘】【京糖】月見松

【vtuber同人、R18】【冰錘】【京糖】月見松

   【vtuber同人、R18】【冰錘】【京糖】月見松

  在從那個荒誕無經的夢醒來時,渾身大汗的少女絕對不會預想到幾天之後的現實,對她來說比夢更荒誕無經。

   夢里黑發美貌、面容與某位工作前輩酷似的大姐姐,以及與大姐姐度過的充滿曖昧粉紅色dokidoki氣息的虛構經歷——以一種出乎少女二十年人生的方式間接實現了——那位前輩現在不著寸縷,在她身下短而急促地喘息——攻受怎麼完全反過來了夢里明明她是1啊喂——冰糖俯身盯著前輩濕漉漉的藍色眼睛,不知緋紅從自己的臉頰一路爬到了耳朵根,腦內思緒紛亂。

  

   ——

   剛走進社會熔爐的普通青年,冰糖,做了個夢。夢里她遇見了位長相清秀美麗、有著一頭黑色秀發的大姐姐,並且和大姐姐在滑稽的游樂園襲擊里觸發了牽手摟抱kiss甚至開房的諸類情節。

   當冰糖在被窩里渾身濕熱地睜開眼睛咂摸自己最喜歡的百合春夢時,她終於意識到夢里的黑長直大姐姐的面容與自己非常敬重喜愛、亦師亦友的工作前輩有多麼相似,以及她對這位【已經脫單很久】的前輩,萌生了多余感情的事。

   之後幾周,少女心亂如麻,不僅處處躲著和前輩的交流,居然連班都有些不敢上了。合租室友(現充)聽罷大笑,說你個成天和紙片人為伴的女人居然也會有春心萌動的一天。接受完現充戀愛相談的洗禮後,冰糖聽從建議,決定去附近新開張的澡堂子好好洗個澡,放松心情。

   室友發善心借了她自己的會員卡,卻百密一疏給錯了東西。

   循著會員卡上地址走進一家裝修得頗有日式溫泉居風格的“高級澡堂子”的冰糖,自然不知道,這里正是最近在青年現充中流行火熱的所謂“一夜情”旅館——為想要尋求一夜承歡的男女們提供優質服務的高級會所。在如同普通浴場的洗浴桑拿等環節後,依據登記的喜好信息,兩位適齡青年會被隨機分配到同一間房間內,至於之後的事情,就要看當事人雙方的意願了。

   所以,冰糖舒舒服服洗完澡披上浴袍拿著房卡打開房間門,看到熟悉的臉時,第一反應是自己是不是走錯了房間。她低頭反復確認房間號無誤,再疑惑地抬頭時,收獲了熟人寫滿慌張尷尬的紅暈臉龐。

   “等等……冰糖?你怎麼會在這兒?”

   黑色長發、容顏清秀的藍眼睛少女(?)京華,不復從前穩重可靠的前輩形象,疑問句末尾聲音甚至帶了點兒抖。

  

   尷尬的人數增加了。

   在一番充滿了誤解、啞謎和牛頭不對馬嘴的解釋後,終於了解到這間浴場的真實的冰糖和暴露自己居然來這種地方的真實的京華排排坐在床邊,紅著臉誰也不敢正眼看誰。二人心中尷尬羞恥和隱隱的期待所填滿……

   ——以上情節均未發生。

   “衣冠楚楚的社會精英OL私底下居然會來這種店子,張京華你果然是個變態!!”

   完全沒有粉紅泡泡的氣氛以及在床邊扭打起來互扯頭發的二人。

   “等等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也是第一……”京華撥開冰糖扯著劉海的手,努力試圖用言語證明自己的清白。

   “不要解釋了。你人在這里就是最好的證據。”冰糖換了一種看社會垃圾的眼神,京華被盯得心里直發毛。

   “居然想對陌生女性下手。哇,變態的程度還真不得了。”

   “這里不本來就是自由約……那什麼的店嗎!”

   “變態!”

   “我不是!”

   如同往常一樣的對线和拌嘴。與普遍理性相異巨大地,冰糖和京華並不是傳統的心跳dokidoki的相處模式,實際上,她倆比起前後輩更像損友……以普遍理性而論,你會對你的沙雕朋友起色心嗎?

   “好了好了,既然遇見的是你,今天就當作什麼都沒發生可以嗎,不過本來就什麼都沒發生……”京華站起來准備走掉,冰糖卻突然拉住了他的手。

   空氣突然沉默。

   “……不要。”

   “……不要?!”

   “來都來了!錢都交了!”

   冰糖抬頭與錯愕的前輩對視。

   “等等,來真的……?!”

   “京華前輩難道討厭我?”

   “沒有,不是,你……我……”京華憋了半天沒憋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完全被冰糖打亂了節奏。

   “既然來了這種地方,你就是想做h的事對吧!

   可以接受和陌生人發生關系,和我卻不行嗎?”

   “不是這個問題……少女(?)焦頭爛額,“先不論其它,你好像還是0經驗吧?”

   “……我看過本子!”

   “所以說虛擬經驗不能算啊!”

   二人激烈地對視,京華怎麼閃躲也逃不過少女倔強飽含堅持的視线,一番天人交戰後,終於他嘆了口氣。

   “如果你真的想體驗,我也不是不能教你……一會如果感覺不舒服就喊停,好嗎?”

