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雲將軍的馴養手冊
消雲將軍的馴養手冊
01 膠液洞穴捕獲消雲將軍
拔雲見日,烈陽照射在這片被青綠山河圍繞,富足繁榮的土地上。
這里便是遠近聞名的帛國,樓與樓緊鄰,人與人相簇,市街上熱鬧非凡。
今天是慶祝的日子,人們紛紛拿出他們最上好的酒菜,擺滿了一桌又一桌。
而在另一邊。
戰靴踏在黏滿了粘稠紫色膠液的岩地上,即使是孔武有力的消雲將軍也開始略顯頹勢,他的腳步沒有剛進洞穴時那麼游刃有余了。
這個山洞就像個無底洞,他一直走一直走也找不到出口,回頭路已經被塌方封閉,他必須找到出口。
“這些液體……是從那邊流過來的,水源嗎?”
對於未知,即使是消雲將軍也難作判斷,但如果是水流,也許能跟著找到出口。他的手指在岩石上捻下一小塊膠液,發現它們並非死物,而是一種具有一定活力的生物,應該說,它們更近似於某種“菌”,也許是生長在這偏僻洞穴的稀有物種也說不定。
消雲沒去細想,身為將軍,平日沒太多時間讓他研習物種學,他只知道這些膠似乎具有一定的攻擊性,剛才黏在手指上的膠甚至像蠕蟲般慢慢朝他掌心的方向爬去。
不過它們並沒有什麼威脅,消雲把它往石頭抹了抹便把它們給擰死了。
鎧甲豹將軍依然在岩洞中行進著,靴底上早已沾上厚厚一層的膠液,導致走到哪里都是一陣陣粘稠的膠質聲音。
在接著深入的時候,頭頂上也滴落下來一滴膠液,抬頭才發覺岩壁頂上也爬滿了那些具有活性的紫色黏液。
好在戴著頭盔……不然這些活物落在臉上會發生什麼難以想象。
消雲沒太把這些放在心上,他順著中間如同聚集成溪流般的膠液朝盡頭走去,但只發覺這條黏液構成的小河越來越寬,甚至他能落腳的地方也越來越窄,洞穴內除了他靴子踩在黏液上的聲音外只有他的呼吸聲和那些黏液不斷蠕動發出的聲音。
“從來沒見過這些東西……就連公子也從未提及,它們到底是什麼?”
直到走到那些膠液已經在靴底上包裹上了厚厚一層黏液的時候,消雲發覺洞穴前方有一陣巨大沉悶的動靜,仿佛是某種野獸沉睡時均勻的呼吸聲。
在思索會是什麼樣的野獸棲居在這種滿是黏液的地方的時候,消雲見到了讓他難以忘懷的一幕。
一頭全身流淌著紫色膠液,趴睡在地上的巨龍。
他長長的尾巴從屁股後延伸出來,直接繞到了自己的面前。
眼前並不是死路,消雲也沒打算驚動這條膠液龍,畢竟對於完全未知的生物,肆意交戰並不是什麼好選擇。
他盡量壓低自己的腳步聲,盡管他的靴底黏著那些粘稠的液體,在地上發出如同撕開膠帶般的聲音。
就在他臨近出口的時候,他聽到背後有什麼動靜,但想逃已經太遲了,一條極粗極長又流著黏液的尾巴纏住了他的身子,靈活又強壯的尾巴就像觸手般勒住消雲的身子,他握住自己的長槍扎向膠龍的尾巴,隨著一聲龍吼他被尾巴一陣劇烈的拍動打在臉上,消雲眼前的一切漸漸被黑色的光點覆蓋,他被砸暈了過去。
——
不知過去多久。
消雲終於從昏迷中醒來,發現自己身處一間諾大的廳堂,而周圍擺放著幾個籠子,籠子用的鐵棍很粗,看起來是拿來關某些猛獸的。
“呃……”
全身疼痛,看來是之前被巨龍襲擊留下的創傷,但至少還活著。
不過消雲馬上就意識到自己身上一絲不掛,一陣涼颼颼的感覺遍布全身,他羞愧地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胯間。
“怎、怎麼回事?在下的鎧甲和衣物全部都……”
驟然發現自己赤裸的消雲臉一紅,現在首要任務是逃出這里,但他發現就連他自己也被當做野獸一般關在了籠子里,而且籠門被一個大鎖給死死鎖住。
僅僅用徒手沒法對籠子造成分毫損傷,即使是拿回長槍恐怕也無濟於事。
就在消雲不知所措的時候,從廳堂門口傳來了腳步聲,消雲立馬用手擋住自己的陰莖。
而進來的,是一頭老虎,身上白色毛發,藍色虎紋,穿著相當隨意的服裝,手上還拿著一個麻袋,里面似乎裝著些什麼。
他一進來就把視线落在了消雲身上。
“終於醒了,有受傷嗎,我的寵物出手不知輕重,我為它的粗魯道歉,之後我會好好教訓他。”
直到老虎走的近了些,消雲才看清那是頭相當年輕的老虎,臉上掛著一副自信從容的神情,除此以外他的眼睛總是盯著自己的身體看讓消雲感到一種不自在。
“這里是哪里?還有,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把我關在這!?”
“別急,問題要一個一個來,嗯,讓我想想,首先,這兒是趵國,而我是牧之,趵國首席將軍,至於最後一個問題,那也很簡單,因為我看中了你的身體,消雲將軍。”
“你說什麼!?”
“啊……不用那麼激動,這在帛國應該是法律命令禁止的……不過在趵國,沒有像帛國那樣發達廣闊的土壤來種植作物,作物無法生長,所以就需要販賣一些奴隸來維持經濟,也可以說是‘商品’。”
“奴隸?那種東西怎麼可能會被允許!?”
聽到消雲的話,老虎只是聳了聳肩,仿佛並沒有否認,但臉上又是一副“你果然會這麼說”的神情。
“早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了,我倒也沒想過這麼輕易就能把你弄到手,不過……”牧之話鋒一轉,而消雲這時才注意到牧之手中的麻袋,正在劇烈地抖動,那是什麼動物嗎?
就在消雲思索著的時候,牧之把麻袋打開,而里面的是一個一個被綁成一個粽子一般的小豹子,同時嘴巴和眼睛也被膠帶給蒙上,只能發出嗚咽般的叫聲。
“決明!”見到自己的弟弟,消雲立馬緊張了起來,“你這家伙!放了決明!”
“我當然會放了他,實際上我對這麼小的獸根本不感興趣,而且也不適合拿來當奴隸。不過前提是你要做我的奴隸。”
“……你在說什麼胡話!”
“是嗎?”
牧之手中浮現出一個近乎半透明的法陣,隨之決明發出一陣劇烈的慘叫,他身上的體溫在急劇上升,仿佛被扔進開水中一般。
“住手!別對決明下手!”
“那就跪下來,用嘴舔干淨我的鞋子。”
“你說什……”
眼前弟弟的性命被敵方將軍捏在手里,消雲沒法認同奴隸還有下跪什麼的,但他更沒法接受自己眼睜睜看著決明死在這個老虎手里。
牧之似乎是看出了消雲的踟躇,便說道:
“我不會為難你,消雲將軍,只要你肯乖乖聽話,做我的奴隸,我就會放了他,而我會答應一直養著你,作為我的寵物。”
“你這混蛋……”
消雲緊咬牙關,他沒法接受牧之的任何一個提議,但他不能讓決明死,道德在內心不斷鞭笞自己,身為一國的將軍,消雲向來衝在戰場第一线,即使是作為一個男人,怎麼可能向著別人下跪,更別提還是敵國的將軍……
在內心煎熬的掙扎過後,消雲終於還是作出了決定,膝蓋一軟,小腿落到地上,雙手撐地,伏下身子,爬到牧之的腳邊,湊近那雙虎腳。
靈敏的鼻子剛一湊近,就能聞到從靴子上散發出的皮革氣味和從虎腳上揮散出的濃烈腳味,僅僅只是塞在靴子里都清晰可聞。
消雲皺起了眉,現在的他和以往威猛的形象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全身赤裸,跪在地上,臉貼近虎將軍的戰靴,仿佛是最低級的奴隸才會做的事。
消雲猶豫了一下,隨之憤怒地狠狠瞪著牧之的臉說:
“痴心妄想!別做白日夢了你這雜種!”
