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正太 落入黑社會手中的小警員

落入黑社會手中的小警員

   落入黑社會手中的小警員

   (獸人世界觀,源於幾百年前人類的一起化學泄漏事件,居民是各種各樣有著些許動物特征的獸人。)

  

   動物城是一座位於平原地帶的大型都市,表面上經濟繁榮高樓林立,暗處卻潛藏著無數罪孽深重的黑暗勢力,城市的犯罪率幾乎每年都在增長,小偷小摸不說,各種“違禁品”交易遍布全城,綁架殺人更是家常便飯,每個公民的人身安全都受到了嚴重威脅。動物城的警察系統一直腐敗不堪,前段時間獅子局長收受賄賂遭到徹查的事件曝光之後,沒多久又以證據不足為由停止了調查,在開始調查的頭兩個星期,所有的證人都收回了之前的控訴,那位堅持要舉報的京巴狗警官,在某天夜里遭到了不明歹徒的射殺,屍體被射的千瘡百孔。同樣腐敗的可不止警察局長一人,警方高層不知有多少人都與黑惡勢力有過勾結,上梁不正下梁歪,普通的警員素質也越來越低下,經常利用職務之便欺壓市民,濫用私刑,之前就發生過一起少年偷竊面包後慘遭警員性虐待的事件,現場錄像令人瞠目結舌,涉事警員卻僅僅被停職兩周。然而那些堅持清廉與正義的警官們往往孤立無援,基本沒有任何職場上的提升空間。

  

   夾心就是一名在警局就職的貓獸人,年齡只有十六歲左右,通體被柔軟的白毛覆蓋,由於是貓獸人的緣故,身高基本比其他警員矮大半個頭,帥氣的警服到了小貓身上竟顯得有幾分卡哇伊,要是穿著便服走上街頭,路人估計會以為是哪個初中的小屁孩溜了出來。夾心自己也為這事苦惱已久,每次去雜貨店買瓶可樂都得踮起腳尖,尷尬死了。不過矮個子小貓可不是什麼膽小鬼,每次抓捕歹徒的時候,他可都是第一個撲上去的,雖然總是把自己弄的遍體鱗傷,但夾心從不後悔與退卻,他為自己的這份職業感到驕傲。因為他心中那份強大的正義感,他對警局中的敗類感到極度憤怒,多次舉報沒有收到任何實質性的反饋,自己倒被上級盯了起來,上司們沒人給他好臉色看,故意將他分配到一塊偏遠的片區巡邏。

  

  

   “貓老弟啊,我今天不太舒服,巡邏我就不去了。。反正處長他們從來不管我們下面的事,你要不也歇著。”

  

   聲音的源頭是夾心的巡邏搭檔,一名瘦弱的猴子獸人,巡警的工作干了好幾年,道理上算是夾心的前輩,但做事卻怠惰的不行,他這種工作態度自然引起了少年心中的不滿。

  

   “。。巡邏可是關乎到家家戶戶的安全問題,怎麼能說不去就不去,算了。。反正你去了也就是坐車里看手機,就待在這把,我自己去。”

  

   貓少年獨自驅車前往今晚巡邏的區域,將警車規范地停放在了指定的位置,從車上下來,他習慣性地抬頭仰望,因為這十幾年城市的建設造成了大量汙染,如今這里的夜晚幾乎看不見一顆星星,小時候那躺在原野中欣賞漫天星空的快樂夾心是再也體會不到了。

  

   少年理了理頭上的警帽,提起手電筒向著巷口里頭走去,巷子的深處坐著一位年邁的棕毛狗獸人,夾心每天都會經過這里,施舍老人那麼一兩個硬幣,偶爾還會捎帶點吃的,這位孤獨的老人總是能勾起夾心並不美好的童年回憶,他出生在一個並不富裕的家庭,父親不知在什麼場所沾染上了毒品,丟掉了工作,渾渾噩噩的男人經常踢打母子倆,母親不堪重負,選擇了輕生,搞垮家庭的男人不久後也死於毒品的過度攝入,只留下當時年僅7歲的夾心。男孩在孤兒院度過了自己悲傷的童年,由於自己的家庭受毒品所害分崩離析,夾心勵志做一位堅守正義的警察,將所有的毒販都繩之以法。如今。。。他實現了當初做警察的願望,但現實卻是殘酷的,毒販們幾乎囂張到了膽敢在警察的眼皮底子下作案,禁毒徹徹底底成為了笑話。年輕人們一個個滿懷理想地加入警隊,又被現實擊倒,放棄了追尋正義的初衷,但夾心卻不願放棄,即使知道自己的努力成效甚微,但仍每天仔細地搜索城市的角落,尋覓毒品的蹤跡。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幾次與线人的交涉和走訪之後,被稱為鐵栓的涉黑團伙逐漸浮出水面,其小頭目名叫斯特,一名凶神惡煞的黑猩猩,有消息稱警方內部與此組織聯系極密,夾心所負責的巡邏片區,也正巧是此販毒組織的活躍地帶。

  

   老人的身影漸漸消失在了背後的漆黑之中,他繼續向前巡邏,突然,他關掉了手中的電筒,大概是察覺到了什麼。幾個彪形大漢在黑漆漆的巷子里小聲議論著,其中一人的身形還異常熟悉。作為一只貓,少年聽力很好,立刻就捕捉到到了他們談話內容中的異樣,他悄無聲息地接近幾人,趁他們不注意躲進了身後的廢紙箱中,小心翼翼地豎起耳朵。

  

   “你們就放心吧,那只京巴狗的死是查不到你們頭上的,我已經跟下面的人安排好了,所以下個月的選舉,輪到你們幫我出力了吧。”

  

   選舉?少年眼睛軲轆一轉,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剛才他就覺得這人的聲音和形態有幾分熟悉,結合幾人談論的內容一分析,他不就是現任的北極熊市長嘛,少年心里一哆嗦,這事情一定得立即通知警局。。。等等。。。警局的幾名干部就是市長提拔的,貿然通知上司的話怕是會打草驚蛇。到底要怎麼辦才好呢。