   “沒問題,”女孩應得飛快,“還指不定是誰教導誰呢!”

   “真是非常不必要的好勝心……”少女(?)嘆氣。

   回想起她以往工作時認真勁,他有不好的預感。

   “那麼我也要認真起來了。”反正有那麼一點嘗試,她應該就會退縮了罷,大概,他這樣想道。

  

   ————

   二人在床上跪立相對,京華松開腰間束帶,浴衣松散開,大片大片白色肌膚、從鎖骨到胸前白兔再到光潔沒有一絲贅余的腰腹曲线,在冰糖眼中一覽無余。

   “你想從哪里開始?”京華望向她。

   冰糖本以為自己做好了充分准備,明知是挑釁,心里卻被問得有些慌,她決定選擇一個穩妥的方案。她雙手搭上京華的側肩,小心翼翼地湊近,吻上了對方的嘴唇。

   少女(?)的唇濕潤而有彈性,比她想象過無數遍的最好觸感還要棒,真正觸及時冰糖甚至有一瞬夢想成真的失神。她從前遠遠望她側臉時無意識勾勒的、優美的弧线凸起,如今終於有了實感。

   隨即她意識到這種時候走神未免有些過於丟人,急忙將舌頭伸出,分開雙唇,舌尖與陌生的釉質擦過,比起探索更接近於侵攻。

   迎接她的是京華溫柔的回應。另一條柔軟以低姿態與冰糖交互,安撫著未熟而衝動的唇舌,引導舌體糾纏松解,在恰當的時機分離,留出空隙呼吸。表面上看是冰糖在粗暴地單方面征服,實際,京華以自己“經驗者”的身份,無聲地教導她戀人間真實的身體交流該是什麼模樣。

   初次體液交換後,直到二人的身體沁出細汗,冰糖戀戀不舍地從京華的口腔內抽離舌頭。

   她並不滿足——或者說是好奇心作祟——雙手滑下,在側乳劃出優美的弧形,托住少女(?)雖不及自己卻同樣豐滿、形態優雅的乳房。

   “唔嗯……對那里感興趣嗎……”京華用手背蹭掉殘留在唇邊的銀絲,聲音在以往的低沉外又增添了一份磁性。

   “一邊接吻一邊推進不也挺好?”冰糖說完,沒等京華回應,又湊近吻上,開始第二波攻勢。她隱約感覺到京華的引導,這讓她有種被看輕的不爽。於是第二波舌尖間的糾纏,冰糖一側更為猛烈粗暴,不滿足於纏綿,她專而去探索口腔的其他構成,舌面擦刮上壁,京華被意料外的敏感驚得僵了一瞬。

   冰糖敏銳的把握住這個時機,雙手上移,一邊品味揉捏陌生的彈軟肌膚,一邊試圖用掌跟粗糙部分,擦弄少女(?)凸起的乳首。

   別把我當小孩子看,冰糖恨恨地想。

   女孩天資聰穎(?)得有些出乎京華意料,不過他也並不會因為一時失誤便放棄主動權。少女(?)的手同樣探上面前人的胸間,不同於初學者胡作非為的動作,他使用了抓握的手法,讓豐盈雪白和櫻紅在指縫滿溢。一手是食指中指指根夾住凸起搓弄,一手是虎口和大拇指指腹制住尖端輕撫,此即前輩對後輩、令人血脈賁張的技術性指導。

   利用糾纏吮吸的唇舌堵塞因強烈刺激誘發的生理性喘息,手上動作也絲毫不見松懈之勢,二人在奇怪的地方各不相讓,勢必要讓對方成為第一個嗚嚶出聲的敗者。

   最後不知是冰糖對肺活量的控制沒有經驗,還是京華手上技巧太過嫻熟,當冰糖意識到胸中躥升的窒息般炙熱、意欲脫身時,京華突然乏力,扼住了女孩想要逃跑的齒間丁香,邊用指甲鉗制乳尖軟肉,留下一道淺淺劃痕。

   “呃唔唔唔唔唔——!!”

   冰糖手也不亂摸了眼睛也不亂瞟了,費勁九牛二虎之力(亦或是京華玩夠松了嘴),直到眼角泛出淚花,才勉力逃脫男媽媽的魔口。棕發腦袋脫力地垂下,冰糖大口大口調整呼吸,喘息間雜低哼,撩撥起了少女(?)的深層欲望與自滿心。

   “呼……你……現在知道……誰是老大了喔?”京華的呼吸同樣不輕松,卻仍是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

   “哈啊……哈啊……”冰糖前額抵在他豐滿胸脯上,雙臂虛虛環抱著上腰,溫熱的鼻息沿著敏感的神經末梢傳入少女(?)因缺氧略微遲鈍的腦袋。

   ……等等?

