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王擂台
第一章 初入拳場
“喔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
地下拳擊場,這里匯聚了各路壞痞,街頭小巷吸毒搶錢的混混,打砸搶燒的盜竊犯,或者在大笑過後突然臉色一變掏出把槍崩掉蹬鼻子上臉家伙的惡棍。
對他們而言,什麼酒場賭場都已經太無聊了,完全提不起興趣!只有在拳擊場上強健暴力的肌肉猛獸揮出的震烈一拳,將對方打的骨骼錯位,鮮血飛濺,腦門開花才算有點意思!
拋開拳擊斗獸場那些如同連環爆炸般的喧鬧,越過一個不論誰都可以進來,但又沒幾個人敢踏足、能夠讓一個九米高的超巨型巨獸通過的拱形走廊,在斗獸場門口,杵著兩個雄獸。
外邊下著暴雨,地上都堆滿了積水,一個穿著嘻哈褲,畫了一整條手臂的龍狼紋身的黑豹把腦袋探出遮雨棚外,沒半秒鍾就馬上縮了回來。
“嘶!真他媽大。”黑豹下意識把手往腦門上擋,然後連手帶頭一起淋濕,他把濕手往身上抹了抹,從褲袋里抽出包煙,夾出來兩根,捎給旁邊靠著牆,打磨著拳擊裝備的德牧一根。
“伙計,來不?”
“不抽。”
黑豹撇了撇嘴,但他看起來絲毫沒有因遭拒絕而沮喪,反而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德牧手中那些看上去相當嶄新的裝備上,隨後他就發出了噗嗤一聲。
“嘿不是我打擊你伙計,沒錯你看起來很壯,但作為一個新人,最好別來這,至少不是今天。畢竟那家伙今晚來守擂了,知道是誰不?”黑豹一口氣說了一大堆,隨後他稍微停了停,假裝等德牧回答,實際上他清楚一個新人拳擊手當然絕對不會知道在地下拳擊界名聲響當當的頭號人物!
不過熱情的黑豹自然會給每一個新人講解講解這座地下拳擊場的傳奇故事,他把打火機靠近手里的煙,一手擋住風,一手咔嚓一下點上火,再叼進嘴里,用叼著東西有些含糊的聲音滔滔不絕地說起來。
“暗夜的灰狼——‘弗蘭寇’!沒錯就是這個名字!相信我現在走進去,拿個話筒隨便找幾個人來問,回答正確的幾率都是100%!但凡有他在的局,下注的規則都要改一改,不是下注誰贏,而是下注他的對手會挨上幾拳!”
“不過那些不良莊家總是會想點餿主意,看見那個超級高的拱門沒?原先它還不是這樣!自打弗蘭寇連勝了幾十場之後,他們就決定改建,隨後邀請了一個巨獸,是熊還是什麼來著,反正那家伙干脆直接把那小小場地的半邊都給占滿了!”
德牧把他的手伸進拳套中,握了握,看上去剛剛好。
“要說這樣的家伙,別說什麼對打了,連他皮都打不動!但弗蘭寇當時和他盤旋了一番後,對准他的腳踝來上了好幾拳,隨後又是一連快拳!然後?他就倒下了!就這麼簡單!”
黑豹對著空氣猛烈地揮上了一拳,隨後還一臉正經地擺了個相當酷的姿勢,就這樣停了那麼三秒。
黑豹那一長串表演過後,德牧把他的拳套塞進了一個單肩包里,一手拿著,甩到自己肩頭,往拳擊場內走去。
“喂!混蛋!別走!怎麼不理人啊!”黑豹踉蹌踏出去幾步,一巴掌拍在德牧肩頭,把對方擰過來。
“不用擔心我,我可以對付的了。”
黑豹看到德牧的臉上相當堅定,而且有一種說不出的從容,這回反倒把黑豹給整不會了,什麼樣的新人膽這麼大?直接挑戰地下拳擊場?而且還是在那個弗蘭寇坐陣的情況下?
“好——吧,隨你,說實在的你死不死跟我才沒關系呢!但有一點你要記住,輸掉的時候,一定要投降!不然對方會把你揍的很慘,而且……”
黑豹說到最後那句話的時候停了停,德牧正要等他說下去,就他看到黑豹的視线從他自己的臉,移到了下邊。
褲子……?不對,是襠部!
黑豹的喉結動了動,“他們絕對會把你操翻,尤其是像你這麼大的。”
黑豹的手隔著褲子在德牧褲襠上比了比,他的食指和拇指拉到最大也沒法比劃全。
黑豹的眼睛張得更大了。
德牧並沒有理會他那些有些齷齪的行為,但也沒有拒絕,甚至還讓黑豹在自己身上摸了個遍,他那塊塊分明的肌肉,比自己要高上半個頭的壯身材,還有那相當有力,一看就飽經鍛煉的兩條胳膊!
一切都太有雄性氣息了!簡直可以說是荷爾蒙爆棚!黑豹摸著摸著感覺自己臉都變得滾燙滾燙,甚至不經意地讓自己褲襠里那根灼熱的東西貼到了德牧褲襠上,隔著褲子,兩根雄棒互相摩擦,挑撥得黑豹胯下已經流出了一股淫液!
德牧似乎是默許了黑豹的種種行為,這反而讓黑豹有一些驚訝,畢竟他看上去不像是拳場里那些隨地做愛的混混,他看上去更像是……警察律師之類的,在黑豹眼里他看不慣這些吃著公家飯的家伙,但眼前這個獸又有些不一樣,他即正經又不正經……好吧,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但是他的生理反應是認真的!千真萬確!
就在他腦中一頓胡思亂想的時候,他看到眼前原本還在被自己用肢體猥褻的德牧已經不見了蹤影,再一抬頭他已經踏入了拳場,他急急忙忙追了上去,他知道自己沒法阻止他了,不過至少他還能嘮叨一番。
“知道嗎伙計,不論如何,要活著!我想……被你操……”
德牧臉上微妙出奇地浮現出了笑容,黑豹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但當他說起他有沒有在笑的時候,德牧臉上又重回了之前一本正經的模樣。
而另外一邊,拳擊場內,擂台上兩個強壯無比的雄獸已經奮戰到了極致,一拳拳砰砰地擊打在筋肉飽滿的粗暴身材上,而對方也因為那夸張的力道發出一聲又一聲的猛烈悶哼!
毛發黝黑的狼朝著台上的橙虎獸人的胸口揮出一拳,終於,虎獸人被那一擊猛拳擊倒在地,撲通一聲,魁梧的虎獸人瞬間倒地,雙腿大開,滿身鮮血,雙目翻白,舌頭甩在嘴邊,一動不動!
“五!四!三!……”
一旁的鬣狗裁判倒著數,胳膊在空氣中不斷揮劃著,而被打倒在地的強壯虎人已經動彈不得,身上被拳打得渾身是傷,已經到處流著鮮血,他仰著腦袋,吐著舌頭,雙眼已經近乎意識地上翻,就在鬣狗激烈地喊出倒數一的時候虎人也沒能再度爬起來,毫無疑問,宣判了虎獸人的敗北。
“恭喜我們的擂主弗蘭寇大人再度守擂成功!”
鬣狗高舉起話筒,聲音在整個拳擊場回蕩,觀眾席上爆發出歡呼,他們中有一部分是弗蘭寇的超級忠實粉絲,不過更多的是為他們下的注歡呼——畢竟作為地下拳場的頭牌,實力有目可睹,自然有大把人給他下注!
而這時,弗蘭寇卸下了他手上的護具丟到一旁,爪掌在自己因劇烈運動而產生反應的胯部上揉捏了兩下便一把拽掉內褲,隨之彈出一根極粗通紅的肉棒,騎到比自己體型要大上整整一圈的虎獸人身上,撕碎他屁股上緊繃的緊身衣布料,巨大的肉棒沒經擴張便一口氣頂住穴口突了進去,而身下的老虎被這猛烈的暴插一下痛醒,虎吼一聲挺起上身,進入眼簾的是剛剛還在認真與自己搏斗的黑狼對手,他那粗壯的胳膊在此時被弗蘭寇死死壓住,兩條在緊身衣下輪廓完美的大腿也同樣被弗蘭寇壓在大腿根底下。
“你這家伙!在干什……唔唔唔!”
老虎剛張口,就被一團布料塞入嘴巴,聲音戛然而止,老虎的鼻子動了動,一股熟悉的腥臊味涌入鼻腔,定眼一看竟然是自己那條內褲,因為常常拳擊,劇烈的運動導致上面早已滿是汗味和雞巴的腥臊味,光聞著都讓老虎皺眉,老虎唔唔唔地嗚咽著打算吐出來,隨即便被弗蘭寇按住嘴巴,隨著躁動左扭右擺。
“亂動就把你這根虎鞭閹了。”
“唔唔唔嗚嗚嗚嗚!”
即使不如拳王弗蘭寇,老虎也好歹是久經拳場的霸主,他在地上那些賭場拳擊場至少也是個冠軍級別的人物,在這個身型比他精瘦不少的黑狼登上擂台的時候,他以為自己已經贏定了,他的拳頭都有這個黑狼的腦袋那麼大,給他兩拳分分鍾就要倒下,但奈何自己竟沒兩下就被干倒不省人事,甚至還被暴操。
他想反抗,但已經沒有力氣,弗蘭寇的肉棒猛插進他的後穴,向來都做1的老虎頭一回體會到被人操的感覺,他被操的模樣被那些觀眾看的一清二楚,而擂台上方則亮著他的大頭照和名字,在場的所有人都會記得這個慘敗給拳王弗蘭寇並被操的強壯虎獸人。
不過這些在他們眼里早已見怪不怪,畢竟在這座地下拳擊場,拳頭就是一切!只要打的贏,打的過,把對方打趴下他就是自己的戰利品,不管是肉棒還是後穴都可以隨意拿來發泄!老虎被悶著內褲的嘴巴發出一聲聲虎哼,不滿又不快,但又做不了任何,他沒發覺自己被操的慢慢胯下那根虎鞭也挺了起來,一排排的倒刺也因為勃起而豎了起來,隨著弗蘭寇的肉棒一口氣頂到他的肉穴最深處,老虎發出一聲極其悶爽的重哼,一股濃稠的淫液從眼口順勢擠射出來,弗蘭寇的狼棒再次捅入後,肉穴的快感一口氣達到頂峰,老虎發出“唔嗯!”一聲悶哼,他的虎鞭猛地一挺,一股濃稠的精漿隨之射出,射出的那一瞬間,老虎被自己的反應給徹底震驚,他竟然會被人操射,堂堂猛1老虎竟然會被一個地下拳場的二流拳擊手操射!
