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索克的十四歲生日,邦尼爾卻沒法回來,讓索克有些不開心,晚上放了學叫了一幫同學到家里開party。
“我帶了好東西,你沒看。”蘭斯從書包里拽出一個小玻璃瓶,來著東方的烈酒,他從他爸爸那兒偷出來的。
酒不多幾個半大小子一人兩三口就沒了,索克本來不想喝,卻被同學們起哄,最後也灌了一口,誰知這小子酒量太差,直接睡過去了,蘭斯把其他人送走,幫著收拾了下屋子,正准備離開卻正撞上緊趕慢趕回來的邦尼爾。
“邦尼爾哥哥!”蘭斯心虛的把准備丟掉的酒瓶往身後藏了藏,卻正好被邦尼爾發現。
由於某些原因邦尼爾對酒味格外敏感,再看蘭斯躲躲閃閃的眼神就知道了是怎麼回事,“喝酒了?索克也喝了?”
“就一點點,是…是我不好。”聽到這答案邦尼爾臉色一下就難看了,幾步衝進索克的臥室,揪著領子把他從床上提起來。
“哥?”索克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見邦尼爾的臉一下嚇醒了,他是知道邦尼爾有多討厭酒的。
邦尼爾黑著臉一把將索克推到床上,扯下他的褲子,抄起藤條對著索克的臀部連著抽了七八下,一點都不留情的力道,抽一下就是一道楞子,兩下交疊就直接破皮滲血。
其實這藤條邦尼爾原本是拿來嚇唬索克的,就用過一回,打的還是腳心,他要沒想到這東西抽在屁股上威力這麼大。
索克被打懵了,一時連哭都不會了,這時蘭斯聽到動靜也跟了進來,就看到這麼一副場景,趕緊撲上去護著索克,“邦尼爾哥哥,你別這樣!酒是我帶來的,不行你打我吧。”
“我打你干什麼,你有你爹教育,我只管索克。”邦尼爾被他這麼一弄火氣又上來了,拿著藤條指了指索克,問到:“五十下,你服不服。”
索克自知觸了邦尼爾的逆鱗,不敢求饒也不敢哭,委屈的問了句:“哥,能不能…等蘭斯走了再…”
“怕丟人?”邦尼爾把藤條放下,轉頭瞪著蘭斯,“我…我回去了。”見邦尼爾冷靜了點,蘭斯不敢再拱火,乖乖告辭。
蘭斯走後邦尼爾卻沒再跟索克動手,丟下一句,“再有下次你看我還管你不管。”就回自己房間了,他也明白索克這次喝酒也就是好奇,跟他們的父親不一樣,又看到索克淒慘的臀部,雖然沒拉下臉安慰他,卻也不忍心再打他了。
“哥,你接著打吧,我知道錯了,別不管我。”沒想到過了一會兒索克卻拿著藤條過來自討苦吃。
邦尼爾挑了挑眉,“不怕疼?”“怕,但是…”“行啦,你以後別再喝酒就行,你以為我打你不花力氣呀,去趴著,我給你上點藥。”
“謝謝哥。”索克本來是下了大決心才壯著膽子來找邦尼爾,沒想到邦尼爾會這麼輕易放過他。
邦尼爾拿了藥膏,看著索克臀部的傷口,有點心疼,“真拿你沒辦法。”“沒事,哥,我…我知道哥是為我好。”跟邦尼爾相依為命這些年,索克聽出邦尼爾是後悔打的這麼重了。
“那我還真是謝謝你了。”邦尼爾有點不好意思,隨手一巴掌拍在索克屁股上,“誒呦,疼!”疼是真的,但是索克故意夸張的喊疼,也有些撒嬌的意思,他還不知道他的苦頭還在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