   等到察覺某處嫣紅已經被濕潤包覆,他這才反應過來冰糖的小小陰謀——唾液成倍放大了對刺激的感知,女孩顯然不想給出讓他反擊的機會,不留情面地蹂躪在交戰中已聳立的緋櫻,用比手指更靈活的舌頭勾勒小丘上粒凸;不僅是舔舐,牙齒也加入戰斗,上牙按進深淺肌膚的交界,下犬齒尖勾住環形淺凹內側拽拉,乳尖的主人因這混雜刺痛的強烈快感發出慘呼——

   “呃啊,冰,你,等,啊、啊嗯……”

   冰糖聰明地將身體後弓,京華不僅沒法接觸她的肢體反擊,反倒要支撐住自己不被撲倒,這也導致軀體完全暴露在了冰糖掌控范圍里。

   “冰糖,停下,呃,嗚……”

   悲鳴由尖轉弱,隱隱帶了哭腔,冰糖這才心滿意足地松口。

   “誰是老大,啊?”

   “你這是,嗚,偷襲……”京華話音未落,冰糖又在他緊致的腰上狠狠捏了一把。

   “口口聲聲要教導我的前輩,啊?就這?”

   京華低頭看那還抱著自己腰肢的棕發腦袋,心里又好氣又好笑。明明自己是指導的一方,怎麼被她壓得抬不起頭來?可若是認真置氣,真在床上打起來,豈不是和她一樣幼稚?罷了,隨她去吧……京華想到這里,只是抽出一只手,摸了摸她的頭。

   冰糖此時正在認真研究他胸前的滾圓,像面團一樣揉來搓去,“原來本子里是騙人的,根本沒辦法碰在一起耶。”她松開被強行拉近距離的乳首,讓其彈跳著回到原位。“本來還想試試同時含住的玩法。”

   “你在用我的身體做什麼奇怪實驗……”

   “我明白了,是你胸還不夠大。”女孩的臉從乳間一路滑下去,貼上他的肚臍,小貓一樣舒服地嗷嗚。

   “喂。”

   剛才就不應該心軟。

   “別蹭了別蹭了,你打算蹭一晚上?”京華推開她毛茸茸的腦袋,“該到正戲時間了。”

   “什麼正戲……不懂啦。哎,別推了,我放手。”冰糖戀戀不舍地松開環著前輩腰身的手臂。

   “嗯,比如,只有兩個人才能做到的play?”

   “只有兩個人……?”

   “比如,唔……你靠過來。”京華起身拿了枕頭,墊到床頭,示意冰糖靠上去。

   冰糖坐在原地沒動。“你要做什麼奇怪的事?”

   “沒什麼奇怪的,只是最基本的play罷了。”

   她最終還是將信將疑地照做了。她眼見少女(?)欠身,低伏下頭,從他的肩頭滑落的黑絲如瀑。

   隨後,下腹感受到一點涼意,冰糖反應過來,是京華的鼻尖觸及了她下腹光潔的三角區域——

   濕潤的舌頭探入了彈軟的隙間。

   “!”

   舌尖動作並不安分,順沿淺谷的輪廓向內滑去,飽滿的舌翼輪廓填充入從未被外人接觸的谷壑,輕車熟路地覆上谷底凸現的那一點嫩小的丘陵。

   蛇樣的觸覺電流自下爬上,雖說自己並不是沒有感受過來自花心的刺激,可,手指制造的笨拙反饋,怎能與靈巧的口中丁香相比?

   可,在冰糖腦中,被前輩未曾設想的動作更多激起的,卻是慌亂的情緒。

   “京華……等等,先停下……”

   “怎麼了?”

   京華抬頭表情奇怪地望她,仿佛在疑惑剛才表現出強烈好奇欲的那個和現在眼前這個意外羞澀的冰糖是不是同一人。

   他亮亮的藍色眼睛看得冰糖發慌。

   如果說剛才只能算小打小鬧(?),現在所做的,確確實實是只有情侶間才會進行的環節……

   “……”

   “不想說的話,我繼續了?”

   不是不想說,只是她實在沒有想好該如何表達這份違和感。那個處處蔭蔽著她、似乎一直散發著柔和光芒的前輩,現在正在用著一如往常的認真勁頭為她的背德請求服務。

   不、不應該是這樣……

   可狡猾的蛇信卻沒再等待她的回應,繼續旋繞挑逗肉壁間那顆可憐的核心。勤勤懇懇地制造指肚輕撫薔薇花柄般的刺痛涓流,衝擊她的理智防线。

   冰糖慌張地用手指遮掩視线,不敢再看下身的情況,嘴唇也緊抿住,試圖把顫抖的音調全部咽回喉嚨。

   “呃嗯,哈嗯,唔……”

   “不用忍住也可以,喊出來就好。”少女(?)柔聲安慰道,不知冰糖內心的負罪感再深了一分。

   “嗯啊,啊啊,嗚……”

   “對,就是這樣,做得很好哦。”

   “哈啊、啊,你在哄小孩子嗎!”冰糖無能狂怒。不過這只是因為,她不習慣以前從未發出的、嬌媚至極的呻吟罷了。

   舌面接過任務,用粗糙的舌苔摩挲神經集束的那點,舌尖則向下游走,接近構造精巧的肉褶重瓣,滿裹花瓣分泌的晶瑩蜜露,喚醒每一寸肌膚,向上呈遞情欲的衝動,意識海中漂流的小舟就這被樣拋上更高的浪頭。

   一向的可靠前輩在房事技術上,表現得也無可挑剔。

   高潮來得得如此合理自然,冰糖從斷片里緩過勁後,視线從模糊逐漸清晰的第一眼,理所當然地是前輩的臉龐。

   “結束了哦?”京華和她四目相對,順手用手背拭掉殘留的津液,“感覺怎麼樣?”