那之後老虎發生了什麼他自己也記不清了,在觀眾的視角看來,這個老虎一臉懵地被人抬走,他的後穴敞開著,還流著剛射完的精液,霸氣的粗肉棒撇在一邊滴著一股股的虎精,身上傷口流出的血液和精液混合在一起,這就是敗給地下拳王弗蘭寇的代價,不僅是敗北,就連後穴也保不住!
弗蘭寇隨手拿撕碎的緊身衣抹了抹自己剛射過的狼棒,朝台下走去,不光是那些觀眾,就連鬣狗裁判也是他的狂熱粉絲,弗蘭寇剛一離開鬣狗就忍不住摸了摸自己撐起的襠,像這樣強大的選手,不僅實力強勁就連操人的本事也不一般。
“真、真想被他的拳頭打趴下然後被操的欲仙欲死啊……”
在弗蘭寇跳下擂台,朝著他的更衣室走去的時候,在擂台周圍排著的一排籠子里關押著的囚獸們暴力地捶打著籠子,張開血盆大口嘶吼著,他們的手腳都被套上鐐銬,身上赤裸著,就連雞巴也完全暴露出來沒有遮掩。他們都是在這座地下拳擊場戰敗的雄獸,其中有很大一部分都是敗給了拳王弗蘭寇,他們身無分文,試圖靠地下拳擊場一次完勝拿走獎金為他們的人生翻盤,要說實力的話,他們個個都是一等一的超強拳擊手,要麼是體格超級夸張暴力,要麼是已經在道上混出一片天的暴徒,但是都在對上弗蘭寇的時候敗下陣來,又因為交不出那高昂到數以十萬計的贖金而當場被兩條保安黑龍扣住手臂戴上嘴籠,一腳踹跪下拷住雙手雙腳,扔進籠子里鎖死成為這里的囚獸,在沒有選手的時候就放幾個來比賽給觀眾助興,至於會不會打死一個兩個那都不重要,畢竟這些都是連錢都交不上,拳頭也沒別人硬的家伙們,他們活著的最後價值就是受傷流血然後再用他們最後那絲意志揮出一拳又一拳。
弗蘭寇沒去搭理那些一個個囚獸們,一路走進走廊,而就在這時,一個相當強健的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應該說不僅僅是強壯引起了他的注意力,畢竟在地下拳場強壯獸實在太多了,那個德牧不僅魁梧,而且衣著干練,神情嚴肅,而且要說的話,身上似乎太干淨了一點,甚至沒怎麼受傷,這在拳場上可是相當少見,像這樣的家伙要麼是個從沒打過架的懦夫,要麼是個強到連對方的拳頭都打不到自己身上的家伙。
弗蘭寇多看了那個德牧一眼,發覺他竟然朝著擂台的方向走了過去,他吃了一驚,畢竟來這地下拳場的大多是些亡命之徒,不怕越线,搭上自己的命也不在乎,但這個德牧看起來是那麼的……從容,而且還有種可怕的氣場。
就在弗蘭寇思索的時候,擂台方向再度響起了鬣狗裁判那獨特的聲音“那麼現在有請下一位,喔呵,還是位新人,那麼,就讓這位新人登上擂台吧!”
弗蘭寇沒法放下不管,他轉身回到擂台,想看看這個神秘的“新人”究竟是個什麼來頭。
擂台頂上的兩塊大屏幕上,其中一塊切換成了德牧的大頭照,而旁邊顯示了他的名字——格雷恩,包括一些身高體重之類的數據也一並顯示在上,都是些標准肌肉獸人所具備的身高體重,而另一塊屏幕上,則是個臉上掛著個巨大疤痕的肌肉灰龍,看上去面色相當猙獰,甚至嘴里還叼著根粗煙,一旁的數據顯示著他夸張的身高和體重,毫無疑問他是個遠超普通獸的暴力體格,隨著觀眾們的歡呼,一個手上腳上還留著鐵拷的巨大灰龍從台下跳了上來,砰地一聲,上千斤的體重直接壓垮了擂台半分,他朝著擂台隨意掃了眼,見連對手都還沒上場便帶著嗤笑說道:“怎麼,今天的送死鬼連場都不敢上了?”
隨著觀眾見識到灰龍夸張的體格後,立馬就爆發出了劇烈的歡呼,一些觀眾開始討論起這頭灰龍昨天是怎麼把一個拳擊蜥蜴王的腦袋擰碎的,甚至腦漿都流了一地,他們也在說灰龍雖然輸給了弗蘭寇,但那也只是運氣不好而已,如果再打一場輸的絕對會是弗蘭寇!
“既然不敢應戰,那麼就算老子贏了!”
灰龍粗壯的嗓音在拳場中回蕩,甚至蓋過了周圍的歡呼聲,他抬起胳膊,顯示出他夸張強勁的肌肉,一旁的鬣狗看了看情況也在思索要不要下判,而就在這時,格雷恩從擂台旁翻躍了上來,輕松落地。
鬣狗被他這突如其來的登場給整的愣了愣,“那,那麼現在比……”
“少廢話!開打!”
灰龍的表情在話語剛出的一瞬間便變得扭曲猙獰,他的拳頭揮出時仿佛空氣都為之震顫,對方什麼來頭?那不重要!而且看起來還是個沒怎麼見識過地下拳場的嫩雛,一拳把他干翻便是!不過在灰龍極具侵略性的一拳過後,得到的並不是對方應聲到底的慘狀,而是格雷恩輕松側身躲開,隨後再對准灰龍的下巴來上了一擊猛拳!
“唔哼!”
即使有著巨大的體格差,對著弱點的一擊也讓灰龍頗受打擊,看起來只是普通獸的體格,揮出的一拳卻讓他感覺腦袋都為之震顫,他的爪子在自己的下巴上扒了一把,順帶摸下了從嘴角流出的鮮血,在手掌心上留下一片。
“小子……”盡管龍族對痛覺有很高的抗性,但能輕易讓灰龍流血的在這世上都沒幾個,他的龍瞳縮成一條线,盯緊了眼前這個冷靜到令人發指的德牧,“膽兒不小啊!”
話音剛落,灰龍的拳頭再度襲來,即便戴著那雙用以拷緊囚獸的鐵拷也不足以讓他的力道削減半分,反而有讓他的龍拳變得更加沉重之勢,難以想象被這形同大炮的拳頭命中骨頭會斷掉幾根,恐怕就連身上的肌肉也會一並被撕扯開,灰龍一向對自己的一切都相當自己,嗓音,力量,氣勢,就算是身經百戰的拳擊手,面對像他這樣的怪物肌肉龍都會畏縮半分,只要膽怯,哪怕只有半秒,他都有機可乘,接下來一拳下去,對方便會被自己干倒。
但格雷恩卻絲毫不為之所動,在躲開一擊龍拳後,灰龍懵了,隨之他的拳頭如同毫無章法般地亂揮,但都被格雷恩一一輕松躲開,並且趁著躲開拳頭的短短間隙給了灰龍好幾拳。
“你這小子真是……有夠煩人!”灰龍的眼瞳都瞪大了半圈,他越看眼前這個德牧越不順眼,還沒哪個獸敢在和他對峙時如此冷靜甚至冷漠,臉上絲毫沒有半點恐懼應該說連一點表情都沒有,而打在他自己胸口的拳頭又那麼疼!不知不覺在他如同鐵壁般的胸肌腹肌上已經留下了一個個拳痕,灰龍急了,他躍了起來,手肘朝下,盡管這動作在拳擊比賽中絕對犯規,但他已經無所謂了,這德牧根本不知道吃了什麼藥居然反應這麼快力道這麼猛,他別無選擇,想贏就必須得找點手段,接下來只要把他的頭擰下來一腳碾碎至於犯規什麼的之後再說就行了!
“可惡的狗小子!吃老子一招!”
格雷恩見到灰龍那夸張的招式,甚至連半分吃驚的表情都沒有流露,仿佛早已見怪不怪,時間的流逝減速了無數倍,此時能清晰地看到格雷恩身上的毛發隨著空氣的衝擊而不斷搖蕩,格雷恩的右腳也在見到灰龍狂暴的動作後撤了半步,把重心前移,指頭以極慢的速度握攏握緊,而在半空的灰龍表情也猙獰到了極點,他仿佛准備用他夸張的體重直接壓垮格雷恩,但格雷恩絲毫不為所動,時間慢慢加速,格雷恩的拳頭以越來越快的速度與灰龍的身體逼近,灰龍的表情也在時間流速中逐漸改變,他意識到不對,但他已經來不及,也沒有機會再做任何調整,他被格雷恩的一拳命中腹部的拳頭傷痕上,隨著一聲極其慘烈的龍嚎,灰龍的身子被打飛出去,徑直摔了幾米遠,直接飛出擂台猛摔到觀眾席上,好幾個反應快的獸立馬跑開,而還有一個沒來得及跑開的狐狸被灰龍壓在身下連氣都喘不出來。
鬣狗看到那體型龐大的灰龍被一拳擊飛,甚至現在連爬都爬不起來,還在觀眾席上砸出了一個大坑,一時驚得下巴都收不回來,直到格雷恩從他身後拍了他的肩膀才回過神。
“啊,是……獲勝者……讓我們恭喜勝者,我們的新人格雷恩!”
鬣狗的聲音再度在拳場內回蕩,而觀眾們也相當意外加憤怒,畢竟他們誰也沒想到如此暴力的囚獸灰龍竟然會敗給一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德牧?這讓至少99%的獸都賠了一筆錢,除了一個手舞足蹈還甩著手里的賭注票的黑豹以外。
第二章 與弗蘭寇的“血戰”
格雷恩把愣神的鬣狗裁判丟在一旁,從擂台上下來,在走廊口觀賽的弗蘭寇上前攔住了格雷恩,湊近了看才發現對方竟比自己還要稍高一些。
“扎里克的人?來砸場子?”
“扎里克?”
弗蘭寇頓了頓,他用他敏銳的狼瞳盯著格雷恩的雙眼看了半晌,才像確認了什麼一般挪開視线看著格雷恩的面部。一狼一德牧,德牧的體型就仿佛是健美選手般,而狼則是標准的搏斗家的精瘦體型,似乎只要格雷恩稍稍張張手臂就能把弗蘭寇死死按在懷里一般,不過這也只是體型上的差距而已,在拳擊場上可不完全靠體型吃飯,稍有不慎就會被比自己個頭小上幾倍的家伙打倒。
“看來你沒有說謊。”弗蘭寇的聲音聽起來相當冰冷,沒有太多起伏也沒有太多感情,如果要說他不是一個拳擊手而是一個殺手也不會有人有半點懷疑,而格雷恩的聲音則更像是一個冷靜的戰士,偶爾也會透露出一點點情緒,只是很難察覺。
而在這時,走廊的轉播屏上再次響起了鬣狗裁判的聲音:“那麼現在我們稍做休息,請准備好各位的爆米花和汽水,因為下一場比賽將會是有史以來最讓人期待的重量級對決!”隨之畫面上出現了弗蘭寇的頭像,而另一邊隨之出現了格雷恩的頭像,“我們的冠軍拳王弗蘭寇,對陣極具潛力的新人格雷恩!”