  

   少年繼續趴在紙箱中暗暗偷聽,外面卻突然沒了聲。。。不對啊。。剛剛還聊著呢,怎麼突然就一點動靜也沒有了?四周安靜的可怕,少年警覺地將腰間的警槍拔了出來,可惜為時已晚,他的身體的重心開始偏轉,躲藏的紙箱被人翻了個底朝天。

  

   “快。。。弄住他。。。”

   摔倒在地的貓警官還來不及反抗就被黑影撲倒在地,是兩只黑色的獵犬獸人,其中那只左眼帶疤的獵犬一腳將少年的警槍踹到牆角,然後重重地踏在了少年的背部,將他踩在腳下。

  

   “嗷。。你。。你們這是襲警”

  

   與地面的撞擊使夾心的大腦嗡嗡直響,胸腔又被人死死地踩住,慌亂之中的少年幾乎完全忘記了在警察學校學到的那些格斗技巧,只是雜亂無章地撲騰著雙臂,這樣的掙扎顯然沒有起到任何的效果,反倒是揚起了地面上的塵土,弄的自己灰頭土臉,胸前的對講機在混論中不見了蹤影,他因此喪失了求救的機會。

  

   “是條子,居然會有條子跟過來。。”

  

   將少年制服的二人神色有些緊張,不過沒多久,他們就發現周圍並沒有其他警員的存在,這個倒霉的小巡警看來是獨自前來的,惡人們松了一口氣,邪惡的笑容遍布每個人的臉龐。少年看到一塊氣味刺鼻的手帕捂了上來,具有不少刑偵經驗的他知道這是乙醚,他屏住呼吸來盡量避免氣體的吸入,兩只逐漸脫力的手掌努力地扒向前方的地面。視线開始偏移,少年完全癱軟在了地面上,一下子失去了意識。

  

   “你們知道該怎麼做吧,絕不能讓任何突發因素阻礙我的選舉,處理掉他。”

  

   北極熊市長低沉的聲音此時顯得格外驚悚,旁邊的幾人連忙點頭。

  

   “隨便用什麼方式,讓他在這座城市徹底消失。”

  

   白極熊市長丟下一句狠話便轉身離去,留下倒在地上的少年和那幾名身材魁梧的暴徒。

  

   “老大,怎麼辦”

  

   “按市長的說的干,做掉”

  

   答話的是一名渾身紋滿蠍子紋身的猩猩獸人,從特征上判斷,這應該就是夾心尋找多時的犯罪集團小頭目斯特,在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是踏破鐵鞋無覓處了。

  

   “不過呢。。殺他之前,我們得讓這個臭小鬼知道,和我們鐵栓作對的下場。”

  

   老大的話是什麼意思,手下們個個都心知肚明,這條子死的不會太舒服,刀疤臉扛起昏睡的少年,隨著斯特走出了巷子,屬於他們的那輛髒兮兮的銀色面包車停在巷子的路口處。

  

   夾心就這樣被帶回了鐵栓的臨時據點,一座廢棄多時的破舊工廠,不知何時被犯罪分子作為制毒工廠所占據,動物城近兩成的毒品都來源於此,這里也理所應當的有大量混混把守,真要說起來,即使有警察追查到這里,也未必有一搏之力。

  

   斯特一行人將少年置入了工廠中的一個小房間,不知何種原因,房間中彌漫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一張鐵床位於房間的中心,床板的四邊均設置著略微下陷的凹槽,液體流入凹槽後便會匯聚於鐵床左上角的一個小洞,從小洞漏向下方早已准備好的鐵桶,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凹槽中還殘留了不少腥紅的血跡,天花板上吊著兩支粗大的鐵鈎,鈎繩的磨損程度足以證明其曾懸掛過不少重物,除去鐵板床外,房間一側的牆壁上掛著的鐵架同樣引人注目,上面擺著各式驚悚的刑具,從鋼鋸,鐵簽到烙鐵,尖鈎,天知道上一個被綁在鐵床上的可憐人到底經歷了什麼。

  

   少年很快就被“妥善安置”在了鐵床的下半部分,他面朝上躺平,雙臂向兩邊水平方向展開,鐵床的寬度正正好好可以讓少年的手掌部分伸出鐵板,粗粗的麻繩纏繞在手腕上,留出繩頭向下垂去,在幾乎要落於地板的位置掛上重重的鉛球,雙手就這樣被鉛球的重力死死縛住,再加之鉛球正好無法落地,全部的壓力都施加在了少年纖細的手腕上,酸痛感很快在雙臂處彌漫開來,痛苦的表情在昏迷少年的臉上浮現。接下來輪到下肢,夾心的臀部落於鐵板的末端,雙腿呈一定角度向兩邊岔開,膝蓋彎曲,兩只獨立的腳鐐分別栓在了他的左右腳腕上,連接腳鐐的鎖鏈向上拉起,掛在上方的兩個大鐵鈎上,少年的雙腳就這麼被迫懸了起來,這樣的姿勢對夾心來說很是尷尬,雙腿之間的“重要部位”沒有任何的保護。

  

   夾心從昏迷中蘇醒過來,剛剛睜眼就看到刀疤眼拿著一個類似項圈的東西向自己走來,由於還沒了解清楚自己的處境,少年沒有輕舉妄動,直到“項圈”被套上脖子,他才感到有些脊背發涼。

  

   “你還不想死吧?警官,看看我手里的遙控器。”

  

   刀疤眼手持著一個類似爆炸物引爆裝置一般的小遙控器,上面那紅色的按鈕若是被按下的話,一定會有恐怖的後果,沒等少年琢磨出項圈的玄機,按鈕就被這名暴徒摁了下去。

  

   “滴滴”

  

   夾心脖頸處的項圈瞬間收緊,他立刻體會到了能置人於死地的窒息感,恐懼與疼痛使他失去了冷靜,雙腳在空中亂晃起來,被鐵球折騰的雙手更是一點力氣都沒有,氣管被壓的進不來氣,憋的少年臉都紅了。刀疤臉又摁了一下遙控器上的白色按鈕,危機暫時解除,項圈重新變得松垮。