   他笑得仍然那麼好看,是像陽光一般溫柔的笑容。

   可是她的太陽,已經是別人的所有物了。

   不、不對。前輩沒有錯,占有他的人也沒有錯。強人所難、向前輩提出過分請求的自己才應該被譴責……

   不行,不能讓前輩難辦。

   她伸出手臂撈住他的脖子,京華沒撐穩,撲的一下摔在冰糖身上。

   “冰糖?”

   女孩緊緊地抱住他的身體,仿佛松開就會消失掉一般。

   “……讓我抱一會……”

   冰糖忍住不讓自己哽咽的聲音溢出來。

   京華察覺到她情緒不對勁,沒有再出聲。

   “能聽我說幾句話嗎?”

   “嗯。”

   冰糖沉默了一陣,將心底已經演練過無數次的言語重又編排了一遍。之後,她鼓起人生前二十年從未有過的勇氣,開始訴說。

   “京華,你是最可靠的前輩,是我最親密的朋友;你教會了我許多,從工作到人生,我無論什麼煩惱都能向你傾訴,無論悲傷和喜悅我們都能一起分享……

   “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好像,不滿足於普通的朋友、前輩關系了……你成為了我人生的一部分,我想象不出沒有你的生活,想到有人和你更親近就會痛苦……我發現,我想要更進一步,成為你身邊的那個人……我知道這對我們雙方都會帶來困擾,所以我一直在欺騙自己,只要能做朋友就好了,但,我瞞不住自己的內心啊……”

   少女掩藏已久的情緒洪流般通過聲音泄出。淚流過她臉頰,落在愛慕之人的肩胛骨上,順著光潔的背脊流下。

   “所以我躲著你,想著幾天不見就好了,我會自己平復下來的。可是、可是,今晚,我看到了我今生唯一一次與你成為‘戀人’的機會,即使只能做短短幾個小時的‘戀人’……

   “今晚發生的事就像天賜的幻夢一般,我真是我打心里希望時間永遠不會結束……可是我明白,幻夢過了今晚就會消失的,不管是我們間的關系,還是我所謂的真心……

   “我知道前輩已經有伴侶了,所以、所以今晚的事情,明天我會全部忘掉的,我不會給你添麻煩……

   “但是現在,就現在再多讓我抱一會,可以嗎?”

   抽泣抑止著她,讓她再也說不出更多的話,只是讓手上環繞的力氣又大了些,就這樣等待著對方的回答。

   京華真的如她所說,沒有松開手臂。房間里空氣靜默了幾十秒,僅有女孩抽噎的余音。

   “……冰糖,就是那個,有一件事情我沒告訴你。”終於低沉的聲音從冰糖腦後傳來。

   “嗯?”女孩淚眼朦朧地抬起頭。

   “其實,我很早就和前女友分手了。”

   “……誒?”

  

   ———

   是從什麼時候,已經習慣了陪伴的感覺了呢?

   明明以前都是一個人就好的啊。

   習慣了和她工作時默契配合,閒暇時嬉笑打鬧,深夜失意時安慰交心——他恍惚間也曾想過,要不要發展到進一步的關系,可是總覺得會不會是自己想的過多,貿然心動,只會連朋友都做不成……

   他回想很久以前那次戀愛,記憶卻總是模糊,蹦出來的都是她的身影。或許這是愛情?

   當他察覺到自己心意時,後輩卻開始躲他了,公司里碰不上面,社交軟件上聊天零星幾字,即使工作有交集,也是尬聊幾句潦草結束。

   都說女孩子的心思要更細膩,是被察覺了嗎?所以果然,她沒有辦法接受我啊……

   在持續幾周失意後,他被好友強推了這間旅館,於是自暴自棄地想著,干脆重新開始吧,於是借假期空閒,他第一次踏進了店門。

   在房門打開的那一刻,他不僅懷疑,世上是否真的有神存在。

   不過這次,他不再猶豫。

  

   “其實,我很早就和前女友分手了。”

   “誒?”

   冰糖的腦子開始宕機。

   “可可可可可是,我聽,他們說你已經有……”

   “怎麼說呢,與其說是前女友,不如說只是用女友的借口來回避而已……因為工作太多了嘛。”

   冰糖扶額。“信息量太大CPU開始損傷了……所以你根本沒有女朋友?”

   “嗯——等等,是以前有過,現在沒有。”

   沉默。

   持續沉默。

   死寂一般的沉默。

   沉默持續了半分鍾以上,最後是京華開的口。“你剛才說的話……”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再提了!!!”

   醞釀的復雜感情化為泡影,費盡心思的自我否定變成了尷尬的獨角戲。臉頰灼燒般滾燙,捂著的雙手也降不下溫。

   我為什麼要想東想西說一大堆話啊啊啊啊還是在最喜歡的前輩面前好恥好丟人現在奪門而出還來得及嗎!!

   正在冰糖與羞恥心第無數次天人交戰時。

   “你的心意確實傳達到了哦。”

   預想中友人的嘲笑並未到來。

   “……?”