格雷恩看了看屏幕,弗蘭寇則是搶先開口:“這幫家伙的動作還真是快,那就擂台上見吧,格雷恩。”
弗蘭寇擺了擺手,便走向了走廊深處。之後格雷恩在更衣室撞上了急急忙忙的黑豹,這回他直接給了自己一個大擁抱,在格雷恩好不容易把這個黏人的大貓咪推開後,黑豹又蹲了下來,盯著格雷恩撐起的胯部看了半天,爪掌在撐起的大包上揉了揉,見一向嚴肅的格雷恩此時居然也沒拒絕,黑豹立馬壯了膽,一把抓住格雷恩的褲子,往下一扯,彈出一根極富溫度又相當粗壯,還微微勃起的大肉棒!
黑豹忍不住發出一聲贊嘆,看了看格雷恩,發現沒有生氣,只是看著自己而已!果然他只是看起來嚴肅而已!說不定他也很想……黑豹沒再深入去想那些,直接張口含住這根好幾厘米粗的雞巴,他甚至要把嘴巴張到極限才能勉強含住格雷恩的肉棒,上面只有淡淡的腥咸味,看來主人平時相當注重清潔,並沒有留太多汙垢在上面,黑豹試著往內含了更多一些,他能感受到這根無比粗碩的雞巴上一陣一陣跳動的青筋,他靈活的舌頭輕輕推開包皮,露出龜頭,用他溫暖的口腔包裹住格雷恩的龜頭。
“嗚,啊……”黑豹陶醉地口著,隨後一個大手從他後腦勺按住了自己,他微微吃了一驚才意識到那是格雷恩的手,不僅如此格雷恩還隨著自己的嘴巴的動作不斷抽插著,順勢把自己的嘴巴當一個肉體飛機杯來使用!一想到自己被當成性道具般的東西黑豹便興奮了起來胯部藏著的東西也慢慢有了反應,沒幾秒就一口氣挺的筆直,傳來一陣陣滾熱的熱量。
“用點力,小貓。”
格雷恩的粗嗓音在黑豹耳邊響起,而他手掌心傳來的力道有些暴力又有些溫柔,黑豹有些分不清到底是自己在用力還是格雷恩在推著他的腦袋用力,但格雷恩顯然很享受黑豹的口交,他的雞巴慢慢地硬了起來,長度也比剛才長了不少,這回干脆直接頂到了黑豹的喉嚨,黑豹一口都沒法把格雷恩的全部給含下去,他感覺自己有點支持不住,甚至發出一點點干嘔聲。
‘比賽即將開始,有請雙方選手入場!’
屏幕上吵鬧的鬣狗聲音打斷了兩獸沉醉的口交,黑豹不甘又不舍地退了出來,一根難斷的口水絲還連在格雷恩的龜頭上。
“真掃興…”黑豹抹了抹嘴,還在回味著剛才格雷恩雞巴的味道,那撐滿他口腔的尺寸,還有滾燙的溫度,以及無比圓潤飽滿流著汁的龜頭,太可口誘人了……而格雷恩卻仿佛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穿上褲子,一切如常,除了他胯部凸起的輪廓。不過他沒留給黑豹太多時間遐想,直接拿起他的拳擊裝備走向了擂台。
穿過走廊,路經那些被關在鐵籠中、不斷捶打鐵牢的囚獸,最後翻上擂台,此時弗蘭寇已經在擂台上等著他了。
在格雷恩的腳掌踏上略有彈性的擂台上後,乙烯材質的地單微微讓格雷恩的狼腳沒入進去了兩三厘米又迅速回彈了回去,正因為有那雙無比結實強壯的腳爪才能支撐起格雷恩如此優秀的健壯身材!
而在另一頭的弗蘭寇,則是將整個身子的重心都壓在了三四道擂台圍繩上,並不是因為他現在正在擺著雙手靠繩、上身後傾的耍酷動作,僅僅是因為鬣狗裁判把他那激動的腦袋給他湊得老近,甚至把自己的話筒也對准弗蘭寇的狼吻,想讓他的超級冠軍兼超級大明星多說說獲勝宣言之類的。
“那麼那麼,弗蘭寇大人…啊不,弗蘭寇先生有什麼要對大家說的嗎,本以為這個月都不會來拳場了,您的大駕光臨可是讓我…我們很是興奮啊!”
“還是那句老回答,無可奉告。”
弗蘭寇一手把鬣狗熱情的話筒連同他本人一起推開,將視线投向格雷恩,鬣狗盡管看上去有些不那麼靠譜,但好歹也是在道上混了有些年頭,他看了看弗蘭寇又看了眼不為所動的格雷恩,立馬就會了意,一條不那麼粗壯的手臂筆直地舉起,“那麼,再次由本人隆重介紹一下,今天特地來到我們地下拳場的現冠軍,黑狼弗蘭寇!他已經連任了擂台冠軍整整23屆!今晚也將是他生涯的第24次守擂!想必老觀眾已經被弗蘭寇的技術與戰術折服過無數次了,以及——”鬣狗頓了頓,把視线不舍地從弗蘭寇身上移開,挪到另一旁,看起來就不怎麼專業,也沒怎麼打過拳擊的格雷恩身上…他很強壯,很有力量感,鬣狗暗暗想道,但拳場上並不全靠力氣說話,這樣的新人怎麼可能是弗蘭寇大人的對手呢?
“我們的新人格雷恩!據他本人資料,不僅是這里,就連拳擊生涯也是他的第一次!但之前想必大家也都見識到了他對陣灰龍的比賽了,可以說他也會是擂台上的一名新星,請各位拭目以待!”
觀眾席並沒有像其他那些拳場那樣“規矩”地爆發出歡呼聲之類,反倒是發出一陣陣野獸甚至是怪物一般的咆哮聲,如果把視线再看得更近些,還有些龍狼虎之類的壯獸已經掀掉了座位把自己早已挺起的陽具捅入對方那迫不及待的後穴里,還有些獸干脆鑽到另一只比他高大半個身子的雄獸腳底下舔聞腳底,不過不論他們是哪種變態,都不妨礙他們對這場比賽的熱情,畢竟他們已經好久沒見識過弗蘭寇硬生生把一個強壯獸的腦袋硬擰下,再一拳砸碎,腦袋開花,腦漿迸射的畫面了!對這些無比躁動的壯獸們來說,這些極具衝擊力,又極具力量美感的畫面才是他們來到這毫無底线毫無界限的地下拳場的原因,他們只想看鮮血!能把對手大卸八塊的超級黑狼弗蘭寇!
說實在的,鬣狗也已經等不及,而且事實上,他也相當熱衷於這些極其暴力的肌肉與血液的對決,對於他這樣的裁判來說,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離的最近的觀眾席!只是偶爾帶點兒危險,那些拳頭可不長眼睛。
“那麼——”鬣狗裁判咽了咽口水,他看了看已經拉開架勢,擺出拳擊姿勢的格雷恩,以及有著自己獨特一套戰術與動作的弗蘭寇,舉在半空的手臂猛地揮下,“開始!”
在鬣狗的咬音剛結束的時候,弗蘭寇就以閃電般的速度迅速逼近格雷恩,格雷恩也沒想到,這樣強壯的黑狼速度竟然快到連眼睛都追不上,只看到一抹黑影,接下來就是拳頭飛到了他的臉上,格雷恩錯閃不及,瞳孔在半秒間急速收縮捕捉動作也沒能躲開,硬生讓臉挨上了一拳,長長的犬吻在那一秒之內被硬生捶歪,鬣狗看到這一幕立馬不合身份地歡呼了一聲,觀眾席也發出了奇怪的捶胸聲和叫喝聲以及‘把這臭德牧的腦袋捶爛’之類的狂吼。
弗蘭寇乘勝追擊,格雷恩也沒有因為疼痛而停下自己的節奏,他那透綠犀利的雙眼依然緊盯著弗蘭寇的雙拳,比想象的速度更快,比想象的力道更猛,不追求某一次的力道,而是以更快更讓人意想不到的角度出擊,即使反應快如格雷恩也有些招架不住,接連好幾拳下來,格雷恩只能頻頻抬手防守,接下那一擊擊猛烈的重拳,但即使是防守,也只是讓臉部受傷變為手臂受創而已,不過即便是經驗豐富如弗蘭寇這樣的拳手,也有短短一瞬的間隙,格雷恩在不斷受挫的挨打中,也察覺了弗蘭寇那微妙的出拳習慣,左拳,右拳,右拳,左拳……就是現在!格雷恩一個閃身,錯開了本該擊打在他胸口,給他痛烈一擊的猛拳,這一次躲閃就連弗蘭寇也極為吃驚,畢竟前半分鍾內,格雷恩連他半招都躲不過,只能全數吃下,不過格雷恩可沒給弗蘭寇太多思考時間,他等待了許久、如同樹樁般粗壯的胳膊迅速發力,拳頭握緊,猛錘出去,時間流速迅速減緩,0.1秒內的畫面逐幀播放,格雷恩那斗大的拳頭猛朝弗蘭寇臉上呼呼飛來,他瞳孔收縮,腦內迅速反應躲閃,但身體遲了一步,沒能躲閃,嘣!硬吃下了這一拳!狼臉被格雷恩那勁實、粗壯的拳頭捶得扭曲變形,五官歪到一邊,嘴巴大張,口水飛濺,短短一瞬間,弗蘭寇丑態盡顯!
“喔——”
事實上觀眾席上傳來的失望聲並不響亮,畢竟那只有短短的0.1秒而已,很多獸甚至都還在忙著做愛和舔腳,根本沒注意弗蘭寇是不是臉上挨了一記猛拳,他們倒還有不少在叫吼著‘弗蘭寇干扁那個德牧’之類的話。
格雷恩也沒去管那些,接連又是幾拳朝著弗蘭寇揮去,有了前車之鑒,這幾拳弗蘭寇躲的很快,也許格雷恩是個拳擊天才,但經驗上的差距並非是一天之內可以追的上的,弗蘭寇立馬就察覺了格雷恩的薄弱,趁著他出拳的短間隙給他胸腹幾擊猛拳,痛得讓格雷恩猛彎腰,而弗蘭寇也趁著格雷恩吃痛的間隙再朝著他的下巴給他一個上勾拳,弗蘭寇並不在乎戰術有多肮髒,只要能制勝,不犯規,任何手段都會用上,只要能解決這個沉穩又棘手的德牧壯獸,什麼計劃都可以用上!
