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提醒:本文時間线為主线開始一年後,然而是自己創造的、加入了本人oc的獨特時間线,雖然主线並未變化但支线有些許變化。我文章里會交代的比較清楚,力求沒玩過原神的也可以看懂。
如介意以下情節的,請提前退出:
1.原創角色加入,並澀澀別人;
2.游戲角色(班尼特)被澀澀;
3.抵制加班;
4.部分ooc。
這片廢墟中,很少能看到活的東西。雖然龍卷之魔神已經隕落兩千余年,但這里的風卻仍然剛勁逼人,若非訓練有素的冒險家甚至直不起腰來。
若非一年前,那十分有名的冒險者將隔絕風龍廢墟的結界打破,估計這里對於大部分蒙德城的冒險家仍然是絕對的禁地,而就算是已經平靜不少的現在,有許多被留在這里的丘丘人仍然沒有及時撤離——砂糖的報告中曾經指出這里的丘丘人對風元素的抗性要比其他地方更高——並棲息著數量龐大的風史萊姆,危險程度自然是遠遠高於大多數地方。
好在此時來到這里的,就是一名經驗豐富的強大冒險家。他正帶著個護目鏡,手上裹著包住小臂的手套,衣服卻並不嚴實,交叉中露出了肚臍來;下半身則是藍色的短褲,腰間綁著不知道裝了什麼的腰包,上面靜靜依靠著一枚圓形的紅色寶石——正是這枚火系的神之眼,讓他敢於獨自來到這里探險。
特別是穿著這身裝扮。單二月末的寒風便已經讓人忍不住添些衣服,更別說來到這遍布風暴的廢墟。
他拿著一卷地圖,又對了對手上的定位器,才看向了一旁的一個山洞:“就是這里了!”
生意不小,但卻沒有任何人回應他。對於班尼特來說,這是無比正常的事,大多數時候他都是在一個人冒險,今天甚至對他來說已經是個不錯的好天氣了——只有風,沒有雨也沒有雪,也沒有冰雹或者從天上落下隕石……他經歷的不幸太多,所以很擅長從平凡中得到慰藉。就比如此時,他發現委托的地點是一個山洞後,立馬開懷的一笑:有什麼比站在狂風中挖掘寶藏更令人痛苦的呢?
他快步走進了山洞。這里正如他想象的一樣幽深,正當他伸出手想要釋放神之眼的力量照明時,卻聽到“轟”的一聲,一陣熱風襲來,饒是少年早已身經百戰,仍然不受控制的後退了好幾步。
可這一退,卻又直直的撞在了一面牆上!班尼特回過頭,卻發現原本的洞口已經籠上了一層風牆,剛硬的如同石壁。
“什麼人?”他大喝一聲,拔出手上的長劍,重重的一揮。
本就被火炬照亮的長長隧道猛地迸出紅光,可砸在風牆上的劍卻沒有半點反應,倒像是入了溪流,甚至連火花也被全部吞沒了,一點聲響都未發出。反倒是手上的劍,不受控制的跟著風牆一同行走,竟然飛到了牆外。
可班尼特卻並未慌亂。比這還要糟糕的處境,他經歷不下半百。可他剛擺出接敵的架勢,四下環顧,卻聽到同學伸出傳來一個年邁的聲音。
“入我洞府,卻連我的姓名都不知道?”那聲音年邁卻慵懶,自帶一股灑脫,“罷了。你若闖過我設下的機關,寶物也可贈與你便是。”
班尼特這才回憶起了委托上的內容,高聲問道:“你就是騰風卷龍真君?”
“正是。”
聽那聲音歸於沉寂,班尼特才卸下防備,松了口氣。
聽著名字,並不像蒙德本地人,倒像是那吟游詩人溫迪曾唱過的璃月的仙人。那群家伙性格各異,但沒有一個不親近人類的。
於是少年才沒那麼緊張:若是試煉,自然不會在路上突然動手。更何況探索遺跡時本就應該三分警覺,七分放松,全神貫注無法支持太久,反倒容易到後面出問題,三分精力趕路,若有情況再集中精力也不遲。這是冒險家們祖祖輩輩傳承的經驗。
這隧道並不長,約三五十步就來到了第一個轉彎,面前便是一片開闊的山洞。班尼特在心中對比了一下,這空間好似就比他之前看到的整座山大了,更篤定里面的人仙人的身份了。
然而,那里面的試煉對象卻讓他大跌眼鏡:居然是三五只水史萊姆!