  

   “咳咳。。呼。。呼。。呼”

  

   夾心大口吮吸這彌足珍貴的氧氣,樣子實在是滑稽極了,等情緒穩定下來,少年再一次環顧四周,這次除了刀疤眼外,又多了一只獸人:鐵栓的小頭目斯特,這個夾心只在相片中見過的男人。一位身上套著白色背心的凶狠猩猩獸人,露出的肩膀上紋滿了蠍子的圖案。

  

   斯特慢慢走近鐵床,仔細打量起了上面那動彈不得的可憐少年,少年的警察制服上已經沾滿了灰塵與泥濘,剛剛從窒息中緩過勁來的少年此刻顯得極為狼狽,畢竟他年齡尚小,哪里見識過這樣的陣仗啊,一個相貌猥瑣的男人站在自己身旁,用一種看獵物的眼神盯著自己,仿佛下一秒,就要撲上來將自己吃干抹淨。

  

   “你。。你們最好放了我,自首的話還能。。從寬處理”

  

   夾心企圖表現的鎮定一些,內心卻已經慌張到了極點,眼神晃動著目視前方,豆大的汗滴從額頭上滑下,牙齒上下打著架。這些神態上的小細節鐵栓頭目當然都看在眼里,他嗤笑了起來:

  

   “噗。。小貓。。你是還沒摸清楚狀況是吧。落到爺手里,還講這些有的沒的?哈哈哈。。還對我瞪眼。。真是。。有些天真呢。”

  

   “呸。。”

  

   斯特正笑著,沒成想這名頑固的少年一口唾沫星子噴在了他臉上,直接就把這洋洋得意的男人給整懵了,一會兒後才反應回來發生了什麼,他顫抖地擦去臉上的唾沫,表情瞬間變的猙獰無比,雖然極力地克制著自己想要打人的念頭,卻還是沒收住那沙包般大的拳頭,貓耳少年的左臉被一記重拳甩中,腦袋因慣性向另一側偏去,砸在堅硬的鐵板上。

  

   “咳。。你。。咳 有種放了我。。我們單挑”

  

   少年嘴角的傷口滲出令人觸目驚心的血漬,方才挨重的這一拳絕對不輕,所幸對五官傷害不大,否則可真要破相了。一拳過後,斯特氣也消了不少,沒有繼續對少年實施毆打,畢竟也是時候辦點正事了。

  

   這個好面子的小警官仍在逞強,警服的威嚴配在這麼一個可愛的小貓身上,有著不一樣的反差萌。斯特的注意力轉到了少年的下身,少年腳上那雙鋥亮的黑色警靴深深地吸引了他,他的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夾心那被吊起的雙足。好吧,與其說是受靴子的吸引,不如說是靴子里捂著的小東西勾起了他的的興趣。

  

   “唔??”

  

   夾心很快感受到了靴幫的松動,是那個猥瑣的紋身男,正在一臉痴相地扒著自己的小警靴,他幾乎沒費什麼功夫,靴子就被褪了下來,一對光溜溜的赤腳滑了出來,由於長時間受靴子包裹,軟乎乎的腳掌上蒙了一層細汗,使本就柔軟的腳底顯得格外粉嫩誘人,特別是中心那塊貓獸人的粉紅小肉墊,簡直就像是奶油蛋糕上美味小草莓。這樣一對平日里令夾心引以為傲的可愛腳板此時只能完全裸露在壞人面前任其賞玩,別提有多恥辱了,夾心羞怒地掙扎著,上方的鐵鈎被弄的晃來晃去,卻還是緊緊拴著鐵鏈,不給他一丁點抽回雙足的機會。

  

   這雙腳爪比斯特想象的更令人興奮,他二話不說直接就朝著少年吊起的右腳貼了上去,不斷聞嗅著手中濕漉漉的腳掌,一股少年獨有的淡淡汗水夾雜著些許靴子材質的味道,一點也不會使人討厭,斯特完全陶醉在了貓耳少年腳板的氣味之中,那銷魂的神態估計在他嗑粉的時候都從未有過。

  

   斯特正“吸貓”呢,下巴上雜亂的胡茬不經意間扎到了少年的足跟,引得一聲尖銳的怪叫,少年的身體如觸電般一顫。“咿啊!”

  

   夾心作為一個只年齡尚小的貓獸人,皮膚本就是所有獸人中最敏感的一類,這麼猝不及防的刺激差點就把他的腦袋給弄宕機了,腳丫子往回一縮。這麼一縮不要緊,要緊的是把自己的弱點徹底展示了出來,斯特立馬來了興致,閒出一只手掌,對著少年軟嫩的足底輕輕撫弄了起來,他那粗糙的手掌上長滿了黑漆漆的纖毛,好在質地較軟,給少年帶來的更多是心理上的威嚇,身體上並沒有方才那麼激烈的反應,夾心有些驚慌地喘著粗氣,他不知道腳底處那溫柔的愛撫還會持續多久,是否會在什麼時候突然轉化為難以忍受的癢感,等待未知的癢感一定程度上比直接受癢更令人恐懼。

  

   說來也怪,刀疤眼這會兒不知道跑哪去了,明明剛剛還在呢,不過這並不是小貓此刻所該擔心的,面前這個如狼似虎的男人已經夠他頭疼了,斯特對著少年的腳爪撫摸了許久,卻遲遲沒有下狠手,見夾心已逐漸適應了這種程度的觸碰,他便停下了動作,重新來到了鐵板床的側面,將手爪直直地伸向夾心的胸部。

  

   “不。。別弄。。”

  

   少年以為男人要對自己的上半身下手,身軀劇烈地扭動了起來,但預想中的癢感卻沒有降臨,男人捉住夾心胸前別著的警徽胸章,用力地扯了下來,握在手中把玩了起來。

  

   “你。。你干什麼。。你個混球。。@#¥”

  