但弗蘭寇沒想到,格雷恩竟忍下了腹痛,一個側閃躲開了上勾拳,並反過來利用彎腰的體位差反給予他一記上勾拳!
格雷恩的拳頭力道比起弗蘭寇要猛上許多,頓時,弗蘭寇整個身體飛起懸空了半米,下巴挨上一記重拳,整個腦袋後仰,身體繃直,重摔出去!
這回就連幾個做愛的獸也注意到了他們身後傳來的這一記重物落地的聲音,他們原以為是那個看不順眼的德牧終於倒地,回頭卻看到了他們最不敢相信的一幕,弗蘭寇死死倒在了地上!而鬣狗裁判看到他們的冠軍倒地,一時不知該怎麼辦,有些慌張失神地一會看看叫罵的觀眾席——這是當然的了,他們可是把全部賭注都押給了弗蘭寇,一會又看看地上躺著不省人事的弗蘭寇。
“倒數吧,裁判。”
“…啊!?是…是!”鬣狗被格雷恩那沉穩的聲线拉回現實,他前一秒還沒反應過來德牧的意思,畢竟他還從來沒為冠軍弗蘭寇倒數過,向來都是為被他捶得奄奄一息,焉聲求饒的對手倒數,他眼看著倒在地上,已經痛得睜不開眼的弗蘭寇,大聲報出:
“五!”
“四!”
“三!”
“二!”
也就在鬣狗拖拖沓沓,不舍得報出最後一個數的時候,弗蘭寇終於掙扎著爬了起來,即使有著無比迅捷靈敏的身體,挨上一記重拳也可謂是重傷,他有些微微搖晃的身體很快就找到了平衡,狼瞳迅速重回犀利,緊盯格雷恩,而格雷恩也重回狀態,雙拳在前,仿佛是尊重對手般,格雷恩確認了弗蘭寇能夠站穩後,用全身力量甩出一拳,而弗蘭寇也一個閃身躲開,格雷恩注意到,弗蘭寇的雙眼變得比之前更加凶狠,雙拳也抬得更高了一些,是戰術嗎?還是……
格雷恩沒有去想太多,弗蘭寇用他那壓得更低的姿勢發出的拳頭速度比之前更快,在格雷恩好不容易適應了之前的節奏之後又再度連連敗下陣來,這回不僅僅是腹部,就連胸口、手臂、下巴上也連連受擊,幾乎要把肌肉擰碎的暴痛感如地震般在身上回蕩,即使冷靜如格雷恩也有些招架不住這突如其來的轉變,該說真不愧是地下拳場的冠軍,短短幾分鍾內就可以改變自己的戰術,適應對方的節奏,並開發出新的拳術讓對方捉摸不透。
截止此時,擂台上也僅僅只是過了一分半鍾而已,盡管方才格雷恩已經把弗蘭寇打趴下,但事實上是格雷恩受拳更多,盡管格雷恩相當抗打,在接連環拳後也漸漸有些抗不下來,呼吸變得有些粗重,他那厚實的舌頭也不經意地吐露出來,好讓他散發自己的熱氣,而弗蘭寇也和犬科動物同樣地,耷拉出舌頭,重重地呼吸,剛才那一拳的劇烈痛感依然在身上回蕩,依然在讓他的動作受損,他不敢相信這樣的對手竟是個拳擊新人,他不能接受……
弗蘭寇又出了一拳!直接朝著格雷恩的臉門!以他方才的速度格雷恩絕對招架不住!拳頭以極快的速度逼近,格雷恩在接近到他鼻梁的短短一瞬迅速彎腰,那一瞬,弗蘭寇大為吃驚,因為剛才這一猛拳,他的身體都整個向前傾衝,整個腹部都暴露了出來!而毫無疑問,格雷恩也瞄准了這一時機,抬起他的重拳,朝著弗蘭寇的腹部用盡全身猛力揮出一記飛拳,在手骨剛剛觸碰到弗蘭寇腹部皮毛的那0.1秒上,弗蘭寇的全身神經立馬繃緊,在拳頭衝擊力讓肌肉變形,塌縮進去後,弗蘭寇的雙眼瞪大,痛覺神經迅速傳達拳頭帶來的急劇痛感,身體本能地讓雙眼緊閉,弗蘭寇的整個身體也因為這一擊的衝擊力而衝飛出去,直直地摔在護欄圍繩上,狼口中發出一聲極其沉悶的‘唔!’便雙手無力地掛在圍繩上,整個身體壓垮了圍繩陷入進去,再被一個軟彈彈了回去,以臉部向下的姿勢重重摔在了布滿了拳擊手們腳汗的擂台上!
鬣狗裁判這回連下巴都被驚掉了,直到格雷恩以他盡管呼吸沉重,卻依然沉穩的聲线說了兩個字“裁判”之後才反應過來。
“五!四……”鬣狗擔心地看著地上一動不動的弗蘭寇,這可不像上一次,那一拳也太猛了,連他都看不下去,難道冠軍就要這樣落敗嗎?被一個根本不知來歷的新人?
“三……二!”但倒數依然在繼續,格雷恩也半做著拳擊架勢半看著地上的弗蘭寇,做好任何再度拳擊的准備,他身上早已揮汗如雨,弗蘭寇和灰龍那純粹力量碾壓式的風格完全不同,他不僅快,而且還能隨機改變戰術,這樣的對手……太可怕了。
“一!”
最後一個倒數報出,而弗蘭寇依然沒有動靜,鬣狗在報出這個數之後自己也不敢相信,他看到弗蘭寇的呼吸無比暴動沒有規律,雙眼痛苦地緊閉,似乎意識已經被痛覺剝離,而沒等鬣狗宣告勝者,觀眾席就傳來一聲怒吼。
“你這混賬啊啊!給老子起來!他媽的起來!不是什麼冠軍嗎?喂!老子可是把錢全砸給你這雜種了啊!整整三萬塊!老子能買多少酒!”
“對啊!起來!別裝死!什麼弗蘭寇?連一個新人都打不過?什麼廢物啊!”
那些獸可不光是嘴上那麼說,他們直接干脆從觀眾席上跳了下來,縱有翻上擂台之勢!
而就在這時,格雷恩卻對鬣狗說了一句話。
“裁判,我已經贏了,對吧。”
“啊啊?沒,沒錯,但是……”
“好,那麼就請你宣布我的勝利。”
格雷恩沒去管那些來勢洶洶的雄獸們,而是徑直走向倒在地上失去意識的弗蘭寇,抓住他的雙腳,抬起來,再順勢扒下自己早已撐得無比飽滿的內褲,跳出一根極粗的雄鞭,而格雷恩也有些粗暴的撕扯掉弗蘭寇的內褲布料,扒掉他那根無比毛茸的狼尾,暴露出一個收縮得無比緊致,又無比粉嫩的肉穴。
鬣狗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被那些發狂的雄獸吸引,他擺著雙手,大聲喊著:“他已經贏了!別再……”
“少給老子廢話!讓老子進去!”
“沒錯!不然小心把你腦袋擰下來給當球踢!”
暴躁的雄獸們立馬就有兩只翻上了圍繩,一只凶鱷一只暴龍,他們正要衝上去抓住倒地的弗蘭寇,就被一人一拳命中胸口,隨著兩聲幾乎同時的沉重悶哼,他們順勢一起被擊飛出去,就連圍繩都沒能攔住他們,直接崩掉摔飛出去,他們的胸口只留下一道泛紅的印記,可見格雷恩力道之猛!
“唔啊啊啊啊…”鱷魚和暴龍一起應聲倒地,他們立馬就沒力氣爬起來了,而這一架勢也把剛准備爬進來的雄獸們給嚇退了幾步,他們盡管看上去凶狠,但實際上大都沒什麼戰斗力,僅僅只是被虧錢給衝昏了頭腦而已,他們怔怔地看向被打飛出好幾米遠的鱷魚和暴龍,嘴里呆呆地念著怪物兩個字,眼看著格雷恩抓起弗蘭寇下身,把自己碩大飽滿的龜頭頂在弗蘭寇的穴口,那些衝到擂台邊的雄獸們也不敢上前,此時倒是成為了另一種意義上的“觀眾”,正如弗蘭寇時常把戰敗的對手當便器來操一樣,現在他反而成為了即將被操的那一個,那些雄獸們沒想到這個看上去不苟言笑沉默寡言的德牧竟然也會如此凶殘的一面,他那暴躁地從胯中掏出的巨物仿佛都已經超出了20厘米的長度,粗度也相當驚人,上面因為剛才激烈的搏斗而沾上了薄薄的一層汗液,在擂台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有光澤,通紅的龜頭極富彈性,貼在弗蘭寇的穴口微微被擠壓變形,緊縮的屁眼仿佛隨時要被這碩大的龜頭撐開破入,而弗蘭寇此時還昏迷得死死地,身上一動不動,只留有起伏的胸脯,渾然不知自己已經被人抓起雙腳准備暴操。
對那些擂台下的觀眾而言,他們自然並不關心弗蘭寇是死是活,他們只是對這所謂的現任冠軍極度不滿,至於他是不是被操,他們並不在乎,反倒可以說這是地下拳場常有的“賽後甜點”。
格雷恩雙手緊握,抓住弗蘭寇結實的腳踝,借著小腿上的支點把龜頭硬生推了進去,粗壯的陰莖順著那柔軟溫暖的穴壁捅涌進入,極度夸張的尺寸挺入體內讓身體的痛覺神經迅速發起反應,弗蘭寇昏迷的大腦瞬間被震醒,他模糊的意識立馬注意到從後穴傳來的劇烈痛感。
“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弗蘭寇立馬揚起上身,看到幾分鍾前還是自己對手的格雷恩,現在正抬起自己的雙腿,神情微妙地把他無比粗壯的雞巴插入自己的後穴中,那可說是犯規的尺寸就這麼硬生捅入他的肉穴,一種幾乎是要把肌肉硬生撕裂開的劇痛傳遍全身,弗蘭寇徹底失去了之前鎮定的肅殺氣息,他用盡上身的力氣試圖掙扎擺脫掉格雷恩那毫無感情地霸占在他後穴的巨物,之前那冷峻的神色在一瞬間盡數丟失,他的帥狼臉表情徹底崩壞,大張著狼口凶齒外露大吼大叫著。
“你這家伙干什麼啊啊啊啊啊!拔出去!弄出去!別進來!”