“騰……仙人,能把我的武器還給我嗎?”他本想直呼其名,然而想到之前聽過的詩歌,最終換了個稱呼。
可他卻並沒有等到仙人的回復,反而幾只史萊姆都被驚動了,一蹦一蹦的跳了過來。
這下可就沒有機會再次開口了,可這點難度顯然在他的冒險生涯中只是無所謂的一筆。只見他一個翻滾,便從史萊姆下方翻過,同時徒手搓出一個火柱,將那個史萊姆完全蒸發。
可那史萊姆卻並沒有像他想的那樣,直接成為蒸汽,不少粘膠還是落了下來。落到皮膚上沒事,但落到衣服、繃帶之類的布料時,卻冒出白色的煙霧,反將衣服全部蒸發掉了。
“哇啊,怎麼回事!”他這樣說著,動作卻仍然連貫流暢。別說只是灼燒衣服,就算是衣服燃著了,他也可以面不改色的將衣服丟在一旁繼續戰斗。
此時這粘液不傷身體,他便也沒在乎,雙手擰出兩團火焰來,將剩下兩只史萊姆一並擊殺。只是這樣一來,手套也被腐蝕的干干淨淨。
看這個房間里的怪物被清理干淨了,他才再次站直了身子,解下胳膊上的綁帶將身上的粘液擦拭干淨。
“不必擔憂,這些粘液只會腐蝕衣物。”仙人的聲音,卻在這時再次傳來,“一共有三波,第二波會有九只這樣的史萊姆……當然,還有一個辦法可以不用和史萊姆戰斗。”
班尼特本已經在准備迎接下一波敵人,聽到這話,卻又放送了不少:“誒?那快說吧。是什麼條件。”
“這一關的目的在於溶毀你身上的衣物,你若將衣物全部脫了扔在一邊,自然也就不需要過這一關。”
聽到那仙人這話,班尼特才算是反應過來,連忙問道:“這是為什麼?”
“下一關試煉不允許穿著衣物。”仙人的回答仍然那麼悠閒恬靜。
少年略微思考了下,便大聲地同意了仙人的要求。作為一個冒險家,自然不會在探險的時候特別注重形象,本就沒什麼防御作用的布衣更是被他隨手扯下,丟在一旁。
脫褲子的時候他自然也沒什麼猶豫,可到內褲時,他還是微微猶豫了下:“一件都不能留嗎?”
“是也。”
得到了回復之後,班尼特才一把將內褲也拽下,雞雞仍然軟軟的搭著,陰囊光滑無毛,乍看上去尺寸並不大,但想起他現在還是未勃起的狀態,就發現他的尺寸已經趕上不少成年人了。至於屁股,久經鍛煉的臀肉圓潤緊俏,看上去竟然也是充滿了力量感。渾身上下都是充滿力量感的肌肉线條,卻又點綴著一道道傷疤,各種各樣的傷痕都可以從這個身體上看到,反倒是屁股和雞雞都保護的很好,瞧他左大腿處就有一道疤痕,但凡再歪兩厘米怕是就可以將他小巧的肉棒削掉一塊。
到了現在,他身上只剩下腰上的一個小挎包了。將這玩意摘掉後,他才將神之眼撿起,掛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前方的石壁上,忽然就打開了一扇門。千斤巨石緩緩上升,說不出的雄偉。
而班尼特卻十分自然地朝那扇門走了進去。光著腳踏在山洞的地面本會被許多小石子劃傷,可腳面上的繭子卻幫他免受許多痛苦。至於裸體,則完全沒給他帶來什麼影響,在之前的冒險中也不是沒有因為意外全身只剩下一條內褲的情況,此時就算少了最後一層遮羞布,也沒人看著,自然不會有什麼不自在。
這仍然是一條短暫的山洞,仍然是拐角之後,可這次出現的范圍卻比剛才小得多。
此時他才立馬擺出了戰斗姿勢。只是此時不著片縷的班尼特雙臂擺開、兩腳一前一後的擺出架勢時,發育已經十分成熟的雞雞自然垂落,也沒有陰毛遮擋著,在兩腿之前格外顯眼。
可當身後的風突然凝實為拳時,少年的反應還是慢了半拍,只能堪堪躲過往要害處的襲擊。可這一下卻沒造成什麼傷害,反而推得他往前飛了好幾米,也得虧他平衡性好才面前直立著地。
可這一下,他腳下的風也突然活了過來。好像一直大手,想要故意將他翻個身似的,而當班班一個後空翻試圖躲開時,那手卻在他雞雞上摸了一大把,以至於他落地時腿一打顫,直接倒在了地上。
而這個看不見的敵人對他的攻擊好似是無休無止的,很快就將他摁在了牆上。
被推向牆面時,班尼特本以為會碰的眼冒金星,可誰知自己的上半身竟然毫無阻礙的進入了牆壁,就像進入水流一樣自然。