   胸前象征著警察榮譽的警徽被人粗暴的扯下,夾心感受到了巨大的侮辱,髒話從這個平時溫文爾雅的小伙子嘴中不斷蹦出,但盡是些沒有殺傷力的詞匯罷了。男人頭都不抬,只是冷笑了幾聲,繼續觀賞手中那金燦燦的警徽。動物城警徽的樣式是一個金黃色的五角星,金色的鍍層使警徽顯得奢華無比,表面有著許多雕刻出的細小紋路與圖形,其中就包括位於最中心的獅子頭像以及下方兩柄交叉的長槍。

  

   “真是漂亮的徽章呢,我已經有好幾個了,但多收藏一個也沒什麼不好。”

  

   男人轉身從架子上搬下一個小盒,蓋子翻開,里面擺放著三枚同樣閃閃發光的警察徽章,其中一枚上還明顯殘留著未干的血跡,看來,少年已經不是第一位來自警局的受害者了。夾心的表情從開始的憤怒轉化為驚恐,兩只小耳朵止不住地發顫,他努力地勸自己不要表現出懦弱的樣子,自己怎麼說也是個警察啊,在惡毒的犯罪分子面前示弱像什麼樣子,他咬緊牙關,盡可能凶狠地瞪著面前這個作惡多端的凶手,可能是因為心中那份不斷升起的膽怯,少年將那些已到嘴邊的髒話咽了下去。

  

   “怎麼?害怕得說不出話來了?哈哈哈哈哈哈。”

  

   貓耳少年這副凶巴巴的萌樣可把斯特給逗笑了,他等不及想進一步看到這孩子失態的反應,於是快步來到床尾,那里有著他最為痴迷的東西:一對百看不厭的腳板。

  

   “唔.。。還來?。。你這個惡心的變態,是。。對腳有什麼癖好嗎。。”

  

   正常的獸人,哪里會頻繁對別人腳丫子動手啊,然而斯特的戀足癖已經到了常人難以理解的地步,據說啊,這家伙以前曾將受害獸人的腳爪部位砍下來泡在福爾馬林里收藏,以供自己觀賞,也不知道這恐怖的傳聞是否屬實。不過無論如何,夾心的腳爪是難逃被殘忍折磨的命運了。

  

   少年話音未落,腳板就受到了襲擊,這一次的“襲擊者”可不是先前那溫柔的手掌,而是件冰冷且尖銳的物體:屬於夾心那枚金燦燦的警徽胸章。五角星勛章的尖角銳利的同時又不足以刺穿皮膚,用來制造難以擺脫的癢感再適合不過,斯特用手指輕輕捻住徽章的中部,令其自然垂向足板,在尖角接觸少年足心後迅速拉動,徽章便如同刺輪一般在夾心的腳板上滾動起來,五個尖角輪番刺向少年柔弱的皮膚,清晰無比的刺癢伴隨著痛覺一並扎入了腳板處脆弱的神經,遭受危機的少年皺了皺眉,翹起的嘴角輕輕抽動著,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這樣的反應似乎還不夠激烈,男人適當地加強了力道,緊握住徽章向足墊處摁去,夾心柔軟的足墊如果凍一般凹陷下去,一聲驚呼後下意識地想縮回腳掌,小腿處卻不知何時已被男人的手攥緊了,沒有一絲挪動的機會。男人已經完全掌控了局面,尖角在足墊上劃動了起來,偶爾還戳入趾縫中游蕩一番,幾番折騰之後,男人又將徽章貼上腳掌,用徽章表面雕鏤出的紋路擦蹭夾心的肉墊,癢感無孔不入。

  

   “喔~~啊。嘻嘻。。你這。。混蛋。。呼哈哈哈。。。住。。住手。”

  

   夾心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他那象征著警察榮譽的徽章此時竟成為了令自己痛苦不堪的刑具,遭受癢感的同時,還不得不承受可恥的羞辱,可謂是殺人誅心,為了不讓少年習慣足底的搔癢,男人還不忘經常性地用手爪在足心勾挑那麼幾下,給夾心體會不一樣的“快樂”。

  

   “啊唔呵呵哈哈哈哈。。別呵哈啊哈哈。。”

  

   來自腳底的巨癢不知持續了多久,少年被整得淚流滿面,汗水浸濕了褲子。。。啊不對,這應該不是汗水。

  

   ”多大的人了。。尿褲子。哈哈哈哈“

  

   夾心在強烈的搔癢折磨後竟然忍不住失禁了,自尊心受到強烈衝擊的他低下了頭,不願與面前的壞人對視,那對可愛的大眼睛都哭紅了,跟個受了欺負的小哭包似的,顫顫巍巍地發抖著。

  

   “咿嗯。。嗚嗚哼哼。。。。“

  

   ”別給老子哭哭啼啼的,之前那副大義凌然的樣子哪去了?”

  

   斯特握緊手中的勛章,使勁地抵向少年的左腳肉墊,鑽心的疼痛感順著神經涌入大腦,可憐的夾心撕心裂肺地喊叫起來,他感到自己的腳板就要被刺穿了似的,

  

   “啊啊啊啊!!停。。停啊嗚~~~”

  

   男人繼續以狠辣的手段伺候著手中這只奮力掙扎的腳板,看著眼前逐漸喪失理智的小少年,他再一次咧開了嘴,他還想欣賞到更多,聆聽少年皮開肉綻後美妙的嚎叫聲,越想越興奮,男人下意識加重了點力氣。

  

   “嗷呃!!!”