但格雷恩根本不像那些在拳場做愛的其他獸,他既沒有極其暴躁地快速抽插,也沒有帶上粗言穢語的暴罵,僅僅只是保持著抓握住弗蘭寇腳踝,自己的陽具大半根沒入的姿勢而已,而被他抓著的弗蘭寇極其惱怒不快地瞪著這頭有點木頭的呆愣白痴德牧,居然吃了熊心豹子膽敢來操他堂堂弗蘭寇!而且就算要操也起碼拿出點操人的樣子來,這樣僵著算什麼意思,擺pose嗎?他是榆木腦袋嗎?連做愛都不會?
“不喜歡嗎?”格雷恩松開一直手蓋在弗蘭寇撐起一個顯眼輪廓的緊身內褲上,即使隔著布料也能感受到從身體上傳來的陣陣溫度,“可你這里都有反應了。”
“我他媽不是說這個你這白痴!”弗蘭寇大叫著,他有些懷疑這個所謂的什麼格雷恩壓根就是裝的,可惡,剛才居然輸給這種家伙,如果稍微再注意一點點,就不會……
“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仿佛是見弗蘭寇沒有反應想要給他點刺激般,格雷恩又深入了一些,格雷恩那根通紅的狗棒在強壯腰身的推力下一口氣整根插入,原本弗蘭寇收縮得相當緊實的後穴一下子被這七厘米粗的巨根撐的無比夸張,他的後穴完完全全已經沒有任何其他知覺了,只剩下格雷恩那根超粗超熱的肉棒把他後穴徹底占滿的感覺,極度痛,又有一種被極度填滿的怪異感覺,弗蘭寇甚至能感受到格雷恩那根粗屌上不斷跳動的青筋在他肉壁上不斷彈動的感覺,他的雙手在地上亂揮,格雷恩和弗蘭寇的姿勢剛好讓他抓不到格雷恩,只能被迫承受下格雷恩這根怪物般的巨根。
意識慢慢隨著巨根的深入而漸漸遠去,雙目劇烈上翻,舌頭因為喊叫而甩在一邊,口水外溢,流了一地,而格雷恩絲毫沒去管被痛得失去知覺的弗蘭寇,繼續著他那粗暴的打樁,他那根水管般的粗屌帶著腸液和前列腺液一起緩緩從弗蘭寇後穴中抽出來,那不斷跳動的肉莖從後穴中拔出來時帶來的極其疼痛的觸感再度把弗蘭寇從昏迷中痛醒,他猛一挺身痛吼一聲,身體下意識掙扎,卻沒法逃離格雷恩的那雙手掌。
在十幾分鍾前,弗蘭寇怎麼也不會想到這樣一個嚴肅正經的德牧居然會如此好色,先不提有沒有想過自己會輸這種事,他本以為格雷恩會是個絲毫不沾淫欲的正經派!結果……
“操啊啊啊啊啊啊啊!”
格雷恩自然不知道弗蘭寇在想些什麼,事實上他也根本不在乎,沒錯,格雷恩是那種看上去就十分靠譜正經的德牧,但實際上,他相當好色。如果在街上碰上德牧格雷恩,即使他看上去一本正經的,但只要他稍稍旋開幾粒衣服紐扣,敞露出他那寬厚健碩的胸肌,就會立馬吸引來幾只淫蕩的小獸湊近,伸長他們靈敏幸福的鼻子,努力湊近德牧長官的胯部,嗅聞那一陣陣散發出的濃烈雄性氣味!而格雷恩?他絲毫不會在意!應該說他甚至還會更主動一些,按住一兩個小獸的腦袋把他們往自己的雄根上按,讓他們好好聞個夠。
對格雷恩來說,弗蘭寇也只是被他當作操穴用的一頭大黑狼而已,弗蘭寇還是頭一回被人操,那根雞巴隨著腰身的挺動不斷進出,讓弗蘭寇一遍遍地感受著那極痛又怪異的爽感,那些本要痛揍弗蘭寇一頓的雄獸們也被這淫蕩的場景給引得紛紛忍不住掏出褲襠巨物,用粗厚的手掌握住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勃起挺直的肉棒上下摩挲,略溫的手掌握上滾燙的肉棒瞬間興奮無比,禁不住流出一股淫液。
而格雷恩的粗棒也已經漸漸在淫液和腸液的交合下,把弗蘭寇的後穴打造成了適合自己肉棒進出的模樣,而弗蘭寇也服輸了,他知道自己沒那個力氣掙脫格雷恩,只好乖乖被操,每隨著格雷恩抽出他的肉棒一次,弗蘭寇都會緊張地盯著格雷恩的動作,隨後再被他突如其來的插入給捅的大叫起來。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這回連弗蘭寇的狼棒也被操的硬得筆直,一發接一發地射出前列腺液,而格雷恩插入的速度也漸漸地加速了起來,不知是否是弗蘭寇的錯覺,格雷恩那原本嚴肅的臉龐上此刻浮現出一種邪魅的笑容,他咧開嘴,說著什麼“爽不爽,大黑狗?”,而弗蘭寇也鬼使神差地,不知道是不是被操暈了,向來肅殺冷酷的弗蘭寇居然應了一句“爽,好爽,操死我…”。
“那就乖乖躺好,別動。”
弗蘭寇被格雷恩那沉穩的聲线所吸引注意,他咽了口唾沫,盯著格雷恩那雙翠綠的眼瞳,他是那麼光輝動人,仿佛訴說著一個又一個故事,而現在,對於弗蘭寇而言,這件故事就是他正在被這頭極具征服力的德牧長官操著。
“唔嗯!”
格雷恩把他的雄根一口氣頂到了最深,弗蘭寇被這一猛突給操的一下閉上眼,後穴傳來的痛感還在陣陣回蕩,他的本能讓他想要說不,但是他那享受著性快感的大腦卻阻止了他,讓他好好接受這一切,在幾秒過後,弗蘭寇也感受到自己的雄根頂端一陣濕潤,勉強抬頭才發覺他的龜頭已經射出了一股濃濃的前列腺液。而格雷恩沒給他喘息的機會,簡直就跟他的出拳風格一樣,一拳接一拳,把他那根無比豪邁,無比暴力的巨根帶著淫液腸液硬生拔出,再硬頂衝進穴口,一記極響的噗呲水聲,格雷恩的巨根捅插進去,那碩大的龜頭如同卡車過隧道般直接灌滿弗蘭寇那小小的穴道,如同巨大怪物用他的腳掌碾壓地面般用他的莖身壓住弗蘭寇的前列腺,讓雄性深處的本能快感一口氣激發。
“嗚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弗蘭寇被雷擊般的快感觸碰得上身挺起,沒被任何人觸碰的狼棒猛然衝天,隨著呲地一聲,一股濃如奶漿的精液從眼口迸裂射出,射了足足有半米高,一發接一發,好幾發干脆直接落在弗蘭寇自己的臉上,還有幾發都落在了弗蘭寇的胸口,射的弗蘭寇自己的胸口上被鋪上厚厚一層。
格雷恩也被弗蘭寇那緊實又暖和濕潤的後穴給刺激得爽到了頂峰,在頂到肉穴最深處後一下子停了下來,肉棒一陣激烈的快感瘋狂積蓄,伴隨著一股熱流,一道濃漿從眼口射出,一口氣灌滿了後穴,那暴量的精液在弗蘭寇的後穴中根本待不下,順勢從肉棒與後穴的縫隙中激流噴出,每隨著一次射精便從縫隙中射出一大發。
格雷恩松開了弗蘭寇的腳爪,把他的手掌按在了弗蘭寇的肩頭,將自己的整個身子壓了上來,把他那散發著迷人雄性氣息的臉龐貼在弗蘭寇的臉上,用他那長長的犬吻張口問道。
“喜不喜歡,大狗狗。”
“喜歡…個鬼……”
弗蘭寇別扭地把腦袋撇到一旁,甚至還刻意地擺回之前那副有些冷漠的臭臉,但格雷恩不在乎,他這回抓住弗蘭寇的雙臂,將弗蘭寇從地上拎起來,把弗蘭寇雙手交叉到背後,用單手握住,壓住上身,就像押送犯人一般往擂台樓梯方向走去。
“你做什麼!”
“跟我走。”
簡單粗暴的回答,在力道上也沒給弗蘭寇留情面,弗蘭寇極大力地胳膊用力,卻驚然發覺自己兩只手的力氣都比不上格雷恩單手,不過也就在格雷恩押著弗蘭寇往台下走的時候,那些雄獸觀眾們大吼著涌了上來,縱要有將格雷恩和弗蘭寇團團包圍之勢,見此情形,格雷恩一手擒著弗蘭寇,一手扣住一個找死擋路的棕牛的脖子,一擰,伴隨著骨頭錯位的咔咔聲,棕牛一聲悶叫應聲倒地,接著又是一個大力揮拳對著一個臭鼬的腦殼一拳,但好景不長,那些雄獸就跟磕了藥似的根本不怕死,見一個個雄獸被揍也不怕挨打地越圍越多,縱使是此等絕境格雷恩也沒有慌張,他站定,視线掃了那些將他和弗蘭寇團團圍住的雄獸們一眼,再看了眼弗蘭寇:
“准備好。”
“...准備什麼?”
弗蘭寇前一秒還在保持著他一貫嚴肅的神情,下一秒,他就被格雷恩松開雙手,轉為抱住弗蘭寇,腳爪在地面上爆發用力,躍到半空,如同腳底生了彈簧般躍得老高,一口氣跳過那些圍成一個包圍圈的雄獸們,而那些暴徒和惡徒們絲毫沒能反應過來,眼看著這個無比瀟灑的德牧輕松落地,並帶著這個大黑狼一起跑向了走廊,直接跑出了大門。
心髒砰砰直跳,那些雄獸沒有愣神太久,格雷恩和弗蘭寇身後傳來如海潮般躁動的腳爪聲,格雷恩清楚他們沒太多時間,他沒有半絲猶豫,徑直衝向拳場門口停著的一輛亮黑色轎車,開鎖,開門,把弗蘭寇丟上副駕駛,借著弗蘭寇的身子翻到主駕駛座,開車鎖,發動,車發出轟鳴聲,單手握住方向盤,雙眼盯緊眼前的路況,輪胎發出爆鳴聲,黑色車在漆黑的夜里疾馳而出,只留下一群茫然又懊悔憤怒的暴徒雄獸們在拳場門口氣得直跺腳。
第三章 格雷恩長官的嗅覺訓練
陽光從窗簾縫隙中照射進來,弄得黑狼不耐煩地翻了個身,拿屁股對准窗口,弗蘭寇閉著眼,還享著清夢,手還在不斷有節奏地出拳,做的是什麼夢自然不言而喻。
滋啦,腦中突然閃過什麼,他意識到不對,這個床,這個枕頭!不是他的房間!弗蘭寇猛然驚醒,他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房間,房間內裝潢得相當質朴,除了家具外沒有多余的裝飾,選用的椅子桌子也大多是深沉的深棕色,就連床也是…相當簡單的白色床單和黑色被套,倒是被芯非常暖和柔軟……
“等等。”
弗蘭寇想起來了,他是被那個格雷恩給帶走的,應該說,是被劫持了,他被硬押著送上了車,然後當他想開車門逃走的時候發現車門已經被格雷恩順手鎖上,他連逃的機會都沒有。
然後現在這算是什麼?非法劫持?非法囚禁?非法拷問?