他的呼吸仍然順暢,可想要開口說話,卻一個字都講不出來了。上半身好像真的被包裹在了山脈里,暖呼呼的,從腰部往下卻仍然暴露在外,其中就包括了雞雞和屁股兩個敏感部位。
“我這是……要死在這里了嗎?”這樣的想法只在他腦海中停留了一瞬,他才忽然反應過來,“不對,如果仙人要殺我,我肯定已經死了。現在這個情況,一定是有重來的機會。”
此時他眼前也是一片漆黑,反倒可以聽到聲音,於是僅剩的聽覺和觸覺就格外靈敏。他感到風在他的屁股以及雞雞上肆虐著,下意識夾住了腿,卻立馬有強烈的風將他兩腿分開了,又好似卡在了牆壁上的石柱里,再往外已經很難掰開了,往內並腿卻夾著石柱,自然讓他很不自在。
此時他也能想到自己的姿勢,只有下半身從石壁中探出,雙腿卻被卡著分在兩邊,於是小雞雞和蛋囊沒了遮擋,全部垂在正中間,而上面就是光溜溜的屁股了。
“他到底想讓我干什麼?”班尼特這樣思考著,還沒想出答案,就聽到了身後傳來的聲音。
“你真的確定那衣服是你的前團長的?”
“肯定啊!班尼特的大名,你還沒聽說過?他的衣服我肯定不會認錯。”
“那要你這麼說,這里的危險程度可不一般啊。”
……
聽到二人的聲音,班尼特立馬認出了其中一個人:是他上次冒險時候招募到的團員尼爾德,然而那次任務結束,就離開了他的冒險團。這人雖然在蒙德城冒險家排行上有個名字,也終究抵不過班尼特的霉運輻射。
反倒是另一位籍籍無名的冒險家柯燃,在那之後仍然和他一起行動了一次,可今天的冒險卻是沒有等到他,不然以那家伙的實力,二人協力或許可以通過剛才的試煉。
然而此時顯然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尼爾德以及和他一起來的那位不知道是誰的家伙,顯然已經發現了班尼特的身體。
當然,不至於就憑一個下身認出他的身份。尼爾德只是大聲驚嘆了一句:“怎麼回事?這里怎麼會有……”
“這就是第二處試煉。”那蒼老、悠揚的聲音再度響起,班尼特很清楚地聽到,那聲音來自自己的面前。
然而身後的腳步聲也停下了。另一人的聲音響起:“這……這和試煉有什麼關系?要我們把他拔出來?”
“不。看到哪邊的工具了嗎?用那些東西抽打這個屁股,展示你們的力量。”
這一句話傳入耳中,三個人都同時驚訝的張大了嘴。
“打……打屁股?這算哪門子試煉?”尼爾德大聲地質問,和之前溫和的形象大不相同。
還是另一人冷靜地提出問題來:“這個人是誰?”
“可能只是個普通的玩偶,或許是一個人,可能是你不認識的人,或許曾經與你見過一面,但你未必記得他;但也有可能是你的親人,你的愛人,你的摯友——我也不知道,他對於你來說是誰。”
這話顯然帶有極大的煽動性,表面是在暗示不要這樣做,可偏偏如此才顯得這試煉更加真實。
果然,那家伙完全上道了:“我才不在意里面是誰!尼爾德,動手吧。”
“可是……”尼爾德還有些由於,“阿萊,如果他真的是你認識的人……”
“如果是我被綁在這里的話,絕對不會拒絕的。”阿萊這樣強調著,好似已經開始邁步——班尼特很清楚的聽到了身後傳來的腳步聲,以及如同竹劍砍破空氣的音爆聲。
在此之後,就是屁股上猛地一下劇痛。
雖然就像那位阿萊所說的那樣,他是願意獻出屁股幫助幾人通過試煉的,更何況此時沒有機會選擇,只能硬生生的受著了。
接下來就是刷刷刷的,一連三下。他也是曾經挨過刀子的人,自以為單純疼痛很難讓他皺眉了,可此時的疼痛比起肉被割下來也毫不遜色,若非他被困住了,定然要吼出來。
然而那人的動作卻還是沒停,刷刷刷的藤條密不透風的落了進來,使少年下意識的雙腿用力想要向後方瞪去,然而雙腿卻被死死的壓著,完全抬不起來。
他也下意識的想要繃緊屁股,然而在雙腿被分開到這種角度的程度後,單臀部想要用力也十分困難了。至於上半身,更是一動都不能動,壓根就被整個按死了。
就算是冒險經歷豐富的班尼特,此時也有些不知所措了,只好咬緊牙關,靜靜等待著抽打結束。
不知過了多久,這抽打突然停下來了。還不等他松一口氣,就聽到身後阿萊的聲音:“這根藤條……怎麼消失了?”