   “之後,要不要試著交往一下?”

   “誒?”

   冰糖放開遮著臉的手,愣愣地瞧他。

   眼見得淚花沾濕下睫毛,女孩開始抽泣。

   “怎麼還哭啦?”京華湊近,手掌撫上臉頰,拭她的淚。

   “沒有!我現在超級高興!”

   “因為,前輩沒有被別人搶走……”女孩哽咽著,言語斷斷續續。

   “我,我其實……已經完全沒法想象,沒有你的生活了……不論是工作,還是平常的日子,吃飯也好睡覺也好……”

   “所、所以前輩!請……繼續,陪著我好嗎?”

   笨拙的真心得到了心上人溫柔的回應。

   “陪一輩子都沒問題。”

   “嗚……真的?”

   “真的。”京華話鋒一轉,是一貫的調笑語氣,“這麼可愛的後輩哭哭啼啼地求我和她多做羞羞的事,我怎麼可能不答應嘛~”

   還沉浸在氣氛里的女孩猛然被噎住,抽著鼻子瞪他:“你——!”

   “哎呀呀呀呀~”聰明的前輩回以無辜的笑意眼神。

  

   “所以,該告的白也告過了,你接下來准備……?”

   “繼續!好不容易來一回!就是要盡興!”收獲了意料之外外得還很多的驚喜,冰糖抖擻精神大聲回答。

   “好!很有精神!”

   京華翻身下床,手探到床頭櫃把手,拉開抽屜,向女孩展示里面的內容。

   手銬,繩索,皮鞭,蛋形與條形物,其它更過火的道具。

   “嘗試一下這些?”

   “……等等?跨度也太大了?!”

   “又想嘗試新事物,又覺得過分,我很難辦啊。”京華隨便順了副銬子把玩,愉悅地打量對面人羞紅的臉。

   “說的輕松,要不要換你試試?”冰糖又羞又怒,伸手去搶。

   “嘴上說不過,就開始動手?”

   “我真是……腦袋出了毛病,才會對你這個屑錘子動心!”

   京華抓住女孩伸近的小臂,倏然湊近距離,冰糖一驚,不自覺地後仰。少女(?)嗤笑一聲,將銬子換嘴叼起,旋身繞後,把住她另外一臂反背。

   男媽媽的臂力還是要比美少女大上半分,京華勉力用單手制住冰糖被反背的雙手,從嘴里接下手銬,先給她右手套了半邊。

   “天分不及,經驗沒有,你永遠都被我壓在下面!”少女(?)得意洋洋地宣稱。

   “那必不可能!”

   眼看已失一城,冰糖一轉手腕,還未被戴上束縛的左手掙脫,她順著鐵鏈奪下剩下半個圓環,只聽啪的一聲,鐵銬另一端扣在了京華的右手腕上。

   冰糖借勢一拉,讓他失去平衡,仰面撲進床鋪。時機大好,冰糖用全身重量跪壓上去,生澀地反扣住少女(?)的左手。

   “別……動!”

   她膝蓋頂住了京華後腰,讓他保持跪趴的姿勢,雖然京華比她矮上半分,但也不是憑她單手臂力可以制住的,少女(?)使出渾身解數扭動身軀與雙臂掙扎,隱有掙脫之勢。

   極度亢奮慌亂、又毫無經驗依靠的情勢下,比起理智人會更傾向於依靠動物性的本能。於是——

   她俯身,一口叼住了還在掙扎的少女(?)的後頸。

   “嗚——!!”

   京華反抗倏然停止,來自後頸的異樣酸痛,從潛意識里升上的、屬於獵物的原始恐懼攫住了他,腦海里僅余身後捕獵者的粗重喘息。

   “呼、呼……”

   戰斗終了。確認京華行動已經完全被限制,冰糖才松了口,緩緩抬起身子挪開膝蓋。

   直到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行徑有多過火。她慌慌張張地把身下人翻過來,呼喚他的名字。

   黑發的少女(?)整個上身都在顫抖,淚水斜著沿著眼角落到枕頭上,喉底是小獸般的嗚哀。

   冰糖慌了手腳。年輕的女孩哪里面對面過這種情況,更何況還是自己下的手。她試圖去擦少女(?)臉頰上的淚,動作生澀得像打翻了花瓶的小孩子。

   “冰糖……”少女(?)虛弱的呼喚將冰糖的思緒拉回現實。

   “你這家伙……真的是第一次啊……”京華嘴角扯出個微弱的弧度。

   冰糖噙出了淚。“非常抱歉!我不應該……”即使和他關系再好,這麼過分的事果然還是不行啊!

   少女(?)望向她,虛弱地笑:“沒關系的……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哦。”

   “畢竟你已經是我可愛的戀人了呀。”

   “什……?!”