消雲手順勢握拳,手背上青筋暴起,抬起砸向牧之的虎腳,力道之猛戰靴都隨之變形,牧之也發出一聲大叫。
“啊啊啊!”
像這種,隨意踐踏別人生命,把生命當作奴隸商品什麼的混賬絕對不能容許!消雲將軍絕對無法接受這樣的家伙!
但很快,牧之便從手掌中施展出一個神秘的咒文,直接延伸到消雲的脖子上,隨後一陣電流從消雲的脖子上竄過,釋放出極其強力的電擊遍布消雲全身,一陣仿佛要將全身的骨骼全部震碎的劇烈痛感爆發出來,是一種連大腦都難以判別的疼痛,那已經超越了消雲以往所承受的任何痛苦,不論是割傷砍傷流血斷骨,任何傷痛都無法比得上這種鑽心的電擊,那短短一瞬間消雲甚至想要收回之前說過的話,甚至想要向眼前的牧之將軍求饒,但他被痛到連開口都做不到。
在消雲激烈的慘叫中,牧之蹲了下來,抓住消雲的下巴,強迫扭到自己面前,用他那幾乎可以說是陰暗至極的表情說道
“真不愧是我最欣賞的英雄……消雲將軍,像你這樣如此堅定,如此抱有正義信仰的男人才是我一直所渴望的,我絕對會把你調教成我最忠實的奴隸……我期待著,你忠心向我服從的那一刻……”
那之後,消雲的意識漸漸遠去,牧之的聲音也越來越模糊,劇烈的疼痛讓他的身體發起保護機能,強制昏迷過去……
“喂!起來!”
一個陌生粗礦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將消雲從昏迷中拉回了現實。
想要抬起頭,但感到一陣頭痛,想起昏迷前遭受的電擊,下意識想要伸手摸一下受電擊的部位,但發現手被固定住,被厚皮革綁住了胳膊定在了椅子上,另外大腿小腿也同樣被厚皮革綁在了椅腿上。
而映入眼簾的是一間陌生的房間,不是之前的廳堂,而是一個布置了許多鎖鏈和鐐銬的地方,鎖鏈的有些地方甚至沾著干了許久的鮮血。
看起來像是一個拷問室的地方,而自己被逼坐在了這椅子上。
“你這小子終於醒了啊,之前居然對主人這麼放肆!”
抬起頭,眼前出現了一個身形巨大的狼獸人,爆炸般的肌肉無比飽滿,尖尖的狼耳豎起,一對狼瞳凶狠地盯著自己,身上綁著些背帶和腰布,胯間只包了條布,甚至沒能完全遮住狼根,還留有些末端時不時隨著搖晃露出來。
“符根。”
“啊,主人!”
在狼獸旁邊的牧之,剛一開口,狼獸便一改之前的凶狠模樣,尖狼耳也不自覺垂了下來,單膝跪地表示認錯。
“沒有你的事了,可以離開了。”
“是!但是……”
狼獸又瞪了消雲一眼,但在主人面前,又不能真的動手,他委屈地看了看主人,站起身,他那魁梧的雙腳踏在地上都能發出響聲。
等凶狼離開後,牧之才走了過來,他臉上那副從容的神情消雲不論看幾次都感到厭惡。
“又一個粗魯的部下……也許我該稍微反省一下自己了,不過得虧符根才能把你扛過來呢。”
“裝模作樣!別裝什麼正人君子了!你只不過是個人渣!”
消雲狠狠地盯著眼前這個舉止隨意的老虎,仿佛這種隨意踐踏別人生命,把一個個獸變為自己的奴隸的事是理所當然一般,消雲絕對不能容忍這樣的存在,但他現在沒法反抗,可惡,這些皮帶牢得跟鐵一樣,紋絲不動。
“還真是生龍活虎呢,還以為用了電擊多少會老實一點,不過我正喜歡這一點。但你最好老實一點,不然你弟弟會不會被符根直接解決掉我可就不好說了。”
“決明!你對決明做了什麼?!”
牧之只是聳了聳肩,攤了攤手:“什麼都沒做,他還好好地被關在籠子里呢。”
“可惡的混賬!放了決明!有什麼都衝我來!”
“嘛,之前也說過,我對那樣的小獸沒有興趣,只要你能乖乖地做我的狗,永遠做我的奴隸,那我就放了他。啊,如果拒絕的話也可以,那樣我就會讓符根把他調教成一個獸奴,似乎有不少富豪對這種年幼的獸人也很感興趣呢。”
“你這卑鄙無恥的家伙……”
消雲的拳頭握得越來越緊,仿佛都要把自己的手骨都生生握斷,擁有比任何人都要更正義的心,絕不能容忍任何侵犯、侵略,對於毫無底线的趵國本就厭惡至極的消雲現在更是忍無可忍,他全身的肌肉暴起,試圖用身上的力道讓自己站起來,但也只是讓椅子發出強烈的震動,沒能掙斷那些固定在他手腳上的皮革帶。
“真不愧是一國之將,消雲將軍,不過掙脫這些皮帶的事還是不要想了。”
牧之湊了過來,伸手撫摸在消雲那結實飽滿,覆蓋著薄薄一層豹毛的胸肌上,經過無數場血戰的肌肉被鍛煉的相當完美,形狀如同天神般扎實,手感則是軟中帶硬,牧之那略有些粗糙的虎掌就這麼沿著消雲的腹肌順著往下,抓住了消雲垂下來的肉棒,把臉湊過來舔消雲的鼻尖。
“……你!”
身體的要害被人握住,讓消雲身子一抖,但同時又是更多的憤怒涌上心頭,再加上舔鼻子這種不明所以的動作,更讓他惱怒。
消雲的肉棒,即使沒有勃起也接近牧之手掌的長度,沒有勃起再加上表面覆蓋著短短一層倒刺,撫摸起來的手感相當不錯。
“以消雲將軍的性格,想必平日不會特地手淫吧,看看這兩顆蛋,都已經變得相當飽滿了。”
說著,虎掌從下面托住消雲的蛋袋,用手指上下活動讓囊袋中的兩顆小球在掌心來回翻滾,就像把玩一個玩具一般。
“……你做什麼!”
“既然如此的話,就請你好好忍耐我的調教好了,消雲將軍。”
就在消雲還在思索他所謂的調教是不是就是那些鐵鏈和枷鎖的時候,牧之握住了他的蛋袋,用一根細皮帶扎在了他的囊袋末端,讓兩顆球蛋變得更加飽滿突出,而牧之從身後的架子上取來一根細長的針筒,從手中的藥劑瓶中抽出一點點墨水般的液體,消雲有些不安地看到他把那個針筒靠近刺入他的一顆睾丸里,他現在被固定在椅子上,即使不願意也只能任由牧之在自己身上做各種實驗。一陣刺痛讓消雲躁動地扭動著身子,但又不敢做出太大幅度的動作以免針頭劃傷自己的蛋蛋。
液體被注射了進去,沒多久消雲便感到下體一陣發熱,仿佛是囊袋被放到了熱水中一般滾熱。
“……好熱!那是什麼東西!?”
