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斯回家路上還擔心這索克,卻不知道自己也大禍臨頭,去年索克跟他一起去找到他的生父,他親爹本來是覺得妻子比自己能更好的找個蘭斯,沒想到蘭斯的繼父經常打他而且下手很重。
走法律程序把蘭斯的監護權要過來之後,還特意把工作調回來,蘭斯也徹底拜托了繼父的噩夢,這一年多他爹對他很好。
可能是被壓抑的久了,一朝解放蘭斯愈發頑皮,有點得意忘形,此時他還不知道邦尼爾已經告了他一狀,邦尼爾的口才可是一流的。
於是等蘭斯到家他爹的怒氣已經滿了,由於自覺對蘭斯有些虧欠奧諾雷對他一直很寬容,甚至欣喜於蘭斯不再膽怯的像個小兔子。
誰成想這次蘭斯自己胡鬧也就罷了,還帶著幾個同學一起偷偷喝酒,實在過份了些,邦尼爾說的很有道理,若蘭斯這樣下去,身邊老實安分的孩子們會漸漸沒法跟他做朋友,而那些他們都看不上的未來的敗類就會纏上來,是時候給蘭斯一個教訓了。
“蘭斯,你過來。”“爸爸?”蘭斯很久沒見過奧諾雷臉色如此難看了,雖然奧諾雷壓抑的憤怒跟他繼父的暴躁狂怒不一樣,但他還是害怕,之前他已經習慣了挨打,可他怕這次會是一個開始,一個把他送回地獄的開始。
“蘭斯,你不能再這樣了,你得明白什麼能做什麼不能,你偶爾調皮我可以接受,但是你拉著朋友一起胡鬧可不行,不然他們會漸漸的不願意跟你玩,甚至那些壞孩子、小混混會找上你,你看這次你是不是害索克挨打了?如果他哥哥真因為這件事對他失望了,你覺得他會原諒你嗎?”
奧諾雷沒像蘭斯害怕的那樣不由分說的狠狠打他,甚至沒像邦尼爾那樣一邊講道理一邊動手,而是抓著蘭斯先好聲好氣的講道理。
“嗯,我知道了,爸爸我錯了。”蘭斯底下頭,他有預感奧諾雷不會輕易放過他,但他卻不怕了,挨揍而已,只要奧諾雷還是現在的奧諾雷,就好。
果然奧諾雷終究還是沉下臉對蘭斯說到:“就算你知道錯了,我也得揍你一頓,給你長長記性。”說著從抽屜里取出一根皮帶,對折了握在手里,“自己說,多少下。”
“五…五十?”“去趴好,可以哭不許躲,嗯?”“知道了,爸爸。”蘭斯扭扭捏捏的退下褲子,迅速趴到床上,跟索克那從小總喜歡皮一下然後挨揍的家伙不一樣,蘭斯還是第一次脫掉褲子等著挨打,有事害怕又有些害羞。
接下來就是處罰時間,奧諾雷不像邦尼爾那麼熟練,准頭和力度的控制都很糟糕,可能前一下抽在臀峰,第二下就打在靠近腰部的位置,然後是與大腿的交界處。
皮帶一下又一下的無情落下,開始蘭斯還能硬忍著不哭不叫,十幾下過去,蘭斯就忍不住了,誒呦誒呦的叫疼,奧諾雷遲疑了一下還是不留情面的又一皮帶抽下去。
“爸爸,輕…輕點。”又唉了幾下蘭斯忍不住求饒,如果是繼父的拳頭再重他也會咬牙忍著,因為他知道求饒也沒用。
可惜他得到的回應是特別冷酷無情的又一下抽打,“二十三了,你再忍忍。”像是在宣告自己不會心軟的決心一樣,奧諾雷稍稍加了點力氣有給了蘭斯一下。
“明明還有一多半。”蘭斯在心里吐槽,其實他挺耐打的,哭得淒慘也有大半是想博得同情。
四十下過去,蘭斯的臀部已經成了大紅色,腫起來有一指高,奧諾雷右手有些酸隨將皮帶換到左手,這一換手力道就又大了些。
此時蘭斯的眼淚就貨真價實了,最後十下奧諾雷不覺減緩了頻率,頭一下打完痛勁剛過去,蘭斯正想喘口氣第二下就抽下來了,比起之前沒有喘息時間的連抽,這樣不上不下的更難受一些。
蘭斯自己也悄悄數著,終於五十下挨完,奧諾雷一停手蘭斯就撲到他懷里,嗷嗷的哭著腦袋在奧諾雷胸口拱來拱去。
“都大小伙子了,挨完打還撒嬌。”奧諾雷一下一下摸著蘭斯的腦袋,想起蘭斯小時候他還沒離婚,每次蘭斯調皮吃了巴掌,都是這樣挨完打就在他懷里鑽著不出來,非得他哄到蘭斯不哭了才行。
第二天由於屁股上有傷口,一整天索克都沒敢好好坐凳子,蘭斯也是一樣,他倆對視一眼,顯然對對方的遭遇心中了然。
不同的是放學回家蘭斯面對的是奧諾雷特意早早下班,准備帶他去吃的好的安撫一下,而索克面對的是邦尼爾特意早早回來,要繼續昨天沒進行到底的處罰。
“唉?哥你在家呀。”進家看到邦尼爾在索克還挺開心,甚至沒發現邦尼爾神色嚴肅,跟平時打罰他時一模一樣。