好吧,最後那個是他的臆想,不過不管怎麼說如果他現在報警保證會有警察來處理這個的,不過他需要在提供證詞的時候注意點……不然“地下拳場的冠軍”什麼的可對他太不利了。
不過,一切的一切,都要等他逃出去再說,那個德牧…格雷恩,他看上去一本正經,結果做的事居然一個比一個瘋狂,弗蘭寇不經意地想起了昨天他被按在擂台上,巨大的雄根捅入他的後穴……他不想再想下去了,他不想承認自己喜歡那個。
弗蘭寇從床上下來,走出房門,這才發覺他在二樓,他聽到樓下似乎有些動靜,似乎是油被加熱的呲啦聲和破壁機的聲音。
好機會,弗蘭寇心想,在他成為拳場冠軍之前,他是個混跡街頭的拳擊暴徒,除了正面對抗,潛入也是他最擅長的,他的腳爪輕放在地板上,確認了地板材質不會發出太大聲音後,輕步踏了出去,一手扶住牆,腳步極輕地向下走,廚房里還在發出油聲,這就意味著格雷恩還在忙著他的活,弗蘭寇以根本沒法察覺到的輕聲一步一停地下樓。
奇怪,他真的有必要這麼謹慎嗎,他真的有這麼怕那個德牧嗎。
昨晚的畫面再度重現,格雷恩那怒目相對,憤拳直衝的模樣歷歷在目,押著他,給每個來擋路的雄獸一拳,快步奔向車,發動引擎一路疾馳……
真是有夠瘋狂的,弗蘭寇都有些懷疑格雷恩的真正身份了,特工?間諜?如此好的身手不該是什麼“健身教練”之類的。
弗蘭寇閉了閉眼,讓他那發散的思維停下來,他潛行的本事確實了得,一路從樓上到門口,都沒發出半點聲音,只差最後一步了,他把手伸向大門門把手,往下按。
突然,一個粗壯厚實的大手從弗蘭寇腦後伸了過來,包住他的臉,猛地朝後按!
弗蘭寇劇烈掙扎,但力量不及身後那人,嘴巴又被死死捂住,只能發出沉悶的嗚咽聲。
身後那個獸的腦袋很快湊了過來,那個毛發有些粗硬,還帶著長長犬吻的德牧格雷恩拿他的犬鼻在弗蘭寇的狼耳上刮蹭了一下。
“唔唔唔唔嗯嗯嗯嗯嗯嗯!?”
弗蘭寇的雙手扒在德牧那強有力的胳膊上,他手背上骨頭突起,試圖將格雷恩的手臂生扒下來,但格雷恩的手臂仿佛鋼鐵般紋絲不動,而就在弗蘭寇驚恐至極的時候,他感覺到格雷恩側身去摸了些什麼,隨後一個冰涼的東西拷在了他的手腕上,隨著啪撻一聲,格雷恩這才松開手。
脫離了胳膊的束縛,弗蘭寇立馬跳出格雷恩的‘擁抱’,剛要動手,就發覺自己雙手被拷上了某種金屬的東西,這才發覺是一雙手銬!
“你這家……唔嗯!”
格雷恩沒讓他接著出聲,直接像按住狗狗嘴一樣按住他的狼吻又給了他腹部一拳,弗蘭寇吃痛地彎腰,兩腿一軟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長長的狼吻正好對著格雷恩那突起的大包,就在弗蘭寇還在想著這個一臉正經的家伙居然做飯也能硬的時候,格雷恩已經把他的軍褲扒了半截,露出他兩條性感粗壯的大腿,以及如同水管般粗的大屌,還未經任何刺激,這根肉棒就已經微微勃起,兩顆飽滿渾圓的睾丸被那極富張力的蛋囊包裹著,隨著雞巴時不時地挺翹而抖甩著微微搖晃。
“含下去。”
“…我不!”
事實上此時弗蘭寇被格雷恩一手按住腦門,微微向上抬起,呈一個相當適合被肉棒塞入的姿勢,弗蘭寇也不知怎麼的,盡管他的內心極其抗拒,但在見到格雷恩那根尺寸相當驚人,無比粗壯的肉棒後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而格雷恩仿佛是在說根本沒有在問他的意見般,粗暴地掰開他的狼嘴,把自己的肉棒塞進了弗蘭寇的嘴里,比想象中氣味要淡上許多,顯然相當注重清潔的肉棒,只是尺寸之大讓弗蘭寇不全力張嘴都沒法完全含住。格雷恩的雙手按住弗蘭寇的後腦勺,慢慢將他的肉棒往弗蘭寇的嘴里推,而越往內推,弗蘭寇的狼嘴也就被迫張的越大,慢慢地眼角都被逼出了幾滴眼淚,弗蘭寇那不知該何處安放的舌頭在此時成為了格雷恩最完美的道具,既厚實,又濕潤溫暖,結實地包裹住莖身,隨著雞巴在口中不斷前後滑動,讓格雷恩感受到弗蘭寇那被迫學會的,無比舒服的口活。
如果有面鏡子擺在弗蘭寇面前,他就會看到一臉狼狽的自己,雙手被反銬身後,雙眼被一下又一下的捅入而緊閉的雙眼,以及忍不住從嘴角流出的口水,還有…他那莫名撐起的胯部,就算他再怎麼不想承認,他都已經本能地被格雷恩的肉棒深深地吸引住,從格雷恩身上散發出的濃烈氣味讓他沒法抵抗地著迷,格雷恩抬起他的腳爪,踩在弗蘭寇的胯部,才剛剛勃起,還沒做好准備的狼棒被略施粗暴的碾壓命中,讓他不禁一陣顫抖,被刺激得更加興奮,半勃的肉棒縱有一柱擎天之勢,但卻被格雷恩那暴力的腳爪碾在足底,絲毫抬不起半分,被踩久了,弗蘭寇甚至不甘心地感覺到他的雞巴流出了一股前列腺液。
“潤滑得不錯,只是口活有待加強,新兵。”
“唔唔唔唔唔唔唔…”
弗蘭寇含著那根無比粗的雞巴,下意識想回答,卻因為嘴巴張的太大,而沒法吐清楚任何一個字,也就在這時,格雷恩把他的雞巴從弗蘭寇嘴里抽了出來,本以為要解脫了的時候,弗蘭寇被格雷恩雙手環抱住腰身,在那雙粗壯的手臂中翻轉了過來,暴力地把弗蘭寇臉朝下扔在地上。
“……放開我,你這個變態……真是看錯你了,還以為你跟那些家伙不一樣,是什麼正經靠譜的獸,結果你才是最下流的那一個……啊啊啊!”
“或許如此。”
又是一拳,猛錘在弗蘭寇的後背,弗蘭寇痛叫起來,嘴里不斷臭罵著,看著這個躁動暴躁的黑狼格雷恩似乎也有些失去耐心,從他的大腳上脫下被悶在軍靴里許久的臭襪,揉成一團掰開狼嘴硬塞進去,一股宛如炸彈般的腳臭味瞬間擴散進鼻腔,弗蘭寇唔唔唔地叫著想把嘴里的臭襪吐出來,但被格雷恩用一只大手堵住,棉質又帶著濃烈腳味的白襪在口中被強烈不滿地用舌頭頂推著想吐掉,而鼻子又被這股極其濃郁的氣味徹底霸占,犬科的鼻子尤為靈敏,這從汗腺發達的格雷恩腳上脫下的白襪更讓他鼻子受到重創。
“怎麼樣,味道夠不夠。”
“唔!嗯嗯嗯嗯!”
那股濃烈的酸臭腳味在弗蘭寇鼻子中不斷回蕩,但更讓他沒料想到的是,這種情況下,他的狼根居然越發興奮,直接挺的筆直!他難以接受,但又不得不承認自己的雞巴正不住地流水,他眼看著格雷恩從自己面前走過,一只腳踩住自己含著臭襪的狼嘴,從旁邊的抽屜里摸索出些什麼,隨後滋啦一聲,再把那東西靠近自己,一卷膠帶,弗蘭寇扭著腦袋想避開,但被綁著手還能怎麼反抗呢,沒兩下功夫弗蘭寇就像條小狗一般,被格雷恩摁住腦袋,纏上一圈又一圈的膠帶。
嘴里那團臭襪也順帶被死死固定住,這回徹底吐不出來了,只能好好品味這特屬於格雷恩的濃郁腳味。
弗蘭寇這時才隱隱發覺,手銬,軍褲,軍靴,再加上他的神情、舉止、習慣,難道這個德牧其實是一個軍人?難道自己被一個軍人劫持囚禁了?自己被一個軍人操了屁股?還被強迫口了他?
一系列想法在腦中迸發,他想問但又開不了口,面前聞到的只有這個極富雄性氣息的德牧的腳味,那股味道之濃,讓他好幾次瀕臨腦袋宕機的邊緣。
不過格雷恩可沒給他太多喘息的機會,他一手插進弗蘭寇的褲子,一把拽掉,露出一條大狼尾,把狼尾甩到一旁後,暴露出那個相當粉嫩,又略顯緊張的肉穴,相比昨天,它已經沒那麼稚嫩了,不過比起那些常常光顧拳場的雄獸們來說它還是可以說是個“處”。
格雷恩沒做太多前戲,直接把他那根粗屌捅入了弗蘭寇的後穴,這也讓弗蘭寇直接痛得悶叫了一聲,身體一陣顫抖,那根巨物插入後穴給弗蘭寇帶來了難以想象的痛感,但同時還有一種撕裂般的快感,巨大的肉棒在原本緊縮的後穴里如同開火車般強行霸占了一大片空間,並因布滿莖身的青筋而帶動著肉壁也一同不斷跳動,格雷恩就這樣把他的肉棒插入在弗蘭寇的後穴中靜靜享受著這溫暖緊致的後穴給他帶來的極爽體驗,而弗蘭寇?盡管他不願意承認,但他的雞巴還是因為這一猛操而徹底勃起了,同時還流出了一大片前列腺液,但這些前列腺液並不能起到什麼實際作用,畢竟他是被操的那一個,要前列腺液也沒什麼用,被操的獸只要後穴夠濕夠潤就行。
隨著這屌套服務享受的差不多了,格雷恩才慢慢把他的肉棒從中拔出來,如果只是把肉棒插在體內倒還不會有什麼感覺,拔出來時的劇痛才是最可怕的,弗蘭寇咬緊牙關,無數個不甘在心中回蕩,但又沒法做出任何抵抗,他只能乖乖被操,乖乖讓那根肉棒從中拔出來,再一口氣頂插進去。
“唔嗯!”弗蘭寇悶吼一聲,隨著這一叫他還順帶猛吸了一大口氣,從臭襪上傳來的味道大股大股地鑽入鼻腔,這更加讓他興奮無比,雞巴抵著略涼的地板掃出了一抹前列腺液。
隨著一次抽插之後,格雷恩打樁的速度越來越快,經由剛才弗蘭寇口交留在莖身上的口水和格雷恩自己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後穴已經變得越來越潤滑,完全不需要潤滑油之類的也可以輕松進出,並由那血液撐直完全勃起的巨大肉棒在柔軟具有韌性的肉穴中來回捅插,弗蘭寇已經快要分不清那是不是自己的後穴了,他甚至感覺自己的屁股已經有些麻木,已經要感受不到知覺,就在他這樣想的時候,格雷恩又一次猛突,知覺插入到最深處,後穴那最深處,還從未被格雷恩開發過的緊致後穴首次被擊打裂開,讓弗蘭寇發出一陣極痛極爽的悶哼。
“唔嗯嗯嗯嗯!”