“一點壯陽藥而已,也可以說是配種藥,它會提升睾丸活性,讓精子的產出大大增加,所以才會感覺到熱,想必里面已經開始不斷生出無數條小精子了吧。”
牧之說著,用他的手指夾住消雲的兩顆蛋,挑逗般捏了捏,而由於剛被注射了壯陽藥,下體已經燥熱難耐的消雲被這一刺激給弄的大聲叫了出來。
“這麼快就有反應了?想不到藥效還挺快,之前給那些奴隸用也都要過個幾分鍾才見效呢。”
消雲已經沒有了之前那樣的氣焰,他發覺自己兩顆蛋上灼熱的溫度正不斷從他下體往全身擴散,身上也變得燥熱起來,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接下來,牧之伸出手,從掌心慢慢升起一個幽暗的魔法陣,衝擊在消雲的胸口,那個魔法陣在接觸到消雲皮膚的時候便如同雲霧般迅速在他身上擴散包裹,隨後消雲便感覺到自己身體如同麻痹一般無法控制。
“石化魔法,放心,這麼強大的魔法自然只能持續一小會,畢竟我現在要把你拷住,免得你再出手打我,我可打不過你喔。”
消雲沒法對身體做出任何控制,這種感覺就跟被打了麻藥一般,而且是全身性的,甚至連動一動眼睛,動一下手指都做不到,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被這頭老虎從皮革帶中解開,隨後再用鐐銬拷在一起,雙腳也是同樣,被解開再被一塊相當結實的鐐銬拷住,在牧之把消雲手腳都拷住之後,他身上的魔法才漸漸褪去。
消雲試圖動一動手腳,不過也同樣沒法掙脫得了這些鐐銬的束縛,與此同時,自己的雞兒還越發燥熱,在沒有任何觸碰的情況下已經開始微微挺起,被綁得蜷縮在地上的消雲,現在的雞兒正一翹一翹地頂住了自己的腹部,甚至還在不斷冒著淫液。
“你這個瘋……唔啊!”
就在消雲再度要開口的時候,牧之抬起腳踩住了他的帥臉,而且是脫掉了他的靴子的虎腳,被悶在靴子里的腳爪瞬間散發出一股極其濃郁的酸臭腳味,瞬間揮散進消雲的鼻腔讓他聞了個痛快。
被悶在靴子里的虎腳上已經分泌了一層汗液,氣味更是相當濃烈,讓消雲聞得一陣作嘔,憤怒之下消雲肌肉暴起試圖掙開身上的鐵鏈,依然失敗,看著惱怒的消雲,牧之很是滿意,他笑了笑,把像一條蝦一般蜷縮著的消雲抱起,用手在他的屁股周圍來回摩挲著,一陣刺激之下讓消雲渾身顫抖,口中發出不滿的吼叫。
此時,消雲感覺到後穴一根滾熱的東西抵在了他的穴口,他心頭一驚。
“你要做什麼!?給我住手!”
但消雲得到的回應只是那根粗大的玩意頂在他的穴口,用那個有些溫暖,又有些濕潤的東西在他的肉穴上一點點頂著推進去,與此同時還有些冰涼又粘稠的東西被灌了進來,消雲沒法看到那是什麼,但他感覺那種觸感和之前在洞穴里遇到的紫膠有些相像。
充當了潤滑劑作用的膠液在接觸到消雲後穴的時候,便立馬如同有了生命般將其包裹上了厚厚一層,粗碩的虎棒借著黏液的潤滑一口氣全數突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劇烈的疼痛迅速在後穴中擴散,從未體驗過這種刺激的消雲發出了比他在戰場上中槍時還要淒慘的猛吼,一種極其怪異的感覺在他體內擴散,一根無比巨大、溫熱、而且正因供血而不斷跳動的巨碩東西在他後穴內牢牢地固定住,他的肉體仿佛都要被撕裂開,大腦在不斷發出拒絕的信號,他的身體也在本能地不斷彈縮,前後扭動著腰,瞪著腳,試圖將插入他後穴的巨大性器給弄出去,但不知是因為膠液的原因,還是牧之的虎棒上布滿了倒刺,消雲將軍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勞。
“亂動的話可是會更疼的,消雲將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是有夠吵的。”
牧之見平日嚴肅的消雲將軍居然如此破相,有些不耐煩地把自己腳上黏著一股股汗液的白襪給拽了下來,把那揮散著極其濃重腳味汗味的臭襪給塞進了消雲嘴里,消雲瞪大眼睛要把白襪吐出來,而牧之隨手讓一些膠液攀附到他嘴上讓白襪固定了個結結實實,除此之外,他還順便把另外一條白襪給蒙在了消雲眼睛上,兩條臭襪的加持讓消雲面前的所有空氣都被汙染成了濃重的臭腳味兒。
“唔!”
消雲將軍口中仿佛要說些什麼,但都被臭襪給變成了含混不清的嗚咽,而此時此刻,他牧之的虎掌繞過他的身子,握住了他的陰莖,而他吃驚地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不覺勃起了!就在自己被蒙著臭襪還被人操著的時候一口氣硬了起來!
“喔……消雲將軍居然聞著我的臭腳味也能硬啊,原來平時戰場上這麼威猛的將軍私底下喜歡聞臭腳?真是夠騷的!”牧之說著羞辱性的話語,消雲想要否認,但他被堵著嘴什麼也說不出,而且他現在不管說什麼也沒有用了,他的雞巴硬成這樣讓誰來看都會覺得他是個聞臭腳變態,消雲不斷安慰自己只不過是被注射了壯陽藥的效果,跟自己沒有半點關系……
而牧之剛說完,就把他那布滿了倒刺的粗雞巴給慢慢拔了出來,虎棒上的軟倒刺在刮蹭過消雲後穴的時候讓他一陣又痛又癢,不過有膠液的保護,那些倒刺還不至於傷到消雲的肉穴,反而讓他有一種又痛又爽的快感。
就在牧之一次又一次地插入深入,讓消雲的豹根一遍又一遍地挺翹起來後,那根肉棒在一口氣頂到最深處的時候,消雲感覺自己的雞巴也一口氣硬到了極限,一股濃漿在馬眼口中迅速聚集,他難以置信自己竟然會被一個男人玩射,而且還是操射!他不願意承認自己身為堂堂一國將軍,竟然會受到此等羞辱,但他又不得不承認自己的雞巴已經爽到了極點,就在這時,牧之那有著肉墊的虎掌握住了他的豹根,正勃起的雞巴最為敏感,就是這麼一摸,讓消雲的雞巴一翹,一股濃精噗地一聲噴出一大股,如同擠壓牛奶般猛射出一大發,見到這情形的牧之吹了個口哨,表示“將軍不錯,射的夠遠”,於是接著跟擠牛奶一般擠壓著他的肉棒一發一發地逼出一股接一股的濃精,在那短短的幾十秒內,消雲感覺自己大腦都徹底放空,他難以置信自己竟然被敵國將軍玩射,自己竟然就這麼赤身裸體地被人操著玩射,但他又同時感到無比爽,再加上之前壯陽藥的作用,他射的每一發分量都十分足,並射了足足有二十幾發,直接在地上射了一大灘濃精。
“不愧是將軍,分量也是將軍級別的。”
“唔唔……”
消雲已經被快感震得說不出話,他的意志沒有被消磨,但他被自己剛才的舉動給震得難以置信,他不敢相信這是剛才的自己,徹底沉淪於快感,徹底享受被操的感覺,徹底享受一發發射出濃精的感覺。
真的好爽……好想再體驗一次……
不,不對!這個老虎是個蔑視性命的家伙!絕不能……
啊啊啊啊……!
牧之一把拽掉了蓋在消雲臉上的白襪,露出他那雙已經雙眼迷離的眼睛,信仰崩塌的表情也就莫過於此,無法接受自己被操射被玩射的事實,無法接受自己跟狗畜沒兩樣的事實的表情,神情茫然,怔怔地看著前方,許久才將眼神聚焦在面前的老虎身上。
“感覺怎麼樣,消雲將軍,是不是很喜歡。”
“……玩夠了嗎,可以把我的弟弟放了吧。”
“喔,這麼快就恢復了,也是,畢竟是一國之將,將中之將,這麼快就被玩壞了可就沒意思了。不過,要放了決明可不行。”牧之笑了笑,讓那些膠液鑽進消雲的後穴里,讓他們清理干淨里面的淫液,另外再鑽到消雲的豹根上,在上面包裹起來來回套弄,剛射完精的敏感雞巴被異物接觸到讓消雲叫了一聲,但它們只是要把上面殘留的精液吞食干淨而已。
“對了,消雲將軍不是一直很在意自己的弟弟決明嗎,我倒是可以再讓你和他見一見。”
“……什,什麼!?你要對決明做什麼?我不允許……!”
