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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農村男孩之海子

夏天村系列 千秋 5462 2023-11-20 11:00

  海子被胖老師留堂體罰了。

  

   胖子讓他在外邊的操場上裸跑十圈。

  

   海子是村里頂能跑的娃子,還是班級的領跑隊員,平日經常帶著班里的隊伍撒丫子跑。

  

   “脫了。”

  

   男孩解開白襯衣,脫下粗布褲子,露出三角內褲,緊張地用手捂著褲襠。

  

   “接著脫。”

  

   男孩猶豫了一下,彎下腰,把內褲擼到腳底,從腳脖子滑下來,用腳踢到一旁。

  

   男孩的雞雞露了出來。

  

   娃子彎腰的時候,胖老師已經轉到了男孩的身後,剛好可以看見男孩不經意間暴露的屁眼。有點埋汰,有點羞怯,靜靜地隱匿在兩瓣屁股中央,胖老師按住男孩的腰,示意他保持這個姿勢,一邊撫摸著男孩高高的的臀峰,一邊用手擼著男孩的細小的牛子,年輕氣盛的農村男孩頭一次被成年人玩弄生殖器,小雀雀很快就挺了起來,一下一下昂著頭,精神地衝著胖老師。男孩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控制不住身體,又窘迫,又害怕惹怒老師招來進一步懲罰。

  

   “跑去吧,牛子一直這樣挺著,不然待會讓你小子吃個八大件。”

  

   八大件就是胖子專門招呼娃子屁股的八個教具——柔韌柳條,無情腰帶,鐵腕皮鞭,廁所鞋底子,粗碴子木條——本身除了刮屁股縫的刑罰,行刑時娃子屁股夾著結合其他刑具之用,寒門雞毛撣,電磁貼片,和探險毒龍鑽——專門對付屁眼,一套挨下來,娃子們一個星期不能碰屁股是最輕的,胖子還會把娃子們五花大綁,或是吊在樹上,或是吊在足球場的球門上,當著其他娃子的面慢慢行刑,娃子沒有不怕的。

  

   娃子光著身體走到操場,腳底板踩著碎石子,露著小雞雞開始跑步。

  

   下午的太陽正毒,男孩被曬得虛脫,跑步搖搖晃晃。裸露的皮膚曬得滾燙,更不用說光著身子的羞辱,操場盡頭的籃球場有幾個娃子在打籃球,對這邊裸跑的海子見怪不怪。以後上學經過操場,他都會回想起今日不穿衣服的窘迫。稚嫩的腳丫子被石子劃得破了皮,娃子害怕牛子不能挺著,跑的飛快,一邊跑步一邊用小手不停的摸著牛子。

  

   十圈之後,娃子上氣不接下氣的爬著進了教室,趴在地上。

  

   胖子去後院打了一桶水,潑在趴在地上的男孩身上。

  

   “哇啊— —”

  

   男孩一個激靈,爬起來。跪朝胖老師,雙手放在膝蓋上。

  

   “去講台跪著。”

  

   這在農村是常見的懲罰,裸站。一個娃子被要求裸體保持某個姿勢,跪著,站著,吊在樹上腳尖著地,或是雙手扶著腳撅起屁股,被罰的娃子可以被其他孩子隨意玩弄,不得反抗(但凡有一點反抗如掙扎,旁經過的大孩子有責任進行懲戒,如抽嘴巴子,捏牛子直到老實)。

  

   光身子也是大人們對娃子的權力展示:只要我想,隨時可以剝去你們的衣物,讓你們赤身裸體任我擺布,還有比你們大的娃子幫我管理你們(盡管那些大一點的娃子也會被裸罰,也會被更大的娃子管理)。同時,脫光衣服也是下一步的准備。

  

   胖老師穿著大短褲在下邊坐著。娃子光著身子跪在講台上,雙手抱頭,面朝黑板。娃子身上全是汗,散發著青春期男童特有的氣味,光溜溜的身體上汗珠成股流下。

  

   太陽逐漸下山了,胖子看看手表,脫下背心,光著膀子,摩拳擦掌准備開始,示意男孩趴到講台上。

  

   男孩順從地趴下,把自己屁股的控制權交給大人。

  

   “請吧。”男孩小聲說,這是在農村,男孩被成年人體罰的規矩。

  

   啪 — — !

  

   啪 — — !