“每一樣工具都需要抽打固定的次數。”那仙人答著,“以及……不出力的人,無法通過這個試煉。”
“尼爾德,抓緊時間!”
隨著阿萊的催促聲,班尼特聽到了有些匆忙的腳步——顯然是兩個人一起在走。
接下來的抽打忽然就更加頻繁了,雖然略微更輕了一些,像是換上了木棒之類的工具,可班尼特還是被打的幾乎要受不了了:若是戰斗時候,還要思考對策,哪有這麼多時間用來疼?此時別說活動了,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全身的感知都集中在屁股和耳朵上,敏感程度比起往常要強不知多少倍。
他不知道自己的屁股變成什麼樣子了。迷迷糊糊間,他總覺得之前那銳利的疼痛絕對足夠將他的屁股打成一灘爛肉,可現在木板落上來時候傳來的感覺卻又提醒著他他的屁股仍然是兩團軟嘟嘟的肉球,只是在這頻繁且不遺余力的擊打下已經飛快的發腫、變硬了。
這次的時間貌似比上次要快一些——就算是在極端的疼痛中,班尼特仍然可以理智的感受時間的流逝——然而他感覺自己的屁股也差不多到了極限,再稍微碰一下就會炸開成一團血花。
饒是如此,他仍然思考著自己的生路。可直到屁股上接二連三的痛苦都全部消失了,他也沒有任何思路。
“這一樣工具也消失了……現在,我們可以到下一關了嗎?”阿萊問著。
“自然。”
仍然伴隨著千斤巨石緩緩升起的聲音,而後就是二人極其匆忙的腳步聲。一時間,整個世界歸於靜謐,讓班尼特心中猛地咯噔了一下。
在寂靜之中,不知過了多久。下一個能讓他感到時間的坐標,突然來到自己雞雞上的柔軟觸感——就像是,一雙小手?
剛才屁股滿滿的疼痛,他才沒機會發展任何羞恥之類的想法,可此時被摸到私密部位,他仍然下意識地起了生理反應。並非關於羞恥,也非興奮,實在是這種情況下自然而然的生理現象罷了。
而後,他就聽到了一個男孩的聲音:“居然是真人……團長,是你嗎?”
這聲音並不屬於之前的兩人。班尼特反映了一下,立馬認出了這個聲音的來源:正是本來和他約定了一起行動的柯燃!
班尼特下意識地喊話:“是我!你小心些,這里非常危險!”
話出口了,他自己都呆了:他的嘴不是被堵上了嗎?
可柯燃卻不知道這些,立馬揉上了他的屁股:“你屁股是怎麼回事?都被打的有些紫了……你到這里之後都發生了什麼?”
班尼特還未回答,就聽到了屬於仙人的蒼老聲音傳來:“這是試煉的一部分。”
“仙人……那,我要怎麼把他救出來?要我代替他嗎?”柯燃的聲音並不算平靜,“還是說,要通過什麼試煉?”
“既然你擁有風系的神之眼……那自然可以給你一個機會。”
隨著劇烈的風聲呼嘯而起,班尼特就已經知道了剛才所說的試煉究竟是什麼:戰斗!
電光交閃,風馳雷掣,火花四濺。這樣激烈的戰斗景象中,牆壁上那紅腫著屁股的半個身體顯得格外突兀,然而卻沒有一道攻擊到達了班尼特的附近。
直到突兀劇烈的一聲音爆後,班尼特才感覺自己身上的所有束縛都瞬間消失了。
剛才並不覺得,可此時他的身體卻如同經歷了一場高強度冒險一樣的乏力。輕輕地倒在地上時,卻並沒有意料之中的痛感,反而像是倒在了柔軟的床上。
他下意識地轉身,卻看到他身下正壓著一個圓嘟嘟的小胖子,雙手緊握著的雙劍,腰間懸掛的青綠色神之眼,不是柯燃還能有誰?