  

   就在足墊即將被刺破的瞬間,刑房的門被推開了,少年下意識轉過頭看向門口,如同看見了救星,然而他所等待的支援並沒有到來,門口站著的是那名臉上帶疤的獸人。

  

   “老大,你要的東西我給你帶過來了。”

  

   刀疤滿頭大汗地提著一個發鏽的鐵桶走進屋內,袖口都濕透了,不知道是去干了什麼。

  

   “好家伙,我差點忘了這茬子事,。。還好你來的及時。。哈哈哈哈哈。”

  

   鐵桶散發出危險的氣息令剛從疼痛中緩過勁來的少年不寒而栗,這桶里的東西絕對不簡單。

  

   “小子,給你見識見識我養的小寵物們”

  

   男人俯下身子,從桶里擒出了只什麼東西,放在夾心眼前晃了晃,看清了東西的少年差點給嚇昏過去,這是只螞蝗模樣的惡心蟲子,輕度潔癖的少年哪里受的了這個,幾聲干嘔從喉嚨中擠出,身子努力地向後探去,然而這點程度的閃躲可不足以遠離眼前這令人作嘔的怪蟲。

  

  

   “。。好惡心啊。。離我遠點。啊。。拿開”

  

   “這玩意桶里有好幾只呢,我養了半年的,夠肥吧?”

  

   斯特得意地炫耀著自己的飼養成果,一只只肥碩的蟲子似乎聽懂了主人的表揚,激動地蠕弄起來,在各自滑溜溜的軀體上蹭來蹭去,有兩條甚至蹦躂了起來,仿佛已經等不及要跳出桶外享用面前這送到嘴邊的獵物了。

  

   “欸。。別緊張嘛,我養的螞蝗經過改良,對血液什麼的已經不感興趣了,它們更熱衷於獸人皮膚表面分泌出的體液,特別是像你這樣的小貓咪,味道對它們而言一定很香甜哦。”

  

   “不嗚嗚啊。。別過來唔。嗚嗚。。”

  

   夾心瘋了似地搖著頭,被這惡心的蟲子碰到的話皮膚就不能要了啊啊啊,那種觸感想象一下都會很惡心啦,簡直能把幾天前的早飯都吐出來。

  

   “疤臉,過來幫忙脫一下他褲子,這家伙剛尿了褲子。”\t

  

   刀疤臉走了過來,將銳利的爪尖塞入了少年的褲襠,輕輕得那麼一勾,只聽刺啦一聲,貓警官的外褲就被撕開了道大口子,里頭那條被溫熱液體浸濕的淡藍色內褲早已失去了遮羞的作用,嫩莖清晰可見,如犯了錯一般躲藏在里頭。少年還來不及尖叫,刀疤眼就已經一氣呵成,把這屬於少年最後的尊嚴撕成了兩半。

  

   “你是。變態嘛。。不要。。我的褲子。。。停啊”

  

   少年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這些可惡的罪犯不僅要用恐怖的蟲子對付自己,而且目標居然還是自己最為隱私的部位。夾心的下體處沒有一根雜毛,粉嫩的“小水槍”由於不久前的刺激已經微微挺起,瞄准著面前這名十惡不赦的壞蛋。

  

   “好可愛的肉棒啊,你們也這麼覺得吧”

  

   斯特這話是說給他的乖寵物們聽的,他抓起兩只反應最為激動的小怪蟲,在少年的哀求聲中將它們徑直送向夾心兩側的小睾丸,怪蟲巨大且可怖的吸盤牢牢地附著在了睾丸的表面,吃力地嗦吮起來,奇妙的感覺立刻開始在少年體內流淌。

  

   “哼哈。。。啊。。不。。。別啊。。。唔。。。呃。。”

  

   老實說,被怪蟲吮吸的感覺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痛苦,甚至帶來了些許令人迷幻的快感。少年兩側的睾丸幾乎大半的面積都被巨大的吸盤覆蓋,經過改良,怪蟲吸盤的內部生長著幾十根蕊絲般纖細的小觸手,怪蟲正用那潮濕的觸手頂部輕揉撫弄著少年的睾丸,這種溫柔的折磨是難以阻擋的,睾丸的主人早已面色潮紅,兩只白色的小耳朵愉快地豎了起來,蜷縮著的腳掌也在享受中逐漸放松了警惕,舒展了開來,像小軟糖一樣的腳趾不安分地動來動去,殊不知紋身男的魂都要被它們勾走了。

  

   “唔。。你對我。。做了什麼啊。。。”

  

   少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身體會做出這般反應,大腦幾乎要被羞恥感淹沒,然而還沒等他搞清楚狀況,便碰上了新的窘境,男人拽開了他上身的警服,蹦飛的扣子墜落在地,被男人隨意地踐踏在腳下。夾心粉紅色的小乳頭還來不及擁抱久違的新鮮空氣,就被突如其來的巨口吞了進去,陷入吸盤與觸手的雙重調教之中,也許是不了解男女身體構造上的區分,觸手們激動地將乳尖圍了起來,輪番擠壓蹂躪,等待著乳汁的出現,哪曉得這“姑娘”不爭氣,一滴奶水也榨不出來,觸手們的耐心被逐漸消磨殆盡,開始惱羞成怒起來,其中那根最為粗壯的觸手直接揪住了乳尖,向巨口深處拖拽了起來。

  

   “嗯。。嗯啊。。。唔。。”

  

   緊接著,一只相比之前幾只蟲子體型要更勝一籌的怪蟲在男人的幫助下撲了上來,降落在夾心肉棒的頂部,它慷慨地擁抱住少年粉嫩的龜頭,用吸盤將整個龜頭“保護”起來,為之後的尿道開發做著准備。

  

   “不。。呃呃。啊。。不行了啊。。”

  

   夾心在與快感的較勁中敗下陣來,在奇妙感覺的精神麻痹中逐漸失去反抗的斗志,現在的他,已經接受了這來之不易的快樂,雖然他打心里清楚,這種被惡人施舍的歡愉不會持續很久。

  

   果然不出所料,少年的雙足肉墊也在頃刻間遭到了怪蟲的侵占,相比下體與乳頭處的怪蟲,這里的蟲子似乎更加瘋狂,它們剛攀上足墊便啟動了濕熱的觸手,用較為硬質的頂部在肉墊上搔弄起來,這幫家伙似乎對少年腳底的穴位了如指掌,每一次襲擊都能准確地落入夾心足部最為敏感的部位,雙足的肉墊很快就被一層觸手分泌出的透明粘液包裹,變得滑膩無比。

  

   “噗哈哈哈。。不。。。為。嘻嘻嘻。。為什麼。。。好。。額呵呵哈哈哈。。好癢啊。。別。嘻嘻嘻別繼續了啊。”