  

   “說了多少遍了,上學要帶紅領巾,”老師一邊打著海子的光屁股,一邊說。

  

   “對不起老師,(啪——)但是紅領巾被哥哥拿去擦腳了,不肯還給我。”海子小聲說道。

  

   “住口!校規就是校規!”老師一聽來了火氣,更用力地扇著巴掌,海子白皙的屁股上頓時泛起了一片紅暈。

  

   “是!對不起,老師!”海子趕緊道歉,雙手緊緊抱住講台的邊緣,屁股向上拱起,迎著挨屁股巴掌,身體像一塊順從的海綿,表明願賭服輸的態度。

  

   男人用力地打海子的屁股,空蕩蕩的教室回蕩著清脆的巴掌聲,一直打到晚上。

  

   昏暗的陽光照進教室,走廊操場空無一人,打籃球的孩子們也都回去了,靜悄悄的,海子的屁股已經微微紅腫,老師撫摸著農村男孩光滑的屁股,按著他腳上的穴位,海子一聲不吭任由他把玩。現在這里就自己和這個老實聽話的孩子,自己說什麼他都照辦,可以對他做任何事……沒有人知道,想到這里胖子不由得悸動起來,黑暗角落,窮鄉僻壤里的猥褻犯罪,無人知曉,孩子也不能反抗,這個頭腦簡單的鄉下孩子只會乖乖照辦,以為這就是懲罰該有的樣子,還會感激老師的關照,都是他自己不長進……家里人會以為孩子出去玩了,晚點回去也沒什麼,他回去也不會敢說,不然肯定再挨家里一頓揍。

  

   “剛才表現不好,要加罰,說吧,怎麼罰。”胖子漫不經心地說道,“別想著偷懶,偷懶,屁股就要受苦。”

  

   教室里靜的很。

  

   “嗯……”海娃子著急的咬緊嘴唇,“打腳心?”

  

   “打多少下?”

  

   “100下,不,”海子怕說少了趕緊改口,“200下!”

  

   啪 — — !“你下周還要代表班級去運動會跑步呢,打破了腳,影響成績,是影響班級榮譽的事,”胖子道,“換一個。”

  

   “嗯……”

  

   “老師罰你,也是鍛煉你小子。看你最近上課皮了,得規楞規楞,咱夏天村的娃子得知道好賴懂不?跑步也是鍛煉,嚴酷的條件鍛煉懂不?光著身子都能跑,穿著衣裳,跑的不就更快了?”

  

   “是!”海娃子感激地說,一邊把屁股往上挪了挪,報答似的給老師摸屁股。

  

   “別光是,咋個罰法?”

  

   “要不,用鞭子、抽俺屁股縫?或者捅俺屁眼?用鉛筆或者石子什麼的……”

  

   胖子半天沒吭聲,海子膽戰心驚的想自己是不是說錯了話,一動不敢動。

  

   胖子自己也暗暗吃驚,難道海子在家里除了被大人體罰,還被玩過?或者,僅僅是游戲的形式糊弄著猥褻?想著了解更多,便問道:“誰的鉛筆?”

  

   “不用老師的鉛筆!”海子趕緊說,回頭越過自己布滿柳條痕跡的屁股,看著胖子,“俺自己的就行,俺書包里有十來根呢,老師想插幾根就插幾根!”

  

   胖子不語,別有心事的用大手撫摸著男孩的屁股,海子以為胖子不同意,在想八大件,便補充道:“或者,插俺的屁眼也行!就是……用那個!”

  

   這就是胖子等待的,“哪個?”

  

   海子紅了臉:“就是……老師的牛子……如果老師不嫌俺埋汰的話……不過老師會舒服的……”

  

   “有誰這樣罰過你麼?”

  

   “有,”海子道,“在家里……”

  

   果然如胖子所料,在他的引導下,海子一股腦把被大人玩的經歷說了出來,說哥哥欺負他經常這麼干,平日里在家,讓他菊花里塞著東西走動,黃瓜,鉛筆,二哥的臭襪子啥的,說這是年紀大的孩子的特權。在家里,每走一步,屁股里的異物就動一下,堵得難受不說,如果掉了還得跪著讓哥哥重新插。

  

   他也看到過他二叔經常來他家,叫哥哥“賣淫男孩”“送貨男孩”。摸著二哥的腦袋進里屋,每次二哥看起來都很害怕,不情願的跟著進去。他知道他們是在“干那件事”。門縫里看到,二叔的牛子變得很粗,插進哥哥的屁眼,進去、拔出來、進去、拔出來……

  

   這個時候,哥哥總會光著身子,雙腳高高抬起,大呼小叫的喊痛,滿臉痛苦的樣子。或是背對著門,狗爬式的跪在炕上,臉套著二叔的臭內褲看不到表情,只能看到二哥白皙、稚嫩的雙腳分在大人巨大臀峰的兩側,髒兮兮的腳丫子緊緊的勾著,一看就知道很痛,嘴巴被浸了二叔尿液的襪子塞著發不出聲音,只能聽到嗚嗚聲……每次二叔玩完了都會先出來,一邊整理著衣服哼著小曲,看起來很高興,門縫里則是二哥裸著身子趴在炕上,身體麻了一動不動,有時候用一條破爛的被子擋著下半身,更多的時候是裸露著屁股,屁股通紅,是二叔操的時候用力捏、用力打的成果,有時候屁眼還會流出白色的液體,屋里一股奇怪的腥臭味……

  

   每次玩完,哥哥都會變本加厲的來欺負他的屁眼,用更大更髒的器件,插得更粗暴更深,他只能跪著挨著。還發明了各種玩法。

  