弗蘭寇感覺臉上都有些微微燥熱,體溫也在上升,思緒開始渙散,眼前的一切都有些看不太清,鼻子里只有格雷恩那股可怕的腳味,雙眼劇烈上翻,他的腦袋已經沒法裝下對格雷恩的仇恨之類的,只剩下思考兩件事:下一次會在什麼時候捅進來,會捅得有多痛。
在耳邊格雷恩那野獸般的吼聲在鼓膜邊一遍遍震響,格雷恩那雙手掌按壓在自己的肩頭,借著發力一遍遍把他的巨根插入自己的後穴,弗蘭寇從來沒這麼爽過,他在操別人的時候,從來沒想過做愛還能爽到意識游離,他現在有種相當奇妙的感覺,仿佛自己的身體不是自己的身體,只有那些星星點點的知覺,並全數聚焦在他的屁穴中,並無比期待那根搗杵般的巨物再度衝刷並刷新他的快感認知,在他意識飛游的邊際,他仿佛能聽見格雷恩在粗喘著叫著他的名字,他沒法回答,只能發出含混不切的嗚叫,他感覺自己的雞巴都要不屬於自己,它似乎已經硬到了極致,已經漲熱到了極致,仿佛隨時都要爆炸一般地爽,那些精子在迫不及待地想要衝破倫理的限制激射出來,他想射,他想射,他想射,他想被操射,弗蘭寇想被操射,弗蘭寇已經要被操射,弗蘭寇已經要被操射,弗蘭寇非常想要被操射,弗蘭寇非常非常非常想要被操射……
弗蘭寇已經要被操射!在那根讓他無比歡愉的德牧肉棒壓入後穴了無數次後,他的腦袋已經空空如也,所有的思想都被他自己一腳踹走,只剩下一個想法,射精!他的雞巴一個猛甩,一大股濃精射了出來,如同丟在街邊的酸奶盒被人踩爆般,一股極濃極白極稠的濃精一股腦從馬眼中噴射飛出,射灑了一地,弗蘭寇雙眼上翻,他沒有任何意識,只感受到達到頂點的快感,他沒法感受到任何,只覺得自己的雞巴在瘋狂地吐射著精液,那些濃漿在不斷從眼口中飛射出來,他感覺這一切實在是太爽了……
太爽了!
並且,格雷恩也同樣地,仿佛是被弗蘭寇那巨量的射精所感染了一般,他的抽插也在某一次陡然停止,雙目緊閉,腦袋上仰,腰身一挺,從那根已經勃起到發紅的粗棕色大狗棒中飛射出好幾股濃精!分量之大,才剛剛射出第二發就已經灌不下,一口氣從弗蘭寇穴口兩側擠壓噴流出來,如同制奶機不斷旋轉著將加熱過的熱奶壓榨擠壓出來般豪華,短短一分鍾,格雷恩那暴量的精液就鋪滿了弗蘭寇興奮的屁股。
在兩根都射出極大量的精液後,射精的余韻讓德牧和黑狼紛紛停下了一切動作,只剩下房間內回蕩著的淫蕩喘息和淫靡麝香。
——
“……疼疼!別伸太里邊。”
臥室內,弗蘭寇趴在床上,而格雷恩拿著根棉棒,上面塗抹了一些綠色醫用藥膏往弗蘭寇的後穴里深入著,而那根棉棒雖然無比溫柔,但卻在刺激到後穴時還是會讓弗蘭寇痛得直叫。
“不深點不行,得把藥給塗上。”
“那你倒是說說是誰干的!”弗蘭寇瞪了瞪格雷恩,又拿他的狼爪狠狠指了指他的屁股,“軍人?我可不信有這麼發情的軍人!”
“退伍的,現在在做安保。”
格雷恩少見的沒把他的聲音放那麼大,仿佛他也有那麼些愧疚。不過從他那幾近面癱的臉上可以說是看不出半點愧疚。
就在弗蘭寇還在一肚子火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了“砰!”的一聲巨響,弗蘭寇一下子驚坐起,直接把塞進他菊花里的棉棒給啪地扭斷,而不等格雷恩和弗蘭寇下樓,緊接著又是一聲巨響,德牧和黑狼相視一下,心領神會。
“果然又追上來了!”
“你的‘拳擊朋友’不太友善。”
“你還好意思說!昨晚是誰把拳場給鬧了個底朝天的!”
弗蘭寇褲子一穿,一個側翻躍下二樓,原本是大門的地方現在赫然破了個大洞,而那邊來勢洶洶站著個全色深灰的巨龍,正是之前格雷恩在拳場上交手的灰龍,他的皮膚如同皮革般在陽光下照射反光,一雙囂張的龍眼緊盯著眼前驟然出現的前冠軍弗蘭寇。
“喲,小狼崽子逃到這兒來了,溜得倒還挺快。”
灰龍雙手合到一起,咔嚓咔嚓地讓骨頭按出幾聲清脆聲響,隨即不由分說便如火箭般猛突到弗蘭寇面前,朝他胸口給了一拳。
即使敗給格雷恩,弗蘭寇也依然實力強勁,他迅捷地側閃,便躲開這一拳擊,不過他身後的壁爐可就遭殃了,隨著轟然一聲,被堆得高高的壁爐磚頭一口氣倒了大半,瞬間滿地灰塵。
“小子,挺會躲。”
灰龍胳膊上的肌肉如同注射過藥物般暴力地膨脹,如果被這樣的拳頭命中,恐怕會直接全身骨折,不過事實上灰龍也是弗蘭寇的老對手了,灰龍便是他成為冠軍的墊腳石,那天之後灰龍的名氣便一落千丈,悔恨的咆哮過後,便被兩條黑龍以暴力扣住脖子,用電擊臂拷鎖住雙手,一腳踹跪下套上項圈關進鐵籠。
那之後他的每一天都在牢獄中度過,偶爾有機會放出來干一架才能擰下幾個小獸的腦袋,直到格雷恩的出現之後徹底打破了他日復一日的循環。
所以他現在要復仇!
不過好戲不長,灰龍也並沒有帶來想象中那樣你來我往勢均力敵的對打,弗蘭寇躲開他的龍拳過後,一個讓他躲閃不及的衝天拳命中他的下巴便讓他瞬間打飛出幾米遠,直接砸穿牆壁甩出房子,一口氣不省人事。
“沒兩下本事就別來找茬。”弗蘭寇搓了搓自己的拳頭。不過,格雷恩的房子可就遭殃了,現在不僅門被砸了,壁爐倒了,就連牆也掉了一大塊,格雷恩從樓上下來,宛如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依然平靜地說道。
“看來我們被盯上了。”
“這還用你說,而且這都是你的問題!”
弗蘭寇瞬間炸毛,他的食指抵在格雷恩的胸口,雖然他現在很火大,不過格雷恩的胸肌手感還挺不錯。
“走。”
格雷恩沒在意弗蘭寇發了多大的火,他那雄渾的嗓音依然堅定。
弗蘭寇也沒太記得當時格雷恩是怎麼帶他走的了,他沒打算離開,或者說沒打算跟著這個一臉正經但又色到不行的德牧走,在他被帶上車,開了一路後,最後在一片荒漠邊緣停下,他被帶到一個地下室,一個看起來相當高科技的地方,下面擺著不少實驗機器,就在弗蘭寇想著大概會出來個穿著白袍子,拿著記錄儀之類東西的獸人的時候,他見到了一個身穿黑色緊身褲,上身敞裸的灰狼獸人,不過神色看上去一點也沒科研人員的樣子,反倒應該說有一點…邪魅?
“啊哈,德牧長官和搏擊黑狼,歡迎咯。”灰狼咬開手里的膠囊罐頭,隨後拿針筒在里面抽了些泛綠光的液體,往他的胳膊上一扎,注意到格雷恩和弗蘭寇的視线後,灰狼才反應過來,“嗯?哦不用在意這個,只是些營養液而已。通俗來講,就是食物,我靠這個填飽肚子。”
格雷恩這才注意到灰狼身上帶著一兩根類似化學實驗用的粗軟管,他曾見過這些,在一些殘忍的人造人殺手身上。
“事實上也並不是必須吃這個,但偶爾換換口味也不錯。好了,讓我看看——是格雷恩,還有弗蘭寇!好——的,那麼我叫派恩,請多指教咯。”
派恩從胳膊上的機器調出些簡簡單單的數據,他那雙如鷹似虎般飢渴的雙眼看了看格雷恩,沒稍半秒就把視线落到了格雷恩胯部那個大包上,還有弗蘭寇,他掃了遍弗蘭寇那健壯的身材後,便立馬把注意力全放在了那隱隱作現的胯部輪廓上,仿佛他的生物合成身體能夠穿透他們身上的布料把他們倆的肉體給看個遍一般,“你們可不能隨便住在這兒,我這兒的床位可是要收費的,價格超級高,不過嘛,只要你們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可以免費給你們住……”
弗蘭寇這時注意到,派恩那相當靈活的舌頭從他狼嘴中伸出,順著他的狼吻快速地舔了一圈,“那就是……操我!”