   冰糖腦海一下子空掉了。她的世界仿佛只有一種聲音,心髒跳動的聲音,是震天的聲響。

   不再以前後輩的身份相稱,他允許了,她成為他的戀人。

   “什麼嘛……突然說這種話……”已經在眼眶打旋的淚落下,真麻煩,她怎麼擦也擦不完。“你這家伙……”

   “別哭啦”京華柔聲安慰著她,心里卻在暗暗後怕。幸好自己及時清醒過來,不然依冰糖的小孩子氣性,腦回路不知會歪到什麼地方去。現在還可以欣賞到她可愛的哭哭臉……

   ……自己因為後輩的攻勢過於猛烈被嚇哭什麼的不提就是了。

   “所以戀人小姐能幫我把這個解開嗎?”京華晃晃手上的鐵疙瘩。

   “雖然我很感動但還是不可能的你死心吧。”

   “誒~”

   “誒什麼誒啊你這個錘子!”冰糖氣到去揪京華的臉,“至少等到……”她忽然意識到什麼,剛碰到臉頰就停下了手。

   “你剛才說我做什麼都可以?”

   哦豁,完蛋。

   因為紅眼睛的冰糖太可愛了不小心說出了後果非常嚴重的話!

   “一一一定是你聽錯了我絕對沒有說一個字也沒有說!”

   “不要逃!給我回來!!!”冰糖扒住了京華的肩,把正在往床邊爬試圖去翻找手銬鑰匙的他拖回床中央。

   嘛,雖然這個維修工具剛才很池但是該好好修理還是得好好修理一下。

   手銬容易硌到肚子所以保持背姿。京叫很好聽但是過頭容易變成慘叫所以腦袋還是按回枕頭。接下來探索的目標是……

   將身下人不安分的雙腿按住收起,暴露在她眼前的是曲线優美豐盈的臀部,兩腿間門戶大開的後庭,以及由於充足刺激已經盈滿汁水的私處。

   冰糖的指尖從臀縫一路滑到穴口,換用雙指撫摸著充血有些微鼓脹的花萼,那里被清液裹沾,變得柔軟又富有彈性。

   “哇,這里滑溜溜的~”手指滑過肉瓣,輕車熟路地觸及剝露的花心。

   “嗚……!”這一連串撩撥,成功讓京華的思維開始完全被感性占據。他試圖用自由的那只手反抗,卻被冰糖十指相扣緊摁在床上制住,只能徒勞地揪拉床單。與右手被相連的鐵鏈強迫牽拉起,手指在女孩的人魚线上劃拉,進一步挑撥起她的好勝欲。

   “接下來是繼續刺激豆豆,還是嘗試一下進入呢~”冰糖惡趣味地把思考過程故意說了出來,加劇了身下人的恐慌感。

   “決定了~”她饒有興趣地選定了目標。

   在恐慌與本我欲望的情感洪流裹挾中,一絲殘余理性突然閃過。因為進展實在太快,忘了囑咐她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京華忙亂地用前額支撐起頭部,取回正常語言能力,“等等……冰糖,那里不能直接、啊!”

   話語被突然而強硬的疼痛打斷。沒有任何先兆地,手指鑽入縮緊的谷道,甚至一下子沒進去了半根。

   縱使有豐足液體潤滑,人體內部也是敏感的存在。冰糖犯的正是初心者大忌之一,過於迅速地插入;至於大忌之二——

   未留任何喘息之機,第二根手指隨之擠進刺激未消的肉褶。

   “呃、呃嗚嗚嗚嗚……!!!!!”

   京華被這麼一頂,眼淚花都出來了,痛到直吸涼氣尖銳疼痛以及相伴的快感在腦海中激蕩,不斷衝擊骨層構築的理性屏障。甬道緊縮又放松,徒勞地試圖排出異物,而這只是在延長痛苦的持續時間罷了。

   “好厲害,手指被吸得好緊……京華?你沒事吧?”罪魁禍首還沉浸在第一次負距離接觸的興奮中,恍惚察覺狀況不對,停下了進一步動作。

   京華抽了半分鍾氣才緩過神來,用不加掩飾委屈的哭腔控訴她的粗暴行徑:“怎麼可能沒事啊!”

   “抱歉,那我馬上拔出去……”

   “別!!!”

   “啊,啊誒?”

   “別出去,等等,不、不對,還是……”少女(?)又氣又急,生怕她一衝動再搞出來個大忌之三,語言能力飛速退行。

   “那我到底是出去還是不出去啊!!”被凶得莫名其妙,另一方也開始急。

   “不,嗚,嗚哇哇哇哇冰糖你欺負人……”京華原本就脆弱的理性結構終於崩潰,心智一並退行了去。

   第一次見前輩如小孩子一般撒潑打滾的模樣,冰糖手僵著出也不是入也不是,只能手忙腳亂地安慰:“別哭了別哭了,你再哭我也要哭了!!”

   不過,在場二位畢竟都是成年人,即使思想偶爾拋了錨,過不了一會也能拽回來。京華大概是意識到自己好歹是個前輩,干嚎幾聲就停了,眼淚汪汪地埋在枕頭里。

   “……總之,做什麼出格的事之前,先問過我再做!”

   “出格的事?”冰糖屈動一下還塞在他身體里的手指關節,“這樣算不算出格?”

   “啊……!”