消雲剛射完精,身子無力地趴在地上,後穴的劇痛和雞巴剛射完的疲憊讓他一時半會都動彈不得。
“去了就知道了,還是說消雲將軍一點也不在乎呢。”
“等,等等!你難道要我這樣過去……?”
牧之沒有回答,他只是揮了揮手,讓那些膠液在他脖子上形成一個項圈和一根栓繩,另一頭握在自己手里,而消雲只是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啊……對了,差點忘了說了,那個小豹子是在符根也就是剛才那個很凶的狼人手里,我的手下出手不知輕重,如果去晚了說不定不知道是死是活呢……”
牧之在最後幾個字上特意放慢了速度,正如趵國將軍之名,牧之與正直的消雲不同,他相當陰險狡詐,冷靜得可怕並且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也許正因為這一點,耿直的消雲才會落入牧之的手中,並牽連自己的弟弟也卷入其中……
一想到這里,消雲就感到無比愧疚,他想也沒想,就立馬答應了下來。
“我……我跟你走……對我做什麼都可以,但你絕對不能傷害決明!”
“當然了,我的消雲將軍。”
牧之看到消雲艱難地爬了起來,由於手腳都被上了鐐銬,消雲就跟行刑路上的死囚犯一樣只能以極小的步伐前進,但就算是死刑法也至少是站著的呢,怎麼會像條狗一樣四肢著地地被人牽著呢?
02 消雲將軍的遛狗訓練
走出拷問室,牧之牽著地上狗爬著的消雲將軍,他感到羞恥萬分,但為了他的弟弟決明,他願意付出任何代價,就算自己受到再多羞辱也是一樣……
但讓消雲沒想到的是,剛爬出拷問室,迎接他的便是在街上形形色色的行人,這讓消雲一下子打了退堂鼓。
而牧之則是發現了栓繩上的力道,他拽了拽狗繩問道。
“怎麼,不走了?”
“我不能……我不能在街上就這樣裸著出去……裸著爬出去……我不想……”
“你在說什麼呢,消雲將軍,剛才不是已經信誓旦旦地答應下來了嗎,身為將軍可不能出爾反爾哦。”
“不是……!”消雲往後退了兩步,讓自己的身體藏在樓梯暗處,不想被來回經過的行人看到,盡管這里的趵國,但作為帛國名聲響當當的豹將軍消雲,即使是趵國恐怕也是人盡皆知……如果讓人們看到這所謂的一國之將被人用狗繩拴住,在街上狗爬,那就沒有任何顏面可言了。
“那麼,你是想讓決明就這麼死掉咯。”
“別對決明動手!我……但我……”
消雲看了看那些行人,從他們的角度還能看到在門口的牧之,不過看不到消雲,但如果現在他就這樣全身赤裸地爬出去,毫無疑問會被人看個精光,包括他精壯但赤裸的身體,包括他剛被操過還流著淫液的後穴,包括他不知是不是因為壯陽藥而一直勃起的雞巴,全部都會被人看個一清二楚……
“沒有什麼好但是的了,消雲將軍,如果再扭捏一點,決明的性命可就不保了哦。”
牧之再次拽了拽狗繩,而這次,消雲只遲疑了最後一下便邁出了他的手,雙腳也一前一後地朝前跨出去,他極力低著頭,試圖不讓人看到他的長相,但牧之卻不懷好意地拽起狗繩,強迫他抬起頭,讓眾人好好看看這所謂帛國將軍的下賤模樣。
如果是動物,他們習慣了用四肢爬行,習慣伏下身子,貼在地上如風一般狂奔,但對於習慣了雙足行走的獸人而言,手是用來拿取物品的肢體,用來接觸地面,用來爬行會不習慣,會抗拒,會感到羞恥,這就是現在消雲將軍的狀態,跪在地上,用著他的手在地上一步一步地爬行,被人拴著脖子,抬著頭,像一條大型犬一般爬行著。
而過往的路人們見到這個在地上狗爬的豹獸人,有的吃驚了捂住了嘴巴,有的吃驚地盯著這赤身裸體的壯獸看了許久,有的甚至吆喝著旁邊的人都來看。
“快看快看,怎麼有個人不穿衣服啊。”
“而且還跪在地上,還像狗一樣爬呢!”
“甚至怎麼連生殖器都裸在外邊,真夠下流的。”
“這是畜生嗎?怎麼被人牽著?”
“等等,我好像認識這個人,他難道不是帛國的將軍,豹將軍消雲嗎!?”
“什麼!?消雲!?那個將中之將消雲將軍!?”
“怎麼可能……你肯定看錯了……”
“千真萬確!你看!”
就這樣,在路人們你一聲我一聲的質疑聲中,消雲羞愧無比,但他的雞巴卻異樣地更加硬挺了起來,甚至還流出一股濃稠的前列腺液,就這樣在一個個陌生的聲音中一口氣射了出去。
消雲沒注意到,牧之故意在人多的地方放慢了腳步,好讓那些圍觀來的群眾們看得更加清楚,全身赤裸的消雲感到一種異樣的快感,他的雞巴一抖一翹地勃起著,他一遍遍地安慰著自己是壯陽藥的作用,但他所不知道的是,藥效早就過了,讓他勃起的壓根不是什麼壯陽藥。
“消雲將軍是狗啊!”
突然,人群中傳出這樣一個聲音,而消雲也注意到聲音的來源,是一個無比強壯的牛獸,他臉上帶著一種近乎癲狂的欣喜,隨後帶著那地動山搖的步伐衝了上來,用他無比粗厚的手掌揉搓在消雲的腦袋上,一口氣扒下他的褲子,一根油光發亮的牛鞭咣當一下砸在了消雲的腦門。
就在消雲不知所措的時候,一個虎掌按在了牛獸的肩上,一陣電擊傳過牛獸的全身,立馬把他給電得不省人事。
“牧,牧之將軍?原,原來是您……”
“哼,知道就好,大庭廣眾之下如此下賤,是想被我帶回去麼。”
“小,小的知錯!”
沒兩下功夫,那頭牛獸便慌慌張張地跑遠了。
一路上,消雲被無數雙眼睛看了個清清楚楚,他那受到了無數次訓練的健壯身體,和尺寸驚人的雞巴。
終於,牧之在一扇大門前停下,推開門,那是個相當寬敞的客廳,看起來相當溫馨,只不過對於現在的消雲而言已經沒有心思再去思考所謂的什麼溫馨了。
“決明……決明在哪?”
“別急嘛,我的將軍,決明被好好地安頓了起來,你呢,只需要好好地在這里陪著我就行。”
“你這個騙子!”
失去了目標的消雲一怒而起,即使是身上帶著鐐銬也沒能阻止他躍起,要說的話,他現在的模樣倒也和那些猛犬無異,畢竟被拷著手腳,沒法站立,躍起的樣子倒是和野狗有幾分相像。
不過就在他即將撲到牧之身上的時候,他就看到牧之輕輕地抬起了手,一種熟悉的溫度瞬間在他面前涌出,隨後如同爆裂般炸開,一陣強力電流鑽入他的腦門,讓他痛不欲生地在地上縮成一團。
“啊啊啊啊啊啊啊!”