可此時,這家伙原本青色的厚實長袍染滿了血跡而變得通紅。班尼特連忙將他的衣服掀開,肚子上一道不淺的傷口劃過,在這一片白嫩的皮膚上格外突兀。
“柯燃!”他喊著,手上卻已經凝結出了火焰——這並非用於殺敵的兵器,而是他為了守護自己的朋友而選擇的勇氣與信念之火。
仙人悠悠的聲音這才傳來:“試煉已經通過了。你們所要的寶藏,就在前方。”
可班尼特顯然已經沒在乎那些寶藏了,而是小心翼翼的將手貼了上去。他的能力只足夠做一些應急處理,可此時卻也沒有更好的方法了。
柯燃這才轉醒,看到面前的班尼特,嘿嘿的笑了起來:“團長……唔,抱歉,我今天遲到了。”
“沒……沒事的。你感覺恢復的怎麼樣了?我只能做些應急處理。”
“沒事,傷的不重。”柯燃勉強地坐了起來,眼神卻落在了班尼特的雞雞上,“誒?我這才發現,團長的雞雞居然沒有長毛啊。”
班尼特看他這反應,臉立馬就紅了。雖然之前在奔狼領和雷澤一起玩鬧時候,柯燃就一直是一副性經驗豐富的老司機模樣,可此時受了這麼嚴重的傷,第一反應居然是關注別人的發育情況,就讓人十分摸不著頭腦了。
班尼特心里急得很,便隨意的說著:“你要是想看的話,今後隨便你看。現在先躺好,我幫你處理完再起來。”
柯燃聞言,還真乖乖地躺下了,可小手卻不安分的摸上了班尼特的雞雞。
這自然讓班班小手一抖,好在沒有出現什麼失誤,最終也就由他去了。
這次治療用了約三分鍾時間。等班尼特手上的火苗熄滅了,才對著壞笑著的柯燃說了句:“先別玩了!繼續去下面看看吧。”
“嗯。”柯燃聞言,也站了起來,指了指一旁地上的衣服,“要穿上嗎?雖然剛才打架的時候損毀了一部分……”
“不了,抓緊時間回到城里吧。”雖然這樣說著,班尼特還是飛快找到了原本屬於褲子的一部分。此時兩個褲腿都已經被削掉了不少,但總是足夠遮羞的。
“那,走吧。”柯燃這樣說著,歪歪扭扭的站了起來,有些不開心的抱怨了一句,“真實的,干嘛生日還要加班冒險嘛。”
班尼特自然是揉了揉自己的腦袋,認認真真地在前面開路。
二人一起走向了前方。短短的一段山道後,前面放著一個並不小的寶箱。
沒有任何交流,柯燃很自覺地走上前方,將無鎖的寶箱打開了。
——那里面,是一個生日蛋糕。
……
“醒醒啦!團長!”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班尼特才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被子已經被掀開了,渾身上下一件衣服都沒穿!
“哇啊!怎麼回事?”他連忙抓住被子,將自己的私處遮住了。
而坐在他窗邊的柯燃一副“怪我咯”的表情:“今天不是說好一起出去冒險的嗎?可是這都中午了誒,居然還沒起床。”
“抱……抱歉,我做了個夢,就沒醒過來……”班尼特紅著臉,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原來,剛才的都是夢啊……不過為什麼我會夢到那麼丟人的事情?班尼特想著,卻發現自己被子下面的雞雞已經硬起來了。
“那,快趴好,遲到要揍屁股的。”柯燃這樣說著,顯然是沒發現他的異常,自己卻是伸了個懶腰,站起身來了,“不過……今天既然是咱們的生日,還是好好休息一下吧。”
他倆雖然差了四歲,卻是同一天出生的。或許也是這個原因,柯燃成為了班尼特冒險團唯一的常駐團員——雖然才一起冒險過兩次。
“如果不是你說的話,我都快忘了啊。”班尼特連忙對著他豎了個大拇指,“生日快樂!祝你新的一年能有好運氣!”
柯燃卻拿著個蛋糕,朝他走了過來:“要接受自己的不足,不要老把運氣掛在嘴邊……哇啊!”
不知被什麼絆倒了,小家伙自然是四腳朝天的摔倒了。至於蛋糕,則直接飛向了班尼特的床上,蓋了他一頭一臉。
看來新的一年,還是要持續倒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