   如今緊皺、充盈著滑液的甬道里,即使是微小的動作也會扯動敏感的神經末梢,雲霧般遮掩理智,讓腦海愈加昏沉,被情欲束縛。

   “好聽,再來一聲。”女孩滿意地回應。

   已經不滿足於單純的填充,手指開始緩慢地動作,用光滑的指腹撫摩壁上褶皺與粒狀凸起,而或用指甲鈍面刮擦。谷穴感受到刺激,不受大腦控制地吸附吮吸。

   “呃嗚……”

   “你看,這麼緊,要我怎麼拔出去嘛。”

   被數次提及自己緊致程度,與對被侵占體內領域的恐懼,慌亂、羞恥感縈滿了少女(?)的腦海。

   “或許是你太緊張了?”

   “……嗚、嗚哈,不要說……”

   然而,與主人的反應截然相反,花心間泌出汁水,讓手指的翻攪活動愈入愈深,變本加厲地渴求滿足。

   “嗚、嗚嗯……”

   京華把腦袋完全塞進了枕頭,試圖用物理手段抑制聲音。冰糖察覺到他的難堪,用閒拉家常一般的口吻道:“不用忍住也可以的,喊出來就好。”

   這不是剛才我的台詞嗎!雖然很想這麼反駁她,但是京華現在已不敢開口,哪怕只有一瞬,超出想象的嬌軟喘息就會從喉底傳出。

   指腹撫遍每一寸粘膩的柔軟,女孩饒有興趣地探索,觀察身下人的顫抖與低喘,直到撫及某處光滑的谷地,她敏銳地捕捉到軀體霎時間的僵硬,京華拼命壓抑、卻終於泄出些許的低吟。

   “是這里嗎……”

   她轉換了侵攻的主要目標,調整抽進的速度與力道,指肚裝作意外地掠過那神經集束的一點,每次都能收獲顫聲悲吟與內壁的抽縮。快感如潮頭般洶涌又毫無規律,少女(?)的神智被裹挾住一遍一遍拋上波峰。

   在某座精神壁壘傾塌之時,京華失了神試圖偏側腦袋,呼吸幾口新鮮空氣。冰糖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趁機在那敏感的標記點上,按住緩緩擦動。

   “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嗯嗯……!”

   理性的防线全面潰敗,潮水與悲鳴一並涌出,腦海里僅余電光石火,以及仿佛被閃光正面照射的長久空白。那體內的蛇還不滿足,在那片光滑上又反復劃摁了幾下,成功延長了悲鳴聲的持續,並以漸弱的顫音結尾。

   正當京華的意識開始緩緩回歸大腦時。

   “還沒完。”

   “什……!”

   結束第一輪刺激的手指並未善罷甘休,又慢慢在卸下防備的肉質包裹下開始抽送,潮水沿著指根流至冰糖的手掌與其余兩指,滴落在床單上,造出一聲與布料碰觸的細小聲響。她甚至在用大拇指點沾後庭花朵,由此生出的針刺般異樣被混雜進衝擊的余韻中。

   手指侵犯的幅度更甚,與第一次的摸索相比幾乎能用橫衝直撞形容,從穴口的瓣壁間連指根也幾乎沒入,帶出水露銀絲與咕唧咕唧的水聲。

   不止如此,她俯下身去,讓少女(?)的肩胛與自己的雙乳緊密貼合,另一只手松開對京華已經無力的手臂的掌控,環過腰肢,撫上柔軟尖端的蓓蕾,兩指捏住花蕾上下,旋轉揉搓——

   正是剛才京華對她使用過的手法。

   冰糖卓越的學習能力,在奇怪的方面也展現得淋漓盡致。

   少女(?)的脊背因為刺激弓起,手腕帶著束縛物與身後人的腰腹碰撞,冰糖感受到肚子上傳來的冰涼觸感,滿意地俯身,尋到青黑發絲間顯露的耳廓的一點潔白,牙齒沿著外輪廓啃嚙,最後她銜住嫣紅的末端,牙齒細細研磨,呼氣如蘭傳至京華的後耳窩,耳垂如熟透的果實愈紅了一分。

   “啊、啊,哈嗯……啊……”

   京華像樣的語句也說不出來了,不連貫的呻吟也沒法像先前一樣壓住了,眼淚和口水混到一起,把枕頭搞得黏糊糊的,一個念頭孤零零地在腦海里盤旋:

   我為啥要答應和她做愛啊!!

   各方各向的誘欲衝擊中,他驚慌地覺察到,秘處中的手指雖然粗暴無禮,衝鋒的目的卻和第一次大相徑庭——只是在谷穴中蹂躪掠奪罷了,沒有碰到一次敏感處。

   這樣不可以,少女(?)昏昏沉沉地想,試圖用言語編織本能的請求。

   “冰、冰糖……啊,碰、碰那里……”

   “唔?”正在玩弄柔軟耳垂的冰糖抬頭,滿意於小小陷阱讓京華成功上鈎,松開嘴應道:“要碰哪里?”

   “就、就是,啊嗯,讓我,去……”

   “向別人求助的話,不端正態度可不行。”

   “冰糖,啊,求求、求你,嗚,”少女(?)慌亂地從腦海中搜尋詞組,卻被欲望的潮水翻覆,終究只能吐出破碎的語句。

   “但是我拒絕!”