“消雲將軍這樣可不行,堂堂將軍怎麼可以用嘴咬呢。”
牧之慢慢走近被電擊擊飛了一米遠的消雲,蹲下抓住他的下巴,看了看他那凶狠又不甘的雙眼。
“真是個不錯的眼神……帛國正因為你才能堅持到現在吧,越來越想得到你了,消雲將軍。不過在那之前,為了好好讓你聽話,就給你用上軟骨藥吧。”
“放心,除了一點點特效外沒有副作用,我可是很心疼你的,怎麼會把你的身體玩壞呢。”
03 被催眠調教玩弄的消雲將軍
臥室內,消雲全身赤裸地跪趴在地上,他的面前相當威風地坐著牧之將軍,消雲崇拜地捧著牧之的腳,伸出舌頭舔了舔腳面上的汗漬腳垢,把舌頭推進腳趾間,微微的汗液帶著些許汗酸味和汗臭味,但對於現在的消雲來說,主人的任何氣味都讓他無比著迷,光是聞到這股濃烈的腳味就讓他性欲高漲,雞巴硬得停不下來。他那根硬的筆直的雞巴被牧之踩在腳下,完全充血勃起的陽具踩上去腳感很不錯,再加上那兩顆柔軟有彈性的睾丸,更是適合作為腳墊玩弄,而消雲則是被這一下一下的刺激給弄的發出一陣陣淫靡的喘息,龜頭也在一發一發地吐出前列腺液,不知不覺龜頭上已經濕了一片,他是如此痴迷這種感覺,痴迷被主人玩弄的感覺。
“喜歡麼,騷貨。”
“汪……”
牧之拽了拽消雲脖子上的項圈,就像對待種畜般抓撓著他的毛發。
“費了這麼大功夫才把你調教成狗,不過也罷,現在你已經永遠是我的東西了,消雲將軍。”
——
消雲猛地驚醒,發現駟馬攢蹄被捆在一個漆黑的地方,手腳被捆緊嘴巴也被堵上,他無助地掙扎著,發現自己似乎踢到了什麼柔軟的東西,而那東西還傳來一陣悶哼和一陣亂動,等他眼睛慢慢適應了黑暗之後,他才發現那是個個頭賊大的牛獸!除此之外似乎還有一頭狼,不過從他的角度沒法看的太清楚,再加上他被捆的跟個螃蟹似的根本動不了多少。
這是怎麼回事?我是在哪?
心中疑問一個接一個地升起,過了一會,馬車終於停下,而他被人解開固定手腳的繩子,只留下脖子上的項圈,被人當狗一樣牽了出去。
消雲露出獠牙示凶,但只是被照面扇了一個巴掌。
“還沒被電夠麼騷狗,識相的就老老實實跟著,不然把你這根廢屌閹了。”
臉上一陣暴疼,牧之的力道之大讓消雲腦袋一陣咣當作響,不等他反駁,他脖子上已經傳來了牽引的力道,把他生生往前拽。
剛踏進屋子里,消雲就聞到一股極其濃重的精味,原來里邊早已有無數頭雄獸在不斷交合,粗粗的狗屌牛屌在一陣陣極爽的呻吟中沒入對方的小穴中,發出一陣陣的淫靡水聲,再讓對方也禁不住爽叫出聲,消雲下意識地後退,但被牧之牽著也沒法做什麼抵抗。
有幾個見到牧之的雄獸紛紛等不及躍過來雙膝跪地,有些個甚至紛紛磕頭示忠,還有些個捧起牧之的大腳舔了起來。
原來這些都是牧之從奴隸中挑選出來作為性奴的壯獸們,沒日沒夜的干活讓他們身子骨無比結實,再加上牧之對他們“關愛”有加,這就更讓他們對牧之死心塌地的忠誠,對他們來說,尊嚴財產什麼的已經沒有任何意義,自己的任何東西都可以給牧之使用玩弄,對他們來說,主人就是自己的一切。
“好了騷奴們,該干嘛干嘛去,老子現在要陪這新奴玩一玩。”
那些圍著的獸奴們一雙雙眼睛看向了主人腳邊的豹子,他們紛紛傳出了什麼,主人的新奴,可惡居然能被主人獨自享用,我也想要之類的話,還有個趁機舔了舔消雲的雞巴,讓他一驚一縮,尾巴都激動地卷到了自己的陽具上,這些性奮的小獸們是消雲這輩子都從未見過的,他從沒見過如此性欲高漲的雄獸,還有個獸甚至舔了舔他的屁股,這更加讓消雲緊張地轉過了身。
而作為這片淫獸交合場所唯一一位穿著衣服的獸,他淫蕩地張著嘴,說著別胡鬧了騷狗們,隨手捏住一個撲上來想舔他腳的狼獸的吻部,把他的狼吻一下一下地在另一頭狼身上來回咣咣敲幾下,讓他別再舔了。
擺脫了那些性欲高漲的賤狗們,牧之把消雲帶到了他的臥室,事實上消雲之前有好幾次想要掙脫身上的繩子,但發現他甚至連手上的力氣都使不出。
“吃驚嗎,像你這樣力大無窮的猛將竟然會連這點繩子都掙脫不了,這都多虧了軟骨藥,哈哈。”
消雲眼看著曾孔武有力的自己竟被人生生拽著爬又毫無辦法,甚至那個老虎還拿出一個黑布往自己頭上套,消雲下意識閃躲但都被人捆著還能躲到哪里去呢,沒兩下功夫他就被牧之套上了黑布,起初他以為那只是普通的遮眼布而已,但聞了聞還有股奇異的香味,而且越聞自己的意識越模糊,仿佛中了什麼魔咒一般。
消雲將軍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事實上那塊布上被牧之抹上了一點攝魂香,具有一些催眠效果,還有一些催情效果。
幾乎是可以從臉上表情看出變化般,消雲那張桀驁不馴的臉上正慢慢被香味給熏染,犀利的雙眼慢慢變得乖順,表情慢慢地松弛下來,之前所有的堅持都仿佛松懈了下來,他那根肉棍高傲地挺了起來,消雲感覺自己的身子無比燥熱,他似乎也意識到了那塊布上面的秘密,但他已經沒有余力去把它摘下來,而且那股味道他越是吸聞就越是著迷,自己腦內的意識也越發被這股氣味所衝散,他見到自己面前的老虎伸出撫摸著他的臉,他感覺這種撫摸讓他感到無比舒服,就像狗被撫摸腦袋一樣舒服,這種被人寵愛的感覺,似乎讓他有些著迷。
消雲感覺自己臉上的眼罩被人摘了下來,他看到他的主人撫摸著他的下巴,他感到無比安心,只要自己在主人身邊就讓他無比放松,他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的毛都變得無比乖順,他那原先相當高傲的臉上現在變得十分單純,單純到眼中只有這個長相凶惡又極具占有欲的老虎身上,消雲覺得只要把自己的全部都奉獻給他就足夠了。
“看起來很奏效嘛,這麼快就變老實了。”
牧之抬起的他的虎爪,按在消雲已經迫不及待抬頭的豹子根上,挺的筆直的陽具被踩下去後,一股濃稠的前列腺液被一口氣帶了出來,兩顆睾丸在腳底下踩著的腳感相當不錯。
在消雲的視角,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有些模糊起來,他聞到一股極其濃烈的氣味鑽到自己的鼻子里,隨即一根又硬又粗的虎棒壓到了他的臉上,相當重相當沉還相當熱的倒刺粗虎棒!消雲光是聞著就迫不及待了,他不曉得主人想要他做什麼,但他已經等不及舔上了一口,有些些熱又有些濕滑的口感!味道還超級重,比起他的豹根要味道重上好幾倍,這讓他瞬間著迷,胯下的豹根已經挺得筆直,一些錯亂的記憶在腦中涌現,他記得自己分明是帛國大將軍,但為什麼會在帝國領地里如此下賤地勃起……?他沒法想清楚,他不打算再去想了,他只覺得這一切讓他感覺滿足,口中的虎棒把他給塞的滿滿當當,倒刺在被含住的時候顯得相當柔軟,同時還散發著一股濃烈的氣味。
從外表看,消雲的雙眼已經因為剛才的催眠給弄的泛出了紫色光芒,他有些著迷地含住眼前這根粗虎棒,同時被牧之抓住粗粗毛毛的豹尾,從尾巴上傳來的力道讓消雲身子微微一顫,一陣相當舒爽的感覺傳達到自己的豹根上。
“這樣才對嘛,這副騷貨模樣才是消雲將軍該有的樣子。”
在把虎棒用自己的嘴巴潤滑的差不多了之後,牧之把消雲抱了起來,粗粗的虎棒一口氣頂進了肉穴里,消雲那漲紅的臉上立馬浮現出極度愉悅的神情,仿佛所謂的將軍和他沒有半點關系,雙眼上翻,舌頭外吐,沒錯!對於現在的消雲來說只要享受被粗虎棒猛操的感覺就可以了!他相當享受的發出一陣陣狗哼,雞巴也在牧之一次次的捅插中一搖一甩,抖出一股股的淫汁落到地上,相比起主人,消雲自己的豹根顯得如此卑微,一想到這里消雲就更加爽快滿足地射出一大股前列腺液,那帶著倒刺的虎棒在捅入他的後穴時帶來的一次接一次的痛麻爽感讓他忍不住全身顫抖肌肉繃緊,不僅僅是接著他的涎液,也包括從虎棒中流出的前列腺液全部都成了最上好的潤滑液,再加上昨晚把消雲捅的已經不成形的肉穴,此時插起來更是相當不錯!