  

   夾心來回交替地晃著腿,足弓不斷地彎曲和展開,試圖用蠻力令怪蟲脫落。吸盤的吸力超乎了他的想象,一般幅度的搖晃根本不足以令它們失效,更何況少年承受著巨癢,根本使不上什麼勁,只是毫無章法的亂擺罷了,這樣的掙扎不僅不能緩解癢感,甚至會激怒腳底的兩只蟲子,使他們變本加厲地懲罰肉墊的倒霉主人。

  

   “不哈哈哈哈。。更。。嘻嘻嘻。。。更癢了呵呵哈哈哈。。”

  

   “怎麼樣?喜歡這種感覺不?尊敬的小警官”

  

   斯特在一邊的架子上翻找起了什麼,其間還不忘調侃幾句。小夾心之前舒服的勁頭還沒過去,這會兒癢感又突然插入,腦袋被搗的一團亂,眼淚水都笑出來了,被鐵球壓著的小手重新開始了掙扎,手指關節給撞的紅腫起來,手腕處的皮膚經過麻繩的摩擦已經蹭破了皮,觸目驚心的血痕在漫長的折磨中變得越來越深。

  

   “嗷啊。。嗯。。呼。。。哈哈。。呼。。嗚嗚。。唔。。”

  

   一顆黑色的橡膠小球突然被塞入了少年的嘴巴,其大小差不多可以正好填滿夾心的口腔。這玩意可不是什麼普普通通的“情趣用品”,球體的外殼雖帶有些彈性,但過於強大的壓力仍可將其擠破,里頭空心的部分充斥了可以輕易撕裂腸胃的致命液體。從斯特口中得知這一切的少年難掩自己驚恐的神色,只要自己上下顎一使勁,小球就會爆裂開來,死神將毫不猶豫地收走自己脆弱的生命。

  

   “唔。。嗚嗚。。”

  

   現在連表達抗議的嗚咽對他而言都是一種奢求,斯特告訴他,一旦他將小球從口中吐出,自己就會啟動項圈的按鈕,令其窒息而死。橫豎都是死,可憐的小貓像一只被封住嘴巴的石獅子,被迫將那沉重的“石球”含在口中,眼淚順著臉頰流入口中,味道咸咸澀澀,但他卻連頭都不敢動一下,生怕過大幅度的動作將小球擠破,攥緊的拳頭里滿是汗液,別提多緊張了。

  

   一切做完,男人早已按耐不住自己內心的飢渴,褲子皮帶被抽出來甩到一邊,屬於斯特那根黝黑粗大的肉棒呈現在了少年眼前,夾心明白男人的意圖,這個惡心的家伙要強暴自己,若是要遭受這樣的屈辱不如死了算了,只要用力地那麼一咬,讓毒汁爆出就全都解脫了,少年這樣想著。

  

   “上一個咬爆小球的可憐蟲在我面前嚎叫了一分多鍾,最後喉嚨都被燒爛了,眼珠子卻還能轉來轉去,生命力挺頑強的,你想不想也試試?”

  

   事實上,男人並不在乎少年會不會做出不理性的舉動,他從來不會嫌棄冰冷的屍體,那樣也別有一番風味,就是事後有點難收拾罷了。然而他的話術對恐嚇夾心起到了不小的作用,輕而易舉地令其打消了咬球自盡的念頭。

  

   “唔。。嗚嗚”

  

   由於夾心臀部落於鐵板的末尾,男人很輕松地就來到了他的雙腿之間,雙手扶起少年的大腿微微上抬,那誘人的雛菊就近在眼前了,男人的肉棒越來越近,夾心終於還是下不去嘴,他還不能就這樣死掉,他閉上了雙眼,麻木地忍受著身體各處的刺激,男人的肉棒已經蹭到了自己的洞口,少年卻仍然沒有反應,只是默默流著眼淚。夾心的後庭還未經過開發,通道的大小並不足以男人粗大的肉棒順利通過,斯特試了好一會兒,也只能探進去一小部分,他可沒什麼耐心。

  

   一股難以想象的痛感從後庭襲來,夾心感覺自己的屁股簡直要被捅穿了,粗大的肉棒比想象中的還要堅挺,這根可怕的玩意正在自己的雛菊里來回摩擦,使勁地“疏通要道”,少年疼的呼吸都要停止了,一時間腳底和乳頭的刺激都變得微不足道,渾身上下神經似乎只保留了痛覺的傳輸。

  

   “嗷嗚嗚。。。嗚嗚。”

  

   痛楚之後是陣陣酥麻,少年的雛菊很快被徹底侵入了,男人扶著少年的雙腿吃力地喘著粗氣,享受著被嫩菊包裹的樂趣,這個受到強暴的小家伙腿都麻了,他一臉痴呆地望著黑漆漆的天花板,仿佛一切都跟自己沒有了關系。

  

   “唔。。嗚嗚嗚。。”

  

   夾心的前列腺在遭受漫長的衝擊後也產生了奇妙的快感,甚至比雞雞受到的刺激更為強烈。怪蟲們的凌虐早已讓夾心的肉棒挺立起來,此時再加上後庭的強暴,少年就要被快感衝垮了,身子一顫一顫,發出可愛的輕哼聲。

  

   此前,夾心龜頭處的怪蟲只是將這可愛的“花苞”含在口中,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然而隨著調教的深入,少年的尿道口開始分泌些許晶瑩的液體,怪蟲哪里嘗過這樣的美味,它伸出自己的舌頭:一團纖長的觸手,義無反顧地鑽入少年龜頭頂部的小洞,開始探索里頭深邃的小道。夾心的尿道瞬間被怪蟲的小舌灌滿,觸手在里頭不安分地蠕動著,一點點侵蝕著夾心殘存的理智。可憐的少年爽的眼睛都翻白了,這樣前後洞口被同時探索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住的,更何況夾心還同時承受著乳頭與腳底的舔舐。

  