   二哥喜歡在早晨起來時候,把海子的屁眼用石子塞滿,再把海子踹下炕去,命海子屁股朝天衝著自己,自己站在炕上掏出雞雞,衝著屁眼灌一炮晨尿。還起了個名叫“一炮衝天”。

  

   用黃瓜沾上而二哥的大便再塞到男孩的菊花里,叫“黃瓜蘸醬”,還威脅說將來要讓他嘗嘗好不好吃。

  

   去院子里摘辣椒,然後塞到海子的菊花里,小男孩的腸道火辣辣的,男孩止不住地摳屁眼,往外扒拉,用鞋刷刷屁眼止癢,二哥則在一旁欣賞自己辣屁眼的痛苦的樣子,一邊說著下流的話,起了個名字叫“菊子辣椒”,還經常當著其他同學的面對海子說,晚上回家吃“菊子辣椒”記得早點回去。更離譜的是聽到這個暗示後,男孩還真得聽從,早早回去,進屋放下書包,面對哥哥主動脫下褲子……

  

   還有“幫大人清潔水管”,實際就是用水龍頭連著一根水管,另一頭硬插到海子的菊花里,水龍頭開到最大,一直灌到男孩的小腸里,直到是在灌不下去了,水從屁眼和水管的縫隙噴出來。哥哥則在旁邊觀察海子一激靈一激靈的表情,和保持撅著、抖動的屁股。之後,又發明了“澆菜”,就是灌了水之後,海娃子要閉緊菊花挪到院子里,松開屁眼,用屁眼里的水給院子澆地……

  

   雖然知道被牛子插屁眼很疼,但是海娃子想自己的後面已經被哥哥鍛煉出來了,再怎麼著也不如八大件疼吧,而且自己遲早得出賣屁股的,或者被哥哥或者被二叔,早做不如晚做,正好把第一次給老師順便躲過一劫。

  

   海子講完自己的“被玩史”的時候,胖子的心已經樂開了花。

  

   “原來這個小孩全身早已經被人玩過了,枉我矜持了這麼久。”胖子看著男孩的小身體,老老實實地趴在講台上。“無數雙手摸過,小屁股也被頻繁的侵犯過,用各種方法玩過。”胖子感到一種落後貧困地區特有的刺激,那些見不得人的落後的習俗。很難相信,眼前這個娃子身體上正經歷著這些,背地里被這麼多花樣侵犯,在那些沒有光的地方,光著小身子,還這麼配合……嗯。平日里路上看他們也都沒啥,都是些瘋跑的傻小子……我的花樣多得是,非得讓你小子流水不可,以後看到我屁眼就癢癢……

  

   “明知道插屁眼痛還願意罰麼,你可情願?”胖子問。

  

   “願意!”海娃子說,“痛的才罰的厲害,老師才解氣,俺也長記性!”

  

   “你爹不管管你哥麼”,胖子漫不經心地問道,想的卻是既然別人都玩過,那就更好了,送上門的調教好的娃子,自己玩不嫌棄他,已經是是給這小子臉了……下次叫他哥一起來玩……或者讓他當著其他孩子的面跪在講台上,公開受罰,每個娃子塞一個石子,屁股上劃一道子……

  

   “俺爹?”海子疑惑地重復道,“俺爹看著俺哥玩俺屁股的,他說這是小孩子應該做的,俺在院子里被哥用管子衝屁股的時候,他就在旁邊搬板凳坐著抽煙看,還擼牛子呐。他可願意看了,有時候還提醒俺哥管子該清洗了,讓我倆脫光了在院子里玩,給他看。他還夸俺哥會玩,鬼點子多,有一次俺反抗俺哥,他還把俺扒光了綁在樹上抽了一頓,用柳條子抽。”

  

   “抽完之後接著玩管子,玩了一下午。不過他對俺哥和俺是一視同仁的,”海子又補充道,“他欠了二叔錢,所以二叔來的時候他讓俺哥用屁眼還債,剛開始的時候俺哥也反抗,給二叔身上撓了一道淋子,俺爹就把俺哥吊起來,吊在倉庫里頭,用鞭子抽。”

  

   “吊了三天,每天抽光身子好幾回,不給飯吃,就給一點水喝,也不讓上廁所,俺哥身上全是自己拉的尿。半夜鞭子抽在光身子的聲音在屋里都能聽著,那還是在倉庫里(隔音)呢。俺爹說俺小,所以用柳條,綁在樹上是怕俺亂動,俺哥大一些,就狠一點,反正他也抗揍。”

  

   胖子的短褲越來越翹。

  

   “行了,”胖子已經等不及要玩這個身經百戰的農村小娃子了,“塞石子吧。塞完石子,老子也撒一泡尿,給你清洗干淨,再用牛子插,我倒要看看,你小子屁眼有多結實。”

  

   男孩松了一口氣,趕緊爬上講台跪好,撅起屁股,雙手背過去,扒開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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