除此之外,不光是肉體上的快感,由於剛才催情催眠的效果,讓消雲現在滿腦子只覺得,身後操著自己穴,抓著自己尾巴的老虎牧之壓根不是什麼敵國將軍,而是自己最偉大的主人,而自己,則是最卑微的奴隸,身為奴隸能被主人操實在是太幸福了!身為將軍的消雲現在卻這樣想著,沒錯他已經完全被催眠藥給衝暈了頭腦,他只覺得現在這樣爽極了,這種懸殊的地位差讓他雞巴挺的筆直,伴隨著主人的捅插更是如此,那根肉棒在一次次進入後,已經完全讓後穴適應了這種夸張的尺寸,並成為相當優秀的肉體飛機杯。
翹尾巴,這是常常形容那些淫蕩下賤巴不得被操的下流獸人的,而現在,這個詞兒正適合拿來形容消雲將軍!他那原本的嚴肅正經被一口氣一掃而空,轉而只剩一張被玩壞被爽死的表情。
“操我……操我……主人您的虎棒太粗了……哈……爽死了……!!”
牧之只可惜現在消雲這幅模樣僅僅只是催眠的作用,如果他清醒過來恐怕又會變回之前那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也罷,畢竟是消雲將軍,也許的確沒有那麼好馴服呢!
不過現在,消雲毫無疑問是在場所有獸人中最淫蕩下賤的一個,就連那些沒日沒夜接客的淫獸都沒他叫的好聽,那頗具消雲特色的雄壯又帶著點求饒又仿佛十分飢渴的吼叫讓牧之都有些頂不住了,他的虎棒連他自己都沒控制地瘋狂抽插著消雲的後穴,某一次,他直接干脆一口氣頂到最深,讓整根粗屌甚至是一點點蛋袋也都灌入進去,這一口氣猛頂可讓消雲爽到猛吼了一聲,尾巴都被插的炸起了毛,而消雲自己的虎棒也挺的直如天柱,放煙花般亂噴著精液,極其無規律伴隨著那暴躁瘋狂的心髒跳動暴射著大片大片的白花花精液!並同時,牧之的虎棒也射了出來,由於粗屌徹底占據了後穴的一切空間,所以他射出的精液一股腦從穴口飛涌了出來,如同潑油漆般一股子把他的豹尾給抹出了一片乳白!
兩顆心髒瘋狂地跳動著,虎棒插在後穴中久久沒有離開,而消雲也相當享受被他主人插著的感覺,他的豹根意猶未盡地射著殘余幾股精液,落到他的腳上和蛋上,沒多少功夫,地板上就已經滿是兩個將軍的精液了。
也就在這時!消雲似乎是因為射出精液讓他的頭腦瞬間清醒了過來,催眠效果立馬失效,他大腦嗡地一下恢復正常,警覺的消雲將軍感覺後穴有種古怪的滾熱和脹痛,遲疑不超一秒鍾,他就反應過來是某虎的粗虎棒!
“你……怎麼回事!我怎麼會被你給……等等……放開!讓我下來!”
見到消雲清醒了過來,牧之也不稀奇,他早算到催眠該失效了,不過他沒讓消雲如願以償,接著讓他的虎棒深深地插在後穴里。
“怎麼咯,消雲將軍不是被操的很爽嗎,剛才說爽死了,太粗了的是誰呢?”
被提及的話語讓消雲猛地腦中一震,催眠時說出的淫蕩話語瞬間喚醒了他被催眠時的記憶,一種羞恥到頂點的感覺瞬間涌上心頭。
“不……這不可能……我怎麼會說這種……怎麼會願意被……”
一時間,消雲甚至連自己被操著被抓著尾巴的事兒都忘了,腦子里播放著剛才淫蕩的動作和自己的聲音,就連那肉棒捅穿自己的爽感都一並回放,他不想承認,他不願承認,雖然一身正氣的消雲向來敢作敢當,但這種被催眠做出的事他怎麼可能承認……
“沒錯,這就是消雲將軍說的,怎麼樣,是不是回歸意識後的真正的‘消雲’也該叫我主人呢?”
“休想!你這卑鄙小人!”
消雲被牧之的一番話瞬間點燃了怒火,渾身突然有了力氣,雙手抓住牧之的胳膊,猛一推讓他的身子從虎棒中脫離出來,帶著極大量的一灘精液!這一猛拔可讓消雲疼的不輕,如同有人拿了根長棍貫穿了他的後穴又一口氣拔出來了一樣,而且那長棍上還長滿了倒刺。
後穴經過剛才的一頓猛操已經徹底麻木,甚至有些失去知覺,只感覺肉壁上掛著粘稠的精液,盡管消雲表面上看起來凶狠,但實際上早已經精疲力盡了,沒什麼力氣再做反抗。就在牧之把他的手伸向消雲的屁股上撫摸了一下的時候,消雲敏感地往後一縮轉過身,警覺地盯著眼前的罪魁禍首,盡管實際上牧之只是摸了一下而已。
“嘛,消雲將軍,別這麼抗拒我嘛,我真的只是很喜歡你而已,沒有別的想法,實際上你只要同意做我的奴隸你的所有要求我都會滿足,甚至不攻打你們的帛國都可以。”
最後那句話讓消雲內心產生了一點點動搖,但他很快就堅定了下來,作為將軍他很清楚這不過是敵軍騙人的把戲。見消雲依然沒有投降的意思,牧之也感到有些無奈,如果用催眠的話又沒法得到消雲的真心,那之後,消雲被牧之帶回了他的住所,為了方便好好調教消雲這條桀驁不馴的狗,他給消雲戴上了項圈,腳上戴上了鐐銬,平時吃飯會客都牽著這條無時無刻被喂了配種藥發情的豹子,不過這回牧之把消雲的盔甲重新穿了上去,畢竟好歹也是招待客人多少要穿的體面一點,只需要讓自己胯下的東西挺起來表示敬意就足夠了。
漆黑寂靜的深夜,穿著盔甲的消雲脖子上套著項圈,另一頭固定在床腳上鎖死,那項圈和鐵鏈都相當堅固,他沒法解開,另外他的腳踝上也上了鐵球,就算解開了鐵鏈也逃不遠,立馬就會被衛兵抓住。
“唔……”
活動了一下身子剛好讓後穴舒張了一下,被虎棒強制擴張的劇烈痛感讓他忍不住伸手去摸,屁股早已不是原來的模樣,用手指伸進去的話能明顯感覺到沒有原來那麼緊了,這全部都是那個叫牧之的混蛋干的……消雲這樣想著,但他總是被戴著鐐銬,他嘗試過無數次和牧之搏斗,但只要稍稍近身,就會被那可怕的電擊或者火燒命中,如果他能拿回他的長槍的話,也許還能有些勝算,但那些也只能是想想而已,他的武器早已被牧之給放到不知哪里給保存了起來,現在消雲就像是被拔掉了牙的豹子,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消雲抬頭看了看在床上睡著的牧之,一個大膽的想法在心中涌起,只要在這里解決掉他,就不會再受這種屈辱了,之後或許也有機會能逃出去,只要能從他身上翻出鑰匙之類的。
牧之剛好背對著自己,而且睡的正熟,這正是偷襲的好機會,他拽了拽鎖鏈確實足夠長,他一個躍起撲到床上,雙手掐住牧之的脖子,一個緊抓!