   後庭的穿插又持續了許久,那根黝黑的肉棒才終於爆發,粘稠滾燙的液體在少年的腸道里翻滾起來。近乎同一時間,夾心的肉棒也到達了噴射的臨界值,尿道中的觸手很識趣地收了回去,返程的途中還俏皮地輕搔了一下那粉紅的尿道口,這簡直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巨量的白液噴涌而出,幾乎要把那占據著龜頭頂部的怪蟲噴飛,然而沒想到的是,只有少部分精液順著肉棒表面流了下來,滑落在鐵板床上,大量的粘稠液體都被那本就體型巨大的怪蟲吞了進去,它那令人惡心的褐色軀體突然開始劇烈抖動,虛弱的少年努力地抬起頭,驚恐地看著自己“肉棒”的變化,那只原來僅能吞下龜頭部分的怪蟲此時已經迅速成長了起來,將少年的整根肉棒都裹了起來,夾心差點就因為突如其來的驚嚇把小球壓爆了,還好反應及時逃過一劫,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斯特舒心地吁了一口氣,將肉棒抽離,欣賞著自己釀造的液體從少年的洞口潺潺流出,正好肉棒上還有些許精液沒弄干淨,男人側了一下身子,將肉棒往少年毛茸茸的大腿上蹭了蹭,這是把夾心腿上的軟毛當紙巾用了。要是在之前,這個元氣滿滿的小少年一定會怒不可置,不過如今夾心都被弄成這樣了,也不在乎多經歷那麼一次羞辱了。

  

   二人雖然都得到了釋放,但怪蟲們並不滿足,繼續榨取著少年身體各處的汁液汗水。兩個粉色的肉墊被怪蟲口腔分泌出的粘液浸泡了許久,一開始只是變得滑膩而已,但慢慢地不對勁起來,夾心感到自己的肉墊悶熱難耐,即使是未被觸手攻擊的足底部位也開始變得瘙癢無比,好想要抓癢啊。。。癢。。。好癢啊。。。。腳板上只要是血液能流通到的部位都充斥著恐怖的癢感,似乎每一個血紅細胞都在撓著自己的爪爪。乳頭的遭遇更是可怕,胸前的小豆幾乎要被嗦出水來,但兩個吸盤還是瘋了似地吮吸著夾心的乳尖,仿佛永遠吃不膩,站著老遠都能聽到那吸盤嘴獨有的擠壓聲。

  

   照理說,這個時候的少年應該變得神志不清,甚至昏厥,但剛剛完成噴射的他卻挨了一計強心針,從迷糊的狀態里清醒過來,面對更為殘酷的調教。雖然這一針是斯特為了在少年身體上實施更久的折磨,但客觀上說也避免了少年在昏迷時無意識地進行咬合動作將小球弄爆,落得更加淒慘的局面。

  

   男人將針管隨意地丟到垃圾桶里,然後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刀疤眼就在邊上站著,方才老大“辦事”的時候它被支走了一段時間,這會兒才重新被准許進入,刀疤眼與斯特輕聲說了些什麼,斯特點頭表示准許,朝少年拋來詭異的目光。

  

   夾心先是一怔,隨後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掙扎,這個之前毫不作聲的犬獸人居然將一根圓柱形的紅色冰棍插進了他的菊眼里,沒多久前才受了傷害的後庭還未痊愈,又受到了低溫的席卷。這是根經過特殊處理的冰棍,溫度絕對在零度以下,被肏的鮮紅的肉壁很快就緊緊粘住了包裹其中的棍體,這會兒只要將冰棍抽離,定能帶下一層皮肉,刀疤眼知道這點,便輕微地前後挪動著冰棍,作勢要抽,不斷地恐嚇著這位已經欲哭無淚的少年,一開始夾心還很激烈地反抗,但很快又進入了疲憊的狀態,刀疤眼便握住冰棍的木柄,開始轉動起來。

  

   “嗷唔。。。嗚嗚。。。。唔”

  

   疼。。真的太疼了,這麼一套刑罰弄下來,夾心的後庭絕不是被凍傷折磨簡單,這根冰棍甚至還是由辣椒水凍制而成,融化後形成的辣椒汁輕易滲入凍傷的肉壁之中,疼痛感不斷蔓延,幾乎要把少年的雛菊撕裂,人遇到難以忍受的疼痛時,一般會條件反射地想咬緊牙關,受鞭刑時咬一塊布在嘴里,可以有效的緩解疼痛。正由於此,夾心幾度差點將橡膠球咬爆,全靠強大的意志苦苦支撐下來。小球上已經沾滿了少年的唾液,變得極度滑膩,從口中脫落的風險直线上升。

  

   不知不覺中十幾分鍾過去,貪婪的犬獸人還在攪動著那根可怖的紅辣冰棍,只不過冰棍的直徑只剩下原來的一半了,幾乎可以在少年的後庭靈活出入,失去了原先的效果,疼痛感也沒有了之前那般強烈,小球還牢牢地困在口中,少年算是逃過一劫。正好此時肉棒在巨型怪蟲的懷抱之中重新挺立了起來,新的一波射精已經准備完畢,對於飽受摧殘的夾心而言,得以釋放快感的射精可以算是最幸福的時刻了,在那一刻連腳底的搔癢都能令人心身愉悅,就這麼。。。射出來吧。

  

   “唔。。嗚嗚?!!”