“來,接著說說昨天的事情,你今天還要上學,我就沒繼續收拾你,正好明兒休息。”邦尼爾沉著臉,一看就不是在開玩笑,昨天那幾下藤條雖然狠,但是就算不考慮他心里的魔障,聚眾偷偷喝酒也不算小錯,不能就這麼算了。
索克下意識用手捂住屁股,往後退了兩步,“哥,別打了吧,我今天都不敢坐凳子,可疼了。”索克想靠撒嬌買可憐混過去是不可能的,但是每次挨打前他都要試試。
“昨天不還主動找我打你,怎麼今天怕了?走,我先看看你屁股上的傷怎麼樣了。”聽了這話索克乖乖的走到臥室,把褲子一扒趴在床上,他昨天偷偷對著鏡子看了,他屁股看上去可淒慘了,光破口就有七八處,他覺得邦尼爾應該不忍心再蹂躪他了。
但是他顯然忘了,除了屁股邦尼爾還能打他的手心腳心,“腳心四十,手心各二十,腳抬起來。”邦尼爾手里握著那萬惡的藤條,點了點索克的腳丫。
“換…換皮帶好不好,哥哥。”索克可還記得一年多之前那次他腳心跟藤條的親密接觸,挨了四十幾下腫得老高,一星期才消腫,好幾天沒法好好走路。
“怕了?小心我下次真五十下藤條抽你屁股上,讓你一禮拜下不了床。”邦尼爾脫掉索克的襪子,抽出皮帶把他的小腿綁住,這樣索克的兩只腳丫就並在一起了,打起來很方便。
雖然平時總愛時不時惹邦尼爾生氣,但邦尼爾真要罰他的時候索克還算聽話,乖乖的趴著彎曲膝蓋把小腿抬起來等下挨抽。
邦尼爾揍索克的時候不愛說話,藤條毫無預兆的落下抽在索克腳心,深深的陷下去在快速彈開,索克覺得好像腳心被咬了一口似的,隨後就火辣辣的疼,緊接著就是第二下、第三下。
仍舊是五下一組,邦尼爾這家伙只要開始動手就冷酷的可以,即使索克哭的厲害,每挨一下就叫一聲痛,邦尼爾卻不會留情,哪怕是稍稍減輕力氣。
“抬好,再躲一次你屁股上就得挨一下。”索克腳心疼的厲害想躲,卻被邦尼爾飛快的抓住,不但一下沒躲掉,還差點把屁股也搭進去。
到三十下索克的腳心已經紅通通的了,腫得連足弓都快平了,他實在熬不住就躲了一下,這次邦尼爾到沒來的及抓他的腳丫,結果一藤條抽到了索克小腿肚子上,疼得索克直打挺。
邦尼爾皺眉到:“忍著點”,索克的褲子還沒提上,邦尼爾也兌現了他敢躲就打他屁股的諾言,不過沒用藤條而是一巴掌抽在索克屁股上,索克的屁股昨天剛被狠抽了一頓,這會兒即使是巴掌也夠他受的。
“哥,哥,哥!”這些索克躲也不敢躲,只能硬這頭皮挨揍,四十下過去,索克都快哭虛脫了,邦尼爾解開綁在他腿上的皮帶,發現索克掙扎得被綁的地方都有點磨破了。
讓索克哭了一陣,邦尼爾把他弄起來,讓索克跪在床上,命令到:“手。”索克看邦尼爾手里還那藤條,心里有委屈又害怕,磨磨蹭蹭不肯抬手。
“哥,你饒了我吧,求你了。”“手心挨藤條還是屁股上挨巴掌,自己選。”“巴掌吧。”索克覺得二十巴掌他還能熬住。
索克選了之後邦尼爾坐到床上,拍了拍腿,示意索克趴上來,等自以為占了便宜的索克乖乖趴好才說到:“兩手各二十,換成巴掌也是四十下哦。”
而後不等索克反駁就先抬手一巴掌抽在索克屁股上,緊接著就是一下又一下,沒有多少停頓的抽打,索克扭來扭去想躲,卻被邦尼爾按住腰部,根本躲不過邦尼爾的巴掌。
幾下過去再次把索克的眼淚打了出來,到十幾下索克屁股上破口結的血痂都脫開了,又開始往出滲血,邦尼爾見了終究不忍心,又補了幾下打夠二十就停了手。
“還有二十下先給你記著,下次再犯錯一起打,你可小心點。”知道懲罰結束索克抹了抹眼淚,鑽到靠里的位置縮著不理邦尼爾。
“鬧脾氣了?好,是哥哥狠心,打得重了,我給你揉揉?”“揉有什麼用,疼死了,腳也是屁股也是,哥就是狠心 ”索克把頭塞帶被子里,聲音悶悶的,估計是一邊流著眼淚一邊說的。
“我狠心,你是想把剩下二十下挨完?”邦尼爾做勢要打,嚇得索克趕緊求饒,“沒有,哥可好了。”“小混蛋,別光記著疼,得長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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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