   “啊,啊誒,不、不行,求,求求你……”哭叫聲泫然,少女(?)的腰胯更是在無意識地扭擺,試圖迎合穿插之物的軌跡,乞求來自那特定一點的刺激。

   “——開玩笑的啦。”

   冰糖莞爾,手指恢復往常的靈活狀態,准確地輕撫某點,下位者滿意地悶哼,對挑撥的渴求得到了最充分的滿足。放棄思考,沉湎於快意與肉欲編造的潮汐中,似乎也是不錯的選擇……

   於是,在在一切一切歸向終點時,終潮伴隨意識崩壞破碎的聲響席卷,將她再次送上頂端。

   少女(?)的悲鳴與上位者的低吟交織,為靈肉交匯又一次畫上句號。

   喘息趨於平緩,手上拘束也被解開,冰糖挽起京華臂彎,幫他翻身扶起,倚靠在床頭。

   “怎樣怎樣?感覺還不錯吧?”

   京華迷糊地睜眼,對上女孩閃爍著期待的晶亮眸子。

   他怔怔盯了她一會,突然嗤笑出聲,笑聲越來越過分,直至上氣不接下氣。

   “哈哈哈、哈,什麼啊……原來只是為了這麼簡單的……”

   “好好好,我承認你比我有天分,你出師啦。”少女(?)笑著伸手揉女孩額上的亂發。

   “不過還是我的教育比較厲害。”

   “剛才你喘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冰糖冷靜地戳破他的倨傲。

   “害……”

   “不管怎麼說,京華永遠是我的東西,嘿嘿。”

   “是是……”京華無奈地向她伸出雙臂。他明白冰糖心里還燒著團火。

   “我親愛的後輩,再來一次吧。這次可要做到最好。”

   “嗯!”

   冰糖靠枕在床頭,少女(?)被抱起安放在她大腿上,京華手腳都環著她的軀干,全身重量都靠著她,但她並不覺得有多沉。冰糖手扶上少女(?)的腰臀,調整他雙腿的位置,讓廝磨之處更為緊密地貼合。

   “呼啊……”

   少女(?)啃咬她的頸肩,濕熱吐息雜進舒適到極樂地步的喉音,撲打在冰糖的脖頸側。京華放開了對自己身體的操縱,任由冰糖自由發揮,只是環抱著脖子的臂彎收得愈緊。

   前輩雖說是前輩,身高卻矮上一截,即使跨坐在腿上,香軟的頸窩也齊平著冰糖的下顎。冰糖把鼻吻埋進發絲與白色肌膚間,是薄汗混合沐浴的香氣,回味綿長。京華被蹭得癢,喉嚨略帶不滿地咕嚕。

   “唔……冰糖……”

   “好可愛。”

   “什麼……?”

   來自下腹的燒灼感剝奪了正常語言思考,二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話。

   “前輩……無論哪里都很可愛。”

   “嗚嗯……”

   冰糖將按在側臀的手伸進臀縫,沾染黏滑的晶瑩,牽拉出細絲,在後庭褶皺處旋轉揉擦,少女(?)的後庭與軀體一致地隨按摩顫抖,嗚咽著抱得更緊。

   “反應……也很可愛。”

   “你這樣夸,我可高興不起來……”

   胴體相交間,四對柔軟跳脫擠壓,聳立的紅豆陷在蓬軟的基底中,加倍挑逗本就已緊繃的神經。冰糖用手掌托住身上人的腿根緩慢上下挪動,像在擺弄一件聽話的精巧物件。花心處尖凸觸及同伴,在暖流間溫柔地碰撞,珠粒痴迷於那間於灼痛與刺冷間的極致感官刺激,急切地向上級神經傳遞信號,渴求進一步的碰觸摩擦。少女(?)無意識地挺動腰肢,迎合侶伴的動作。

   配合由本能調控的節奏,承歡之所的交錯親吻愈加深情,浪流衝刷掉腦海中所有妨礙尋求快感的雜念,只服務於一個目標:二人完全的靈肉相融——

   最終的淋漓潮汐來臨之際,京華試圖用同伴的圓潤肩頭堵住過於不成體統的嬌啼,然而對方將肩胛一聳一沉,從少女(?)口腔,於是沒有任何阻礙地,全然迷醉在情欲中的呻吟一同釋放了出來。

   伴隨身體深處洶涌的暖流與精神電光石火的空白,激烈盲目的欲望占領意識高地後漸漸褪去,柔和深沉的情感復歸。

   “你這不是超會的嗎。”

   “還遠遠趕不上你啦。“冰糖吐了吐舌頭。

   京華安心地閉眼:“我准備退休啦今後工作都交給你一個人完成罷——”

   “喂喂!”

   一如往常的吵鬧喧嘩。

   她們仍未停止相擁,切身感受對方的身體漸涼,氣息溫熱,心靈相通。

  

  

   那夜後,二人分別,冰糖昏昏沉沉地回家,與戀人共度的良夜仿若黃粱一夢,卻高懸不去。

   假期結束後上工,她的眼神不安地逡巡,直到瞅見京華坐在往常位置,溫暖的笑(和拉到下巴的襯衫衣領)告訴她,那天晚上的繾綣溫存並非夢境。

   於是她也回以燦爛的笑顏。

  

   即使萍水相逢,結緣的靈魂也能交織出奇跡的顏色。

   往後余生,都陪著她/他走下去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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