  

   少年的射精好像不太順利,巨型怪蟲經過進化,體內生長出一根外形細長中通的詭異器官,它已經不滿足於等待精液噴發後食用了,這樣似乎比較野蠻,不如用斯文點的方法:利用“吸管”直接插入飲用。

  

   這可苦了夾心了,被硬物突入的痛感再次灌入腦中,而這次受害的還是自己最為敏感的陰莖,少年再也無法堅持了,腦袋劇烈地搖擺了起來,那顆被含了許就的橡膠小球終於從他的口腔中滑落了下來,摔在地面上爆裂開來,升起一團團黑煙,濃烈的刺激性氣味瞬間充斥了整個房間。

  

   “呼。。不。。這。。不算。嗚嗚。你們不能。。。不能殺我。”

  

   斯特淡定地從刀疤眼手中接過遙控器,遙控器上除了紅色與白色按鈕之外,側面還安著一個滾鍵,用於調節項圈收緊的速度。男人將滾鍵劃到最底,這是最慢的速度了,他不想讓少年死的那麼輕松,得讓他體會到自己的生命在慢慢流逝,可悲地墜向終點。

  

   紅色按鈕被按下,少年開始瘋狂尖叫,他脖頸上的項圈發出了令人不寒而栗的齒輪聲。項圈的收縮速度很慢,大概一兩分鍾內都不會至夾心於死地。這個可憐的小家伙,最後的遺願已經變成了讓自己的肉棒完成噴射,那根可惡的棒子斷了他的念想,死死地堵住了尿道口,企圖進一步伸入,不行,這樣根本射不出來啊。

  

   兩名歹徒也不想放過這最後的機會,刀疤眼從床頭的方向撲上鐵床,將兩只罪惡的爪子伸向夾心的腋窩,少年的反應很大,這已經是將死之時了,自然沒必要為了面子憋笑,更別說剛剛被堵嘴許久的他很需要足夠的釋放。

  

   “噗呵呵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哈死也不放過你們。。哈哈。。。呼。。呼。。”

  

   小家伙的腋窩真的很軟,撓起來手感很棒,不過得趁現在抓緊時間撓個痛快了,因為這銀鈴般的可愛笑聲,已經持續不了多久了。刀疤臉這輩子都沒有以這樣的速度揮動自己的爪子,他不想放過夾心腋窩的任何一塊軟肉,以後就很難撓到如此令人興奮的癢癢肉了。斯特也站了起來,將夾心腳底兩只礙事的小蟲扒了下來隨意一丟,自己接替小蟲的工作,貪婪地舔舐起夾心的肉掌,並用他那惡心的黑指甲在柔軟的腳底板上扣來扣去,將這雙本就被瘙癢包裹的腳爪進一步送上癢感的巔峰,它們在男人的折磨下來回扭動,把鐵鈎都拽的搖搖欲墜。

  

   “噗呵呵。。哈哈啊哈。。。呼。。呼。嗚嗚。。不。。唔。。唔不哈哈。。哈。。嘻嘻嘻要哈哈哈不行了。。。”

  

   夾心的呼吸開始受限,他努力想深吸一口氣,卻怎麼也憋不住,全都轉化為笑聲吐出了嘴,他要被活活撓死了,腳趾。。。這變態的舌頭卷進腳趾縫里來了,癢。。好癢啊。夾心的肉棒依舊被堵塞著,少年到了生命的最後關頭,卻還承受著射精禁止的折磨,只剩下巨癢陪伴在身邊。

  

   “哈哈。。咳咳。。咳。。呃呃。額~~~”

  

   項圈收緊到了極限,在幾聲痛苦的咳嗽之後,少年的喉嚨被完全壓住,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音。也許是幻覺,夾心迷迷糊糊中看到房門被踹開,兩個人影突入房內,還來不及看到更多,缺氧感就充滿了大腦,眼前只剩下一片黑暗。

  

   ...........

  

  

   ”醒醒。。醒醒“

  

   夾心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在搖著自己的肩膀,意識逐漸恢復,他艱難地撐開眼皮,一名身披風衣的泰迪犬映入眼簾,喚醒自己的正是這名棕色的泰迪,環顧四周,狹小的長方體環境里擺著許多電腦及通訊設備,甚至還存放著數十支不同型號種類的槍支。這是一輛塞滿了設備的小貨車。

  

   “怎麼樣,他醒了沒!?”

  

   身著民用防彈衣的豹先生從貨車後門攀了上來,手里還端著一把未冷卻的衝鋒槍,他把武器放到一邊,凝視著地上這只奄奄一息的小貓,難掩心中的憤怒。

  

   “呸。。這幫禽獸。它們怎麼敢。。。小家伙。。你受苦了。”

  

   “唔。。。。呼。。。呼”

  

   夾心身上蓋著一件羽絨衣,他艱難地直立起上身,羞恥地夾緊雙腿,

   自己原本裸露的下體已經被換上了一次性內褲,看來是被提前清理過了,也就是說。。。。他一臉羞紅地望向自己的救命恩人。

  

   “別擔心,你後面傷的不重,我已經給你處理過了,倒是前面,把那惡心蟲子拔出來費了不少勁,啊對了,拔出來的瞬間你還噴了,明明暈倒了還發出哼哼的聲音,一臉幸福的說。。。還有啊。。你的腳掌真。。。”

  

   “停。。停。。不談這個了。”

  

   豹先生立即打斷了這只不會說話的泰迪,再說下去小家伙又得暈倒了。

  

   “言歸正傳,傷害你的那兩個家伙已經被我們解決了,這幫臭毒販。。。。都TM該死。。。”

  

   “多。。多虧有你們了。。咿嗚嗚。。嗚嗚謝謝。。謝謝你們救我。。你們。。你們是。。”

  

   在自己最絕望的時刻被施以援手,少年落下了感激的淚水,他急切地想要得知恩人們的身份。

  

   “我和泰迪都是從警隊退下來的,而且我們也知道你,夾心,警隊里極少數尚存正義感的新人,我們得知你也在追查鐵栓之後有了些壞預感,曾經有許多像你一樣的警員在這塊片區失蹤,所以。。”

  

   “所以我們找警局里的兄弟將你的警徽換成了特質的,里頭有定位裝置,以保證你遇到危險時。。好吧。。我們也。。想著靠這個法子來找到斯特這幫人的據點。。。你會理解我們的對吧。”

  

   泰迪將豹先生的話接了下去,毫無疑問,他們利用了夾心,但如果沒有他們,少年此時就已經是一具本冷的屍體了,夾心此刻的心情極為復雜。

  

   “夾心。你是個好警察。。可惜啊。。這座城市的司法體系早就無可救藥了,我們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和惡人們對抗,你願意。。和我們一起嗎”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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