接下來,派恩直截了當沒有半絲猶豫地直接把他的褲子內褲都脫了個精光,露出他那根已經微微勃起的狼根,但這不是重點,因為他立馬就湊到了弗蘭寇和格雷恩面前,把他的狼爪罩在格雷恩和弗蘭寇的襠上,格雷恩沒有半點拒絕,甚至在派恩的按摩下他的胯下也很快就挺起了一個明顯的輪廓,而弗蘭寇盡管凶狠狠地呲牙,但他的狼棒也很快豎了起來,見氣氛搞的差不多了,派恩便一把將他的兩位大肉棒猛1們的褲子一把拽掉,見不管是格雷恩還是弗蘭寇都只是勃起,卻沒有想操他的想法後,他干脆直接把格雷恩按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扭著他的屁股坐到格雷恩那根無比粗碩,又相當通紅的肉棒上,完全充血勃起的雞兒硬邦邦又粗粗的,但派恩看起來就跟毫不在乎甚至還十分享受一般,三下五除二便把格雷恩那根粗肉棒給吞下了半根。
“好大!太大了!但是也好爽!操死我吧!操爛我的穴!”
派恩大聲騷浪地叫著,要說一般獸看到派恩這副騷0的模樣恐怕早就被嚇跑了,不過格雷恩反倒只是一把扣住他的脖子,讓他赤裸多毛的身體貼在自己無比飽滿健壯的胸腹上,讓他好好感受感受自己的灼熱體溫,好好感受感受自己硬的發燙的肉棒。
“派恩,是吧?既然這麼喜歡挨操那就讓你被操個夠,沒射出來之前不准拔出來。”
格雷恩的嘴巴貼近派恩的狼耳,用他的聲音在派恩耳邊既沉穩,又極富磁性的聲线說道,他的手掌繞過派恩的身子,捏上派恩胸前凸起的乳首,另一只手握住派恩豎起的狼根,用他那粗糙的肉墊揉搓那根無比興奮挺翹的狼棒。
“喔啊……是的,格雷恩長官!請您用警棍訓斥我這條騷狼!哈……哈啊~騷狼快要騷死了只有被格雷恩長官操死才能治好!”
“像你這樣的發騷新兵可得好好教訓教訓才行,坐好了!”
派恩那邪魅的青綠狼瞳興奮地瞧著他身後可靠性感健壯色情的德牧大狗狗長官,就連吸引了無數獸上床,被好幾個獸操過穴的派恩都不得不承認他已經被格雷恩給深深地吸引住了,那對又長又毛又厚實的尖耳朵,無比熱騰的鼻氣,以及在他的胸口,不斷對他的胸肌撫摸、對他的乳首揉搓的熱騰大手,不論哪一個都讓他著迷不已,他一屁股往下坐,一口氣讓格雷恩的肉棒壓到底,隨後他的表情在一瞬間變得無比騷浪,喉嚨中發出一聲怪叫,粗粗的狼棒也頂天一甩,硬射出一股前列腺液。
而正在格雷恩和派恩操得正爽的時候,一旁的弗蘭寇可就有些看不下去了。
“你們……讓我也來!”
弗蘭寇一把推開派恩,用他強壯的胳膊把又騷又浪的派恩啪地一聲按到牆上,吐著舌頭舔著他的狼嘴,用他早已急不可耐,無比滾燙的雞兒頂著派恩的屁股,他早就受不了了!從昨天到現在他可是做了整整一天的0!現在有個騷貨狼在自己面前怎麼可能放過!
而派恩似乎沒有拒絕,或許在他看來只要能被操,不管是誰都可以?
弗蘭寇沒去想太多,他的雞兒早就等不及了,經由格雷恩操過的肉穴仿佛是被開墾過的荒地,已經比起原先要更柔軟了一些,弗蘭寇的狼棒沒廢太大功夫就捅進了半截,而就在弗蘭寇操的正爽的時候,又一根雞兒在他身後頂住了他,那根又粗又熱的大雞兒。
這回格雷恩沒說什麼,同樣地,他也沒讓弗蘭寇說出些什麼,他把自己腳上的襪子脫了下來,一把悶在弗蘭寇的狼鼻上,隨著一聲極爽的悶哼,他身子一挺,雞巴一硬,一個不當心讓他被動地把自己的狼根一口氣頂到了派恩的肉穴深處。
那股極其濃烈的腳味瞬間霸占他的鼻腔,讓他所有的想法驟然盡失,只剩下鼻子聞到的腳臭味和雞巴插在派恩肉穴里極其舒爽溫暖以及自己的後穴也被一根雞兒插著的極爽感覺。
派恩沒太關心他身後發生了什麼,他似乎發覺了什麼,但他不在乎,他只在乎自己的後穴被操的很爽,他身後這只大黑狼似乎開竅了般一口氣給他頂的超級痛超級爽,他嘴里一邊發騷一邊稱贊弗蘭寇那了不得的操人本事,殊不知那都是被格雷恩給操著後穴給順帶一起頂動出來的,而現在的弗蘭寇?他現在已經被格雷恩那極濃極臭的白襪給熏的雙眼上翻,大腦宕機,雙手也被格雷恩死死按住動彈不了半分。
“……哈啊,快要爽死了,雞兒已經硬了個徹徹底底了,我的屁股也被你給插到最底最深了,哈……沒錯……用你的胸肌夾緊我,爽死我了……”
派恩已經被操的有些意識迷離,不過倒不如說正和他意,而格雷恩也已經操得啪啪作響,粗大的肉棒在弗蘭寇的後穴中來回抽插,仿佛永遠不會停下般,他那粗壯的胳膊緊緊勒住弗蘭寇想要掙脫掉臭襪的手臂,格雷恩滿足地看著這條被稱為“殺手”的黑狼在他的臭腳款待下不斷掙扎,雞巴流水,把他身前這條騷狼給操的浪叫連連。至於弗蘭寇?被格雷恩和派恩給夾在中間的弗蘭寇,幾乎可以說不管是操狼還是被操,哪個都不算他的一廂情願,騷騷的灰狼派恩,和表面正經背地好色的德牧格雷恩,他們仿佛都把自己當成了性欲發泄器,用他們的後穴和肉棒享受著自己的性欲服務。
他仿佛是三明治中間的夾心,前邊是派恩暖和燥熱的後背,後邊是格雷恩那結實的前胸,兩根雞兒分別插在兩個穴里,只是弗蘭寇幾乎只是靠著格雷恩的抽插連帶把自己的狼棒給從派恩的後穴里插拔進出,那無比騷的後穴讓他的雞兒感到一陣陣酥麻的快感,他的後穴也同樣被那根粗大的雞兒給操的又痛又爽,他沒法否定自己爽的不行,而派恩也同樣被操的極爽,格雷恩一樣,他的肉棒被弗蘭寇那又緊又熱的肉穴給夾的相當舒服,他們的身體交疊在一起,他們身上燥熱的體溫也混合在一起,變得愈發滾燙,他們的毛發因為雞兒分泌出的淫液變得黏連,他們的呼吸因為性欲高漲而變得越發急促。
“嚯……喔……爽死……爽死了……”
“哈……哈嗷嗷嗷……”
“怎麼樣,接著叫,叫的更賣力點。”
一瞬間,他們都爽到了極點,派恩弗蘭寇以及格雷恩,他們的雞兒猛地一翹,一股極濃的精液從他們的眼口中如同瀑布般噴涌而出,派恩雙眼上翻,狼嘴大張,騷浪發情地歪著狼舌甩著雞巴飛出一大片精液,弗蘭寇被厚厚的臭襪捂住眼鼻,看不到表情,但他猛吸氣的鼻子已經暴露了他已經被臭腳爽死的事實,他的雞兒挺的筆直,隨著淫蕩的水聲,狼鞭一抖一抖地射出一股接一股,格雷恩的肉棒也同樣地,射出洪量的精液,沒過幾發就已經滿溢出來,流了一地。
快感的余韻持續了相當相當久,久到弗蘭寇都已經恢復了意識,他發覺格雷恩已經射得疲憊地靠在他的肩頭,而派恩也不知是叫累了還是被操累了,干脆趴在牆上眯上了眼睛,他想起身,他想把自己的身子抽出來,但被格雷恩那上百公斤重的體重壓在身上以及自己的雞兒還插在派恩後穴里,他壓根動彈不得,他只能被迫感受著派恩以及格雷恩兩獸身上溫暖的體溫以及他們和自己剛射出還留有溫度的精液。
——之後
高速公路上,一輛漆黑又不起眼的轎車正飛馳而過。
車內,派恩和弗蘭寇扭打在一起,他們互相把狼爪把住對方的褲子,一把拽下,隨後露出一根極粗又硬的狼棒,然後他們的狼毛臉上開始微微泛紅。
“喂你這騷狼怎麼硬了啊!”
“你可真是好意思說我呢你這插座狼,明明是想被長官操想到瘋了吧!”
“沒有!”
“絕對有!”
“絕對沒有!”
“絕對絕對沒有!”
“絕對絕對絕對絕對絕對沒有!!”
倆狼一邊吵鬧一邊扭打在一起,而嘴上說著插座狼的派恩卻是趁機埋下頭,張開口,湊在弗蘭寇的雞兒上狠狠含住口了口。
“哈啊,味道真是不錯,要不,現在就來操我?”
“哼!那就來啊!”
至於正在駕駛的格雷恩?他早已給他的耳朵塞上了耳塞,畢竟他可受不了這兩個又騷又吵的狼手下們。
在那之後,弗蘭寇和派恩都跟格雷恩住在了一起。當問起弗蘭寇離開了拳場之後想要做什麼的時候,他會抱起胳膊,別扭地看向另一邊,然後小聲告訴你,“做安保。”
而派恩,他總是會趁著工作間隙黏著格雷恩或者弗蘭寇,把他們拉進公司倉庫或者地下室洗手間里,把他們的褲子脫下,強行一屁股坐上去,然後愉快地被坐操,舒服地射出一股接一股的精液。
另外,據說地下拳場又選出了新一任冠軍,那個惡意十足的囚獸灰龍,他那極具破壞力的重拳無人能擋,他擊敗了一個又一個對手。不過又據說,那條灰龍正四下尋找一個德牧獸人,那個相當沉穩、冷靜、強壯的德牧。
“說,有沒有見過這狗小子!”
灰龍抓起了一個黑豹的衣領,那力道仿佛都要把衣服扯碎。
“你說什麼呢,這個……噢!說實話他都沒告訴我他的名字,他太酷了,冷酷!有了!”
黑豹即使是被捏著衣領也不緊不慢地從口袋里摸索出一張皺巴巴的賭票,他費力地單手把它展開,勉勉強強把紙弄平整,而上面印著一張德牧獸人的大頭照,他看上去有些軍人氣質,同時又不苟言笑。
而旁邊,則赫然寫著德牧的名字——
格雷恩。
——END——
2022.9.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