被掐住咽喉瞬間讓牧之驚醒,雙眼暴瞪,雙手抓住消雲的胳膊死死掙扎,似乎在這種窒息之下牧之沒法施展那些魔法,消雲暗自慶幸給他賭對了。
“說!鑰匙在哪!”
“唔呃呃呃……在……你松手……在我的枕頭底下……!”
消雲立馬從枕頭下邊拿出了一把鑰匙,解開了他脖子上的項圈和鐵鏈,隨之把腳上的也一並解開!
不過他並沒有殺掉牧之的打算,身為將軍消雲有著自己的自尊,他不能允許自己靠著偷襲取勝,乘人之危已經不齒,他不想再做得寸進尺之事。
但他也不能讓牧之就這樣好好地在這把他再度抓獲,他只好一個手刀把牧之打暈,隨後四下找出了他的長槍,趁著夜色,消雲想了想還能有機會逃出去!
一路上消雲繞開了不少衛兵,趵國和帛國相距很遠,想要回去還要走很長一段路,不過只要能離開趵國領土之後都好說,現在他的盔甲和武器都奪了回來,已經沒有人能阻止他了。
“唔……怎麼回事……下面好漲……”
跑了不知有多遠,消雲感覺隔著布料的肉棒一陣騷動,原本還疲軟著的陽具已經不知不覺挺的筆直。
“是催情藥……不好……我不能在這里硬起來……啊……”
消雲感覺不知不覺中自己的呼吸也變得有些沉重,臉上也變得相當滾燙,他的眼睛有些痴迷地盯著自己胯下已經快把布料頂破的陽具,他的內心警告著自己不能在這里手淫,就算要解決至少也要等到安全之後。
“就一下……不會礙事……唔……”
消雲在內心悄悄告訴自己,帶著肉墊的手掌猶豫著握上自己挺起的肉棒,抗拒又相當想要地上下搓動,肉棒在布料下的輪廓變得越發明顯,不知覺地吐露出一股潮濕粘稠的液體,瞬間在布料上擴散開,消雲見到這幅淫蕩的模樣咽了咽口水,欲望衝擊著他的大腦,他忍不住把手伸進褲襠里,握住他那滾熱的肉棒,挺的筆直的肉棒被他掏了出來,仿佛終於重見天日了一般又射出一股前列腺液。
“不行……太想射了……就在這里解決吧……”
不會有什麼的,消雲這樣安慰著自己,他一邊掏著自己的卵蛋,一邊握住肉棒上下套弄著,幾乎從來不會自慰的消雲就連手衝都不太熟練,如果不是牧之在那短短幾天內把他操射了幾發他甚至都很少主動射精,有些生疏的手掌握住肉棒末端,慢慢向上揉搓,一種基於生理本能的快感漸漸從心中點燃,還不夠……消雲心里想著,他讓手部的動作變得更快了一些,越發多的淫汁隨著擼動從龜頭中涌了出來,仿佛是成為手衝的潤滑劑一般,一發接一發流到手上包裹在肉棒上,手感又黏又濕,還帶著些許溫度。
消雲的尺寸相當粗,他的手掌甚至沒法完全握住,隨著他漸漸加速的動作,他的快感也被積攢的越來越激烈,腦海中已經被興奮的浪潮擊打的一滴不剩,他沒法再思考其他,腦中只有射精這一個想法。
他腦中想象了很多東西幫助他射出來,荒朱,亞羅,決明……不行,怎麼可以用自己的弟弟……
他最後想到了那張最近最熟悉的面孔,那個相當邪惡凶狠的白虎牧之。
“怎會想到這人……!”
也就在消雲正要把他腦海中想象的牧之的模樣抹消干淨的時候,一股濃稠的精液瞬間從馬眼中激射而出,一股腦地射了一米多遠,連消雲都沒反應過來,那一陣陣極爽的快感催促著讓他射精,而他的小消雲也迫不及待地把精索中的濃汁一口氣射飛了出去。
不知是催情藥的效果,還是消雲本就特別想要射精,這一發射的讓他無比愉悅,不自覺地已經爽跪了下來!但他腦中的最後一幕卻讓他有些不甘心,他居然想著那個牧之的臉射了出來……
“在這里!別讓他給跑了!”
就在消雲沉醉在快感余韻中的時候,身後傳來了追兵的聲音……
04 消雲將軍的背德快感
那之後的事消雲也不太願意再想起,他因為射精而被那幾個追兵抓住,他想要和那些追兵搏斗但剛射完沒什麼力氣,隨即就敗下陣來,他被駟馬攢蹄像頭野豬一般綁在自己的長槍上扛回了趵國,臉朝天什麼也看不到,最後被放下來時已經天亮,而他看到的則是那張他最不願意看到的臉。
“早啊,消雲大將軍,昨晚過的如何?”
“你……”
消雲一時語塞,他看到牧之的臉剛想反駁,但一想到昨晚想著牧之射出來就感到一陣羞恥,剛到嘴邊的話又被他給咽了下去。
那之後好幾天,牧之都沒再讓消雲以狗的身份見其他人,只有在牧之忙完他整整一天的軍內事務後,才會來玩消雲一會,而消雲也因此在那一天又一天中只能見到牧之一個人,他漫長的白天只能在極端無聊中度過,在見到牧之時雖然有些厭惡,但卻不抗拒,畢竟他也多少想見到個活人,慢慢地,消雲也對牧之產生了連他自己也沒察覺的依賴。
“怎麼樣,消雲,今天有沒有想我呢。”
“……沒有。”
穿著鎧甲,脖子上戴著皮項圈的消雲一聽到門打開的聲音便立即想要上前,但見到是牧之便又抱起手臂作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
“那麼今天的任務是給主人口交。”
“喂!等等!”
但牧之沒去管消雲說了些什麼,他就立馬被戴上了一個口撐,隨即白虎牧之便邪惡地咧開嘴,掏出他那根極粗的虎棒握住底端對准消雲的嘴巴插了進去,布滿著倒刺的虎鞭上還留有不少濃郁的雄臭,這讓消雲一陣皺眉想要吐出來,但他的後腦勺卻被牧之死死按住,沒法動半分。
“味道很重,對吧,但事實上這是因為你想著討厭我,覺得我可惡才會有這樣的想法,只要你覺得我是你的愛人,你也愛著我,那就不會覺得這種味道有多麼刺鼻,而是相當可口了。”
“唔唔唔……!”
消雲凶狠瞪了牧之一眼,他怎麼可能會喜歡這種人,把他囚禁起來,當狗一樣養著,用暴力操他後穴的老虎,更別提還是敵國的將軍,但腦中又閃出前幾天想著白虎臉射精的模樣,為什麼會在這種時候想起來……
也許自己……真的有些喜歡這個老虎?
不……這絕對不可能!消雲在內心拒絕著,他清楚自己是什麼樣的人,他從出生以來就懷著一顆正直熱忱的心,絕不會有那些陰暗肮髒的想法,更不可能和這種人為伍。
他不想再去多想,他也沒功夫再做思考,他口中那根肉棒一陣陣地頂進了他的口腔,好幾次都直接頂在他的喉嚨里,那股濃烈的帶著淡淡尿味的雄臭一陣陣猛烈撞進他的鼻腔,他相當抗拒這種行為,但被迫口交的他沒有任何辦法,不知不覺中,消雲甚至感覺含住這根粗屌的感覺還挺不錯,甚至胯下的雄鞭也慢慢挺了起來。
而那根挺起的陽具也被牧之的虎爪一腳踩住,腳趾夾住龜頭在地上來回碾動,讓消雲爽的直衝大腦,隨後消雲感覺到他口中的肉棒進出的速度越來越快,溫度也仿佛在進一步升高,被口撐頂住他的嘴巴沒法閉合,只能當作肉體飛機杯被牧之抽插,就在他感覺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一股濃精從眼口噴涌了出來,一口氣占滿了他的嘴巴,他不想去咽下這些精液,但一發接一發的濃精,再加上不斷猛撞進嘴的雞巴讓他不小心咽下了一口,消雲猛一驚,極力想要吐出來但已經太遲了,並且那些在嘴里的精液也在一次次衝撞中咽進了喉嚨,相當濃,味道也十分濃烈的精液讓消雲硬生生咽了下去。
而隨後,牧之把口撐拆了下來,嘴巴終於解脫的消雲剛要活動一下就被牧之一腳踩住,碾到自己的虎爪上,那股散發著濃烈腳臭的虎腳讓消雲一陣厭惡,但他的雞巴卻反常地硬得筆直,那股極具穿透力的腳臭味兒讓消雲想要扭過頭,但又被牧之死死踩住腦袋動彈不得。
“好好記住你主人的味道,小豹子。”
“你……!”
消雲剛想要說什麼,就被虎腳踩住臉,一股酸臭腳味直衝腦門,他看到那雙白襪都被汗漬浸染得發黃,牧之干脆直接脫下一只捆在消雲的鼻子上,讓他好好聞個夠,消雲內心一萬個拒絕,但越是聞這股腳味,他的雞巴就越是流出淫水射了一地。
慢慢地,他的鼻子里就已經徹底只剩那股濃烈的腳味了,脫下襪子後,虎腳掌上蓋著一層薄薄的腳汗,上面還有些腳垢,牧之直接把他的腳趾伸進消雲嘴里讓他舔吃干淨,極度屈辱之下消雲不得不遵從牧之的命令,虎腳上又臭又咸的味道讓他無比抗拒,但那扭曲的快感一次次在心底升起,隨後雞巴猛地一突,一股濃漿從眼口猛射了出去,一口氣將牧之的腳背蓋上了厚厚一層精液。
意識有些迷離,無數個不甘在消雲心中升起,像這樣一次次讓他在這種怪異的快感下射精,性對象真的會被歪曲……聞著牧之的臭腳射精,看著牧之的臉射精,被牧之那粗到不行的虎棒捅到射精……毫無疑問,沒有哪一次消雲是心甘情願被玩射的,他那正直的心絕對拒絕這種奇怪的性欲,但他沒法否認自己在那些玩弄下射了出來……慢慢地他都有些對這些一直讓他厭惡的東西開始產生了古怪的依賴,他甚至開始條件反射地在聞到牧之的臭腳時下意識地勃起,在見到牧之的時候就忍不住流出淫液,他嘴上絕對拒絕牧之那些所謂調教,但他的雞巴又硬的筆直。
日子就這樣一天又一天過去,消雲也像這樣一次又一次地被鎖在房子里,被迫等待著晚上被牧之玩弄。消雲的意志一直堅定,但他潛意識里,只要一見到那雙臭腳就會忍不住勃起,想起過去一天天在聞到這股讓他作嘔酸臭腳味勃起的同時流出淫液,早些時候,牧之還會偷偷給他喂下催情藥,而後來,消雲即使沒有被喂藥也依然會在牧之面前迅速勃起。
某天早上,牧之和以往不同地沒有外出辦事,幾十天的囚禁讓消雲的抵抗也變得薄弱了下來,他嘗試過無數種逃出去的方法,但全部以失敗告終,這幾十天內他每天都被那根虎棒捅入後穴或者嘴巴,晚上心情好時就被牧之脫下襪子塞嘴里叼著,吃飯時也配合著這股濃烈腳味吃下去。
在消雲心中的希望一次又一次被撲滅的時候,他的信念不知不覺中轉向了唯一能夠依靠的牧之,慢慢地,他那些想要逃出去的想法也被摧毀殆盡。
牧之坐在椅子上,在大腿根部啪啪拍了幾下,消雲慌忙鑽到牧之的兩腿之間,用嘴含著露出來的陰莖。
消雲像狗一樣趴在地上,用舌頭和嘴為肉棒服務,就像貪吃東西的狗一樣,嘴里叼著肉棒,不停地舔滿是血管的硬硬的陰莖。
龜頭帶著尿味和腥咸味刺激著消雲的味覺,充滿了背德性的歡愉,幾十天前消雲還絕不可能去嘗這種味道,但現在,性欲被徹底開發的消雲已經開始接受了這種口交,並打心底喜歡上主人。
曾經,消雲作為帛國的將軍,一度反對奴隸制度,但現在卻淪為了趵國將軍為肉棒服務的狗,這種極度反差讓消雲腦內某些東西都被繃斷,徹底失去理智的快感讓他無比愉悅,這一事實帶給消雲一種毛骨悚然的被虐感。
牧之有時會摸摸消雲的頭,撓撓他的下巴,就像對待小狗一般玩弄,至於消雲,他已經永遠沒法回到原來的生活了,在帛國,失蹤了幾十天的消雲已經被判為了死亡,但他們所不知道的是,帛國最強大最具實力的將軍,現在正跪在敵國將軍的腳下,舔著那雙臭腳滿足地挺著肉棒。
——
在臥室的衣櫃內,消雲被關在里邊被塞上了一堆被牧之穿了好幾天的臭襪,小小的櫃子里塞滿了主人的臭腳味,讓消雲興奮得豹根直挺,一發發地流著淫液,他的眼睛也被一只臭襪給蒙上,那只臭襪甚至還帶著些些沒干透的腳汗,現在消雲光是聞到主人的腳味就會忍不住勃起,他挺動著腰,把自己的雞巴捅入一個臭襪里,來回抽插進出著,彌漫著濃烈氣味的臭襪讓消雲身上也蓋了一層極其濃郁的腳味,可以說他現在已經全身都是牧之的味道了。
就在消雲陶醉在臭襪中的時候,櫃子門被打開,隨後一把摘下了他臉上的臭襪,眼前出現的就是自己最熟悉的白虎主人牧之,消雲臉上瞬間出現無比欣喜的表情,立馬抱住了他的主人,經過這些天的調教、催眠過後,消雲已經漸漸被牧之所徹底折服,榮耀和尊嚴,那種東西已經不重要了,只需要被主人一次次捅穿玩射,再聞著那股濃到不行的臭腳味就已經能讓他滿足。
誰又能想到,這樣一個如此依賴主人敬愛主人的豹子曾會是威震四方的帛國將軍呢。
“這麼喜歡聞老子的臭腳啊,騷狗!”
“唔,主人您的腳味我特別喜歡!”
消雲抱住主人,久久沒有松開,畢竟對於消雲來說,現在的他除了每天被關在房間內被調教外就沒有任何其他事可以做了,原本威風的將軍,到現在卑微的牧之專用腳奴,他常常會渴望自己能被主人的臭腳玩弄,聞一聞那股濃郁到不行的酸臭腳味,消雲興奮地看著主人把他的虎腳從靴子里脫下來,上面還流著腳汗的虎爪立馬散發出一股濃烈的腳味,消雲一聞到就興奮地射出一股前列腺液,沒錯,現在的消雲已經完全淪落為了一個臭腳奴,他那以往嚴肅的臉上再也沒有威風的神情,而是口水亂流,神色淫靡的模樣,他捧起主人的腳掌,焦急地舔了一口,如果曾經的消雲見到現在的自己,想必會無比唾棄吧,但毫無疑問這就是消雲真正的模樣,他聞著腳味,雞巴挺的筆直,恨不得現在就射一發出來。
“那麼,消雲將軍有沒有想過永遠和我在一起呢?永遠做我的奴隸,不,應該說是更高的程度,永遠作為愛人也不為過……”
“我願意!”
這回連牧之也有些吃驚。
“不論是做主人的奴隸還是腳奴,我都可以!做愛人什麼的簡直是賤奴消雲一生的榮幸!”
“那帛國呢?不會想念你的故鄉和祖國嗎?”
“不!那種事情已經不重要了!主人才是我的全部意義!”
消雲大聲宣誓著他的一切,仿佛在生怕有人聽不到一般,就像是作為一個將軍在宣誓忠誠王國一般無比堅定,只是這一次,他是挺著雞巴,對著敵國的將軍以一個奴隸的身份宣誓,他曾經榮耀的鎧甲,光榮的長槍,它們已經被消雲射上了不知多少興奮的精液,他不在乎這些,他只在乎自己主人對自己的看法,只要主人足夠愛他,就是他一生唯一幸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